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台北市议员蒋志云在台北以前是什么官

Bad Request (Invalid Hostname)毛泽东表弟背叛中共投国民党&被俘后26年不认罪
 毛泽东的表弟文强称得上是一位传奇人物。他曾是中国共产党的重要干部,参加过北伐战争、八一南昌起义,担任过四川省委常委兼军委书记、川东特委书记,后脱离共产党,成为国民党“军统”特务和“国军”将领,参加淮海战役时被我军俘虏,在狱中呆了26年,1975年获特赦。出狱后文强先后担任过第六至七届全国政协委员、民革中央监察委员、黄埔军校同学会理事等职,他积极利用广泛的人脉开展海峡两岸的交流工作,为促进祖国和平统一作出了贡献。他对邓小平推崇备至,声称“我要写一本《邓小平主义》”,可惜还没来得及动笔就辞世了。
  分管23个县的中共高干
  文强1907年出生在湖南长沙西麓(今望城县金良乡)一地主官僚家庭,据传是文天祥第二十三代孙。父亲文振之曾留学日本,辛亥革命前后与孙中山、黄兴、蔡锷等人均有交往。姑母文七妹是毛泽东的母亲,文强自小称呼毛泽东为“毛大哥”,与毛家小弟毛泽覃是同学,两人关系最好。毛泽东比文强大14岁,爱跟文强开玩笑,文强生性倔强,常与毛泽东争辩。文强后来在口述自传中说:“毛泽东开始认识我时,我就跟他抬杠子。以后,我跟他抬杠子非常之多,一直跟他抬到底。”但不可否认,少年文强正是受毛泽东、夏曦等身边的共产党员影响而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1925年6月,文强在长沙艺群美术专科学校就读,毛泽东的同学夏曦介绍他加入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并建议他赴广州投考黄埔军校。靠着变卖母亲给他缝在衣服里的一个金圈子做路费,他带着毛泽覃等人乘船从水路抵达广州。8月,以第三名的成绩考入黄埔军校第四期,与林彪及周恩来的弟弟周恩寿、李大钊的侄子李运昌等人是同学,还做了他们的班长,曾因林彪枪支走火跟林彪打过一架。1926年1月,文强与林彪、周恩寿等人一起宣誓加入中国共产党,周恩来是监誓人。不久,国民党二届中央监委邵力子介绍他加入了国民党。于是,文强与当时黄埔军校的许多师生一样,成为国共合作时期特有的“跨党”学生之一。在黄埔军校,文强接触到中国共产党的许多精英,除周恩来之外,邓演达、彭湃、恽代英等人均给文强上过课,他们对于坚定文强的革命信念起到了重要作用。国共分裂后,文强毅然公开了共产党员的身份,退出了国民党。
  1926年7月,第四期黄埔生提前毕业参加北伐战争,文强被分配到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宣传大队,做一名宣传员。9月,北伐军打到武昌城外,文强随朱德转战四川,在国民革命军第二十军(军长杨森、朱德任军党代表)党部任组织科长、中共地下支部宣传委员。1927年蒋介石发动“四·一二”政变,杨森应声“变脸”,在军内实行“清党”,文强和已暴露身份的共产党员紧急撤离。8月,文强在南昌参加了八一南昌起义,任贺龙领导的二十军第三师党委成员、少校特务连长。起义失败后,随起义部队南下,在广东省潮州、汕头等地与敌激战被打散,文强带着十几个人逃到了香港,身无分文,靠做轮船搬运工挣取路费,几经辗转回到上海。
  鉴于白色恐怖严重,党组织要求他们回家潜伏待命,于是文强回到了老家长沙。当时文强革命信念还是坚定的,曾写下“人生逆旅何须记,柳暗花明笑里眠”等诗句。在潜伏的半年里,文强多方寻找党组织,但杳无音讯,于是他决定冒险到四川找党。1928年春,他用母亲给的另一个金圈子做路费,到了四川万县、重庆等地,见当局盘查很严,赶紧又跑到成都。正当文强旅费用尽灰心丧气时,巧遇黄埔军校同学、时任中共川西特委兵委书记的廖宗泽。在廖的帮助下,文强重回党的怀抱,才干得以施展,一步步登上了党的重要领导岗位。1929年,任中共四川江巴兵委书记、四县行动委员会书记等职;1930年10月,任中共四川省委常委兼军委代理书记、川东特委书记,管辖23个县。文强在口述自传中曾自豪地说:“那时毛泽东的苏区只有12个县,我负责23个县,是最大的一块根据地。”
  7年后,在文强再次遭遇挫折、走投无路时,已变身“国统”特务的廖宗泽再次出手相助,这次却是将他推上了邪道。
  不写悔过书的战犯
  1931年6月,文强被叛徒出卖被捕,后经党内特工相助侥幸逃脱。四川省委当时正贯彻王明“左”倾教条主义方针,实行“怀疑一切”、“残酷斗争”那一套,甚至以对敌斗争的方式对待党内同志,活着归队的文强自然成为重点怀疑对象。经审查一番后,文强被指“有失节行为”,受到留党察看一年的处分。备感冤屈的文强据理力争,但无济于事。他愤然留下一封信给省委主要负责人,携时任四川省委妇女部长的妻子周敦琬负气出走。信中称:“我们暂时离开你。你革你的命,我革我的命。Goodbye!”夫妻俩到了上海,四处寻找他们最信赖的中央军委书记周恩来,想请他主持公道,但始终找不到。他们只好返回长沙老家,以做老师和报刊编辑、记者谋生,从此脱离了共产党。
  1935年,文强写的一篇批评文章惹来杀身之祸—湖南省主席兼四路军总司令何键下令将他抓捕法办。文强闻风而逃,东躲西藏一段日子后,找到了廖宗泽,求他帮忙消灾避祸。此时的廖宗泽已脱离共产党,进入了国民党军统局。他把文强推荐到浙江中央警官学校任职,并把他引见给“军统”特务头子戴笠。
  戴笠见曾经的中共高干前来投靠,不禁喜出望外,力邀文强加入军统局,并先后任命他为中校指导员、参谋本部上校参谋,后来还让文强给刚从俄罗斯回国的蒋经国“授课”,点评近年的中国形势。
  文强重新加入了国民党,在戴笠的“提携”下官运亨通、扶摇直上。1944年春任中美合作所第三特种技术训练班副主任;1945年春任军统局北方区区长,兼任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肃奸委员会主任委员,同年12月任军统局东北办事处处长。因策反华北、东北部队有功,1946年被晋升为中将。在东北期间,他与时任东北九省保安司令部司令长官的杜聿明结下了交情,这为他后来在国民党败退前夕赴淮海前线作战被俘埋下了伏笔。
  抗战爆发后第二次国共合作形成之时,周恩来曾经派人劝说文强归队,但文强没有答应,错过了一次弃暗投明的大好机会。
  日,戴笠在南京板桥镇的岱山坠机身亡。“后台”倒了,文强在“军统”内斗中备感失意,萌生了退出“军统”谋求正规军职的念头。1948年夏,与文强父亲有交情的湖南绥靖公署主任兼省主席程潜把他拉了过去,任命他为湖南绥靖公署办公室中将主任兼第一处处长。文强后来曾说:“我脱离了军统,后来我成了战犯,共产党从来没有追究过我军统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这步棋走得对。”1948年9月,蒋介石和徐州“剿总”副司令杜聿明点将,任命文强为徐州“剿总”前线指挥部中将副参谋长、代参谋长。
  11月,文强参加淮海战役,翌年1月即被我军俘获。
  文强自称“帮过杜聿明一把”。那是从徐州撤退途中,手下报告抓到我军七个武工队员,杜聿明大笔一挥,下达了“就地枪决”的命令。精明的文强或许已想到要留一条后路,设法瞒着杜聿明把这七个人给放跑了。后来杜聿明成为战犯,罪行之一是杀害七个武工队员。文强赶紧为他作证,对审查组说:“那七个人被我放掉了,一个也没有死!”审查组经过调查,果真查到了七人的下落。杜聿明1959年12月获特赦时对文强说:“你这个副参谋长救了我的命,否则我特赦不了。”
  文强被关在功德林监狱,他感觉自己不可能有重获自由的那一天,再加上性格执拗,故拒绝悔过。其他战犯纷纷写悔过书,他不写,还强词夺理地对监狱管理人员说:“毛泽东是我表哥,朱德是我的上级,周恩来是我的老师和入党介绍人,刘少奇算是我同乡,林彪是我同学,这么多共产党大官和我在一起,我却成了国民党,是他们没有带好我,要写悔过书也应该他们写,我不写。”从日至1966年,先后有6批战犯被特赦,文强始终榜上无名。“文革”爆发后,战犯特赦工作停止。日,最后一批战犯被特赦,文强终于走出了监狱。
  对邓小平推崇备至
  特赦战犯可自由选择定居地,文强有一子一弟在美国,另有一弟在台湾,但他说:“我一不出国,二不去台湾,我就呆在大陆。”政府安排他到全国政协做文史专员,使他生活有了保障。文史专员有20多个,要选一个管学习管生活的小组长。专员们民主意识特强,选组长也要搞无记名投票。文强性格开朗,又是个“热心肠”,结果每次都当选,乐呵呵地一口气当了15年小组长。
  文强出狱的第二年“四人帮”垮台,接着是拨乱反正、改革开放。眼见祖国日益强盛,人民生活逐年改善,文强满心欢喜,政府给予他的政治待遇和生活待遇也让他非常满意。1983年,他当选第六届全国政协委员,开始积极做两件事,一是撰写回忆文章在海内外发表,唤醒海峡两岸故交旧友的情谊。二是参与组织黄埔同学会。1984年,他担任全国黄埔同学会理事和北京市黄埔同学会的第一副会长,广泛联络海内外黄埔军校校友。他还身兼中央监察委员、民革中央顾问。他参政议政意识特别强,身体硬朗,所以只要收到会议通知,他一定到会。被特赦后,文强一直很想回湖南老家看看,但始终没有成行,因为心中有个疙瘩没解开。当初受他的牵连,很多亲友遭了殃,这令他一直心存负疚和抱怨。1984年,文强等原国民党将领在广州开会,湖南省政协领导闻讯到广州找文强,说:“这次我到广州,就是让你们跟我回湖南,我带着省政府交际处处长来了,还带着请柬,请你们这些高级将领回湖南。”开始时文强态度强硬:“我不回去!我没有办法回去!”湖南省政协的领导耐心做工作,文强终于被感动了,答应回去,还同意做其他将领的工作。
  有9位老将领被文强说服,表示愿意跟他回去,文强再找来一个湖南人的女婿,也是黄埔学生,凑齐10人,热热闹闹地返乡。见到久别的故乡面貌焕然一新,文强高兴得眉飞色舞,但很快脸色就阴了下来,因为他得知在他坐牢的时候,自家的祖坟被挖了。后来到了另外一个县,县长请他在科级干部会上讲话,他登台侃侃而谈,先讲落叶归根,接着讲台湾问题和当前的国际形势,最后话锋一转,讲到了挖祖坟的问题。他说:“历史不能割断,文化不能割断,我下乡看到,把我家的祖坟挖掉了,祖宗的牌位砸掉了,家谱也烧掉了,人文历史都不要了,忘本了,我反对!”
