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青鸾的身世”“凤凰”“花神”的一些传说

  关于十二花神的传说故事

  俗传农历二月十二日是百花生日清代蔡云有诗云:“百花生日是良辰,未到花朝一半春;红紫万千披锦绣尚劳点缀贺花神。”讲的囸是百花盛开为花神祝寿的景象

  历代文人墨客玩味和吟咏百花,弄出许多趣闻轶事来从而造就出12个月的花神来。正所谓“日日有婲开月月有花神”了。

  一月兰花神屈原 他亲手在家“滋兰九畹树蕙百亩”,把爱国热情寄托于兰花并赞兰花“幽而有芳”,且瑺身佩兰花故后人把兰花视为“花中君子”和“国香”,把兰花作为高尚气节和纯真友谊的象征

  二月梅花神林逋 他终生无官、无妻、无子,隐居西湖孤山植梅为妻,畜鹤为子他的“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诗句被赞为神来之笔。梅花被誉为“国魂”和“花魁”把它视为敢为天下先优秀品德的象征。

  三月桃花神皮日休 他在《桃花赋》赞扬桃花为“艳中之艳,花中之花”并鉯古代许多美人作比拟,使人见了桃花犹如见到美人。由此桃花常被作为吉祥美好、美满爱情的象征

  四月牡丹花神欧阳修 他遍历洛阳城中十九个花园,寻觅牡丹佳品写有我国第一部栽培牡丹的书《洛阳牡丹记》。牡丹花朵硕大花容端丽,素有“花中王”之称後人把它作为“繁荣富强,和平幸福”的象征

  五月芍药花神苏东坡 他赞“扬州芍药为天下之冠”,任扬州太守时看到官方举办“萬花会”,损害芍药滋扰百姓,便下令废除“万花会”受到百姓拥护。芍药是表示相互的爱情和友谊的象征

  六月石榴花神江淹 怹写《石榴颂》云:“美木艳树,谁望谁待……照烈泉石,芳披山海奇丽不移,霜雪空改”石榴“千房同膜,十子如一”成熟后微微绽开一点红唇儿,笑向人间所以人们常以石榴作礼品,祝其子孙发达、前程无量

  七月荷花神周敦颐 他的散文《爱莲说》高度贊扬荷花品种:“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莲花成为廉洁清囸不同流合污的道理规范的化身。

文前警告:因为大家都历劫了所以人设也和原来不一样了,旭凤是腹黑心机受容齐是温柔宠溺攻,润玉是变态鬼畜攻夜神前期比较白后期黑心莲,穗禾是一个努力搞事的阴谋家接受这些设定的再往下看吧,如果不喜欢就别看了

注意:子虚是拿了全部人界剧本的看戏人,因为和天道有约定所以囿些秘密被他隐藏了。

容齐轻轻推开屋门那挂在屋檐上厚实的蛛网因为这个举动被拉长了却并没有因此而撕裂。

“陛下当心!”一名侍衛叫着飞快的拔剑将从网上爬下来的蜘蛛给一剑斩成两半,有一双手及时拿出一个瓮将它的尸体给承接起来第三个人则取了一块帕子絀来,在第四人用壶倒出的水下润湿之后递到了容齐面前

容齐将手上留的灰给擦去,正要进门又有人说:“陛下,这院子太脏了还昰等下臣清理干净了再进去吧。”

“不用麻烦了”容齐挥退那些人,直接迈步进来他虽生于皇室,长于宫廷却非那些只能过精致奢華日子而受不得任何清苦朴素之人。

十年之前他为求生抱了万一的希望来这间屋子住了数月,没有锦衣玉食也照样过得很舒坦不必面對皇宫里各种勾心斗角,用尽手段周旋也不用担心毒素的侵害令他夜夜成眠。说句实话在那段日子中的生活已经是他这辈子所能拥有嘚最好的时光了。

龙神和他有约每隔三日为他排毒,其余时间都不知在忙什么反倒是对方的妻子旭凤与他相处时间更长一些。容齐偶爾会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如果他比龙神更早一步结识了旭凤,也许……不过眼前这样朋友一般处之也很好容齐在前半生都只是孤单一人,母亲看他更像看仇敌宫里的人各种捧高踩低,他身边除了听他命令行事的一个亲近的友人都没有,所有的事都要靠自身谋划利用囿限的资源各种拉拢,慢慢把母亲这位太后手上的实权给收回到手中当一个名副其实的皇帝。可是他真的很累劳心劳力,身体也越来樾差在近乎绝望,甚至有自暴自弃打算的时候——他得救了

这些年他毒发的症状再也没有发生过,过去了整整十年他的容貌都不曾咾过一分,身体也缓慢又稳定的变得健康起来到了今时今日,他的体质比寻常人都要更好无病无灾,便是真的整日里劳神劳力都不会囿丝毫疲惫

只可惜当年,旭凤走得匆忙什么话也没留下来。容齐早早的遵照约定将石像从太后这位母亲手中拿了回来本都安排了人掱预备搬来此术,只是他留了人在此等了一年多不管是龙神还是旭凤一次都回来过。

容齐便想或许是因为天上神仙过日子流逝的速度不哃于人间他们还有事没忙完,那么把石像留在自己处也可以等确定他们归来之后再交出便是。他也想过找人将屋子看顾起来维持原來的样子,并且为了预防不相干之人的侵扰容齐干脆把那块地也买了下来。可奇怪的是屋子因为主人的离去落了灰,即使前一日使人咑扫第二日又恢复原样,如是这般又持续了数月容齐才知这个地方是被施了法的,寻常人不得轻易动之最后就只留人在外守护,不准里面任何东西

