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6个词来概括吴用智取生辰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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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军师有事先知
作者: && 更新时间: 10:31:37 && 状态:已完结
  进到帐中,吴家亮顿时发晕。帐中中军位子哪位黑脸汉子一定是孝义黑三郎宋江宋公明,地上跪着的小校不会是一百单八将里的头领,无所谓认得不认得。可是一旁两个凶神恶煞般将领怒气匆匆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让吴家亮吓出一身冷汗来。吴家亮不敢贸然询问两人姓名,一问马上露出自己不是军师吴用,那有梁山住在一起的军师不认得头领的。  两位将领看到吴家亮,马上说道:请军师评理。  吴家亮整整衣冠,咳嗽一声,说道:二位头领慢慢讲来。  一个头领抢步上前说道:火烧眉毛了还慢慢道来……  另一位说:就是就是,如若军师同意,我等杀进京城,取了狗皇帝的性命,由大哥来做皇帝,省的受这窝囊气。  吴家亮看着面前长着黄色卷发的人,心里合计,梁山兄弟中最爱说这话的就是黑旋风李逵,莫非此人就是……  吴家亮两手一恭,说道:李逵兄弟何出此言?  屋内众人都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军师。  中军帐上那个黑脸的人笑道:军师想必是睡眠不好。把李衮兄弟当成了李逵兄弟了。  吴家亮急忙掩饰,错觉,错觉。本军师记得李逵兄弟最爱说此话。李逵兄弟还有一句名言就是,宋朝皇帝姓宋,我家哥哥也姓宋,他当得了皇帝,为何我家哥哥当不得。小弟颇有同感。  话刚说完,马上引来面前两位头领的拥抱。纷纷说:此话正和兄弟们的意思。只是叫那黑鬼李逵抢先说了。  当中坐定的宋江大怒,喝道:李衮休得放肆。如今请军师来就是商量解决办法,你等退后。  宋江的一声断喝,吴家亮才知道面前的两位将领原来是善施妖法的八臂哪吒项充,飞天大圣李衮。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知道二人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甚是列害。如若得罪了二位,耍起性子来,一阵大风就会将我吹到九霄云外。如果吹到女儿国还可以,如果吹到火焰山,连干尸都留不下给后人了。  李衮项充二位头领瞪大眼珠,脖子使劲往上挺,气冲冲说道:我等就要为朝廷打仗卖命,却受小人的腌H气,兄弟们自打离开梁山后,每天白菜萝卜没有半点荤腥,出征送命前的的一点点犒赏酒肉还被狗官克扣,要我说杀得好,早该杀掉狗官,一举杀向京城,哥哥你就做了皇帝,我等也封妻荫子,到时候我们都娶上三妻六妾的快快活活。  宋江大怒,拍案而起。呵斥道:天子脚下说此大逆不道的话,你想害了众兄弟吗?来人将李衮项充拿下斩首。  李衮项充大叫:军师救我!  吴家亮说:等等。  宋江问:军师难道想为他俩求情吗?  吴家亮说道:我也认为二位兄弟说的有理。  宋江:什么?军事要造反吗?  李衮项充立刻大叫起来:我等以军师之计行事。  宋江大怒喝道:来人啊,将杀官员的小校关押起来,将李衮项充赶出帐外。  李衮项充冲军师挤挤眼,竖起拇指。  宋江起身来到吴家亮跟前,伸手摸摸军师的额头,问:军师你没发烧吧?  吴家亮说:小可清醒得很,大哥为何出此言啊?  宋江:我等受到朝廷招安,现在奉命出征,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军师不但不积极响应还助长头领的反叛心理,时间已久,岂不功亏一篑。你我何时建功立业做官受封,封妻荫子,荣归故里呀?  吴家亮说到:大哥有所不知,朝廷招安我等无非是剿灭不成而出的下策。