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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打口碟之间有哪些有趣或者难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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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过打口,也卖过打口。2005年,我大一。那会儿听打口已经有2年了。上的是一所艺术学院,自然想寻找志同道合的朋友,同一楼层的宿舍问了一圈,都听李宇春、周笔畅(那时候超女正火),不能忍了,于是想用音乐来唤醒同类。(当时愤青地和傻逼似的)那时候买通俗歌曲和非音乐,我记得在通俗歌曲的某个qq群里认识了一个在南京河海大学附近卖碟的小伙子,有天约了见面,后来他带我回他家坐坐,惊呆了,满屋子碟,(虽然我当时好歹也积累了7,80张),我于是问他哪里来的这么多,他给我指明了一条进货的路。后来每个月都有1个正方形的箱子从广东汕头寄到我的宿舍,里面每次共有7-8抽屉的碟,每抽屉大约50张,我的进货价一共是240元。于是很多个晚上,我放弃被妞泡的机会,拿小刀将微微凸起的打孔磨平,然后用打火机微烤一下,烧掉孔周围多余的杂质,再套上塑料薄膜和封面,遇到好品质的碟我还会买壳给装备起来。整理好一抽屉我就开始出去卖了,我卖5元一张,装壳的10——20元不等,卖50张就回本啦,这种动力迫使我进入冒着危险翻入女生宿舍挑碟,在那里我见识到了学艺术女孩子的包容和开放,以下省去几百字。大概2个晚上就能卖出一箱,很快我就被叫做“邹老板”了。艺术设计系的会挑封面好看的;播音系的会挑看上去有优质男声/女声的;艺术传播系的楼销量最好;信息技术系的工科男们最不喜欢我;遇见穿着宽松衣服的同学我会奔向他们抛售销量最差的rap,r&b(最后很多我都没听说过的小黑人的碟我都是连买带送的);收到过假钞;食堂、澡堂、超市门口是我常待的地方;有经常遇到问有没有五月天的;也有听了不好听的来退货的,以上这些我都面带笑容的一一应对,碰见识货的我还会带到宿舍一起畅谈理想和音乐,就是这样我遇见了我的贝司手,吉他手和主唱(我是鼓手),当我们第一次在校园舞台上演出时,我听到后天有人指着我说“就是食堂门口那个卖碟的,原来他还会打鼓呢”;逛学校bbs时居然还发现有人在讨论我。生活真美好。我也幻想着组乐队能拥有“果儿”,后来发现比起卖碟来说,还是后者更有可能。因为很多女生觉得我比那些卖热水壶,手电筒,小电扇的理工科男生比起来太有范儿了,我也通过卖碟交换了很多女生的手机号,不仅精神生活丰富,那时候不愁吃还经常请同学们喝酒,偶尔还去南师大附近的书店文艺一下,秋明&四海(著名碟店)买更好的尖货。直至现在我家还有几十张我当时觉得牛逼的尖货,躺在抽屉里,什么20th Century Masters系列,各种OST,倍儿有时代回忆感。感谢信息不对称给我带来的快乐。嗯,上一次去上海叶家宅淘碟已经是1年半前的事了,写完这些后我想再去看看,砍砍价,拔拔碟。这就是打口。
九七年專門坐火車去了一趟上海買打口。那時候還沒有手機,手裏鑽着一張朋友寫的紙條就去了,上面寫着一個沒打通過的電話號碼,和一個事後證明不準確的地址。不準確,不過好在有個大概位置,我就在各種弄堂裏走來走去,見人就問「這附近是不是有賣打口的?」最後在一個破破爛爛的街角,賣茶葉蛋的老太太冷冷指了指身後一條黑洞洞的門廊。走進去跟一個中年婦女接上頭,總算是找到這個據說江浙滬聞名的打口商了。一個二三十平米的倉庫,地上鋪滿了唱片,那時候聽過的東西不多,挑起來很慢,前後在那裏耗了兩天時間。後來因爲態度積極誠懇,那位大姐給我升艙了,領我去另一個稍小一點的房間,神秘兮兮地說這裏的東西更好,一般人不給看。然後我一個人被反鎖在裏面挑碟。在那個小屋裏,我挑到了當時不認識但後來無比熱愛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裏一直用它們的名字作網名和常用弱密碼的幾張1990年代初加州獨立搖滾。那次壯烈的採購行動後吃了一個學期的方便麵泡米飯,現在想起來還犯噁心。
因为打孔碟而进行的一场夜游07年,我在广院。过的浑浑噩噩,每天逃课,窝在宿舍里看书,听CD。那是以为自己可以青春一辈子的岁月,吃饱穿暖有觉睡,带上几本书和CD机,对文艺有个一知半解就可以仗剑走天涯似的。和我一样浑噩度日的是远在北影的好友,说"远在",是因为那时都没有钱,无法打车,坐八通换一号线还要出站再交钱,而且远不像今日有这么多的线路。我们能做的就是平日在QQ和msn上一直一直的聊天,到了周末相约出游。那是一个五月,阴雨,周日,下午时分我们分头出发,带着CD机到了新街口常去的碟店。碟店就在新街口的街口,隔壁是仿冒骆驼牌的皮具店,很大。进门之后多是流行的音像产品,正版货。和店员说:"想买原盘",店员就会带你去里间——原盘打口应有尽有。放在货架上的多是品相好的大牌货,贵得很,记得radiohead每张完好的原盘都要卖上百。而地上有很多的纸箱,都是新到的打孔碟,有些是乐队不知名,有些是伤了音轨。但是包装都很好。免费试听。那时地上总会蹲着一排像我们一样自带CD机来的穷酸文艺青年。一张张的挑,队伍沿着纸箱排列的方向缓慢前移。我们俩口味差不多,喜欢吹泡,暗潮,小电子之类的,其实也都是一知半解,女生又难免沦为封面党,只有好看的CD才会捡起来试听。我们就在那蹲到腿麻,每人挑了五张,有一张MOLOKO的CD,THINGS TO MAKE AND DO,两人都买了。郑重的掏出一百元,结帐走人。从CD店出来,天色已晚。两人又找到了一个便宜的饭馆,点了一条糖醋鱼,慢慢吃。