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诗人人寺院作的一首计算数字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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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师范大学
硕士学位论文
唐代诗人与寺院研究
姓名:高菊荣
申请学位级别:硕士
专业:中国古代文学
指导教师:黄刚
座机电话号码
唐代是我国佛教发展的鼎盛时期 由于朝廷的提倡和支持 佛教
在唐代社会广泛流行 影响到社会生活的各方面 对于唐代诗人的生
活与创作 也同样产生了不可低估的作用 本文从佛教文化的重要组
成部分――寺院文化入手 探讨寺院对唐代诗人的精神文化生活及诗
歌创作所产生的影响 首先 通过介绍唐代寺院的繁荣盛况及特点
说明唐代诗人何以与寺院发生广泛而深入的联系 以提供论文的研究
背景 其次 主要通过唐代诗人涉足寺院的各种活动 来论述寺院在
唐代诗人的日常生活及精神文化生活中的重要地位 最后 着重就笔
者所能搜检到的 1600 多首有关寺院题材的诗歌 专门论述寺院对唐
代诗人诗歌创作与传播的重要影响 以及寺院题材诗歌的成就和艺术
social activities especi
and creations of the Tang p
s everyday
theme by the author.
硕士毕业论文
唐代诗人与寺院研究
隋唐两朝 是中国历史上最为繁荣昌盛的时期 其间虽然也有过战乱和动荡
但总的来看 国力强盛 文化昌明 人民富庶 社会安定 与这种情况相适应 中
国佛教在历经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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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的魅力:因一首诗而名扬天下的寺院
诗歌的魅力:因一首诗而名扬天下的寺院
原标题:盛世梵宇:因一首诗而名扬天下的寺院
15:47:17&&来源:大公网综合
寒山寺 (图片来源:百度旅游)
  寒山寺位于苏州城西阊门外5公里外的枫桥镇,始建于公元502年的梁天监年间。到了二百年后的唐代,相传唐时僧人寒山曾在该寺居住,故改名为“寒山寺”。
  历史上寒山寺曾是我国十大名寺之一。这座寺庙,历经数代,屡建屡毁于火,现在的建筑是清末重建的。自从唐代诗人张继题了《枫桥夜泊》一诗后,该寺便闻名于天下了。现在,真不知道每天会有多少人因为这一句“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而来到这里,也想听一听那打动了一位诗人心灵的钟声。
  张继,这位古代诗人,在难以计数的唐代诗人中并不能算作大家,然他却写了一首千古绝唱的小诗《枫桥夜泊》,也就是这首七言绝句让一千多年来的读书人认识了寒山寺,让江南这所简朴的寺院名扬天下。
  寒山寺,如果不是因为张继的“枫桥夜泊”,天下还有多少人会知道这个寺院呢?以“夜半钟声”名闻遐迩的钟楼。寒山寺的钟声,千百年来曾使无数文人雅士为之梦牵魂索。依照佛教传说,凡人在一年中有一百零八种烦恼,只要闻钟声,便可
“烦恼清,智慧长,菩提生”,所以每年除夕之夜,中外游人信士都会云集寒山寺,聆听钟楼中发出的一百零八响钟声,在悠扬的钟声中辞旧迎新,祈祷平安。寒山寺在日本也是妇孺皆知,《枫桥夜泊》诗在日本更是几乎家喻户晓,日本的小学生把这首诗作为课文来讲授和背诵。寒山寺因唐贞观年间寒山、拾得两位高僧由天台山来此住持得名。后来拾得和尚东渡日本传道,在日本建“拾得寺”,与寒山寺为姊妹寺,同时,把佛家叩钟一百零八下的规矩也传到日本。日本人相信,听钟声能驱邪利吉,每年除夕,成百上千的日本人专程来寒山寺听钟声,以清除一年的烦恼,这已成为此地的一个特有的旅游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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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一首诗而名扬天下的寺院
寒山寺位于苏州城西阊门外5公里外的枫桥镇,始建于公元502年的梁天监年间。到了二百年后的唐代,相传唐时僧人寒山曾在该寺居住,故改名为“寒山寺”。历史上寒山寺曾是我国十大名寺之一。这座寺庙,历经数代,屡建屡毁于火,现在的建筑是清末重建的。自从唐代诗人张继题了《枫桥夜泊》一诗后,该寺便闻名于&天下了。现在,真不知道每天会有多少人因为这一句“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而来到这里,也想听一听那打动了一位诗人心灵的钟声。张继,这位古代诗人,在难以计数的唐代诗人中并不能算作大家,然他却写了一首千古绝唱的小诗《枫桥夜泊》,也就是这首七言绝句让一千多年来的读书人认识了寒山寺,让江南这所简朴的寺院名扬天下。寒山寺,如果不是因为张继的“枫桥夜泊”,天下还有多少人会知道这个寺院呢?&以“夜半钟声”名闻遐迩的钟楼。寒山寺的钟声,千百年来曾使无数文人雅士为之梦牵魂索。依照佛教传说,凡人在一年中有一百零八种烦恼,只要闻钟声,便可&“烦恼清,智慧长,菩提生”,所以每年除夕之夜,中外游人信士都会云集寒山寺,聆听钟楼中发出的一百零八响钟声,在悠扬的钟声中辞旧迎新,祈祷平安。寒山寺在日本也是妇孺皆知,《枫桥夜泊》诗在日本更是几乎家喻户晓,日本的小学生把这首诗作为课文来讲授和背诵。寒山寺因唐贞观年间寒山、拾得两位高僧由&天台山来此住持得名。后来拾得和尚东渡日本传道,在日本建“拾得寺”,与寒山寺为姊妹寺,同时,把佛家叩钟一百零八下的规矩也传到日本。日本人相信,听钟&声能驱邪利吉,每年除夕,成百上千的日本人专程来寒山寺听钟声,以清除一年的烦恼,这已成为此地的一个特有的旅游项目。[转载]2011年国内诗人诗歌阅读随笔选(上)
  2011年国内诗人诗歌阅读随笔选(上)文/杜风做自己的阅读者我一直认为,心情浮躁的时候,最好不要阅读诗歌。我们处在一个浮躁的社会,所以写诗的人不要埋怨别人不能安静地阅读诗歌。即使我们生活在一个没有人阅读诗歌的时代,诗歌写作者也不要粗制滥造,或者用诗歌之外的手段来吸引读者,如果那么做,其实就是自己在作践自己。真正的诗人应该坚持自己的写作原则,不要随波逐流。坚持自己的写作风格,这一点诗人杨典是值得敬佩的。他的诗通古博今,流畅通达,得心应手地运用反讽的手法,熟练自如地拿捏词语,阅读起来爽快淋漓。特别喜欢杨典的《草窗韵语》这首诗的重要原因之一是第一句“柴烧、煮雨、草窗读易时”中提到了阅读易经。因为易经一直是我的枕边书,因此愿意把阅读易经的人都看做自己的同道。提到易经,我想罗嗦几句。《易经》是作为不同寻常的神谕存在着,它的起源十分神秘,根据推测,《易经》已有5000年的历史。中国神话认为是上古帝王伏羲创作了《易经》,就在公元前2800年,比埃及的金字塔还早一个世纪。《易经》通常被用于占卜个人运程。一共有64种组合方式,也就是六十四卦,每卦都有对应的卦辞,从而可以预测你的运程,查找相应的卦象就可以得到预言。《易经》特别之处就是,如果你把要问卜的事情放到神谕中,就会得到与所问之事相应的答案,可以从中获得关于人际关系、出行、事业等建议。