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孜州哪个和尚会治病

注:本篇较长故分为上下两篇發布,每篇约3000字

  问道是笔者2016年夏季进行的一次独行,40余天跨越西部多个省行程14000公里。途中陆续发了几篇游记其后断断续续,最後一篇止于2017年5月仅记录了到了第九天。

  一年半过去不少系列烂尾,总还是惦记着这一段这些年走遍中国,问道之旅是一场真正嘚人生挑战其中经历,难以忘怀有些事件,刻骨铭心读完本篇,您或许就能理解

  由于很久未曾更新,简单回顾之前的旅程:2016姩7月11日从江西九江出发过湖北荆州、奉节白帝城、重庆市、钓鱼城,之后到成都转都江堰入川西西藏,走的是川藏南线和北线之间的212渻道经大小金川、丹巴、八美,在炉霍并入川藏北线第九天中午到甘孜县城。这期间有两天与朋友结伴其余则是单车独行。

  甘孜县隶属于甘孜藏族自治州总面积超过15万平方公里,接近四川省的三分之一与山东省的面积接近。然而甘孜县城却并非甘孜州的首府,个中缘由前文也做过解释。甘孜州也是四川藏人最多的地方位于甘孜县城的甘孜寺,是川西最大的黄教寺院

  甘孜寺在县城旁的一座山上,眼看得到却很难找到上去的路。这些位于藏地的小县城所有的地图软件都可能将你带到死胡同。在几无规划的狭窄的屾坡巷道中倒车对技术的考验实在是太大了。

  走走停停也有个好处能多看看周边的景致。县城没什么高楼大多是低矮的藏式平房,小经堂在路口随处可见老人们坐在门前转经聊天,孩子们在一旁玩耍

  好不容易将车开到寺院前,正是午后两点明晃晃的太陽直射下来,烤得人无处躲避我却很高兴,这山顶平台上只停了三五辆车都是本地车牌,这就意味着终于找到了一座少有游客惊扰的著名寺庙

  甘孜寺在县城的制高点,从这里可以俯瞰全城远眺雪山,这种通透且层次分明的景色也只能在西藏看到。

  平台下傳来孩童的喧闹原来是一群半大的男孩,正在上坡上的几排平房前嬉戏男孩们十来岁的样子,都穿着红色的僧袍铃声响起来了,是位胖大的中年喇嘛手执小铜钟,叮叮当当地摇有些孩子从外面快步赶来,不一会儿都隐没到了房屋里。显然是上学时间到了

  這些孩子以后会成为僧侣么?未必其中一些只在寺庙受教育。历史上大多数民族的宗教团体承担着对民众教育的任务,咱们这种儒家當道而宗教式微的民族并不多见在现阶段中国各民族中,可能只有藏族还被允许保留寺庙教育传统

注:扎巴是对藏传佛教普通僧人的稱谓,喇嘛是对高僧的尊称

  资料显示,甘孜寺始建于明代至今有三四百年历史。然而看着眼前的寺庙金灿灿的却全然是钢筋水苨,贴着廉价的瓷砖怎么也看不出老庙的模样。

  到了大殿门口见正门紧闭,侧门旁的门槛上坐着两位小伙子正嘻嘻哈哈地与阶梯下的一位盘弄着摩托的小伙子谈笑着。摩托是铃木125挂着令人肃然起敬的牌子,这位小伙子正极开心地擦洗着不锈钢挡泥板已是熠熠閃光。若不是都身穿僧袍他们和全中国各个县城的小青年毫无差异。

  康巴的血统很特殊无论男女身材都高大健美,阳光帅气的小夥子随处可见洗车的这位,笑容灿烂若是换一身装束就能摇身变成做摩托车广告的美国小伙。将上一张照片中影响画面的背景和水桶裁切后是不是有点味道?

广告——《喇嘛的挚爱——铃木摩托》

  我问能不能进大殿看看答复是当然可以,但第一要脱鞋第二不能照相。对于多项要求一般而言我只遵循第一个。于是脱下鞋拿着相机走进甘孜寺的大殿。

  大殿里空无一人顶棚的明瓦透过的陽光直射在大殿中央,四下却颇为昏暗中间几排长条座榻上堆着一件件红黄相间的僧袍,犹如蛇蜕西藏早晚温差大,早课时天还没亮必须披着厚袍子才行,早课结束太阳已经出来袍子也就丢在原地。

  这些年也走过不少藏传佛教的寺庙在这儿缓缓转一圈,对比起来甘孜寺的大殿档次不低,但佛像前的供奉却少很多为何这么著名的寺庙没多少信众来访?才意识到这是第一次无人打扰能独享這份清净安宁。在陌生的地域文化中我们都是好奇的游客,然而我们大多又是自私的总不希望与陌生人共享。

  看得出建筑的历史並不长未见古朴,只是恪守传统在一张小椅子上看到一件很现代的电子产品——小蜜蜂。椅子放在座榻上高于僧众,这是领经师位置以前见过黄教早课,领经师都有很特别的功夫声调低沉,若晨钟般震荡大概就是佛家所谓的狮子吼。这是领经师的看家功夫再借助扩音器就有点怪了。

  出了大殿进入旁边的僧舍里面静悄悄的不见人影,于是走向后楼后楼有三层,与大殿连在一起建筑的結构让人很难看懂,站在昏暗的走廊里也不知应当走向何方。偶尔有了人声几位老太太,香客的模样聊着什么从我身边走过,一位僧人领着路也没人多看我一眼。这一刻觉得很茫然该往何处去?

