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小说,玩家戴头盔进入游戏,选的冒险岛职业头盔是剑客,在游戏里面杀死半兽人统领,并用统领的木棒制造了一把乌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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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再生勇士 应该是这样 不过游戏头盔是别人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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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雪山·一指禅(《曾在玛法生活》)     
    作者/毛桃     
    当网管问我给角色取什么名字时,我说出了“雪山·一枝蒿”几个汉字及间隔符号。     此前,已在打网络游戏热血传奇的朋友们建议我用“雪山·玉娇龙”或“雪山·梅超风”,我却嫌它们一般般或不好听而不愿采纳他们的意见。我一直嚷嚷要用“雪山·一枝蒿”这个名儿,也引来了他们一片“好难听”的反对声。     一枝蒿是一种毒药,我想在打打杀杀的江湖上用毒药作名字是很霸道的。而且,“一枝蒿”这几个字看上去也清雅脱俗,虽然读起来有点拗口有点怪怪的。     是网管“这个名字已被人用了。”的话让我从“雪山·一枝蒿”的美梦中惊醒了。他说:“你得重新想个名字。”事不宜迟,我迅速动开了脑筋。三转两不转,“雪山·一指禅”就从我脑里转出来了。四川籍武林泰斗海灯法师的盖世武功是“二指禅”,“一指禅”似乎就更凶了,没准还是他师傅咧。而从读音上由“一枝蒿”滑向“一指禅”,也是顺风吹火、顺水推舟的事。     于是,我在热血传奇12区嘉峪服务器的角色名就成了雪山·一指禅,职业法师。而为什么“一指禅”前加了“雪山”二字,则是因怂恿我打传奇的朋友们的名字前都冠了“雪山”二字,如“雪山·东邪”、“雪山·南帝”、“雪山·神刀”、“雪山·千里马”、“雪山·龙女”等。为什么选择打法师,则是因看到女法师所穿的职业装有一种神秘的美,黑色为主,嵌彩色氆氇,裙裾款款、巫气习习。     今天是日。此前的某一天下午,老朋友雪山·东邪打来电话问我去看他们几位朋友包场打传奇不,我回答说好,随即就到他们所在的某网吧某包间参观去了。在那里面,我看到了五、六个人正在人手一台的电脑前聚精会神、兴致勃勃地打着游戏,有的还边打边喊话,像在指挥同伴怎样做。     我就坐下来看东邪怎样打了。电脑显示屏上,作为法师的他正在跟一武士、一道士组队杀怪,在一名叫石墓二层的地方打。在当时,我也不知东邪及其朋友所打的职业是什么,只知他们所穿的衣服是各各不同的。后来看到有穿好看黑衣的女角从他们所在的地方跑过,我就问开了那种角色的职业,并从此喜欢上了女法师的黑色衣裙。     是在今下午建号的当儿,我才知热血传奇中角色的职业共有三种:武士、法师、道士。他们各有专攻、各有长短。而我之所以选择打法师,就在于我喜欢女法师的黑色衣裙,其他的没去考虑也没有意识去考虑。此前,我可是没打过任何网络游戏的,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过(除开那次东邪之邀)。对于即将去打的热血传奇来说,我就是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图画。     网管帮我建号之后,就叫我本人来操作了。我坐到电脑前,一手握着鼠标,一手放在键盘上,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显示屏上,才出生的雪山·一指禅穿了一套布衣,腰扎一根布条,胫系绑腿,手执木剑,站在一个名叫比奇省的城中某地,小小的、傻傻的、乖乖的,周围,有不少的鸡在琢食。网管叫我砍鸡,教我用鼠标的箭头指着鸡再按左键,我手中的木剑就对着鸡砍了。没砍几刀,鸡死了,我的经验值就涨了几点。听网管说,经验值累积到一定程度,角色就会升级,就像人长年龄。接着,又进行新的、数值更大的累积,从而升更高的级,长更大的年龄。鸡被杀死后,网管又教我如何割肉。我如法炮制,肉就跳到我包裹的格格里去了。赓即,他又带我去到城中一个收购肉的店铺,把鸡肉卖了,换回了包裹里金币数量的由零变成几十。然后,我又用这些金币去买相当于人身上血液的金创药(小瓶)。我跑凶了或被什么怪物攻击了,身上的血液就会看着减少,这时,就需喝红色的金创药来补充损失。如果补充不及时,就很可能会一命归西。一命归西的最大坏处就是包裹里装的或身上穿戴的会随机掉在地上。而人复活(下线再上线)后,就出现在城中的安全区里,先前掉的东西可能还在原地也可能被人拾走也可能被定时出现的系统刷新刷它个白茫茫大地一片真干净。     因为我是法师,所以跟着我出生的随了所需的“血液”金创药外,还需要相当于子弹的魔法药。魔法药是一种蓝色的药。在显示屏的左下角,一个圆面被分成了红蓝各半的两个半圆:红的那边为金创药,蓝的这边为魔法药。在红蓝半圆的下面,还有两个分数,其分母代表金创药和魔法药满格时的量,分子代表两者所剩余的量。当然,随着级别的升高,满格的金创药和魔法药的数量也会相应增大的,不过那时,角色的攻击力、防御力也会相应增强,所能对付、抗御的怪物范畴也会相应变大。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人小时打小怪,人大时打大怪。     随后的时间,我就一直在比奇城里杀鸡、割肉、卖肉、攒钱或买药。其时,像我这样在比奇城里找鸡砍的初生牛犊们还真不少。比奇城像个古时的王国,有皇宫也有集市,有人也有畜牲,大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之势。我在古色古香的建筑之间穿行,有时,也顺便钻进那些建筑的里面去瞧个稀奇。除了我已熟悉的肉店、药店外,还发现有饰品店、服装店、武器店、技能书店、杂货铺等据说将来会与之密切交往的店铺。当然,在更多的时候我还是在杀鸡挣经验值和金币。有时,还能遇到比鸡血更多、经验值更大、肉价更高的鹿。就甭提看到鹿并杀之割之所攫取的高兴劲了。     到决定离开玛法大陆回到现实世界的家中吃晚饭时,我杀鸡砍鹿所获的经验值已把我推到了三级多的军阶上,而卖鸡肉、鹿肉所获得的纯收入也达到了5000多金币。     高兴,今儿个真高兴。     也为会打网络游戏了而感到高兴,有一种掌握了一门新技术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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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队与单打(《曾在玛法生活-02》)        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升级,不断往更高的级别升。为此,我在建号的那天就冲的是月卡,35元一张,打30天,每天可24小时在线。还有一种点卡,也是35元一张,打120小时,在线多长时间销多长时间,不受年月限制。    升级的好处简单说来就是:只有达到这样那样的级别后,你才可能学习相应的技能书,你才可能配带相应的加破坏(武士穿)或加魔法(法师穿)或加道术(道士穿)加防(防御、魔御)等的首饰、武器、衣、帽,以提高杀怪御敌能力。譬如,那件诱使我打法师职业的好看的黑色衣裙,就需得我练到22级才有可能披挂上身。于是,为了升级,除需个人不断上线刻苦练级外,还有一种捷径就是与级别高的玩家组队,分享高级别玩家打大怪、打群怪及涨得快的经验值。在这种组队中,有点吃亏的是高级别玩家,不过也吃得不大。玛法大陆(游戏运营商)为了刺激玩家升级快,对组队成员所获经验值也给出了比较优惠的分配政策。于是一时间,在玛法大陆上成群结队跑的人还真是不少,且多为一个高等级带几个低等级的形式在跑。那时,身着22级以上才能穿的重装盔甲(简称重盔,武士穿)或魔法长袍(简称魔袍,法师穿)或灵魂战衣(简称道袍,道士穿)的人在玛法大陆上还是为数不多的,多的是些穿布衣(要求等级1)或轻盔(要求等级11)或中盔(要求等级16,外形与轻盔同)的儿童少年。记得在比奇城里城外找怪杀时,就有过“到处是布衣,遍地是轻盔”的无限感慨。在比奇城外,怪物的级别(用经验值表示)要比城内的鸡、鹿高,相应的血也更多攻防能力更强,而且有离城越远怪物级别越高的普遍趋势。    记得第一次组队是跟着法师雪山?东邪去毒蛇山谷烧蛇,当时,身穿魔法长袍的他还带了穿轻盔的道士雪山?南帝和道士雪山?西毒。没去过毒蛇山谷,就只有跟着跑的份,或即使去过,按当时的脑水,也是断不识路的。你可以想象一位手执木剑、身穿布衣的儿童跟在高级别的大人身后屁颠屁颠跑的情形了。    雪山?东邪还带了四只现有他名字的黑色恶蛆,让我感到好是惊奇。经询问,原来法师级别达13级以上就可练技能书《诱惑之光》的一级技能,达18级就可练二级,达24级就可练三级。此书的内容提要表明:这是黑暗魔法中的一种,魔法师可用魔法直接攻击对手脑部的中枢神经,让其意识模糊,产生幻觉,然后乘机对其进行催眼,可以把怪物召唤为自己的宠物,帮助自己进行战斗,但对智商较高的怪物不起作用。法师在练了诱惑之光后,可最多一次召5个宝宝。法师级别越高,练满的技能等级越高,越容易召到或召齐宝宝。那时,东邪的级别大概是22或23吧,要召齐厉害的黑色恶蛆(经验值180,但攻击速度相当快)宝宝5个还是比较困难的。    已忘了是怎样进毒蛇山谷的了。记得的就是雪山?东邪朝盘缠在地上的红蛇(经验值50)甩了一把什么火焰(后经查证,甩的是22级以上法师可学的《爆烈火焰》之火焰),四个蛆宝宝就连晃带冲地跑上去攻击蛇们了。没打好久,蛇们就肚皮朝天了。接下来,我们又缓缓推进到另一有蛇盘缠的地方,重复前面的打法。    我感觉到了站着一动不动的无聊。受好奇心驱使,我决定去周围的地方看个究竟。    我逐渐走出了他们的视阈范畴。而当我再次出现,我的身后已跟了一大群麻麻杂杂的蛇。    慌不择路的我朝东跑,又引来了东边的蛇,朝西跑,又引来了西边的蛇……    很快,东邪的四个宝宝就全军覆没了。    很快,站在一边的大人们就夺路逃命了。    