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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陷入瓶邪同人小说了怎么办?
看完盗墓笔记后,深深被瓶邪吸引,(腐女一只)然后就去找了各种瓶邪同人文,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想从这对CP中出来,或者说我想不让自己这么痴迷于小说,就像中学生迷上游戏一样,上瘾戒不掉。
在瓶邪圈子里挣扎了四年,从贴吧到微博到不老歌再到贰零壹伍论坛,旋转跳跃不停歇地看文简直,根本停不下来!
放弃吧 一入瓶邪深似海 真的不是耸人听闻 起初盗笔在我心里是身份偏低的 我更爱鬼吹灯 自从一个朋友让我看看 调节一下学习氛围 我整个高三后半段补完盗墓八本 瓶邪黑花同人不下一百篇当时深陷于贴吧山茶推荐he同人的帖子 又钻入不老歌这个大黑洞
直到大学我才渐渐不看了 反正当时我快恨死当年给我推荐盗墓的同学了
莫慌。。你的身下还有我们一堆人垫着呢。。我是从大一幸福的一口气每天看到凌晨三点看完9本后。以为可以不熬夜了。再然后老是经常睡着睡着就开始脑补瓶邪。觉得不行。必须起来看一篇同人抒发一下。就这样一直。一直。积累了两个厚厚的眼圈。。一直持续到现在研究生。。。。。印象里能有这种晚上提神效果的也就瓶邪和独伊cp了。。。妹子 你听说过独伊么。很好吃哦~
对,所以我发现了贴吧这个神奇的东东…在里面看的好过瘾
你说对了,然而我现在还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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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帐号登录【原创】《两大无猜》(瓶邪,短篇,HE,竹马文)_瓶邪同人文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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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两大无猜》(瓶邪,短篇,HE,竹马文)
蛋挞出品第三弹。
删帖重发 一楼祭度娘 二...
渣的要死,求表吐槽 ———...
第一次开帖,新人多多包...
篇名图镇楼,背景之夜景...
Hi~\(≥▽≤)/~这里品儿,...
花鼓霓裳一点妆,风流戏...
双胞胎兄弟√ 攻受视角第...
一楼不给度娘 父亲节到...
重发 一楼祭度娘 二楼镇...
大家说镇楼要图,本来说...
创维OLED-S9D
文案文名:两大无猜作者:蛋挞晓萝莉CP:仅瓶邪篇幅:短篇HEorBE:HE架空/非架空:架空,校园,字母否:微有故事梗概: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小两口(哪里不对)相亲相爱的故事,绝对不伤脑细胞的HE治愈剧(你们要相信蛋挞的人品)。补充: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故事中所涉及到的所有看似现实的设定,都是作者妄想的结果。 ===========广宣时段===============【蛋挞出品】第一弹(完结文)《唯有天长地久》精修地址(缓慢更新中)【蛋挞出品】第二弹(中篇)《镜》精修地址(缓慢更新中)求微博勾搭:不老歌勾搭:
一‘我和小哥认识多少年了?’吴邪时常问自己这个问题。高中、初中、小学、幼儿园,连出生医院都是一样的,两妈妈怀孕那会,不小心还会大肚子顶大肚子。顺理成章成了吴家的干儿子,他比吴邪早1个小时出生,所以从吴邪开口说话起,就追在他身后‘小哥小哥’地叫。小时候的事谁也记不清晰,只有些零散的记忆碎片,像是玩得花猫脸浑身土回家被一起摁到澡盆里,像是抢玩具和别的小朋友打架被请家长,像是踢球砸了邻居玻璃被吴妈妈拎去道歉,像是儿童节吴妈妈送的同款同色短袖衫。最清晰的一件发生在小学二年级,吴邪帮做美术作业被抓现行,吴妈妈又被请到办公室。吴邪梗着脖子说:“我给他画美术课作业,他给我做劳动课手工,很公平啊!”说完屁股上就挨了吴妈妈几下招呼,吴邪吸着鼻子,泪汪汪地看着道:“放心,我顶得住。”把他护在身后,对吴妈妈说:“干妈,你不要打他。”吴妈妈哭笑不得地向班主任和道歉,两位老师也笑脸迎合,对成绩好的孩子,批评就是走形式。末了,班主任突然提出想见的父母。吴妈妈尴尬地看向,吴邪下意识就握住他的手,攥得紧紧的。“我妈妈出差去了,”开口答道,声音脆脆的,和他故作深沉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我爸爸也出差去了。我听干妈的。”“还有我的。”吴邪抢白道。“我是哥哥。”扭头看着吴邪道。“那也得听我的。”吴邪头一扬,不依不饶道。想了想,点头嗯了一声,换来一张吴邪傻到冒泡的笑脸。那一年,他们7岁。那一年,是张爸爸和张妈妈闹离婚的第六年。往前数两个月的某个,初秋,一身染血睡衣敲开吴家大门。那是第一次,父母毫不顾忌地在他面前打起来。他在面对干爹干妈嘘寒问暖时没有哭,在用酒精擦洗伤口时没有哭,在换上吴邪睡衣时没哭。在趟进被窝,吴邪侧身抱住他的刹那,他哭了,咬着吴邪的衣服前襟小声抽噎,泪水湿了吴邪的颈窝。吴邪也跟着哭,毫无顾忌地,房间里充满他一个人的嚎啕声,枕头上,张起灵的头发上,全是他的鼻涕和眼泪。哭累了,睡着了,却依旧抱着。从那往后,再没哭过。有时候他被父母打架误伤,带着血住到吴家,吴邪就哭,像是自己受伤出血了一样,哭得又委屈又卖力,他说那是替他的。起初,张起灵还劝他,怕他把身体里面的水都哭没了。后来,张起灵就不劝了,他发现吴邪顶着灯泡眼挺可爱。再后来,吴邪也不哭了,还学会了怎么给他消毒包扎,抿着唇,动作轻了又轻,包好后坚定地跟他说:“小哥,你从今天起就住我家吧!”这话吴邪第一次说时,只是笑,不回答。后来,父母打架的次数成倍增加,这话说的频率也就越来越高。不是张起灵不愿意,而是那个家再破碎,也是他的家,那对父母再凶恶,也是他的血亲,这是印在骨髓里最不争的事实。他想他们总会和好,就像他和吴邪偶尔的吵闹争执,有时吴邪会拿棒棒糖来哄他,有时他会拿瓶装汽水哄回去。当时年幼太无知,不懂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可复制。
