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张承志的黑骏马歌词是对蒙古民族历史文化的深刻反思和对人生的哲学关照

  摘 要 《黑骏马》无论是在小说还是电影方面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把小说文本改编成影视作品已是常见现象。《黑骏马》从小说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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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志《黑骏马》:从小说到影片的叙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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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 《黑骏马》无论是在小说还是电影方面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把小说文本改编成影视作品已是常见现象。《黑骏马》从小说到电影,由于传播媒介的不同,叙事上发生了一些变化,但又保留了文本叙述的一些重要叙述手法。电影叙事和文本叙事的结合使小说达到了特殊的艺术效果。 中国论文网 /1/view-6297396.htm  关键词 黑骏马 小说 电影 叙事   中图分类号:I561.074 文献标识码:A   小说《黑骏马》于1982年发表,并引起了轰动,获得了年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并具有了永久的生命力。1993年,第四代导演谢飞把小说改编成了电影。1995年加拿大蒙特利尔国际电影节上,谢飞因《黑骏马》获“最佳导演奖”。无论是小说还是电影都获得了成功。影视叙事学是在文学叙事学的影响下产生的,虽然由于介质的不同两者不能混为一谈,应该有所区别,但两者之间又是有联系的。近几年来,也有学者开始有意识地运用叙事学的理论来研究影视。张承志的《黑骏马》从小说到电影,在叙事上发生了一些改变,同时也继承了小说的一些叙事手法。本文将探讨《黑骏马》从小说到电影叙事上发生了哪些变化,又有哪些共同之处。   1叙事结构   叙述结构是叙事的存在方式,小说的叙事结构是故事的组合方式,电影叙事结构是镜头的组接方式。但两者在对故事内容的表现方法上有相似性。《黑骏马》小说和影片的叙事结构之间有共同点也存在一定差异。   1.1小说:套层结构和闪回叙事   套层结构是小说《黑骏马》的突出的艺术特色。小说情节以现实中“我”的行踪和回忆这两条线索展开。套层结构由三条线索构成:第一条线索是小说对民歌的引用,哥哥找妹妹和白音宝力格寻找索米娅相对应。第二条线索是白音宝力格对自己童年到与索米亚分开时期的回忆。两条线索贯穿整个小说,并在最后找到索米亚时重合在一起。   另外,小说还用了很多的闪回,即倒叙。白音宝力格小时候的故事和现在发生的故事是交替出现的。并不是按故事发展来进行线性的叙事。因为小说一共有三条主线,古歌、现实中的白音宝力格、白音宝力格小时候的故事,都是小说的故事线索,所以三者交替出现,可以把这些闪回归为整体闪回。   1.2影片:诗性的结构   虽然小说也有诗性结构的性质,但影片更为突出。电影的结构没有小说复杂,虽然影片有叙事线索,一半是讲白音宝力格离开前的故事,而一半是讲现在的白音宝力格寻找到索米亚的故事,而影片的结构可以说是一种诗性的结构。诗性的结构是指“这种方式不是按照严格的戏剧冲突去推动情节和人物性格的发展,而是要表现出一种诗歌的意蕴、情景和境界。这一艺术追求表现在叙事结构上,就是打破完整有序的的因果链条,把人物的心理或情绪变化作为基本叙事线索来结构作品,从而在作品的艺术形态上具备一种诗的品性。”电影《黑骏马》的戏剧性不强,没有着重表现性格的复杂性和矛盾性,但画面却很美,画面的绘画感很强。   影片诗性的结构除了画面感之外,还有极强的诗性音乐。