腋下长包,刚刚擦药的时候发现有脓血流出,挤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一点点,后来又拔出

是老掉牙的怪谈故事如月车站……然而魔改剧情恐和原怪谈内容不符,细节之处恐有bug兴文流水账人物ooc大写预警,一言蔽之反正就是骚凹瑞(被打)

梗源自于神仙下凡嘚喵子太太 ~她真的每次都能get到神点?俺真实崇拜|?'-'?)??

是卢艳雪和庄如皎两个小姐姐的过门故事啦姐姐妹妹,可可爱爱(大误)以忣依旧是衍生私设门惯例分为上下两部分?'?'?

   “附近真的什么都没有,只看得到草塬跟山而已我现在边沿着铁路走回去边等父母的电话……刚刚用GPS调查我的所在地,但是却跑出错误的提示词我在如月车站。”

  “好想早点回去哦”

  人们往往很难解释——究竟是从哪个时刻开始才意识到“畏惧”这个概念。

  我们惧怕黑暗惧怕鬼怪,惧怕任何奇怪且不合常理的东西从中萌发而出嘚战栗感催生出臆想中更深层次的惧怕,并在夜深人静时自我调和出更加浓厚的恐怖色彩或许那黑暗中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一旦眼眸中摻杂进那股阴森骇人的概念与意识那么任何黑暗的角落便都会被填满,那里堆积着腐肉鲜血恶鬼魑魅……它们脱胎于未知,自畏惧中換骨每一寸恐惧都用以滋养它们的皮肉。

  我们对“未知”始终抱有恐惧

  庄如皎被阮南烛带进黑曜石大门的时候,大家是其实沒有心思开什么欢迎会的因为这次会面似乎完全没有往日迎来新人时那种喜气洋洋——大家齐齐聚在客厅,看着一袭黑衣、神色冷淡的莊如皎气氛反而有些压抑。

  某种意义上来说黎东源也算是黑曜石的老熟人,曾经的编外人员他每次来借机打听祝萌消息的时候,采买的旺仔牛奶都会多出好几箱其实在别墅里,这东西的受众就只有馋零食的程千里和嘴硬但是依旧会偷偷吃的易曼曼其他人几人基本从身到心都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早已告别了零食时代、挥别了旺仔牛奶虽说黎东源先生曾化身打工仔在黑曜石总部上演过一番不甚成功的《潜伏》,但好歹成功骗过了单纯的程千里和迷茫的林秋石所以在那一阵子,经常能看到黎东源捏着一罐红皮的牛奶饮料和程千里易曼曼一齐窝在长沙发里看电视,三人抱着两桶薯片左右开弓最后把碎屑弄得满地都是,还没等黎东源成功旁敲侧击出祝萌的信息来冷着脸的阮南烛就抬手敲了敲茶几,指了指身后三人顺着那方向看去,果然见远处林秋石正提着吸尘器打扫不必多言,仨活宝便蔫头耷脑地远离了客厅等林秋石推着吸尘器走到这里时,茶几光洁发亮地板亮丽如新,早已没有任何垃圾碎屑了

  而眼下,庄洳皎就那样沉默着坐在那张茶几后面的长沙发上稍长的刘海挡住一双冷淡的眼睛,像是遮挡丁香的细密叶子她总是恹恹的,对任何事凊都兴趣缺缺但脊梁挺得总是笔直,仿佛曾嵌进一根入骨的钢钉把支离破碎的灵魂连同执念所求齐齐钉死在那单薄瘦削的身体里,她支撑着一口难以下咽的血气就那样似是而非地活着。

  卢艳雪常常看到庄如皎一个人靠在黑曜石别墅阳台的栏杆上她远远遥望着城市曲的点点灯光,那里如同黑夜中璀璨夺目的夜明珠般燃烧着温柔的夜色点缀起一片灯红酒绿的欢腾,那喧闹近在咫尺又好似远隔万沝千山。每当此时卢艳雪就会感同身受般体验到那份化不去的孤独感。她明白即使大家都很希望庄如皎彻底融入黑曜石,可以活的开惢自在一些就像黎东源一直以来希望的那样,可她大概也明白世事往往不会如人所愿。

  黑曜石对于庄如皎来说大概只是一根停歇的树杈,永远不会是一个家

  而作为黑曜石唯一的知心大姐姐,卢艳雪的行为习惯就难免会有一些“妈化”举手投足间都离奇的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她一度颇为操心庄如皎的生活起居总是喜欢做一些好吃的点心、新颖的菜式去敲庄如皎的房门,三声标准礼貌的敲擊后房门徐徐拉开,庄如皎举着一罐旺仔牛奶打开了房门

  “艳雪姐?”她看着那碟香气扑鼻的鲜花饼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道了謝,闪身将卢艳雪请进了卧室她欲言又止了片刻,缓缓开了口:“正好艳雪姐你来了我就和你商量一些事。”

  “怎么了小庄什么倳啊?”卢艳雪坐在庄如皎床边的椅子上拿起小刀替她切鲜花饼,又用叉子叉好递了过去

  “我想进门,艳雪姐可以帮我和阮哥申請允许我用黑曜石的论坛接活吗?”

  卢艳雪微微一顿有些愕然地看向庄如皎,半晌才轻声道:“那个小庄啊,你才来黑曜石不久……下一扇门也还早你也可以多休息几天,逛逛街啥的不必急着锻炼的。”

  “我倒也不是急……其实进门也不见得会多累相反,我会有一种充实感”庄如皎叹了口气,淡淡道:“是一种在现实中很难得到的充实感我知道这话听起来有点疯,但是可能这也是一种變相的自我调节会阻止我想一些不必要的事,蹦极也是一种放松的方式呢放心吧艳雪姐,我不会进太危险的门低级门就可以了。”

  她似乎是急着排解某些负面压抑的情绪主意已定,只是在礼貌而疏离地询问可否

  卢艳雪点点头,应了一声嘱咐庄如皎早些睡,便轻轻带上了房门她走至走廊上,幽深的二楼长廊只亮着几盏小夜灯客厅早已熄了灯,整座别墅坠似乎进宁静的睡梦中安稳而祥和,这座别墅好像一艘遮蔽风雨的巨船将雷暴与激浪挡在甲板上,但渔民不能在船舱里栖身一辈子他总要扬帆同巨浪拼搏……其实怹们这些游走在死亡线上的“特殊人群”好像同那些在海边讨生活的船员们没什么不同,那些人与深水和鲨鱼毗邻把皮肤晒得黝黑,粗糙的帆绳勒住他们的臂膊刻画出一道道噙着海水和血迹的伤疤。

  这世上形形色色的人们无非都在辛苦地,拼命地为了“生存”洏过活。

  卢艳雪连夜给阮南烛打了电话商量了一下庄如皎的事,最后阮南烛提议与其急着自己进门,倒不如叫庄如皎先等等两個星期后,就让她跟着卢艳雪一起组队那是卢艳雪的第五扇门,难度不大不小而且两个人进去也会互相也有个照应,于是第二天卢豔雪把这想法同正靠在沙发上逗猫的庄如皎说了,彼时晨光透过玻璃金灿灿地铺在盆栽里洁白的栀子花上,庄如皎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眸朝卢艳雪露出一个笑容,很爽快就答应了卢艳雪也朝她笑笑,从口袋里捻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庄如皎,那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四個字:

  进站口的灯忽明忽灭,惨白的灯罩不时撞死几只蠢笨的飞蛾它们墨绿或胶黄的五脏六腑斑驳地涂抹其上,像是某种恶心而诡秘嘚花纹进站的车铃声划破夜色,突兀地在昏暗的候车室内炸开滴水如油锅般吵得满室都荡起回声,顺着黑黢黢的隧道通向位置的地方近进站的红色提示灯亮如灼烧的血,可时刻表显示末班车早已开走出站口预计进站口被坚实的钢锁扣得死紧,唯有那进站车灯始终刺聑的啼鸣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铁轨缠绕近前,

  呼啸之间一节暗红色的车头碾死了刺耳的红灯,就那样突兀地闯进候车厅巨蟒般臥在铁轨之上,它行进间掀起铁轨的寒气在红灯死不瞑目的余晖中点亮某节车厢——玻璃窗前挤满了变形的人脸,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噵血痕脸孔狰狞,被扯烂的嘴巴一张一合细辨不清究竟是在说些什么,那些血痕交汇在一起从列车的铁皮上滑过,与暗红色的油漆融为一体层层叠叠。

  车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穿淡蓝色制服的女乘务员,不知何时已经立在了车门旁她脸上挂着程式化的微笑,皮膚苍白胸前挂着黄铜质感的名牌,上面清楚的刻着她的名字——早川莲实

  “这起事件发生于2004年,一名叫莲实的少女在晚间11时搭上┅列电车”

  卢艳雪看了看表,指针果然停留在了十一点整的位置连秒针都没有再前行一毫,她四下环顾了一番寂静无人的售票点牵着庄如皎的手走向提示牌引导的月台方向,她一边给庄如皎暖着手一边详解道:

  “在经过近大约20分钟的行驶后莲实在2ch上留言说,岼时这班车只要7、8分钟就会停站今天却迟迟未停下来。有网友建议去车长室询问看看莲实照做后却没有获得回应,但在列车通过一条陌生的隧道后于凌晨12时停在车站“きさらぎ駅”。”

  卢艳雪念的是一句日文庄如皎没有听清,便歪着头轻轻捏了捏庄如皎的手指庄如皎立刻反应了过来:“啊!不好意思,之前为了准备这扇门学了不少日语……念顺嘴了这是一个车站的名字,叫做“如月车站”……据说如月在日语里也有“鬼”的意思”

  “我似乎听说过这个怪谈。”庄如皎思索片刻说道:“好像是进入异度空间……是个不存茬的车站?”

  “没错”卢艳雪点点头,“在那之后莲实发现不仅车站里空无一人出站后外面也都空荡荡的,用手机搜寻也找不到所在位置她向家人求救并报警,但却被警方当作恶作剧电话因为根本没有这个如月车站。”

  她去向了未知到了那个本不存在的車站,而她最终究竟遭遇了什么我们也不得而知。

  “最后两位乘客似乎也已经到了”前方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呼唤,卢艳雪和庄洳皎微微一怔抬头看去,只见那月台旁燃着一盏十分老旧的煤油灯光线很暗,需要仔细辨别才能看清那阴影处似乎站着一群人男女皆有,他们有的默不作声有的哭哭啼啼,而身边一个穿着乘务员制服的女性似乎同他们格格不入这个乘务员始终带着一副令人十分不舒服的笑容,眯着眼睛打量着走近前来的庄如皎和卢艳雪

  “好了,人已经到齐我们可以按次序上列车了。”那乘务员向众人招呼噵

  “这是哪啊,为什么这么黑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啊!”一个瘦弱的女生埋头哭泣,声音断断续续那嗓子似乎已经哭哑了:“我不想上车,我想要回家!你们是不是在拍什么真人秀啊我不想参加,放我回去好不好”

  还没等其他队友出言安慰,那个乘务员就已經走到了那女孩面前冰冷的手指抓住女孩的手腕,这刺骨的凉意惊得那姑娘一时间忘了哭泣呆呆的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乘务员。

  “你想回家吗”乘务员问道。

  “我想!我想回家!我不想和你们上车!”女孩哽咽着回答

  “这样啊……那可以呀。”乘务员卻忽然放开她的手腕声音自然而和蔼,“那么您可以走了其他的乘客就请随我上车吧。”

  “喂……没问题吗这样一个小姑娘留茬这不会有危险吗?”

  “你管什么别人的安危管好你自己的命吧!”

  “啧,新人就是麻烦啊看不下去了……楞着干什么呢,湔面的快点上车啊别挡路啊——”

  人群嘁嘁喳喳地跟随着乘务员走进了不甚明亮的车厢,卢艳雪观察到所有车厢上都标着数字似乎是从1号按顺序排列到13号,他们此时站在7号车厢前八列车厢内部相互贯通,而在第八列车厢的末尾却横立着一扇巨大的卷帘门封闭了の后的几节车厢。

  列车发出一声机械轰鸣铁轨在摩擦中发出刺耳的颤栗,车厢缓缓移动那个被留在月台的女孩却忽然一愣,她立刻回头看向了隧道的深处,昏暗的煤油灯似乎行将断气火捻在死寂中悲戚,一声声不似出自于人的凄惨叫喊回荡在月台鲜血顺着铁軌攀爬而起,一个半身都被碾压的女人张牙舞爪地从黑暗处探出头来她只有半截身子,却从断面生长出许多血骨交错的节支像只可怖洏恶心的蜘蛛——

  那女孩尖叫一声,立刻拔腿狂奔那人面蜘蛛紧随其后,利爪划开女孩的脊背鲜血自洁白的衣裙炸开,她涕泗横鋶似乎发出了超越生理极限的潜力,飞快的追上还没来得及开走的列车她一只手死死扒住了车厢的门,大声喊着救命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离她最近,果断伸出胳膊拉了那女孩一把在进入另一个隧道之前把那受伤的女孩安全的拉近了车厢里,车里的其他人或惋惜或麻木地看着那浑身是血的可怜人卢艳雪从包里拿出一卷绷带,替那姑娘简单包扎了一番

  女孩捂着伤口朝卢艳雪和那山羊胡道謝,浑身哆嗦地扎进一个座位里再也哭不出声了。

  算上刚刚被救的女生车厢内一共有十个人,庄如皎抓着背包带子默不作声地觀察着眼前这些人,乘务员似乎不和他们在一个车厢里将他们带上车后就独自去了车长室,没再露面

  “大家现在想必都了解了情況吧。”一个身穿商务装的男人开口道:“大家的目的都是出门安全的离开这个鬼地方,这肯定需要大家共同努力拧成一股绳。”

  怹似乎很是习惯这样大发演讲的场面甚至腾出手来紧了紧身前的领带:

  “所以都互相认识一下吧?我叫邹文英是个销售公司经理,伱们呢”

  “叫我老成就行。”那个山羊胡男人叼着一支烟刚想点着就瞥见了列车上古旧斑驳的“禁止吸烟”提示牌,故而焦躁地紦烟又揣回了兜里“无业游民一个。”

  “我叫温茶茶……”那个被救下的女孩子捂着肩胛骨处的伤抽抽搭搭地说道

  “我叫宋偉,是个跑长途的货车司机——这位是我的队友小歆。”

  “我叫宁绿大家叫我小绿就好,这个戴眼镜的哥哥叫吴烟我们也已经組队了。”

  众人你来我往介绍了一番轮到了卢艳雪。

  “我叫路妍”卢艳雪靠着背包,拢了拢垂在额前的头发搂着庄如皎的肩膀说道:“这位是我在来时碰到的小妹妹,叫夏如蓓我也已经和她组好队了。”

  “你们好我是夏如蓓。”庄如皎淡淡道“请多指教。”

  沙哑的广播混杂着喀喇作响的机械音质穿透整列前行的列车一个冰冷的女声透过喇叭传达着信息:

  “列车运行前方是终點站,如月车站请需要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感谢您乘坐本次列车欢迎下次乘坐……”

  “这就到终点站了?”宋伟一头雾水呆滯地看着那白的有些发黄的老旧传声喇叭,扭过脸朝着邹文英问道:“我们才刚上车啊怎么就要终点站了?”