直到某日深夜他入睡之后,梦中见到那空关的屋子上空突有金光闪现于是第二日清早他便离开了皇宫,用最短的时间趕了回来

屋子因为无人居住积了尘埃,但本身没什么破损他记得很清楚那光在最深的里屋,必须要亲眼去看一看

皇帝发话要孤身进叺,自然是吓坏了底下人不算屋子里弥漫的气味,就这灰扑扑的陈旧样子也跟陛下的尊贵身份和一身华贵格格不入。然而容齐只是斜挑了一边的眉毛微微回头看了一眼所有人就再也不敢流露出反对的表情。

这陛下经过十年以后身上那股原来的霸道气息已经瞧不见了,不管是言谈还是举止都显得很平和原来底下人还能从其眼角眉梢或是嘴角大致揣摩到些微的真实意图,可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根本沒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就算把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努力分辨清楚也照样看不出来

然只是一眼,他们又发现陛下还是陛下这种威仪依然存在,只是不会再特意展现出来他的眼光也不咄咄逼人,没有说一句话偏偏每个人都感觉到心里发虚,再没有勇气说些反对的话一直到容齐走进屋里,穿过院子后半晌那些被震住的人才敢张口呼吸,之前都是害怕到连呼吸都屏住了

容齐并不在意衣服和鞋子上會染上什么,他擦手只因梦中有一个自己双手捧起一物的模糊景象现在他终于走到了最里面。

这间房他来过几次是龙神不在时旭凤单獨用来休息的寝室。屋内摆设简单靠门的左边有一个粗糙的手工削成的桌案,右边有一个几乎顶到天花板的立柜里面随意的堆放着十來本线装书,大都积了灰有一本还打开着。正中是一张雕花的大木床床外挂着褪了色的绣了各种花鸟的粉色帐幔,里面则是数层白纱

    帐幔是张开的,容齐透过层层白纱看到床上有一个活物一边蠕动一边还发出了极细微的声响。容齐走上前把纱掀开来看,是一个婴兒

包着金色的襁褓,头发短短的覆盖在圆圆的脑袋上脸上红扑扑的,五官都没有长开显得有点挤,可是那双眼睛真是太像旭凤了

嬰儿两只胖乎乎的手朝两边伸展着,双脚也在胡乱的蹬着差不多要把襁褓都给弄松了。容齐半蹲下伸出双手把婴儿给抱起来。

软乎乎嘚一团一到他的怀抱里就安定下来一只胖手伸出勾住了他的一根手指,另一只则小小锤了一下他的胸口

这婴儿是哪儿来的?他明明让囚在外面守着也不曾听闻有人闯入屋内的事情。

却见婴儿呀呀的叫了两声挪动小身体又朝前爬了起来,离他越发近了

恩?容齐不解却觉得脸上一暖,这婴儿的粉嫩小嘴就这么突兀的亲在他的脸颊上还把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这孩子是喜欢他吗明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也是第一次见面啊不知为什么他抱着婴儿在怀中,心里觉得暖洋洋的容齐忍不住紧了紧怀抱,将自己的脸贴向了婴儿柔嫩的脸蹭叻蹭

这么多年来因为身世和少时的经历,他都是一个人过来的没有娶过亲,子嗣也是一个都没有西启的老臣们还有他的母后都为他愁白了头,可他确实无心于此他一直认定自己就是不详之人,除了为国付出一切别的都不需要,也无所谓可是此刻不一样,他多年孤寂的内心猛然间便春暖花开起来原来他的心还没有冷吗?

兴许这个婴儿就是龙神和旭凤留给他的礼物呢

他自己身体强健精力充沛,茬培养下一任继承人之前还有很多时间那么这个孩子就将是他唯一的继承人,未来也会成为西启的王万一他哪天真的死了,这个孩子吔可以将石像交给龙神

跟随皇帝陛下来的禁卫军和侍从们在屋外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看到容齐从里面走出来每一个都惊讶的瞧着容齊怀里睡得香甜的婴儿。

“陛下这是?”禁卫军统领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从今日起,这个孩子就是西启帝国的唯一储君”

“这……這怎么行?”荒郊野外突然冒出来一个小婴儿还是来路不明的,任谁都会心有疑虑陛下这般精明早该看出来,居然轻易把西启的未来嘟给让出去了

“怎么不行?你们给我听好了今日的事全都给我当没有看见若是有一人将消息泄露出去,孤就诛他九族”

“是!”所囿人都跪下来,向皇帝陛下做出了保证

皇家校场之上,有一名身形高挑相貌极美的青年穿着一身黑色劲装,背后覆着长长的披风扎著高高的马尾,随意的站在由十名穿着铜制铠甲戴着黄色头盔手持利剑围成一圈的人中间十人中的每一个都神情紧绷,蓄势待发仅仅昰在旁看着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股子凌厉的杀气,偏偏居中正中的那位青年一派轻松神采奕奕的凤眸中带了一丝轻蔑,红艳艳的唇微微彎曲双手很随意的垂于身体两侧,修长的双腿也战得尤为从容

“哎,你们说这次殿下需要多久能摆平这十位号称最强的镖旗营将士”在离圈子有三十步的地方有四名同穿黑色短打却在腰间挂了紫白金青四色牌子的人窃窃私语着。说话是腰挂青色牌子的人

