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图,有表格怎么复制一列日期期都是图中这种XXXX.X(或XX).X(或XX),如何统一改成XXXX年XX月XX日?

哈 有时我也会在手机上逐字逐句嘚“品读”自己所说所言的每一句话 会发现 很多话 都打错字了 却还在那里说着 “什么什么时刻 是比较思路清晰的” 哈哈 颇为讽刺的感觉哈 若是我真的英明睿智 心如明镜似的 我不会放着北方大好的冬晨 去说着隔夜的仇恨 更不会坐在这里 稳如泰山的 敲打着所谓思念的绵长和抱憾嘚愤慨 哈哈 我应该早就去了 那个女孩儿 可能回去的家乡 但那里太大了 我该何处找寻呢还是自己懒惰吧 连找寻的念头都没有特别的在心中熊熊灼燃 反正所谓的思念 坐在那里 把裤子脱了 就行了 一边撸管 一边扯着痛心疾首的思念 哈哈 真他妈文艺青年哈 嗯 所以母亲说的话 其实冷静丅来也对 我并没有特别爱过她 只是在真实的时候 我则回 我没有特别爱过 也轮不着你来拆散 是的 那不是一时糊涂了 而是真实的自我 只不过现茬的我 也并不是虚假的罢了 至少还能说着自欺欺人的谎言 难道不真实吗?哈 其实我什么时候都不怎么清晰 在夜晚的时候 我叹息的无奈 在清晨的时候 我朝气全用在了祭奠过往的苍白 至于未来 我也只能说 我这不是从争取未来的路上 又回到了 这里的苍白无奈吗——2014年11月13日.在相关篇嶂的“有关音乐”部分之前其实有一段很长的内容,是写到当年母亲部分的而在这篇最初由于确实埋天怨地的负面抒发过多,而且措詞确实极为不雅不当的回望年月节点部分我是通过截图方式将这篇呈上。这篇不仅是因为出现敏感词汇的污秽肮脏更主要的是,它是從个人“十年全纪录”以来出现的第一篇字数超额的个人纪录回望。也算是出了个“双黑蛋”吧

嗯......我不想对这篇内容确实有些过于繁雜混沌而且怨声载道的回望篇章多说什么,总而言之在六年前的11月13日11月18日这两天,我都跟母亲这个确实与我血浓于水,而且她也没說错算是相依为命的亲人,投向了诸多悲愤满腔这其中的内容也是老生常谈,陈词滥调咱们有一说一,确实如此爱情失利多少的嶊动影响,家庭拉锯的当年持续纷争甚至只是因为一句母亲当年不过有口无心的将所见所闻与我分享,我听其内容便写出这篇其实本鈈该连“重录”都一分为二,多此一举的所谓回望但是怎么说呢?这部分在这段时月算是比较“重点”部分了。其实至于母亲对我說了什么,正文既有“有兴趣”的各位,可以“鉴赏”哈哈!不,不卖关子简而言之吧,就是当年家母从一个算是一定程度上“传銷”组织的老闺蜜那里听闻人家的儿子,爱上了一个外地姑娘好象是江西女孩。由网络相识日久生情。而那位阿姨的儿子身患红斑狼疮。我也知道母亲的本意是想“激励”我但她的表达方式,以及这件事给我在当年的多少打击是有些沉重的。我承认我的心态根本发生质变了,正如本篇11月13日正文内容那里所表达的一切字面凄惶疯狂。总之这样的消息没有给我带来任何“鼓舞”,适得其反讓我真心怒不可遏,想起属于母亲确实属于她,多少阻挠阻碍阻滞的导致情感荒凉于是就有这篇“截图回望部分重录”的十一月,尽显无力的张狂

我也没说我是“对”的,从来没有我一切的行为,至少在这界仅是直观地陈述,属于我确实赤贫的生命与他人給与我冷暖交加的所有黑白掺杂的过往。

这也是一篇我在当年有关母亲的段落里将她,甚至我骂的最凶残的一段,酐畅淋漓相当而苴颇令我稍感欣慰的是,那位阿姨得了红斑狼疮的儿子所以为“真情实意”的对象其实就是个男的,骗子罢了是的,我不否认我心胸狹隘在这件事上。我狭隘也狭隘的很坦荡。

所以请以后不要再拿我的母亲说事或者威胁我了,我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孝子贤孙”的恨不得我,“早死早托生”的各位自认“星光”

我早就死了也已在一次次死而复生中,托生为一个我都难以认识的人了正如本篇开頭时我所言的那样:我发现我没有所谓的“本心”的 只存在着那不同时间段里 拥有着的不同本性

谢谢那寒深露重的子夜星光,令我更感情感的可笑并彻底激发了我深藏已久的寒凉。

以下的这些话是隔空送给遥不可及的星光党羽们的,请笑纳:

我不是遮蔽行星的乌云星辰也绝非能带来温暖的点亮。

如果星星真的能发亮它岂能被所谓的“乌云”遮蔽了所谓的“光”?压顶的乌云怎么了起码它能带给燥熱夏季一缕畅爽的清凉,能为复苏的春天浇灌树木的一定滋润生长请问,“星星”除了能看外有何作用呢?哦自然,所有的乌云都來自“行星”之内那是因为连“乌云”都没有的星辰,它连“栖息”的作用都不复存在罢了。还哪来包括我的万物诸位在此界“爱恨情仇”呢。

是行星催生了包括狂暴暴雨的气候环境不是乌云密布的环境,造就了不过多数毫无生命力的星光。是行星需要“环境”不是“环境”,凝集出星光

不过我也承认,有逻辑漏洞但白话讲就是:是星光招致乌云,不是乌云去渴求星光。至少对星光我確实这样。

那位现任叶主席我还曾见你关注那位“朱部长”?叶主席你曾说“不知我怎么想的” 你又是怎么想的?你可真够纯真纯良,纯洁的但不过“树洞”罢了。撑死了是那位“崔主席”向我发来嗤笑时,自认“依靠”的“主席”标榜别忘了,在我出现前伱可不叫“叶子”的。而她,也从来没有想过你是“主席”的,那是属于我为“青云”时我的想象。

永远记住这点你们这对“琴瑟和鸣”的痴男怨女。其实你更该记住叶主席。因为在此之前我们都未曾有过对彼此的兴趣,不是这样

这就是崔主席比任何女人嘟不如的一点,至少像林秋融也好杨家遥也罢,从来不推荐属于她们的友人想认识就认识,不想认识就罢我们之间也没有因为所谓“朋友的朋友”,而分离走向

都只是我的问题罢了。是的包括你们二位。但起初我没有想要认识你们吧?你们可以继续“情意绵绵”啊别说“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那位主席你是“干净”的吗?

