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小禅散文访谈录中雪小禅散文给留下的印象

焚心(雪小禅) - 秦汉玉人的主页
焚心(雪小禅)&
  看红楼梦,印象最深的不是宝黛读西厢记和黛玉葬花,最心惊的是焚稿。闻到宝玉结婚了,黛玉吐了血,挣扎着起来,让紫鹃烧稿子,那些诗稿子,多半是她写给宝玉的。纸扔进火里,好象一朵朵花,烧了起来。也许,这些纸等待这些火太久了,火苗很高,很蓝,而黛玉的心里,很碎。&
  这哪里是焚稿,这是在焚心。&
  亦有女子,暗恋一个少年。十几年,每天写日记,日记里全是他,他如何换了衣服理了发,如何的声音说话。暗恋是青苔,复制蔓延着。及至有一天,他们同学聚会,他叫错她的名字,并且在别的男生前和她过分的玩笑,那玩笑是带有几分羞辱的,她才猛醒。&
  暗恋终究只是一个人的事情,她把那几十本日记付之一炬。日记烧了多久,心就疼了多久,焚心似火,这火烧得她疼而凉。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一般都付于了断壁残垣。&
  后来在陶然亭看到过石评梅和高君宇的墓,合葬在一起,君宇死后一年多,石评梅随他而去,日与夜,全是思与念。我看过石评梅写过的悼文,字字泣血,心随爱人走了,只剩下一个壳,这壳是空的,没有内容,只有无边的哀思。她为他焚了心,想必是忧伤过度,一年多之后,她终于和他在一起了,在地愿为连理枝。这是痴情的焚心,爱凝固住了,只愿心往一块焚,到灰烬为止。&
  怀旧时看过旧电影,山口百惠和三浦友和的《绝唱》,因为相爱,即使她死了他也要娶。暗黑的夜里,素白的新娘,没有温度,死了,凉的,可是,仍然是他永远的爱。那单调的色彩,饱满的情愫,让我的眼泪一粒粒落得急。我知道,再过多少年,山口百惠和三浦友和亦是仅有的唯一的一对,绝色倾城,不可替代。&
  一个人为另一个人有了真心是难的,可是,也是真的,纯粹的。在金瓶梅里,西门庆和李瓶儿有了官哥儿,越来越像一夫一妻过日子。而金莲被冷落,一个人冷冷清清,独自一个人在床上,怀抱着琵琶,桌上灯昏烛暗,唱词说,“好教我提起他来,又是疼他,又是恨他……”一派幽怨凄凉,焚心似火。她对他是真爱,没有半点的杂质,别人或者为了钱或权力,只有她不是,单单是男女私情,这份私情,其实是最真。&
  所有的爱情中,焚心最苦,因为由表及里,伤到了骨头伤到了筋。等到心焚了,才是死了,一切结束,或完美或残缺。焚心的过程最疼,这疼只有自己晓得,如何在雨夜里辗转难忘,如果看到旧人旧事旧物忽然心惊,即便别人偶尔提及他的名字,亦是觉得惊天动地。&
  其实是自己与自己的战争。&
  不停地交战,一边是风火雷电,把自己烧得遍体伤;一边是斧钺钩叉,将过去杀得片甲不留。这两种方式,烧得全是自己,疼的也是自己。&
  焚心,是不留余地,一把烧了,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从今后,做另一个人了,也许戴了面具,也许还唱着:蔷薇蔷薇处处开。&
  我看过一段很心碎的文字,张爱玲去温州城探望在那里避难的胡兰成,胡兰成又与范秀美交好,胡兰成让张爱玲给范秀美画像。她说,“我画着画着,只觉得她的眼角眉梢间全是你,越来越像你,心里一阵惊动,再也画不下去!”我看得难过,她画不下去了,心碎了。去后不久,写了信给胡,“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亦是早已不喜欢我了的,你不要来寻我,既或写信来,我亦是不看了。”&
