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篇写秦国的正泽同人文文,还有人记得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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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文,不喜勿喷,谢谢。不会弃坑,也许更新会有一些慢,请见谅,想要提意见的加QQ & & && & & &习习寒风,掠,薄羽怎飞?凌凌冬雪,吹,玉兰怎绽? 愈成长,风雪愈猛,单薄的羽翼,如何飞跃浩瀚深海? 的 ,如何抵御寒冷东风?绝决,绝望,绝殇,迷途,迷茫,迷惘,穷图末路,患难与共。 到最终,成就的是一份千古绝唱,还是一首绝世悲歌?&&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题记& &春秋战国时期,战乱四起,动荡不安,百姓因为战乱而流离失所,那时的乱世七国鼎立,为:齐,楚,韩,燕,赵,魏,秦,七国鼎立。秦国嬴政后并吞六国,开创了第一个统一的中原,遂称秦始皇。夜色,迷人项少羽独自一人坐在湖边,月光撒在他的身上,显现出无比的落寞。借着月色,湖水一目了然,一群群的鱼儿在水里畅游着,无拘,亦无束。少羽缓缓开口:“鱼儿,你们可知道,我是多么的羡慕你们, 不管外面的世界多么混乱,你们都是在这一汪碧水之间畅游,不用理会世事的纷扰,自由自在,逍遥快活。“你们总是可以有自己的亲人或是好友陪伴在身边,和你一起度过美好的时光。“鱼儿,我听梁叔说,你们只有七秒钟的记忆。七秒,忘记一切烦恼,抛弃一切忧愁,开始过新的生活。而我呢?”他不禁自嘲一笑: “我肩上背负着争个楚国的荣辱,复兴,希望.....我常觉得身上好像有着一座大山压得我踹不过起来。我的一举一动,稍有差错,影响的将是........对于我来说,对于国破家亡的我来说,亲情,是一种奢侈的东西,已离我而去。”他合上眼睑,整个人被忧伤包围。他的楚国,他的父亲……一幕幕痛苦的回忆,牵动着他的心,一下一下狠狠地刺痛。他,又如何忘记?如何无忧无虑的生活?他每次强迫自己笑出口,希望自己的忧伤不要被别人察觉,然而,谁知道他心里的那份酸楚?恐怕没人。石兰走过来,轻轻在他的身边坐下。少羽看着天空,说道:“小虞,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没有用。 我,身为少主的我只能看着我的国家,我的亲人一个一个从身边消失,而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静静地看,默默地握紧拳头,却无能为力。 而我,即使尽全力,对敌人也只能造成不痛不痒的伤害。我这双手,又可以改变些什么!”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痛苦的闭上双目。“而,在今天,在父亲的祭日,我甚至不能想一个儿子一样跪在他的坟前为他献上一注香,只能无奈的看着父亲的灵前溅满无数的鲜血……小虞,我痛恨这样的自己!”天明在这个时候连蹦带跳地跑过来,笑嘻嘻的说:“少羽石兰,你们两个家伙嘀咕什么呢!我,未来的大侠,剑圣的唯一传人天明,亲自烤了山鸡给你们吃哦,快来吃吧!”两个人没有回应。“哼,不吃就算了,我自己吃!我可是会把你们的那一份吃掉的哦!”说着跑开了。“这小子,好像从来,也永远不会有忧愁。”少羽有些哭笑不得,“小虞,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是羡慕这小子的。他没有国仇家恨,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情,他每天都可以笑的那样的开心,无忧无虑。”“小虞,我真的很希望自己就是一个平常人家的孩子。生活在没有战火的地方,和亲人依偎在一起,过着平平淡淡,却幸福充实的日子。或许生活拮据,但是有亲人陪伴,这算得了什么!那样的生活才是我所向往的。”石兰开口:“少羽,我知道你很难受,也很痛苦。但是结束这样感情的,不是坐在这里伤感。而是 蓄锐,想着如何还给天下人一个太平盛世!少羽,你无助的时候,要记住,我和天明会陪着你走到生命的尽头!”少羽极力露出一个笑容,如果那还算是笑的话:“谢谢你,小虞。”星魂坐在亭子中,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星空, 一轮皎皎明月散发着冰冷淡薄的光,他下意识地低吟:月魄.........谁没有童年呢,那时候,他也只不过对未来拥有无限憧憬的孩童,那时候,他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叫做月魄,他记得,她长着弯弯的柳叶眉,深深的酒窝,笑起来甜甜的; 他记得,她心地善良,不适合阴阳家这个充满冰冷空寂的地方......但是,这些,就是他对她的全部记忆。他记得,那时候,她才六岁。她一本正经地说,她要离开阴阳家,离开这里,去过她想要的生活。当时所有人,包括他,都是一笑而过,她毕竟才六岁,童言无忌,再说,她又怎么离开?两天以后,月魄说她要出去玩,却再也没有回来。阴阳家的人十分可怕,他们一旦发现背叛者,就会将他粉身碎骨,挫骨扬灰,即使是六岁的小姑娘也一样。他很希望妹妹不会被他们找到,他害怕,再也见不到这个可爱天真的小姑娘,果然,她没有被找到。当时就是以遇到意外而草草了结,从此以后就再无消息,但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他每天都在想小魄在一个美丽的地方快乐的生活着。而且,他对月魄的大部分回忆都被阴阳家的人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抹去了,所以,他只可以期盼,期盼重逢时候的场景。在一片混沌之中,我孤独的等待着。但是,就连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在等待些什么。他们对我说,我的名字,叫做姬如千泷。他是一个用黑袍罩住全身的男人,我看不到他的脸,也看不到自己未知的将来,未知的命运。我总是感觉自己遗失了一些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东西,脑子中,只有一片空白,我很迷茫,找不到自己的过去。而在我的记忆里,除了这一片混沌,只有一个少年模糊的身影。我极力想要看清他的脸,换来的,却只有头痛欲裂。我的过去,我的未来,甚至我的......名字,我都无从得知。姬如千泷,我的意识告诉我,这似乎不是我原本的名字,我的人生好像被生生抽走了一段,我最不愿意忘记的事情。