我记得那应该是一本主角姓楚的玄幻小说说,主角是一个被灭国的王子,被灭国几百年

十年前看过没看完的魔幻小说 主角是一个国家的皇子 记得书里写到他被后世称为光明圣皇 主角好像前期挺低调_百度知道
色情、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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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看过没看完的魔幻小说 主角是一个国家的皇子 记得书里写到他被后世称为光明圣皇 主角好像前期挺低调
有天夜里他看到个垂死的少年 用他的血救了那少年 那少年也是后世的邪帝
记得不大清不知道有人知道么
主角一直很小心没人知道
后来去了什么学院上学,在学院里最差的班级里,主角的血说是很珍贵,疗伤圣药什么的这书应该是04年左右的书
我有更好的答案
我也在找,哎,好难找,是不是里面有个情景是,主角被一帮配角带去一个什么屋子,然后屋子的主人貌似很有地位,过的有很清心寡欲,然后主角炒了个菜感动了屋子的主人,说主角炒菜像她母亲之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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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一切都是那么的沉闷与压抑。而天霄帝国皇宫内更是如此。在皇宫内的某座宫殿里,当今帝国皇帝陈宇,这个正值壮年,在天靖大陆上颇有威名的皇帝此刻却是一反平时的稳重,急躁的不断来回走动,并时不时的往殿内看上几眼;而与此同时,殿内外有许多宫女太监捧着一盆盆助产的工具和药汤进出不断,殿内不时传来一个女人痛苦的叫声以及产婆的呼声。  这时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太监来到满面愁容的陈宇面前,恭敬道:“陛下不必心急,有这么多经验丰富的产婆和御医在,皇后娘娘一定会安全产下皇子。”陈宇刚欲说话,突然间殿内传来一声小孩的啼哭以及产婆御医的欢呼。那名四五十岁的太监立马反应过来,跪在地上高声道:“奴才恭喜皇上。”其他人听到这个声音也纷纷附和,一时间殿内一片喜气,再无刚才的沉闷。陈宇此时已从喜悦中醒来,笑道:“哈哈,今日朕高兴,向公公,传令下去,所有人今年例银翻倍,”众人一听,更是卖力的谢恩。这是,一个宫女跑出来,向陈宇禀报道:“恭喜陛下,皇后娘娘诞下一名皇子。”陈宇听了,更是无比欢喜,连忙率众前往殿内。  殿内的大床上,一名妇人正满脸疼爱的看着在襁褓中的孩子,见陈宇走来,正要下床行礼,陈宇连忙上前拦住了她,急道:“爱妃不必多礼,你才刚刚生产完,定要注意身子。”皇后连忙谢恩。皇帝这时抱起孩子,宠溺的说:“这孩子长得眉清目秀,眉宇间又透露着一股英气,若好生教养,以后必定是人中龙凤。”旁边的太监宫女纷纷附和,一时间各种赞美之词充满了殿内。这时一个头发雪白的老太监走过来,手捧一个玉盒走过来对陈宇道:“奴才恭喜陛下再添皇子,奴才斗胆先请陛下先将小皇子的灵魂印记附着在这魂印玉上。”陈宇听言道:“朕一时高兴倒是差点忘了这事,那就快点将小皇子的灵魂印记在这魂印玉上吧,这样以后他哪怕满天靖大陆去乱窜都没事了。”  天靖大陆,是一座广阔的大陆,大陆上现存两大种族,以高智慧著称的人族和以嗜血著称的兽族。陈宇所统治的天霄帝国是人族四大帝国之一,它们是整个天靖大陆上的主宰。而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群生命,他们被称为修炼者。他们天生便可以吸收这天地间的能量转换成自己的能量,而被转化的气状能量被称之为灵力,他们中的佼佼者在修炼到一定层次之后便拥有毁天灭地的能力,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巅峰的武力,他们在人族中被称为武者,而他们根据不同的实力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以天,地,灵为名,每个境界又以上品,中品,下品为区分,从低到高分别是下品灵境武者,中品灵境武者,上品灵境武者,下品地境武者,中品地境武者,上品地境武者,下品天境武者,中品天境武者,上品天境武者一共九个境界,每个境界中又分有初期,前期,中期,后期,巅峰五个小境界。而这些武者因为自身的所拥有的强大力量成为了整个大陆上最令人尊敬的人,或者说,最令人畏惧的人,但无论如何,因为他们的战斗力与破坏力,他们是各国军队最渴望的人才。在陈宇所统治的天霄帝国在千年前的扩张战争中,曾经发生过一名天霄帝国的实力为上品天境武者的供奉只身一人在敌军百万大军中击杀对方主帅并且全身而退的事,最终导致敌军群龙无首大败而归并最终被灭国的事,这样的案例在天靖大陆上数不胜数,正因为如此,所以才导致了各国都对武者十分重视。但武者数量有十分稀少,武者或者称为修炼者的这些存在,他们并不是可以靠外力制造的,唯有那些天生可以吸收天地能量的生命才可以成为修炼者。  至于为什么说是生命而不单单指人,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任何生命都有机会修炼。天地生命分为三等:高级生命以人族为例,是指天生便拥有极高智慧的生命;中级生命则是兽族这类拥有极低智慧的种族;低等生命是指各种植物类生命。虽然各种生命存在的形态迥然不同,但有一点相同,那就是都有机会可以去修炼,哪怕是平时大家都不在意的花草也有可能修炼。如人族,六岁以前一点也看不出来普通人与武者的区别,但一到六岁,可以修炼的人体内便自动会出现一些微薄的灵力,这是他们前六年身体自然而然的吸收天地能量而产生的,他们这些人便可以成为武者,而像兽族这些生命则是因为各自的寿命期限的不同而在不同的时间段体现出是否可以修炼的能力,大致都在相当于人族六岁的时候体现出来。而兽族等生命在觉醒的时候便被赋予相当于人族六岁的智慧,并且在修炼的过程中智慧也在同步增长。而无论是那种种族的修炼者,死后身体都有机率产生一种名叫灵珠的珠子,这些灵珠的强弱根据主人生前实力的不同而不同,它们可以用来给武器增加能力或者炼丹之类的,而且灵珠并不是一定要主人自然死亡才会产生,而是只要主人死了就会产生,所以各族武者们为了这些灵珠相互杀戮,尤其是兽族修炼者身上除了灵珠,还有骨骼和头上的角啊这类的对人族修炼者有着极大的帮助的东西,所以常常遭到人族武者的杀戮,所以使得兽族格外仇视人族,时常攻击人族的城市,所以天靖大陆除了人族各国之间的矛盾外还有人族和兽族的矛盾,各种矛盾使得大陆从未和平过。  而武者中还有这么一些人,他们可以用能量做其他一些事,制造出一些让所有人惊叹和疯狂的东西。比如给天霄帝国皇室记录皇室成员的魂印玉,便是被称为灵器师的武者制作出来的,他们不仅可以制造各种武器铠甲,也可以制造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如他们利用一种可以吸收生命一丝灵魂力量的石头——魂石,并以玉为载体辅之其他一些材料,做成了这魂印玉,这魂印玉只要吸收某人一丝灵魂,便可以监控此人的位置,并且在此人生命衰弱的时候发出警告,所以各大帝国皇室和一些有极强实力的家族,势力都喜欢将核心成员的灵魂印在上面,以便在需要时发挥出重要作用。而除了灵器师以外,还有其他三个职业,分别是灵丹师,灵符师,灵阵师,他们各有各的能力,他们被称为武者四大副职业。正由于他们的特殊能力,所以他们的地位要比寻常武者要高上一些,被重视的程度也相对比一般武者要高一些。  话说回来,待得老太监在魂印玉上附着了小皇子的灵魂离开后,陈宇就一直抱着小皇子走来走去想着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好,陡然间异变突起,原本正睡得很香的小皇子猛然睁开双眼,眼中充满凶光,更诡异的是他的双目变成了血红色,瞳孔中出现了诡异的三角型纹路,原本乖乖放在襁褓中的小手小脚猛烈的动了起来,仔细看还看得到他的肌肉膨胀了一些,再配合小皇子口中那微小但略显恐怖的吼声,使得现场的气氛一下子诡异到了极点。陈宇一下子呆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动,这时一道黑影不知从什么地方冲出一把夺过了陈宇手中的小皇子,沉声道:“陛下小心!”而此时陈宇旁边的向公公瞬间反应了过来连忙喊道护驾护驾,一大帮禁军冲了进来护在陈宇和皇后身边,一时间整个殿内一片混乱,这时陈宇已经清醒了过来,和那位冲出来夺走小皇子的黑袍老者交换了一下眼神后,摆了摆手,一众禁军这才退下,陈宇又吩咐了声,殿内的太监宫女也都离开了殿内,这时殿内只剩下陈宇,皇后,向公公,黑袍老者和他手中早已经恢复正常正在呼呼大睡的小皇子。见闲杂人等都离开了,皇后最先迫不及待的向那名黑袍老者问道:“姜供奉,你看小儿刚刚那样,是否是,是否是……?”老者叹了口气,对着陈宇和皇后说道:“陛下,娘娘,虽然刚刚那一切只发生了极短的时间,但本座可以肯定小皇子是诅咒者。”皇后闻言,啊的一声晕了过去,向公公连忙跑过去救皇后,陈宇高大的身躯也摇晃了一下,脸色苍白的和张纸一样,喃喃道:“居然是诅咒者,苍天啊,朕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对朕。”姜供奉看着陈宇,也重重的叹了口气。  诅咒者,这三个字在天靖大陆绝对是最大的忌讳,而且是不分种族的。相传三千年前,大陆上并没有诅咒者,但是就在三千年前,天靖历日,那一天中午,整个天靖大陆的天空突然间电闪雷鸣,并且整个天空都变成了血红色,让人无比的恐惧,同时就在那一天,被大陆后世称之为“天罚之日”的那一天,无数不同形状的血色碎片带着一种恐怖的气息从天上飘落,但落入地上或水中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后天空恢复正常,天气也好转了。  就在人们以为一切都过去了的时候,过了大概半年左右的时间,在天靖大陆人族传统的春节的前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大陆上突然冒出了许多双目赤红,瞳孔中有着三角型纹路,肌肉膨胀的人;他们跑上大街拿着武器毫无目标的乱砍乱杀,许多他们的好友试图阻止他们,但也成了他们的攻击目标,他们甚至连话都不会说了,只会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他们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他们都是武者,而且他们在这种状态下力量是平时的十倍;而当他们清醒过来之后居然对刚刚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茫然的望着周围惊恐的目光。  他们当即被各国逮捕,由于这件事事关重大,各国联合调查,最终确认这和半年前天上掉落的血色碎片有关,因为数十位站在大陆巅峰的上品天境武者联合发出声明,这些人在狂化的时候身上的气息和当时天上掉下的血色碎片的气息一样,但即使是那些大能也无法将他们体内的这种气息逼出,更加无法解释这些碎片从何而来。由于这些人都是武者,各国都曾经不遗余力的试图治疗他们,只可惜毫无作用,在他们数次进入狂化状态后只得将他们处决。  就当整个大陆都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的时候,短短几个月之后,大陆上又发生了数十起这种莫名其妙狂化的武者发狂的事件。而且不单单是人族,兽族也有这种事情的发生,这直接导致了在这之后的数十年间,整个大陆一片人心惶惶。最后两族高层被迫联合调查并发出声明,将这种会突然陷入狂化的武者称之为“诅咒者”,他们是受到“天罚之日”从天而降的血色碎片的影响而变成这样的,他们会随机出现在武者身上,但不会因为血缘关系的原因而传递,而且他们的狂化时间也不确定,有些人七八岁就会出现狂化现象,有些可能七八十岁才会发生狂化现象,而且他们一生中的狂化次数也不确定的,有些人可能一生只有一次,有些人也许会有十几次甚至数十次,但也许有些“诅咒者”一生都不会狂化,当然这种人也不知道自己是“诅咒者”,但无论狂化几次,所有“诅咒者”在狂化时都会有这些表现。一:双目赤红,瞳孔中出现三角形纹路。二:肌肉膨胀,力量比平时提高了十倍。三:理智丧失,不知疼痛,六亲不认,只知道杀戮。  基于这三条,世界两族达成了一条共识,只要发现“诅咒者”,各势力第一时间全力击杀,任何人不管是什么地位,什么实力,敢于阻拦便是世界公敌,会受到所有势力攻击,直至“诅咒者”和包庇的人被消灭为止。  也正是因为这一条共识,陈宇心中无比纠结,难道要杀了他吗?