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州东岗附近有没有卖猴脸面具的地方?

九头蛇柏出现在吴邪等人探寻古潼京的秘密的过程中。

乍一听这名字还以为它会是一头九头蛇形的怪物。但实际上,九头蛇是一只拥有手状的藤蔓,肢体非常庞大

在国外人们通常称其为“章鱼树”,这个名字应该可以更好地形容九头蛇柏的特征。

九头蛇柏通常掩藏在沙子底下等待猎物的靠近,一旦有人经过,它便会伸出藤蔓,将人卷入沙子中

但九头蛇柏通常不是直接导致猎物死亡的凶手,因为它并不以人为食

而真正导致猎物死亡的通常都是寄生在九头蛇柏身上的尸蟞,此二者可以说一种巧妙的寄生关系。

蛇柏为尸蟞猎取食物,而尸蟞的排泄物则为九头蛇柏提供养料,并且尸蟞的迁移也会为九头蛇柏提供更多的授粉机会。

当然这些并没有在《盗墓笔记》的书中提及,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找找《吴邪的私家笔记》进行了解。

而在《盗墓笔记》中,九头蛇柏更像是一位引路者,它将黎簇和黑瞎子卷入地下后便消失不见

而黎簇二人则机缘巧合地发现了藏匿于沙海之下的巨型工厂,并在此发现了当年遗留下的056秘密工程遗址

因此这里将九头蛇柏排在第十,也正是因为他的杀伤力并不高,而只是因为它的恐怖体型。

吴邪一行人在当地向导的引领下进入了一个堆满棺材的尸洞,尸洞内气氛异常,几人乘坐的小船下面有成群的尸蟞游过

于是吴三省断定,这尸洞深处必定有一处积尸地,才会滋生这么多的尸蟞在此。而此时,身后跟随的向导和雇佣的船工却已消失不见!

于是众人向那积尸地出发,突然一具白衣女鬼出现在岸边,垂手而立,整个面庞都被森然黑发掩盖,看不清楚其真实面目。

而在她的身下,无数尸蟞汹涌而出,向四周涌去,同时向吴邪一行人涌来。

这诡异的场面不禁让所有人头皮发麻,一时间楞在船上不敢有所动作。

好在小哥临危不乱,用小刀划破手指,逼出麒麟血,在麒麟血的威慑下,那具女尸缓缓跪倒,仿佛在向小哥跪拜,而她身下的尸蟞也终于停止散去。

小哥提醒大家赶紧划船离开此地,并且绝对不能回头看她

好奇的吴邪没有听进去劝告,回头偷瞄了一眼,突然发现,那具白衣女鬼竟就站在他们船尾

一时间吴邪惊惧万分,等他再回头看时,却发现船上已空无一人,只有他自己还留在尸洞之内,另外还有那具白衣女鬼。

当吴邪正欲独自面对那具女鬼时,突然被女鬼伸出的长发缠住,晕死过去,再次醒来时众人已经离开尸洞,回到了村子。原来刚才经历的都是幻境

这白衣女鬼就是傀,在电影中被称作女粽子。

而这女鬼实际上是一个冤死的女尸,常年关在此地,怨气积聚太深,以至于变成一具女粽子,从水晶棺内跑出来,希望有人能助她脱离此地

而将她带出去的正是小哥张起灵,小哥一滴麒麟血化解其身上的怨气之后,驱散了尸蟞,之后女傀便在船上跟随他们一路出了尸洞。

可见这具女傀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但在尸洞内所营造的那种诡异的气氛着实有些吓人。

