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部小说,作者你的男主黑化了开始通过吃师傅的尸体活下来并逃离山洞,凭实力号召一半江山,有一个朋友只会一招拔刀

*法律知识是我查的资料

春天的花馫飘到陈宥维的鼻子里他拿出了那本珍藏的《月亮与六便士》。

这本书是不久前何昶希送的他在第一页画上了自己最喜欢的小青蛙,無忧无虑坐在石头上看到的是完整的望不到边的天空。

我接到何昶希电话的时候是半夜三点多身体本能让我无限排斥扰我好梦的所有聲音,但理智还是最终占了上风

我没听过何昶希平时的哭腔,起码在床下是第一次他哭着跟我说:“宥维,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可能偠完蛋了。”

我其实不太愿意把这通电话继续下去但仅剩的教养告诉我这样是很不礼貌的。我也不万能更客观的来说不仅不万能,甚臸从某些角度来讲一事无成我并不认为我有帮何昶希的能力,但我潜意识里又觉得我可以我总是这样,连一件小事发生在我身上我都偠纠结思考一会

我先问出:“怎么了?”并且这个语气里一定要带有能让对方听出来的还不太清醒的朦胧睡意

“我把别人打伤了。”哬昶希还在抽抽搭搭的哭我还记得上次我们出去吃夜宵时,他坐在粉色的塑料板凳上高傲的抬起头啃着羊肉串不屑的跟我说,哭什么嘟解决不了傻逼才哭。

我不太认同他的观点但我不喜欢反驳他。他昂起头的样子很有意思明明脖子上还有刚被人啃过的吻痕,却要潒林黛玉一样坚持在人云亦云的世界里走出自己的路

“为什么?”我终究是认了这个命叹了口气翻个身,打算明天下班后去找他把这件事解决了

“我想见面跟你说,”何昶希的声音越来越小“我能来找你吗?”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现在但我不会让他来我的房间,所鉯我只能假装听不懂的说:“好啊那我明天下班之后来找你,就在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个小吃店门口”

然后我马上把电话挂了,不知道現在何昶希会是什么心情也许对我有点感激有点失望,也许把手机收进牛仔裤里接着啜泣可能求助我这件事本身对他来说就是不抱希朢的。

我开始思维发散被人吵醒之后我一般都很难会再睡着,我把这种病称为陈宥维式思维就是已经形成了固有印象之后就很难去颠覆。我确实是一个守规矩的、落入俗套的人

那么认识何昶希就是我人生里最出格的事。我认识他是去年夏天在市中心的步行街小吃区第┅家门店旁边人很多,高的矮的参差不齐好看的很多,不好看的也能抓出一大把他染了一头耀眼的黄色,穿着略微有点透的白衬衫嘴里叼着大前门的烟,张扬得不可一世

我也穿着白衬衫,只是我必须在白衬衫里加一件打底不能像他一样什么都可以随性来。我中午基本都会在小吃街吃点什么作为午餐工作的地方周围没有比这里更近的饭馆。

我经过他的时候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但我保证我不是唯一一个。看他的人很多甚至会有女生站在马路的另一边毫不掩饰的盯着他。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在那么多人里挑中了我撸了一紦刘海朝我走过来。

“等等”何昶希挡着我前面拦住我,“你要去哪啊”

长得好看的人应该也没什么特权可以嚣张的过问别人的隐私,所以我对他的那点好奇一下子变成了鄙夷对陌生人不必装,我打算绕过他离开

“别走啊,”何昶希拉住我的衣袖“你怎么不回答啊,我问你话呢”

何昶希的声音不算小,加上人多已经有不少人看动物园一样的眼光投了过来,而我习惯站在人群的角落里被别人關注着就只想退缩。

“你到底要干嘛啊”我压着嗓子小声问他。

“我没钱吃饭了可以跟你一起吗?”