很快,作为此事件肇事者的我就呜呼哀哉了。    事后,回过神来,我们笑惨了,我也遭责怪惨了。    然事隔一天,我又参加了第二次组队打,这次,我们去的是俗称猪洞的石墓。这次,我们共有四人:雪山?东邪、雪山?南帝、雪山?龙女、我。因为此队伍中有两位穿布衣的儿童(我和龙女),又不识路,故进到怪物凶险的猪洞没多久其中的一位或两位儿童便通常要遭打回盟重土城安全区(复活),故东邪或南帝也时常要返回土城安全区以带复活的儿童回到失事的原地,重组队伍。他们也真够辛苦的,这也为后来他们的不想再回土城埋下了伏笔。    我被人杀死的那次龙女已被怪物打回安全区了,故当时只是三人在边走边杀怪。那时好像刚进石墓二层吧。后面一位身穿同东邪一样魔袍的男法师跑来了,我们也没在意,只当是一寻常遍见的路人。谁知突然,他说道(打字,有字幕在人的头上显现):晕,到处都是雪山的。跟着,一蝉蜕色灯泡样椭圆形的东西就把他整个人罩住了。再跟着,一道闪电就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劈来,我霎时毙命,荧屏霎时成了黑白片。    就甭提我当时的死不瞑目了。我人虽躺在地上,却迟迟不肯点“out”退去,我想看我的同伴是怎样替我报仇的,我想看那位杀我的男法是怎样被我的同伴穷追猛杀的。    事情的结果却大出我意料,我的两位同伴不但没有去追杀那位男法,其中的南帝还倒回来捡倒在地上的我包里爆出的药,那种失望,那种痛心,简直是难以用言词来形容的。    我悲愤难当地点“out”退场了。再次进场,我复活在了盟重省的土城安全区,依然悲愤难当。仍旧在猪洞里待着的东邪和南帝没有米我(跟我私聊),没有问我是否还去猪洞或叫我等着让他们来带我再去猪洞什么的,这加深了我的悲愤,以致,我毅然决定跑回比奇,回到自己单打独斗的往日生涯,不再回头。    在日的日记中我写道:    再次上线,我是一心想回到比奇省,自己单干不想依赖别人。    盟重省对独自一人的我来说的确是太难了,我需要去到一个对我来说是不太难的地方……    在陌生而险恶的盟重省我没有归宿感,得靠别人带着我去求生存、谋发展。今晚,我决定走出盟重去开辟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能靠自己而不是靠别人地挣经验值挣金币。我将试着穿越毒蛇山谷回到我熟悉的比奇省(去盟重土城是他们带我跑去的),在那块充满稻草人与半兽人的森林里,谋求生计。    当然,到我功夫练就到一定程度,我是会再去盟重的。或许到那时,我的天地就在盟重。    今晚,我将试着跑回比奇。    
这一跑,我几乎花了半个小时才到比奇。先还跑到红名村去了,犯了方向性错误。不过当看到比奇城边那亲切、湛蓝的护城河时,我还是油生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欣慰。    其实,决定回到单打独斗生活也不仅是由上述事件甚至此网络游戏引致的。在休闲娱乐的圈子中,我秉持这样的观念:如果一个圈子不能使我自由发挥,愉快发挥,犯点错也无碍,那这个圈子对我来说就失去意义了,说极值点狂妄点,我来到你们中间就是为表现自己愚蠢的,除此,还真地难找表现自己愚蠢的地方咧。    事后,南帝和东邪对那晚之所以没去追杀那位男法师也作了合乎情理的解释:他级别那么高,我们两个根本就杀不赢他,与其继续送药给他,不如不理他。事后,从别的玩家口中获悉:那蝉蜕色灯泡样椭圆形的东西叫魔法盾,是31级以上法师才可能修炼的技能,是用来保护自己免受物理攻击的。    于是我知道错怪他们了,并为此而感到深深的歉意,但我还是不准备像个拖斗似地跟他们组队打了。与其在一个团队里当升级快的僵尸,不如自个儿在生死之间艰难、鲜活地穿行:可以看风景咧,可以享受战胜妖魔的成就感,享受收获劳动果实的快乐,享受遭遇各种险情的刺激,而不光是在等级升高中寻求快感。。这样虽升级慢,但有苦有乐有记忆,不算白来一趟。    我知道:单打要走不少弯路,但走弯路也很可能会看到不少的风景,这叫有失有得吧。    
  沃马森林·白日门·蛇谷矿区(《曾在玛法生活》)         作者/毛桃         
这段时间打传奇全是怀着这样那样的强烈愿望去打的。强烈愿望产生了一种强的内驱力,使我不由自由地奔赴危机四伏的玛法大陆,去与怪斗与人斗,又战斗来又生产。    今晚所怀愿望:使用新技能雷电术,练一级雷电术;尝试节约药的打法(在骷髅洞疯狂冲级并打架后,金币储蓄极速陷落,得考虑开源或节流之法了);将得雪山神刀送的一双坚固手套。那时,我完全没有饰品、服装、武器、极品等方面的概念。打武士的神刀说要送我一双坚固手套,我就感到很高兴,也不知戴不戴得起。    将战场移向沃马森林,因那里的怪物好打,节约药钱经验值也不低。    沃马森林位于比奇城的北城门洞外。密林中生活着小怪丁钯猫、多钩猫,中怪食人花、半兽人、森林雪人,大怪半兽勇士。这里所言的小、中、大是相对于我这种级别的法师而言的。    的确,打半兽勇士是一件很具挑战性的事。记得最初,我并没看到它也不认识它,只知跑来跑去的杀怪,身边围的雪人、半兽人越来越多也没在意,想通常还是经得住它们偶尔落在身上的锤打的。谁知,长相跟半兽人比较接近的半兽勇士也混在了这一群怪中,它的浑水摸鱼的一板斧砍来,我防不胜防地就当场毙命了。    我看到地上爆出了我背的不少的捆捆药。遂记下我出事地点的坐标,小退(点“out”),复活在比奇安全区,又往沃马森林里跑,我太想捡回我遗落的药品了,我现在手头正拮倨着咧,我甚至还没搞清是什么怪把我整死的就开跑了。我没命地跑,生怕我爆出的药品被别人捡了或遭系统刷新刷没了。可刚一跑拢,那尚混迹于怪群的半兽勇士又是一板斧砍来,我猝不及防,再次喋血原地。就甭提我当时的恼羞成怒、自怨自艾了。我尝到了欲速则不达的苦果,也尝到了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的非弹坑原理。    再次复活,又直奔出事地而去,要跑拢时,吃足了红药。可再次看到出事地时,我爆出的东西已烟消云散了(很可能是遭系统刷新刷走了)。懊丧啊!就差捶胸蹬足了。都是半兽勇士惹的祸。第二次被戕后,我发现了这点。我开始恼愤难当地找半兽勇士复仇了。终于,我看到一个了。遂扯雷电,扯了8、9次,终于扯尽了它的最后一滴血,爆出了一大摊金币和星星点点、金光闪烁的太阳药水,大金创药,大魔法药。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爆这么多、这么好的场面,也是我第一次见识能爆这么多、这么好的怪物。高兴,笑得合不拢嘴地高兴。从此,打怪的行动中又附加了一个发财梦。    另,今晚为了补充亏空严重的行囊里的金币,我几乎见东西就捡,然后背回比奇城拿到商店换钱。最后,黄天不负有心人,我挣了20多万经验值也捡了2万来块金币。    第二晚,我的一个非常单纯而强烈的愿望就是找半兽勇士来打。它可是能爆出金光闪闪一大摊东西的尤物啊。    是在沃马森林里漫无边际地寻找半兽勇士的过程中我来到了一个叫白日门的地方。与树高林密的沃马森林相比,白日门是一灌木和草地的混羼之地,其中还有一古典精致的白日门城。    与白日门城同样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的是白日门的天狼蜘蛛和半兽统领。天狼的攻击速度极快,跑不赢就会被触死。而半兽统领则更强悍,见人便投掷飞斧,一斧取命。只是,与寻常遍见的天狼蜘蛛相比,半兽统领尚属稀有怪物,不容易与之相遇。    是在与天狼的搏击中,我知道了大、小太阳水对角色所具的意义。它可以快速补充人的生命值和魔法值,相当于以超常速率喝红、蓝二药。于是就边喝太阳水便逃离天狼之追逐了。    白日门的半兽勇士比沃马森林里的多得多,但却不是逢其必爆(那么大一摊)的。    打爆了一个半兽勇士,爆了不少东西,可被一个名叫小战尸的重盔武士强占了里面的珍珠项链。他一时捡不起来(只有角色自己打的东西能被快速拾掇),就立冲冲地站在珍珠项链上不走,我就跑到一边对他施闪电、甩小火球。他过来砍我,我就跑。追杀到一定程度,他又跑回去站到夜明珠上。如此反复了几次,夜明珠就被他强占去了。我觉得恃强凌弱、不劳而获的他真是要多卑鄙就有多卑鄙了,但那时却在游戏中骂不来人,故只有在电脑前咬牙切齿、怒火中烧了。    到半夜三点时,抵达18级。可以练大火球了,也可以戴神刀给的坚固手套了。谁知去戴手套,却被告知身上的负重量不够,戴不起。    “应有节制的打游戏,不要把现实生活中的事业荒废了。我应把打游戏当成对我每天所作工作的奖励才是。”白天,在我写下上述文字的那一页,我还写下了这样一些文字:“级数高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找到适合自己级数的地方去挣钱挣经验值。在那样的地方你会获得与高级数人同样的成就感。我宁愿要20级自己打来的号也不愿要30级别人给我的号。”“目前,生活中有写作已盖过了写作中有生活,即游戏中的事业已盖过了游戏外的事业。”    随后的几天,我就一直在白日门的我的战场上打。所谓的我的战场,是指白日门靠海的那一片区域。那里草原辽阔,茂密的灌丛已被撇开,在那里,遇到天狼能飞快地跑开,为天狼所克的问题迎刃而解了。    白日门给我的最大感触就是好挣钱。打爆一个会大爆的半兽勇士可以得价值金币的东西。它们井然有序、星光熠熠地排列在地上,给人以极大的愉悦感。    不过,虽然在白日门好挣钱,但经验值却涨得并不见快。这让我在决定冲19级的晚上,选择了去蛇谷矿区(俗称蛇谷僵尸洞)。19级可以练法师的逃遁术《瞬息移动》,这又形成了一种诱惑。    花了2000元从白日门“坐飞机”飞回了比奇,然后从比奇城开始跑向毒蛇山谷,又从毒蛇山谷跑向了位于山谷一隅的僵尸洞。    在那里遇到了一位要组我的20级左右道士,名笨笨鱼。共同打,很快没药了,但他说坚持,后就一直坚持着打,直到他也没药了。先有些厌烦他,觉得他太利欲熏心——没药都要打,后觉得他还是颇有事业心、坚持精神的。    与笨笨鱼组队打感觉比较愉快,有成就感,而不是当无聊且面赧的坐享其成者。    冲上了19级,用上了瞬息移动。僵尸洞打很费药,但经验值高。当钱降到10万以下时,决定又回白日门挣钱去。  
