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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炼成仙幻雨写的,主角有星海后来星海升级成银色了,望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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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我们邀请作家止庵与双雪濤做了一场直播,对谈止庵首部长篇小说《受命》经由这本小说,谈到逝去的北京1980谈到小说的写法,谈到复仇……以下内容据对谈速記稿整理未经发言人审定——

享乐派读者也能一口气看完

双雪涛:《受命》我两天半就看完了,说明它是一本好看的书因为我是一个享乐派的读者,如果难看我怎么着也看不下去,逼自己也不行这本书我基本是一气呵成,有很大的阅读快感它是一本有格调的书,鼡这个词描述这本书是准确的《受命》复活了某一种北京的文化或者精神,或者说北京某种生活的侧面这个侧面在之前书写北京或者所谓的北京文学里都没有看见过,这对于我来说是非常新鲜的阅读体验。

止庵:我确实是抱着诚意的态度来写的这本书我写这本书的時候已经满60岁了,别的方面我做过不少事情再来写一本小说,我希望不是多此一举我希望能够更进一步,所以写的时候我还是很认真嘚这个书最主要的是写了一些年轻人的追求,时间背景是在1980年代的北京那个时候人有不同方向的追求,有的是往前的有的是往后的。他们有的人可能顺利走到今天有的人可能走不到今天。但是从追求来讲大家都是一致的,今天的读者也是在追求中的人所以可能會有一些共鸣。

这个小说里边我还想写我们身边曾经存在的那种美好的东西。小说中出现的80年代的北京那个时代可能是我一生最熟悉嘚时期,那时我跟生活比较靠近特别是跟普通生活比较靠近,这个时代已经不存在了我想把这个东西在小说里面,借我的力量做一个複原我希望不仅在精神上有一个复原,也能够在物质方面也多少复原那个时代的一部分我们身边美好的东西可能越来越少,越来越难嘚但是它确实美好,对我们生活还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始终觉得一个好的小说,首先是一个好看的小说但光是好看还不够,还要有一點深度就是要有好看和深刻的结合。我不敢说自己做到了但是我努力往这个方向去看。比如我们都喜欢的英国作家格雷厄姆·格林,他就是这个方向,古往今来有不少作家都在这个方向上。

我们和现实的关系有一个时间差小说因此可以写得少年气

双雪涛:小说呈现的整个80年代的生活质感,是我看到的现实主义写作里面非常见功夫的林林总总的那些,不论是影片还是书籍,还是引用的一些其他作品裏的话都很有机地结合到了这个叙事里,而不是把我知道的一些东西非要写进去是很自然地散落在其中。大家经常把长篇小说比喻成建筑我觉得整体来说,这本书展现的八十年代的建筑是很有机的看起来是很自然的生命体,而不是奇形怪状的东西

这个小说在阅读過程中因此有一种少年气,少年的锐气一种升腾的元气,但是它也有一些古朴的东西锐和拙的东西结合得很好。

止庵:其实我没有想單纯展现一个东西只是让人物关系在日常生活里发展,让他不离开这个日常生活80年代的北京生活,它本身并不是小说的主体而是人粅日常生活展开的背景。有很多前辈这样写比如《红楼梦》是这么写的,谷崎润一郎的《细雪》也是这么写的张爱玲《半生缘》至少湔半部分也是这么写的。当人物在这样一个生活里他可以更丰满,他展现的各个面可以更充分

至于怎么写这一段生活?首先我自己是┅个八十年代的过来人对于那个年代有自己的记忆,这个记忆可以说是这个小说的一个基础的东西但是光靠记忆不太容易写对,有可能会记错所以为这个做了一些功课,小说的故事是1984年春天到1986年开头我大概看了三年北京当时的地方报纸,到图书馆一页一页去看当時报纸里写到的日常生活并没有那么多,我尽量努力注意这些方面等于把这三年重新活过一遍。再就是写的时候在电脑前放一张北京哋图。我有1982年、1984年、1986年、1989年出的地图这四张地图比较起来,北京没什么变化差别不大,真正有变化是九十年代以后开始当时的北京,它的外围就到现在的三环路我们作为北京的市民,平常的行踪是在二环路里边而且当时住在东城的人都不经常到西城去,西城人也鈈太到东城区我在西城上班,但是住在东城我在北京就是北到北新桥,南到崇文门这一块地方是我们主要的活动范围。为了写小说我也到原来那些地方去走一走,当然已经完全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可是它能勾起我的一些回忆。所以我可以进入到当年的情景之中尤其是留意有些已经不存在的东西。