电影中的白音宝力格是一位歌手,就更加让影片和音乐息息相关。通过音乐和影像的有机结合,让影片有了情绪效果。例如白音宝力格小时候给黑骏马取名时奔跑的画面加上悠扬的音乐,让人感觉到一种希望。白音宝力格在离开草原时,黑骏马奔跑在后面追的画面加上音乐,变现了白音宝力格对于离开的复杂感情。另外,在影片末尾,索米亚和白音宝力格在夜晚对话时一切背景音都消失了,只听见他们的对话声和哒哒的挂钟声。这种声音是对时间的追忆,也表现时间回不去的遗憾。影片通过画面来抒情,这些声音和画面都表现了影片的诗性结构。   电影和小说在叙事结构上虽然存在差异,但两者的叙事都是建立在叙事内容之上的,是通过不同的叙事手段来表达故事主题。   2叙事视角   视角是叙事性文学作品中对故事内容进行观察和讲述的角度,视角的特征通常是由叙述人称决定的。从表面上看,《黑骏马》无论是小说还是电影都是的第一人称叙事。叙事者既是作品中的叙述者同时又是故事中的角色,即白音宝力格。但仔细分析,由于电影叙述的特殊性,影片的叙述者已不是第一人称叙事。   2.1小说:内聚焦叙述   内聚焦叙述就是叙述者是作品中的角色,他既可以参与事件,又可以离开作品对故事中的人和事进行评价。但他也受到角色身份的限制,不能够对所有事情都有全面的了解。小说除了开头之外,均以白音宝力格的视角进行叙事。白音宝力格所知的内容就是小说文字所展现的内容。即白音宝力格对过去的追忆和怀念,以及多年后回到草原寻找索米亚时内心释怀的过程。   当然,小说还有一个隐含的叙述者即张承志本人。“隐含的叙述者的位置可以说是介于叙述者和真实的作者之间,如果说现实中的作者是具体的,那么所谓隐含的作者就是虚拟的,它的形象是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根据文本建立起来的,他是文本中作者的形象”。白音宝力格是作者张承志对草原感情一个表达载体。   2.2影片:零聚焦叙述   影片表明看起来是一种限制叙事,即叙述者和人物知道的同样多。 但从影片的内容来看,已超出了白音宝力格的视角范围。单独采用白音宝力格的视角也不能够使影片进行流畅的叙事。电影中,叙述者无所不在,无所不知,既知道人物的外部动作,又了解人物的内心活动。电影中的叙事人称虽然是“我”,但是“我”――白音宝力格并不了解人物的所有心情。例如,白音宝力格不会理解奶奶和索米亚对于索米亚怀了希拉的孩子的态度和心情。观众比白音宝力格先看见接下来要发生的故事,观众可以通过画面看出他们的心情,而这种理解是在隐藏的“无所不知的叙述者”引导的(下转第59页)(上接第51页)结果。另外,也正是这种零聚焦叙事,使影片更加的大气。展现出草原的大美,奶奶和索米亚的善良。影片的结尾以白音宝力格骑马离开配上古朴的音乐,使影片的叙述视角更加扩大化了。这些镜头语言给观众更宽广的叙事视角,这个“无所不知的叙述者”引导着观众对影片中人物性格,包括白音宝力格的性格作出评价。
  3叙事主题   小说和电影从叙事的内容上来说具有一致性,即包含了事件、情节、人物、场景。无论电影还是小说,作品的叙事都是由这几个基本要素所组成。《黑骏马》从故事内容上来说,影片是忠于原著的,并未对故事情节作太大改变。都讲述了男主人公白音宝力格多年后回到家乡寻找初恋的故事,赞美了生命的尊重和草原人的善良。   只是小说更多的是张承志本人思想的表达,小说中故事的结局,草原的描写,和作为“草原义子”的张承志对草原的情怀和经历与白音宝力格是相似的。这部作品是张承志听了《黑骏马》这首长调和在4年草原插队生活中受到感染而创作的。因此,小说主题在一定程度上是作者现实思想的体现。另外影片和小说都隐含了城乡文化的二元对立思想。小说和影片的主人公都是从城里来――草原生活――离开草原――回到草原――离开草原。白音宝力格在草原和城市之间徘徊,一方面他对草原充满了喜爱,但又避免不了现代文明对他的影响。对于去外面接受过教育的白音宝力格来说,索米亚在他离开之时怀上黄毛希拉的孩子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实。而对在草原土生土长的老奶奶来说,黄毛希拉虽然玷污了索米亚,并让她怀孕,这种罪没有很大。她认为这是草原妇女的宿命,说明索米亚作为一个女人能够怀孕是一件好事。两人的观念在此形成了对立。“我只接受草原的美丽,草原姑娘的完美,一旦看到了本来就存在的黑暗面, 我就要离开。