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竹子三年最初的三年,来反映有的人熬不过最困难的初期

竹&子&精&神
竹子,具有梅花笑迎风霜雪雨的坚强品格,更以文静、高雅、虚心进取、高风亮节、乐于奉献的美德而给人留下完美的形象。我爱竹、欣赏竹、崇拜竹、赞美竹,不仅是因为竹的万般风情给人以艺术的美感,而是因为竹的自然天情和独特品格给了我哲理的启迪和人格的力量!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这千古流传的佳句,可说把竹子坚贞不屈的精神品质写得淋漓尽致。竹在荒山野岭中默默生长,无论是峰峰岭岭,还是沟沟壑壑,她都能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在逆境中顽强生存。尽管长年累月守着无边的寂寞与凄凉,一年四季经受着风霜雪雨的抽打与折磨,但她始终“咬定青山”、专心致志、无怨无悔。千百年来,竹子清峻不阿、高风亮节的品格形象,为人师表,令人崇拜。
竹子刚劲、清新,生机盎然,蓬勃向上。当春风还没有融尽残冬的余寒,新笋就悄悄在地上萌发了,一场春雨过后,竹笋破土而出,直指云天,所谓“清明一尺,谷雨一丈”,便是对她青春活力和勃勃生机的写照。当春风拂去层层笋衣,她便象个活泼的小姑娘,婷婷玉立在明媚的春光里。到了盛夏,她舒展长臂,抖起一片浓郁的青纱,临风起舞,炯娜多姿。暑尽寒来,
她仍绿荫葱葱,笑迎风霜雪雨。难怪白居易在《题窗竹》中留下这样的佳句:“千花百草凋零尽,留向纷纷雪里看。”竹,拥有永不消失的春天。
松树,使人想起志士;芭蕉,使人想起美人;高大的槐树,使人想起了将军;而修竹呢她使人想起了隐者。竹轻盈细巧、四季常青,尽管有百般柔情,但从不哗众取宠,更不盛气凌人。虚心劲节,朴实无华才是她的品格。竹不开花,清淡高雅,一尘不染,她不图华丽,不求虚名的自然天性为世人所倾倒。清代诗人郑燮这样赞美道:“一节复一节,千竿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竹子心无杂念,甘于孤寂,她不求闻达于莽林,不慕热闹于山岭,千百年过去了,却终成这瀚海般的大气候。
置身万倾碧波的竹海,只见苍翠挺拔的老竹,如同甲胄裹身的武士;而弯弯新竹,却又象柔情似水的少女;举目望去,那成方成阵的竹林,就象一队队,一排排跨马飞戈的兵团;而当漫步两旁茂竹夹道,竹叶轻轻拂面,又显得万般温柔,宁静和幽雅。刚柔相济能屈能伸,这又是竹的另一品性。“莫嫌雪压低头,红日归时,即冲霄汉;莫道土埋节短,青尖露后,立刺苍穹。”这副对联,道出了竹子的博大胸怀与豁达开朗的性格。
那怕是在条件艰苦的破岩中,竹子也能顽强生存;她不求索取,只有奉献。竹的一生是奉献的一生。竹笋做的佳肴,为人类所食用;用笋衣缝的布鞋,忍辱负重,默默承受着煎熬。竹子制作的竹凉席、竹家俱、竹胶板、竹筷、竹厅、竹工艺等要有尽有。在成宁竹乡,苏东坡“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一说,道出了竹乡人与竹密不可分的关系。竹乡人打的是竹伞、戴的是竹笠、住的竹楼、坐的是竹椅、睡的是竹床、吃的是竹笋……竹子还以她残留的校丫扎成扫帚,为人类清除污垢,就是竹沫、竹头等,也在灶底燃烧,发挥光和热。有幅对联这样写道:“竹头虽微餐餐灶底炊肴馔,器皿虽小户户厨中要斗筲。”竹与人类结下不解之缘,竹为人类奉献了自己的全部。这真是“出世予人惠,捐躯亦自豪。”
修竹千竿,情牵历代诗人;丹管一枝,写尽人间春色。竹是一首无字的诗,竹是一曲奇妙的歌。竹子精神在华夏文明史上写下光辉的一页。
竹报平安 竹:竹简。竹报:旧时家信的别称。指平安家信。唐·段成式《酋阳杂俎续集·支植下》:“北部惟童子寺有竹一窠,才长数尺,相传其寺纲维,每日报竹平安。”
竹苞松茂 根基象竹那样稳固,枝叶象松树那样繁茂。用作视长寿或宫室落成时的颂词,也比喻家族兴盛。《诗经·小雅·斯干》:“如竹苞矣,如松茂矣”。明·范世彦《磨忠记》:“祝寿享,愿竹苞松茂,日月悠长。”
