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珩的夫人顾湄汪东兴还健在吗吗?

张珩墨迹鉴赏小记
近日有一位书画收藏家传我十几张照片,是他从香港苏富比拍卖公司以266万港币拍得的吴湖帆《仿倪云林山水图》卷,水墨纸本,画作尺寸为18.9X173.8公分。请我鉴赏此画卷之真伪。照片虽然是用普通相机所拍摄,但图像尚属清晰。图上近岸写五六株杂树,草堂竹林,远处遥岑隐约,远山近石皆用折带皴。图尾吴湖帆又以小楷临摹倪云林、张雨和沈周三人题跋。下钤朱文印“湖帆临本”。在临摹题跋之后,又小楷自题:“丁卯十二月六日灯下呵冻临此遣兴。吴湖帆。”下钤白文小方印“湖帆书画”。丁卯是1927年,时吴湖帆三十四岁。此画卷应是真迹无疑,用“行话”来说,属“大开门”之作。
引首有现代嘉兴画家郭兰枝()章草横题“气韵生动用笔高古”八字。拖尾纸上有陈其谦、张珩、汤安、邢盛、许姬传等人共十余段题跋,题跋者皆为浙江湖州、嘉兴籍人士。其中张珩一人就有八段题跋,书与印皆真。有署年月者六段,无年月者二段。题跋的大致先后如下:
(一)“湖帆此卷神完气足,深得迂翁三昧。宜谷孙姻长之赏爱也。顾余偶加赞叹,实不敢必得,而谷孙遽以相赠。夺人所好,得毋增余愧乎。爰记卷末。时壬申仲冬十又二日。张珩西村。”下钤朱文方印“西村居士”。引首钤圆形朱文印“乌程”,乌程是浙江湖州的古称。壬申仲冬是1932年11月。知此图卷是同乡“姻长”、收藏家和古玩商人蒋谷孙()赠送给张珩的。&
(二)“癸酉开岁后三日,快雪初霁,闲窗晴暖,出此展玩并赋小诗:千载倪迂不可攀,独留楮墨留人间。凭君小笔犹堪继,重写狮林十亩山。”钤连珠朱文印“张珩”,癸酉是1933年,“开岁后三日”应该是正月初三。此段题跋神似倪云林书风。
(三)“乙亥除夕坐韫辉斋围炉守岁,出此卷与新得元人《题静春堂诗卷》同阅,瓶中黄梅清芬袭人,遂呵冻笔记之。”乙亥是1935年。《题静春堂诗卷》又名《静春堂诗序》,是元代多位文人为袁易诗集所写的题跋,今藏北京故宫博物院。
(四)“八月廿九日舟过采石矶,出此展玩,时至匡庐归来。”采石矶在安徽马鞍山市境内,与岳阳城陵矶、南京燕子矶并称为“长江三矶”,有纪念李白的太白楼等名胜。
(五)“余自甲戌秋从庐山归,于采石矶舟中一观后迄今丙子。其间人事促迫,无暇把玩,俯仰岁月,不胜慨然。希逸。”丙子是1936年。从此段可知题跋(四)的年月为1934年(甲戌)8月。张珩别号希逸。
&&&另有二段题跋无年月。其一:“屺亭世丈时集密韵楼观杨龙友山水册,上有思翁冷金笺引首题‘气韵生动、用笔高古’八字,遂移书于此册。册为曹友庆藏,余屡观焉。廿六日珩又记。”钤朱文小方印“珩”。密韵楼是蒋谷孙沿用其父亲、著名藏书家蒋汝藻的斋号。思翁即董其昌。曹友庆是当时上海著名的书画商人,开有汲古阁书画店,与吴湖帆等人交往甚密。“屺亭世丈”即郭兰枝,郭字起庭,一作屺亭。
其二:“谷孙又有石谷背拟云林《狮子图卷》,萧散可喜。檇李郭尚斋世丈小易其景作《韫辉斋图》,与此卷同属元人胜境,为余所宝爱。张珩葱玉父试日本玉川堂笔漫题。”钤白文方印“韫辉斋印”。石谷即清初大画家王翚。郭兰祥号尚斋()是嘉兴画家,郭兰枝之兄。花卉学明人孙克弘、陈淳,山水私淑明初王绂、清初吴历。
卷上应该还有一段张珩的题跋,惜未有照片:“戌寅二月廿一日,灯下展观,再记岁月,时江左烽烟未息,故乡沦陷,偷安海澨,无复翰墨之乐矣。木雁新斋书。”戌寅是1938年,时抗日战争已经爆发。张珩斋名木雁斋,“木雁”二字语出《庄子》外篇《山木》。启功先生后来曾作解释说:“这个斋号即自谦在材不材之间,可见他从未以什么成绩骄人。”
张珩(字葱玉,)出身于浙江湖州南浔的豪富世家,是现当代著名书画大收藏家和大鉴定家,高才博学,记忆惊人,堪称一代鉴定“天才”。他一生鉴藏过的古代书画名迹不计其数,从他未完成的十三卷本《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文物出版社2000年影印出版)一书,以及民国年间出版的《韫辉斋所藏唐宋以来名画集》中即可见一斑。张珩是近现代第一个将书画鉴定进行理论化的鉴定家,他的《怎样鉴定书画》一书,虽然是授课记录,也仅有数万字,却具有现代鉴定学的“启蒙”意义。张珩早年嗜赌,曾一夜之间,赌输上海半条大马路的房产而泰然自若,他输完房产后就再输收藏的书画名迹。但他的鉴赏和收藏之名,在当年却与张大千、吴湖帆、叶恭绰等人堪称是一时瑜亮。