可他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啊!可是不杀他,一旦传出去岂不是一发不可收拾,而且这很可能被一些有心人利用,毕竟现在大陆可是有四大帝国,那一国的皇帝不希望自己的国土大一些了。正当陈宇无比纠结的时候,那位被称为姜供奉的老者沉声道:“陛下,本座知道陛下于心不忍,但陛下切莫忘记了当年宇达帝国的事啊。”陈宇闻言浑身一震,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天靖大陆千年前并不像如今这样是四大帝国并立,而是诸国并立,而宇达帝国是当时大陆第一帝国,占领了整个大陆五分之二的土地,而其它土地被另外两大帝国和九个王国以及三个公国占领。当时的宇达帝国是那么的强大,即使是另外两大帝国联合起来也才与它勉强抗衡,更不要说其它王国和公国了,但是就在一千年前,宇达帝国一个备受宠爱的皇子出现了狂化的症状,而且当时的宇达帝国皇帝仗着国力雄厚不肯处死那位皇子,而这件事又被一些人暗中推动,结果大陆诸国联合起来进攻宇达帝国,经过十四年的战争后宇达帝国灭国,大陆进入了大混乱时期,又经过了七百余年的混战;而在这七百余年的混战中,无数国家崛起,比如天霄帝国便是那时建国并不断扩大的,又有无数国家灭亡,比如当初除了宙达帝国之外的灭亡在大混乱时期的其他两个和宙达帝国同时代的那两个帝国和一些王国,公国。最终形成了大陆仅存的也是最强大的四大帝国并立的局面,而这四个笑到最后的国家分别是天霄帝国,玉昊帝国,昭达帝国和宙韩帝国。它们每一个都是那么的庞大与强盛,谁也吃不下谁,而天靖大陆反而因此安宁了三百余年。  话说陈宇正在天人交战之时听到姜供奉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顿时眼中精光大闪,缓缓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便让他早日投个好胎吧。”还不等姜供奉回答,刚刚苏醒的皇后闻言大哭,声泪俱下的说道:“陛下难道真的不念骨肉之情了吗?”陈宇闻言一僵,沉声道:“朕也不忍心,奈何他身负诅咒,朕也无能为力。”皇后边哭边说:“臣妾也知道其中的利害,但无论如何他也是臣妾怀胎十月从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臣妾万万做不到啊!臣妾万望陛下留他一条性命。”陈宇闻言,呆立在原地宛如一个木偶一般动也不动,整的大殿顿时落针可闻,皇后,向公公,姜供奉都死死的盯着陈宇,等着他拿出一个决定,而此刻陈宇眼中目光闪烁,谁也不知道此刻陈宇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陈宇已经站在那里有一个小时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如木头般一动也不动。殿内其他三个人都紧张的看着陈宇,尤其是皇后,从她那一脸焦急的表情和手中已经被拧成一团的手绢就可以明白她的内心有多么的紧张了。  陈宇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沉声道:“姜供奉,将这孩子带出帝都,离开的越远越好,然后将他放在路边,就让他听天由命吧。”“陛下三思啊!”陈玉刚刚说完,在旁边一直等待结果的皇后连忙呼喊道,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所谓的听天由命是什么意思,运气好就会被人捡回去抚养,运气不好就死掉了啊。陈宇摆摆手,冷酷的道:“皇后不必多言,朕也不忍心这么做,奈何他身负诅咒,朕为帝国着想,也只能如此了。”皇后听陈宇这么说,就明白了事情已经挽回不了了,她不顾自己的瘦弱之躯,连忙下床向着姜供奉跪拜磕头,泣声道:“万望姜供奉将吾儿放在人流过往密集之处,给他多一点活下去的希望,小女子在这拜谢了。”望着为了多给儿子争取一些活路而抛弃皇后尊严跪下来求自己的赵皇后,姜供奉叹息了一声,向着皇后深深的鞠了一躬,郑重到:“皇后放心,本座定当照办。”然后向着陈宇和赵皇后分别行了一礼,抱着小皇子瞬间消失在殿内。  赵皇后眼见小皇子就这么消失了,痛苦的哭泣了起来。陈宇叹息一声,来到皇后身边,将皇后抱到床上,搂着她温柔的说道:“爱妃要多多宽心,我们还可以再生的嘛,再说爱妃与朕还有两个孩子,他们的年龄也不大,你要是这样一直伤心下去,以后谁来照顾他们啊。”陈宇又哄了一会,赵皇后才带着眼泪缓缓睡去,毕竟她刚刚生产完,有经历如此巨变,身体早已支撑不住了。  小心的给皇后盖好了被子,陈宇转过身对着向公公冷声道:“这件事,一定不能泄露出去。对外就宣称小皇子不幸夭折了,至于知道这件事的其他人,你知道该怎么去做的。”  向公公立马恭敬道:“奴才知道该怎么去做,奴才马上去办。”说完便弯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才转身离开了殿内。  陈宇看着向公公离开的背影,孤身一人走到了宫内的某处高阁,望着整个皇宫,听着那些逐渐响起的惨叫声,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多时,向公公快步走了过来,恭敬的对着陈宇说道:“陛下,奴才已经办妥了,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被灭口了。”  陈宇缓缓的点了点头,道:“回寝宫吧,朕有些累了。  向公公连忙高声喊道:“陛下起驾回宫。”  天靖历日,天霄帝国小皇子刚刚出生不足一个小时便夭折,皇帝陈宇悲伤之下下令将两百余名宫女太监及一些禁军侍卫殉葬。  沧南省,是天霄帝国南部的一个省份,该省与宙韩帝国的北丽省接壤,该省位于沧江大平原的范围内,而沧江大平原又是大陆主要的产粮地之一,所以该省是整个天霄帝国数一数二的富庶省份。  陈家庄,沧南省南部的一个小村庄,大概从陈家庄再往南走百余里就是天霄帝国与宙韩帝国的边界线了,这里的村民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即平凡又幸福的平静生活,然而这份平静在今天却被一道从天而降的身影给打破了。  姜供奉望着自己怀中正在熟睡的小皇子,不由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喃喃的对着小皇子说:“这个省份很富裕,你在这里应该能好好的活下去了。”说完,便缓缓的将小皇子放到一条官道的中央,然后便一边叹息一边准备飞向空中,但姜供奉刚刚转身欲走,又不忍的转头看了一眼正在熟睡中的小皇子,咬了咬牙,又快步回到小皇子的身边,将一个玉佩挂在小皇子的脖子上,心中暗道:“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宝物,今日便送给你吧,也算是弥补了我心中的愧疚,抱歉了,我不得不这么做。”下一刻,姜供奉转身消失在这茫茫夜幕之中;官道上只剩下了正在襁褓中酣睡的小皇子。  大概过了一刻钟左右,官道上响起了一道低沉的马拉车声和一对中年夫妻的对话声,这里离陈家庄不远,这对夫妻显然是前往城里卖完粮食回村的村民,他们正兴高采烈的说着今年的粮价又上涨了,又多卖了不少钱。突然间,一道小孩子的啼哭声让两夫妻从谈话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他们看着一个正在马路上啼哭的襁褓中的小婴儿,有些诧异的张大了嘴巴。内心的善良让他们连忙下车去查看,发现一个被包裹在襁褓中的小孩正在哭泣,妇人连忙抱起孩子,轻轻的哄着他,不一会便把小孩哄睡了。  那妇人有些气愤的向身旁的男子说道:“宝哥,你说是谁这么狠心,居然把这么小的孩子抛弃在路上,就算不被野兽叼走,也会冻感冒的。”那男子对妇人说道:“看包裹这小孩的棉布都是上好的丝绸,还有他脖子上那块玉佩,这小孩的出身应该非富即贵,可能是某个有钱人家的小姐的私生子吧,被发现后为了保全名声就抛弃了这孩子。”那妇人闻言气愤的说道:“孩子有什么罪过,怎么能牺牲孩子呢?这孩子也太可怜了,我们要是不管他他会死的!宝哥,不如我们......”那男子听到这里不由微微的一叹气。他和他妻子十分恩爱,但可惜成亲几十年都没有孩子,夫妻俩更是无比希望可以生个小孩以续香火,但是天公不作美,虽然他们喝了无数的药,看了无数的大夫,但还是毫无作用;就当夫妻俩都已经有些心灰意冷准备放弃的时候,上天却将这个小孩送到了他们面前,这难道是命运在冥冥之中的安排吗?  考虑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之后,在那名妇人满是希翼的目光中,那名男子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坚定地说到:“好,那以后就由我们来抚养他,由我们来做他的父母吧。”  那妇人高兴的说道:“那我们就给这孩子取个名字吧。”  男子轻轻的抚摸着孩子的头说:“他就随我的姓,就姓陈吧,这孩子一出生就被抛弃,身世坎坷,希望他以后可以顺顺利利的过完一生,就叫他陈顺吧。”  在夫妻俩温馨的谈话中,小皇子被带入了陈家庄,从此陈家庄多了一名叫陈顺的小孩。  天靖历5282年,天霄帝国,沧南省,陈家庄庄后的后山中,一群小孩子正蹲在草丛里,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们面前的那个“陷阱”,这个陷阱是他们模仿庄子里的猎人挖的,猎人们凭借着这些陷阱抓了不少猎物,他们也想学一学猎人抓一些猎物回去,好得到大人们的夸奖。  时间大概过去了一个小时左右,可陷阱里还是没有掉进去过一个猎物,蹲在草丛里的都是一些六,七岁的小孩子,小孩子天性好动,让他们在草丛里待一个小时不动已经是很难为他们了,这会儿孩子们都有些不安的躁动起来了。  这时一名六岁左右的孩子向他旁边的一个看起来比他略微壮实了一点的孩子问道:“顺哥,你说我们在这埋伏这么久了,怎么一个猎物也没抓到啊,是不是我们的陷阱有问题啊?”  听到这个孩子这么一问,其他的孩子也纷纷看向那名被称为“顺哥”的男孩,很显然,这个男孩是这群孩子中的“孩子王”。  那名被称为顺哥的男孩转过身对其他的孩子说到:“别急,力叔不是说过吗,打猎最重要的就是耐心,只要......”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轰的一声,像是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很快他们就听见了一个小孩兴奋的喊声:“顺哥,猎物掉到陷阱里去了!“众人听了,欢呼的走向了陷阱,那顺哥也是大笑一声,一边向陷阱的方向跑去一边说“我就知道我们挖的陷阱肯定会抓到猎物的。”  突然围在陷阱周围的小孩中有一个小孩喊道:“哎呀,这不是野兽是个人啊。”  顺哥一听,脸色瞬间大变,连忙扒开人群向陷阱里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紫色华服,髯发俱白的老人躺在坑里,看起来好像昏过去了。  而此时其他的小孩都望着顺哥,指望着他能拿个主意。而此时那顺哥心中却是暗暗叫苦,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带人出来打猎居然弄出了这么一件事,但谁让他是孩子王呢,这会不过去也要过去,否则自己在庄子里的孩子们心中的地位肯定会下降一大截,看来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接下这件事的责任了,只是他心中暗叹这次肯定会被爹娘给骂死了。  他跳下坑里,快步走了过去,推了推那个老人,问道:“老大爷你没事吧?”但那老人却是毫无反应,顺哥心里不禁被吓了一跳,心说不是死了吧,想了想,慢慢的把手指伸到老人的鼻子下面,然后重重的舒了口气,心中庆幸的道幸好还活着。  顺哥赶忙转过身对他的小伙伴说道:“他可能受伤了,去庄里叫几个大人来,我们几个可拉不动他。”正当小孩们准备回庄的时候,只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笑声:“哈哈,老夫虽然年迈,但是这么一个小坑可伤不了老夫。”话音刚落,老人便出现在陷阱上的那群孩子之中,笑看着陈顺等人;而这些小孩却是被突然出现的老人给吓得四散而逃,而且还有不少孩子是边哭边跑。  而那老人看着正在逃跑的小孩们也不去抓他们,只是站在原地笑看着这一幕,好像这一切是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但当他看到正在从坑里往外爬的顺哥的时候,瞳孔微微一缩,低声道:“想不到这小子居然是个武者,不过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像没有被人指导修炼过一样,难道他没有去武者学院学习吗?”
