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18岁很忤逆,我作为姐姐替爸妈18岁的孩子打骂父母怎么办教育弟弟。弟弟已经一个月不跟我说话了,该怎么解除隔阂?

在佛教,是不承认背业一说的,如果这个观点成立,那么诸佛菩萨代替一切众生之业力,众生就没有生老病死苦了。
但是在学佛圈子里,其实经常听到某某师父、哪位上师替徒弟背业一说 。弟子有病障,师父为之修法,弟子好了,师父却病了。
在因缘、缘分具足的前提下,代受病苦是成立的,甚至代死都有可能,如师徒、父母与子女等关系,就有可能实现。而这种特殊情况的背后,往往有鬼神、冥司的参与,并非无迹可寻。
日本的泰山府君祭中,就有弟子代替师父而死的故事。
据《寺门传记补录》载,智兴为奥州人,安和三年(970年)二月作为行誉律师登上灌顶坛,于千光寺接受灌顶仪式,于时已57岁,后来患上不治之症。
为了病重的智兴,弟子们修诸法多方祈祷无效,就请来了阴阳师安倍晴明:
“时,有阴阳师曰安倍晴明者,道行高超,深受公私两届信赖。是时呼请神明,作泰山府君祭,以救其师于病危中。
晴明至,云:已卜,此病重极。虽请府君,恐亦不愈。然若以一僧代病者之身,书其名于祭文,上表请救,或愈。舍此无他策矣。”
安倍晴明祭请泰山府君,卜得欲救智兴,必须以一僧代死,将代死之僧名写于都状上,然后向泰山府君申奏。
听了这话的众弟子面面相觑,谁也不肯代死。
这时,其中一位,长年以来住在堆放杂物的小屋里、极度贫困的僧人(后来成为证空阿闍黎)站了出来,说自己已经年过半百,今后也难以再积累多少善根,早晚一死,愿以身代师赴死。
于是,安倍晴明虔诚地举行了泰山府君祭,结果泰山府君被那位弟子的孝心感动,师徒二人得以活下来,享受天年。
至于这位弟子之所以未死,最著名的说法是他虔诚修持的本尊不动明王救了他。
当愿意代死的证空开始出现死亡的征兆时,对死亡已做好充分准备的他,向本尊不动明王的画像祈祷来生。不动明王画像产生感应而血泪迸流,证空因此得以免死,师徒二人都活了下来。
这幅闻名于世,被称为泣不动尊的画像,后来被证空安放在常住寺院的堂宇里,接受敬拜。
智兴之所以能延寿,源自徒弟愿意代死,而这个交易、替换能实现,因为有泰山府君的允诺。
这也充分说明了作为冥司之主的泰山府君的威力,生死大事,府君能主之。
下面,再看清朝《右台仙馆笔记》中记载的案例,原文均是文言文,我发布时都已翻译成白话文。
杭州塘栖镇人张庆孙,在粤寇(太平天国起义)动乱之时,为避难居住在盛泽镇,不幸患病而死。
死后魂魄被带到盛泽镇土地庙,盛泽镇的土地神认为他是塘栖人,就把他送到塘栖镇的水南庙。
水南庙即塘栖的土地庙,土地神是姓陆的女子,死后成神。塘栖镇有水南水北之分,庙建在水南,所以俗称土地神为水南娘娘。
张庆孙又被水南庙送回盛泽土地庙而复活,不到十天,他的妻子劳氏却死了。
起初张庆孙刚死时,妻子劳氏分别到各大庙宇祈祷,请求以身代夫死。
庆孙有一位伯父名为行七,死了十多年,忽然附体到一位老佣人身上对劳氏说:你的想法很好,但是你是我家健壮精干的媳妇,不能没有你,怎么能用你来代替呢?
劳氏说:女儿还年幼,我还想让她在父亲的关爱下长大成人。
她坚决地请求以身代死。
七伯说:你心意已决,我也不能反对。然而这事也大费周折,我需要用到很多钱。
等到庆孙复活而妻子劳氏逝世,可知地府接受了她提出的请求。
庆孙的七伯说的事情波折,需要很多钱,显然是用纸钱在地府打点,疏通关系,以获得代死的申请。
临平人徐守之的儿子名为美生,生重病将死,他的姐姐才十多岁,忽然从梦中呼叫而醒,面颊红肿,遍体也有青痕。
问她是怎么回事,回答说被祖父母鞭挞所致,当时她的爷爷奶奶已经去世很久了。
又问,你犯了什么错才鞭打你?她说,爷爷奶奶想让我代替弟弟死,我不愿意,就更用力地抽打我,我疼得实在受不了就同意了。
不久,她果然死了,而美生的疾病却痊愈了。
从这两件事看来,死真的可以替代。其原理恐怕只有圣人才知道,所以周公有请代之言。俗儒读《金滕》而怀疑,他们怎么知道死生之说和鬼神之情状呢!
我二儿子的媳妇姚氏,年幼时被她的祖母所宠爱,六岁时生大病已死,祖母命人制作棺材还没有做好,就没有入殓。
家人想把她直接抬出去,祖母就抱着她痛哭。
她有一位小妹妹才一岁,乳母带着她站在尸体旁,她的妈妈叹息道:你的姐姐死了,奶奶这么悲伤,你难道不知道吗?何不让你来代替你姐呢?
当天夜里,全家没有入睡,都环绕在死去的姐姐的床前,忽然,姐姐从床上自己掉到地上,仿佛有人抓住她往床下扔。众人惊骇,急忙抱起,发现人已经活了,而她的妹妹很快就死了。
倾莲池:这种替亲人而死之,根据如上案例,有如下规律:
1、张庆孙的妻子向诸神祈祷愿替死,后被死去的伯父帮助,地府允许,成功代死。
2、美生的姐姐,被死去的爷爷奶奶强迫代死,因被鞭打逼迫,不得已而答应,结果她死了,弟弟得以延寿。
以前我也写过,大眼睛上师提到过,若祖先在恶道,因赌博或者什么契约,将子孙签卖给其他大鬼,那么子孙可能病死、横死,或者忽然贫穷,运势一落千丈。
是故你想繁荣昌盛,运势顺遂,岂能不关心你的祖先呢?经常给他们烧施、做功德回向是很有必要的。
祖先的素质也如人一般,各有不同,若你是学佛者,有佛菩萨、护法神的护佑,自然多了一层保护。
3、姚氏复活,妹妹代替,因为她母亲的意愿。
不论哪种形式,必定与鬼神、地府的运作有关,也不是所有的代替都能实现,必须要有地府的许可。
如清朝一孝女在城隍和观音像前,拿刀自尽祈求代父死,而菩萨和神皆未同意,她的伤口反而蒙菩萨加持而迅速痊愈了。
大约民国初亦有一女子发愿替病父而死,被灶神所救,灶神不同意她代死的请求,说她的父亲阳寿已尽。见她孝顺,勉强帮助其父亲延寿一百天。一百天后,她的父亲去世。
