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康萨 能不能看戏 汉人 没看过你

康萨系藏语,即康为西康,萨是地方之意,喇嘛仁波卿宿世是西康地方人,称康萨而不名。是恭敬之意,是从宗喀巴大师之以宗水名也。喇嘛仁波卿宿世生于理塘,去打箭炉有十三站,距河口有五六日路程。少年即入拉萨哲蚌寺。哲蚌寺有四札仓,汉人去者多住洛色岭札仓,喇嘛仁波卿住古母札仓。洛色岭札仓住三千余人,古母札仓住四千人。此外尚有邓央札仓及阿巴札仓,各住数百人。前二处重显教,后二处重密教,喇嘛仁波卿考得格西后,不久即为古母札仓堪布,“堪”是极方便善巧之意,“布”是“者”字之恭敬词,合言堪布,即是极方便善巧者。喇嘛仁波卿既退席为老堪布,于古母札仓财宝之积集及屋宇之培修,僧制之整顿,皆有特殊之成功。至今古母札仓之家风,在三大寺中特为严肃,都是喇嘛仁波卿之赐也。其自修方面,则于白文殊法得大成就,有文殊喇嘛之称。示寂后古母札仓塑有遗像及转世之容貌,仿佛似之。康萨仁波卿转世不在康萨,而在拉萨。其家负郭而居,世业经商,极富,家世信佛好善,某所请回之宗喀巴大师三父子集,版即其私家独力所刻也。家虽巨富,而无富人骄奢之习,至今仍经营商业,贩糌粑酥油。其经商之方式,并未设肆于市中,乃于街市尽处一大院落内,以买货之时,恒厚给其价不剥削乡农,售货者争买之,卖货之时,价比其他商家还低,而且货品多,贫人来买者尤多给,故买者亦争归之,以此致富,所获赢利,悉以供三宝。喇嘛仁波卿有兄弟三人,长兄异母所生,出家为嘎登仁波卿,为位等藏王之呼图克图,次即喇嘛仁波卿,第三为哲蚌寺邓央札仓之呼图克图。弟兄三人皆出家,家业遂由姊氏婿继承之,喇嘛仁波卿有妹二人,今其一尚健在也。喇嘛仁波卿转世之化身在寻获后,四岁余即出家学法,八岁即将一切仪轨念完,并且能作大灌项。十三岁时,即将法相书念完、学完,于数吉人之札仓中,辩才无有敌者,然以未及受比丘戒之年,未受比丘戒,以故不能考格西。喇嘛仁波卿降生于光绪十六年庚寅五月初日未时,至宣统二年方受具,即考得头名格西,在未受具前七年中,规定应学之经教已学完,即博览书籍,于书无所不阅,其阅览之迅速,手不停披,十行俱下,年日阅书甚多。书买有新刻之书,必选送阅,一书入手,顷刻之间,已翻完七八十页,其读书之限度,每日以针插入书中,贯穿若干页,即背诵若干页,二十岁考得格西已,宣统三年,即入聚巴开始闭关。于民国十七年方出关。民国十八年到拉萨,适在喇嘛仁波卿出关之后。喇嘛以三十年示寂,故弘法之时期,仅有十三年。虽然时期之短促,传法次数极多,传时轮金刚七次,传砻(经藏)十三次,藏文经藏一百零八函,十余日中即传完,达赖喇嘛以过于迅速,恐令人惊疑,禁不许,乃每次以三十余日传完。大般若六百卷,每次以七日传完。每日过经约百卷,且附带开示大意。传“纲”(灌顶)时,仁波卿扯纲于独吉扯纲合传,汇集四百余种之承传,他人传者,必集数人之力,通力合作,以无人独力能传故。又以传法时需要数月乃至一年,故受者亦很民难得其全。喇嘛传时,只需十三日半,四百余种灌顶之外,白教红教之法,有适用者,亦并传授。大威德之承传有十余种,空行母之承传,有二十余种,却巴之多,五花八门,如一大杂货摊。虽有人作供,而仍须喇嘛躬身分示。每日午前修加行,午后开始灌顶约到七八点钟。不仅灌顶,且传仪轨,并问或开示各部之异同。