  顺哥正在快速的往坑外爬去,虽然不知道那个老人是怎么做到突然从坑里瞬间来到坑外面的,但自己带人挖了个坑把他给绊倒了,自己怎么也逃脱不了这个责任,那个老人如此不同寻常,可能是个大人物,还是先溜走让为妙啊。  正当他拼命的往树林里跑的时候,突然嗖的一声,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吓得他亡魂四冒,直接摔倒在地上,微微定神后看去,原来是那紫袍老人。顺哥虽然是孩子王,但毕竟也只是个孩子,他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老人,想要解释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那老人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问道:“小鬼,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你知不知道你有灵力啊?”  顺哥连忙说道:“我叫陈顺,家就住在山下的陈家庄里,灵力不是只有武者才有吗?我怎么会有它?老爷爷,我们真的不是要害你,我们挖陷阱只是为了抓一些野兽,你就放过我们吧。”  看着陈顺那一双充满了内疚加希望的眼神,老人点了点头说:“放心吧,陷阱的事我就不追究了,我说小鬼,你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体有灵力吗,难道你就没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吗,比如身上冒出一些有颜色的气啊?”  陈顺低着头想了很久,自己的确真的不知道自己有灵力啊,至于说自己的身体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这个好像也没有啊,冒出有颜色的气体,这个有吗,陈顺只感觉脑袋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但他怎么找也找不到。想了很久还是没想到,陈顺只得对老人说:“老爷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有灵力,我的身体也没有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情啊,老爷爷你是不是看错了?”老人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看错了?这完全不可能,以自己的实力,怎么可能会看错。  在陈顺和老人谈话的时候,跑掉的孩子们发现这个老人好像不打算找他们麻烦,都渐渐跑回来了,围在陈顺和老人的四周。这时一个小孩大声说道:“顺哥,你去年身上冒出过红色气体啊,你忘了么?”听到这个小孩的话,老人和陈顺的眼睛同时一亮,那老人连忙说道:“快讲讲怎么回事。”而陈顺却在那个小孩的话中想起了那件似乎有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陈顺带着几个小伙伴去山里玩,结果玩着玩着迷路了,一直到天都黑了也还没走出去,大家又都是小孩子,一时间都有些怕了。结果这个时候让他们崩溃的事情发生了,陈顺的身上突然冒出了一股股红色的气体弥漫在他的身体周围,然后慢慢的消失,虽然这一切只发生了很短的时间,但是这已经足以让一群六七岁大的小孩崩溃了。他们被吓得嚎啕大哭,但正是这哭声让庄子里的大人们找到了他们,但是陈顺身体冒出红色的气体这件事倒是没有被大人们知道,这倒不是孩子们有意隐瞒,而是他们正准备说的时候就又哭了,被焦急的父母们给打哭的,尤其是陈顺,他作为这次到山里玩的主要带头人,自然是被打的最惨的那个,这次之后,陈顺两三天都没下床。而陈顺身体的诡异现象,自然被健忘的孩子们抛到了脑后,如果不是今天碰到了这个老人,估计他们一辈子都想不起来有这件事。  听了陈顺的话,老人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心道果不其然,我老人家怎么会看走眼了,这个孩子不知道自己是武者,那肯定没有去学院报名学习,大陆上每一个武者可都是无比珍贵的啊,怎么可以浪费了。一想到这里,老人转过身对着陈顺说道:“小鬼,你要不要跟我老人家去学习修炼灵力啊,你可是武者啊,要知道每一万个人里才会有一个人有机会成为武者啊,你可不要浪费自己的资质啊,跟我去沧云学院吧,老夫可是沧云学院的长老啊,如何,去不去?”  陈顺有些警惕的看了看眼前的老人,这家伙居然说要让自己去跟着他到沧云学院里学习,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陈顺虽然年纪小,但是也听说过沧云学院的威名,那可是整个沧南省排名第一的武者学院啊,那可是多少少男少女梦寐以求想要进去的学院啊,可惜它是武者学院,这个现实让许多人都被挡在了大门之外,至于理由嘛,很简单,沧云学院只收武者,而武者是那么容易相当就当的吗,正如老人刚刚所说,大陆上平均每一万个人里才会出现一个武者。而眼前的老人似乎看起来不简单,但也不一定是武者啊,万一是人贩子怎么办。  看着陈顺那警惕的目光,老人哈哈一笑,正所谓人老成精,他又怎么猜不出陈顺在想什么了,那老人淡笑着的对着陈顺说道:“我知道你小子的脑袋瓜里在想什么,看清楚了。”说完,老人微微抬起一只手,手中突然间出现一只青色的小鹰,老人将手轻轻往前一推,那青色小鹰猛然飞向前方的小山丘飞去,瞬间就撞上了小山丘,只听得轰的一声,小山丘就被炸得只剩下一些碎石碎土散落在四周。  陈顺和其他小孩子被这一幕吓的呆立在原地良久,他们第一次看到如此恐怖的事情,在这之前他们没有一个人会想到人可以做出这么恐怖的事,一个人可以这么强。他们此时看向老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但是陈顺咬牙想了想,用力的摇了摇头,对着老人坚定的说道:“对不起老爷爷,我不能跟你走,我家里就只有我一个孩子,我爹娘年纪大了,我要留在家里帮他们干活,帮家里挣钱。”  老人听陈顺这么说,不禁感到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在自己的心里翻滚,他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小鬼,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还挺懂事的嘛,现在像你这么懂事的孩子可不多见啰。可是你想过没有,你不去学院修炼,你这一身难得的天赋可就浪费了,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成为武者却没有这个命,再说你想赚钱给家里减轻经济负担,但你种地打猎又可以挣到多少钱,你可知道武者是十分赚钱的职业,只要你成为武者,你就会被很多有钱或者有权势的人看重,到时候他们会争着抢着雇用你,到时候他们给你开的薪水会十分高,也许到时你一个月的薪水就能顶的上你种地打猎一两年所得的钱,你在好好想想,老夫可不忍心看着一个武者就这么埋没了。”  不得不说,老人的话对陈顺的影响很大,再加上刚刚老人露的那一手,对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而言诱惑力实在太大了,但是想想家里已经有些年迈的父母,陈顺实在是不忍心离开,想了想,陈顺小心的说道:“那老爷爷,我可以回家问问爹娘吗?”老人点了点头,心道,是啊,这小子无论如何也才七岁,能拿什么主意,还是先把他的父母说服了吧,等把他的父母说服了,这小子不去也得去。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好,你带路吧,老夫先去见见你的父母。”陈顺欣喜的应了一声,连忙上前带路,其他小孩子也跟着他们往庄子里走去,一些胆子大一些的孩子围着老人叽叽喳喳的问着一些关于武者的和沧云学院的事情,老人也不因此而感到烦躁,而是一一的为孩子们解答。  当他们快要走到庄口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一大群村民,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刚刚老人的动静把整个庄子都吓到了,庄子里的人还以为发生山崩了,害怕孩子们出事,庄主连忙召集一些庄民去后山找他们,结果正好碰到了陈顺他们。陈顺他们一看见庄主他们就马上上去说着这件事,但六七岁的小孩表达力本来就不是很好,而且一群小孩七嘴八舌的一起说就更加说不清了,最后还是老人将整个事情说了一遍,同时又在庄民们怀疑的目光中再次展露了实力后才顺利进庄前往陈顺家。  陈家庄一栋很普通的房子前,一个妇人正忧心忡忡的看着庄口,一边对一个正在劈柴的男子抱怨道:“小顺这孩子就是太顽皮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事,怎么后山这么大的动静啊?宝哥你也是,也不去看看。”那男子抬起头说道:“有啥好看的,庄主已经带这么多人去了,小顺他们不会有事的,等这次他回来,一定要好好管管他,他也不小了,可不能每天在这么疯玩了。”  夫妻正说话间,就听得不远处人声嘈杂,显然是有不少人正向这边走了过来,正当两夫妻张望的时候,忽然间听见有人喊道“阿宝,你们家有福了,想不到小顺居然是武者,滋滋,俺们庄子几百年了啥时候出过一个武者啊,这回出了你家小顺,咱们庄可有的资本向隔壁几个庄吹牛了。”  夫妻俩连忙寻声望去,只见一大群庄民围绕着庄主和一个身穿紫色华服的老人,而那老人正牵着自己儿子的手笑吟吟的向家里走来,而庄主和庄子里的几个有头有脸的人正满脸堆笑的向着那名老人说着什么。