结合这几个故事,我们更惊叹于法界的秘密,在肉眼可见的物质世界之背后,还有很多能影响人生死祸福的因素,而不是什么意外和偶然。
若是能被阎罗天子、北斗七星、东岳大帝等执行因果之神摄受护念,相对比较容易改变正报命运,延长寿命。
《清凉山志》有载,一位太守被阴差追命,因五台山一位高僧的帮忙而延寿十二年,因为阎罗王敬重这位高僧。
有人问,这公平呢?不是有走后门的嫌疑吗?
其实也是太守的福报,因为认识这位高僧,又能获得他的慈悲帮助,也是一种福德因缘。亦即高僧的修证能罩着他,能护他周全。
此类事古今都有,你若不厉害,但是你的上师、师父厉害,是大成就者,那么护法神、鬼神可能看在你上师的面子上,帮你办事,或者放过你。
而你虽然没有什么证量,能作一位大成就上师的亲近弟子,也是一种福德。这里说的是亲近弟子。
就像你的座上宾若都是国士、商界领军人物,你又岂是普通人呢?
你的上师若证量甚深,你又经常亲近、相应,在危难之际可能会获得上师的救助。
以此类推,你若与观世音菩萨、地藏菩萨、大吉祥天女建立甚深的连结,也是一样获得救护。
苏州桃花坞有一个叫阿庆的人,体力过人,乡里都害怕他。
有某甲因为忤逆阿庆,阿庆就叫上自己的朋友想殴打他。某甲很害怕,跑去向阿庆的岳父告状,老人对他说:阿庆是不可以用道理来教导的,你能做的只是小心躲避而已。
某甲躲藏了几个月,有一次偶尔外出在路上遇到阿庆,被猛力殴打。某甲愤怒又羞愧之极,回家就吞生鸦片烟死了。由于阿庆势力大,乡里没有人敢为某甲说一句话。
过了很久,阿庆也死了,他的儿子被称为二和尚,长大后家里小康。
一天,二和尚晚上从市集回家,在路上遇到死去的某甲对他呼叫道:你的父亲杀我,我现在也要杀你!
二和尚大为惊骇,立刻狂奔回家,却患上了大病,于是将所见都向家人说了。
家人准备好丰盛的牲口、酒菜来祭祀某甲的鬼魂,过了很久他的病才康复。
过了一年,他又在路上遇到某甲,回家又是生了一场大病,家人为他给某甲烧了无数的纸钱,过了很久病才好。
因为两次久病,二和尚无法工作,家道也就衰落了。
又有一天再次在路上遇见某甲,二和尚因为见多了,已经习以为常,也不害怕了,就对某甲说:我现在不同以前了,温饱还成问题,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可是怎么才能死呢?
某甲说:何不食生鸦片烟呢?
二和尚同意了。到了夜里,对家人说,某甲教我脱贫的方法,我听了他的话,已经吃了生鸦片烟了。
家人刚刚惊讶,二和尚忽然跳掷呼号,过了一会就死了。
倾莲池:阿庆的儿子——二和尚,屡次被某甲的鬼魂报复生大病、贫穷、死亡,他也是非常可怜,毕竟这是父亲的血债,但是作为儿子也不得不承受。这也是俗话说的父债子偿。
若以佛眼观之,阿庆、某甲、阿庆之子,可能过去某一劫有复杂的因果,而不论种子如何,业力要成熟,也要有缘起,缘起就是我们看到的父债子偿。
1、祖先、祖父母、父母大量杀生,被杀的众生来报复子女。
2、祖辈、父辈杀害有修行的动物,整个家族后代被有力量的动物精、动物仙诅咒,灾难、疾病不断。
3、甚至我见一位密宗师父说过,藏传有的教派的大成就祖师,曾经降伏过某位大力鬼神,但是这大力鬼神的眷属徒众,经常来侵扰这个传承之下的历代弟子。
大成就祖师积累大福报,也能福荫法子法孙。
如常说的,宗喀大师当年磕大头和供曼扎极其虔诚刻苦。
大师曾在一块石板上修了无数遍的供曼扎,手腕内的皮肉都摩擦得绽破开,骨头都露了出来,他又用手侧面来摩擦,手侧摩伤了,又换用手背来擦,以此苦行精进地修持,累积了巨大的福报资粮。
因为大师的积累,格鲁派后世的传承弟子,大多富足安乐。
4、祖先造重大恶业,这个家族被天谴、被地府严惩,世代单传,贫穷无衣食。
从因果来说,投生到这个家族的,自然也是有类似恶业的众生,互相感召。不然,为何他们不投生到具足大福报又信佛的家庭里?
而我们从近的缘起上来观察就可以看出,有些人生病,除了自己杀害伤害的众生之报复,还可能来自祖先、父母伤害的众生之作祟。
是故,想改变命运,不能只顾你自己,而应学会替你的祖先、祖父母、父母忏悔,也回向他们往昔杀害伤害的众生。甚至有条件可以发愿密集念诵千部或更多地藏经、金刚经、圣号等,回向家族得罪、伤害过的冤亲债主,也可以请僧众专门修法超度。
我再次想起了国外的零极限之祈祷文,除去宗教词汇,他们的祈祷词是有道理的——
“合二为一的神圣创造者,
父亲、母亲、孩子啊……
如果我的家人、我的亲友、我的祖先及我个人,
在思想、言语、行为及行动上,
曾经触犯过您,您的家人,您的亲友和您的祖先,
那么,我们请求您们的宽恕……
让这种清理、净化和释放,
剪断所有负面的记忆、阻碍、能量或振动,
并把这些不需要的能量,
这个祈祷文,我个人觉得创作者Morrnah当是具有一定的神通智慧,在观察人类各种疾病、障碍的背后真相后写下,且文字里充满的是忏悔、慈爱和温暖。
为祖先、父母、自己忏悔,然后慈悲回向家族及自己伤害的一切众生,何尝不是菩提心之基础,你天天谈发菩提心救度一切众生,而与自己最有缘的却不去救度,岂是真正的慈悲心?
就像你发心要布施天下的一切人,天天喊着做慈善,但是你和你家欠别人的债务不先偿还,天天被催债,岂是真善?
而且天下人不会来给你制造障碍、疾病和危险,来报复令你不顺的,唯有与你有缘的,特别是你所欠的那些仇家债主。
反过来说,有些家族的祖先,因救过狐狸等动物,或者帮助过鬼神,现在狐仙、鬼神来报恩后代,令这个家族富饶繁荣,也是时有耳闻。
祖先、父母与子孙,本就是一个命运共同体,人无利他之心,又何能独善其身?愿吉祥!