&&&&但张珩何以对一幅吴湖帆早期的摹仿小品竟会如此赞赏?并在数年之间一跋再跋,真是出乎后人的意料。并且他还对当年并非著名画家的郭尚斋的作品也视为“同属元人胜境”。我回复朋友道:“吴湖帆的画作实属一般,且传世作品也多。但卷后有如此多的张珩书法题跋,到是颇为稀见。”在张珩1963年夏天逝世之后,他的夫人顾湄女士携女儿移居美国,带走了张珩的书稿和极小部分旧藏书画。这卷吴湖帆的画作是上海古籍书店旧藏。在“文革”之后,抄家文物归还原藏家。当时上海只有两家专门收购书画的部门,朵云轩和上海古籍书店。
&&&&张珩亦擅书画,尤精小楷,但传世作品不多。我虽偶尔在拍场之中见到过张珩题跋的古代书画,但在一卷今人的画作上,而且又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作品,竟会有他如此多的题跋,也实属初见,故撰鉴赏短文以纪平生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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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珩三印(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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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张珩著《张葱玉日记·诗稿》。上海书画出版社2011年7月出版。《张珩文集》之一。平装18开一册。274页。书价59元。初印2300册。
张珩()字葱玉,号希逸、西村居士,斋号木雁斋、韫辉斋。出生于浙江南浔巨富和收藏世家。张珩先生是著名大鉴赏家和中国古书画鉴定学奠基人,也是国家文物局“三人书画鉴定小组”成员之一(另二人为谢稚柳和韩慎先)。有人曾说“张爱玲生来就是个写小说的人”,我也想说:“张珩生来就是一个鉴藏家。”张珩在四岁时其父逝世,所以他幼年就随祖父张钧衡(字石铭,)生活,张石铭是著名藏书家和书画碑帖收藏家。与有“现代吕不韦”之称的张静江是堂房兄弟。所以张珩从小就耳濡目染,对古书名画,古籍碑帖,过目不忘,且悟性极高。在南浔富家子弟中,玩古籍书画者不乏其人,但能成为一代鉴藏大家者,却凤毛麟角。这绝对取决于一个人与生俱来的天赋,舍此无他。
在祖父张石铭逝世三年后,张家五房开始分割财产。经特聘的经济学家审计评估,张家当年的实际财产为二千万银元,负债九百万银元。故作为张家四房一支独子的张珩分得二百余万银元的财产,其中主要是书画、房地产和当铺。一个十八岁的少爷,遂一夕之间成为名闻天下的巨富公子。张珩凭借自己超人的天赋和悟性,再加之雄厚的经济实力,开始跻身于上海顶级鉴藏家行列。当初上海广东路一些不良古董商人,见其年少富有,多以伪赝品欺讹之。但张珩在“吃药”之后不怨天忧人,而开始发奋钻研,由此眼界益高。他除古书画之外,还收藏古籍、碑帖、瓷器、文玩和青铜器等。在1934年,年仅二十岁的张珩被故宫博物院聘请为鉴定委员会委员。这绝对是古今书画鉴定史上的一个“传奇”。吴湖帆对同时代的诸多鉴藏家颇有微词,但独对张珩青睐有加。他曾在《丑簃日记》中曾写道:“葱玉年才廿六,所藏法书为海内私家甲观,而自书仿元人亦至佳,洵少年中英俊才也。”1946年抗战胜利后,张珩再次被故宫博物院聘请为鉴定委员会委员。
《张葱玉日记》所记时间从日起,到日止,共计四年。日记文字颇为简单,实属私人备忘录性质。主要内容有书画鉴藏、读书、写作、家事、购物、听戏、看电影、应酬、赌博等等。张珩当年不仅是上海滩著名的鉴藏家,还是顶级的“赌客”。张珩的前半生几乎可谓“嗜赌如命”,除书画鉴藏外,赌博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据说他曾有因与友人一夜豪赌,而竟然输掉上海市中心半条马路房产的“豪举”,一时传遍上海滩。