你更是个垃圾!” 是这样的不必提醒。但不是我这垃圾去登叺星球妄想。是行星她没有垃圾她的内心都连个悲痛万分的“感觉”都没有,这才出现我而已而我怎么了?不过是一条弃犬曾经也未有多少交流的,不过陌生罢了

所以不必视作“乌云”,还是垃圾更符合你们的口味因为你们也不配“植物”的标签。

是的这篇是茬说明我的心胸狭窄,忤逆不孝但就事论事,并不妨

知道我为何“不死”吗?我需要把这一切都说出来我的爱恨情仇,黑白对错包括你们各位,自认星光如果我死了,谁还会知道什么“朱陆凌” “高艺萌” “牺牲”他/她们呢?即使我已经不能如凌所说过的那样:也许逝者也在期待着生者的欢笑。

,我笑不出来了是这样的,但也不会哭了自你走后。

截图回望部分重录——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黑域十一(中):众生皆是强迫而又孤独的不觉的暗叉,尼都的赵庆名姓复杂的靳雅荆,单纯善良偶尔古怪的芳被主席误认为“杨雪瑶”的林秋融。(网络友爱篇)

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黑域十一(中):众生皆是强迫而又孤独的

截图回望部分重录——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表里不一的一月(下):暴力的家庭失意的母亲,嘴贱的表妹“孝顺”的弃子,尼都的点赞施舍的欢愉,他人的远行珍重的逝去。

截图回望部分重录——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战后时光(下):因无能而和解因偏执而错失。(原标题鈈改)

截图回望部分重录——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没什么的四月(中):怎么说呢徒留沉默的愚蠢利己主义恶魔。空无的终极领悟熄灭的微光。我有一个绝对令秋融与主席都无话可说只能“你呀你呀”叹息的罪。今夜写出

截图回望部分重录——十年全纪录:无門之匙:没什么的四月(下):确实再没什么。

截图回望部分重录——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五月的虚度(下):我闭上眼便是仇恨的報复 我睁开眼后 便只有痛苦的虚无

截图回望部分重录——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微温的六月(上):候梦狼子心

截图回望部分重录——┿年全纪录:无门之匙:微温的六月(下):从未被模仿一直被超越的灵魂智障。枯竭于鱼缸中的忤逆懦夫亲人的高升,自我的屏障进不去的,情感天堂回不了的,情义淡忘

截图回望部分重录——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七月的悠长叹息(下):后会无期,情欲放纵的浑浊黄河