青梅竹马 青梅:青的梅子。竹马:小孩当马骑的竹竿。比喻男女儿童在一起玩耍,天真无邪的感情。唐·李白《长千行》诗:“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茂林修竹 修:长。茂密高大的树林竹林。晋·王羲之《兰序集序》:“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
势如破竹 形势如劈竹子一样,劈开上端之后,下面就随着刀刃分开了。形容节节胜利,毫无阻挡。也形容不可阻挡的气势。《晋书·杜预传》:“兵威已振,譬如破竹,数节之后,迎刃而解。”明·施耐庵《水浒传》:第九十九回:关胜等众,乘势长驱,势如破竹,又克大谷县。
竹林七贤 魏晋年间七个文人名士的总称。《魏氏春秋》:“嵇康与陈留阮籍、河内山涛、河南向秀、籍兄子咸琅邪王戎、沛人刘伶相与友善,游于竹林,号称七贤。
松竹梅岁寒三友&&&&&&&
松竹越冬而不雕,梅耐寒而开花谓岁寒三友。明程敏政有《寒岁三友图赋》。
竹山词 词集名。宋未蒋捷(号竹山)作。
词集名。宋周紫芝作。紫芝字少隐,号竹坡居士,曾媚事秦桧,时论薄之。
竹枝词 乐府《近代曲》名。又称为《竹枝子》。唐教坊曲名。后用为词牌。有时词曲合称《竹枝》。原巴渝(今四川东部)一带民歌。唐诗人刘禹锡根据民歌改作新词,歌咏三峡风光和男女恋情。此后各代诗人写《竹枝词》的很多,也多咏当地风俗和男女爱情。
竹坞听琴 全名《秦攸然竹坞听琴》。杂剧剧本。元石子章作。写道姑郑彩鸾在竹坞弹琴,同秀才秦修然相遇,两人互相爱慕而结合的故事。
竹书纪年 中国古代的编年体史书。因原本写竹简而得名。
竹林精舍 梵文意译。古代印度最初的寺院,在中印度迦兰陀村。
竹溪六逸 据《新唐书·李白传》,唐诗人李白客居山东任城(今山东济宁),与孔巢文、韩淮(旧唐书作韩沔)、裴政、张叔明、陶沔六人共隐于徂徕山,酣歌纵酒,时号“竹溪六逸”。
竹叶亭杂记 书名。清姚元之撰。所记有清代掌故、清宫仪制、科场典事、东北西北地区风土习俗、名人轶事等。并反映了兵制、盐政、吏治等腐败的情况。
竹香斋象戏谱 清张乔栋辑。与《百局象棋谱》同一类型。
竹打中空 即两条伤痕,中间有长条形空隙。
丝竹管弦 泛指音乐。也作“管弦丝竹”。是琴瑟萧笛等乐器的总称。晋·王羲之《兰亭集序》:“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斛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丝”指弦乐器,“竹”指管乐器。
金石丝竹 金:指金属制的乐器。石:指石制的磬。丝:指弦类乐器。竹:指管类乐器。泛指各类乐器。也指各种乐音。《庄子·骄拇》:“多于聪者,乱五声,谣六律,金石丝竹,黄钟大吕之声,非乎而师旷是也。”
品竹弹丝 品:吹乐器。泛指吹奏乐器。元·无名氏《货郎担》第四折:“又不会按宫商,品竹弹丝。”
哀丝豪竹 形容音乐悲壮动人。哀丝:悲哀的弦声。豪竹:巨大的竹管。唐·杜甫《醉为马坠诸公携酒相看》诗:“酒肉如山又一时,初筵衷丝动豪竹。”宋·陆游《长歌行》诗:“哀丝豪竹助剧饮,如巨野受黄河倾。”
破竹之势 见“势如破竹”
钻鱼上竹 钻音(年),鱼名,身滑元鳞。钻鱼粘滑,难于上行。旧比喻求进艰难。宋·殴阳修《归田录》:“(梅圣俞)其初受敕修《唐书》,语其妻刁氏曰:‘吾之修书,可谓猢狲入布袋矣。’刁氏对曰:‘君于仕宦,亦何异钻鱼上竹竿耶!’”。
芒鞋竹杖 芒鞋:一种草鞋。竹杖:手杖。比喻随身使用的东西。宋·陈师道《绝句四首》:“芒鞋竹杖最关身。”
成竹在胸 与“胸有成竹”同。成竹:现成完整的竹子。原指画竹子之前,因反复观察,胸中有竹子的完整形象,画起来才得心应手。比喻临事有定见或事前已有全面考虑安排,因而显得清静而有把握。宋·苏轼《文与可画谷偃竹记》:“故画竹必告得成竹于胸中,执笔熟视,乃见其所欲画者,急起从之。”宋·晁补之《赠文潜甥杨克一学文与可画竹求诗》:“与可画竹时,胸中有成竹。”