二12岁,同一所初中。吴邪第一次发现张起灵打群架,是初一下期中考试那天。张起灵提前半小时交卷,吴邪以为他又超常发挥了,考完后却遍寻不到他的踪迹。幸好吴邪人脉广,花了几分钟就打听到消息——张起灵前几天得罪了年级上的一个混混,今天约他到后花园私了。吴邪匆匆跑走,有焦急,有愤怒,有责怪,更有担心。张起灵的实力他最清楚,截拳道高手,别的招式也触类旁通,成年人在他面前都只有躺倒任操的份,除非对方是练家子的成年人。至于他为什么每次都能被父母打架误伤,然后可怜巴巴跑去吴家寄宿,就是后话了。‘对方人多势众怎么办?小哥一怒下狠手怎么办?’带着这样的担忧,吴邪越跑越快。12岁的他们还有待发育,只有挨边160cm的身高,而围住张起灵的人几乎都高出他一个头。先是口头教训,见他冷脸耍酷就开始试探推搡。他们站的位置相对较高,需要穿过一个花园,再爬两层楼高的楼梯才能到,所以,吴邪刚跑到花园时他就看到了。张起灵的性格怎么样?只有吴邪说他好相处。他其实不用与这群人纠缠,三两分钟就能全部放倒,他却忍着他们,原因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不想恃强凌弱?呼吸新鲜空气?考累了有点懵?直到吴邪闯入眼帘,他在心里默默地笑了,原来,他在等他。他不来,受伤了谁会帮他包扎?委屈了谁会帮他出气?只有他会心疼他。“我要回教室了,”他淡然地开口,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你们让开。”领头的人骂了声‘我操你妈’,抬腿就踢他下盘,其他人也拳脚相加招呼开来。当吴邪有些气喘地跑到现场时,正好看到他踢飞最后一个对手,喊疼求饶声连成一片。吴邪只愣了一秒,就冲过去上上下下地检查他是否受伤——发型有点乱,右手背蹭破一块皮,白T-shirt上印着一个大大的脚印。“谁踢的!”吴邪瞪着他道。“他们人太多。”他嘴上解释,手却指向那个倒霉的领头人。吴邪二话没说,走过去对着那人的大腿就是一脚,嘴里骂着:“我操你大爷,以后别让我看到你,见一次抡一次知不知道?!”见那人点头,吴邪又补了一脚,才推着张起灵往校医院走。一路上免不了多加责问,张起灵淡淡地应着,心里却似三月春风过境,暖到酥软。校医建议去医院拍片深入检查,张起灵不肯,吴邪拖着他就走。走出校医院,走到小花园,张起灵一把甩开他。“你干什么?”吴邪皱眉问道,语气严厉显然是动怒了。“我不去医院。”张起灵淡然地答道,“回去上课,别管我。”“靠!”吴邪抿着嘴唇,气得半天没憋出下一个字,“靠!谁乐意管你了!”说完,吴邪扭头就走,换张起灵抿着嘴唇杵在原地。吴邪走出10米远,骂了声‘靠’,又折回来,问道:“他俩又吵了?”“只要她回来,就吵。”张起灵答。吴邪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捏了捏,“晚上去我家,就说你又被误伤了,我让我妈炖排骨给你吃。还有,以后别再跟人打架了!”“吴邪,”张起灵淡淡道,“我不去。”吴邪翻了个白眼,“你抽什么风?”张起灵看着吴邪,看了很久,才低声道:“那是你家。”“我家怎么了?”吴邪夸张地反问道,“你去的还少了?”“不一样。”“靠!我家就是你家,哪不一样了?!还有,让你别打架你听到没有!赶紧答应我!”“……好。”那时虽年少无知,竟也一语道天机。
四高中住校。吴邪死缠烂打换到张起灵下铺,软磨硬泡换到张起灵同桌,他说他要保护他。张爸爸走后,张起灵更加沉默,除了必要的正常生活活动,其余时间不是望天就是望天花板,每次吴邪和他说话,都以聊天开头,以自言自语结尾。比生气更可怕的,是积压在心里久散不去的心疼。吴邪宁可给他取外号叫‘闷油瓶’,也不会要求他强颜欢笑。也想青葱岁月深刻如画,奈何流年似水匆匆而过,逝去的青涩,沉淀成最饱满的,关于爱的种子,等待一个契机,等待一场赞礼。填报高考志愿那天,吴邪眼睁睁看着张起灵填了复旦大学金融专业,点了确认提交键。他哼了一声,摔门出去。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了半小时后,下雨了,他便在街角的KFC坐着等雨停。他知道,张起灵铁了心要离开杭州,而他自己因为家人的好意,也因为专业爱好,填报了浙大建筑系,选择留在杭州。张起灵的第一想法也不是复旦大学,而是远在香港的香港大学,港大承诺给他全额奖学金,经济独立,是他最想要的生活。是因为吴邪的挽留,还是因为张起灵的眷恋,谁也没有深究。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吴邪懂,因为太懂,所以心痛。这个城市留给张起灵的是千疮百孔的亲情,吴邪有时候会想,张起灵的心是不是已经死了。高中三年,在他脸上再看不到喜怒哀乐,面无表情,眼神淡漠。吴邪想治好他,千方百计却不见成效。最后,吴邪妥协了,他最后的方法便是陪伴,但张起灵却选择了离开,为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夏日的江南雨,淅沥绵延。喝完一杯雪顶咖啡,没有等到雨停,却等来蓦然摔到面前的手机。“手机不带,还买干什么?”来人声音清冷,语气严厉。吴邪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看到张起灵生气了,他右手拿着一把折叠伞,雨水先是连成线地往下淌,然后变成断线的珠子,最后变成偶尔下落的水滴。“坐,”吴邪笑着站起来,“我去给你买吃的,薯条加甜筒怎么样?还是要圣代?”“吴邪,”错身而过时,他抓住吴邪的胳膊,声音依旧清冷,“回家。”撑一把伞,走进突然变得滂沱的大雨里。吴邪在右边,张起灵撑伞在左边,伞在右边。吴邪往左边靠了靠,伞还是在右边,他就去抢伞,张起灵不放。“够了!”吴邪停下脚步,怒目相视大声道,“装可怜也没用!”张起灵转过来看他,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有安安静静的眼神,上衣全湿了,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吴邪皱起眉头道:“走,赶紧回家。”说完抢过伞,撑在两人中间。“吴邪。”张起灵喊了他一声,不等吴邪回头又继续道,“我会照顾好自己。”听完,吴邪硬生生停住转头的动作。他垂下眼帘,看雨,争先恐后地砸到青石地板上,一朵又一朵雨花争相竞放。此情此景,和他心里的纷扰,交相呼应。“好吧。”他应了一声,有些哽咽,有些不甘心,“有空多回来看看,我有空了也会去看你,上海和杭州离得不远。”“好。”是不是每一个盛夏,都要送走一些曾经共享时间的人,再迎向崭新的人生?所谓各奔东西,原来也会发生在他和他的小哥之间,原来,一直一直在一起,只是人生最美好的愿景。
