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好友调任古文诗词九十九,能写成一首诗词吗?

关于梦的诗词
&|&&|&&|&&|&&|&&|&&|&&|&&|&&|&&|
您现在的位置:&&>>&&>>&&>>&正文
关于梦的诗词
&&&热&&&&&★★★
关于梦的诗词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 点击数: 更新时间: 14:12:06
关于梦的诗词
《锦瑟》李商隐&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首《锦瑟》,是李商隐的代表作,爱诗的无不乐道喜吟,堪称最享盛名;然而它又是最不易讲解的一篇难诗。自宋元以来,揣测纷纷,莫衷一是。
诗题“锦瑟”,是用了起句的头二个字。旧说中,原有认为这是咏物诗的,但近来注解家似乎都主张:这首诗与瑟事无关,实是一篇借瑟以隐题的“无题”之作。我以为,它确是不同于一般的咏物体,可也并非只是单纯“截取首二字”以发端比兴而与字面毫无交涉的无题诗。它所写的情事分明是与瑟相关的。
起联两句,从来的注家也多有误会,以为据此可以判明此篇作时,诗人已“行年五十”,或“年近五十”,故尔云云。其实不然。“无端”,犹言“没来由地”、“平白无故地”。此诗人之痴语也。锦瑟本来就有那么多弦,这并无“不是”或“过错”;诗人却硬来埋怨它:锦瑟呀,你干什么要有这么多条弦?瑟,到底原有多少条弦,到李商隐时代又实有多少条弦,其实都不必“考证”,诗人不过借以遣词见意而已。据记载,古瑟五十弦,所以玉溪写瑟,常用“五十”之数,如“雨打湘灵五十弦”,“因令五十丝,中道分宫徵”,都可证明,此在诗人原无特殊用意。
“一弦一柱思华年”,关键在于“华年”二字。一弦一柱犹言一音一节。瑟具弦五十,音节最为繁富可知,其繁音促节,常令听者难以为怀。诗人绝没有让人去死抠“数字”的意思。他是说:聆锦瑟之繁弦,思华年之往事;音繁而绪乱,怅惘以难言。所设五十弦,正为“制造气氛”,以见往事之千重,情肠之九曲。要想欣赏玉溪此诗,先宜领会斯旨,正不可胶柱而鼓瑟。宋词人贺铸说:“锦瑟华年谁与度?”(《青玉案》)元诗人元好问说:“佳人锦瑟怨华年!”
(《论诗三十首》)华年,正今语所谓美丽的青春。玉溪此诗最要紧的“主眼”端在华年盛景,所以“行年五十”这才追忆“四十九年”之说,实在不过是一种迂见罢了。
起联用意既明,且看他下文如何承接。
颔联的上句,用了《庄子》的一则寓言典故,说的是庄周梦见自己身化为蝶,栩栩然而飞……浑忘自家是“庄周”其人了;后来梦醒,自家仍然是庄周,不知蝴蝶已经何往。玉溪此句是写:佳人锦瑟,一曲繁弦,惊醒了诗人的梦景,不复成寐。迷含迷失、离去、不至等义。试看他在《秋日晚思》中说:“枕寒庄蝶去”,去即离、逝,亦即他所谓迷者是。晓梦蝴蝶,虽出庄生,但一经玉溪运用,已经不止是一个“栩栩然”的问题了,这里面隐约包涵着美好的情境,却又是虚缈的梦境。本联下句中的望帝,是传说中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名叫杜宇。后来禅位退隐,不幸国亡身死,死后魂化为鸟,暮春啼苦,至于口中流血,其声哀怨凄悲,动人心腑,名为杜鹃。杜宇啼春,这与锦瑟又有什么关联呢?原来,锦瑟繁弦,哀音怨曲,引起诗人无限的悲感,难言的冤愤,如闻杜鹃之凄音,送春归去。一个“托”字,不但写了杜宇之托春心于杜鹃,也写了佳人之托春心于锦瑟,手挥目送之间,花落水流之趣,诗人妙笔奇情,于此已然达到一个高潮。
看来,玉溪的“春心托杜鹃”,以冤禽托写恨怀,而“佳人锦瑟怨华年”提出一个“怨”字,正是恰得其真实。玉溪之题咏锦瑟,非同一般闲情琐绪,其中自有一段奇情深恨在。
律诗一过颔联,“起”“承”之后,已到“转”笔之时,笔到此间,大抵前面文情已然达到小小一顿之处,似结非结,含意待申。在此下面,点笔落墨,好象重新再“起”似的。其笔势或如奇峰突起,或如藕断丝连,或者推笔宕开,或者明缓暗紧……手法可以不尽相同,而神理脉络,是有转折而又始终贯注的。当此之际,玉溪就写出了“沧海月明珠有泪”这一名句来。
珠生于蚌,蚌在于海,每当月明宵静,蚌则向月张开,以养其珠,珠得月华,始极光莹……。这是美好的民间传统之说。月本天上明珠,珠似水中明月;泪以珠喻,自古为然,鲛人泣泪,颗颗成珠,亦是海中的奇情异景。如此,皎月落于沧海之间,明珠浴于泪波之界,月也,珠也,泪也,三耶一耶?一化三耶?三即一耶?在诗人笔下,已然形成一个难以分辨的妙境。我们读唐人诗,一笔而有如此丰富的内涵、奇丽的联想的,舍玉溪生实不多觏。
那么,海月、泪珠和锦瑟是否也有什么关联可以寻味呢?钱起的咏瑟名句不是早就说“二十五弦弹夜月,不胜清怨却飞来”吗?所以,瑟宜月夜,清怨尤深。如此,沧海月明之境,与瑟之关联,不是可以窥探的吗?