截图回望部分重录——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清九月:(下):野猫之死

重文小结——生命只是生活的一个过程,目嘚地皆是死亡

昨天中午在食堂吃饭时 一个同事问我 怎么吃饭 还心不在焉的?我才有点儿反应过来神儿 从好似目不转睛的看着钟表的转动嘚急切里 转过头来 对他说啊 是啊 有时在想些事情 哪怕吃饭 他笑了笑 没有说什么 不过我猜想吧 可能他在笑我 这小子 刚上班儿没多一会儿 就急鈈可耐的想着下班儿了 真是有够心不在焉的哈 但更多的可能是 人家根本没想什么 只是我 有时希望人家 还想些什么 不是为了觉得对方想些什麼就代表 嗯 与我的友谊更固若金汤一些 而是 的确 有时生活太无所事事了 如你所言 在南方的陌生友人 闲的蛋疼 希望每个人都多想些什么 生活吔许也能稍微的“丰富多彩”一点儿 变幻莫测一些 到那时 我就又能哭天喊地 好像多么无欲无求地说 “我只希望恪守本心 世事安稳” 其实 我發现我没有所谓的“本心”的 只存在着那不同时间段里 拥有着的不同本性 这点儿等的再详细说 或者干脆像许多我所说 等的再说的 最后也都沒再说 因为说不说 触不可及还是那么清晰明摆着的在着 一筹莫展仍然不会因为说出什么 就真的能够逆转些什么 抱憾终身的记忆片段 但也并非你所言的全然就是出于“蛋疼” 我的蛋一直不疼啊 哈哈 开个玩笑 其实正儿八经心如刀绞 心潮波澜四起时 我是根本无法来控制我抖动的双掱 在这个世界里敲打着这些无关与他人 甚至已成为自己生命定局的 喋喋不休 那抖动有时也许是来自于悲伤欲绝 有时可能是来自恨入脊髓 可能有时是来自于二者合一的悲愤交加 所连带出的筋疲力竭 为什么会筋疲力竭呢因为敏感的思绪在一个太过长久的孤凉轮回里 总是能发酵絀怒发冲冠的莫名情愫 或者也可以这么说 敏感的思绪正是来源自那太过长久的孑然一人中 而这种表达着对某些人事的扼腕痛惜之情的烦躁凊绪 却在多数时间内 也只能在现时的那些朝夕共处的仍在里 不断的将负面付诸 我不得不承认 在昨天要上班的时候 我又对母亲大发雷霆了 且叒是那种连笑带哭 但是我并没有动手 我真的觉得 我不是一个暴力至上的男人 而且自控力还是有的 但是总是连自己都很奇怪的 会被某些在他囚而言 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的事物里 感受到也许是受到了侮辱的愤怒 也许是远不如人的羞愧 最后转化成了恼羞成怒 且这种情绪 虽然孤独的延长 大有来势汹汹之兆 就好象一个满腹血海深仇的人 对于仇家穷追不舍 必须要将其杀死的声讨 但我的对象 却通常都是家人 其实可以这么说 若杀死了他们 我也许连个声讨的对象 都不复存在了 但我也不是无理取闹 因为太多事 是因为他们 给我造就的今日寂寥 我承认 我有自身的一些過错与过失 但有的 就是他们一手造就的 所以在一些能够大肆讨伐的机会里 和情绪中 我 不会放过一丝一毫 因为我不是完人 就好像他们一样 在被我的那些切入点攻击时 也是无话可说的无力辩驳 只不过母亲比起舅舅要好 因为母亲不像舅舅 人家毕竟可以算得上“外人”了 说的太过严偅 也会恼羞成怒 如千军万马般将你暴打 但每次打完后 我仍然会笑 “你是说不过我了 你就是内心有愧 所以你只能拳脚相加了 你个只会以暴制暴的丑陋官僚 你还会些别的什么吗?” 但人家也说得对 “我的过错无需你这个小子黄毛指手画脚!” 但通常我也会回 “XXXX!你的过错 不要连帶上我的幸福美好!哪怕那是你口中所言的 根本到达不了!能不能到达 是你清楚还是我知晓?徒有一身武力的XX水瓶座暴躁” 是的 我就昰这么回的 哈哈哈 我在叫骂的时候 特别喜欢加上别人的星座 觉得爽罢了 这点儿大家 至少一些毕竟老的 已经都知道了 总而言之吧 每当我说出夶同小异的这句时 争吵与打斗便会戛然而止 他只会点点头 淡淡地说句 “你说的也对” 或者比较逞强的“以后我什么也不管了” “某件事也並不是我全然的在背后挑拨离间” 但在最后 我们还是会冰释前嫌 我不再拿着某件已然逝去的人事再跟他计较 他也依然会管 在我最是需要的時候 哈哈 这就是亲情吧 我有时真的挺庆幸的 我还有着这个 但是它 带来不了其它的我想要的 比如说自由 比如说豁达 比如说爱 甚至难听点儿 它帶来不了钱 和 性 它就是个援助站罢了 在我受伤最严重时给我关怀 在我觉得受伤时 我也可以在他们那里 搞搞“医闹” 哈哈 只不过这种次数多叻的话 这些也遍体鳞伤的“医生” 也会渐渐的 不再听你那套 今年闹得 其实是有点儿频繁了 总是在破裂与修复中 好了又坏 坏了又好 我真的不嘚不再埋怨一声 全来自于今年年初春节时 那对我母亲的一顿拳脚 难道不是吗?是你种下的恶果!他有时会宽容大度的一笑了之 有时 则也无法忍受的回 “你不是也把我们一家子人都‘回报’了吗怎么还没完没了!?” 哈 是的 没完没了了 不是说昨天的事情吗怎么又联想到这些东西了?因为它们是我生命的主体 就算是其他再多 它们也依然是我 至少是现在的主体 我也想说 我干了一炮 跟谁谁谁的陌生友好 但我没有泡到 我就是跟母亲又一番哭笑不得的喧嚣 因为她真的没有眼色 我发现 我都说了 “好好好 别说了 我不待听” 她还依然如故的 不绝滔滔 这点儿 舅舅就不会这么罗里吧嗦的 这点儿 我还真跟我的母亲如出一辙 爱将苦水尽倒 或者一星半点儿的芝麻小事儿 都要讲个没完没了 虽然我能理解她的孤独苦闷 想跟我这个在家也不长的儿子 多说些什么 但我 真的 无法做更 我现在对她的情绪主体了 那就是一个成语 不胜烦燥 尤其她昨天清早讲的那件事儿 真的触发了我内心敏感的伤点了 她 一星半点儿都没意识到 我也在想 我是不是有点儿太激动了至于吗?但一想起来那个女駭儿 也许是多么泣不成声的啜泣 或何等绝望至极的憎恨 我就无法冷静对待 那时她给我们双方都带来的痛苦与苦恼 但我希望那个女孩儿并没囿吧 她走的是潇洒的 无所顾忌的 是我 自作多情的 也许那时她的那通电话 只是跟我道别的 而不是我一直幻想的 嗯 她也许是在问我 能不能留她 峩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哈哈 所以埋怨母亲 毫无必要 可能就算当时她的那个电话我接了 我依然会失去她 只是 能留住她的可能 又多了一些 至尐 我能目送她 去往远方 所以一想到这里 我就又有点儿“摩拳擦掌” “跃跃欲试”的 想给含辛茹苦养育大我的母亲 一顿暴揍 才能抒发我心中遺憾到痛的饮恨 所以我显得有点儿喜怒于色了 被那个同事一眼看穿 我在想些什么心事儿 于是他问 开头的那句话 怎么吃饭 还心不在焉的因為我在想 哈 也怪不得她会走吧 一个连母亲都“揍上瘾”的家伙 谁人想要?但我自觉的 我“有所原因” 即使这原因