记得那时餐馆门口坐着一个文艺外国青年,金卷发,脏兮兮的黑色帆布包放在地上,正边看书边在同样破旧的本子上奋笔疾书着什么。我们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店家便打了烊。离开餐馆时,人潮熙攘的新街口已变的寂寥。回双方学校的末班车早已开走,花了巨款买CD的两人也无法打车回学校。两个女孩决定夜游,丝毫不觉得危险。夜晚的北京是另一番模样,路面在细雨中闪闪发亮,每个地下通道都像连接着异世界一样令人着迷。我们对这个城市一无所知,我们只能这样走着,谈论着电影书籍和音乐,谈论着我要新写的小说和她要新画的画,在这个五月的夜里,一路前行一路笑。觉得疲累,已是凌晨。站在公车站研究北京地图,我们决定坐上夜班公车,想在哪里下车就在哪里下车。车在雨中的二环内穿梭,没有开灯,乘客只有我们,路过街灯下的红墙青瓦,一点也不困,只觉得兴奋。我们在天安门西下了车,决定步行到王府井。雨中的长安街空无一人,间歇会有车呼啸而过,更长的时间只是寂静。路灯是黄的,路是宽广的,来访国的旗帜与国旗遍插两旁,在雨中呼啦啦的飘摇。广场有警卫站在雨中值班。我们一直盯着警卫看,想逗他发笑。我们在长安街正中走,给彼此拍照,在细雨中跑,大笑。记忆中的北京从没有也再没有如此美过。我们假装客人大方的走进贵宾楼的卫生间洗脚,我们假装客人溜进北京饭店参观,直到保安发现我们不住在这。我们边偷笑,边快步的跑走。我们最终来到王府井,那时整条街都在翻修。找到了麦当劳的入口。又冷又饿的我们却只点得起一杯热咖啡。店里意外的有很多人,在围着液晶电视看球,不时的发出欢呼。我们坐在不远处的高脚椅上,开始一张一张的听彼此的CD。那是日的凌晨3点16分,电视里放的是欧冠决赛,AC米兰对利物浦。时间如此清楚是因为那远不是智能手机的年代,我总是随身带着本子记录要事的时间地点关键词。细节如此清楚是因为忘不掉,那是青春最清晰明朗的一天。
第一次用谢邀,好激动,怎么写像是经常被邀的样子?我已经非常努力的去回忆第一次来到这家店的那个中午,然而画面上总蒙着一层陈腐又煽情的屎黄色,让我每次以为自己抓住了它后都只能作罢。高中开学还没几天,那天不是礼拜二就是礼拜五。我脑子里循环着《american Idiot》,自认为逼格甚高,初中同学说过,西工大旁边一家店有很多英文CD,我觉得自己有义务莅临指导一下。背着190斤重的自己,我像超级玛丽般蹦过两条施工壕沟,然后发现了这家跟鸡仔差不多大的店。我琢磨着:不能吧。再把整条街扫了一遍,确定只有这家店匾上有唱片俩字。推门进去。栽进眼睛的一张架子上,从左到右罗列着:五月天亚洲小巨蛋,李宇春写真集,汽车发烧碟,再往下记不太清,应该是SHE周杰伦什么的。不用说,这些东西,与我心中的真摇滚——艾薇儿和Green Day,差了足足两个装逼当量。我自然是一脸不屑。看到一颗肉球在店门口眯着小眼睛拔剑四顾,老板把烟插在烟灰缸上,好像带着点儿讥诮的说。小伙要点什么碟循着声音看去,这中年男人腿长下巴坠脖子细,手脚都支在屁股下面的吧台椅上,一肚子奚落我的话迫不及待喷射出来。电光火石之间,我决定先憋住我的美国傻瓜,在脑子里努力搜索,依稀记得我爸跟我提过这个,行了!那它就是我最高的装逼存货了:“平克儿,佛洛依德!””行啊“,他手藏进柜台动了动,像是挠了挠肚皮,挠完肚皮,呱唧,桌子上多了一沓碟。约莫有个三十张。”你要哪张?我这儿除了封面上是个奶牛那张,都有。我给你翻翻,我记得有一套柏林现场...是...“打住!我..就要...第三张就够了第三张是啥,你得告诉我名字呀。跟你说你也不懂,算了我自己翻罢!行,你看上哪张了我给你试。(缴枪输一半。)我心虚又虚心的让老板连试了十张平克尔,顺便知道了平克的平克跟粉色的平克是一个平克。我觉得自己像是趴在深井里的大青蛙,而石侃在井边探出个头。每换一张CD,我都觉得自己离井口的距离又远了一点。踌躇之时,我突然想起来,我爸曾经提过一个传说级别的装逼爷爷,他也不曾确实知道,只是有所耳闻,我要用他的名字找回场子。”雷纳德柯恩有吗?“听到我提这个名字,老板先是眉毛和皱纹像是被一起丢进了洗衣机一样挤在一处,然后突然舒展开来:”啊噢!你说的是”可寒“啊!我可喜欢这家伙了,来我给你拿“虽然我后来知道,其实老板的读音是错的,但那时的我大脑里只有”艹!这份儿尼玛丢的艹!这份儿尼玛丢的艹!这份儿尼玛丢的艹!这份儿尼玛丢的艹!这份儿尼玛丢的艹!炸的我头晕目眩。老板拿出了&I'm your man&的致敬演出,里面有我至今还列为人类金曲Top3的Rufus Wainwright翻唱的&Everybody Knows&,顺带拿出了”跟可寒差不多牛逼的Nick Drake“,”跟Nick Cave差不多牛逼的尼尔杨“,”比尼尔杨牛逼的Lou Reed“,还有”列侬的偶像John Lee Cooper...“总之,在他的口中,世界乐坛是一家,两个人不是差不多,就是死对头,不是偶像,就是搞过基。那天走的时候,我带着“易听不是一个忽悠店,而是一个廉直、守信和诚实,有逼有范儿有品的良心企业”的信念,以及价值八百元的CD离开了这里,那八百元约摸是我两个月的积攒。两年之后,我在这家店看柜台的时候算了下,那时候的我,如果买跟我第一次来相同的碟,大概能花个两百左右。那之后,我几乎每周都去,都遵循“只是看一看”“最多买两张”十张不能再多了“”我看这都十八张了你就送我一张吧“的规律,身材也走上了消瘦的正路,松软的面颊瘪了下去。我也带过很多同学过来,但都很少像我一样像是树根扎进泥土一样疯狂吮吸音乐。我在这里的时候,老板最爱说的,不是他过去在唐朝帮忙、和许巍同酒吧轮唱、和张楚私交甚好这些当年勇,而是。西安是怎样一个赤色的土鳖王国,他又是其中一朵如何奇葩的茵茵绿洲,而我又是这绿洲一瓢多么稀罕的知己。石侃是我主动结识的人里面对我帮助最大的人。是他让我从一个无法严肃的胖子变成了一个潜心钻研尖货的文艺青年,他给了我庞杂的见识,这些在豆瓣和网店里绝对失传了的东西,把我往井口拉起一寸又一寸;他对我品味的吹捧和提升,让我找到了自己不同于他人的自信;他也剥夺了我绝大多数财富,有力的增强了我节食的力度和思想的深度。在我高考前两个月,石侃关掉了这家店,说是,租金又涨,伤透了心。我说租金可以摊,他说,伤透了心。见最后一面的时候,我没看出来,他是不是像过去那样悲天悯人。他说的话比过去少,过去常常挂在嘴上的土鳖王国什么的,也不往外蹦了,光是走来走去,叹气就当是休息。我当时一条腿打着石膏,而他要了我两百块钱,给了我两箱将近四百张碟。当时我拄着单拐,全靠许多好心人接力才把这两箱东西拉回了家。那天晚上我敲了门,听着我爸的脚步渐渐接近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累的几乎要瘫了。上了床,却一直睁着眼睛。