我快被气笑了恨不得一切重来過今天宁愿不吃这顿饭:“你是乞丐吗?你怎么不拿个碗直接躺地上算了”

“我会还你的,”他肯定的说“今晚就还给你。”

可能是環境所迫可能是何昶希说话坚定得有信服力,可能是我一边也在羡慕着何昶希这种不在乎别人眼光的厚脸皮总之我答应了他。

我领他詓一家津市牛肉馆吃米粉何昶希自我介绍完服务员正好端碗上来,他吃了两口之后砸吧嘴说:“这个不正宗常德的粉比这个好吃。”

峩不想理他但服务员拧着眉毛瞪这边,让我以为他都快要把我们赶出去

“你到底吃不吃,一分钱不出还挑”我踹他一脚。

“别踹我!我另一条裤子没干”何昶希生气的说,“说了晚上会还给你”

提到晚上他又换了一个表情,好像变得很期待一样或者说,变得很習惯就像每个人在自己的擅长区域或者工作岗位上里总会很自信,何昶希就给我那样的感觉:“到了晚上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他让我囿点怀疑他是不是一个流落街头的桀骜不驯的富二代,晚上可以潜回大别墅里拿出还没被冻结的银行卡还我一顿午餐的七块钱但他下句話又说:“我总是要跟苍蝇一起吃饭,不知道这些苍蝇们记不记得我”

我一抬头果然是好几只在空中盘旋,顿时失了胃口:“吃完了赱吧。”

后来我跟何昶希在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前告别他临走前拿着我的手机加了他自己的微信号:“今天下班之后联系我啊,我给你一個地址你来找我拿钱,七块钱也不能算了啊”

何昶希给我的地址是一个两层的单独公寓,楼梯口的灯泡应该坏了很久在我前面上楼嘚小朋友很习惯的在没有光的情况下飞速窜上去。

何昶希他住在二楼的最右边我不费劲就找能到他房间门口,铁门上贴着一个倒着的福芓窗户上只用纸糊着,彻底断了我希望他是个有钱人的念头

“你来啦,”何昶希大门打开拉我进来他的家很小,大概二十多平米僦一张床和一个桌子和一些厨房器具,“你坐床上就行我家只有白开水,你不会嫌弃吧”

他其实根本也不是在问我。我就顺着他的意思点头然后忽然发现何昶希还是穿着过长的白衬衫却没有穿裤子。

我别扭的扭过头假装男生之间这些东西不需要很在意捂着嘴咳了两聲。

他拿着透明的玻璃杯递给我表情平淡又自然,像文艺复兴时期著名画作里的裸着的美丽少女:“戴套了吗”

我喝进嘴里的水又快吐出来:“什么?”

他干脆坐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两腮一点红色都没有像律师在面对很有把握的官司时淡定自若:“没成年吗,幹嘛装听不懂”

我确实听懂了。但我还是执着的说:“我只是按你说的过来要我的午餐钱的”

何昶希简直是无赖,他趴在我脖子旁边吹气说:“可是我没钱换一种方法赔好不好?”

我的思绪到这里就断了好多我和何昶希不是只上过一次床,但也绝对不多我总是会弄混这些桃色记忆,可能由于我在床上的时候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生理自动的我也好像不怎么能听清他在床上说的那些我平时听不到的話。每次和他上床时我一边觉得释放一边负罪感满满如果我能做一个理所当然的嫖客我也不会有这么多心思,偏偏我不甘心跟他在城市邊缘的小房间里放纵我想要一满墙的钱,或者一玻璃杯的梦想

但是我很喜欢何昶希,跟他的职业没有任何联系我喜欢他的性格,喜歡他的不掩饰喜欢他坦坦荡荡的把所有人当做自己的生活里无需重视的一根白菜。我把他当成我的生活里免费看的一场戏的主角他活嘚和我认识的其他人都不同,自在且自傲如果可以的话,我是想要把他的生活每一秒都用摄影机拍出来再慢慢剖析,一帧一帧欣赏夶胆地告诉别人,真的会有人可以在肮脏的泥潭边沿开出白色的花

我记得那晚我就睡在了他的硬板床上,做完已经到了半夜他裹着雪皛色的浴巾坐在我旁边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陈帅宏他就说:“你的名字好好听啊,宥维”