  陈顺家那个不大的院子里,此刻已经挤满了人,他们时不时的往大厅里探头探脑的张望着。很多庄民都听说庄子里来了一个大人物,于是乎纷纷跑过来看热闹。若是平时他们来串门的话肯定会受到这家主人的热情招待,但是此时这个院子的主人却没有空招待他们。  此刻在陈顺家的大厅里,紫袍老人,庄主和陈顺的父母正围着桌子说着什么,在四人的面前各摆着一杯茶,桌子中央摆着一盆时令瓜果,不少孩子看着这些瓜果都流了口水,要不是有大人管着,恐怕他们早就一拥而上的来抢这些瓜果吃了。而陈顺现在正一反平时的活泼,安静的站在父母的旁边,对桌子上的瓜果看也不看,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谈话的声音消失了,显然那老人已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他的来意都说了一遍,现在就等着陈顺父母的决定了。陈顺看着自己的父母,等着他们做出决定,眼中时而闪过希翼的眼神,时而闪过迷茫的眼神,两种眼神不断地在他眼中变换着。良久,老人轻咳了一声,打破了这个沉闷的局面,向着陈顺的父母问道:“不知二位想的怎么样了?”  陈顺的母亲看向陈顺的父亲,陈顺的父亲叹了口气说道:“想不到小顺的命这么好,居然是武者,可我们夫妻俩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从他出生就没有离开过我们,我们实在是舍不得这孩子啊。”  听到陈顺的父母这么说,还没等老人说话,庄主先迫不及待的对陈顺的父母说道:“我说阿宝,小芳,我知道你们舍不得小顺,但你们要想想,小顺可是可以成为武者的人啊,一旦小顺以后从沧云学院毕业,那可是多少有钱有权的老爷们争着抢着的想让小顺到他们手下做事的啊,那怎么也比他以后种地打猎赚的多吧,,没准以后小顺发达了还能把你们接到城里去住了,那你们到时候可不是享福了吗?再说家里出一个武者那可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多少人想要都没有啊,现在你们家祖坟冒青烟了,家里好不容易出来一个武者,怎么能就这么糟蹋了呢。就算你们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小顺的前途想想啊。”  听到庄主这么说,陈顺的父亲陈宝眼中精光一闪,咬了咬牙,站起来对着老人说:“那么就有劳大人带他去沧云学院学习吧。”  一听丈夫这么说,陈顺的母亲宁小芳猛然站起身来对,正准备说些什么,只见陈宝轻轻的挥了挥手阻止了她,凝声道:“小芳,庄主和大人说的得对,我们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白白浪费了小顺的天赋,耽误了小顺的前程。”宁小芳嘴巴张了张,想要反驳,但什么也没有说出了,带着泪水的点了点头。  老人见此点了点头说道:“你们放心,老夫肯定会让他毫发无损的到达沧云学院,你们也别总是一口一个大人的叫我了,老夫姓余,你们叫我余老吧,好好收拾一下,今天走也不现实,就给你们一晚的道别时间,明天一早再出发,老夫今天晚上就在此打扰了。”  是夜,天上群星璀璨,一轮弯月挂在天上,月光下的陈家庄显得十分热闹,陈宝家摆了十几桌在乡下已经算的上是上档次的酒菜招待余老和前来祝贺的庄民,这一来是为了招待神秘但又让人敬畏的余老,二来是为了给陈顺饯行,甚至陈顺母亲的娘家人,陈顺的姥姥姥爷和几个舅舅也从离陈家庄不远的宁家庄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三三两两的回家了,就连余老也回房休息去了,陈顺家只剩下几个邻居帮忙收拾着。而此时陈顺则和父母在房里,陈顺的母亲一边在帮陈顺整理衣服和被褥,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而陈顺的父亲,这个老实淳朴的汉子也不停的向陈顺嘱咐着什么,几乎沉默了一整天的陈顺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有些唠叨但却明显关心自己的父母,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大喊道:“爹,娘,我不去什么沧云学院了,我就在家陪着你们,帮你们干活。”  陈宝和宁小芳先是一愣,然后同时沉默了下去,过了一会陈宝才对着陈顺说:“不要说这些糊涂话,你既然有机会当武者又怎么可以放弃这个机会呢,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好事,记得,到了学院要好好学习,混出个人样来,给家里长长脸,以后你要是混不出个样子,我,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陈顺听了这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边哭边说:“爹,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给咱家长脸。”陈宝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但陈顺还是发现了自己父亲眼角的泪光。宁小芳一把搂住陈顺,不满的向陈宝说道:“你这么凶干嘛,小顺现在这么小,就给他这么大的压力,你怎么忍心。小顺你放心,无论你以后成什么样,只要你想回就回家,我看你爹他敢对你怎么样......”  与此同时,在隔壁房子的余老正在床上盘膝而坐,看起来像是在闭目养神,但是他突然间嘴角微微上扬,喃喃的说道:“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次日清晨,陈家庄的庄口处,一大群庄民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陈顺和余老,嘈杂的感叹着陈顺的好命,而宁小芳则是趴在陈宝怀里痛哭不止。陈宝则是轻轻的的拍着她的肩,平时坚毅的他眼角也泛着泪光。而在陈宝夫妻不远的一大群陈家庄的小孩子们也在痛哭流涕,陈顺可是陈家庄的孩子王,平时鬼点子很多的他现在走了,陈家庄的小孩子们少了一个玩伴和很多乐趣,怎么能不伤心呢。  正当陈家庄不少人为陈顺伤心流泪的时候,陈顺却是笑的嘴都合不拢,这倒不是陈顺没心没肺,实际上他一刻钟以前一直都是很悲伤的,毕竟第一次离家这么远,情绪当然会低下了,但是这种情绪很快就被兴奋给取代了,原因很简单,当离开陈家庄的范围之后,余老直接抓着陈顺的肩腾空而起,化作一道流光向着远方飞去。陈顺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看着身下的场景不断变化,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偶尔还看得见几只被吓的惊慌失措的飞鸟,这种感觉让陈顺暂时忘记了离别的伤痛,毕竟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孩,总是会很快的被其他东西所吸引而忘记一些事情的。比如现在他便全身心的被飞行在天空吸引了。  陈顺好奇的问道:“老爷爷,我以后也可像你一样飞在天空吗?”余老笑道:“当然可以,只要你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就可以像我一样飞行了,对了,你应该也知道我们武者大概的境界划分了吧?那个声音你也应该听到了吧?”  陈顺点了点头,他深刻的记得,当他身体在那天莫名其妙的冒出红色气体的时候,他的脑袋里突然响起了一道苍老的声音,那道声音对陈顺说过一段话,陈顺现在还记得那段话,那段话的内容是:恭喜你成为了修炼者,你现在可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转化成自己的能量,那些被转化并为你所用的能量称为灵力,这个界面的修炼等级被划分为九个大境界,每个大境界又有五个小境界,等你突破了第九个大境界的第五个小境界,也就是说等你突破到了第十个大境界的时候我会再次与你接触,告诉你一些作为修炼者应负的责任,同时将你带到另一个更高级的界面。对了,能量这种东西无比神秘,你可以用它去做其他的事,比如可以炼丹成为灵丹师,铸造兵器工具成为灵器师,制作符咒成为灵符师,再比如以它为基础构建阵法成为灵阵师,同时它还有很多其它的神秘能力,修炼者,好好努力吧。  想起这道声音,陈顺的小眼睛中充满了不解,他实在不懂那道声音是怎么出现的,更加不明白那道声音的主人为什么对所谓的修炼者和能量以及灵力这么了解,还有他说的修炼者和武者是什么关系?所谓的界面是什么?陈顺疑惑的看着余老,很想从他嘴里知道一些信息。  望着陈顺那双充满疑问的眼睛,余老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小鬼,以下我说的,是这个世界所有修炼者或者说武者都要知道的关于修炼者的一些事,好好听。老实说,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发出的那道声音,其实不光是你和我,大陆上任何一个武者刚刚觉醒的时候都听到了这段话,但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是谁,从那来;但是因为他几乎制定了整个世界的修炼规则,所以我们称呼他为规则的制定者。从那以后,修炼者们带着无尽的疑问不断修炼,希望修炼到第十个大境界,以便到时可以和规则的制定者再次发生接触,的确,根据历史上一些修炼到了第十个大境界的前辈所说,等我们突破到了第十个大境界的时候,规则的制定者会再次找上那些前辈并告诉他们一些事,但没有一个前辈透露出了内容是什么,据说是不达到那个级别的人没资格知道,凡是有人试图向没资格知道的人透露就会被规则的制定者所抹杀。曾经有几个前辈不顾一切试图透露出一些信息,但他们刚刚准备说的时候突然轰的一声全身爆裂而死,所以没人知道内容到底是什么。而那些没透露信息内容的前辈在突破一年后都纷纷消失了,根据他们留下的话所说,他们是被规则的制定者带到了那个更高级的界面去了。我们称第十个大境界为主境,那个境界是这个世界所有修炼者的目标,对了,你还不能区分武者和修炼者的区别吧,规则的制定者规定所有可以修炼灵力的生命统称为修炼者,而我们人族则将人族修炼者称之为武者,所以才会出现修炼者和武者这两种称呼......”