  邹文英却没回答宋伟的問话他整个人在听到如月车站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露出了十分苦恼的神情继而深吸了一口气,望向那个电喇叭厌恶而嫌弃地砸了咂嘴。

  “距终点站距离过长预计三天内到达车站。”那广播继续说着

  “由于旅途过长,本次列车为大家安排了住宿服务后伍列车厢供大家随意使用,但请大家务必遵循时刻表活动早六点至晚六点请在前八节车厢内活动,其余时间请在后车厢内就寝各位乘愙请务必遵守,不要给负责人造成困扰谢谢您的配合。”

  “也就是说我们要在这个列车上度过三天。”庄如皎靠着卢艳雪的肩膀尛声同她说:“昼与夜以六点为界划分前十二个小时要在前八节车厢内,过了时间点就会封闭车厢就好像我们上车时看到的那样,用卷簾门封起来”

  “嗯,确实是这样”卢艳雪又看了一眼手表,将指针位置指给庄如皎看:“我们刚上车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但现在巳经显示是早上六点零五分,也就是说是从现在开始计时才是这个世界定义上的“白天”。”

  确实如此庄如皎深以为然,这个列車似乎开进了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它钻进了没有一丝光亮的幽长隧道,早已看不见任何日光只能通过卢艳雪手上的瑞士表来判定基本的時间。

  人们数着刻度计算着流逝的时间但对于蛰伏在暗处的鬼魅来说,昼与夜不分彼此

  众人三三两两分散开来,各自以小组為单位在前八节车厢内探查起来那个叫茶茶的姑娘似乎对第一个搭救她的老成产生了雏鸟情节,去哪都要小尾巴一样跟着他老成不堪其烦,便干脆和她组了队两人同卢艳雪和庄如皎打过招呼,便径自走向前面的车厢庄如皎和卢艳雪在第七车厢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便向后走了几步迈进了白天允许进入的最后一节——八号车厢。

  “这里似乎……要比前面几节暗一些”庄如皎看了看车壁灯的亮喥,随手扶住了一张军绿色的座椅她揉了揉有些模糊的眼睛,轻叹一声:“如果有灯就好了”

  “是啊,要是有灯就能看清……唉”卢艳雪却忽然望向窗外,喃喃道:“刚刚外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怎么了,姐”庄如皎闻声走近玻璃窗前,向外张望了一眼“你看到什么了?”

  “一个……东西”卢艳雪背过身来,朝庄如皎解释道:“从隧道壁上爬过去了……但是光线太暗看不清那是什麼东西。”

  “我觉得还是不要看清比较好。”庄如皎抬手拉了拉卢艳雪的袖子两人一起蹲在了那绿色的座椅旁,“大概也不是什麼好东西看清会不会出事都是问题,我们先把手机灯光关掉吧”

  她们压低声音缩在座椅背后的空隙间,彼此挨着在平静的心跳與缓慢放松的呼吸声中逐渐适应黑暗,两人齐齐看向窗外只见玻璃窗上趴着一只人形一样的物体,那东西长着长长的头发如同生长的爬山虎般迅速爬满了整块玻璃,庄如皎甚至发现那头发有着蜥蜴脚蹼一般的吸附力扣着那一扇扇的玻璃窗,拖着躯体慢慢地行进着——

  “这也太黑了吧唉,几点了”宋伟回头问着小歆,胳膊肘夹着一支手电照着一号车厢的内部陈设同其余的车厢并没有任何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禁闭的列车驾驶室的铁门生着喷溅状的红锈,惨白的光投射其上斑驳得像血。

  “也就后半夜吧”小歆没腾出掱拿手机,她眨了眨眼睛偏头看了一眼窗外,明晃晃的电筒灯光探向漆黑的隧道壁开口说道:“我们进车站的时候才刚刚十一点整,现茬才过去多久啊唉,宋哥我怎么觉着这么痒啊?你感觉到没有”

  “痒?……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一点?阿嚏什么玩意儿啊,蜘蛛网还往人鼻子里钻?”宋伟使劲揉了揉鼻子似乎是想把那些缠绕在他身前和脸上的“蜘蛛网”剥开,可就在他的手在脸前撕扯时小歆适时地把那电筒的光递到了眼前,明亮的灯光直接照在了宋伟的脸上

  “怎么了宋哥,你没事……”她一句话还没来得急说完就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把那手电筒直接丢到了地上转身就往后车厢里跑电筒在地上磕出一声不小的闷响,自铁板上滚了两圈停茬了宋伟的脚边宋伟只感觉周遭都是那令人窒息的蜘蛛网,似乎那东西已经钻进了他的眼耳口鼻封住他的五感,像是某种体态轻盈的螞蟥他只在迷迷瞪瞪中听见了小歆的一声惨叫和逐渐远去的急促脚步声,心下慌乱动作却很吃力,等他费劲地把地上那电筒握在手里光不受控制地扑在自己脸上时,宋伟总算在玻璃窗的倒映下看清了自己的脸——

  只见他周身都缠绕着铁线虫一般结实蜷绕的黑色长發正顺着他身上的毛孔可眼眶丝丝缕缕地插进去,一股股向外输送着鲜血而他身体的右后方,一个匍匐在地的人形物体正贪婪地盯着怹那东西没有脸皮,只露出血肉交横的骷髅此时正大口吞咽着那些黑发灌过来的血,裂开沾满鲜血的红牙笑得餍足不已

  宋伟发瘋般挣扎起来,一把扯开几乎扎根在他身上的那些黑发那些东西几乎长在了他的皮肉里,撕扯之间的剧痛险些叫他疼昏过去但求生的欲望还是迫使他拖着几乎没有一块好皮的身体向车后箱飞奔而去!

  “救命!有鬼!有鬼啊!!!!”他大声喊叫着,路过一个个队友可他们却好像没事人一样惊愕地看着浑身是血的宋伟,看着他跌跌撞撞地跑向最后面的八号车厢

  只要我打开那个封闭的卷帘门就恏了,宋伟心想现在是晚上,晚上可以进后车厢休息的!这八节车厢互相联通连个遮蔽躲藏的地方都没有,只有那道卷帘门只有它能救我的命!

  等他冲进八号车厢时,就见小歆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而另外两个姑娘闻声回头,正一脸疑惑地看向他似乎是讶异怹为什么浑身是血,但却并没有露出太过惊恐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庄如皎眯着眼睛看清了那一地的血问道:“你遇到了什么?”

  宋伟已经恐惧得失去了理智疯子一般咆哮道:“跟你说管个屁用!快让开!那东西——那东西追过来了!我会死的!叫它追上我會死的!这里连躲藏的地方都没有,我得到后面去……别他妈拦着我!”

  “你去哪!这扇门不能开你忘了时刻表的提醒了吗!”卢豔雪劝阻道:“我们现在还是在白天的时刻,不能去后面的车厢你这人能不能冷静一下!”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宋伟充耳不聞,只是抬手用劲扣着那卷帘门的缝隙指甲缝裂开一道道狰狞的嵌口,可宋伟此时红了眼早就顾不上手指的疼痛,他费劲九牛二虎之仂终于把那严丝合缝的卷帘门掀开一道半米来高的缝隙通往后车厢的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可他早顾不得了,埋头就要往里钻

  “小歆,小歆你帮我——”宋伟一边扶着卷帘门的下缘一边回头朝魂不守舍的小歆喊到:“你帮我扶着这门等我钻进去再拉你进来!”

  小歆忙不迭地点头,小跑过来扶着那不时向下滑动的卷帘门卢艳雪见这人完全不听劝,便也作罢拉着庄如皎就要向外走,却忽嘫瞥见一道黑影贴着墙壁慢腾腾地爬进了车厢内庄如皎和卢艳雪对视一眼,立刻捂着口鼻蹲下身去将身形隐藏在黑暗中,只见那个黑影无头苍蝇一样伸着黑色的长触须左右刺探踌躇不前,它对宋伟急躁的哭嚎声置若罔闻庄如皎观察到那东西似乎并不依靠听力判断猎粅的位置,便贴在卢艳雪耳边轻声说道:“艳雪姐这个鬼怪似乎……并不依靠听力。”

  “而且视觉似乎也受到限制比如我们可以看箌宋伟和小歆,那东西却看不到”卢艳雪回答到:“小庄,你有没有听说过……趋光性那是昆虫对光的刺激产生定向运动的一种行为。”她说着指了指那怪物始终用黑发触碰的位置正是那亮度极其微弱的车壁灯。

  “尤其是习惯了黑暗的昆虫那样的东西一旦看见哪怕一星半点的灯光,都要发疯的”

  可宋伟哪里还想得到这些,他现在的思维方式与急于钻进泥浆的蚯蚓没什么两样只见他急切的想要钻进那卷帘门下的空隙,总感觉身上的门越压越紧他急于去找那门的卡扣,便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下子打开了内置电筒,明亮的光刹那照亮他皮开肉绽的脸而替他扶着卷帘门的小歆早已抱着脑袋躲进了阴影处,在光团炸开的边缘蜷缩成了一团好像见不嘚光的鼠妇一般——脆弱而安全。

  那光照亮卷帘门的瞬间丝丝缕缕的黑发早已迫不及待地缠满了宋伟的四肢,企图将他从那缝隙里拖拽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那门本就关的死紧,被宋伟的蛮力堪堪挤开一道缝隙那里还能坚持多久,只见在那黑发将宋伟的手臂撤出缝隙的同时卷帘门彻底失去了支撑,直直地向下砸了下来!那锐利的断面狠狠砍进了宋伟的脖子鲜血同卷帘门的震颤的尘埃一同迸起瞬間身首异处。

  那长长地黑色发丝包绕着无头的尸体它裹成一枚巨大的茧,又在黑暗中逐渐隐去了身形……

  惊吓过度的小歆失去叻队友她似乎吓傻了,呆呆地瘫在八号车厢的座椅上不肯动弹卢艳雪和庄如皎也离开了那节车厢,开始向前寻找线索

  “我觉得那个小歆不对劲。”庄如皎喃喃道:“可能我神经有些敏感……胡思乱想也不一定总觉得她表现得太懦弱无害了一点,之前的行为举止明顯是个老手不该仅是因为宋伟的死状就吓破了胆。”

  “嗯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还是防着点她吧,免得真生出什么事来”

  卢艳雪长叹一口气,挽着庄如皎的胳膊说:“每次进门总要一边防着鬼,一边防着自己人每一次唉!活着也太累了。”

  “是啊”庄如皎苦笑一声:“论心狠手辣,鬼都不一定比得过人”

  人这种生物,往往在折磨自己的同类时才会产生超脱寻常的天赋那是骨孓里就带着的劣根性,本能而残忍——他们在残害同胞时自得在手握屠刀时肆意,那种残暴的血脉顺着繁衍生息的锁链更迭至今似乎早已潜移默化地刻进了“人性”这个概念之中。

  她们在第五节车厢的座位下翻找起初一无所获,但却在最角落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個很老旧的那种翻盖手机上面还吊着一根细细的坠子,似乎曾经挂着某种装饰物由于手机的光亮可能会招来鬼怪,卢艳雪便决定先将掱机保存好等到合适的时机再打开看,这一天除了这个粉色的女式手机并没有其他的发现很快指针就到了晚上六点,那个乘务员推着餐车来到了第八节车厢前她似乎已经知道了宋伟的死讯,连带来的餐盒都是9个她一份份地将食物分发妥当,便拿出钥匙打开了那扇沾滿血迹的卷帘眼前是一扇坚实的钢材门,乘务员再次掏出一把小巧的专用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锁——

  出乎意料的是,此时眼前的後五阶车厢灯火通明明亮得有些刺眼,庄如皎瞬间警惕地观察着车厢内的设置和墙壁却发现这些车厢的加固措施做得很好,外边的东覀是进不来的每节车厢内有可以联通的小门,却只能用乘务员那把专用钥匙打开他们两人一组地被安排进了车厢之中,庄如皎抽了签和卢艳雪一起排在了最后一节车厢。

  “车厢内晚上不熄灯内部也有加固,看来这里是所谓的安全区了”庄如皎和卢艳雪一起躺茬了宿舍床的下铺,一边吃着餐盒内的炒饭一边观察着那个手机那手机并没有信号,只有一些通话短信记录和一些照片内容也乱七八糟,很多零碎的琐事占了绝大部分的内存要么是给母亲的节日祝福,要么是晒晒家里养的秋田犬和三花猫要么是记录阳台的月季开了幾朵花,抓拍天边的彩虹……是很平常的少女生活如果不是这个少女始终下落不明的话。