肉竹嘈杂 肉:指从口出的歌声。竹:管乐。肉竹:泛指音乐。嘈杂:声音喧闹,杂乱。形容音乐杂乱。清·蒲松龄《聊斋志异·西主》:“旱雷聒耳,肉竹嘈杂,不复可闻言笑。”
罄竹难书 罄:用尽。竹:古代用竹制成竹筒,用以写字。书:动词,写。用尽所有的竹子也难于写完。原喻罪行极多,写也写不完。也指事实很多,难以写尽。《旧唐书·李密传》:“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
枯竹空言 竹:竹简。指毫无实用价值的陈旧的古书和空泛的议论。汉·桓宽《盐铁论·利议》:“诸生无能出奇计,远图匈奴安边境之策,抱枯竹,守空言。”
抱鸡养竹 旧比喻宫僚坐地盘剥,不择手段。明·冯梦龙《古今谭概》载,唐新昌县县令夏侯彪之,一到任就叫里正代他抱小鸡种竹子,自己坐受其利。
斑竹一枝千滴泪 上古时候,尧王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女英,二女儿叫娥皇,姐姐长妹妹两岁。女英和娥皇都长得俊秀,贤惠善良,尧王很喜欢他的两个女儿。尧王选贤让能,选虞舜为继承人,并将两个女儿许给舜为妻。舜在帮助尧王管理国家大事期间,为人民做了许多好事。尧王死后,舜帝即位,南方的“三苗”部族(现在湖南),多次在边境骚扰,舜亲率大军南征,娥皇、女英也跟随同行,留住湘水之滨。大军征战南进到苍梧,舜王不幸病死,葬在九嶷山下(后人把这个地方叫做零陵)。娥皇、女英接到噩耗,痛哭不止,一直哭得两眼流出血泪来。泪珠洒在竹子气上面,染得竹子满身斑斑点点,成为斑竹;后来,姐妹二人投水而死。人为纪念娥皇、女英,在湘水旁建立庙宇,名为黄陵庙。传说她二人都做了湘水女神,娥皇是湘君,女英湘夫人。她们的墓在衡山上面。二妃死后,湘水出口处的洞庭湖君山出产一种竹子,竹子上面有斑斑点点紫晕的斑痕,传说为二妃的血泪所化而成。人们将这种竹子起名“斑竹”,又名“湘妃竹”。毛主席的诗词中“斑竹一枝千滴泪”,就是说的这个故事。
郑板桥与竹
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一生爱竹,他赏竹、画竹、咏竹,与竹结下了不解之缘,甚至可以说他的成就是建立在竹上的。人们喜欢郑板桥,在很大程度上是喜欢他的竹画、竹诗,乃至竹一样的品格。
  古代文人由于审美情趣、生活境遇、处世观点不同,对花草树木各有偏爱。陶渊明爱菊,周敦颐爱莲,陆游爱梅,早已成为文坛佳话。大戏剧家李渔更把他所爱的花卉当作自己的性命,他春以水仙兰花为命,夏以莲为命,秋以秋海棠为命,冬以腊梅为命。郑板桥爱竹,虽没有把竹当作自己的命,但他把竹当作自己的儿孙子弟,当作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朋友,却也格外真挚感人。
  “咬定几句有用书,可忘饮食;养成数竿新生竹,直似儿孙”。“爱竹总如教子弟,数番剪削又扶持”。这些联语诗句,生动地表现了板桥先生对竹的一往请深,他精心修剪百般呵护,如先生之教育子弟,如长辈之爱抚儿孙,绝不哗众取宠,毫无矫柔造作,自然、亲切、真挚,如果没有对竹的真爱是写不出这样的句子的。“疏疏密密复亭亭,小院幽篁一片青,最是晚风藤榻上,满身凉露一天星”。“轩前只要两竿竹,绝妙风声夹雨声,或怕搅人眠不着,不知枕上已诗成”。“新篁初放,在夏月中,能驱吾暑,能豁吾胸”。从这些清新幽美的诗句中,可见竹也真不负板桥之爱,在郑板桥生活中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板桥不但以之消暑纳凉,赏心悦目,而且在竹声中吟诗,伴竹声入眠。其安适潇洒超脱之情,令人羡慕、向往。“宁可食无鱼,不可居无竹”,这话用到郑板桥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正因为他对竹有如此深情,竹才成了他笔下的爱物。在郑板桥的画作中,竹所占的比重相当大,他画竹的成就也相当高。《清代学者像传》评:“画竹神似坡公,多不乱,少不疏,脱尽时习,秀劲绝伦。”《丁亥烬遗录》称:“古代画墨竹称文与可为圣……继起者惟郑板桥”。从这些评论可见郑板桥画竹虽不说独步千古,但能与文与可苏轼相提并论,足可称为大家。
