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西雅生日快乐藏头诗大全

《诗人咖啡馆》总集
落在清明后的文字
——2013《华语诗人》聚会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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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西雅
对清明节一直没有什么感觉,既没参加过什么祭奠活动,也没参加过任何诗会,只记得惟一一次清明时节游走于黔桂交界的异乡,阳光和雨水同样充沛。风尘仆仆的我,在破烂的大巴车内与各种气味的人群拥挤在一起,摇晃于破烂不堪的长路之中。那个时节,距离我命运的转折点已经很近了,而我还茫然不知,继续自己沉默的旅程。
&&&&&其他所有过过的清明节,都在我的记忆里消失了,变成一段一段的空白,我再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过的这个节。
2013年的清明节,在成都,与一帮诗歌朋友。这一改变,充分证明了我人生的重大变化,我终于由一个独居动物进化成为群居动物。
孙不二(老公称呼他坟头)、芷水夫妻开车从自贡过来,蔡利华蔡大哥和嫂子坐动车从重庆过来,与我们、青草山坡一对、礼拜天、覃乙峰相聚于成都-省会。说起来,这帮子诗人全都是老公的朋友,也都是QQ群里的,而我这个非群成员,则充当的是老公的尾巴角色。
诗人见面,少不了的便是茶与酒。先是喝茶聊天,继而餐饮把盏,诗人的真性情便暴露无遗。这类诗人聚会,我也不是首次参与了,见识过不言不语闷头喝酒的,也见识过言谈如江水滔滔不绝的,但我们这次聚会,可能因为是清明节(这个节日显得比较低调和婉转)的缘故,大家都很矜持,很有度,反而让我觉得很舒适,毕竟不是年少,那些激情飞扬的时光已经老去,都经历过千山万水的年纪,又何必夸张!
孙不二和芷水,犹如黎阳和我,都是性格互补型的,一个轻狂张扬,一个矜持优雅。长着一把形似关公胡须的孙不二自称是海归,我问他去的哪个国家?他答,吉尔吉斯。我心想,你个新疆人,倒也去个远点的地方出国啊,怎么还在新疆周边转悠。后来,我想起读到过的他的诗歌,那些句子里藏着“回家”的情绪,一个想回家的男人,骨子里还是孩子。他对于体制对于爱情的言论包括露着肥嘟嘟白肉的破牛仔裤,充分证明了一个事实——孙不二的青春期实在太长了,他说自己要到80岁到老死都还在青春期。这个永远都长不大的男孩子,会让芷水同学很操心的。
这些年来,我遇见过的抽烟很凶的女子,都是美女,一个是在西藏遇见的日本女孩ROMI,另一个就是芷水。而我自结婚以来已经戒烟5年多,这次被芷水又拉下水,但我作为一个女儿才半岁的母亲,只能是一个抽噌烟的家伙,偶尔为之,不讲究烟和火机的牌子抽烟的姿势,粗手粗脚只适合抽男士香烟。不像芷水娇小玲珑的身段,曲线分明,穿着时尚,笑容动作都非常女人化,当然抽烟也很女人化,抽的纤细的女士烟,她抽烟的样子,就像她的诗歌很空灵,飘忽的,说不清道不明,欲说不说又想说。她和她的烟,都是女性化的符号,像演戏的那种精致。而芷水接人待物的精明干练,说话的风趣幽默,又充满了成熟女性的智慧。
桂林嫂子是我喜欢那种女人类型,本色、典雅,有一种适度的内敛,说起话来软软轻轻,带着重庆味道的小嗲。我曾经想象婚后的自己能够是这个样子,但我最终没有能够成为自己理想中的样子,婚前是“一头孤独的驴(背包客)”,婚后亦是我行我素的荒疏模样,我从而得知一个女人的婚姻永远离她自己的想象很远很远。50岁还拥有一头乌黑蓬松的披肩发,我已经望尘莫及,太多的掉发和白发让我在40岁到来之前就决绝地剪掉长发,并从此以后不再留长发,那些曾经的长发和麻花辫子影像都留给记忆好了。因为不再对爱情感兴趣,头发也就不再成为心灵的牵绊,因此整个人短发清爽自在。