在《张葱玉日记》中,几乎每天都有关于赌博的记录。甚至在他夫人住医院剖腹产生孩子时,他去医院探望之后,即去赌上一把,真可谓赌瘾极大。而且非常有意思的是,他会在日记中详细记录每次赌博的输赢数目,从几元到几十万元均有,有时还会详细写明每个赌友的输赢数目。张珩的赌博有一定的“圈子”,除了与自己家中亲友小赌怡情之外,赌友多是“圈子中人”。而且他们还有固定的会所,比如甲子社、诗文集等,另外就是在友人家中。但张珩极少进入专业的赌场,他有一次与友人到沪西的一家赌窟游玩,他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予尚未涉足。其规模颇弘大,而其害远矣。”张珩赌博的方式很多,麻将、梭哈、诗谜、赌棋、桌球等等。而且往往是赌至子夜或凌晨,也因此被其母亲训斥。张珩还喜酒,而且往往一饮即醉,有时甚至“大醉”。张珩除了可能有家族遗传病史外,而他早年生活中的某些“不良嗜好”,或许也是导致他英年早逝的原因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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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珩与夫人顾湄订婚照(1938年于上海)
像张珩这样“身价”之人,赌博输赢几千元或几万元,并不会因此而“伤筋动骨”。但他在日记中也记录时常小赢而大输,有时自己也会莫名其妙的郁闷不解。甚至在赌运“霉”的时候,也曾有“戒赌”之念。在《张葱玉日记》有一场赌博大胜的记录,时间是日:“庭荣宅叙餐,主人黄锦堂。又作博戏,初负继大胜,达卅万元,众皆失色,终局后任诸君讨论善后,予扬长行矣。是日负者善琨十万,象绪七万,勤伯五万,熊照五万,福棠万元,记之于此,亦予平生一快也。”一场赌局,张珩一人独赢近三十万元。他虽性格倔强,但愿赌服输。故在日记里从未有因赌博输赢而喜怒形于色者,而此是唯一一次。钱币应是银元,所支付的赌资也应似银行、钱庄的支票或房契之类。而当年的三十万元究竟是一个什么概念?张珩的女儿张贻文女士在本书的后记《我记忆中的父亲张葱玉》一文中写道:“记得母亲听祖母说那时一担米是十元,家里上上下下包括众多佣人,一天的菜钱只需两元钱,吃的却是鸡鸭鱼肉。”文中的“那时”,就是指上世纪四十年代初期。
后在许多的有关文章里,皆有张珩是因为“豪赌”而输掉家产和书画收藏之说,其实未必。其中主要原因是可能由于战乱而导致他名下的实业,比如典当行等倒闭(日记中有记),以及房地产遭受重大损失。也由于战乱,他所借出的资金可能无法回收,遂使得资金链断裂,因而财富锐减和“缩水”。张珩在日记中曾非常明确写过,当时上海疯狂的房产价格,早晚会有“惨跌”的一天,而且比十年前尤甚。后来由于日本军占领上海租界,从而使得“惨跌”的日子提前到来。从张珩的日记中隐约可知,他在黑道大佬黄金荣开设的上海“大世界游乐场”中,也似乎占有一定的股份。
张珩在经营祖传的产业之外,也一直在从事书画买卖生意。或是以藏养藏,或是以此盈利。在日记里除了鉴赏之外,有关书画买进卖出的文字也颇多。而且有些还记录了买卖价格,也使得后人知道一些当年上海古书画交易的市场行情,但可惜大多记录皆稍显简略。有一次,他在拍卖场中拍进曹友庆(又名曹友卿,著名古书画商人。卖《剩山图》给吴湖帆即此人)杂画一批,买进价为九千元。但旋即又售出。“计盈”(即白检之意)文徵明《山水》一卷、龚贤《山水》一卷、旧画《龙舟图》一卷。古书画购藏,有时必须当场就做出决断,因为机会稍纵即逝,否则后悔莫及。张珩在买进藏品时当机立断,而在卖出藏品时颇有几分伤感。
张珩是一个真正“爱书画入骨髓”的鉴藏家,当他由于某种原因而不得不出售自己珍爱的藏品是,也常会黯然神伤:“虽云烟过眼,殊不能自己。余每售一物,或与亲知相别辄然,亦性之多感耳。”不禁令人想起清代袁枚的诗句:“无情何必生斯世,有好都能累此身。”大约在上世纪四十年代末,张珩一生珍藏的书画名迹,陆续被他变卖一空。由他自己或经书画商人而卖往海外,今多为欧美各地的公私博物馆收藏。
从《张葱玉日记》中知,虽然当时上海已是“孤岛”时期,但古书画或宋版书的价格却并不便宜,有些连张珩也认为“索价太昂”。从日记中知,一部宋版《于湖居士集》,六册一函,一万四千元;《褚摹兰亭》卷(或是宋拓本),一万元;文徵明《山水》,一万元;《宋名贤题徐常侍篆书六则》卷(近年曾出现在国内拍卖市场),一万元;赵孟頫《光福寺记》卷和《圣教序》卷,二万元;唐人双勾《徂暑帖》(不真),二万元;等等。张珩将自藏元人书卷并明人书又颜秋月《钟馗》二卷,售于著名收藏家谭敬,计价十万元,并自豪地说“开海上之记录”。即指上海古书画最高成交记录是由他所开创的。谭敬实属“好事家”,凭他的“眼力”,岂能与张珩“玩”,根本就不是在一个档次上。张珩还将收藏的沈周伪作《三秋图》,以三千元售于洋人杜博思。凡经张珩鉴藏过的书画赝品,也极有收藏的价值。因为像他这样的收藏家,犹如是明末清初的项元汴和梁清标,实属百年一遇。