  这最后几句,反复出现在各种选本中,我每次看,都惊得三魂失魄,写这信时,她心里有多痛?!因为随信寄去的还有剧本《太太万岁》的稿费,痴情如她,却换来薄情如他,是命该如此?还是前世孽缘?&
  她真决绝,既或写信来,我亦是不看了。&
  她果然不看。电视剧中《她从海上来》胡兰成来信,还托出了张爱玲的好友炎樱,但一切于事无补。他写得再好,文笔再华丽,她亦是不拆不看了,搬家的时候,清扫出去,空荡荡,我只觉得如释重负。她应该如此利落决绝。&
  但焚过心的人也好。因为燃点会提高,柴容易点,煤不容易点,焚过心的人,是煤。再焚一次,也许成了石,到了石,任是再高的温度亦不燃,它永远的凉。因为是石,因为坚硬到不可摧,所以,永远不会再焚——那更可怜,因为是彻底心碎了呀,再也没有心了。&
  素听到过的最决绝的分手,是出于一个古代的女子。原本她是个快乐可爱的姑娘,她有个爱人,两情相悦,而且自己的兄嫂也知晓两人的事情,或许已经乔迁的再为自己准备嫁妆了。开始的开始是个很美好的故事,他们自己觉得,他们比所有人都幸福。或许他给她写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情书,或许他曾经也在黄昏的城门等待她的到来,或许……
  但是有一天,男子要出远门,归期未定,甚至来不及和她告别。她四处打听,有人给她送来礼物,据说是他留下来的,她兴冲冲的跑回家,打开包裹,原来是一支玳瑁簪,上面还有摇曳的珠花,她对着镜子,将发簪插在头发上,唇角上扬,仿佛看到他回来就站在自己的身边,她告诉他,我一定让你第一眼看到最美丽的我。细心地收好,用干燥的花瓣包裹起来装在匣子里。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可是还没哟他会来的消息,走在街上,隐隐听到别人议论说,他在外面有了别人,而且就快要成亲了……她的心立时碎了,又像是被火焚烧了千遍万遍。她将他送给她的东西全部找了出来,在海边焚烧,还有那只爱不释手的簪子,从来没有带过,却走到了被焚烧的地步。她静静地看着所有东西化为灰烬,看着风一点点吹散,衣带飘飘,这是为伊消得人憔悴,可是你却变心了,江水汤汤,来与君别……
  她焚烧的何止是他送的东西,而是她的记忆,她的爱,更是她的心。从此之后,她的心要么冰冷如冰,百毒不侵,要么幻灭成灰,彻底死去。她的话是这样说的,悲愤决绝“从此以往,勿复相思!”将爱封印。
  焚尽相思,心劫无期。
  雪小禅也说“所有的爱情中,焚心最苦,因为由表及里,伤到了骨头伤到了筋。等到心焚了,才是死了,一切结束,或完美或残缺。焚心的过程最疼,这疼只有自己晓得,如何在雨夜里辗转难忘,如何看到旧人旧事旧物忽然心惊,即便别人偶尔提及他的名字,亦是觉得惊天动地。”或许这种痛,比起《神雕侠侣》中杨过小龙女所中的情花之毒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每每念及爱情,便痛的生不如死。
  自古以来,男子的多情可以被原谅,可是有多少女子为此焚心呢?