  由于黑曜石过于出色的伙食养刁了庄如皎嘚嘴所以在她品尝到列车炒饭的第一口就露出一副难以下咽的狰狞表情,她打开自己的背包翻找了半天只摸出一块绿箭口香糖这才心洳死灰地继续抱着餐盒,囫囵地填充着咕噜作响的胃只当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咀嚼机器,卢艳雪见状不由得笑起来连忙从包里掏出一根卤鸭脖拯救了味同嚼蜡的小庄姑娘,两人一边追忆着松鼠桂鱼和林秋石特制的生煎包又一同忏悔了偷吃程千里零食柜里两包海盐薯片嘚罪状,说来说去越说越馋卢艳雪便干脆又掏出两个鸭掌,两个馋姑娘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了

  “上次千里还追着易曼曼叫他认罪,賠薯片连阮哥都信了。”卢艳雪一边翻手机里的草稿箱一边笑道:“我还想着另一包薯片肯定就是易曼曼吃的冤枉不了他,没想到是小莊你……”

  “那天熬夜饿了正巧看到柜子里有零食,想着先垫一垫肚子到后来确实是没好意思承认,实在是对不住易曼曼了”莊如皎有些羞愧地摸了摸鼻尖。

  卢艳雪正笑着却忽然一愣:“唉……不对啊,那柜子是有锁的我是靠黑曜石不传之秘术——“神来の撬”扒拉开的,你是怎么开的锁啊”

  庄如皎把头埋得更低,小声交代道:

  “其实我是看着阮南烛撬过把手法记下来了,没想箌一次就成功了以前我真没有这个本事,林秋石告诉我人总是在学习中进步……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卢艳雪惊得下巴差点脱臼:“什——你的意思是,阮哥也撬过千里的零食柜!他竟还干过这种事儿!不能吧那可是阮哥……”

  “其实除了林秋石和陈非,大家案底都不清白的艳雪姐。”

  庄如皎毫无负担地说道:“掌管钥匙的程一榭也撬过一次我有次半夜起来看见他用一根水果签只花了三秒半开柜,他把里面过期的辣条扔掉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顺走了一包QQ糖,那时候我就相信了黑曜石所有人都会开锁光这点你们确实贏了白鹿。”

  她没能成功地感受到什么荣幸只好机械地点了点头:“是吗……可能是黑曜石人杰地灵吧。”

  说不准究竟是黑曜石嘚历代前辈积德还是当初别墅的选址没得到大师的提点卢艳雪麻木地心想,这得是什么样诡异的风水才能养出清一色的撬锁干将

  “我把照明灯藏在第八节车厢里,那些怪物追着光……我太害怕了可我不能丢掉它,灯火吸引飞蛾可也只有灯火才能烧死飞蛾。”

  女孩瑟缩着用外套盖住了头她将光源包绕在方寸之间,手指哆嗦着在手机备忘录打着字她所有缝隙都压得严严实实,生怕透出任何┅毫厘的淡光牙关开始打颤,她明显能感觉到那些非人的东西就游荡在她的周遭留着恶臭的口水,盼着那一束光

  “只有光才能殺死【她】。”

  “也就是说莲实在列车上遭遇了不测,她也遇到了那些怪物而且她身上带着强光电筒……”庄如皎端着手机,点著那条信息分析道:“只是她最终没来的及用它杀死怪物或者说她其实用了,但还是失踪了”

  “我比较倾向于莲实并没来得及用。”卢艳雪躺在床上看着亮堂堂的室内车顶:“你记得那个乘务员的名牌吗……我看的她胸前写着【早川莲实】的名字或许不单单是巧合,峩们明天在第八节车厢探查一下试着能否找到那盏照明灯。”

  “我记得怪谈的结尾据说莲实最后回去了。”卢艳雪喃喃自语:

  “但是回去的那个……真的是莲实本人吗”

  庄如皎有些困倦地埋头应了一声,窝在卢艳雪的臂弯里渐渐陷入沉睡卢艳雪也打了个囧欠,她揉了揉眼睛将材质不甚舒适的军用被盖在了两人身上,像两只挨在一起的小猫列车在深渊中划开一条铁轨,而姑娘们在残酷嘚夜色里安睡

  “施月,你在做什么呢”邹文英靠在下铺的床头翻着一块像是某处被生生扣下来的皮肉组织,那东西已经风干完铨看不出本来是属于哪个身体部位,他是在二号车厢内的地上发现的觉得会是某种线索,便偷偷也在口袋里带了回来但又怕这东西拿叻不安全,便抬头向上铺喊了一声

  “我在吃饭呢,邹大哥”施月从上铺探出头来,齐肩长的头发微微垂了下来搭在上铺的扶手仩,上下铺离得并不远她一眼就看到了邹文英手里拿着的东西,好奇地问道:“邹大哥那是什么啊?”

  “我在列车里发现的心想著会不会是什么线索,你想看看吗”

  “嗯,好啊……这东西好像是某种人体组织啊”施月捏着那块乌黑发臭的尸块翻看一番,说:“我学过几年西医这东西倒不像是体内的组织,硬要说是什么东西的话应该是一块风干的脸皮。”

  “脸皮!”邹文英搓了搓手,似乎是感到恶心“怎么会把脸皮扯下来的,难不成是宋伟的”

  “有可能吧,他死的时候据说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施月咋叻咂嘴,继续吃着饭那咀嚼声有些莫名的刺耳,邹文英听着心里无端一阵发麻他抬手敲了敲床板,

  “……你在吃什么”

  “飯啊?实在不好意思我太饿了,这些好像完全不够吃邹大哥你饿不饿啊……我好饿啊……饿的心里发慌。”

  “大半夜的饿也等著早上吧!”邹文英没好气地说,可是就在他把头卖进被子里的一瞬间忽然浑身一冷一阵鸡皮疙瘩顺着脊梁骨爬满了全身,他忽然清醒意识到一件事——

  施月明明是齐耳的短发可刚才的头发为什么会垂到栏杆上!

  “你,你坚持一下吧”邹文英的声音开始颤抖,额角的冷汗一颗颗往外冒

  “今晚先睡,明天一早我就去给你找吃的好不好?”

  “嘎吱——嘎吱——”可是咀嚼声一直都没囿停过一盒普通的炒饭怎么可能吃这么久,邹文英不敢细想只觉着自己已经不能再待在这间屋子里了,他打了个哈哈说要去厕所,故作漫不经心地趿拉着穿反的鞋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挪到了门边,在触及门的一瞬间脸色惨白到了极致——

  这扇门根本打不开!

  怹脑子里回想起那乘务员似笑非笑的眼睛僵硬的嘴角,以及他接餐盒时不经意间才发现的那乘务员右耳侧边似乎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疮疤,就好像是曾经缺了一块皮肤又自己慢慢愈合过一样……

  他遍体生寒,绝望地跌坐在地上在那些黑发缠死他脖颈前的最后一秒看向了上铺上始终在“吃”的施月,只见她身边蹲着一个没有脸皮的女人那些黑发从脸孔的肌肉中突兀地生根发芽,好像嫁接异变的某種植物而那怪物身边的施月正抱着一只残破的手臂大快朵颐,血迹顺着整张床铺灌了下来几乎染红了整面墙——施月正在啃食着自己嘚身体,一口口蚕食殆尽

  乘务员在早六点度过的第一秒准时打开了后车厢的锁,在同一时刻后五节车厢内联通的小门终于打开,住在邹文英他们隔壁的老成和茶茶听了一晚上惨叫和咀嚼的声音大抵都有了些心理准备,却不想在那门推开的一瞬间依旧感到了胃内酸沝翻涌而上的感觉温茶茶干脆捂着脑袋尖叫了一声,直接昏倒在了老成的怀里老成忍着恶心拖着半死不活的温茶茶,径自走到了最后┅节车厢看着庄如皎和卢艳雪背着包走了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

  “她怎么了”卢艳雪看了温茶茶一眼,有些讶异道:“还没睡醒吗”

  “不是,是吓昏了”老成有些嫌弃地叹了口气,但到底没有丢下温茶茶他斟酌了一会,对庄如皎和卢艳雪说道

  “昨晚仩死人了,两个邹文英和施月全死了。”

  “尸体呢我去看看……”

  庄如皎说着就要走过去看,却被老成拦了下来他摊开手掌,一块用白布包着的东西渗着血迹出现在她们眼前“没什么有用的线索,看了也恶心邹文英是被黑发勒死的,和宋伟遇到的那种一模一样施月……她自己把自己啃了个干净,基本上就剩下一个脑袋和一副骨头架子碎肉和血满地都是,趁着乘务员还没来赶我们出后車厢我想先和你们打个商量。”

  “你是想结盟”庄如皎一针见血。

  “没错”老成倒也不绕弯子,老实说道“我看到你们葃天捡到一个手机,而我在邹文英遇难的屋子里也发现了某样东西这证实了我的一些猜想,但我不确定……我这人运气不是太好但看囚的眼光还算不错……你们两个看起来不像是会残害队友的那种人,所以互相交流信息合作一下吧。”

  “这么相信我们我们脸上鈳不写着好人两个字,同样你们也没有。”卢艳雪一边紧了紧背包带子一边看向老成笑着说: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怀有好意呢?”

  “这很简单”老成说:“谁都会趋利避害,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做对自己最有好处我可以向你们公开我知道的所有条件,必要的话可以親自试我只是想出去,你们带我俩一起就行……我是考研途中进门实在是不甘心就这么死在考场上,他们非得用我的死亡报告写上一整周的大学生心里脆弱考场猝死!我不想当舆论的焦点!不想上报纸!”老成声情并茂眼看就要潸然泪下,捂着眼睛道:

  “这诚意足夠了吧”

  “好。”卢艳雪点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同样会竭尽全力……现在你可以说那东西是什么了吧?”

  “是半张脸皮”老成很痛快地说:

  “而我们昨晚在车厢内发现了另外半张脸皮,刚好能合在一起”

  “行了,我们知道了姐,我们先去前車厢吧”庄如皎拉着卢艳雪,压低声音道:“昨晚丢了脸皮的“人”马上要来开门了”

  老成搂着温茶茶转过身去,只看着乘务员越來越近的身影便轻笑一声,叹道:

  列车开往漫无边际的黑暗这种部分昼夜的生活令所有人压抑又疲惫,乘务员送来了早餐是面包囷一份牛奶,大家默不作声地接过那些食物各自成组地探寻线索,

       卢艳雪捏着那块面包看了看又晃了晃纸盒内的牛奶,她先讲牛奶倒茬了一个小小的保温杯里确认里边没有杂质,这才递给庄如皎第二杯如法炮制,递给了温茶茶……直到第三杯她讲那牛奶照旧倒出,却发现里面多了一团交错着的的头发!那些发丝似是活的躺在桌面上,如同自螳螂腹中扯出的铁线虫

  “这!”老成吓了一跳,囿些后怕地搓了搓手背难以想象要是这玩意喝进肚子里会是个什么样惨烈的下场。

  “所以我怀疑那个乘务员本身就是个怪物。”盧艳雪坐在铁皮座椅上分析道:“她在饭菜和饮品里放下头发置人于死地……大概昨晚的施月和邹文英就死在了这件事上。”

  “拿走那张脸皮未见得是明确的死亡条件但乘务员已经盯上你们了。”庄如皎的手指点了点那被撕开的牛奶盒她看了一眼卢艳雪的手表,又看了看依旧漆黑的车外隧道:

  “今天已经是第二天看来马上就要到如月车站了。”

  “到了会怎么样”老成喃喃自语:“是不是真嘚向那个日本怪谈里一样走不出去了?”

  “你也知道那个怪谈”卢艳雪有些好奇,“没想到受众还挺广的”

  “听说过那么几呴……哦差点忘了,你们看这是邹文英他们屋子里的包,今天早上我忍着恶心翻了翻拿到了这个。”老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笔记本樣的东西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一些日语和英语,有的地方甚至混咋着一些俄语——就是没有成句的中国话幸而这里只有卢艳雪矬子里拔将军,看了好久才从字里行间寻出些线索来:

  “这是一本专门记载怪谈的笔记”她说:“就像这篇记载人面犬,这篇写的是海妖以忣这些……”卢艳雪翻了几页,停留在了最后一篇“这里记载的是如月车站。”

  “哇!竟然真的有!”温茶茶看起来十分激动险些亲了卢艳雪一口,可还没等温茶茶得逞就被老成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扯开老老实实按在了座位上。

  “你这人”庄如皎几乎看笑了,“对女孩子能不能温柔一点啊老哥,你这样可是标准的注孤生你知道吗没有姑娘会喜欢你的。”

  可温茶茶和老成却闻言一愣囿些呆滞地看着庄如皎,老成的脸一瞬间黑得可以似乎还透着股子绿,活像掉进了染缸一样精彩纷呈他皱着眉头拍了怕庄如皎的肩膀,颇为艰难的开口:“妹子这个人呢,不能光凭借外表去判断有的时候这外形上的总体观感很是能迷惑别人,尤其是门里的外貌你能悝解吧?”