传完之后,亦七八日不语,大概亦感觉疲乏。总之,喇嘛无论传法或讲经,或以最迅疾之方式完结,盖以末世众生古障缘多,若时日久,多不能卒业故。然以迅速故,得法者多莫明其妙,有学修者,传于法时即能得好处。此弘法之大概也。喇嘛日常生活,每日三点钟后即起床念经,平明功课念完,方开门唤人烧茶,吃茶后教弟子,若无事即念五部法相颂一遍,日以为常。放大朵马十一二分钟即念完。有问法者来,不拘何时,均可晋谒。以喇嘛修法之时,众人在睡,众人起时,喇嘛自修功课已完,其它大喇嘛会客人时期定有限制,喇嘛长日无事,随时可会客也。来请法者,普通请传真实名经,弟子呈经作礼,礼毕师已将经传完。传经时,遇有印刷不现之字,必考出再传。来谒者,不传经即问法,语不及他,无寒喧周旋语,诤者或凛然生畏。三大寺争论法相有斗诤起,必诣喇嘛决之。喇嘛片言决疑,或折服而去。有问疑者,长笺书问题二三十端,喇嘛一览之后,答以数语,还问来问者,尚有疑否,其疑已全部冰释。于人语,常不待词毕,已知他人来意,一一答之,悉满愿意而去。除辩析佛法疑难外,且常为人解决世间纠纷,遇缠讼不决之案,多诣喇嘛诉之,喇嘛片言折狱,两造咸悦服,如是之事,日必数起,是故达赖不听,离拉萨,为便于三大寺之人质疑故。下午日未哺,即休息念经,或时默念,到二更过将近三更,以后睡不睡不可知,大约长坐不卧也。喇嘛仁波卿日常生活大约如是。某在洛色岭札仓时,买得一执事资格,得自由出入,故得往古母札仓,亲近喇嘛仁波卿。初于跑马山动身往拉萨时,请示于老格西,问能否得好师。老格西为授记,必得善知识。到拉萨后,虽有依止善知识,为照料饮食衣服,而学法之善知识,久未值遇。初随众往请传真实名经,嗣后每遇喇嘛传经必去。积久,喇嘛学六格西渐熟,始试请代呈欲求亲近之意,姑试方之,不敢存必能得请之期望,以喇嘛弘法利生之事极多,其亲侄亦请他人教授,初学远人,何敢期望见宫墙哉。殊喇嘛慈悲欣然矜许,怜悯汉人求法不易,特予方便,亦论我等今日见有西洋人发心学者,不惜多方摄引也。既蒙听许,同学超一法师先移住古母札仓,某初心尚迟疑,后终亦同去,既去之后,任意请法,自己既不知次第,所请之法,亦有时在天上,有时在地下,喇嘛知道后即唤去,不待半年,意中所求之法已悉传毕,更不知从何问起。乃思维如此学法,毕竟不成片段,始请喇嘛开示学修之途径,喇嘛仁波卿大笑,谓汝等亦有此问乎。今格西饬书买印现观庄严论朗写(广大解)宗喀巴大师作现观庄严论注释有二种,一为经解共五十卷,一为广大解共三十卷,此即洛色岭札仓同学闻之亦为惊异。初学之时我等虽不甚明了喇嘛之语,然喇嘛能会达我等夹杂不适之藏语。遇我等不解喇嘛语言时,喇嘛或为指示书中文字或为多方譬解,如说“觉”字不解,又为说“智慧”“了知等”等等,必使解达而后已。如此将及半年,遂亦勉强能听讲,借以喇嘛弘法利生事多,有时被请去讲经,一去便是数日路程,不得已,不问喇嘛到何处,必随侍前往每日必问数个单字。每次听讲以前,必先预备二三十篇书,方去听讲。如是学习,自己仍觉时遇然后学勤苦而难成乃求喇嘛指示一补救之法。喇嘛令修白文殊,坐静三月。我等遂租一格西之屋,亦未请示喇嘛,遂祖定。喇嘛闻已租定某格西之屋,笑而不言,殊迁居之后,其屋臭虫极多,从屋顶木板缝中纷纷降落,身薄如纸,引头四望以觅食,有时落于阿刚巴当之中,又须起而救之,超一法师不堪其挠,藏身被囊中,惟留头部在外。