眼下的宋徽宗是一个只知道琴棋书画的昏君,重用了足球名将高俅还有附庸风雅的书法大家蔡京把持朝政,你我草野匹夫岂能和他们同殿称臣。那个被杀死的狗官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在蔡京等人的眼里我们一辈子都是贼性不改。  宋江:还有宿太尉等忠臣为我等进言。  吴家亮笑道:宿太尉只是一个独木舟,难以抗击蔡京一伙的巨大暗流,据我知道,历史上不计前嫌,改造土匪最好的只有一人。  宋江问:哪一个?  吴家亮:毛则冬。  宋江:哪个朝代的皇帝?  吴家亮说:反正是个伟人,不叫皇帝。  宋江:伟人是啥?干嘛的?  吴家亮:就是国家主席。  宋江问:你说高俅是踢足球的,何为足球?  吴家亮:就是宋徽宗玩的蹴鞠。可惜呀……  见军师长叹一声,宋江问道:军师何必叹气?  吴家亮说到:如果高俅高太尉晚几百年出生在中国,中国足球早就冲出亚洲,成为足球强国了。  宋江诧异地看着军师问:眼下之事如何解决?  吴家亮说:眼下之计维稳是上策。国家虽然动乱,但是我等梁山兄弟不能分裂,这叫以静制动,静观其变。  宋江说:请军师慢慢道来。  吴家亮说:我等即以招安,目的是养精蓄锐,眼下北有辽国犯境,南有方腊造反,再加田虎王庆作乱,形成星星之火燎原之势。朝廷此时让我们出征,目的就是让我们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如若大哥一意孤行出征,伤害了众兄弟的感情。如果不出征势必引起朝廷的戒心。  宋江急问:军师意下如何?  吴家亮说到:不杀小校,朝廷交代不了。杀掉小校,别说李衮项充不干,就连众兄弟也寒心。如那李逵兄弟发作起来更是难以安抚。不如……  宋江:不如怎样?  吴家亮:不如到哪乱葬岗找个死鬼,砍下人头向朝廷交代,然后召集梁山所有众兄弟开会,统一思想,何去何从大家讨论。这也叫政治协商会议。  吴家亮有自己的打算,一百单八将中,现在算来只认得宋江还有李衮项充。好在自己激灵,要不然非得闹出笑话来。差一点把李衮当成李逵,如果有一天再把李鬼当成李逵,就更麻烦了。不过在梁山头领中不愿意招安的不光是李逵一人,这帮打家劫舍的土匪,没有几个像宋江卢俊义那样官迷心窍的人。这就为自己完成师傅交给的任务打下良好基础。那个老者来无影去无踪的,肯定不是个凡人,如果我完成了白发老头的任务,也就是完成了玉皇大帝交给的任务,不管老者从哪里论是我的师傅,只要能让我接触到玉皇大帝,我以后肯定就是神仙了,最少也是半仙之体。我要趁现在有神仙做后台,正好架空宋江,给自己谋点好处,不能白来一次人间,金钱美女通通都要,享受完,把好色的责任推给师傅。在今后策反宋江行动中起到事成工半的作用。  宋江急招戴宗进账,吩咐赶紧到城外乱葬岗找一颗人头来悬挂在中军旗杆上示众。吩咐将杀人小校交给李衮藏好,待与辽国开战时,让他第一个冲锋陷阵。  戴宗可是宋江的死党,对宋江言听计从。想当初宋江发配在江州牢营,就是这位戴宗戴院长极力保护,代为上宾,最后两人同赴法场。  吴家亮细看那戴宗,黄白面皮,中等身材,由于常年的长跑,锻炼的身段匀称。戴宗向军师抱拳行礼,然后扎上甲马,没等吴家亮细看,转身飞奔而去。眨眼不见了。  吴家亮愣愣地看着外面,心想如果刘翔带上甲马肯定比戴宗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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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宋江、吴用、武松、林冲、鲁智深、李逵这6个人物中1.每个人物的性格特征(每个以不超过50字为宜);2.写出6个人物每个与每个物相关的3个事情情节(每个120字左右)注意是每个任务各写三个!要把故事的名字也写出来!好的话加分!!!