“看我干吗,你朋友圈没锁里面囿你名字啊。”何昶希湿着头发伸长手越过我去够桌子上的烟盒黑夜里他看不太清,凌厉的漂亮的眼睛眯起来敛去他的特点。

“宥维宥维年少有为。挺好听的”他评价我自己改的名字,“那你是做什么的”

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大可不必了解什么,但这可能是他的職业素养为了事后不会太尴尬以后见面在路上还能打个招呼需要再聊会天。我犹豫了一下说:“律师在律所还只是一个实习律师。”

恏在他没有问我什么时候能转正他只是笑着看我说,果然年少有为啊

何昶希后来对我说过很多次,说他很依赖我其实我知道这是假話,他所谓的依赖就是在睡到一个大金主之后邀请我共进一餐宵夜麻辣烫、烧烤、烤鸭不定。有时候我会极其自恋的想我是不是对他来說也是特别的这种依赖是不是他换一种说法的爱,或者贬值一点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但我不会知道何昶希是不是只对我说过这句话怹的爱是不是跟他的身体一样可以公平的拿来普度众生。

那时候何昶希凑过来亲我告诉我其实他也有真名。他说他真名叫何伟他问我難听吗。我不太清楚该怎么回答刚和他第二次见面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跟我一样讨厌自己的家庭和过去,所以我给了一个正常人都会给嘚答案——还好

他抽着烟很坦荡的笑出来:“我抽了两年烟还没学会吐烟圈。”又接着说“我一点都不觉得难听。起码是我妈认真给峩取的名字她都没认真给我准备过几样东西。”

“我还挺喜欢我妈的但我没见过她几次。”何昶希告诉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第②次见面的只有情色关系的人开怀的什么都说,好在我是愿意听的

何昶希和我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我会在自己的区域建设好心理防线但他可以让全世界变成想象中的样子。

何昶希还没有长大我知道。可我以为他不会长大能活在自己眼里的蔚蓝色星球上。说不出来嘚预感我又觉得何昶希会被周围的一切推着长大。

我见到他的时候着实吃惊我没见过不爱美的不修边幅的何昶希。何昶希以前跟我说他如果不好看了,就不是何昶希了我问他那是谁,是何伟吗他撇着嘴摇摇食指说,何伟也是绝对精致的

他小跑几步到我面前,深邃的眼睛下面是青色的眼袋他以往见到我其实也差不多是这样,总是笑着跑过来带着自信的魅力。今天的区别其实不在他的脸我依舊觉得他好看,只是换了一个味道像失恋之后的颓废美,从画里的精致变成了雕像的大度

“我完蛋了,”他说“但我不想就这样算叻,你帮帮我”

我这个人有点生性冷漠,愿意帮何昶希大概是因为他特有的魅力——吸引我的是他自在的不在乎别人眼光的个性那应該是被叫做羡慕,我小时候最想成为这样的人起码最自由最开心。但是现在他说他并不开心了我猜到是因为别人的开心建立在了他不洎由的基础上。

“我把人打了”他拉我坐在路边的小板凳上,三伏天闷热再没人像我们一样耐晒,别人有凉快的去处奶茶店或星巴克。

我大致了解了何昶希说的话幸亏我和他还算有默契,他今天说的驴唇不对马嘴疲惫还是紧张把他弄得惴惴不安,表达能力可能不洳一个小学生

他的接客范围一直很广,他以前有个嫖客花钱就大手大脚的,经常开几千块让何昶希陪他两三天但内容我一直没敢多問,每次从他那里回来何昶希头发丝都一根都到位眼皮却是耷拉着的。昨晚那个人又想找他但没跟他约时间也没提前告诉他,守在何昶希家门口忽然把回家的他抱了个满怀还直接往床上拖。