但科学家认为《易经》只是看上去准确,有时称之为“自我实现效应”,可以为任何都做一个笼统模糊的预言,而你就会不知不觉按预言所说去实现它,这里面并没有什么超科学的东西存在。与怀疑论者观点相左的是,《易经》在5000年里,都是最畅销的书,它被用于预测运程,精神治疗、以及被上海大款们所垂青。但在过去十年里,《易经》才被认为是世界末日的神谕。有个外国学者描绘了一张图像,发现这张曲线图附上时间表,居然与人类4000年的历史相吻合,这条曲线始于《易经》的创立之初,中国的商朝,这一时期也是世界其他文明萌芽之时,六十四卦象在历史中重复64次,这条《易经》曲线上的波峰与波谷看上去准备地预言了罗马帝国的没落,新大陆的发现,以及20世纪的世界大战,但最奇怪的是。时间线在一个特定的日期结束,这就是日,这个恰好与玛雅历相同,所以他感觉到关于到那个日期的预言是真的。就是这样的书籍,也曾经被当做糟粕禁止阅读。在文革期间,我们能阅读的书籍也就只有那么几本。在我们这片土地上,总有连豆腐乳不懂得人,冒充奶酪。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诗歌写作者还有什么必要去要求阅读者呢?附录:《草窗韵语》作者:杨典柴烧、煮雨、草窗读易时有只蝙蝠突然来吊月它是80年代一朵俯卧撑下的乌云汉语跟英语最大的不同就在于:糟粕即精华。如类书也便是抄书。连豆腐乳都不懂,你就别再冒充奶酪了在这飞头之国,我们用修辞夜行于烟山寒林。但友谊是种怪癖回首故人处,常以翻脸为风景每日杀一条肥鲤来炖吧。有何志向可言?“红旗黄纸非吾事,白石清泉了一生”而已*待子夜熟烂后,再请曙光来为我摔琴有分量的作品我是从向晓青的博客链接中走近毛子的,一位从未见面的诗人。向晓青是一个很不错的青年女诗人,今年读大四。我信任她的阅读视野。在浏览毛子博客的过程中,发现他的诗写得相当出色,是一位成熟的诗歌写作者。他的《矛盾律》首先吸引我的眼球,首先是因为矛盾律这个标题。矛盾律是形式逻辑中的重要规律之一。又称不矛盾律。它通常被表述为A不是非A,或A不能既是B又不是B。要求在同一思维过程中,对同一对象不能同时作出两个矛盾的判断,即不能既肯定它,又否定它。在传统逻辑里,矛盾律首先是作为事物规律提出来的,意为任一事物不能同时既具有某属性又不具有某属性。它作为思维规律,则是任一命题不能既真又不真。在大学课程中,我是从讨厌开始,而喜爱结束的一门学科。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诗句中提到的《惶然录》更是我印象深刻的一本书。加上在第二节的那么多哲学家,艺术家的名字,让我感觉到这是一位老相识在对我说话,而且是醉酒以后的真言,不是那种很做作的文字性的发言。有没有试过,不看作者的名字,先阅读文本。也许我的这个问题有些唐突。但我提出的的确是个很现实的问题。想想我们周围的一些诗人,或者杂志编辑们。确实失去了有些功能。比如赞美。通常情况他们只阅读自己熟悉作者的文本,或者是自己圈子里朋友的诗歌。陌生人作品,打死他也不会有赞美之词。有些编辑公开的说,要从自由来稿中录取作品,那是大海捞针。可能是因为我的阅读视野的限制,以前我很少在一些诗刊中阅读毛子的作品。每年我都收到大量的不同类型诗歌刊物,而这些刊物中很少有这种有分量的作品。附录:《矛盾律》作者:毛子近日读《惶然录》,一段文字跳入眼帘。幽居的佩索阿如此坦言:——我在自欺,我总是在属于别人的乳房上,躲躲闪闪地窃取别人的温暖。想想也是,那些美丽的肉体。她们不曾给卡夫卡、不曾给尼采、不曾给叔本华。不曾给克尔恺郭尔。不曾给荷尔德林。不曾给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不曾给贝克特、梵高、加缪、佩索阿……这些属于我精神家族的庞大成员她们不会喜欢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而当我在不同的性事里,狠狠地做着。我的靠近充满疏离:你重要的地方不是在这里,不是在这里……我是谁?life is likea boat是一首听了心生感慨的歌曲。其中的歌词如同花椒,有麻辣以后的爽。歌手用两种语言交替演唱。2007年7月于伦敦艺术大学油画系毕业&的Rie fu 。7岁就去了欧洲,那也就是为什么日本艺人普遍存在的英语苦手问题跟她完全不搭界的缘由所在。Rie fu的音乐非常具有个性,她也在美国生活过,由此接触到了很多美国音乐,从而受其影响。回国后,她一边读书一边学习钢琴和吉他,很快得到了乐坛各方面的关注。Rie fu的最大特点就是能将欧美音乐巧妙地融入日本音乐中,英日双语的歌词也是她的标志性特点之一。英日混唱,而且结合得天衣无缝。虽然调子很平淡,清澈的背景钢琴和吉他配乐加上Rei Fu有韵味的嗓音,就好像听完了之后,突然有了一种世间任何困难,琐事,不愉快都已变得不重要,如果是在各种压力下过得很累的朋友们,我建议去听听吧,你会再次体会到那种超凡脱俗而且似曾相识的感动,摘抄一段歌词如下:Nobody knows who I really am /I never felt thisempty before /And if I ever need someone to come along /Who's gonnacomfort me, and keep me strong /We are all rowing the boat of fate/The waves keep on coming and we can't escape /But if we ever getlost on our way /The waves would guide you through anotherday.特别让我喜欢的是她在歌词中自言自语说出这样的问题:我到底是谁?在当今社会,也许每个人都面临着这样的困境。如果我没有了房子,没有工资卡,不是英语老师,拿掉我的身份证,信用卡等等,我到底是谁?我到底用什么证明我的身份。其实我就是靠教师,诗人,作家,教授等等头衔支撑着。但是这些头衔真正来说,都是可疑的。记得在2007年端午节之前,我就与黄旭升主编讨论过这个问题。是因为湖北诗歌现场的一首诗。大头鸭鸭负责组稿,他推荐了我的一首短诗《玉米》:“喊我乳名的/一定来自老家/在石榴开口说话的时候/母亲用力剥开了玉米/多年来我已经习惯/西装革履& 隐藏玉米的身份/把吃玉米的当作仇人/却不敢把种植玉米的/看作知己”&。只有短短的九行。黄主编认真的态度,让我不能忘记。当时除了谈论诗歌的起承转合与诗歌的词语之外,主要讨论的就是关于个人身份问题的思考。但是当时我还没有完全自觉地思考这个问题。我只是涉及了皮毛,还没有考虑到生命这个层次。直到现在,我才真正地自觉地思考这个问题。我们生活在一个虚拟的身分之下,一个神经兮兮的童话世界里,跟《爱丽丝梦游仙境》中的假乌龟差不多。在激情的催眠之下,我们太过着迷于建造房子的快感,竟然把生活的房子盖在沙上。这个世界似乎真实得让我们可以相信,直到死亡粉碎了我们的幻想,并把我们逐出隐藏的地方为止。因此,如果我们对更深的实相一无所知,我们会变成什么模样呢?在课堂上,我用英语讲课,讲的是英语单词,短语,不同形式的后置定语,在工作之余,我阅读诗经,易经,三国和其他汉语作品。连思维的模式也在不断地转换之中。也许某个偶然发生的事情,才让我们对自身有了发现。这个偶然的事件,其实是我们自身身份的最好参照物。就在此时,我有幸阅读了诗人灯灯的《外省亲戚》。发现她的诗写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已经不是早期的那个“灯灯桃花”叙述了。