张珩在成为大鉴藏家之后,在他身边麇集了一批上海滩著名的书画商人,他们皆视其为“顶级客户”和“衣食父母”。比如叶叔重、曹友卿、孙伯渊、钱镜塘、蒋穀孙等人,从而也形成了特定的购销网络。张珩曾有一次在孙伯渊处,一口气就买进了四万七千余元的古书画。在曹友庆处仅买仇英和沈周两卷画,就用值三万元。那些书画商人凡有伪赝之作欲售时,张珩即予以指证。孙伯渊有一件文徵明与仇英合摹的李公麟《莲社图》轴,并著录于《式古堂书画汇考》中。但张珩当即鉴为仇英款是太仓潘音(英),后人洗去潘名而重书仇字,并云:“非真迹也。俗眼安能识之。”如此火眼金睛的鉴藏家,真令那些书画商人既爱又恨。因为此类伪赝书画,一旦被张珩判处“死刑”后,价格必将一落千丈,且几难再在收藏界中脱手。
张珩还与当年上海、北京许多的书画鉴藏家多有交往或交易,比如庞莱臣、吴湖帆、张大千、张伯驹、韩慎先、陈定山、孙邦瑞、魏廷荣、狄平子、王伯元、曹大铁、黄宝熙、陈仁涛、丁惠康等等。在吴湖帆的《丑簃日记》中,也时常看见这些人的身影。诚如郑重先生在本书的前言中所说的那样:“在上海滩,他们是呼风唤雨的收藏家群落。”
在《张葱玉日记》中,有对某些鉴藏名家简单的评价文字。比如狄平子(),出生于收藏世家,著有《平等阁笔记》等。宋人《睢阳五老图》、王蒙《青卞隐居图》、钱选《山居图》等名迹,均曾是狄家旧藏之物。张珩在日的日记中写道:“与临泽、和庵至狄氏观画,凡百许事,其中惟唐子华《摩诘诗意》、唐六如《藕香图》、邵弥《竹枝》为可观,今所见若此,甚矣,真鉴之难也。”意思是说,在大名鼎鼎的狄氏百余件古画藏品中,却只有三件藏品为“可观”。可见鉴赏之难啊。其实,狄氏有些著名藏品并未亮相。又在孙邦瑞()处观书画数十事(件),却“可铭心者甚罕”。即孙氏藏品多“真而不精”。孙煜峰、孙邦瑞兄弟是上世纪三十年代中后期崛起的著名实业家、房地产商和书画收藏家。孙邦瑞还与吴湖帆有姻亲关系,故其收藏多由吴湖帆鉴定。
从《张葱玉日记》中知,张珩当年正在编纂几份书稿:《蕉林藏画目》、《麓台题跋》、《木雁斋藏真》。其中《蕉林藏画目》是清初第一大鉴藏家梁清标的藏画目录,但非常可惜上述三份书稿今皆已不存。1964年《文物》月刊第三期上发表了张珩《怎样鉴定书画》一文,是根据他生前的几次讲演记录整理而成,虽仅有二万字左右,却是一部中国古书画鉴定学的“里程碑”之作。后来许多的书画鉴定学著作,均未能超越此书的学术框架。2000年文物出版社影印出版了张珩《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十三册,此书原本要著录六千余件古书画,可惜因倏尔而逝,仅完成了二千二百余件。此书为“中国迄今在书画鉴定领域的最高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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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珩书法墨迹
我阅读《张葱玉日记》,深感他是近代书画鉴藏界中的第一性情中人,人品口碑,少人能及。无论是赌博,还是购藏书画,往往一掷千金万金,豪气冲天,脸不改色心不跳,真令人叹为观止。张珩也是书法名家,行书宗学米芾、赵孟頫两家,小字有唐太宗《温泉铭》和倪云林书风韵致。从日记中可,当年求其书法者甚夥。但时至今日已流传极稀。张珩书画鉴藏印喜用名贵犀角印,而为其制印者是一代伪赝名家汤临泽。张珩与郑振铎交谊非浅,他当年曾多次借钱款给郑,为其在“孤岛”期间抢购古籍而援助资金。后郑振铎出任国家文物局局长,即力邀张珩北上任国家文物局文物管理处副处长(未设正处长)。一九四九年前后,张氏家族中除老弱病残者外,均纷纷移居香港或美国。而张珩则毅然留在国内,此亦与郑振铎不无关系。