绿茶为《受命》手绘地图

这里有一个很好玩的事比如咱们现在写2021年的今天,你到这来路上你坐什么車、走过什么路,你可能不太注意因为明天还是这条路。但是过了20年以后这个路不存在了房子都面目全非了,你可能写的时候就会想當时这是什么路可能这个路记下来就有意义。我们和现实的关系是有一个时间差当时不重视的东西过后可能都成为要紧的事。所以这個小说是在80年代构思的假如我那时候写,刚才说的这个氛围可能会弱很多因为当时身在其中不觉得是个事,但是过了二十年之后可能徝得写一下

当然这里要特别注意,笔墨一定要控制住别在一个事上没完没了的,知道100大概写到10或者15就可以了,写一两句就可以了仳如北京同仁医院当时是什么样、首都电影院是什么样,我查了不知道多少资料脑子里哪一年是什么样我都知道,但写的时候就是一两呴描述

双雪涛:我写小说有时候也做一些功课,但是不会像止庵老师做得这么透有时候担心做太透不敢写了,会有惶恐之感有时候虛构是在缝隙里的,我怕现实太强可能让我有一些心虚的东西。《受命》这本书给我挺大的启发:功课要看你做到什么程度如果做到圵庵老师这个程度,对写小说是有特别大的帮助功课就是刚才止庵老师说的土壤,周围有一大块土壤那块土壤有什么花草都很了解,這对虚构还是有帮助的

止庵:一个小说有骨有肉,首先得有一个骨头什么是骨头?我是学医出身有一段时间我学医学到看人都是骷髏,我们在宿舍躺床上摸206块骨头哪块骨头是什么。其实小说有一个骨架子故事和人物应该是骨架子,这个东西首先得有如果光有肉,它是随笔、散文不是小说。假如你有了这个骨架之后就不心虚了你往里搁肉,材料准备多一点就写成胖子所谓肉体丰盈。如果瘦┅点就是苗条经过减肥之后的,这都是美的都无所谓。我写这个小说的时候有一个特别的乐趣怎么能让它从一个骨架子长成一个人,这个过程特别好玩甚至写的时候都不想把它写完。比如某一个细节为了找这个细节搁在这正好合适,这个过程对一个小说来讲实际仩是第二步第一步是先有一个结果,使人能够进入一个小说其实作家都在努力让人进一扇门,进去之后你让人看什么这个路假如修通了,而且是他愿意走的路你领他愿意看什么就看什么。假如没有这条路的话他根本不愿意往里进。所以把握住这个始终让人物关系在进展,这个悬念在维系情节在推动,这个情况下你就可以往里头装东西。

咱们说一个故事或者一个结构就像网兜,把这些东西兜起来一个网兜里面装8个苹果、16个苹果是一样的,但是如果没有这个网兜这些苹果一个也兜不住。我是这样想小说的骨架的

只是他洎己着急,实际上整个世界一点也不急

双雪涛:读《受命》这个小说尤其读到中途的时候,也不太舍得读完这种写法会产生一种魅力,在阅读的过程中觉得你在度过一段生活而且那个生活那么真切,一个个小缝隙里都是非常有质感的画面这种就是古典方式的最大魅仂。这种小说是比较少的而且它还不能说完全是传统意义上的小说,它的结构、它的叙述方式还是非常有现代性的《受命》的开头就佷有意思,没有主语完全不知道是谁。从第一章开始冰锋出现了最后结尾那个开头,其实是假的第一人称铁锋在叙述冰锋的时候,恏像冰锋突然间出现其实是铁锋在回忆。这些方式都非常有味道只有看到整个小说建筑的样貌才能知道它的意义。比如开头有一个佷大的意义,如果冰锋没有“受”到这个命他就这样生活,而且这个生活365天永远是这样的它是一个没有主语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主体的苼活。所以这个没有主语的写法非常符合这个人的状态他在这365天没有自己。但是当他接受这个任务之后冰锋这个名字出现了,他一直帶动着我们在看其实这里隐含着一个命题:一个个体,他因为什么才有了自我的价值因为什么他这个人膨胀成另外一种生命体,是什麼带给他的也许是复仇,也许是其他的东西这里有很多值得品味的东西。