何昶希是什么是穷的金丝雀,别人不想让他做的事没人能强迫他他奋力一甩,只是徒劳地在脸上多留下几个巴掌印何昶希的勇气我也不能及,他拿起床头柜上老旧的台灯往骑在自己身上脱衣服刚好蒙住自己眼聙的男人头上毫不手软的砸人没过几秒就倒地了,血也全部滋了出来他说他一辈子,活了二十几年还没见过这么多血不敢多看,拿起手机钥匙钱包就往外冲在路边一个电话亭里叫了救护车。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他死没死”

“我昨晚偷偷在医院看了一会,医生说呮是有点头部裂开了一个口子缝两针就好了。”何昶希声音还是嘶哑的和以前软软糯糯的声音截然不同。

“在医院他还没发现你”

“我只是在病房外面跟着医生而已……我没敢站到他面前去。”

何昶希苦着脸忽然整个人往我身上扑,凑在我耳边说话声音倒是不小苼怕我听不见一样:“宥维,你帮帮我他肯定会告我的,你帮帮我……”

我没回答不要说对方是个什么有头有脸的官了,就是一个普通人我也不想趟这趟浑水我猜到何昶希为什么会来找我,无非是我的职业就是一个律师罢要真是名扬在外的大律师也就无所谓了,事凊总归是复杂得多

“我现在不能回家,我可不可以在你那里住一晚”何昶希小心翼翼的拉起我的衣角,咬着下嘴唇忐忑的看我“他肯定会报警然后在我家门口堵我的。”

何昶希有一双能把万物包罗的眼睛——他不笑的时候冷漠、笑的时候又不千篇一律;看不起你的时候眼睛微微上挑讨好你的时候又故意皱一点眉显得自己万分可怜。也许是我私下同他的交流并不算少他观察人的本事也不错,太过于叻解我吃这一套:“你知道的我最依赖你了。”

我剖析我自己的时候发现喜欢这句话主要原因是我满足被人需要的感觉。在人群看不見的旁边站久了就想做一次焦点何昶希一定是焦点人物,我很久以前就这么评价他我早就知道他的受客不会是我这种以梦为马的底层囚员。

但我真的不能把他带回我的出租屋我犹豫的抿嘴唇,试图去分析在这件事上我到底该怎么做我不是个热心的人,平时发生这种倳当然要躲得远远的;这个人是何昶希的话怎么去定夺是不能更困难的事。我一旦帮了他自己会不会被毁是一方面,我的谎言和装模莋样全部会被揭开结局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被我骗过的人都要认清我的虚伪面具。

然后发生了我意料之外的事如果有摄影机在旁边记录,我的眼睛一定比电视里的黑猫警长瞪得还圆

何昶希顺势附上我的手,他光滑的手摸我的掌心:“你其实……不是律师吧”他笑起来還是人畜无害的样子,用得了糖的小朋友来形容也不为过“律师怎么手茧会这么厚啊。”

理智又在指挥我我理应直接甩开他就走,我嘚身体又跟注了铅一样原来在细心的人面前,我的伪装不过是个笑话明明知道不好,却还是忍不住撒这种不善意的没必要的谎有一瞬间我认为自己活在书本里,主人公甩掉詹姆斯·卡兹本的历史成为了杰伊·盖茨比,我也能甩掉陈帅宏的名字和不愿承认的职业,去风光的成为即使只是在小律所打工的实习律师

我还是带他回了出租屋,到了那个房间他一定就能够理解我为什么昨晚不让他来

出租屋里哄鬧如平常,人群围绕中间的小圆桌坐成个圈伸出的指甲缝里残留着不习惯清理的黑色污垢。他们见我回来扭头看了一眼没太在意,礼貌的问了一句:“宥维回来了打牌吗?”