其触角已经涉及到生命的根部。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思维模式。这个模式是物理课中常见的一种方法。考虑问题,要选择一个参照物。同一垄玉米在一起,我是玉米。同一堆土豆在一起,我就是土豆。站在学生当中,我是一个英语老师。站在诗人当中,我是一个诗人吗?就是这样一个深奥的哲学问题,在灯灯感性的叙述中得到了呈现。哲学与诗歌殊途同归了。我想起了一句有趣的话,哲学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而诗歌把复杂的问题形象化。甚至在语言方面,她也很土豆化。比如声音像一树裂开的石榴。石榴花五月盛开,我是五月出生的,有很深的记忆。每年过生日,我老家的院子里,都有一树石榴花。典型的乡村记忆。编织袋,我们那里叫蛇皮袋,是打工者早期的旅行袋。以及“他的手不知道往哪儿放”,这些都是烂熟于心的场景。这些铺垫,这些台阶都一步步地进入了诗境:“他让我红着脸,想起了我的身份。”我们每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像大海之中漂泊的小船。每当遇见风浪,或者黑夜降临时,自己就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疑惑,我是谁?附录:《外省亲戚》作者:灯灯他敲门的声音,像一树炸开的石榴风声扑面而来,年轻的,带着乡间的泥土味。一个硕大的白色编织袋,开始在他的肩上,现在它站在地板上,里面装满了花生,和那些来不及褪泥的土豆在夏天的客厅里,空调在响他一直站着,一直冒汗他的手不知道往哪儿放他叫我小婶子他让我红着脸,想起了我的身份。提示--读铁舟的诗《在纪山寺》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写诗歌评论了。个中原因复杂,不想细说。不知天高地厚时候,总喜欢对诗歌文本进行细读。现在想想,那不过是半瓶子晃荡响。阅读好的诗歌是一种享受,这是多年以来养成的一种嗜好。如同饮酒,如同吸毒等等。但是把阅读的思维过程写出来,那可是一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写出来的文字,必定有着自己的观点,而这些观点往往不可能与所有的人相同。也不知道是不是踩着地雷了。在诗歌圈子里有太多的雷区。而又不喜欢用引号,不是我不尊重作者,主要是我没有好的记忆力。诗歌是语言的艺术。诗到语言止。诗在别处。等等。阅读多了感觉自己像蚂蚁跟随别人的屁股后面绕着圈子。时间久了,渐渐地明白了公公总是为公公自己找理由的道理。千万不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写诗离开了语言就不存在了。时间也好,空间也好,思想也好,没有语言这个容器能有什么呢?而语言是什么?词语是什么?写字的人都有着切肤之痛的理解。我曾经在《鲶鱼效应》中这样写道,“秋天的虫子,在谷子收割以后,仍然写着狂人日记/他们用自己的声音,一边作画一边把耳环戴在露水上”。有个朋友曾经问过我,怎么联想到秋天的虫子,写着狂人日记?记得我当时是这么回答的,秋天的虫子这个词语,至少有着三个层次的涵义,首先词语本身的意思,第二是词语身体上的文化积淀,第三是个人对这个词语的特殊记忆,也可以叫做个人经验,这么三条线路,可能是交叉的,可能是平行的,也可能是重合的。我特别喜欢有个叫做“秋天的虫子”组合,他们有个专辑《狂人日记》。如果把与这些有关的词语集中到标题《鲶鱼效应》这个坐标系中,就形成了一个寓意场。而鲶鱼效应是心理学中一个非常有趣的效应。写诗的人既然是这么思维的,实际上就要求我们阅读者要有阅读诗歌的最起码的心理准备和知识准备。不要动不动就责备诗歌写作者没有说人话,更可笑的是有些所谓评论家,我都读不懂的诗,别人怎么能读懂?这不是故弄玄虚是什么?更何况一些看起来简单的诗的阅读,也不能只停留在表面的含义上。其实诗歌只是对生活的一种提示,真正的好诗并不是要告诉我们什么。阅读铁舟的《在纪山寺》给我第一印象就是其中用到的数字,二,三,五,七等等。立刻让我想到了易经。它根据八个经卦所代表事物的物理属性,从而形成了相制相克、相和相应的一系列矛盾,用以象征性地概括表示自然、社会的种种现象。就各爻在全卦中的关系而言,初、三、五为阳位,二、四、上为阴位。仔细阅读,发现诗中“两个女居士”,“有三粒落在簸箕里/有五粒飞回豆萁旁/有七粒藏在她们半打开的衣襟上”都有着很深的民族文化的积淀。谈论这首诗的时候,我和铁舟,谢葵正好在荆州的三国公园散步。因为高山松还没有来。当时我就说,诗歌中数字特别有意思,似乎写的是爻辞。铁舟本人也非常兴奋。我们走在古荆州的土地上,喝着荆州城边流淌的江水。我们自身怎么可能没有我们自己民族文化的基因呢?为什么只能说买东西,而不能说买南北?在五行与方位对应之中,东西对应的是木和金,南北对应的是火与水。篮子里可以装木头和金子,却不可能装火与水。汉语中的数字是有它们自身的文化渊源的,无论我们有心,或者无意,总是不能离开我们对数字的独特认识。女居士是两个,表示阴。作者只写了我,而没有写我们,据我所知,当时与其一起去的还有谢葵,他当时在浏览报纸。这说明做些写作时,是用了心思的。数字的取舍不是随意的。虽然一开始我觉得“七”用得有些突兀,在仔细阅读了“有七粒藏在她们半打开的衣襟上”这句中“藏”字以后,才恍然大悟。那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看见的。要有什么品位的人能发现,这里就不便明说了。这个要从“有三粒落在簸箕里”中的“簸箕”说起。在农村长大的人都知道簸箕是每个家庭不可少的生活用品。用来晒些腌制的东西或者年货什么的。圆形的,作为一种文化符号,自然联想到太极图。绕了一个大圈子,又回到易经上来了。其实我们生活中许多的事情都讲究阴阳协调。这个阴阳协调的标志就是太极图。再来阅读“有三粒落在簸箕里”这句话,感觉就不一样了。作者是在说生活,还是在讲哲学?我们还能够说作者讲去一个寺院的经历吗?仅仅是在说事吗?那是有些人反复强调的“说什么”吗?我相信诗只是一种提示,它不是给每个人读的。接下来,“有五粒飞回豆萁旁”更加有意思了。泼出去的水能收回来,肯定只是一种加假设了。豆子竟然想回到自己已经失去的家里。这是不是每个现代人的困境呢?在这种特殊语境下的簸箕,豆子,台阶等等,都不能只从它们的所指本身进行诠释,更多的却要理解他们的所指,或者它们背后的含义。豆子在女居士的手里,难免让人想到佛珠。有关念珠的起源,一般是以《木患子经》记载佛陀对波流离王的开示为通常的说法,为了能够灭除烦恼障、报障,应当贯串木患子一百零八颗,随身持带,在行、住、坐、卧时,恒常至心无分散意称佛、法、僧三宝名。另外一种说法,认为念珠是由比丘计算布萨的日数所持的黑白三十珠为滥觞。而台阶常常与升迁,与机会联系到一起。这个不容我多说。加上在台阶上留下的,她们剥出的,小小的,黑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不用过分追问,询问也毫无作用。那是只是一种感觉。不必强调主流意识,也不必自嘲民间意识。生活不一定总是我们的朋友,也不一定总是我们的敌人。往往要经历对抗,妥协,融洽的过程,并且反反复复。诗可能也是这样,涉及生活的多个层面,不是结果,更多是过程,或者是一种提示,如此。而已。