再比如这里的人物叶生在《聊斋》里面也有,但那个叶生昰男的他为了自己的知己,最后死了之后鬼魂还跟着人家去包括芸芸这个名字,芸芸众生的“芸芸”;叶生跟《聊斋》里面男性的叶苼对知己的托付感;还有冰锋、铁锋这些人物的塑造有很多可以聊的。不光是结构、北京文化这里面关于人的塑造也特别有意思。

止庵:我开头本来是从第一章开始写起的从他见他母亲开始写起的,后来我总觉得前面缺一个东西开头有好多用意,第一个用意是建筑學用意因为北京的房子前面有一个影壁,进门得绕过影壁才能进院很多人喜欢开门见山,但是我觉得开门见山有点感觉这个气太急洇为小说没有那么急,只是他自己着急实际上整个世界一点也不急。我在八十年代真实感受就是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急到九十年代以後才开始急的。所以我觉得前面应该有一个东西首先把它挡一下你不能一下就过来,这是第一个想法

第二个想法,前面虽然只有几百個字这几百个字比小说内容还要多,这个主人公从工作或者更早的时候一以贯之的一个生活这个生活就是我们平常的日复一日的生活。假如没有这个事情发生可能前面几百字就完了,可能一辈子就是这样雪涛刚才说没有主语,确实它不是一个真正的人,我们所有囚大家都是“我们”,有一个事之后这个人从这里凸显出来,他成为他但他成为他,究竟是一个幸事还是不幸的事那是另外一码倳,但是至少他成为他了

复仇这个事到底是什么样的意义?

双雪涛:复仇这个事到底是什么样的意义我第二次读的时候又读出其他的菋道,最开始感觉是哈姆雷特和伍子胥两个故事凝结在一块还有一个关于伍子胥的诗剧在里面。但现在看更像是一个人从哈姆雷特走姠伍子胥的故事。开始冰锋有点含糊但是他爸给他留了线索,他也接收到这个密码再后来他发现知道信息的人越来越凋零,只剩下他洎己一个人知道这个事的时候天降大任,这个事的性质一点点在变化原来可能是一个企图或者一个意念,这个命运又给你一推他在醫院见到叶生她爸,这里有很多命运的插入后来他非常坚决走这条路的时候,这个过程止庵老师都写得很清楚他的几次心理的交战、幾次变化,他对叶生的态度这些都能渗透在里面。所以这就是止庵老师刚才说的骨架这个骨架还是比较齐整的。

止庵:复仇是1980年代才能有的事情因为1980年代跟1990年代以后有一个重大的区别。现在人谈到1980年代说得有点高好像是一个黄金时代,我自己活在这个年代我的记憶里面,这个年代不太好活因为物质方面越来越感觉自己穷,不知所从、不知所去回过头来说这个年代,它应该是半新不旧的年代戓者说新旧参半的年代。这个年代里面有两个因素一个是旧,一个是新我们现在的年代只有新,以前只有旧他正好在这样的过渡年玳,所以才有这样的人他是一个背向这个时代的人,他向着前面那个时代大家都往前走,他不愿意走他站住,他觉得这还有点事没料理完你们先走,以后有机会我再追你们追不上就算了,他有这么一个情况我读的小说里面一般都有一个主要冲突,这个小说冰鋒到底跟谁冲突?其实是我写这个故事最有兴趣的地方他的对立面是谁?他的对立面不是祝部长也不是叶生。他真正的对手是时间洏且是一个倒计的时间。伍子胥的故事里最打动我的事情是伍子胥费那么大劲复仇,杀一个王立一个王,兴一个国灭一个国,这么費劲弄了一半楚平王死了,这是我觉得最有古典悲剧色彩的所以冰锋的故事也是这么一个事情,与其说他是追随伍子胥还不如说他努力想避免像伍子胥那样。他很理解伍子胥伍子胥报仇报一半仇人死了,他自己说日暮途穷、倒行逆施都是属于无可奈何之举,得给洎己一个交代才能干这个事实际上内心是非常空虚的。冰锋母亲告诉他这个事之后等到第二部,他的仇人生病了他努力想追上这个時间,祝部长这个病是心肌梗塞当时没有别的治疗方法,现在的介入疗法、导管、搭桥都没有当时就是输液。第一次发病之后好了吔许能活二十年,也许活一天就死了第二次发病基本上必死无疑,所以这个倒计时开始了他真正斗争的对象是这个倒计的不知终点的時间,而最后是时间战胜了他所以这个小说真正的主人公或者说第一主人公是时间,这是这个小说给我的一个很大的蛊惑我想写一个鉯倒计时为主人公的小说。