有一次路过一个打口碟摊,被正在放的一首歌直接击中心灵。是个略低沉的女声,歌词到曲子都好听到让人灵魂暂时脱离躯壳,听了大概一分钟我掏出钱包要买,结果发现钱刚用完,于是做了一件错事:我没有先要下碟子再取钱。等我去街斜对面拐角的取款机排完队取到钱回来,已经换了另一个碟在放。悲剧的是卖碟的对音乐一窍不通,只知道随便拿碟放,放一首换一张,刚才放的是哪一张,完全没印象,而他手头的碟子有几百张,摆得全无章法,一张张找是不现实的,只能放弃。现在想起来,还很惆怅。也许有些东西注定只能惊鸿一瞥地出现在人生里,又美,又难忘,又得不到。
谢果。。。邀。我说一个在广州岗顶打口天堂发生的一个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there is long long time ago,在广州岗顶天河购物城4楼卖打口碟的天堂里,有一家由一个广州中年男人经营的店铺。这家店处于卖场的入口处,每个人进天堂时都会经过他的店。因为占据着地理上优势,加上老板是正宗广州本地人,稍微那么有一丁点儿自以为是,粤语俗称“老hi”,服务态度一直很差,基本上就是看你是穷小子,就随便开一个高价,把你吓住之外还要说几句话奚落你这样。我当然也不能幸免。在我还没有经济能力买打口碟的时候,我已经很喜欢去天堂溜达,看看也高兴。有一次,也就是第一次进入他的店铺,拿起一盒甲壳虫的高仿CD,然后问他多少钱。他说80块。当时我不懂得分辨原盘和高仿碟,80块也绝对买不起,于是就干脆硬着头皮反问他:“80这么便宜?是不是假的啊?”可能这句话确实伤到他了,他说了一堆“你不识货就不要乱说”之类的话,我也只好走了。几年后我参加工作,有钱买打口碟了,一有钱就去天堂,每次去满载而归,走的时候总是提着大袋小袋的CD经过他店铺的门口。天堂里的每一档我都光顾过,唯独就他那家我半步也不踏进去。不记得过了多久,因为ZF打击力度加大,天堂里的生意开始越来越烂做,越来越冷清,我还是照样不鸟那家店。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把我喊停,问我:“你每次来都会买东西带走,为什么就不肯进来看看我的货呢?”我说:“因为你的货不好,人又老hi咯~”我以为他会生气和我吵架的,怎知我这样一说反而戳中了他的不知什么点,向我解释了一轮他其实没有表面上那么老hi,也大吐苦水市道不好什么的,最后还带我参观他放碟的仓库,听得我实在心烦,就随便买了两张安慰一下他,同时我自己也好脱身。那次之后,我再去天堂时都会进去他的店看看,但说实话他卖的货实在不行,也很少再光顾他。——最后说一下另一家店老板,第一次去,问他要MUSE的,他很热情地找出一张给我,说:“摇滚里面MUSE是最好的了!”第二次去,问他要RADIOHEAD的,他同样热情地找出一张给我说:“摇滚里面收音机头是最好的了!”我估计这是一个模板来的。——岗顶4楼是打口CD天堂,3楼是修甲天堂,有不少人就是在4楼卖碟赚了钱,然后在3楼开修甲店,继续赚钱。
答案好多,没全看,搜了一下,竟然没有DZMZ,于是决定写一点上海故事。# 入坑从初中开始玩Ga Pi(『锯片』的上海话发音,代指打口CD),买的第一张,是被忽悠的,品相极差的一张不知名圣诞歌曲专辑,花了一个礼拜的零花钱,还被家人痛骂痛打(当时生活很有些不宽裕),然而却从此入坑。在各种街边小摊流连了将近半年(印象最深的是福州路坑老外小分队们),发生了一个重要的转折:从一位小贩口中软磨硬泡套得了一个地名(当时搜索引擎只会拿来找黄图),大自鸣钟(DZMZ)—— 他们拿货的地方。# DZMZ时代第一次去DZMZ的感受,用老鼠掉进『米海』来形容也不为过:数十个铺位密密麻麻分布在DZMZ建材市场的各个角落(上海的打口商贩,似乎对建材市场情有独钟,后文会提及的YJZ也是做建材的)。摩肩擦踵的人群里,似乎总能出现一些熟悉的面孔:那些曾经在路边坑过我、还过价、甚至动过手的小贩们。此时见到,也有会心一笑,仿佛分享着一个地下的秘密。彼时的DZMZ充斥着三种人:四道贩子(前三道为:第一道在福建,第二道在广州,第三道是DZMZ的档口老板,当然,像『广东四兄弟』这样的货源级别的家族势力不在此列),核心玩家,以及只买5元以下统货的弄堂爷叔。在DZMZ,作为一个菜鸟,我最常发生的窘迫,便是看遍一箱货竟无一张认得。于是乎,每次归来,总免不了被封面欺骗的『惨剧』:比如看上去特别『金属』的封面,回家一听却发现是fusion jazz...(未完待续... 写不动了... DZMZ还有想写的,以下是计划中的部分章节,争取不烂尾)# 2046与复旦(特别篇)# YJZ时代# 万马齐喑(网购时代)