著名传记作家郑重先生正在撰写《中国文博名家·张珩传》(文物出版社即将出版),他在为《张珩文集》所写的前言中说:“笔者在梳理张葱玉史料的过程中,总能感受到他的善良、宽容,是一个和他人没有仇恨、没有对立面的人,君子的谦谦之风,时时地闪现出来。因此,以他这位磁性人物为中心,以藏会友,乘风破浪,形成了一个收藏群落,蔚为海上奇观。这个收藏群落和那种日理万机、蒸蒸日上挣大钱的收藏者不同,他们多出身于书香门第或名门望族的子弟,对精书名画虽然有强烈的占有欲,有着志在必得的豪情,但不强取豪夺,而是以性情为尚,抱着‘暂得于己’的心态,如大自然中草木群落芳生其长;书画名迹巨制,总是在他们之中很自然地流来流去。从他的日记中可以看出书画的交换、易主的文明流通方法。”(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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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阅读】&张珩著《怎样鉴定书画》。上海书画出版社2011年7月出版。《张珩文集》之一。平装18开一册。163页。书价78元。初印3300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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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书画出版社推出中国古代书画鉴定基础文献巨作
张珩《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全新标点整理本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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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件来源:新闻晨报 &
&&&&清末民国时期,上海及其周边因近代工商业的发达,出现了一批收藏家族和收藏鉴定家群体,其中就南浔一地而言,就有张氏家族的古籍善本收藏、古钱币收藏、历代书画名迹收藏,庞氏的书画名迹收藏。在上海的收藏家鉴定家群体有吴湖帆、徐邦达、谭敬、曹大铁、王己千、狄平子等,其中,在收藏鉴定两个领域,新中国成立前后两个时期俱有相当影响者,当推张珩先生。  张珩(),字葱玉,号希逸,室名韫辉斋、木雁行斋。原籍浙江省吴兴县南浔镇。日(农历甲寅一九一四年腊月廿七日)生于上海。张珩出身吴兴望族,沾恩祖、父辈鉴藏风气,积三代之功,继继不绝,家藏故物,益完益盛。未及冠,挟巨赀搜集法书名画,不数年,遂于真赝q讹间炼就了一双巨眼,旋以书画鉴藏声振寰中。1934年和1946年尝两度被聘为故宫博物院鉴定委员。1947年,其所藏历代名画精品由郑振铎先生编为《韫辉斋藏唐宋以来名画集》。1950年任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会顾问,同年调任文化部文物局文物处副处长,兼文物出版社副总编辑及《文物》《考古》两期刊的编委。居京寓南锣鼓巷,启功、王世襄、谢稚柳、徐邦达、杨仁凯等经常过访请教。1962年率文化部书画鉴定小组,巡回鉴定书画近十万件。日病逝于北京。  就在张珩并不算长的生命历程中,却因其罕有匹敌的家境和遗产,辅以超绝的聪颖天资和对中国古书画艺术的痴爱,对建国初期国家文物留存的普查整理、对古书画鉴定理论的现代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这一贡献的最重要标志之一,就是于1960年元旦始,于公务之暇秉笔著述的近三百万言的煌煌巨著――《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  《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为张珩1960年至1963年去世前未竟的历代书画着录,共着录了两晋隋唐以来直至近现代的书画作品2192件,其中绘画1380件,书法812件,基本囊括了中国古代最具代表性的优秀书画作品。每件作品详载其名称、质地、尺寸、内容、题跋、印鉴、收藏单位、历代着录等。所收作品大多收藏于国内外各大博物馆,也有少数作品为私人收藏。其中一些庋藏海外的书画作品,至今难得一见。尤为珍贵的是,着录中多有张珩补前人不足、纠前人谬误、发前人未发之笃论高言,在历代书画着录中独树一帜,具有无可替代的参考价值。  张珩年少浸淫家学,及长,他遍睹历代书画名迹且加以收藏,且自身亲染翰墨,故其鉴定本领超越群伦。