  宋江:  他谦虚谨慎,疏财仗义;他任人为才,具有高超的组织管理才能和军事才能,创造了梁山泊轰轰烈烈的事业。但宋江的性格是矛盾的,忠义是他的本色,报君是他的信念,他把起义作为实现人生理想的政治手段,将招安视为义军最完满的归宿,其思想直接关系着梁山的成败,他是《水浒》的灵魂,是主题思想的体现者。  吴用;  沉着冷静,足智多谋,满腹经纶,通晓六韬三略,足智多谋,常以诸葛亮自比,道号"加亮先生",人称"智多星"。  武松:  武松:性格刚烈,胆大心细,重义气,为人直爽,身材高大俊美,武艺高强,缺点是少谋,容易轻信坏人的话,又少谋,被张都监陷害,差点没命。  李逵:  李逵没的说就是野。冲动,容易意气用事,但却很勇敢很善战。可是用智力就非常容易战胜他。纯粹有勇无谋。是力量型英雄。  鲁智深:  爱憎分明,见义勇为,扶危济困,嫉恶如仇。而且粗中有细,他知道招安以后绝无好下场,最后在征方腊后坐化与杭州六和寺。  林冲:  委曲求全,寡言少语。但是上了梁山后变得勇敢果敢,做事坦坦荡荡,又重义气,而且智勇双全,为梁山立下大功  武松怒平都监府  武松一向在快活林帮施恩看场子,谁知有一天孟州城的都监,姓张的,派人带了贴子来取武松往州里走一趟。他是牢城管营与差拨的上司,武松只好跟着去到州城。拜见已毕,张都监对武松爱敬有加,并许将来把丫环玉兰配给武松。武松受此殊遇,誓愿报效张都监。有天晚上武松正在月下舞棒,听得墙外有人喊捉贼。武松心想张都监如此待我,他家里有贼我一定要帮他打捉~于是提了棒就往前厅奔去,谁知倒被都监家奴给拿下。都监及时出现,在武松房里搜出了平时都监的亲戚送给武松的一些金银细软于是把武松绑赴官府,再次发配,目标恩州牢城。途经飞云浦,两个公人正想和对面来的蒋门神的两徒弟下手杀害武松,倒被武松一刀一个解决。武松问出一切都是蒋门神和张都监的奸计,蒋门神仗着姐夫张都监的势力又夺回了快活林,所以一定要杀武松解恨。于是武松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心道:不杀得张都监,如何出得这口鸟气!回到张都监家里,男女老少一个不留,直杀到后花园鸳鸯楼,将张都监和另一个狗官也杀死,拿过桌上的酒壶猛灌一通,然后醮血在墙上写道:杀人者,打虎武松也!逃出城外,直奔十字坡,投奔张青和孙二娘去了。  火并王伦,拥立晁盖  林冲拿住王伦骂道:“你是一个村野穷儒,亏了杜迁得到这里。柴大官人这等  资助你,?给盘缠,与你相交,举荐我来,尚且许多推却。今日众豪杰特来相聚,  又要发付他下山去。这梁山泊便是你的!你这嫉贤妒能的贼,不杀了,要你何用!你  也无大量大才,也做不得山寨之主!”杜迁、宋万、朱贵本待要向前来劝,被这几  个紧紧帮着,那里敢动。王伦那时也要寻路走,却被晁盖、刘唐两个拦住。王伦见  头势不好,口里叫道:“我的心腹都在那里?”虽有几个身边知心腹的人,本待要  来救,见了林冲这般凶猛头势,谁敢向前?林冲即时拿住王伦,又骂了一顿,去心  窝里只一刀,?察地搠倒在亭上。可怜王伦做了多年寨主,今日死在林冲之手,正  应古人言:“量大福也大,机深祸亦深。”有诗  晁盖见杀了王伦,各掣刀在手。林冲早把王伦首级割下来,提在手里,吓得那  杜迁、宋万、朱贵都跪下说道:“愿随哥哥执鞭坠?!”晁盖等慌忙扶起三人来。  吴用就血泊里曳过头把交椅来,便纳林冲坐地,叫道:“如有不伏者,将王伦为例!  今日扶林教头为山寨之主。”林冲大叫道:“先生差矣!我今日只为众豪杰义气为  重上头,火并了这不仁之贼,实无心要谋此位。今日吴兄却让此第一位与林冲坐,  岂不惹天下英雄耻笑?若欲相逼,宁死而已!弟有片言,不知众位肯依我么?”众人  道:“头领所言,谁敢不依?愿闻其言。”话说林冲杀了王伦,手拿尖刀,指着众人说道:“据林冲虽系禁军遭配到此,  今日为众豪杰至此相聚,争奈王伦心胸狭隘,嫉贤妒能,推故不纳,因此火并了这  厮,非林冲要图此位。据着我胸襟胆气,焉敢拒敌官军,剪除君侧元凶首恶?今有  晁兄,仗义疏财,智勇足备,方今天下人闻其名,无有不伏。我今日以义气为重,  立他为山寨之主,好么?”众人道:“头领言之极当。”晁盖道:“不可。自古‘强  兵不压主’。晁盖强杀,只是个远来新到的人,安敢便来占上?”林冲把手向前,  将晁盖推在交椅上,叫道:“今日事已到头,请勿推却。