五大学,入学后便是军训。吴邪一直很有人缘,但他却非常愿意他的人缘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他认识了王月半,球状身材典型代表,说话不着调的优秀楷模。第一次见面,吴邪友好地点头笑道:“你好,我叫吴邪,口天吴……”“哟,天真无邪啊?真是顶可爱的名字,跟你这小白脸一模一样的!”满口京腔,儿音足以绕梁三日有余,“你好,鄙人王月半,你叫我胖子就好,以后多多关照啊,小天真!”吴邪嘴角一抽,直接吼出来:“去你妹的天真!老子叫吴邪!”结果声音太大,把他‘天真’的外号传了个声名远播。吴邪心想,这人与人之间总是有缘的,他和张起灵之间是良缘,而他和胖子之间绝对是孽缘!军训结束当天,他第一时间买了去上海的票,1个小时的动车,到站的时候新闻联播还没开始。因为军训,张起灵也剪了板寸,晒得微微发黑,非常精神。就像他离开时说的那样过,他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吴邪在心安的同时也有些失落。吃过晚饭,吴邪提议去参观张起灵的宿舍,却遇到了他人生的第二段孽缘——黑瞎子。张起灵的宿舍是四人间,上床下桌,瞎子和他脚对脚。“你就是吴邪?不要客气,叫我瞎子就行。”瞎子咧嘴笑道,“你比照片上可爱多了,难怪哑巴今天一天都魂不守舍的,我还当他等哪个情妹妹呢,原来是你这个情弟弟。”吴邪皱着眉头,一脸认真地问张起灵:“小哥,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他说他叫疯子?”瞎子便发现这个哑巴张的情弟弟,虽然名字天真无邪,长相人畜无害,心眼还是很多的。特别是吴邪说完这句,张起灵眼角眉梢掩都掩不住的笑意,更加坚定了他笼络‘情弟弟’的心——开什么玩笑,军训的时候张起灵可是跟特种部队的军人打成一片了!真真正正地‘打’成一片了!吃了瞎子几顿大餐后,吴邪也不好意思再跟他抬杠,还邀他有空到杭州玩,让他和胖子比比到底谁更贫。回杭州的路上,吴邪不可抑制地在想,他的小哥在离开他后,是真的过得很好,不再需要他的守护也过得很好,有新的朋友——虽然有点不靠谱——有新的生活,不再像高中那三年,忧郁得像是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这样,会有更多的人进入他的生命,他会接触更多的温暖,他会不再拘泥于自己带去的那一点点阳光,他会谈一场简简单单又轰轰烈烈的恋爱,他会结婚,他会生子,然后他的孩子会围着自己的裤腿叫叔叔,然后……他会拥有一个真正的家。吴邪想,这些最平凡的幸福,会给他最幸福的家,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守护,也算有了结果,有了尽头。………………大二的春天,胖子给吴邪介绍了一个女朋友,模样性格活脱脱就像金庸书中走出来的俏黄蓉,姓秦,双名海婷。吴邪有些犹豫,这些年追他的女生络绎不绝,其中也不乏女神级美女,他却一直没有答应过。以前,他的心思都在他的小哥身上,大学后,分开了,一个月见只见一面,也没斩断他们的羁绊。他之所以犹豫,一方面,张起灵在上海真的过得很好,另一方面,秦海婷的确是他中意的女生类型。他觉得可以尝试一下。这个消息,他第一时间分享给张起灵,还告诉他,明天就去尝试第一次约会,末了还问他,是应该去西湖,还是应该去参观他的小学和中学。结果直到他第二天早上出门,也没等到这条短信的回复。约好10点,见面地点在女生宿舍楼下。吴邪刚出宿舍楼,却见到他等了一整晚都没回复短信的人。“小哥?!”吴邪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掩不住满脸的惊讶与喜悦,“你怎么来了?”那日他决定离开杭州,眼里的决绝历历在目,那日他动身去上海,眼里的释然记忆犹新,他肯回来,必定是为了一个重要到足以令他打破所有原则的理由。“小哥?”见他不答话,吴邪又喊了一声。他终于看清楚,张起灵在看到他出现的时候,没有一丝生气,在听他说完第一句后,敛起了失散的眼神,在听他说完第二句后,放出了所有的,最凌冽气势。张起灵很生气。他转身就走,全然不顾身后吴邪摸不着头脑的挽留。他真的很生气,他收到吴邪那条短信的刹那,手机直直地摔到地上。他愣了很久,才捡起来又看了一遍,紧握的拳头因太用力而指节发白,咯吱作响。“嘭!”他重重一拳打到墙上,接着是第二拳,第三拳……瞎子闻声赶来时,他的拳头已经开始渗血。“你发什么疯?!”瞎子架着他道,“明天你家小吴邪不是要过来吗?你这是准备把自己弄伤了搞点情趣?啧啧,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谋略的!”他怔住,随即推开瞎子跑下楼,一直跑,直至跑到黄浦江边才停下。“啊——”怒吼声随着着波涛翻滚的江水逝去,像是要把心里所有的悲愤、伤心、委屈、绝望,全部释放出去。一声不够,就两声,两声不够就三声。江风吹来了清凉,吹走了嘶吼,却吹不散心中的痛。最后,他声嘶力竭,抱着双腿跌坐在岸边,埋头膝间,忍耐着,颤抖着。他想让吴邪觉得他过得很好,他就这样演了,他知道他演得太好,所以他的吴邪信了,但事情的发展却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是不想让他担心,并不是要让他放手。他的心早就一潭死水,唯一活着的,就是对吴邪的感情,在最晦暗的角落里,却发着最耀眼的光。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对他的感情变了质,他纠结过,直到某一天,梦里都是吴邪的笑脸,醒来时却湿了床单。他的纠结变成恐慌,恐慌又升华成隐忍,隐忍到最后,就是守候与陪伴。他以为他们是一样的,直到收到那条短信,他才明白,他的以为,只是他的以为而已。他不是吴邪。吴邪什么都不缺,所以吴邪很少去争取什么,他信奉随遇而安,信奉不可强求。可是张起灵不同,他什么都没有,只有吴邪,只属于他的吴邪。可是,吴邪却要用陪他的时间去约会,还想让那个外人闯进只属于他们的回忆里。那些回忆,和他的吴邪一起,构成他心里最神圣的净土,是净土,更是逆鳞。