最为可贵的是,他在大量披览古书画原迹的基础上,一改前人故作神秘玄妙之论,认真总结前代经验教训,提出“以科学的方法来分析、辨别古代书画的真伪、高低、精粗、美恶”,以为今天的工作、学习所用这一超越前人的观点。在这种现代观念指导下,张珩中国古书画鉴定研究的实践和理论总结,取得了卓绝的成就,具有了为中国现代书画鉴定学奠基的意义。这一理论主要凝聚在张珩的《怎样鉴定书画》和《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二书中。《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一书,是张珩集前人之大成并参以个人鉴定心得,总结其理论思考的基石。  《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本名《木雁传真》,张珩夫人顾湄女史悉心保存了这份珍贵的遗稿。2000年12月,在国家文物局顾问谢辰生先生的支持关怀下,在苏士澍先生的直接主持下,《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 由文物出版社影印出版。影印本由启功先生拟定书名、题端、作序。影印本的出版,使古书画鉴定学界重新唤起了对张珩先生的怀念和认识,引导了学界对张珩其人其学的深入研究。2011年初,受顾湄女史委托,上海书画出版社决心编辑出版《张珩文集》,并于同年七月出版了《张葱玉日记?诗稿》和《怎样鉴定书画》。鉴于影印本《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的字迹多模糊不清,释读不便,上海书画出版社决心组织力量,对张珩原著进行点校整理,排印出版。历时四载,多位艺术文献专家和编辑小组在张珩先生坚韧精神和理想宏愿的鞭策下,克服重重困难,终于在张珩百年诞辰之时隆重出版了全新标点整理本。  《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是张珩先生的晚年力作,其着录基本涵盖了中国古代最具代表性的优秀书画作品,蕴含着丰富的专业知识和文化信息,它集前人之大成并参以张珩个人鉴定心得,是一代宗师承上启下之作,对中国现代书画鉴定学做出了奠基性的贡献,是研治艺术史与收藏鉴定史的基础性文献,正因以上原因,《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 深刻影响了后来的鉴定学者们,并随着时间的推移,将愈来愈显示出不可替代的典范价值,成为当今书画鉴藏者和艺术研究者之必备。标点整理本《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的出版,无疑大大开掘了它的内涵,提升了它的使用价值,是今人完成张珩遗愿,发扬其鉴定学思想理论的重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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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6:53 来源:《收藏·拍卖》 作者:郑重
四海无双木雁斋(II)&&鉴藏家张珩
四海无双木雁斋(II)&&鉴藏家张珩
四海无双木雁斋(II)&&鉴藏家张珩
<span style="font-family: 楷体_GB年出生于江南名镇南浔的张珩,又名葱玉,号希逸,南浔古称乌程,故他常自署&乌程张珩&。张珩在中国鉴定方面,造诣很深,与谢稚柳两人并称为&北张南谢&。北和南是一个地域概念,并不表示北南有两个不同的鉴定流派,是说他们的鉴定水平旗鼓相当,并世称雄。可贵的是,他们之间没有那种文人相轻的恶习,彼此间有着尊重和友情。这可能是由于他们出身于名门世家和自身的学养修炼成的大家风范。
父亲张乃骅不幸去世后,祖父张石铭对张珩格外疼爱,整天把他带在身边。所以幼时张珩便与祖父一起终日在书房和古董中渡过,从小过眼的文物不知其数,耳闻目睹,日夕熏陶,加上祖父在旁亲自指点,其练字、读书、品画的功夫自然非同一般。20岁时,张珩就被故宫博物院聘为鉴定委员,建国之初受好友时任文化部文物局局长的郑振铎之邀,担任文物局文物处副处长。
故宫博物院绘画馆从无到有
