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孩子太调皮不听话怎么办8岁,实在是太皮了,我们说什么他都不听,真是拿他没办法?

二〇〇九年,湖南长沙的一处工地上,所有工人都在夸赞一个男人:你真是个好丈夫啊!别伤心了,工头说要奖励你呢!然而在二〇二一年的时候,一次医院的检查暴露了这个男人长久以来隐藏的真相,他的人设也因此崩塌。人设原本是指人物设定,又称角色设定。它最开...

二〇〇九年,湖南长沙的一处工地上,所有工人都在夸赞一个男人:“你真是个好丈夫啊!别伤心了,工头说要奖励你呢!”

然而在二〇二一年的时候,一次医院的检查暴露了这个男人长久以来隐藏的真相,他的人设也因此崩塌。

“人设”原本是指人物设定,又称角色设定。

它最开始是美术动画设计师口中的专业术语,是指在设计虚拟角色的过程中对其各方面特点的设计和指定。

例如人物的外貌特征、个性特点、生活背景、特殊技能等等。

到了现在,“人设”一词被广泛运用在我们的生活中。

特别是在娱乐圈里,明星们总喜欢凸显或者设立一些讨喜的人设来博得观众们的好感。

都说虚假的人设无法保持长久,人总会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露出马脚。

谭克军从2009年就给自己设立了一个人设,直到2021年初才在一场意外中被拆穿。

谭克军编造了一个“割肾救妻”的谎言,为自己打造了一件重情重义的外衣,他也因此收获了众人的尊重和帮助。

但在2021年,谭克军却因病住院,谜团也在医院的一项项检查中被一层层揭开。

2021年夏天,记者来到了谭克军和女儿同住的一间不足30平米的小屋。

都说男女有别,女大避父,很多孩子在上小学前就有了自己独立的房间。

但因为家庭条件实在太差,谭克军已经年满15岁的女儿谭雅欣不得不和父亲一起挤在同一个屋檐下。

屋子里灯光昏暗,衣服和日用品凌乱地散落在每个布满灰尘的角落。

这个夏天尤其闷热,房间里升腾起了一股汗水混合着变质食物的酸臭味,这使得刚刚进屋的记者不由得浑身颤栗了一下。

谭克军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短裤躺在屋子中间的大床上,他浑身瘦骨嶙峋,皮肤就像是干枯的树皮。

这时候,他的意识都已经不太清醒了,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眼见父亲的眼神涣散,形同枯槁,谭雅欣趴在床边急得直掉眼泪。

记者听说谭克军已经卧床多时,而在患病之前他也并没有负起做父亲的责任。

谭克军的妻子早逝,在这之后,他便常常在外抽烟、喝酒、打牌。

还不顾孩子的死活,在外面用为数不多的生活费找了一个风月场所的女人,每天和她厮混在一起。

记者问谭雅欣是否会恨父亲,谭雅欣摇了摇头,看着记者疑惑的表情,谭雅欣叹了一口气:

“唉,爸爸当初割了一个肾救妈妈,换肾手术肯定要花不少钱,妈妈走后他既没了肾又没了钱所以心情不好,我也只能顺着他。”

正因如此,虽然谭克军现在是这般不堪,但仍不妨碍谭雅欣把他当做英雄。

在谭雅欣心里,父亲深爱母亲,愿意为母亲捐肾,简直就是好丈夫中的模范。

听到女儿讲起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往事,刚刚还不省人事的谭克军瞬间来了精神,他激动地给记者讲起了自己慷慨救妻的细节。

谭克军声音微弱,一边说话一边打着干呕,记者看得揪心不已。

谭雅欣则在一旁一脸担忧地为父亲擦去嘴边的粘液。

十五岁的谭雅欣已经到了上高中的年纪,初中毕业后她考上了一所公立中等专科学校,湖南省工业贸易学校。

她打算学一门技术等到成年后好出来赚钱养家。

现在已经到了开学报到的日子其他同学都已经开始了热火朝天的军训,她却还因为放心不下父亲而迟迟不能赶去学校。

“爸爸,我们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在这样下去你的病只会越来越重。”

谭雅欣的语气里带着些哭腔,她已经劝告过父亲很多次了,但父亲从来没有跟她去过医院。

这次把记者请来就是为了让记者帮她说说话。

“谭大叔,你就听你女儿的去医院看看吧,你的病不好你女儿也没法去上学啊。”