对于诗人玉溪来说,沧海月明这个境界,尤有特殊的深厚感情。有一次,他因病中未能躬与河东公的“乐营置酒”之会,就写出了“只将沧海月,高压赤城霞”的句子。如此看来,他对此境,一方面于其高旷皓净十分爱赏,一方面于其凄寒孤寂又十分感伤:一种复杂的难言的怅惘之怀,溢于言表。&&& 晚唐诗人司空图,引过比他早的戴叔伦的一段话:“诗家美景,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这里用来比喻的八个字,简直和此诗颈联下句的七个字一模一样,足见此一比喻,另有根源,可惜后来古籍失传,竟难重觅出处。今天解此句的,别无参考,引戴语作解说,是否贴切,亦难断言。晋代文学家陆机在他的《文赋》里有一联名句:“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蓝田,山名,在今陕西蓝田东南,是有名的产玉之地。此山为日光煦照,蕴藏其中的玉气(古人认为宝物都有一种一般目力所不能见的光气),冉冉上腾,但美玉的精气远察如在,近观却无,所以可望而不可置诸眉睫之下,―这代表了一种异常美好的理想景色,然而它是不能把握和无法亲近的。玉溪此处,正是在“韫玉山辉,怀珠川媚”的启示和联想下,用蓝田日暖给上句沧海月明作出了对仗,造成了异样鲜明强烈的对比。而就字面讲,蓝田对沧海,也是非常工整的,因为沧字本义是青色。玉溪在词藻上的考究,也可以看出他的才华和工力。
颈联两句所表现的,是阴阳冷暖、美玉明珠,境界虽殊,而怅恨则一。诗人对于这一高洁的感情,是爱慕的、执着的,然而又是不敢亵渎、哀思叹惋的。
尾联拢束全篇,明白提出“此情”二字,与开端的“华年”相为呼应,笔势未尝闪遁。诗句是说:如此情怀,岂待今朝回忆始感无穷怅恨,即在当时早已是令人不胜惘惘了―话是说的“岂待回忆”,意思正在:那么今朝追忆,其为怅恨,又当如何!诗人用两句话表出了几层曲折,而几层曲折又只是为了说明那种怅惘的苦痛心情。诗之所以为诗者在于此,玉溪诗之所以为玉溪诗者,尤在于此。
玉溪一生经历,有难言之痛,至苦之情,郁结中怀,发为诗句,幽伤要眇,往复低徊,感染于人者至深。他的一首送别诗中说:“瘐信生多感,杨朱死有情;弦危中妇瑟,甲冷想夫筝!……”则筝瑟为曲,常系乎生死哀怨之深情苦意,可想而知。循此以求,我觉得如谓锦瑟之诗中有生离死别之恨,恐怕也不能说是全出臆断。
《晓梦》李清照&晓梦随疏钟,飘然跻云霞;&因缘安期生,遍逅萼绿华。&秋风正无赖,吹尽玉井花;&共看藕如船,同食枣如瓜。&翩翩垂发女,貌妍语亦佳;&嘲辞斗诡辩,活火烹新茶。&虽乏上元术,游乐亦莫涯;&人生以如此,何必归故家?&起来敛衣坐,掩身厌喧哗;&心知不可见,念念犹咨嗟。
【注释】:疏钟:稀疏的钟声。安期生:秦时仙人。邂逅:不期而遇。萼绿华:古代传说中的仙女。玉井花:韩愈诗《古意》:“太华峰头玉井莲,开花十丈藕如船。”食枣如瓜:《史记?封禅书》:“李少君曰:君尝游海上,见安期生。安期生食巨枣,大如瓜。安期生仙者,居蓬莱,合则见人,不合则隐。”嘲辞:嘲谑之辞。活火:火之焰。莫可涯:无涯,无穷尽。敛衣:敛掩衣襟,即整装以示肃敬。咨嗟:叹息。
【赏析】:&&& 这是一首记梦诗。而记梦诗仅此一首。诗中写了神仙境界中仙人们逍遥自在的生活,表现了诗人对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的向往,同时也反映了诗人寻求精神解脱而不得的苦闷心情。全诗写得洒脱飘逸,想象丰富,富有浪漫色彩。有仙骨神韵,在清照诗作中,可谓独具一格。