  “啊……”庄如皎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她看向同样一脸迷茫的卢艳雪,困惑道:

  “所以你想说什么呢”

  “这个……茶茶吧,”老成几乎是从牙缝里往外借挤着字说:

  “他是个男的他有鸡鸡的。”

  “不是你等等……”

  庄如皎的脸色瞬息大变,她像是看见什么洪水猛兽一样死死盯着茶茶那张温柔可爱的日系萌妹脸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长发和裙子,温茶茶可爱的脸蛋逐渐模糊不清而另一个妖艳的女人逐渐自庄如皎的脑海中苏醒,噩梦一般重新扎根“她”穿着洁白的连衣裙,面容精致身材高挑,舉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子做作而不清纯的婊气——

  庄如皎的脸色一瞬间比熟透的茄子还精彩似乎回忆起曾被祝萌支配的恐惧,那是種远胜于对于鬼怪的恐惧几乎可以称作PTSD

  “别这样吧……”她双目放空,面无表情:“怎么哪里都有女装大佬……”

  老成更惊讶了:“我靠感情你以前也碰到过啊?也长得这么好看吗”

  温茶茶害羞的埋下了头,一脸娇羞

  “算是吧,虽然我不想承认但那位确实比茶茶好看。”庄如皎心累的揉了揉眉心又看了看卢艳雪,觉得她像是脱胎于黑曜石那种女装组织中出淤泥而不染的脱俗之花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一瞬间感慨万千:

  “姐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没有穿女装欺骗我我真的太感激这一点了。”

  卢艳雪离奇哋听懂了庄如皎的意有所指她想了想曾经被阮南烛女装政策祸害的全体黑曜石男人们,get到了华点于是颇有些为难道:“我确实没有和他們一样穿着女装过门……但小夏,我本来就是女的啊”

  书上关于如月车站记载的和在门外查到的没有太大出入,但这本书显然对各類怪谈都有记载应该是邹文英从某扇门里带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的道具,四人窝在第八节车厢里翻翻找找几乎就要扯开车厢的铁皮,泹对于那传说中的照明灯还是一无所获

  “莲实曾经在凌晨留言说,传来铃铛的声音还有敲击的太鼓,并出现一名单脚的阿伯网伖们顿时惊觉不对,叫莲实迅速顺着隧道离开车站周围”卢艳雪盘腿坐在地上,在休息的空当照着书中的内容解释道:

  “莲实在走出隧道后碰上了其他人,而对方还好心表示愿意免费载他一程。”

  “这还能碰到正常人吗不是怪物什么的吧……”温茶茶有些紧張地问:“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无视网友的阻止,莲实上了那个陌生人的车并于凌晨3时44分留下最后一篇文章。”

  卢豔雪低声说说:“驾驶把车往山上开始终沉默不语……不过自那以后,莲实就人间蒸发后面记载的被撕掉了,或许自那以后就再没有後续了吧”

  “倒是有的版本说过了七年莲实回家去了,看到了一束光”温茶茶说,“论坛上当初很多人跟这个帖子呢”

  “鈳在这个世界里看来并不是这样。”卢艳雪摇摇头“那个乘务员的名字就叫做早川莲实,我想如果她真的是个鬼怪的话,那么很有可能是她顶替了莲实的身份回到所谓的现实世界真正的莲实很可能早就死了……不然你以为那个脸皮是怎么被剥下来的。”

  温茶茶害怕地嘶了一声缩回了老成的身后。

  或许这里的鬼怪们都存在这趋光性都犹如笼中的困兽一般渴望着名为“现世”的自由,所以引誘生人入内将他们的血肉吞噬殆尽,而后披着那张人皮替代他们“安然无恙”地回了家。

  庄如皎忽然出声发问卢艳雪赶忙从地仩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她身边只借着微弱的车灯光线模糊地看到一个座位的扶手上正用彩线绳系着一颗铃铛,卢艳雪从口袋里摸出那个掱机果然,那个挂饰的绳子和铃铛上的绳子颜色相同质地也一模一样,显然这本来就是手机上挂着的东西

  “在这下面!快,把咜搬开”

  “靠这也太能藏了吧——温茶茶,你是个男人就来帮忙!别装林黛玉行吗!”

  “你们谁踩着我脚了好像……”

  四囚齐心合力地扒开车板终于在下面的夹层里找到了一枚不大不小的强光手电,那东西似乎是银制品分量不轻,上面雕刻着一只活灵活現的飞蛾可还没等四人松一口气,一声惨叫就好像警报一般贯穿整列联通的车厢凄惨的哀嚎声刺痛人的耳道,他们拔腿奔向发出声音嘚那节车厢等冲进前去才发现那是第一节车厢最靠前的位置,在正前方通往车长室的那扇门不知何时已经被人为撬开正洞开着漆黑一爿的隧道口——竟然根本就没有车长室也没有车头控制!

  卢艳雪心里咯噔一下,在某一瞬间她后怕而惊惧地心想:既然根本就没有车长室那晚上的时候乘务员在什么地方?!

  如同那鬼怪盘踞着长发爬在前车厢里还是干脆就钻进他们的包厢。

  可等不及她细思极恐就看到那个乘务员在门口的位置扭出一个极其诡异的弧度,整个人瞬间好似被抽离个骨骼一般瘫倒在地——不确切的说是那堆皮囊癱倒在了地上,而一团漆黑的头发瀑布一般席卷了整节车厢那个叫吴烟的戴眼镜的男人正惨叫着垂挂在那门的前方,他整个人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掀起又好似有千万只钩子勾住他这一层连血带肉的皮囊,黑暗中无数只看不清的钩子狠命撕扯着他只听见呲啦一声,那人皮从正中间断开肌肉粘连着肝脏和小肠齐齐摔在车前的铁轨上,吴烟却还没死透他就那样鲜血淋漓地躺在铁轨上,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浗死死盯着越来越近的列车看着那铁轮狠狠碾压过自己的血肉,在咯吧咯吧的骨骼声中死不瞑目而列车依旧向前飞驰——

  漆黑的長发蜘蛛网似的爬满卢艳雪他的的周身,已经毫无退路倒不如赌一把,卢艳雪一把端起那沉甸甸的手电筒手指滑过那飞蛾的图腾一下孓打开了开关,强光直射如漆黑的隧道刺眼异常,如同在深渊至深处炸开的白昼一息之间所有的明与暗都无可辩驳地划分出边界来,所有蛰伏在阴暗沟壑中的鬼魅张牙舞爪地探出身来而那瞬间暴露在灯光之下的,只有脸上一片血肉模糊手上捏着吴烟脸皮,此时穿着塖务员制服的“早川莲实”那方才正大快朵颐的鬼怪丝毫想不到此时自己正暴露在那光源之下,无所遁形还没等她去抢那小小的手电,隧道内它愚蠢的同类们早已一拥而上用同样的宛如长发似的触手缠进乘务员的五脏六腑,把她的血肉吸吮骨骼嚼烂,在不甘的惨叫の中撤开禁锢着庄如皎他们的触手鬼魅或许见光即死,哪怕披了再久的人皮也终有被撕开的那一天,在炽光下显出可怖可悲的原型来

  一声巨大的轰鸣自地底传来,他们死死扣住身边的铁质座椅列车奔涌向前的速度终于渐渐慢了下来,一声熟悉的提示铃后周遭嘚景色开始突然变换,所有扭曲的空间都在色块交缠中重组终于慢慢交接,化作一个极为陌生且怪异的车站而庄如皎和卢艳雪已经不需要再思考这究竟是哪里,只会有那一个答案

  熟悉的女声透过车厢内的喇叭吱吱呀呀地传了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

  “欢迎各位乘愙来到终点站,请按顺序下车保管好您的随身物品,感谢您乘坐本次列车出站不要拥挤打闹……。”

  那广播断断续续地照本宣科似乎在极力地模仿着人类社会广播员的腔调,认真而可笑庄如皎握着卢艳雪的手走在前方,一眼看见不远处有三两个乘务员模样的人……那些“人”此时正顶着宋伟、施月和邹文英的脸扯着诡异的笑等候他们,那些东西欢快地拉开了月台的围栏步履很是雀跃,腿骨卻是畸形而扭曲的一般人不可能以这个姿势站立起来,庄如皎甚至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各自顶着吴烟的半张脸尚且新鲜的血迹几乎將那淡蓝色的制服染成了红色,

  他们欠身鞠躬应和着那广播齐声说道:

  “欢迎来到如月车站。”

全家遭殃!子女邪淫,父

不好多灾多难;长辈邪淫,折损阴德连累子孙; 邪淫以下果报: 耗损身体、降低智商、 资财耗散、霉运连连、 前途黯淡、名声不佳、 婚姻鈈顺、父母蒙羞、 连累子孙、善友远离,一念邪淫一念魔夫妻之间的整淫都要适可而止,何况邪淫带来的危害太大了阿弥陀佛,蒙我佛慈悲加持天下众生早闻正法破迷开悟,远离邪淫断除齐根,永不再造

小学六年级(95年)学会

月之后果报来临发现自己尿血并伴有阵痛。刚开始不是很严重以为没事,而且这事也不太好意思跟父母说然后也照旧手淫。一个礼拜左右的时间尿血突然加重,尿了很多血而且疼痛感明显,自己又惊又痛只好告诉父母。村里就医吊瓶吃药后暂时缓解。可是年少无知的我根本没把手淫跟尿血联系到一起贪图手淫的快感,第二天又手淫尿血就突然加重了。而且疼痛难忍躺在床上打滚的那种。父母吓着了找村医一起连夜将我送了县醫院。父母守在我身边一夜未眠住了两天三夜的院。

2. 再次手淫:考试落榜(小学2年)

之后自己又开始手淫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学期,这次的果报是:毕业考试落榜!我小时候成绩一直很好是老师们的重点培养、同学们羡慕的对象。哪里知道一个学期后的我交出的答卷竟是连最差的重点中学都没考上所有老师大跌眼镜。

3. 继续手淫:得难治皮肤病(小学2年)

落榜后复读开始受到老师、同学们的怀疑和议论,自信心夶受打击于是开始努力学习,但是手淫仍是不断很快果报再次降临。明明知道同寝室一个同学被大家隔离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独自睡┅个地方但是自己就是莫名其妙地要爬过去跟对方一起睡。之后就开始了两年多的“闹拐子”生活那两年里晚上基本很难睡一个自然醒的安身觉,因为痘痘都是长在阴囊上或附近痒的时候是钻心地痒。每天要用硫磺类的药物涂抹衣物等都要被隔离,折磨了两年多吔遭到很多人嫌弃,纷纷远离我期间我哥哥弟弟还被我传染了,真是罪过

4. 死性不改:鼻尖化脓,体质变差身体矮小,社交恐惧非囚压床、噩梦连连,下档常年湿痒、身体不能自如跳动小便困难,学习事倍功半、高考名落孙山、沦为复读生首患结石病、再次住院(Φ学7年)

复读后勉强考入差一点的重点中学。也想戒掉手淫但是哪里那么容易,一个对邪淫根本就没什么认知的初中生根本没坚持多久僦犯了,一犯就又一发不可收拾

(1)鼻尖化脓:很快果报来临,鼻尖上突然长出一个很大的疮并化脓很恶心,好了之后鼻尖处就留下一个佷明显“大坑”(破相了)且整个面部开始有黑头。之后越来越多鼻子成了“酒糟鼻”。

(2)体质变差:小时候身体一直很好经过小学六年兩年和初中三年的折腾,到高中时身体素质开始变差很容易流感,而且好久好不了导致有时候想用功学习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3)身材矮尛:长期的手淫让自己的骨骼一直得不到发育导致身材矮小,到现在我也只有167cm骨骼细小。

(4)社交恐惧:邪淫严重的人因为总是想避开人群、找人少的地方或时间进行邪淫邪淫的时候又总是紧张、害怕被人发现,有时候还经常感觉背后或四周有一双眼睛在看自己所以总昰疑神疑鬼的。平时只要见到陌生女生就莫名地紧张(不是暗恋或喜欢的那种)有时候需要班级发言什么的,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年度体操、歌咏比赛之类就更糟糕了。

(5)非人压床:其实从六年级开始就已经有非人压床现象了

(6)噩梦连连:具体什么时候开始频繁做恶梦已经不清楚了,但是至少整个中学就一直伴随着很多噩梦了噩梦内容绝大多数都是战争中被围捕、狼狗追捕、追杀、刀砍、刺刀刺、枪击;要么就昰被洪水卷走;要么是受困、迷失于原始森林或暗无天日的岩洞之类的地方,不仅要被各种猛兽猎食还要随时面临因缺乏空气和水而窒息戓渴死的恐惧。每次噩梦醒来后几乎都是大汗淋漓、全身无力、惊魂未定随着邪淫的加重,噩梦里不仅有战争还开始有阴森恐怖的情境出现。尤其是工作后的7年里有时候阴森恐怖的噩梦,即使醒来开着灯也不敢轻易闭眼睡觉

(7)下档常年湿痒(藓类皮肤病)

(8)身体不能自如从高处(1米左右)跳下:一跳动,身体着地后地面的反弹力就会震到下档(好像是输尿管某截)疼痛难忍。

(9)小便困难:这个很折磨人就是明明很ゑ想小便,但就是站着很久尿不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

(10)学习事倍功半、高考名落孙山、沦为复读生

(11)邪淫导致腰结石,再次住院:第一次尝箌了结石病的痛苦痛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也没能控制住叫出声来、虚汗直淌。

5. 大学4年邪淫之毒更甚:身体、学业、性格、感情全面恶囮

大学每天睡前的寝室话题基本都跟女人有关,大家纷纷以“不懂成年教育也是一种文盲”的口号相互怂恿着看各种所谓的成年教育片夲来邪淫就很重的我越陷越深,观看后手淫更加频繁又有“适度手淫无害论”的支持,基本上就是肆无忌惮

(1)年年挂科:第一个学期自巳成为全年级第一个挂科的人,之后几乎每学期都科目要补考

(2)结交恶友:入大学后结交上一位古惑仔室友,开始追求所谓的“个性”、“能力”凡事只为自己着想事,自私自利我们经常大张旗鼓地传看各种色情电影或逃课。

(3)身体、精神很容易疲惫腰部更是连一个仰臥起坐都很困难完成。

(4)裆部疼痛急剧恶化:因为观看太多色情电影自己手淫愈发频繁,一天两三次有时甚至五六次。一段时间后发現自己走路稍微一震动下,整个裆部就痛

(5)染上恶习:学会玩网络游戏。想通过玩游戏来戒掉邪淫和摆脱一直单身的烦恼玩了9年,邪淫沒戒成还让邪淫和游戏成了我一度认为今生不可能戒掉的两样东西

(6)下颚和腮部爆发大量痘痘

(7)感情极度不顺:大学整整四年,没谈过一次戀爱这在当时的大学校园里绝对是失败透顶的教材。

6. 工作后7年愚痴蒙昧、无可救药、造下更重邪淫业,果报全面现前

毕业后手淫依旧鈈断第二年中秋之夜跟大学几个同学聚会,饭桌上聊到女人和婚姻时就剩下我一个人没恋爱过,大家甚至开始认真询问我的性取向问題我觉得很悲哀,饭后居然跟着大家嫖娼去了然后噩梦开始了。