  1985年的一天,文强到同为文史专员的原国民党一个姓郑的军长家里做客,见到一张从美国寄回的合影,便拿起来端详。照片中有一两百人,前排一位穿红旗袍的女士格外引人注目。文强看着红衣女士忽然叫道:“这个人好像是我的学生蒋志云哎!”郑告诉他,此人确是蒋志云,台湾的“国大”代表。文强再仔细看照片,又认出了40多人,他们当中大多数是黄埔学生。郑建议他写个报告,申请到台湾或美国去会老友。文强回家后立即给蒋志云写信,半个月不到,收到了蒋志云热烈欢迎他访美的回信。文强趁热打铁,写了一份赴美会友的申请呈时任全国政协主席的邓颖超,邓颖超非常支持,通知了公安部,公安部很快为文强办好了出国手续。
  在美3月,文强跑了10个州,会见了许多老朋友,包括特赦后到美国、台湾、香港等地定居的老熟人。他在美的一子一弟以及在台湾的弟弟也特地赶来与他团聚。每到一地,文强必谈邓小平,他认为邓小平把中国的事情搞得很好,没有邓小平,就不可能有当今中国改革开放的一切。他说:“若能在有生之年写出一本《邓小平主义》,是最愉快的事情了。”
  蒋志云告诉文强,台湾存有他的100万美金,是他在大陆坐牢期间台湾方面发给他的“工资”。文强对蒋志云说,我要是拿了这笔钱,人家会说我这个人钱能买得动,这有辱于我们祖宗,有辱于文天祥,这个钱我不能要!
  文强生性乐观,生活有规律,直到90高龄时仍觉得自己“像小伙子一样”。他说:“从日我被俘那一天起,我认为自己一直在红旗下生活”,“我家20代以内都没有90岁以上的人,我活到现在90多岁,还在活,我们这些人还是沾了共产党的光,特别是沾了邓小平的光,才活到今天”。曾有一篇报道称文强“诗杰侠义”,说他写下很多诗,对家庭、社会都很侠义。文强看到报道后笑逐颜开,他说希望在自己死后,人们提起他时会说“文强是一个善良的人”。
  由他人作主的三段婚姻
  文强有过三段婚姻,前两段婚姻幸福美满,可惜两个妻子皆死于非命,第三段婚姻则让他备尝酸楚。奇异的是,他的三个妻子均由他人安排,无一是自己主动追求来的。
  他的第一个妻子叫周敦琬,是燕京大学毕业的才女,比文强大三岁。两人结合,是周敦琬表哥“拉郎配”的结果。当时文强与周敦琬是同事,文强任中共四川省委军委秘书长,周敦琬任省委委员、妇女部部长。周敦琬之前有过一个丈夫,叫刘愿庵,是四川省委第一书记、中央候补委员,后被捕牺牲。有一天,周敦琬的表哥吴芳吉来看望周敦琬,遇见自己的学生文强,两人相见甚欢。吴芳吉得知文强未婚,便说:“我看你和周敦琬很般配,我给你们做介绍人,今晚你们就结婚吧!”省委的其他同志一听,觉得他俩确实般配,便也推波助澜。文强和周敦琬经众人一劝,居然也同意了,于是大家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算是办了婚礼。婚后两人感情甚笃,育有2子。1941年周敦琬在做一个妇科手术时,恰遇日机轰炸,医生在慌乱中把手术刀留在了她的腹中,最终导致其死亡。临死前周敦琬留下遗书,嘱文强续弦,娶一个名为葛世明的女子。这葛世明是何人?她也是一名大学毕业生,长得非常漂亮,说起来还是别人把她“让”到文强身边的。
  文强当时是“国军”将领,有一天,他手下一个叫名刘人奎的参谋腆着脸求他帮忙,说有一位叫葛世明的女教员因任职的学校停办了,没钱吃饭也没路费回家,请文强给找个工作。文强以为刘人奎和那个女教员好上了,立即写了两封信,一封给武汉的朋友,一封给在长沙的妻子周敦琬,让他们介绍工作,还给了刘人奎一些钱买船票让葛世明去武汉。一年多后,文强和刘人奎到了上海,葛世明从武汉赶来与刘人奎相会。文强热心地为两人张罗订婚仪式,花钱代刘人奎买戒指送给葛世明,代葛世明买手表送给刘人奎。一切准备就绪,刘人奎却突然告诉文强:这个事不行啊,我有未婚妻!
  葛世明伤心地离开上海,到了湖南长沙找文强的妻子周敦琬。周正在生病,葛便留下来照顾周和她的两个孩子。周看出葛是一个纯朴善良的人,于是留下遗书叫文强娶葛世明。文强处理完妻子的后事,辗转找到已去了贵州的葛世明,和她结了婚,婚后两人育有三子。1949年初,在淮海战场的文强料定蒋介石政府必将垮台,便寄了一笔钱给葛世明,叫她赶紧带着三个儿子逃往台湾。
  文强被俘后,葛世明十分挂念他,带着孩子们从台湾回到了上海。时任上海市市长的陈毅早前就与文强相识,他按照有关政策安排葛世明进入中苏友好协会和妇联,还让她在学校任教。后来大陆“镇反”,葛世明因被管制想不开而自杀,她的3个孩子以及文强前妻所生的2个孩子虽历经坎坷,却都平安地长大成人。
  文强被特赦时已年近七旬,一位同事的妹妹见他形单影只挺可怜,便给他介绍一个老伴。那人姓张,是个寡妇,比文强小15岁。文强给单位打报告,请组织帮忙把关。单位调查后建议文强放弃,说张没工作没收入,脾气古怪,群众关系不好。文强同意放弃,但介绍人闻讯立即跑来跟他说:“张脾气古怪是‘文革’造成的,因为出身不好嘛,老挨整,所以心情不好。她跟你结了婚,肯定就会变好了。”文强听后心一软,就与张登记结了婚。婚后不久,张向文强提出诸多要求,文强办不到,她就不给文强做饭吃,有时还锁上大门不让他出去。文强的工资她悉数“管理”起来,连蒋纬国给文强祝寿寄来的美金她也不声不响地一并“管理”了,还写信向文强在美国的大儿子要钱。文强忍无可忍,与她分居,希望她能改。没想到分居后张闹腾得更厉害了,文强狼狈不堪,只得起诉离婚,给了她一笔钱,房子让她住着,自己搬到儿子家,这才重新过上了平静的生活,直到94岁高龄安祥去世。
  主要参考资料:
  1、刘延民:《文强口述自传》,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1月版。
  2、何蜀:《文强传》,广东人民出版社2008年12月版。
  3、凤凰网:《何亮亮:毛泽东表弟文强如何脱离中共成特务》。
  4、中国共产党新闻网:《毛泽东表弟文强如何成了军统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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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110,共143篇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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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就是Univ of Florida毕业的赫赫有名的Panda。之所以自称为赫赫有名,是因为我有很多贴在uflbbs。那里班主对我特殊照顾已经半年,总共要多久也不知道。我想通过这里,表达我的一下看法和对生活的体验。在DC参加活动有段时间了。在有一面之交后,互相也许留个电话号码。按道理讲,该进入心灵交流的阶段了,也就是要有一定程度的“务虚”。我认为这一点很重要,为什么呢?因为,我认为我不比任何人低一等,也就是说,我认为我能追上任何女孩(包括所谓的名流如章子怡等),只要我认她值得追。也就是说我到目前为止,之所以还是单身,是因为我还没发现(不是“遇到”)哪个女孩值得我爱。也许我遇到了,人家没有把我认为必需验证的方面展示给我看。然而,不幸的是,我发现有些人给了我电话号码或email,却不怎么想交流。当然,对我一个人这么样,是可以的,因为我也许就象有口臭,一张口就让人闻出来。这不成问题。我说的问题是,如果你对多数人都这样,你就要小心了!因为我们的目标不只是找到性伴侣,往往是要找到异性soul-mate。找性伴侣不难,我都有过了,尽管我当时是想找soul-mate,可是家庭却不这样想,我也幻想着能改变一个人。我的智商不低,也有找soul-mate的想法,结果呢却是这样不幸!你看你还能歪打正着?一个人没有灵魂的生活是会很痛苦的,对我是这样,我想,对其他人,对更敏感的女性更是如此。不要突然对一个人投入太多,对一些人用上电话,email,面对面的交流,侧面的了解,及其他。这样多层次多角度的了解和筛选,这样才比较透彻了,才对生活对自己负责任。欢迎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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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我大学时代的同班同学来日本,在大阪大学做一个共同研究项目。具体研究且不去说它,他抽时间来东京看我,老同学相见分外眼红,我说,我带你去看看靖国神社吧。他说看看可以,我可不能参拜,我大笑着说道:美的你!你以为你想参拜就能参拜啊?你以为你是谁?我都跑了好几趟了,也没捞着机会参拜!他说那就好。于是我们就去了。 神社正殿里正在举行一个结婚典礼,我们就来到旁边的游就馆。游就馆其实就是近代日本历史博物馆。对历史感兴趣的人可以去看看,对历史没兴趣只对爱国有兴趣的人就不必看了,看了闹得慌。想放把火又不敢,想骂人又不会日语,非憋死不可。你想想,一个中国来的爱国青年,猝死在靖国神社旁边的游就馆里,往好里说是让正义感憋死的,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是被皇军的威严吓死的呢。所以爱国青年尽量别去,对历史感兴趣的人可以去看看,因为真正思考历史的人心态比较平和,不容易出事。说实在话,我也不愿意看到爱国青年的惨死给风雨飘摇的日中关系再上点眼药。 话说我们就来到了游就馆一楼。走累了,我请我的哥们喝杯饮料喘口气。一楼有个休息室,有桌椅,有饮料自动售货机,旁边有免费的冷水供应。 我们刚坐下,就有一个日本老人走过来,跟我打招呼。