《江城子》&苏轼&& 乙卯正月二十夜记梦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是一首悼亡词。作者结合自己十年来政治生涯中的不幸遭遇和无限感慨,形象地反映出对亡妻永难忘怀的真挚情感和深沉的忆念。  作者写此词时正在密州(今山东诸城)任知州,他的妻子王弗在宋英宗治平二年(1065)死于开封。到此时(熙宁八年)为止,前后已整整十年之久了。词前小序明确指出本篇的题旨是“记梦”。然而,梦中的景象只在词的下片短暂出现,在全篇中并未居主导地位。作者之所以能进入“幽梦”之乡,并且能以词来“记梦”。完全是作者对亡妻朝思暮念、长期不能忘怀所导致的必然结果。所以开篇使点出了“十年生死两茫茫”这一悲惨的现实。这里写的是漫长岁月中的个人悲凉身世。生,指作者;死,指亡妻。这说明,生者与死者两方面都在长期相互怀念,但却消息不通,音容渺茫了。作者之所以将生死并提,除阐明题旨的作用之外,其目的还在于强调生者的悲思,所以,接下去立即出现“不思量,自难忘”这样的词句。“不思量”,实际上是以退为进,恰好用它来表明生者“自难忘”这种感情的深度。“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二句,马上对此进行补充。阐明“自难忘”的实际内容。王氏死后葬于苏轼故乡眉山,所以自然要出现“千里孤坟”,两地睽隔的后果,作者连到坟前奠祭的时机也难以得到。死者“凄凉”,生者心伤。“十年”,是漫长的时间;“千里”,是广阔的空间。在这漫长广阔的时间空间之中,又隔阻着难以逾越的生死之间的界限,作者又怎能不倍增“无处话凄凉”的感叹呢?时、空、生死这种种界限难以跨越,那只好乞诸于梦中相会了。以上四句为“记梦”作好了铺垫。上片末三句笔锋顿转,以进为退,设想出纵使相逢却不相识这一出人意外的后果。这三句有很大的含量,其中揉进了作者十年来宦海沉浮的痛苦遭际,揉进了对亡妻长期怀念的精神折磨,揉进十年的岁月与体态的衰老。设想;即使突破了时、空与生死的界限,生者死者得以仍然“相逢”,但相逢时恐怕对方也难以“相识”了。因为十年之后的作者已“尘满面,鬓如霜”,形同老人了。这三句是从想象中的死者的反映方面,来衬托作者十年来所遭遇的不幸(包括反对新法而乞求外调出京的三年生活在内)和世事的巨大变化。  下片写梦境的突然出现:“夜来幽梦忽还乡”。就全词来讲。本篇的确是真情郁勃,句句沉痛,而此句则悲中寓喜。“小轩窗,正梳妆”,以鲜明的形象对上句加以补充,从而使梦境更带有真实感。仿佛新婚时,作者在王氏身旁,眼看她沐浴晨光对镜理妆时的神情仪态,心里满是蜜意柔情。然而,紧接着词笔由喜转悲。“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这两句上应“千里孤坟”两句,如今得以“还乡”,本该是尽情“话凄凉”之时,然而,心中的千言万语却一时不知从哪里说起,只好“相顾无言”,一任泪水涌流。这五句是词的主题:“记梦”。正由于梦境虚幻,所以词的意境也不免有些迷离惝恍,作者不可能而且也用不着去尽情描述。这样,反而可以给读者留有想象的空间。结尾三句是梦后的感叹,同时也是对死者的慰安。如果联系开篇的“十年”,再加上无限期的“年年”,那么,作者对亡妻的怀恋,不就是“此恨绵绵无绝期”了么?本篇在艺术上值得注意的特点之一便是直抒胸臆,感情真挚。由于作者对亡妻怀有极其深厚的情感,所以即使在对方去世十年之后,作者还幻想在梦中相逢。并且通过梦境(或与梦境相关的部分)来酣畅淋漓地抒写自己的真情实感,既无避忌,又不隐晦。“不思量,自难忘”,“无处话凄凉”,“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等句,都反映了直抒胸臆与吐属自然这样的特点。另一特点是想象丰富、构思精巧。作者从漫长的时间与广阔的空间之中来驰骋自己的想象,并把过去,眼前,梦境与未来融为统一的艺术整体,紧紧围绕“思量”、“难忘”四字展开描写。全词组织严密,一气呵成,但又曲折跌宕,波澜起伏。