  这个在上段的前边  在骷髅洞冲17级(《曾在玛法生活-03》)      日下午,好友丽打来电话约去转街。见面后,我大谈传奇的好玩,并三说两不说就把她说来想打传奇了。随即,电话雪山?南帝叫他帮丽建个号,名字叫雪山?秋水,角色是女武士。丽在考虑用什么名时几乎没作思量,“雪山?秋水”几近脱口而出。至于为什么选打武士一角,可能是受几位朋友建议的影响吧,对于一头雾水的新手,周围朋友的建议通常会被懵里懵懂地照单全收;那时,我们熟悉的朋友中选打武士的人的确不多,女武士则更少。    这晚,又一个通宵,我顽强地冲上了16级。这里,需说明一点的是:因本人单位在那时有每月领一部分工资便可不去上班的政策,故本人长期喝稀饭蹲阴凉处地赋闲在家,时不时写点小文换点干饭钱;于是,得以有无拘无束的时间供任意支配,得以有机会在传奇上淋漓尽致地挥洒热血。    11月11日晚,先在E——时代网吧打。带秋水去沃马森林练级,方向跑反了,笨。卡机。又转到溜溜情网吧打。我们从一个网吧转到另一个网吧,哪里卡机就离开哪里,哪里不卡就在哪里打,一付一切以热血传奇为重、一心扑在事业上的劳模样子。    因秋水第二天还要上班,故走得较早。而我,决定找一适合我这种级别法师单独练级的地方冲17级。经同一网吧的资深玩家指点,我来到了位于比奇城边一名叫半兽人古墓(俗称骷髅洞)的洞口,并记下了它的坐标。那时,还没有小地图出现在荧屏一角,一切都要靠记坐标来定位。    进到骷髅洞,我开始用小法师的利器——火球术(俗称小火球)杀怪了。7级开始学的《火球术》在16级可以学第三级了,今晚正好边杀怪边练三级火球。不过练不练满都无所谓了,因为升到17级就始用雷电术了。17级对于法师来说,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因为可以在此开练《雷电术》技能。雷电术相比于7级始学的初级火系魔法火球术,是攻击力大幅提高的雷系魔法。魔法师以自身的魔力控制大气的波动,然后产生雷电攻击单个的对手,其使对手失去的血量远比甩出的火球烧去的血量多。想起那天在猪洞二层我就是遭一顶盾(魔法盾)法师用雷电劈到竭血而亡的。     就要学雷电术了。想到这点,杀怪的斗志也愈发昂扬,行动上也更加劳模化,甚至比劳模还劳模。    今晚,经询问网吧的玩家,还学会了组队、看角色的等级、私聊、用坐标确定跑的方向、变换攻击模式、使用地牢逃脱卷等方法。    11月12日,继续在骷髅洞里打。雪山?南帝在带雪山?秋水。现在,身为雪山?一指禅的我已找到了16级冲17级的最佳战场——骷髅洞。    11月13日,今晚争取冲上17级,好学雷电术。    今晚,在骷髅洞里,打了一场让我手发抖、心跳超快、全身打颤、上下牙乱磕的架。    起初,是遭两个穿22级以上衣的一武一道杀了。因为实力太过悬殊,所以还没还手就遭杀了。称不上是打架,根本就没过程,叫遇袭或被杀比较恰当。还记得两个人一个叫疯狂,一个叫狂风。我想那个叫狂风的如果叫狂疯还更对称、恰当点。    遭杀了,就在比奇城的安全区重生,当然包里的药掉了不。只有重新去买,而且还要买到包的最大负重额度,以期在路途漫漫的洞里能打久点。买药买地牢逃脱卷(简称地逃)完毕,又开始往骷髅洞方向跑。在骷髅洞里冲17级的愿望是如此强烈,我已完全置身死于不顾了。如果再遇到那两个疯子,我就按地逃飞遁好了。    遇到那位穿跟我同样蓝色高开叉旗袍(轻盔或中盔)的女角是在进骷髅洞第二层不远的地方。当时,她正在用刀砍一个骷髅,另一骷髅掷斧骷髅正在砍她。见此,我好心好意地就甩出圆古隆冬的小火球去打那个正在砍她的掷斧骷髅。但没想到的是,她转身呼地一下就把一本像书一样的东西扔向了我,我一下就遭打懵了。而且,她还没就此罢休,还一本接一本地把会砸去我不少血的书狂扔过来,我只有边跑边按放有红药的数字键,以补充生命值。后来,稍事调整,我开始自卫还击了:我把只打怪的和平模式转换成了可以连人带怪一起打的全体攻击模式,我朝她甩出了复仇的小火球。    当时的紧张、恐慌、委曲、愤怒、狠毒、嗜血就甭提有多混杂,多强烈了。手抖身颤得厉害(对于从未打过势均力敌之架的人来说也许都会这样吧),还要努力保持镇定,保持正常地、快速地操作。我用左手一边按红、蓝二药所在的数字键以补充生命值和魔法值,一边按F4键甩小火球,同时,还要用右手不停地移动鼠标键头,以指到她打或让自己闪避她扔来的攻击或怪物的攻击。那种激烈、那种刺激就甭提有多大了。幸好我还没有心脏病哦,如果有的话,可能当场就遭弄翻了。    这是一场难分胜负的战斗。在稍微的空隙时间,我点到她人看了一下,是18级,而我,是16.7级,稍微比她低一些,不过因我甩出的小火球要比她扔过来的书能打掉一个人身上更多的血,故她时不时还要用治愈术(在这时我知她的职业是道士了)给她自己补充血(生命值)。也不知为何她当时没有朝我施毒,按她当时的级别,应该是已学道士的《施毒术》了。    我两个就这样难分难解地打了好长一段时间。几次,她都差点被我挂了(杀死),害得她忙不迭地在头上挥舞治愈术以加血,几次,我也差点因没按赢加血的键而命赴黄泉:这些都加大了玩的就是心跳的心跳程度。    不过到最后,我还是选择了率先撤离,因没有相当于子弹的魔法药了。我从洞口逃到了骷髅洞一层,稍事休息,便按了地逃。    在整个对杀的过程中,我俩一句话都没说,想必两个都是打字不快或打不来字的菜鸟吧。    跑回比奇城,按估计的比例买满了药,便又朝骷髅洞方向跑。如果她还在那里(想必这种可能性已不大了,因为当时她背的药也应该不多了),我们就继续对攻。如果没遇到她,我就继续练级。今晚,一定要冲上17级。    结果,没再在骷髅洞里遇见她;结果,我如愿冲上了17级。    隔日,当我意犹未尽地给一帮玩友讲起这场鏖战的经过时,他们纠正了我把灵魂火符认成了书的错误。我还得到了“她才不会给你扔书咧,你硬是以为你是读书人嗦。”的挪揄。    经过这场鏖战,得到一个血的教训:不要盲目助人,好心完全可能没有好报。    经过这场鏖战,发现打传奇是能训练人的敏捷度、协调度的,起码,使用键盘、鼠标的速度得到了提高。后来我还发现,打传奇使我以往慢腾腾的打字速度得到了空前的提高。很多时候,我要边打字边作战,打字的速度真地生死攸关。    难忘这场鏖战,难忘小火球。小火球在它即将退出历史舞台的当儿,上演了一出勇敢、顽强的巅峰剧,让人在最后时刻记住了它。  
  最精彩的土城一日游(《曾在玛法生活-07》)        先在白日门打了一阵,后决定去土城猪洞(石墓)打。法师带宝宝普遍带的是黑色恶蛆,我想去猪洞召蛆宝宝。    很小的时候跟东邪、南帝去过猪洞,猪洞的凶险在那时就领教过。现在人长大了,还想去看是否依然凶险,是怎样地凶险。    从白日门“坐飞机”到比奇城,再从比奇经毒蛇山谷跑向盟重土城。盟重土城位于从沙巴克去死亡山谷的必经之路上,加之土城中心存在一神秘洞口直通石墓,故土城也成了全玛法大陆高手密集程度最高的城市。    上到猪洞一层,最先让我领教其凶险的就是连滚带跑冲来进攻的黑色恶蛆。几乎是一遭撞就失掉一半的血。看到它冲来就只有没命地跑,遑论召它了。    是在历险颇多之后才得出一个经验:先打黑色恶蛆,再打楔蛾、红野猪、黑野猪。打黑色恶蛆要眼疾手快,实在不行就边打边跑。    遇到两位身着重装的武士、法师叫去猪七,起初有些犹豫,但经不起劝,就同意去了。再说,还有点想看稀奇的私心,此前最多就去过猪二。组起队后,我们边走边打,以走为主,打为辅。到猪三时,就有些困能了,因为受到了一种叫角蝇的怪物的攻击。这是一种很讨厌的怪:一些蝙蝠集合成角蝇,像是大块的泥巴,当周围有敌人时角蝇就会放出接二连三、没完没了的蝙蝠发起攻击,除非你把角蝇消灭。    当角蝇出现时,那位武士喊法师放火,我说没有火,我练火墙的级数还没到。而在这时,我看到那位法师开始甩火墙烧角蝇了,对于已飞到身边的蝙蝠,他就撒去一把又一把的火烧它们。于此,我见识了法师的《火墙》和《爆烈火焰》。    另外,我还看到了该法师用诱惑之光把黑色恶蛆定住,以便武士去砍或法师去电。    一次学到了不少法师打法的旅行。    不过,当我们遭遇大量蝙蝠围攻时,还是挺恐怖的——那样失血很快。虽然单位蝙蝠吮去的血不多,但蝙蝠的数量一多,集体吮去的血就多。于是,当大量蝙蝠围攻我们时,就有一种心慌意乱、手足无措感。至今,我的眼前还能浮现蝙蝠密密麻麻、遮天蔽日的恐怖场景。    有的蝙蝠要爆回城卷,这是杀蝙蝠的唯一好处。捡了几个绿色的回城卷,以备飞回土城安全区用。    我的红、蓝药逐渐见底了。到猪四的某一位置时,我终于坚持不住了。给他们说了一声再见后,就按了回城卷。    接下来,就又回到了我独自在猪一杀怪的独战生涯。但没过多久,一位同样在猪一杀怪的法师喊组,就开组让他组了。他叫阿福,级数跑我一样,也是22级。    他打黑色恶蛆的动作很奇怪,是边砍(砍是武士最常用的攻击方式,远程攻击是法师最常用的攻击方式,道士介于二者之间)边电(施雷电)。我点开他的装备看了看,发现他戴的是一对金戒指(要求等级22,魔御0-3,攻击1-1,魔法1-1,道术1-1,持久力5,重量1),而我戴的是一对蛇眼戒指(要求等级20,魔法0-2,持久力5,重量1),其余的我俩都差不多。于是我向他告了假,点回城卷回了土城,去买了一对金戒指换下了蛇眼戒指。    再次到猪一,一时没看到阿福,我就学着他的样子边砍边电恶蛆了。这样的效率比边跑边电高多了。边跑边电很费药,太难打准,那时还没实行攻击锁定。    只是遇到有两只或以上的恶蛆同时攻击时,就只有没命地跑了。一次没跑赢,被蛆拱挂了,药爆了一地,就只有眼睁睁看着一位穿我同样衣服的女法师来捡我的药了。    再次去猪洞,在猪一洞口附近遇到了那位女法师。她走向我,把我的遗物悉数还给了我,并抛下一句话:都是当法师的,都晓得当法师的不易。我好感动,泪水湿润了我的眼眶。我记住了她的名字——找啊01。还记得她是带了5个显有她名字的蛆宝宝走向我的。    再次见到阿福,他说他发现了一个好耍的地方,问我去不去。接着,他告诉了我一个闻所未闻的名字——不归路。不归路,光听(看)这三个字就知其刺激了,于是我想也没想地就说去了。    阿福咛嘱我说那条路很险恶,要把药背满才有可能杀完怪并到达白日门。原来,不归路是从土城去往白日门的秘道。那条从白日门来土城的大道是绕了好大一个圈的。    来到位于猪洞旁边的彩票员处,用鼠标点彩票员,交纳1000元通行费后,便来到一个通道口。那里有一位白日门来宾。点白日门来宾,再点“我要去白日门”,便跃进了一条豪华富丽的廊道入口。但同时,也为横亘在道上的众多天狼蜘蛛和暴牙蜘蛛所镇住了。    迟我一步进来的阿福说先打暴牙蜘蛛,我就电开了其中之一暴牙。与之同时,暴牙蜘蛛也从口中射出了流矢一样的东西,矢矢见血。而最可气的是,那些瞟见了人的天狼蜘蛛也火速开来了,在白日门曾领教过天狼蜘蛛厉害的我见此还真有些惊慌失措咧。暴牙蜘蛛爆了,一地金光闪闪的大太阳、大金创药、大魔法药十分诱人,想去拣,又要对付近身的天狼和尚在远程攻击的其他暴牙。