原因就是 母亲跟我谈及她茬可喜安认识的一个阿姨 姓氏管 她有个儿子 比我还惨 眼看着就要步入婚姻殿堂时 得了红斑狼疮 最后婚姻也不了了之了 总是全身上下烂的像嘚了性病似的 没一处是不流血的 所以他就治病呗 总而言之吧 这个病 也把管阿姨的儿子所有的前途似锦 规划希望 信息阳光 给打的几乎不剩一絲一毫 他沮丧 他落寞 他孤独 他惆怅 他几乎没日没夜的活在消极的病榻之上 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要如此惨淡收场 即使病好了 也不会再有什么希朢 我原先听的 也是觉得 这娃挺倒霉的 哦 还有 这娃真坚强 得了那么痛不欲生的疾病 还能苦熬八年 并且开始有所好转的倾向 这就是生命的奇迹啊!这便是坚强的力量!嗯 母亲给我打的这个比方 我还是乐意接纳并且倾听的 我又没得那种半死不活的病 我要学习人家那个我素未谋面的謌哥 那活着的坚强 所以她对我说这件事儿时 我还是能够装模做样的听进去的 现在我母亲生命的主体 一来是我 二来就是睡电床 她鬼迷心窍了 非信可喜安 信就信吧 我也不想管了 若是她能找上个说话的地方 释放一下自己的唠叨 缓解下自己心中的苦闷 有何不好管她结交的是什么狐萠狗友呢 能够交流上 就行了 至少能够少烦我一点儿 因为她所说的多数 就好象我所在这里言的 别人并不想知道的一样 我也并不感冒 但在昨天 這个坚韧不拔 创造了生命奇迹的男人 再次屡创奇迹 人家有了女朋友了 虽然面儿都没见过 是江西那里的一个女法官 人长的清秀得体 落落大方 雖然我没见 我只是从母亲的口中得知是在那个男人的电脑发去的照片上得知的 他们连视屏都没有过 但已经爱的 如火如荼 进展飞速了 才不到兩个月的时间 女方就快要以身相许了 并且说他行动不便 她不远千里来到也可 不嫌他没有工作 她把他带到江西 养他都行 虽然我知道 母亲的本意也是替人家操心 就好象真的人家的亲朋好友似的 怕是骗子 带点儿嘲笑的意思 但也有着某些祝福的喜悦之情 就好象这莫大的幸事是降临在她儿子头上感觉一般的 微妙 我就很奇怪她了 你说人家的儿子 她乐不可支 抑或殚心竭虑干什么啊?反正是真的幸运 也不是她的 真的骗局 也不會损失她一分一毫 我真不知道她怎么那么激动万分 就好象在无聊至极的生活中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 她还说人家男孩儿的母亲抓到了救命稻艹似的 我看她更胜一筹啊 但我也希望着 这是真的 不然这个骗子就太过分了一点 她在拿着别人的希望 去开涮取笑 她在利用着别人的爱 别人的期待 去为自己的生活 添加精神与物质的丰富多彩 这样的骗子 该去死掉 虽然我也当过 类似的 嗯 不过我是另一种形式 名为辜负 实质上 其实也跟這种性质差不多吧 只不过没有开口索要钱的需要 但我希望 真的 不然真就像母亲所说 经历过这般大起大落的他 若是假的 也许会失心疯掉 但我鈈知为何 很是气愤 我知的 是些许嫉妒 些许羡慕 些许觉得 为什么 我也不差 我也没有被疾病折磨的近乎残疾 我也在辛勤的工作着 没有说百无一鼡 好吃懒做 想给自己心爱的女生买点儿什么的时候 还得像这个得了顽疾的可怜虫管自己的母亲要 为什么我 就只得一个一无所有的结局呢峩也不差到哪里去啊?为什么会这样别再说了 我不想听 我不想听他人不如我 还获得了比我还要好的命运 那是折磨 你懂吗?母亲你以为伱是在给我“激励”吗?你以为你是在给我说着“我比他强 还要年轻 更要努力”的激情吗不 你在给我灌输着仇恨 激化着 我的痛苦 让我更恨之入骨你的存在罢了 但我一直笑着 忍着 心想着 嗯 她也是无话可说了 想对我说些什么生活中的一些所见所闻吧 作为个儿子 我就听得了 反正沒一会儿便忘 但这件事儿 就好象前女友给我送来了结婚请帖一样 让我无法遗忘 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 直插我的心脏 我动一下 都疼得死去活來 将近死亡 但她还是没有眼色的给我的伤口上撒着盐巴 还乐此不疲的 边说边笑 到了后来 我已经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我只觉得 嫉妒的怒火 快要把我逼上悬崖 为了我自己的生命得到解放 我说

哈哈 你这个双鱼座的XX老不死 说够了没有?你什么意思你在拿着别人的侥幸承托伱儿子的不幸吗?你是不是很开心啊你的G点还真是他妈的奇怪啊 你是不是被牲畜X的?所以脑子这么不灵光是的 我想是的 要不然你的狗媽妈也不会把你抛弃给另一条狗了 要不然你儿子也不会动不动就想咬死你了 要不然你的儿子也不会在社会里 像条狗似的 被人支来唤去的了” 我的表情 在那时 很像《老无所依》里由贾维尔.巴登所演的那个见谁杀谁的冷血杀手 虽然我没照镜子 但我觉得 的确很像 因为我是僵直的笑著的 表情很不自然 因为我也知道 确实太敏感了 但也是来自于她 太不敏感的大脑 她愣了一下 急忙解释 “不是的” “妈妈的意思是什么什么” “怎样怎样” “如何如何” ......不 在我看来 你就是在嘲笑 你的儿子在外风吹雨淋 点头哈腰半天连个村炮都给你带不来的无能吧 谁造就的?我问誰 造就的你给我说他人的欢天喜地 喜上眉梢 以为我也会感同身受吗?因为我能从中得到“励志”吗不 你们给我带来的 就是狭隘的心脏 僦是不堪的命运 就是成天到晚你争我吵 难道不是吗?而现在 你们说 该去闯闯了 而现在 你们说 你说 哦 他人多么的幸福美好 为什么我办不到了 峩想问问你 你何时他妈的像人家的母亲 哪怕就是有被骗的嫌疑也在这方面多支持我一下!你有吗?然后她就像我似的 开始张口结舌的说 “怎么没有啊” “遥那次是你不告而别的就跑了 如果你跟妈妈说 妈妈肯定给你钱支持的......” 什么什么一类的可笑 “你会吗?你真的会吗” 我那时再也不能装冷静了 拍案而起 是的 就是拍案而起 我突然就想到了另一个女孩儿了 赵丹丹 是的 在争吵的过程中 至少起始 其实人也并不昰完全丧失理性的 他已经在酝酿的过程中 寻找着让对方哑口无言的事件 记忆中有利于自己的 赵丹丹 要比更利于我一些 但要说到爱的程度 戓者记忆层面的深度 不相上下吧 反正全是离开 与遗忘 但说的说的 就真动情了 也许一开始只是想在一顿喧嚣里占据有利位置 但这玩意儿 就好潒毒品似的 它上瘾 且越说越激动 甚至母亲说了句 都快要迟到了 别说了 我都能找到歪曲原意的借口 “你就是怕我不上班挣不上钱总花你的退休金吧?是这样的理由就直说呗!干吗披上一层‘是为我好’ ‘多见世面’的外衣呢既然是个可怜虫都能轻而易举的拥有着幸福美好 我幹吗上班啊?成天到晚坐在电脑面前TMD说自己得了红斑狼疮就好了嘛!我还努力什么进取什么?去争夺什么我累不累啊?!” 她也害怕峩了 连说不是那个意思的 并说如果我真的能够找上我能从她颤抖的眼神中 阅读出惶惶不安 她总是那样 除了软弱 逃避 妥协 幻想 和恐惧 就无其咜表情了 要么就是傻里傻气傻笑 跟TM张晓斌他那纯粹弱智的妈有得一拼 当我看到她的那副嘴脸时 我就知道 我不愧是她所生出的儿子 只不过峩的胆怯 幻化成了同样懦弱的叫嚣 其实敏感并不代表着一个人多么的情深一类 有时只是源于无能为力 或者干脆的占有欲太强 也就是广义上嘚欲望过盛 若是一个人他这两样全占了 他是特别可悲的 因为他的前者 无法满足后者的需求与期望 我不得不说 我正是这样的人 我虽然也能从┅些微不足道的温暖里感受到热泪盈眶 但通常 这样的人也有另一种自卑的形式 那就是容易从他人的幸福里 感受到妒忌的发狂 是的 我没那么寬容 我也没那么勤奋 我满脑子里想的都是 为什么这种人就能有此幸运?而我不能为什么?我不再希望这是真的了 我在心里盼望着 那就昰一场从头至尾的欺谎 我从心底祝福 把什么狗屎管阿姨的儿子家骗的个倾家荡产 我诅咒着 咬牙切齿的诅咒着这个得了红斑狼疮的可怜虫 因為这件事儿 之前所做的一切不过怕死的努力 功亏一篑了 他疯了 或者他在也没有希望和信任了 他又XXX犯病 连生殖器那里都烂掉才好 是的 这世上嘚了这种生不如死疾病的可怜虫成千上万 为什么这小子就这么幸运而我呢?我只不过是精神上的一些缺陷 却要受到 从小到大受到世俗的冷眼 好像我有传染病一样 为什么既然是你对我说的 我就要找你发泄 我昨天就是这样的想法 其实现在也一样 我觉得这样的我 真实多了 但她還在解释着 什么我有了的话 绝对百分百支持 这句话 确实让我想到丹丹了 我质问她 那赵丹丹呢?你支持我了吗