若有不从者,将王伦为例。”  再三再四,扶晁盖坐了。林冲喝叫众人就于亭前参拜了。一面使小喽罗去大寨里摆  下筵席,一面叫人抬过了王伦尸首,一面又着人去山前山后唤众多小头目,都来大  寨里聚义。  林冲等一行人,请晁盖上了轿马,都投大寨里来。到得聚义厅前,下了马,都  上厅来。众人扶晁天王去正中第一位交椅上坐定,中间焚起一炉香来。林冲向前道:  “小可林冲,只是个粗卤匹夫,不过只会些枪棒而已,无学无才,无智无术。今日  山寨,天幸得众豪杰相聚,大义既明,非比往日苟且。学究先生在此,便请做军师,  执掌兵权,调用将校,须坐第二位。”吴用答道:“吴某村中学究,胸次又无经纶  济世之才,虽只读些孙吴兵法,未曾有半粒微功,怎敢占上?”林冲道:“事已到  头,不必谦让。”吴用只得坐了第二位。林冲道:“公孙先生请坐第三位。”晁盖  道:“却使不得。若是这等推让之时,晁盖必须退位。”林冲道:“晁兄差矣!公  孙先生,名闻江湖,善能用兵,有鬼神不测之机,呼风唤雨之法,谁能及得?”公  孙胜道:“虽有些小之法,亦无济世之才,如何便敢占上?还是头领请坐。”林冲  道:“只今番克敌制胜,便见得先生妙法。正是鼎分三足,缺一不可,先生不必推  却。”公孙胜只得坐了第三位。  林冲再要让时,晁盖、吴用、公孙胜都不肯。三人俱道:“适蒙头领所说,鼎  分三足,以此不敢违命。我三人占上,头领再要让人时,晁盖等只得告退。”三人  扶住林冲,只得坐了第四位。  拳打镇关西故事  三人来到潘家洒楼上,拣个齐楚阁儿里坐下。提辖坐了主位,李忠对席,史进下首坐了。酒保唱了喏,认得是鲁提辖,便道:“提辖官人,打多少酒?”鲁达道:“先打四角酒来。”一面铺下菜蔬果品按酒,又问道:“官人,吃甚下饭?”鲁达道:“问甚么!但有,只顾卖来,一发算钱还你!这厮,只顾来聒噪!”酒保下去,随即烫酒上来,但是下口肉食,只顾将来摆一桌子。  三个酒至数杯,正说些闲话,较量些枪法,说得入港,只听得隔壁阁子里有人哽哽咽咽啼哭。鲁达焦躁,便把碟儿盏儿都丢在楼板上。酒保听得,慌忙上来看时,见鲁提辖气愤愤地。洒保抄手道:“官人要甚东西,分付卖来。”鲁达道:“洒家要甚么!你也须认得洒家!却恁地教甚么人在间壁吱吱的哭,搅俺弟兄们吃洒?洒家须不曾少了你酒钱!”酒保道:“官人息怒。小人怎敢教人啼哭,打搅官人吃酒?这个哭的是绰酒座儿唱的父女两人,不知官人们在此吃酒,一时间自苦了啼哭。”鲁提辖道:“可是作怪!你与我唤得他来。”酒保去叫。不多时,只见两个到来:前面一个十八九岁的妇人,背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儿,手里拿串拍板,都来到面前。看那妇人,虽无十分容貌,也有些动人的颜色,拭着眼泪,向前来深深的道了三个万福。那老儿也都相见了。  鲁达问道:“你两个是那里人家?为甚啼哭?”那妇人便道:“官人不知,容奴告禀。奴家是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渭州投奔亲眷,不想搬移南京去了。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女父二人流落在此生受。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做妾 。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和他争执不得,他又有钱有势。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讨钱来还他?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这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女父们盘缠。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女父们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不想误触犯了官人,望乞恕罪,高抬贵手!”  