他的心痛到麻木,手上伤口偶尔传来的隐隐作痛昭示着——我还活着。于是,他抛开一切回到杭州,去面对,去捍卫,还想,去占有。“小哥!”吴邪终于追上来,抓住他的手,“你走这么快干什么?”张起灵没有回答,目光落到被吴邪抓住的那只手上,嘴里不自觉地“嘶”了一声。吴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到他皮开肉绽的伤口,血迹洗掉了,伤口又红又肿,显然是没有好好消毒。吴邪倒吸一口冷气,愤怒值呈指数倍上升,他知道张起灵从初中后就不再打架了,没想到进入大学了,成年了,倒又干起这种幼稚到可笑的事来。吴邪抬起头,瞪着他恶狠狠道:“说,谁干的?谁那么不要命敢欺负你?说出来,老子弄死他丫的!”跟胖子呆久了,吴邪自然而然地学了些京骂。张起灵淡淡道:“你。”“啊?”吴邪皱起眉头,不解地看着他。他继续道:“你不去约会?”“约毛线会,”吴邪不悦道,“走,去医院。”刚推着他走了两步,吴邪的手机响起来,是胖子。“操,天真你跑哪去了?说好的10点你居然敢迟到?你还要不要泡妞了?”胖子的大嗓门穿透力极强,张起灵听得清清楚楚,随即脸色沉了沉。吴邪的火气还没消,也吼回去:“泡你妹的妞!小哥来了,我得陪他,其他的一切免谈。”“啊?你家小哥居然来杭州了?啧啧,那你今天确定不来了?”胖子惋惜道。吴邪嗯了一声道:“改日再说。”“改日?改日约会还是改日小哥啊?”胖子打趣道。“再!见!”挂了电话,吴邪催促张起灵赶紧走,却错过了他唇边略过的得意的笑。
………………和俏黄蓉的西湖一日游,变成和小哥的母校回忆游,晚上,两人在高中最常去的小吃街,叫了烤串米粉和啤酒,就着小时候的操蛋事,一杯接一杯地,碰完就干。两人心里都有事,喝到微醉才罢休。张起灵的状态还好,吴邪有点走路打弯,便在几步远的经济酒店开了间房,双人床。进了房间,吴邪懒洋洋地爬到床上,张起灵走过去,坐到床边,吴邪就翻过身来看他。“你跟谁打架了?”良久,吴邪问道。“没跟谁,”他拨了一下吴邪凌乱的额发,“自己弄的。”吴邪皱着眉头看他,满脸都写着‘不信’。他顺势揉了揉吴邪的头发,淡淡地问道:“你交女朋友了?”“也不算……”吴邪道,“本来准备今天约会看看合不合适,结果你来了。”“等我走了,你还要约会?”冰冷的语气,凌冽的气压。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吴邪更加紧锁了眉头。“先说你的事,你的手怎么弄伤的?”吴邪也开始不悦。“今天几号?”他突然问道,连眼神都逐渐结冰。吴邪张了张嘴,解释道:“我昨天给你发短信了,今天约完会,晚点会过去的,是你一直不回。你是不是打架去了?”“吴邪,”他语气森然道,“我在问你话。”“我也在问你话!”吴邪提高声量,“靠!你怎么把自己弄伤的?!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前段时间不是好好的吗?你生这么大气到底谁惹你了?靠!”吴邪坐起来,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到底怎么了?”吴邪的气势很盛,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吴邪满含酒气的,灼热的呼吸,全都喷到张起灵脸上。是酒精,是愤怒,是冲动,是压抑不住的思念,是克制不了的欲望,是最致命的诱惑。张起灵吻了上去,那双朝思暮想的唇,如想象中柔软。他允吸着,啃噬着,占领着,没有任何花哨的技术,只靠最原始的本能。吴邪很快反应过来,开始挣扎,他却没有退缩。他箍住他反推的手,按住他扭动的腰,压住他乱踢的腿。他就是这么霸道,他一直这么霸道,他想要的,全都必须盖上只属于他的印记。身体里的火越窜越高,他的脑子有点懵,除了继续这个毫无章法的吻,他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他烧得难受,从里到外,嘴里温湿的存在就像最强效的降温剂,但仅仅这样还是不够,他还想得到更多,他还需要更多,而他想要的,只有这个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才能给予。“唔!”这个霸道的吻,结束在这声痛呼中。他支起身瞪着吴邪,吴邪也瞪着他,嘴角带血,眼角带泪,大口喘息着,嘴唇却在颤抖。被吻上的瞬间,吴邪懵了,随后便是无尽地挣扎。他被他的小哥在强吻了?这样不对,非常不对!他觉得他喝醉了,醉到梦魇了,但唇上传来的被占有感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他的小哥用的是最直接粗暴的方法,用牙齿咬,用大力吸,很粗糙,也很痛。他的委屈先于愤怒,他的愤怒先于反抗,他推不动,踢不到,躲不开,于是,他学着张起灵的动作,咬上去。很用力地,咬在他的唇上。“你……干什么?”开口才发现,声带哽咽,“你疯了?你……我是吴邪啊!”“吴邪……”张起灵低吟一声,随后浑身便颤抖起来。“对不起,”他痛苦地看着吴邪,“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了……”说完,他闭上眼睛,他知道他的身体现在是什么状况,吴邪受伤的眼睛,他无言以对。吴邪沉默地看着他的脸,那深刻的痛苦无处遁形,上一次看到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是什么时候?初中还是小学?他的目光顺势下移,然后,他看到了张起灵胯间支起的帐篷。他彻底懵了,下意识地就往后缩了一下。那一瞬间,张起灵感到心里的光,闪动了一下,然后全部湮灭。“对不起。”他又轻声说了一句,缓缓放开吴邪,站起来,向厕所走去。直到淋浴声响了一分多钟,吴邪才反应过来——他从出生前就认识的,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最心疼的,他一心要守护的小哥,在突然吻了他之后勃起了!唇上的感觉还在,嘴里是腥咸的血的味道,和张起灵独有的味道,还有酒的味道,还有他自己的味道。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对’,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他应该愤怒,却只觉得惊悚,周身软绵绵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想,一定是自己的思想又脱轨了,他的小哥只是喝多了,把他当成另一个人,或者只是冲动上了头,一个吻而已,代表不了什么,在国外也就是表达感情好的一种正常礼节,是的,他们两感情特别好,好得就像一个人。