  郑板桥不但善画,还善于总结经验,他在画竹实践中总结出的创作理论,颇具真知灼见,为后世研究创作理论的人所看重。当有人向他请教画竹诀窍时,他说:“后园竹十万个,皆吾师也,复何师乎?”“凡吾所画竹,无所师承,多得于纸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师法自然,独出新意,而不是陈陈相因,这是他能“脱尽时习”,“秀劲绝伦”的重要原因。他总结出的“眼前竹”,“胸中竹”,“笔下竹”,“意在笔先”,“趣在法外”,更是创作理论中的精华。他说:“江馆清秋,晨起看竹,烟光日影露气皆浮动于疏枝密叶之间,胸中勃勃,遂有画意,其实胸中竹,又不是眼前之竹也。因而磨墨展纸,落笔倏作变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总之,意在笔先者,定则也;趣在法外者,化机也。独画云乎哉?”郑板桥通过一次画竹的过程,形象地揭示了生活与艺术之间的关系:深入生活,感悟生活,在生活中获得创作冲动,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他不是文艺理论家,但可以说他参透了创作的天机。
  在郑板桥众多的题画诗中,有大量的咏竹之作。他借竹抒情,托竹言志,留下了许多广为传诵的咏竹名篇。“衙宅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听竹声萧萧,想到了人民啼饥号寒,看一枝一叶,想到自己这些小官吏的责任和使命。忧民之心,尽瘁之意依依可见。“老老苍苍竹一竿,长年风雨不知寒。好叫真节青云去,任尔时人仰面看。”“未出土时先有节,纵凌云处也无心。”“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这些诗中之竹,有品格,有气节,坚韧不拔,超凡脱俗,这是郑板桥推崇的人格境界,也可以说是他人格的写照。
  《清代学者像传》载:“郑燮,字克柔,号板桥,江南兴化人,乾隆元年进士,官山东潍县知县,有政声。在任十年,囹圄空者数次。以岁饥,为民请赈,忤大吏,遂乞病归。去官日百姓痛哭遮留,家家画像以祀。”郑板桥关心人民饥苦,为民请命,不怕得罪上司,不怕丢乌纱,这是难能可贵的,更可贵的是他为官清廉。他做了十二年的县令,罢官后还要靠卖画为生,嫁女时竟无钱置办妆奁,他的《为二女适袁氏者作》写的就是这种情况。“官罢囊空两袖寒,聊凭卖画佐朝餐。最惭吴隐奁钱薄,赠尔春风几笔兰。”在那“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封建官场中,郑板桥能有如此操守,确实是不同凡响。他关心人民,不媚上司,勤政清廉,不就是“任尔时人仰面看”的挺拔高洁,耿介超凡的翠竹吗?
说   竹
我特别喜欢竹子,但实际上我和竹的接触并不多。因我在北京长大,看到的不外乎公园里的那些不多的竹子,最多的就数紫竹院了。细究我爱竹的原因,还是来自文学和书画。我在许多文人的书里读到竹,在画里看到竹。犹其是郑板桥等画家的墨竹,给我极大文化享受,是我永不能忘的。在画家所画的竹子里,我最喜欢郑板桥画的竹子,生动灵活,逼真而又超乎真的竹子。越看越爱看,确实是艺术享受。
苏东坡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不可居无竹”,可见其爱竹之甚。“无竹令人俗”,就不对了。无竹不见得人就俗,但有竹令人心清气爽是确实的。我的小儿子家的后院,有一大片竹子,郁郁葱葱,和草坪树林映趁在一起,着实令人心旷神怡。我还写了一首小诗:“苑内有从竹(从今韵,平),清新绿自如。缘何栖此地,只为远世俗”我这里的俗,和苏东坡不同,我说的是远离尘世的纷争。
有一年大雪纷飞,寒冷异常,大片的竹子全枯了。我心疼的不得了。但春暖花开的时节,新竹出土,不久又是大片郁郁葱葱的新竹了。我看到了竹子的顽强的生命力!