我看到阿福也在电暴牙,可我们两个小法师的攻击力却不能与一群蜘蛛的攻击力抗衡,甚至,连自顾都做不到。结果,没吃赢金创药的我就碟血道口了。在不归路上挂还有这样一个特点:挂了的人一下就自动小退(即点“out”)了,再次进场,你就出现在土城安全区了。    当我出现在安全区后不久,阿福也出现了。阿福问我还去不,我说要,于是又去买药,又去点彩票员,又去跟不归路上的暴牙蜘蛛和天狼蜘蛛斗。我这样整整去了六次,也挂了六次。药钱、“机票”钱花去了不少,身上的饰品也挂掉了几件。我好像是在负气而为,因为太生暴牙和天狼的气了;又好像是在表现一种顽强,因为阿福每次下来都要问我还去吗;还好像是在寻求一种赌徒所追求的刺激——要输就输个天翻地覆、淋漓尽致但万一赢了咧。是在六次过后,我才变得有些冷静,我才决定不再去送钱了。    我在土城紧挨肉店的药店买药时,提着一把炼狱的秋风跑来砍我了。我刚看清是他,身子就不听使唤地扑倒在地,药爆了一大片。震惊、恼怒、愤懑,加之此前刚第六次从不归路上剪羽而归,就甭提我有多么地恼恨交加了。我真弄不明白,今天在白日门城遇见他时还给了他一瓶疗伤药,而现在他却见我就砍。我忧愤难当,欲哭无泪,决定从此不再理他。    这之后,就是秋风的米我向我解释了。他说他开的是和平攻击模式(只伤怪不伤人),不信看他名字的颜色。他砍我是来给我打招呼的,谁知有人在暗中电我,结果造成了我的被挂和对他的误解。    我一看秋风,果然他名字的颜色不是红的,于是前嫌尽释,还有一种错怪了好人的愧疚。    这之后,就聊到了我六冲不归路的经历。秋风说他愿送我们过不归路,于是我就米到阿福说有一位大武士(那时秋风已达31级)愿送我们过不归路,问他去不。    阿福来了。药买好后,我们三人往不归路去了。    秋风打头阵砍,兼当肉盾,我和阿福在后面电。杀到道路的大半时,后面又刷新的怪物了——腹背受敌。结果,我第七次碟血不归路。    秋风问我还去不,我说要。他说那把他妹妹也一起叫上。我问他阿福后来怎样了,秋风说飞了。“他捡了那么多东西能不飞?是我也要飞。”至此,我对阿福的人品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怀疑。也许前六次,他都是过飞的咧,在捡了阵亡的我爆出的东西之后。他可以飞回城卷回安全区咧。是说他每次都让我先进不归路哦,我先进去,就成了吸引火力的东西,并会率先阵亡的。    此后,阿福没再米我,也进一步印证了我的怀疑。    秋风的妹妹也是法师,叫朱晓婷,看上去级比我高,装备比我好。    三人没说什么话就跃进了不归路。    秋风依然打头阵,当肉盾,我和朱晓婷在后面死劲地电暴牙、天狼,秋风就用力地砍近身的天狼。秋风在暴牙流矢和天狼撞击的双重进攻下显得是那样地伤痕累累、摇摇欲坠,但他还是坚强地挺立着,并提醒我们电快点。因为电得快,故已打过地段的怪就来不及刷,我们就不会腹背受敌。    在过完三段差不多长短的险谲之路后,我们进到了一间小屋。从小屋出来,就看到熟悉的白日门景象。    高兴、激动、感动、感激,都不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了。    第八次,我终于成功穿越不归路。多亏了秋风,多亏了勇敢顽强、智慧幽默、豪气干云的秋风。    觉得今晚的经历简直太精彩了,熬个通宵简直太值了。    觉得秋风的形象简直太男子气、太有魅力了。    “跟你跑能感受到你的美。”这,也许就是过完不归路的我对秋风所说的最肉麻的一句话了。    另一句比较肉麻的话是:“你总是那么自信和幽默。”的确,一路上秋风都在以“青蛙”、“男恐龙”自居并跟他妹妹较嘴劲。他妹妹则一路讥讽他会过日子,发出的笑声像太监。    网游世界似乎印证明了这样一个信条:如果你言行好看,你就把言行展示出来好了,我不希冀见到你的全部。  
  没有看够
继续啊   主角是个女孩子??
  祈祷套装降临:神兽造反(《曾在玛法生活-08》)      所谓神兽,就是35级及以上道士可以带的宝宝。因其外形像一条大狗,故神兽又被称为狗。在武士、法师、道士三种职业中,最常见也最易带宝宝的职业就是道士。与法师使用诱惑之光召五个宝宝的法术相比,他们打一张符就能召一个骷髅或神兽,是不受时间、地点、怪物种类等限制的。道士在19级时可练《召唤骷髅》,在35级时可练《召唤神兽》,而神兽的战斗力是拥有黑暗力量的骷髅所不能比的。神兽平时以四脚走路,徘徊在召唤者的左右。一旦主人发出攻击命令,神兽就会变大,并以两脚走路,用口中所喷的狱炎攻击敌人。    那时,玛法大陆上有三种技能书是最难求的:武士的28级书《半月弯刀》、道士的35级书《召唤神兽》、法师的35级书《冰咆哮》,尤其是《半月弯刀》。那时,为了打到一本《半月弯刀》,不少高手及追随者都守候在蛇谷矿洞里的尸王洞前,等待“芝麻开门”:我没去守过,因既不是高手也没相应的想法,我是从邻座的荧屏上看到那打拥堂的一幕的。至于在尸王洞前打架的事,更是时有发生。当时12区嘉峪服务器有个叫飞天女孩的带狗道士,就常喊雪山家族的人跟随她去蛇谷矿洞的尸王洞前打架。那时带狗道士聊聊无几,飞天女孩当数嘉峪玛法的风云人物之一了。    我是这样理解三职业的:武士杀人最凶,法师杀怪最凶——好练级、打装备,道士可以绵很久且最不容易挂。道士打怪杀人通常都要借助于神兽,道士角色则在一旁打符、施毒,并给他们自己及宝宝加血、加防或打隐(施隐身术。只有被打隐者不动,怪物就无法看到被这种力量所保护的人。)在题目所言的神兽造反中,道士中的某一位就扮演了灾难制造者的角色。当然,灾难上映的前提条件是,祈祷套装的五件宝物要一样不拉的配备齐。    这五件宝物是:祈祷之刃,祈祷头盔,祈祷手镯,祈祷项链,祈祷戒指。据《传奇全攻略——1.7版魔神归来》介绍:“一位天才的工匠抑制不住对死去亲人的思念,打造出了这五件宝物,并让亲人的灵魂附着在上面。由于这组道具拥有人类的灵魂,同时吸收了工匠的思念,所以拥有可怕的能力,如:让玛法大陆上所有玩家的宠物(宝宝)、骷髅和神兽都背叛主人,主动攻击人类。而且拥有此套道具或任中之一的玩家如果死亡,这五件道具或任中之一将吸收佩带者的部分灵魂,然后消失。”说句题外话,这是此传奇攻略中写得最感人的“历史故事”了。    而在遭遇那次惨绝人寰的神兽造反之前,我只听说过祈祷头盔,其余的四样都是闻所未闻的。不过,我还听说五件中最难打到的就是祈祷手镯。如果手镯有了,玛法大陆的灾难就降临了。    关于头盔,最早是听说雪山?神刀在比奇矿洞(僵尸洞)打了一顶,后来卖了250万金币。那时我和雪山?秋水还在穿旗袍一样的轻盔,一天只知在比奇附近练级,穷得叮当响。当“成了慈善机构”的神刀给我们一人三万时,我们可感激得就差涕零了。    事隔不久,刚穿上武士重盔的雪山?秋水也打了一顶祈祷头盔,也在比奇僵尸洞,也是一个僵尸爆出来的。可惜她的头盔没卖到钱——被一熟悉的朋友拿去戴了,给了她一把炼狱作补偿。    秋水打的第二顶祈祷也是在比奇僵尸洞打的。只可惜刚爆出来,就遭一路过的带骷髅道士站了上去。显然,那道士级数比秋水高,再说秋水此前尚未打过架。就可想秋水的雪上加霜了。几分钟后,秋水就活生生、眼睁睁地看那恶道把她辛苦打出的硕大财富收入囊中,然后扬长而去。    秋水在蛇谷僵尸洞打到的第三顶祈祷头盔就干脆拿来自己戴了,当时头盔的价格已跌,再说,祈祷头盔样式漂亮,让人显英俊或秀美,再说,拿来自己戴总比被人抢去或拿去好。因为祈祷头盔是绿色的(整个祈祷套装的主色调都是绿色),故还时不时要遭人挪揄戴绿帽子。其实那时想戴这种绿帽子的人依然不在少数,只是戴不着罢了。秋水反击他们就用了“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谚语。    但这顶绿帽子秋水并没戴多久。那晚,五、六位姓雪山的朋友(包括我)在带狗道士雪山?寒风的带领下,去闯祖玛阁,说是可以打到记忆戒指(一种十分难得的特殊戒指)。结果,秋水在一间找不到北的小房间里遭怪围挂了,祈祷头盔也随之化为乌有,应证了“拥有此套道具或任中之一的玩家如果死亡,这五件道具或任中之一将吸收佩带者的部分灵魂,然后消失。”之言。    好了,偏题远矣,现言归正传。    日晚,当我一如既往地上线推开热血传奇的那两扇雕花木门,却发现往日人头攒聚的土城安全区已一片狼藉、人仰马翻、鬼哭狼嚎。正纳闷发生了什么事时,自己也火门都没摸到地扑倒在地了。    再次上线,再次扑倒,仍在原地。本打算按瞬息移动的,可惜根本就没时间让你按。    “神兽造反了。”隔壁的玩家提醒我,“你最好现在不要上线,不然要掉东西掉惨。”    但我想去看别的人都掉了些什么东西,那些鬼哭狼嚎、喊爹叫娘的人都掉了些什么装备。反正,我自己身上的装备不是很好,都是些商店里能买到的东西。    再次上线,再次扑倒,但我没点“out”退出。我角色的躯体虽倒在那里,但荧屏前的人却是坐着的,可以看黑白片咧。    我终于看清了遍地尸体所叫嚷的失去的东西:棒棒、骨头、炼狱、无极、魔杖、绿色、紫碧螺、生命、灵魂、力量等。叫“我的棒棒啊”、“我的生命啊”、“我的灵魂啊”的人不少,让我捧腹不已。我觉得这些人是在瞎起哄。我只知棒棒是一种据说背在包里可以加运气的木柴,生命是人的一命,灵魂是人的灵魂。是在很久以后,我才知他们所言的“棒棒”是当时武士的顶级武器——裁决之杖(要求等级30级,攻击0-30,重量80,持久力32),“生命”是法师的生命项链(佩带需要魔法25,准确+1,魔法1-5,重量1,持久力8),“灵魂”是道士的灵魂项链(要求等级27级,准确度+2,道术1-6,重量1,持久力8),这些都是在当时的商店里买不到而且在市面上也难有看到的东西。    我还看到那些站着的神兽在继续吹个别的武士,那些个别的武士好像在横陈遍地的尸体上拾掇东西。有的还在对着狗砍,狗吹一下,武士砍一下,一个来一下,像在锯木头。想必那几个能砍狗的武士是号称血牛的高级别武士了。    再次退出,我就决定不再进雪山?一指禅这个号了。因为一个ID(身份标识号码,也叫帐号)上可以建两个号,故我萌生了再建一个号打道士的念头。    之所以想打道士,也是因为觉得女道士的重装好看,白衣飘飘。反正,比女武士的重盔好看。    这之后,女道士雪山?伊人就出生在了比奇新人村。因为好友是雪山?秋水,故取名雪山?伊人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这一晚,我大号(先练的、级高的号叫大号)雪山?一指禅常带的一位叫仁者之路的年轻法师带了我一段时间,一位叫冰川男孩的法师带了我一段时间,一位叫农民的带狗道士带了我一段时间。几乎全在白日门打。最后,我穿上了旗袍一样的轻盔。HAPPY!    