听了这话,谭克军只是闭着眼睛把头转向了一边,算是拒绝了。

记者以为谭克军是害怕医院的氛围,便出言安慰他说:“放心吧,去医院就只是做一个全身检查,很快就结束了,不会疼的。”

回应他的依旧是谭克军的沉默。

“记者哥哥,我看爸爸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我还是打120急救电话请医生上门接走爸爸吧。”

就算是当家多时,谭雅欣也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她仍然没有一个人在大事面前做出决断的能力。

眼见爸爸这般固执,年幼的谭雅欣一时没了注意,她只得小心翼翼地征询着记者的意见。

“是的,谭大叔现在的情况必须去医院,这样拖下去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如现在就打120吧。”

听到记者和女儿的对话,一直保持沉默的谭克军浑身颤抖了起来。

他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左手,无力地在空中挥动了几下,意在阻止女儿打急救电话。

看着女儿没有搭理自己,谭建军瞪着眼睛“呜呜”地怒吼了几声。

挂断电话后,一向柔弱乖顺的谭雅欣坚定地对父亲说:

“爸爸,你之前怎么任性都行,但你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必须马上去医院,我已经打完了电话,医生很快就会上门接你。”

“你什么都不用做,也什么都不用担心,只用在床上等着。”

说罢,谭雅欣没有再理会愤怒的父亲,而是转身去为他收拾住院要用的包裹,看来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很快,救护车停在了谭家楼下,几名医生抬着担架上楼准备接走谭克军。

见医生来了,谭克军仍然在做最后的挣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上来扶他的医生。

医生没想到病人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毫无准备的他打了个趔趄,往后退了几步。

谭雅欣一边给医生道歉一边求父亲赶紧配合,但谭克军仍然没有收手的意思,他满眼敌意地等着来者,仿佛医生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束手无策的谭雅欣只好请来了两个相熟的邻居,在众人的帮助下,谭克军终于被抬上了救护车。

在救护车上,医护人员有些愠怒地询问谭雅欣为什么谭克军这么排斥就医,谭雅欣望向车窗外,忧伤地回答:

“我小时候妈妈生了重病,爸爸给妈妈捐了一个肾也没能把她救回来,他可能是对医院这个伤心地有阴影了吧。”

“再加上现在家里没几个钱,爸爸肯定也怕花钱,他捐肾后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又病成这样,钱哪里有他重要呢?”

听了谭雅欣的回答,医生们感动于她的孝心,还对担架上的谭克军另眼相看。

纷纷夸赞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丈夫,就连给他上仪器的护士动作都温柔了些。

到达医院后,谭雅欣又反复给医生们强调了父亲捐肾的经历。

希望能在体检时先查查父亲的肾脏,看父亲是不是因为少了一个肾所以身体才每况愈下的。

看谭雅欣眉头紧锁,医生不敢怠慢,赶紧给谭克军安排了肾脏CT。

但在CT报告出来之后医生却感到疑惑不解,因为成片赫然显示谭克军的双肾齐全,只是左肾出现了萎缩的症状,需要住院治疗。

听完医生的解释后谭雅欣只觉得难以置信,她结果片子认真确认着,上面确实有两个肾。

“医生,是不是你们拿错了啊,这个是我爸爸的CT片吗?”谭雅欣的声音发颤。

“不会的,你爸爸是叫谭克军吧,刚刚就他一个人拍了片子,不会搞错的。”医生回答到。

“不可能,不可能……”谭雅欣摇着头似乎是在自然自语,片刻后她冷静了下来,又说:

“医生叔叔,我确定我爸爸在2009年捐过肾,麻烦你们再为他检查一次吧!”

医生露出了无奈的苦笑,他告诉谭雅欣医院的仪器不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

CT片上显示谭克军有两个肾且没有手术痕迹,所以他不可能捐过肾。

他现在的病因就只是单侧肾萎缩而已。看谭雅欣还不肯相信,医生陪她来到了谭克军的病房。

医生走到谭克军的病床前,叫他翻过身来配合检查,已经躺在病床上的谭克军仍是满脸的不情愿,他嘟囔着说:

“我都只有一个肾了,你照着经验给我治就行了,做那么多检查有什么用?”

