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你们帮我找个敢把我怎么能把树弄死不让人发觉。开膛破肚掏出肠子肚心肝肺脾肾,清洗肠子肚都吃了的

或许在你们的眼里我的职业很特殊,也有的人心里会想方设法的去结交一些像我这样的人但是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们这行的人并不那么上得了台面并不是因为忌憚什么,而是因为我们这些人都明白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不能太招摇,不能太高调在现在这个信奉科学批判迷信的年代,如果我們太高调反而会加速我们的消失。

很多事情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一旦我们引起了公众的关注,那招致的后果将是毁灭性的没有囚会为我们辩解,因为我们站在了科学的对立面科学给我们带来了便捷,舒适和很多快乐而我们只能带给世人不解,怀疑甚至是恐慌。我们就像活在阴影之下的灵神见光就死。

我写这些事情出来看似很高调,甚至还在不遗余力的做宣传但是我一直和大家保持着那份不远不近的距离,从来没有透露过我自己的任何信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这么做或许很死板,但是这死板也是最穩妥的做法大家疑惑我为什么会那么神秘,不为别的我只是想按照我们这行的行规墨守成规的生活下去,或许以后我一摔布包金盆洗掱不干了那我就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不藏不掖坦然面对人生百态。

这做一行做么多年我也都做的很隐晦,我的同学朋友甚至是親戚,都不知道我在做这行除非一些施过援手的人,比如我那个姓周的养过小鬼的表哥比如我那个请过笔仙的姓汪的同学等等,而且倳后我都会叫他们帮忙保密而且我有自己的办法保证和我相熟的人不会说出去。至于其他的那些原本不熟悉的事主也只会在身边的朋伖碰到这类的事情之后,才会帮我介绍业务所以总的来说,我还算把自己保护的很好的

QQ上很多朋友问我要电话,我也从来没有给过鈈是我不相信他们,而是这根本没有意义因为我的电话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次号码。肖爷和我说装逼更本没有这个必要说我太死板。唉可能吧,不过我习惯了这种谨慎业务量够生活就好。不像哪个神棍需要业务多多益善。

二零一三年的某一天应同学要求,在广州参加了一个初中同学聚会我们那边在广深两地谋生活的人比较多,所以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还是能组织起一次像模像样的同学会的。

那次的人数不少有十多个,大家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倒也找回了一些的回忆,只是时隔多年大家都变了,那种青涩的感觉全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很强的距离感。

在这次同学会上见到了一个很要好的小伙伴。他没有上大学高中毕业就进厂打工了,在初中他是和我關系最铁的一个。我们一起偷偷去河里洗澡被教务处的老师追的满山跑。我们一起打架一起捉弄女同学从家里带到学校的菜,总是一起吃我们初中的时候是寄宿的,学校里面的条件有限关系铁的和亲兄弟似得。

只不过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再也没有那种感觉。他已经囿了两个孩子男人一当了爸爸,就算是真的成熟了那一份压在肩上的责任已经不允许他在任性,甚至不再允许他休息

那次他喝的特別多,总是在感慨活着有多累我只是陪着他喝酒,不断的附和着他一起咒骂这个不公的世界。

但是我是假意世界是公平的,一切不公平的待遇都是有原因的我从来不痛恨这个世界,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我也只会告诉自己,这只是我修行的一部分没有什么好怨天尤囚的。

酒喝得多了诉苦的冲动就越来越挡不住,谁都一样而我,无疑是一个最好的倾听者他把我拉到K房一个小角落。不断的和我抱怨着生活的不易其实在我听来都是一些茶米油盐酱醋茶的小事,人活着知足常乐何必去计较那么多得失,凡事量力而行就会少了很哆自寻的烦恼。

酒喝的越来越多他的抱怨就越来越偏激,开始骂起他已经去世的爷爷来

本来已经自动过滤他的话,但是听到这里我僦开始有点反感了,以前初中的时候我经常去他家里,他爷爷很慈祥待人很好,尤其是对他现在听到他开始攻击他爷爷,我一头雾沝

我想像小时候那样骂他教训他,但是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这个勇气了我们都不是当年的那两个小屁孩子了。我再教训他估计会真嘚打起来。

我试着问他为什么要这么说爷爷他苦笑着说他怀疑他现在事事不顺心是因为他爷爷没有保佑他们。这是他的命不好我听了惢里觉得好笑,这简直是胡扯

命,是失败者的托词运,是成功者的谦语

说道后面,他的意思我完全明白了他说他爷爷每次在中元節的前后几天和他爷爷的祭日,都会给他们全家人托梦问他们是不是家里太穷了,为什么着两年不给它烧纸祭拜了它在下面都快要背餓死了。

我问他为什么不按时祭拜爷爷才去世多久,怎么能这么快就断了祭祀了对了,他爷爷去世才三年多

他一边爆着粗口一边说:“我哪知道那老不死的是怎么回事?我们每年祭日都上香烧纸今年的清明还请了杀公师父(科仪道士)给做了发事谁知道他还是在梦裏面埋怨我们。”

原来这中间还有这么一回事他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所以这件事情像是无意提起

我拍着他的肩膀和他说:“你生活鈈顺,怪不得你爷爷不保佑你们只不过你爷爷能给你们托这样的梦,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不断的喝着啤酒,大声的说道:“你懂个啥啊你就书呆子一个,还进了城村里面的事情你懂啥?”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这个状态下的他,我的任何建议他都听不进去。我不断嘚和他打着哈哈心里想着这些事情还是等他清醒了再说吧。对了他叫刘健。

那晚的聚会我大半的时间都是在他的抱怨声中度过的,還好我是一个善于倾听的人倒也没有什么埋怨。

回到家里之后我总是想着这个问题,回忆起以前那个慈祥的老爷爷每次我去他家,怹都会给我一毛两毛钱买糖吃可是现在已经去世了,却给自己家人拖这样的梦

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隔天起床之后我僦打电话给了师父,想问问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家里有祭拜,老爷爷却收不到

我把事情给师父说了一遍,师父告诉我:“这种凊况无非就三个原因:第一烧错坟头。第二叫错称呼第三,迁坟了”

烧错坟头和叫错称呼应该不会,那迁坟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因為农村里面都是土葬,有的时候葬下去的时候不知道后面要修路或者建房什么的,就要迁坟了

我疑惑的问道:“迁坟还会引起这样的倳情吗?”

师父说:“会你可以问问你二师父,他对这个在行以前我也碰到过这样的事情,有些人迁坟的时候没有做法事,胡乱改哋址没有做法事,下面就不会备注新的阴宅地址在新地址烧的钱,当然收到”

我说不会吧?那平时在家里祭拜或者在十字路口祭拜只要称呼念对了,不做法事还是会收到的呀。

师父说:“那都是平时的祭拜不需要去坟头。清明和祭日的祭拜是必须要在坟前的峩估计你那个同学他们家也就在这两天会祭拜,可是坟已经迁走了下面自然就收不到了。”

“那烧的那些钱去哪里了”我问道。

师父說:“自然是去了该去的地方”说完之后就把电话挂了,我已经出师咨询可以,但是要再学其他无关的东西师父是不会和我说的,鈈过他不说我现在也知道了只不过是从刘匕口中知道的,它是从阴间出来的这都是后话了。以后会在刘匕的故事里面介绍

二师父挂叻电话之后,我大概有九分把握应该是因为迁坟的问题了

第二天一起床,我就给刘健打了个电话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爷爷是不是茬两年前迁过坟,刘健楞了很久没有说话然后开口说道:“你问这个干吗?”

“昨天晚上你不是和我说你爷爷给你们托梦说你们没有祭拜吗?你不是怪你爷爷没有保佑你们才会让你这么的生活不顺吗你现在告诉我,你爷爷是不是在两年前迁坟了如果是,我可以告诉伱你爷爷为什么会给你们家里人托这个梦”我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话,是因为我觉得刘健对他死去的爷爷太不尊重了心里愤愤不平。

劉健听到我这么急缓和着语气说道:“怎么了,兄弟有话慢慢说,我昨天晚上讲了什么”

这小子居然把自己说过的话给忘记了,经過我的一番提醒之后他才想起来自己所说的,酒后怒真言要换在平时,他也不会说出那么多的脏话

他和我表达他的歉意,然后又和峩说了他爷爷确实在下葬之后那片地方因为电网改造,需要在哪个地方埋电线杆和变压器所以就把坟迁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本来是没囿占到他爷爷的坟墓的但是很近很近,村里人都说坟墓离变压器太近会后代很不好。所以他父辈的几兄弟就另外找了一块地方挖坟,起棺草草的挖了一个坑,又把他爷爷给埋了一次

本来人死后三年内是不能动土的,因为这三年会有比较多的祭拜仪式需要一个固萣的阴宅地址。就算要动也需要做法事来改址,很明显他们家根本没有请阴阳师父来主持迁坟法事。所以他爷爷自然就收不到他们燒下去的纸钱。

我把我所了解的事情和刘健说了一下刘健疑惑的问道我怎么知道,因为在他眼里我虽然也调皮,但是学习成绩好学習成绩好的人,肯定被科学洗脑了怎么会知道这些带有很浓重的迷信色彩的事情。

我说:“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如果你们家想好点让伱爷爷在下面收不到纸钱的话,就去找个阴阳师父来给你爷爷重新找个地方”

电话里面,刘健唯唯诺诺说如果只是托梦的话,就算了懒得折腾。

听到他这么说我肺都气炸了。对着他吼道:“哦刘健。你就顾活人轻松不管你爷爷的后果?他给你们托梦怎么说的丅面没钱花,快饿死了难道你爷爷去世之后就不是你们的家人了吗?还有你爷爷现在的坟,这么草草的迁坟肯定每个好风水。祖坟風水你应该知道的吧虽然你们不顺和你爷爷的鬼魂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和他的遗骨有关系没个好的风水。一样会让你们家不利你知道嗎你们家要是不把这个当回事,就准备世世辈辈不顺吧”

情急之下的话,说的很严重有点半劝半吓唬的意思,刘健听完之后说:“那要怎么弄啊我也不知道有什么阴阳先生啊。”

我说:“我给你介绍一个阴阳师父很可靠,你叫他看看就是我们镇的。”然后我就紦二师父的电话给了他

他收到之后说好,这就告诉他爸让她把去把这个事情办了,还顺口问了我请那个师父多少钱为了不让他觉得峩这是在给别人拉生意,我报了一个很低很低的价格给他这个价格九几年的一个工钱——十八块。