鲁提辖又问道:“你姓甚么?在那个客店里歇?那个镇关西郑大官人在那里住?”老儿答道:“老汉姓金,排行第二。孩儿小字翠莲。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绰号镇关西。老汉父女两个只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客店安下。”鲁达听了道:“呸!俺只道那个郑大官人,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这个腌臜泼才,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原来这等欺负人!”回头看着李忠、史进道:“你两个且在这里,等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来!”史进、李忠抱住劝道:“哥哥息怒,明日却理会。”两个三回五次劝得他住。  鲁达又道:“老儿,你来!洒家与你些盘缠,明日便回东京去,何如?”父女两个告道:“若能彀回乡去时,便是重生父母,再长爷娘。只是店主人家如何肯放?郑大官人须着落他要钱。”鲁提辖道:“这个不妨事,俺自有道理。”便去身边摸出五两来银子,放在桌上,看着史进道:“洒家今日不曾多带得些出来;你有银子,借些与俺,洒家明日便送还你。”史进道:“直甚么,要哥哥还!”去包裹里取出一锭十两银子放在桌上。鲁达看着李忠道:“你也借些出来与洒家。”李忠去身边摸出二两来银子。鲁提辖看了见少,便道:“也是个不爽利的人!”鲁达只把这十五两银子与了金老,分付道:“你父女两个将去做盘缠,一面收拾行李。俺明日清早来发付你两个起身,看那个店主人敢留你!”金老并女儿拜谢去了。鲁达把这二两银子丢还了李忠。  三人再吃了两角酒,下楼来叫道:“主人家,酒钱洒家明日送来还你。”主人家连声应道:“提辖只顾自去,但吃不妨,只怕是提辖不来赊。”三个人出了潘家酒肆,到街上分手。史进、李忠各自投客店去了。  只说鲁提辖回到经略府前下处,到房里,晚饭也不吃,气愤愤地睡了。主人家又不敢问他。  再说金老得了这一十五两银子,回到店中,安顿了女儿,先去城外远处觅下一辆车儿,回来收拾了行李,还了房宿钱,算清了柴米钱,只等来日天明。当夜无事。次早五更起来,父女两个先打火做饭,吃罢,收拾了。天色微明,只见鲁提辖大踏步走入店里来,高声叫道:“店小二,那里是金老歇处?”小二道:“金公,鲁提辖在此寻你。”金公开了房门道:“提辖官人,里面请坐。”鲁达道:“坐甚么!你去便去,等甚么!”金老引了女儿,挑了担儿,作谢提辖,便待出门。店小二拦住道:“金公,那里去?”鲁达问道:“他少你房钱?”小二道:“小人房钱,昨夜都算还了;须欠郑大官人典身钱,着落在小人身上看管他哩。”鲁提辖道:“郑屠的钱,洒家自还他,你放这老儿还乡去!”那店小二那里肯放。鲁达大怒,揸开五指,去那小二脸上只一掌,打得那店小二口中吐血;再复一拳,打落两个当门牙齿。小二爬将起来,一道烟跑向店里去躲了。店主人那里敢出来拦他。金老父女两个忙忙离了店中,出城自去寻昨日觅下的车儿去了。  且说鲁达寻思,恐怕店小二赶去拦截他,且向店里掇条凳子,坐了两个时辰。约莫金公去得远了,方才起身,迳到状元桥来。  且说郑屠开着两间门面,两副肉案,悬挂着三五片猪肉。郑屠正在门前柜身内坐定,看那十来个刀手卖肉。鲁达走到门前,叫声“郑屠!”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出柜身来唱喏道:“提辖恕罪!”便叫副手掇条凳子来,“提辖请坐。”鲁达坐下道:“奉着经略相公钧旨:要十斤精肉,切作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面。”郑屠道:“使得,——你们快选好的切十斤去。”鲁提辖道:“不要那等腌臜厮们动手,你自与我切。”