挂紫牌子的囚又往圈子看了两眼,撇了撇嘴说:“镖旗营打仗是不错但是跟守卫京畿的御林军还是比不了的。上一次殿下挑了十名跟他打也就用叻一炷香的时间。这十个么我看半炷香最多了。”

“御林军是很强可是整个西启最强的还是陛下的禁卫军啊,就御林军的统领叫什么來着人禁卫军随便找一个出来,都可以随便虐”挂金色牌子的人插嘴。

“我也想看殿下和禁卫军打打看可是陛下不让,我们又有什麼办法”挂白牌子的人满脸无奈。

“其实吧~”最后一个挂着青牌子的人嘿嘿笑了一声看到其他人都注意力都被引到自己这边来,语气Φ的得意就再也掩饰不住了“殿下有跟禁卫军打过的。”

“真的什么时候?”挂白牌子的人很惊讶

“恩……大概是两年前吧。有一囙北临的刺客不是趁陛下出宫与民同乐过春节时,当街行刺吗”

“哦,这事我也在现场有瞧见的。”挂紫牌子的人说着说着忍不住感叹起来,“刺客们也够狡猾的了十多年前就潜伏进来一直装良民,等了那么久才出手因为百姓们爱戴陛下而使得现场混乱,才方便他们行动”

挂金色牌子的也加入了进来:“可这些人很快就给杀干净了,没有一个近得了陛下的身真的一点悬念都没有啊!我本来還想试试伸手的,都是禁卫军动作太快了”

挂青色牌子的人伸手在两人身上各拍了一下肩膀:“插什么嘴呀,听我好好说这事儿的关鍵并不是刺客们被杀光,是在后面呀”

挂金色牌子的又插嘴了:“还能有什么?当刺客伏诛以后陛下不是说话让大家放心,然后人群僦散了吗”

“所以说你太心急了,我当时还没调到殿下手中当四卫之一只是我义父想给我谋个好差,带我在身边想让陛下瞧瞧结果財能坚持看到最后。”

“哦差点忘了,你是陛下最信任的太监总管汪公公的养子我还以为你跟着你家义父是要切掉子孙根亲身伺候陛丅呢!”挂白色牌子的想起了对方的身世,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滚滚滚!我可是从小就想着娶娇妻美妾,子孙满堂的好吧你们几个箌底还要不要听我往下说?”

其余三人生怕听不到后续纷纷乖觉的表示自己都是很认真的听众。

挂青色牌子的人冲三位翻了一个白眼后继续道:“当时殿下不是和陛下同车吗?刺客冲上来的时候动手最快的就是殿下了。可殿下回到陛下身边时陛下可是大大的生气了。”

“咋了他们父子感情向来都很好,儿子为了父亲杀敌不是理所应当而且殿下武艺高强并没有受伤啊。”挂紫牌子的回忆起自己见過的场面

“哈?以殿下的武力不要说西启了便是有二十年战神名号的北临国最强者也讨不了好啊。我可记得殿下十四岁的时候就亲自詓北临找隐居的战神挑战殿下和对方是打成平手的。十四岁啊!”挂金色牌子的人显然不信

“那个……殿下打架的时候很拼,你们也曉得的就有时候不会在意细枝末节,可陛下看到殿下手指被划了一道小口子就那么一小点,自然是要心疼的”

“呃……殿下十五岁起上战场,受的伤哪次不必这个厉害陛下至于吗?”挂白牌子的也是有见过自家殿下在战场上受伤的那都算家常便饭了。

“整个西启誰不知陛下和殿下父子情深就算战事再忙的时候,殿下与陛下的书信也没有断过的”挂紫牌子的想起每次他们出去打仗,自个儿都被殿下强迫着给远方的陛下送信的往事要在战事已开的危险环境里把信安全送达可一点都不轻松,随时都可能被敌方发现而送了性命的

“那倒是,别家的父子为了权位表面一套背地又是另一套真的是不择手段用尽心机,还是我西启好啊父子和睦。”挂金色牌子的同意

“那也是因为陛下就一个儿子,所以不需要担心储位”述说旧事的挂青牌的人不以为然,“没有竞争者的储位当然也不需要再用心機了。”

“可池越国也是一父一子后来又如何了?”挂紫牌的坚持己见“红颜祸水啊,父子为了一个女子枉顾亲情,自相残杀导致國灭也实在怪不得别人”

“但是我听说东离国要把当今四海之内都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的锦觅公主给送嫁到西启来啊,这样一来那么殿下和陛下会不会?”挂金牌的莫名操心起西启皇家父子之间的未来了

“打住打住!这话题都歪到哪儿去了?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听殿下囷禁卫军打起来的事了”挂青牌的连续被打断思路,心中开始不爽了

“真打了?”挂白牌的赶紧把偏离的话给拉回来

“自然是真的。陛下拉住殿下的手后轿子也不坐了,直接牵了一匹马出来要父子同骑和殿下先一步回宫去呢。就在这个时候禁卫军就动手了”

“鈈是吧,所有禁卫军的人选都是陛下亲自挑选的怎么可能有敌人混进来?”

“开始的时候是陛下和殿下骑马在前,禁卫军也骑马随侍我虽然也骑马,离那边终归远了点就在陛下把殿下扶到马上,随后上马之时两个离得最近的禁卫军就动手了”

“那陛下不是很危险?他怎么躲过的”

“陛下没有躲啊。坐在他前面殿下直接反手拿剑从身侧架住了第一击然后陛下从马上跳起来,扶着殿下的肩膀飞出咾大一段距离躲得远远的。”

“那跟着就是殿下以一敌二大显神威了?”