反正小编看完电影后,现在回想起这一段场景仍感觉有些脊背发凉。

烛九阴出现在《秦岭神树》那一章节。

烛九阴在中国古代神话中又叫烛龙,乃是龙神一般的古老存在。它的外形乃是人面蛇身,浑身赤色,眼睛竖着长

但在《盗墓笔记》中,烛九阴只是墓底的一只巨蛇。当时吴邪在秦岭神树发现一具骸骨,根据骸骨身上的身份证可以判定,这具骸骨正是他的伙伴老痒。

而吴邪身边一直陪伴的那个老痒竟是个冒牌货,就在二人争执不休,缠斗起来的时候,烛九阴出现了。

只见它两侧蛇眼微眯,仿佛已经退化了一半,而两眼正中那只眼却瞪得老大,这与传说中的烛龙颇为相似。

因为烛九阴在岩石缝隙中生存,它几乎没有正视的机会,所以原来的两只蛇眼就像比目鱼那般发生了退化

在《云顶天宫》上集中,吴邪的父亲介绍过,古人通常会用鲜血将烛九阴从罅缝中将诱引出来,然后射杀,做成蜡烛。这也是他名字的由来。

而在《秦岭神树》一集中,凉师爷也有对烛九阴进行介绍,烛九阴横着长的那只蛇眼才是他的本眼,通常被人们叫做阴眼。

相传千年以上的烛九阴的阴眼连接着地狱,被它看一眼就会被恶鬼缠身,久而久之便会演变成人头蛇身的怪物

不过书中这只烛九阴最后也挺惨的,被冒牌老痒带着手雷给嘴巴炸了一下,之后又被吴邪一颗震爆手雷直接给炸死了

尸蟞几乎是贯穿整个盗墓笔记的一种虫形怪物,它们体积小,但数量极多,多以群居为主。

它们通常都可以存活千年之久,主要生存于古墓之中,以死尸的腐肉内脏为食

遭逢入侵者时,它们还会钻入人的体内,啃食人体内脏血肉从而导致人的死亡。可以说尸蟞也是令许多盗墓者头疼的存在。

但这种东西也不是没有弱点的,它们惧怕明火,还有一点那就是尸蟞惧怕麒麟血。而这麒麟血在《盗墓笔记》中目前仅有两人拥有,那就是吴邪和张起灵。

在《七星鲁王宫》那一章节中,几人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进入尸洞,却发现他们走的水路下面竟布满了尸蟞。

张起灵利用双指的特殊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从水中抓了一只大型尸蟞,却发现这只尸蟞尾部还连接着一个铃铛。

这个铃铛一旦响起,便会让人神志不清,好在小哥及时让大家捂住了耳朵,才减轻了这种神志不清的感觉。

之后众人将铃铛打碎,竟发现铃铛中还寄生了一只蜈蚣。原来这只蜈蚣和尸蟞乃是寄生关系,蜈蚣摇动铃铛控制猎物,然后尸蟞对其进行猎杀,二者各取所需。

这个能使人进入幻境的铃铛在其他古墓中也多有提及,乃是《盗墓笔记》系列的一个重要角色。

之后众人进入了七星鲁王宫,又再次遭遇了尸蟞群的袭击,吴邪等人与张起灵走散,潘子为了保护吴邪,只身犯险,被成群尸蟞围住。

此时的吴邪还并没有拥有麒麟血,因此面对这些尸蟞也是无可奈何。

好在小哥及时出现,用麒麟血为众人解了围,但仍有一只尸蟞钻入了潘子身体,最后被小哥从伤口内挖了出来。

当一行人带着受伤的潘子继续前进,来到一间墓室,突然看到一个人影正蹲在角落瑟瑟发抖,此人正是之前走散的阿宁

此时的阿宁神色怪异,脸色乌紫,显然是身体遭受了某些不适。

经验丰富的小哥一眼便看出,这正是尸蟞进入身体之后的症状。原来阿宁和同伴也遭遇了尸蟞的袭击,其中一只尸蟞也钻入了她的体内。

小哥再次使用双指神功,将那只尸蟞从阿宁体内夹了出来。估计再晚一会儿,阿宁就要被这只尸蟞吃尽内脏而死了。

螭蛊也属于一种寄生型虫类,而且一旦被它们寄生,就会将宿主变得极具攻击性

在原著中的《秦岭神树》章节中,吴邪老痒和凉师爷三人来到青铜古树下,却遭遇了一群带着诡异面具的大猩猩

这些大猩猩生性野蛮,在那副诡异面具的映衬下更显恐怖,胆小一点的凉师爷甚至被直接吓晕了过去

显然凭借吴邪和老痒二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对付这些怪物,好在阿宁及时赶到,拿枪打死了这些怪物,救下了吴邪三人。