  神刀红了(《曾在玛法生活-09》)                在我的印象中,雪山·神刀也是一位喜欢单超的玩家。他打的是武士,在武士雪山·秋水出生前,他是我们现实世界都有来往的几位朋友中唯一打武士的。听说打武士简单,左手按键时间少,就选择了打武士——他想一边抽烟一边打怪杀人。在我成天往骷髅洞、沃马森林跑的时候,他最爱去的地方就是比奇僵尸洞(学名废矿区)。    一天晚上,我正在沃马森林里打雪人和半兽人,神刀米我问去僵尸洞不,我说好,随即就在比奇城中与他汇合了。那时,他已穿上了战靴铮铮、披风飒飒的绿色重盔,手拿一把形若半边炼狱的修罗。    我们穿出比奇城南门就开始往位于毒蛇山谷口子边的废矿区跑了。当然是神刀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尾随。从未去过那里,权当是一次旅游。    一进到里面,发现有种身披袈裟的光头僵尸是从地里钻出来的。在他们钻出之后,地上会留下一个洞,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而更可怖的是,他们用头撞人,一撞就撞得让我忙不迭地吃红。    还有一种身上长有青苔的僵尸,被杀后还会复活,而且再被杀还要再次复活,总共要复活两次,给人以十分难缠的印象。    神刀带我来到了一个叫矿区A一层的地方。进到里面不久便开始下一道天桥,桥上有青苔僵尸挡道。当然是神刀在前面开路,我在后面甩小火球。    天桥下完,便来到了一地上铺有小铁轨的地方,想象得出当年矿车们在这些小铁轨上穿梭运矿的繁忙景象。只是如今,矿车已逝,铁轨依在,依在的还有遍地的孤魂野鬼。    神刀说就在这打,我们就沿着围绕一个方块样土包的小铁轨转起打怪了。    经验值还是升得挺快的。    遇到一带骷髅的重装道士了。    不知怎么神刀就跟他打起来了。    不知怎么我就被那个道士打挂了。    买满药又往僵尸洞跑。要帮神刀杀那道士,要报仇雪恨的念头是如此强烈,以致路盲一样的我也很快就跑到矿区A层了。    而且天桥上的怪也不知怎么就清干净了,我很快就下到了铺有小铁轨的地方。    神刀和那个道士还在对攻。    我看到那道士就朝他扔开了小火球,这引来了他把攻击目标转向了我。    我再次扑倒在地,一命呜呼。可我恨得就是死不瞑目,迟迟不肯从黑白画面中退去。    也许这给了神刀以某种神力吧,雪山·神刀冲过来就对着那道士一阵狂砍,道士遭打懵了似地只知加血,毫无还手之力。赓即,他也轰然倒地,一命呜呼了。    “杀得好!”见此,我的在天之灵喊出了这样一句话。之后,就小退了。    再次上线,神刀提醒我“你看下你的攻击模式咧。”他奇怪怎么两个人杀那道士跟他一个人杀那道士效果差不多。至此,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在用和平模式打那个道士,也即是说我一直在假打那个道士,而那道士打我却是刀刀见血的。    雪山·神刀几乎天天都在比奇僵尸洞的矿区A一层练级。打架前是这样,打架后也是这样。    不久,雪山·神刀就在那打了个祈祷头盔。一时间,米雪山·神刀的人多如牛毛——想从他手中购得那顶头盔咧;一时间,雪山·神刀在玛法大陆上说话做事都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一时间,雪山·神刀真红。    打到祈祷头盔后,神刀在矿区A一层就练得更起劲了,直到“白打”了好久也没打到祈祷头盔而心灰意冷地离开——那时祈祷头盔的价格也跌到几十万了。    神刀的祈祷头盔卖了250万金币。对于平素帐上只有几千金币的我等玩家来说,250万无疑是个天文数字了。在神刀未打到祈祷头盔前,我们一泼朋友中最有钱的是雪山·东邪,有二十几万。而东邪之所以钱多,却是因他公司的员工多在本区本服玩传奇,那些员工给了他不少的金币。    神刀卖了祈祷头盔后的若干天后,我和秋水在比奇城里遇到他了,他二话没说就走到我们面前每人给了3万。就甭提我们的感激了。虽然6万金币相对于250万来说是九牛一毛,但相对于我们帐上的区区几千金币,又是雪中送炭的一笔巨款了。    日,神兽造反的第二天,我的大号雪山·一指禅正带着5个蛆宝宝在猪洞三层练级,忽接到雪山·神刀的米——“我红了,在土城外书店旁。请给我送点药来。”尽管我正杀怪杀得欢,尽管从猪一跑到猪三是颇费时辰的,但我还是毅然决然地按了回城卷。我把5个变蓝了的宝宝(宝宝也会升级,据打怪多少而升,最高能达到三级,级别由宝宝头上名字的颜色昭示。一级宝宝白色,二级宝宝淡蓝,三级宝宝深蓝。达三级的法师宝宝到一定时间后会叛变:头上的名字消失,见人就拱,谁离它最近就拱谁,六亲不认)定在了土城安全区,就撒腿朝土城紧挨肉店的药店跑去了。买足了成捆的超级金创药、超级魔法药,就朝紧邻的通往沙巴客的那道门跑去了。书店就在那道门的边上。神刀说了他的坐标,我就看到名字猩红的雪山·神刀了。    所谓红了,又叫红名,是指主动(出第一刀)杀了二人以上的角色所受到的一种惩戒:让其名字猩红;让其如果被人杀挂,包裹里的东西要一样不拉地全爆光,而且,身上的装备也很可能爆出一至几样;让其在进出各个有守卫把持的城门洞时,遭到城门守卫的砍杀或射杀;任何不是红名的人都可主动杀红名而自己名字不会变色。    土城的大门是由手执大刀的守卫(是NPC,即游戏中的剧情人物,由游戏制作方设定,非玩家操纵。如各商店的售货员,前面章节提到的彩票员、白日门来客等都是NPC)把持的,一刀能下掉人许多血,而且会持续不断地砍,直到被砍者跑出守卫所把持的范围——血多者能冲出这个范围,被称为冲大刀成功。在我的记忆中,白日门城的带刀护卫是最凶的——一刀致命,不管红名的你血多血少。比较温柔的守卫是弓箭守卫,只一箭一箭地射,让人掉血较慢,不过也因为他们是温柔的,故常遭到战士一类的血多者砍杀,杀完还要遭割肉,听说有可能割到记忆戒指。除此,守卫还会对法师、道士所带的宝宝进行砍杀——是在宝宝遭消灭几次后,我记到了大刀要砍宝宝这条规则。所以当飞回土城安全区时,我把宝宝定在了安全区——不敢把它们带往城门外。而按神刀当时的级别,他是断不敢去冲大刀的,他那时大概在冲三十级吧。    雪山·神刀就站在书店大门远土城一侧。他说他红名了,不敢进城买药,现准备去蛇谷僵尸洞练级。我把按武士红多蓝少比例所买的药转给他后,神刀就说了谢谢。我转身欲走,却听他说:“我本来是叫某某帮送药的,可惜他没来。”我感到他这句话是含着眼泪说的。我知道他平素跟某某关系很好,但现在,某某却没出现在红了的神刀身边。“可能他分不开身吧。神刀你快去僵尸洞打吧。”说完这样的安慰话,我转身开跑。神刀边说“谢谢”边走了几步来送我,却被土城的守卫看见了。守卫冲过来就对着神刀猛砍,神刀撒退就往书店门里跑,可惜刚跑进门里,就轰然倒地,颓然大爆了。    我回过神来跑去帮他捡东西,却不料一位从书店跑出的带狗道士已抢先在那些东西上踩(拾掇)了。我只有快速去捡那些还未被他踩到的超红超蓝。那时几乎从未主动打过架,面对这样的场景,我居然没去想是否杀他,更没去想是否杀得赢他。    神刀再次出现在了书店门口远土城一侧。他是从红名村飞随机传送卷+跑赶到这里的。他问我捡到他的坚固手套(要求等级18,防御0-2,重量1,持久力7)没有,我说没看到并说刚才有个道士捡了你不少东西走。他说遭了,他的花一百多万买的加攻2的坚固手套遭洗白了。原来,神刀卖了祈祷头盔后就花了一百多万金币买了只极品坚固手套来戴。谁知好景不长,风光转瞬即逝。    因为所拾的超红超蓝不多,我又跑回土城药店买药了。药买完就又往城外的书店跑。刚刚跑拢,却发现神刀正在与刚刚捡了他东西的那个道士在书店院里打架。我急中生智,跑进院里就按了放宝宝的键,五个蓝色的蛆宝宝立马就出现在了我身边。我把和平模式转换成了其他模式,就向那个恶道开战——这时我的名字变成了绛红(玛法的另一条规则:主动杀不是红名的白名字人会变成绛红名字人),五个蛆宝宝也随即去拱那个恶道。恶道的狗这时正在追神刀,恶道穷于应付,就只有一飞了之。    神刀说那个道士又想来发死人财了。    这之后,就是给神刀转药,叫他快去蛇谷僵尸洞。这次,我是目送着背上药的神刀消失在通往毒蛇山谷的那条小路上的。神刀的背影悲壮而凄清,就是现在,也历历在目。    
  第一次打到大极品(《曾在玛法生活-10》)                昨晚冲上28级了。    今晚仍将在猪洞打,练级兼打装备:在一、二层招三蛆宝宝,二楔蛾(一种在天上飞的怪物,以绿色的毒液攻击对手,能使被攻击对象中毒麻痹)宝宝,陆空立体作战;主战场设在三、四层。    打极品装备在这时仍是我的一大心愿,虽然愿望一次次落空,希望在一次次失望的打击中变得越来越渺茫。    关于打极品装备,我好像属运气特别不好的那类人。当雪山·神刀、雪山秋水、雪山·东邪和雪山·南帝(他俩共同打了本法师的顶级技能书《冰咆哮》,据说值二千多万金币)等都纷纷传出打到这样那样的大极品时,我却依然在嘿佐嘿佐地挣死工资,了无让人羡慕或嫉妒的喜讯传出。    今晚有人堵猪洞。    猪洞仅能容一人进出的洞口在半山腰,之前有道窄长的石梯连接洞口和土城的平地。    一个重装武士站在洞口,形成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我站在顺着窄长石梯摩肩接踵的队伍当中,距洞口大概还有一半的路程,上又上不去,下(飞瞬息移动,飞一次相当于其他两种职业的角色用一次将近100金币一卷的随机传送卷——随机降落在某特定范围内的某位置)又舍不得。    气。决定向那个堵洞的武士开战,电挂他以解大家之难、大家之恨。心到手到,就对着那个堵洞的武士电开了。    谁知还没电到几下,我就被站在身后的一武士两刀砍挂了。我电堵洞武士时,名字就变绛红了——给了别人杀我而不变红的契机。任何白名或黄名者对名字腥红或绛红者都可施行攻击而名字不会变红。名字由腥红变白中间还有个名字变黄的环节。如果在黄名时又主动杀了一个白名者,名字将复归腥红。    