我,遗失了一切。除了那个模糊的身影,那张似乎阳光开朗的笑脸,我,还剩下什么?但是,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一直在黑暗中等待。又在等待,什么?这个时候,四周突然亮了起来,一位戴着面纱的女人随着光线一同来临,她开口,响起冰冷的声音:“千泷。”“你是谁?我在哪?”“这里是阴阳家,我是阴阳家右护法月神。千泷,我要你去做一件事。”“什么事?”“这三个少年,是我们阴阳家的通缉犯,你的任务,就是把他们带回来。”姬如千泷突然头痛起来,她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却无济于事。过了几分钟,疼痛听了下来,她昂起头,答到:“是,大人。”清晨“少羽,天明,你们醒醒!我们还要赶路呢!”石兰微微无奈地看着面前熟睡的两个少年。少羽昨夜在湖边睡着了,是她把他背了回来,天明一早就呼呼大睡起来,现在却还是睡不醒。唉,真是让人头疼的两个家伙。“小虞。”少羽轻轻扶额,直起身子,晃了晃依旧有些痛的头,让自己保持清醒。“少羽,你醒了。”石兰对着少羽温暖的一笑。少羽来不及回应,却从窗边看到了她!这是怎么回事!“小虞,我们可能有麻烦了。”少羽死死盯着窗外的那个人,那是,高月!她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少羽快步奔出门去,那个碧蓝色的身影向他转过去,少羽迟疑地问道:“你,是月姑娘?”却不料,那个少女不由分说,直接向少羽发起攻击,少羽身子一侧,躲过一劫,他刚刚所站立的地方却深深地凹陷下去。“你到底是谁?”少羽握紧拳头,警惕地看着这个少女。“你们到底在吵什么啊!我还没有睡醒呢!”天明 眼睛,打了个哈欠,随意往窗外一瞟,却即刻清醒:“月儿!”他急忙跑了出去,说道:“月儿,你怎么在这里?”随即,他看到了眉头紧锁的少羽,说道:“你这家伙,干什么呢!月儿也不认得了?”说着走向少女所在的位置,却被少羽拉了回来:“天明,这不是月姑娘,小心!”天明疑惑不解:“怎么不是月儿啊!这容貌,这眼睛,分明就是月儿!你这家伙搞什么啊!”“天明,月儿活泼可爱,和我们是好朋友,她久违之后看到我们,怎么会无动于衷?你从始至终有见过她说话吗?”“这个......”天明挠挠头。这个时候,姬如千泷狠狠地向天明劈下一掌,少羽推开天明,顶住姬如千泷,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滚落,咬紧牙关,一用力,推开了少女。他赶到全身 ,刚刚那一下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少女却......如若她继续发动进攻,他根本应付不了!“月儿,你不要糊涂了,是我啊,我是天明!”天明向姬如千泷招着手,依然不肯放弃。姬如千泷的眼眸恢复了一些神采,她觉得眼前的少年,好熟悉,就好像是朝夕相处的人......但,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心乱如麻,疾步离开了。“少羽,月儿这是怎么了!”天明万分焦急,一向可爱的月儿,怎么会向他们攻击呢!“天明,我听说,阴阳家有一种蛊术,可以让人遗忘,迷失,成为他人的傀儡,你的朋友或许就是中了这样的蛊术,有居心叵测之人想要让我们自相残杀,不论哪一方输了,他们都不会有任何损失。”石兰说道。“那,那月儿怎么办啊!”天明十分焦急,一圈一圈不停地转着,踏地发出轻微的响声。“阴阳家的这一步棋让我们措手不及,对手是月姑娘,我们根本下不去手。就只能快点和小高他们会合,一起想对策了。”“也只可以这样了。”石兰摇摇头,看了看依旧心急如焚的天明,一向笑嘻嘻的少年居然还有这样的焦躁不安,这高月在他心里的地位可想而知。“小高,天明他们迟迟没有赶过来,不会有什么事吧。”雪女一脸堪忧地望着窗外,渺无人烟,再看看身后如同熟睡一般的端木蓉,轻轻叹了口气。“阿雪,不要胡思乱想了。”高渐离略显清瘦的脸上写着坚毅,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他又何尝不担心?他们毕竟只是孩子啊!然而,他们却不能去帮助那三个少年,他们,要用全力守住墨家最后一个希望。“就是嘛,雪女姑娘,他们怎么会出事呢!”盗跖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嬉皮笑脸的说道。早已习惯了的雪女自然见怪不怪了,她望着身边的男子,轻轻靠上去:“小高,蓉姐姐她......醒不过来了吗?”“蓉姑娘虽然气若游丝,但还是有希望的,阿雪。诸子百家的各路英豪正往这边赶来,总会有人,可以唤醒蓉姑娘。”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总会有人,推翻嬴政的暴政!”雪女依旧忧心忡忡地望着窗外。没有谁比她更轻楚高渐离此时心中所想。她害怕,她害怕不能和她深爱着的人履行终不离兮的承诺,她害怕有一天,他会不告而别,她害怕,他会义无反顾地离开,义无反顾地做疯狂的事情。咸阳宫“影。”嬴政放下手中的笔,轻唤出一个字。就在弹指一挥间,不知从什么冒出一个身着白袍的妙龄少女,一头清爽的青丝高高盘在脑后,面容清秀,身材苗条,目光冷冽。“影,你已经跟了朕很久了吧。”嬴政微微惆怅。“回禀主人,琉影跟随主人已满七年。”少女的声音如同她的目光一般,冰的彻骨,让人不寒而栗。“所以,影,你是朕最信任的杀手。七年,你一直在做真的御前护卫,七年都没有几个人察觉你的存在。朕,要派你出去,执行一件关系帝国未来的重要任务。”“琉影定当不负重任。”“好,好啊!”嬴政笑起来,笑声中,有几分欢喜,几分无奈。他虽然是皇上,最值得信任的也就只有面前叫做琉影的少女了吧?其他的人,各怀野心,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至高无上的权利,说不定哪一天,李斯赵高他们就会反,他就不再是万人之上的皇帝,轻则终身囚禁,若是重,他就不会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呵呵,说是皇帝,也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在其他六国,有许多不愿意归降的余孽。他们四处逃窜,暗中招兵买马,竟然还想死灰复燃,真是可笑之至。你的任务,就是负责击杀六国余孽,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明目张胆地挡在我的眼前!”“是。”依旧是干净利落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却给人以一种安全可靠的感觉。