建国之初,郑振铎任文化部文物局局长,王冶秋任副局长,邀请张珩北上,任文物局文物处副处长,文物出版社总编辑。本拟请徐森玉任文物处处长,但徐氏执意留在上海,没有北上,所以文物处就没再设处长,由张珩主持工作。张珩主持文物处工作时,1952年前后发现了流散在东北的《佚目》书画。末代皇帝爱新觉罗&溥仪逊位,从北京故宫窃出历代法书名画十余件,在我国历史上实是一件大事。1945年8月,日本军国主义战败投降,溥仪的伪满政权也随着土崩瓦解,这批书画又从长春故宫流散出来。从此国宝沉沦,流向全球。清代是我国最后一个王朝,清内府的庋藏是历代法书名画的一次大集中,基本上把历史流传下来的名迹罗致到手,据估计总数在万件以上。但是,故宫的藏画除了溥仪盗窃、赏赐出宫以外,还有就是被国民党政府运往台湾。所以解放之初,故宫所藏书画几乎一空。此时,国家通过文物局,制订征购政策,组织抢救,充实故宫的。《佚目》书画被征购回到故宫之后,就组织鉴定。郑振铎在《关于鉴定溥仪所盗书画的情况报告》中写道:&当时溥仪曾嘱人清点编目,共计一万零七百余件。嗣后,他选取其中精品,陆续以&赏溥杰&为名,盗携出宫,先后共携出书画一千一百余件。他随身带到长春,藏于伪宫中。&对于这次征购情况,《报告》写道:&东北文化部于一九五二年九月中,派科长曲瑞奇同志,携送五反中所缴得的书画经卷凡一百二十九件到局。此项书画,均为溥仪从故宫中盗携出宫者,每件岁有乾隆、嘉庆及溥仪的玺印。当经我局第二处张珩副处长及徐邦达秘书逐件点收。&并请&徐森玉、张珩、江丰、叶浅予、蔡仪、马元放、王朝闻、蔡若虹、叶恭绰、张伯驹、启功、惠孝同、谢稚柳、朱家济、邓以蜇、徐帮达、谢元璐十七人组织鉴定委员会。以徐森玉为主任,张珩为副主任。&最早参加这项鉴定工作的启功先生有一段回忆说:&文物局长郑振铎先生、副局长王冶秋先生和张珩先生,并召集了几位参加这项工作的人。开始时有上海的谢稚柳先生、杭州的朱家济先生、北京的启功。经常在北海前门的团城上,也就是当时文物局所在地,摊开所要鉴定的古书画,仔细研究商讨。这项工作结束时,我看到一位瘦高身材穿着蓝布制服的人进门,问起在座的先生,才知道是从上海来的徐邦达先生,后来这项临时鉴定工作结束了,谢、朱和我都各回岗位,徐先生即留在文物局参加工作了。&
从1949年到1953年,经张珩等人努力,故宫博物院绘画成立开放,馆内陈列着自隋展子虔以迄晚清吴昌的作品共五百余件。这些历代古典美术杰作充分体现了中国绘画的优良传统。
对张珩的鉴定水平,启功在回忆中是极为推崇的,他写道:&这次大家都是初次接触散在东北故宫的著名书画,其中只有几件以前延光室出版过影印本的,看到曾经见到影印本的原迹都不免有所赞叹欣赏,而张先生却一直冷静地指出其可疑之点。如倪云林的《狮子林图》、梁楷的《右军题扇图》等,终于确定这是临本而非原件。我们由此不但对张先生的学识更加佩服外,又见他不为古书画大名头所震慑,坚持冷静地、客观地分析研究的一贯态度,才明白所以《韫辉斋所藏唐宋以来名画集》中那些名画无一为伪品的原故了。&张珩坚持原则的认真态度,不只表现在鉴定书画上,也表现在工作中。一位收藏者要将一张元赵原的《晴川送客图》赝品售于故宫博物院,张珩的一位同事写来一张条子,叫他&不要讲话&,意思是请他高抬贵手,将此赝品购进。这张画本来是张珩的旧藏,是经过谭敬复制而流散到市场上的,张珩对此事了如指掌,他怎能不讲话呢?张珩说明了这张画复制的来龙去脉,没有购进这件赝品。一个极为宽容的人,在这方面是不顾情面的。
经过张珩两年的努力,故宫博物院绘画馆从无到有,终于在1953年年底正式开馆了,该馆开馆之际陈列着自随展子虔以迄晚清吴昌硕的作品共五百余件。展子虔的《游春图卷》、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卷》、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卷》、卫贤的《高士图轴》、顾闳中的《韩熙载夜宴图卷》等其他名画,都是国内仅存的孤本。
最后一批欲以&扫地出门&的藏品