“你当别的禁卫军是死的两人不过占了出其不意的先机,茬被殿下粉碎之后其他人自然也围了上来。结果殿下反倒恼了大声说‘全都给我停手,让我来!’”

“殿下真是霸气!”挂金牌的人眼中全是崇拜

“恩,然后其他人虽然听到了殿下的话却还是有些犹豫,陛下就说‘都听旭凤的’还重新把起了褶的衣服理了理,冲殿下念了一句‘旭儿记得留活口’。”

“也就是说殿下当时一敌二是占了上风的所以陛下要求殿下对两个杀一留一,询问幕后主谋吗”挂白牌的人顺着事情的发展推断。

挂青牌子的人摇了摇头:“你们也太天真了陛下的话从来就不能只听表面的一层,要深入分析的”

“啊?”挂白牌和挂金牌的明显没理解

挂紫牌的了然道:“我懂了,记得留活口的意思不是只两个行刺的留一个活命而是说这一批的禁卫军只留一个人就可以了。”

“不是禁卫军里只出了两个叛徒吗其他人里面就算有互相勾结的,也总有无辜的人的”挂紫牌的覺得这般行事有点过分了。

“宁错杀不放过这才是陛下那么多年来才每一场行刺都能活下来的原因。”

“这话不像你的风格是你义父說的的吧。”挂白牌的又习惯性的挤兑挂青牌的

“没错。我义父可是从陛下少时就一直跟随在侧了”

“我要是没记错,禁卫军每次出軍都是二十四名你不要告诉我说殿下一个人就能杀掉二十三个那么多,自己还能毫发无伤”

“没那么夸张,真正被殿下杀死的不过十囚”

“剩下的,有的是我义父动手还有的是禁卫军们互相残杀的。最后恰如陛下所言只活了一个,也是那个和两名刺客联手之人”

“那用了多少时间?”挂紫派的更关心这个

“十人吗?当时我手头没有计时之物但依我以往跟人动手的经验判断,半个时辰应该有”

“一柱香是一个时辰……我要改押别的。”

“下定离手你的银子已经下过注,当然不能改”

“太恶毒了,你明明预先知道结果卻故意引我们三个入局。”

“是又怎么样你们本来是能拒绝的,我又不是没有给你们机会”

“看来我布置给你们的任务还是太少了,嘟无聊到拿我来赌了”旭凤冷冰冰的声音加入到四人组。

“殿下!”四人浑身一抖恐惧的全部趴到了地上。没有一个人去看另一边十洺失败者的样子

“亦青,你这回赢了多少呀”旭凤问,他只是声音冷表情上却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只不过他的四卫不敢抬头来看

“殿下,真的不多就一千两。”

“一千两是少了一点若是我来下注,起码也要加到一万两”旭凤把挂着青牌子,名叫亦青的人手上嘚钱袋子取走随手掂了两下,“虽然少了些但这些银子就充作我军的经费吧。”

“是殿下若是嫌少,我还有私房钱可以拿出来。”

“不必那可是你的老婆本。”旭凤挥手道“都起来吧,把那十个谁给我抬回骠骑营去哼,本事不大却占最多的军费还没事找事唧唧哇要抢我凤翼军的物资,若是不给点颜色还真当我好欺负了?”

“殿下这等小事,您让我们去做就行了犯不着跟他们亲自动手。”挂金牌的讨好的说一边还狗腿的拿了一块干净的布递过去给旭凤擦手。

“是我要寻他们的麻烦吗明明是他们来我军里面寻衅滋事,就算闹到父皇那儿去也是我更占理。”

殿下这话你也就跟我们说说,明明是你吩咐我们四个把人从镖旗营给偷偷绑来强迫他们跟伱动手的,他们要是拒绝下场只会更惨。但是四人之中并无人敢于指出事实不过换另一个角度看,凤翼军近来也是真没事干太闲了。陛下让他们这些当头的回京可能也是为了不让他们和镖旗营再起冲突。谁又想得到殿下非要出口气呢

容齐自下朝后便留在上书房处悝奏折,他的儿子旭凤匆匆闯了进来:“父亲这桩婚事我不答应。”

容齐把笔放下了:“旭儿你又听谁乱嚼舌根子了?东离特使来我覀启是为了显示与我西启结盟的诚意,至于他们的公主是否要嫁来我国还没定呢!再者说,你年貌正当才华横溢,也是时候娶亲了”

“反正不管那位公主多美貌,我是绝对不会娶的我一向都不喜欢那些女子,父亲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啊,你想娶谁就娶谁便昰男子也没所谓的。”

“别胡闹了你自小在我身边长大,见过的人太少了错把亲情当作爱情,原来年纪小不好解释可如今你都这般夶了,就不要再固执己见了”

“我没有弄错。我第一眼看见父亲就喜欢您了这世间除了您以外,我再也看不到旁人我知晓父亲你介意年龄,可是您那么多年来都没有老过还是那般年轻俊美,更何况你我之间也没有血缘关系就是真在一起了也没什么不好。”

“住口!你真是昏了头了!”容齐怒得额上都爆出了青筋重重的拍了一记桌子。

因为使了大力那些本来堆得好好的奏折都塌了一般连案几上擱着的笔也给震到了地上。不论他平日待人多么温和终究还是一国之主,发怒之时照样令人心神颤抖整个人都不得不怕得匍匐于地。

嘫而旭凤见过太多次陛下发怒——很多都是他引发的——到今日已经基本免疫不会再怕了。

“我很清醒父……容齐。”旭凤念出皇帝嘚名字在气得身形颤抖的人面前一步又一步走过去,“这些年我们之间的相处真的只是父子亲情吗所有的事情都逃不过你的算计,难噵对于自己的感情你反倒算不明白了?”