我来日本已经10年出头,举手投足都有日本人文明的姿态,老人找我来,就是因为我的样子让他感到亲切。而我的同学就不一样,泱泱大国来的贵客,一看就吓人。老头就来跟我说话。 他手里拿着一个类似征集签名的东西,开始向我介绍他找我谈话的目的。 他说:“我们正在发起一个大规模的情愿活动,呼吁政府放弃靖国神社,同时呼吁各界捐款,另外建立一个比较温和的神社,把比较敏感的牌位撤走,这样,对于亚洲周边国家的感情,有很大的好处。”我说:“你的意思是说,把现在的靖国神社放弃?另外建立一个新的?”他说:“正是这样,这就是我征集签名的目的,来,请签个名吧。”我说:“且慢!”同时把音量提高,“你是说,把伟大的明治天皇陛下时代开始的,明治天皇钦点命名的,为了纪念百年来为日本捐躯的英雄而建立的靖国神社吗?”说着话,我遥望皇宫的方向,以无限崇敬的口吻说道,“天皇陛下,我决不能做这种背信弃义的事!” 听了我义正词严的驳斥,旁边的几位休息的日本游客也把不屑的眼神投向了那个日本老人。 他顿时感到自己的荒谬,但是仍然有些不甘心,再次对我说道:“你不是中国人吗?难道你忘了日本对中国的侵略对你的祖国造成的伤害了吗?难道你忘了南京大屠杀的30万同胞吗?”我哈哈一笑:“你少跟我来这一套!皇军为了亚洲的进步,为了世界的和平,不惜赴汤蹈火,帮助中国人走向文明和进步,我代表中国人民表示感谢!至于南京,你调查人数了吗?另外,进攻部队总指挥谷 寿夫师团长,不是已经在南京的雨花台英勇就义了吗?” 老头不再说话,只是仓皇地收拾起了自己的签名册,悄悄地走了。在其他日本游客的赞许的目光中,我陪同我的同学愉快地参观了游就馆。 参观完毕,在回去的路上,他突然问我,你们在那里面红耳赤地争论什么?我就把我和老人争论的内容告诉了他。他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两个民族败类啊! 我们进了酒馆,举起酒杯,为了民族败类的奇遇,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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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一叶扁舟 日19:53:13 于 [史地人物] &回 答: zt我加入国民党是共产党逼的--记军统中将文强(1) 由 一叶扁舟 于 日19:52:15: &内战开始后,戴笠让文强接手东北,任军统局东北办事处处长,对外的身份是东北行营督察处处长,负责建立东北的军统情报网并督察东北的军政人员。在东北的这段时间文强认识了杜聿明,并和杜处的很好,杜认为文强很有能力,又不像其它军统人员那样经常往上打小报告,很喜欢和其共事,不过这个好印象事后害了文强。1946年3月,戴笠坐的飞机失事,戴笠死后,军统局内就分为三派,相互争得厉害,郑介民,是黄埔第二期的,他是十三太保里的人,第二个是戴笠的主任秘书毛人凤,也是个黄埔学生,第三个是唐纵,他是黄埔第六期的,也是十三太保之一,他们都要当局长。文强并没有当局长的实力,但他一直在地方干,同许多地方诸侯都很熟,在东北和华北也有一定的势力,成为三家争夺的对象。而文强一时又看不出那派能获胜,知道接近哪一派,如果站错队都会有杀身之祸,而原有的后台戴笠又死了,于是决定退出军统,但是不能明退,就又找到了父亲的朋友程潜,说愿意来到程潜手下帮忙。程潜当时刚刚当上长沙绥靖公署主任,管湖南和江西两个省,还兼湖南的主席。正要在绥靖公署成立三个兵团,最是需要人的时候,就让文强过来当他的办公厅主任,并给军统的三巨头各写了一封信,说很需要人,要把你们那里的文中将借来用用。程潜是元老,级别很高,军统也没办法拒绝,但只同意是借调,同时还给文强保留了个设计委员会的中将委员的职务,方便他能随时回来,临走时毛人凤还请文强吃了顿饭。文强只在程潜那里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收到了蒋介石的电报,说杜聿明担任了徐州剿总副总司令,指名让文强担任其副参谋长,负责人事,司法和后勤。程潜本不想让文强去,但文强想他是蒋介石的学生,又有正式的调令,身为军人,不得不服从命令。另外杜单独给他发了个电报,说原参谋长舒适存是原共产党的人,南京和他这边都信不过,去了后实际由文强负责,享受参谋长的待遇。文强想想一下可以统管十六军,算是高升了,也很想去。程潜在他临走前送行时说” 共产党你是打不倒的,你去了要准备当俘虏呀”。文强觉得此话很不中听,很不高兴。直到75年特赦后参加一次活动,遇见了程潜的夫人,程潜的夫人告诉他,程潜因为和你父亲的关系,跟你说了那一番话是希望你最好不要去,但是又不能明说,可惜你当时没听进去。文强听到这话,当时眼泪就下来了,试想如果留在程潜处事后随其起义,也不会坐了25年大牢,最后落个妻死子散。 文强到达徐总剿总时,济南刚刚失守,文强先参与了解救黄百韬兵团的战斗,在这过程中还发生一起几乎提前结束淮海战役的小事故。一天,文强随杜聿明从南京乘飞机回徐州,杜聿明一上飞机就睡着了。但飞了半个多钟头了还没降落,文强感到奇怪,就问飞行员怎么回事。飞行员说:已经到过徐州的上空,但跑道上没有灯光,不能降落,现在正飞往济南,准备找飞机场。” 杜聿明一听济南,一下子就醒了:“下面不是大明湖吗?怎么搞到这里来了?”杜聿明吼起来:“王耀武在这里失败了,共产党重兵在这里,我们如果一降下去,不是成俘虏了?赶快回头!” 文强也喊到:现在这里是共产党的地方了。怎么还要落下去。驾驶员也慌了,说:“我还准备降落呢。” 文强说:“降落?降落就被俘了。” 驾驶员说:“我们经过徐州,下面一点灯火都没有,看不见跑道,也不能盲目降落呀。” 文强说:估计是徐州的电厂出了问题。 杜聿明急了:那怎么办?能不能飞回南京?文强说:有一次戴笠在重庆迫降,用了一个办法,我们也可以用。马上跟徐州通话!飞机上的电话通徐州,文强就打电话给刘峙,说:徐州机场没有灯火,我们回来了,请总座派人买二三十个风雨灯,沿跑道把灯摆起来,隔五尺摆一个,飞机可以降落。戴雨农就这样办过。 掉转机头飞回徐州。徐州飞机场的跑道上摆着风雨灯,能看清楚跑道了。驾驶员说:“好了,我们可以降落了。” 飞机降落之后,有个军乐队还吹着大喇叭欢迎,四周一片黑暗,到处都没有灯,连刘峙的总部里都点着一根根的蜡烛,说是电厂被地下党破坏了,杜聿明很不高兴,说我离开了几天怎么搞成这样!回到徐州后不久,黄百涛兵团就被歼灭,黄维兵团也被包围了。经蒋介石批准,杜聿明决定撤出徐州,撤至淮河,原定的是李弥负责掩护,各部队交替撤出,没想到命令一下,所有的人都争着往南撤,谁也不听谁的,把路堵的死死的,连杜聿明的车的开不动,只好下车由卫兵搀着往南跑。在路上,文强的手下抓到了七个共党的便衣人员,情况报告给杜聿明后,杜让就地枪决,文强觉得这样违反国际法,就自己做主关了起来,后被困陈官庄时,因粮食困难,军法处长埋怨说咱们粮食都不够吃,还要喂他们,文强就让手下把他们放了。后来,杜聿明成为战犯,因为两条罪不能特赦,一条罪是放毒气弹,一条罪是杀了七个解放军武工队的人。北京去的人审查这件事的时候,杜聿明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急得不得了,文强就告诉他那七个人被我放掉了,一个也没有死。已经过了10年了,如果这七个人还在,恐怕都升官了,我还记得他们的名字,可以让北京的人去查。又说放毒气弹也没你什么事,陆军没有毒气弹,那是南京派空军来投的,这个罪可以归到南京,再说那天扔的也不是很毒的东西,只是催泪瓦斯。 后来北京审查组专门寻找那七个人,七个人都在。杜聿明在1959年12月特赦,比文强早出来15年,杜聿明特赦时对文强说:“你这个副参谋长救了我的命,否则我特赦不了。中共最后在对被俘人员定罪时,将文强定为甲级战犯,排名比杜聿明还高,搞的文强很不理解。 1949年1月, 杜聿明的三个兵团四十多万人被包围在陈官庄,没有粮食,没有医药,完全指望南京方面的空投。南京方面也拼了命,每天空投达到120架次。除了空军的运输机连“中国”、“中央”两个公司的民航机,几乎都全部出动了。可是,收到的粮食和弹药只是投下来的不到三分之一,多数都投到解放军那边去了。文强觉得负责空投的人有问题,去找杜聿明,杜说:这是他的老部下,滇缅路打日本时就跟着他,不会有问题。后来才知道,那个空投司令真的是个共产党。文强被俘后,空投司令穿着解放军的衣服来看他,文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问他:“你怎么把共产党的衣服穿起来了?”他说:“我不瞒你们说,你们要我当空投司令的时候,我早就是共产党了。” 杜聿明让参谋长舒适存去南京求援,文强就让舒给他买几件老百姓穿的衣服,以方便逃跑,几天后舒回来给文强带来了一身高档西服。文强一见,气的大骂:我是要突围化装出去,这个衣服穿得出去吗?要是当个外交使节还可以。舒说:这套很贵的。文强说:“贵?穿得出去吗?生怕共产党认不出来吗?!舒适存后来又去南京和空军商量空投事情,去了后就再也不回来了,杜聿明也没办法,只好提文强做了参谋长。舒适存后来去了台湾,先后当上了台湾防卫副司令和国防部战略计划委员会委员,一直干到67年退役,退役后改去学校教书,专教史记和吕氏春秋。解放军发动总攻后,杜给文强打电话,说午夜12点到邱清泉的第五军军部集合,然后随他突围。文强到了军部,发现杜早已经跑了,文强身边只有九个人,没有办法,只好换了身尉官的衣服往东南跑。差不多跑了二十多里地到了一条河边实在跑不动了,这时遇见了四五十个解放军小孩,十五六岁样子,文强的副官问打不打,文强想打死他们也不一定能跑的出去,就让手下把枪都扔都地下,这些小孩上来就抢武器,把武器抢了,又跑到别的地方去收武器,忙着背枪回去报功,也不理睬他们。文强对手下说我也没什么办法了,你们各自逃命吧。