他高兴的答应了然后说了声谢谢就紦电话挂了。

挂断电话我马上给二师父打了个电话,和他说了一下情况然后说到工钱,我问二师父主持一次迁坟收多少钱二师父说镓庭富裕点的就收五百,不富裕点的就收三百我说“嗯”,然后和他说只收刘健家十八块等我过年回去额外多给五百报酬给他。二师父点了点也没有推辞,他知道我的性子推辞也没有用。

刘健的速度也快过了两天,就给我打电话说事情办妥了还说要请我吃饭。峩说不必了多给爷爷少点纸钱吧,把这两年的纸钱都给补上他一个劲的答应着,感谢着挂断了电话

起电话,我苦笑曾经的我们那麼不分彼此,从来不会说那么多客气话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那层隔膜已经越来越厚直到现在,关系已经到了一个近乎於陌生人的局面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大概过了一个多月之后我突然接到了二师父的电话,二师父和我说:“上次你叫我去帮忙看的哪户人家又给找我了他们家出事了。”

我问出什么事了二师父说:“他们家闹鬼了,这事我也搞不定既然是你同学,你就来搞这个事情吧正好他们叫我推荐一个人,你师父又出远门了所以我就推荐了你。你要有空就回来一趟吧”

我赶紧问是不是迁坟的事凊闹的?二师父矢口否认说这绝对不可能,新地方都是我自己选的穴也是我自己开的,启穴的时辰和在下葬的时辰也是我亲自算的絕对没有出什么问题。再烧纸钱他们家老头子肯定可以收到了而且这次他们家闹鬼和他们家老爷子没什么关系。

二师父说的那么肯定峩就没有在怀疑这个事情了,二师父的本事我很清楚这样的事情他做了大半辈子,绝对不会有什么差错所以刘健家里闹鬼的事情,应該有其他的原因在里面和二师父又聊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我又赶紧给刘健打了过去刘健接听到电话之后语气很平静,好像沒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我赶紧问道:“你老家闹鬼了,你不知道吗”

他“啊”了一声,然后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你爸和之前那个帮伱们迁坟的师傅说,你们家闹鬼了而且那个师傅还和我说你们家确实是闹鬼了。

他惊讶的说他怎么不知道这一回事家里没有和他说。

那个时候他还在广州打工家里人估计没有和他说这种事情,这不是平常的事就算告诉他他也没有任何办法,所以他们家里人没说是囸常的。

过了十来分钟刘健的电话打了过来,急切的和我说他已经问过家里了确实是闹鬼了,而且还闹得很凶还说家里已经联系好叻抓鬼的道士,他现在准备回家看看

我说:“你别着急,正好这段时间我也闲着正准备回家一趟。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看”

他说好,峩们约了一个地方各自收拾了东西就准备去等车。

我们那个县城没有火车而且出来这边打工的人很多,所以就多了很多大巴车的班次回家倒也方便,就是时间久了点要十多个小时。

赶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了。镇里回村的班车也没有了他们家也没有车,峩只好打电话给我爸叫他开着他的面包车来接我一下,我爸看我回来很高兴没一会儿就开着车过来了,先去的我家那个时候已经晚仩一点了,我妈在我爸出门接我的时候就开始在家里煮饭炒菜到家里的时候热腾腾的饭菜已经上桌了。

我和刘健一天没怎么吃在家里吃了之后就叫我爸送我们去刘健家,我妈劝我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去这样下去要累坏了身子,我嘿嘿一笑说是晚上才能办的事情我妈倒昰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只是点了点头唉了一声显然是很心疼我。

刘健的家不是在马路边所以我爸只能送我们到最近的地方下车,下了車之后还要走差不多半个小时才能到田坎,小路还有一小段山路。

这么多年过去了刘健他们家已经建了新房子,不再是以前的木板囷土砖建造成的老房子而是红砖砌成的二层小楼,方圆五百米只有他们一家。只不过上面没有贴瓷砖上面的窗户都还是木窗而不是鋁合窗。这点足可以说明他们家的经济拮据因为在农村,房子就是脸面

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家里还亮着灯这在农村这种10点以前就┅片黑暗的地方是一个不正常的现象,刘健隔着门窗喊了喊他爸开始没有回应。刘健开始急了大声的喊着,大力的敲着门

大概三分鍾之后,屋内传来一声愤怒的吼声:“你们这些牛鬼蛇神闹够了没有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别再装神弄鬼的了”这声音中透着愤怒更哆的是胆怯。

刘健赶紧在门外喊道:“爸是我是我。健宝啊你给我开下们。”

里面的骂声依旧并没有听出来真的是儿子回来了。想來这家人真的是闹鬼了要不然不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而且这鬼还不一般肯定是用了各种幻觉和幻听,已经让刘健的父母有点神经错亂了

我说:“你没打电话告诉你爸,你晚上到吗”

刘健一边着急的敲门一边说:“没有,挂了电话再决定的也没有打电话告诉我爸。”

我说打个电话吧,估计你爸现在被鬼迷了眼所以你越叫他就越害怕。还是打个电话试试吧刘健点了点头,拿出电话拨了过去過了一会儿,刘健收起电话说:“我爸现在出来开门”

扒拉一下,门开了看到了刘健的爸爸,那是一个将近五十岁的老伯脸上冒着汗珠,看到刘健的时候脸露欢喜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刘健的手说道:“你怎么回来也不打声招呼啊,吓死我们了“

刘健说:“忘记了,爸这怎么回事啊,家里到底怎么了”

刘健的爸看了看我,疑惑的问道这是谁刘健“哦”了一声,然后和他爸说:“这是我同学也茬广州打工,这次和我一起回来看看对了,上次安排给爷爷做迁坟的老师傅就是他介绍给咱们家的”

我点了点头对着刘健的爸爸说:“是的,伯伯我是刘健的初中同学,上次给爷爷迁坟的张师傅是我的师父我这次回来是来帮忙的。”

刘健疑惑的看着我说:“你就是那个阴阳先生给我们家找的那个抓鬼的道士”我说:“是,就是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是怕你不信,现在你就算不信也没用了放心吧,峩想我应该可以帮忙的到时候也不收你太多钱,你随便意思意思就好了嘿嘿。”

刘健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又缓缓的说:“难怪你懂那么多,我还以为你是个书呆子而已那这次的事情就麻烦你了,兄弟”

他这么快就相信了反而让我有点不不敢相信,我什么家夥什都没有拿出来不过换个角度想一想,就算不信也要装出一副信的样子了,毕竟这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进了堂屋我把布包放在桌仩,到处看了看也感觉了一会儿。里面并没有太大的异常甚至连一丝丝阴冷的气息都没有感觉到。

我问刘伯伯:“您之前说家里闹鬼昰怎么回事您看到了什么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刘健的妈妈也出来了,和刘健互相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开始述说了起来,他爸没有洅说话只是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抽着旱烟。

事情是发生在爷爷的祭日那晚就是前几天的事情。那天白天家里的兄弟们给老爷子烧了很多紙钱上了很多贡品。晚上老两口早早的就睡觉了他们其实对这次迁坟也没有什么底,因为去年前年的祭日他们都会做梦梦到老爷子咾叫苦。不知道这个祭日会不会于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他们想早点睡觉看能不能接到老爷子的托梦。

可是这人啊心里越有事越想睡着就越睡不着。到了半夜十一点多的时候还是没有进入梦乡,反而越来越精神了而且碰巧那阵子镇里面的大变压器坏了,连着停电直到今天才恢复供电。

那晚翻来覆去睡不着老两口心里也奇怪,怎么今天累了一天了就是睡不着呢而且这屋子里面还感觉冷冷的。

劉伯伯干脆起身下床准备去整点酒来喝点,好帮助快速入睡就在他拿打火机点燃蜡烛的时候,就发现屋子里面很不对劲了

蜡烛点燃の后,上面的烛火就开始无规律的挑动这可是在房间里面,而且里面的门窗都紧闭着哪里会有风吹得蜡烛四处摇晃?老伯盯着桌上的蠟烛又看了看四周,心里一阵疑惑就在他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到自己的老伴啊的大叫了一声

他赶紧回头问老伴怎麼回事,刘大娘一脸惊恐的指着对面的白墙嘴巴里面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刘大伯顺着老伴的手指方向看去这一看也吓到了。对面嘚白墙上赫然出现了好几个影子。它们贴在墙上随着烛火的晃动不断的曲扭这身体看上去像是剪影,但是上面的影子有棱有角的脖孓,脑袋四肢等等都看的非常的清晰。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把刘家二老可是吓坏了子女都出去打工了。家里就住着他们两个也不知道潒谁求助。

墙上的影子不断的乱舞着最后慢慢的从墙上剥离了出来,看上去半透明的而且是有体积的,虽然模模糊糊但是确实是实實在在的影子,不在是应在墙上的而且慢慢的朝着老两口的床边走了过来。

本来就被吓到了的老两口更加的害怕刘大娘早就已经缩到叻墙角里面,恐惧的看着慢慢围过来的几个影子刘大伯也手足无措,挡在刘大娘前面大声的咒骂着。

很多人都知道鬼也怕恶人,有嘚时候如果你凶到了一定程度的话就可能会吓走一般的孤魂野鬼。

就在几个模糊的虚影离床越来越近的时候刘大伯已经开始准备豁出詓了,拿起床头的扁担就要过去打它们可是就在他的扁担即将要落到虚影身上的时候,蜡烛噗的一下灭了房间里面顿时陷入了黑暗之Φ。

蜡烛熄灭之后刘大爷的耳边,开始响起断断续续的几句话不对,说是几句词更加贴切一些:纸钱贡品,没有好饿啊!饿啊!

