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文字、缅甸文字、老挝文字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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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出一套“游侠仙踪”系列丛书

“游侠仙踪”系列包括《老卡拉布里亚游记》《金色大地——缅甸游记》《出云之龙——柬埔寨、老挝和越南游记》《正在变化的天空——一位小说家的纪行》,作者分别是诺曼·刘易斯和诺曼·道格拉斯。

以深度游记成名于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诺曼·刘易斯,是一个“不安于室”的旅行观察者。

刘易斯的第一本书《西班牙历险记》,是他侨居西班牙时的作品,展现了他对旅行的热爱以及扎实的语言能力。1935年,他前往也门,回国后出版了《阿拉伯的沙与海》。二战爆发后,刘易斯娴熟的阿拉伯语能力又使他在北非有许多的经历。1943年,他被派往那不勒斯,把自己的经历写成了《1944年的那不勒斯》。

20世纪50年代初,带着对“古老秘境”的迷恋,刘易斯在缅甸、越南、老挝等东南亚国家展开了他的深度旅行,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写成了《金色大地》《出云之龙》《正在变化的天空》《世界一瞥》《东方帝国》等。

如此丰富的人生经历,加上童年时家庭给他打上的思想烙印,刘易斯的作品得以在游记体裁中独树一帜。他的带着对新事物积极认识和冷静思考的历险式游记,也突破了传统意义上的游记作品,给读者带来了新的阅读体验。

那么,今天我们就跟随这位“不安于室”的旅行观察者,展开一场纸上之旅,去见识他笔下的缅甸、越南、老挝,领略它们那些与世隔绝的“古老秘境”。

《金色大地》| 有史以来关于缅甸的最佳作品

1951年,英国作家诺曼·刘易斯开启了一场奇妙的缅甸之旅。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缅甸内部不同的政党与武装力量相互混战,各据一方。对于旅行者来说,除了缅甸首都仰光之外,其他地方都是不稳定的。刘易斯没有呆在安全界限内,他带着一副异国面孔,背着相机,赤手空拳深入到丹老、曼德勒、南坎、八莫……缅甸的人文气质在刘易斯的笔下逐渐浮显出来。《纽约书评》评论此书“是有史以来关于缅甸的最佳作品”

尽管战事收紧,但是当地各种仪式庆典仍层出不穷,缅甸人对日常生活的热爱之情无孔不入。刘易斯描绘了喜爱仪式的缅甸人的各种庆祝典礼,食物的味道在仪式细节中交织,女人们虔诚地梳妆打扮,主妇们梳着繁复的发式,少女和孩子们则抹上了白粉,脸庞如同白瓷一般无暇。

仪式的背后,是古老的文明。良好的教养、不太关心钱、追求精神回报……一方面,刘易斯赞许缅甸的古老文明对于人性的熏陶,另一方面,他也批判这种僵化的古老文明的愚昧落后的一面。

除了常规景点,刘易斯还对非常规景点情有独钟——监狱与传染病人收容所。

他深入国家机器的内部,从而给读者带来了缅甸更为真实的一面。他写道:“乍一看,与一般监狱比起来,仰光监狱没那么戒备森严,也没那么多悲伤痛苦。”在传染病人收容所短暂的停留,刘易斯将其深刻的体验与感受传递给读者。他精准地捕捉到了对传染病人收容所里修女的感受:“三十五年来一直接触这种最为可怕的疾病和死亡,这似乎让这位修女具有了一种超越普通情感的悲天悯人的情怀。在这里她已经成为不可或缺之人,成了一架高效运转、慷慨仁慈的机器。”

缅甸的每一处独特,都逃不过刘易斯的敏锐。深厚的知识积淀以及广博的见识让刘易斯具有比较与剖析这份独特的游刃有余。穿梭于政局紧张的异国他乡,刘易斯仍不忘悠闲地去观鸟。各式各样的鸟名不时冒出:鱼鹰、犀鸟、金莺、白鹇……只要行程进入森林,鸟儿们毋庸置疑地成为主角,刘易斯往往独辟段落给他心爱的鸟儿们。

比起观鸟,很显然,刘易斯更喜欢细致观察所接触的缅甸人,有高官,也有平民,有单个人,也有一个家庭。书中,刘易斯保留与缅甸人交流的场景以及对话。他描写一位当地中坚人物道:“他的嘴巴耷拉着,可眼周仍布满皱纹,仿佛在欢笑。事实上,正如我们很快发现的那样,他已经学会用微笑表达他的各种情绪:快乐的微笑,宽容的微笑,悲伤的笑容。”