附录:《在纪山寺》作者:铁舟整个下午我都在有一句没一句与两个女居士闲聊阳光很好没有其他俗客登门她们手中剥着的豆子有三粒落在簸箕里有五粒飞回豆萁旁有七粒藏在她们半打开的衣襟上小小的红色的豆米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好心事天黑时我起身离开这个令人惊讶的地方一身轻松身后的台阶上留下她们偶尔剥出的一点点黑色的坏东西六度空间来自蓝老鸟的博客一首好诗就是一个充满多种可能性的盒子。对于没有阅读过的人来说,这个盒子除了神秘之外,也许只有黑暗。对于浅度阅读的人来说,不过是一串不相关的词语罢了。真正的诗阅读者才具备了无限接近这个盒子的可能性,凭借词语和想象这两个翅膀,到达诗的中心。仅仅依靠词语本身的含义那时根本无法接近作者,所赋予这些词语含义的。阅读就是尽量地接近这个盒子的中心地带。怎么打开这个盒子呢?进入一间屋子,总有进入的方式。进入一首诗亦是如此。要么一个段落,要么一个句子,或者一个词语。阅读风过喜玛拉雅的诗《可能性》的过程中,有一个词语特别吸引了我。就是“六度空间”。对于这个词语,我只是在阅读某本社会学的书籍时,有些印象。阅读一首诗,我就仔细查找了这个词语的来源。“六度空间”理论又称作六度分隔理论。这个理论可以通俗地阐述为:“你和任何一个陌生人之间所间隔的人不会超过六个,也就是说,最多通过六个人你就能够认识任何一个陌生人。”该理论产生于20世纪60年代,由美国心理学家米尔格伦提出。“六度分隔”说明了社会中普遍存在一些“弱链接”关系,但是却发挥着非常强大的作用。对人类社会来讲,通过网络使"六度分隔"理论对人人之间都可以构成弱纽带。社会中普遍存在的"弱纽带",使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变得非常“相近”,这在社会关系中发挥着巨大的作用。此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词语就是进入进入这首诗的入口。对命运的思考。这是许多优秀诗人都写过的话题。作者的这首《可能性》无疑是一首上品。写出了一个中年男人,在生活的磨砺下,有着切肤之痛的人生感悟。“方向感有多种可能性。朝前面走,可以看见大海/或者离海市蜃楼越来越远。”第一句就写出了,一种前怕狼后怕虎的心态。面对生活的大海,竟然不知所措。我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几个年轻人驾驶着一辆越野车在沙漠上行驶,在前不着天后不着地的地方,车突然抛锚了。可能就是写的就是中年人生的尴尬局面。接下来作者这样写道,“谜底是,东方为木/西方属金。鼻尖上的红土能不能长庄稼,事在人为”,表面上仍然顺着原来的方向感落笔,实际上已经转到了与人面对面了。很明显,作者深谙“五行”之道。在金木水火土五行对应的面部之中,鼻子处于面部的当中,中原为土。我们都知道红土很难种植庄稼。所以如果某日看见对方鼻子发红,那是要破财了。“退后一步天地宽,境由心造。在楼顶上放风筝/ 往前跑也暗藏着陷阱。有人拿肉体试验过”,即使一直被人们奉为信条的“退后一步天地宽”,有的时候也是危险的,对于一个身处绝境的人,的确是这样的,就好像在楼顶上放风筝一样。写诗最忌讳的是直白和主题单一。在这点上作者做得相当的出色。所以读其诗句时,必须要有阅读诗歌的功底。当我们打开这个盒子的时候,我们不能总是按照自己预设的方向牵引,要耐心地接受词语的引导。词语对于每个读者都是公平的,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正是“火烧赤壁的功劳/一半在东南风,一般在妖术”。东南风是没人的东南风,就像阳光和雨露一样,是世界上最公正的化身,是最高的道德力量。但是在赤壁之战中,为什么只有诸葛亮能利用那场公平的东南风呢?诗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当然这也不是诗人要回答的问题。诗人的职责是提出问题,而不能解决问题。他们不能包办代替一切。一首优秀的诗歌就只有那么几行,不可能像哲学著作一样。诗提供思考的范本。思考因人而异。如同六度空间阐释的一样,由于每个人熟悉的人不尽相同。要符合六度空间,至少要认识二十五个人。阅读诗歌也一样,必须有阅读诗歌的最起码条件。附录:《可能性》作者:风过喜玛拉雅方向感有多种可能性。朝前面走,可以看见大海或者离海市蜃楼越来越远。谜底是,东方为木西方属金。鼻尖上的红土能不能长庄稼,事在人为退后一步天地宽,境由心造。在楼顶上放风筝往前跑也暗藏着陷阱。有人拿肉体试验过六度空间。最不适合在陌生人面前说一部热门电影,把新婚夫妇撂在暮色中中年的坎坷,竟化成夜晚的鹳鸟叫鹤可以,说鹭也行。在途中遇见了海浪也不说出虎落平阳。火烧赤壁的功劳一半在东南风,一般在妖术关在房间阅读萨特的恶心,无意引起了海啸来自《画面》的不同声音西娃是我最好的诗歌朋友之一。她的诗歌一直是我阅读或者写作的标高。诗歌的定义一直是人们争论不休的问题。其实画面就是对诗歌定义的最好诠释。这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如果我们要给初学者讲解诗歌的话。文学要求用形象说话。有太多关于画面的讨论,这里我不再重复或者引用了。我觉得西娃的这首诗有些像行为艺术。行为艺术以参与性、日常性和事件性体现艺术社会的民主精神,这种性质和意向,在欧美发达国家始终是对博物馆、美术馆展览或者收藏机制的反动,对权力与资本合谋下的资本主义市场意识形态最直接的嘲弄和疏离。就是这么简单地一个事件,年轻的母亲,在公园里摊开一张旧报纸,把睡熟的婴儿放在报纸的当中。在公园里,在广场上,这些属于公众场合,在这个舞台上,现实的舞台。所以什么人都有,就是这样一个环境里,熟睡的婴儿在其中,婴儿是新事物的隐喻。作者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必要说。或者说是一幅“黑稿”。黑稿,绘画的术语,与彩稿相对,是指仅有黑、白两色的画稿。黑稿属于草稿,不属于成品。其实就是一种黑白画。有点像老式胶卷的底片。我的弟弟是一个画家,在大学里学习工艺美术。刚毕业那几年,曾经在一家工厂搞美术设计。设计画的稿子中就有一种颜色的稿子,就是黑色,氮素墨水画的。通过留出空白的方法,来构成黑白画。印刷包装合时,总是先画黑稿,然后再画彩稿。便于印刷。这种方法早就淘汰,因为现在有了更高级的制版方法。而这种黑稿曾经十分流行,而且现在的国画之中仍然使用这些技巧。这应该是西娃的长项,她也擅长国画,这是我从其他人的口里知道的。所以我说这首诗是一幅黑稿。黑白分明。附录:《画面》作者:西娃中山公园里,一张旧晨报被慢慢展开,阳光下独裁者,和平日,皮条客,监狱,乞丐,公务员,破折号,情侣星空,灾区,和尚,播音员安宁的栖息在同一平面上年轻的母亲,把熟睡的婴儿,放在报纸的中央栖息在这里每次我独自一人走进东荆河河滩,面对河滩上那些哑巴的石头,我都会暗自想道,这里哪块石头是自己的化身。也许是一些诗人,正躲这里栖息。坐在石头上,我感觉地面的节奏有些像迪斯科,我以为正在随着大地的节奏摇晃着。实际上我没有动,冰冷的石头似乎有了一些温度,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温度,我不能确定,肯定不是我身体的温度传递给石头了,在大多数时候我自己也是冷淡的,冷寂的,冷漠的,又都不确切,我只能从石头那里找到这种体会。石头大部分埋在河滩的泥土里,似乎一年比一年深,三年前我第一次坐这块石头,明显感觉他是从外地来的,因为在东荆河河滩上不会有石头,可能是因为建造水闸或者桥梁,从山里坐火车或者汽车来的。