面部为臭虫所螫,如生漆疮,遂离去,予虽坐满三月,然以臭虫之挠故,无所成就,若少有成就者,恐亦出于臭虫之助也。次喇嘛又命坐静百日,修漾降马,经此二次坐静之后,学法似稍易,嗣后回内地一次,耽误数年依止,此我一生大悔之事。等二次入藏请益,则关于行持上之事较多,此某亲近喇嘛仁波卿之大概也。总之喇嘛仁波卿之慈心悲心,教授教诚之周至,持戒修忍等秘密功德甚多,一时不能尽述,容暇当就记忆所及,一一录出,遇有机缘,再为大众述之。赞叹上师功德,即有自赞之嫌,故非其人非其时,不许轻说。大众今日得闻此语,福气甚大应起欢喜心。遇不信者,福德不及者,不应为说。唯自心能生深信,即得加持也。(能海上师讲授节录)(根据网上资料编辑)张澄基居士(年)近三十年来,有一本在国内外佛教界广为流通的小册子,书名是《什么是佛法》。这是由一篇演讲稿整理出来的,全文不过两万多字,但是由于内容充实,言之有物,文笔流畅,雅俗共赏,所以出版之后,风行一时,估计前后印刷的数量,不下二十万册。这本小册子的演讲人是谁呢?正是本文所要介绍的传主,佛学家张澄基居士。张澄基,湖北安陆人,一九二〇年岁次庚申八月二十八日,出生于一个官宦家庭。他的父亲张笃伦(一八九二~一九五八年)将军,清末毕业于保定陆军速成学堂,参加中国同盟会。辛亥年武昌起义,笃伦时在上海,参加上海光复之役,为陈其美任命为上海警备司令。以后历任营、团长。一九二六年参加北伐,任汉口市公安局长、代市长,后调军事参议院中将参议,旋调蒙藏委员会委员。一九三八年调任西昌行营主任。一九四五年九月抗战胜利,十一月调任重庆市长,一九四八年四月,出任湖北省主席。一九四九年随迁台湾,一九五八年在台北病逝。澄基生具宿慧善根,由于母亲是虔诚的佛教徒,他自幼即随着母亲礼佛诵经,在八识田中种下菩提种子。他童年循序就学,一九三四年在南京读中学时,常陪同母亲到寺庙礼佛,开始研读佛经,翌年他忽然放弃学业,到江西庐山闭关,走向以学佛为终生目标之路。翌年,他更远赴康藏,去实践他的目标。这一段心路历程,他在《佛学今诠》一书的序文中有如下的叙述:我在读中学的时候,即对人生之意义与归宿发生了莫大的兴趣,想对这亘古之人生大谜探讨出一点端倪来。因为,当时觉得学校中所讲的都是些毫无意义的东西,于是自己胡乱看些哲学和宗教的书籍,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和挣扎,终于读到了几部佛经,觉得佛教之义理深奥,境界广大,悲愿深宏,令人衷心折服。于是在一九三五年,不顾亲友之反对及讥笑,放弃了“学业及前途”,选择了佛教作为自己终生努力之目标。在十七岁时,曾随同一位老居士在江西庐山闭关,习定百日,亲自考验一下佛法真假。经过这一百天的修行,使我觉得最低限度世界上没有比献身于佛法更有意义的事了。于是西行至康藏高原,在喇嘛寺中住了多年,对西藏佛法涉猎了一番。他十七岁随着一位老居士到江西庐山闭关,习定百日,体验“宗教境界”,益发坚定他修学佛法的信心,这也是他远赴康藏的原动力。他在《佛学四讲》一书中,曾说到他庐山闭关的体验:我十七岁时,曾在江西庐山闭关,念诵莲花生大士心咒,这个心咒只有六个字。每一秒钟至少可以念三遍到四遍。有时我观察到,在念一遍心咒时,亦即三分之一秒时,有两三个甚至四五个不同的妄念起灭。换句话讲,在十二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就有一个完整的思潮(一整个妄念)的生灭相。