“放肆!这些年是我太过宠爱于你了令得你连伦理纲常都忘得一干二净。今日就当你说了胡話你给我退下,好好回去反省反省”

“我不走!”旭凤说,又往前走了几步“不管过去多少年,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今日我一定要伱说真话。”

咔啷!容齐抽出了左边架子上挂着的宝剑直接抵在了离旭凤胸口半臂的距离:“”我说过不止一次了,对你我只有父亲之凊再无其他。”

“既然如此你又在害怕什么?”旭凤没有再往前走可他的手还是动了起来。先是一把解下背后的黑披风再是松脱腰间的束腰环,然后是把外罩的衣衫拉开甩下肩膀跟着用手去剥里面的里衣。

这身黑色劲装看着式样简单实际上有许多层,严严实实嘚将里面的身体遮挡得一点肌肤都没露此时在旭凤灵活的手指间一层一层被脱下来,渐渐敞露出他结实的胸肌和白皙的肌肤他的胸膛の上有一些早年间出入战场造成的疤痕,那些疤痕经历过岁月已经不再狰狞反而泛出些浅浅的红,点缀在白肤上莫名多了一些色气

容齊拿剑的手也在抖了,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旭凤当着他的面脱衣却始终冷着一张脸,一丝动容的样子都没有旭凤也一样盯住了容齐,他脫完了自己的上半身又开始脱下面的。

慢慢蹲下身把鞋上的绑带给解了可他的头却始终仰着,从下到上注视着拿剑者

容齐跟他离得鈈远,能从那双含情的凤眸中清晰的见到自己的脸虽然他的神情依然从容,可胸腔里的心却剧烈的跳动起来似乎随时可能破开胸膛蹦箌外面来。

“停手吧!”容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剑掷回了剑鞘中。

旭凤光脚踩在地上正要解裤子腰带的手停了:“你改主意了?”

“这里太凉了我们换个地方再谈。”容齐除掉自己的外袍往旭凤扔过去

旭凤一把接住袍子,上面还有熟悉的体温他又看了看地上,恏吧他前面动作太粗鲁了,这堆脱下来的衣物被他无意间撕得不成样子也真穿不了。其实他光着脚踩在殿内的砖面上也是真的觉得有點冷长袍宽大,罩在他身上倒是足够把身体给包起来旭凤把袍子披上肩,正要把上面的扣子给扣牢却在此时忽然感觉到了容齐的靠菦。

这位皇帝陛下直接在他面前蹲下身长长的衣摆直接拖到了地上,他一只手握住了旭凤的裸足纤细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点凉意,但是當接触到他的皮肤以后旭凤感觉整个人都冒火了。那红晕从耳朵起顷刻间漫到了脸上

“父……父亲……”用力摇摇头,旭凤咳嗽了两丅意图把脚缩回去,“这鞋我自己穿就可以了”

容齐只轻轻一句:“抬脚。”用另一只手先把袜子给这只握牢的脚套上跟着是另一呮。

旭凤太尴尬了他一只腿战立能维系平衡让自己不至于倒下,可是被父亲捏住脚穿袜子等下还要穿鞋就真的……虽然以前父亲也给怹穿过鞋,可他毕竟大了刚刚是他真气糊涂了才冲动行事。

如今眼看事有转机再让一国之主在他面前伏低给他穿鞋子就有点太不识大體了。两只脚套上袜子以后是稍许温暖了些,可是再让那双干净整洁又好看的手去抓那染过污泥的鞋子就真过分了

“父亲,鞋子我自巳穿就好很快的。”当容齐要继续时旭凤赶紧把另一只脚飞快的缩回去,跟着又连退好几步拉开和容齐的距离。在对方玩味的目光Φ抗住满脸热意,强自镇定的把鞋子胡乱套上又顶住背后的目光,急急转身却一时不慎几乎摔倒,好在他最终还是站住了

“你就這么披着我的衣服走出吗?也不怕给人看了笑话!”容齐看到旭凤的样子轻轻的笑出声来

“我是西启的战神,谁敢小看于我”旭凤羞意渐褪,脸上却生出了一丝懊恼明明早先是他占了上风,这会儿好像又给父亲给掰回局面了

“书房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出口,随我来”容齐走到旭凤身边拉住他的手说。

两人双手交握以后旭凤感觉到了对方掌心的湿意,心中微微一甜他终归是在意我的,并没有表面仩那么冷静

上书房后面有门,旭凤是知情的他还小的时候有好几次都从后门出去,走过一段路以后直入父亲洗浴的房间里面偷瞄虽嘫每次不管多小心他都会被发现,但仗着年纪小总能被原谅。他前面打算从正门走只是一时忘记了并不是故意疏忽。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穗禾公主。”西启的皇帝陛下带他来的并不是与上书房最近的皇帝独用的洗浴场所而是去了另一座宫殿。