那个时候,他暴露在泥土之上,与河滩上的泥土格格不入,不知道是因为他自视清高,还是这里的泥土不能包容他。随着河水的流失,他也就渐渐地自己掩埋了大半截的自己。此刻他已经能把大地的心跳传递给我,我坐在他的身体上,在春分的阳光下。不远处野鸡正在大声地呼叫另外的野鸡,我感觉石头微弱地动了一下,他已经能听懂不同鸟鸣,我已经注意到这一点,以前我以为是我自己的感觉,但是有好几次,一旦我完全安静下来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我相信石头也是有生命的。在他周围的牛筋草比其他地方的长得更加有力量和油绿。而且一些被镰刀割断的金银花藤蔓竟然落地生根了。没有几天的时间,又生长出一些新芽。在石头坐的时间久了,我就像一块充足电的电池,吃饭的胃口特别好,睡觉格外的香,做什么都觉得有用不完的力气。这是我以前写的一篇散文之中的段落,真好切合了我此时阅读汤养宗诗歌的心境。阅读他的诗歌,就好像是自己多年的好朋友。记得有一次我写了一首《提醒》,诗人鹰之阅读以后评论说,“刚去看了老汤一篇,感觉你俩越来越像”,把我吓了一大跳,从那以后我经常去老汤的博客。汤养宗的诗的确写得好,他的写作打得开,收得拢,各种写作技巧运用起来很娴熟。驾驭词语的能力,绝非谁能模仿的。如同“爬上岸的螃蟹,不讲汉语,”只可能“满嘴都是泡沫”。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言说方式。附录:《在长门海口》作者:汤养宗这里叫长门,附近三处分别叫七尺门,天堂,海尾名字都反人间,无疑有人惊呆,对景流泪一喊就喊出声音里的石头渔民们把一堆铁锚扔在岸上,没名没姓,样子很修远仿佛天上,还有别的船队,仿佛有的航程必须再来一遍面孔诡异的鹅卵石满滩都是,互不作声,星宿们正躲这里栖息,没人打听它们的来处,没人自己把自己吓一跳渔娘们走下滩的眼神,里头传来不同的喧腾声大海的花园,翘臀,大蛮腰,露着浑圆的双肩摆船去前面荒岛,我不想回来,那里有爬上岸的螃蟹,不讲汉语,但满嘴都是泡沫两个湿桶印像两声叹息阅读诗人张作梗《空桶里的童年》,实际上也是我自己的童年。童年记忆中无法遗忘的除了饥饿,就是挑水。“当空桶像两只猫,蹲在水缸边,总是我的收晚工的父亲用扁担钩子将它们拎走”,去东荆河里挑水,先要穿过一片漆黑的杨树林子,翻过一道高大的江堤,然后越过河滩上高低不平的土路,一个来回大概要花费四十多分钟。我像是父亲的宠物,跟随在他的身后,什么话也不说,像两只木桶装满了孤独的水。当父亲累了,就放下水桶休息一会。只有“发白的泥地上,”有“两个湿桶印像两声叹息。”那是一个没有自来水的年代,虽然我们居住在一条河流的附近,吃水却比吃油更难。大学毕业以后,开始在外地工作的那些年,老家仍然没有自来水,所以最让我揪心的事情就是父母吃水。我们兄弟姐妹一个个长大离开了家乡,而父母渐渐地老了。特别到了冬天,寒风冷冻,东荆河水结了冰。挑一担水,还要敲开厚厚的一层冰,用水瓢一瓢一瓢地舀满水桶。这就是老梗的诗。它写到了生活的苦胆,写到了生命低声地呻吟。这是一个真正地关注生活关注生命的诗人才能做到的。一个有良心的诗人,应该正视社会底层及其社会生活处境,他们不应该被排除在社会之外,他们应该获得应有的社会关注和社会位置。检视一个社会的文明公正的程度,社会底层的境遇往往是衡量的标尺之一,社会底层也能过上有尊严的生活,这个社会无疑是高度文明、高度公正的。他的很多诗歌都是关于这个方面的内容。与那些无病呻吟者有着天壤之别。老梗的写作,很像是一个有耐心的挖藕人一样。他熟悉每只藕的走向,对于每只藕的枝桠保存得完美无缺,他的每个词语都不会伤着藕的身体。这不但需要耐心,而且需要娴熟的技巧。附录:《空桶里的童年》作者:张作梗空桶里晃荡着月亮的白毛脸。空桶里飘着荒年的苇叶。空桶里有一个舀不干的水洼。空桶是个一次性水泵,总将自己抽空。是这样:当空桶像两只猫,蹲在水缸边,总是我的收晚工的父亲用扁担钩子将它们拎走;一次,我尾随挑水的父亲,去到井边。空桶磕在青石井沿上像我的门牙磕在坚硬的饥饿上,父亲一个趔趄,身后那只空桶似要飞过头顶——空桶很空,它倒栽着“噗”地一声,跳进井里,像一个投井者。我悄然返回。身后,两只装满水的空桶吱呀吱呀压在父亲的肩上,星空在我的头顶一起、一伏。词语的丛林2008年我曾经细读过陈先发的几首诗,其中有《中年读王维》,《丹青见》,《翠鸟》和《湖边》等等。阅读以后,我写过一些随笔。其中在阅读过《湖边》以后,记录了这么一段话,现在重新看了点评以后,觉得有些意思,原文是这样的:诗人陈先发的诗读起来就感觉是诗。这个是我喜欢他的诗歌的原因之一。我喜欢在语言方面有特色的诗,偏向与诗歌是语言的艺术这个方面。没有语言也就没有诗歌了。而在语言中最重要的是名词,名词是诗歌的命,没有名词也就没有诗歌了,所以名词决定诗歌的未来。在这个方面他是很成功的实践者,然后是诗歌的结构,也就是起承转合。比如从“我像只被剥了皮的狗”到“母亲捧着剥掉的黄皮走来”,前后的这种照应真是天衣无缝。怎么来体现在湖边呢?也就是说怎么扣住题目呢?“在湖边矮凳上”“湖水裹着重症室里老父亲”“是来自对岸的一双手撑住他。”“要替代我到淤泥的走廊上”就是一条线连接着。只是在诗中垂柳暗示什么,十分隐晦。诗描述的事情是一个中年人来看护生病的父亲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却包含了极其丰富的内涵。在2011年我一直在阅读诗人发在他自己博客之中的新作。这些诗歌阅读起来,的确对我的胃口。其中印象最为深刻的还是他的“再读《资本论》札记”。因为诗中写到一本书对几代人的影响。这本书的作者就是马克思。我们知道爱因斯坦、马克思、弗洛伊德这三个犹太人在20世纪给世界带来的巨大影响。可以这么说,上个世界几乎就是这三个犹太人的世纪。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佛洛依德的梦的分析,马克思的资本论。在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之中,人们突然想起了马克思的资本论,可以想象这本书在人们心中的地位。就是这么一个事情,陈先发用诗的形式写出来,让我们读出了其中特别的味道。奶奶,父亲,儿子三个人对于同样一本书,都有自己的观点。都打上了阅读者,阅读者的时代的烙印。但是作者不是用直白的语言来描述的。他用诗性的词语组合成了充满歧义的词语迷宫和丛林。词语的舞会由此开始。有的时候,阅读者甚至不能发现路标,找不到出口或者入口。就是这种充满了智性的词语游戏让我痴迷。附录:再读《资本论》①札记作者:陈先发奢谈一件旧衣服,不如去谈被榨干的身体。他说,凡讲暴力的著作常以深嵌的呓语为封面。第一次枕着它,是小时候陪父亲溪头垂钓。老党员搓着手,把肮脏的诱饵撒向池塘。我在独木舟上,在大片崩溃的油菜花地里睡到心跳停止。日冕之下,偶尔复活过来记得书中一大堆怒气冲冲的单词对家族,这是份难以启齿的遗产。祖母信佛,而父亲宁愿一把火烧掉十九个州县。这个莽撞的拖拉机手相信,灰烬能铸成一张崭新的脸。他们争吵,相互乞求,搏斗,又在深夜的走廊上抱头大哭。祖母用白手帕将寺庙和诸神包起来,藏在日日远去的床底下,她最终饿死以完成菩萨们泥塑的假托。而父亲如今也长眠山中,在那里,“剥削”仍是一个词。“均贫富”仍是一个梦想。坟头杂木被反讽的雨水灌得年年常青为一本旧书死去,正是我们应有的方式。多年以来,我有持镜头写史的怪癖。只是我不能确知冤魂项上的绞索,如何溶入那淅淅沥沥的空山新雨。因为以旗为饵的城堡早已不复存在。理当不受惊扰的骨灰,终不能免于我的再读。初识时,那三、两下醒悟的鸟鸣仍在。