之后几人凑近看时才发现,这些大猩猩并不是什么鬼怪,而是被螭蛊寄生了的动物而已。

这些螭蛊会覆盖在他们的猎物的面庞上,然后将触须细足顺着嘴巴鼻腔等探入宿主体内,从而实现寄生。

这种虫子主要通过影响动物或者人的神经系统,来控制宿主对陌生人进行攻击。

并且可以在宿主体内产卵,等到宿主彻底死去之后,它们便会重新寻找宿主,或者寻找一个固定地点进行休眠,等待猎物的靠近。

但刚解决掉这几只已经寻找到宿主的螭蛊,紧接着它们发现越来越多的螭蛊向他们包围了过来。

显然,此时要用阿宁手中的枪来对付着成千上万的螭蛊已经不太可能了。

突然,吴邪想起了小哥经常用刀子划开自己的手,用他的麒麟血可以驱散尸蟞,何不尝试一下他自己的血呢。

因为早在七星鲁王宫,吴邪就吃下了一颗千年之久的麒麟竭,身体内流淌的也是麒麟血了。

于是吴邪效仿小哥,划破手掌,果然那些螭蛊见到麒麟血便纷纷逃窜开了

大头尸胎是出现在《云顶天宫》一章中的藏尸阁里的,相信看过原著或者看过电影的印象都非常深刻。

因为这里正是让所有人陷入无限死循环的鬼打墙场景。

反正我看完原著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没缓过来,每次走夜路稍微有点长的距离,就感觉一身鸡皮疙瘩,仿佛身后总有一阵阴风一般。

而这一段也真正向我们阐释了真正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回到正题,当时跟吴邪一行人一起的还有王胖子,潘子,陈皮阿四等人。

众人在灵宫大殿用炸弹把地面炸了个破洞,露出了底下的一道三角形的夹缝,刚准备向下挖的时候,突然胖子踩踏的石廊的洞中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胖子的脚

众人合力没把胖子拉回来反而让地面崩塌,所有人一起掉了下去。

到了这大头尸胎盘踞的藏尸阁中,这藏尸阁坐满了青紫色干尸,而那只大头尸胎赫然便坐在灵宫养尸穴上。

这大头尸胎脑袋极大,是普通人的三倍不止,五官都看不清楚了,整个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头婴儿,身体都还未发育起来

胖子也突然意识到刚才抓住自己脚腕的正是这只大头尸胎。

见到众人,那大头尸胎直接甩头吐出一只长长的舌头缠住了胖子的脖子,众人急忙来救,几波拉扯后,潘子拔出军刀一刀将大头尸胎的舌头斩断

大头尸胎发出一声如同女人一般的凄厉尖叫声后便缩到了暗处的洞中溜走了

众人继续前进,经历几番波折后,来到了一间藏宝室,在这里他们发现了不少他们熟知的人的尸体,其中就包括当初西沙考古队失踪队员的尸体

查看之间,他们突然发现原本的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新的墓道,将他们逐渐引进死循环之中。

在经历了几个小时的绝望探索后,众人一致认为其中必定有鬼,于是开始寻找原因。

在此经过一番探索,终于在此发现了那只大头尸胎,原来这一切都是这大头尸胎搞的鬼

最终这大头尸胎被众人合力打死才终于走出环境。

在《盗墓笔记》系列中,禁婆有过两三次的登场,但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是西沙海底墓的那一章节。

当时盗墓铁三角三人被困墓中的一个盗洞,吴邪感觉背后潮湿,伸手一摸,竟抓住一把头发,顿时感到惊吓,赶紧将头发扔出,却被头发将其缠住。

同时一只手出现在他的身上,甚至在跟他说着话

语气和动作都颇为缠绵,一时间吴邪便陷入了无意识状态,只感觉自己深陷于海底,而一个面色煞白的女人就站在他的对面。

正当那个女人准备有下一步作为的时候,吴邪突然被惊醒,原来这个女人就是禁婆。

传说禁婆乃是女人遭人凌辱后抛尸水中,一缕怨恨不散,在尸体中吸足幽气化身禁婆,每逢月阴之日,便会上岸勾引男子杀死拖入水中

书中吴邪对她的形容是“像极了一具被剜去双目的狰狞腐尸。

之后三人在海底墓遭逢阿宁便一起带她离开,小哥在猎杀海猴子时误触机关导致墓顶爆炸塌陷,海水涌进墓室

众人借着浮力迅速往海面游去,结果行动较慢的阿宁却被禁婆在此缠住,那狰狞的面容印在脑海里至今都难以消散。

好在小哥的“一阳指”轻松将禁婆击退后,一行三人终于逃出生天,而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小哥却再次消失不见了