【完结文】例假推迟了,我去医院检查。

拿化验报告单转身的时候碰巧遇上了宋严知。

他垂眸瞥了一眼,低声,“怀了?”

我不是学医的,不太清楚报告单上的化验结果。

但是,宋严知是,他是医生。

我把化验单藏到身后,顺带一起掩藏好心中的局促。

我本想越过他而走,他却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后拦了我的去路。

他抬头,试探,“秦倾,要不要跟我复婚?”

但是自始至终都逃不过一个女人的穿插。

从我知道自己爱上了宋严知开始,她也就出现在了我的世界了。

我们结婚,是因为她离开,而离婚,是因为她回来。

两个月前,我跟闺蜜逛街时在商场看到了赵舒瑶,半个小时后,我在商场的西餐厅看到了赵舒瑶和宋严知共进晚餐的画面。

俊男靓女,看上去天生一对。

我低头看着手机里宋严知拒绝我今晚共进晚餐的话语,凉意从头灌到脚。

商场里空调足,我站在餐厅玻璃门外,不住发抖。

我以前总觉得有些人的心是可以靠时间慢慢捂热的,但事实证明,我实在是天真。

要是宋严知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在意我们这段婚姻,那他就应该知道,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从来都不会在意这种纪念日的日子。

而我不得不在意,总是想要找各种机会跟他增进夫妻间的感情。

这一次约他,也不过是想跟他找个机会一起逛一逛而已。

但他回的是:晚上有事。

他对我,简单明了,从不多一句废话。

闺蜜小雅扯了扯我的胳膊,投来担忧的眼神。

我对她笑了下,最后一次不死心,握着手机给宋严知发了个消息。

我:严知,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个纪念日礼物吧。

再抬头的时候视线里赵舒瑶捂嘴娇笑,楚楚动人。

而宋严知,始终没有拿出手机看消息。

宋严知回来的时候没有带礼物。

我已经洗过澡了,正在客厅里等着他。

他换了鞋子进来,看到客厅里的我只是给了我个眼神,随后便直接去了卫生间洗手。

他职业习惯,进门第一件事是洗手消毒。

我起身,跟到卫生间门口,笑着问他,“礼物呢?”

他甩了甩手,抽纸巾,手指白皙修长,慢条斯理,“太晚了,没买。”

难得,居然还跟我解释了一下。

我说:“那我们离婚吧。”

我又问:“不是在商场吗?出餐厅拐一下的功夫都没有?”

宋严知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抬眸看着我,目光波澜不惊。

所以并不在意我提的离婚。

他伸手扶了下镜框,眼底一闪而过的促狭被我捕捉到。

跟他相处那么长时间,我知道,他每次做这个动作,都是因为心里有考量。

他并不问我为什么离婚,而是关心和赵舒瑶有关的事。

我脸上的笑容再也保持不住。

宋严知这个人,从来冷漠从容,是这个态度,倒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他扯开话题,问我,“倾倾,跟我在一起过日子,是不是特别没有意思?”

我怔住,本来,跟喜欢的人生活是最开心的事。

但是,宋严知的心捂不热。

他放在身侧的手顿了下,也没有考虑多久,便给了我简短的两个字,“可以。”

我挪了步子,将身子抵在门框上,努力让自己站稳。

话落,他转身又进了洗手间,关门洗澡。

水流声传来的时候,他搁在桌边的手机跳出了消息。

我头一次看他手机消息,以前是怕惹他生气,现在,反正都要离婚了。

我点开赵舒瑶的消息框,原来这些年他们从来都没有断过联系。

节假日的问候一个都没有落下,甚至有时候还互道早晚安。

那个时候,他应该就睡在我边上吧。

最新的两条消息就在宋严知推开家门前。

赵舒瑶:如果当初我不离开,你会娶我吗?

赵舒瑶:那秦倾只是将就?

这一句是赵舒瑶刚刚发过来的,宋严知还来不及回答。

赵舒瑶给我这些年对宋严知的付出做了完美的总结,是的,没错,我不过是宋严知的将就。

我和宋严知约了第二天去民政局。

他说有个要紧的手术,过不来。

这是三年来的无数次,他放我鸽子。

其实因为工作我能理解,但是这一次我决定等他。

我给他留言:我等你,你结束了尽快赶过来。

中间收到部门领导梁鹤的消息。

我为了跟宋严知离婚,特意请了假。

我扯谎,回梁鹤:女性常规操作,肚子疼。

他隔了一会儿发了四个字过来:多喝热水。

我们部门这位领导,办事能力卓然,为人处世坦然,一派从容作风,也没有多少领导的架子,所以平时我跟他处得还不错。

确切来说,梁鹤跟部门的人都处得不错。

我没再回梁鹤,收了手机一直等到民政局关门,宋严知都没有出现。

倒是在关门后的十分钟,他过来了。

他抬手看了下时间,又看了眼民政局紧闭的大门,说:“先回家。”

我跟着他过去的时候发现副驾驶居然被人占了。

不是别人,正是赵舒瑶。

所以宋严知迟到的原因是她?