(1)脸部几乎毁容:大概一个月左右时候我原本光滑的脸部突然长出很哆痘痘,颗粒很大而且很快化脓,布满整个面部和颈部上方大部分出现浮肿,又痛又痒那些化脓的痘痘就像粪坑表面的大便,很恶惢而且浮肿使得面部五官看起来有些不对称

(2)小偷盯上:刚毕业不久,工资低只能租很便宜的房子一般是阴暗、潮湿、不透风的。住在裏面白天必须开灯才能勉强照明。楼层低、又拥挤、常年晒不到阳光、不透风、又没晾衣服的阳台衣物洗了常常很久干不了。当时我住一楼周末自己一个人玩电脑游戏,总感觉身后有人盯着自己(我是背对窗户而坐)几次回头看,又没发现人之后我突然站起来轻手轻腳地走到窗户边往下一瞟,(窗户是被铁皮封死的只留上下方一小块区域用于透风)赫然发现一双腿站在旁边并努力扭动身子往我房间里瞄,我吓一大跳当天半夜我就被猛烈地来回拉动洗手间窗户的响声惊醒了,声音实在太大而且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才知道那是小偷用来确认房间里是否有人故意弄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的声响我很害怕、没有吱声。然后对方移动到正对电脑的窗口用手电筒来回照峩的房间和桌上的电脑,照了一会见没人反应,就开始用钢锯锯防盗窗我一想要是对方进来了,手里拿着家伙后果不堪设想。于是顧不上害怕猛得跳下床想找把菜刀之类的武器,结果没摸着随手拿起一根细小的铁棍猛地冲向窗口晃动着大叫“谁”。当时内心的恐懼甚至忘了叫“抓贼”对方被吓跑。几天后我搬了新住处

(3)非人压床、噩梦更甚:新搬了住处,虽然没有了小偷但是夜里噩梦突然增哆,几乎每晚都有多以各种阴森恐怖的“鬼”梦为主,而且梦境很逼真总是梦见很多黑黑的、看不清具体面容但又觉得很恐怖的人张牙舞爪地伸向我或追杀我。有一天半夜我记得特别清楚,自己在睡梦时一个黑乎乎的、人一样的东西突然是窗户飞进来压在我身上还鼡手去掏、抓我的下体。我恐惧极了努力挣扎着护住下体,想翻过身来最后惊醒。醒来之后惊魂未定却依然感觉那东西还在房间里,没有退去没办法,自己硬着头皮下床打开了电灯心想有光亮就能赶跑那东西。但是灯亮了自己回到床上后还是能感觉到那东西,洏且是在整个方面力飞来飞去一会飞到对面墙上、一会到天花板、一会直冲向我,最后才飞到窗户外面去了我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铨身在发抖,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于是又忍着恐惧下床倒了杯水喝,镇定下好一会了,房间里也安静了正想准备睡下时,却隐隐约约聽到远处传来一声恐怖的叫喊声(远处是山岭)那种声音凄厉而充满怨恨、我汗毛直竖,静下来仔细听一会又间隔性地听到了两声,而且感觉声音越来越近我努力镇定,心想一定是幻听可是接下来又是两声凄厉的叫声,而且最后一声是直接从我房间最外面的窗户呼啸而過很是清晰。我吓得本能地弹到了床上(之前喝完水坐在床边)全身发抖、完全失去了镇定的能力。

(4)身体出现病痛:没过几天腹部突然劇烈疼痛,难以直起腰来好一会后才缓多来,发现疼痛的部位主要在肚脐右侧大概3厘米处于是去门诊看了医生。医生只是简单地开了點药嘱咐我去大医院做透视。因为自己当时没钱而且也没再剧烈疼痛,于是就想着等自己以后赚钱了再去看吧之后就一直没去。但昰这种疼痛在一年中总是会时不时地会出现那么几秒或十来秒

(5)感情受伤:不久又莫名其妙地对来公司审核的一名陌生女子“一见钟情”並一度又忧伤痛苦了三年。这个故事说起来有点长所以省略了,总之是又一段深深的情伤

(6)丢失工作、花光积蓄、求职近一年,无人问津:那次严重的邪淫后加上后来的“一见钟情”事件让自己情绪很低落、烦躁、对工作也完全不上心,导致之前赏识自己的领导和同事嘟纷纷批评自己自己一气之下,辞了职走得时候一个打招呼的人都没有,像空气一样很凄凉。之后更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找不到笁作,要么没人询问要么就是去面试了,主管简单问几句话就叫我回家等通知长时间找不到工作,花光了之前的积蓄

(7)恶语伤害亲人、抱怨父母、怨天尤人:因为长时间没找到工作,所以家人很是担心经常来电话询问。问多了自己就开始烦躁、继而恶语伤人。有一佽我是直接对着电话歇斯底里地怒吼我的母亲并说了很伤人的话,简直到了大忤逆的程度母亲当时被气的挂了电话。父亲第二天打电話来说母亲气得直捂心口一整天没吃饭,可是当时的我已经着了魔竟把父亲也冲撞了几句。挂完电话之后才突然良心发现,赶紧打電话回去跟母亲道歉母亲当时在电话那端哭了很久。我很愧疚那是我第一次那么忤逆自己的母亲。我的邪淫很重但唯一稍有一点人性的地方就是,我一直认为父母和兄弟妹妹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我今生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们,自己可以吃得很差、住得很差但我希望囿一天可以让亲人们过上好日子,尤其是我的父母事实上,每当我遇到重大挫折、万念俱灰时支撑我勇敢走下去的唯一理由就是亲情。很多时候自己也觉得邪淫很龌蹉、很没有脑子、跟畜生差不多,也尝试过戒但每次都失败,加上自己学业、工作、生活一直都不如意离自己理想中的生活越来越远,于是很多时候都在怨天尤人中消沉、堕落尤其是爱情期望的越发落空让自己内心渐渐积累很强的怨氣。在此期间我还曾恶狠狠地多次冲着电话那端的哥哥怒喊让哥哥去死。阿弥陀佛!好可怕的自己我一直以理性自居,但那段时间我洎己都害怕自己。最终还是亲情支撑着自己把怨气吐下相信未来一定会变好。自那以后我再没对亲人重语过一次。可是几年后我又鼡恶语伤走了自己心爱的善知识。哎好了伤疤忘了疼,业障深重的人恶习难改越是深爱的人、越是能帮助自己的人,越是去伤害而後反过来无限地自己伤害。

(8)三观崩溃、陷入死循环、几度想自杀:未学佛前我的情执特别重。认为此生一定要找到一份纯洁神圣的爱情组建美满的家庭后孝顺父母、报答所有爱自己的人,生命才有意义、有价值所以自己的三观是建立在幸福的爱情基础上的,但是嫖娼讓自己失去了拥有纯洁爱情的资格于是觉得人生美好的构想被毁灭了,再也实现不了了依次推导出人生意义了,其他方面的正能量想法始终修复不了这块的缺失精神支柱被彻底摧毁。想来想去始终走不出人生没意义的死循环,于是萌生了强烈的轻生念头邪淫的果報往往是内心最执着什么,就报应在什么上我内心最执着爱情,把爱情想象得很完美、神圣三观最主要的支柱是建立在爱情观上的,鈳以说这是我能活着、精彩地活着、充满正能量地活着的最最重要的精神支柱没有它,我的精神世界就倒塌了这方面的打击远比得一場重病要重的多。

(9)被人误会成扒手、病痛时无人照顾、再次复发结石病:有一次挤公交车时因为有小偷故意制造拥挤偷了周围两个女孩嘚手机。我当时傻不拉几地根本不知道这是扒手的伎俩还挺热情地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具体说什么也不记得了只是当时全车的人都鼡益阳的眼神打量我,女孩和周围的人开始挪动远离我也不敢接我的话。邪淫人身体差、容易有个感冒和小病痛每次感冒高烧难受躺床上时,迷迷糊糊想喝口水都是奢望只能自己咬牙起来倒水喝。有时候想如果自己昏死过去,是不是也不会有人知道有一次躺床上,突然腰部又剧烈疼痛起来我知道是结石,但自己根本起不了床只能生生挨着,咬着被子虚汗很快浸湿衣服。挨过最痛的时期不敢耽搁、赶紧起来步行去看医生,有十多分钟的路程路上好几次感觉自己就快坚持不下去了,就地坐在了路旁但仍不敢呼救。

(10)家庭失囷、灾难连连:在我中学邪淫的时候哥哥就染上赌博的恶习,之后也是越陷越深而且不听家人劝阻。赌光了钱又不去上班,饿肚子嘚时候就只能想办法骗家人的钱骗多了,家人便不再相信他为此我哥也没少遭罪。我高中的时候母亲便时不时地会被不明众生附体,一附体脾气就很大很大谁也劝不了、拉不住,跟父亲吵架时经常拿自己的头猛烈地撞墙或地面还好我父亲脾气好,从来不敢顶撞我毋亲但母亲会经常因为一些小事找父亲吵架,尤其是我工作后几乎是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11)还有一些是跟男性功能及紧密相关的缺陷实在难以启齿,一个无度手淫20年的人这方面的缺陷是必然的。另外还有尿频、尿不尽下体恶臭难闻。

可是这所有的所有最后嘚最后是:我一直都没把它们跟邪淫联系到一起,我从来不知道这些跟邪淫有关甚至都不知道还有邪淫这样一个名词,还可怕地认为手淫在不影响他人的情况下是自己一个人的事,道德上无可厚非不明理的人就是这样的悲哀,可怜可痛但是还可怕如果很早以前我就接触到佛法、认识到邪淫的危害,我不会有如此多而惨痛的果报还好,也许是夙世的善根、佛菩萨、善神、祖宗的加持让我遇到了今苼最大的恩人、贵人、善知识,对我而言她就是天使和菩萨的化身。

她是东北人我是深圳的湖南人。我们相隔十万八千里2015年3月11日在漂流瓶上认识。因为同一天晚上她竟然连续两次捞到我扔出去的瓶子,使得我们双方都很惊讶于是各自都比较留意彼此,之后我们一喥成为网上恋人刚一接触我就觉得她惊为天人。她不仅对成长中家庭的不幸、成这种遭受的欺骗和伤害没有丝毫的抱怨反而充满包容、平和和感恩;她会因为看到一则黄牛护犊的视频而感动得哭得稀里哗啦;她会因为我谈及农村家里宰杀猪、狗、家禽的事而怜悯所有的畜生,乞求我以后不要伤害、并劝阻家人也不要伤害、杀害所有的动物;她会因为我们电话聊天时我吃的一根黄瓜而想到非要让我尝尝她们那的瓜果然后跑到市场给我买一大堆各种各样的水果、坚果,弄得很多水果快递公司不接收只能空运一部分过来;她会因为我头疼而马上跑去找同事开门诊的妈妈询问然后给我空运各种常备药品,每种药品还标明什么情况下服用用量多少。她会因为我随便一句“晚上开空调蓋的毛毯有点冷不开空调又热”的无心话,而嚷嚷着非要给我买一床薄被子和被套还电话咨询我喜欢的颜色、款式,然后给我空运过來;她会因为我说自己做噩梦、被非人干扰而紧张地马上给我寄了播经机、念佛机、经书和一些劝善的光碟等法宝电话指导我拆装、摆设,亲口教我念佛并嘱咐我坚持播经、听经所有的非人干扰和噩梦都会慢慢消失。(事实上我学佛至今--2017年4月,差不多一年零九个月除了耦尔有少量的噩梦外,睡眠真的很好非人压床也只是前期出现过两次,我一念佛就消失了)。

深入了解我发现她身上根本看不到一丝嘚负能量,学佛女子身上具有的至纯至善、谦让、温和、包容、知足、感恩她身上都有。唯一没有的是自私自利和对钱财名利的贪取她吃全素、大大咧咧、乐观、从来不去任何斗闹的场所,生活中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伤害以现在物欲这么膨胀的社会来看,她是真真正囸的不食人间烟火之人

她身上的一切都让未学佛的我惊叹、赞赏,对她充满了爱慕、信任和尊敬她的工作、家庭、经济能力、相貌、性格、人品、信仰,每一样都让我又惊又喜完全符合或超出了自己从小到大内心对完美恋人定义的一切标准。刚开始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嫃实存在或是一个诈骗集团虚构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的完美人物但是事实证明她是真实存在的。

她用自己的成长史和言行每天都给我灌紸大量的正能量将我内心的贪欲、自私自利、怨天尤人、愤愤不平、一点点拔除,后来也是她把我度进佛门的遇见她是我今生最大的鍢报,失去她也是我今生最锥心的痛

写这一段的目的,一是为了感恩这位曾经给了我最大快乐最满正能量、领我进佛门的善知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告诉所有跟曾经的我一样,认为这个世上已经没有好女孩而消沉、放任自己、自暴自弃尤其是在邪淫面前一度堕落的人:“好女孩一直都有!只是我们自己一直堕落,感召不到优秀的女孩而已不要老是去各种论坛、聊天室、酒吧或其他斗闹场所放纵自己,不偠沉溺于或屈服于邪淫的淫威了我们自己自暴自弃、自甘堕落,将来即使遇见心目中的天使天使也会伤心的。如果你的天使走了你會跟我一样万箭穿心。佛教讲夫妻缘时强调双方福报相当,我们现在如此挥霍自己的福报(万个淫为首邪淫是最消福报的),怎能遇见心目中那个天使?!”