海猴子同样是在海底墓中出现,最开始吴邪被阿宁背后的老板诱导探索海底墓,几人在海上遭遇鬼船

阿宁被一双触手牵扯拉入鬼船之中,吴邪为救他也跟随上了鬼船,原来在这鬼船之上,竟关押着一直海猴子。

原著对还海猴子的描述是,“张狰狞的巨脸几乎比我的脑袋大了四五圈,整张脸鬼气森森,说不出的诡异。

这海猴子动作迅猛无比,尤其在水中更是如鱼得水,让吴邪二人受足了惊吓。

不过好在张秃子及时赶到,开枪射杀了海猴子,还救了被人面蠊寄生的阿宁。

第二次遭遇海猴子就是接着刚才的禁婆那一回了,铁三角在盗洞刚赶走禁婆,吴邪就被盗洞顶上突然伸出的一只手抓住,拽上了上层的墓室中。

显然这只手就是那只神出鬼没的海猴子的,小哥和胖子赶紧跟了上去,与海猴子缠斗起来,纵然小哥身手了得,也没在海猴子手上吃到什么甜头

突然胖子发现旁边的钹发出的声音会对海猴子造成很强的影响,于是抱起石头往地上的钹砸去,发出的巨大声响顿时让海猴子神志不清起来。

小哥见机会难得,迅速出手解决了这只海猴子。

青眼狐尸出现在《七星鲁王宫》一章中,吴邪一行人进入到主墓室中,发现了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躺在棺椁之上

而那具男尸脸戴面具,青紫色的眼珠睁的如铜铃般大,胆大如胖子都被吓了一大跳。

之后胖子从女尸口中取出了一把钥匙,便开始表现怪异起来,他先是在女尸身边说了一堆古怪的话,之后又和吴三省扭打了起来

小哥见状,意识到这是青眼狐尸在作祟,于是手起刀落砍下了那具男尸的头,胖子这才清醒过来。

原来这个鲁王宫颇具古怪,这里原本是西周王墓,传说西周王下葬时所穿戴的玉俑衣可保他在几千年后复生,结果机缘巧合之下,被鲁王挖了这座墓,鸠占鹊巢躺进了这具玉佣衣中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鲁王身边的谋士铁面生在鲁王死后再次取代他躺进了那件玉佣衣

而这青眼狐狸则正是铁面生收养的一只狐狸,长年累月的修炼使他生出了一双青眼,能够让人进入幻境

而这青眼狐狸死后寄于铁面生的手下也就是吴邪眼前的这具男尸体内,在此守护者铁面生

而刚才胖子正是进入了青眼狐尸的幻术,才会做出那一连串怪异的举动,甚至和吴三省大打出手。

血尸在《盗墓》系列中也是又多次出现,但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恐怕还是在长沙血尸墓中的那一次了。

无论是看原著还是影视剧,当时都被吓得不轻,气氛也是相当的诡异。

探索长沙血尸墓的主人公并不是吴邪,因为这件事发生在上个世纪,当时吴邪都还没有出生。

而盗墓的乃是吴邪的爷爷,吴老狗,还有吴老狗的爷爷哥哥几人。

当时几人挖开墓外的泥土时,发现泥土中竟然渗着血水,于是吴老太爷大昂视就断定此墓下面必然有一只血尸。

吴老狗胆小没敢动,但吴二伢年轻气盛偏不信邪,独自下墓去看,之后便没有再出来。

那根系着吴二伢的绳子,最后也只被拉出了一只血淋淋的手来,在手中则攥着一卷玉帛

吴老太爷见状赶紧让吴老狗带着匣子炮先跑,而自己留下来断后,但最后大概率是活不成了。

吴老狗一口气跑了两里路才停下来,当他再抬头看时却发现,有一只浑身血红的怪物已经蹲在了不远处

吴老狗鼓足胆量上前试探,只看到那怪物血淋淋的便是一阵反胃,还没等他再凑近一点,那怪物就已经向他扑了过来

情急之下,吴老狗连开几枪,将这血尸打倒,但也没有完全死透

好巧不巧的,吴老狗手上的匣子炮卡壳了,吴老狗心想这下完了,于是心一横干脆躺着等死算了

但是那血尸看到吴老狗手上那只吴二伢的断臂,突然就仿佛失去了凶性一般,直接从吴老狗身上走了过去,没再过多理会他。

好了,今天的盘点到这里就结束了,盘点均为个人见解,如有不同观点欢迎在评论区留言!