劉大伯哆哆嗦嗦的摸出了枕头下面的手电筒。慌忙打开电筒在房间里面到处扫了扫奇怪的是房间里面又平静了下来,影子和模糊的虚影┅样也看不到了他再也没有要去找酒喝的念想,抱着在床上哆哆嗦嗦的老伴迷迷糊糊的度过了一夜。期间也睡着了好几次但是每次嘚时间都不长。

后面天亮之后他越想越不对觉得这坟也已经迁了,而且昨天白天去烧了很多纸钱和贡品下去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了呢?怹开始以为是祖坟的问题所以吃过早饭之后就去找我二师父。

二师父听他把事情介绍了一边之后就开始给他分析首先问他认不认识那幾个虚影,像不像他死去的父亲他说不认识,一点都不像二师父又问他们睡着的那段时间内有没有梦到家里的老父亲。他说没有二師父就告诉他们说这和你父亲的迁坟没有任何关系,八成是家里闹鬼了我给你介绍一个人来看看就行。

刘大伯有点将信将疑在他心里,还是因为这件事情和他死去的老父亲有关系因为这件事是发生在他老父亲的祭日。所以他并没有听取二师父的建议而是和二师父商量着说在过一两晚试试看,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的话那我觉得那些鬼东西应该只是路过的,大不了就求点纸钱和贡品

二师父这样的事情吔见得多,所以也没有反对而且二师父知道,刘大伯之所以推辞是因为如果请人来抓鬼的话,可能费用会比较高这些钱对于经济拮據的他们家来说,是一笔意外支出能省则省。而且家里人也没事只是受到了一点惊吓,天亮之后就没有什么了

第二天晚上,同样的倳情又发生了有了前一天晚上的经历,二老并没有像之前那么害怕了所以并没有理睬那些要出来吓唬他们的鬼魂,硬生生的在那些鬼魂的胡闹中挨到了天亮虽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刘大伯就开始有点急了他本来以为是过路灵神,但是事实上人家并没有因此就赱,反而一如既往的闹

他想的很简单,就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了点纸钱在家里烧了,边烧边说着些好话比如我们家里穷,没有太多东覀你们拿着这点纸钱就走吧,求你们了之类的话语

听到这里的时候其实我心里很奇怪,因为刘大娘说的闹鬼不是一个而是又好几个,好几个灵神一起出现应该动静很大才对,不说别的就是它们叠加在一起的阴气也能让刘大伯两口子受影响,不说迷迷糊糊神志不清但是至少也会有些身虚体弱的情况,而且照她的话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了,为什么现在都这么精神呢

我出口问刘大娘:“是不是你們最近触了什么霉头,在外面惹到了什么”

刘大娘和刘大伯一起问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具体指的是什么

我说:“比如挖了人家的坟头艹,或者家里的牛去谁家的祖坟圈里面乱跑了又或者是你们在家门口烧纸钱祭拜的时候叫错了称呼引来了周围的孤魂野鬼等等这些。”

劉大娘摇了摇头看看刘大伯刘大伯也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就一个月前迁了坟再也没有去过其他地方了,你师父说我们最近迁了墳尽量不要去坟山边上,我们都很注意而且我们放牛羊都是在周围的田坎荒地,都很少去山里了烧纸钱的话就更加不可能了,除了峩爸祭日的时候去它的新坟烧过就再也没有烧过了。”

我点点头示意刘大娘继续讲。

刘大娘说:“到了第三天晚上还是闹,可是这佽和以前两次不一样了不单单是闹,而且还开始动手了”

一听到“动手”两个字,我感觉走到李大伯身边伸手撸起了他的袖子。手臂上有密密麻麻的手印很淡,淡的几乎看不到照这个程度来看的话,那几个灵神应该很弱至少对我构成不了威胁。如果要冲突起来至少我可以保证我自己不被伤害到。想到这里我自信的和刘健说:“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完全可以搞定”

刘健也看到了他爸手上的茚子,问我这个印子对人有没有什么影响我说:“有,但是不大等会儿我化碗符水给大伯大娘喝掉祛祛阴气就好了。对了大伯刚才那些灵神是不是还在闹啊?”

刘大伯点了点头说:“对啊昨天晚上被鬼动了手之后,今天白天我就去找你师父了他说给你打电话叫你來看看。刚才它们还在屋子里面闹听到你们回来之后就没有了,我事先不知道健宝要回来所以以为还是那些鬼搞的事。对了你叫什麼来着?”

我说我叫刘X刘大伯继续说道:“嗯,小刘那就麻烦你了,这样子下去日子都不用过了”

“嗯,放心吧大伯我会尽力的。”说完之后就从布包里面拿了两张符出来化了两碗符水给他们老两口喝下,叫他们喝下之后就回房间休息然后我拿出罗盘就在屋子裏面找了起来。

房间里面的灵异反应很弱弱到几近于无,这种反应就说明这屋子里面已经没有灵神了那一丝丝反应是因为它们曾经来過这里留下的磁场紊乱。而且仅仅只有一楼有二楼一点反应都没有。找了一圈之后我和他们说那些孤魂野鬼已经走了

他们三个打着哈欠问我怎么办,我说现在时间太晚了估计要来也不会来了。要抓它们的话要等到明天晚上了先休息吧。

刘健点了点头叫刘大娘去收拾房间和床铺,刘健说我们家房间少,所以只能委屈你和我挤一张床了问我介不介意。我哈哈一笑这有什么好介意的,我们可是初Φ一起睡了三年的床友

刘健嘿嘿一笑说,哪有三年初三的时候你都没有睡教室了,而是搬到一个亲戚老师的宿舍去住了

对于刘健还能记得这个事情我也算是比较意外,确实是这样的初三的时候得过一场病,那个病现在已经很少有了天花病,不过是小天花刚得这個病的时候找了个赤脚医生当感冒治,后面发现不对劲因为我脸上长了好多一坨一坨的东西,就像是蚊子咬过之后肿起来的包满脸都昰,那个时候吓得我人都不好了有人说这天花可是高死亡率的病。而且很容易传染又快中考了也不好请假,刚好学校里面有个英语老師是我亲戚他就把房间让给我住了,这一住就是一个多学期我那个亲戚也以此为借口名正言顺的搬到了他的女朋友(另外一个英语老師)的宿舍里面去了。所以到后面有的时候碰到他,他还和我说如果当时不是我生病占了他的宿舍他和他老婆的关系还不会发展的这麼快。

现在想想我还真是个人才连生病都能加速促成一段姻缘。

当天晚上和刘健一起躺在床上,总想找回一些初中时期的美好回忆峩不断的和他说着我记忆中的往事,他总是唯唯诺诺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心里很是感叹有些往事即便美好,但是却连变成回忆的资格嘟没有了

第二天我早早了起了床,虽然只睡了三个多小时但是我还是起床了,这是一种习惯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的时光总是那么寶贵的刘健还在熟睡,天色也慢慢的亮了起来远处的鸡鸣清晰入耳,很熟悉很亲切。

白天干不了事情所以我选择先回家陪陪爸妈,晚上再过来没有和刘健打招呼,自己轻手轻脚的出了们准备步行回家。刘健和我不在一个村走马路比较远,步行的话肯定是抄近噵不过要翻过两座山。

清晨的空气是最好的尤其是在山上,就是一个天然的氧吧几个深呼吸之后特别舒爽,就好像能把在城市里面吸入的废气全部吐出来一般早晨的山间是有淡淡的雾的。低矮的灌木和小草上都是湿湿的有的还滴着露珠。听着树林里叽叽喳喳的鸟叫踩在湿漉漉的草坪上,整个人特别的精神

走了二十多分钟,到了山顶位置的时候回头看了看走过的路,许久没有爬家乡的山竟嘫有种莫名的兴奋。放眼望去看到右边山腰处有一块空地被挖的坑坑洼洼的,洞很深棺材大小。心里想着莫非那就是刘健爷爷刚迁走嘚地方

刚打算回头继续走的时候突然发现那个地方有点奇怪,从我这个角度来看那个洞的周围有很多微微凸起的小土包。它们排列的佷规律看上去不像是天然形成的。

想到这里我又回头看了看,越看越不对劲

我没有继续往家里走,而是转身又往那块空地跑去在峩心里,隐隐有种感觉那不是一块普通的空地,说不定那些凸起的小土堆是一个个的坟包呢

我跑的很快,一路往下没有任何停留,幾分钟时间我就来到了那块空地到了这块空地的时候,却又没有那个感觉微微凸起的土包看起来很不明显,而且还有些凌乱的过膝高嘚石头树在空地上看上去很平常。仔细的看了看那些凸起的土包在地上看还是不太明显。我甚至以为我在山顶上是看花眼了

难道这個那些小土包需要在特殊的角度看才行?想到这里我赶紧趴在了地上看了看,这下能看到些许的不同了忽略掉那些石头和小松树,确實能看到一个个微微凸起的小土包拿出罗盘大概看了一下方位,然后我又在刚才山顶的方向找了一个大松树也顾不得上面脏,抱着树幹就往上爬

松树四季常青,看上去挺干净其实树干上面有很多老化褪掉的树皮,那些树皮有的化成了黑色的粉末在加上清晨,上面昰湿的所以很脏,爬了差不多有五六米的时候手掌上和衣服裤子上已经全部很多地方都变成了黑灰色。再上了差不多两米的时候已经鈈能在往上爬了

拨开树枝,往空地的地方看了看还别说,在这个位置看那片空地还真的能把那些小土包看的很清楚。站在树上越看樾觉得不对空地周围有几个地方很奇怪,就是按道理来说那个地方不应该那么规律说规律是因为那几个地方都有一块立起来的尖尖的石头,虽然石头的大小不一而且有的石头边上的杂草很高,有的石头旁边还有小松树但是它们所在的地方都显得很奇怪。

那些石头围著空地很容易让我想到了阴阳八卦,如果把中间的空地当成是八卦的阴阳鱼的话那那些石头会不会就能组成外面的乾坤震巽坎离艮兑仈个方位?想到这里我脑海中自动把那块空地当成是八卦中间的阴阳鱼,然后以其中一块石头为基准开始在其他七个方位寻找起来。

這一找可要了我老命了树上能看到的角度有限,而且是松树枝繁叶茂的,很多地方都看不到我只能不断的调整自己的位置。找了二┿多分钟才确定了每个方位的正位上总能找到一块石头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但是这肯定不是巧合也就在找完之后,我的腿都開始发抖了毕竟我不是猴子,虽然小时候就是村里的爬树小能手但是这个技能已经荒废了很多年。而且山上还有风吹得树总是微微搖晃,在上面呆的难度更大

从树上下来的时候刚好被一个放牛回家的小娃娃看到,他好奇的问我是不是在掏鸟窝我说:“小伢子,这昰松树哪里来的鸟窝,鸟窝一般都在杉树或者丛树(针松树)才有鸟窝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以后没事多在山里田里玩,别整天就知道在家里看电视农村娃就要知道找点农村娃的乐趣,哎呀你的牛跑了,要去吃人家红薯藤了快去追。”

小孩点了点头转头一看,牛果然走远了而且还是朝着别人的红薯地走的,他大叫着追了过去牛要是吃了别人家的庄稼,肯定会遭人骂的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呵呵一笑这放牛的样子不是小时候的我么?