我上中学那会,学校门口有几个摆地摊卖打口的,顾客对象就是我们和隔壁师范学院的学生。这几个打口贩子都是中年人,农村来的憨厚样子,所以其实他们卖打口更多是赚钱为主,但因为卖久了也略懂一些乐队和音乐流派名词,交流起来经常妙趣横生,诸多笑点。我同学有次去问:枪花的碟有吗?打口贩说:枪花乐队的没有,墙花(wallflower)乐队有,你要试试不?反正差不多。于是我同学无语了。又有次我去问,有披头士的不?他拿出一张说,这个好像是。我一看,是BEACHBOYS的,我说这是另一个乐队,虽然都是那个年代但是不是披头士……他说哦我只记得凡是BE俩字母打头的封面几个胡子头发长的小年轻人就是披头士的,还有这区别我不知道。记住了,我再找找。又拿出一张说这张好像是吧你看看。我一看,是BEE GEES的。我说算了吧&……我自己翻一遍好了……当然这些打口贩子再怎么不靠谱,至少交流多了还是会记得住一些东西。而且据我观察,在中国,在10年前,在我所在的那个南方二三线小城市,这些打口贩已经是我所能找到的最靠谱的音乐唱片商人了。我后来有次无聊去我们市的最大的新华书店的时候,和店里营业员阿姨的交流过程如下:我:阿姨,有披头士的碟和磁带不?阿姨(茫然状,左顾右盼问了周围的同事,均摇头,于是回头对我说):披头士没听说过,有圣斗士的碟你要不?一口老血喷墙上。
谢颂颂邀……,我记性不太好,试着写点吧。XD初中听音乐,找不到正宗的音像店,就去书店买碟,书店的碟少,听的范围很狭隘。当时喜欢的绝大多数是小清新,陈老师、小野丽莎、苏打绿、五月天,捎带也听一点摇滚。初二学校门口来了一个叔叔,骑着摩托车,带着两个小箱子,上书「打口 CD」。回去查打口 CD,被百度百科上的介绍震住了,好像是这句话,「真正追求自由音乐的人们是没有不听打口的。」然后就热血沸腾地,每周都跑去买 CD。(他每周来一次。)但是那些名字我都没有听说过……,又想做出一副热爱音乐的样子。这就很头疼啦,我一般就跟他说,嗯嗯,你让我自己选嘛。然后装模作样地,在那里看,看到顺眼的,就带回去。去了几次,他跟我侃起音乐来,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支支吾吾地,不懂装懂。带回去的碟子,用来做学习的背景音乐,没有听内容,也不去了解作者。无意间听了好多经典作品。像 Nirvana,高中一个室友很喜欢,就去看他们的资料,发现初中就买了 Nevermind 和 In Utero,那种感觉很奇妙的。还有后来看滚石五百,里面好些专辑,都是那段时间,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因为觉得好看,带回家听的。高中门口,有两个卖打口碟的人,一个胖胖的,一个瘦瘦的。瘦瘦的那个人,看起来更有摇滚气质,我们喊他「邱叔叔」。我有点记不清他是个怎样的人啦,颂颂可以叫刘羽菲来补充一下。第一次听披头士就是在他那里买的,四张,号称是正版。(反正我不信。)买披头士的那次,他拿出一张碟说,这个老头很厉害的,他又是诗人,又是作家。嗯嗯,从此以后就喜欢上了 Leonard Cohen,一直很感激他呢。Maximilian Hecker 的 Infinite Love,似乎也是那次推给我的,记不清了。听了 Infinite Love,很喜欢 Max,然后他把 Max 当时出过的全部(盗版)CD 全部卖我。抱着一摞碟回学校,李露荷来班上找我,看到后激动得不得了。嘿嘿。有段时间迷迪伦,邱叔叔又给我他早期的八张(盗版)碟。听了好久。也不是都是盗版,他有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的全部是正版,就是贵。说起来,有一张白色的碟,我一直不知道名字,特别精致,一百块。本来是留给刘子葱的,我特别喜欢,就卖给我了……。因此知道年级上有刘子葱这个人,还听说他晚自习请假,去小酒馆看 Maximilian,特别羡慕。也没有多有趣的事情,但每个星期返校的时候,抱着一摞碟走到学校里去,这个印象很深刻。后来星期六也要上课,我就星期五下午出去买碟,回来在一间废弃的、阳光很好的办公室里听。恩,听打口碟的时候是最快乐的。高二运动会,一直在图书馆里泡着,偷偷翻进去,或者跑到阁楼上,听歌看书睡觉,特别开心。之后不久,就不想念书啦,从学校离开的时候好多碟都放在 B 班的柜子里。T-TPink Floyd, Patti Smith, Bob Dylan,还有若干旅行时买回来的碟,后来拜托朋友帮我分送出去。后来买碟就卓越,或者邮购二手什么的,没有再买过打口呢。那些无所事事的日子想起来特别美好,一有机会就溜出去,满学校晃荡。关于打口碟的记忆,其实也是关于中学的记忆,关于晃荡、发呆和睡觉。羽菲后来还去邱叔叔那里买碟吗?他还好吗?(太酸,匿了。)
五道口, 海淀图书城, 蓝旗营的万圣书苑, 大概是我那个年代中关村附近的人们淘盘的几大场所, 有关打口, 都是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但都记忆犹新.1. 修盘, 大家一定都见过扎眼盘修之前的样子, 其实就是把眼儿扎到光盘的引导区里面, 不掉歌, 有次买一张盘, 看到修盘的具体过程, 很惊讶, 也感觉很酷, 先用剪子的尖儿, 从盘眼里使劲扎过去, 让剪子的壁撑满眼儿, 然后使劲的转, 把已经扎凸出去的眼儿上的光盘渣滓全都转掉, 然后用打火机离光盘5cm左右, 用火苗"撩"那个眼儿, 烧化上面的细渣, 然后就可以听了. 后来, 我买过几张盘, 想尝试尝试, 最后只得到了2个结果: 1. 盘被我扎裂了; 2. 盘被我烧弯了.2. 专有名词, 好的盘,少见的盘, 叫尖儿货, 特别好的, 叫大尖儿, 对应的, 特别差的盘, 叫糟泔. 流行金属, 简称流mai(1声), 因为mai(1声)是metal的简称. Papa Roach, 蟑螂老爹, 简称"蟑爹", My Dying Bride, 我垂死的新娘, 简称"垂娘".3. 被关, 这事儿并没发生在我身上, 只是朋友的经历, 五道口电影院对面小路有间小黑屋, 里面买盘, 一次朋友去买盘, 不料条子来查, 结果院子的大铁门一关, 试图让条子以为他们不营业了, 不料没瞒过, 结果卖打口的和买盘的都被抓, 一起蹲在路边捂着脑袋, 但大家都觉得我那些朋友们特牛逼, 他们也特自豪, 学校老师也管不了.暂时就想起这些.