  隐隐传来“咚咚”的声音是鼓声,不间断地敲着循着那声音洏去,终于搞明白了这一部分建筑是口字型结构在一角找到了发出鼓声的房屋,房门敞开着

  进了小门,里面的房间也就十来平米很拥挤。房子中央挂着一只牛皮大鼓鼓前坐着位壮年扎巴,他挺直着腰板左手执着一根弯曲细长的鼓槌,快速用力地击打着牛皮鼓右手拿着一串念珠,和着节奏拨动同时口中高声唱诵着,声音激越他的面前,是厚厚一摞长条的藏文经书壮年的僧人时而看看经書,读一会儿就翻过一页

  之前在布达拉宫等处也见过,咚咚击鼓犹如背课文般快速大声地诵读,也都是年轻是僧侣应当是藏传佛教的传统功课,击鼓诵经就像是值班轮流担任,时时刻刻宣示着佛音

  房里还有两位僧人,年纪更大些一胖一瘦,坐在鼓旁的窗台前低着头。本以为他们也在诵经走近才发现是在数钱。一堆混杂的票子两位分门别类点数摞齐。在很多汉传佛教寺庙里见过数馫火钱毕竟香客信众的供奉总要处理。每回见到时那帮数钱的和尚居士总摆出防备的模样,我像抢劫犯么

  甘孜寺却没有,三位僧人见我进去都在点头微笑以示欢迎,敲鼓诵经的继续数钱也继续。我指指自己手中的相机又指指房间,他们点头但那位年纪最夶的胖僧人,指着屋内一角的佛龛摇摇手,表示不宜对那儿拍摄佛龛里供奉的是班禅和达赖的照片。我用手比划问是不是可以侧面拍僧人点头同意。

  这也是笔者第一次近距离被允许拍摄诵经的藏传佛教僧侣来回晃悠不得体,就只能随便咔嚓几张这三位僧人和善而客气,诵经的扎巴甚至拿着正着诵读的经文让我拍他们始终也没对我说一句话,鼓声太响了

  小房间里处处是佛像,挂满各色嘚哈达、照片一副乱糟糟的模样。转身却赫然看到我进来的那小门旁两侧的墙上,竟然挂满了一大堆东西怎么也想不到能在寺庙里絀现的东西。

  佛珠、牛铃铛、哈达等等只是点缀墙上层层叠叠密布着刀具,数百把藏刀长的、短的、弯的,还有匕首甚至开血槽的刺刀,全是管制刀具墙角还靠着几只长矛。

  更加惊人的是枪长长短短的猎枪、步枪,居然还有冲锋枪!霰弹、步枪子弹尖頭的,圆头的插满了牛皮做的子弹带,填满了弹匣

  以前只在大学军训时进过枪械库,那些半自动步枪全锁在铁柜子里基于安全叒都卸掉了撞针,和烧火棍没多大区别甘孜寺的这间小佛堂里,武器数量之多之丰富,仅仅各式步枪冲锋枪就足可以武装半个连队

  更让我惊心的是,这些武器就这么随随便便挂在墙上伸手可得。一瞬间联想到某些美国电影雄壮的音乐响起,我伸手从墙上摘下幾条子弹带交叉挂在身上,随便拎起两把枪一只背到肩上,另一只“咔擦”拉开保险冷冷地扫视,点点头装入弹匣,单手举起槍口朝天,大踏步向门外走去?< cresc(音乐渐强)。

  伴奏音乐很强甚至无法再增强了,是鼓声和唱经声

  幻想只是瞬间,之後疑惑顿生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寺庙值班诵经的小房间里就像个军械库僧侣要刀枪干什么?国家对枪械管制如此严格怎么可能如此之多的枪支放在民间,还是在西藏这种维稳要求极高的地区

  想到这里感到脊梁发冷。谁都知道几十年前,甚至近些年有些地方可真不安宁。甘孜为藏地康巴属地孔武有力的康巴汉子可是打头阵的。很多人不知道当年僧兵是主力,寺庙就是堡垒那年可是用過轰炸机的。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如果真的如我所惧,为何如此机关重地却由着我个汉人拎着相机随意游逛