蔡利华蔡大哥的外型和他是搞水电工程工作的工程师职业非常搭配,头发干净利落,左手腕一块男士表,穿一套卡其黄色户外服装,脚蹬户外鞋,这副外出打扮像是要去亚马孙丛林一般。只是不配合这些服装和外表的儿童表情,以及戴表的手腕上还缠着几圈黑玛瑙串子(这是经孙不二鉴定过的),都透露出一个诗人的审美情趣。蔡大哥一手做菜的好手艺,在都江堰文君家一盘香辣鱼片倾倒众生,桂林嫂子说他平时就非常细心,做什么东西都要弄得仔仔细细。感觉就像他的诗歌,细腻,铺陈。不过,喝酒之后蔡大哥的诗人本色就出来了,撒娇的表情,任性的动作,随性的大气……这些小细节很有人味。
文君是芷水夫妻联系的,本来说要赶来成都一起聚,结果她带病,买的车票又太晚,大家就不让她跑了,第二天大家开车去都江堰看她。孙不二一路馋文君家的腊肉,却因为黎阳要到新房子去取书又不熟悉位置东找西找耽误了时间,到了都江堰,迎接大家的文君说腊肉到是煮好了忘记了买其他菜。一帮又冷又饿的人,欲断魂一般涌进文君家对面的小面馆,三杯乌梅酒就一大碗面,搞得个个酒足饭饱。坐到文君家中玩“杀人游戏”,文君的骨质增生,让她有气无力,很少说话,只说,没有男人的家不像个家,家中就是过年也没如此热闹。
青草山坡、孙不二、黎阳都是外地人,一为山东大汉,一为西域浪子,一为东北酒徒,皆为爱情投奔四川,均遵“少不入川”古言。其中,数青草尤为浪漫。一辆雪白的越野车,自山东淄博逶迤而至,谈笑间前尘灰飞烟灭,故而虽红袖添香,仍儒雅本色不改。据说喜欢白色车的男子,均有完美主义倾向,而喜欢白色越野车的男子,岂非更甚?!
礼拜天是一帮子中最为踏实之人,平时不多言多语,只在关键时刻语出惊人。一出在成都“六月雪”餐馆席间。礼拜天要求:“不要光喝酒,讲讲你们的爱情故事嘛”。黎阳先讲,孙不二随之,惊堂木一拍,侃侃:“有一西域男子,姓孙,名刚,偶遇一蜀中女子。然——”。谁知礼拜天曰:“二婚的不算”,四座哗然,前后说书者皆撸袖愤然,一时间天下大乱。二出在去都江堰前在三环附近,黎阳因不熟悉新房位置,大家茫然四顾,礼拜天下车在公交站的地图上研究半刻,上车告诉青草:“上去,直走。”上到立交桥上,果然新房豁然眼前。高人就是如此,隐而不发,发则必中。三出在自都江堰返程,一车人讨论下午的“杀人游戏”,礼拜天总结:“黑社会(指孙不二)当法官嘛,还能不冤假错案!”。一语出,四座皆“然也”。再总结为何大家都喜欢指认他为“杀手”并送其“冷面杀手”外号,为:“黎阳找的那家餐馆名字就不好,六月雪,怎么能不冤枉好人。”四座皆嘻嘻。
覃乙峰老覃见过几次了,成都本土人氏,有一个聪明的亮脑门。也不多言语,不过酒过三巡之后,性情流露,偶大谈诗歌见解,我和老覃基本一致。对于我们这些工薪阶层非专业人士,诗歌的娱乐性大于使命性,有时间有钱,就玩玩,没有这些前提条件就不玩。娱乐的精神不在于坚持,而在于你是否玩得起。说实话,我和黎阳现在的现实状况就属于玩不起类型,不过黎阳不甘心不认可,而我则被压力弄得快要崩溃,所以借题发挥玩一玩。老覃是个现实的人,看得清楚一切,而许多所谓的诗人是看不清楚的。我喜欢清醒的人,也讨厌自己的清醒,因而我成为一个无药可救的现实主义者,因而我会在人群喧闹的酒吧里感觉索然无味独自靠在酒吧门口看外面的夜雨淅沥,因而我宁愿看见所有的真相也不愿欺骗自己去相信那些表面装潢得华丽的容颜和爱情。也因此,我不再相信文字,文字里的东西,都是经过过滤和美化的,文字里的世界是一个被虚构和理想化了的世界,即使痛苦都充满了戏剧性和美感,而现实之中的痛苦,往往是无法言说,甚至发不出声音的,那种压抑令人绝望,一如长达六个月之久的北方冬季的白茫茫荒野。
&&&&&&&&&&&&&&&&&&&&&&&&&&&于新都
&&&&&&&&&&&&&&&&&作者:青草山坡
&&&&&&&&&&&&&&&&&&清明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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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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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轻若芷水