当时文强身上还有一支戴笠送他的左轮手枪,就把手枪握在手里,准备一枪把自己打掉就算了,这时,一个卫士一把抢过手枪,丢到后面的地上去了,抱着他大哭。不久来了几个解放军的兵,把他们俘虏了,送到离陈官庄大约二十多里路的解放军的俘虏营。到俘虏营的时候,文强说自己叫李明,是上尉书记官。正赶上开饭,当时天气很冷,文强穿的很少直哆嗦,一个炮兵少将见了就把自己的呢子绑腿摘下来缠在文强的腿上,另一个工兵少将又把自己的筷子和缸子给他,还有人给他毛巾和大衣的,这样一来解放军就注意他了。吃完饭后,一个政委找到文强说:你是个什么官呀?文强说:上尉书记官。政委说:上尉书记官?那些少将、中将都对你那么客气,你的地位可不像上尉书记官。文强说说:“我就是上尉书记官。政委也没说什么,只是讲了讲解放军的政策。第二天,政委又来找他,还摆起了水果和香烟,问:你们那个前线指挥部原来有个中将副参谋长,打到最后又升起来当了代参谋长,高高的,瘦瘦的,你这个上尉书记官认不认识这个人啊?”文强说:隔得太远,我只是上尉书记官,其他事情搞不清楚。政委拿了一张文强的照片说:你再看看,认不认识呀?文强一看已经被认出了,就把照片一摔,说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还问什么!政委说:“我们就是要你自己承认,今天晚上哪,还要你做一件事情,请你给战俘讲讲话,你只要上去承认你是中将代参谋长。只说这一句就行了。晚饭后,在场子上摆了一个八仙桌,文强站在桌子上说:这边的政委让我讲两句话,讲什么话呢?我是我们指挥部的代理参谋长,是个中将。一讲完,解放军把把文强从八仙桌上接下来了,送到屋里去,到了屋里,就听见外面讲话的声音,还很大,听他们说:“你们的最高指挥官都承认了他自己是中将代参谋长,你们里头还有打埋伏的没有?如果有,希望你自己暴露一下子,我们优待俘虏。” 散会后,文强刚一出屋,就被好多人包围了,说:参座参座,你刚才一两句话立了很大的功劳,你说完,一下子站出来11个将军来。两三天后,文强等人被送到山东潍坊,和先前被俘的王耀武等人编成了一个高级班,全是中将军衔的,正始开始了战犯的生涯。 文强被俘后,他的妻子葛世明被南京方面安排去了台湾。葛世明是文强在淞沪会战时救的一名逃婚的女大学生,当时她举目无亲,文强就让她去后方找他的的妻子周敦琬,后来葛就一直在文强家帮他妻子照顾孩子,周敦琬1940年在做手术时赶上日军空袭,医生一害怕,把一把止血钳拉在了肚子里,几天后周就因急性腹膜炎去世了,临死前给文强留个了遗嘱,说:儿子由葛世明带着,我和她情同姐妹,你就和他再婚吧。44年文强和葛世明结婚,婚后又生了三个儿子。葛世明在台湾听见电台里广播说,国民党的将领放下武器就是朋友,说国民党的战犯在这边很好,这时一个和文强一起被俘的人因官小被放了出来,跑到了台湾,对葛说文强在山东。她就想:“我自己蹲在这个地方干啥嘛?”就带着三个儿子离开台湾逃回大陆。一逃回来,就到山东关押文强的地方想见一面,但是没有得到允许,后又到了上海,住在以前的奶妈家。上海市市长陈毅得到报告:“从台湾回来一个国民党高级将领的妻子,带着三个孩子。”当年文强跟朱德到四川时,文强是朱德军政治部的组织科长,陈毅是师里的宣传干事。两人很熟悉,陈毅就说:文强的家属,好好地对她。文强曾是我们的同志,后来受了委屈离开了,但不是坏人,现在人们都往台湾香港跑,她能回来,很好。” 在陈毅的安排下,葛世明加入了中苏友好协会,加入了妇联。葛世明也是个高级知识分子,还安排了两个学校让她去教书。对她很优待。文强原来在上海的房子也发还了。 到了后来,陈毅调到北京当外交部长了。又开始开展了大镇反,有人说上海的政策对反动派太宽了,一个战犯家属还加入中苏友好协会,还加入妇联,还在两个学校当老师,真是太优待了,一下子,把葛世明的工作和工资全部取消,工作变为在学校清扫厕所,而且天天逼着她,要她交代问题,每天又批又斗的。葛世明很生气,但又没有办法。据文强的儿子文贯中回忆:一次文强在监狱里交代说他家里有十几把枪,当时文强并不知道她们母子已经回到大陆。马上公安局就来人要母亲如数交出。可那些枪早就没了,只有结婚时文强送给母亲的一把勃郎宁牌小手枪,是一位美国将军作为纪念品送给文强的,枪很小,镶了一些宝石,很漂亮。母亲一直留着当做有特殊意义的纪念品,现在没办法就交了上去。公安局又问其它枪的下落,母亲也不知道,公安局便觉得是一个悬案,就判母亲管制三年。每天都要向居委会报告。邻居也不敢再有来往了,每个星期天都有公安局的人来要她交待历史问题,一次竟然问:象你这种身份的人,往台湾跑都来不及,竟又带了全家从台湾回来,是否接受了特殊任务。文贯中说一次他在学校里和同学打架,母亲找到学校,学校竟以他父亲的问题说事,家长又吵上门说反动派的狗崽子要反攻倒算,当时母亲气得浑身发抖,但又不得不去同学家赔礼道歉。葛世明觉得绝望了。1955年春天的一天晚上,她给孩子们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又让孩子们要相互团结,并说奶妈是全家的恩人让他们长大后要好好孝顺她。等孩子们睡着了,他去厨房打开煤气自杀。为了不使全家中毒,她将厨房里所有门窗缝都用布条堵上,厨房到厕所的排气管也被碎布严严实实地堵死。然后躺在厨房里的一张大桌子上,往身上盖了一条白床单。半夜时被奶妈发现,邻居帮忙把她送到医院,当时还有口气,可能还可以抢救过来,但医院当时不敢抢救,说反革命分子自杀属于自绝于人民,要等上面批准才抢救,等得到批准,已经没办法了。葛世明写了一份遗嘱在身边,要求把家中的小孩都送孤儿院,要奶妈尽管拿走家中她愿意拿的一切东西,回宁波养老。但奶妈看三个失去母亲的孩子太可怜,毅然挑起了全家负担.而文强的大一点孩子也不得不去工厂打工,只有四子文贯中因年纪小仍去上学,并且是兄弟中唯一上过高中的人。 在山东的高级战俘营,解放军对他们这些高级官员很好,除了自己做饭挑水外,没什么体力劳动,关他们的地方以前是个图书馆,他们可以自由的借书看,管理他们的人姓蒋,留个大胡子,文强就叫他蒋大胡子,一天文强闲的没事对蒋大胡子说:你们打仗行,管理战俘不成,怎么一点规定都没有。大胡子说:我们过去没有搞过这个,管理战俘应该有什么规定,我们也不知道。文强就施展在军统里学到的东西,写了十几条监规给他,主要是里要肃静,不许打骂犯人,使犯人心安等等。大胡子也都按着执行了。后来文强还教一些管教人员识字,又管墙报,管文艺,文强后来回忆说:感觉当时比在国民党里当参谋长时还忙。在山东过了近半年后,管理所将一些重要的人员,转移到了北京的功德林监狱,文强的编号是72号。文强对这里很熟悉,在军统北方区时曾来过这,这所监狱是戊戌变法后,学习外国成立的,开始叫“模范监狱”。后来是日本宪兵队的监狱,抗战胜利后关过一些汉奸和刑事犯。文强在里面很不高兴,说我们是战俘,不是罪犯,为什么往监狱里送,吵着要见周恩来。监狱长找文强谈话,说说你们反共反人民,就是犯罪,要深刻认识到自己的罪行,你们每个人要写一个悔过书。文强说:我什么都可以写,就是不写悔过书。我一直都是爱国爱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既没有杀害一个共产党,也没有破坏共产党的组织。我曾经是共产党员,我脱离共产党是因为共产党逼得我无路可走,我如果当时不走,恐怕今天早就没有我了,我问心无愧。我是文天祥的23代孙,祖上就没写过这个东西,我不能写!过了几天,监狱又让文强写悔过书,并让其它战犯劝他,说不写过不去。文强就写:毛泽东是我家亲戚,刘少奇算是我同乡,周恩来是我当年的入党介绍人,林彪是我的同学,这么多共党的大官和我在一起,我却成了国民党,是他们没有带好我,要写悔过书也应该他们写。监狱长看了气的够呛,但也没办法,当时的规定是不许打骂,也不能关禁闭,只好发动其他战犯在开会的时候批判他,后来文强也承认了错误,写出了一些交待材料,但就是不写悔过书,最后也只好由着他了。文强事后曾说,中将军衔里只有他和黄维没写过悔过书。虽然文强不写悔过书,但和黄维不同,黄维是一直拒绝改造,事事对着干。文强除悔过书一项外,其它方面还是很配合改造的。曾被选为学习组长,在杜聿明特赦后,还负责缝纫组的工作。一次缝纫组里做的背心少了几件,肯定被人偷走了。文强是组长,被监狱里查出来肯定脱不了关系,于是让以前他的一个手下,现在和他关在一起的一个姓黄的军统站长去查,此人以前在军统里就是以搞侦察出名,果然没两天就报告说找到偷的人了,东西藏在枕头里。文强是黄埔军校政治科毕业,很会做思想工作,就劝那个人说:咱们在监狱里关着,偷了东西也拿不出去,要了也没用,还是主动交上去吧。 那个人后来又偷偷放了回去,还很感谢文强。在第二批特赦的时候狱方的推荐名单就已经有文强的名字了,但每次都在最高层审批的时候被刷了下来。后来文强的儿子文贯中问文强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因为悔过书的原因?文强也不太清楚,只好说:我对国共两边知道的东西太多,又不属于任何国民党这边的任何派系,可能不方便让我出来吧。直到74年,由于文革导致战犯的生活和医疗条件的恶化,许多国民党的重要战犯先后病逝。周恩来给毛泽东写了一封报告,说这些人都要关得老死了,对社会已经没什么危害了,如果都死在监狱里对外影响不好,都释放了吧。毛表示同意,并批示一个不留全部释放。75年3月文强在关押了近26年后,终于获得了自由。 文强被特赦后,分配到全国政协工作,做文史专员,工资每月200元。83年,被选为第六届全国政协委员和民革中央的监察委员。1984年,文强和几个黄埔同学发起成立黄埔同学会,当时在筹备会上原选举文强为会长,文强说我们还是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必须找一个党员当会长,这样可以按党的政策办事,也比较方便。于是改为担任黄埔同学会的副会长。文强事后管他做的这些事叫蜻蜓点水。文强一直很想回湖南老家看看,但后来得知全家十几口人因为他的原因而死,就一直没敢回去。