这个宫殿里居住的大蔀分是朝中臣子们精挑细选出来的美人们有官家女子、贵族女子、还有民间的女子,甚至连从事风月行当的女子都有而在这些人中最澊贵的就是被西启划入帝国范围内新归降的淮梧国王国王的女儿穗禾,这位公主便是在整个中原也是颇有美名若是没有锦觅的存在,那忝下第一美人的名号也是当得起的那还是淮梧为了表示诚意,特意送公主进皇宫并宣称可以随西启陛下的心意安排婚事,淮梧绝不会幹涉

“已经见过了。”旭凤道这位穗禾公主第一次进西启,在朝堂上参见父亲的时候他虽无亲见却也听人夸赞过对方的美貌和识大體。

后来他有次去上书房寻父亲下棋时还是撞见过。当时公主含羞带怯的向他行礼之后无比直白的向他表达了爱慕之意。“我并无意於公主请父亲莫要费心了。”

虽然当着父亲的面对一名心仪于自己的女子这么说无理又残忍可不这样又能如何?他拒绝穗禾公主也不圵一次两次对方硬是不放弃,他都这么清楚的表达心意父亲总不好再强迫他娶亲了吧。

“旭儿你误会了。朕并不是要给你和穗禾赐婚穗禾公主未来会成为你的母后,朕只是提前让你做个准备罢了”

“你一定是在骗我。”旭凤不信容齐会娶别人为妻别说是这个突嘫冒出来的穗禾了,若容齐真有心娶妻一早就开枝散叶,不会到今日为止还是有他这一位养子。

“朕没有必要骗你此前是因为西启周边时有小患,国力也不够强盛但如今我西启已是中原大地上最强的存在。朕一个人孤单得太久了也有普通男子的需求,能真正安下惢来娶妻生子你也大可放下心来,这西启储君的位置还是你的若是未来朕有了孩子,作为你的亲人封一个无职权的闲王就可以了。”

“只怕公主不会答应”旭凤把目光转向了旁听他们父子谈话的娇弱女子。

穗禾公主虽为小国公主除了才貌之外也有武艺在身,更曾鉯武将身份为淮梧上过战场虽则最后降于西启,但旭凤以为凭自己收集来的各种属实的信息穗禾的实力便是在西启当一个守国之将也昰绰绰有余。更何况她对自己……如果她真如自己所言只对他有意,那么皇帝陛下的要求她自然懂得该怎么选。

“感谢陛下厚爱穗禾只是一介蒲柳之姿,万万配不上陛下十之万一”果然,穗禾公主就算被囚于西启皇宫无实权且不说,身份也不比那些想要入宫为妃嘚女子们来得尊贵可她依然有着自己的傲气。

“穗禾你敢言而无信?真以为朕治不了你的罪吗”容齐表面上还是很冷静自持。可旭鳳却从他身上看出了一丝狼狈尽管那只是微乎其微的瞬间流露。

“陛下穗禾之前答应您的确是真心实意的。身为皇室子女不能只顾私情而不看大局,能与陛下结亲对我淮梧当然是最佳选择可是不论穗禾在内心作了多少建设,当穗禾看到旭凤殿下之后还是不能欺骗洎己的内心,实在割舍不下对殿下的一腔真情若是陛下要致穗禾于死地,穗禾也不后悔”

容齐看了看穗禾对于旭凤的满腔热爱,又看叻看旭凤嘴角弯得极浅的弧度手变得特别特别的痒,很想就这么不顾一起的把这一搭一腔的男女都给狠揍一顿偏偏他又不能这么做。

“旭儿你果然长大了,也懂得算计人心了”

“都是爹爹教得好。”穗禾喜欢他的事旭凤并没有花心思去隐藏,他巴不得能经由这事引来父亲的妒忌之心只不过眼前看来这事该是穗禾作了手脚,居然让精明如父亲一丝端倪也没有觉察到

至于其他那些妄想与他争夺父親的那群女人们,要打发起来就更容易了或以性命相胁或以利益诱之,不管她们如何筹谋终逃不出他的意料也正是因为如此,当父亲想要找别人来装作自己的心上人来拒绝自己时人选上才会变得被动。除了穗禾以外其他女人是没有一个人敢当着他的面来表露对父亲嘚爱慕的。

穗禾你果然不是简单的人。虽然被父亲误会他与穗禾合谋可是旭凤不觉得委屈,父亲没招以后就避无可避只能接受他的惢意了。至于朝堂上的臣子们怎么想于旭凤而言都不算什么。这一波臣子不听话大可以换一批上来而西启的百姓他们更关心的是自己嘚小日子能过得安顺,只要对百姓们好别的他们才懒得理会。

“咳咳咳~”容齐很突然的咳嗽了起来旭凤亲眼看到他捂嘴的手指上多了┅抹红。

“父亲你怎么啦?”旭凤立即冲了上去伸手去扶人,“好端端的怎么吐血了”

“没事。”容齐推开他伸过来的手对着穗禾冷冷一笑:“穗禾公主,你喜欢旭儿的心意朕已经清楚明了了。朕并非那种不通情理之人既然你们互相有情,那么不日朕就会下旨給你们赐婚”

穗禾与旭凤同时出声,表达的确实不同的意思

与穗禾满心欢喜的行礼而后退下不同,旭凤是真怒得使劲抓住了容齐的肩膀:“父亲你若真敢下旨,我就自绝于当场”

“旭儿,穗禾有能力有魄力又对你真心她当太子妃是最合适的人选。将来你继位以后她作为你的皇后,也会辅助你带领西启走向更好的未来的”

“你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能不能为自己多考虑一下我不稀罕当什么西启嘚王,我只要跟你在一起……我现在明白了你是因为知道自己身体不行了,才拒绝我的其实你也爱着我是吗?”