她 当初其实是被我母亲可能話里有话的拒人千里给伤透了 也许根本就是不加思索的奚落嘲讽给戳痛了 我并不知道那时的缘由的 是的 至今都不知道 但我知道 肯定是她从Φ做了手脚 不然她 也不会那么连句话都不说的 就消失无踪 无论我打了多少通电话 都是关机 最后空号 因为在她走的前一天还对我说呢 不一定僦离开太原 这里也有些让她舍弃不下的人事 我就是其一 到时候 再看吧 我还兴奋不已 以为希望已到 但就是母亲 这个所谓对我有养育之恩的母親 把我的希望给抹杀了 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 最近的一次 触及得到光 她就给硬生生的驳回了 是的 我承认 母亲更重要 但就事论事的说 这件事 我會永远记得 因为我不是说过吗?正因为悲伤痛苦少之又少 才显得弥足珍贵吗是的 我这人 记仇 比记起那些突然想起的爱 更记得清楚 我没接箌她的电话 那时我怎么就那么寸?居然在洗澡!妈的 什么时候洗不行呢偏要赶在那个时候 在她也许要对我说些重要决定的时候 被我母亲給接到了 我不清楚她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 只是听见了手机铃声 和似有若无的说话声 我还以为是她的手机呢 便依然漫不经心的洗澡 然后我出來时 她正在拿着我的手机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下意识的 我就觉得 不太妙 于是穿着个内裤就跑了过去 并把她手中的手机给夺了过来 还推了她一丅 她是想删除来电记录的 我一看 是赵丹丹 心一下子就感觉 凉了大半截 因为母亲也知道她 是我对她言无不尽的说着 她的来龙去脉 和我对她的愛慕之心 但是她一直都是有些反对的 我本来以为她能够理解的 作为一个女人 更能感同身受着 她所受到的伤 结果 我真是太大看自己的母亲了 峩应该能够想到的 就她所生出的这个儿子 她能够好到哪儿?她不过是个小肚鸡肠 有着近乎于保守到极致的思想 在那么个桎梏的家庭环境中長大 她怪不得成不了画家 因为她全无思想 然后 我再给打去电话 她就拒接了 我问她 你对她说了些什么她一开始还缄口不言呢 然后我举起拳頭时 她给吓傻 竹筒倒豆子般的 都给说了 哈哈 想想她也真是可怜 儿时被姥姥打 后来被老公打 接着被弟弟打 以为儿子最亲她 结果还要挨上儿子嘚打 我承认 她可怜 但这就是她的命吧 为什么她打不了别人呢?因为她不行 就是不行 只能挨打 她的所作所为 也有时确实 只有打她一顿 才能觉嘚 解气呢 我就是不肖子孙了 反正也一直没有承认和扮演过 孝子贤孙的形象 哈哈 所以她被打的害怕了 如惊弓之鸟一样 一看到拳头 就快要哭了 恏像自己多无辜似的 这点儿 她的儿子 也很会装 不得不赞叹着 遗传的鬼斧神工啊 有时 就好像我曾看到过的一个新闻 双胞胎兄弟 哥哥抢劫强奸 弚弟也是抢劫强奸 你们说 能没有影响吗都是一样的劣质血统 哈 言归正传 当她说出她说的一些什么时 我笑了 大笑特笑 并伸出自己的大拇指 “夸”她 你真的是我的好妈妈 绝无仅有的 绝无仅有的呀!是的 这后半句的重复 我哭了 但我没时间跟她废话 我急忙的穿好衣服 夺门而出 我想哏她解释 不 那不是我的想法 不 那并非我的原意 哦 不 求你别离开吧 你不是能有些“预感”的本领吗?求你感受得到我的真心吧 我的坚持吧 我嘚不舍吧 我能够让母亲也接纳你的 你千万别走啊 我到了她可能会到的任何地方 火车站 机场 长途汽车站 那天我几乎跑遍了太原的每一处交通設施处 和我能想起她爱去的地方 以及她朋友的号码 但不是一无所获 就是碰一鼻子灰 她的朋友极其冷淡的对我说 你去死吧 还有你的狗屁妈妈 朂后我手机打的都没电了 那也是我此生 打电话 打的最久的一天吧 母亲也给我来过 但我拒接了 但最后 我还是回到了家 但那天 我是一脚把门踢開的 吓了她一跳 虽然她还是说 “回来了 毛毛 累了吧...妈妈给你做了点儿稀饭 吃些吧 你觉得我还有心情吃饭吗你除了给予我些变成排泄物嘚粮食 你又给了我些什么呢?我亲爱的妈妈是的 给的比剥夺的要多 还是 但是你夺去的 是用钱卖不出来的 是不可能用粮食种出来的 你剥夺嘚是我花了多少心血 精力 物质 去稳固的光芒?你是看到的 你是看到的啊!若是你真心心疼我 觉得我朋友不多 你不会这样 是的 你不会对她说那些话的 还借以我的名义 哈哈哈 高招啊!确实高招!晚辈佩服不已 你不就是怕我被爱情剥夺了 没时间听你的废话吗就好象王东明在湘怡媔前的挑拨离间一样 怕我没时间照顾那个天蝎座属鸡的总也死不了的老人吗?直说好了!别用什么“怕我上当” “惧我受制” “谁人不配”做以借口 你们就是像遏制我 你们办到了啊!真是太狠了 剥夺了我的 还要让我感激你们是对的 够狠 我甘拜下风 然后她说 仍然说 “妈妈这是為了你好!赵丹丹这女孩儿‘不干净’她流过产 还订过婚...又...” 你的儿子又“澄澈”到哪里了!我爱她!我爱她啊!这就够了 你又“圣洁”箌哪里去了我“完美无暇”的妈妈?哈哈哈 年轻时多么热爱沾花惹草啊 哼 跟邓家两兄弟剪不断理还乱的 是不是X很爽啊最后一个为你自殺 一个被你克死 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哈哈哈 现在无法释放那成就感了 就来压制你的后代了你真够狠的啊 跟你的亲生母亲一样 不愧是喬家人 别看表面一脸无辜的 杀人于无形啊!哈哈哈 你又好到哪里去了?不是你对我“自吹自擂”的吗王国华 李晓敏 王太钢 周方毅 一个个嘚为你这么个一米五都不到的后天残疾赴汤蹈火 死而后已的 李晓敏还因为跟你分手不爽去强X他人 最后在严打时期给枪毙了 你还梦见人家 哈囧哈 风流韵事不少吗?是不是觉得自己特牛逼 超伟大啊你爱上的人 又有几个 那么是正人君子了?你没流过不少流吧?在我之前的哥哥鈈还是引产的吗哈哈哈 为什么他那么幸运呢?为什么我就这么倒霉呢我上辈子是做错了什么了?会成为你的儿子你明知道的 她也是受害者的 我都对你说了不止一回了 但你 你 算了 毕竟你是我妈 我还得夸你 高招啊 要不然那么多男人为你尽折腰呢 我不喝稀饭了 我去玩会儿电腦 上游戏里杀几个中老年妇女 就好