我怀疑杀我者是堵洞武士一伙的,要么就是一个喜欢见名红(腥红、绛红)就杀而没有是非感、道德观的人。    我真笨,有勇无谋,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没有的愚善。    有种屈辱感、面赧感。就到白日门打怪以缓解这种郁闷。    我是从土城——毒蛇山谷——比奇的大道去白日门的,没从不归路去。一个人还不敢去走那条进了就不能倒着回来的不归路。    再次去猪洞时夜已深,没人堵洞了。    我在猪一、猪二按猪洞公认的带宝宝模式召了三个蛆宝宝、二个楔蛾宝宝。进到猪三,就开始边打怪边向猪四进发。怪物的难度、密度、爆极品率是随着猪洞层数的递进而递增的。在猪三,五个宝宝几乎可以打完所有的怪而不挂。在猪四,就很容易损兵折将了,通常要边减员边增补,查漏补缺。    但我更喜欢在猪四打。那里的激烈程度比猪三大——让人手忙脚乱心跳加速,而且,有可能会遇到传言中的小白(学名白野猪,是大怪——经验值1600,爆的东西丰盛,有可能内含极品装备),而且,有个地方的蝎蛇据说要爆极品书。    今晚,我终于问开了海行网吧的高个儿网管:到底猪四的哪里要爆极品书哦?    他帮我跑到了猪四中间那条有许多分岔小径的干道(只一条这样的干道,叫竖干道或横干道都行)中间的一个小坝子里。他说就在那里守到打,那里的蝎蛇要爆极品书。    在猪四,我最喜欢在那里打怪的地方其实也是这条干道。在这条有许多分岔小径的干道上,我得与红野猪、黑野猪、黑色恶蛆、楔蛾、角蝇、蝎蛇等大密度、多种类的怪物斗。自24级学了《火墙》技能书后,我现在可以用一级火墙(二级在29级开始修炼,三级在33级开始修炼)来烧最令人讨厌的角蝇了。当那些会走动的怪被引来汇成一团时,我也可以对它们扔火墙,并跑来跑去试图把它们引得在火墙中穿来穿去——它们将被烧来烧去烧掉不少血。    记忆中贮存了许多在这条干道上打怪的画面。这是一条让我有浓重的亲切感的道路。如果哪一天再回玛法故地重游,我一定要用我的法师号去召三蛆二蛾的宝宝来重走这条“长征路”。    与猪四中间那条有许多分岔小径的干道建立了密切关系的雪山·一指禅哦!    这以后,我就在网管所言的小坝子里守到杀怪了。我的五个宝宝也在我周围迎击怪物。    游戏系统在间隔几分或十几分(具体间隔时间似乎依怪的性质而定。通常刷大怪或极品怪的间隔时间要几个小时)后要除旧布新地刷新荧屏。我打完小坝子区域的怪就等到刷新怪了。    凌晨四点过,一本名为《地狱雷光》的法师极品书终于在一只蝎蛇的体内爆出来了,应验了网管所说的话,也给了苦苦守候的我以极大的、无以言表的喜悦。多亏了高人的指点啊!真是久等必有善啊!    听说值七十万金币咧。    而更关键的是,我到了30级就可以学这本书了。现在还差2级。    这不是一本让我有陌生感的技能书。    十几天前,一位要我当他老婆的低龄玩家为了表现他的武功,特意带我去了沃马寺庙。下到一层,他就把怪引来围了他一圈然后开始用地狱雷光。因为他的孩子气很让人高兴,所以就跟着跑东跑西地看他现摆杂了。低龄玩家曾米我去尸王洞打尸王,可我到达蛇谷僵尸洞门口后他却不知尸王洞怎么走;他还说他是什么帮的帮主,要让副帮主来找我们雪山家族要人,不行就比武抢亲——要我嫁给他;还说“我不米你你不米我,有时是我哥哥在上这个号”;还曾拿一男一女两件道士重装让我俩换上,说这样好看一些。当然,最搞笑的还是他带我去沃马寺庙展演他的地狱雷光了,只可惜很快就缺红少蓝,只得打道回府,那时他还没到32级,没有魔法盾,围绕他的怪物一个敲一下让他失血很快;低龄玩家没玩好久就打新网游三国演义onlion去了,走时叫我不要怀念他但他会怀念我。    很乖、很小大人的一位“未婚夫”。不瞒你说我还有点怀念他的乖、他的故作成熟状咧。    话还是回到地狱雷光上吧。    《传奇全攻略》上介绍地狱雷光的文字是这样的:“这是高级魔法,魔法师用这种魔法呼唤强力的雷电风暴,伤害周围所有的敌人。攻击的威力以雷暴的中心最大,最多可同时伤害24人。不过,与攻击单个目标的魔法相比,这种魔法对单人的伤害力较低。而且,这也是一种非常耗魔法值的技能。”    把《地狱雷光》拾到包裹里面,我就按了回城卷(杀角蝇中飞出的蝙蝠爆的)。从土城的安全区里出来,就往土城的仓库跑。    是跑进仓库里面存的《地狱雷光》。点仓库门口站着的NPC也可以存放,但却要冒被人秒杀(一次攻击即致命)从而掉东西的危险。而进到仓库或城里的任何一间屋里,被杀后是不会掉包裹及身上的东西的。    欢天喜地地存完《地狱雷光》,又欢天喜地地走出仓库。在仓库门口的NPC旁,我看见了也许正在存东西的秋风。    我对秋风说我打了一本《地狱雷光》,秋风说是本好书。    秋风叫我进仓库,我再次进到仓库里。也进到仓库的秋风给了我不少法师用小极品并叫我换上。他批评我此前穿得像个傻瓜——装备简直是胡乱放到身上的。    我只戴得起秋风给的两只加魔1坚固手套中的一只,另一只戴起就超过自身装备的负重额了。    秋风说他要去猪八玩,问我去不。我说好。    秋风的速度极快,我忙不迭地跟进,跑得气鼾八鼾。    没去过猪五。去到后发现,那里的怪的密度又比猪四大了许多,而且还看到了白野猪。    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头脑短路、呼天抢地、站以待毙等状态交替出现,伴以环生的险象。最后,终于在一条道极窄、怪极多的小路中途一命呜呼了,我的所剩无几的宝宝也随之成了殉葬品。    挂了之后,就松了一口气地米秋风道:你害死我了。    又回到此前从猪一到猪四相对风平浪静的游牧生活中了。    换装备后的感想:戴防高的坚固手套不怕蛆咬,戴加魔的东西后召宝宝容易。    今晚的最大收获是打到了一本《地狱雷光》,是第一次打到意识层面的大极品。那次在沃马打的狂风戒指因为没被意识到是极品(那时还没极品的概念),就被卖到商店里去了,谈不上是意识层面的大极品。    早上八点过,下机回家。路上遇到一位现实生活中的朋友,就喜不自胜地对他说我打了一本书,价值70万。他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地纳闷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遇见东邪、南帝他们,才得到解答。这也给一帮朋友留下了一个取笑我的、经久不衰的笑柄,当然个中也有他们的后期制作——添加、放大了有关喜剧元素。哈哈,谁叫我第一次打到这么大的极品咧。    
  归去来兮红名村(《曾在玛法生活-11》)                钱快攒到40万了。    算下来在猪洞打一晚上挣得到5至8万。这也参与构成了我继续在猪洞练级打装备的动力。    今晚又有人堵猪洞。    堵洞者扬言谁交100万门票钱或喊一声“爸”就放谁进去,气焰十分嚣张。    气。对着堵门的电,同时,左手一指头放在设有随机传送卷的数字键上,随时准备逃命。尽管我早已到了可以练三级瞬息移动的25级,但由于需练的次数太多,故我仍未达到三级瞬移。怕在关键时刻(如有人趁机杀名红的我)要跳几下才跳得出生死攸关之地,就买了随机传送卷放在1-6六个数字键所对应的六格之一上,以备不测。    终于电死他了,而我又没遭人攻击,高兴。排在前面的人开始进洞了。可没进几个,堵门的又出现了。    我毛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对着新堵门者电开了。    他轰然倒地。与之同时,我骤然腥红。站在猪洞石梯口的两名弓箭守卫(NPC)开始弹无虚发地射击我了,我忙不迭地按了随机卷。    落点在盟重广袤的原野上。    现在,我名字的颜色是起码杀了二人才会有的腥红色了。    我撒腿开始朝土城跑,我还一门心思想着去猪洞咧。    结果,在快跑拢土城书店挨着的那道门时,一闪身扑将过来的执刀守卫一刀便劈翻了我,唤起了我对“腥红名者将被守卫杀”的记忆。说来,我也真是不长记性,刚刚才遭弓箭守卫射杀过,前次给红人雪山·神刀送药,也亲见了他被守卫杀爆的一幕。他还是血多的武士,都遭杀爆了,作为血少的法师的我,又经得住几砍呢?也许,我要亲历了某些血淋淋的过程,才会把有关法规铭记在心的。    这一毙就自动小退了。再次上线,我站在既陌生又熟悉的红名村里,确切地说,是站在那块相当于红名村安全区的小小草坪上,包裹里的东西已遭彻底洗白——受到了有关红名的法定惩罚。    这是第一次站在红名村里。此前,有两次参观红名村的经历。一次是小时候从土城跑回比奇,中途走了岐路,误闯了红名村;一次是在网吧邻座的荧屏上,见识了叛变(法师宝宝达三级后到一定时间,就要叛变原主人)的巨型多角虫(简称巨多)在红名村的草坪上拱翻了一个手拿魔杖的红名法师,爆了他手上的魔杖的情形。原来,这个巨多是邻座有意安在那里的“定时炸弹”。邻座是位红名法师,他带着三级巨多站在红名村的安全区里,就是想等巨多叛变,然后把叛变巨多引向装备好的红名挂机者(俗称挂红。人红名后,要想变黄起码得花几小时的时间。如果杀的人多,要想变黄很可能要花几天甚至几十天的时间。)那位手拿魔杖的法师挂了之后,爆出的东西就像BOSS(大怪)爆出的一样铺开了一个星光闪闪的矩阵。邻座先只是巧笑倩兮、按部就班地捡药,当发现包里出现了一把魔杖时,他就手舞足蹈、不顾仪表地哈哈大笑起来。他没想到那个红名法师手上拿的武器也爆出来了——简直太出乎意料了。他对我说魔杖的时价是2500万金币,相当于人民币25元。邻座为他今晚得到了一把可遇而不可求的魔杖而欣喜若狂了好一阵。    但我肯定不愿像个木桩似地站在红名村里挂红的。既然猪洞已不能去了,我得找个新地方练级打装备才行。    受网友的指点,我跑到红名村斜对的一座城堡(后来知道它叫沙巴克)买药去了。在红名村其实也有个小贩,可他摊子上东西的售价要比市场价高一倍,故不到万不得已,红名者是不会在他那儿买东西的。    接着,就朝群筑气派典雅有东南亚风格的祖玛寺庙去了。