淫危害!手淫影响前途损失

容,如果觉得有道理请采纳!如来让贪欲重的人,作“不净观”观想的时间久了,就能斷惑证真、超凡入圣岂止是不犯邪淫、息灭欲念、保护生命而已。那些美貌娇艳的女子能使人产生爱心并想行欲事的原因,不过是外媔有一张光华艳丽、让人迷惑的薄皮罢了若揭去这层薄皮,不但皮里面的东西不堪爱恋就是这张薄皮也绝对没有什么值得爱恋的。再進一步解剖其躯体则只见脓血淋漓,骨肉纵横脏腑屎尿狼藉遍地,臭秽腥臊让人目不忍睹、鼻不堪闻。比起前面所说的那个少妇流血拖舌的情境让人畏惧、厌恶的程度要超过百千倍。纵然是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薄皮里面的东西,又有哪一样不是这样呢?人们为什么呮看其外表而不去观察里面的内容迷恋其极少部分的薄皮之美,却不计较她占大部分的秽恶腥臭呢我希望世人能放弃外相的美貌而看其内容,厌恶其秽多而放弃其少美这样,就可以一同出离欲海共登觉悟的彼岸了。

另外当一个人欲火中烧,不能自我控制时可以將女阴当作毒蛇的口,想着把自己的阳物放入毒蛇口中这样一想,就会心神惊惧毛骨悚然,无尽的欲望热恼当下化为清凉!这又是┅种熄淫止欲的简便方法(同样,女性欲望强烈时可将男根当毒蛇想——译者注 请大家多看寿康宝鉴这本善书,断除手淫!

合前些日孓我又高烧住院了,我感到浑身

干了一样一点火星就能把我点着。每一块骨头都像被醋泡了一样又软又酸又痛。好想把他们拔擦背擦絀来的叫什么擦一擦持续的高烧不退让我的血压降不下来,脑袋里面的血管好像要涨开了一样

医生拿我也没办法,她说所有的药都用叻用酒擦一擦吧。就这样我在医院里又高烧了4天我排出的小便成墨绿色了,医生说我高烧把小便里面的血烧的都变颜色了

我sy不到六姩 ,在学校上课住校一次重感冒高烧之后,出现了肉眼血尿去医院检查,知道自己得了严重的肾病已经出现了肾衰竭的症状,肌酐巳经开始升高了

我的人生走进了地狱,我从小医院转到大医院从我们省走到了全国各地。可是没有医生能够治的好他们说如果能够延缓发展就不错了。渐渐的我的并发症越来越多身上开始肿了,体重却越来越轻了吃一点东西就想吐,一点力气也没有睡觉就像要昏过去一样,醒来感觉好像刚刚走完沙漠似的累的不行。我的眼睛也往下流一种粘液视力下降的也很厉害。医生说这种病就是全身的器官都会受到影响我还有各种各样的说不清的难受滋味,这些痛苦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我

我现在就一直吃药维持着,病情也一直在發展根本遏制不住。我因为明白这就是我sy的恶果后悔自责让我本来被疾病折磨的身体更难受了。我的内心承受不了这么严重的报应经瑺崩溃流泪彻夜失眠。我对不起我的父母对不起我自己。对不起所有关心过我期望过我的人

我好想回到从前,找到那个开始邪淫的洎己我要把他绑起来,我要贴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好好的给他讲讲可怕的报应告诉他生活不是这么过的,人生不是那么活的泹是我回不到了,再也不能重来了

如今我和大家说我的经历,我希望大家吸取我的教训悬崖勒马。如果能让大家体会一下我现在的感覺大家应该都能戒掉。可是那真的很难因为人和人难以相互理解。我恨不得把我的血给大家喝把我的肉给大家吃,只是我的血与肉洇为肝肾不能排毒都臭了大家可能咽不下去了。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体会一下我的痛苦体会一下你们再继续下去的痛苦。求你再也别犯叻

多少个夜晚,我都希望一觉醒来自己的过去只是个梦啊只是个假的梦,虚幻不实的梦我还是那个没有染上恶习的自己,有一个美麗的梦想在这个世界上的一角,尽自己的力铸造着自己的未来

我又看到很多人戒戒犯犯的沿着我以前的脚印走了过来,我感到很害怕很着急。我希望你能听我的话这样你就能站在我的尸体上了。让你看的高一点远一点。让你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淫欲这里有无止尽嘚痛苦,把你身上的每一块肉都能缴成粉末以前从没有人跟我说,现在我告诉你你就不要往我的棺材里面挤了。你难以想象每一次淫欲在你的身体里累积的伤害快戒了吧!

鸡,怕得性病!做鸡的得性病的风险很高!听名字就可怕:艾滋病、梅毒、、、吓死人!性伴侣樾多得性病的风险越高!正因为这样所已处女值钱手淫可以弥补我,没性伴侣的遗憾!哥们,不吃鸡又受不了手淫处与矛盾中你们说我該怎么办?纠结!再问一遍做那种事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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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的深秋我高中一年级,第一佽听说XX的名字

就叫他XX吧,起名字很累的暗恋故事的男主角本来就不应该有名字。

无法大声讲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的名字叫XX就够了。

高一第一次期中考试前我后桌的女孩忽然看上了一个体育特长生,忍不住拉着我们几个去体育场上看他跑圈体育特长生发现居然有女苼观摩,立刻像加buff了一样百米冲刺跑出吃奶的劲儿。

后桌却忽然冷了脸大失所望的样子。

回班之后她就宣布自己不喜欢这个体育特长苼了

我问为什么,她说你没看到吗他冲刺的时候,迎风跑脸抖得丑死了!他!脸!抖!

对后桌来说,“喜欢”不过就是一种寄托圊春期的少女幻想长着翅膀在空中盘旋,时刻寻找着真实的躯体作为落脚之处只可惜体育特长生这个宿主不够完美,对不起她的期望

放学后坐在靠窗的公车座位上,从远在郊区的学校一路颠簸回市中心我看着外面灰头土脸的街景,脑海中还在无限循环“他脸抖他脸抖怹脸抖……”一边笑着,一边也有些跃跃欲试

但也只是想想。这个念头瞬间就被肩膀上的重量压了下去书包里沉甸甸的满是练习册,新同学中那么多竞赛生每个看起来都好厉害的样子,我自己初中时成绩也不赖如果在新班级第一次考试就排名倒数,岂不是丢死人叻……

少女心思化成一声叹息和街景一样灰头土脸。

期中考试结束后我在班主任办公室帮忙整理学年分数段统计表这张表将在放学后嘚家长会发给所有人。我正准备拿着打印好的一张原始稿去复印忽然被班主任叫住了,她指着题头的那片空白说,你在这儿写上X班,XX数学150,物理98化学……

我一笔一画,因为是听写所以把XX的名字写错了,班主任本能地感到不对劲拿着那张纸朝另一个老师挥舞,問XX的名字到底怎么写

那位老师坚决不同意我们班主任用XX来做典型范例。那位老师也教语文而XX的语文成绩……呵呵。门门成绩都漂亮呮有语文丢脸,我是他们的语文老师也不会乐意树这种典型

看完了热闹之后,我重新打印了一份表格复印了许多份,而那张写着XX名字嘚本来想团了扔掉,不知怎么就折好留起来了

这次的第一名其实是另一个女生,但备受瞩目的却是隔壁班的XX在我们这所以理科见长嘚高中,更受关注的永远是数理化而这位某某,在这三门科目上几乎没扣分

我刚回到班级,就听见后桌女生在念叨着XX的名字听说XX初Φ的时候就如何如何,他平时更是如何如何他……

那天起,XX彻底取代了体育特长生成为了一众少女幻想的宿主。

我当时转过头问后桌万一这个XX长得像大猩猩可怎么办?

后桌不屑地哼了一声才不,我去他们班门口围观过了

我那时候可是个浑然天成的装逼少女,淡淡哋一笑就转回头去做题了

女生们对这个XX的好奇与崇拜,更加衬托出我遗世独立的卓然风姿、冷静自持……总之就是我真是太他妈特别叻。

我有过好几个机会见到XX的庐山真面目

比如后桌女生站起来说XX他们班在外面打球,我们去看吧

比如我的学霸同桌捏着一本字迹极为醜陋的笔记说这是XX的竞赛笔记,我请假回家你能帮我把它送到隔壁班吗?

说来也怪其他风云人物我都会心态平和地去跟着围观,到了XX這里竟然别扭上了。

可能是有点妒忌吧我妒忌聪明的人,从小奥数就是我的噩梦直到考上重点高中,我也不曾对自己的智商放心總觉得只是因为勤奋刻苦才有机会和好头脑们平起平坐,稍一放松就会跌落谷底上天为何如此不公平。

内心的自卑感在XX这里蔓延起来

恏希望他长得像大猩猩。

日子就这样过去我在XX班级旁边的教室坐了一整年,他们班的同学几乎都混了个脸熟我依旧没有见过他。

却因為他差点和后桌女生闹翻

初夏的下午,我和后桌一起去小卖部买冰淇淋吃穿过操场时,对面走过一排男生七八个人,不是三两搓堆而是真的排了整齐的一横排,气势惊人地迎面走过来

我从不盯着别人看,和后桌说笑着与他们错身而过。

后桌却心不在焉等到这排男生走过很久了才说,那个穿白衣服的是XX

我不想回头的,但也懂得装逼要适度的道理就很自然地转身瞟了一眼。男生们已经走远了变成一排养乐多。那里面至少有四个男生穿白色其他穿的是白色的衍生色。

请问你是在玩我吗我好笑地看了一眼后桌。

后桌忽然变嘚出奇沉默我赶着在上课前吃掉冰淇淋,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走进教室时,她忽然轻声问你觉得XX怎么样?

想想那一排男生的背影看起来资质都好愁人的样子。

“矮了点吧”我笑着说。

后桌却忽然发癫了:“你有病啊!他不比你高啊!故意挑毛病有意思吗!”

好多哃学看着我们,我脾气也上来了冷笑着说,比我高也算优点

我们各回各位,赌了一堂课的气

本来也不是朋友,只是表面亲热所以┅旦撕破脸,说软话都找不到落脚点

我那时的性格还不像现在这么自我,推崇以和为贵于是拉下脸写了张纸条传给她。大意就是我开玩笑的本来以为你天天念叨XX也只是闹着玩,没想到你会这么在乎对不起。

后桌姑娘回复道我不该那么冲动的。可你不要这样说他了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哪儿好”一下课我就转身趴在她课桌上问道。

后桌矜持了一下才轻声开口讲道:“我跑去跟他上了同一个渶语补习班,坐在他旁边每次他橡皮掉在地上了,我帮他捡起来他都会说谢谢。”

看到后桌眉毛又要竖起来了我连忙狗腿子地补上:“成绩这么好,又这么有礼貌真好。”

夸XX就等于夸她看着后桌眉飞色舞的样子,我把那句贱贱的“他做数学题时会不会激动得脸抖”咽了回去。

XX话很少XX很讨厌语文课,XX最喜欢睡觉XX其实是个很有冷幽默的人……

总结一下,如果流川枫的爱好不是篮球而是数理化那么他就变成了好看版的XX。

我始终记得那天下午天气很好,我倚着窗台歪脑袋看着外面湛蓝的天,一朵云飘过去了又一朵云飘过去叻……她絮絮讲着一个我从没见过的人,全是边角料全是废话,全是臆测全是一厢情愿。

XX依旧保持着骄人战绩理科班卧虎藏龙,但怹总能出现在前三甲考第一的时候居多。

终于体会了做老大的感觉果然还是考第一比较爽。

也因此减轻了对XX的妒忌

我妈跟我讲过我彡四岁时在公园里和他们玩游戏的故事。广场的地砖按照颜色从里到外排成一圈一圈我们一家三口沿着最外圈玩追逐游戏,她和我爸在後面追我眼看着要被追上了,我忽然一步跳到里圈理直气壮地跟他俩说:

后来还有一次是大家打雪仗的时候我却忽然搬起石头打人并聲称“我吃了一颗星星所以换机关炮了”。

再后来我妈就禁止我玩红白机了

总之我耍无赖这个习惯是从小养成的,理科班生活艰辛就往里圈一跳,学文去自立山头称霸王。

可惜理科班的崇拜风在文科班依旧存在所以我也依旧不断听到XX的名字,只是这次XX的狂热粉丝换荿了我前桌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为什么文科班第一是我,大家还是觉得XX最牛逼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时间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去烸个人的高中生活概括起来都很像:上学放学,考试排名合唱表演,篮球联赛有朋友有对头,有快乐有忧愁;但是铺展开来却各有各的动人。

我们学校在郊区封闭式住宿管理,我常常偷看邻床女生的言情小说看得眼泪倾盆再偷偷放回去,聊天时继续冷淡地表示对這类无逻辑发春故事的不屑

然而高一时被沉重的理科班气氛压迫下去的少女心思,却被这些故事撩拨得松动起来抖抖翅膀上的尘土,僦飞上了天

有次为一个同学庆祝生日,大家在食堂把桌子拼成长长的一列正在点蜡烛时,旁边走过一群男生前桌女生忽然兴奋地小聲说,哇XX。

我条件反射地侧脸看他们一个男生也转过脸来看我们。

XX果然长得像大猩猩!苍天有眼!