翌年,澄基要到西藏修学佛法,他的父亲张笃伦将军,时在南京国民政府蒙藏委员会委员任内,以西藏路途遥远,交通不便,透过佛教人士的安排,澄基到了西康贡噶山的雪山寺,礼贡噶仁波切为师,修习藏传噶举派密教,前后达八年之久。八年修学,除学习法义及修持外,并精通藏文、英文;后来在美国他又学习梵文,所以在佛学研究上,他具备了语言文字工具上的便利。澄基在雪山寺随贡噶仁波切修行时,希望如西藏佛教传统的修行过程,接受生起圆满的训练,但贡噶师父似乎早有先见之明,除了要他致力于专修定慧的大手印外,却要他勤修法义,并且对他说:“努力修学法义,把法义学好,这对你非常有益,也对你非常重要。”当时,澄基还颇不以为然,及至后来大陆政权易主,澄基到美国在大学任教、讲授佛学课程,这时始感到师父早年的慧见慈心。一九四五年,八年抗战结束后,他离开雪山寺,返回湖北故乡。一九四七年,应印度国际大学之聘,赴印度讲学。时,一生致力于中印文化交流的谭云山居士,任国际大学中国学院院长,负起接待澄基的任务。一九四八年返国时,其尊翁笃伦将军任湖北省主席,是年他和革命元老于右任先生的幼女于念慈在汉口结婚,典礼盛大隆重。未几内战炽烈,国内难以安身,一九四九年携眷流徙印度。往事虽已尘封,佛教大德沈家桢博士在〈忆张澄基兄〉一文中,叙述了他们当年见面的情形:一九五〇年,我因公去印度。这是我第一次慕名而拜见了他,他高踞在一张木床上高谈阔论。他那结婚不久的夫人于念慈(想想),则站在一旁,一声不响,令我想起一张维摩诘居士的名画。他对我说:《圆觉经》应该是你读的第一部经。由上面一段简略的叙述,使我们知道那时年方而立的澄基教授,早已知名于国内外的佛教界;并且,他在逃难流徙之中,意气自若,由此也可窥知他内心的素养。一九五一年,他偕夫人辗转抵达美国,侨居纽约,初任教于纽约“社会研究新学院”(NewSchoolforSocietyofResearch),继而转往纳不勒斯卡大学(UniversityofNebraska)。一九六六年,迁居宾州,任教于宾州州立大学(PennsylvaniaStateUniversity),在各校都是担任宗教学系的佛学课程。张夫人于念慈女士,在国内大学读中国文学系,在美曾入威斯康辛大学进修,获硕士学位,亦在大学任教,讲授中文。在纽约、宾州多年,与沈家桢、赵真觉等硕德居士交游,讨论佛学,沈家桢且从澄基学习密教,颇有心得。沈居士在悼念澄基的文章中,也述及了这一段:后来,我们在美国又遇到了,蒙他不弃,不但让我有机会充分地体会到密勒日巴祖师的精髓,而且三次带我到山区专修,我之对佛法能有今日的粗知略解,基础可说是打在这几次的专修上。他非常客气,说他不够资格传法给我,而是代他师父贡噶上师授我口诀。他说,他在西康要学到这些口诀,得花上七、八年时间,多半是浪费的,言下不胜吁叹,也示意我应该珍惜。一九六〇年之前,美国东部的大纽约地区,尚没有中国大乘佛教的寺院及社团,澄基时在纽约华侨社团演讲,弘扬佛教,他是最早在美东弘法的学者居士。这时由台湾移民美国,侨居纽约经商的应行久、应金玉堂夫妇,以受澄基的影响,于一九六二年创立美东佛教研究总会。这是美东的第一个佛教社团。一九六四年,乐渡法师与沈家桢、赵真觉等创立美国佛教会,澄基参与创会,担任该会总编辑。一九七〇年,美国佛教会成立译经院,要将佛经译为英文,以期在美国人社会中发生影响。