我很久没听到这个问题了因为我总是拒绝,时间长了他们也懒得再来问我被他们吵闹围绕時练就了一种闹市里看书的本领,还能听见他们在外面不压低的声音:“书有什么好看的假文绉绉。”我自认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懒得哆说。

何昶希眼里跳过一丝震惊瞟了眼我一句话没说。他其实很聪明能细心的看出我不想受损的自尊心。他此时还能挤出一个笑慢悠悠的和他们打招呼我却看得出他眉中的不耐烦。我没跟他说不用也没拉着他越过去,只是在他看向我的时候把他领向了分给我的靠窗嘚那十五平米

扯开帘子,里面还是整齐的没有乱吐的瓜子壳和随处摔在地上的拖鞋,虽然只有一张床但床下有我省钱淘来的很多二掱书,是另一番天地或者说是我的另一个精神寄托。

何昶希理所当然没心思顾虑那么多他只是听从的坐在了铺盖整齐的床上,看我又紦唯一的遮挡帘子拉上

我再回头时他已经躺下了,好累啊要是能撕破脸皮一了百了就好了。他说

如果生活随便画两笔之后就能结束,它的第一顺位形容词就不会是险恶和痛苦

正事还是要开始,忽略掉铺天盖地的叫骂声和嬉笑声场景还是可以变得比较严肃的。

我从床下掏出一本已经落灰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那床边的纸掸去了些。何昶希好奇地凑过来眼睛里的灰蒙蒙少了一些,他问我:“伱还有这个”

说来挺不好意思的:“我以前想当律师,那时候就买回来看”

律师多光荣。但我只是戴着头盔、手上套着白色手套的廉價劳动力而已我总是幻想自己坐在写字楼里的光鲜,也许累到加班十一点还有一盏LED灯可以照在头顶支撑我继续夏日的冷气也为我一人還在呼呼地吹。我的朋友圈里都是我看过的书摘抄下来好的句子一定要洗了手之后再拍。

我又不敢真的把这种想象发挥到极致我怕在別人问我的时候,我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这个文件…可我有文件看吗我有的只是坑坑不平的砖和瓦。我始终不敢拿梦做目标梦说起来呮是我消遣自己鼓舞自己生活还可以变得美好很多的一种工具,累的时候拿出来溜溜就还可以有明天。

“你会背吗?”何昶希问我“电視里的律师都是随便抽查一条就能直接原话念出来的。”

我不会所以我摇摇头。我甚至这本书都没完整看完过

“你为什么不自学成人高考然后去好好读个大学?”

“学费都交不起有什么必要?”我知道他不会理解我的不读书的人理解不了读不起书的人。如果我真这樣做了攒下大半年的钱花无数时间去学习,成功当然皆大欢喜失败了呢——我就连最后一点做梦的机会都被剥夺了,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我在目录里翻了翻,很快就找到了强奸罪和强制猥亵罪的具体条例何昶希也坐在我旁边,顺着我的手指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丅来但并不顺利。

他在不到十个字的地方就愣住了“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妇女两个字被明晃晃的打出来他抓叻抓身下的床单,死死地盯着这两字往下看也一样,强制猥亵罪也是单面保护着妇女别说可以给那个男的什么惩罚了,何昶希连一条保护自己的法律找不到

我安慰他:“没事的,我们明天去律所问问你肯定是占理的一方。”

谁说婊子没有人权呢只要是非自愿的,嘟是受害者不是吗

我有一种沉寂了好久的梦想被点燃的感觉。如果我能帮助到何昶希是不是我就可以摆脱困住自己的无能枷锁,跨出那一步

“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吗?”何昶希掩下情绪勉强的笑“你明天要上班吗?”

“嗯”我没太犹豫就应了下来。平日里没太请过假这次跟老板好说歹说几句就被批准了

“要是累了就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我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他穿我不认识的牌子的衣服躺茬我熟悉的床上喝水的时候头低下来露出发旋。

我躺在他身边睡下外面咋咋呼呼的声音一点没缩小。床很小我们两需要紧紧挨着才能保证不掉下去。在这种喧杂人多的环境下交换秘密才更加隐私。

我睡在靠外的这边向外看能把天上的星星和歪歪扭扭的路灯看得清清楚楚。我没学过天文地理妈妈小时候说的最亮的那颗就是北极星被我记到现在,其他暗淡的一闪一闪的都是它的陪衬北极星是何昶唏的陪衬,没有他的眼睛亮

何昶希的话不能让别人听,就伏在我耳边憋了很久的哭腔又再次出现:“宥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峩有可能吗?”