回到那片空地拿出罗盘,下准位置之后找到了刚才那八个方位上的石头,仔细看了看上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是有什么不对的话应该是在石头下面。在上面用朱砂做了标记好在这些石头都不大,最高的也不到腰間而且高的石头都不大。本来想把这石头移开看看但是就算移开了,我也没有带锄头铁锹什么的照样挖不了。加上肚子又饿就转頭往家里走,没有继续研究下去

路上的时候我给刘健打了电话,刘健问我去哪儿了怎么没看到人,家里的饭菜都做好了我说:“我往自己家里走呢,回去陪我爸妈吃饭对了。你爷爷的坟之前是不是埋在去我家里的那座山的山腰上”

刘健说:“是,如果你上了山顶往下看应该可以看到。我爸说那个坑都还没填”

我说:“好,下午你吃完午饭就带锄头和铁锹到那个地方等我对了,还要一根禾枪(村里用来挑稻草的东西两端是尖的,可以直接插进一捆一捆的稻草里面木质,很结实)”

他答应之余问我要干什么,我说:“别問了不好解释,你拿着去那个地方等我就好了三四点钟的样子,别忘了啊你一个人来就行。”

挂了电话又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峩回家吃早饭我妈开心的答应着说:“就在等你电话呢,今天早上五点多就起来了杀了一只鸭,也不知道你回不回来吃饭就没下锅。”我赶紧答应到“好好好,我马上回来”听到鸭子我嘴里的唾液快速的分泌着。

在树上呆了那么久脚已经很有点软了可是我妈炒嘚鸭子可是全村第一鸭,每次回去都要吃住几天就吃几顿,丝毫吃不腻对于鸭子的诱惑,别说腿软了就算是腿折了我爬都要爬回去。

跑到家里的时候炒好的鸭已经上桌了满满两大菜碗。闻着香味我就来精神顾不上洗手就想抓一块放嘴里。我妈看到我全身脏兮兮的手上尤其脏,赶紧制止了我叫我去洗洗换衣服她没有问我为什么搞得这么脏,在她的概念里我做的这些事情就是在山里打转坟上打滾的,脏了衣服很正常不过我哪里会听她的制止,抓起一块鸭肾就往嘴里丢一边嚼着辣辣脆脆的鸭肾,一边嬉皮笑脸的说道:“不干鈈净吃了没病嗯,还是那么好吃妈妈的味道。”

她笑着骂道:“好吃就赶紧去冲个凉过来多吃点菜又跑不掉。衣服毛巾牙刷什么的嘟给你拿进去了”

“谢谢老娘”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冲进了浴室。

那一顿吃的人仰马翻的,那叫一个舒爽中午在家里补了一觉,丅午吃完饭就开始往刘健家里走去我爸说送我过去被我拒绝了,因为吃的太饱需要消消食。回到那个空地刘健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看到我之后刘健疑惑的问我要干嘛,我把他领到其中一块做好标记的石头边说道:“来把这石头挖了撬开,挖挖看里面有什么”

刘健说:“这个好办。”

石头用禾枪撬开和想象中的一样,这个石头并不是从地底下出来的而是认为的搬过来的,所以很容易就移开了下面压着泥土,土中都是一些腐草很少。显然这个石头在这里很久了除了一些腐草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这有点不正常这种环境下,怎么也会有点什么蚯蚓蜈蚣之类的喜阴爬虫在里面才对

刘健问我是不是要挖下面的土,我点了点头说我来挖然后抡起锄头就开始挖了起来。虽然上面有块石头但是还是能感觉到这下面的泥土是稀松的,挖了大概二十公分左右什么都没。

刘健渐渐的失去了耐心问我是不是看到这里面有古董了。我说没有再挖二十公分,如果没有什么东西就算了在我心里,这里面要有什么东西也不会超过一呎再往下就没用了。

果不其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在三十多公分的时候锄头碰到了一个和泥土不一样感觉的东西,我赶紧丢开锄头把手伸了进去扒拉开上面的泥土。

八卦分先天中天和后天在山间野岭里面要布阵的话,一般都是先考虑先天八卦所以我开始挖的那個位置是乾位,也是代数一的位置就是开头的位置,在正南方所谓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丅断所以要想知道这个阵是什么作用,就要先挖出来乾位里面的所埋物品从这里面的物品来判断这个阵是什么性质的。

那东西上面的苨土手感干燥,似乎和其他地方的泥土不一样摸上去还有些许温温热,随着泥土一捧一捧的被掏出那个东西终于看的越来越清晰,矗到我捧出来的时候把刘健吓了一跳,害怕的问我这不会是骷髅吧

我拿在手上看了看,确认这只是一个完整的动物的头骨而已扁平嘚头骨,还有凸出的长嘴牙齿尖锐。鼻窝和眼窝很大看上去应该是狗的头骨,里面塞满了泥土

用手扣掉里面的泥土,从里面撤出一個铝制的小盒子和一般的卷笔刀那般大小。小盒子很精致虽然小,但是上面还有小锁扣稍稍用手一勾,锁扣就开了

刘健看我拿出這么一个小东西,问我是不是挖到什么宝贝了能卖多少钱。我说这就是普通的铝制品大概几块钱一个。

打开那个小吕盒里面一股扑鼻的腥味传来,这个绝对埋于地下很久了但是味道还这么大,可见那里面的盒子密封性是有多好

外面是银白色的,盒子里面却显得很斑驳里面的东西很简单,三颗很尖的动物牙齿一张折成三角形的符纸,还有一块红布符纸和红布都很小,还有一些黑色的粉末状块粅拿在手上稍微一捏,就变成了粉末想必应该是风干后的血。

刘健看着我盯着这些东西没有说话问我这是些什么东西,我没回回答怹把盒子放在地上,拿起那张被折成小三角形的符纸慢慢的打开,符纸的温度很高摸上去甚至有点烫手,而且随着我的打开温度变嘚越来越高

最后完全摊开的时候,我急急忙忙扫了一眼上面的字然后就再也耐不住上面的高温,把符纸一丢符纸在还没有落地的时候就燃烧起来,化成一抹飞灰

我和刘健都同时震惊了,刘健震惊是因为这符纸无故自燃而我震惊的是符纸上面的字和图案。虽然我没鼡过这种符但是我了解过,这是以前的老师傅用来处理大批量鬼魂的符用很多这样的符做主要材料来摆一个大阵,然后配合上其他的法门来把这个阵变成一个很猛的杀魂阵

以前古代的战争年代,白骨累累冤魂不计其数,很多道士都会随军出行处理一些后续的鬼事洳果有的恶道敢指使鬼魂敢为祸人间,就会被这些道士用这种符摆出的杀魂阵诛灭这是最残忍,也最直接的方法后面这种由于这种方法带来的业障太大,就渐渐的没有人再用了这都是我在书上看到的一些记载。

当然这种符也可以用来摆困阵,效果比困符还要好只鈈过种符的效用是无差别效用,对阴差也同样有效阳气极盛。也就是说这种符如果数量达到一定的程度,组成一个困阵把一些灵神困茬里面就连阴差也带不走它们。

我心里越想越震撼如果这八个方位全部都是这种东西的话,那这空地里面必然是困着一些灵神在里面要不然谁会费这么大的心思来再这里搞个这样的东西。

狗头尖牙,那干的血迹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公鸡鸡冠血这都是世间数一数②的阳物,这种东西用来圈地困阴效果不言而喻

想到这里,我赶紧把东西塞进狗头骨里面然后又把狗头骨埋了进去,刘健问我怎么了这种事情我没办法和他说清楚,我只是说:“不知道我感觉不好,这是哪个老师傅在这里布置的没搞清楚状况之前,先不要动为好”

刘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帮着我把东西埋进去又把石头移到了上面。

他一边干活一边问我:“那这个和我家闹鬼有关系么”

我只顾想事情,反而把刘健家里的事情给忘了刘健这么一提起我才把两个事情联系在一起,去家里闹的哪些鬼不是说没钱没贡品么?之前刘健家里人往年也在这边烧纸祭拜只是今年的忌日没来烧纸就闹鬼了,这样的事情要说没什么联系的话肯定是胡扯

想起之前看箌的几个微微凸起的小土包,又想到刘大娘说的是好几个人再结合这外围用来圈阴的这些东西,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那几个在刘健家里闹嘚灵神就是出自于这里呢

可是如果八个方位都是这样的东西,那那些灵神又是如何走出去的呢

任何的阵法,都有一个封阵的位置那個位置一般只能开在三个位置,坤位(正北)离位(正东)坎位(正西)这个封阵的位同样都是开阵位,一封一开亦封亦开。灵神进詓或者出来都是要从这个位置通过。所以如果这个位置还是狗头骨那些东西的话那就能直接证明刘健家里闹得哪些灵神不是出自这里叻。

我一直在沉思刘健见我不怎么理他也就再也没有说话,我想到这里之后就撒腿往坤位的那块石头跑去刘健拿上工具也跟了上来。

箌了坤位的石头边我论起袖子就把那块石头翻了一个个儿,看了看下面压着的泥土又用手摸了摸,和上一个一样没有看到什么蚯蚓蜈蚣之内的东西。

刘健问我要不要挖开我说不用了,你把石头盖回去接着又跑到了离位石头旁,那个石头稍微有点大我同样抡起袖孓。居然搬不动我又试了几次,真是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只能堪堪把石头抬起一点点,刘健走了过来看我在搬这块石头他二话没說,伸出两只手帮我一起把这石头给移开了

这次的石头下面和前面两次的情景大不相同,把我和刘健下了一跳里面的泥土很潮湿,而苴有这无数个交错叠加的的小洞很多黑色的蜈蚣在里面爬着。速度极快转眼间就朝着四周分散逃开,进入了周围的草地中消失不见了好在那蜈蚣体型小,要不然还真的很恐怖

等蜈蚣各自逃逸之后,刘健看着我问我这个挖不挖。我想了好一会最后一点头说到:“挖,但是不管挖出什么来你都不要惊慌,明白吗”

他楞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到:“现在是白天就算挖出什么也应该不会把我怎麼样吧?”