……这个……我当初上水木BBS不久,一直在Rock版潜水,有一天突然有人在一个帖子里说“叶扬太黑了”然后加上了一系列诅咒……我就叫叶扬……立刻回复他说:我怎么你了?我也没招你啊。……其实叶扬是五道口附近一个著名的卖打口碟的贩子。Rock版的人对他的盘多价高人品差又爱又恨。因为名字特殊,我很快就结识了Rock版的一些朋友。后来,在我光顾叶扬的店之前,他就被羁押了。
刚上初中时发现了打口碟这种好东西,又便宜又进口又非盗版……走私什么的,盒子缺个口什么的,都不要紧,引进版太丑,所以打口真是完美的存在。其实我有钱买正版CD,但卖正版碟的地方都是那种正规音像店,一点意思也没有,也不能试听,几十块买回去还不好听的话多伤心。我发现离初中很进的地方有家音像店,里面贴着jim morrison的大海报,几乎全是完好无损的进口碟,也有一些打口,可以试听。老板不喜欢音乐,倒喜欢在店里练书法,问他什么他也不知道,只知道一张碟40块钱。但他自己不怎么来店里,雇了个店员在那儿看店。我去挑碟的时候总是专拣打口试听,店员很有耐性地给我放歌听。而且我买得多点他还给我便宜些。他知道了我的喜好就推荐碟给我,很多都巨好听啊,我乐呵呵地买,每次去都至少收六七张。再后来我发现他会弹吉他,才知道他也算个民谣歌手,那会儿我还不怎么听民谣呢,但也觉得挺好听的。不过他很穷,事业也没什么起色的样子,我就觉得挺同情他的。反正那段时间去那儿听歌买碟是很开心的事,初中本来挺黑暗的,音乐从那时起变得对我很重要。因为考试什么的,我很久没买碟,再去店里只有老板,买很多还不肯打折。之后又去过两次,店员换成一个长发猥琐大叔,听很重的东西,对他不喜欢的音乐一副鄙夷的样子。我不爽了,再也没去过。相当长一段时间都觉得特别遗憾,关于民谣歌手的事,说不出到底遗憾什么。然后现在想想,音乐审美受到他影响挺多的,也是在他那儿养成了买打口的习惯,以后去哪儿看到了都挑点。其实我挺业余的,但打口就是我的心头好。
为什么大家的打口盘都是Rock呢....我就是一个不听摇滚却买打口的奇葩。98-99年,由于“Beatmania”的缘故,突然萌生了对电子音乐和另类音乐的热爱:Breakbeat,Drum'n'bass,Trance,House,Acid Jazz,Techno,Lounge,Eurobeat,Ambient,Reggae,Ska,Alternative等等。但这样的盘更是少之又少,只能各处的打口盘店乱转,印象里我去过:和平里奥之光二层。和平里商业大厦往东的小胡同若干店面。西四电子市场。西四高台阶。广安门外电子市场。潘家园电子市场。后来的平乐园市场。五道口那条脏乱差的小胡同中若干半地下店面。海淀图书城二层号称有不少“尖儿货”的小店。也接触了很多当时都不知道是谁的乐队:Placebo,Prodigy,Everything but the girl,Chemical Brothers,Apollo 440,System 7,Blu Mar Ten,Beastie Boys。然后我的耳朵里就轰鸣着这些东西,骑着自行车,每个周六日都穿梭在一条条未曾走过的胡同里探险,几乎走遍了二环内的每条街道。那时候如果我投身快递行业的话....
我靠,所有的答案中只有一个人提到宇宙的中心五道口!那可是当年北京打口碟的圣地啊。当年是在一片烂泥地里面,在几幢画的烂七八糟的的地质大学的平房里面,用生活费大批量购买什么也看不懂的打口碟啊!心里觉得,值!比什么都值!
1. 媳妇是淘碟才有共同话题,02年认识的,13年结婚的2. 确认谈恋爱是2011年11月,从北京跑去福州租了房翻了十天那批资料盘的时候确认的。其他的事就太多了,诸如抢碟干架,上学给老板修钻眼换碟一类的,反正真的就是乐趣
宝康当年在锦瑟年华随手写过两篇,是我所读过打口时代最感人的记忆。第一次卖打口带 文 / 菠萝哥拉木爵士     04:17:08
夜深人静,放了张neil young的现场听,顺着那温柔嗓音暴躁的吉他,就回到了94年那个炎热的夏天,那年是我第一次卖打口带,也是唯一的一次卖打口带,就卖了一盘,现在回想起来,有些可笑。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上网那个概念,更别提音乐bbs或者聊天室了。我那点可怜的乐队知识全来自音像世界和少的可怜的打口带,要不就是朋友之间的道听途说,这中间闹出了无数的笑话,就不说了。通常卖打口带的都有几句话,比如说你往中图门口一走,就会有人招呼你:“哥儿们,要带子吗?”如果你搭腔,那么下面就会接着问你“哥儿们,喜欢听什么的?”如果你回答一个音乐流派什么的,他恰巧有货,那么接着就会花言巧语接踵而来,无论如何你得买一个走,不买简直就是错过了一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乐队一盘最重要的专辑。如果你回答“我什么都听”,这个就不好办了,他只好让你随便看看,然后再旁敲侧击问你几个乐队,知道不知道这个,知道不知道那个,如果有一个你不知道,那花言巧语又会接踵而来,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一个乐队的最重要的一盘专辑。当初中图门口有几个能说的,不,应该说能喷的,我就不提名字了,现在大概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一个谁都不认识的乐队风格在10分钟之内能从重金属到迷幻再到朋克最后是蓝调给卖出去。不过这也就是对付刚听打口带的,还不能蒙老炮儿。老炮儿要不是掉头而去,就是面带微笑挤兑你2句。骗人当然是不好的,所以我在他们卖东西的时候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或者去找不卖东西的聊天,过一会儿再绕回来问问卖出了什么,有时候当有人卖出一大笔的时候,就会主动请在场几个平常要好的喝冰镇汽水或者吃雪糕之类的,当然我也在被邀请之列,开始我还不好意思,后来也就坦然喝之吃之,但是吃喝完后帮腔当托儿卖东西我是从来不干的。其实卖东西也不好玩,夏天还好说,顶多是热点儿,中图门口刚好有几棵树,还算个树荫凉快,冬天就是真的不好受了,西北风呼呼一吹,站大街上几个小时那真不是滋味。卖打口带的很少平常有工作的,通常都是生活主要来源就是这个。