至于那顶帐篷,都是男人,他懂的,所以一定是他自己想多了。他抬起胳膊,盖住双眼,喘息声也淡下去。他觉得他彻底醉了。………………张起灵一脸疲惫从厕所出来时,吴邪已经钻进被子里。他撩起另一边的被子坐进去,刚准备躺下,吴邪却猛地坐起来。两人对视了几秒,他尽量表现得内疚,但吴邪微怒的表情丝毫不为所动。良久,吴邪终于下定决心,厉声道:“这样,我们就扯平了。”说完,他抓住张起灵的胳膊,向他的唇亲上去。他本想亲一下就离开,有点赌气,有点恶作剧,不带着任何情欲。但亲上去的刹那,张起灵却猛地一震浑身都僵住了,这样强烈的反应,暴涨了吴邪的虚荣心,他便鬼使神差地加深了这个吻。细细地碾过每一寸肌肤,着重舔舐被他咬破的伤口,温柔细腻,没有高亢的占有欲,却挑逗出所有的情欲。张起灵深吸一口,扶住他的腰,张嘴反咬过来,在触碰到彼此舌头的瞬间,吴邪哼了一声,随即推开了张起灵。推开后,他翻身缩进被窝,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小戳头发露在外面。这一次,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张起灵对他的吻是有反应的,是想回应的,这让他无所适从。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到底是不是在恶作剧,到底是不是在报复,到底是不是真的对他旁边这个人毫无情欲。这些怀疑,让他恐慌。张起灵关了灯,背对着吴邪躺下。他同样感受到了吴邪的迷茫和内心的挣扎,他有些动摇,怀疑是否应该继续坚持他的自私。“小哥,”透过被子,吴邪闷闷的声音传来,“我喜欢苍井空和小泽玛利亚。”“嗯。”“还有泷泽萝拉。”“嗯。”沉默了一会,吴邪继续道:“小哥……是同性恋吗?”声若蚊蝇,但张起灵还是听到了,他说的是‘我们’,他问的是‘我们是同性恋吗’,而不是‘你是同性恋吗’。应该高兴的,心却痛得像正在被撕裂,无法释怀的悲伤如鲠在喉,痛得无法自己。是酒醉了人,滋生了这些冲动,还是早就醉在他的人里,才让星星之火得以燎原,他想他的人生,最终会被他烧得渣都不剩,那缕青烟,也只会随风飘散。“……我不知道。”因为是吴邪,所以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向他索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要求他接受,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带着他共赴深渊。他已经索要得太多。吴邪动了一下,曲起腿,他一直喜欢这么睡。“晚安。”吴邪轻声道。“晚安。”张起灵答道。
六他们都需要时间来思考。于是,在思考到逃避,逃避到反省,反省到再逃避,最后回归思考的恶性循环中,纠纠结结地度过了两个月。一个星期后便是张起灵的生日,往年这个时候,吴邪已经在绞尽脑汁设计生日宴会,准备生日礼物。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给他,还有什么没有给他。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却收到瞎子的短信,说他们专业的白富美军二代正式准备泡张起灵,这次的生日宴会由她主办,诚邀吴邪和胖子上海一叙。吴邪不明白这算什么,两个月前,他因为要交女朋友,惹得张起灵气急败坏跑回杭州强吻了他。两个月后的今天,他还没想清楚他们俩到底怎么回事,张起灵却准备当着他的面去接受另一个女人的示好。这算什么?玩他吗?张起灵为什么要吻他?酒精上头还是精虫上脑?他为什么要吻回去?为了扯平还是为了报复?他问这样是不是同性恋,他说他不知道?这难道不是等于,他问他‘你是不是因为喜欢我才吻我’,他却回答‘我不知道’?吴邪很生气,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生气。他从不怀疑自己喜欢女人,看片的时候会冲动,冲动了之后会自己解决,解决的时候脑子里回放的都是那些胸大无脑三点全露的女人!那张起灵这么做算什么?吻他的时候想着什么?想着什么能让他吻得这么没技术含量的同时居然勃起了?!在往小池塘砸了一把石子后,吴邪决定和胖子一起去赴约。他要看看对方是何方女神,是如何的胸大屁股翘美得不可方物,会如何向张起灵示爱,而张起灵又会如何回答。………………这是两个月来,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心中的尴尬在决定赴约的时候,便荡然无存。白富美名叫霍玲,真的是下了狠心要追张起灵,饭店选的杭帮菜,不算豪华绝对优雅,听瞎子说是不想给人留下财大气粗的坏印象。吴邪问瞎子:“她对小哥了解多少?”瞎子说:“我了解多少她就了解多少。”吴邪继续问:“那你了解多少?”瞎子拿酒杯挡住脸说:“离异,还有就是你这个青梅竹马的情弟弟。”见吴邪抿着唇不说话,瞎子又小声道:“等两个人在一起了,再慢慢了解呗,谁和谁是一开始就完全了解的?你这个小叔子也别太苛刻了。霍玲的自身条件和家庭条件都不错,最重要的是,她为了追哑巴可是下足了功夫,从大一就开始示好了,现在只是彻底出手而已。”吴邪愣了一下,“那就是两年了?”瞎子笑着点头,“嗯,她是追哑巴的人里最死心塌地的,绝对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我都想写个‘服’字送她。”吴邪明白,那些女生一定是被张起灵‘生人勿进’的冷冽气质给吓跑了,他从小就这样,如果对方恬不知耻非要倒贴,他会直接让她‘滚开’。“为什么现在才突然表白?”吴邪继续问,他不明白的是,以张起灵以往的风格,是不会让一个女人缠着他两年还产生‘值得表白’的幻想,除非那个女人是脑残。问完后,他莫名地开始忐忑,开始害怕知道答案。“嘿,”瞎子笑道,“也就这俩月的事。哑巴的性格你比我清楚,一直都是个冰山,而这两个月,这个冰山突然露出了一种淡淡的忧伤的表情,茶不思饭不想的,差点吓死我,但霍玲却觉得这是表白的机会。她说她一直明白,哑巴虽然冷漠,但心里是有人的,而这两个月哑巴的表现明显是失恋了!这事哑巴不说,你也不说,我也就不问了,不过哑巴那天发飙的样子我可是记忆犹新呐!”