说到竹的生命力,我便想起那年在杭州小住。那是我去杭州讲学,住在一个研究院的一个房子里,门外就是一大片毛竹林。我去时正是新笋出土,第二天就觉得长高了许多。几天后就比人高了,过了大约20天,竟然长成十多米高的大毛竹了。真令我吃惊。
我在中国的北方,难于看到竹子。我曾买了一盆小罗汉竹,竹的茎都是突起的,像小葫芦。后来我不在家,我的孩子们将小竹移栽到大盆里,施肥浇水。等我在看到时,竟然长成了两米高的大竹子,翠叶猗猗,令人心醉。后来我在画市上看到两棵竹子,已经貌似枯萎了。但我买回来,换土栽培,施肥灌水,一年后,竟然长成两米高的翠竹。在我的阳台上给我了很多的乐趣。
若说竹的观赏,大片的竹林当然极好。比如杭州的“云栖竹径”就是很有趣的地方。在离西湖十余公里的五云山麓,有大片的竹林,称为“云栖竹径”,是吴越时代的所建云栖禅院的地方。在明朝净土宗高僧莲池大师重振山门。清代的康熙乾隆都曾多次游历,并有题咏。那里有千年古树,翠竹参天。在竹林里曲径通幽,又有小亭曲池,真是个好地方。在北方就难有这样的好地方了。但一盆翠竹,也可以给人以乐趣。我发现在厅里,插上几支枯黄了的带叶的竹枝,也是满有欣赏价值几艺术品。
说到竹,中国应该是产竹大国。在我国约有三百多种,最主要的有毛竹,慈竹,刚竹,淡竹,箬竹等。竹是禾本科多年生植物,茎上有节,节间中空。根系发达,有地下茎。在我国的长江流域,华南和西南都有大面积的竹林。竹的用途很广。可以做房屋,如南方的竹楼。可以做家具,用具等。在我国竹制品已经是一个大的产业不门了。
竹笋可食,在中国菜里,是不可少的蔬菜。许多菜里,都少不了冬笋,就是所谓的玉兰片。如果炒虾仁没有玉兰片,就失色不少了。烧二东,离开玉兰片就烧不成了。吃酒时,一盘油焖笋,可是不错的下酒菜噢。
竹子的生长力强,易繁殖,易管理,用途又广,真是一种对人类有益的好植物。
清风鸟语唱幽竹
——赏沈威峰竹画
东坡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竹以其虚心有节被视为有君子之风,素为文人雅士所喜爱。因此画竹,常为习国画者所必修。画史上以画竹成旷世名家者,清代郑板桥最为人熟知。
  画竹看起来似乎简单,用笔墨拉出一节一节的竹竿,再在中间以上的部位用墨迹挥写出重重叠叠的“又”字和“个”字,婆娑有声的竹叶便栩栩如生呈现于前,再用漂亮的书法写上点题的诗句,画即完成。想当年板桥以竹配石、配兰,再加上他那如“乱石铺街”的绝妙书法,不知迷倒多少骚人墨客、文人雅士乃至达官贵人。
看过沈威峰画竹,才知道,画竹远不如此简单。
  不简单在于,线条与墨色的运用和控制,竟体现出迷人的光影和神秘的层次感。画画所有墨色全为一种颜色是一个死寂平面。只有黑、白、灰错杂相间,而且灰色层次变化无穷,才能显示出空间层次的变化无穷。威峰画竹之妙,在于墨色掌握的浓淡搭配屡有奇招。浓墨的竿、叶为近,淡墨的竿、叶为远,浓墨的竹节为刚,淡墨的竹筒为柔、显透明、出光影,特别是那些运笔中出现的飞白,更显示出光的闪亮。明晰的线条为竿为叶,淡淡的墨晕为雾霭为山影。这种浓淡的搭配,奇妙地展现出一片气韵流畅的深远,和一种深奥神秘的涌动。
  不简单在于,画面布局体现出鲜明的节奏感。或横幅、或条幅、或斗方,或大或小或长或短,画多少根竹,竹竿伸展指向何方、线条如何交叉、穿插、倾斜的角度大小等,无不深有讲究。稍有不慎,便会败坏画面。纵向的条幅一般为几枝竹,横向的横幅则有几丛的组合。威峰的竹画,不但在疏、密、粗、细的几枝竹的处理上表现出生动的交叉、穿插与节奏,在多丛组合中,也体现出优美的变化与鲜明的节奏。这种节奏使得竹丛多而不乱,错而不杂,拥而不挤,每枝每节甚至每一张竹叶都显出生机与灵性。是啊,大自然,不就在这种和谐的穿梭与避让中从容地伸向阳光,获取自己的生机吗?
  不简单在于,画面结构力量的平衡。画面的结构,不论左右还是上下,都有力量的平衡在起作用。力量不平衡的画面,让人心理上不得安宁,难以产生美感。画竹的一个很重要的特点,是要在纵向竹竿的上部,铺展开横向的竹叶。浓淡杂陈、层次重叠的竹叶,使得画的上部浓重,画面显得头重脚轻。为了稳住阵脚,画家在下部画上大小不等的石头或土坡,添加若干嫩细的竹枝,整个画面上下便十分自然地平衡了。左右也是如此,不可能平铺直叙,总有一头较密实,另一头疏朗些。从空间上看,疏的一边轻,于是画家信手画上两只奋飞或驻足歌唱的小鸟,加重了这一头的重量;或者,让靠边的一枝新竹向边缘大幅度倾斜,就象一支将要撬起的杠杆,地球的重力加重了这一头的重量,整个画面实现了惊人的平衡。