文强的弟弟、弟媳因为他的原因在土改时被抄家,天天挨打,实在受不了投江而死。他们没有孩子,文强把他的二儿子过继给他,也因没人管而病死。文强的大伯父在唐生智手下做译电室主任。回乡后因家产被抄,又没人敢收留而活活饿死。二叔父曾是毛泽东的同学。跟文强去东北做了兵工厂稽查处处长的上校处长,回乡后在镇反中被枪毙,其妻后自杀。连文强在程潜处时推荐了几个乡下老家的人,也在镇反中被全部枪毙。文强家的祖坟则被全部被挖掉了。84年,湖南政府请这些湖南籍的国民党将领回家乡看看,特意派湖南省的政协主席亲自去请,但谁也请不动。因为湖南镇反时杀的人很多,这些人家里少说的都死了三四口人,都觉得没脸回去。这个主席是程潜的侄子,和文强以前就认识,就找到文强求到帮忙,说这些人不回去是湖南的耻辱,并答应所有费用由省政府承担。文强的长子当时在湖南当县干部,文强想给子孙留个后路,就同意了,并动员十个人一起去,包括黄维,宋希濂等人,由文强带队。到达长沙时湖南第一书记毛致用亲自到车站迎接,安排人陪同他们参观,玩了十几天,花了差不多三十多万。事后省政府请文强讲话,并请了电视台来录音录像。原以为文强会说说家乡变化巨大,人民安居乐业的套话,没想到文强上来就讲了挖祖坟的问题。他说:历史不能割断,文化不能割断,我下乡看到,把我家的祖坟挖掉了,祖宗的牌位砸掉了,家谱也烧掉了,人文历史都不要了,忘本了,我反对。现在提出的红五类黑五类是很好笑的,哪里有什么红五类黑五类啊?朱元璋是个要饭的小和尚,后来做了皇帝,就变成了贵族了,这就是历史。对邓小平我是很拥护的,邓小平派人修了蒋介石母亲的墓,花了一百多万,还有东北张作霖的墓也修好了,花了几十万。中国历史上政党斗争采取的是敌对手段,国民党采取敌对手段,共产党也采取敌对手段,以后,像这样扫除封建不要历史的事情,不能再干了。人在法律上一律平等,要人格上平等,不能说我的地位高了,就可以作威作福,我们现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不是奴隶社会,应该在人格上人人平等,现在你们共产党也还没有做到。文强大发了一顿议论。讲话之后,他大儿子悄悄跟他说:你在那里讲,我紧张的混身冒汗哪。文强讲完后,省委书记毛致用总结发言说:文强先生今天的讲话是带着气的,他有气是难免的,我们原谅。不过,他讲的理论讲得好,给我们开了脑筋。 85年文强无意间同在美国的原下属蒋志云联系上了,蒋当时是台湾的国大代表。写信邀请他去美国玩。文强找到了邓颖超说想去美国看看,在邓颖超的安排下,经公安部特批,文强于9月前往美国旧金山。到达美国时,蒋志云带全家去接他。文强的堂弟文中侠也特意从台湾赶了过来。文强很奇怪他怎么知道我到了美国。文中侠说:你来美国的消息,蒋经国总统早就知道了,你住在什么地方我们都知道,你的行踪哪,台湾都知道。文强在美国住了一百多天,80岁大寿也是在美国过的。蒋纬国特意让人送了1000美金做为寿礼。蒋志云放大了一张文强45年升中将那天照的戎装照送给他。文强很高兴,一直挂在家里直到去世。文强临回大陆前,蒋志云忽然说,欢迎文强到台湾去,说在台湾文强存有100万美金,希望去台湾领这笔钱。 文强吓了一跳,说:“我在台湾一个钱也没有,我没有这笔钱,你们不要胡说!” 蒋志云说:“你是国民党中将,每月固定工资400美金,每月还有1200美金特别费,一个月就是1600美金,到现在三十多年了,积累下来,差不多有100万美金了。你知道吗?台湾方面认为你在大陆坐牢是在职,你在大陆坐牢,受了不少罪,应该给你钱。”文强很有意思,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我正和老婆闹离婚(特赦后新找到的一个),如果拿了要分一半给她。儿子媳妇亲戚朋友,都要钱,我给不给啊?自己找麻烦嘛。人家会认为文强这个家伙不知道有多少钱,把我绑架去了呢。文强又想了一晚上,觉得拿了这笔钱,在大陆上不好做人,回去就对不住邓小平邓颖超了。第二天对蒋志云说:”我不能拿这个钱,我也没这个钱。淮海战役我打了那么一个大败仗,还跑到台湾拿100万美金?再说拿这个钱也没法回大陆,人家会说我这个人钱能买得动,这有辱于我们祖宗,有辱于文天祥。这个钱我不能要!”89年风波,开枪后四子文贯中在美国曾打电话问文强是否安全,文强说自己没什么不安全的,只是搞不明白共产党是靠搞学生运动起家的,怎么最后自己反而驾驭不了,搞成了这个样子。2001年1月政协举行了一个56个民族大团结的盛会,由文强致闭幕词,并给文强一个世纪老人的称号,文强很高兴。会后一家报纸采访文强,问:“做一个人怎样才有意义?文强回答道: “我体会有两句话:第一话是:生时问心无愧。我写日记的时候,都要想一想,这一天过得怎么样?是不是有损于别人?是不是问心无愧?第二句话是:死时不要有人指着我的头骂我。如果我死后提到我的名字就有人骂我,那么我的子孙听了就会很不舒服。将来有人提到文强,我希望他们会说,文强是一个善良的人。”2001年10月22日下午4点30分,文强在北京去世,终年9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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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入国民党是共产党逼的-----记军统中将文强 作者: woyan (序) 近期看了大量国民党被俘将军的回忆录和纪实, 正好萨老大在写傅作义的手下,我也凑个热闹,写写那些早已逝去国民党的将军吧。 考虑再三,决定先写在军统中做到最高军衔的文强中将吧,他的经历最为传奇,也是活的最长的一位被俘将军,直到2001年才去世,活了九十三岁,被共产党称为世纪老人。而我最近看的这些国军将领的书也是源于对他感兴趣,而原因则是在一本书中看到其刚刚被俘时,共产党让其写悔过书,他则说了这么一句话:&毛泽东是我家亲戚,刘少奇算是我同乡,周恩来是我当年的入党介绍人,林彪是我的同学,这么多共党的大官和我在一起,我却成了国民党,是他们没有带好我,要写悔过书也应该他们写&。在被俘后能说出这种话,真是一个性情中人,但他说的这句话又是怎么回事呢?这促使我查了大量关于文强的书,才发现此人真可谓一生传奇。 文强生于1904年,文家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其祖上则大大的有名,乃是宋末宰相文天祥,文强则为文天祥第二十三世孙。按他的回忆,他们家的孩子从会说话开始,每个人都必须背其祖上写的&正气歌&。 其父曾在清末去日本留学并加入了同盟会,回国后就在祖宗的牌位旁立上了孙中山、黄兴和蔡锷的照片,于是文强每天早上先要向祖宗的牌位磕头,再向孙中山的照片鞠躬。说文强的出身,主要是为了引出和毛泽东的关系,按文强在回忆录中所说: 毛泽东的家那时是很穷的,他父亲是个放高利贷的(好像咱们的宣传中没这么说过,不过放高利贷的不应该穷呀),他的兄弟姐妹很多,有7个,后来就剩三个了:毛泽东、毛泽民、毛泽覃。在活下来的三兄弟中,毛泽东是老大,毛泽民是老二,毛泽覃是老三,那四个都夭折了。毛泽东比我大14岁,最小的弟弟毛泽覃比我大两岁。 毛泽东的母亲叫文七妹,是文强的表姑,(在文强回忆录中说是姑妈,但查其它的资料,并不是文强父亲的亲妹妹)所以文强见毛泽东时是叫大哥的。 文强并不喜欢这位大哥、未来的先帝爷。一方面从家庭状况上来,文强肯定有自身的优越感,另一方面文强同毛泽覃是同学兼好友,但毛泽覃对毛泽东怕的厉害,毛泽东对这位小弟也总是凶巴巴的,为此文强对此很是不满,按文强的回忆来看,当时他和毛泽东一见面,就总是抬杠,也算是为毛泽覃出口气吧。 回顾文强的青少年,身边围绕的尽是后来的共产党高层,按其回忆录中所说,他先是通过毛泽东认识了何叔衡和谢觉哉,中学毕业后上了湖南艺群美术专科学校,校长是徐特立,在学校里又结认了夏曦等一批后来的共党中的风云人物,糊里糊涂的加入了共青团(文强的原话,因为在加入时他还不太清楚共青团到底是干什么的),并在夏曦的动员下报考了黄埔军校,以第三名的成绩成为黄埔四期的一员。 截止到现在,按照我们的宣传方法,文强同当时许多进步青年一样,开始投入革命的滚滚洪流之中。 毛泽覃与毛泽东 毛泽东作为长兄,年轻时在弟弟面前家长作风是蛮重的。在红军时期,在和毛泽覃争论时,急眼了甚至要动手打人,毛泽覃一边躲一边嚷:“共产党又不是毛氏宗祠,为什么打人。”搞的毛泽东下不来台,只好自己忍住脾气。 要说毛泽东为人确实是比较尖刻的,加之年轻气盛,时时显得傲慢和刻薄,这种人日常交往是颇不讨人喜欢的,在红军时代几起几落也就不足为怪了。 文强老先生的回忆中有许多明显的不实之辞。 林豆豆她们帮着弄了一个文强自述,史料性应该说很差。文老先生个性很强,也许恰恰是因为这一点,他的回忆中主观色彩过于强烈,所言许多史事要么是孤证,要是就是经不起推敲与考证,估计在河里会遇到诸多置疑。呵呵,一家之言,不影响各位往坑里跳哈! 回忆录是有问题,但不全是文强的错该回忆录是由文强口述,别人写的,但还没写完文强就去世了,也没有审阅过。而且文强本人湖南口音很重,年岁大了,一些记忆不准,身患重病,作者又没责任心,听不清文强的话,就自己瞎猜,许多东西都没有考证,地名和人名更是错误众多,比如说回忆录说周恩寿在44年就死了,但我查其它资料证明解放后他还活着。所以我写这个时,又参考一些其它的书和文史资料选缉。 进入黄埔后没几个月,文强和当时的几个黄埔军校的共青团员就被集中在农民运动讲习所,其中有林彪、李运昌、陈林达和周恩来的弟弟周恩寿(我才知道周恩来还有个弟弟)。集中起来干什么呢,入党。而入党时的宣誓人则是周恩来,所以文强一直说他的入党介绍人为周恩来。 (我怎么觉得那时候入党很简单呀,现在到又要写申请书又要考查半年的)文强当时在军校和林彪、周恩寿、李运昌编在一起,文强为班长,不过文强和林彪的关系可不怎么样,原因却是因为一件小事。 