上片八句写梦前的忆念及感情上的起伏,下片前五句写梦中的悲喜,末三句述梦后的喟叹。情节,有起有伏;用笔,有进有退,感情,有悲有喜;极尽曲折变化之能事。再一特点是语言爽快,纯系白描。由于这是一首抒写真情实感的词作,语言也极其朴素自然,真情实境.明白如话,毫无雕琢的痕迹。这样质朴的语言又与不同的句式(三、四、五、七言)的交错使用相结合,使这首词既俊爽而又音响凄厉,恰当地表现出作者心潮激荡、勃郁不平的思想感情。具有一种古诗和律诗所难以产生的内在的节奏感和扣人心弦的艺术魅力。  唐五代及北宋描写妇女的词篇,多数境界狭窄,词语尘下。苏轼此词境界开阔,感情纯真,品格高尚,读来使人耳目一新。用词来悼亡,是苏轼首创。在扩大词的题材,在丰富词的表现力方面,本篇应占有一定的地位。  本篇完全可以同潘岳的《悼亡诗》,元稹的《遣悲怀》以及南宋吴文英的《莺啼序》前后辉映,相互媲美。
《浪淘沙》(李煜)&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这是李后主以歌当哭的绝笔词。宋蔡绦《西清诗话》云:南唐李后主归朝后,每怀江国,且念嫔妾散落,郁郁不自聊,尝作长短句云:‘帘外雨潺潺’云云。含思凄婉,未几下世。“真是亡国悲痛,千古遗恨,语意凄黯,声调惨然。至今读之,那如泣如诉的悲剧性叙述诗句,黯怆欲绝,还深深地打动人心,产生着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词的上片写梦醒后感情上的急剧波动;下片写凭栏时对人生的留恋。上片前三句和后两句是采用倒装句法,为使梦中之欢和醒后之悲,两者相反相成,互为映衬,从而造成心理时空上的转换和交替。以实写之现实愁苦来造成反差,引导出虚拟之梦境欢娱,以突出自己被俘之“客”身,竟要作“贪欢”之美梦的潜意识活动。梦是潜意识的心灵投影,梦是自由而模糊的感情联想。词中正是通过“梦里”的“贪欢”,把词人内心深处虽然微弱但却顽强、不甘心死亡的生存意志艺术地表现出来了。
诗人不是直抒胸臆,而是融情于景。伤春晓凄凉,罗衾冰似铁,听春雨潺潺,春光迟暮尽,以衬托俘虏和帝王两种人生选择的天渊之别,及其内在转化的人生悲剧。一个人只有在梦中忘掉自己俘虏的身份,才会有享受片刻欢乐的自由感。这中间包孕着多少人生喟叹的痛苦心声啊!郭所云:“绵邈飘忽之音,最为感人深至。”(《南唐二主词汇笔》引)它中间蕴含多少春花秋月、凤箫歌彻的甜美回忆啊!这儿现实与梦境之间所经历的时空转换,实质上也就是保留在诗人知觉中的众多现象相互交织而发生的必然本质联系的一种方式。然而,随着这种假想的满足而来的真实感受,却是听雨声、伤春意、感寒重。“一晌贪欢”,不可得也。但是,人中我们仍然分明可以感受到诗人的主体意识的清醒、求索和冀盼。也就是自我价值的思考和呼唤。
词的下片,从“独自暮凭栏”一句,引入江山故国之情思。“暮”,多本作“莫”。诗人提醒自己切莫独自凭栏徒增感伤。但现据俞平伯《唐宋词选释》云:“下片从‘凭栏’生出,略点晚景,‘无限关山’以下,转入沉思境界,作‘暮’字自好。今从《全唐诗》写作‘暮’。”妙哉,斯言!暮色苍茫,仿佛“无限关山”都披上了一层浓郁而感伤的暮蔼色彩,显得朦胧而模糊,闪烁着神秘和隽永的光泽,此情此景,谁能不感慨万千呢?这儿的“无限关山”作为诗情常有的象征意蕴,是与“一晌贪欢”有着内在机制联系,甚至可说,是为其提供了物质的、精神的基础。诗人多少物质享受和人间欢乐都曾经发生在那一大片可爱的“无限关山”的江南故土上,这是其内心视觉正在不断捕捉的系列动人景象,象彩色银幕一样绚丽缤纷。至此我们才会深深感到“别时容易见时难”一句,实在悲愤无比、沉郁之极。这决不是一般的“别易会难,古今所同”的轻微叹息,而是对国破家亡一种极其委婉而凄惨的呻吟和呼唤。其中蕴含着绝望、诀别、留恋、希冀、缅怀、向往等等丰富的杂糅感情,一字一泪,一声一泣,令人品味不尽,感慨难已。