  威峰竹画不简单还在于,现代写意的中国画竟可表现出无限生机。现代人画竹,可参照的先贤圣物太多,如果还如板桥等人一样,以性情人品的象征为主题,想赢得现代观众的青睐,必败无疑。中国文化中对高尚人品的追求与赞美,在板桥等人的竹画中已有充分的表现,驻情于此,我们就还不如停留在板桥的画案上止步不前。威峰画竹,脱出了这种窠臼,创造了自属于己的画境和天地。他的竹,是一片有生命的竹,一片吐纳酝酿自然生气之竹,一片生存站立在广袤深远的自然空间中的竹。中国文化赋予竹之文化品格,盎然地流动在这些充满生机的竹影中。仍然是虚心,仍然是有节,仍然是豪情万丈的大写意,但是,我们仿佛能感受到阵阵涌来的氤蕴的气流、清脆的鸟鸣、和随风摇曳、竿叶摩挲的沙沙声。
  赏竹的角度有多种:墨色结构、人品象征、意境渲染、真实生动等等。威峰之竹,早已不同于板桥之竹,占尽诸美,自成高格。我不能说,威峰画竹,已臻最高境界,正如一句广告词所说,“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但我敢说,在目前的造诣与功底上,凭他的悟性与勤奋,他能够达到最佳之境。多少年后,威峰会进一步用他的画作证明,今天收藏他的画——特别是竹画——者,该是何等的庆幸。我相信。
黄昏的竹园,在砚塘水库的那边。一缕缕薄雾之中,但见喷泉一样的竹子怀抱着水边的水榭楼亭。那山腰上的傣家竹楼,令人怀疑置身在了遥远而美丽的西双版纳。那临风摇曳的竹子,不正是水一样流动的傣家小卜哨么?那一缕缕薄雾, 不正是傣家人升起的炊烟么?那烤鱼的香味,那小卜哨流转的眼波,在一片片竹叶之间暗暗传送;那欢乐的象脚鼓,让整个砚塘的水波闪耀出深情的光波。
  进竹园,除了领略傣家人与竹子的亲密关系,感受竹楼的温馨浪漫之外,最具品位的还是竹简区。竹简区下临砚塘水库滚水坝,六架巨大的水车在风中转动,把江南水乡或某些山地民族的生活情韵传达得如诗如画。竹简作为古代中国的“纸”,曾为中国文化交流立下汗马功劳。其间一直径20厘米左右的巨龙竹连接起来,高2.5米,全长3米的竹简,上书杜甫《严郑公宅同咏竹》诗:“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色浸书帙晚,阴过酒樽凉。雨洗娟娟净,风吹细细香。但令无剪伐,会见拂云长。”和张九龄《和黄门卢侍御咏竹》诗:“清切紫庭垂,葳蕤防露枝。色无玄月变,声有惠风吹。高节人相重,虚心世所知。凤凰佳可食,一去一来仪。”诗竹结合,诗中有竹,竹中有诗,把中国古代深厚的竹文化底蕴表现得淋漓尽致。
  松竹梅岁寒三友,桃李杏春风一家竹亭区配景松竹梅,竹门楼区巨龙竹挺拔,竹排漂水,竹宫灯如梦如烟,蝴蝶泉蝶翅恍惚……一一点醒的无一不是竹子那美丽的灵魂。如若来此间的人,心有块垒或情侣相携,竹长廊区是一定要去的,长廊与竹与亭与水与水中倒影相伴,婉转折复之中,溢漾着是一个净字。
东 坡 与 竹
  古人尝谓竹为君,取其高风亮节,始见晋朝王子猷文。后文人高士多爱竹,咏竹溢美之词,墨竹瘦节蛟蛇,在璀璨的文化长河中俯拾皆是。不仅如此,关于竹的传说也不鲜有,其中最凄楚动人的,便是娥皇女英血泪撒斑竹的典故了。浪漫多情的文人骚客们不仅给了竹大气如蛟蛇,幽雅如琅汗、檀栾的别名,连国画中的墨竹也因竹子“依依似君子”(出自唐刘禹锡《庭竹》)而得了一个墨君的雅号。
  王维有“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之句,可谓万千潇洒;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曾咏竹道“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好竹之情溢于言表。然古今能说出“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却只东坡一人,爱竹之痴,可见一斑。苏东坡好竹,在与他同时代的文人雅士里,是人尽皆知的。竹伴其一生,是他的岁寒三友;而由爱竹也引出过不少佳话,如他与文同的友谊就是一例。竹溶进过东坡的人生,并成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苏东坡(),本名苏轼,字子瞻,北宋文学家、书画家。也许,有很多人对苏轼的印象止步于“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豪放,知道他爱游名山大川,却并不了解东坡对竹子的偏好。在东坡的生活中,随处有竹,“门前两丛竹,雪节贯霜根。交柯乱叶动无数,一一皆可寻其源。”;“官舍有丛竹,结根问因厅。下为人所往,上密不容钉”;“予谪黄洲,寓居定惠院,饶舍皆茂林修竹”。竹俨然东坡生活里不可缺失的伙伴,也见证了东坡一生的坎坷,无怪乎东坡的诗文中处处有竹的修身纤影。