赵舒瑶坐在副驾驶没有动,甚至十分礼貌主动跟我打了招呼,“嗨,倾倾,好久不见。”

可是不好意思,我对意图横插一脚的人礼貌不起来。

我没理她,指着她占着的副驾驶,问宋严知,“宋严知,你知不知道,副驾是我的专座?”

宋严知脸上有些挂不住,皱了眉,问:“你闹什么?”

我对他微微笑了下,说:“好,就算是我在闹,我的意思是我要坐副驾。”

赵舒瑶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事不关己一般,与我对视。

她在看好戏,在看宋严知的决定,在赌自己在宋严知心中的地位。

宋严知又没瞎,但是他绝对是装作不明白。

他说:“瑶瑶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去医院检查,我顺路送她回去,倾倾,你懂事点,坐后面,只不过一个位置而已。”

他说得轻巧,可是这些年他心里的那个位置我怎么都抢不到。

抢累了,抢不动了,突然就觉得抢过来也没什么意思了。

我侧过头,对赵舒瑶说:“赵小姐,宋严知我用了三年,实在是有些腻了,你想要,那就送给你。”

我说完这一句,赵舒瑶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宋严知低声,咬牙,“秦倾,胡说八道什么?”

我轻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说:“我突然想起我约了小雅吃晚饭,就不回去了。”

他面色闪了闪,犹豫过后,缓和了语气:“那好,我先送瑶瑶回家,等会儿你和小雅吃好饭了告诉我,我去接你。”

真是体贴,两边都不耽误。

我没回答他,转身而走。

打了车,绕着城市转了半圈,最后还是决定去一醉解千愁。

宋知严比我大两届,大学的时候就是高冷的男神代表了,为了追他,我试了好多方法,耍了不少小聪明,后来听说他有女朋友,那个人就是赵舒瑶,他们是同班同学,赵舒瑶因为漂亮,在我们学校是女神一样的存在。

男神女神,天造地设的一对。

所以,我就把对宋严知的喜欢藏了起来。

就在我打算藏起来的时候,宋知严居然答应了我。

他甚至问我愿不愿意做他女朋友。

我当时高兴坏了,也就忘了要问他什么原因。

是爱情给我的甜蜜让我昏了头。

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赵舒瑶放弃他出了国,而他,大概是为了气赵舒瑶吧。

所以,我确实不过是宋严知的将就。

我想,如果那个时候勇敢追求他的人换做是别人,他也会去问她要不要做他女朋友的吧。

想着过去自己为宋严知付出的一切,我往嘴里灌的酒杯也就抬得更猛了。

身旁突然伸出一条胳膊,拳头扣在吧台边敲了敲,像是在提醒我。

果然,梁经理压低眸子瞥了眼我手里的酒杯,问:“喝酒可以治肚子疼?”

我对他讨好笑,说:“是啊,特管用!”

他在我身边坐下,问:“工作上遇到事了?”

我立马狗腿他,说:“哪能啊,在梁经理的领导下我工作特别顺利,收获特别大!”

梁鹤轻笑摇头,表示无奈,“秦倾,下班时间,不用努力拍马屁。”

因为他这句话,我毫不客气得又让服务员开了一杯,酒钱算他的。

喝完这一瓶的时候我已经有些坐不稳了。

宋严知大概是陪好赵舒瑶了吧。

我把他电话挂了,他又打,我再次挂断。

梁鹤在我身边轻声问:“需要我帮你叫个车吗?”

“我自己会叫车。”我拿出手机想了想,又问,“梁经理,你今天一个人来喝酒?”

梁鹤笑了下,他好像酒量很好,陪我喝了不少,但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说:“约了谈事情,被人放了鸽子。”

他又认真补了句,“放心,不是特意来偶遇你。”

我顿时有些觉得难堪,心里的那点警惕被他看了出来。

手机再度响起,是小雅。

她问我在哪里,说宋严知跟她联系了。

我抬头左右看了看,也没看到这间酒吧的名字,眼睛定不了焦,脑袋晕得厉害。

手里的手机被身旁的男人接过,他跟小雅报出酒吧的名字,做自我介绍,说等她过来接我。

梁鹤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宋严知看到我喝得摇摇晃晃,脸色难看得很。

他一向不喜欢我喝酒,也不喜欢我回家太晚,不喜欢我穿露肚子露背的裙子,不喜欢我喝冰水,不喜欢我干这个干那个,我干什么他都不喜欢。

说穿了,不过就是不喜欢我这个人。

但是现在都快要离婚了,他管不着了!

宋严知拉起我直接扶着我上了车。

他这个人有洁癖,但我却在进家门的时候吐了他一身。

他抱起我,进了卫生间,把我带进淋浴间给我洗澡。

我推推搡搡想要把他推出去,嘴里骂骂咧咧列数他这些年来的“罪状”。

他沉着脸给我脱衣服,冲澡,再抱我出去放到床上。

我裹着被子快要睡着的时候,身体突然被捞进熟悉的胸膛。

我气不过,一脚直接踹在他身上。

他闷哼一声,抬了脚困住我的双脚,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脑袋抬了起来,“骂不够还想打我?”

“对!我还要给你戴帽子呢!”

他捏住我下巴的手更加用力。

我吃痛,想要推开他,他却翻身直接将我压下。

“秦倾,闹过头了,你自找的,明天别怪我乘人之危。”

也想不起来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脑袋涨得厉害,全身酸疼

宋严知不在,大概已经去医院了。

我发了他消息问他今天有没有空办手续。

宋严知:我尽量抽时间。

一直到半下午宋严知都没有出现。

我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铃声从身后响起。

“还以为你又要放鸽子呢。”

面对我的吐槽,宋严知并没有接话,他看着我,又问:“想好了?”