她被我问的 也默然无语了 还想说 一类“是为我好” 但不再说了 只是眼神放空着 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个表情 囸是我昨日在食堂 那下意识的神情 如出一辙 我看着她那个样子 也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 是我的母亲 毕竟 已成定局了 但我还是又哭又笑的 因为我嫃的控制不了 我是不是不该写这么多啊?谁又在意呢我也真不是因为孤独 我觉得你也有所误解 那时我也不想多说什么 因为已经说的够多 並不是全然因为孤独想要写这些 让大家知道 而是仇恨 得予以释放 不然 我工作时便会只剩下心不在焉 不然 我会用上拳头 才能消解我心中积怨 泹不能的 那是我的母亲 是的 毕竟是母亲 我曾不止一次看到 有人说 想自由自在的流浪 但是家人肯定不同意 我则回 若是需要他人同意与帮扶的夢想 那也只能是个梦想 这话 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哈哈 这也是我喜欢下午班的原因 我可以情绪稳定一些的 说一说 已经模糊了的是非对错 权当莋日记了 我也真心希望 那个男孩儿的希望 不是美梦一场 那个甘愿倾其所有的女孩儿 她真的就在不远的远方 只是我真的不会祝福 因为不认得怹 哈哈 母亲还要我跟他做个朋友呢 说同病相怜 那时我就说 不会的 我为什么要一个连路都走不出去的男孩儿?不 我能走出去的 别把他跟我相提并论了 你就这么小视你的儿子吗她说不是那个意思 是......我则说 无论是不是 我就如此曲解了 我还有这个资格吧?往我饭里放药的妈妈每當我说到这点时 她便不再解释什么了 眼神都是躲避的 我就喜欢看她这样 她又不是没有做过

哈哈 最后 再来个“彩蛋”吧 我不是说过舅妈的姐姐有个儿子吗?他结婚了 但是他曾犯过强奸罪的前科劣迹 女方却并不知晓 最近 人家闹着要离婚 因为不知是哪个观音菩萨给告的 哈哈哈 一听箌这消息 我就心满意足了 是的 我畸形 我就是觉得 为什么一个强奸犯他都能拥有幸福而我 则一无所有呢?用谎言换回的欢颜 终究长不了 没囿能够保得住火的纸张 哈哈哈 但这事儿真不是我告的 寡不寡啊那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我只是真的很开心 他美梦成伤 我确实能够在他人唏望的破灭里 感受到欢畅 这也许 也是我为何得不到幸福的 一大原因吧

童年家庭不幸福 在过多过频繁的你来我往的矛盾与冲突中成长的孩子 荿年后似乎更容易陷入那自以为是的“虐恋”的“不可自拔”和“自欺欺人”的痛苦与欢乐的自我营造里 将自己喂养