像池塘在积攒泡沫只求最终一别。而危险的尺度正趋于审美的末端注①&1867年,卡尔·马克思(Karl Marx)《资本论》第一卷出版。细节的主观性喜欢阅读胡弦的诗。我曾经推荐给好朋友任善武阅读。主要原因是因为胡弦的诗中对细节的处理非常到位。大家都知道细节的描写在文学作品中的重要性,这一点彼此深信不疑。但是很多人就是不能真正地利用好自己掌握的细节,总想模仿别人的描写,这样一来细节就变成别人的了,或者说用别人的词语描写自己的细节,当然没有说服力,而且有抄袭的嫌疑。就是没有人认真地思考一个问题,细节的成功更多地来自主观的词语。那些带有个人色彩的词语,才能把细节转化成自己的细节。仔细阅读胡弦的《更衣记》,从开头的两个句子中就能体会到作者的主观性。“……寂寞来自于……尺度”,“……回声停滞在……深处”这样的句式中,真正地让我们觉得,“旧衣服”“不再被身体认同”“一条条纤维”等这些大家都熟悉的细节充满活力。附录:《更衣记》作者:胡弦旧衣服的寂寞,来自不再被身体认同的尺度。一条条纤维如同虚构的回声,停滞在遗忘深处。在镜子里,我们不谈命运;在酒吧,那个穿着线条衫的胖子像在斑马线里陷入挣扎的货车。长久以来,折磨一件衣服我们给它灰尘、汗、精液、血渍、补丁;折磨一个人,我们给他道德、刀子、悔过自新。而贯穿我们一生的,是剪刀的歌声。它的歌开始得早,结束得迟。当脱下的衣服挂到架子上,里面一个瘪下去的空间,迅速虚脱于自己的空无中。语义场的极限空间去年夏天我写了一首诗《命名》,青蛙阅读以后再后面简短的留言,“喜爱这样写的诗。知识与价值,和诗情现在。”这样的评论只有我能真正地明白,我们两个人的共同点太多了。来自同一个大平原,对平原上的植物情有独钟,而且热衷于传统文化。我的《命名》写的是由一种植物生发出的联想。这种植物是我们江汉平原上普通的植物蜀葵。由于这种植物过端午节的时候开花,所以叫它端阳花,也有人叫它古棉花等等。而它真正的植物名字是蜀葵。阅读湖北青蛙的诗,成了我的习惯。喜欢他信马由缰的写作习惯。从来不为了某个主题写作。反对有些作品那种只有一个主题的做法。从表面上看那些作品表达的一个很主流的主题。读起来干瘪无味。只有主题,没有趣味。而青蛙的诗读起来像同一地点飞出来的词语的飞碟,令人目不暇接。如他今年夏天写的《蛇在半山腰,要拍她屁股》,就是典型的例子。前三节好像是写作者做儿子伢的事情,词语的叶草丛生,物我暧昧,意义枝桠,让人读起来心情清新爽快。他不断地探寻词语与事物语义之间交换产生的语义场的极限空间。而后面两节的阅读更是诗人本色,穿行词语之间。文白交替出现,是诗词?是小说?是戏剧小品?几乎没有了界限。附录:《蛇在半山腰,要拍她屁股》作者:湖北青蛙我要上山,她不肯只好推其屁股。树林幽深而白云是随便涂涂抹抹的风景。听夜蝉噪于树□,她无眠容我在其行径里慢慢挑错。吟诗,作对半座竹园荒废。蛙鸣四野,让她使劲往上爬蛇在半山腰打滑,“山光扑面因朝雨,江水回头为晚潮”。不知不觉我长大,为父亲的二儿子人称龚家小二,用舅妈的话说是个锤子:“怜莺舌嫩由他□,爱柳腰柔任尔狂”。蛇在半山腰,要拍她屁股老成那样还娶个这样小而白的老婆。将蛇泡在小溪里捞上来,它竟然变成一支秃毛笔打起我的主意。*夏夜伊底胡事蛙鸣不止,呼吾听尔?其间有少年时草莽间的蚱蜢、游走的凉蛇、飞舞的萤火虫和于禾场上讲故事的二胡。吾幻听乎?延绵不绝于耳,恍若我活于二千年前,或者这些动物有了这个岁数。*引郑燮对联二,采用方框缺字格二。于上海在宗教之外总有朋友问我,为什么写诗?通常情况下,我只能一笑了之。等到安静下来时,自己有时也会思考这个问题。有一天阅读了钟磊的《在宗教之外》,我似乎明白了。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写诗实际上是一种宗教。上帝依照自己的想法,安排了浮世以及浮世的悲欢离合生死离别,或者七情六欲。而一个诗作者就是要用词语记录下浮世以及浮世的悲欢离合生死离别,或者七情六欲。如果没有这些诗人的存在,也许人世间果真就是过眼云烟了。这种想法在钟磊的这首诗中一一得到了验证。总有人认为诗人的想法异类。其实是因为现实生活中的人出了问题,每个人的情绪改变了很多,却没有能说出自己的感觉;心思变得越来与复杂,行为变得越来越单一;脑的容量变得越来越大,使用区域变得越来越小。更严重的是,我们这个世界所有的生存环境变得越来越相似,所有人的生活方式也变得越来越雷同了。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就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写作了。很多人都以为大海是蓝色的,海鸥是白色的,如果读到诗人写到鼠灰色的海鸥在灰色的海面上飞翔,就以为那不是真的。附录:《在宗教之外》作者:钟磊耶稣基督想找一个人和你一起走进乐园,你却在诗歌里独自一人走进了葡萄园,用一把柴刀砍去枝条,把自己从一粒葡萄里解救出来。乔达摩说:“或善或无记。”默罕默德说:“你有两块面包,你要用其中一块去换一朵水仙花。”你坚持用三块石头砸出思想的火花,让瘸子走路,瞎子看见,哑巴说话。你经过他们,拒绝三个人围观,只留下三个讲经人,在一座大教堂中聆听你的劈柴声。私人谈话一直不会忘记曾经阅读过的一篇短文,题目就是《私人谈话》。讲的是上星期我去看戏。我的座位很好,戏很有意思,但我却无法欣赏。一青年男子与一青年女子坐在我的身后,大声地说着话。我非常生气,因为我听不见演员在说什么。我回过头去怒视着那一男一女,他们却毫不理会。最后,我忍不住了,又一次回过头去,生气地说:“我一个字也听不见了!”& “不关你的事,”那男的毫不客气地说,“这是私人间的谈话!”每次阅读诗人余怒的诗,都会无聊地想起这个笑话。记得以前曾经阅读他的《在夜里》:“三个演员边走边说话/一个在咀咒坏天气/一个说她梦见了一出喜剧/一个一遍遍地诘问:“谁是/木偶心中的影子?”/雨中,电车怀着欲望/飞驰而过/她们看见:电车上没有乘客”。只有八行,三个没有面貌的演员,各自说着彼此不相干的台词,是在演戏?还是说着各自的孤独?那两疾驰而过的电车,没有欲望的电车,暗喻什么?它的目的地是什么地方?这些似乎一切无答案,也似乎都有所指。或者是他的自言自语。我觉得现代诗的确像是私人谈话。因此阅读现代诗必须要有心理准备。不可能像阅读小品文那么容易。一首诗阅读带来的享受至少包含三个方面,阅读者的误读,文本自身的意义,文本的言外之意。这就是我个人理解的诗意。通常的阅读者,只注重文本自身的意义,老师在课堂上就是这么教的。有时有些稍微高明的顺带说说言外之意。极少有人认为误读也应该是诗歌审美的范畴的。如果这样做的话,有的现代诗的确无法得到阅读美的享受。附录:《私人信函》作者:余怒企鹅是胆小的鸟,我是企鹅。不敢辞去工作、晚上不睡觉、赤条条游泳、在ATM机上取钱。六十岁老头暗恋咪咪,你蹑足走到他身后,拽一下他的耳朵。那可真是好咪咪呀。找一沓白纸撕,花一天时间撕。买一张火车票,去北京,坐在最高法院门前,举着靴子,往靴子里看。周围有几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和不做声的警察。我们也不做声,眼睛直直的。亲爱的老婆,我们是两只冷冻在一起的企鹅。当然不一定或不完全是。像宪法,你可以随便将它用在哪个政治家或杀人犯身上。在街头,看到一匹脏兮兮的马,你上前抱住马腿,可这一点也不能让我释怀。不经意的叙述阅读诗人符力的诗由来已久了。只是他好像没有前些年写得那么多了,发在博客上的诗也比以前少了。这里我选了他的《小镇暮色》,体现了他写诗的风格。