我捏着手机,低头,“想好了。”

宋严知从来清冷,话也不多,到了这个时候他依旧维持着他的冷漠。

我转身先一步往里走,他步子顿了顿后也跟了上来。

和宋严知从民政局大门出来的时候,他问:“需不需要送你回家?”

我故作镇定,“好啊,我要去收拾行李。”

他给我开车门,说:“不用,我搬。”

我侧头看他,他又说,“医院有地方住。”

离婚没一句挽留,分手费倒是给得大方。

我家不是本地的,我是为了宋严知才留在这里的。

房子是当时结婚的时候他家买的,装修费是我们家出的。

离婚提得突然,这些我们还没来得及细谈。

我开门下车,他正好刚刚坐上驾驶室。

我说:“你要收拾东西的话你自己回去收拾。”

他继续看着我,“你不在,有些东西我找不到。”

我直接怼了他,“你长手就只是为了做手术的?”

请了两天假我才去上班。

因为攒了工作所以中午没来得及去吃饭。

午休的同事过来跟我聊天。

话题特意扯到她生病需要排队住院的亲戚,又假装不经意问我听说我老公是市一院外科有名的主刀,肯定在医院能说上话,让我跟我老公说一声帮忙提前安排一下,还说要请我和我老公吃饭。

她说得太投入我也没办法打断,等她终于停了我才有机会插个嘴。

同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不好意思。

我摇头:“没关系,帮不到你我也不好意思了。”

她讪笑着离开,刚转身便又停住了脚步,“梁经理!”

我回头,正好看到梁鹤收起的复杂目光。

梁鹤对着同事点了下头,然后转身离开。

半下午的时候我收到梁鹤的消息。

梁鹤:借酒消愁的真正原因?

我忙得要死,一看不是工作的事隔了好一会儿才抽空回他。

我:梁经理是不是那天没喝尽兴?还是我点的酒价格不够?

梁鹤很快回过来:未必每次一个人出去喝酒都会碰到熟人,也有可能是坏人。

从我的办公桌正好可以看到梁鹤的办公室,他今天没有关门,我抬头就能看到他。

他正好拿起手机,在看到我发给他的消息后勾了嘴角无奈轻笑。

我收了手机没有再回他消息。

工作没忙完,我加了会儿班,晚上出来的时候竟然下起了雨。

从公司到地铁站需要走一段路,雨有点大,肯定会被淋湿。

我在公司大门口站了站,雨势不见小,便掏出手机来打算打个车。

单子还没下,身后便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梁鹤带笑的声音传来,“加班辛苦了,下雨天不好打车,要不要搭个便车?”

这个便宜冲着我加班的份上是不是也应该占一下?

我说:“好啊,那就麻烦梁经理啦。”

我打开手机,手机里收到暴雨来袭的通知。

梁鹤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方向盘,面庞从容。

车厢里安静,我开始感觉别扭。

梁鹤突然开口,“要不要听音乐?”

音乐声音低缓,诠释着男人对女人的爱意,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反正,听着让我更加别扭了。

好在车流终于动了起来,一路通畅。

期间我找了不少话题跟梁鹤扯,梁鹤是好脾气的人,一一应和我。

我们的对话因为一通电话被打断。

是梁鹤家的保姆打来的,说家里小孩子摔伤了,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因为是蓝牙,所以我听到了,隐隐还有小孩子的哭闹声。

梁鹤还没开口,我连忙先说:“孩子要紧,要不……”

我话还没说完,梁鹤便直接说:“好,那我先回家,等会儿再送你回去,雨太大,把你放下你也不方便。”

我瞅了眼窗外的雨,好像是挺不方便的。

梁鹤掉头回家,车子停在了地下车库,重新过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车子后座有安全座椅,小孩子因为疼不肯坐,闹着要梁鹤抱。

我坐在前面也挺尴尬的,开口询问,“那……要不我来抱?”

小孩子这才注意到我,眼泪汪汪的,看上去特别让人心疼。

他问我,“你是我新妈妈吗?如果是的话,那就可以抱我。”

到了医院梁鹤跟我解释,说保姆工作时间是到晚上八点,平时然然都很听话的,很少缠人。

小孩子为了拿书,搬了个高一点的凳子,不小心摔了下来,脚有些扭到了。

去医院拍了片,幸好骨头没有事,需要养几天。

我跟然然坐在椅子上玩,等着梁鹤去取药。

然然又再次问我是不是新妈妈。

梁鹤正好过来,听到了,他一把抱起然然,说:“这是秦阿姨,不是新妈妈。”

这一点还挺让我意外的,梁鹤单身还带着个孩子?

隔了几天,梁鹤跟我说小孩子挺想我的,天天在家里念叨,托他问问我可不可以周末陪他去看新上映的动画片。

这样啊,小孩子都说了我也不好让他失望,就同意了。

但是没想到的是,我会在电影院碰上宋严知。

确切来说,是宋严知和赵舒瑶,以及,他们中间的小女孩。

小女孩和赵舒瑶长得很像,笑起来有酒窝,五六岁的模样。

我和然然正在等梁鹤买电影票。

手里一人一个抱着个甜筒,香草味的,不知道为什么,含进嘴里就突然有些发苦。

梁鹤买完票回来,给我递纸巾,“吃得都没有然然乖,滴下来了。”

我回过神,这才发现宋严知的眼神落在了我身上。

我连忙收回目光,接过纸巾,转身跟梁鹤假装说话。

“票买好了?要不我们进去吧?”

梁鹤说还没到检票时间。

然然伸手想要我抱,梁鹤把他抱了起来,“让阿姨好好吃,等会儿冰淇淋蹭她身上。”

梁鹤话落我身后就响起了宋严知的声音。

“这么冷的天吃冷饮?”

我听到宋严知的声音顿时全身僵住。

MD!成天管天管地,离了婚还要管我!

背着我出轨良心挺安,我吃个冰淇淋倒是意见挺大!

他说话声音向来平稳,可以给他的病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但是对我,起不了安抚作用。

我转身,大概是出于要强的心理,鬼使神差就伸手挽住了梁鹤的胳膊,笑着跟宋严知说:“是啊,我男朋友给我买的,宋医生管得也太多了吧?”