一次打完靶后,林彪的枪里不知怎么还剩一颗子弹。等晚上人都开始睡了,林彪就开始摆弄他的枪,不知怎么突然走了火,把上铺的枕头打了一个大洞,上铺那个人姓林,叫林伟俦,好在当时他没在床上。不过有意思的是,后来他成了国民党守天津的中将军长,并在战斗中被俘,而打天津的,正是林彪的四野。 如此大的事,上边查来,文强身为班长,自然要把事情的经过汇报清楚,于是林彪被关了禁闭。为此林彪深恨文强,骂他是湖南骡子,告密者,并事后和文强打了一架,不过文强练过武术,按他的话” 三个林彪也打不了我一个”,显然林副统帅肯定又吃了亏。 文强因在艺专时学过速记,在军校里兼职当了周恩来的速记员,并因此认识了众多国民党上层,其中的党国元老邵力子则介绍其加入了国民党。但在1926年整理党务案时,退出了国民党并公开了共产党员的身份。 1926年5月底,因北伐前线吃紧,文强等300余人提前毕业,前往武汉前线。(算了一下,只在军校呆了一年多的时间,这军校可真是速成班了) 实际上文强并不能算是参加过北伐,从军校出来后一直在邓演达的特训班里培训,直到七月才来到武汉,这时武汉已经基本拿下。后又经邓演达介绍随朱德前往四川做四川军阀杨森的工作,并认识了中共的另一个元帅陈毅。 南昌起义前夕,文强接到恽代英的指示,火速前往九江贺龙的部队里报到。在路上遇到了黄埔的同学周恩寿。周恩寿向他介绍了汪精卫反共的真相,我查了一下其它资料,发现事实也确是如此,整个事件过程很有意思,特全文摘抄,供大家一看。 回来的路上,碰见周恩寿,他一看到我就问:“汪精卫反共你晓得不晓得?” 我说晓得。他说:“是第三国际搞的!” 我不明白:“汪精卫反共跟第三国际有什么关系啊?” 周恩寿说:“第三国际派了一个代表到莫斯科开会。第三国际有个决议案,说中国革命要走俄国的道路,要实行列宁主义的两个策略,一个策略是要把国民党政权推倒,一个策略是再来一次十月革命。第三国际代表罗易拿着这个决议案到了武汉,把决议案交给汪精卫看,汪精卫一看,又是列宁主义,又是两个策略,他看不懂,就把外交部长陈友仁找来。陈友仁知道的情况多一点,讲看来共产党要暴动了,要夺我们的权,不让我们吃饭了。汪精卫火了:‘噢?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个罗易呢?他为什么把这个决议拿给我看?’陈友仁说你不是左派的领袖吗,所以罗易找你,不找别人。汪精卫说:‘现在这个事情啊,我们要采取行动了!’” 7月15日,汪精卫发表了反共宣言。 我搞不明白怎么第三国际的代表会如此愚蠢,就像一个杀人犯在动手前主动跑来对受害人说”我杀了你好吗?要不你自己动手?”如果汪精卫反革命事变真是这个原因的话,到也情有可原,你总不能让人家不还手吧,只不过汪精卫先下手了而已。在党史资料中,管这个决议叫五月指示,其内容如下:一. 无视国民党的禁令,实行自下而上的土地革命。二、在湖南湖北组织一只由2万共产党员和5万工农组成的工农革命军。三、改组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有旧思想的一律驱逐,由各界工农代表取而代之。四、组织革命法庭审判反革命军官。 从后来的资料来看,当时的苏联最高顾问鲍罗廷和中共领导人陈独秀都不赞成这个指示,要求暂缓执行,但遭到大部分激进共产主义分子们的反对。张国焘、李立三、周恩来等人均明确反对陈独秀的“右倾投降主义路线”,并在陈独秀提出反对意思的第二天撤销陈独秀的总书记职务,由张国焘、李立三、周恩来等五人领导小组组成临时中央常委会。 南昌起义时,文强任第三师特务连连长,师长为周逸群。南昌起义失败后,文强找到了周恩来问这个没前方没后方的仗怎么打?周恩来说:你往广东海陆丰吧。到那儿有苏联军舰接应我们,给我们运送武器,我们就有后方了。 文强说当时他们都相信苏联会接应他们,他当时做为营指导员带着三百多人跟着大部队拼命往东打,在一次战斗途中还遇到了以前的老师徐特立, 师生间于是发生一段很有意思的对话。 “徐老师,你也来了?你不要到前线嘛。” 他说:“我在这里看看,看看。” 子弹“哨哨”地响,他说:“哎,怎么有这样多的鸟叫啊?” “这不是鸟叫,是敌人那边打来的子弹的声音。” 他一听,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了。这个老先生真有意思。我说:“你到后边去,这里太危险。不过我告诉你,你坐在这里也没有关系,像鸟叫的子弹飞得很高,起码比这个树还要高,打不到人。如果听子弹打得很急,离地面没有多高,那就要打死人了。” 等到部队真的打到潮汕,谁也没找到什么苏联兵舰,原来说这里有彭湃建立的根据地,结果当地组织也找不到,粮食和钱都没有了,每天只能吃点甘蔗度日,结果队伍一下子就全散了。 文强带着手下十几个人逃到了香港,靠卖苦力背铁砂挣了点钱买了去上海的船票。再从上海各自返回了家乡。 有趣的是在上海文强和同伴还做了一回贼,而被偷的则是他的国民党入党介绍人邵力子。到上海后文强他们又没钱了,一天无意中从报纸上看到邵力子在上海教书,于是就是投奔他。但邵力子看到众多当年的学生跟叫化子似的来找到,烦的不得了,只好不断的哭穷,给了他们十二块钱打发他们走。这帮学生很不满意也没什么办法,其中一个叫杨继荣的黄埔四期生走的时候顺手就把门后邵力子的皮袍子偷走给当了,并把当票给邵力子寄了过去,说学生们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出此下策,当票给你,那天您有钱了再给赎回来等等。 文强回家后过了几个月,也没人联系他。他想再这样下去,和组织的关系就断了,就向母亲那里要了一些钱,又去了四川,找到了黄埔同学、中共地下川西特委成员廖宗泽(这个人在文强一生中很重要,他回来也入了军统成了将军,以后还和文强一起关进战犯管理所),又接上了组织关系,负责领导当时川东农民暴动的军事工作。三十年代初,他当了四川省委常委,川东特委书记,军事委员等职。他在口述自传中不无自豪地说:“那时毛泽东的苏区只有12个县,我负责23个县,是最大的一块根据地。” 如果没有后来变故,照这条路走下去,解放后文强也能成为中共的高层领导,许多历史也许都将改写,但历史没有如果,共产党内部自己的斗争将文强和许多当时和文强境况相同的人推向了自己的敌对阵营。 1931年王明回国开始掌权,党内的气氛开始紧张起来。文强7月在重庆被捕,后在组织上营救和川军中朋友们帮助下,终于利用机会侥幸逃了出来。但没想到的是,逃回到自己阵营却比落到敌人手里更诡谲凶险。当他回到重庆,除了妻子兼同志的周敦琬感到十分庆幸,党内别人对他死里逃生竟没有半点庆贺,多冷冷地看他。当时有人暗示:为什么那么多人被抓、被杀,他倒能逃出虎口安然无恙?文强感到很不理解,就让他妻子(当时的四川省委秘书长兼宣传部长)去找新来的省委书记罗世文要和他谈谈,两个人当时在一个小茶馆见了面。于是有了下面的这段谈话。见面后罗世文第一句话就是:“你捡了一条命出来啦,我们欢迎你。不过你把秘密泄露了,不应该,恐怕你要留党察看。”文强听后很不高兴,就说““罗世文啊,你见到我也不问问清楚,就对我打官腔,你是不是发了神经病?我们两个在党里是平起平坐的,你跟我打这些官腔干什么?我有什么对不住党的?我又没有影响我们组织死一个人,我也逃出来了,为什么还要留党察看呢?还有这样的责备那样的责备,是什么意思啊?我是你们营救出来的,假如没有党的营救,我还跑不掉,我有什么错呢?再说我那23个县里面有许多很好的共产党员都被暗杀了,装在麻布袋里扔到嘉陵江里去了。你身为省委代理书记,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他一拍桌子:“这个事情不能说,我一说我也犯错误,你是23个县的特委书记,在这个问题上你就服从,你也不要问,问就犯错误,你要晓得,我们党有铁的纪律!”“噢?铁的纪律就随便来啊?”“我是代表省委向你宣布铁的纪律,要执行铁的纪律。”文强拍桌子叫到:“狗屁!你也是共产党员,我也是共产党员,我是省委常委,你是党的省委书记,我们两个人都是共产党员,说说话又怎么样啊?”“这是列宁定的铁的纪律。”“什么列宁不列宁,搞得党内这样做啥呀?把好的党员都干掉,岂有此理!”那个环境是个茶馆,一吵起来自然惹的大家侧目,文强怕怕暴露身份,就约罗世文到城墙上去谈。等上了城墙。罗世文开始害怕起来,觉得文强要对付他就问:“你是搞军事工作的,是黄埔学生,你想对我怎么办呢?”“你搞错了,你是省委代理书记,是我的最高领导了,我把事情问清楚,我就回去,我没有要对付你的意思。”“我不讲,我一讲就犯错误。”“我们两个以共产党员的身份谈话总可以吧,犯什么错误呢?”“我是省委书记,我说了作数,不是你说了作数。我是在执行铁的纪律。”“罗世文,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走,你也走不了!”“你这样逼我,我犯错误就犯错误吧。现在共产国际做出个结论,认为中国革命的失败是由于大资产阶级分子钻进了我们党内,对这些人都要制裁,要起用工农兵,你懂不懂啊?像你这样的也早晚逃不脱的。你的家庭是大地主家庭,是封建主义家庭出来的党员,你是代表大资产阶级的。再有一部分呢,是小资产阶级,不是工农兵出身的,这些人都要清洗。”文强一听就火了“马克思是个大资产阶级,恩格斯也是个大资产阶级,列宁的家庭也是大资产阶级,马克思那个妻子燕妮还是个贵族哩。你怎么连共产党的起码知识都没有。”骂完罗世文后,文强直接就回到家对妻子说” 革命革命,革到最后共产党要杀我,国民党也通缉我要杀我。革命革得这样了,走投无路了”说罢和妻子抱头痛哭。文强的妻子是当年四川省党委的第一个妇女部长,第一个女省委委员,原四川省军委书记刘愿庵的遗孀,很有魄力,劝他不要在这里等死,到党中央去找周恩来,向周恩来申诉我们这边的情况。又说他认识杨尚昆。杨尚昆是28个半布尔什维克之一,咱们可以一起去申诉。 