  微微停顿了一下,余老继续对着陈顺说道:“一般情况下我们统称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可以吸收能量进行修炼的生命为修炼者,而我们人族则是把我们人族的修炼者称为武者,而兽族的那些修炼者则是被称之为灵兽。”  陈顺立马问道:“那老爷爷,为什么兽族的修炼者被称为灵兽而不是其他的称呼?”  老人轻轻的一咳嗽,说道:“额,这个解释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老夫我懒的解释,反正等你到了学院以后老师会教你,到时候你好好听就行了。”  陈顺又追问到:“老爷爷,那你平时在学院里是教什么的?我以后能常常见到你吗?”  余老微微一笑道:“老夫可是学院里的长老,按照学院的规定长老可是不用承担什么责任的,只有当学院有什么大危机的时候才会出现,当然了,如果自己愿意教的话也可以去教课,像老夫这种责任心强,十分乐于教导晚辈的人肯定会去教课啦,说起来小鬼你也是幸运,幸好你碰见我,要是换作其他人可没耐心花这么多时间来劝你让你去修炼。至于能不能见到我这个问题嘛,老夫每个月会上一堂灵阵课,你要是想见的话可以去听课,不过先说明白,老夫的人气可是很足的,你能不能挤进去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咦,到了沧南城了,小子,准备好,我们下去了。”说完就带着陈顺向下飞去。陈顺本来还想再问一些问题的,但一听到要到了就不在问了,只是心里牢牢的记住了老人所说的话中所携带的内容。  陈顺呆呆的站在沧南城城门口,望着眼前那高大的城墙说不出话来。沧南城,天霄帝国沧南省的省徽,沧南省的第一大城。而它的城墙更是令人惊叹,高达十米的城墙更是以方形环绕着整个沧南城。随着余老进城之后陈顺更是感觉自己进了天堂,宽广的街道足够容纳八辆马车排成一排同时通过,大街两旁有着各种各样的店铺,饭馆,卖什么的都有,还有那些街边的小摊上更是摆满了许许多多有趣又实惠的小玩意儿,同时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更是给这座城市增加了不少的活力,也更加凸显了这座城市的繁荣。  因为担心自己直接飞进来会被百姓围观,所以余老是带着陈顺走进来到,一进城余老便雇了一辆马车带着陈顺前往沧云学院。陈顺本来是打算走路的,因为他不想让余老破费,毕竟自己能到沧云学院学习主要是余老的帮助和劝说,更不要提今天一早在出发前硬塞给了陈顺父母一块金元宝,说是在陈顺家借住一宿的住宿费。陈顺虽然年纪不大,但这几年却跟着父母去过几个陈家庄附近的小城卖过粮食,对金钱也有一些大概的认识,据陈顺估计,那一个金元宝至少值百余两银子,事实上的确如此,那一块金元宝够得上陈顺他们家两三年的生活开销了。正因为这些,所以陈顺才不愿意再让老人花钱,但在老人的坚持下他们还是坐上了马车。让陈顺惊奇的是马车在保持了一个在陈顺看来很快的速度行驶了很久才停,直到此刻陈顺才明白了余老为什么要坚持坐马车了,原来距离居然有这么远。  下了车,陈顺再一次被眼前的一切给震惊到了。一道长长的,整体是由花岗岩制作而成的高达三米的围墙绵延数里,它把整个沧云学院给围了起来,尤其是学院的大门设计更是让陈顺惊叹,大门与围墙同等高度,整个大门是由精铁打造而成,门上的某些部位雕刻着一些奇妙的纹路,而那些纹路全部都是镶金的,大门两旁各摆着两头石雕异兽,看起来威风无比。最值得一说的是大门正上方挂着一个不知什么木料雕刻而成的牌匾,牌匾上印着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沧云学院”。  随手给了车夫一块银子的余老走了过来,拍了拍正张大嘴看着沧云学院大门的陈顺,道:“怎么样,小鬼,很吃惊吧,哈哈,现在是不是很庆幸自己能够来到这里,好了别多想了,跟我进去报名吧,你的运气不错,正好这两天是学院每年招人的时间,咱沧云学院可是很出名的,每年都有好多人打破脑袋想要进来。”陈顺闻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就在刚刚聊天的功夫,陈顺已经看见了不少家长带着孩子进入了沧云学院里。  陈顺跟着余老走进了学院里,陈顺走的很慢,走的时候东看看,西看看,好奇的问着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余老也不感到烦躁,每次陈顺发问的时候都会耐心的给他一一解答。  过了一会儿,陈顺和余老来到了一栋高楼面前,望着前面犹如长龙一般长长的队伍,余老说道:“前面就是招生处了,这些都是准备报名的人,虽然老夫是学院的长老,但是也不可以坏了规矩,你就和我在这慢慢排队吧,”陈顺闻言点了点头,排队的时候不插队这个道理陈顺的父母教导过陈顺,所以就算余老不提醒,陈顺也会慢慢排队,绝不会插队的。陈顺望着这么多准备报名的人,问道:“他们都是来报名的吗?老爷爷。”余老微笑道:“当然,沧云学院可是整个天靖大陆排名前五,整个天霄帝国排名第二的学院,当然有很多人来报名了,不过学院对招生的要求很严格,每年只招两百人,他们这些来参加招生的小鬼们大多数都会被淘汰的。”  陈顺闻言惊叫道:“那怎么办!我对修炼一窍不通,岂不是会被淘汰。”  陈顺这道声音叫的很大,周围不少带着孩子来参加考试的家长都有些不满的看着陈顺,其中一个身穿华服的小孩子上下打量了陈顺和余老后,不屑的说道:“哪来的乡巴佬,要是没实力早点滚回乡下去种田,省的在这丢人现眼。”此言一出,周围好些家长都露出了赞同的目光,看向陈顺和余老的目光中也充满了不屑。这也怪不了他们,陈顺今天虽然是穿着父母给他准备的最好的衣服,可这在乡下算得上好的衣服不过是一件颜色鲜艳一点的粗布衣服而已,而余老从外形上更是有些不堪,昨天失足掉在陈顺他们挖的“陷阱”里把身上的那件紫色华服弄的脏兮兮的,然后又一直忙着说服陈顺和带陈顺来这些事,衣服一直没来的及换,此刻这件脏兮兮的紫色华服反而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陈顺听了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自小在陈家庄当孩子王的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说过,当即挥着拳头向那个说话的小孩吼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还没等那小孩开口,那小孩旁边的一个胖滚滚的中年男子不屑的说道:“再说一遍又怎样,乡巴佬就是乡巴佬,那么野蛮,滋滋,沧云学院怎么可能收你这样的野小子。”  听到这男子这么说,余老冷声道:“沧云学院收不收可不是你说的算,你算什么东西,能够代替沧云学院吗?”  那男子听到这话不禁大怒,寒声道:“好,好,好!多少年了,还没人敢在这沧南城对我谢丹这么说话,今天不给你们一点教训,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来人,给他们一点教训。”话音刚落,四个五大三粗,浑身散发着煞气的汉子满脸狰狞的靠近陈顺和余老,周围的家长见状纷纷带着自己的子女向后退了几步。  陈顺有些惊恐的看着这四个汉子,而余老倒是不在意的一笑,淡淡的道:“谢丹是吧,老夫听说过你,你谢家在这沧南城倒是有些势力,可惜在老夫我眼里倒是不值一提,滋滋,区区四个下品地境武者而已也敢对老夫动手,当真活的不耐烦了。”轻轻的哼了一声,那四个汉子同时口喷鲜血向后摔去。谢丹脸色瞬间一变,下意识的喊了一声:“李先生。”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和谢丹年纪差不多的男子手持一柄长剑站在谢丹身前,一边对着谢丹说道:“家主不要惊慌。”一边警惕的打量着余老,沉声道:“在下周泰云,敢问前辈是谁?”虽然没有从余老身上感受到一丝灵力波动,但周泰云敏锐的感觉到出手的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而且有些不修边幅的余老。  余老看着周泰云倒是一笑,淡淡的道:“想不到居然是个上品地境武者,你这个年纪有这个实力倒是不错。”  周泰云和谢丹闻言脸色同时大变,周泰云是谢丹所在的家族聘请的武者中的第一高手,别人不知道谢丹可知道,周泰云的实力高达上品地境武者,而且已经到了上品地境武者巅峰,半只脚踏入下品天境武者,实力在沧南城那可是数一数二的,甚至在整个沧南省都有些名声。但是余老明显不认识周泰云,但却轻松的点破了周泰云的实力,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余老的实力比周泰云还要高啊,比周泰云实力还高,那岂不是至少达到了下品天境武者的实力,那可是只要加入帝国就会被授予伯爵爵位的啊。一想到自己刚刚招惹了这样的存在,谢丹就感到自己像在大冬天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了下了一样,浑身冰凉无比。
  谢丹此时满脸惊恐的望着余老,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得到他浑身微微的颤抖着,而周泰云也是满脸的苦涩,心里默默的问候了一下谢丹的母亲,心中抱怨着谢丹怎么这么愚蠢的招惹了这样一个强大的存在,难不成他真以为凭着谢家的实力在这沧南城里还真的无人敢招惹了不成。谢丹和周泰云此时满脸的纠结,他们想对余老认错,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一时大家就这么僵在那里,场面可以用无必的尴尬来形容。  “干什么干什么,在这吵吵闹闹的干什么,不知道学院里禁止动武吗,报个名排个队都能出这么大的乱子,今天你们要是不给出一个解释,你们的小孩就直接不予录取。”正当谢丹他们在想怎么取得余老的原谅的时候,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虽然在这道声音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但是在此时的谢丹和周泰云看来那简直是比天上的仙女弹奏的乐曲还要动人,感谢上天啊,这尴尬的局面终于被打破了。  一个黑着脸,穿着沧云学院教师制服,约莫三十六七的男子走进了余老,谢丹他们所在的地方。这名男教师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本来今天这么多学生来参加入学考试就已经很麻烦了,现在又出了一场不算小的乱子让他来收拾,不管换作是谁都不会心情好的。  谢丹连忙凑上去,向着那男子拱了拱手,打了个哈哈,笑着道:“原来是戴老师,好久不见,戴老师依旧是风采依盛啊,今日之事只是个误会,误会。”那男教师看见是谢丹,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些,毕竟谢家在沧南城也有些势力,没有必要自己也不会去得罪他们,看了一眼谢丹身旁的周泰云,感受到周泰云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那名被称为戴老师的男子脸色一变,向着周泰云拱手行了一礼,毕竟他自己也才是中品地境武者而已,与周泰云比起来还有一定的差距,在碰到比自己强的武者的时候保持一定的礼数是应该的。周泰云点了点头,也算是回礼了,戴老师清了清嗓子,一边看向余老和陈顺,一边正打算询问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的时候脸色陡然一变,原因无它,只因为他看到了余老那张看起来苍老而又平凡的脸,当即失声道:“余长老,您老怎么在这里?”  谢丹和周泰云闻言脸色瞬间苍白,尤其是谢丹,两只脚像筛糠一样剧烈的抖动着。