词的结尾,更是把这种血泪写成绝望之歌,推向感情的最高潮:“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这里以“流水”、“落花”、“春去”等自然规律的不可逆转,来反复暗喻南唐的灭亡和欢乐的消逝。唐圭璋在《唐宋词简释》中说:“流水尽矣,花落尽矣,春归去矣,而人亦将亡矣。将四种之语,并合一处作结,肝肠断绝,遗恨千古。”人的生命至此,如果还重视自我主体的价值和尊严,那么实在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天上人间”一声呼唤,正透露了其内心世界生与死的矛盾情结,也就是一种绝望者的希望。其实,对死的恐惧也就是对人生的清醒认识。词人是多么留恋这美好的人世间啊!但是,梦境中天堂般的帝王生活已永不复返了,现实中地狱般的俘虏生活又不愿再继续下去,活下来已没有必要了。死,就是一种优化的选择了,就是人生最合情理的归宿。从中我们不是分明感受到人的主体性的觉醒人类精神的一种超越和升华吗?
杰出的诗篇总是“真实情感”和“人类情感”的历史统一,两者互为包孕和超越。“真实情感”和“人类情感”的历史统一,两者互为包孕和超越。“真实情感”一定要升到“人类情感”的美学高度,才能使自己的这种人生体验激志广大读者心灵的共鸣、震荡。李煜这首《浪淘沙》如果不是扣紧他的帝王身份,而是仅以此为参照,着重从诗美意象来体验和领悟,那么他此时艺术表现的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的真实感情。明代李攀龙说:“结云‘春去也’,悲悼万状,为之泪不收久许。”(《草堂诗余隽》卷二)我们就会因此在悲痛的情绪中慢慢地品尝到一种真正的诗的味觉美感。
《子夜歌》李煜&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词调名,《全唐诗》作《菩萨蛮》,与《子夜歌》为同调异名。
这是李煜入宋后在汴梁(今河南省开封市)所作抒写亡国哀思的作品。&&& 后期的李后主,是经历大苦恼、大伤痛的伤心人,所作之词,都是用泪水写成的。此词写梦归故国和梦醒后的悲哀,字字句句都凝着血泪。
李煜后期的词都是从心里自然流出来的,不是“做”出来的。心中痛楚,以歌代哭,自然无事雕琢。即此篇八句,即全是脱口而出,句句如同口语。因为情真情深,故如实写出,自成绝唱,不能从章法句法求之。
现在我们来分析“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
“高楼谁与上?”,这是倒装的反问句,当时李后主的一言一行都在监视中,有谁敢与他一起登楼呢?而“长记秋晴望”一句更是反映出词人总是想起自己还是南唐国主时的生活:在那些秋高气爽的日子里,众嫔妃簇拥着,在宫中高楼之上眺望江南秀丽景色,由此可见李煜是如何地回味过去帝王的豪华生活。昔日的富贵繁华,恰恰反衬出今日的孤独凄凉;过去的一切已成虚幻,作者五内摧伤,无可奈何,只有悲叹往事如梦,再也不会重来了。但明知往事不堪回首,作者却又无法把它忘却,这悲叹的本身,就是对过去的眷恋。
被俘入宋以后,李后主已深刻地意识到人生难免痛苦,但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独有自己这么不幸悲惨?是命运的捉弄还是自酿苦酒?他似乎没有思考,至少在词中,他对自己的人生痛苦,既不埋怨,也不控诉,又不忏悔,只是一味地呻吟。后主晚期的词作,就像是一杯杯浓浓的毫无杂质的苦酒。梦,常常是现实的替代性补偿,现实中无法回归故国,只好在梦中回归。然而美梦短暂而虚幻,一梦醒来,更加深了失落的痛楚。梦既不长,转而追忆欢乐的往事,而往事已成空,追忆过后又是深深的失望。后主真是好痛苦啊!