吴邪收了声,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坐在霍玲旁边的张起灵,依旧面无表情,像是全世界只剩下他和他碗里的饭。吴邪知道自己在负气,见面的时候第一次没有拥抱他,吃饭的时候第一次没有坐他旁边,故意不和他说话,假装看不到他的存在。这两个月,他们俩没有互通一条短信,甚至没有互通一条QQ消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是在气他这两个月的音讯全无,还是在气自己这么在乎他的杳无音讯。现在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两个月张起灵过得不好,吴邪又不禁开始心疼。他知道,这个世界,能让张起灵心甘情愿等的人,只有自己了。………………吃过饭,霍玲又派车把一行人接到外滩,去东方明珠看夜景。这个地方,吴邪第一次来上海的时候就和张起灵来过,当时他还兴奋地换硬币玩望远镜,还买过水晶做的小模型。现在,他只是静静地靠在栏杆上,想一些事情。一些关于自己和小哥间的,高兴的、难过的、傻缺的、生气的,却深刻得入骨三分的过往,直想到嘴角都弯起来,眼角都热起来,鼻子都酸起来。他知道自己是喜欢张起灵的,就像那天被强吻,明明应该愤怒得恨不得打一架后绝交,他却选择了恶作剧的报复。他之所以躲开张起灵回应的舌头,是因为碰到的瞬间,一股邪火突然在他体内窜了起来,推开张起灵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先于大脑洞悉他深埋脑海的念想。他死也没想到自己会在那种情况下动情,下一秒如坠冰窖的罪恶感硬生生挤跑了他想得到他的欲望。他强调自己是喜欢女人的,事实也确实如此。但那又怎么样?丝毫没有影响他们之间那颗爱的种子破土而出的速度,不需要春天的孕育,也没有秋天的凋零,等一个晴天,它会在风和日丽里绽放,会诠释最完美的爱。张起灵一直站在吴邪身后3步远,这是他最喜欢的距离,不会太近,不会太远,甚至能感觉到吴邪散发的体温。“张起灵,”站在他身边的霍玲轻声开口,紧张却坚定地看着他的侧脸道,“我……我从大一起就喜欢你了!我知道我现在还不够了解你,我自己也还不够好,但是,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去做到最好的。张起灵,你能接受我吗?你……能当我男朋友吗?”闻声,吴邪也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张起灵,和满脸通红看着地板的霍玲。吴邪笑了,他往前走了一步,对霍玲道:“你这样问他,他是不会回答的。”霍玲抬起头,惊讶又茫然地看着吴邪道:“啊……那……”“哟,小叔子要亲自出马了啊?!”瞎子靠在栏杆上吹口哨,“坐等小叔子完爆哑巴张啊!”“天真我支持你!”胖子站在瞎子旁边,也笑得一脸灿烂,“你丫每天都说你家小哥只听你一个人的,这次要是失败了,回头看你还得瑟!”吴邪瞥了一眼看热闹的损友,嘿笑了一声,朝张起灵道:“你喜欢她吗?”“不。”张起灵想也没想就答道,旁边的霍玲身体一僵,捂着嘴强忍着才没哭出来。吴邪朝她抱歉地一笑,转而又认认真真地看着张起灵,看的是他的眼睛,他所有的情绪都将无处可逃。吴邪问:“那我呢?”张起灵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开口时,声音竟然有些哑,“没办法不喜欢。”沉默,在四周蔓延。瞎子和胖子因惊讶而张大的嘴足以放进一只咸鸭蛋,霍玲更是惊得忘记了前一秒蚀骨的悲伤。吴邪深吸一口气,微笑着向张起灵伸出右手,手心向上,像是托着他对他所有的情。“回家吧。”吴邪道。“嗯。”他拿出他所珍藏的,从未褪色的,他对他所有的爱。十指相扣,便融合成最完整的,他和他的世界。==============正文 END=================
番外(一)黑瞎子一直以为吴邪是个武林高高手,就像乔峰他三弟——段誉,看似文文弱弱,却是一出手就能秒掉慕容复级伪君子,口遁鸠摩智级恶僧。他会这么以为绝非空穴来风。大一军训的时候,他和张起灵因为出操时带手机被教官罚跑圈圈。两人虽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却都是不好相与的主。瞎子嬉皮笑脸地问教官为什么只罚用水果机的,国仇家恨还是羡慕嫉妒恨?完完全全的不平等待遇。张起灵就更直接了,半个字没有,只用蔑视的眼神瞥了教官一眼。果不其然,教官火了,放下话来,要么跑,要么打,自己选。秉着‘树要皮人要脸’的崇高品德,两人‘啧’了一声,是选择打了。瞎子不知道张起灵的底细,他自己练过散打和擒拿,从小到大没吃过亏,直接挑了头阵。虽然对方是特种兵,但也只是个小士兵,功夫练得不算到家,几回合下来就被瞎子撂倒了。同学们的叫好声一浪高过一浪,成功吸引了其他教官的注意力。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军人最重荣誉感,被一个大学生撂了一鼻子灰,还不如拿刀杀了他更让他容易接受。教官的班长走过来,照面就是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教官既不捂脸也不哭,主动要求再战一场。班长没有应允,踹了两脚罚他跑圈圈,他恶狠狠地瞪了瞎子一眼就跑走了。送走这个教官,却迎来了一个班的教官,都打报告说要单挑,而且根本不提公平性,车轮战,一个人下去另一个紧接着就来。瞎子已经拼了四场,拳头发麻事小,腿上和肚子上的痛事大。眼瞅第五人又屈腿要攻他小腹,避之不及之计,旁边闪过来一人,一推一带,一个手刀,干脆利落地结束了第五局。第五人爬起来吼:“你他妈要不要脸,单挑懂不?!”来人自然是张起灵,他冷冷道:“打伤了你负不起责。”说得对方直接没脾气。瞎子面不改色地退出战圈,对张起灵却是打心底里佩服和欣赏,两人又凑巧是一个宿舍的,当下决定一定要交了这个朋友。虽然对方性格实在是太过冷漠。然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地表情中,张起灵同学轻松愉快地解决了剩下的教官,所谓轻松愉快,就是三招内秒杀。结果,本该出操的人歪歪扭扭地站在操场吹口哨,本该指挥出操的人满头大汗地围着操场跑圈圈。这事,从班里闹到连里,从连里闹到团里,最后还是在校方的调解下才摆平。双方都有错,打伤学生事大,蔑视教官同样事大。