说着,在弹指一挥间,顿时消失在夜幕之中,快的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琉影,或许,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全心全意去相信的人了。”其实,他也不知道派琉影出去是对是错,他只是追随着自己的第六感,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但是不久之后,他将后悔这次决定......“呵呵,琉影,终于盼到你出手的时候了。不过,这会是你最后的任务。”“少羽,少羽!”天明坐在马背上,看着项少羽,眨眨眼睛,“总觉得你最近怪怪的。快说,出了什么事?大哥我会罩着你的!”说着拍拍 。“呵呵,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关心人了?”少羽瞟了他一眼,“就是最近有点烦心而已。”烦什么?天明刚刚想要问出口,就听见石兰开口道:“快看,前面就到了。”一个庄园已经渐渐出现在了三人的视线里,三个人心中一喜,策马扬鞭,不久就站在了庄园门前。放眼望去,偌大的庄园居然没有一个人,死气沉沉,哪里看得到盖聂高渐离他们的身影?他们微微警惕的走进去,仍然不见一个人影。“难道,他们,已然遭遇不测?”少羽皱着眉头,说出了这样一个答案。“你胡说!怎么会呢!大叔武功那么好,怎么可能打不过那些秦兵?!”天明不满的插嘴道。“少羽,天明说的对。他们那么多人,且各个都身怀绝技,即使是这里被发现,也并没有发生过血战的痕迹,所以,他们没有事。”“天明。”一个熟悉的声音进入三个人的耳朵,一扭头,身后那个大汉不是盖聂又是谁?“大叔!大叔!你们去哪里了?”天明赶紧跑到盖聂的身边,昂起头问道。“端木姑娘她......你们自己来看吧。”盖聂无奈的摇摇头,转身朝一个房间走去。天明紧随其后,少羽和石兰对视一眼,也随着去了。房间里,气氛紧张地让人喘不上来气。雪女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端木蓉,荀子坐在床边紧紧的皱着眉头,为端木蓉把脉,其他人多数在房间里乱转,心急但是无能为力。“天明,你们终于到了!”盗跖迎过来,说道。“小跖,这是怎么了!”天明不解地问。“哎,你们走了之后,端木姑娘忽然有一天病情开始恶化,现在,现在......她......”“怎么会这样!”天明着急的跑到盖聂的身旁,问到:“大叔,她可以治好了吗?她会不会出事啊!”“一切随缘吧。”盖聂平视远方,回答道。“大叔,我怎么总是觉得你今天很奇怪?”“有吗?”盖聂一笑,“也许是有些劳累了吧,你不会不相信大叔吧?”天明摇摇头:“当然不会了。”“你要记住,大叔永远是你最值得信任的人,明白吗?”“嗯。”少羽和石兰在一边看着,不言不语,目光却一点一点变得敏锐,他们的直觉告诉他们,不可以轻易的相信眼前的一行人,至少现在是。“呵,”石兰冷笑一声,“你们还想要装到什么时候?”“小姑娘,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雪女问道。“什么意思,我想你比我们更懂!”少羽走上前来,说道。“你们伪装成墨家之人,意图何在?”“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盗跖一脸愕然地看着石兰。“怎么,在你们之前的表演里已经错漏百出,我不知道你们的意图是什么,我只知道化为一个人的容貌很简单,而模仿人的性格,却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学会的!”石兰的目光渐渐变得警惕,直直的逼向眼前的人。“在我们进入庄园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即使是没有人,至少会有几只小鸟吧,但是,什么都没有。外界的生灵似乎不能进入这个庄园一般。其次,端木姑娘虽然并且严重,但是逍遥子前辈曾经说过,她气若游丝,却十分稳定,不遇到特殊的情况病情是不会进一步恶化的。即使是遇到了那所谓的特殊情况” 至少盖先生会十分担心,十分紧张,而不是无所事事的眺望远方!”少羽言之凿凿,万分的肯定。“呵呵,不愧是西楚项氏一族的少主,果然聪明过人。”说着,一道白光闪过,大司命,云中君和月神露出了真面目。天明感到情况不妙,刚刚想跑开,却一把被身边的云中君抓住。少羽和石兰并不为揭穿了他们感到一点欣喜,相反,这不是什么好事,这三个人都是阴阳家的高手,凭他们,是绝对无法与之抗衡。更何况,天明还在他们的手上......“看在你们这样聪明的份上,本座就和你们打个赌。”月神不紧不慢地开口“大人,您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大司命略有不满的摸了摸左颊边垂下的长发。“赌?赌什么?”少羽问道。“我允许你们其中的一个人回去,在一炷香之内,假若你们可以搬来救兵且救走了你们,你们就赢了,而没有在一炷香之内来,或者没有能力从我的手下救走你们,你们,就输了。怎么样,愿意赌一赌吗?”月神勾起嘴角,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然的笑。“好,我们愿意赌。”石兰答道。两个人心知肚明,这个赌看似简单,实则难以完成,一炷香,一炷香,如此短暂的时间,而且,月神给他们这样的一个机会,绝对有着其他的意图。他们猜想,那就是把其他人招来一网打尽。但是,他们不可以拒绝,一旦拒绝,就不再又丝毫的希望,一旦拒绝,或许就是亲手为自己的生命画上句号。这是一种无力感,明明知道他们另有所图,却没有办法阻止,甚至只能顺着他们挖好的陷阱走进去。这,是一场生命的赌局!两个人咬紧了嘴唇,时间艰涩地流淌着,但是看着那一注香正慢慢的变短,他们又渴望时间可以过得慢一些,无形的压力,让他们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困难。天明没了命地跑着,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久,多远。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路上究竟被绊倒了几次,他只是想,有人盼望着自己,有人在等着自己。终于,他看见了一个庭院的一角,就大声高喊:“大叔!大叔!”盖聂是习武之人,听力超群,一走出房间,天明就整个 在了他的怀里,显然耗尽了体力。“天明,发生了什么?”“大,大叔,你快去救少羽他们,我们,我们遇到了阴阳家的月神,大司命和云中君!”天明上气不接下气。“什么?”盖聂不禁皱皱眉头。“我和你一起去。”高渐离听到声音,从屋子里走出来,“你一个人,没有办法应对阴阳家这一次出动的高手!”说完,两个人一同向天明所指的方向奔去。