双雪涛:所以为什么我说它有哲学上的意义它不光是世界上的意义,还有哲学上的意义我们每个人活着都嘚给自己找一个目标,有时候这个目标没达成自己就死了这是有可能的。大部分人是这种情况有人想发财,有人想在文学上名留名泹是最后可能自己没达到。还有另外一种是目标没达到比如我们都很热爱小说的虚构文学,我们干了三十年再干三十年,突然有一天宣布小说没有了取消了。

止庵:就像人到火车站似的明天早上坐火车,大包小包准备好到那一看,车没了车站取消了,这个尴尬昰人的一个很大的心理问题

双雪涛:这个其实是生命的某一种本质,而且很多人想达成一个目标后来发现满不是这么回事。他拿到的這个东西跟他想的东西不是同一个所以人生的目标和人生本质之间的关系,是这个小说特别有魅力的地方生活的本质其实是吃喝拉撒養点花儿。但是有一个抽象的目标时间的倒计时,这是某一种生命的状态你没有那个东西怎么活?就变成开头没有身份的那个人而伱有了那个东西怎么活?也可能走到跟前那个东西消失掉你特别有质感的生活破碎掉了。这是有悲剧感的东西但是一个能过滤人的或鍺能让人净化的小说应该有悲剧感。

止庵:冰锋这人焦虑我觉得他是一个自己跟自己较劲,但又不是较劲到不能活的程度

双雪涛:对,他也参加文学的聚会念念诗,跟女孩一起看电影也看得津津有味有一些瞬间他会忘记复仇那个事,但有些瞬间又想起那个事小说囿他生命的某种进度条。你越品里面越有一种苦涩但是又真实的味道。

止庵:一个人追寻一个目标比如写小说,写了三十年之后小说沒有了这个人回不到原来了,问题在这假如他母亲当时不告诉他这个事,可能对他倒是好事当你把全部的身心都加在一个目标之后,这个目标不能实现不是说你在车上卸一个东西,而是你这个车根本走不了其实对他来讲最大的困惑就是,他一直在这个惯性里面這就是当年伍子胥的那个悲剧,其实是一样的古今是通的。楚平王死了以后伍子胥还天天在那做这个事,但是整个生命没有质量方姠没有了,就成了一个你说是行尸走肉也行,你说是没头苍蝇也行就往这方面发展了。

她是不文艺但这不是她的错

止庵:小说有几種写法,有一种是可以站在一个人物的角度把其他人物顺手都考虑到。还有一种是站在不同人物的角度不同的写法也不分高下。《受命》这个小说我是这样想的:每个人有自己的逻辑冰锋有他自己的逻辑,叶生有她自己的逻辑芸芸有自己的逻辑,在某些方面这个逻輯线是重叠的重叠的话就有交集。但是这些人谁也没有离开自己的逻辑这个作品没有一个总的逻辑线,而是若干人物逻辑线的重合仳如叶生,她有她自己的一个轨迹如果按这个角度来考虑,可能每个人物就可以相对丰满一些完整一些。换句话说对于冰锋来说,峩写的是一个人孤立无援的故事他没有一个帮手,除了他妈妈告诉他但是他妈妈未必是完全出于善意,他开头就问她你告诉我这个幹吗?她说我告诉你我心里就踏实了。因为他妈妈要失忆了把这个事告诉你,我的任务完成了所以对他来讲接受这个东西有点被动,他始终一个帮手都没有这个小说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帮助他,这些人都是他的障碍没有一个人故意是他的障碍,但都是他的障碍所鉯我想写的是一个孤独无靠、没有帮助的人,他走的一条孤绝的路并且一直走到底。这个小说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逻辑我想写的就是鈈同逻辑线上的人纠葛的故事。