在瞎子的强烈要求下,在他孜孜不倦色诱女导员的努力下,两人被调进国旗班。训练虽然更加辛苦,但教官却很赏识他俩——新教官和老教官不和已久。还有就是,两人被罚每天晚上值夜,还都是最恶心的凌晨3-4点这个时段。瞎子话多,张起灵话少,一来二去俩人就更熟了,一来二去瞎子便叫他‘哑巴张’了,一来二去两人值夜的时候居然开始聊天了,虽然一来二去哑巴张还是话少。瞎子问他为什么带手机,也为了把妹?张起灵不回答。瞎子拿烟出来问他抽不。张起灵接过去,比划了一下,又还给瞎子,说有人管。瞎子的睡意顿时全无,追问到底是什么样的女神。张起灵拿出手机划了几下,递给瞎子。瞎子不是真瞎子,所以他清楚地看到某人在划手机的时候绝对笑了!可是相片上没有女神,只有两个大头,一个笑得简单却掩不住浑身的阳光劲,另一个就是不苟言笑的哑巴张了。瞎子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好这口。张起灵只是淡淡道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是与这世界唯一的联系。瞎子摆着手说那就是情弟弟了,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以武会个友。张起灵望了会天花板才道:“他比我强。”瞎子惊得张大了嘴半天没合上。哑巴张什么水平?打遍一个班的特种兵未逢敌手。比他还强是什么概念?一招瞬秒?操,玩imba呢吧?!转念一想,那个情弟弟的面相和善,应该是及其易处外加好骗的主,以后见了,一定要大力笼络。这个误会,从瞎子第一次见吴邪照片持续到他第一次见吴邪,又持续到某两人的告白,最终持续到某两人在一起后的一次集体出游。四个小年轻——张起灵、吴邪、瞎子、胖子,勾勾搭搭去游广西南宁,奈何当地民风甚是彪悍,还没开始玩,先跟旅店老板吵了起来。吴邪一马当先和老板理论,胖子紧随其后锦上添花,瞎子在旁边抽烟时不时画龙点睛,张起灵倒是没看天花板,安静地站在吴邪身后。半个小时后,吴邪口遁失败,涌进来一群操着棍棒的村民。胖子大叫着:“哎妈!动真格啊!天真,你今天低水平发挥了啊!”吴邪骂了一声‘操’,道:“怕你妹,和他们拼了!”“啊?”胖子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吴邪,“天真,我没听错吧?你准备拿什么和人家拼?高数还是大物?”吴邪没理他,气定神闲地清了清嗓子,对张起灵道:“小哥,咱换家店住。”张起灵点点头,护着所有人走了出去。是的,除了他自己动了动手,其他人基本就是匀速运动走出门的。这番景象瞎子和吴邪早已习以为常,倒是胖子,惊得半天没合上嘴。等到他们走出一大段距离,胖子才回过神来,伸手就搭上吴邪的肩膀,“我靠,我说你小子平时说话怎么那么嚣张,敢情是有个这么硬的后台啊!”转念越想越不对,“哎,我说,你家小哥在的时候,你跩一点也就算了,怎么特么的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跩啊?!啊?!真把对方惹急了你上去摆平啊?当然了,你胖爷我是不怂的,主要是怕你有个什么闪失没法跟小哥交代!”瞎子嘿嘿笑道:“胖子,你这就是瞎操心了,哑巴说过,天真比他还厉害。”“噗——哈哈哈哈!”胖子笑得前俯后仰,差点把吴邪给带摔了。“怎么?”瞎子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哈哈哈,你说天真,哈哈,牛逼?!哈哈哈,不行,先让我笑会!哈哈哈!”胖子更加肆无忌惮地趴在吴邪肩上狂笑不已。吴邪不耐烦地掰着胖子的咸猪手,“差不多行了啊,笑死了我不会救你。”瞎子突然觉得他领悟了一些东西,明白了一些道理,了解了一些真相——他一直信以为真的‘吴邪是武林高高手定理’是不成立的。“哎哟,大瞎子,咱俩走一路,让他俩腻乎去!”胖子终于笑够了,撇下吴邪走到瞎子旁边,“边走边说,天真那些丢人的破事没人比我更清楚了!”“大一的时候,天真看人食堂打饭西施漂亮,跑去凑热闹调戏,笑得就差流哈喇子,被食堂其他打饭的一路追杀到中教啊!他小子跑得贼快,跟兔子似的!”“还有一次,我们在外面吃路边摊,天真又瞄上人家麻辣烫西施,然后我们又被人一路追杀回学校!那次倒是好,饭钱省了!”“还有还有……”瞎子嘴角噙笑,听着,思绪却飘得很远。他想通了,吴邪这个人,虽然不是武林高手,但却是武林小盟主,只需坐在藤椅上挥挥小手,底下自有人屁颠屁颠去给他办事,特别是武林神话张起灵大虾。“操!胖子的话你也信!!”隔得很远,依旧能听到吴邪挣扎的声音。高手也好,盟主也罢,终归是一物降一物。==========番外(一)END================
番外(二)“天真,你到底有没有被你家小哥上三垒?”胖子从隔断里探出头,半个身体都瘫在椅背上,望向旁边隔断同样玩电脑的吴邪。(所谓上床下桌,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隔断)“上三垒是什么?”吴邪敲完一行字,才回头看向胖子,“我靠,胖子,你的椅子迟早得因工负伤。”胖子一拍大腿,“少他妈转移话题,赶紧老实交代,被上三垒没?”“操,没听我问你上三垒是什么啊?!”吴邪不甘示弱道。“啧啧,叫你天真你还真天真啊?岛国动作片你也没少看啊?追妞三大经典步骤你不懂?少他娘地跟胖爷我装嫩!”胖子突然哎呀了一声,拍着头道,“罪过罪过,我忘了你追的是男人不是妞,但理论是通用的!”吴邪白了他一眼,“要说就赶紧,不要浪费时间。”胖子笑眯眯地侧身坐好,“得,胖爷我是乐于助人五好青年,这种教育不开窍小天真的重任非我莫属了!听好了啊,这追妞,噢不对,是追小哥三大经典步骤呢,就是一垒牵手,二垒亲嘴儿,三垒入洞房,懂了吧?”吴邪哦了一声。胖子瞪大眼,“我操,哦你妹啊,听懂了就赶紧回答。”吴邪张了张嘴,又收了话头,拖着下巴想了很久,急得胖子差点冲上去打人。“应该没有。”吴邪道,“嗯,就是没有。”“我操!”胖子无语地抓了抓头发,“我说,你俩在一起多久了?快一个月了吧?”“二十多年了。”吴邪同时道,语调平稳。胖子噎了一下,举手道:“我服了。换下一个问题,你俩平时怎么睡的?每次都是标间?”吴邪笑了笑,“我和他是睡一张床长大的。”胖子气得直砸桌子,无语道:“操,你别告诉我你俩连二垒都没上?!”吴邪嘿了一声,“算有过吧。”“我怎么觉得你回答得这么勉强?什么叫算有过?”胖子不耐烦地翘起腿,“我就不明白了,你俩是在谈恋爱吗?睡也睡一起了,怎么连个二垒都上得这么……啊?