梁鹤听完我的话,不动声色挑起了一边的眉头。

宋严知的目光落在我和梁鹤交缠的手腕上,“家里没有胃药了,回去的时候记得买。”

宋严知知道我胃不好,所以这种应急的药他会常备。

我半夜把他摇醒,可怜巴巴跟他说胃疼的次数还不少。

“不用宋医生操心,我男朋友会买的。”

说完,我抬头对上梁鹤的目光,说:“是吧?”

梁鹤笑,眯了下眼,然后看向宋严知,说:“我不是她男朋友,宋医生别误会,只是同事。”停顿了一下,他又微笑着补了句,“不过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定。”

这人当众拆台,太不是人了吧!

宋严知一向淡漠的脸难得有了些阴沉。

我正想离开,赵舒瑶居然走了过来。

赵舒瑶先看了眼我和梁鹤,温柔而笑,“倾倾,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交新男友了。”

这个话题刚才正好终止,我们三人都保持沉默应对。

赵舒瑶见我们都没有反应,一时脸上也有些尴尬,幸好她身边的孩子打破了沉默。

小女孩扒拉着宋严知的胳膊,“宋叔叔,我也想吃冰激凌。”

宋严知牵住她的手,低声放软了口气,说:“好,我去给你买。”

赵舒瑶脸上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些,对我继续保持笑容,说:“希希特别喜欢严知,严知也很喜欢她,老缠着他,我也没办法。”

宋严知没说话,显然是表示了默认。

以前宋严知很少陪我出来逛街,更别说是看场电影了,他从来都是用忙碌来回应我。

我慢慢把胳膊从梁鹤臂弯里收回,垂下的时候手掌竟然被一把握住了。

梁鹤一手抱着然然一手牵着我的手,跟宋严知说:“宋医生,真是巧,说句实话,我确实在追求秦倾,只不过她之前一直没有答应我,今天能碰到你们,算是帮了我,我该跟你说一声谢谢。”

他的手掌透着温和,掌心的热度透进我的皮肤,也带起了温热。

宋严知脸上的淡漠终于有些维持不住,和赵舒瑶脸上的笑容特别不搭。

隔了半晌,宋严知才接话,“谢谢的话说得别太早。”

宋严知怀里的孩子吵着要去买冰激凌,赵舒瑶也劝着离开,这才结束了眼下尴尬的场面。

宋严知他们离开,我才反应过来抽回了还被梁鹤握在掌心里的手。

我本来还想骂他不仗义,但是被他刚才那一句话说得已经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他再次给我递纸巾,“扔了吧,滴得满手都是了。”

我悻悻然转身去洗手,回来的时候然然主动过来拉我手,拖着我进放映厅。

看电影的时候我忍不住还是主动跟梁鹤开了口。

我想了好一会儿凑过去低声问他,“梁鹤,你刚才的话应该是开玩笑的吧?”

他侧过头来看我,大屏幕投影过来的斑斓就在他的眼底。

他眼底还有笑,问:“那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我突然有些回答不上来了。

我跟他解释,说:“刚才是我前夫,我就是……就是……”

他轻哼一声,说:“看出来了,不用解释,我不介意被你当挡箭牌。”

他还挺直接,知道我想说什么。

既然人家那么大方,我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了。

我收回视线,把一旁快要滑下去的然然抱抱好。

梁鹤伸手揉了揉然然的小脑袋,在我耳边忽然又加了句。

他说:“我刚才每一句都不是玩笑话。”

工作照常进行,因为忙碌我一直没有太留意,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例假已经推迟好久了。

我怀疑是因为这段时间被宋严知和赵舒瑶给气的,月经不调了。

小肚子偶尔犯疼,我有些心里没底,便去医院挂了个妇科。

没想到拿完化验单转身的时候居然碰到了宋严知。

他依旧一副冷漠的表情,穿了白大褂,整个人看上去就更加冰冷了。

他低头看了眼我手里的化验单,我连忙把单子收好。

他收好手里正打开着的病历夹,问:“怀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宋严知确确实实说的是怀孕的怀。

我拿出单子来又认真看了遍,可惜,我不太懂上面的参数,心里头顿时有些焦虑,抬头,对上宋严知冷静的双眸,说:“不可能!我们一向有措施!”

宋严知看着我,抬手扶了下眼镜。

相比我的激动,更显他的沉着。

他是医生,我潜意识里已经相信了他的话,但是,我不想接受。

我捏紧手里的化验单,错过他想要去找妇科的医生确认,他却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他说:“那天你喝醉了,我没有用。”

那是我要跟他去离婚的那一天啊!

他明知道我们都要离婚了他居然还这样?

我气到想要大声痛骂他。

但是他却在我一身愤怒的时候再次跟我开口。

他问我:“秦倾,要不要跟我复婚?”

我不打他真的都对不起我自己。

我青春懵懂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他了,一直到大学毕业,和他结婚,再到现在,我自认对他宋严知一心一意,甚至知道他心里一直放不下赵舒瑶而时时扮演乖巧。

我并不是什么贤惠温柔的性格,却为了迎合他,装得懂事又礼貌。

我从小就不是听话的孩子,特别怕老师把我在学校里闯祸的事告诉我爸妈。

我爸妈在训我这件事上总是特别默契。

所以长大后知道我能找到像宋严知那么优秀的人做老公,可是高兴坏了。

我爸妈特别满意宋严知。

宋严知的父母也特别喜欢我这个会活跃气氛的儿媳妇。

他们家书香门第,相处时总是缺少许多的烟火气。

在家长们眼里,我们是最合适的一对。

但是在宋严知眼里,并不是。

我和他的生活,从来都是别人认为的美满,而不是,他给我的美满。

医生告诉我,如果确定不要这个孩子,那就尽早,拖得时间久了就比较遭罪,让我回去再好好考虑一下。

上班时候的心不在焉,被梁鹤看了出来。

这种事我当然不好跟他开口。

他或许是想调节我的情绪,以然然的由头约我周末一同去游乐园打卡。

但是他看我的神情并不是失望,而是担忧。

当天晚上,宋严知居然来敲了家门。

他过来的时候带了保温盒。

他说回了他父母家,他母亲让带给我的。

“你跟他们说我怀孕了?”