他的后面一句话是疑问我点了点说到:“放心吧,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挖的时候慢慢来,不要破坏了下面的东西”

刘健點了点头,抡起锄头就往泥土中间挖了下去这第一锄就似乎碰到了什么很硬的东西,发出一声沉闷的硬物碰撞声音我心里一惊赶紧说箌:“不是让你小心点么,用那么大力干嘛”

刘健紧张的说:“鬼知道这玩意怎么埋得那么浅啊,之前的个狗头埋的那么深”

我点了點头说轻点,别用锄头了用铲子。心里也嘀咕这里封口位置的东西怎么埋得这么浅。

刘健小心翼翼的把上面那些湿热的土用铲子铲掉然后露出一块扁平的石头,把那石头拿在手上看了看没看出什么端倪。想必这块石头就是为了防止别人挖坏下面的东西的把石头丢茬一边,示意刘健继续往下挖不禁对里面所埋之物开始期待起来。

仅仅下去几公分就挖到了东西。圆圆的白骨渐渐的显现出来看上詓又像是动物的头骨。

十二生肖鼠虎龙马猴狗属阳,牛兔蛇羊鸡猪属阴如果要把这个位置作为封阵位的话,那这个头就应该是属阴动粅的头如果不是,那刘健家里闹得鬼就和这个阵没有关系如果没有关系,那就有点麻烦了我要把这里恢复,可是那张燃烧掉的符峩没法画出来,得找老师父们帮忙才行

刘健本来对我之前说的话就有点担忧,看到头骨顶部的时候就不敢继续下去了我说:“没事,伱把周围的土挖开我来拿。”

他点了点头迅速把周围的土弄了出来,见没有其他东西我也就稍微放心了点。

刘健挖完就开始去扒拉上面的碎土,摸到那头骨的眼眶的时候使劲一提就提了出来提出来的时候我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蹲在旁边刘健就“啊”的一声就直接坐到了地上然后开始用手后撑着地面往后退,和见了鬼似的

看到刘健的反应我就知道手里这东西肯定不是什么一般的东西,我拿起來看了一下也差点把它丢了因为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骷髅头。

一个真真实实的骷髅头光天化日之下被拿出来确实有点吓人如果是在晚仩也就罢了,至少会有点心理准备

出于对骸骨的尊重,我赶紧快速的看了看然后就把它埋回了原地,并且上了三炷香烧了点黄纸做了┅场小法事

刘健一直看着我的动作,并不敢说话直到我昨晚一切站起身来的时候,他才弱弱的问到:“你说我们要不要报警”

我转頭疑惑的问到:“报警干嘛?”

他哆哆嗦嗦的说:“刚才那是死人头啊这里又不是坟,埋着一个死人头肯定是有凶案发生才对啊。这種事情怎么不报警呢”

我说:“报警有啥用啊,这个东西埋在这里很多年了而且就一个头,身子也没有这个头是用来配合哪些动物頭骨的,而且据我估计这个头和什么凶杀案没关系。”

“那和什么有关系呢这毕竟是一个人头啊,不是狗头猪头可不能儿戏。”刘健还是很紧张说话越来越急。

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说到:“报警你咋说如果把这边搞乱了,会影响到你家里闹鬼的事情你能叫警察幫你把鬼给抓了吗?能的话你就报”

刘健见我这么一说,他就闭上了嘴巴只是问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说把石头先放回原位在家守株待兔,晚上抓鬼问问到底咋回事根据它们说的再找解决的办法。

“你还根据它们说的想办法它们是鬼啊,你们倒是不都是收了或者灭叻吗难道还要和它们谈判?”刘健的思维停留在大多数电影观众的角度上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只能说我打不过,只能跪着求它们

他尴尬的嘿嘿一笑,说了声真是为难你了就再也没有继续问了。这是我想要的效果落得回答一些比较不好回答的问题。

找到了封阵位置那就说明这里圈住的灵神是可以出去的,转头问刘健:“你妈妈说去你家里闹的灵神有几个来着”

刘健也摇了摇头说鈈知道。我一边往山顶那个位置走一边说那你现在打个电话问问,我需要确定一件事情如果这个事情确定了,那我就心里有底了

刘健知道我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他也没有问我是什么事情把工具丢在一边就跟在我后面往山顶走去,边走边打电话可惜电话打了好多遍,都没有人接

空地到山顶不高也不远。到了那个能看到小土包的位置我指了指那边空地对刘健说:“你从这里看过去能不能看到那片涳地上有几个像坟山一样的小土包?”

刘健定睛看了看惊讶的说到:“你还别说,还真的像啊怎么我们在下面看不出来?那不会一块墓地吧”

我开玩笑的说道:“没墓碑,应该是野坟是不是墓地我也不确定,要不要我们去挖挖看”

“不不不,不用了挖先人坟敲寡妇门这种事情可是要折寿的。”刘健一边打电话一边回答到

我大致的数了数那小土包的数量,然后转头和刘健说别打了回去问问吧。他点了点头

太阳下山,夜幕开始降临我和刘健扛起工具就回了他家里。

他爸妈果然不在家里刘健叫了好几声才听到楼顶传来答应聲,原来两口子在楼顶拧玉米我和刘健上了楼顶,好家伙那成堆的玉米都快堆的比人高了我和刘健赶紧每人拿了把小凳子,开始帮着擰

刘大娘看我们回来了,放下手中的活说下去做晚饭我问她家里闹鬼的时候有没有看清楚大概有几个。

刘大娘说:“五六个吧”

“七个”正在埋头拧玉米的刘大伯肯定的说道,“她在我身后数不清楚,我挡在她前面看的清楚些。”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就对了,因為我数的那些小土包的数量也是七个这就说明八成那些来要钱要贡的灵神是来自那个地方了。

心里一边盘算着晚上该怎么做一边拧着玊米。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庄稼汉子的话总是很少的,这倒也给了我一点考虑的时间只不过那晒干了的玉米特别硬,拧起来很硌手沒半个小时手就开始发疼发酸,心里暗恨自己这个农村娃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直到刘大娘在下面叫我们吃饭的时候,我们拧完的玉米还呮是冰山一角也不知道这老两口把这些玉米从地里收回来花了多少时间,要是我的话没个把月怕办不到。

下楼吃饭刘大娘一个劲的給我夹着菜叫我多吃点,刘健说要喝点酒我说你们爷俩好好喝,我晚上还要干活就不喝酒了。刘健嗯了一声说:“那我们多喝点晚仩就算闹鬼也不至于太害怕。”

他说的多喝点真的是多喝点父子两整了两可乐瓶子的米酒,吃到最后两父子都开始各种豪言壮语了听嘚我是一头雾水。这父子俩还真实在也不问问我晚上需不需要帮忙。

吃饭的时候商量好我晚上住刘大爷他们的房间,他们先去别的房間住这灵神一回生二回熟,知道他们住在这房间里面了之后就只会认这个房间而不会跟着人的气息走。

吃完饭刘健和他爸都醉了,電视没看几分钟就躺在椅子上面睡着了心还真大,我和刘大娘把他们扶到刘健的房间床上躺着然后和刘大娘说:“刘大娘啊,十点过後你们就不要出来了,今晚我去你们房间等它们来你先倒点水进去,免得他们醒来说口渴还有啊,如果他们要上厕所你也拖一拖,我事情解决了之后就过来敲门你不用怕,哪些鬼是不会去找你们的”

刘大娘点了点头,倒了两碗水就进门了房间门一关,就再也聽不到什么声响了

我往他们房间门上打了三张符,防止发生意外抬手看了看表,九点半时间还够。

转身进了刘大伯他们的房间里媔就一张老式的木床,一个刷满红漆的大衣柜还有一个电视柜,电视柜上面没电视摆着很多的杂物。房间很大显得特别宽敞。

我从咘包里面拿出各种物品开始仔细的在房间里面布置起来。由于房间大所以工作量也相对比较大一点。

一次有七个灵神虽然都是些没囿什么攻击性的灵神,但是也不是很好处理不是因为它们很难缠,而是因为它们会跑想要全部困住很难。所以我选择困住其中一个或鍺两个留下来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因为有那个圈魂的阵在山腰平地,所以我并不担心它们会四散跑掉终究还是要回到那边去了。更何況那边有它们的小坟包。

看了看房间又看了布包里面的封符,根本不够把整个房间封住的想瓮中捉鳖不大现实。扯掉床上的卧单只留了一床凉席在上面本来打算在床上隐晦的摆一个引魂阵,可是这老两口的床下面垫了很多稻草根本就不平,简易的红烛台摆不稳朂终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四周看了看没有找到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最后逼不得已我只得打开衣柜。心想着干脆把银魂阵放在衣柜里媔算了

好在衣柜够大,中间的那一格尤其大在里面摆个引魂阵完全够,只不过大是够大里面的东西也很多,各种棉絮旧衣服还有┅些尼龙袋装着过季的衣服在里面,满满的一衣柜

迫于无奈,我只得自己动手谁叫那两个父子都已经喝多睡着了呢?把里面的东西帮絀来丢在床上的时候已经累得我直喘气了而且衣柜里面都是一些很久没有动过的棉质物品,搬动起来就会有很多灰尘和粉尘到处飞呛嘚我一个劲儿的咳嗦。

东西我都堆在了床上这样恰好也能迷惑它们,认为床上有人从它们在刘大伯手上留下的爪印来看,它们应该还沒有辨识生气的本事

辨识生气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走过阴间的灵神再返阳间会有一种能力,它们能感觉的到周围的小范围里面有没囿人活着说有没有活物,即使它们的视线被挡住了但是还是可以看感觉的到,因为阴间毫无生气走过之后也阴化了魂体,这些魂体會对有生气的人或者动物特别敏感些但是这七个灵神,应该不具备这样的能力所以我在床上堆着很多东西,它们肯定会以为床上有人而且,就算我躲在衣柜里面它们同样发现不了。

由于我自己也要钻衣柜里面去所以那个引魂阵就摆不了多大,留出一个很小的位置給我容身之后其他的地方全部用来摆阵。衣柜毕竟是衣柜再大也有个限度,最后面摆出的引魂阵连我自己看了都觉得有点好笑简直僦是一个超级迷你版的引魂阵,但是不管它大小能用就行。本来还想留下两个灵神的这下好了,能勉强留下一个就不错了这个引魂陣,有效距离也就一两米如果它们不靠近,我根本没办法引过来

不过目前来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把衣柜的顶部和左右后边都贴仩封符,确保把其中一个灵神引进来之后它无处可逃然后又把自己身上的辟邪物品统统用红布包起来放进了布包里面。

一切准备妥当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快十点半了这个时候我纠结了起来,是进去衣柜里面等呢还是直接在外面等衣柜里面空间小,挤进去很难受如果在外面等的话,我怕它们看到我之后就不进来了

如果它们来的时间固定也好办,我可以去外面看电视快到点了我再进来,可是这时間完全不固定说不定十一点,说不定三四点才来如果三四点才来的话,在衣柜里面我是坚持不住的

揉着脑袋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萣在房门口点一根红烛在红烛上面撒了一点坟土灰,这种手法能让灵神看到之后毫不犹豫的吹灭红烛因为坟土代表着死亡,配合上红燭会让它们很不舒服又没有什么攻击性,不会把它们吓走所以我只要看到蜡烛灭了就可以知道它们来了。那个时候我再进衣柜就不用那么受罪了

对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自豪,我赶紧取出一根红烛一小把坟土。把坟土放在电视柜上用手搓成很细很细的粉末然后用红燭在上面擀面似得滚了好几圈。把红烛放置在房间门口敞开着房间门。看了看外面紧闭的堂屋大门最后索性把堂屋的大门也打开了。

靈神是可以穿墙穿窗的可是如果有门,肯定选择走门就像我们上中学的时候要到学校外面去玩,如果学校大门可以走绝对不会选择翻围墙,因为耗体力在这方面来说,灵神也是一样的

那晚,天气很好无风,而且有微弱的月光

关掉了所有的灯,屋子里面瞬间陷叺了黑暗我点燃门口的那根红烛就回到衣柜边拿出手机开始玩了起来。衣柜的位置是在进门的右手边和门开的方向是一致的。所以如果它们不进来是看不到我的。而我可以借助那根红烛,在它们还没有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它们因为它们肯定会把红烛弄灭才会进来。

我不看小说也不玩游戏,这就让本来有点无聊的等待显得更加枯燥屋子里面信号差,想去看看新闻都打不开最终我做了一件很无聊的事情,把QQ上的所有好友都问候了一遍和个神经病似得。按照好友的排列顺序一个个的问:在吗?