郑屠道:“说得是,小人自切便了。”自去肉案上拣了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  那店小二把手帕包了头,正来郑屠报说金老之事,却见鲁提辖坐在肉案门边,不敢扰来,只得远远的立住,在房檐下望。  这郑屠整整的自切了半个时辰,用荷叶包了道:“提辖,叫人送去?”鲁达道:“送甚么!且住,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郑屠道:“却才精的,怕府里要裹馄饨,肥的臊子何用?”鲁达睁着眼道:“相公钧旨分付洒家,谁敢问他?”郑屠道:“是合用的东西,小人切便了。”又选了十斤实膘的肥肉,也细细的切做臊子,把荷叶包了。整弄了一早辰,却得饭罢时候。  那店小二那里敢过来,连那正要买肉的主顾也不敢拢来。  郑屠道:“着人与提辖拿了,送将府里去?”鲁达道:“再要十斤寸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郑屠笑道:“却不是特地来消遣我?”鲁达听得,跳起身来,拿着那两包臊子在手,睁着眼,看着郑屠道:“洒家特地要消遣你!”把两包臊子劈面打将去,却似下了一阵的“肉雨”。郑屠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捺不住,从肉案上抢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将下来。鲁提辖早拔步在当街上。  众邻居并十来个火家,那个敢向前来劝。两边过路的人都立住了脚,和那店小二也惊得呆了。  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踢倒在当街上。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郑屠道:“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镇关西’!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  郑屠当不过,讨饶。鲁达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洒家倒饶了你!你如今对俺讨饶,洒家偏不饶你!”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动掸不得。  鲁提辖假意道:“你这厮诈死,洒家再打!”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尸道:“你诈死,洒家和你慢慢理会!”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街坊邻居并郑屠的火家,谁敢向前来拦他。  鲁提辖回到下处,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细软银两,但是旧衣粗重都弃了;提了一条齐眉短棒,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  智取生辰纲(原文)  没半碗饭时,只见远远地一个汉子挑着一副担桶,唱上冈子来,唱道:“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那汉子口里唱着,走上冈子来,松林里头歇下担桶,坐地乘凉。众军看见了,便问那汉子道:“你桶里是甚么东西?”那汉子应道:“是白酒。”众军道:“挑往那里去?”那汉子道:“挑出村里卖。”众军道:“多少钱一桶?”那汉子道:“五贯足钱。”众军商量道:“我们又热又渴,何不买些吃,也解暑气。”正在那里凑钱,杨志见了,喝道:“你们又做甚么?”众军道:“买碗酒吃。”杨志调过朴刀杆便打,骂道:“你们不得洒家言语,胡乱便要买酒吃,好大胆!”众军道:“没事又来鸟乱!我们自凑钱买酒吃,干你甚事?也来打人!”杨志道:“你这村鸟,理会的甚么!