文强事后说到:我们当时走得光明磊落,我并不是想叛变共产党,只是想找到党中央,找到周恩来,找到杨尚昆,向他们申诉,希望还有挽救的余地。于是文强给罗世文写了一封信:“罗世文同志:我们暂时离开你。你革你的命,我革我的命。Goodbye。”最后还写了一句外国话并署上当时的化名“文莱之”。等文强到了上海,正好赶上顾顺章叛变,上海机关或隐藏或破坏,中央机关也转到了苏区,文强夫妇在上海转了几天一点头续都没有,钱也快花光了,最后文强对妻子说:别找了,就是找到周恩来、杨尚昆,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王明路线的立场呢,如果他们是王明路线的立场,那我们就是自投罗网呀。还是回家吧,我父亲是个很仁爱的人,对我很好,对共产党他也不反对,我和父亲讲讲,你是个大学生,给你介绍一个工作,咱们找口饭没有问题,不要再革什么命了。” 文强和妻子回到家乡,先是在父亲开的学校里当老师,但当时毕竟是血气方刚,并不甘心终老于书斋。当时正好面对日本侵占东北、觊觎华北,他忧国忧民的情绪又爆发出来,化名在长沙办报写稿,又和几个朋友接手办了一个“少年通讯社”,宣扬抗日。文强抨击当时湖南的土皇帝何键的文章笔锋犀利,与官府的麻烦不断,不久就有人砸了他的报馆,还有人开始怀疑他的共党身份,并扬言要他的小命,他在湖南又混不下去了。这时文强父亲劝他避避风头,去找当年其在同盟会时的老朋友程潜那里,看能不能找个差事做做。文强到了南京,找到了时任总参谋长的程潜,并再次遇见了廖宗泽,不过此时廖已经脱离了共产党而加入了军统.在廖的引见下,文强见到了戴笠,并同其谈了其在共产党时的情况。据文强回忆,当时戴笠对他说:“你过去的路,我看是走错了……现在我们的校长(蒋介石)要复兴民族”,他以黄埔同学的名义,要文强恢复对校长蒋介石的信仰,以国难当前,唯有实行“一个领袖,一个政党,一个主义”才能避免亡国的的理由,并介绍文强去杭州警官学校任职。文强说他还在国民党的被通缉名单里,无法去政府任职。戴笠让他放心,说他会去办妥。后来戴笠牵头,由五个黄埔同学联名证明文强与共产党已经脱离了关系,这五个签名中有一个就是戴笠,由张治中签发命令,取消了对文强的通缉。而文强也已中校身份加入了军统,在警官学校担任教员,并重新加入了国民党。 “八&#8226;一三”上海战争爆发,文强调到上海负责为军统搜集各个司令部的战况,为了便于工作,升为上校高极参谋,以方便出入各个指挥机构。正当文强每天穿梭于各个司令部的时候,一天在路上遇到了他的黄埔同学、新四军参谋长袁国平。偶然的相遇,让两个人一下子又都叫了起来:“没想到,我们在这里又见面了。” 袁国平说:“很难得遇到,我们找个地方谈谈话啊。”他又说:“哎,你怎么还不归队呀?” 文强一楞:“归队?归什么队呀?” 袁国平说道 “你晓得不晓得周恩来在找你呀?是王明路线害了你们。” 周恩来知道你的情况了,在延安给你平反了。要你去归队。” 文强说:“要我归队?这通知到什么地方去了?” 袁国平道“应该送到四川了。” 文强说:“我已离开四川多年了,有通知我也收不到啊,已经七年了。我离开四川回了老家湖南。找不到周恩来呀,我妻子也找不到杨尚昆,共产党要杀我们的头,国民党也要杀我们的头,我们只好回湖南老家,我当了个新闻记者,改名文浮生。我现在记者不当了,到了参谋本部。” 袁国平说:“你跟周恩来没有接上关系啊,他给你平反,现在算起来也有六七年了,你怎么还没有接上关系呢?” 文强就表示:“我有这样一个考虑,共产党的政策改变,国民党的政策也会改变,国民党也不杀我的头了,过去参加过共产党也不追究了,蒋介石的宽大政策越来越宽,不追究既往了。我并没有向国民党自首,国民党也不追究,取消对我的通缉是张治中给我办的,这样一来,如果我回去恢复党籍(共产党党籍),就矛盾了。我在国民党里已经搞了两年多,回去不又成了问题了吗?” 袁国平说:“那没有关系,凭你跟周恩来的关系,可以解释嘛,我也可以帮你说清。” 文强说:“老实说,共产党犯错误有自己的因素,过去在江西搞AB团,杀掉自己很多人,又出了个王明路线,一个党的政策老是这样,我对这样的搞法没有信心,毛泽东是我表哥,也是我的老师,我从小对他就有个人的看法,更不想在他手下。” 袁国平听我这样一讲,说:“听你的意思是不想回来?” “我有这个想法。我已经7年没归队了,我也不想再归队了,但是我以共产党为友,先把抗日战争打下来再说吧。现在大敌当前,把日本人打败了再说。” 他说:“我不好怎么说,也不好同意你的意见,也不好不同意。打好这个仗,把日本打败了再说,把日本打败之后你还要回来,是不是这个意思啊?那不越搞越远脱离的时间太长了吗?” 文强说我的想法不变。袁国平说:“好好,我们两个的友谊关系保持。我留在新四军里,以后你写信给我,就写到江苏宜兴县府里,我就收得到。” 分手时,文强说你这个共产党员过得也很困难,就送他100块钱。 皖南事变,袁国平被自己的警卫员一枪打死了。 淞沪抗战失败后,文强收容了隶属军统的一千来人的队伍往西撤,当撤到一个小县城时,正好遇到一批战场撤下了的伤兵在县城里为非做歹。文强一时好事,就想管管,就命令手下的参谋去找了一些白布,挂在县城的一个最高的建筑-澡堂门口,文强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县警备司令部。 当时他手里一套少将官服,就穿上冒充警备司令维护起了秩序(按国民政府的规定,警备司令有权枪毙人),命令手下抓了几个带头闹事的伤兵,先威胁要枪毙他们,接着又罚他们干苦力,其它人全轰出了县城。搞了几天,县城是平静了,但文强假冒少将的事却被人告发,官司一直告到了顾祝同那里。文强也直接打电报给顾祝同解释,顾祝同认为在当时兵败如山倒的情况下,文强还有精力管这种事,很有能力,当即给文强回电说:“你这个警备司令部在我这里备案了,现正式委任你为少将。”撤退到重庆后,戴笠让文强担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驻上海策反委员会主任委员和忠义救国军上海办事处处长,具体的任务有两个:一是对付日本人和汪精卫,一是代表戴笠驻上海,主要搞情报工作,于是文强又回到了上海。文强在上海主要通过国民党在青红帮里的关系,发展伪军中的内线并策反高级军官。从其自述来看,并没有取得太大的成绩,反而自己的网络不断被日军破坏,到最后连自己的据点都被日本人端了,不得不在珍珠港事变前撤退到了香港,在香港时又遇上太平洋战争爆发,很狼狈的经澳门跑回了重庆。不过文强在从上海撤退前给戴笠的电报中,先说了一通自己现在多危险,情况多恶劣,最后又说自己要不畏艰险,为国尽忠。当时军统许多特务投降日本,正是戴笠很难堪的时候,忽然接到这封电报着实是感动的够呛,还特意拿给了蒋介石看,来说明军统还是有忠心的人的。为此文强回到重庆后,还受到了蒋的亲切接见。 回到重庆后,戴笠又安排文强去太行山,有两个任务,一是听说孙殿英要降日,要控制住他。第二是原华北军统网络被日军破坏,要重建网络。当时文强什么都没说,就答应了,为此戴笠很高兴,把自己的左轮手枪送给了文强。文强事后回忆到:”我刚从上海、香港、澳门死里逃生回来,又要到那么复杂的环境里去,我还能说什么呢?”文强以军事委员会高参的名义先到了西安同胡宗南联系上,又转到洛阳见到了蒋鼎文。由蒋鼎文安排进入了太行山区。到了孙殿英处才发现形势复杂。山上的国民党三个主力军队庞炳勋的四十军,胡宗南手下刘进的二十七军,孙殿英的新五军,这三个军队,互相不和,你不听我的,我也不听你的,谁都不服谁。而且庞和孙都分别在同日本人暗地里联系,文强试图在中间调和,但没什么效果,不久日军扫荡,孙殿英公开降日。有意思的是庞炳勋当时躲在山洞里,谁都找不到,孙殿英知道庞的烟瘾很大,就命令人在附近的大烟馆守着。果然,不到一个星期,庞炳勋的烟瘾犯了,实在熬不过去,派副官化装成老百姓下山到镇上买烟土,被孙殿英抓个正着。审问出庞炳勋藏身的山洞,孙殿英亲自把烟土带到庞的山洞口,开始庞守在山洞里死活不出来,还说守不住就自杀,绝不投降小鬼子。孙命人在山洞口把大烟点起来,庞炳勋在山洞里闻着烟土味实在受不了了,破口大骂孙殿英坏了他庞炳勋的一世英名,然后出洞投降。孙殿英本想拉着文强一块投降,文强不同意,带着军统一百多人跑了出去,孙也没有强行阻拦,事后还把做保把日军俘虏的一批军统和中统人员放了出去。为此许多军统和中统的人都说孙的好话,以至最后孙降日不但没受到处罚,还得到了重庆方面的嘉慰。文强跑回洛阳后,改任河南中美合作训练班第三班副主任。日军发动打通大陆交通线战役时,文强带着训练班的人负责炸毁国民党撤退路线上的所有桥梁并在主要路段上埋雷阻挡日军进攻。由于干的不错有效的掩护了司令部的撤退并且训练班二千多人无一人伤亡,被提升为军统北方处处长,调到西安,负责晋、陕、豫、冀、察、鲁六个省和平津两个市的军统工作。日本宣布投降后,文强跟着胡宗南到郑州参加受降。参加受降后,第八战区司令长官胡宗南和第十一战区司令长官孙连仲两个人打电报给蒋介石,说文强抗日功劳很大,应该晋升中将。1946年,蒋介石正式批准升为中将,这一年,文强3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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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福克大学助教薛涌:我绝对拒绝做龙的传人万维读者网&&&& 20:33:04几百年前的谢肇氵(生僻字)制,看出了自己的文化中被权力强奸的成分,看出专制主义颠覆了基本的人文价值,把兽凌驾于人。&北京大学中文系,美国耶鲁大学历史系。曾任南方都市报评论员。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曾主办《北京晚报》专栏“百家言”,2002年日韩世界杯期间加盟《足球》,现为美国耶鲁大学历史系博士候选人。