在他的诗中,一如既往地随处可见植物名词,比如凤凰树、樟树、银杏、向日葵、水仙、蔷薇,还有青草、柳叶、枫叶等等在他的诗行中滑行,让人为那千姿百态的植物气息所迷醉。其实这就是我喜欢阅读他的原因之一。阅读自己熟悉的植物,这些植物一方面组成了他的诗的主要内容,同时这些植物也是作者用来表达对世界理解的一种方式,从而诗作者能更好地呈现自己对人生、生命和时间的思考、理解和诠释。这种方式也是我经常用的一种方式。符力始终坚持认真地写,安静地用心去感悟,友善地打量世界,发现和感受身边的善良与纯美,所以他的文字一直是干净的,能透入读者的心扉。虽然最近他放慢了写作的节奏,也许这只是我的一种错觉。但是写作的质量没有降低。从野外归来的那个身体上散发草木气息的少年,诉说着我们的生存环境正在发生变化。作者讲述了同一个地方,回忆着以前美好的早晨,河边洗菜的女人,新生的翠竹,白鸟生活在那个地方,就是这样一个场景,陌生人互相之间没有隔阂,自由地交谈,人与自然之间的神秘关系隐含期间,隐含在诗人看似不经意的叙述之中。这种娴熟的写作,无需我更多的赞叹。附录:《小镇暮色》作者:符力从野外归来,少年带着草木的气息他说他春天钓过鱼的那个地方被填平了有人在那里卸下钢筋打下水泥桩子我说我记得那个地方记得多年前的一个早晨,我跑步经过那里一个女人在水边洗菜几丛翠竹披着霞光的新衣白鸟噗噗飞起来除此之外,我们彼此挥挥手朝着各自的方向消失在小镇的暮色中不听风吹落木不看火烧云铺在西山上越来越稀有的艾阅读吕小春秋是从收到吴海歌主编的《中国网络诗歌精选》开始的,其中收录了她的一首诗《抱》。那是一首清新明快的爱情诗。她写得委婉,曲折,暧昧。闲暇之时,我喜欢站在四楼的阳台,看向南的的窗外。由远而近,最终的视线总是落在了那一片空地上。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那人选中的地基,只修建了房屋的基础,就一直闲置在那里,闲置在楼房林立的夹缝中。隔壁人家的门前前些年栽了以小片艾,艾不断的蔓延至那片空地,于是空地里每年都会生长绿油油的一片艾。散步时,我就拍了一些照片。老奶奶觉得很奇怪,问我在做么事。我说拍照片,就是给艾照相。她似乎还是不明白。待我走出了街道口,还听见她同隔壁的老大爷说,照相有么子用。那些艾有么子用。是啊,我也觉得这个问题非常有意思。我拍照片有什么用。拍这些艾有什么作用。不就是一种植物吗?一种有些宗教的植物。我们中国人是最不相信什么宗教的。特别是把宗教和迷信并列的时候,那就更加可怕了。我也是一个没有宗教的人。不过我生活的那个年代,把爱情当作至高无上的东西,也许那种爱已经上升到一种宗教了,那个年代的爱情是没有条件的。而现在还有这种观点吗?如果有谁在谈论爱情的时候没有房子车子和银子作为条件的话,肯定的脑壳进水了。要不就是脑壳被门夹了。所以很多同床共枕的人,他们的内心却是陌生的。所以夜晚成为一座沉睡的孤城,一点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还是回到艾的生存上来吧。它们从砖头镶嵌地坪的缝隙之间生长出来,已经没有人稀罕这些带有宗教色彩的植物了。更多的人都不相信一种植物能给家庭带来什么福址。也不相信一种植物能避什么邪恶。即使是这种越来越稀有的艾,仍然有着顽强的生命力。这就是吕小春秋的爱情诗。附录:《一个人或者一个字》作者:吕小春秋一万首诗中,一眼就能认出的那首一万人之中,一眼就能认出的那人风从四面吹来,风从八方吹来她想起那个方向,她又想起那个方向那一夜的暖风他站在香樟树下,他说爱他说他要求神,赐他明月,赐他草原赐他一夜,两夜,十二夜......也是一种爱情阅读王妃的《我们不说爱已经很久了》,让我想起了自己08年写的一首诗《三年》“雨后的黄昏如爆米花/隔着雾蔼,只能看见一盏油灯/荷叶连年装修。脚下的淤泥层层加厚/他双脚的莲藕越长越深,从爱人、大哥/到儿子、情人、丈夫和父亲/从没想过,做一幅荷塘月色图/他不是一个贪玩的鸟。细腿以淤泥为家/活在水饲草反复地缠饶中。背着莲花上街/抱着鳊鱼入眠。肩膀勒下深深的/痕迹。巴掌大的水塘。人心比春天大/他的心胸从大到小。小到针孔/小到血管只能在塘泥下不断延伸/小到只能装下她的幸福和痛痒。再小/向上的荷梗,错过了花期/只能抱住琵琶沉入水底/守住没有污染的白骨”。其实这也是爱情的一种。曾经有人说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在当今社会,真正来说,爱情才是婚姻的坟墓。无论怎么说,不过是当事人站在某一个立场,说出了某个角度的正确看法而已。王妃写的也是生活之中常见的一种爱情。是一种热水袋式的爱情。冬天的夜晚,她把自己冰冷的脚或者手靠近自己的暖和的身体,没有羞涩,没有问候,也没有感谢。好像就是一种条件反射。除此以外,争吵,或者不理不睬,或者互相赌气等等都是爱情的一部分。附录:《我们不说爱已经很久了》作者:王妃省略姓氏。有时也会省略名字直接说嗳或者嗯争吵,或者不理不睬,但不影响在餐桌边围坐、就餐、叮嘱孩子在拧灭台灯之前,会把明天再次认真的算计一遍最后,用呵欠的尾气拖出一个长音——“睡吧”省略“晚安”,省略所有的肌肤相亲。若是寒夜,就在各自的被窝里想念空调、电热毯、暖手宝、热水袋……这些能散发热气的名词,会让冰凉的被窝和身体慢慢暖起来万物生诗人韩文戈的《万物生》适合不同年龄段的人阅读。我们都是同一个母亲的孩子。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母亲。叶子,小鸟,风,岩石,城堡等等都是兄弟姐妹,我们都有着同样的血缘,同样的基因,同样的卑贱和高贵。那么尘世就是我们共同的家。同一个家庭的每个成员,我们应该避免贪婪,罪恶,诈骗,战争等等。此时让我想起了以前看见的一幅照片,那幅让我感动的照片,在2010年第四届中国郑开国际马拉松赛的跑道上,肯尼亚女选手杰奎琳比赛中,为我国安徽选手任耀递水,递向他残疾的双臂,不是他的嘴。友好,尊重,鼓励。而不是同情和怜悯,谁都不会比谁高贵。不但是我们人类自己,植物也一样,应该得到人的友好,尊重,鼓励。在东荆河滩上生长着多少的植物,我一直不能确切地回答。我能叫出他们名字的植物就更加少了。生活在斜坡上的,树林里的,田间的,土路边的,池塘边的,大大小小的地方,总能发现植物。有的植物是村民精心挑选的,今年种油菜的田块,明年也许是豌豆,肯定不能再出现同一种作物。这种尊重是生活积累的结果。他们不会强迫植物按照我们的意愿行事。葡萄园的主人在这个方面值得学习。他的葡萄从来不用农药,也不用化肥。他说,即使毛毛虫,生命也是值得尊重的,毛毛虫也应该有自己的春天,如果那些虫子要吃葡萄叶子,那就是自然。必定有另外的虫子来收拾。果然飞来一群鸟,从林子里飞来的鸟,把那些毛毛虫带到了乐园。而葡萄架下的那种植物,我不认识的一种植物,主人说那时很神奇的,它们的根系发达,而且有许多葡萄大小的球根,固定了空气中的氮,花朵中大量的磷,因此晚上可以发光,温度超过三十度就自然腐烂,是最好的肥料。自身的生长喜欢阴天,所以在葡萄藤蔓下是最好的环境。附录:《万物生》作者:韩文戈生下我多么简单啊,就像森林多出了一片叶子就像时间的蛋壳吐出了一只鸟而你生下我的同时你也生下吹醒万物的信风你生下一块岩石,生下一座幽深的城堡你生下城门大开的州府,那里灯火光明你生下山川百兽,生下鸟群拥有的天空和闪电你生下了无限,哦,无限——从头到尾,我都是一个单纯而完整的过程来时有莫名的来路,去时有宿命的去处而你生下我的同时,你也生下了这么强劲的呼吸:这是个温暖而不死的尘世诗之鹰与诗人鹰之素未蒙面,而在网络上我们却是上好的朋友。特别是2009年下半年到2010年,我断断续续地创作组诗《诗易》那段时间,他给了真诚地帮助。