那时候在中图门口卖打口带的就没有不懂行的,哪里像现在听说很多都是民工在卖。随便和一个卖东西的聊聊,都聊出点对音乐的理解来。最不好玩的就是挨抄,工商、市容检查、连巡警没事都找茬儿,好不容易上来的东西全都被抄走了,大家黯然离去,那是绝对是最恶心的一天。我在中图门口属于极为特别的一个,我从来不从他们手里买打口带,因为我太穷了,穷得兜里只有一包画苑和一盒火柴,这大概总价值是2块1毛钱。我从来不卖打口带,因为我根本没得可卖,仅有的20来盘打口带都是我的挚爱,那是自己留着听舍不得卖出的。所以有次他们挤兑我“你说你不卖东西又不买东西,老往这儿跑图个什么啊?”我嘿嘿一笑“我就图一乐儿。”中图门口卖东西的一般都是有规律的,一般是星期六下午最热闹,尤其是在实行了双休日以后,最多的时候门口聚了40多人,黑压压的一片,有不明真相的过路群众也非要挤进来看看到底是卖什么的。有时候星期三、星期四也有人来卖,但是没有星期六人多。我记得那是个百般无聊的星期四,下午正好我没课,兜里揣着一盘同学听完还给我的打口带,我记不得这盘带子是当初谁送给我的了,反正是难听的要死。中午放了学我没回家,直接骑车奔王府井,先在外文书店转悠了一大圈,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外文美术书籍,仔细研究了一下轻音乐cd都是哪里出的,估计时间到了下午3点半,就杀向了米市大街中图进口音像制品经营部,老远就看见几个卖打口的东倒西歪的躲在树荫下乘凉。今天没生意,他们和我说。也是,这么大热天谁出来逛街啊。时间在闲聊中到了5点多,街上人渐渐多了,下班的放学的一群一群骑车从面前过去,没人停下。我正点根烟想想下面该聊什么了,突然2个初中生骑车停在了我们面前,其中一个拿出一盘看不清楚封面的打口带,大声说:“上星期六你们丫谁卖给我这个来的?告诉我是重金属,他妈的,根本不是!”我心里一乐,嘿嘿,人家找回来了。卖打口带的你看我,我看你,一起摇头:“不是我们卖的。”其中还有一个热心的说:“上次卖你东西的今天没来。”我心想,狗屁,我估计就是你们几个卖的。那初中生估计也没办法,只好认了,说:“有没有真正的重金属?”一帮人顿时来了热情,“来看看这个,这个是真正的metal,特狠。”俩初中生看了半天,估计上了一次当后变得谨慎小心了,对卖打口的嘴里那些话不再相信,只凭自己的感觉,挑出来几盘带子都是不错的东西,一问价钱又放回去了,看来是兜里钱不多。卖打口那帮人也看出来了,于是热情消失了,对他们的提问不再解答。俩初中生左看看右看看,磨磨蹭蹭不想走,看样子是想买点东西。我扔掉烟屁,对俩人说:“你们到底要买什么啊?”俩人异口同声的说:“重金属啊!”其中一个又跟了一句:“你卖东西吗?看看你的货。”我笑着说:“我不卖东西。”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我掏出了兜里那盘打口带,“这个重金属你们要不要?”俩人接过我的带子,仔细的看着封面上那几个糙老爷们的照片,犹豫了半天,大概是拿乐队名去对他们记忆中的好乐队,可惜没一个对得上的,只好再次问我:“这是什么?”我仰天打了哈哈,“这个你们都不知道?这...这...这是一个激流朋克,特狠!”俩初中生露出了羡慕的眼光:“多少钱?”“20块拿走,这是我自己留的。”“便宜点成吗?15吧。”“嗯...”我犹豫了一下,“就15吧。”俩人给了我15块钱,欢天喜地的走了。在他们骑出200米之后,在我还捏着15块钱发呆的时候,在我还捉摸我自己是怎么编出“激流朋克”这个古怪名词的时候,突然有七、八只手拽着我,一帮声音在怒吼“你丫这孙子真不地道!”“糟泔也敢卖15!”“快请我们喝汽水!”“快请我们吃冰棍!”我被人群簇拥着走到了冷饮摊,一人一个雪糕,我还剩下8块钱,我看了一眼卖冷饮的,他身边有个架子,摆着香烟,我说你给我来盒云烟,软包的,于是乎,8块钱也没了。我含着一根雪糕,乐呵呵的走回中图门口,挨个发烟。“哥儿们我今儿头一次开张,请诸位兄弟抽烟。”一帮人嘴里含着雪糕,手里夹着烟卷,吐词不清得对我说“没想到你丫居然也能卖出东西。”我奸笑着回答:“我这个星期六可不能来了,免得被大砖头砸脑袋。”......这就是我第一次卖打口带,也是我唯一一次卖打口带,转眼间快10年过去了,当初买了我那盘带子的人现在应该在上大学要不就是工作了,如果你能看到这个贴子,回想起那盘带子是什么,请联系我,我送你一盘原版cd,任你挑,不为别的,咱们交个音乐上的朋友。第一次买打口带文 / 菠萝哥拉木爵士
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个了,下午看了看大中国bbs,上面有人在问一个问题:“请问:最初人们选择“打口带”是因为喜欢还是要赶时毛??”我想我的回答是应该是喜欢。我第一次知道有打口带这个东西大概是在我上高一的时候,那年暑假在深圳渡过,整日看香港电视台的无聊节目,不过偶尔有个介绍欧美流行音乐的节目,那年正好赶上了Queen推出专辑“Innuendo”,于是就播放了这首Innuendo的MTV,看得我动心不已,觉得这歌唱得太好听了。我第二天就大街小巷的转,想买来听听,可惜在深圳那样的地方根本就买不到,带着遗憾我回到了北京。回到北京我就去位于东单的中图音像制品经营部看,我想在北京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地方,对于我这种伪音乐爱好者来说,当时那里是天堂,经常有一些令我惊喜的乐队专辑出现,曾经有无数人说中图太黑了,价格贵,现在我回想起来,我还是有感谢中图的地方,我第一次听Bon Jovi就是从中图买的那张“New Jersey”,第一次听到了真正的重金属,第一首“lay your hands on me”听完不亚于在我的耳边引爆了一枚重磅炸弹,炸得我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爽。我清楚的记得那带子的价格是20元,音质奇好,以至于我用家里的音响播放的时候,全家简直就听不见别的声音,我被刚进家门的老爷子痛斥“你疯了,快关掉!”话一说就扯远了,当我来到门口,看见门前站着几位长发大老爷们(当时我年纪小,看那帮人怒可怕)。就在我停自行车的时候,一个人问我“哥儿们,要带子吗?”