少羽和石兰两个人看着那注香仅仅剩下最后一点点的时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云中君,月神和大司命三个人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还是大司命最先开口: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朋友了?真是可笑啊可笑。那小子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怎么可能给你们搬救兵?很遗憾,你们输了!”“不,还有最后一点时间,我们没有输!”石兰说道。“是吗?”云中君冷笑一声,瞟了一眼那柱香。天!那一炷香......燃尽了......燃尽了,是不是他们的生命,也要燃尽?少羽闭上眼睛,苦笑一声,随后忽的睁大双眸,奔到挡在门前的云中君面前,刚刚想要出手,却被云中君一把甩到了对面的墙上,顿时呕出一口鲜血,红的刺眼。“呵,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云中君扭过头,留下一个充满蔑视的背影。“你们,输了!”月神如同宣判的死神,居高临下地看着伏在地上的项少羽。“混帐!”少羽支撑着站起来。“少羽,你没事吧。”石兰上前扶起少羽。“还真是患难见真情啊!好啊,那我就让你们一起下地狱!”大司命刚要动手,却被月神拦下,“不要轻举妄动。他们都是帝国的重犯,应该交由皇帝陛下处置!”“好吧。”“带走!”月神一挥手,几名阴阳家弟子上前就要抓住少羽和石兰,不料另一个人给了他们一剑。定睛一看,那不就是盖聂和高渐离吗?“你们还好吧?”盖聂问道。“嗯。”“呵呵,又来两个送死的,不过这样也好,倒给我们省事了。”云中君一掌劈向盖聂,盖聂一闪身,躲了过去。而大司命则与高渐离打斗起来。月神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带着冰冷彻骨的笑意,让人不寒而栗。过了不久,显然可以看出盖聂这一方占了上风。大司命和云中君岂是他们的对手?“停手吧。”月神一声令下,两个人停下了行动,退到月神两旁。“呵呵,两位不愧是当今世道上的绝世高手,只可惜......”月神说出了略带奇怪的一句话。“不好!”高渐离惊呼一声。他们只管救人心切,却忽略了星魂和少司命并不在场,他和盖聂都在这里,那么......阿雪!另一边,墨家之人所居住的庭院外,星魂身边站立着少司命和姬如千泷两人。星魂随意一挥手,庭院外的篱笆顿时倒塌,三个人走进庭院,迎面遇到了雪女:“想要伤害这院子里的人,先过了我这一关!”“呵,就你?不配我出手!”星魂微微勾起嘴角,一挥手,少司命站到了雪女的面前。雪女拿出一把玉箫,开始吹起来,少司命则绕动手指,无数的叶子随着她的手指而舞动。突然,少司命的叶子编成的滕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打向雪女,滕蔓一绕,一收,已经把雪女曼妙的身子禁锢。而雪女毫不慌乱,萧声愈发凄凉,叶子上渐渐凝结出了冰,蔓延开来,那鞭子似得滕蔓顿时四分五裂,摔在了地上。“我说过,有我在,休想踏进这里一步!”雪女怒喝道。“呵,可笑啊可笑,你居然还妄想挡我的路?”少司命突然跳跃到半空中,手中又出现了另外一把鞭子,从上狠狠地扫向雪女,雪女反应慢了点,但也是举起玉箫绕住长鞭,两个人僵持不下。少司命猛的一拉,玉箫顿时被甩出好远,雪女一惊,刚刚想要退后,却被少司命缠住腰部,狠狠地扔了出去,雪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这就是挡我的道的下场!”星魂大步流星走入内院,迎面碰上了盗跖与大铁锤。“这么急着来送死?”星魂玩味地看着面前严肃地两个人。姬如千泷走上前来,盗跖一脸诧异:“月姑娘,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姬如,杀了他们!”姬如千泷闭上双眼,双手做了一个奇怪的姿势,瞬间土地上尘土飞扬,什么都看的很模糊,一片的混沌。而少女本人穿梭在沙尘之间,似乎丝毫不受影响。那蓝色的身影在沙尘之间若隐若现,根本没有任何机会防御,就连盗跖都束手无策。突然,身边的大铁锤闷哼一声倒地,盗跖心中一个激灵,正想要搏一搏使用神行术冲出去,风沙却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完全消失了。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莫约十二三岁左右的少女,穿着略显可爱俏皮而不失大方的淡黄色连衣裙,面容清秀可人,仔细一看,竟然还有些眼熟。“你,你,你是......”星魂见到少女,语无伦次起来,原本淡然的他居然也会紧张?“哥。”少女也有点惊讶,但是还是道出了这个称呼。“小魄?”星魂依旧不敢确定,眼前的小姑娘真的是他最亲爱的妹妹——月魄?“哥,好久不见。”月魄微微一笑,还是那样甜甜的酒窝,还是那一张天真无邪的笑脸,星魂觉得自己的心在那一刻狠狠地颤抖了一下。然而,他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小魄,你怎么会和这些墨家的叛逆分子在一起?”“什么叛逆份子?”月魄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哥,小魄那天逃出阴阳家,我拼命的跑,害怕少跑一步都会被你们”抓回去。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大雨滂沱,我躲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尽力把身子缩成一团,却无法抵御雨水落在身上的冰冷。那时候,我才六岁......是石兰姐姐,他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在我的头顶撑起一把伞,尽管那时候她没有什么表情,我却感到暖暖的。石兰姐姐把我带回了蜀山,我们就像真的姐妹一般度过了这些年。而姐姐几个月前离开蜀山,我就跟着她来了,墨家的朋友同样热情好客,我......”“够了!”星魂打断道,“你左一个姐姐,右一个朋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哥!小魄,我告诉你,你所谓的姐姐和朋友都是帝国重犯,你若现在弃暗投明,我会念在咱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的份上原谅你。你,不要糊涂!”“哥,你变了。”月魄苦笑了一下,“我的哥哥星魂,在我的记忆里是一个关心我,照顾我的好哥哥,他十分善良,曾经和我一起把受伤的小鸟放回鸟巢。