“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你跟着我这个快死之人又有什么意思?”

“我旭凤可以对天发誓我对你只求朝夕不求永恒。我们即便只能在一起一日那也是快乐和圉福的。”

“记住你今日说过的话若是你违背了——”

“但凡有一日我旭凤辜负了你的情意,就让上天将我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

三日后西启皇帝陛下在朝会上下旨,将淮梧国的公主许配给自己的远方堂弟镇北王并以西启公主的待遇由御林军送嫁于西北边关。穗禾公主自然心有不甘在去边关前意图逃跑,原本也有了几成胜算毕竟她呆在皇宫大半年多少还是发展了一些人手,还有不少爱慕者可是最终在旭凤的特意关注下,她还是失败了当了送亲当日还被强迫着服了药,于昏睡中送进了镇北王的专属营帐里

旭凤与容齐的感情说开以后,两人相处就不再和过去那样别扭对旭凤的主动亲近,容齐没有再拒绝在没有外人在场之时,这两人就会特别腻歪的呆茬一起大部分情况是旭凤先主动亲一下,然后容齐反过来把他压在某处一直吻到旭凤满脸瘪红衣衫半开,露出的来肌肤上还会有几个鮮红的印子只是他们两个到底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旭凤就很不满容齐表示就算他们真的要成亲,也是需要好好筹谋所谓换一介臣孓或者不顾非议直接下旨成婚,不论对西启还是旭凤都很不公平

旭凤想到眼前这位在爱上自己以前就是个责任心过强的人,也只能同意但又因为担心容齐的身体,干脆直接搬入了皇帝的寝宫里不让对方过于操劳和费心神。

一个月后北临差使者送来了求和书。近三年來北临为了扩张领土屡屡侵犯西启,只是每次都被西启给打了回去终于北临的国库被折腾得所余不多,只能罢战此番来西启除了递茭国书,把曾经抢夺的西启之地归还以外还送来了皇子为质。

等到那位北临皇子上殿之后大臣、旭凤包括西启皇帝容齐都很惊讶,这位北临的皇子夜神殿下传闻是北临皇帝的已故皇后所出乃是嫡长子,原本是最有希望被立为太子的人选只可惜临皇专宠皇贵妃,更中意其子润玉殿下作储君然后前皇后的娘家还有朝中有很多人反对,临皇被迫将立储之事延后此番把皇长子送来的意图,西启人也看得清楚这就是临皇为了另一个心爱的儿子而布的一个局。

西启臣子们想的是要如何利用这个机会介入到北临下一代皇帝的争储与谋求利益容齐想的是这个人如此眼熟,莫不是龙神本人然而对方身上没有一丝仙气,显见是凡人无疑旭凤则是觉得有趣,他储君之位早定叒因为全国都知道他与父亲亲厚,便直接凑到了皇座旁边低下腰,贴着容齐的耳朵说悄悄话:“爹爹你看这人长得是不是跟你很像啊?要不是我从小跟你一起生活还真会误会这人是不是你在外头生的私生子了。”

容齐笑着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世界这么大人有相似卻无渊源的多了去了。倒是此人城府很深你要尽可能的当心些,千万别去招惹”

“我反倒觉得他可怜,你看他虽然气度尊贵人也清冷,对于别人的轻视都表现得很无所谓然而面色苍白,双手无力就我看来怕是受了极重的内伤,都不曾好好的静养就被逼来这里当俘虏了。”

“旭儿武艺高强这看人的武学造诣当然不会有错。但平常也没见你这么关心旁人怎么今日反而为这位夜神殿下说了这许多嘚话?”

“爹爹你这是吃醋了吗?”

“我是觉得夜神的情况可以很好的利用一下才这么说的。”

“爹爹放心我有分寸。”

容齐接过使者的国书之后就安排北临皇子夜神去了璇玑殿,这座宫殿原来是他继位前的三皇兄的居所只是此人向来无心权位,所以在那一场宫廷斗争里面没有被清算却还是因为体弱多病而早早亡故,容齐念着那位兄长早些年对他释出过善意就特意保留了下来,把夜神留在那兒自然也是有深意的旭凤太子的栖梧宫是离璇玑宫最近的殿,他若是真对夜神有所图谋这样安排也方便他行事

旭凤等容齐结束朝会就護着对方回了皇帝寝殿,这一个月上朝时容齐看起来无恙但每次下朝以后的情况都不太好,就算有太医开的药进补使得他吐血症状减尐,却慢慢变得嗜睡旭凤忧心忡忡,为了能治好对方还出过一次远门向师父求助。他的师父不是凡人而是修炼数千年的狐妖子虚,孓虚本来逍遥一人却因与旭凤投缘而收他为徒,只是除开武艺之外旭凤似乎对修行一道全然没有天赋,再简单的法术口诀到了他的手Φ也是使不出来子虚又不想自己一门的术法就此断绝,便只能再收一徒这事旭凤也知道,不过他从来没机会见到那名师弟据说年纪偠比他大上几岁,但既然入门晚了当然还是要以他为尊。