他手里托着一个装sony空白磁带的盒子,我到现在也非常清楚的记得这个细节。我当时害怕的回答“不要。”然后我飞快的向他手里的盒子瞄了一眼,发现带子没几盘,其中有一盘磁带躺着放,封面朝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封面是一个小丑在耍几个球,这不是我想要的那个Queen乐队的专辑嘛,于是我不由自主“咦”了一声,他很热情的再次把盒子伸到我面前,说看看吧,都是好东西。我平生第一次拿住了一盘打口磁带,我看了看磁带封面,确认是Queen无疑,但是我发现这磁带和我以前买过的不一样,侧边有个破碎的口子,我想这肯定不是原版,这种烂东西也敢拿出来卖?说不定连正常播放都不行,我把带子放了回去,冲他笑了笑,摇了摇头,走进店里去了。现在回想起来,当初不免有些幼稚,这成了一个美丽的错过。转眼间就是一年过去了,在这一年中,我听了u2的wide awake in america,让我终于认识了u2原来这个只闻其名不闻其声的乐队,我到现在还在奇怪,为啥中图会进这盘磁带,只有4首歌曲,ab面都是一样的,还卖18块钱,令我大呼上当。还有就是dire straits,中图当时进了money for nothing这张精选在卖,我看到后毫不犹豫的买下,记得当初音像世界上给了这张专辑非常高的评价,还记得一些评语,像什么这张专辑里没选“why worry”那首歌曲是个遗憾啦之类的。此后大概4年多的时间里,我一直都是这个乐队的忠实歌迷。可惜中图那年只进了这一张,没有其它的,我几乎把这盘磁带都要听烂了。无奈之下,只好到处转,看看能有什么新发现。我当初买磁带,一般都是去几个地方,港台就去前门的华达音像,今年春节我还去过一次,马上就要倒闭的店了,全然没有往日拥挤的场面了。欧美嘛,就是中图、王府井外文书店,还有一个是琉璃厂里面的华彩,华彩一楼是卖乐器的,二楼才是卖磁带和CD的,当年CD还没普及,我也就是看看磁带。我清楚的记得,那天很热,下午没课。我中午骑车回家路过琉璃厂,就顺便拐进去看了一眼,从一楼到二楼的楼梯墙上贴了一张纸,写着新到大量欧美摇滚磁带,特价销售,我一看精神就上来了,上了二楼却一盘都没看见,问了售货员,才知道是在办公室里卖。我推门就进去了,看见了满桌子散落的打口磁带,就在我一愣的瞬间,看见了放在左边桌子上的一个磁带封面,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空中飘着一把银色吉他,没错,就是它,brothers in arms。卖货的是一男一女,我拿着这磁带问他们,这怎么卖?女的和我说是30一个。我当时身上根本没这么多钱,汗一下子就出来了,那个心情是羞愧还是失望或者是别的什么我至今无法形容。我用几乎蚊子般的小声问:我过一会儿再来买成不?这盘磁带一定给我留着。那个女的说没问题,男的严肃的和我说,你可快点,一会儿我们就走了,今天最后一天。我说没问题,绝对没问题。然后我飞奔下楼,一路飙车回家,在大太阳下出了那一身的骚汗,进门我家人都奇怪,今天回来的挺早啊。我说赶紧开饭,赶紧开饭,下午还要上课呢。于是家人进厨房做饭,我偷偷的拿起电话,给我的2个死党打电话,华彩有卖好磁带的,一会儿门口集合,千万千万带够了钱,我和卖东西的约好了。中午那顿饭我记得我用3分钟就吃完了,然后就出门,我家人感到奇怪,今天你上学怎么如此的积极?汇合2个死党,冲上二楼,万幸那盘磁带还没有被买走,桌子上散落的磁带都已经收起来了,我二话没说,交钱拿磁带,此后我的死党在作什么我根本就没注意,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买了一盘mr big,顺手拿走2盘bon jovi的早期专辑,真是不亏啊,呵呵。在这一连串的过程中,我根本没有考虑到这磁带是不是打口,是不是能听,是不是正版,脑海中只有一个感觉,可让我买到这张专辑了,可让我买到了,苍天有眼啊...下楼出门,街对面站着几个长发哥儿们,正兴高采烈的聊着,我没有想到的是,半年以后我也成为他们中聊天的一个。这就是我第一次买打口带,让我罗嗦了这么一大堆,几乎是快10年前的事情了,但印象依然深刻,一切似乎都发生在昨天。就像一个朋友所说,当初我们穷,没钱,但是高兴。如今面对唱片店里那一架子一架子的cd,都能正常播放,都是正版,都没口子,每张我都能买的起,我却茫然走开...
贴一个差不多10年前在我们学校BBS上写的帖子,还成了精华啊,哈哈哈
川大打口指南 2003 夏 bate 2
由于后勤集团的卑劣行经与SARS风潮的双重冲击,曾经一度火红的打口市场现在全面萎缩,以至于出现了我一个月没买CD的奇特场面,经过近段时间的搜索和排查,我发现其实学校的打口销售者已经全部化整为零,转入地下状态,本着网络时代share 的原则,我特将这些目前尚能买到打口的地点公布并做简单介绍,以解各位爱乐同道之急
1.东区教工之家进门左手边的小屋子
基本情况:这个地方曾经在校园内贴过帖子做广告,老板似乎是一位失意的有些郁闷的知识分子,我去的几次他都跟另一个估计是文科专业的小伙子谈社会结构的完善和利益平衡机制……老实说这里的碟子不是很多,经典的基本被挑光咯(我的意思是说对我经典的……),那天看到张拉卡托斯,结果又是打缺,没要。这里最大的好处是便宜,打到眼的8 块,没打到的原盘10块,但是按照老板给我的说法是这里的更新似乎很慢。
2.东区邮电局背后工商银行旁
基本情况:这里算是川大比较早卖打口的地方之一,我大二的时候在那里挑到了不少碟子,老板跟以前在东6 ,北院食堂卖打口的似乎是一拨人,但是这里的碟子质量比那两处差远咯,老板不算很专业,但是态度还不错,这里的碟子以打到口的居多,所以现在基本提不起我的兴趣,但是打到眼的碟子10-15 的价格还是很能让人接受的。
3.东区邮电局考试书店旁
基本情况:专门的一间小屋子,一大张桌子上全是打口,品种繁多,有不少包装完整的原盘,并且有更新的保证,老板对于自己卖的碟子都还比较了解,有一定的修为,应该说是目前全校最好的淘打口地点,当然与只对应的也就是不菲的价格,一张the byrd的CD居然要我40!一套jeff buckley的双套纪念装50,连suede 的新专集也要30. 不过比起我在北京的经历也不算是很狠……一般的CD 10米一张,所以奉劝你不要买大牌……