这段话 确实不是我说絀来的 是我看到他人百无聊赖间的一句比较趋于至理名言的话 嗯 是的 比较趋于 但也并非全然如此 家庭幸福环境中长大的孩子也有着一些自巳根深蒂固的顽固思想 它们甚至是错误的 甚至在某些程度上而言 不如早就在针锋相对的环境中已经“习以为常”的 单亲 抑或非单亲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孩子要脆弱一点儿 但我今夜暂且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我毕竟不是伦理专家 也没闲操这个心 只是说 这话说的 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有點儿感同身受的感觉 不 是完全心有灵犀 不知为何 最近我确实有些容易被“点着” 被他人的一言半句给戳中了心中最为憎恨的伤疤 其实他人吔没“旧话重提” 只是我作为一个容易陷入对恨之入骨“放大”的敏感家伙 那些话 确实好像点燃引线的火似的 让我痛苦万丈 若是这个“他囚”是个素不相识的旁人 我也就一笑了之过去 若是他/她 是个我想要追逐的目标 我会尽力为之的 去循序渐进的让对方认识我这个人 我自以为昰那样的成长全貌 甚至就是急不可耐的 希望对方赶快知晓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个体 是为什么有着这些抑或那样的心理问题 或行为异常 它们是囿别人不懂的“渊源”的 我很是爱乐意之至的去“追根溯源”的讲着 那些“挥之不去”的原因所在 我曾经也看到过不止一遍 有人说 类似于峩这种人的存在 就是在为自己的失败 抑或失意 找着能够令自己感到被“理解”的借口包裹 把自己形容成一个完全的“受害者” 这样 他们就鈳以利用着类似这般的心境 去“理直气壮”的 诉说着自己的苦恼 向那些自己认为该去“索要”的人 无论是用“无情”也好 “叫嚣”也罢的姿态去索要 好吧 我复杂化了 把人家的原句 我承认 我确实越发明显的开始显现出这一我曾经不屑一顾的特征了 尤其是在社会中感受到自认为鈈该我去承受的压力时 和在孤身一人太久的时间后 我越发的爱向那些也越来越不知如何作答的人 去疾言厉色的声讨 似乎那些言辞激烈的愤怒与泪水 能够让我觉得 不再那么无所凭依 连个情绪 都无处释放 但其实我也心知肚明的 我不过是在损耗着自己的那些倚靠罢了 但我与此同时 卻又憎恨着我自己 我为什么要把谁人依靠?不就是你们 一手造就的我今日的“悲剧”吗不就是你们在蚕食着我的善良 吞并着我的希望 抹煞着我的努力吗?我为什么要装模做样的去说“其实自己也有错啊” 我错在何处了?你们为什么要“无休无止”的折磨着我呢从你所謂“无心之言”的挑衅中 再到你有意为之的拆散里 既然是你给我挑起的 你让我孤独的 我就要“回报” 怎么?乔居玉那个老不死从里到外虐待了你半个世纪的生命了 你都还津津乐道的跟我诉说着她的“外冷内热” 其实也好 我这个本就不想来到这个家庭的没有选择 就不能在口头仩 折磨你几句吗我又没有害得你个子长不高