  说起卓文君和司马相如,总是最脍炙人口的爱情自由的故事,文君当垆卖酒,相如一世,可是有多少人知道,他们也曾走在分手的边缘。那时司马相如被举荐进京做官,赏尽风尘美女,且有官场得意,他给文君写了一封信“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千百万”,文君看过,心凉如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对自己无意(亿)了,于是提笔写了《怨郎诗》“一别之后,二地相悬,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君怨。
  万语千言说不完,百无聊赖十依栏,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烧香秉烛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石榴如火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唉!郎呀郎,巴不得下世你为女来我为男。”还好,相如看了立即明白过来,向她道歉,可她还是受伤了。猜想,如果当时相如没有回头执迷不悟,文君肯定会毅然离去,焚尽前情焚尽心肠,可还是太爱了,她放下高贵,写诗让他回头。
  这些焚心的女子,只是因为爱上了一个令她伤心男子,那么无所顾忌的爱着,奋不顾身,就像一首歌,“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总是会想到张爱玲,民国临水照花第一人,这是胡兰成给她的评价,他爱她,不管她的年龄,不管他有妻室,不管他是不是汉奸,只是爱他,心低到了尘埃里又开出一朵花来。战局混乱,他逃到乡下,化名张嘉仪,与一大户人家的姨太太与夫妻名义逃到温州同居,躲过了别人的注意。张爱玲在上海,却一直挂念着生死未卜的胡兰成,从胡的一个密友哪里知道他的去向后,只身一人从上海到温州去找他。
  张爱玲在温州和胡兰成还有他的情人一起待了20天,临行前,张爱玲对胡兰成说了寥寥几句伤心话:“倘使我不得不离开你,不会去寻短见,也不会爱别人,我将只是自我萎谢了。”怀着一颗失落孤独的心,张爱玲回到上海。直到日,胡兰成受到了张爱玲寄给他的最后一封信,爱玲写道:“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是早已经不喜欢我了。这次的决心,我是经过一年半的长时间考虑的。你不要来寻我,即或写信来,我也是不看的了。”就是这么决绝,她为他焚过了心,已经不爱了……
  焚心,是有多么痛苦,也只有深受过伤的人知道,将心焚尽,将爱埋葬,这是最深的伤。&新浪广告共享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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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采访:雪小禅,做文艺青年的时期越早结束越好
这是《都市时报》的采访。真实的生活,远远比文艺要真实很多倍。
年龄稍长,喜欢回头看,有时发现什么都有了,有时发现,什么也都没有。
有读者问我生活的意义,我说,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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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春天的我。老来多健忘了。摄影:慧。手机图片。
雪小禅:做文艺青年的时期越早结束越好
( 15:57:26)
&——看完这段访问,我明白了你回答我的“不是太必要,真的。”是的,到了一定的时候,忽而上的层次心境,会发现很多以为重要原来并不重要、以为平凡其实最真实的东西,虚无渐渐会被真实丰盈。这些东西在,自己才会在。只是要走过这一段,也是有着千山万水的。我依旧和时光交战着。因为我的光阴,还没有交待。因缘。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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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小禅:做文艺青年的时期越早结束越好
都市时报实习生&许菲菲
  Q1:首先我们应该称呼你一声“雪老师”。请问你在中国戏曲学院生活还习惯吗?为什么会选择去这所学校?
  谢谢这个称呼。我喜欢不一样的生活,喜欢陌生,不喜欢一成不变。习惯是一天天形成的。何况我本身对陌生有非常亲切的感觉,很快能进入状态,特别是对我自己喜欢的事情。
  之所以选择这所学校,当然和戏曲有关。因为喜欢戏曲,因为和戏曲的缘分。当然这也是因缘到了。因缘到了,一切都会来。所有的事情都一样。这是定数,改变不了的。我是个宿命的人。有的时候,不是选择了这所学校,而是这所学校选择了我。或者说,是我们相互之间的别无选择。
  Q2:戏曲和文学,在你的生命中各自占有什么样的分量?
  它们都是各自的艺术形式而已。占的分量不会超过生活,只占生命中的一小部分,甚至是微弱的。如果多年前,我会说没有文学或戏曲,我的生命没有意义,但现在,到了一定年龄,有什么、没什么不会太重要。真实的生活更重要。它们是锦上添花的事情,而生活才是一块华丽和不堪的锦,是丝绸,被时光蚀了洞。可是,有了戏曲和文学,会修补这些洞。生命和生活会因为有戏曲和文学有趣、有节奏,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远远看上去,人和光阴都透出一种气息——那是一种很老、很旧却也很迷人的气息。感觉文学和戏曲,在很多时候,它们丰盈了我,也搭救了我。
  Q3:你为什么取“雪小禅”这个名字,有什么故事吗?你更喜欢人们称你雪小禅还是王虹莲?两个名字带给你的感觉是什么?