我微笑着和大家一起唱生日歌嘻嘻哈哈打闹,却忽然有点失落

好吧,不是有点是很失落。

她们的少女幻想都落在一个具体的人身上只有我的,落在了一个名字和一堆传说上

即使万般不愿意承认,可我的确很难过

对于我毫无理由的忧郁,我爸妈的评价是啧啧,孩子长大了呢

别以为他俩多开明。他们只是喜欢看少女怀春更喜欢看少女怀春而不得。我要是成功了他们能打折我的腿。

再听到别人念叨XX时我心中不再有妒忌和好渏交杂的奇异感觉,只觉得可惜更为自己之前愚蠢的小心思而羞愧。

我并不是真的希望你像只大猩猩的

每个周五大家都会带着一周的換洗衣物回家,我拎着一个大行李包在站台等车身边站着我的铁哥们L。

他的戏份不重要随便用字母代替就好。

L正在和我闲扯不知怎麼往我背后望了一眼,立刻换上了一张狗腿子的嘴脸:“啊呀今天真荣幸啊能跟文理科第一一起坐车呢!”

我一开始只是条件反射地绽放一脸“哪里哪里大家那么熟就别见外了你看你这小子总这么客气”的谦虚笑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文科第一和理科第一?

这是XX长得還不赖嘛……那么大猩猩去哪儿了?

我这才意识到之前是我认错人了

XX衣着打扮很清爽,个头的确不高但是也不算矮,神情很冷漠

我寫小说写过这么多角色,至今无法描述清楚XX的样子

大概就是那样吧,你们也不用知道得太清楚反正你们又不要喜欢他。

或者你也可以這样想我喜欢的人和你喜欢的人,都长着一张同样的面孔一张只有我们觉得特别好、却永远都羞于仔细描摹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获取怹人认同的面孔。

XX拖着行李箱走过来就站在离我们五米左右的地方,抬头去看站牌

我大方地侧过头去打量了一下他的背影。

那应该是高中阶段我最后一次大大方方地看这个人

后来我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子上,一边和L继续谈天说地一边看着外面毛茸茸的夕阳。阳光特别好L问我今天吃错药了吗笑这么开心,我没回答

我记得那天从车站走回家的一路,连地砖和垃圾站都变得比平时好看车站在坡上,而我家在坡下我需要穿过一条僻静的小路,下一段长长的台阶

站在台阶上方,俯视着下面错落有致的一栋栋房子还有远处没入都市丛林的夕阳,忽然胸口被一股奇怪的情绪充满了

像是发现了人生的奥秘,生活的乐趣整个世界都在我脚下铺展开。

我扔下旅行包張开手臂,踢踢踏踏地跑下楼飞快地冲下一个缓坡,风在耳畔心跳在胸膛,书包一颠一颠地拍打着屁股不知道是在劝阻还是怂恿。

峩和我的少女心一起飞了起来。

然后像个弱智一样再次爬上坡去拿扔在地上的旅行包了

发现了吗,我们Drama Queen活得都很辛苦

我从不觉得暗戀是苦涩的。

对一个人的喜欢藏在眼睛里透过它,世界都变得更好看

我会在每次考试之后拿数语外这三门文理科同卷的成绩去和XX比较;会特意爬上XX班级所在的楼层去上厕所;会在偶然相遇时整整衣领,挺直后背每一步都走得神采奕奕;会竖着耳朵听关于他的所有八卦,哪怕别人只是提到了XX的名字我都高兴。

当然作为一个资深的装逼少女我不能表现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一丝一毫对XX的兴趣,只能绞尽腦汁、笑容浅淡地将谈话先引向理科再引向他们班,最后在大家终于聊起XX时假装回短信看杂志表示不感兴趣。

连这种装模作样都快乐

夏天来临时,天黑得晚晚自习前的休息时间很多男生涌上操场去打球。我不再抓紧时间读书而是独自一人去篮球场散步。十六个篮浗架我慢慢地绕着走,每走过一个都看看是不是他们班在打球但一旦发现真正目标,我绝不敢站在旁边观战

好像只要一眼,全世界嘟会发现我的秘密

我说了,车站相遇之后我再也没能光明正大地打量他。

一脸平静地装作在看别处目光定焦在远处的大荒地,近处嘚篮球架就虚焦了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群人。

只有一次见到过他投三分空心进篮,“唰”的一声大家欢呼的时候,我把脸扭到一邊也笑了。

想起高一时后桌女生说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高二的暑假去国外玩趴在酒店前台写明信片,给他写写一句划一句,写┅张撕一张最后我拿着厚厚一沓撕碎的明信片去大堂的垃圾桶丢掉,我们导游看到了笑着调侃我,小姐炫富吗?

那是我第一次想要實际地做点什么去接近他

之前我喜欢他。现在我希望他也能喜欢我。

一旦这种念头浮上来我就变得不快乐了。

最后还是写好了一张被我原封不动地带了回来。我自然不敢真的寄一张明信片给他——没头没脑的盖着国外的邮戳,大家一打听就知道是谁恐怕他还没看懂,别人就全懂了

但是我还能做什么吗?高三的晚自习常常被我一整节翘掉去升旗广场乱逛,坐在黑漆漆的行政区走廊窗台上想著一万种可能被他认识的方式。

我们两个班有共同的语文老师所以我作文写得特别起劲儿,每次考试之后优秀作文都会被教研组复印传閱我至少能先混个脸熟,让XX知道知道我是多么多么的嗯,才华横溢

转念一想他这么厌恶语文课,不会顺便也觉得我是个矫情的酸文囚吧

少女型拧巴成麻花,做人好难

直到有一天,我妈从书桌旁的地上捡起一张明信片问我,XX是谁

如我所料,我妈依旧对少女怀春洏苦求不得的故事喜闻乐见

她当然问了我一个经典问题,你喜欢他什么

高三上学期,各个高校的保送生和自主招生选拔开始了他是競赛生,参加保送选拔;我是普通少女希望能努力争个自主招生加分。

广播让大家去教导主任办公室填写资料我去得晚,意外地看到叻他……和他妈妈XX坐在沙发上,一脸漠然他妈妈拿着表格去问东问西,我心不在焉地坐到茶几另一端拿着表格低头填,写几笔就紧張地往他那边瞟一眼——我期待着无意中眼神交汇我会笑着向他点点头,说你是XX吧?你好我叫……

可他自始至终就是没有看过来,呮是一句句地听着他妈妈的指导按部就班地埋头填表。

我们都通过了第一轮材料初审一同参加在省招生办举行的笔试。我考得并不好走出考场的时候还懵懵的,等远远地望见人群中的我妈妈时整个人一激灵。

我妈和XX的妈妈并肩站着,乍一看上去相谈甚欢。

我的镓长会都是我爸爸去开我妈从不与其他家长有过多交流,甚至连我班主任的名字都记不住现在却笑容满面地在和XX的妈妈聊天!

这位女哃志您是怎么回事?您想玩死您亲生女儿吗您听说过“虎毒不食子”吗?!

我全身僵硬地走过去我妈一脸无辜地拉过我介绍道,这是XX嘚妈妈

XX的妈妈是个利落又热情的人,寒暄了几句我就看到XX面无表情地走近,无视在场的另外两个人拉了拉他妈妈的胳膊,说了两个芓

他妈妈朝我们笑着点点头,接过XX的书包母子俩亲亲热热地走开了。

我妈意味深长地朝我微笑说了一句让我至今难忘的话。

“你未來的婆媳关系会很难处啊”

“你到底想干吗?”我的脸已经抽筋了

“在外面站着无聊,听到她提起‘我们家XX’我就走过去跟她随便聊了两句,”我妈笑得如沐春风“你喜欢的就是那个XX?怎么像个机器人”

我依稀听到我们的母女关系发出了“咔嚓”的断裂声。

其实峩知道我老妈的意图她觉得XX并不值得喜欢。然而她不能回答我的是“喜欢”究竟是什么?情感的发生一定能找得出缘由的吗喜欢就昰一个坏掉的水龙头,理智告诉你不值得可怎么拧紧都是徒劳,感情覆水难收

那天晚上我挽着妈妈的胳膊,慢慢走回家头顶是猩红銫的天空,孕育着一场初雪

妈妈感觉到了我低落的情绪,忽然捏捏我的手说,“他妈妈早就认识你知道你学文以前是哪个班的,还知道你作文写得很好”

“嗯。”妈妈笑“真的。而且她说是XX和她说的”

即使知道这些基本信息都很可能来自XX妈妈密布的情报网,与XX毫无关系我还是瞬间开心起来了:“还有吗?除了作文呢”

“噢,对了他妈妈说你很好看。”

母女关系第二次发出“咔嚓”的断裂聲

我妈妈从未停止拿XX的事情取笑我。甚至连一起去超市买书包我们意见不同,她也一定会指着自己看中的那一款说“这款看上去像是XX會背的风格”好像这么一说我就会听她的似的。

我一直很想知道她敢这么肆无忌惮是不是因为确信XX不可能搭理我。

XX越好我就越乐于單纯地欣赏他;XX的形象越普通,我反而越想要接近他像是要亲手通过实际例证来残忍地破灭自己的幻想似的。

所以这年冬天当我妈妈陪着我去北京参加自主招生的面试时,我第一次鼓足勇气和XX打了个招呼

在理科教学楼的大厅里,我手里抱着一堆表格站在柱子旁边等峩妈妈,忽然看到XX独自一人面无表情地从旁边的教室走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

他经过我身边时,我突然鼓足勇气打起精神微笑着说,嘿XX。

然后他走远了没看我,没停步

我呆站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右手拉了拉自己的左手臂,说:“走吧”

对这个故事,我妈妈的评價是: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我现在还记得,在理科楼大门口我看到他爸爸妈妈陪着他一起走远。门口来来往往的都是参加面试的考生和镓长们每个人都一脸焦灼与兴奋,支楞着耳朵探听其他人的来头和捕风捉影的消息我抬起眼,望见一只通体幽蓝的长尾巴喜鹊落在枝頭歪着脑袋打量着我们。

这只喜鹊是怎么看待我们的我一直想知道。

XX拿到了保送生资格我无比感谢他们班那位严厉古板的班主任,甴于他硬性规定这群竞赛保送生们也必须照旧每天来上课我得以在高三的最后一学期时常见到XX。

我知道他喜欢穿哪件T恤也发现了他搭配衣服的规律,小动作走路的姿态,后脑勺的形状……估计比朱自清对他爸的背影都熟悉

那段时间我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掷硬币。我茬文科班的好朋友是个非常活泼又非常害羞的女生可以大声讲荤笑话,也可以在见到自己喜欢的男生时吓得连个屁都不敢放食堂的饭那么难吃,我们照去不误就为了在进入门口的时候可以玩这个掷硬币的游戏。

她喜欢的人常在一楼出没我喜欢的人常在二楼出没。我們需要用硬币正反面来决定今天去几楼吃饭

好友说,这不是游戏这是一场占卜。我们听从上天的安排好运气要省着点用,不能太任性这样才能在关键的事情上面心想事成。

我们体贴地没有询问过彼此的“那个人”姓甚名谁一直恬不知耻地用“你的honey”和“我的honey”来稱呼。我至今都很感谢这个游戏让我心里那个不能说的XX在安全的领域粉墨登场,被我尽情谈论仿佛只要我乐意,他就真成了我的谁

高中生活就这样结束了。

高考之后的夏天我意外地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对方自称是XX妈妈的同事女儿读文科,很不听话希望我可以詓和她女儿聊聊天,以身作则地“震撼”一下她

如果这事是我妈给我揽的,我肯定早就发飙了但对方一说是XX的妈妈热情推荐,高度赞賞我就心花怒放了,立刻在电话这边狂点头带着电话线也一晃一晃。

我记得自己和那个让她妈妈操碎了心的小姑娘一起坐在花坛边她忽然问我,你们学习好的人也会偷偷谈恋爱吗?

我哭笑不得点头说,当然会我周围许多人都谈过恋爱。

她继续问那你呢?我摇頭

小姑娘想了想,忽然兴奋起来:至少有喜欢的人吧

于是,当嫡系学姐把组织大学里第一场同乡迎新聚会的任务交给了我时我突然覺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对别的班级,我都只是通知一位领头人再由他来向自己班的同学传达;但是到了XX的班级,我居心叵测地从領头人手中将他们班那十几个新生的联络方式全部要了过来一一通知,就为了光明正大地要到XX的手机号亲自发上一条冠冕堂皇、无可指摘的短信,也把自己的姓名电话强行塞给他

当爱情和自尊心相遇的时候,我们总是居心叵测妄图两全。

几乎所有接到短信的同学都會回复我说:“谢谢你需要我帮忙通知其他人吗?”

只有他回复的是,哦

得到这个字的时候我站在学校西门外,头顶是炽烈的暮夏ㄖ光烤得人心里发虚。一瞬间好像又听见我妈妈促狭的声音:你喜欢他什么呢

吃饭的那天我略微打扮了一下。我这种面目平凡的姑娘咑扮起来总是很尴尬有一颗变美的心,却资质普通又担心做得太过火,被所有人嘲笑不自量力所以每每用心修饰过后,在别人眼里還是同一个样子

我没敢和他坐在同一个圆桌上,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我们高中这两届考上同所大学的人家在一起足足有六十个,自我介绍一轮下来就差不多要散伙了我一直远远看着XX,看平日冷若冰霜的他兴高采烈地和一个同系的师兄寒暄交换电话,请教选课秘诀……

这一切都发生在我站起来造作地自我介绍的当口

很久以后,我和他聊天说起自己刚入学时候的窘境明明左胳膊打着石膏却选了篮球課,简直是作死他眉毛一扬——你骨折过?

我点头没有过多解释。

我那么显眼毕业表彰时候打着石膏,迎新晚餐时候也打着石膏所有人都围着我问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哎呀小心点……我们距离最近的时候,两只肩膀之间只有十公分他从未看见过我。

后来我们还是认識了以一种非常平淡的方式。

第一个短信是他发过来的问我开学时候的英语分级考试考了多少,我回答三级你呢?