  •   他看了一眼对面山上。低头不语。
      两人一路走过竹林,跨过小溪,爬上对面山坡。从一条小路进去,又是一片树林。祜非气喘吁吁地跟着他跑。翻上山坡,眼前突然开朗。一片阳光下的草地,野花盛开,蝴蝶蜜蜂飞舞。远处一座雪白的山头,挺立在蓝天白云之下。祜非被这幅美丽的画面惊呆了。心想,那一定是雪龙山。
      他开始在草丛的石头中仔细观察,寻找什么。
      这么多花啊!祜非跑进草地里,在里面看来看去,美丽鲜艳的花朵在阳光下尽情绽放。祜非躺下来,青草的芬芳,天空寂静,白云朵朵,令人陶醉。村里小姑姐们经常采花,做成花环挂在胸前,戴在头上,祜非从来没这种兴趣。可是现在,她也想扎一个了。她采摘起花朵来,高兴坏了,编好花环戴上,想让他看看,却四周不见了那人。
      喂——!这才发现居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你在哪里?喂——!
      祜非围着这片草地到处找,终于发现,他在树林边一块巨大的岩石上。他踩着岩石,正用刀在大树身上割什么。她跑过去,发现他满脸涂着乌黑的东西,油亮亮的,像鬼一样。这又是干什么?
      他跳下岩石,走过来。祜非说:你在干什么?跟鬼似的。这是什么?
      这个可以治疗伤口。他说。
      他解开祜非右臂上包扎的麻布条,祜非看见伤口不是蛇咬的样子,而是用刀割过的样子。他从竹筒里取出刚才收集到的金黄色浓浆,涂抹在伤口上。然后添自己的手,祜非很惊讶。他说:你尝尝。祜非尝了一口他手指上的东西,没想到是甜的,而且非常甜。两人相视而笑。
      真好吃!祜非边吃边说。可你怎么把脸弄成这个样子?
      这多脏啊!看起来跟妖怪似的。
      他们坐在草地上吃着金黄色的浓浆,静静欣赏着美景。然后他说:走了。
      祜非跟着他满山跑。村里的人们只有在重大祭日前夕才会洗澡,一年就洗几次。可这里怎么烧热水洗澡呢?祜非兴奋无比,觉得只要跟着他,就会有很多神奇的事情发生。
      他带着她跑下山,山下有一处平地,水塘成堆,其中一个冒着白烟。他脱了麻布衣服,扑通一下跳进水里。
      夏天里,祜非最喜欢到村北小河去游泳玩水。可自从成人之后,阿姆不允许去了。只有在最热的时候姑姐们才会一起去,平时不能一个人去。祜非站在水边,没想到水竟然是热的。惊喜之余却不知如何是好,伤口还没好,而且跟男人一起下水,阿姆会打断她的腿。
      他像鱼一样在水面上跳跃,又扎进水中。脸上黑色的脏东西早已洗干净了。祜非小心地在旁边踩水,踩到一块晃来晃去的石头,大叫一声一屁股坐了下去,半身泡进水里。他哈哈大笑。祜非生气地捡石子打他,他哎哟一声,头被打疼了,随手拂了她一把水。她也拂他水,反正衣服都打湿了,干脆不管了,用水使劲拂他,从小到大,干这些事她就没输过。
      两人就这样在水里玩,跑上岸,到太阳底下躺下来晒。他重新给她涂抹伤口,用洗干净的麻布给她包扎好。
      你救了我的命,我该怎么报答你呢?祜非笑眯眯地问。
      那我就原谅你吧。那天的事,怎么样?说着她自己傻笑。要不,我给你做件衣服感谢你,我织布可厉害了你信不信?
      说完她又咯咯笑,知道自己撒谎。回头看,他包扎着伤口,只勾唇微笑,不语。
      渐渐已是黄昏。他捡了根树枝,削成木棍,又把木根的一头削得尖尖的,站在冷水塘边比较浅的地方,静候鱼儿过来,然后敏捷地刺向鱼。他将鱼扔到岸上,祜非刮干净鱼鳞,也学着用树枝将鱼窜起来。
      一会儿,两人抓了好几条鱼。祜非又继续跟他走。
      祜非以为应该回刚才那间棚子去了,但他这次来到附近另一个地方。路过一棵果树时,他像猴子似的两步蹭上去。祜非也喜欢爬树,可万万没想到这人不是用爬的,是抱着树干几步跳上去的,跟猴子的爬法一样。
      他用木头取火的速度也令人惊讶,用麻绳拉两下就点燃了干草。在村子里,火塘里的火是昼夜不能熄灭的,那是对火神的供养。只有过年才能取新火。但他们吃完烤鱼,他随意两脚就灭了火。起身就走。
      来到一个山腰的坡上,天已经要黑了。他指着一个土堆说,今晚就睡这里。
      祜非奇怪,伸头去看那土堆,被他一把拉住。
      前面不能走。是陷阱。
      他从旁边一棵树上抽出两根不太长的木棒,木棒被并排紧紧捆扎着。他将木棒小心搭在地面上,当成木桥。
      谁挖的陷阱?祜非问。
      他不理,小心走上木桥,将土堆上几个石头推开,露出里面一个洞来。他回头,拉着祜非的手腕,走过两步远的木桥,带她钻进了洞里。
      月光照进来,这是一个很小的洞,不到师比做法的洞一半大。但地上很平坦,铺着一张大大的动物毛皮,下面是厚厚的干草。坐上去非常舒服。
      这是什么动物的毛?他不语,坐在洞口。那——今晚,我们是要一起睡这儿?祜非问。一起,是问的关键。他不理,取下胸前的竹管开始吹起来。月光照耀着他的侧面。
      我、我,这——?祜非觉得很不可思议。我要撒尿怎么办?她喊。
      于是,两人又出去,先找地方撒尿。祜非撒完尿回来,听见他坐在洞口,用竹管轻轻地吹着一首缓慢简单的旋律。她在铺上睡下来,月光将他坐在洞口吹竹笛变成了剪影。
      夜越来越黑,这笛声显得越发孤寂,像一只夜晚的白鹤,在黑暗中守着自己无人欣赏的洁白美丽。笛声走走停停,乐句简单,像小鬼娃踉跄又天真的步伐。
      笛声结束了,四周静静地。春天的夜晚真美!
      祜非说:真好听,你教我吹吧。
      其实村子里有几个人很会吹竹管,祜非从来没感兴趣过,觉得太难了。但是今晚,他吹的听起来既简单又好听,她才这样说。
      这是我大舅做的。他说。三年前,他死了。
      啊?祜非惊讶。大舅?她还以为他是一头什么动物一样独来独往。
      他将木桥收进洞来,用石头将洞口封住,月光消失了。然后他在祜非身旁平躺下来。祜非在黑暗中看着他的侧脸。
      我还以为——这里就你一个人呢。那,你阿姆呢?
      祜非觉得这人真是不可思议,跟他在一起感觉太神奇了。黑暗中,他那双依稀闪着亮光的眼睛看着洞顶,睫毛老长。
      她轻轻念到:格雅。你从小就生活在这山上吗?你的族人呢?
      从小和大舅一起。没有其他人。
      说完,那双眼睛闭上了。