&& &1、清明时节
其实,也就清明节,网上已是铺天盖地的关于清明节的诗篇,这些写诗的、做文章的开始将哀思无限扩大,若不表达一下自己的愁绪似乎有“愧对诗人”的嫌疑,在此,我请地下的朋友们一定要原谅我,在这个多愁善感的日子里,我没有写诗,相反,我将和坟头北上会友,一不踏青,二不祭奠,只因老顽童在“诗人咖啡馆”里用手一指,我们就兴匆匆往北而行。
这年头,有太多的人趁节假日往外赶,我们只是其中的某些人,很遗憾,能抓到手的假日少之又少,不然,坟头说要游历祖国大好河山的计划可以更完美和坚挺一些。
到加油站加油才发现一辆接一辆的车等着加油出城,开车上路又知道“新交规”并未阻止多少上路的人,一个十字路口堆了无数车辆,国人太喜欢形式上的比赛,赛车、赛人、赛GTP,身处其中不由自主就成了运动员。
去年开通的新高速——乐自泸赤入口在大山铺,而导航仪还找不到坐标,车上了高速绕一圈又回到出发地,好在大山铺离原来南湖路口不到20公里,来回折腾一下,用手机导航才重新找准方向一路向北驶去,一气之下关掉导航仪直接启用手机导航。我们一直诟病美国的卫星定位,认为所有隐私都会被不安分的人利用,甚至包括你在哪个旮旯洗澡都会被窥视,骂美国缺德,骂国人不长进,现在,倒是希望卫星定位系统精确到每一条乡间小路。
“要得富先修路”这个多年的口号,以前总觉是为腐败分子提供的福利,现在自贡——成都的路程由原来的3个多小时缩短到1个半小时,因感觉便捷多了,少了骂声,事情的两个方面好坏都有。
“上车睡觉”是我的一大习惯,怕晕车,所以多年以来一直保持着,有车后自己开车不晕车,坐车才晕,很奇怪,没有逻辑,只能归罪于身体的特殊生理反应。
思弦开车速度比我快,等我醒来,已到成都高速出口。
一路都未交过路费,算是享受国家假日待遇的一批公民,不知道会不会为拉动GTP做一点贡献?
手机的实时导航功能让我们省了不少路程,将车直接开到下塌地宾馆,等黎阳来会我们。
&不到20分钟,黎阳和西雅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不打算握手的,但还是跟黎阳来了一个官方式的握手,因为坟头在先,握的很热情。
我私自打算拥抱西雅,结果西雅很矜持。西雅一开口说话,我更吃惊,那声音,亮——略带经历——不失雅致。
坟头悄声问我:“西雅像谁?”,“像谁呢?像她自己”。坟头说像“西极猫”,最后补充说“一看就和我是一路人”,一路人是什么人?我至今说不清坟头是哪路人,怎能说清西雅是哪路人?反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哪路人。写诗的就是诗人?画画的就是画家?写评的就是评论家?都不是,里面假象太多,只有走进再走进才能看得清楚。坟头强调“一路人”,我真没看出来是哪路人。
这些年,我们混迹于诗江湖,却没胆子立山头,没有旗子,没有标签,即便在小小的“诗人咖啡馆”也没几个认识我们的人。
我遇见过无数路人甲、路人乙或者路人丙什么的,仅凭着他们身上散发的气味去辨认对方大概还做不到一眼就能将他们分门别类。所以,自然界中说虎,说熊,说很多动物都是用气味界定领地在我们身上并不适用,我们不是动物,即便是,都是充满感性的动物。
黎阳和西雅不知道遇见了我们两个怪物,两个经常打嘴仗的怪物,并时时磨着嘴皮子,看谁的牙齿锋利。
我从简离那里知道西雅,我喜欢“西雅”这个名字,喜欢她的长发和她的爱情故事,我曾以为西雅游走四方,最后停落在爱情的港湾;以为她在天空中画彩虹,最后变成一只小鸟,伊人,被人伊。
再仔细看西雅,近视、短发、深蓝色衣服,说话时带着笑,既不夸张又不张扬,哪里像坟头的张狂、强势和咄咄逼人,只是西雅脸上的小雀斑在我的研究中越发可爱,声音听着也舒服,我说这叫“对路”了,不叫路人。
&&&&&&我根本找不出特殊的词汇送给他,于是送他一样礼物:“铁观音”,希望他在和西雅喝茶的时候,观音能替我辨识。