医生已经没了耐心,他直接质问谭克军:

“在医院里不要撒谎,我们要根据真实情况给你治病,不然就可能适得其反。”

“你说实话,你到底捐没捐过肾?”

听到医生严厉的语气,谭克军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怎么没捐了,我捐给我老婆的!”

医生步步紧逼:“那你就翻过身来,做肾脏手术都会留下刀口,我看看刀口。”

到了这个份上,谭克军缓慢地卷起了衣角,又悄悄掖过被角遮掩着自己的后背。

医生掀开被子,谭克军的后腰在众人面前展露无遗,果然,他的后腰上根本没有刀口。

真相呼之欲出,谭克军却仍然扭扭捏捏地为自己找借口,一会儿说肯定是时间太长伤口好了,一会儿说自己记得明明就有刀口。

谭雅欣第一次觉得父亲这样陌生,望着床上的谭建军,她的额角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小小的谭雅欣尝到了信念崩塌的滋味。

一直以来,身边的长辈们都告诉自己父亲是一个对妻子极有责任心的男人,所以她也一直体恤父亲的不易,从来都没抱怨过一句。

如今看来,之前的那些感动、包容和奉献都变得那样可笑,谭雅欣失魂落魄地愣在了原地。

谭克军见事情败露,绝望地伸出手来想拉过女儿,但谭雅欣却挣开了父亲的手,连连后退。

父亲昔日的光辉形象不再,她现在只觉得眼前的男人面目可憎。

对父亲失望至极的谭雅欣想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早早外出打工,好几年都没有回家的哥哥谭斌,于是她拨通了谭斌的电话,想要向他求证事情的原委。

听到哥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后谭雅欣泣不成声:

“哥哥,医生说爸爸根本没有捐过肾,你知道爸爸骗了我们十二年吗?”

电话那头的谭斌咬牙切齿地回答:

“你长这么大了,也该知道真相了,妈妈是得脑溢血走的,根本不需要换肾,谭克军骗了大家这么些年,也该把他伪善的面具摘下来了!”

谭雅欣知道,父亲骗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等情绪稍稍平复了些,她还是想要听到父亲亲口承认这件事。

“爸爸,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没有给妈妈捐肾?”谭雅欣面无表情地问。

“我捐了的,就是伤口看不见了。”谭克军眼神躲闪却依旧嘴硬。

这一刻,谭雅欣彻底看清了父亲的嘴脸,她一字一顿地说:“难道是医生和你的亲儿子都要污蔑你吗?”

听到女儿的诘问,谭克军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他的脸上划过了两滴浑浊的眼泪。

接着,他失声痛哭了起来,瘦骨嶙峋的肩膀剧烈地抽动着,单薄的身躯似乎经受不住这样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谭克军一边抽噎着一边说:

“我确实没捐,但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们,这么多年了,如果不是要来医院,恐怕我自己都相信我捐了肾。”

谭雅欣觉得父亲简直不可理喻,她实在不明白,父亲为何要消费亡母整整十二年。

这十二年来,父亲到底是以怎样的一种心态来面对众人,面对自己的。

在女儿的一再逼问下,谭克军终于面对镜头,说出了实情。

1995年,二十出头的王松芹经人介绍嫁给了隔壁村的穷小伙谭克军,王松芹长相漂亮,又勤劳善良。

这样一个好姑娘怎么会看上一无所有的谭克军呢?