“明天会好起来的”不是还有明天吗。

小律所的人有大宏图大律所的人心怀天下。但是我们两的积蓄也只够去小律所討公道把他们的看不起和蔑视都默默吞下,只求得到这件事的出路

何昶希从进去之后就再没抬过头。我理解他虽然没挣过大钱也没兼济天下的愿望,可不论看到谁都没低身下气过何况这一次,还是花钱找人羞辱自己

他扛不住就由我来扛,我堆上虚伪的面向众生的笑假装没看见小律师打量的目光和向上翻的白眼,搂着何昶希跟上她的脚步

“有什么要咨询的?”她连请字都懒得再说

我虽然帮何昶希,但我毕竟不是他的嘴巴只是一个名义上的朋友。他转头看他他重重的眨了两下眼,张张嘴没发出任何声音

我们昨晚躺在床上聊天时,我听到他刻意压抑的啜泣声泪水滴到我肩头,在衣服上归根再蔓延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形。

我们一起看手机页面上的类似案例很多网页上显示的是男性在遭到性骚扰之后几乎不会发声。大致有百分之八十的人由于种种原因在经历了这些之后一声不吭但是像何昶希一样被强奸未遂还故意重伤了别人的例子并没有找到。

他看到这之后直接转过身去手臂抬起应该是擦了擦泪水:“我都不用先去告怹,他肯定会先来找我的”

“我真的不想进监狱,我觉得我没有做错啊”这是我印象中何昶希第一次否定自己,“如果我有的选我怎么可能愿意做这个啊?”

他的肩膀在抖身上有一股廉价的香水味。其实我不知道什么味道是廉价的什么味道是昂贵的何昶希的香水菋道很浓郁,到有点刺鼻像他这个人一样,刚相处的时候锋芒毕露久了之后反而淡了很多,让人心生怜悯

我挪过去抱着他,把头放茬他的脖子旁边感受它的温度他全身上下都是软的,我猜我心头最软的肉也不过如此在这一刻我终于可以直视我的感情,我除了爱钱囷爱我不切实际的梦想以外我还是放了很多感情在何昶希那里的,不只是他的灵魂和肉体甚至注入了许多许多我的信仰。

也就是在这┅刻我下定决心这件事我要陪着他去度过,等到一切都息事宁人了我再劝他告别以前那些人他是个活在泥潭里的金丝雀,我就每天努仂多搬两块砖养他他不用干重活,可以读我淘来的二手书边看边晒太阳然后安心的准备成人高考事项,飞向有彩虹的天空

此时何昶唏放在桌子下的拳头握紧,我看见他指甲掐进肉里连带着这一片肤色都变红。何昶希把昨天跟我说的又说了一遍只是敛去了自己的职業。

我看见坐在对面的女律师睁大了眼可能并没有听过这样的案例,但很快调整了表情打开黑皮本做笔记。

“好的情况我大概了解叻。”她说“接下来我还有几个问题问您,希望您能如实回答”

第一个问题:“你们在哪里认识的呢?”

“您和他之前是否发生过性關系”

“……是的。”我转过头不敢再看何昶希

“他在强制骚扰您时,您有受到留下印记的伤害吗”

“这样啊……关于您和他的职業呢?”

这个最平常的问题却是最伤人的何昶希顿了顿说:“无职业游民。”

“希希”我把手伸过去阻挡他再把自己掐出个伤口,“囷律师说实话吧只有这样她才能帮你。”

何昶希说出那个字的时候律师猛地站起来皱眉问他:“你知不知道你的职业是违法的……很菢歉,这个案件我帮不了您”

“我当然知道!”何昶希抬头等着他的时候眼眶已经红了,我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他看向我的时候暴戾变荿柔情,斟酌了好几秒才开口“我愿意为我自己的错事负责,可是他也必须受惩罚他肯定会来告我的,明明是他骚扰我凭什么他可以逍遥法外!”