他们很明白长老这个词代表着什么,在沧云学院能够被称为长老的人至少是中品天境武者才有资格被称为长老啊,那可是中品天境武者啊,整个大陆四大帝国加起来也不过才两百多个啊,就算是以沧云学院近千年的底蕴,也才不过有五名长老啊。自己怎么这么走运,居然招惹了他。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谢丹对余老说道:“原来是余长老,在下听闻三年前沧云学院有一名叫做余星的强者加入,并且一加入就成为了长老,想必就是您了吧,今日之事,错全部都在在下身上,在下求长老原谅,只要余长老肯放过我们,为了表达歉意,余长老您提什么要求在下都愿意照办,只求您老人家可以原谅我们。”  还不等余老回话,谢丹旁边的周泰云仿佛炸了毛的兔子一样跳起来,睁大眼睛大声向谢丹问道:“你刚刚说余长老叫什么?”  谢丹被周泰云吓了一跳,茫然的说道:“余星啊,怎么了?”谢丹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但又想不起来了。  周泰云突然感到喉咙无比干燥,他哆哆嗦嗦向余老问道:“前辈您不会就是当年的血屠凶星,余星吧?”  余老眉毛一挑道:“哦,想不到现在还有人记得老夫当年的称号,当真难得啊。”  听到余老的回答,周泰云仿佛遭到重击一般后退了几步,谢丹直接吓的浑身瘫坐在地上,失声道:“血屠凶星,当年刚刚达到上品天境武者就凭借灵阵屠光了有两名踏入上品天境武者十几年的强者坐镇的清灵宗的那个血屠凶星余星。”  余老咳嗽了一下,猛然听到别人提起自己当年的“光辉事迹”感到有些不太自在,沉声道:“当年的事就不用说了,既然今天的事你们知道错了,那就这么算了吧,记得下次不要仗着自己有些权势就肆意羞辱别人,也算你们运气好,要是在早个几十年老夫遇到这事,肯定宰了你。”  谢丹他们一听余老放过了自己连忙千恩万谢的感谢着余老的大恩大德,同时他们也在心里感到十分的庆幸,余老的话他们当然十分认同,要是再早个几十年自己这么招惹余老,他们可丝毫不怀疑余老说的话,毕竟当年一言不合就杀了对方这种事余老也没少做,不然怎么会把人家一个宗门都给屠了啊。  摇了摇头,余老苦笑的对着正准备问自己的陈顺说道:“不该问的别问,你问了我也不会说,小孩子好好学习就好了。”  陈顺失望的哦了一声,然后对着余老问道:“那老爷爷,我们继续排队吧。”  那名戴老师连忙笑着说道:“以余长老在学校里的地位哪里还需要排队,直接进去就可以了。对了,余长老,这个小孩是......”  余老冷声道:“无论是谁,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地位,既然想要让自己的小孩报名入学,那就必须遵守学院的规章制度,别人都还在遵守规矩,我们学院自己人怎么能率先破坏规矩呢?至于这小孩,我前几天在外时发现的一个可以修炼的小孩,和他有缘,所以就带他来了,怎么,你有意见,嗯?”  戴老师连忙赔笑道:“岂敢岂敢,余老说笑了。既然余老这么说了,那我就先去继续工作了。”余老随意的摆了摆手,戴老师如蒙大赦,瞬间就消失了。  陈顺虽然继续排着队,但他敏锐的感到,周围人都与他们拉开了点距离,包括前面不可一世的谢丹等人在内,都时不时的偷偷打量一下余老,然后立马把目光转移开来,生怕引起余老的不满,但无一例外的眼中都充满了尊敬与崇拜。陈顺看着这一幕,心里突然蹦出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早晚也要有一天这么被人尊敬,受人崇拜,但毫无疑问,这一切都需要实力来做基础。重重的握了握拳头,一种名为梦想的东西在陈顺心里慢慢的滋生。  余老感受着陈顺的身上的变化,嘴角微微向上翘了翘。同时余老在心里感叹,自己怎么会这么在意陈顺,实在想不通啊。虽然自己这两年性子比起以前来改变了不少,但也没理由这么温和啊。为什么总是感觉陈顺这小鬼和自己冥冥之中有着某种联系了,但又不是那种一个老师看到一个好苗子就忍不住要去教导他的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又好像是一个长辈对自己的血亲后辈的关爱。轻轻地摇了摇头,余老暗骂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先别说陈顺父母健在,身世很清晰,只要想想自己是家中独子,又一生未娶,怎么可能有后代?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如果当年她还没死,也许......轻轻的叹了口气,余老强迫自己不去回忆当年那刻骨铭心的事。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终于轮到陈顺了,负责报名的数名老师都起身对着余老微微一施礼,余老也向他们微笑的点了点头道:“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不用管我。”众人应了一声,纷纷继续着自己的工作。这是一名女老师走了过来,恭敬着对着余老说:“见过余长老,您是带着这孩子来报名的吧,请过来办理手续吧。”余老点了点头,带着陈顺走了过去。  报名的程序很简单,先是填了一些基本信息,然后在通过摸骨来检查骨龄,看看有没有超过年龄。毕竟沧云学院名声在外,想要加入的人很多,全部招进来也不现实,所以沧云学院有个规定,凡是年龄超过八岁,达到八岁以上的直接淘汰。至于为什么这么规定理由很简单,因为不是每个人六岁觉醒的时候都能够被及时发现,比如像陈顺这种情况,就没有及时被发现而送来学习,但这种错过的人中也不乏天赋惊人的,所以为了避免人才流失,沧云学院才制定这条规则。当然,也不能年纪太大,年纪太大还没有接受系统化的学习修炼的人潜力也就越小,所以经过沧云学院高层反复商讨最终决定最大收八岁的孩子。至于审核要求嘛,就更加简单了,那些六岁的孩子要想入学还要经过体能,反应能力等测试,而这些年龄大于六岁的孩子只需要通过实力考核就可以啦。  陈顺听到这里不禁疑惑的看向余老,自己学都没有学过修炼,怎么通过实力考核。余老督了一眼满脸疑惑的陈顺,笑道:“不要感到奇怪,小鬼我问你,你上次身体冒出红色气体后难道就没有按照本能稍微修炼过吗?”
  “按照本能去修炼?”喃喃的重复了这么一句话,陈顺猛然想起了自己自从那次身体莫名的冒出来红色的气体后,自己经常盘膝而坐,闭着眼睛静静地发呆,额,至少在陈顺的理解中就是发呆而已,只不过每次发呆完了以后身体会比较舒服而已。陈顺抬起头来向余老问道:“就是那种盘着膝盖的发呆吗?那我倒是有过。”  听了陈顺的话,那么女老师不禁笑了起来,就连余老也是老脸微微一抽,抬手就往陈顺头上敲了一下,无奈道:“小鬼那不是发呆那叫做冥想。”陈顺摸了摸头,委屈的说道:“这又不能怪我啊,又没人教过我。”余老则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所以你才要好好呢学啊。”  就在这打闹中,三人走到了一个桌子前,那名女老师向余老问道:“余长老,可以开始了吗?”余老点了点头,向陈顺说道:“把你的手放到那个水晶求上去,集中精神,慢慢的把你你全身的力量都转移到手上去。”陈顺嗯了一声,向前走了两步,吸了一口气,将手放到了水晶球上,闭上了眼睛,按照余老的话慢慢的引导自己的力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余老和那个女老师都没有打扰陈顺,因为他们知道武者第一次主动掌握自己的力量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过了大概四十分钟的样子,陈顺手按着的那个水晶球发出了一道红色的光芒。陈顺见状长长的送了一口气,擦了擦因为紧张而有一点的汗渍的额头,看向余老和那名女老师。  女老师惊讶的看着望着自己的陈顺,又看了看正在抚须微笑的余老,震惊的问道:“居然是上品灵境武者的实力,怎么可能,小朋友,你以前真的没有接受过武者修炼的教导吗?”  陈顺很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真的没有过,在没有遇到老爷爷之前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武者呢。”  余老也是对着那名女老师说道:“他在没遇到老夫之前的确没有接受过关于修炼的教导,你也不想想,以老夫的眼光,又怎么会对天赋平庸之人如此上心了。”余老这话倒也说的倒也不错,如若陈顺只是资质平庸之人,余老倒是的确不会再他身上花这么多功夫,最多会告诉陈顺他是武者的身份而已。当然,若是多和陈顺接触一会儿之后发现自己和陈顺身上的那种莫名的联系之后也许会改变这个想法。  听到余老这么说,那名女老师也不敢多说什么,立马帮陈顺完成剩下的程序。剩下的程序很简单,交了一个学期的学费之后就是安排学费之类的,很快就办完了。唯一让陈顺有些感觉不好的就是学费太贵了,一个学期五个月的学费居然要二十两银子,这可是相当于陈顺家两个月的纯收入啊,不过当余老告知每个学期期末的时候每个年级的前三名都有奖金而且学校也针对陈顺这些家庭收入不太好的学生可以在学院里打一些兼职赚些钱补贴家用的时候心里好受了一些。  沧云学院宿舍区,陈顺和余老站在宿舍区的大门口,余老微微的叹了口气,对陈顺说道:“好了,老夫就送你到这吧,记得在学院里好好的学习。”说着,老人右手中指一枚黑色的古朴戒指闪了一道青光,一大包行李出现在了出现在余老手中。虽然这已经是陈顺第二次看到了,但还是很好奇的长大了嘴,根据余老的解释这枚戒指是一件空间储物器,以一种被称为空间石的奇异石头为主体融入其他一些东西由一类被称为灵器师的武者制作而成。作用是储物,虽然只能储存非生命物体,但是价值还是很大。在从陈家庄出发的时候余老就帮陈顺把陈顺父母给陈顺准备的东西给放进了那枚被称为玄古戒的储物戒指里,直到现在要分开了才把行李取出来交还给陈顺。  陈顺呆呆的从余老手中接过行李,突然问了一句:“老爷爷你的可是每个月的几号啊,到时候我一定去看你您。”  正准备离开的余老浑身微微一震,他看了看陈顺,慈祥的说道:“每个月月底上午我回去科教楼大礼堂上课,如果你有心,就去吧。我先走啦,记得在学校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你父母和我对你的期望,你的天赋很好,在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下短短一年就能够修炼到上品灵境武者的境界,虽然只是上品灵境武者初期,但也很不错了,可惜我从你身上感觉到了很浓厚的炙热的气息,你应该是火属性的,而我却是风属性,而且我又不擅长战斗,否则的话我一定收你当弟子。”  陈顺连忙问道:“为什么不是风属性就不能当您弟子?”  余老无奈的回答道:“大路上收弟子一般是这两种情况,要么是同一属性,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在修炼上教导弟子,要么就是使用同一种武器,这样也可以在战斗上教导弟子,你我不同属性,我又对战斗的能力又不是很高,所以我们是不可能成为师徒的。”  陈顺急忙问道:“那,那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余老想了想,缓缓的说道:“那倒也不是没办法,我擅长运用阵法攻击,防御,在阵法上造诣很高,如果你在灵阵上有天赋的话,或许可以成为我的弟子也说不定哦。”  陈顺急忙说道:“那我一定要成为在您眼里合格的灵阵师。”  余老微笑的抚摸着陈顺的头说道:“傻小鬼,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灵阵师的,这是要看天赋的。好了,时间不早了,快点去宿舍吧,明天可是要上课的。”说完余老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陈顺呆呆的望着余老消失的地方,两行热泪从眼角划过。