李后主词艺术上的一大特点,是善于写出心态的变化,而不仅仅是写瞬间的心绪。这首词就体现出这一特色。由上面的分析,我们可以概括出李煜此词的结构,这种结构也是他的心理流程的外化:痛定思痛――寻梦解脱――梦醒更痛――再思往事――又如梦境,重入苦海。在李煜入宋后期的词作中,我们常常能见到后主孤独的形象。前面《乌夜啼》曾写到“无言独上西楼”,后面的《良淘沙》也说“独自莫凭栏”,此词又是“高楼谁与上”。日常生活中李煜似乎总是形影相吊,踽踽独行。生活中的孤独无伴更会强化心灵深处的孤独感。我们不能凭空猜想他和小周后的关系和和谐,也不能把词中所写完全当作生活的真实,但后期词作中从未出现他早年爱得那么深切、那么得意的小周后的身影,又不能不令人怀疑他与小周后的感情发生了裂变。李煜后期的词中竟然一次也没有涉及与他朝夕相处的小周后,这实在是一个难以索解的谜。《望江南》&李煜&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 上苑:帝王游玩和打猎的风景园林。
&&& 车如流水马如龙:《后汉书?皇后纪》马后诏:“车如流水,马如游龙。”意思是车马络绎不绝。
【赏析一】&&& 这首记梦小词,是李煜降宋被囚后的作品。抒写了梦中重温旧时游娱生活的欢乐和梦醒之后的悲恨。以梦中的乐景抒写现实生活中的哀情。“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游乐时环境的优美,景色的绮丽,倾注了诗人对往昔生活的无限深情。这首小词, “深哀浅貌,短语长情”,在艺术上达到高峰。“以梦写醒”、“以乐写愁”、“以少胜多”的高妙手法,使这首小词获得耐人寻味的艺术生命。
【赏析二】
&&& 这首《望江南》通过对梦境中游上苑情景的描写,表现词人囚居汴京时的哀痛心情。
&&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总领全词,点明主旨,句意是:一切的悲愤,都来自昨夜梦中之事。前句表示结果,后句表示原因。而昨夜梦中之事,又来自日有所思,廖廖八字将日夜思念、悲愤交加、郁愁难解的心情概括地描述出来。然而昨夜在梦中所见究竟是何事?也就是词人白日所思念的是何事?“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在梦境中又重现了昔日南唐春季去游上苑时的欢乐情景。那种豪华景象仍是帝王家的气派,乘载国主国后、王公大臣、嫔妾宫女的华辇像流水一样,骏马连成一条龙,是何等的煊赫;当时又值春风微拂、花好月圆之时,又是何等的惬意!短短三句不仅具体而形象地将梦中之事描写出来,并抒写出留恋旧时之情。这种以乐写悲的对比手法,不仅表现了词人重温旧时帝王之梦的悲恨,同时给读者以强烈的艺术感染。这种悲愤的情感被词人概括为一个“恨”字,表现了词人抱恨终生的强烈情感。
&&& 李煜降宋以后的小词“深哀浅貌,短语长情”。在艺术技巧上达到高峰。其特点是从大处落墨,选取足以代表某种生活的典型形象,如本词中游上苑这种能代表帝王豪华的游乐活动,来表现词人国破家亡抱恨终生的艺术情感,意境大、感慨深沉,具有强大的艺术感染力。
李煜《望江南》两首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多少泪,断脸复横颐。 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肠断更无疑。【题解】:&&& 这两首词为后主亡国归宋之作,前篇追念昔时故国繁盛景象,后篇抒发今日亡国凄清境况。《望江南》原名《谢秋娘》,乃唐李德裕谢秋娘所作。白居易作词调根据词末句“能不忆江南”改名《忆江南》,温庭筠又易其名作《望江南》,李煜词中《望江南》、《望江梅》为同一词调。本调正体为单调二十七字,至宋始有双调。李煜两首《望江南》风格和内容接近,因此有人认为这两首词实属两个联章。【句解】:&&&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开篇直抒胸臆,“多少恨!”下笔突兀,令人不觉一惊,“昨夜梦魂中”词人满腔悲恨都源自昨夜梦一场。