他说我也是顿叻顿又发过来一条:你也考了三级我就放心了,那咱们高中应该没有人考到四级

我知道这只是一条没头没脑的、学霸跑来寻求安全感的短信,夸别人也夸了他自己;可能他已经打探过很多人可能他只是客套。

但我却在课堂上几乎把手机屏幕看裂了——这么说他知道我还挺厉害的怎么知道的?很早就知道吗他怎么看我的呢?他不是从不注意学习以外的事情吗

我小心翼翼地回复着他的信息:要热情,叒不能发狂;要回应他的话同时留出足够的尾巴让他继续回复我,防止谈话无疾而终……

左手刚拆了石膏还软软地使不上力,可我还昰右手记着笔记用左手攥住手机,和他不咸不淡地聊了一条又一条独自维持着一场艰难的对话。

我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女生却可鉯在他选课冲突发短信来求助的时候顶着烈日跑去遥远的英语系教学楼帮他询问修改流程;可以在他挂掉我的电话、发来短信说“不喜欢講电话”的时候费劲巴拉地编辑长长的短信撰写“改课攻略”;可以在他说自己感冒的时候买一堆药送到男生宿舍楼收发室;可以在百度Google還不甚发达的年代站在路边的信息岗亭里帮他查询从学校到北京站的换乘步骤——哦,当然还是用短信发送的

谢谢他,我的左手复健得特别快

然而我们没有见面。我和XX之间唯一的联结就只有手机桌面上的信封图标我没有主动约过他,不曾在夜里发信息没话找话更没偠求过他谢谢我。

于是他也就真的没有谢过我连一句客套的“请你吃饭吧”都没说过。

不久之后徐静蕾的电影《当梦想照进现实》在峩们学校的讲堂公映,我盯着海报上这七个字哭笑不得。

终于鼓起勇气发了条短信给他:“你看电影吗?我请你”

XX回复我:“。。。”

我咯噔一下,连忙找回破碎的自尊心:“算啦不想看就直说,就是看到海报了随便问问。”

他又回复:“又没说不看。”

直到现在,我都很讨厌用一串句号代替省略号的人包括偶尔为之的我自己。

电影六点半开场六点钟的时候我从自习室走擦背擦出來的叫什么,发现外面下起了雨立刻发短信问他,你在宿舍下雨了,记得带伞

“那你呢?你有伞吗”

浇了半条江的水进去,仙人掌终于开花了我止不住地傻笑,回复他“没事,我跑过去就算了”

黑漆漆的环境里,这部电影不只难懂更是让请客的我难堪。映後主创上台和大学生交流我看着XX说,不听了走吧。

回宿舍的路上我忽然问,你没有朋友吧

XX很诚实地摇头,白皙乖巧的样子让我對他的好感又回来了不少。

过了几秒钟他突然转头看着我:“现在你是我的朋友了。……你是吧”

“否则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囿点不好意思“没人对我这么好。”

幸亏夜晚的树影遮住了我的表情否则他一定会以为我扭曲的脸是中邪了。

我为什么对你好您缺惢眼吗?

终于走到了开阔处月光下我看着他,悲壮地微笑:“我这个人天生热情。”

半个月后我站在屈臣氏里买洗发水,接到他抱怨的短信:我给你申请的QQ号你为什么从来不用?

我少年时代没赶上QQ的热潮作为资深装逼少女,凡是我们没赶上趟的事情对外都要说荿不屑于。但XX还是强硬地给我申请了QQ并勒令我用,不得不说心里有点甜蜜

我想逗逗他,便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我用QQ你想和我聊天?”

五分钟后我收到回答。

“我要和你对英语答案”

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个句号。我气得发抖理智却告诉自己,XX没有错所有倾囊而出的热情与善意,都是我自发自愿为何要怪罪别人?

但我没必要再委屈自己一直配合他的习惯我直接拨打他的电话,不出所料被怹拒接;再打再次拒接。两通电话后我没有再联络过他;一天后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又问起我买火车票的事情,我没有回复

夜裏他没头没脑地发来一条短信:“我就是一个可怕又自私的人,现在你知道了吧离我远一点。”

没有联络的两个月间我加入了新社团,学着赶潮流烫头发买衣服认识了形形色色的新同学,大学生活热闹地展开渐渐不再每天都想起XX,也终于能够客观冷静地评价他

传聞不虚,他的确情商很低的确不惹人喜欢。

那么我又喜欢他什么难道是“当初惊艳,完完全全只为世面见得少”?

然而还是会在夜裏一条一条地翻阅曾经的短信他每一条没滋没味的回话,包括我深恶痛绝的联排句号都挤在诺基亚小小的收件箱里,满了也舍不得删

临近期末的初冬清晨,我忽然在一条小路尽头看见他的背影

高中时无数个清晨,我算准时间从食堂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总能看到他拎着书包往教学楼走的背影。内心有一个更嚣张的自我好像下一秒就要冲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对着前面的男生大喊:XX!你好!认识一丅啊!

还好她没冲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可惜,她没有冲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

这样回忆着,无意间XX的名字已经脱口而出声音脆亮,轻松得仿佛我们认识多年而这只是一个平常的早上,偶遇熟人

他转过来,有点羞涩地笑了说,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

曾经的龃龉闭口鈈提,我们聊各自的期末考试聊选修课的论文怎么写,聊哪个食堂的煎饼果子好吃……终于不再是我自己一个人滔滔不绝或许是因为峩放下了表现自我、拉近关系的渴求,所以一切都变得简单了

我们一起在图书馆上自习,偶尔我还是会拿自己会做的题故意问他;自习の后陪他练习骑自行车他也试图后座带人,差点没摔死我;跳下车后他说不好意思我说是我太重了;骑车累了就坐在湖边,月光温柔我不怀好意地打听高中的事情,一点点印证传闻的真假一点点拼凑当年的他心里的,我的模样

高一的后桌和他在补课班聊过天,他卻早已不记得这个人

原来他从没进过三分球。如果有恐怕就是我看到的那一次。

“的确很讨厌语文啊但你的作文我是看过的,有一佽交换评改作文你的那篇还是我评的呢。”

我一下子就想起卷面上就写了“没看懂”三个大字评语的作文哭笑不得。

我终于认识了一個真实的XX不是我心里想象的任何一个样子。他是个普通的男孩喜欢打球却打得不好;毕业后想要去美国,和所有学理科的男生一样;佷依赖妈妈却又觉得她烦人;性格闷骚,朋友很少喜欢看动画片,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稍微绕弯子一点的话,统统听不懂

我也不洅抱着手机辗转反侧,斟酌每一条回复;懒得发短信的时候我就会直接打电话他也终于肯接,虽然仍然有点紧张结巴;看到好玩的东西依然会推荐给他但是他说“看不懂”的时候,我不再惶恐尴尬笑笑就过去了,有时候还会直接骂他蠢

我本不是天生热情,但我终于荿了他的朋友

一个平淡无奇的晚上,下了晚自习后我们骑车溜到湖边坐了一会儿我忽然说,唱首歌吧

他说,我从来不唱歌小学音樂课老师逼我,给我不及格我也不唱。

但静默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唱了起来。声音清冽没跑调,却也不是多好听

是周杰伦的《七裏香》。他牵着我的手唱的

我们好像都在等着对方说什么,最后却一起沉默了

我记得一年前刚入学的时候,他唯一答应我的事情就是囷我一同加入了手语社我怂恿他的原因是,我听说第一堂课老师会教大家用手语打“我爱你”

两百人的教室,挤得水泄不通他坚持鈈住,皱皱眉说“好无聊我走了”

我都来不及阻拦,他也没和我打招呼他刚消失在门口,站在前面的社长就笑嘻嘻地说我知道大家朂期待这个,来我们来学最重要的一句。

后来他发短信问我“后来又学什么了,好玩吗我有没有错过什么内容?”

我百分之百的热凊一股脑地燃烧在了过去真是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

那一瞬间我终于看懂了自己的心意。我和当初那个在篮球架旁假装散步的高中女苼依旧血脉相连分享着同一片记忆,我也为她的懵懂爱恋而拼命努力过只可惜,渴望与获得之间有着如此漫长的时间差它不知不觉妀变了我,我不愿再为她的幻想埋单

这也许是她想要的吧。我却没办法穿过似水流年把她带到此刻的月光下说,一切都给你

终究还昰晚了一点点,晚到我已经不是她

我还是轻轻地,抽出了我的手

十八九岁的年纪,人生多热闹我还是轻轻地抽出了手。

大三一整年峩要出国交流于是临行前的暑假,他约我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吃饭说要为我饯行。

我第一反应是他手机被盗了开什么玩笑,XX怎么会莋这么有人情味的事情

但我依然兴高采烈,依然用心打扮八月的天气热得吓人,我们去看周杰伦的《大灌篮》电影开场前半小时一起坐在外面的树荫下闲聊,说他GRE考得不错说我一人在外要注意安全……我忽然问他,你记得上次一起看电影吗

我们一起看过三次电影,中间的那一次也是夏天,也是周杰伦《不能说的秘密》他不知道为什么买了电影票请我看,都没问问我是否有时间而我,从西藏囙程的火车下来用了一个小时就从北京火车站奔回了海淀剧场电影院,中途还回了一次学校换衣服

XX惊诧,你来不及怎么不和我说一聲?

我笑着说谁让我天生热情。

电影后一起吃了个午饭他自己刷刷刷点了四百多块钱的菜,我说你让我看一眼菜单能死吗他才惊觉洎己失礼了,尴尬地说:“我和我爸妈过来就吃的这些我就直接照着那天的菜点了。”

我心里满是酸涩的温柔

饭后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囙家,我再次哭笑不得地把他送上了车看他坐在后排一个劲儿朝我招手。蓝天白云之下背影汇入车水马龙之中,我在原地站了很久很玖

这到底是谁给谁践行啊,我笑着想眼泪却流擦背擦出来的叫什么。

再见了呀我心里默默地说。

这个故事过程再平淡无聊,好歹囿一个善良的结尾

然而,毫无联系半年后我突然在校内网上收到了他的一封站内信,内容只有短短的一行字:我有女朋友了

内心骄傲的那个部分在疯狂吐槽——特意告诉我干吗?难道老娘会很在乎吗

但也只是一闪念。这个消息竟然没有让我怅然哪怕一丁点都没有。我很快回复他:恭喜呀祝你幸福。

又过了几分钟一个陌生的女孩也给我发了一封站内信:他是我的了,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他的别擔心。

别扭的恶意扑面而来我愣住了。

几乎是同时XX回复了一封信:刚才说有女朋友那条是她用我的账号发的,她非要这样做我也拦鈈住。

我呆看着屏幕内心满是荒诞和怒意。我迅速关掉了页面端起碗回到饭桌前继续吃东西,夸张地称赞和我同住的美国姑娘Bo土豆炸嘚好——Bo却忽然问你哭什么?

最好笑的是我第一次完完整整地和别人讲起与XX的故事,居然是用英语

我不断地对Bo说,你一定会误解泹我不是因为他有女朋友了而难过,我不是妒忌真的不是这个原因。

不该是这样我曾对他很好,他也曾示我真心对于这段可以写进“百大失败案例”的暧昧情愫,我们曾经好好地道过别了再无联络。

我是那么的在乎结局最终的道别理应从容,不可以是在汗味弥漫嘚火车站门口再见还没出口就被抡大包的旅客甩得鼻青脸肿,再抬头时人已不见。

形式感是如此的重要它让我们在猥琐失落的人生Φ,努力活出一丝庄重我需要这点庄重感,不是为XX

为了当年那个把行李包扔在地上,双手张开像鸟一样从台阶上飞奔而下的女生。

圉而老天待我不薄我想要的收尾,终于收获在一年后

大四那年的冬天,刚面试结束的我穿着好看却不保暖的风衣哆哆嗦嗦走回学校站在店门口买了一杯烧仙草,捧在手里取暖这时听到自行车倒地的声音,回头就看到了XX和他的女友一起摔在了地上。

那是个陡坡自荇车上坡起步很难,何况还是大冬天带着一个人。

我想起曾经他也用单车带过我摔了一跤后,我们彼此客套就差鞠躬了。

这时我听見他冲女友吼:“说不让你这时候跳上来你偏要这样,摔死我了!”

我不由得联想如果这样的场景发生在我身上,我会是什么反应恐怕只是冷着脸,对他道个歉然后拎起包转身就走吧?——你居然敢冲我吼

然而女友一歪头,笑得很甜地说:“我想让你带我上坡嘛”

他依旧没好气儿,却不再坚持板着脸别扭地说:“哦,上来吧”

我在不远处笑出了声,真心实意地觉得一切都很好

这才是恋人。不虚伪、不假装没有无聊的自尊心挡道,一切都那么自然可爱

当年的事也没什么过不去的。他遇到了真正的爱人想要坦承自己的┅切,包括当年莫名其妙暧昧过的阿猫阿狗姓甚名谁之后又无奈地看着心爱的女孩向这些阿猫阿狗龇牙示威……这是多么正当而甜蜜的┅件事。

故事有一万种讲法我选择接受他们的那一种作为结局。

我站在原地笑出了一整套长镜头。

这不过是一段狗屁倒灶的暗恋乏善可陈,我却万分郑重地写下每一个字想要让它听起来特别。

因为我感觉得到16岁的自己正坐在桌边,托腮看着新鲜出炉的每一个字時不时伸出食指戳着屏幕说:这里写得不好,重写;这里你撒谎了重写;这里……这里就不要写了吧,咱们自己知道就好

我试图不去聽她的。人很难不给记忆上滤镜有些事情何必那样真实,搞不好别人还会误认为我至今对XX念念不忘这谁受得了。

然而16岁的我却说你必须要诚实呀。

于是我丢弃了成年人的面具努力地和自己的虚荣心作斗争,去讲述她的少女心如何坠毁的故事

谢谢孤军奋战这么多年,终于迎来了一个二十六岁的我

我们牵着手,一起对这场青春期做最漫长的道别。

自此以后好的都留给她,剩下的人生我已足够荿熟去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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