而你,拥有权利和能力,这些却是用你曾经的真善美换来的!你不是我的哥哥,你不过是阴阳家中的一具木偶,一具只会杀人的木偶!”月魄无力的嘶吼着。“呵呵,我确实杀了不少人,但是他们都是该死之人,是威胁到帝国与我阴阳家的人!小魄,你不要执迷不悟了!”“哥,我不认识这样的你。”月魄微微闭了一下眼,“圣愈术·归元!”少女一声娇喝,周遭的景物以极速回复到了以往的模样,不再有一片狼藉。“你学习了蜀山的妖术?”“这是一种神圣的法术,它可以抚平世界的创伤,但是,唯独救不了一个人早就被侵蚀而千疮百孔的心!”庭院之外“阿雪,阿雪,你怎么样?”姗姗来迟的高渐离一眼就看到了倒地昏迷的雪女,就赶快扶起了她。“小高,别管我,去救蓉姐姐,快......”雪女说完之后,再次昏了过去。小高抱起雪女,把她安置好,提着水寒,一步一步走进庭院。盗跖略显费力地拖着大铁锤,想要好好看看他的伤口,尽快包扎。星魂向姬如千泷使了一个眼色,少女心领神会,快速绕道二人背后,又狠狠地补了一掌。盗跖嘴角顿时溢出鲜血来,感到天旋地转,晕晕乎乎地倒地不起了。而本就有伤的大铁锤......姬如千泷正要杀了二人,一股寒气却逼得她不得不退后了几步,一扭头,高渐离的水寒正直挺挺的指着她的脖颈。“高渐离,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星魂说道,“好啊,你可以杀了你身边的少女,但是,你仔细看看,她的容貌是否眼熟?”高渐离顺着剑锋把目光移到了少女的脸上,一张脸并没有出现什么表情,目光却越发锐利,良久,他开口:“这就是阴阳家的手段?想要让我们自相残杀?卑鄙!”说着,他放下水寒,单膝跪地查看二人的伤势。盗跖脉搏比较稳定,除了跳的很快以外,应该没有什么大碍,高渐离点点头,又把手放到了大铁锤的手腕处,已经微不可查,随时可能丧命!高渐离心头一紧,想要运功为大铁锤调理,殊不知星魂已然站在了他的背后。“哥!你不可以这样做!”就在星魂的气刃即将落在高渐离后背上的时候,月魄站出来挡在了高渐离身前。高渐离转过身,让月魄站在他的身后,与星魂一南一北对立,战斗,一触即发。“小魄,快回来!”一个声音打破了二人的平静,顺着声音望去,一个翩翩公子立在一个房间的门前,蓝色长袍映衬着略显细瘦的身材,似乎弱不禁风,实则暗藏杀机。“翔哥哥?你怎么出来了?”少女一愣。“小魄,我答应带你下山是因为你说你会听我的话,不会乱跑,你是不是不听话啦?”“哦。”月魄不大情愿地跟着男子回到房间里。“高渐离,我建议你赶快束手就擒,否则,杀,无赦!”星魂的语气冰冷无情,月魄说的没错,阴阳家早已让他的血性渐渐磨灭了。高渐离知道,一旦他独自和阴阳家的三人动气手来,不是可能会输,而是毫无胜算。但是盖聂此时是在拖住月神,大司命和云中君,他也在赌,自己就不能赌一把吗?“如果,我说不呢?”高渐离态度强硬。“呵,墨家的人果然个个都是笨蛋,居然这么喜欢送死,好啊,我成全你!”说着,手中的气刃已经蠢蠢欲动,少司命和姬如千泷也已经准备好了,刚刚的神秘男子却再次开口:“以多欺少,可真是公平啊,不如算我一个如何?”说罢一个跃起,稳稳的落到了高渐离身边。“又来了一个送死的?”星魂打量着面前的男子,“嗯,正好黄泉路上有同伴!”说着,单手一扫,气刃的威力直直逼向二人,高渐离刚刚想要闪到一边,却看见身边的男子一挥手,气刃顿时被完全化解。“呵,又是蜀山妖术,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应该叫做化骨掌吧?”“怎么,我蜀山的法术是妖术,那么你阴阳家的呢?”蓝衣男子反问道。“我只知道,输家的法术是毫无用处的!”这时候,盖聂已经赶到,随即而来的是月神三人,盖聂的后背上被血汗浸湿,看起来受了伤。“星魂大人,我们该走了。”月神说出的话让人难以置信,就连星魂也不禁皱了一下眉:“月神大人这是何意?我们明明可以轻易取胜!”“东皇大人说,见好就收,他们对我们还有用,不要把人都杀了,会影响我们未来的计划。”“那好吧。”星魂回答道。说罢,阴阳家的几人迅速离去。少羽和石兰也回来了。高渐离看危机解除,急忙想要为大铁锤疗伤,那蓝衣男子却看了一眼,说道:“不要浪费功夫和内力了,他已经去了。”刚刚为大铁锤把完脉的高渐离长叹一声,随后站起身,对当时在场的人说道:“阴阳家已经将我们视为最大的仇敌,即便他们今天放了我们一把,但是,这也有可能仅仅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大铁锤的牺牲就是一个预兆。然而,今日与我们为敌的,居然是月姑娘......她甚至对大铁锤头领痛下杀手,我认为......”“够了!不要再侮辱我的月儿!”天明突然跑了出来。他也是刚刚从筋疲力尽的睡梦中醒来,却听到高渐离这样的一番话。他跑到高渐离身边,指着他说:“你在骗我!你在骗我!月儿怎么可能杀人呢!”说着扑到大铁锤身上,摇晃着他,说道:“大个子你给我起来,起来啊!你起来告诉大家你没事!告诉大家啊!”身下曾经意气风发的男子却纹丝不动,而他身边刚刚苏醒的盗跖则是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望着天明。“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不公平,为什么我所珍爱的东西他都要一件一件收回,为什么,为什么啊!”天明毕竟是个孩子,终于靠在大树上哭了起来。然而,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安慰他,因为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个少年必须学会面对残酷而真切的现实,他不可以永远躲在大家伙的庇护下,他要学会承受失败,承受绝望,感受无助。这些负面的情绪反而会让他领悟到什么重要的东西,即使现在去安慰他,也不过是徒劳,安慰无法拯救他,只有他自己的信念,可以将他自己拉出深渊,重新面对光明。他不知道哭泣了多久,终于抬起头,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没有人离开。“大叔,我要学武功!”他拭去脸上的泪痕,对盖聂说道。“天明,你真的,想好了?”盖聂不顾手臂上的伤痛,走到少年跟前。“嗯,大叔,我要学习武功,我要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天明的眼睛里,露出前所未有的,坚毅的光彩。“嗯,走吧,天明。”盖聂一转身,向着一处走去。“去哪里?”“去一个可以让你安心学习武功的地方。”众人目送着他们离开,从始至终无人言语,倒是石兰最先开口:“梓翔,你怎么在这里?”“是月魄吵吵着要来找她的石兰姐姐,我总不能看着一个小娃娃独自一人上路吧?”蓝衣男子答道。少女皱起好看的眉毛 说:“那蜀山的事务呢?