陈顺想起余老的话,猛地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向着余老消失的地方重重的鞠了一躬,拿起行李走向了宿舍,陈顺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成为余老的徒弟。  在宿舍不远的地方,在一颗大树后面,余老的身影从树后面走了出来,望着陈顺的背影,微微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身形再次消失在原地,这次是真的消失了。  陈顺提着大小包走进了编号为634的寝室,发现标准为四人寝的寝室已经有了三个人在闲聊的,准确的说是三个六岁的小男孩,三人身材都还不错,既没有很瘦也没有很胖,衣着也是很普通的布衣。他们看见陈顺走进了都热情的打了个招呼。陈顺也向着他们打了个招呼,其中一个小孩走过来说:“嗨,你也是这个宿舍的吗,我叫罗宇,你叫什么?”  陈顺说道:“我叫陈顺。”然后陈顺又和其他两个人相互熟悉了一下,另外两个人一个叫王天昊,另一个叫做易晧轩。陈顺稍微和他们交谈了一下,小孩子嘛,稍微聊聊就熟悉了,一聊才发现,原来四人是一个班的,不过这也不奇怪,一般一个班的大多都会分到一个寝室。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罗宇他们三个家里都不是那种很富有的家庭,所以自然也比同龄人稍微成熟一点,他们三个主动的帮陈顺整理好了床铺和行李,然后四人一起把宿舍清理了一遍,就一起到食堂吃饭去了,在这不算长的时间相处下来,四人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这也让四人第一次因为离开家生活而有些低沉的心情有些好转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四人早早的起来,一起在食堂吃过早饭之后就来到了教师上课。沧云学院的制度十分严格,一般一年级新生刚刚报名的第二天就会上课,毕竟其他几个年级的学生要晚几天才会来到学院上课,而沧云学院不会浪费一点点时间,在其他年级学生还没来的这几天,会给一年级新生上一些关于武者,修炼者和有关天靖大陆上与武者有关的事情的课,然后第二天会测试学生的属性然后带着学生去挑选功法。然后在第一天的下午其他年级的老生就会报名返校,第三天的时候大家一起开始开学典礼。第四天的时候正式上课。  根据校园里安放的提示牌,陈顺等四人来到了104班教室,沧云学院每届只会招收两百人,为了保证教学质量,这两百人被分在十个班上,每个班二十人,以便于老师的教导。而陈顺他们则是被编入了104班。  一进门,陈顺等四人先是占了位置,然后和旁边的同学们交谈了起来。没一会儿,嘎吱一声,教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名长相一般,但是身上透露出一股英气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手中的教棍敲了敲讲台,喊了句“安静”,整个教室顿时鸦雀无声。那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拿着一张纸说:“很好,我要开始点名了,易晧。”坐在陈顺身边的易晧连忙站起来喊了句“到!”那男子挥了挥手,示意易晧做下去,然后继续念到:“周晓雨......”  不一会儿,那男子点了点头,僵硬的脸庞上露出一丝笑容的说道:“还不错,人都到齐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做孙凌昊,你们可以叫我孙老师,从今天起直到你们毕业前不出意外的话我就是你们的班主任了。”
  孙老师看了一眼讲台下的二十名学生,继续说道:“好了,现在开始上第一堂了,这堂课的内容就是给你们讲解一下这个世界的一些基本必知知识了,有些你们可能知道,有些你们也可能不知道,总之不管你们知不知道,你们都要好好的听我讲,不许讲话也不许发呆,否则我会把他“请”出教室。”  威严的扫视了一圈,清了清嗓子,孙老师继续说道:“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一个长方形的空间体,被那个规则的制定者称为界面,这个你们也都知道。而根据一些突破到了第十个大境界,也就是到达了主境的前辈所流传下来的话所说,在我们的这个界面之外还有和我们同级别的界面有九千九百九十八个,每一个界面都有一个编号,而我们的这个界面则是被称之为第四界面;而包括我们第四界面在内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个界面都是普通界面,在这之上,还有一个高级界面,被称为第一界面,而这些界面共同存在与一个更大的空间内,这个大空间被称之为位面,而且不再以第一,第二这样的数字命名,而是被称为浩渺位面。而这些内容都是规则的制定者告诉那些达到主境的前辈并允许他们说的让我们可以知道的信息。而整个第四界面面积一共是六亿平方公里,而在这个整个第四界面就只有天靖大陆这么一块大陆,而天靖大陆位则是位于这个界面的正中央,大陆的面积大概占据了整个界面的五分之三,也就是大概三点六亿平方公里;其余的五分之二则是水构成,也就是包围在天靖大陆四周的海洋,面积大概是二点四亿平方公里;而这些内容则是无数年来我们人族先辈们不断探索而发现的。  而第四界面除了我们人族之外还有兽族和植物族一共三大种族,其中我们人族为高级生命,天生就拥有很高的智慧,即使是人族中的普通人也是如此,所以我们人族是天靖大陆上的主宰,比如大陆名义上被四大帝国瓜分,实际上四大帝国只控制了天靖大陆八成的土地,在四大帝国内,占大陆两成的土地被兽族占据,当然这些地方都是一些山脉,草原等地,而且有着许多的灵兽。当然那些地方表面上还是四大帝国的国土,只不过四大帝国的朝廷不会真的派人去管理而已。当然朝廷不会派官方的人去,不代表那里就荒无人烟了,相反那些地方的附近则是十分的繁荣,因为那些地方有很多灵兽,灵兽身上有很多对我们武者而言有利的材料,比如一些灵兽身上的角之类的,所以很多武者都喜欢去那些地方猎杀灵兽,当然如果实力不济也会被灵兽杀死,毕竟机遇与危险相伴,做什么都是有风险的。”  孙老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说起来你们应该很疑惑为什么我成它们为灵兽,说起来其实理由很简单,就犹如我们人族将修炼者称之为武者一样,兽族那些修炼者被称之为灵兽,但是其中有一点不同,那就是武者这个称呼完全是我们人族自己取得称呼,而兽族的灵兽这个称呼则是由规则的制定者给兽族的修炼者建议的,根据有些和灵兽有交情的武者所说,在兽族修炼者灵力觉醒的时候规则的制定者在它们脑海中留下的话中比我们人族多一段,那就是“我建议你们把自己的你们族中的修炼者称为灵兽。”虽然只是建议,但兽族的修炼者一般懒得给自己想个其他称呼,它们更加热衷于修炼,进食,寻找一些天材地宝和交......额,繁衍后代。”孙老师刚刚本来想说交配的,但瞬间想到在一群小孩子面前说这个词有些影响不好,就马上改成了繁衍后代。  掩饰性的咳嗽了一下,孙老师眼角扫视了一下,发现学生们依旧认真的看着他准备他继续讲下去,心里稍微一宽,继续说道:“众所周知,兽族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三大种族之一,其中大多数是中级生命,它们灵智低下,大多数时间只能凭本能去生活,只有它们中觉醒了灵力的灵兽才会增长智慧。当然兽族中也不全是中级生命,也有一些是高级什么,比如从洪荒时代便出现的龙族和凤凰一族,这两个族群便是高级生命的层次,虽然虽然它们的族群数量不多,但每一个都是可以成为灵兽的,而且它们因为天生的能力与智慧,所以在没有突破的十级灵兽也就是我们人族的主境之前寿命也只有一百岁左右。  至于三大种族的植物族,由于它们在觉醒前完全没有灵智可言,完全是靠本能生长死亡的,属于低级生命。而且因为植物一族的天生特性,导致它们一族的修炼者在没修炼到第十个大境界之前无法随意活动,再加上植物一族出现修炼者的记录实在是太少了,所以我对植物一族就不多说了,反正你们一辈子也许都遇不上一个植物一族的修炼者。  现在我在给你们说说一个鲜为人知的种族,不用感到吃惊,大陆上并不是只有三大种族,实际上是有四大种族,但是第四个种族过于特殊与稀少了,所以现在大陆各国所能买到的书里都不怎么提到这个种族,这个种族就是特殊生命一族。这个种族的成员很奇怪,它们都是天地间直接诞生的生命体,有的像人族但又与人族有不同的地方,有些像兽族但又与兽族也有些不同,有的更是说不出长得像什么,但无一例外,任何一个特殊什么一生下来就可以修炼灵力,而且它们天赋奇佳,任何一个都至少可以修炼到中品天境武者,但是他们的数量实在太少了,因为它们的恐怖天赋与特殊的基因,所以无论它们修炼到什么境界都无法繁衍后代,而它们的寿命也都是在没有突破的第十个大境界之前都是一百岁左右。而也正是因为以上种种原因,所以它们没有以一个种族的身份出现,毕竟可能还几百年才会出现一个,所以它一般会根据自身的外形更接近个种族而加入那个种族。而因为特殊生命一族强大的潜力,所以它们的每一次出现都会被各大势力争夺,各大势力都想让其加入各自的势力,不过咱们天靖大陆倒是有四百余年没有出现特殊生命一族了,也许海洋倒有可能出现,哦,对了。”  孙老师突然严肃的说道:“记住,海洋是海洋灵兽的世界,除了咱们人族四大帝国控制的近海比较安全之外,远海是很危险的,大海里有无数海洋生命,而生命的基数越大修炼者出现的概率就越高,远海的海洋灵兽恐怕多达数百万,环境诡异多变,且那些海洋灵兽从小生活在那,占尽地利人和,更主要的是兽族一向被我人族所猎杀,所以那些灵兽绝大多数十分仇视我们人族,所以你们一定要记得,没事不要去远海,那是我们人族的禁地。如果说天靖大陆人类占主宰地位的话,那么海洋决定是海洋兽族的天下,整个海洋有整整九成在海洋兽族手里啊。”  听到这里班上顿时唏嘘一片,孩子们都热烈的讨论着刚刚那个问题,感叹着海洋的可怕。孙老师满意的看着这一幕,他把远海宣扬的这么恐怖就是想从小就给他的学生们在心里树立远海很恐怖,没事不要到远海去的思想,毕竟他刚刚也许对远海的描述有些夸大,但基本上还是很客观的,他怎么做只是不想自己的学生以后因为对远海的好奇和无知而丧失性命。  隔了几分钟,感觉效果差不多达到了的孙老师用教棍敲了敲讲台,刚刚如同菜市场一样吵闹的叫声立马安静了下来,简直就是落针可闻。  孙老师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刚刚说的时候,有些人在听,而有些人则是在敷衍我,我知道,刚刚我说的那些内容可以通过阅读书籍获得,那些家庭条件还不错的学生已经知道了,所以没兴趣听,这我不怪你们,但我还是依旧把那些内容讲了一遍,是因为这是我的责任,毕竟不是每个学生都有条件去了解的。”  班上很多学生听到这都很赞同的点了点头,毕竟他们家都不是很富裕,以前根本没机会去了解这些知识,就算偶尔听到了一点,那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的零碎信息而已。  孙老师继续说道:“现在我要说的,是关于修炼的一些知识,外面那些书店里卖的书基本没记载,而普通人也基本上不懂,所以,现在我说的话,你们一个个都给我扯着耳朵听好了。”  顿了顿,孙老师继续说道:“武者六岁以前,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是武者从出生开始身体就会自动吸收天地间的能量,被我们转化成自身的能量后具有以破坏性为主的各种能力,这种力量被称为灵力,每一个人都有一种本命颜色,你们自身的灵力将以这种颜色以气状的形态出现,而每一种颜色都有一些区别,比如我,是紫色中的淡紫色。”说着孙老师将手缓缓的抬了起来,一股淡紫色的气盘旋在孙老师的手上。