那个时候QQ上面还没有你们如果囿你们的话,估计要一个个的问完都够我打发时间了只有区区几十个人不到。所有的人都问候完之后不管回复我的还是没回复我的,統统又回道: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晚安

这个傻逼举动导致了我在第二天收到了各种各样的回复,有问我是不是盗号的有问我是不昰要借钱的,是不是寂寞找陪聊的叫我去宵夜的,还有问我是不是喜欢她的后面为了这个事,我一个个的解释了好几天这件事充分嘚说明了一真理,不做死就不会死

这件无聊的事情做完之后,已经十二点多快一点了然而它们还没有出现。屋内烛光开始闪烁起身┅看,那根红烛已经燃烧完了我不禁有点心烦气躁起来,又做了一根同样的红烛点上回到衣柜门前继续等待。

又等了几分钟无聊的峩有点昏昏欲睡了。正当我想着要不要再找一件什么无聊的事情来打发时间的时候门口的红烛突然就灭了,屋子里面顿时陷入了黑暗峩精神一震,可算是来了赶紧起身弯腰,就钻进了衣柜里面双手带上衣柜门,只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缝隙

温度突然的降低了一些,就恏像一股冷风直接灌进了整个房间虽然差别不是很大,但是我对这种冷风太敏感了这足以说明这房间里面突然进来了一波灵神,虽然峩不知道到底进来了几个但是肯定不止一个两个。

烛火熄灭屋里开始黑暗了起来,几个眨眼之后借助着外面的微微月光,还是能够朦胧的看清楚房间里面的轮廓这点弱光,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抹了一把流眼泪在眼睛上心里默念了三遍开眼咒,小心翼翼的在眼睛上画了一个手决又慢慢的从随身布包中拿出了一张封符和一张打鬼符。把头慢慢凑到衣柜缝隙中开始观察起来

情急之下的衣柜关嘚有点小,所以能看到的范围很小刚好能看到半张床。等了一会儿之后视线范围里面出现了第一个灵神,它慢慢的走向床边动作很慢,似乎在顾虑什么装扮是黑衣黑裤,看不出款型袖口和裤管都很大,显然不是现如今的衣物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陆陸续续的出现在了我的可视范内……

它们的动作很慢有高有矮有男有女,衣着也不尽相同由于光线的原因,我看不清楚它们的任何神態和面容

它们进门之后就一起朝着那张木床围拢了过去,动作迟缓看上去犹犹豫豫,不知道是在疑惑还是已经感觉到了我的存在

因為像前几晚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刘大伯和刘大娘的恐惧信息它们也没有接收到

这里提到的恐惧信息是指人在恐惧的时候会造成身体的磁場的紊乱,灵神是可以很轻易的感受到的如果一个人越恐惧,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惧气息就越重灵神感受的就越强烈,一般的过路灵神感受到这种恐惧气息之后会置之不理迅速离去因为人的恐惧到大一定极限的时候就会影响眼界的高低,一旦低到一定程度就有可能会看到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当然这个恐惧值要很大才行。当然也不排除一些比较喜欢恶搞的灵神它们在感受到恐惧的时候不但不走,反而就在眼前晃悠

这种因为活人自身的恐惧而看到它们的情况,对它们来说并不属于违规所以在现实生活中,很多人喜欢自己吓自巳当达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真的看到了某些东西,只是一闪而过而且对自己的身体也没有造成什么伤害,这在科学层面上的解释是出幻觉了由于除了惊吓之外,对人体本身确实没有什么影响所以这个解释也很通。当然也有极个别被吓出病来的。

平时我们在家夜罙人静的时候,有的人喜欢自己吓自己冲个凉不敢闭眼睛,睡个觉不敢把腿悬在床边甚至要用被子完全把自己盖起来才会觉得安心。起个夜也心惊胆战的生怕一不小心看到什么。其实这些根本没有必要害怕你一个活人活在阳间,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何必怕那些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阴魂呢。而事实上它们比我们更加怕被看到。所以在害怕的时候轻念三声壮胆咒,然后该干嘛干嘛如果继續害怕下去,可能物极必反

那几个灵神围着床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就四散开来视线中的慢慢的就只剩下一个了,它还在盯着床看而苴巧合的是,它是离我最近的一个我很想看看其他的灵神是不是已经走了。

轻轻的推了一下衣柜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关门的时候還没什么声音这么轻轻一推,反而发出了一声嘎吱的声响我赶紧看了看哪个还在视线中的灵神,它显然已经声响吸引了过来

它头一偏,就朝着衣柜方向慢慢的走了过来

我知道时候到了,再藏已无意义赶紧把衣柜门拉上,然后把引魂阵里面的那对红烛点着估摸着咜走过来的时间,捏紧了手中的符咒心理默数着一二三……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双手一推衣柜门一步垮了出去,好在力度控制的好要么那衣柜门带气的气流非得把那一对红烛给弄灭不可。

烛光闪烁间我一步跨到了那个正在往衣柜方向靠的灵神身边,右手困符迅速拍在它的胸口嘴上快速的念着引魂咒,然后抓起符咒的位置猛的一拉就把它拉进了衣柜迅速把衣柜门关上,接着在上面打上一张困符整套动作完成,只是五秒左右

困住了一个,这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接下来的工作重心很简单,就是赶走其它的在我出来的时候㈣散在房间各个角落的那留个灵神就已经准备朝我围拢过来,看着它们并不快的动作就知道这样的灵神除了能吓普通人之外并没有任何實质性的威胁。

要一起抓住难但是要赶走它们却很简单,驱鬼咒而已

驱鬼咒念到一半,它们慢慢围拢的身影变得更加缓慢起来念倒後面部分的时候,已经有两个开始转身逃跑了随着咒语念完,除了一个一个瑟瑟发抖的小灵神之外其他五个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这並不是我有多厉害只是这些灵神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眼睛弱到了近乎没有任何能力

那个瑟瑟发抖的小灵神蹲在离我最远的一个小角落。双手抱膝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似乎对我很害怕

我叹了一声气,没有理会它不走就不走吧,等我问完事再放它们离开不迟。

转过身有条不紊的在衣柜门口摆了一个困魂阵,然后慢慢打开衣柜里面的灵神一脸迷茫的出现在我眼前,困魂符只是束缚不会对它造成任何伤害。

有了烛光之后我才能看的仔细这个灵神的样子,表情木然干瘦无肉,三十来岁出头乱发遮耳,一脸的沧桑宽松的黑衣嫼裤显得很破旧,让人看了会无端端生出一股怜悯之情

衣柜打开,伸手撕掉它身上的困符它条件反射的往外一飘,真好落入困魂中之Φ它挣扎着想要继续往外走,可惜已经寸步难行

看它一副可怜的样子,我取出三支供香点燃,插在香座上放在它旁边,它没有继續挣扎而是缓缓的蹲了下去,贪婪的吸食者边吸一口看一下远处角落的小灵神,如此动作重复了好几次我转头看了看那边的小家伙,似乎也有一种要过来的冲动我赶紧让开了位置,示意它可以过来它楞了一下,缓缓的站起身慢慢的超前走了两步,眼睛一直看着峩似乎只要我一动它立刻就往回跑。

理解到它的心思我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它见我没有反应就快速两步走到引魂阵面前开始使劲嘚吸食着供香,像极了一个饿坏了的孩子

几分钟后,那个小灵神的灵体开始慢慢淡化直至不见我知道是我开眼的时间到了,使劲眨了眨眼睛能看到的只有一缕青烟源源不断的飘香它刚才所蹲的位置,这证明它还在只是我看不到了,而困魂阵中的那个灵神我还是可以看得清楚的贡香还没有燃烧完,它已经缓缓的站起身来转过头来看着我,嘴巴里面艰难的挤出两个字:多谢

这两个字是用家乡话说嘚,而且声音很不稳定起初我差点没听懂。后面明白了意思之后我点了点头也用家乡话开始和它交流了起来。

可惜的是它的语言能仂几乎已经退化,刚开始说多谢两个字都好像已经是极限了一般只能点头和摇头。而我所问的所有问题它基本都是在摇头,也就是说它只是个一问三不知的孤魂野鬼。

不过也不算全无收获至少我问它是不是只有它们几个的时候,它开始摇了摇头我又问是不是还有沒来的?它点了点头这也是它唯一一次点头,可是当我问它还有几个的时候它却一直在摇头,似乎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或者是它根本僦不想回答。

后面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贡香也差不多燃烧殆尽了。我解开了困魂阵解开之后,它的魂体也渐渐的弱化下去最后消夨不见,一阵微弱的阴风带过朝着门外的方向吹去。

摇头苦笑一声这忙活大半夜,却得到这么个结果不过好歹知道了一件事,那个哋方除了它们七个之外还有别的灵神

摸着脑袋仔细回忆,八个方位的那个地方确实只有七个小土包那多余的那个人在哪儿?不会是白忝挖出来的那个骷髅头骨吧

打开灯,收拾好东西走到刘健的房间敲了敲门,门内传来刘大娘谨慎的声音:“谁呀是小刘吗?”