《金色大地——缅甸游记》在社会学、人类学、民俗学等各方面出击,一生都在路上的刘易斯在轻松惬意的文字中层层解读缅甸。50年代的缅甸虽然已经远去,但是缅甸的昨天与今天是紧密相连的,留在这本烧脑式游记中的敏锐与洞察,更是可遇而不可求。

《正在变化的天空》| 邂逅 充满灵性之美的“东方曼哈顿”

大部分去东南亚旅游的人,很少会把老挝作为目的地,并非这个国家本身有什么过错,而是它压根就不会浮现在游客的脑海中。老挝东面是有着法式风情的越南,南面是享誉世界的吴哥,西南面是度假天堂泰国,可是老挝这个东南亚唯一的内陆国,它有什么呢?

但对足迹遍布南欧、西非、中北美洲、东南亚,但一直钟情于那些保有自身独特风俗和人文气息的旅行大师刘易斯而言,老挝就是那种带着迷人灵性的理想去处。老挝年代最古老的城镇、被列入了世界历史遗产名录的琅勃拉邦,“位于河流交汇处的舌状地带”,被刘易斯称作是“迷你曼哈顿”,“大道上走着身穿黄衣的僧人,城里有流浪狗,有挂花环的三轮车载着昏昏欲睡的法国人漫无目的地晃悠,还有天空中飞翔的鸽子。在城市的南端,曼哈顿区华尔街的位置,是为数众多的寺院。”

同泰国等东南亚国家一样,老挝也是一个佛国,有超过三分之二的国民信奉佛教。佛教从14世纪传播到老挝后,由于得到历代王朝的扶植和大力提倡,因此发展很快,始终保持兴旺不衰的势头,而且对老挝人民的生活有着极大的影响。除了佛教之外,老挝还有部分国民信奉原始拜物教以及西方传入的天主教和基督教(新教)。

在他另一本关于东南亚的文化游记《出云之龙》中,刘易斯对基督教教士在老挝的传教活动也有过细致的观察和描写。“离万象不远的山区生活着苗族人,正如越南高原上的摩伊人没有拒绝福音一样,山区的这些原始居民似乎有望成为传播福音的对象。一旦到了像苗族人这种热衷于户外狩猎活动的人当中,打猎就不会成为阻止他们皈依基督教的障碍。”

万象是老挝的首都,它也曾是东南亚盛极一时的澜沧王国的首都,曾经是湄公河谷最繁盛的城市,领土跨越了湄公河南岸如今泰国的东北部。后来暹罗人逐渐强大,万象沦为了暹罗的附属国。阿努王卧薪尝胆,为了一雪国耻,于1827年奋起反抗暹罗人,结果反抗不成,惨遭灭国。如今的万象与邻国泰国一水相隔,形成了“天子守国门”的奇妙场景。

“万象的美丽在于其居民的生活与习俗。除非某人对塔式寺庙建筑有着业余爱好,否则万象还真没有什么可看的”,因此,1951年的那次东南亚之旅,抵达万象的当晚,刘易斯就迫不及待地融入到当地人的生活中。他来到市中心节日欢庆的现场,观看免费的表演,仔细辨别这里的戏剧表演和暹罗的有何不同。

除了舞蹈和戏剧表演之外,求爱场这个老挝特有的节日场所也吸引着刘易斯的关注。长桌的一边围坐着姑娘,另一边则对坐着意图追求她们的青年,“连珠的妙语、谐谑玩笑、即兴对歌会持续整整一夜,伴奏的乐器是芦笙”,“主持活动的僧人被固定在一个柳条笼中,不停地用一种令人费解的古老语言念叨着。笼子象征着他信奉的宗教远离这些尘世间的干扰”。这种宗教文化和世俗生活的结合,对于偏爱东方文化的刘易斯而言,充满了吸引力。

《出云之龙》| 探寻与世隔绝的“古老秘境”