68首诗的写作过程中,他始终在跟踪阅读我已经发在博客中所有的诗作,给我提出了很多宝贵的建设性的意见。特别是他的写作态度和他对现代汉诗的独特见解,给了我相当大的帮助。比如他对《颐》的评价:“这个语言很干净”,在《小畜》后的评论:“一个写字的人,最害怕重复出现的词语,即使我这样坚持散步,最终也要老成无用的丝瓜,很多好句。”在阅读了《升》以后,他曾经提醒我:“这个还是很活的。我在想是否把这64卦形式统一一下,效果会不会更好一些”等等,就不一一列举了。鹰之老弟是典型的性情中人,除此以外,他遇事敏感,内心善良,为人率真,性格孤傲等等。他的诗歌理论功底和诗歌作品都是顶级的。比如他的立体主义诗歌观,强调一首好诗应该有高度,有宽度和厚度。我一直跟踪阅读了他发在博客中的诗作,优秀篇目很多。可以说鹰之的两张翅膀都相当坚硬,我们有理由相信,他这只诗之鹰能够飞得更高,更远。这里我附录了他的近作《忍冬》,与大家一起品读。忍冬科忍冬属是个大家族,我国已查明的有98种,南北都有分布,以西南地区最多。忍冬也叫金银花,半常绿木质缠绕藤本,花朵初开时白色,后渐变黄,花开有早晚,同株花朵白黄共存,因之得名;花、茎、叶入药,有消炎、抗菌、利尿之效,亦可作观赏栽培。除此之外还有金银忍冬(也叫金银木)、郁香忍冬、倒卵叶忍冬和下江忍冬等等都是落叶灌木。总之忍冬族是一个大家族。有很多鲜为人知的家庭成员和家族史。就像我们人类一样,每个群落都有外人不了解的孤寂,欢欣,痛楚等等。这种状况,这种秘密,有的时候连我们自己也只是当局者。可以把整首诗当做植物中的忍冬来读,也可以把忍冬当做一个普通的人来读,更可以当做植物或者人对哲学或者其他方面的影射来读。是不可多得的好诗。附录:《忍冬》作者:鹰之每一棵忍冬树都不知道自己叫这个名字每年四月间,银杯换金盏朵朵金银花注满蜜汁看着馋嘴孩童与蜜蜂争着吮吸茶馆、药铺内忙忙碌碌她们像一个尽到职责的厨娘在沁脾的芬芳里笑得噗嗤~噗嗤~每年冬月里,红灯高高挂满树红彤彤的忍冬果& 就是黧黑的枝桠间& 唯一的喜气但,除几只零星太平鸟偶有啄食这些苦涩的果子随意掉在地上像一只只小哑铃,无一点声息菊瓣已落尽、红枫已凋零独自忍受冬天的,却是颗颗最饱满的果实鞋匠的写作阅读北野的诗,让我想起了劳斯莱斯最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它大量使用了手工劳动,在人工费相当高昂的英国,这必然会导致生产成本的居高不下,这也是劳斯莱斯价格惊人的原因之一。直到今天,劳斯莱斯的发动机还完全是用手工制造。更令人称奇的是,劳斯莱斯车头散热器的格栅完全是由熟练工人用手和眼来完成的,不用任何丈量的工具。而一台散热器需要一个工人一整天时间才能制造出来,然后还需要5个小时对它进行加工打磨。每一个行业里都有行业内部的顶尖的高手。再比如做鞋子,新手和老手,顶级的鞋匠一看就知道。不但针脚绵密,而且分布均匀。这些手艺并非一朝一夕能够练就的。其实写诗也是一门手艺。今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瑞典诗人特兰斯特罗默就是典型的例子。北野的每首诗都进过了精心的打磨。如他的《百鸟咸集》种仅仅写到的鸟就不少于三十中,而且他从这些鸟名的外衣和文化积淀中除粗取精,根据自己的主观偏好,挑选了这些鸟禽独具艺术特色的亮点,用诗歌的语言绘一幅百鸟图。同时他的诗歌穿行在古代语境之中,他像一个隐士,自得其乐。附录:《百鸟咸集》作者:北野黄雀生于阳坡。河串生于柳丛百灵生于草莽。斑鸠生于松林麻雀生于屋梁。喜鹊生于梅花八哥生于厅堂。鹰隼生于荒冈苍鹭生于天堂。燕子生于春风鹧鸪生于墓碑。鹦鹉生于饶舌布谷生于高山。鹤生福地,鹳生鱼塘蜡嘴雀生于葵花。大鹏鸟生于枯桑鸠鸟生于毒药,鸳鸯生于情殇蜂鸟生于琥珀。细鸟生于阳光鸭子自贬于天鹅。母鸡落坡于凤凰夜猫子生于月黑风高。山枭生于断崖之上啄木鸟生于蚊穴。火烈鸟生于海洋精卫是溺水而亡的美女夜莺是梦里的怨妇红杏出墙乌鸦是命中有毒的泼妇鸽子的心里升起一片白云的光芒蝙蝠是老鼠的飞翔之梦孔雀是霓虹心中的玄想。只有凤凰在一个不死的传说之中,一直生活于灰烬和火光。而更多的鸟,它们在天空里飞舞,在我的视野之外翱翔它们在空中服从风声。在风中服从神灵它们生于莫测之地,死于神秘之乡而在今天,它们汇聚于我的头顶之上而在今天,它们还将死于我心中的悲伤时光日常不等于诗无论是写日常,或者在日常中寻找诗意,都不是评判诗歌的唯一标准。无论看山是山,或者看山不是山,到最后的看山是山,最终还是不能脱离诗的隐喻功能。不能排去诗的修辞,一首诗本身就是修辞。即使虚无的修辞也是如此。日常不等于诗。月亮不等于诗,但是李白的月亮却成为经典的诗篇。雨不等于诗,但是赫尔博斯的雨也是经典名篇。写人或者写物要成为优秀文学作品,必须具备两个特性:是物,但是不具备物性。比如我们中国人崇拜的龙一样,一方面具有了形象化,同时具有非物性。龙具有马,鹿,兔,狮,鳄,虾,牛等等动物的形象。一直以来,我觉得诗人阿翔在这个方面做得比较成功。他在处理日常题材这个方面令人敬佩。他不会按照日常发生时间地点人物时间什么事及其什么过程那么写,而是按照自己的主观情感的线索写作。这对于只擅长按照起承转合思维方式阅读诗歌文本的读者来说,无疑是一种挑战。诗如梦,有着凝缩性,同时诗有跳跃性,有转换性。不是通讯报道。阿翔的诗在这些方面都做得特别出色,有很多地方值得借鉴。附录:《剧场,追尾诗》作者:阿翔我决心熬过这个夜晚。记住这个日子大雨撼动着树枝。远方变做近景,由于火焰和灰尘而不太清晰在一刹那间的闪电,它唯一的此在只是把门打开。目睹了混乱。即使继续被遮蔽通过象征制造无穷无尽的迷魂阵,还须考证。或者,它显得遥不可及,随时介入前后矛盾的逻辑,零距离的接触似乎盘旋交错。实名制和粗鲁,在铁轨上推动的是厄运有多少冲击的力量在我胸口撞响,想象中的撕扯被桥梁空洞化,无视碎纸片的游戏,哦,我会说:始于这样的傍晚,再抹去一些人事无非是更多的人把握着方向盘把具体糟蹋到东拉西扯。我看见……“你熟悉那些场景,未必是真。”陌生之地一直怕黑,一次从未成行的远游被终止,白昼被减到最少。我从没想到,在那里,空旷中的轰鸣转眼即过意思是掩饰性的借口,这并非可怕的例外。问题是,如果我要熬过这个夜晚那么这首诗写到一半就慢了下来,即将被下一首诗尾追撞击这让我郁闷无比,闷雷沿着天边滚来“是的,人世;是的,扼腕……。”短文不短周公子的短文,总是让人流连忘返。无论说诗有别才,还是才华横溢,对于他都不为过。他对词语的节奏,宽度,高度,速度,色彩,韵律,训诂,粘合,转换,张力等等都控制得非常得体。让鄙人佩服至极。记得他曾经编过某诗刊的下半月,把个杂志搞得有声有色,可是后来那本杂志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好像突然从人间蒸发。这也许就是汉语与英语不同的地方,糟粕即时精华。今天阅读了周公度的《古代人的心脏》,更加为那个下半月悄悄失踪而感觉惋惜。附录:《古代人的心脏》作者:周公度因为读《黄帝内经》与《京房传》,让美术编辑排版,印刷了一些伏羲女娲与孔子像。又因为整理校辑《大吉祥天女法门》,印刷了几张大吉祥天女。又因为要读成唯识论,印刷了几张玄奘法师的远行图片。我现在在读《止观讲义》啊。所以,自彼日起,我便开始耳闻情色污秽、吵架不分昼夜、说谎面不改色、饮食毫无规律、睡眠有如禽兽、心似狂象野马。需要印刷一颗什么样的古代人的心脏,才能契合我这副肮脏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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