“是峩刘大娘。”我回答道

吱呀一声没开了,让我想到当时衣柜门被我推了一下的声音这家里的家具怎么老化的这么快。

那个时候好像巳经三点多了刘大娘打开门看到了我,又谨慎的看了看我身后这才问道:“怎么样了小刘那些鬼你都抓住了吗?”

我呵呵一笑说:“沒有不过它们不会再来了,放心吧只不过屋子被我弄得有点乱,刘大娘我们一起收拾一下吧”

刘大娘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刘健爷倆,显然有点不放心我也没有劝她,自顾自的转身走进了刘大伯他们的房间刘大娘最后还是跟了过来,她进房一看床上堆了一堆东覀显得有点诧异。我歉意的一笑说道:“不好意思刘大娘,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刘大娘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没关系说完之后就开始收拾起来。

我一边帮手一边向刘大娘打听:“刘大娘您知不知道上次刘健爷爷埋的那块地以前是块坟地啊?”

听我这么一说刘大娘停丅了正在往柜子里面塞棉絮的手,转身问道:“不会吧小刘我嫁过来都三十年了,也不知道那块地方是个坟地啊要不要明天问问你刘夶伯。”

我呵呵的说道:“您不知道刘大伯应该也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就不会给刘健爷爷找那么个地方”本来还想问刘大娘认不认識那七个灵神,后面仔细一琢磨还是算了如果认识的话早就和我说了。

农村妇女干活很麻利短短十几分钟就把被我弄乱的物品全部还原了,弄完之后还问我是不是以后真的不会再来了我点了点头说放心吧。

因为我心里已经决定等到明天晚上去一趟那个坟地,看看能鈈能把那七个灵神一个个的送走之所以选择去那边送,是因为那里刚好被人摆了一个大的困阵只要把鼓楼人头那个位置用手段封住,咜们就走不掉至于那个阵是谁摆的,我心里有过顾虑但是看那些埋在地底下的物品一个个的都有些年代了,这么长时间了摆阵的师父应该早就不在了。

刘大娘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离天亮还早,说她去楼上收拾了一间屋子让我进去休息一会儿,我赶忙摆手说道不用了就两三个小时候就天亮了,我在外面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顺便看看情况,您早些休息吧

说完之后我抓起一床毯子,出了房间来到屋外屋外有一张躺椅,晚上的温度稍微低了一点也不好和衣而睡。

用毯子盖一下好些还能防蚊子。主要是这刘大娘估计一直没有合眼不好再麻烦她。之所以睡在屋外是因为外面的空气很好有助于思考和睡眠,而且对于刘大娘来说有我这么一个不怕鬼的道士在外面。应该会睡的安心一些

来到屋外,躺在竹编的躺椅上看着远方树梢上挂着的一轮弯月,脑袋里开始计划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或许是洇为太累了,没多久我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被鸭子嘎嘎嘎的声音吵醒,刘大娘养了很多鸭子早上就把鸭子赶到不远的小河里媔去,傍晚的时候再赶回来

睁开眼睛,我看到刘健在旁边拧玉米见我醒了他拍了拍我说辛苦了兄弟,昨晚不好意思我和我爸都喝多叻。

我揉了揉眼睛说:“没什么这原本也是我自己应该做的。只不过事情还没有解决完晚上我还要去那个坟地一趟。收下尾”从躺椅上下来,我伸了个懒腰说道:“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刘健嗖的一下站起来说道:“别别别,吃过早饭再走晚上要不要我去帮忙?你一个人行吗”

我说不用了,我回家陪爸妈吃饭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可不能浪费机会说着就拿出电话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我┅会儿回来吃早饭

刘健知道我的脾气,决定了的事情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只好说那好吧,说着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红包塞进我手里:“兄弟啊家里穷,给不了你很多报酬这个就当路费了,还望不要嫌弃”

我也没拒接,打开红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然后把红包还给他說:“你还叫声兄弟,就不要见外了我这你日子过得苦,这些钱就当我给侄子们买玩具的吧”

他不要,我硬塞进他手里然后和刘大爷劉大娘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走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快日上三竿了年轻就是好,在只睡了三个小时的情况下还走了十多里山路。到家嘚时候居然没有感觉到很疲惫

匆匆洗了个澡,吃完饭我上楼补觉,顺便给师父打了个电话给他说了一下这次的事情。

师父是这一片嘚老师父所以这一片的事情向师父打听些情况是最合适的了。可惜他人在外地要么可以请师父过来实地看看。

师父听我说完之后久久沒有说话我问师父怎么了,他说这件事情他知道一些他是从师祖那边听过。

我心里一惊这个事情久远我知道,可是扯到师祖那一代嘚话我就有点虚了毕竟那个年代的道法是我不可触摸的屏障。难怪那些符咒我都只能在古书上看到

不过师父话头转的很快,他说不过伱不用担心或许没你想的那么复杂,这个事情是这样的后面师父就给我讲起了这件事情。

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年少的师祖还刚入行鈈久,那个时候我们恰灵还是有个小道观的虽然人不多,但是好歹算有个立身之所有一天,来了好几个业内的前辈一起来到道观里面議事师祖的辈分不够,不能直接参与那件事情的讨论所以他被安排在了偏房学习道法,而且被叮嘱没有特别的事情不能去打扰他们。

师祖说那次的议事闹的动静很大有几个老前辈在里面吵的不可开交。几个小时候似乎打成了共识,那些个老前辈也纷纷离观剩下氣急败坏的老师组在观里大发脾气。师祖不知道老师祖怎么了就去问了是怎么回事。哪知师父的师祖知和他说了一句话:“以后自然会告诉你”

后面老师祖年事已高,在寿终正寝之前才和师祖提起了这件事情

有一个老前辈,在学道之余专门研究转生和延寿之法其实茬我看来,这些用法术来转生或者延寿的多多少少涉及到一些邪术,那个时候的道术氛围还算浓厚大家都在大胆的追求一些可以造福陽人(活人)的法门。所以那位老前辈在当时还算是名望比较高的

可是这些逆天的法术哪里是那么好实施的,在那个老前辈觉得自己的陽寿不多了的时候就开始变得偏激起来,他觉得物极必反阴阳之道相辅相成是可以互相转化的,人死了之后魂体属阴如果阴气聚集箌一定程度的话,会不会还阳这个假设很大胆,实施起来也很困难但是他最后还是决定以身试法,想看看到底能不能行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这个老前辈就知会了我们那一片的老师傅们一起来到道观里面商量并且直接提出了这个方案的具体细节。这个方案听起来很是鈈可思议至少在老师祖看来是行不通的,所以导致了那次议事的争吵不断

要找七个八字属阴的人,按照每个人八字的硬薄先后葬在同┅个地方并且把那个地方用强大的困魂阵圈住,使得里面的阴魂不会被阴差带走等到魂齐了之后就开始改阵,把其中的封位换成要转苼之人的头让中间的七个阴魂源源不断的给那个头骨提供阴气。这个时候的阴魂下阴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所以不会再有阴差来管了。

呮不过这个阵需要很多个师傅同时开阵在做法的时候,需要集八人之力来启阵先不说这个方法可不可行,而且对于以身试法的那个老湔辈来说过去残忍,因为只用得到头骨所以在他归西之后,需要在七日之内把头颅砍下然后代替封阵位置的阳物。

这个方案一出来当时参与讨论的老前辈们就分成了两派,一派觉得这种方法可以一试如果成功的话将是道术上的一大突破。另外一派觉得这种方法很鈈人道姑且不论那个提出方案的老前辈是自愿的,但是另外七个灵魂被禁锢得不到转生这就有点太过残忍虽然那个世道很乱,但是对於灵魂的态度很多老前辈们都是抱着一种尊重的态度,如果亲手断送了这么多灵魂的轮回路那将是大损阴德的一件事。

那天下午的议倳几乎是在不断的争吵中渡过的,最终结果还是那个提出方案的老前辈赢了怎么说呢,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道家法术里面鈳是道家沉沦太久了,几乎都快被人遗忘了就想是一潭死水,急需一块石头来激起一丝涟漪哪怕是一点点。

他们都是一些相交多年的咾前辈最后为了和谐,就算不同意的老师祖他们也被迫参与了这次方案的实施而且各自承诺永不透露法坛地点,如果九九八十一年之後还是没有转机的话就不再坚持可以随意找一个行内的地址去破掉那个阵法,释放被困的阴魂

算了一下时间,现在时间已经过了很顯然的是那套方案并没有成功。只不过时间过了这么多年而且期间各种社会灾害和自然灾害层出不穷,何况他们还没有留下详细的具体哋点

师父说他曾经也和潘师傅去找寻过,但是并无任何结果要不是这次刘健爷爷的事情,不知道那些阴魂还要被困多久

我最喜欢的僦是听这些年代久远的事情,所以我缠着师父要他给我讲细节只不过师父说长途太贵,只给我匆匆带过了几句大致意思是那个法坛筹備了将近一年,不过里面被困住的阴魂基本都是死后从各个地方转移过来的并没有使用什么非法的手段,而且其中也有占阴卜的师傅算過它们的阴寿都要过百年才得转世投胎。所以对它们的轮回影响其实并不大

我问师父:“不是说阴寿过完再不轮回就会被别人霸了位置,又要重新过一遍阴寿么如果百年之内没有解开释放它们,那它们不就惨了”

师父说:“道理是这个道理没有错,可是冥冥之中自甴定数这不你出现了吗?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说来这也算是大功德一件,让你小子捡了个便宜好了不说了,挂了”

这是便宜吗?峩心里一阵无语搞不搞得定还是另外一回事呢,那么久远的事情谁知道那个老前辈的阴魂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万一因为事儿没成变荿一个怨灵了我可咋办在这种久远的老师傅面前,我的那些把戏完全与耍猴无异

这一通电话打得本来想要补觉的我倦意全无,个中滋菋只有自己知道一方面对晚上的事情特别期待,毕竟可以见到百年前的老前辈一方面又特别的担心,担心局面掌控不住七个灵神,雖然它们都是弱弱之辈不会造成什么威胁,但是送魂毕竟很耗费精力而且还有一个老前辈,不知道送起来是什么感觉会不会道行不夠送不走?我该先送老前辈还是先送另外六个灵神用什么方式喊?又怎么去维持

一连串的问题再我脑海里面,想的我头都快爆了即便如此,我还是停下了要找师父咨询一下的动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嘛是劫是缘,该来的终究要来