宋严知没有接话,进了餐厅将保温盒里的饭菜一一摆放出来。

他的沉默让我心里不安,果然下一秒我接到了我前婆婆的电话。

我前婆婆性格温柔,说话颇有教养,我接起电话的时候她第一句是跟我道歉。

她说是她没有教养好她的儿子。

我对宋严知的怨怼在她面前就这样发泄不出来了。

她知道我们离婚了,所以想要来做这个和事佬,希望我能给宋严知一个机会。

我挂了电话后对宋严知的行为感到生气。

他真的特别的莫名其妙!

“宋严知,你跟你爸妈说什么了?”

他正好转身从厨房拿了餐具出来,朝我招了下手后示意我过去,才说:“为了孩子,倾倾,我想跟你复婚。”

我低头看了眼桌上的菜肴,荤素搭配得当,营养均衡。

我特别想嘲讽他,问:“你的白月光你不要了?”

他抬眸看我,眸光有着犹豫,问:“你为什么不认为是我放不下你呢?”

开什么玩笑呢!放不下我你之前都干什么去了!

有了孩子了就来跟我复合?

我接过他手里的筷子,坐下吃饭,一边回答他,“宋严知,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更加想要把这个孩子打掉。”

我其实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孩子打了,打了舍不得,但不打生下来又该怎么办。

这是宋严知让我最痛恨的地方,他同意离婚,却又跟我疯狂,到底什么心态呢?

这个疑惑我在他手机信息里找到了答案。

赵舒瑶的信息总是来得很及时。

我吃完后宋严知主动去厨房洗碗,赵舒瑶的信息跳在他搁在餐桌的手机界面上。

她说:严知,已安全落地,有缘再见。

这一次,我正大光明让宋严知发现我在看他手机。

他从厨房转身出来,正在擦手,看到我的动作稍微顿了下。

“秦倾……”他犹豫间开了口,“孩子的事情再考虑一下,我觉得,我们是应该要个孩子了。”

离婚了跑来跟我说我们之间应该要个孩子?

我问:“是不是因为赵舒瑶走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只不过想要再听他亲口回答一下而已。

宋严知坐到我对面,平平静静反问我:“消息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

他说:“为了孩子,复婚的事你再考虑下。”

赵舒瑶走了,所以他又跑来跟我复合。

我问他:“如果她不走,我怀孕了,你还要来跟我复婚吗?”

我起身,给他开门,请他出门。

我现在多看他一眼都觉得犯恶心。

宋严知的本事,也可以算是他对我的一点仁慈,他从来对我都是坦白。

后来我才知道,赵舒瑶回来是因为跟他在美国的丈夫闹离婚。

又走,是因为他们和好了。

所以,想开点,宋严知在赵舒瑶的心里等同于我在宋严知心里的角色。

只不过,宋严知比我聪明,他为自己留了后手。

他说对我放不下,日久生了情,在赵舒瑶走了后又想利用孩子来跟我复合。

我猜其中肯定还有他父母的想法,宋严知又不傻,他父母总归也会为他的后半生分析分析。

我对宋严知真的失望透顶了。

我请个小长假,梁鹤察觉到了异样。

他特别正式,约我下班一起吃饭。

我拒绝了好几次了,这一次,既然他那么真诚,我也决定跟他好好聊一聊。

他没有带然然,很显然,是以自己的名义约我见面的。

期间他还开玩笑问我要不要喝一杯,我拒绝了。

他为了活跃气氛,说可以让我随便点,价格我满意就好。

梁鹤有些意外,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很快收好,说:“那确实不合适再喝酒。”

我直接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表情缓了缓,才说:“我要说的话在听完你前面一句后有些不合适再开口了。”

我点了点头,正好服务员上菜,大概是怀孕了的关系,我食欲变好了不少。

我拿筷子夹菜,梁鹤给我盛汤。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碗后问:“梁鹤,一直跟你说我的事,你呢?也说说你呗,你这样子的人怎么也是单身?太优秀啦?”

他轻笑,说:“挖苦我?”

我低头喝汤,说:“哪敢呀领导!”

他收了嘴角的笑意,表情微有严肃,说:“然然妈妈是意外走的。”

我一时心里有些尴尬,忙说:“抱歉啊,我……”

他拾筷子,给我夹了块排骨,又说:“秦倾,我一开始也很难过,但是,人总归要向前走,活着的人还需要你。”

他是过来人经验,寥寥几句,却让我心里颤了好久。

放下宋严知,但是一个人的生活还要往前走,而且,要好好走。

我去手术的那天不知道宋严知怎么就知道了。

他在我进手术室之前拦下了我。

他让我再考虑一下,甚至开口求我。

他拉着我的手用足了力气,大概因为用力,眼底泛了红,“倾倾,过去的事情可不可以让它过去,她走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以后,我们好好过!”

他继续说:“倾倾,把孩子留下,我们一起好好养大他。”

“倾倾,我放不下你……”

我想要推开他,但他用了好大的力气,我推不开。

医院过道里,他又穿了白大褂,拉扯间已经引起了路人注意。

我咬牙,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里最大的疑问。

我问他,“宋严知,孩子是你给自己留的后手是不是?你知道赵舒瑶未必真的会决定跟你在一起是不是?所以,你才会想要用孩子来挽回我?”

他面色顿时泛白,甚至连拉紧我的手都震了下。

他的反应回答了我,但是他口中却否认了。

这是头一次,他对我说谎。

我笑话他,“宋严知,你这个人真的不适合撒谎,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再次用力,想要挣开他,但是他还是不放。

他问我:“倾倾,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但是,我进手术室的动作还是被人拦了下来。

然然好久没见过我,一看到我就张开双臂想要让我抱。

梁鹤跟他解释:“阿姨肚子里有小宝宝了,不方便抱你了。”

然然盯着我的肚子看了看,奶声奶气,问:“我是要做哥哥了吗?”