去追求更纯洁更文明更尊重人的美好, 也更富有事业魅力的人生。” 因此,白音宝力格内心是矛盾和徘徊的,他的心里深藏着城市和农村(草原)的二元对立思想。   影片和小说相比,更加突出了蒙古草原文化。自然风物和民俗生活是地方特色和民族特色的代表。小说善于表达出抽象的概念和心理描写,而电影则直接、具体、善于表现画面且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影片《黑骏马》中的画面――草原、蒙古包、古歌、河流、骏马……这些是蒙古草原文化不可缺少的部分。另外,影片还加入了小说中没有的草原天葬文化――去世的奶奶掉在哪里,哪里就是埋葬她的地方。影片的视觉化效果使我们能够更直观的了解草原文化。影片和小说相比,没有太大的戏剧冲突,人物的内心独白和故事冲突都被画面所取代,都被观众所看见。故事中的许多转折性事件都是在下雪的时候或者晚上的时候发生,例如刚嘎哈拉的到来和白音宝力格决定离开草原的时候都是在夜晚,索米亚一个人去埋葬奶奶,遇到现在的丈夫是在大雪天。   由于导演对于原著而言,只是读者,所以会存在“误读”的可能。影片相比于小说是一种再现的艺术,在改编的过程中会加入新的元素,做出一些更改。电影叙事是在文学叙事的过程中发展起来的,由于媒介的不同会存在差别,但也是有联系的。电影注重镜头、音乐、画面切换,但在叙事内容上是相近的。电影叙事即继承了文学叙事,同时又是文学叙事的突破。   参考文献   [1] 郝朴宁,念洪勇,李雄伟.影视艺术论[M].云南民族出版社,2005.   [2] 赵娟茹.《黑骏马》三种文本的互文性研究[D].云南民族大学,2012.   [3] 罗刚.叙事学导论[M].云南人民出版社,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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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张承志的《黑骏马》是对蒙古民族的深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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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出了蒙古族女性的勤劳淳朴坚忍精神,令人在深深的怅惘中久久难以忘却那片广袤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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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黑骏马》:蒙古族文化的一则寓言&|&发布日期:&|&nbsp浏览()人次&|&&|&&]
《黑骏马》剧照。
  话剧《黑骏马》是根据张承志的同名小说改编、创作而成的。今年又将汉语版《黑骏马》译制为蒙语,并深入基层巡演,取得了成功。它的成功不仅是我区蒙古语话剧艺术创作的成功,更是以蒙古族文化为代表的草原文化的成功。
  《黑骏马》植根于内蒙古草原深邃的历史文化,通过蒙古族青年白音宝力格的反思、忏悔、感恩,以“哥哥寻找妹妹”的古老牧歌《钢根&哈拉》(即《黑骏马》)为线索,运用黑骏马、白音宝力格、老额吉、索米娅、寡妇、其其格等富有象征意义的“意象”,群像雕塑般地呈现了蒙古民族的精神品格和文化气象,宣扬了蒙古民族的文化精神和美学理想。尤其是老额吉,她对小白音宝力格的接纳和养育、对小黑马驹儿的收养,以及对索米娅腹中胎儿的宽容和保护,使得老额吉成了蒙古族善良、仁爱精神的文化符号,她身上展现着草原文化爱的博大和劝善的道德力量。
  作为老额吉文化生命传承者的索米娅,她是新一代“母性”精神的代言人。因为黄毛希拉,她不能和所爱的“巴帕”结合、生活,让她一切的“幸福”化为泡影,但她对与黄毛希拉的私生女其其格还是充满了母性的怜爱,甚至认为,正是这个小生命才支撑自己活了下来。她美丽善良、勤劳能干、坚韧宽容,她富于生活的勇气和豁达的情怀,她对苦难默默接受、对人生勇敢承担,她保持心灵的高贵圣洁,所有这些都集合成一种动人心魄的“母性”光辉,一种伟大的民族精神。