唯以当时美国没有适当人才,乃在台湾新竹福严精舍,由印顺导师提供屋宇,设立美佛会驻台译经院,初由沈家桢居士兼任院长,顾法严、戈本捷二居士任副院长。一九七三年,由在台湾讲学的澄基教授继任院长,译经院曾译出《大宝积经》二十二卷,在美国出版。一九七八年,澄基返美,译经院院长由圣严法师继任,并把译经院迁到台北,并入中华佛学研究所。澄基在台期间,曾受文化学院创办人张其昀先生之聘,在文化学院任教,教授宗教哲学。一九五一年澄基自印度赴美,一九五七年返台省亲,在台北他曾礼参智光老和尚,南亭和尚在〈自传〉中,有一段文字写出他对澄基的印象:纽约新学院哲学系教授张澄基先生来访,(四十六《一九五七》年二月)十七日晚设席,请张澄基先生吃饭,由李子老(李子宽居士)、悟一等作陪。据李子老说:张澄基先生为前湖北省主席、西康省主席张笃伦先生的二公子,于右任院长之女婿,通西藏语文、英文,笃信三宝,深通佛学云云。澄基先生前日来时,对智老人曾俯伏叩首,为一班新人物及喝洋墨水多者所不能,诚如李子老所说,笃信三宝也。翌日,南亭法师和李子老曾到张府回拜,他文章中也写出了对张笃伦将军的印象:越日与李子老至中仑张府回拜,澄基先生外出,遇其父笃伦先生,视之如三十许人,足见修养。其母夫人亦信佛者也......。某日晚,善导寺请澄基先生演讲,余亦往听。澄基先生宣布,要求出家人坐在神台上。不错,白衣高坐,比丘下坐,佛法之衰象也。澄基居士真内行人,难得,难得!他返台之行,曾和创办慧炬机构、接引大专学生学佛的周宣德居士晤面,他以藏文英译的《密勒日巴十万首歌集》赠与周居士,使周居士大吃一惊,周居士以为:“他系出中国世家,竟能精通藏文,而又擅长英文,写出歌颂译作,可见他在艺文上的造诣极高超。”周老居士说澄基艺文造诣高超,只是“解”的一面,事实上,澄基居士是一位有高深造诣的瑜伽行者,我们不能只以一位“佛学家”来看他。一九五七年夏天,周宣德居士给他安排了一次环岛演讲,由南至北,一连讲了十七场,而每一场演讲都听众爆满。他以无碍的辩才,生动活泼的手势及姿态,获得听众热烈的掌声,也以此而名噪一时。澄基的译作及著作,以一九五四年自藏文英译的《密勒日巴十万首歌集》为最早,以后三十余年,译作着述不辍,至一九八八年逝世止,已出版的著作十种,书目如下:一、什么是佛法(附大手印愿文及注释)二、佛学四讲三、佛学今诠(上下册)四、密勒日巴尊者传(译自藏文原典)五、罔波巴大师全集(译自藏文原典)六、密勒日巴大师全集(由藏文原典译为汉文,原名密勒日巴十万颂。)七、TheHundredThousandSongsofMilarepa(由藏文原典译为英文,即密勒日巴十万颂。)八、ThePracticeofZen(禅道修习)九、TheTeachingsofTibetanYogi.(西藏瑜伽教法)十、TheBuddhistofTotality-ThePhilosophyofHwaYenBuddhist.(佛教的全体论教法--华严哲学)以上十种著作,前三种都曾在台湾风行一时,尤其是《什么是佛法》及《佛学四讲》二书,多年来为国内大多数知识份子所喜爱的入门书。而澄基的佛学思想,则表现在中文的《佛学今诠》及英文本的《华严哲学》二书中。在《佛学今诠》上册的附论〈空性哲学〉章,及下册第七章的〈法界十因论〉,可说是全书的精华所在。