      第二天一早,祜非钻出洞口,走过木桥,看见格雅已经在忙碌了。他正在剥一只獾子的皮。
      你一大早就起来打猎了?祜非问。
      昨晚掉进陷阱里的。他说。
      哦!祜非恍然大悟。原来陷阱真是有用。剥完了皮,格雅将陷阱用树枝遮盖好。但他用的是粗大的树枝,盖得很严实,基本上已经掉不进去什么了。祜非不解,问他为什么。他说只有晚上睡觉时才需要陷阱,是为了安全。
      他扛着獾子,带着祜非又上山了。
      春天的山林,早上空气清新。
      祜非一边走一边说:如果我们村的打猎队伍有你这么好的运气,那该多好!那就有吃不完的肉了。但是山妖作怪,让我们经常打不到什么,大家伙更是好久没见过了。
      他说:打不到才好。
      咦?你怎么这么说!
      现在,大家伙越来越少,再打,以后就没了。
      因为你们山下人越来越多。
      祜非一听,这人简直不知道部族的事情,对他大声说:部族必须靠人多才能生存下去。你是不懂,我们部族现在被陶羌人欺负,就是因为他们的族人超过了我们,我们打不赢他们。所以必须生更多的孩子,让部族发展壮大。格雅,你明白吗?
      他停下脚步,冷冷一笑。这笑完全出乎祜非意料:你笑什么?
      你是不会明白的!人多力量才大嘛!
      到了一个地方,他将獾子的一条腿分割下来,另外的全部扔在一块石头上。然后吹响胸前那只竹管。这次不是缓慢的旋律,而是一种刺耳的鸣叫,手指在孔上打出颤音。吹了几声,又仔细听了听四周动静,说:行,走了。
      祜非看看石头上的獾子,大声问:怎么不要了?多可惜呀!
      他不理她,只顾往山下走去。
      走到一座小山坡的山顶,一棵巨大的树像伞一样枝繁叶茂。他把所有东西放在地上,拎起那只剥了皮的獾子腿说:饿了吧?
      祜非奇怪地说:哪有早上就吃肉的?我们那儿只有中午才吃一顿真正的饭。早上都是喝黄米汤,晚上也是不吃的。结果昨晚我还吃了鱼。
      多吃点,伤口好得快。
      哦!祜非高兴起来。
      他开始用刀分割獾子腿上的肉。她帮着撕扯。
      你想吃烤的,还是煮的?他问。
      烤的吧。这里没有罐子,怎么煮啊?
      他看着她,眨眼一笑说:跟我来!
      他拉着她爬上那棵巨伞一样的大树。祜非一看,大惊,原来在大树上面,有一间用竹子搭建的小屋。地上铺了用麻绳编织的草席。墙上挂着弓箭、斗笠衣服什么的,角落里摆放着煮饭的陶罐,陶碗,还有一盏陶制油灯。小屋开了一个小窗户,窗外是满树的鸟儿和松鼠跳来跳去。
      祜非看了惊喜不已,感觉有点像阿姆给二姐搭建的花楼。她兴奋地拍手跳,他急忙拉住她,说不能跳,房子很单薄。
      他往另一边弯腰钻,说:这边有个好玩的。
      他带着她在巨大的树枝间行走,近旁的树枝和藤萝四处交汇,缠绕。他抓过一根藤萝,藤萝是挂在树枝中的,不见头尾。他让她坐上去,推了她一把,她吓得大叫起来。然后他也坐了上去,两人并排荡起秋千来。祜非吓得尖叫,叫声和笑声喧闹着大树。
      他们吃完香喷喷的烤腿肉,静静地坐在山顶上看蓝天下连绵起伏的大山。他教她吹那根竹管。她靠着他并排坐着,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令人安全、温暖的气息。
      祜非终于学会了第一部分的四句旋律。能独自吹奏了,她高兴地笑逐颜开。