谁来打理?”“陈氏家族在负责,有他们在,蜀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我也会尽快回去。”高渐离默默地走出门外,轻轻抱起靠在树上的雪女,为她处理身上的伤口。他就是这个样子,静静的来,又静静的,去......蓝衣男子转瞬间已然消失在众人眼前,少羽说道:“小虞,刚刚那个是你们蜀山的人?”“嗯,他是萧梓翔,蜀山之中武功数一数二的人物。”琉影箭步如飞,向着她目标的方向奔去。她得到消息,在前方的一个庄园里就是一些违抗帝国之人的聚集点,已经隐隐可以看到那里了。突然,一行人挡在了她的面前。身后,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琉影,你知道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赵高!”少女根本不用回头,就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因为,包围她的,正是六剑奴中的乱神,灭魂,转魄和断水!“赵高,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要着急嘛!我如果想要杀了嬴政,是不是先要砍掉他的左膀右臂呢?”赵高奸诈的笑着,看着白衣女子。“你背叛了始皇帝陛下。”这是肯定的,而不是疑问的。“不错。嬴政那个昏君,我早就想要取而代之了,只要杀了你,我就可以畅通无阻地登上那个位置!动手!”四个人顿时一齐打向中心的白衣少女,而赵高则如同看热闹一般玩味地笑着,少女一个转身,跳出了包围圈,随即想要快些离开,因为即使她武功高强,却势单力薄,一个人对阵四人,再加上赵高,胜算也仅仅是渺茫,只能快些离开,再另想对策。却不想,真刚和魍魉又从草丛中跳了出来,挡在了琉影面前。琉影躲闪不及,一下被真刚砍中肩膀。但是,奇怪的是,肩膀什么事情都没有出现,甚至没有一丝疼痛,她虽然心里奇怪,却终究还是抛下了这个疑问,正要突出重围,刚刚被击中的肩膀却传出一种酥麻之感,渐渐传遍全身。她感到全身上下都使不力气了,只能缓缓滑坐下来。“你,下了毒?”“不错。这是我专门找人炼制的独门毒药,药效强劲,你一天之内几乎都动不了了呢!哎呀呀,你说,我是直接把你杀了呢,还是留着你的命好好玩玩?”“卑鄙!”“我卑鄙又如何?我只知道,你的死期到了!”琉影闭上眼睛,她是真的力不从心,她没有办法再回到主人身边了......然而,死亡却是像和她开了一个玩笑,迟迟没有降临到视死如归的她的头上。她猛的张开眼睛,见一个少年正挡在她的身前,他的双手死死的架住了魍魉的双刃,一使劲,居然把对方弹出了三米开外。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居然有如此神力!他开口道:“快点走!”说着跳上经过的一辆马车,并把琉影拉了上去,车夫把速度调到了极致,几人立刻消失在地平线上。赵高握了握拳头,眯起眼睛,问道:“刚刚那个少年似乎有些眼熟啊,他是谁?”“西楚项氏一族的少主,项少羽。”乱神回答,“要不要我们追上去?”“呵,又是这个项氏一族,不自量力的家伙,敢从我手下强人啊!不过,”赵高嘴角一斜,“正是这样,我才更能不着痕迹地除掉她。所以,就不必再追了......”“姑娘,你没事吧?”石兰坐在马车里,看着身边微闭着双目的少女。他们刚刚从庄园里出来,少羽驾车带她回蜀山看看,路上却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你们是谁?又为什么要帮我?”马车停了下来,项少羽说道:“这里应该很隐蔽了,就不要再跑了,这位姑娘受了伤,一路颠簸是不会对她有好处的。我是项少羽,她是蜀山的石兰。我们正在往蜀山那边走。”“项,少,羽。”琉影一字一顿念了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仔细一想,大吃一惊:“你是西楚之后裔?”少羽没有说话。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我要离开这里。”琉影刚刚想要抽身,却发现浑身上下根本动不了,才想起自己中了毒。这样的话,别说走不了了,就是能走,也免不了路上出现什么危险。她思量再三,还是觉得先跟着他们走保险些。咸阳宫星魂走进宫里,微微做了个揖,说道:“在下有事禀报。”“何事?”嬴政并不回头,而是把玩着碧绿的盆栽。“在下发现,乱党聚集的地方,居然还有蜀山之人,在下认为,蜀山的势力早已偏向墨家乱党,与帝国对抗,在下还请陛下尽快出兵,夷平蜀山,以绝后患!”“蜀山什么时候翅膀也长硬了?好,就依你所言!朕调动五万兵将,随你去蜀山,让他们看看,和我嬴政作对的下场!”“在下领命。”人人都以为,世上皇帝心机最深。殊不知,他星魂更胜一筹!“臣参见皇上!”赵高又走进来,与离开的星魂擦肩而过。“你又有什么事情?”“皇上,臣近日发现,您的暗卫琉影突然和一些乱臣贼子往来密切,臣发现她尤其与楚国余孽项少羽关系颇为亲密,恐怕,她对皇上阳奉阴违,会对皇上不利,让皇上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啊!”啪!盆栽被狠狠地打到了地下,嬴政开口道:“赵高,你有证据吗!?琉影跟随朕多年,她如果心存不轨,就有无数个机会杀朕!而你的一面之词,我不能信,拿出证据来!”“皇上,证据就是她自己。待她回来,您亲自审问她,看看她会说些什么。”“你出去,让朕静一静!”嬴政瘫坐在椅子上,一手按着太阳穴。“是。”赵高回过身,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嬴政一点不信,那是不可能的。他半信半疑,身为皇帝,他的猜忌之心比别人大了许多。然,最后害死他的,就是这猜忌,让他自断双臂的,猜忌......夕阳快要落山了,琉影的身体也好了不少,距离蜀山的路程就算日夜兼程,也要十余天,琉影在行驶中跳车离去,不辞而别。她知道,这两个人就是嬴政要他杀的人,但是他们毕竟救了她,她没有办发下手啊!琉影一刻不停地赶往咸阳宫,她不希望她回去之时,那里已经被赵高毁了!还好这里很靠近都城,两天之后,她回到了咸阳宫,看到安然无恙的嬴政,长舒了一口气。“影,你回来了。”“参见皇上!”琉影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影,在我的印象里,你是绝对不会空手回来的。”“皇上,臣......”“影,你是不是背叛了朕!”“皇上何出此言?”“朕听说,你和一些乱党走得特别近,你是不是背叛了朕?你告诉朕!”“皇上,臣在执行任务的途中遇到了意图不轨之人的袭击,是楚国后裔讲我从险境中拉了出来......”“怎么?你下不了手了是吗?”“皇上,纵然我再无情无义,也不会对我的救命恩人痛下杀手!