&&&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仿佛昨日还在上苑中游玩,游园盛景分明还历历在目:南唐上苑,繁花似锦,凤舆鸾架,车盖相连,前后连绵数里,好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啊。“还似”引出梦境, “车如流水马如龙” 为唐苏颐《夜宴安乐公主新宅》诗中原句,出自《后汉书?皇后记》“马后诏:车如流水,马如游龙。”后主完全袭用,一字不改,却也妥帖自然,不着痕迹。&&& “花月正春风。”&&&& 春风和煦,月明如水,如此花好月圆之夜,大家游兴甚酣,又怎忍马上散去呢?“花月”、“春风”间着一“正”字,不仅道出时值游玩的黄金季节,而且暗示此时亦是游人兴致淋漓的时刻。一句景语结词,无形中又将游乐推向高潮。全词至此嘎然而止。读者心中的期待在这个陡然收煞的结尾中突然落空。回归开篇,原来起句中作者用力道出的恨竟隐藏于这样一片繁华景色中。&&& “多少泪,断脸复横颐。”&&& 断脸复横颐,写眼泪纵横交流貌,颐,指脸颊。此句与前首起句看似形式相同,其实结构大有不同,前首恨由梦生,而“多少泪,断脸复横颐。”完全从正面刻画描写,无尽的泪水纵横交流于脸颊,“复”字更加突出泪水连绵不绝的样子。词人极度伤心无处排遣,惟有日日以泪洗面。&&& “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凤笙,相传萧史、弄玉夫妇吹萧,萧声引动凤,后人便以“凤”字形容笙萧,比喻笙萧之美好。心中的痛楚能够向谁诉说呢,和着眼泪不说也罢,凤萧声声,如怨如诉,留泪伤情之时还是不要吹的好,这样只能令心中的悲痛愈发加重。“莫将”、“休向”看似告戒他人的语气,实则是词人自己警戒自己。&&& “肠断更无疑。”&&& 若真是要和泪说,泪时吹,那定是断肠无疑的啊!词人心中不住地劝慰自己,可是真的能说服么?唐圭璋在《唐宋词简释》中道:“‘断肠’一句,承上说明心中悲哀,更见人间欢乐,于己无分,而苟延残喘,亦无多日,真伤心垂绝之音也”。【评解】:&&& 第一首词忆旧,全篇着眼于一个字“恨”,用“多少恨”引领全篇,从“还似”以下皆言梦境,不着力写恨之如何,尽言昔日之欢乐热闹,于是今日的痛苦凄凉,自不待言。末句以景结词,梦境就此收束,似乎预示等待词人的,是梦醒后加倍的痛楚,词顿时由字面的鲜亮,跌入余音的无尽深沉之中。&&& 第二首同样写悲痛,笔法完全不同,词人直接由泪入手,极尽描摹,断脸横颐,俨然在目。随后却作劝慰语,心事不必再说,凤笙不必再吹,无穷难言之隐,直欲含泪而吞。“断肠”一句,直截了当,词人终于将极度悲痛失声倾诉。刘永济于《唐五代两宋词简析》提道:“昔人谓后主亡国后之词,乃以血写成者,言其语语真切,出自肺腑之言也。”实乃贴切。
《望江南》李煜闲梦远,南国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暮,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鉴赏】 &
李煜在亡国后所作词,有不少和梦有关的词。如“多少恨,昨夜梦魂中”、“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故国梦重归”、“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等。这首《望江南》,大概描述的是梦中游览江南所见。开篇“闲梦远”三字句,看得出作者正陷入深沉的愁梦中,精神迷离惝恍,那如烟的往事,虽仍萦回在脑际,可是却如梦一样地远不可追了。& && 曾经有过量珠聘伎,纫彩维艘般奢侈生活的李煜,他入宋以后所思念的都是往日的生活情景。南国,指江南,也就是他的故国。江南此时正逢清秋节,可此刻的自己呢?作者一字未提,只留下空间给人们以思索。我们只好想象一下,被幽禁在小楼上的李煜,正愁肠百结,神驰千里之外。& &“ 千里江山寒色暮”是在描写故国风景。千里,可见秋来江山之寥廓,更见词人对千里国土的思念之情。寒色暮,是对千里江山辽阔秋景的进一步描绘。& &“芦花深处泊孤舟”,芦花,洁白似雪,丛生拢聚,而有一孤舟正隐隐藏于芦花丛深处。有种超然尘世之外的感觉。也许对于李煜当时的“囚禁之身”来说,这样的隐士生活,也是那样值得向往。& && 笛在月明楼,是收尾。这尾景倒有一番清幽别致之情。明月满楼,笛韵悠悠,令人留恋。试想,此刻词人已经醒了,正对着明月,怨怀无托,这凄清的色调着实令人轻轻叹惜。