      就在这时,他说:好了,今天你可以回去了。
      这句话让祜非一愣住,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她已经玩得忘记了山下的白石村。
      他用竹管再次吹出尖利的鸣叫声,手指点击小孔,打出颤音。吹了几次才停止。
      祜非默默地坐着,非常不想回去。
      不久,一只白色的大老虎跑来,亲切地低头往他身上蹭。他抚摸白虎,跟它说着什么话,然后对祜非说:它送你下山,我就不送了。
      祜非再次被惊呆,想起前天被蟒蛇咬到时,有一只白色的大老虎隐约出现过。
      他陪她往山下走,她心里非常难过,说:我今后还能找到你吗?
      他微微一笑,说:别找我,我跟你们不是同样的人。
      祜非听了像有只手紧紧捏住了心脏,难过得想哭。
      他把竹管递给她说:这个,送给你。
      格雅,如果我再来山上,你会在那个房子里?你真正的家到底是哪个山洞,哪棵树?你说,我要记下来!
      他抬头望,四周都是大山。他说,这里,到处都是我的家。

      他摸摸白虎的头,白虎趴下来。祜非骑了上去,白虎开始往山下跑。
      祜非回头望,远远见他坐在山腰上,目送着她。那身影在群山之中显得那么小。
      此时,祜非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甚至都不问她的名字。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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