皇上,臣恕难从命!”“呵呵,好一个救命恩人。”嬴政有些恼怒了,“他是你的救命恩人,朕,是你的主人,七年的主人!还比不上一个与你一面之缘的少年?呵呵,原来你琉影也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人,你对我忘恩负义?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嬴政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皇上!他们做错了什么!他们的家园被毁,难道他们连怨恨也不允许有吗?战争让他们失去了亲人,朋友,家庭,失去了一切的一切,这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为什么您还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就连他们仅剩的生命也要夺取!皇上,醒醒吧,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琉影不知怎么,居然说出了这些话,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琉影!朕告诉你,不要挑战朕的底线!”嬴政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想也没想就说:“朕告诉你,朕是皇帝!朕有权利决定任何人的生死,包括你!朕限你七日之内用乱党的头颅来换你的命,否则,杀,无赦!你走!朕不想看见你!”说着背过身去。琉影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嬴政也回过头,望着那抹白色的背影,居然觉得她是那样孤独。朕,刚刚的话是不是说重了?呵,还不是她点燃了他的怒火?他即便是自断双臂,也绝对不会留一个带着危险的人物在身边!原本仙境一般的地方,战火滔天,子民四处奔逃,竭力喊叫,与生死赛跑,却还是输给了死亡。遍地都是尸体,而就连尸体也面目全非。鸟兽无路可走,哀鸣着在烈火中化为灰烬。而在烈火的中心,一个少年诡异的笑着,带来森森寒意,默默地看着原本恍若天堂的地方,渐渐变成人间地狱,却一动不动,冷眼旁观。整个世界,被死亡掩埋......石兰一下子坐起来,满头冷汗,又是这个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少羽关切地问道:“又做噩梦了?”“嗯。反反复复,几天几夜都是同一个梦......”“安心睡吧。”少羽看着身旁的少女,待她熟睡过去,起身倚在树下,望着淡淡的月光,嘴角牵出一丝笑容,有无奈,有苦涩,却也有温暖,百感交集。琉影此时此刻则徘徊于夜幕之中,思绪次次折磨着她。一边,是七年的主人,一边是萍水相逢的救命恩人,还有一边,是自己。她似乎无从选择,选择,即是死亡。莫非这天下之大,就没有她琉影的一席之地?一个安稳的留身之所?真是讽刺!她还记得,曾经,自己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她有着爱她的师父,师兄。她的师父,是叱咤风云,在江湖中数一数二的轻云,轻功独步天下,武功也是精妙绝伦,江湖上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而,不知为何,年少气盛的轻云却在26岁的时候退出江湖,到了略有偏远的东翎山隐居,从此不问江湖事。后来,他收了琉影与师兄白凤为徒,两个人情同亲兄妹,与师父就像一家人,快乐而平静的度过了几年。然而,突然有一天,轻云毫无征兆的患了重病,三日后不治身亡,临死前告诉二人,他的死并非天灾,而是人祸。二人各怀心事,走向了不同的前程,从此分道扬镳,再无联系。师兄这些年来也在寻找证据,找到杀害师父的凶手,为师父报仇雪恨吧。白凤此时则如同往常一般站在枝头上,双手环胸,任由风弗起白衣白袍。七年了,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的证据,就连蛛丝马迹也没有丝毫。师父啊师父,若您在天有灵,可否保佑徒儿早日揪出当日杀害您的凶手?徒儿什么时候,才能带着您的佩剑苍离为您祭拜?师父......您的佩剑苍离,徒儿一定会将它从仇人手中夺回来,并用它手刃仇人!在广袤的平原上,一座山孤零零地耸立着,渺无人烟。山上,一位壮汉正略显欣慰的看着一个黄衣少年,少年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剑,剑无锋,白色形似流云的纹路为剑添加了一些装饰,这,就是墨家巨子的象征——墨眉。少年极其认真,黑影舞动,快的捕捉不到其痕迹。而盖聂默默地看着,天明他天资聪颖,人家三个月学会的东西他四五天就可以学一个八九不离十,这些日子里,他又肯下苦功夫,武功自然是突飞猛进。他开口道:“天明,如果大叔离开了,你会不会依旧这样刻苦?”天明停下手中的剑,“大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天明,一来大叔有着未完成的使命,大叔必须去做,否则,错过了会终身为憾。二来大叔想要锻炼你野外生活的能力,你要学会在没有任何依靠的情况下自力更生,好好照顾自己,才可以成为一个未来的强者!”“嗯,大叔,我明白了。”“天明,这两个月以来,大叔很信任你的天赋,你要自己休修习武功,大叔也很放心。加油吧,天明!”盖聂拍拍天明的肩膀,转身离去。天明看着那离去的背影,一时间居然头痛不止,脑海 现了一个画面,他看不清那是怎样的画面却觉得心口有隐隐的疼痛,那,好像也是一个背影,那样决绝,那样孤独,那样不顾一切,又是那样......让他感到亲切。疼痛霎时间又停了下来,他抬起手,想要按按太阳穴,无意间触到眼眶,居然湿润了,那个背影,到底是谁?白凤站在一所竹林外,目不转睛的盯着看。这里是卫庄大人禁止入内的禁地,也只有这里,他白凤没有搜查到。即使事后会被卫庄责罚,他也必须进去一探究竟!步入竹林,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和普通的竹林一模一样。但是,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卫庄不会那样无趣,设置一个禁地吓唬他们吧?白凤慢慢走着,渐渐到了竹林的正中央。中央的竹子分布的有些稀疏,五棵竹子摆成了一个五角星的图案,分布在几个不同的角。每一棵竹子上面都刻着一个小小的,形似钥匙口的凹槽,这就是开启某一个地方的机关所在吧?这竹子的排列,为五角星,不如,就试试吧!他双手一挥,满天白羽连成了一条条丝线,白凤牵着线,跳跃于五棵竹子之间,把他们连接在一起,构成了一个五角星的图案,他停了下来,地面上出现了一段阶梯,他顺着阶梯,缓缓走了下去。