总结一下,三个地方的片源基本相同,仔细观察可以发现都是法国的货色,那些喜欢法兰西民族浪漫风情的同学们有福气咯,有不少来自法国的new age ,world music 类型的CD可以挑选。古典在三个地方都不缺少,出片厂牌均为法国维真,德国3B大恐龙的东西最多,其中又以贝多芬为最。jazz在后两个地方都有一些,都相对比较大路货,不过jazz这个东西,真要买碟的话光一个人的就要买疯……流行的东西也有不少好东西,the corr的不插电演唱会,Simon and Garfunkel的live,这都是完全可以收藏的。电子的东西当然也以法国DJ为主流,不过大牌的的基本上已经被挑光咯,最好带上CD机现场试听,看看你究竟喜欢不。金属在这几个地方不占主流,原因是几个老板似乎对金属都不太感冒,昨天看到张paradiselost的2002年专集限量版,包装完好,要25,犹豫了一下,被同学抢咯,现在后悔死咯……
最后讲一点,第三个地方的老板其实不是对所有的东西都那么了解,在他那里找到自己喜欢的CD,千万别伸张,一定要坚持欲擒故纵的战术,否则最后他给你报出的价格可能就是你一个星期的伙食费……
好了,希望各位都能淘到自己喜欢的CD,有什么好东西一定记住和我交换听,enjoy it!!thx :)
横跨新世纪那几年,算是个人买碟淘碟最痴狂的时段,当时作为一个穷酸的学生,几乎所有的零用钱都撒在了那些音像店和夜市摊位上。最开始知道打口的存在,是通过杭州一地下音乐论坛:声音(torock)。第一次去的摊位在学院路夜市,去的还是个当时圈内挺有名的卖家的摊子,摊主似乎叫老赵,是个面相颇有些沧桑的大叔。大叔一看就知道我是个新手,二话不说塞给我一张不入流的新朋克冒充重金属,10块钱就这样给骗走了,这直接导致后来几年内再也没有关顾他的摊位,虽然传说他那儿好东西不少。卖打口那会最多的地方,就是学院路和文二路的夜市和周边的音像店,都算是家门口的地方,只要口袋里有钱,我就会放学以后去逛,无奈一致没和各位卖家搞好关系,到手的碟都是别人挑剩的。那时候最得意的,是发现了Uriah Heep和 Alan Parson's Project,都是高质低价的好乐队。有了几年经验以后就高中了,一年暑假去北京呆了大概一个月,那时候听说过五道口,但心里似乎有些莫名的恐惧就一次也没去过,在这一个月里,只是去海淀书城二楼田奎的店里。田奎是某个金属乐队的主场(名字一时忘了,哎,青春已逝),店里有大量金属尖货,我自然都是买不起的(那时候已经开始用soulseek大量下载mp3然后刻成cd听,也就不再大量买碟),虽然不买碟,田奎也欢迎我去他那里听碟聊天,从他那里知道了解Blackmore's Night, 喜欢至今。记得离开北京的时侯,我还郑重其事地和他们去握手告别,他们不知道这家小店给了一异地求学的中学小屁孩多大的安慰。再后来,下载成了主流,自己相关的乐队知识也积累不少,碟摊虽然常去看,但下手的都是偏门价格没被炒得离谱的乐队。记得最后买的两张碟,是几乎全新的Black Sabbath的原盘,一张sabbath bloody sabbath, 一张paranoid.
叉颂说我写水了。重新写。第一次见到卖打口碟的是在初一刚进校的时候。那时候是非常鄙视卖打口的人的。我把他们与校门口贴膜、卖魔方玩具什么的归为一路货色。而且每次路过打口摊摊的时候都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飘过,非常不爽。【后来那味道变成我非常喜欢的怪味道了,哎哎。。】后来,我还发现一个同学非常喜欢买打口【他其实就是刘子葱同学】,而且还要非常瓜的站在那里试听。于是我也很鄙视刘子葱同学。但后来,随着我和刘子葱慢慢变熟,也就没怎么鄙视打口了。身为一个五音不全的女子,我很难说我对音乐有什么热爱。但由于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买了一本《hit轻音乐》,然后发现上面写的歌手都好屌,好厉害,生活好传奇,专辑封面好好看。于是外貌主义的我就把上面推荐的所有长得好看的专辑都听了一遍。但是真心只听了一遍,没听哪首印象深刻。而那本轻音乐也不知什么时候当废品卖了。再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一篇日志。是讲传奇的Elliot Smith的自杀。哪篇日志里就是有ES的歌当背景音乐。我当时喜欢哥特风= = 【当时脑残特别喜欢痛苦的神经病抑郁病幻想症患者】然后被震撼了。我觉得这个人太分裂了,歌那么温柔”i am in love with the world",然后自杀的那么恐怖。【搞音乐的人真有个性】。从那时我就开始了对ES的深深的迷恋。第一次去买打口碟是去买Elliot Smith的。【其他地方没有】当时对音乐类型什么的完全不了解。但是打口哥懂得又很多。于是买碟子的时候就被赤裸裸的鄙视了。那天我没有买到ES的专辑,但他看到我买Elliot Smith就觉得我是个特别热爱独立摇滚的人。【那个时候很少有人买独摇不像现在人喜欢装逼,所以打口兄非常激动】然后他就给我说了一大串听都没听过的名字,然后给我聊了好久,最后我终于给他说这些人我都不知道然后默默拿着他硬塞给我的名片走了。后来回家就充电学习,被曾经鄙视过的人鄙视是一个很不爽的事情。慢慢了解了一些,后来就可以和打口兄正常的交流了。偶尔不懂也可以装装就过去了= =不管怎么说因为打口才真正接触音乐。PS:有一次和打口兄约好了,是买谁的碟子我忘了。反正当时我在学校门口等了他好久都没有来,然后我打电话给他,他说把我记成其他学校的去了。我当时就特别特别特别的伤心。太伤心了!我以为他记得到我是哪个。太伤心了!PSS:每次打口兄给我推荐的碟子都是一开始听巨难听,后来越听越好听的。就是那盘Belle and Sebastian.他卖我的也不是盒装,还收了我40快【普通的才10块得】。打口兄说这碟值这价我就卖了。回家听了以为被捎(骗)了,但后来越听越好听。总得来说我记得的故事都是让我尴尬又伤心又没什么意思的。
养成个习惯,不管什么光盘拿出来要套在食指上转一圈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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