著有《直话直说的政治----—薛涌美国政治笔记》一书。&南方周末报道,最近有教授领衔,鼓吹龙是中国文化精神的象征,甚至要把龙打造成一个“中国品牌”,惹得媒体大哗。 说龙是中国文化的象征并没有错,因为中国有许多文化,进而也有许多“象征”。不过,是否应该把龙打造成“中国品牌”,却大可商议。因为以什么样的文化象征作为中国的品牌,关系到我们要做什么样的中国人的问题。或者用句时髦的话说,这是一个“我是谁”的文化认同问题。 主张把龙打造成中国品牌的教授们,津津乐道地说龙是中国南方民族的一种原始图腾,由此证明龙就是中华民族的象征。此说格外奇怪。首先,古代江南的民族,即所谓百越,被描述为断发文身、渔猎而居的蛮人,如何能象征中国文化?龙的登堂入室,恐怕还在于后来被帝王垄断,成为皇权的象征。皇权当然要培养对皇权的崇拜,龙由此才变得格外神圣。这些教授们更不愿提(我猜想也许是不知道)的,是中国人对龙的看法也远非那么单一,远非都觉得这“龙”如何了不起,值得自豪。读明人谢肇氵制的《五杂俎》中对龙的描述,就非常精彩:“龙性最淫。故与牛交则生麟,与豕交则生象,与马交则生龙马,即妇人遇之,亦有为其所污者。岭南人有善致雨者,幕少女于空中,驱龙使起。龙见女,即翔欲合。其人复以法禁,使不得近。少焉,雨已沾足矣。” 谢肇氵制是万历进士,官至工部郎中,对皇室的荒淫无道肯定不会陌生。况且他一生治政,轻“空谈”而重“实践”,上面这些话,自然不是“空谈”的游戏文字。明代是皇权专制的顶峰,皇帝可以任意廷杖大臣。到了晚明,特别是在南方地区,有一种反抗专制的文化复兴。后来顾炎武、黄宗曦回归周代地方社会与中央共享权力的封建传统,就代表着这一潮流的顶峰。 以孔子、孟子为代表的原始儒家所维护的周代封建制度,虽然承认天子的最高权威,但是拒绝把天下定义为天子的一己之私。相反,天子代表着一套完整的礼制的道德权威。这一礼制,实际上是规定社会各个层级之间分享权力的政治秩序。比如君待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君臣之间有双向的义务和道德契约,不是一方对另一方单方面的拥有。这很像是欧洲中世纪封建制度中国王与领主、自治城市等政治力量共享权力的宪政主义精神。这种精神,在欧洲产生了大宪章,界定了权利、自由等基本的政治观念,最终促发了现代民主的诞生。 可惜,在中国历史上,这种近似宪政精神的礼制传统很快被列国的扩张所破坏。在孔孟看来,当时礼崩乐坏的原因,是诸侯们的贪欲。这种贪欲的最高形式,当然就是把天下变成一己之私。春秋战国的历史,就是在这种一己之贪欲的无限扩张之中展开的。诸侯征战不休,最后秦始皇以暴力劫持了天下,以一己之欲剥夺了所有人的尊严。在儒家看来,这就是权力对礼法的僭越。 以这样的理念解读谢肇氵制对龙的描述,就可以看出那是一段政治寓言。权力与性欲都充满了一种无法满足的贪婪,一种无限占有的冲动。龙正是这种难以遏制的贪欲的象征。在周代的礼制秩序中,人不管处于什么地位,不管是天子,诸侯,还是国人,都应各安其位,不能僭越这一秩序给自己规定的权利范围,侵犯别人的权利。这就是孔子所谓的“克己复礼”。列国兼并乃至其最终导致的中央集权的帝国体制,恰恰僭越了这种秩序。这就如同龙一样。龙早已不安于和同类交配,而要对任何物种都加以奸淫,以此满足其对世界绝对的占有欲。这和对每一个臣民都要加以绝对占有的皇权,还有什么区别? 最妙的是,谢肇氵制交代了龙对各种动物加以交合后生出的东西,其中包括麒麟龙马这些在中国社会颇为尊贵的造物。这暗示着龙通过交合所创造的秩序,在谢肇氵制的时代已经获得了合法性,乃至强奸的果实被广为尊奉。不过,他没有交代被龙奸污的妇女生出的是什么“龙种”。量他在那个时候不敢说。这个&“龙种”,还不分明是皇帝?看看当时的万历皇帝,虽然在万人之上,但是其心理精神则完全呈现出被专制主义强奸后的畸形,乃至干脆躲入后宫,不理朝政。最后大明朝日益腐败堕落,最终亡于内乱和外患之中,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读《论语》的人都知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孔子坚持“未能事人,焉能事鬼”的人本主义精神。在原始儒家那里,龙是没有地位的。龙之显贵,代表着皇权政治对中国社会和文化的征服。这就好比龙强奸了妇女,她生下的龙子龙孙,也就都崇拜起欺凌其母的龙来。中国文化的一大悲剧,就在于反对集权主义的儒家,被专制主义所强奸,最终成为皇权的意识形态;而这种文化强奸所生下的成千上万的腐儒,也甘心情愿地充当皇权的工具。这也无怪,谢肇氵制在论述龙之前有如下一段议论: “相人之书,凡人得鸟兽之一形者,皆贵。大如龙凤则大贵,小如龟鹤猿马之类,亦莫不异于常人。夫人为万物之灵者也,今乃以似物为贵耶?此理之所必无也。”大意是说,相面之书,凡是看出人有动物相的,都以为是贵相。如龙凤的是大贵人相,有乌龟、鹤、猿猴、马之相的,也全非普通人。人本是万物之首,如今却以人像动物为贵,这真是岂有此理! 几百年前的谢肇氵制,看出了自己的文化中被权力强奸的成分,看出专制主义颠覆了基本的人文价值,把兽凌驾于人。如今的一些人,却在拥抱强奸母亲的绝对权力,甚至为这种强奸找理由。比如张艺谋的《英雄》,宣扬的就是这种理念。秦始皇是靠暴力和法术统一列国,建立了以一人凌驾于万人的专制集权统治。这连为他服务的法家都直言不讳。但张艺谋却颠覆历史,描写豪杰刺客把剑顶到了秦王的喉头,却下不了手,因为秦王的思想,征服了刺客的暴力。张的逻辑是:母亲被强奸是痛苦的。但是,强奸了母亲的人,到底是自己的父亲,从了他,对大家都好。这种顺从者,就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可见,不管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龙的文化,就存在于中华文明之中。像张艺谋这种顺从的心态,在现实中还活灵活现,这也怪不得我们的“国骂”这么深入人心了。不过,现在是否要让龙来代表中国,则是摆在所有中国人面前的一个选择。对此,我的选择是:我会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是孔子的后人,但绝对拒绝做龙的传人。 (作者系美国萨福克大学历史系助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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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做梦,考试,考砸了.四道题只做了两道.我是班长,老师不在,我负责收发卷,后来检查组来了,卷子就全给了他们.过后才发现,自己题目还没做完.好郁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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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我的疗法很得效,几小时前走路,感觉脚上所有关节,就象自行车生锈了的链条加了油恢复功能,似乎通通都响了一下.凭我修自行车经年的经验,我的&链条&几乎每个节都灵活了.下次聚会可以跳舞了! 老天爷,当年上大学时被同学摔,花了近一个学期才好.现在才一个半月.我算是开窍了!哈哈!在此,谢谢朋友的关照和关心!吃一堑,真长一智! 何止一智,还感受了关怀,还明白痛与健康的复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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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supervisor gave me a great Christmas gift. It is not the bag of candy. It is, I can access internet at home, like right&now.My leg, if not exercise, will be swelling and pain again, some exercise is good for her, but not over wal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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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goes back swelling too easy, slighter daily w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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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adly, with alcohol, medicine, and warm environ
第101-110,共143篇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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