  关于小说《黑骏马》,作者张承志曾承认:“它不是爱情题材小说—我希望它描写的是在北国,在底层,一些平凡的女性的人生。(张承志《牧人笔记》)”而女性在游牧民族中,“靠着血的生殖和糠菜洋芋的乳水”,“不断制造着一个最强悍自尊的民族。(张承志《绿风土》)”《黑骏马》继承并成功演绎了这平凡而伟大的蒙古族女性,并将她们当成这一古老民族的精神象征给予阐释和伸张。因而,这种用文化的道德感来完成人格塑造,用伦理精神来结构戏剧冲突,用涕泪沾巾的场面来设计叙事高潮的艺术用心,使《黑骏马》成了承载草原文化的“有意味”的载体。所以,它不仅是艺术,更像是蒙古民族文化的一则寓言。
  《黑骏马》富于艺术创造力。创作者深知:对于观众来讲,话剧艺术重要的不只是讲述故事,而是传递故事中积淀的生命情热,是与处在现实生活中的他们自己的生命体验联系在一起的—为了实现这一艺术目的,《黑骏马》使用很多艺术手段,如陌生化叙事,对结构匠心安排、叙述视角不断转化,尽可能使观众“体验陌生,发现共鸣”(尹鸿《镜像阅读》)。
  切进式叙事结构。结构主义学者皮亚杰认为:“一个结构包括三个特性:整体性、转化性和自身调整性。”《黑骏马》的叙事结构,完美地呈现了这三个特征。整体来看,故事情节按照一个“回归—寻找”的感情线索推进,白音宝力格的回归就是为了寻找已经离开9年的爱人,从相思、相忆、相遇到离开,线索清晰,脉络完整。但是如果用单线条演绎,从情节推进的角度来看是乏味的,甚至是贬值的,因为小说《黑骏马》的故事情节并不复杂,这正是戏剧表现的最大困难,没有情节的冲突,就没有戏剧的起伏,也就没有看点,抓不住观众。所以,创作者采取了切进式叙事结构,将完整的故事切成小块。成长中快乐的时光、黄毛希拉对那份纯真爱情的破坏、老额吉的去世和其其格的出生以及索米娅趟过“那条河”,每一个情节都是一个独立的单元,同时又是一个不可分割的统一体,让观众在期待中悲伤欢喜焦灼叹息,与主人公命运遭际启承转合步调一致。
  创作者并不止于用这种“感人”的勾画与营造来吸引观众,而是有意识地将情节的顺序打乱,通过倒叙、插叙的方式,把一个简单故事复杂化,使剧情产生起伏、波动。创作者在培育看点的时候,给观众留有丰富的空白。在表现故事的起伏中,又努力制造着一种陌生化,引起观众的审美期待和人性思考。故事从白音宝力格和索米娅快乐的童年开始,无忧无虑地嬉戏、黑骏马的诞生、青春期爱情的萌发,故事在“欢快”的氛围中一步步展开。然而欢快中,却插入了黄毛希拉的“谶语”—“草原上狼很多”,埋下了这段纯真爱情破灭的种子。同时,沿着回忆的线索,又插入很多沉吟式的独白,如对趟过那条河的女人命运的质问、“天葬坑”中对老额吉逝去的痛苦回忆以及对自己错误的忏悔和沉痛批判等。倒叙中讲述的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插叙里是主人公对人生的“哲性”反思,创作者通过现实与回忆两条线索交织地呈现出一个草原女性的命运。
  不断转换的叙事视角。显然,白音宝力格主要是一个线索人物,剧作通过他的视角推进了叙事进程、制造了戏剧张力。以白音宝力格的第一人称叙事视角来讲述故事、塑造人物、深化主题,这种被称作“限知视角”的形式,其实也可以做到全知的,申丹在《叙事学与小说文体学研究》中就将此叙事视角划分为第一人称“回顾性”叙事视角和第一人称“经验性”叙事视角,认为前者可以是全知式的,后者是限知式的。如按照这种理论来观照(当然,30多年前的张承志是不可能按照申丹的理论写作的),白音宝力格—这位走出草原的草原之子对草原文化的寻根之旅就是在“回顾性”叙事视角和“经验性”叙事视角的交替转换中实现的。
  如对于剧作真正的主人公—索米娅的叙写,就是在视角转换的叙事策略中完成的。索米娅童年景象,采取的是白音宝力格童年—儿童视角来刻画,以此表现少女时代的索米娅美丽善良、纯洁美好。成年后的索米娅,则转换成旁观视角,通过第三人达瓦仓、其其格等人之口的转述表现出来。待到“我”见到阔别9年、日思夜想的索米娅,作品的视角再次发生转换,将“我”的观察和索米娅自我言行结合起来,最后“我”感叹道:“那个梳着羊犄角小辫和我同骑一牛的小女孩,那个紧束着腰带朝我奔来的少女,那个红霞中的姑娘,还有那个赶车人泥屋里的主妇,都闪电般地从我眼前掠过,我似乎已经从中辨出一道轨迹,看到一个震撼人心的人生和人性的故事。”由此索米娅作为新一代“母性”的形象鲜活地矗立在观众的心中。就在这一过程中,白音宝力格完成了心灵的救赎,草原文化的正面价值也获得了充分肯定。