到底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啊?不是,天真,你到底想清楚没有?你俩是在谈恋爱,谈恋爱懂不?你见过哪个谈恋爱的谈了一个月还跟你俩似的?我该说你清纯?还是脑子有病?还是你根本对你家小哥不是那种喜欢?我跟你说……”“就是那种喜欢,”吴邪打断他,皱眉道,“胖子,你不懂就不要乱说。”“你先别急,先听我说完。”胖子不为所动,拍着大腿道,“你好好想想,你和小哥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亲一下抱一下的冲动?你和他趟床上的时候就没有滚一下的想法?天真,这事你必须得想清楚了,要是真没有,我劝你俩趁早结束,还妹子们两个上好的帅哥才是正道……天真,你脸红了。”吴邪愣了一下,抬手捂住脸颊,“啊?没有吧?操,有你在,屋里绝对供氧不足,我去开窗户。”“你快省省吧!”胖子一把把吴邪按回椅子,贼笑了两声,“天真,下次再见小哥,你就把你现在这个娇羞的小表情秀一秀,保准你被连上三垒!”见吴邪半天不回话,胖子推了他一下,“哎,发什么呆?思春呐?”吴邪缓缓坐正,有些失神地盯着自己摊开在腿上的手,迟疑道:“怎么说呢,我就是觉得……很奇怪。我和他真的认识20多年了,直到大学才第一次分开。因为他家里的原因,小时候经常在我家吃饭睡觉,我爸妈完完全全把他当亲儿子,我也一直把他当亲哥哥。不对,也不是一直当他是亲哥哥,反正,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我也不知道,而且,如果没有这学期的事我压根就不会意识到这个变化。真的,你不会明白的,我们实在是太熟悉对方了。你也知道他不善言表,但是,光看眼神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种感觉……你能明白吗?我和他真的是太熟太熟太熟了,除了你说的三垒,我们什么事都一起干过,我觉得我和他这样相处挺好的,有什么不对吗?”胖子重重地叹了口气,点了支烟,又递给吴邪一支,吴邪平时不怎么抽,这会也就着火点上了。吸了几口,胖子继续道:“天真,你不觉得你和小哥的相处模式就像结婚N多年的老夫老妻吗?当然,这是模范,是典型,值得表扬。但是,你俩才多大?20刚出头就这样你觉得合适吗?正常吗?你俩就真的一点激情都没有?我还是那句话,你回头好好地想想清楚,要是真的对小哥没有那个意思,就趁早……操!天真!你又脸红了!”吴邪这次没有否认,只是默默地抽烟。胖子嘿嘿地笑了会,拍着他的肩膀恍然大悟道:“我算明白怎么回事了,你家小哥肯定是知道你这么害羞才没下手,我就说他这么强势一人怎么会忍到现在!得,这事我也就到此为止了。天真,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小哥是非常在乎你,你自己肯定比我更深有体会。所以,你也别让他等太久了,既然喜欢,就用直接一点的方式表达出来嘛,谁的青春不疯狂啊!”吴邪一愣后,猛吸了一口烟,把烟蒂按灭,站起身拿了钱包手机就往外走。“哎?是去买夜宵吗?给我带几个包子回来。”胖子抖着烟灰道。“自己买去,我走了。”说完,吴邪就拉开宿舍门。“走?大晚上的你去哪?”见吴邪拔腿就跑,胖子忙站起来作势要追。“上海!”吴邪的吼声远远地从楼道传来。“操!”胖子笑骂了一句,坐回去,哼起一首乱七八糟的小调,带上耳机道:“都听清楚了?听清楚了就赶紧去火车站接人!”瞎子的笑声传来:“胖爷好计谋。”胖子也笑,“不是我吹,就我刚才那几下,绝对值得起一个奥斯卡小金人!小哥你说是吧?”瞎子笑得更欢:“哑巴早跑了,你是没看到他那张闷骚得神采奕奕的脸,不行,我要去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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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挞太棒!
蛋挞好样的,这个文的梗虽然不新奇,但是我超级的爱!喜欢的要命!就是,在追着更新的时候,你的难产的H差点把我憋死,哈哈哈
还有你的真楼图,真心的美腻了!画的真好啊!!!!!
顶顶顶。。。蛋挞你的文,我看了之后又激动了!!!
蛋蛋,你真的是块写肉肉的好料,我再也不叫你阳痿帝了,哈哈!肥而不腻,小哥的感情深的一塌糊涂……快还我鼻血来……还有小哥的图好萌……
看到蛋挞君了
我要脸红了(滑稽)我想问我现在还算未成年人不
微博已关注!小哥求抱抱什么的好萌~
小哥好萌~
哦,这个肉写得楼主太棒了好力厉害
楼楼,水个经验,不介意吧【小哥去哪儿】天真:小哥,你会唱小星星吗?小哥:……▼_▼天真:那我教你吧小哥:……▼_▼天真:&认真&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呜啊小哥你干什么!……&被扑倒&胖子:张起灵!你们要那个就请回家再开始啊!!!天真:我们队里有个人很酷胖子:老闷宝血邪物不入小花:他的态度有点冷酷邪&胖&花:带着我去古墓探路粽子:感谢你光顾我的旧古墓潘子:你是我见过最怪的人物三叔:保护了整个队的稳固潘&叔&黑眼镜:跟着你呀风雨无阻邪&胖&花:小哥~小哥~我们去哪里呀~ 有你在就天不怕地不怕黑&潘&叔:小哥~小哥~我们是最无畏~ 一生跟你不会输胖子:世界上最难就是跟你打架小花:一见你我心情就无比复杂天真:我拼命解谜想带你回家 就算你我距离略大胖&花&黑&潘&叔:小哥~小哥~我们去哪里呀~ 有你在就天不怕地不怕~~天真:小哥~小哥~虽然你不在了~ 我也会等你回家~~~天真:我的小哥是个神话胖子:搞定怪物不在话下小花:就算平时很少说话邪&胖&花:身手也依旧是顶呱呱全体:小哥~小哥~我们去哪里呀~ 墓道的黑暗充满了危险~ 小哥~小哥~有你就不用怕~ 怪物都全部倒下~~~ 啦啦啦啦啦啦~~~~~~天真:小哥~小哥~你要去哪里呀~ 记得二零一五年要回家~ 小哥~小哥~我们会更幸福~ 一生陪你看日出~~~合唱:小哥~小哥~我们去哪里呀~ 一起看天之高和海之大~ 小哥~小哥~时间的手一挥 你很快就会回家~~ 啦啦啦啦~~~~
我是来水经验的
好棒的文~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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