解放之后,张珩手头还剩下几件东西:颜真卿的《竹山联句》、欧阳修的《灼艾帖》、米芾的一尺见方的手迹、钱舜举的《八花图卷》及宋拓《兰亭序》,内有近百名明人题跋。上世纪50年代末,他曾给东北博物馆馆长杨仁恺写信,提出将这些藏品售于该馆,声称这是平生最后一批东西脱手,有&扫地出门&之意。可是不凑巧,赶上三年自然灾害,以经济原因被退回了。后来由故宫博物院、上海博物馆分别买下。谢稚柳在北京张珩府上鉴赏过钱舜举的《八花图卷》,并借回上海,由陈佩秋临摹,陈佩秋知道张氏对此卷要脱手,临摹两卷,一卷送给张珩作留念,谢稚柳在卷尾题跋曰:&右□溪翁八花卷,今在张氏韫辉阁,壬辰秋日予自北京还归海上,此卷并得假置行箧,展赏累月,佩秋因为摹写一过,亦复得其八九。花鸟自蜀独号写生,而江南徐熙以落墨为世推重,盖传神守真,法有殊而同所归。徐黄旧迹已似空烟,论说虚玄,莫可遐想。常见北宋人墨花卷,用笔秀润温凝,墨法亦婉媚独绝,体制高妙,实与南宋院画大异其趣,虽未可究其流派,要为中古写生绝调。霅溪翁此卷花叶文理繁密,傅色艳丽,亦靡不出之于真,信为难能。代移时异,流派变迁,盖已别开门户,倡为新声,故松雪调其风格似近体,然自今观之,犹律绝诗为近体矣。&赵孟頫(松雪)原题为:&右吴兴钱选舜举所画八花真迹,虽风格似近体,而傅色姿媚殊不可得。尔来此公日酣于酒,手指颤掉,难复作此,而乡里后生多仿效之,有东家捧心之弊,则此卷诚可珍也。&
《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的诞生
到了上世纪50年代后期,经过&反右派&,&大跃进&两个荒谬的年代,中国的去向就是左的思潮占了上风,&大破大立&、&不破不立&、&先破后立&、&厚今薄古&等一系列的方针政策的出笼,文物工作自然也处于被冷落的地位。张珩也就较有暇时整理平生所见的古书画记录。首先是凭记忆列出所见书画名迹的目录。时间陆续地进入20世纪60年代,这时正值三年&自然灾害&期间,日常饮食、用物,甚至纸张都不甚易得,张珩的记录工作已进入详记正文的阶段。这时只能得到有格横写的稿纸,他便把横行稿纸做竖行来写。用高士奇《江村销夏录》的体例,包括尺寸、内容、印鉴等等,一律详细记录。这种记录的要求效果是使原件出现十分清晰的原貌,在今天科学技术发展的程度下,较易做到,但在当时,尤其是物质条件极端缺乏的时期,文物资料借阅流通已多不易,国外出版物借阅更属困难。张珩据手边的资料和脑中的记忆进行这份记录。这些记录最初只是排列目录,进一步是记录内容,然后是考订作者,最后是分别逐件加以评论。这种庞大的计划,不意稿本未及一半时,他猝然病逝。
张珩的夫人顾湄保存了这份遗稿,时时怕有散失的危险,又亲手重抄一份,以防损失残缺。笔者在北京拜访文物局谢辰生先生时,给我谈了他要做的三件事,一是出版《王冶秋纪念文集》,二是出版《郑振铎文博文集》,三是出版张珩《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如今,谢辰生所努力要做的三件事都已完成,张珩的《木雁斋书画鉴赏笔记》十卷本真迹影印出版。在1960年,张珩就为这部书写了作者自序,为了不忘其辛苦,现将全文引录于后:
著录书画之书,自明以来不下数十种。其间真伪杂糅,可以资信者不过少数而已。且经历数百年,著录之件,存亡参半,又多系仅录原文,少所发明,或有各抒己见者,则又系随笔记录,略而不详。常欲辑录现存诸作成一专书,备斯二者。此志蓄之二十余年矣。其时少年气盛,谓为必成。因遍览国内所藏,择其尤者志之胸中。迨欲访求海外,则&八一三&事变之后,时移物换,难复得遂。每叹此事将成幻想,因转为就明人物辑录成书,亦聊以解嘲云耳。解放以来,公余之暇,无日不孜孜于此,亦几于成书矣。大跃进以来,目睹耳闻,无一不为我国扬眉吐气者。独于此一门,犹令外人陆续成书,国内未闻有志于此者,其感益甚。因再伸前志,且扩而充之,俾后之有志于中国绘画史者得以为研究之据。重行甄择,于今年元旦日起抽暇执笔,倾一年全力,凡得法书四百一十三件,名一百五十四件,总计五百六十七件。今日写成目录之后,又窃有感焉。以历年心目所记,估计全部书画可达六千有余。以一年之力,仅得其什之一弱,则抄录之工即需十年。加之文字考证需时亦如之,非二十年不能成,有过迂缓之汉。然以一人之力,尽公余之,隆冬盛暑,穷日孜孜,犹复所得仅此,则余之计亦穷矣。古人有言,有志者事竟成。况此究非愚公之山,终有了时,又何足畏。特年近知非,目力日衰,精神渐减。且曩时所见,大半又流出海外,抄录为难,困难尚多。即使成书,其为用何如,亦未可必。其成败利钝,固未能逆料也。倘或天假吾年,今后条件当复日佳,使斯志之得以实现,则吾愿毕矣。漫书自勉,并赋小诗以志一时之感云。
积习平生扫未除,十年浑自滥齐竽。
眼昏睡少知何用,夜夜灯窗苦著书。
一九六○年除夕不悔记于首都南锣鼓巷之木雁行斋
【编辑:田茜】
编辑:陈荷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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