而《华严哲学》一书,他认为,华严是真正把握佛法最高境界的宗派。他是中国人将华严宗思想介绍到西方社会的第一人。至于西藏的密勒日巴尊者(一〇五二~一一三五年),在《密勒日巴尊者传》中文本及英文本未问世前,不但欧美佛学界不知其人,即中国佛教界也不知道这位西藏佛教大师。澄基的中英文译作问世,遂使尊者应化事迹广为中外所知,台湾的佛学社团慧炬机构,且设置了密勒佛学奖学金,有不少的研究生以尊者事迹作为研究题目。澄基在佛学著作上,常有一种“两面不讨好”的感慨。他是佛学研究者,他的著作应该像学术论文似的,写得很专门,很深奥;但他又志在弘扬佛法,使正法广为人知。但结果呢,学术界以为他的文章不像论文;社会人士又以为他的文章有论文的味道。他在《佛学今诠》序文中有一段有感而发的话:......过去这漫长的二十年中,西洋文化和思想对我内心的巨大冲激和挑战,说轻松点是“招架不住”;说准确点则是“惶惑悲哀与极端苦痛交织之长期煎熬”。任何一个具有“护法”心肠的佛教徒,处于今世,孰能避免此内心之悲哀耶?但从另一方面讲,能够达成自己理想的人,世上又有几个呢?人所能做到者,唯有“尽心”而已耳。已逾知命之年的我,今天所能做到的真是微乎其微。写这本书的目的,只是想把历年授佛学课程的一点小经验与“所获”,贡献给某些对佛学有兴趣的国人而已。因为自己既不是一个“真学者”,亦不是一个纯粹的“修道人”,写出来的东西一定是个四不像;既不是佛学,又不是佛法。学者们看了会觉得不够严谨和客观;纯正的佛教徒看了,亦可能有“异说误人”的感慨。但为了达到“尽心”的目的,仍是要把它印行出来,对自己多年的愿望好有一个交代。上一段话,虽然是澄基有感而发,但亦可看出他的苦心与悲愿。澄基在美虽忙于教学、着述,但对修持也从不松懈,他每年必抽出至少一个月以上的时间,掩关静修,修习无上瑜伽的大手印心地法门。此一法门的殊胜之处,在他所着的《佛学四讲》一书中,附有〈大手印愿文介绍〉,介绍得很清楚。或问曰:张教授曾在雪山寺修学多年,解行并重,以后也从未放下修持,那么,他的修行境界究竟如何呢?关于个人内证境界,外人不便妄测。于此,引用一段张教授生前的同乡、好友,现在台湾苗栗观自在兰若潜修的日慧老法师的一段话,来加以侧面说明。日慧老法师在〈悼念佛教哲人张澄基教授〉一文中说:至于张教授的修行境界,......也许是大家希望知道的事......我本着「君子爱人以德”之意,不敢妄说他是一位有大成就的圣者,但也决不是一位普通凡夫,而是能契入一分空性,认识一分自本心自本性的行者。他若跟一位通达空性的人在一起,便自然而然的能产生证量相契的觉受,并获得道力的增长。一九八八年(岁次戊辰)初夏,张教授在宾州寓所感到心脏不适,张夫人急电召医师诊视,医师尚未到达,而澄基已安详往生。时为五月二十五日(戊辰岁四月十日),享年六十八岁。其遗体荼毗后,安奉于纽约庄严寺千莲台。事后其夫人于念慈女士,在各佛刊登启事曰:先夫张澄基临终遗言:一生从事佛法之译着,如有缘阅读而得益者,愿此功德回向供养诸佛,普度众生。若所译着有不符佛旨,衷心忏悔,亦恳祈有缘,帮同忏悔,以轻其罪障。张于念慈顶礼敬启(于凌波着)(根据网上资料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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