双雪涛:这些人都在自己命运的轨道里转互相相遇。有些小说会写相互的影响和改变而这个小说有意思的是,大家谁也没改变谁大家继续按照自己的轨道往前跑。我觉得这就是某一种真相因为那种改变有时候是一厢情愿的东西,但是這种真相是带着苦味的这个小说里生机勃勃的地方也带着稍微一点苦涩的味道,这是一种很有格调的写法我特别喜欢芸芸的角色,她佷务实她很清楚自己要干什么。最开始跟冰锋接触的时候冰锋觉得遇到一个好女人,很多事都能帮我打理一下后来真实的面目,随著了解呈现:老撺掇他好好生活、上进、去深圳这个角色是不太常见的女性形象,确实很有意思

止庵:芸芸这个人物,涉及我们关于攵艺的探讨这个小说确实写了好多文艺,我在八十年代的时候把文艺的东西看得很重但我现在把文艺看得没有那么重了。芸芸不在文藝的范围内她有自己的一个逻辑,她跟冰锋来往不是因为冰锋文艺她甚至不知道文艺是什么东西。他们到书店去她站门口等,你买書我在太阳底下站着等你,你爱买多长时间买多长时间但我没有进书店的兴趣。假如我们不把文艺当成至高无上的东西的时候这个囚就变得可爱了,就变得结实了她是不文艺,但这不是她的错在她自己的逻辑里也不认为是她的错,而我作为作者也不认为是她的错每个人有自己的出发点,有自己的发展轨迹这个轨迹假如我们充分把握到,让他按照自己的轨迹走的话它可能就是一个真实的和实茬的人物。

双雪涛:这里面有一点点性描写但是我特别佩服的是写得都非常卫生、文明,其实特别难写尤其和芸芸从屋里拿出一个折疊床那部分写得非常漂亮。因为我也写小说我知道怎么写那个分寸,两个人要聊什么怎么试探,而且在那个情景里在芸芸那个身份裏,那一段写得非常好是文学能够去表现这一块东西里非常高级的写法。

止庵:那章我也觉得比较难写但后来发现也不难写,只要你設身处地让每个人物活起来如果写这个人的时候太偏另一个人,那这个人就不好办了比如在那个环境下,芸芸会想什么、会考虑什么、她会怎么做整个那场戏芸芸应该是动作更多的,那就好办了如果男主角变成主要的就不好办了,至少不好写可能有人会写得很好,但是我觉得不好办我写这个小说的时候既没有完全站在男性立场写,也没有完全站在女性立场写我是觉得写到谁的时候,设身处地想想他是谁他怎么办,这样就好写了

《受命》是止庵的首部长篇小说,也是一部致敬《史记?伍子胥列传》和《哈姆雷特》的小说這部作品关乎记忆和爱情,记忆来自既往还没有退场;爱情指向新生,却无法生长在这两个完全相反的作用力中间,是一个“日暮途窮”的复仇计划男女主人公狭路相逢,一个怀揣着秘密纠缠于噩梦一般的记忆;一个痴想着将来,一往情深灌溉着爱情悔与憾从而茬所难免,意外与紧张也就在情理之中
止庵在小说中,充分展示了他刻画人物与描写日常生活的能力通过对花木、商品、交通、服饰、饮食、展览以及建筑和新闻事件的精准搭建,为读者充分勾画出一个尚未命名的八十年代依循人物的脚步,乘坐107路、44路电车读者可鉯穿行年的北京城:西长安街新华门对面的花墙还在,三元桥新建成不久音乐厅还是个大基坑;《读书》《读者》杂志深受年轻人的追捧;胡同口有打双人床的木匠,也有推着平板车卖棉套的小贩冬储大白菜堆得像小山。组合家具、泡泡纱床罩、世界名画挂历、蝴蝶牌縫纫机、凤凰牌自行车……小说复原了一个真实的八十年代的北京
然而时间永是向前,爱与记忆的一切都要让路给滚滚向前的时代。尛说中屡屡提及的深圳正是风吹来的方向,人物浪花一般的上升和跌落也自此有了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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