《七律?无题》鲁迅&惯于长夜过春时,挈妇将雏鬓有丝。&梦里依稀慈母泪,城头变幻大王旗。&忍看朋辈成新鬼,怒向刀丛觅小诗。&吟罢低眉无写处,月光似水照缁衣。
《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陆游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南宋,与杨万里、范成大、尤袤并称“中兴四大诗人”的陆游,在其留传下来的85卷《剑南诗稿》中有不少抒发老年情怀的诗作,《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其二)便是其中的佳构之一。  此诗作于宋光宗绍熙三年(公元1192年),时年诗人67岁,闲居在故乡山阴(今浙江省绍兴市)。原诗共两首,此处所选的是其中的第二首。与诗人其他的老年诗相比,这首诗在写法上别具一格。其主要特色在于以梦境抒发情怀。写到梦境的诗词,在陆游之前已有不少佳作。李白的诗《梦游天姥吟留别》,描绘的是光怪陆离、异彩纷呈的梦;杜甫的诗《梦李白二首》,摹写的是渗透了诗人与李白形离神合、肝胆相照友谊的梦;苏轼的词《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记叙的是诗人悼念亡妻、寄托哀思的梦。而陆游诗中的梦,大都是爱国之梦。在陆游的《剑南诗稿》中有近百首记梦的诗。清代赵翼《瓯北诗话》卷六曾评陆游诗道:“即如记梦诗,核计全集,共九十九首。人生安得有如许梦!此必有诗无题,遂托之于梦耳。”此评语认为陆游的诗记梦并非全是写真梦,有的属于托梦咏怀。这是颇有见地的。事实上,陆游的诗记梦,有的是写真梦,而更多的还是托梦咏怀,当然,也不排除二者兼而有之。这首《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似可视为既写真梦又托梦咏怀之作。  此诗前三句,写梦因。“僵卧”:躺着不动。“孤村”:一作荒村。“轮台”:汉代西域地名,即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轮台县;诗中泛指边防重镇。个中包含三个层次。一是梦境产生的前提:“僵卧”、“夜阑”。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诗人白日忧国忧民,才会在夜阑卧床睡眠中“有所梦”,而倘若不是“僵卧”,不是“夜阑”,就不可能有梦的出现。故“僵卧”与“夜阑”是梦境产生的前提。二是梦境产生的主观因素:“尚思为国戍轮台。”如果诗人没有为国戍边的情怀,就不可能有“铁马冰河入梦来”。三是梦境产生的外界条件:“风吹雨。”可以说,正是有了“风吹雨”这一外界条件,诗人才在似睡非睡、模模糊糊之中生出“铁马冰河”的梦境来。  最后一句,写梦境。与诗人那些通篇记梦的诗作有别,此诗写梦境也独树一帜。全诗由梦因引出“铁马冰河”的梦境之后便戛然而止,给人留下更多联想、想象的空间。人们尽可以据此梦境展开丰富的想象,具体想象诗人当年是如何身披铁甲,手持兵器,骑那披着铁甲的战马驰骋沙场、英勇杀敌,作此诗时他又是如何梦绕神牵“九州同”的。  可见,思想性与艺术性较为完美的统一,使得此诗成为陆游的代表作之一,也成为中国古代包括老年诗在内的所有诗歌的代表作之一。
图文录入:admin&&&&责任编辑:admin&
上一篇图文: 下一篇图文:
【字体: 】【】【】【】【】【】
  网友评论:(只显示最新10条。评论内容只代表网友观点,与本站立场无关!)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好友相聚的诗词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