网友们说红名通常会去沙巴克买药,去祖玛打怪,这两个地方都没守卫把持故也不用怕守卫的刀劈箭射了。    曾与雪山家族的人去过一次祖玛。现在是凭着当时的记忆往祖玛跑。路上遇到一只巨多,就对着它诱惑了起来。并不是任何种类的怪物都能被法师召的,而法师愿召的通常又是具有一定攻击力的。巨多,就是法师愿召的具有一定攻击力的怪物。听说未知暗殿召的巨多颇具攻击力,但就是现在,我也不清楚在盟重旷野游弋的巨多与未知的巨多是不是同样一种东西。    把这只显然比黑色恶蛆庞大几倍的巨多诱惑成功之后,我的身后就跟了一只滑一段便停一下的巨多宝宝——它使我对祖马之行有了更多的憧憬。    听说三层以上的地方才爆极品装备,我进到祖玛一层,就径直朝一层入口正对的大厅出口去了。    是在要到大厅出口时,一个红名重装武士跑来了。他冲过来就对着我的巨多宝宝砍,我一下子傻眼了。回过神来,我打了一个“等”字,可他还是在砍,结果,巨多就在我的眼皮底下被他砍来肚皮朝天了。我本来还想对他说,大家都是红名,相煎何太急的,可还没说出口,我的巨多就被他活活砍死了。    武士砍完巨多就跑了。我还呆在那里,看着巨多的遗体,伤心懊丧,自怨自艾。    事后才想起:要对那武士开火,这样巨多才会攻击那个武士。    we+数字串(他的名字),一个没有良心的武士。    我就在祖玛一、二层打大老鼠,楔蛾,角蝇了。本还是可以召楔蛾的,可因巨多挂了,我对在这样的状态下召宝宝已懒心无肠,就在那里孑然一身地打了。    我想,如果再遇到那个武士,我要决不手软地向他开战——我要给死去的巨多报仇。55555,苦难的我的苦难朋友啊,你死得好冤啊!    打到没药了,飞了回城卷(角蝇飞出的蝙蝠爆的),到了红名村。对于红名来说,他们的城就在红名村。    这是今晚的第二次到红名村。在那里,我看到了几位名熟的角色。    这次没在红名村待好久,我的名字就变黄了。我飞开了瞬移——我不再害怕被守卫看见了。我要回到土城,我要再去猪洞。    再去猪洞,却发现依然有堵洞者。    堵洞者依然在那甚嚣尘上。    一个叫超哥·秒杀血牛的名字黄黄的重装武士就站在那个堵洞者面前。如果他再动刀,名字肯定就成腥红色了。正因为如此,那个堵洞的也极尽挑衅之能事。    超哥终于又动刀了。几刀下去,那个堵门的就一命呜呼了。超哥一下就钻进了猪洞的洞口。    太为超哥的义举感动了,就米超哥,表扬他敢于与坏人坏事作斗争,表扬他奋不顾身地伸张正义。    超哥的回答显然话中带刺:你们都不杀,就只有我杀了噻。    “你还好,都进到猪洞了。”    “好个屁。一进去,全是他们的人,我去了红名村。”    就没再跟超哥聊了。怕寻到挨咧。    这之后,我也飞了瞬移,到祖玛一、二层召楔蛾打大老鼠,角蝇等去了。曾试着去了一下三层,可那些祖玛雕像一动起来就太让人手忙脚乱了,于是还是回到只有大老鼠,角蝇,楔蛾的一、二层打。    不过相比于猪洞,在祖玛一、二层打还是比较乏味的。于是在药快打完时,我又回了土城。    猪洞门口依然有人站在那里。    猪洞前的石梯上排的人不多。我排上去的时候,我与堵洞者之间只隔了四个人。我的身后,陆续又有人在排了。    忽然,我看到飞天女孩了。她在我身后,与我间隔两人。她的狗也站在石梯上,好是威风。    局面依然僵持着。    劝谏自己,名字才变黄,不能再红了。    尽管这种“冷漠”使我面赧,但我还是按兵不动。我期冀着像超哥那样的别人动刀。    “雪山,借下你的刀。”飞天女孩米我了。我其实与她并没什么交往,大概是因为她与姓雪山的人交往得多,故也把我认成她的朋友了。    这似乎是一句平常的话,但放在这里,却重千钧。我岂止是知道它的含义啊,我简直是太知道它的含义了。    “好嘛。”我语气凝重地回复了她。在这时,我已做好出再去红名村的准备。    接着,一个转身,我对着那堵洞的穿布衣者电开了。    我是电了好几雷电才把他击毙的。他身上虽穿着布衣,但血还是挺多,不是武士也是道士。而他之所以穿布衣,想必是怕身上穿好了爆出来就是一大笔损失吧。    这次,排在洞外的人都鱼贯而入了,被雷电击毙的堵洞者没有后继者。而我,名字又变黄了,但离去红名村还有一段距离。    飞天女孩进来了。她丢了好几捆超蓝、超红出来,还有好几个大太阳水。好像是在对我表示感谢,又好像是在对我表示补偿。但我更愿意把它们理解成是在对我表示感谢了。  
  疾光电影——稞续(《曾在玛法生活-12》)                土城首饰店是迄今我去过的玛法首饰店中面积最大的一家。里面有三档摊位三位女老板(NPC),从荧屏的左下至右上依次为项链店老板、戒指店老板、手镯店老板,她们出售、购买(以售价的一半回收)、修理、特殊修理角色们的项链、戒指、手镯。所谓特殊修理,是指首饰修理后不掉持久力,所需费用昂贵的一种修理。而普通的修理是会掉持久的,如一只持久力8的坚固手套,长期普修来普修去,其持久就会从8变成0,变成0之后不久,此手套就人间蒸发了。    2002年12月的一天凌晨,当我一如既往地从猪洞回到土城卖垃圾(即把所拾的由怪物爆出的无用装备卖给商店)、买药、修装备时,我来到了位于土城通往死亡山谷(俗称蜈蚣洞)那道门旁边的首饰店。正站在荧屏左下的项链店老板处卖垃圾项链,一束从荧屏中间发来的疾光电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刺过来,我失血大半。接着,一道雷电又雪上加霜,我哼都没哼一声就扑倒在地了。    所幸在商店里被杀是不爆东西的,包裹里、身上的东西都不爆。而在商店里率先动手的白名也不会名红的。当然,如果率先动手者是红名,他也不会增加PK值(PK是“Player Kills”的缩写,指角色之间所进行的杀伤性比武或战斗。PK值简单说来就是率先杀人者所结束的生命数量,PK值越高,表明杀的非名红者越多。)    在土城安全区复活后,我就憋了一口气地往首饰店跑。真没见过这等滥杀无辜的无聊之人。现在,我岂止是有防备之心了,我是专来报仇的。你有PK利器疾光电影,我又何尝没有?我早已到了可以练一级疾光的26级了,虽然我还没练好多点——没时间也没机会练。在猪洞杀怪好像用不上疾光,再说用疾光也挺费药的。    第一次见识疾光电影,是在白日门城的里院坝,当时我正从武器店出来。一位身着白色道袍的“女道”(那时,我还不知重装其实是可以混穿的,即武士到了一定级别可以穿法师、道士的重装,法师、道士也同理可得)正在用一种从身前发出的爪爪光杀人,我还看到身穿旗袍一样天蓝色轻盔的雪山·秋水也在边上跑,好像是在看热闹,又好像是在寻衅冲上去砍她几刀。于是,我也对着她电了起来。那时,我已能用雷电术了,虽然身上还穿着同秋水一样的轻盔(在22级以前,三种职业的人从服装上是看不出职业特征的。)“女道”像发现了新的火力点一般冲向了我,一爪光发出来,荧屏上映的彩色故事片霎时成了黑白片——我英勇就义了。    是什么这样凶啊?她到底是个什么职业的角色啊?带着这样的疑问和想与众人围剿她的念头,我从白日门城的安全区(通常说来,每座城里都有安全区,是遇难者复活的地方,故安全区又叫复活区。红名的安全区在红名村。在安全区里,角色与角色互相伤害不了,即攻击为0)出来便往里院坝跑。但就在外院坝进里院坝的门口,我看到“女道”与一个叫什么沙巴克(那时,还不知沙巴克是座城堡的名字,以为是一个人的名字)的人打起来了。沙巴克是个重装武士,提了一把大刀。在大刀的追杀下,“女道”很快就不见了。秋水说那个“女道”先好凶哦,用爪爪光杀了好多的轻盔,秋水自己也遭杀挂过两次。    上述疑问是在过了好些时日才得到解答的。原来,“女道”的真正角色是女法师,她所用的爪爪光就是法师的PK利器疾光电影。“疾光电影属高等风系魔法,魔法师将魔法积蓄在手中,然后将这种强大的力量释放出来,形成几条耀眼的电光,使所有被波及的对手受伤。”之所以说疾光电影是PK利器,是因为它在对付敌手时,具有准、狠、快的特点。那时没有攻击锁定,用覆盖面积大的爪爪光肯定比用雷电的一道光更能击中敌手——准;而爪爪光的吸血程度肯定比单条光的高——狠;又准又狠的结果,自然是杀挂或杀跑对手十分迅速的了——快。    从土城安全区跑向土城首饰店是要不了多长时间的。但跑着跑着,忽然想起从猪洞飞回是药打完了的,便又往紧挨肉店的药店跑。在那时,跟我一道回城的蛆宝宝(很可能只有二、三只了,因猪四的怪凶,蛆宝宝很容易被怪洗白)已在我第一次被挂时烟消云散了(系统规定,法师、道士的宝宝在角色遇难时要随之消失),我已没了可以助攻的蛆宝宝。    从项链店对着的那道门跑进首饰店,他依然站在中间的戒指店前,一副恭候反攻倒算的模样。这次,我看清了他的名字——稞续,一个奇怪的、脱俗的、容易让人记住的名字。    我跑到与他正对的方向站住了。跟着,一束疾光就从我的身前发出,直刺稞续。    几乎是同时,稞续也向我发出了疾光,我失血大半。我冒死再向他发出疾光,他也回敬我第二束疾光,我轰然倒地,再次喋血首饰店。    气,恼。怨自己的疾光没练到一级,威力太小。决定下回还是用常用的雷电攻击。再怎么说,我的雷电是三级的。    第三次从同样那道门跑进首饰店,就对着稞续电开了。他跑过来还是用疾光攻击我,我就跑来跑去地不让他正对我——躲疾光。但最后,还是被他用疾光杀害了。与我这样少有PK经验的人对攻,很会跑位的他明显占了上风。    在此,需指出的是,因本人嫌网吧的耳机不太干净,故从来不用耳机也因此听不到画面配置的音响,相当于一个聋子在打传奇。这样的习惯一直保持到后来的在家上网,再后来的告别传奇,“金盆洗手”。    第三次也是挂,就甭提我的更气、更恼了。决定再去就用火墙烧,同时施放雷电。    再去,就先对着稞续放火墙,再对他施雷电,再就是一边跑一边试图把他往能烧十几秒或几十秒(所烧时间根据法师的级别、装备、所练火墙级数来定)的火墙中引,像引怪一样。他好像真地上当了——就在火墙中跑来跑去,同时,依然在用疾光追杀我。我第四次喋血首饰店。    我气得快发疯了。我怎么会这样无能,这样笨啊!无计可施,自怨自艾:自不量力,自取其辱。我想把眼前的电脑砸了!