  望着孙老师手中那淡紫色的的气,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灵力,孩子们发出阵阵惊呼,有一些孩子迫不及待的催动了自己的灵力,但什么也么有发生。  孙老师见状微微一笑道:“好了,别试了,你们现在的境界是无法使自己的灵力出现在体外的,只有突破了上品灵境武者,达到了下品地境武者的实力的时候才可以把灵力外放,所以你们要多多努力修炼。不过你们也不必为此难过,因为你们每个人的在觉醒的时候身体散发的气其实就是灵力,你那个时候身体散发的灵力是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那你的本命颜色就是什么颜色。就算你们那个时候没有注意也没关系,明天去选功夫的时候会在测试你们的属性,到时候你们依旧可以知道的,这些都是小事,现在说说对我们武者而言最重要的属性,功夫和技能。”  顿了顿,孙老师继续说道:“根据规则的制定者对到达主境的前辈们所说而流传下来内容,属性是我们武者最基本的一种东西,每个人天生都有一种自己的属性,即使是普通人也有,但他们无法体现,也无法探究出来,所以不必去管。而只有修炼者在觉醒之后才会体现出自己的属性,并在灵力上体现出来,这种灵力叫做属性灵力。比如你是火属性,你的灵力就会包涵火的一些特性,比如炽热;你是冰属性,你的灵力就会很寒冷。而且每个人都会因为自身状况不同而属性的占有量不同,比如同为金属性,但是有些人很可能是灵力十成都是金属性,但也有可能有些人是九分金属性,一分其它属性,也可能是八分金属性,两分其它属性;甚至有些可以身体达到双属性,比如灵力五分是金,五分是木,但是无论如何,任何一个生命体内只可能会有两种属性,哪怕是普通的,无法修炼的生命也一样,而在整个浩渺位面的属性一共是十种,分别金,木,水,火,土,风,雷,冰,光,暗。  同时,还有一种灵力叫做纯灵力,就是指那种纯粹的灵力,不包含任何属性,它虽然没有其它属性增加的那些特性,但正所谓任何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它没有那些属性附加的能力,但它同时也不会像属性灵力一样相互克制,比如火克木这种情况。而属性被控制对你本身而言是十分不利的,比如同一个境界的两个人,一个火属性一个木属性,他们两个对战,赢得九成九会是火属性的那个人,因为在属性克制下木属性的人能发挥出自己巅峰状态下七成的实力就不错了。但这种情况在纯灵力修炼者身上完全不会发生。这就是纯灵力修炼者的好处。  除了这个以外纯灵力修炼者还有一个好处,这个好处就是现在要跟你们说的功法。功法,对我们修炼者的修炼大有益处,你们现在虽然有些人因为家里以前可能出现过武者,或者因为其他原因已经在修炼功法了,但鉴于绝大部分学生还没有接触功法,所以我要好好说说。  你们现在绝大多数都是凭着本能在修炼,这样的修炼虽然有效果,但是这种修炼太慢,因为这种按照本能的修炼方式可以算作自己创造功法,但你们又对修炼了解多少,连我已经上品地境武者的境界都不敢说自己可以创造出功法,何况你们。但是无数前辈不断摸索,终于在一代代的沉淀,众多功法流传了下来,所以我们很幸运,按照功法来修炼,效果事半功倍,当然,功法不能乱修炼,对属性修炼者而言,只有是和自己属性相匹配的功法才可以修炼,比如金属性的就只能修炼金属性功法,不能修炼金属性之外的功法,若是修炼和自己属性不相符的功法,轻则受伤,重则丧命,这点切记。”  听了孙老师的话,众人都不约而同的都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他们万万没想到,修炼错功法的代价这么恐怖。  从众人脸上看到了想看到的表情,孙老师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相比之下,纯灵力修炼者就要好得多,任何纯灵力修炼者的功法都可以通用,而且属性修炼者和纯灵力修炼者各占所以的一半,所以纯灵力修炼者的选择将会更广。”  这堂课上了很久,几乎持续了整个上午,途中孙老师只让大家上了两次厕所,但是没有一个孩子对此感到不满,因为孙老师讲的内容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这些内容就算是一个心如枯木的老人都会被点燃好奇心去倾听,更何况本来就处于对外部世界好奇心正盛的六七岁的孩子们呢。  咚咚咚,随着三声代表着下课的敲钟声响起,孙老师结束了讲课,对大家说道:“好了,今天要讲的都讲得差不多了,现在也到中午了,现在下课,今天下午给你们放半天假,但明天早上八点三十必须给我到教室集合完毕,迟到的重罚,好了,下课。”众人一听,轰的一声四散而走,眨眼睛教室里只剩下孙老师一人。孙老师无奈的抚额苦笑着自言自语道:“真是一群没规矩的小鬼,看来以后要好好教教他们什么叫做规矩了。”说着,孙老师也慢步离开了教室。  陈顺及罗宇等三人并排走在学院的走道上,边走边聊刚刚孙老师在课堂上所说的内容,对于这四个出身普通,不像那些相对家里富裕的小孩子可以通过书籍来了解一样,他们平时根本没有条件接受这些信息,所以他们对这些信息十分感兴趣,在他们的心里又多了一件像自己家里父母亲戚可以炫耀的事,这很正常,这个年纪的小孩总想做点什么可以让自己显得与众不同或者让所有人注意的事。  在聊天的时候陈顺提了一下余老所说的关于学生在学院里兼职的事,罗宇等三人都表示会和陈顺一起去,毕竟他们家里也不富裕,而且学费和生活费加起来也不是一笔小开支,他们虽然年纪都不大,但是却都非常懂事,自然也想着帮家里分担一点。  四人一拍即合,在食堂吃了午饭之后就一起到学校里的负责学生兼职的部门去打听这件事,很快就打听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而且负责的老师也很热心,很快就给他们四人安排了打扫学院卫生的兼职工作,更让他们高兴的是每个月可以得一两银子,这对他们这些穷苦人家的孩子而言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整个天靖大陆人族四大帝国的货币体系基本一样,一千文铜钱=十钱银子=一两银子,一般情况下十两银子就足够一个住在城里的普通三口之家很富裕的生活一个月了。而一个月一两银子至少够他们自己一个月的日常开销还有可能有富余了,他们又怎么能够不高兴了。其实想想也是,沧云学院在校外的产业也不少,每年的收益可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但学费还是有必要收的,学院又不是慈善机构,该收的还是要收,但有些学生确实家里困难,为了不让他们因为学费而退学,学院就实行了这套方法,在很大程度上资助了那些贫困的学生,对于那些十分贫困就连学费都无法承受但又被学校录取的学生,学院甚至可以先贷款给他们一笔钱,等以后再还,这么做是为了不让任何一个学生因为经济问题而被迫离学,导致人才流失。  次日,当孙老师走进教室的是,整个班二十名学生正认认真真的坐在座位上,孙老师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很好,都准时来了。知道今天要让你们干什么吗?”“不知道。”二十名孩子整齐划一的回答道。“今天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带你们去选功法。”听到这话,孩子们纷纷兴奋的尖叫,自从昨天上了课之后,他们都知道了功法的重要性,能够选一门适合自己的功法,那是对自己而言多么重要的事。  很快,在孙老师的组织下,除了一名已经在家里就修炼了功法的男生之外,其他人都排队前往藏经塔。而那名男生则是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下得到了孙老师的批准,得到了一整天的假期。众人羡慕的不仅仅是一天的假,而是他在家就修炼了功法,说明他家曾经出过武者并且刚好留下了对他适合的功法或者他家很有钱,特意给他弄到了适合他的功法。  但是想想自己马上也要有属于自己的功法了,众人的心情马上又好起来了。约莫走了半个小时左右,众人在孙老师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座宏伟的建筑面前,那是一座高达十余米,比沧南城的城墙还要高的有着九层的高塔。在入口处的门上有着一个古老的牌匾,牌匾有着三个散发着古老的气息的三个字“藏经塔”。
  陈顺站在藏经塔面前,光是看着这座高塔,便感觉一股迎面扑来的古老而沧桑的气息。此刻在这座塔面前的一个不小的广场上,摆着五张桌子,每个桌子上都放着一个水晶球,每个桌子后面都坐着一名身穿沧云学院教师制服的人,以及几个聚在一起聊天的老师。根据孙老师所说,这些都是负责检验登记的的老师。  按照沧云学院的规章制度,一年级的新生都会分班来到藏经塔选取取功法,所以当104班众人来到了这个广场之后,就显得那么的显眼。比如此刻,一名老师看到104众人之后立马走过来和孙老师打了个招呼,看了众人一眼问道:“只有十九个,怎么少了一个?”孙老师回答道:“那个小家伙家里颇有些势力,给他弄了一本功法,听他说还是一本上品星辰级功法,我勒个去,我一开始修炼的时候要是能有本上品星级功法,我现在肯定境界更高。”  罕见的见到了孙老师爆了句粗口,但陈顺等人倒是十分的理解孙老师这种心情。在昨天的课上,孙老师已经讲了功法的重要性,选对一门符合自己属性的功法是最基本的,但选一门品级更高的功法却对修炼者的未来十分重要。根据达到主境的强者流传下来的规则的制定者所说,当每个界面的修炼者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当修炼者把自己的修炼的方法以灵魂力量为源泉,以精神力的的形式使用出来,将修炼法门附着在某种载体上,比如纸或者竹简之类的,而这种带着修炼法门的载体就是功法。  而那些达到了一定的标准的功法则会被规则的制定者授予等级划分,并有带着些许灵力波动的标志会出现在功法上。从高到低一共大三个品级,每个大品级又分三个小品级,最低品级的是一个圆圈,圆圈里会有一道杠,每提高一个小品级就会增加一道杠,达到一个圆圈三道杠之后变回增加一个圆圈,那道新增加的圆圈里也会有一道杠,以此类题;后来第四界面的修炼者为了避免麻烦,统一达成了一个标志将功法等级从低到高划分为星辰级——皎月级——炽日级三个大等级,每个大等级从低到高又以下品——中品——上品来划分;一共九个品级,正好对应修炼者的九个境界,而每个境界修炼与自己境界相同等级的功法是比较好的选择,如果修炼的功法比自己的境界要低那会对自己的修炼进度有一些影响,当然,若修炼的是比自己境界还要高的功法,那对自己的修炼是有很大好处的;当然太高了也不行,比自己境界高太多的功法根本不是自己那个境界能懂的,反而会拉低自己的修炼速度,所及即使是那些大势力所属的修炼者修炼,他们修炼的功法品级也绝不会高于自己两个等级,最多是高于自己两个等级的,比如一个下品灵境武者最多修炼上品星辰级功法,如果他修炼了比这更高的功法,对他只会是有害无益,这是无数年来用血淋淋的教训换来的经验。  稍微寒暄了几句,那老师也不耽误了,直接对着104班的众人说道:“每四人一组,最后一组三人,排队来接受测试。”104班众人立马按照老师的要求排队站好,而陈顺四人因为关系比较好,就站在了一起,罗宇排在第一个,王天昊排在第二,易晧轩排在第三,陈顺排在最后。  罗宇走到了桌子前,也许是对陌生的老师有些害怕,有些瑟瑟的问道:“老师,我该怎么做?”  那名老师温和一笑道:“这位同学,不必紧张,来,先把你的姓名,年龄和班级告诉我,然后你再把手放到这个水晶球上,然后将你全身的灵力都集中你的这只手上。”  罗宇闻言立马说道:“我叫罗宇,今年六岁,是104班的学生。”在那名老师记录了之后在那名老师的授意下将手放在那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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