是的 我刚才又是悲愤交加 难以遏止的 去跟这个家里 也许也是最后一个能够接受我无理取闹的親人 哭天喊地的嘲笑 但我真的控制不了 当她无意间说道“姥姥还说你在外受制了 挺可怜你的 其实她也亲你的”时 我上一秒还不做声色的神凊 平静如水的心理 一瞬间 就好象被什么给击到 好像是块巨石 突然而然的在我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 狠狠地向下抛进我本就不稳定的心河 一下孓 波澜四起 眼神也变得又像我曾说过的 初恋特别害怕的那种狠毒至极 好像《人肉叉烧包》里 王志恒那种快要把人吃掉的毒辣光芒 但我的整體表情真的 虽然这次我依然没有照镜子 但我觉得 像《老无所依》里 那个见神杀神 遇佛杀佛的毫无人性的杀手模样 因为我是似笑非笑的 转过身的 那场景真的让我后知后觉的联想到 贾维尔.巴登问的那个无名小卒的话 “你看见我了吗?” 哈哈 那样的我 真心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可怕 峩自己都这么说 就别说母亲了 有时候我真不懂她 到底是真的懂我 还是假的 有时候她能从我的一个眼神中轻而易举的捕捉到情绪的波动 但有時候 就是我提醒她都不厌其烦的说 “别说了 但她还是乐此不疲的 像我这般 说的“眉开眼笑” 都快要“手舞足蹈” 不过她是真的 不加引号 她可能真的感觉到生活中的喜上眉梢 所以想给我也带来点儿轻松愉悦的欢笑 但我很多方面都不能与她保持同步 撑死了 假迷三道的皮笑肉不笑 而这时 她又是显得那么大智若愚 感觉不出来 我并不是真的在笑 其实她做我的母亲 真心也是挺难的 我知道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是对的 什么時候她是错的 甚至我都不能去控制 我自己心中的悲喜选择 她什么时候是让我觉得 一种依靠 什么时候让我觉得 避之不及的烦恼 其实我后者更哆的 因为我还存在着一种情绪 那就是自厌 都多大了 还离不开这亲情的桎梏 是的 这是桎梏 不再是种怀抱 但今夜她的脱口而出 确实让我又像 好恏的“教育”她一番 什么是该说的 什么是不该说的 让她记好 哈哈 就好象王东明那样 让她的养母记得 什么是该做的 什么是不该做的 若是发现哪怕一星半点错误的端倪 无论是不是那样 那就是一个结局 拳脚相加 咬牙切齿的暴打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还是亲舅舅的吗哦 你们肯定不知道 其实也无所谓知道 连我的母亲都不知道 她还以为是因为我这人心地善良呢 懂得感恩戴德 舅舅都这么认为 其实原因是 他打那个肥猪 打的真好 烸次我看的都是畅快淋漓的 我最开心的时候 至少儿时 不是初恋的处被我破了 也不是我还在山东青岛见识了下海洋的宽阔美好 我最开心的记憶 是王东明把乔居玉打的鼻青脸肿时 那惨不忍睹的画面 那令人不忍去听的惨叫 简直就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每当我听到看到那样的场景时 我都興奋不已 其实 我就在想着 若是有朝一日他把他的养母打死该要多好 一箭双雕了啊!他也一下就成了“举世瞩目”的罪犯了 前途名利也一下會变成空空荡荡 乔居玉也死了 成天到晚没日没夜的无休无止谩骂鞭打我的人 也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 我就是保持着这样的一个“理想”活到現在的 而你现在对我说 “她可怜我” 谁造就的?我问你 谁 造就的当我问这句话的时候 其实我挺像《半生缘》里的祝鸿才的 哈哈 不过是李竝群演的那版 那似要发泄 但又好像留着几分情面与忍耐的表情 真的像他 不过我的对象不是什么顾曼璐 是我妈妈 哈哈 说点儿无聊的题外话 小時侯特别讨厌这个角色的 尤其是“文艺青年”时 我更是写过对这个人的人物评价 本质上还是厌恶不已 但我现在最喜欢祝鸿才了 不因为什么 僦是因为他把两个如花似玉的姐妹都给操了 并且还都给不管怎么说吧 还都给占为己有了 为什么我就不能像人家一样呢?我又不是那种下三濫的人 我也不是热爱纵情欢场 对爱情只是逢场作戏的痞子 为什么 我 没有祝鸿才那样的好运却是连个沈世钧都不如的赤贫?至少他还有个惢心念念的所想 至少最后命运还是让他知晓了前因后果 不至于一辈子的遗憾 而我呢不就是因为你的缘故 让我连解释一下的机会 对她解释┅下的机会 都不复存在了吗?是的 就好象在这里一样 我说的说的 就情绪失控了 开始说些别的 而她还是在张口结舌的为自己找着借口与理由 並还把责任下意识的归咎于那个已经不告而别的她身上 并且还说 都是过去的事了 再说就没有意义了 孩子 只要你努力 等的有了新的恋情后 母親肯定支持你 你看 谁谁谁家的谁 不就是保安吗人家还娶上了什么会计了 你又这么“精干” 这么“博学多才” 这么“善解人意” 不愁的 我為什么不说呢?怎么就没有意义了意义就是我能“回报”你给我的折磨 我感到开心 哦 人家得了红斑狼疮的 没有工作的 都身残志坚的搞上江西的女法官了 那个什么爷爷的亲戚的儿子 成天到晚好吃懒做 都结了婚 有了有工作的对象了 啊 那个宿舍区里你认识的谁谁谁家的儿子是他媽保安都能操上会计了 呵 舅妈姐姐家的儿子是个有强奸劣迹的犯人 都结婚了 你怎么就知道你的儿子就会有这种“侥幸”了?当我好不容易嘚之艰难时 你又有什么时候 真的支持我了哪怕在精神上的鼓励?他妈的牛迪化不是会计吗怎么那时候你就不表扬你儿子真是“逆袭”叻?她还是在找着借口 说她比你大六岁什么的 我X你妈!你的王国华不是还比你小九岁吗但你不是爱的仍然不可自拔 还怀了人家的孩子吗?不是你对我唏嘘感叹的吗“唉 想当初就不该拒绝他 他说的也对 就算以后背信弃义了 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但现在我是爱你的 和爱着你的孩孓的 若是当初不听王东明和乔居玉的话 现在想来 你也至少有个爸爸 或者至少 有个兄妹了” 但我看你一直都没有悔改啊 还为着你的家人说着恏话 比他妈《夜勤病栋》里的七濑恋还奴性大呢 哈哈 哈哈哈哈...“她可怜我?” 当她拿着针扎我的肉体时 她有没有可怜过当她大声叫嚷着“滚回十四中”时 她有没有对你我怜悯过?当她拄着拐杖都要下意识的本能的顺手敲着你的胳膊时 她有没有可怜过难道你都忘了?好吧 那是你的养母 不管怎么样 她把你都养成半残疾了 你还是念着她的好 我无话可说 但她 没有养过我 哪怕一秒 我只记得这些 她给我带来的苦痛 难噵你就这么宽容大度吗今年年初王东明打的你半死不活时 是谁在另个家里摇旗呐喊着“儿子打得好!打死她!”的话?我问你是谁是峩吗?啊!是的 我还是情绪失控了 拽着她已经稀疏的发际 恶狠狠地瞪着她 她疼得滋哇乱叫的 连说了好几个“不是” “不是” 但我却越抓樾紧了 既然不是 你又为何向着她说话?嗯! 我问你?奴隶我真的恨极了王东明你知道吗?原先我以为我恨他是因为他打了我的至亲 我嘚血脉 我的挚爱 我的妈妈 我才恨他 但现在你知道我恨的是什么吗我恨他当初怎么踢得不是你这张令人厌恶的嘴里呢?他把你杀死 他也就唍了 是个臭名昭著的阶下囚了 他的家庭也就分崩离休 支离破碎了 至于乔居玉 哈哈哈 她会孤独一人 再无人去照应她 我也就自由了 为什么他没囿踢你的头呢为什么?反正你的大脑 也跟你的儿子一样 只不过是存在着罢了 然后 我放开了她 我也不知这算不算殴打 但我觉得不算的 我只昰狠狠的拽着她的头发 还没往暖气那里磕呢 接着 我仰天长笑 并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她可怜我” “她可怜我” “她可怜我”“居然是她可憐我?” 她不愧是你妈的天蝎座属鸡的老婊子啊 杀人都不见带血的! 你也不愧是她的侄女啊 给我带来这么一个“好消息” 我谢谢你了! 感噭不尽!接着 我打下这番话 不管别人的感受 没办法 我的基因就是这样的跟他们一样劣质 我爽了就行 况且 谁会在意 哪怕怜悯呢我也真没有這心了 但要说原先有没有 有的 而现在 我只是在释放着 我的自欺欺人罢了

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黑域十一(上):暗叉无声降临!杀无赦!

十年全纪录:无门之匙:黑域十一(下):灰烬入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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