  白马入芦花,银碗里盛雪,据说是佛之高境。是有中无,终是无中有。何为有?何为无?白马入芦花之无,是表象,还是真无?银碗里盛雪,是真有,还是幻象?
  我喜欢这银碗里盛雪的美。清凉而真意,所有的美,放在这里了,你的,我的,如此菩提,又如此真意,你懂,我亦知,何必说出?也勿用说出,说出的东西往往是错,雪知道银碗的晶莹。这就是禅了。雪中之禅意,是清凉而美意的。而小,又有些人世的味道,小惊喜、小欢欣、小烦恼、小俗世。都是好的。但现在想起来,雪小禅这个名字我不是太喜欢了,因为太文艺了,早年是十分喜欢的。王虹莲是本名,早年十分不喜欢,但现在觉得非常朴素干净,虽然叫起来俗气,但挺好的——人到一定年龄,一定要个回归,回到本来,回到最初,回到不粉饰、不做作。名字也一样。&&
  Q4:在你的作品中经常会出现与江南有关的东西,同时也可以看出你对云南也是非常有感情的。如果用一种特别的方式来表达你对云南的印象,你会怎样选择?
  我觉得自己前世是江南人。所以,作品中出现了太多江南,比如苏州、比如杭州。白居易曾经说最忆是杭州,而整个江南有一种特别的东西构成了致命的诱惑。那些小桥流水,那些雨水,那些白墙灰瓦,那些软语,那些气息……喜欢一个地方是很难说出的。也许将来我会终老南方。南方有嘉木。这是《诗经》里的话,很美,亦很动人。
  云南是中国的后花园,是真正的世外桃源。如果想一个人私奔,到云南去;如果想过安静清幽的生活,到云南去。云南最原始的野性还存在着,有原始的那种地气,还有一种“巫气”。中国有“巫气”的省份不多,云南是第一个。我喜欢这种“巫气”。
  Q5:在你各大网站的微博上,有很多通透的段落,很有味道的记录。这些文字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会最终出版成集吗?
  不过是一些心情而已,说不上通透,可能只是一种言语通道。那些文字散落四方,我会用针线穿起来而已。如果说意义,也只是彼时的一些个人感受。一个真正的写作者,应该十分敏感。它是一种自省,也是不断开拓的私人领域,是自己对自己光阴的一种交待。
  也许将来会结集出版。
  Q6:作为一个有独特品质的女作家,你觉得女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很多文艺青年对爱情的态度相对来说比较纠结、比较另类。你对文艺青年有什么可建议的?
  独特品质不仅是作为一个作家应该有,作为一个女子也应该有。更多的时候,我更愿意以一个女子的姿态出现,作家的身份是标签。和自然或生命比,和山川、河流、花朵、光阴、陶器……比起来,写作是很脆弱的事情,也很微小。
  一个女子最重要的东西是善良。这是经历过许多世事得出的结论。如果一个女子不善良,再有才情,再有钱财或者名声,我不喜欢。善良是对生命一个诚恳的态度。当然,除此之外,还希望这个女子坚韧、丰盈、凌风披月、侠肝义胆、少语、淡定……我正向这个方向努力。
  文艺和真正的生活相比,不值一提。做文艺青年的时期越早结束越好,因为会生出许多的虚幻,这些虚幻对真实的生活会形成没必要的伤害。琴棋书画诗酒花,也许真的不如柴米油盐酱醋茶来得真切、动人。
  Q7:你说穿几十块钱的衣服却照样有味道,你最喜欢的颜色是哪一种?对于爱美的女性,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能否说说你的小爱好?