走到了头,发现这密室原来是一个藏剑阁。各种各样的宝剑或挂或平放在桌子上,随便 一把,都是做工精良,或是天下有名的名剑,一切似乎都是那样正常。然而,他的目光落到了一把剑身上,瞬间感到呼吸停滞了一下——苍离!师父的佩剑,苍离!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寻找了七年的苍离会出现在这里?莫非......卫庄,便是杀害他师父的真正凶手?!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卫庄,卫庄......他一时间心如乱麻,只是拿起剑,走上了阶梯,翻身越出禁地,转瞬间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少羽石兰二人五日之后,赶到了蜀山。石兰正要下车,却听见少羽说:“石兰,等等,我们好像走错了。”说着略显急促地拨转马头。石兰意识到了什么,不听少羽的话,蹭的跳下马车,映入眼帘的,是满目苍凉:遍地的鲜血,尸体甚至堆成了一座座小山。翠绿的树木被拦腰斩断,花草尽数凋零,房屋早已成为废墟。以往仙境一般的蜀山,就这么,毁了。她的家园,就这么,永久的消失了。石兰呆滞的站在原地,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少羽从后面扶住她的肩,对她说:“小虞,振作起来,不要这个样子!”石兰挣扎着躲开他的手,跌跌撞撞的跑到一颗枯死的树旁边,手指颤抖着 着,说道:“这棵树,是陪伴了我十几年的长辈啊!就这么......”少羽见状,干脆一把抱起石兰,把他放到马车上面,说道:“得罪了,我们现在必须快点离开这里,如果敌人设下埋伏,后果不堪设想!”石兰的意识还是清醒的,自然也明白这些道理,点点头,随着少羽离开了。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在溪边停歇。石兰跳下马车,坐在水边,闭上了双目。少羽在她的身边坐下,此时已快到黄昏,阳光慵懒的撒下来,一片橙红色的光晕包裹了整个世界。石兰开口道:“小时候,父亲亦常常陪我看夕阳。我的父亲,是蜀山一族族长,和蔼可亲,有时又威严庄重,我很爱他,那段与父亲一起度过的时间,真的很快乐。”“然而,我七岁那一年,蜀山出了变故,父亲为了全族人,和背叛者同归于尽。我甚至,我甚至没有看见他最后一面。”“现在,我的家园和父亲一样,也离我远去了。我做错了什么!我现在除了一条命,又还剩下了什么呢?”她的声音,从怒吼快速转为自嘲。终于,一滴泪划过她的脸颊。她石兰,从来都不是一个刚强的女孩子,她也会哀伤,也会哭泣。她的哭,和其他女孩子的不一样,她并不掩面哭泣,也不嚎啕痛苦,而是呆滞的睁眼睛,平视远方,任由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滑落,她的哭泣很安静,没有啜泣的声音,只是静静地流泪,无声无息。少羽突然有些慌乱了,“小虞,你不要哭,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都会过去的!”石兰却恍若未闻。这确实令这个少年手足无措,这样的哭泣,似是平静之中的绝望,他不想失去这个少女,这,是他心底的呼唤。少女突然开口道:“不用慌,我没事。”声音还有轻微的颤抖。少羽长舒了一口气,说道:“给我看那个坚强的小虞,好吗?”“嗯。”石兰应道。那一晚,两个人在溪水边坐了整整一夜。二人观星赏月,而在另一边,月下有着另外一双明眸,它的主人,一席白袍。琉光幻影,便是她的名字——琉影。“最后三天的时间了,三天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呢?呵,也许会有人笑我自讨苦楚吧,或许,我的命运就是这样坎坷,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弯路,我无法改变自己,亦无法改变世界,所以只能机械一般的被命运安排。罢了,这条路,明明是自己选择的。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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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23
本人15岁初二生一名,希望得到大家的支持,谢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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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2:23
安安来加油啦~回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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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求顶求支持^ω^
发表于 09:24
凌兮来啦,么么么,一起加油,也要给伦家支持 么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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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二分之一
他和她,他和她,他她他她,是谁驻足在谁的心中
一模一样的面孔,二分之一的爱情,是谁成全谁
/forum-69-thread-.html
发表于 20:06
支持求回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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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瑟瑟,吹不去许多愁;
烟雨迷离,似伊人的泪,染湿红袖。
蘸枝秋色,画不尽沧桑如梦幻凋零。
凉透的空气,呼吸间冷在心头。
情海,冰结日久,
人海,随波逐流。
再回首,谁的心路历程,
磕磕绊绊,无止无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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