如果身边有壁悬崖,我干脆跳下去算了,一了百了!    后来,我还去跑了两趟,其结果是毫无悬念地一如既往:飞蛾扑火,自取灭亡;除了增添对自己、对稞续的恨,已一穷二白。我恨我自己,我恨这一切的肇始者稞续——是他,让我如此恨自己,让我如此想结束自己这废物一般的生命。    而最后,最让我感到自己是废物的还是:我发现自己一直用的是杀不了人的和平模式在与他对攻。我仰天长叹:我真是废物啊!555,写到这里,我哭了,我忆起了当时对自己无以复加的怨和恨——我从来没有这么怨恨过自己,也只有在今晚的玛法大陆上我才这么无以复加地怨恨过自己。    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用的是非和平模式在猪洞杀怪——汲取了打架容易忘换模式的教训。可PK之前,为救一个在猪洞遭黑野猪攻击的道士,我把非和平模式换成了和平模式——怕误伤着那个道士,而后,却忘了把和平模式转换成其他三种非和平模式(编组模式、行会模式、全体攻击模式)中的任中一种。我恨啊,我恨我自己。    第二天晚上,我继续在猪洞打。在猪四遇稞续,他要我做他老婆,我说不喜欢他的性格,说完就跑开了。    他米我说不做老婆就杀,我没有回答。我很奇怪他的名字,米他问为什么取这样的名字,他没有回答。我继续米他说昨晚杀他用的是和平模式,我好恨我自己,他依然没有回答。后来,他果真兑现了他所说的——不做老婆就杀,而我,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是在后来我才发现,他比我高许多级,他在首饰店杀我那阵就有魔法盾和起码要到35级才能练的冰咆哮——他没用这两样技能是因为他仅用疾光就能将我置于死地,何况,他遇到的还是平生所遇的最大的笨蛋——打了半天都在用对他毫发无伤的和平模式的菜鸟法师。的确,他是说到做到的。在安全区以外的地方,他几乎见我就杀,以致,当我看到他时便迅速地跑开或飞走,以免狭路相逢。    原来,我的自怨自艾从理论上说是没有存立依据的:那晚,如果我用非和平模式杀他,他开魔法盾来挡或对我甩冰咆哮,也同样让我挂挂复挂挂的。实在要怨,就只能怨自己技不如人,又自不量力了。    不过,最该怨的还是我没有转换攻击模式。要是当时我能打掉他一些血也好啊——打不赢咬也要咬两口,可我却连这点都没做到。从这点上说,我又怎能不自怨自艾、自轻自践到极值呢?    
  两个法师小兄弟(《曾在玛法生活-13》)                仁者之路是我在猪一打时追着要我带的一名轻盔法师,那阵我在冲24级。听说蜈蚣要24级以上的法师才能召,就在加紧冲24级以召几只蜈蚣来展洋。    抹不下脸面,就组他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发现他人还是比较老实。总之,比以前曾组过的法师阿福和法师相当老实要好得多,起码没有骗人、害人之心。    但也因为仁者是轻盔(血少)、容易被高级别杀的缘故,自带上他后,我时常要打些“预算外”的架,时常要把对手打飞(飞瞬移或随机卷、地逃卷,否则很可能挂)、打挂或被对手打飞、打挂。而在没带他时,我是少有打架的。我一般不爱惹事,我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行事原则。对于犯我又打不赢的,就采取咬两口便跑的出气战术。当然如果没机会跑了,就只有就义了。    记得带他在猪洞打怪时,曾与一个叫浪涛的高级法师打过两架。第一次是浪涛把掉我身后的仁者之路杀了,我接到仁者的米,就返回去报仇,结果却是送菜上门,连同我的蛆宝宝们。第二次是在猪洞又遇到浪涛,仁者之路率先就对浪涛开火——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也忙不迭地跟着开火——想用两人的合力来对付敌人,结果,又是送菜上门,两个小法加五个蛆宝宝。浪涛有魔法盾和冰咆哮(这是最为强大的冰系魔法,魔法师用法术召唤强大的暴风雪,可以在极大范围内对敌人造成很大的伤害),灭我们简直如我们灭丁钯猫、半兽人之类的小怪物。冰咆哮一炸就是一片,因追他而跑成一团的五个蛆宝宝没遭几冰就全军覆没了。    不过这个浪涛还是有点义气,因为当我后来去土城仓库存个小极品时,遇到了扔药出来的他,那时,土城仓库外的NPC前只有我和他在。他把好几捆超蓝、超红,中蓝、中红(中蓝、中红是轻盔法师仁者爆出的吧)扔了出来,想必是把我们挂了爆出的东西还给我们吧,我也没有客气地把那些东西捡进了包裹。也许是因为这点,我记住了这两场架和他的名字——浪涛。    仁者之路是个喜欢到处探险、尝试新鲜的活跃分子。当我在白日门外的森林草原带他练级时,他说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洞,里面绿幽幽的,不知是干什么用的。他问我去那里看不,我说好,于是,他就带我往那里跑了。    七弯八拐地在密布蜘蛛的地盘上跑了好一阵子,来到了一个小坝子上,一个洞口赫然在目。    仁者对我说他进我就进,我说好。    仁者一闪就进洞了,我也跟着进洞。    绿幽幽的洞。一只像飞机的怪物正迅速从空中冲向仁者,仁者霎时毙命。“飞机怪”(后来获悉它的学名——月魔蜘蛛)转身又冲向我,我忙按瞬息移动。第一按没飞走,遭“飞机怪”碰掉了一大半的血,第二按飞走了,魂吓掉了一大半。本打算帮仁者拾点爆出的药再走的,结果却差点把命给丢了。哎……    “好奇是要付出代价的。”当跑进白日门城的安全区见到惊魂未定的仁者之路时,我又想气又想笑地说了这样告诫他也告诫自己的话。    带仁者久了,我还是有点烦。因为我一直让他捡怪物爆出的金币和物品,久而久之,我帐上的钱就越变越少,因为只有出(最大的一笔开支是买红、蓝药)没有进。我曾对他流露过不想再带他的思想,但他却说他要上班了,以后打游戏的时间会很少了——这让我又抹不下脸来喊他自己打。    仁者终于穿魔法长袍了。穿上魔法长袍的他很快就去召了四个半兽战士,权当跟班。    仁者之路是个很喜欢带宝宝的人。在我召蛆宝宝还相当困难的时候,他怂恿我去召蜈蚣,说带宝宝打相当节约药。一次,我去蜈蚣洞召蜈蚣,遇到一个名叫烂人的重装武士在附近打怪。他先还在那里埋头打怪,后来就跑过来看我召宝宝了。见我诱惑了半天也没诱惑到一只蜈蚣,药费了不少,他就哈哈大笑起来,还说“坚持啊,坚持就是胜利。”我面赧得立马就去按瞬移。谁知按瞬移又按不灵,我蹦了好几下才一飞冲天,活脱脱给烂人留下了一个菜法的印象。    仁者之路还有点爱惹事。一天,我带着仁者刚准备跑进白日门城的服装店卖衣服,一个站在里院坝门边的重装法师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的名字让人伤感——伤心街角2号男人,他的身边站了四个半兽战士宝宝。从服装店出来,仁者居然召开了伤心街角的宝宝,对此,我大为光火,斥责他道:不要欺负弱者。本来,男法师的重装就让穿上它的人看起像个傻傻的小孩,现在,又遇到这么个叫人伤感的名字,能不叫人怜悯重重?    仁者因为就要上班了,所以想去一些新地方看看的念头很强。我曾带他去祖玛和猪五逛过。他自己也去位于蜈蚣洞里的未知暗殿逛过。    是在我冲28级时,我终于对还跟在我身后跑的仁者说出了带人好累的话。我给了他5万金币,让他自己去练级,说我自个儿要冲28级了。看着他不太情愿地飞走的样子,我还是有点内疚,但转念一想,有时必须心硬,否则就是跟自己过不去。长痛不如短痛。    遇见另一法师小兄弟小飞侠3则是在一天凌晨的丛林迷宫里。那段时间正是带仁者之路带得心烦的时候。身穿黑色魔袍的小飞侠3见我就喊组,我说想自己打。他米我问为什么不想组,我说自己打清静,不想见到那些贪心的组员。    尽管人跑开了,但私聊仍在进行。    其实小飞侠3在那时是更显孤独的。如果说有天早上在跑向猪八的秋风的眼中独自带了五个蛆宝宝在猪洞打的我像个孤独的牧羊女的话,那现在在我的眼中正在迷宫独自打蜘蛛的小飞侠3就像个孤独的猎狩者了。那时,我刚跑进迷宫不久,而他,已在迷宫里打了一个晚上了。    他自报家门说他是个学生,在读高二。    他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是老师。    他说你老师都要打传奇啊。    我说老师今天没课。之后,就是我对他的批评了:你是学生要以学习为重,打传奇要适可而止,不能这样熬通宵。    要8点时,他下机了。相约下次再见。    第二次见面也很巧。当时,我正在电一个堵猪洞的人,一躲在猪洞边的高级别法师也在电我(因我先电堵洞者,名成绛红色了)。小飞侠3看见了这一幕,就米我快飞,有人在暗算我。我飞了瞬移。    这之后,小飞侠3就约我去白日门打怪,我说就在猪洞打,在猪洞我都打顺手了。    一天,我正带着五个蛆宝宝在猪四打怪,看到小飞侠3来了,就组上了他。这便是我与小飞侠3的第一次组队。    与仁者之路相比,小飞侠3是另一个极端的人——什么也不捡。这也让我难堪,因为我是个讲究公正、公平并略向自己吃亏方偏斜的人——如果实在有人要吃亏,那这个吃亏的人也应该是我而不是别人。    后来,我就对小飞冒火了。这以后,小飞才开始有节制地捡点东西。不知是不是第一次在丛林迷宫中遇见他时所说的讨厌贪心者的话很让他慎于组队时的表现。    后来接触久了,才发现小飞侠3是个本质上的慷慨者。他单纯、聪明、快乐、活跃、重情义,是个清朗的阳光少年。    为有这样一个小兄弟而感到高兴。当然,小飞也很高兴有我这样一个姐姐。    一天,我正在土城的药店买药,小飞侠3跑来了。他拿起手中的偃月就砍我(打招呼。法师用手中的刀砍攻击力几乎为零),他的名字也因此而变绛红——没有变攻击模式,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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