原来王松芹命途多舛,自幼便没了父母,由远房亲戚照看,全靠乡里乡亲的接济才勉强长大成人。

长大后的王松芹明艳动人,在赶集时被摆摊的谭克军一眼相中了。

谭克军回家后感激找到媒人,希望能认识一下这位让他过目难忘的姑娘。

在媒人向王松芹传达了谭克军的心意后,情窦初开的王松芹很是高兴,单纯的她只想快点有个家,好弥补自己失去双亲的遗憾。

在了解到谭克军为人忠厚老实,踏实肯干之后,她当即就表示自己不嫌谭克军家贫,也不需要他给高额的彩礼,只想和他踏踏实实地过日子。

就这样,两人放了两串鞭炮,办了场简单的喜宴就正式结为了夫妻。

婚后的第一年,这对夫妻就升级做了父母,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儿,名叫谭斌。

贫贱夫妻百事哀,就算是昔日有情饮水饱的情人在为人父母后也不得不多为孩子打算。

孩子渐渐长大,眼看两人的收入就要负担不起生活的柴米油盐了,家庭的矛盾也就多了起来。

为了拯救摇摇欲坠的感情,给孩子一个更好的生活条件,谭克军只身前往湖南长沙的市区里打工,留下妻子在老家照顾幼儿。

但谭克军前二十多年一直都在和庄稼地打交道,一没文化二没技术的他只能做些苦力活儿。

他看在工地上搬砖、运钢筋赚得多些,便每天都卖力地在工地上干活。

每个月一发了钱他就只留下自己的基本生活费,把剩下的全部都寄给妻子补贴家用。

后来谭斌到了上学的年纪,王松芹就把孩子带到了城里读书。

虽然他们夫妻俩都只读到了小学,但王松芹却坚定地相信知识就是力量,卯足了劲儿也要让儿子受到更好的教育。

为了能让家庭更宽裕些,她也来到了丈夫所在的工地打工,男人做什么她便做什么,丝毫不含糊。

在夫妻二人的努力下,他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2006年,他们的二女儿出生了,这个孩子就是前文中出现的谭雅欣。

但在工地上的条件很差,集装箱搭成的临时居住点里环境很脏,谭克军忙于工作,根本无暇照顾月子里的王松芹。

王松芹不仅要独自照顾两个孩子,还要给工地上一百来号人做饭。

她生怕自己耽误太久,工头对她有意见,更怕别的人来抢走她的工作,到时候她和孩子们就不能继续住在城里了。

在日复一日的操劳中,王松芹落下了病根而不自知。

就算每天晚上头疼欲裂,汗如雨下她也只当是自己休息不足,随便找些廉价的止疼药吃了了事。

但有一天,王松芹正背着女儿站在水池边洗菜,突然间她感到四肢麻木,腰肢发力,几乎就要向前栽倒了。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稳住了脚步,这才没有摔倒。

后来,这种症状变得越发严重了,她开始经常性眩晕,这时,王松芹担心的仍然不是自己,而是怕女儿被自己摔着。

这天晚上,王松芹头晕地厉害,正巧谭克军回到了家里,她便强撑着和丈夫商量:

“老谭,我这几天常常头晕,浑身也没有力气,要不等下次休息的时候你陪我去医院看看?”

累了一天的谭克军此时只想快点洗洗睡觉,他头也没抬地敷衍到:

“你就是疑心病重,你月子没坐好,往后多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还去什么医院。”

看着丈夫冷漠的态度,王松芹也没再说什么,转而哄着哭闹的孩子。

生活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了下去,直到2009年8月29日,谭克军正顶着烈日在搅拌水泥。

一名工友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告诉他:

“谭哥,嫂子在厨房里晕过去了,我们都叫不醒她,你快去看看吧!”

谭克军闻言被吓得脸色苍白,急忙丢掉铲子就往厨房跑去,看到已经失去了意识的妻子,谭克军哭着借车把妻子运去了医院。

在医院急诊室外,谭克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到医生推门出来,他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医生,我老婆怎么样了?”医生摇了摇头,告诉他病人突发脑溢血,送来时已经晚了。

谭克军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他哀求到:

“医生,你救救我老婆吧,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我家孩子都还小,不能没有妈妈!”

医生扶起谭克军,痛心地说:“我们肯定也想救活病人,但她病得凶险,你们又送来得太晚了,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谭克军心里后悔莫及,他想,如果早点带妻子来医院看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今天的悲剧?

是不是让妻子少操劳一些她就会健健康康和他相伴到老?谭克军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只可惜他的妻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段时间,谭克军让工友在空闲时帮忙照看孩子,他自己则回到老家一手操办了妻子的后事。