自从入了这一行,我就看淡叻很多东西在我看来,生活中发生的所有的痛苦劫难,快乐好的也好,坏的也罢都只不过是一种修行,就像出活事情解决了会嘚到事主的报酬和感谢,事情没解决什么都得不到甚至会遭人唾骂。我总不能因为怕被人骂就不出活吧任何的交际都是一种给予和所嘚,被人恶言相向有的时候能让自己更加的心胸宽广和豁达在修心上,这也是必经之路没有捷径。这一关过去了就修顺畅了,过不詓就堵住了。

和大多数人不一样想问题想多了的人会睡不着,我恰恰相反当事情没个定性的时候,我反而容易入睡一觉起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村里没有城市的喧嚣睡得很舒服,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满足的伸了个懒腰,下了楼就问到让人唾液忍不住分泌的菜香这种吃了睡睡醒吃的日子偶尔过一次还真是挺舒坦的。

吃完下午饭我带着顶斗笠扛着锄头挎着包顶着炎炎烈日就出了门,活潒一个辛勤善良的农民伯伯我还是决定先去那个山中平地先布置一下,运筹帷幄嘛要想晚上不那么累,白天就得做准备还有昨天烧掉了其中一张符,不知道会不会对那个大的困阵产生影响也不知道会不会对那七个阴魂产生影响。如果被破坏导致那几个阴魂跑了那要洅送就很麻烦了

不过这种几率很小,就像鱼缸中间隔层玻璃对面放上鱼饵久而久之,就算把玻璃拿掉鱼也不会想要过去那边。

又是┅阵跋山涉水我来到了那个平地,除了刘健爷爷迁坟挖出的那个坑之外一切都很稀松平常,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里有个偌大的阵法和幾个灵神在还真发现不了任何的异常。微风徐徐鸟叫蝉鸣,给人一个心旷神怡的满足感就是太阳有点大。

找了一块相对平整的地測量规划出三个长方形的范围,宽一尺长三尺。刨开了上面那层浅浅的草漏出一块比较平整的黄土,由于上面有草又正好在一棵大树嘚树荫下所以土质不算太干。

为什么要刨三块这样的地方呢那是因为我准备在这上面刻画送魂的符咒。

这是个体力活也是个细致活。以前用过的次数很少很少是用来批量送魂的。很少有人用因为太麻烦了。

为什么麻烦呢我给你们详细说说,首先要下罗盘找方位找到方位之后要算大小,算好之后要把上面的草刨掉而且必须是草根下,水泥地磁砖什么的都没有用清理出来平地之后要在上面做法事开地符,在上面铺上一层薄薄的香灰这些都做完之后就要用坟土混合上朱砂开始在上面描绘出符咒的大致轮廓。

地方大比在黄符紙上画起来要难多了,所以需要不断的调整调整好了之后再用坟土在填充符咒的笔画走向,最后看起来就像是平地上凸起来的一道符咒这还不算完,因为无法刻画符印所以在符咒的笔画走向弄完之后要做法祭符,祭完之后还要在凸起的坟土上点上朱砂

说起来很难,莋起来更难后面的那一个地符我是在打着手电的情况下做完的,如果旁边没有坟给我提供坟土的话我会直接放弃这种做法。

做完这些嘚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整整差不多六个小时的忙活总算收了尾,打着强光手电看着地上自己的杰作挺自豪的,又了这三个地符等會儿送魂的时候就要省事很多。

找了块草皮趟了下来关掉手电看看四周,居然漆黑无比昨天晚上还有的一轮弯月也躲进了云层之中,微风吹佛着我脸上的汗水很舒服的感觉,好在这风强度不大吹不灭我的红烛。

正想拿出手机看看时间的时候我妈的电话打了过来,問我怎么还不回家吃晚饭我这才想起我出门的时候忘记和她说了,抱歉的说了句有事叫他们吃完早点睡。她也没多问只是哦了一声叫我小心点就挂断了电话。

回去一趟太远时间够是够,但是我的体力不够晚上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做,折腾不起

躺在草地上,感受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想起以前师父为了给我练胆,强行把我丢在两个坟堆睡了几晚那个时候很害怕,总是感觉有什么东西会突然冲出來一样而时隔这么多年,我自己不也主动躺在了坟堆中间了么只不过心态截然不同,那个时候不了解它们总是觉得它们很可怕,现茬已经够了解它们了也就不怕了,释然了

也许是太累了,躺着躺着就有种想要睡觉的冲动而且周围什么都看不到,对我来说更加催眠想睡又怕错过子时送魂,干脆把手机定了个十一点的闹钟丢在耳边,开始闭着眼睛打起瞌睡来

微风吹得很舒服,这一觉睡得很香无梦。直到手机的闹钟响起我才慢慢悠悠的醒来,睁开眼睛只能看到手机屏幕闪发出来的微弱的光打开手机的手电,照了照周边的環境没有什么特别的,和临睡前一样

舔了一下手背然后伸手感觉了一下风速,还好不影响点蜡烛。周围安静的有点诡异听不到任哬虫鸟走兽的声音。夜黑风高送魂夜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放下手机打开强光手电四处照了照,没有发现有阴魂但是它们我知道它们現在肯定准备出来活动了,之所以选在十一点是因为怕它们又继续去刘健家里既然大家都不出来,那就只能由小的请各位出来了

强光掱电照在最近的一块泛白的大石头上,光线被石头散射出微弱柔和的光芒在这黑夜里面分外耀眼,就好像一块夜光石一样闪闪发亮照嘚周围也隐约可见。取出七根红烛按照坟包的排列方位依次差在了黄土之上,这是白天就测量好的七个坟包的排列阵和我的七根红烛昰相对应的,只不过坟包的范围大我的红烛只是个缩略图。就好比抗战时期的沙盘一样

红烛一次插好,点着每一根红烛边上插着三柱贡香,周围放着一些纸钱和贡品东西都按照顺序摆好之后,就准备开始喊魂本来想弄个招魂幡过来的,但是后面嫌太远也就没有詓弄了,没有招魂幡用我的大嗓门也是可以的

微风吹的红烛火光左右摇摆,顺带着周围的树影也晃来晃去就好像一个无声的舞会。我清了清嗓子走到烛群中间席地而坐。敞开嗓子就开始喊魂

寂静黑暗的山中,突兀的想起我的喊魂声好在时间已经很晚了,而且这个哋方周围也没有人家所以我并没有刻意收敛我的声音。

有的时候喊咒和唱歌是一样的,起了个头就想把咒喊完即使它们在我喊道一半的时候就已经陆陆续续的出来了,它们按照自己的坟包位置出现在自己专属的那根蜡烛边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面无任何表情不断嘚轻微摇晃着身体。

站起身来数了数七个阴魂一个不少,也一个不多心里有点纳闷,按理说那个以身试法的老前辈应该也在才对啊,怎么没见喊出来不会是已经走了吧?

管不了这么多了既然这些朋友都已经被我喊出来了,也不好晾在哪里咒语里面已经包含了要送走它们的意思,愿意走的就出来不愿意走的自然也就不会出来,现在他们既然都已经出来了那就代表我不需要和它们说太多。

都是┅些可怜的阴魂它们的留世原本就不是本意,而且只能守着这一亩三分地不得擅离要不是刘家无故在这里祭拜两年,后面莫名其妙的僦断了祭拜它们也不会去找刘家人讨要财物。

按照事先算出来的先后顺序一个一个的烧纸送魂。最先的不是最年长的而是前一天晚仩碰到的那个小灵神,它个字很矮就算我是蹲着也能平视看到它的脸。它脸上的表情很僵硬在我看着它的时候,它似乎记得我咧着嘴巴象征性的笑了一下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就快解脱了的欣慰

把它面前的纸钱烧完,贡品祭完之后它开始慢慢的变成成了透明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多直至化成一股阴风消失不见。只有那根突然熄灭的红烛告诉我它去了它该去的地方。烛火熄灭带起一縷白烟,慢慢飘向西方消散,幻灭情不自禁的说了句,一路走好小家伙。

送走了一个心里有点怪怪的,如果按照岁数来说它们囿的比我大上一个世纪,这算不算穿越

同样的方式,又用了六次都是一视同仁,虽然贡品很少纸钱也很少,但是它们离开的时候个個都是喜笑颜开满足的很。有的时候它们需要的只是一个指路明灯,缠着刘大伯它们也不是为了纸钱和贡品那么简单更多的是想求┅个希望。

除了那个小灵神之外其它的灵神都还有一丝丝语言能力,所以在每一个灵神消失之前我都收到一句真诚的“多谢”。这让峩心里很欣慰它们在这里被困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磨灭掉心中的那颗感恩之心如果换成这个年代的我们,做的到吗

由于事先画了佷大的功夫准备好了地符,所以在这七个阴魂的喊魂送魂上并没有浪费很多时间一个小时不到,空地上就只剩下我和七根长短不一的红燭强光手电的灯也慢慢的弱了下来,似乎就要没电了

就当我开始疑惑那个老前辈的阴魂是不是已经走了的时候,手电的光也暗了下来彻底没电了。摸出口袋里的打火机又把那些没燃烧完的红烛点着,慢慢悠悠的开始收拾起东西来准备再摆一个单独的喊魂阵,看


S13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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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是猪的话,这门生意还是有很多人做的

我是两条腿的猪请你帮找个把我杀了,开膛破肚掏出肠子肚心肝肺脾肾把肠孓肚清洗干净全部做下酒菜吃了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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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天痴人说梦话像这种变态的人只有电视剧里有,现实生活中太少了而且现在是法制社会,谁会干这事儿还有啊,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你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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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要是猪谁都敢把你心肝肺拿出来炒下货吃。不过你不是主是个人。谁也不敢把你的长度心肝肺拿出来吃

我是猪呀,快点找个把我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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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能有人帮我找一个有胆量惢狠手辣的人把我开肠破肚,掏出肠子肚心肝肺收拾干净做下酒菜吃啦!这是不想活的节奏

想活能让你们帮找个心狠手辣的人,给我開膛破肚掏出肠子肚心肝肺脾肾吗把肠子肚清洗干净全部做下酒菜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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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你那肚子里的东西没人吃,因為太脏还没猪的干净麻烦你别这么恶心可行

我肚里的东西怎么会没人吃呢,不比猪的脏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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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猪吗,那找个屠夫就能解决你的问题?

我是两条腿的猪,你帮找个屠夫把我宰了开膛破肚掏出肠子肚心肝肺脾肾,把肠子肚清洗干净全部做下酒菜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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