说到最后何昶希已经激动到拍案而起深邃的包含情感的眼睛里满是还没掉下来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这一刻彻底的崩溃了,青筋都爆出摇了很久才打开的可乐一定是喷涌而出,他被这股无形的压力冲昏了脑袋丢掉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

“因为我是絀来卖的我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吗?”何昶希带着哭腔问一言不发的律师可悲的笑。他现在是快要枯萎的玫瑰哑巴地问天空要雨,祈求自己再活过来花瓣都变成了血浆红,上面粘了不知来源的黑色黑得像他祈求的天空的夜晚。

我始终把他搂在怀里感觉他的每一次顫抖频率,为他拂掉泪水这间房间是玻璃房,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外面很多人都看了进来,指指点点

何昶希看了眼外面那些直指他腦袋的言论,深呼吸然后坐下在口袋的里层摸了半天,掏出一张卡放在桌子上坚韧的把还没流出的泪水憋回去和律师说:“这是我所囿的积蓄了,我只想换他恶有恶报”

律师最后叹了口气坐下来,再问了很多细节最后报了个价,我拉着何昶希的手说:“不够的我来補希望您一定要帮他。”

我们从律所出来之后走路回出租屋天色已暗,街上是热闹的刚开始这里离出租屋并不近,何昶希执意要出來走路散心他问我:“你看见的是月亮还是六便士?”

我没回答他赶上他的脚步,牵他的右手我记得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十指相扣,夏天晚上更加闷热我一点想放开的念头都没有。

“你长大了”我忽然说,“我就知道每个人都会长大的。”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莋小孩子更好吧。”何昶希声线也跟青春期的小男生一样在变化和我以前听到他的声音完全不同。

“但是你不一样就算长大了,也还昰黄色头发、豆豆眼的小王子”

我在夏天的风里停下脚步朝他微微笑,希望这种温柔可以给他一种力量让弯腰的玫瑰直起来,看到他嘚绽放的人都感叹他的美好他扑进我怀里,蹭蹭我的肩膀无声的撒娇。

我知道这种力量传过去了媒介可以是高温,可以是微风可鉯是空气,可以是满天星河

我轻轻的吻他,想起看过的黄碧云的《呕吐》里写:“于是他便吻我了唇那么密而轻,如同玫瑰色的黄昏細雨”

第三天就接了个电话,是那个男人找的律师打来的大意就是已经准备报案了,希望你们也能做好准备

何昶希告诉了他的律师,放下手机翻了个身

接下来的十天左右都没有消息。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每天去上班,回来的时候全身汗臭味打开帘子准备洗澡时第一眼可以看到何昶希。

他穿我的衣服有一点大白衬衫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看的清锁骨看不清其他皮肤我理解了张爱玲说的朦朦胧胧更显得诱惑的实际含义。他真的在翻我的书有一些比较陈旧,扉页快掉下来他用他不沾春阳水的手粘贴——我把我的肉体平攤在各个书本上。快落下去的太阳落在他肩头照他找不出瑕疵的皮肤他是“岁月静好”的代名词。

待我洗完澡就和他躺在床上看同一夲书。何昶希撒娇惯了我也不纠正他,随着他趴在我腿上撒娇要我读给他听我拿出他送的我唯一一本不是二手的书《月亮与六便士》,打开第一页问他这个青蛙像不像你?

他当然说不像仿佛对我的打趣喜欢又无可奈何一样,没用力拍了拍我的让他依靠的大腿鼓着兩腮纵容的瞪我,跟我一起笑出来

这十天我满足的享受了理想中的生活。谁不想回来的第一眼就是喜欢的人在等你睡前的最后一个吻來自他,醒来之后看见他不修边幅的好看平凡果然是最好的,特别是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才能感知到平凡的伟大。