  蓝色。极度迷恋,迷恋到有些偏执,我的很多东西都是蓝色的。蓝色有一种说不出的妖气和迷乱,特别是那种明亮的蓝,有要人命的东西在里面。
  对于一个有自己气息的女子来说,几千块或几百块,甚至几十块的衣服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对真正内心强大、有气场的人来说,几十块钱的衣服能穿出味道,那是本事。裴艳玲先生(中国文联副主席、戏剧家协会副主席,河北省戏剧家协会主席,河北省京剧院名誉院长)总是穿军绿裤、老头布鞋,内衣是男式大背心,配上中式对襟上衣,非常有味道。而我喜欢穿球鞋,我的老家霸州有个小店,我穿的球鞋几乎全是他们家的,几十块钱一双,也很舒服。价钱的高低说明不了什么,人格的高低才最能说明问题。而且随着自身的修炼,应该把一件大头衫也能穿出味道了。
  对于爱美的女子来说,能穿出自己的味道最重要,其他并不重要。
  爱好不太多,如一个人散步、逛菜市场、旅行、听戏、发呆等等。
  从前我说喜欢读书,后来觉得书读多了人会变得傻气,现在的阅读速度明显降下来了。也许书读太多对生活来说并无太大意义,挑几本最关键的书读就行了。
  Q8:你最近刚刚完成《裴艳玲传》,你觉得写这本传记类作品是怎样的一个过程?作为老师,接下来会不会有关于学生的作品出现呢?
  于我而言,这是一个脱胎换骨的过程。就像蝉经过很多年,终于开始破蛹了,内心得到很多的修缮。在写这本传记之前,我比自己想象中脆弱,在写完这本传记之后,我比自己想象中坚强。有的时候,人生的架子搭好了,只需要轻轻一跃,就是另一个境界、另一个层次了。写作也一样,通向内心的通道中,它是抚慰、是体贴,更是最美妙的修身过程。
  我愿意我学生的作品尽快变成铅字,越快越好。张爱玲说,出名要趁早,当然要趁早。早了,可以看得到更多的风景。
  Q9:10年写作带给你怎样的变化?如果没有写作,你会怎么样?
  不是简单10年写作。最初写作是从十五六岁开始的,当时只有一张小桌子、一把旧椅子、一支破圆珠笔、一沓稿纸。当我想放弃的时候我的朋友说,想想你当年的热爱,你的旧圆珠笔、小旧桌子、小旧椅子……有时候,那些东西倒成为了写作的动力,有惊天动地的满足。现在也一样,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总觉得已经很好了。
  如果没有写作……也许我会比现在过得更踏实肯定。写作不高于生活,生活比写作更重要。如果没有写作,我也会活得鲜衣怒马、踏实肯定、一意孤行。骨子里的东西是难以改变的。这点我比较自信。但写作改变了我也是真的,至少从心灵地貌和容颜上,我感觉自己和时光打了个平手,不输,不赢。
  Q10:如果可以穿越,你愿意回到哪个朝代?为什么?
  如果早年我愿意回到魏晋,那是个多么醉生梦死的年代。可是,你看过太多历史就会知道,之所以出现陶渊明、王羲之这样的人,是和那个乱世有关的。现在,我更喜欢汉代和宋代。汉代比较沉稳内敛,低调与内敛是一种姿态,在喧哗与浮躁的光阴里是一种美德。不堪和示弱收藏在心里可以让人心丰盈,不张扬与低调可以让人心生敬意。真正的强大是自身的强大,何需用别人彰显一些气息?在不断高调“秀一切”的现在,低调、内敛是兰花一样的清幽,是莲花一样的静谧,是时光里最美妙的静水流深、春风扑面。
  唐朝太盛大,太盛大的东西对我没有吸引力。我喜欢带些颓唐但又有味道的光阴,宋代是适合的,特别是南宋,连月光都仿佛不一样。
  但我更喜欢现在。因为,我生活在这个年代。好与坏,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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