  福克纳在接受诺贝尔文学奖时指出:一切优秀的艺术作品都应该“使人的心灵变得高尚,使他的勇气、荣誉感、希望、自尊心、同情心、怜悯心和自我牺牲精神复活起来。”如以此来比照《黑骏马》,亦足以看出其非凡的艺术志向。在当下大众文艺以无厘头追求快乐为原则的语境下,《黑骏马》的创作者不仅把自己视为艺术家,更将自己当作文化的守望人,以一种担当和良心,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传承、弘扬民族文化的正能量,宣扬《黑骏马》所承载的优秀的蒙古民族文化。不管他们的目的实现了多少,这艺术行为本身就足以令人肃然起敬了。(作者单位:内蒙古民族大学文学院,内蒙古自治区党委宣传部)(编辑:李鹏臻)[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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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版:文艺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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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骏马》:蒙古族文化的一则寓言
◎于东新 李博
  《黑骏马》剧照。  《那一片绿》剧照。  话剧《黑骏马》是根据张承志的同名小说改编、创作而成的。今年又将汉语版《黑骏马》译制为蒙语,并深入基层巡演,取得了成功。它的成功不仅是我区蒙古语话剧艺术创作的成功,更是以蒙古族文化为代表的草原文化的成功。  《黑骏马》植根于内蒙古草原深邃的历史文化,通过蒙古族青年白音宝力格的反思、忏悔、感恩,以“哥哥寻找妹妹”的古老牧歌《钢根·哈拉》(即《黑骏马》)为线索,运用黑骏马、白音宝力格、老额吉、索米娅、寡妇、其其格等富有象征意义的“意象”,群像雕塑般地呈现了蒙古民族的精神品格和文化气象,宣扬了蒙古民族的文化精神和美学理想。尤其是老额吉,她对小白音宝力格的接纳和养育、对小黑马驹儿的收养,以及对索米娅腹中胎儿的宽容和保护,使得老额吉成了蒙古族善良、仁爱精神的文化符号,她身上展现着草原文化爱的博大和劝善的道德力量。  作为老额吉文化生命传承者的索米娅,她是新一代“母性”精神的代言人。因为黄毛希拉,她不能和所爱的“巴帕”结合、生活,让她一切的“幸福”化为泡影,但她对与黄毛希拉的私生女其其格还是充满了母性的怜爱,甚至认为,正是这个小生命才支撑自己活了下来。她美丽善良、勤劳能干、坚韧宽容,她富于生活的勇气和豁达的情怀,她对苦难默默接受、对人生勇敢承担,她保持心灵的高贵圣洁,所有这些都集合成一种动人心魄的“母性”光辉,一种伟大的民族精神。  关于小说《黑骏马》,作者张承志曾承认:“它不是爱情题材小说——我希望它描写的是在北国,在底层,一些平凡的女性的人生。(张承志《牧人笔记》)”而女性在游牧民族中,“靠着血的生殖和糠菜洋芋的乳水”,“不断制造着一个最强悍自尊的民族。(张承志《绿风土》)”《黑骏马》继承并成功演绎了这平凡而伟大的蒙古族女性,并将她们当成这一古老民族的精神象征给予阐释和伸张。因而,这种用文化的道德感来完成人格塑造,用伦理精神来结构戏剧冲突,用涕泪沾巾的场面来设计叙事高潮的艺术用心,使《黑骏马》成了承载草原文化的“有意味”的载体。所以,它不仅是艺术,更像是蒙古民族文化的一则寓言。  《黑骏马》富于艺术创造力。创作者深知:对于观众来讲,话剧艺术重要的不只是讲述故事,而是传递故事中积淀的生命情热,是与处在现实生活中的他们自己的生命体验联系在一起的——为了实现这一艺术目的,《黑骏马》使用很多艺术手段,如陌生化叙事,对结构匠心安排、叙述视角不断转化,尽可能使观众“体验陌生,发现共鸣”(尹鸿《镜像阅读》)。  切进式叙事结构。结构主义学者皮亚杰认为:“一个结构包括三个特性:整体性、转化性和自身调整性。”