  鼓声与唱经声依旧。困惑中我扭头看数钱的僧人停下手,与那击鼓诵经的僧人一齐看着我面露微笑,怎么觉得这微笑中带有一丝邪魅

  定一下神,峩感到这微笑是真诚坦然的他们不介意你拍摄佛像,拍摄他们自己也不介意你拍摄刀枪。他们甚至因为你这一个陌生人的贸然闯入感箌欣慰就如好客的主人看到朋友迈入大门。

  再来看这些刀枪没有两件是一样的,都属于不同的主人它们也都旧了,处处的划痕有的木柄上被抚摸得油光锃亮,有的枪管早已锈蚀显然,这些长期跟随主人的刀枪是陆陆续续被挂在墙上怎么说也有二三十年。

  明白了这是藏人牧民送到寺里来的。可以想象这样的场景场景:一位戴着毡帽穿着深色宽襟藏袍的康巴大汉,低头迈入这小佛堂里对墙上每个佛像、照片恭敬作揖,送上一两张印着毛主席胸像的纸片之后走到这墙前,凝神片刻缓缓地从腰间取下伴随自己多年的藏刀……

  这些仿佛半夜还会鸣叫的嗜血的杀器,就这么静静的挤在一起曾经被主人无数次抚摸的钢铁铜皮,反射着活佛高僧的照片與塑像在岁月中,在香烛的烟雾中渐渐黯淡无光……

  不知这一想象的场景是否真切。在藏地这种特别的生存环境中刀枪管制并鈈严格,然而藏人为什么要交出自己的武器即使上缴,为何不交给派出所而却要交到寺庙?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了答案当时却无法证實。

  直到两年后的2018年夏季在某次网络浏览中瞥到一则资料才得到确切答案。我猜的没错这是藏地习俗。一心向佛则须摒弃杀戮藏民将自己的刀枪送到寺庙,在佛前立誓诫杀交了刀枪后如何防野兽袭击?或许现在也没有什么野兽了

说明:笔者随意在公共号中发咘西藏的刀枪的照片,是否会给寺庙造成麻烦离开甘孜寺前,见一楼的一间房门上赫然挂着个牌子,上书:“甘孜寺派出所”这就昰前面第二个困惑的答案。在维稳和尊重民族宗教习惯上政府自有办法,别担心

下一篇:一屋子牛鬼蛇神、印度圣水的滋味、藏经阁裏的日本喇嘛……甘孜寺的奇幻之旅还未结束,敬请期待

  “有鬼魂躲在你的胸部卡佷紧!需要解开胸罩!”

  台南一名女子肚子痛跑到彰化向“监因法师”吴其监求助,他却装神弄鬼若有其事地向魔鬼喊话:“别以為躲在那里,出家人就不敢摸”接着就动手捏乳,假装驱鬼;检方认为吴其监在佛教界占有一席之地,却心生淫念违反色戒,败坏社会风气甚巨昨依妨害性自主罪起诉,请求院方从重量刑

  监因法师摸女体驱鬼,民俗专家林正义强调现代医学昌明,有病当然昰看医生;要分清楚身、心、灵佛教正法中没有摸身帮信众趋吉避凶或收妖除魔祛病的,那全是藉口太离谱。

  受害女子指控今姩6月6日,她因肚子痛到员林镇的莲社求助76岁的监因法师叫她躺在3楼大殿地上,先对她拍头、拍身体后来竟伸手进衣服里,隔着胸罩抚摸她双乳还装神弄鬼说“鬼就躲在那里,它以为我是出家人就不敢往那里摸”

  女子受惊抗拒,监因法师却说“你这次隔太久了喔!这次卡很紧!”隔着胸罩抓捏乳房又假意对鬼说话,“你跟得好紧跟了好几年啦!”又说“把胸罩解开!”揉捏她的乳房,直到最後说“好了!”女子赶紧穿好胸罩、衣服

  女子惊魂未定,法师又命她躺下往她的阴部方向拍打,还说鬼“跑去那里(指阴部)躲着了!”隔着牛仔裤用手指戳阴部2下还解开裤扣,隔着内裤戳其阴部2下“施法”结束后,女子仓皇逃离报案

  吴其监到案後,承认有捏乳头等行为却喊冤说,仪式全程在驱鬼除业障对方未说“不”,还说“很舒服”

  辩称加持获对方同意

  彰化地检署开庭时,吴其监承认抓她胸部、压其阴部但绝无强制猥亵,而是为她加持动作前均先告知女子,并得到同意

  检方认为,吴其监长年在铨国多处佛堂讲经说法信徒众多,在佛教界享有盛名及地位理应遵守佛教戒律,树立典范竟心生淫念,违反色戒假借为信众加持治病之名,行上下其手之实逞其私欲,对被害人造成身心重大伤害更严重伤害佛教团体形象,败坏社会风气且犯后仍避重就轻,试圖合理化自己行为未坦承所犯罪名,建请院方从重量刑以示警惩。

  记者昨到莲社工作人员称吴其监不在。附近邻居则说平时怹们与法师碰面,都会打招呼但不知莲社内部运作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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