  文人状物,总关乎情,于是东坡由人生际遇而引发的感叹,对生活的思考,也就不知不觉折射在竹上。东坡自出仕到病逝常州,其间曾三次被贬谪。他在自挽诗中写到“问汝平生功业,黄洲惠洲儋洲”,三次人生浮沉,东坡完成了他的人生蜕变,从踌躇满志要报效朝廷到豁达超然物我两忘,始终如一的是他的旷达胸襟,刚直秉性。内心的变化必然也导致对物的认识的变化。东坡的竹便从“门前万竿竹,堂上四库书”的抱负慢慢转向了“疏疏帘外竹,浏浏竹间雨。窗扉净无尘,几砚寒生雾。”的安闲,一直到了“累尽无可言,风来竹自啸”的淡定,“披衣坐小阁,散发临修竹”的超然和潇洒,正是“谁似东坡老,白首已忘机”。观东坡状竹之文之变,犹似纵览东坡人生观的嬗变。唯一不变的是东坡对竹的喜爱。
  东坡常写竹,不宁唯是,东坡还要画竹,有《竹石图》留于后世。他不仅是一代文豪,在绘画方面也颇有建树。墨竹之爱,是东坡爱竹的升华。将自己所钟爱之竹形诸纸上,必全神贯注,凝神屏息,所得墨宝必是作画者精神心血凝聚的产物。而从东坡对墨竹的探讨,则更可见东坡的艺术追求。
  说起东坡与墨竹,还有一人必须一提,这便是苏轼的挚友文同,字与可。他是宋朝著名的画家,善画竹,自称“湖州竹派”。文与可与苏轼相识于凤翔,后因共同爱好墨竹而结为好友。东坡从师于他,自承“湖州竹派”,俩人常讨论画竹。师生感情甚笃。与可死后,东坡因怀念故人曾见竹废卷而失声痛哭。于是这段因竹而缔结的友谊传为佳话。
  苏轼并未受过严格的书画方面的训练,所以他的墨竹并不以形见长,而是因其不俗之气。连他自己也曾说:“画不能皆好,醉后画得,一二十纸中,时有一纸可观。”对于此,黄庭坚做过切中肯綮的评论,他说:“东坡画竹多成林棘,是其所短,无一点俗气,是其所长。”但这并不影响东坡对墨竹的痴迷,和对画竹的探讨。
  对于画竹的理论,最为精辟的见解莫过于“画竹必先成竹于胸”了。这是东坡画竹心得的高度概括。东坡戏墨,突出其“神”,“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即是最好的佐证。但这并不意味着就可以不顾形了,“人禽宫室器用皆有常形…山石竹木,水波烟云,虽无常形,而有常理…常理之不当,则举废之矣”(《近因院画记》),因此若要画好竹,必先知竹之常形、常理。因此,对“成竹在胸”我们不妨这样理解,首先胸中当有竹的形,知道竹子的各种形态,这才有画竹的根本;但要让画有“气”,最重要的,胸中当有君子之心,方能挥洒卷上,使墨竹为墨君。东坡提倡神似,画以传神为贵,看重墨竹所传达出的作者的精神世界。他赏文与可的墨竹时便始终依照着这种审美的方法。也只有他对与可的画发出了:“有好其德,如好其画者乎?”的探问。所以与可尝云:“世无知我者,唯子瞻一见识吾妙处。”这样的绘画理论不仅适用于画竹,推而广之,我们甚至可以认为东坡的诗文也遵循这样的原则,首先让创作的基本元素烂熟于心,然后才凭借胸臆中那股豪情,恣意汪洋,正是如此,苏轼才能跳出宋词的婉约,开创豪放派,成为一代词宗。他用与别人相同的常理,灌之以自己的思想,非胸中有大丘壑者焉能为此!
  籍由东坡画竹之论,可以瞥见这位伟大的文人一生的艺术追求所在。人的美学观点在各个领域当是相同的。而这样的观点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国画发展,使东坡在整个中国美术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使得东坡在中国的文学史上留下了浓重豪放的大手笔。对墨竹有如此认识的苏轼,怨不得要说“今画者乃节节而为之,叶叶而累之,岂复有竹乎!故画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中…”这样的话,只可惜他本人画功技差一筹,也只能叹:“心识其所以然而不能然者,内外不一,心手不相应,不学之过也。”(《文与可画员当偃竹记》)
  居不可无竹,咏竹,画竹,用竹。东坡好竹如此,何哉?白居易《养竹记》答曰:竹似贤,何哉?竹本固,固以树德。君子见其本则思善建不拔者。竹性直,直以立身。君子见其性则思中立不倚者。竹心空,空以体道。君子见其心则思应用虚受者。竹节贞,贞以立志。君子见其节则思砥砺名行,夷险一致者。夫如是,故君子人多树之为庭实焉。
  原来如此,东坡宁可不吃肉也要种竹,不仅是因为嗜竹,恐怕更是因为“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吧。也许正是因为东坡有旷达的胸襟,潇洒似竹,刚直坚毅,不屈似竹,正人君子,气节似竹,才会有惺惺相惜之感吧。连想起东坡乌台尸案时的不屈,泰然,又叫我想到他在《跋与可纤竹》中赞竹“其屈而不挠者,盖如此云。”的句子。
  刘禹锡有“高人必爱竹”的断语。东坡亦自承“瘦竹如幽人”。东坡在《墨君堂记》中写到:“世之能寒燠人者,其气焰亦未至若雪霜风雨之切于肌肤也,而士鲜不以为欣戚丧其所守。自植物而言之,四时之变亦大矣,而君独不顾。…风雪凌厉以观其操,崖石荦确以致其节。得志,遂茂而不骄;不得志,瘁瘠而不辱。群居不倚,独立不惧。”虽是写给与可的,同时也是赞竹,而在我看来,由是后几句,用在东坡身上不也很恰当么?