只有已经上中学的大儿子直到内情,他一直默默地站在爸爸身后,一下课就照看妹妹,用自己稚嫩的肩膀挑起了家中的琐事。

自从王松芹离世,谭克军变得一蹶不振,原本就爱喝二两小酒的他发展成了酗酒的酒鬼。

还经常借着酒劲拿身边的人撒气,他的儿子自然就成了受伤最多的那一个。

因为过量饮酒,他也耽误了不少工作,这引发了其他工友的众怒,他们向工头告发了谭克军。

工头得知情况后曾经多次警告谭克军,但谭克军却变得更加自由散漫了。

无奈,工头向他下达了最后通牒,告诉他如果再不改正,那工地就只好开除他了。

和谭克军相熟的工友不忍看他堕落下去,于是一群人组织了一个饭局,想要劝说谭克军好好工作。

几杯酒下肚,大家的话匣子也就打开了,几个工友先是劝告谭克军好好工作,把孩子养大要紧。

但谭克军却没有给出正面回应。

这时,大家便开始指责起谭克军之前没让媳妇过上好日子,现在又不用心养育孩子,实在是对不起他的妻子。

此时的谭克军已经被酒精控制了头脑,他突然大吼到:

“我怎么就对不起我老婆了?我为了她把钱都花光了,还割了一个肾救她,我还要做到什么份上?”

听完谭克军的话大家面面相觑,气氛非常压抑沉默。

但在编造出一个谎言后就需要无数的谎言去圆它,第二天大家酒醒,又问起谭克军为妻子捐肾的事。

谭克军看着大家敬佩的神情感到非常享受,他不想戳破这个虚假的谎言,于是就骗工友们说妻子得了尿毒症。

他消失的那段时间其实是在接受换肾手术,只可惜妻子换了肾还是在不久后就去世了。

说到这里,有的工友已经眼含热泪了,大家突然就理解了谭克军的种种行为,并觉得他的形象越发高大了。

谭克军隔壁的工友将这件事汇报给了工头,工头听说后大为感动。

不仅不再提开除他的事,反而是照顾他缺了一颗肾,给他发了营养费,还给他换了一个工作更加轻松,工资却拿得更多的岗位。

一时间,谭克军成了工地上的名人,大家都非常关爱他,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都想帮这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一把。

只有大儿子谭斌知道真相,但他想到爸爸本来就过得不太容易,也就没有向大家揭发他。

但谭克军却入戏太深,难以自拔。

他发现自从撒了这个谎之后,身边的人都对他非常尊敬、友善,这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并且收获了许多实在的便利。

几乎每天都有人问起谭克军捐肾救妻的细节,他的谎言越说越真,到最后就连他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有好几个夜晚,谭克军都游离在真实和谎言之间,他自欺欺人到:“就当这是真的吧,这样的话,我就不用愧疚了。”

但身边人的善意却并没有让谭克军走上正道。

他反而仗着大家理解他,借口伤心过度把孩子丢给工友,拿着单位给的补助出去吃喝玩乐。

谭克军非常享受打牌的那份快感,常常是一下班就跑去打牌。

累了就在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有时候还和风尘女子过夜。

如果在牌桌上输了钱,他就会跑回家里殴打儿子,嘴里还净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谭斌心里恨透了父亲,但年纪尚小的他也打不过一个酒鬼,他只能倔强地昂着头,任凭谭克军如何拳脚相向也一声不吭。

谭雅欣见哥哥挨了打,便扑上去护住哥哥,谭克军对女儿也毫不客气,上去就狠狠地踹了她几脚,把小小的孩子踹得哇哇大哭。

谭斌觉得这样的环境实在是太过压抑,才刚初中毕业,他就偷偷跑去了外地打工,并发誓再也不认谭克军这个爹。

从此,这个曾经温馨的四口之家被谭克军弄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他和女儿相依为命。

谭斌真的再没见过谭克军,他只会在攒到钱后偷偷回到长沙找到妹妹的老师,给妹妹续上学费。

然后他给了妹妹自己的电话号码,叮嘱她要好好读书,有事就给哥哥打电话。

不曾想,儿子的出走也没能给谭克军敲响警钟,反倒是家里没了能跟他抗衡的人,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放任自己了。

有时候甚至几天都和社会上的混混为伍,从不回工地干活。

这回就算是再好脾气的领导也会心生不满了,在多次劝告未果后,工头正式通知谭克军他被开除了。

按理说公司对谭克军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但他已然变成了一个无赖。

被开除后总是隔三岔五地跑到工地门口闹事,大呼工头看不起残疾人,他可是为了救老婆才割肾的!