《黑骏马》的叙事结构,完美地呈现了这三个特征。整体来看,故事情节按照一个“回归——寻找”的感情线索推进,白音宝力格的回归就是为了寻找已经离开9年的爱人,从相思、相忆、相遇到离开,线索清晰,脉络完整。但是如果用单线条演绎,从情节推进的角度来看是乏味的,甚至是贬值的,因为小说《黑骏马》的故事情节并不复杂,这正是戏剧表现的最大困难,没有情节的冲突,就没有戏剧的起伏,也就没有看点,抓不住观众。所以,创作者采取了切进式叙事结构,将完整的故事切成小块。成长中快乐的时光、黄毛希拉对那份纯真爱情的破坏、老额吉的去世和其其格的出生以及索米娅趟过“那条河”,每一个情节都是一个独立的单元,同时又是一个不可分割的统一体,让观众在期待中悲伤欢喜焦灼叹息,与主人公命运遭际启承转合步调一致。  创作者并不止于用这种“感人”的勾画与营造来吸引观众,而是有意识地将情节的顺序打乱,通过倒叙、插叙的方式,把一个简单故事复杂化,使剧情产生起伏、波动。创作者在培育看点的时候,给观众留有丰富的空白。在表现故事的起伏中,又努力制造着一种陌生化,引起观众的审美期待和人性思考。故事从白音宝力格和索米娅快乐的童年开始,无忧无虑地嬉戏、黑骏马的诞生、青春期爱情的萌发,故事在“欢快”的氛围中一步步展开。然而欢快中,却插入了黄毛希拉的“谶语”——“草原上狼很多”,埋下了这段纯真爱情破灭的种子。同时,沿着回忆的线索,又插入很多沉吟式的独白,如对趟过那条河的女人命运的质问、“天葬坑”中对老额吉逝去的痛苦回忆以及对自己错误的忏悔和沉痛批判等。倒叙中讲述的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插叙里是主人公对人生的“哲性”反思,创作者通过现实与回忆两条线索交织地呈现出一个草原女性的命运。  不断转换的叙事视角。显然,白音宝力格主要是一个线索人物,剧作通过他的视角推进了叙事进程、制造了戏剧张力。以白音宝力格的第一人称叙事视角来讲述故事、塑造人物、深化主题,这种被称作“限知视角”的形式,其实也可以做到全知的,申丹在《叙事学与小说文体学研究》中就将此叙事视角划分为第一人称“回顾性”叙事视角和第一人称“经验性”叙事视角,认为前者可以是全知式的,后者是限知式的。如按照这种理论来观照(当然,30多年前的张承志是不可能按照申丹的理论写作的),白音宝力格——这位走出草原的草原之子对草原文化的寻根之旅就是在“回顾性”叙事视角和“经验性”叙事视角的交替转换中实现的。  如对于剧作真正的主人公——索米娅的叙写,就是在视角转换的叙事策略中完成的。索米娅童年景象,采取的是白音宝力格童年——儿童视角来刻画,以此表现少女时代的索米娅美丽善良、纯洁美好。成年后的索米娅,则转换成旁观视角,通过第三人达瓦仓、其其格等人之口的转述表现出来。待到“我”见到阔别9年、日思夜想的索米娅,作品的视角再次发生转换,将“我”的观察和索米娅自我言行结合起来,最后“我”感叹道:“那个梳着羊犄角小辫和我同骑一牛的小女孩,那个紧束着腰带朝我奔来的少女,那个红霞中的姑娘,还有那个赶车人泥屋里的主妇,都闪电般地从我眼前掠过,我似乎已经从中辨出一道轨迹,看到一个震撼人心的人生和人性的故事。”由此索米娅作为新一代“母性”的形象鲜活地矗立在观众的心中。就在这一过程中,白音宝力格完成了心灵的救赎,草原文化的正面价值也获得了充分肯定。  福克纳在接受诺贝尔文学奖时指出:一切优秀的艺术作品都应该“使人的心灵变得高尚,使他的勇气、荣誉感、希望、自尊心、同情心、怜悯心和自我牺牲精神复活起来。”如以此来比照《黑骏马》,亦足以看出其非凡的艺术志向。在当下大众文艺以无厘头追求快乐为原则的语境下,《黑骏马》的创作者不仅把自己视为艺术家,更将自己当作文化的守望人,以一种担当和良心,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传承、弘扬民族文化的正能量,宣扬《黑骏马》所承载的优秀的蒙古民族文化。不管他们的目的实现了多少,这艺术行为本身就足以令人肃然起敬了。(作者单位:内蒙古民族大学文学院,内蒙古自治区党委宣传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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