  这就是东坡与竹的渊源,东坡好竹,竹不仅融于了东坡的现实人生,更融入东坡的艺术人生。东坡似竹,他的伟大的人格和他在文学、美术方面的成就,使他成为文化长河中的一抹亮色。
竹子与中国诗画
青青翠竹古往今来吸引了无数文人墨客,他们面对竹子有感而发,创作了数以千计的竹子神话、诗歌、书画,形成了中国竹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其中就有大量竹诗,此后各朝代各种典籍中都有竹诗画记载。
在叙竹诗画时,我们不可不提到几个动人的爱竹故事。据《太平御览》记载,晋代大书法家王徽之(子猷)(王羲之子)曾 “
暂寄人空宅住,使令种竹。或问暂住何烦尔?啸咏良久,直指竹曰:何可一曰无此君! ”
他平生爱竹,可算竹子的好知音。宋代苏东坡对竹子的评价也很高,他在一首《于潜僧绿筠轩》中说: “
可使食无肉,不可使居无竹。无肉使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俗士不可医,…… ” 。清代杰出艺术家 “ 扬州八怪 ”
之一的郑板桥,特别喜爱和擅长画竹,他题于竹画的诗也数以百计,丰富多彩,独领风骚。他在《竹石》图的画眉上题诗曰: “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难还坚挺,任尔东南西北风 ”
,高度赞扬竹子不畏逆境、蒸蒸曰上的秉性。在中国革命史中,先辈们以竹题诗作画也颇多,其中以方志敏烈士最为典型,他自撰对联挂于卧室以自勉:
“ 心有三爱奇书骏马佳山水,园栽四物青松翠竹白梅兰 ”
,甚至自己的儿女也以松、竹、梅、兰命名,足见竹子在他心中的地位。他在革命的艰难关头写下了气贯长虹的史诗: “
雪压竹头低,低下欲沾泥。一轮红曰升,依旧与天齐。 ”
我国传统的绘画艺术自古就重视画竹,这不是偶然的,竹子高尚的精神风貌和特殊的审美价值,不但激发艺术家的创作灵感,而且也成为艺术家推崇的楷模。
画竹艺术在我国传统绘画艺术中具有相当的地位,中唐时期,竹已形成专门的绘画题材;国画中的墨竹就是唐代创始的。宋代以后画竹更具成就。画竹名家层出不穷。大诗人苏东坡是画竹的艺术大师,他的次子苏过是画竹名手,他的至友文与可也是画竹的大家,在画竹方面有高超的技艺。苏东坡关于
“ 胸有成竹 ” 的绘画理论,为千古墨竹画家所趋尚,传统绘画创作所遵循,他的那幅被称为奇作的《墨竹图》,能得 “
富潇洒之姿,逼檀栾之秀,疑风可动,不笋而成 ” 的绰约风姿。他的著名文章《文与可画赏笛谷偃竹记》是一篇传颂千古的佳作,文章说: “
画竹必先得成竹于胸中 ” 。
各朝代画竹名家各有特色,在绘画实践中形成了各种流派。他们画竹都十分传神而逼真,因此白居易曾在《画笔歌》中称赞 “
举头忽看不似画,低耳静听疑有声 ” 。
清朝画竹也相当兴盛, “ 扬州八怪 ”
的异军突起又为画竹开创了前所未有的局面。我国绘画的传统要求是真实地反映自然景物的客观形态,郑板桥画竹则不但表现了客观对象的天然特征,而且表现了作者的人格、思想和对社会的态度。他不仅留有许多绝妙的翠竹图,还留下了《题画竹六十九则》,他赞美
“ 竹君子、石大人、千岁友、四时春 ” 。
竹子虽无牡丹的富丽,松柏的伟岸,桃李的娇艳,杨柳的轻盈,但它青翠欲滴,四季常青,格高韵胜,明净而深邃。竹下品茶则绿色盈盏,竹下饮酒则翠绿满怀。晋代有"竹木七贤"在竹林中清谈,唐代"竹溪六逸"隐居于徂徕山的竹海中,纵酒酣歌,谈诗论文。竹径通幽处,人在画中游,郑板板赞曰:"竹君子,石大人,千岁友,四时春"真恰如其分。
文人士大夫喜欢竹子不仅是由于其自然外观,而更多是由于它那 “ 比德 ”
意义,即将竹子的自然形状跟人的道德追求联系起来。
白居易的《养竹记》就将竹子 “ 本固 ” 、 “ 性直 ” 、 “ 心空 ” 、 “ 节贞 ”
等特点,比拟君子的品德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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