丢了工作的谭克军仍然没有消停,他花光了积蓄又借钱继续在外面鬼混。

没过多久,他的身体就吃不消了,他先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四肢,常常发抖,而后症状愈发严重,这才有了文章开头发生的那一幕。

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众人纷纷指责谭克军满口瞎话,毫无底线,只顾自己享乐却不考虑儿女的死活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但眼下谭克军已经被自己作践得失去了独自生活的能力,而十五岁的谭雅欣面临着辍学照顾父亲的窘境。

记者不忍看孩子年幼失学,便在私下里拨通了谭斌的电话。

询问他是否能回来打工,顺便照看一下父亲的基本起居,这样的话谭雅欣才能重返校园。

虽然谭斌仍然不愿原谅父亲的过错,但考虑到自己心爱的妹妹,他还是表示自己愿意回到长沙。

但谭斌认真地告诉记者:“你和谭克军说,我回来不是为了他,只是不想让雅欣小小年纪就没有书读。”

安顿好了父亲,谭雅欣这才有心思来考虑自己的未来,可此时录取谭雅欣的湖南省工业贸易学校已经开学十多天了。

按理说像谭雅欣这种迟迟不来报道的学生就算是自愿放弃学业了,学校不会录入她的学籍。

这可愁坏了谭雅欣,难道好不容易等来的校园生活就要在此刻化为泡影了吗?

记者一边安抚崩溃的谭雅欣一边经过多方联系找到了张建成校长,并和他解释了谭雅欣家里的特殊情况。

张校长听罢让记者带着谭雅欣来学习洽谈。

终于又看到了希望,谭雅欣在校长室里诚恳地表达着自己想要继续学习的心愿,也详细地给张校长说明了自己的家事。

最终,张校长告诉谭雅欣,只要她能处理好自己的家事,那学校就可以尽快为她办理入学手续。

并且,学校可以为她这种特困家庭的孩子免去三年的学费,只需要她自己支付包括保险费、伙食费、住宿费在内的2706元杂费。

要知道,谭雅欣家里的钱早就被谭克军挥霍一空了,谭克军还借了不少钱输在了打牌上。

现在他不仅不能赚钱,还需要吃药治病,谭斌都快要负担不起了,别说2706元,就算是270元谭斌也拿不出来。

记者看出了谭雅欣的窘迫,他问谭雅欣:“你需不需要我来帮助你?”

见谭雅欣有些为难,他继续说到:

“你放心,我不是要帮你付这2706元,我只是把这个钱借给你,等到你毕业工作了,能还得起了再还我就可以。”

“你不用着急,什么时候方便还我都可以,所以你愿意借吗?”

谭雅欣明白了记者的善意,她流着泪频频点头,连声说:“谢谢记者哥哥。”

她还表示肯定会好好读书,以后认真工作,争取早些把钱还上。

一切尘埃落定,张校长给谭雅欣递来了一张崭新的录取通知书,谭雅欣接过通知书的手有些颤抖。

她眼里含着泪水,嘴角挂着微笑,跟记者和校长拍下了一张宝贵的合影。

回到家中,谭雅欣把录取通知书递到了谭克军面前。

躺在床上的谭克军面无表情地接过录取通知书,沉默着看了许久。

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有没有感觉到丝毫愧疚呢?

想要赢得他人发自内心的尊重,就必须付出真正的努力,因为纸包不住火。

再完美的谎言也会被现实戳穿,等到梦碎时刻,迎接说谎者的就是一地鸡毛。

对于谭克军来说,如果他能化悲愤为力量,努力工作、认真生活;

那就算是没有“捐肾救妻”这样看似伟大的谎言,他也会在平凡的生活中发出微光。

反观现在,他成了众人眼里的笑话和被大家唾骂的对象,不仅连累了孩子,自己的身体也每况愈下。

由此看来,做人还是坦坦荡荡才是真,希望经此一事谭克军能幡然醒悟,改过自新;

他也给我们每个人敲响了警钟,鼓励我们大家真诚待人,脚踏实地。

  睡前故事一直以来是增强彼此关系的纽带,睡前故事其实应该是父母每天陪孩子完成的一项亲子活动,不但可以增进亲子的感情,还是可以帮助孩子更好睡眠的催化剂,有科学证明,儿童在睡觉之前吸收知识的能力属于高峰期,所以讲故事会让儿童在不知不觉中学会很多知识,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关于动物类、人物类、童话类、寓言类儿童睡前小故事(精选120个),希望对大家有帮助!(点击对应目录可以直接查阅该故事正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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