他是群主,“诗人咖啡馆”的群主,当初我进这个QQ群时,我基本不把群主放在眼里,我就是来玩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既不犯你规,也不惹大事,想调侃谁就调侃谁。他肯定认为我就是仗着裙带关系进来的,不过我表现尚且良好,他又鬼使神差把我加为管理员,他肯定没有想过后果,以为我可以和群里的大佬们谈诗论道,结果可想而知,不过,他要后悔也不好意思了。
在网络中谁都可以找到一张属于自己的面具,在诗歌中谁都可能将自己塑造成另一个角色,人与人之间,有些人怕走进,有些人怕远离,今天面见大活人,一下从网络走到现实,还真有些虚幻。
他真实的存在着,他的殷勤张罗,他的车前马后,他的语调,他的笑容,谁会想到上一刻还在网络里,这一刻就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呢?我忍不住想赞美他几句,但为了显得洒脱,我装作很心安的样子,其实,真的不安,隐隐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黎阳像大男孩,离大男人就差那么一小点。可能是容貌上的错觉,因为样貌阳光所以像大男孩,如果沧桑一点,深沉一点,忧愁一点,就像大男人了,不过,西雅肯定不喜欢。等他老成我说的那样时,西雅也跟着老了,西雅肯定还是一样地喜欢,坚实的爱情是不会随着岁月改变的。
我们见面没谈诗,只谈了油盐柴米。诗歌曾是我们之间的通行证,但不是见面礼,见面后就是吃喝拉撒睡,这是生活,诗人不是神人,离开生活就活不了。
黎阳忘了问我们饭否?我们忘了跟他俩客套,因此,彼此彼此。
&&&&&&&刚在宾馆安顿下,黎阳说有谁谁谁来。
&&&&&&&不一会,门口出现一个清瘦高长的男人,黎阳介绍说是李拜天,“礼拜天”我一下就记住了,星期六,星期天,不好记才怪,但我以为是笔名,姑且这样吧,没求证。
坟头说,“久仰大名”,并伸出热情的双手。而我一直孤陋寡闻,说不出久仰大名的话。
原来礼拜天曾任星星诗刊编辑,大凡写诗的谁不知道星星诗刊呢,但很多人对编辑比对诗歌熟悉,李拜天望我们一眼,没有笑容,大概心里揣测这都是假客套。据黎阳介绍,此君在任期间,有很多优秀诗歌登上版面,我算了一下他在任时间,那个阶段的诗歌确实有看头。我也在星星诗刊上面发表过,很早发的那一组他不在任,很晚发的一组他也不在任,由此推断我的诗歌算不上好诗歌。玩笑啦!
他们开始说话,说什么我不知道,我摆弄相机,从各个角度拍他们,镜头里的礼拜天很拘谨,不多言,镜头对准他时,一脸的无助,大概想说“你就不要拍我了,求求你”,嘿,只要他不说出来我还是一样的拍。西雅也对准他,用画稿画他的速写,据黎阳说,西雅正在完成100位诗人的速写,唉,我才知道,一个人大凡想做什么事的时候,是很痴狂的,比如此时,西雅的专注和安静,比如,我们兴匆匆赶来和一群不认识的人相会。。。。。
礼拜天的西装笔挺;一头秀发,乌黑明亮,分两边盖在头上,遮住额头;一脸忧郁;这让我想起一句话叫“忧郁出诗人”,说每一个写诗的人都脱不了的“魔咒”就是忧郁和敏感,我快乐,是不是我就写不出好诗?
大概对他的描述只能仅此而已,不了解不能妄下断语,何况,我们正经历着见面时的兴奋和客套,大概还要经历摸底这一过程,对于彼此的印象只能从对对方诗歌的理解和网络的对话中做有限的了解,一旦真正面对时,没有了“面具和角色”这一说,剩下的就是行为和处事了,慢慢了解吧,只要时间容许,只要经过这一次见面,你心里有了我我心里有了你,距离就不是问题。
在此之间,西雅画了三张速写——坟头一张、我一张、礼拜天一张。坟头的最传神,因坟头有显著的大胡子,略带沧桑的脸,这些特征都入画了,所以很成功;而我呢,我有些不满意,我没有特征,就一副眼镜挂在小脸上,一副平凡和爱笑不笑的神情,很难入画呀,怪不了西雅。
因礼拜天的忧郁,落寞神情和厚嘴唇,可以将我们嗨翻在地,入画是一副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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