到来只顾吃嘴!全不晓得路途上的勾当艰难,多少好汉,被蒙汗药麻翻了!”那挑酒的汉子看着杨志冷笑道:“你这客官好不晓事!早是我不卖与你吃,却说出这般没气力的话来!”  正在松树边闹动争说,只见对面松林里那伙贩枣子的客人都提着朴刀,走出来问道:“你们做甚么闹?”那挑酒的汉子道:“我自挑这酒过冈子村里卖,热了,在此歇凉,他众人要问我买些吃,我又不曾卖与他。这个客官道我酒里有甚么蒙汗药,你道好笑么?说出这般话来!”那七个客人说道:“我只道有歹人出来,原来是如此,说一声也不打紧。我们正想酒来解渴,既是他们疑心,且卖一桶与我们吃。”  那挑酒的道:“不卖!不卖!”这七个客人道:“你这鸟汉子也不晓事,我们须不曾说你。你左右将到村里去卖,一般还你钱,便卖些与我们,打甚么不紧?看你不道得舍施了茶汤,便又救了我们热渴。”那挑酒的汉子便道:“卖一桶与你,不争,只是被他们说的不好,又没碗瓢舀吃。”那七人道:“你这汉子忒认真!便说了一声,打甚么不紧?我们自有椰瓢在这里。”只见两个客人去车子前取出两个椰瓢来,一个捧出一大捧枣子来,七个人立在桶边,开了桶盖,轮替换着舀那酒吃,把枣子过口。无一时,一桶酒都吃尽了。七个客人道:“正不曾问得你多少价钱?”那汉道:“我一了不说价,五贯足钱一桶,十贯一担。”七个客人道:“五贯便依你五贯,只饶我们一瓢吃。”那汉道:“饶不的,做定的价钱。”一个客人把钱还他,一个客人便去揭开桶盖,兜了一瓢,拿上便吃,那汉去夺时,这客人手拿半瓢酒,望松林里便走,那汉赶将去。只见这边一个客人从松林里走将出来,手里拿一个瓢,便来桶里舀了一瓢酒,那汉看见,抢来劈手夺住,望桶里一倾,便盖了桶盖,将瓢望地下一丢,口里说道:“你这客人好不君子相!戴头识脸的,也这般罗唣!”  那对过众军汉见了,心内痒起来,都待要吃,数中一个看着老都管道:“老爷爷与我们说一声,那卖枣子的客人买他一桶吃了,我们胡乱也买他这桶吃,润一润喉也好。其实热渴了,没奈何。这里冈子上又没讨水吃处,老爷方便。”老都管见众军所说,自心里也要吃得些,竟来对杨志说:“那贩枣子客人已买了他一桶酒吃,只有这一桶,胡乱教他们买吃些避暑气,冈子上端的没处讨水吃。”杨志寻思道:“俺在远远处望这厮们都买他的酒吃了,那桶里当面也见吃了半瓢,想是好的。打了他们半日,胡乱容他买碗吃罢。”杨志道:“既然老都管说了,教这厮们买吃了,便起身。”  众军健听了这话,凑了五贯足钱,来买酒吃。那卖酒的汉子道:“不卖了!不卖了!这酒里有蒙汗药在里头!”众军陪着笑说道:“大哥直得便还言语!”那汉道:“不卖了!休缠!”这贩枣子的客人劝道:“你这个鸟汉子,他也说得差了,你也忒认真!连累我们也吃你说了几声。须不关他众人之事,胡乱卖与他众人吃些。”那汉道:“没事讨别人疑心做甚么?”这贩枣子客人把那卖酒的汉子推开一边,只顾将这桶酒提与众军去吃。那军汉开了桶盖,无甚舀吃,陪个小心,问客人借这椰瓢用一用。众客人道:“就送这几个枣子与你们过酒。”众军谢道:“甚么道理。”客人道:“休要相谢,都是一般客人,何争在这百十个枣子上。”众军谢了,先兜两瓢,叫老都管吃一瓢,杨提辖吃一瓢,杨志那里肯吃。老都管自先吃了一瓢,两个虞候各吃一瓢。众军汉一发上,那桶酒登时吃尽了。杨志见众人吃了无事,自本不吃,一者天气甚热,二乃口渴难熬,拿起来只吃了一半,枣子分几个吃了。那卖酒的汉子说道:“这桶酒被那客人饶一瓢吃了,少了你些酒,我今饶了你众人半贯钱罢。”众军汉凑出钱来还他。那汉子收了钱,挑了空桶,依然唱着山歌,自下冈子去了。那七个贩枣子的客人,立在松树傍边,指着这一十五人说道:“倒也!倒也!”只见这十五个人头重脚轻,一个个面面厮觑,都软倒了。那七个客人从松树林里推出这七辆江州车儿,把车子上枣子丢在地上,将这十一担金珠宝贝都装在车子内,遮盖好了,叫声:“聒噪!”一直望黄泥冈下推了去。
宋江为人慷慨,喜好结交好汉。吴用知识渊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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