20世纪50年代,诺曼·刘易斯前往法国殖民统治后期的越南、老挝和柬埔寨,去见证他们的古老文明,展开了“一个吸引人却痛彻心扉的发现之旅”(《曼彻斯特晚报》)。

他遇见了国王和奴隶,残酷的种植园主,以及深陷于殖民地经济需求实验的法国军官们。从部落的万物有灵论者到越盟游击队,他一次又一次地见证了这个斗争过程。

旅行中,刘易斯的观察可谓无微不至,大到与法国殖民官员见面时的场景,小到对宴会上的美味佳肴,寥寥数笔就能给读者呈现精心勾勒出的一幅幅大小不一的风俗画。如:“半透明的章鱼仔悬挂在乙炔灯上。精美的瓷盘上放着鲜美的卤猪鼻,周围摆了一圈鸡冠,构成一个拼盘,令人垂涎欲滴。鲜红的烤鸡烤鸭像欧洲名门望族的家徽一样展示在世人面前,弯曲的脖子优雅高贵;还有一些鸡鸭则完全被压扁,形如咸鱼。”

他对异国风情和习俗有着难以抑制的兴趣,而这种兴趣又在不断驱使他去探究真相,并做出合理的解释,尽管有些解释令人忍俊不禁。比如他对越南人偏爱牙医的描述:“越南人对看牙医如痴如醉,我甚至觉得牙医是最为顾客盈门的行当。牙医的挂图就在占卜者的各种挂图旁,乍看上去很容易将它们混淆……醒目的头部剖面示意图,上面标出了哪些地方可以镶金牙……在越南人的眼里,按照约定俗成排列的几颗金牙既是对自己的容貌感到一丝自豪,又是在不露声色地证明自己的财富。”

从上述两段的引文中可窥见,刘易斯的叙述看似平淡无奇,却是他的标志性文风,充满幽默,而敏锐、精准的用词又使他的游记读起来近乎于报告文学,却不显枯燥。像他在书中对自己旅伴的描述:“我的旅伴带了一个类似化妆盒的小盒。汽车上路后不久,她就从里面选了一颗槟郎,咀嚼了起来。每隔一段时间,她便会探身到我这边,冲着窗外吐出一股细细的槟郎汁。汽车停下来时,我注意到被风刮到蓝色车身上的橙色槟郎汁倒也给车身增添了一丝美感。”

在《出云之龙》中,刘易斯创造出了这样一幅传统社会的现实肖像,在西方的强压下挣扎着保持的自己的完整性。他常常能透过表面现象看到问题的本质,并且直言不讳地将自己的看法表达出来,比如他对普通法国官兵对待越南人的态度所进行的分析。但同时也不能忽略他也是傲慢的——喜欢从西方文明的角度去看待自己的所见所闻。

《出云之龙》是一本博学的游记,带着深邃的哲学见解,以及清晰、独特的文体。刘易斯继承了英国老学究们的传统,在书中旁征博引,事事追求准确,看似娓娓道来的描述中往往夹杂着精确但冷僻的用词。《观察家报》曾评论:这是一本最好的战后的旅行书,作者对往昔的回忆令人悲痛万分。

“游侠仙踪”系列包括《老卡拉布里亚游记》《金色大地——缅甸游记》《出云之龙——柬埔寨、老挝和越南游记》《正在变化的天空——一位小说家的纪行》,作者分别是诺曼·刘易斯和诺曼·道格拉斯。

诺曼·刘易斯(1908-2003),是一位创作生涯绵长且多产的英国作家,以旅行写作最为拿手。著名作家格雷厄姆·格林称赞:“诺曼·刘易斯是最优秀的作家之一。他不属于任何特定的,而是属于我们的世纪。”他直到90多岁还在游历世界上与众不同之地,是那种不安于室、甘于投身洪荒徒步苦旅之人,堪为一生在路上的旅行作家。在90岁高龄,他出版了龙钟之作《幸福的蚁冢》《独桅帆船航海记》《在西西里岛》,95岁之际始封笔,其最后之作《塞维利亚的墓地》于2003年出版,同年仙逝于宁静的埃塞克斯。

诺曼·道格拉斯(1868 - 1952),英国知名作家,生于奥地利,逝世于意大利的卡普里岛。道格拉斯曾短暂出任英国驻俄国外交官员,后辞职移居意大利,专注于写作。其著作题材广泛,包括小说、散文与诗歌,其中主要作品有小说《南风》,纪实散文集《老卡拉布里亚游记》《塞壬岛》《沙中之泉》,诗集《五行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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