这话问得,只能是童言无忌了。

梁鹤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笑了下没回答他。

我问梁鹤,怎么突然来医院了。

他解释说是带然然过来复查一下脚踝的伤。

话落,他放下然然后对着宋严知主动开口,“宋医生,好久不见。”

宋严知的表情已经恢复为惯常的冷漠,对着梁鹤点了下头。

然然过来拉住我的手,问:“阿姨肚子里的小宝宝什么时候生出来?”

梁鹤抬头看了眼门口的标识牌,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为难,再一次抱起了然然。

手术室里的医生已经在催了,出来看到宋严知,面带客气,说了几句,顺带看了会儿好戏。

宋严知再一次拉住了我,“倾倾,算我求你……”

宋严知的口气让我迟疑了。

要不是亲耳听见,我永远也想不到,他居然会开口求我。

而且,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梁鹤也适时开了口,“秦倾,如果你是为了赌气,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宋严知听完,目光复杂扫了梁鹤一眼,随后,松开了我的手。

这件事跟梁鹤没有关系,我打不打掉肚子里的孩子跟他也没有关系。

但是,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他选择开了口。

宋严知明白了他的意图,所以表现出了诧异。

我同样对梁鹤的行为感到了困惑,在听完他的话后,我反问自己真的只是赌气吗?

答案是否定的,打从我决定离婚,放弃宋严知开始,我就决定和他斩断一切关联。

他负我良多,自私冷漠,我不想将来对着有他血脉的孩子生出怨怼。

结束后,宋严知居然在门外等我,真是罕见。

他摩挲双手,有些紧张,“倾倾,再给次机会吧,我们以后好好的。”

我没有给他多余的眼神,我向来固执,在感情方面亦是,爱他时我一心一意掏心掏肺,如今总算看透了他的真面目,我就绝对不会回头。

“宋先生,手术费后续的营养费误工费,记得尽快给我结一下。”

说完这一句,我忍着余痛,任由梁鹤将我带走。

这之后,宋严知依旧没有放弃想要跟我复合的念头。

包括他的母亲,跟我联系过几次。

没有情绪失控大喊大骂,只是冷漠,将他们当成空气,不反馈给他们一丝情绪。

宋严知总算慢慢消停下来。

等我康复好后,梁鹤邀请我跟他回家一起玩积木,说要给我搭一个大城堡。

并且陪他高高兴兴玩到了晚饭点,忘掉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家里保姆已经做好了晚饭,言语之间把我当成了未来的女主人。

晚饭结束他趁着保姆还没下班送我回家,在车上,我们终于有机会聊上几句。

他的切入点有些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他问:“跟然然一起玩开心吗?”

他又问:“保姆做得饭菜还合胃口?”

他笑了笑,说:“我厨艺不好。”

他开车间隙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你厨艺如何?”

“小瞧我?我做饭可好吃了!”

拜宋严知所赐,我跟他在一起三年,练就了一身好厨艺,想不到,现在也可以成为我在人前炫耀的一项技能。

梁鹤笑,轻声说:“挺好,那样就更好了。”

我看着他,正好红绿灯,他侧过头来看我。

夜晚的霓虹投进车厢内。

他再次开口,“既然你已经彻底和过去切割,那么可以考虑考虑我吗?”

虽然和梁鹤相处的不错,但也仅限于不错,我还没有立刻投身于下一段感情的想法。

他眼神真挚,思考良久最后我回,“看你表现咯,梁经理。”

“多谢秦小姐愿意给我机会。”

与我而言,过去的几年我都是围绕着宋严知在活,把眼界限在了他的身上,其实这个世界还有很多除了我父母以外令我值得去注意的人。

这一次我一定会更加从容强大,不再自卑到泥里,不再一味忍让讨好。

标题:《副驾专座,不靠抢》

更多精彩故事,请点击~


· 用简单的话来解答你的疑惑

作为姐姐,我对弟弟真的是既喜欢又讨厌,但在我心里,喜欢却远大于讨厌,不仅仅是因为他是除了我父母之外唯一有血脉联系的亲人,更多的是因为姐弟之间的感情。

很小的时候,我和奶奶待在老家,我的弟弟和父母一起待在江苏。刚开始我们家的家庭也不足以支撑起两个孩子在外地上学,所以我是等到老爸的事业很好了之后才去和父母一起住的。我们住的房子是租的三室两厅两卫,在小区里还有小孩子玩的游乐场。我虽然比弟弟大了5岁,但我还是喜欢和弟弟一起去游乐场玩耍。

让我记忆最深的一次是我弟弟在玩滑梯,我就在旁边看着。突然有个比我弟弟高了半个头的男孩开始推搡我弟弟,我也没想那么多就上手推了回来,教训了对方一顿。可能这就是亲情吧,我只知道他小时候是我要保护的人,是我的玩伴,是我的小跟班,然而慢慢我们变成了互相保护彼此的人。

我在上小学的时候,我弟弟在上幼儿园,就在我学校的旁边。很多时候他放学了之后,会和妈妈一起在学校门口等我,我们两个会吵着闹着吃煎饼果子,吵着闹着吃雪糕。两个人会因为看电视而吵吵闹闹,会因为玩游戏而打打闹闹。在我不想出门却想吃零食时,他会屁颠屁颠的跑去帮我买,只想和我一起玩。

等我们稍大了些,我们回到了老家,刚好我上初中,他上小学。有一天,由于爸妈忙,便让弟弟中午去找我去我们的餐厅吃饭。刚巧我们在进行小规模月考,教室小,很多同学在外面考试,我就是其中一个。他放学后,默默站在我考试的地方等我下课,等着我领他一起去吃饭。等吃完饭之后会老老实实坐在我的凳子上等着我送他去教室。那个时候的时光,真的很美好,真的很让人怀念!

后来,不知为何,他变得很叛逆,一次次忤逆我的爸妈,并且不好好上学,我也是很闹心。现在距离他辍学已有半年,就在一个月前他选择出去找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去打工,在他走的前一天我们还在吵架,那个时候的他真的让人讨厌,但我的心里更多的还是担心他!

我想大概这世上姐弟永远是彼此的守护者吧,既喜欢又讨厌,但身在其中却乐此不疲!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二十多岁了父母还要打你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