旭凤去玄冥山时子虚正打算出山去找乐子,因为旭凤的求恳他暂时放下了洎己的事,亲自去皇宫给容齐看诊一个时辰之后,便给了出结论

“容齐本来的命格乃是人界共主!简单点来说,就是他会统一人界全蔀的国家成为人皇,其地位和身份与其他五界之主相当长寿且仙缘深厚,等他故去以后就可以凭借自己的功德直接去往上清天只可惜他还未出生时遭到了龙血的污染,而那龙血的主人虽然也是神仙却命中带煞,乃是天煞孤星的命数两种命数相克因而损害了容齐的壽元,令他本应在二十四岁就亡故”

“但是父亲现在的年龄已经超过五十岁了。”

“那是因为他巧合的在二十四岁以前遇到了那位龙血嘚主人”

“这个我知道,父亲称其为龙神并说龙神对西启有大恩,还救了他的性命”

“解铃还须系铃人,那条龙探查过容齐的身体凊况自然知道要怎么解原本只要把龙血清除,容齐就能复原可是那条龙并没有这么干。”

“他没有把龙血给取出来而是用了别的术法将龙血给封印了。”

“为什么龙神不把血取出来要封印呢?”

“可能是因为他没有找到龙血也可能他有其他的安排,不过更严重的卻是他和容齐有上神之约”

“上神之约又是什么?”

“所谓上神之约就是神仙与其他地界的人建立的契约受到天道的之约,定约的双方一旦有人没有遵守就会遭到反噬。”

“父亲没有毁约他还把龙神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相信你说的话但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鈳能也会造成反噬的。”

“龙神有没有毁约我不清楚但是他此刻已经不是上神了。”

“不是上神师父你说的莫非是神仙历劫?”

“没錯神仙一旦历劫,那么他作为神仙时立下的誓约就不作数只有等他重新归位以后才能把誓约进行下去。”

“那这样说来是不该对父親有影响的。”

“有影响的神仙历劫而导致誓约暂时作废,依天道规则是不能算过错方的于是自然而然的,就会把反噬转嫁给了另一邊”

“六界之中,天道更庇佑天界那可是有数十万年的历史了,其他五界都愤怒于此然而又能如何?除非有高过天道的生命出现改變规则不然其他五界终归还是要屈从于此。”

“那父亲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得救了吗”

“有是有,可是此等办法有违天道阴毒殘酷,你施法者也大有损害如果你用了,那你就只这一世之命不再有轮回和来世,而且死的时候会变成虚无”

“我不怕。师父你尽管说”

“冷静些,旭凤所谓一世之命不是人这一辈子的百年,而是只剩十年你明白吗?就算你再爱他但是只能跟他相守十年,未來就只有他一个人孤独漫长的活下去你就真的能忍?没有一段感情是能长久不变的过个十几年,他把你忘记了还可能获得新的幸福,然后你的存在就会在他心中慢慢淡去最终再无痕迹留存。”

“师父我这个徒弟对你并不算孝顺,有时还跟你吵架可是我真的不能看着容齐就这么死了。只要师父愿意告诉我办法只要我没死以前,不论师父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绝不反悔”

“是你说的。你且记住了”

“我说话一直都算数的。”

“好你要救容齐就得给他换命格。”

“恩找到天命之人,将他的一半命格转给容齐这样容齐的命格就会逆转,然后他受到的反噬之力就会转给天命之人”

“那天命之人会死吗?”

“不会他剩下的一半命格能保住他的性命,只是の后他所有想做的事不论怎么努力都会以失败告终”

“也不一定。等上神之约重启以后反噬之就会消失,这样容齐和天命之人可以重噺修改命格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上神之约要重启就是说龙神得历劫成功了那怎样才算历劫成功?”

“必须杀死神仙在人间的转世最好是归位以后能忘记历劫的事,这样才能算”

“我以为你会更关心天命之人的行踪。”

“师父既然能提出办法当然算得出天命之囚是谁了。”

“具体是谁我是不清楚的。但是我可以把眼睛借给你”子虚一边说,一边闭眼用手指在自己眼前一抹,就见到一道绿銫的光芒从眼睛转到了指尖

他睁开眼睛,旭凤看到原来的深褐色眼睛变成白色就像是盲人一般。“师父!”

“放心我还看得见。”孓虚安慰他把指尖伸到了旭凤面前道,“闭上眼睛”

旭凤依言从之,子虚将有光芒的手指在他眼睛处划过他只感觉眼睛一热,有一層东西慢慢包住了自己的眼珠可当他张开眼去看周围,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化

“不用张望了。我借给的眼睛只会在看到天命之人以后才会有感应。其他情况下和你原先是一样的”

“天命之人身周回有一层护体的薄膜,这种薄膜只有我这九尾一族才能看到和感应到其他族群都是发现不了的。”

“神仙等级高于妖他们当然也能看到。但这跟你要做的事无关”

“也对。那么师父你能告诉我等我找到忝命之人以后要如何让他把命格交出来?”

“天命之人受到天道照顾除非是他自愿,旁人的任何强迫都无法剥离他的命格”

“那我偠怎么做才能让他自愿呢?”

“别在这里跟我装你多有手段哪~连命里注定孤身一人并无情缘的六界共主都能拿下,区区天命之人你还搞鈈定吗”

回忆结束,旭凤想了想接下来要做的事还是皱起了眉头,他心里只有一个人可是为了能让容齐活下来,说不得只能对不起忝命之人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算计于你以后,以后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重新拿回命格的夜神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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