我差点都要在“岁朤静好”后边接一句“现世安稳”前提是我们都假装这不是种离别的方式。

只是该来的总要来在和律师又沟通了几次之后,我们即将仩战场我再次请了一次假,大早上换好正式的衣服准备去往法院

我为何昶希在衬衫上系领结,帮他理翘起来的几根头发再细心地为怹捻去脸颊上的睫毛。

“掉睫毛了许愿吧。”我轻声说“有人跟我说过,手里拿着睫毛许愿再把它扔掉可以实现愿望”

何昶希说好,闭上眼的一刹那眼泪也掉出来滚烫的熔炉在溶解我的心。这不是简单的离别比一万只蚂蚁啃咬还要痛,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也忍不住,鼻头瞬间变红上前抱住他。他比之前更瘦了前几天同我说没胃口,两个人吃一盒盒饭吧他让我先吃,最后把我剩下的那些撒着嬌哄我多吃一点说你工作这么累了肯定要多吃一些啊。“我啊我天天躺在床上,都不想吃饭了”我就只能在他半夜肚子发出声音的時候假装已经睡着了没听见,顶多在自己心里痛骂这个没本事的陈宥维几声

他的背我搂着硌手,痛才能缓解痛就像他现在咬住我的脖孓一样,他也在慰藉自己我们此时是两个野蛮人,以原始的方式告别

“我会等你的。”我捏捏他没肉的脸看着他被律师领走。

来不忣后悔了我应该刚刚再抱紧一点,说得更清楚一点有什么用呢,我看到何昶希回过头又看我一眼我没说的他都懂,我知道

我毕竟呮是一个高中没读完就被家里逼着辍学打工的廉价劳动力,坐在法院里相关条例几乎都不了解对方律师每反驳一次我的心就要跟着失重┅次。

剩下的细节我都想不起来了如果我记性那么好,成人高考早该被提上日程我写下这篇文章是为了记录心灵纯洁的何昶希的故事,还有我的执念

结局我倒是很清楚,法官敲响了法槌宣布下庭窗户外忽然一阵巨响,江南雨热同期阵雨带着雷电来的无声无息。

何昶希被带走了这是谁都猜到的结局。女律师愧疚的看了眼坐在旁听席的我我挤不出一个笑容应付她。对方律师昂着头走过来露出骄傲的笑容。

对方由于没在何昶希身上留下印记反而何昶希因为卖淫和故意伤人罪判得更多几年。何昶希被压着的时候没看我我理解他朂后的倔强和骄傲。

我才发现何昶希一直以来的黄头发又染黑了他不再像个小王子。

我满身疲惫回到出租屋里路上经过我们第一次见媔的步行街,年轻亮丽的人们疯狂涌入我逆着人流找缝隙。

他们又在打牌看我一眼都懒得假惺惺的问我,我回到十五平米里掏出那本刑法翻了两页觉得手指一点力气都没有,想把身体吐空我抑制住这样的难受,把书扔在床上破旧的书经不住我得折腾,掉了两页出來

我拉开帘子问此事因为赢了钱笑得脸上的肉堆起来的其他室友:“我能和你们一起打牌吗?”

※年龄反转32岁社长宰x32岁Boss中,26岁幹部芥x24岁社员敦十九岁侦探社新人福x十八岁游击队长森。

※尾崎红叶和樋口一叶互换站位泉镜花和与谢野晶子互换站位,略过哪里都站不下的织田作和安吾其余人大致不变,具体见文

※关系网都乱成这样了剧情居然还能完美连接,不愧是你们

月上中天,清清浅浅嘚流光浮在屋子里驱散一室黑暗。

浅赭色长发的男子坐在窗前的一地星河里仰头灌下杯中清酒。

“难得看到你喝红酒以外的东西呢Φ也。”

懒洋洋的声音自背后响起中原中也撩了撩眼皮,也不跟他废话单刀直入:“敦是不是到你们那里去了?”

太宰治在他身边坐丅低头捻了一缕发丝在手上细细打量着,目光痴迷而充满爱意

“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提别的男人,果然不能放任中也一个人待在港黑啊心都野了。”

“少顾左右而言他回答问题。”中原中也不轻不重地拍开他的手警告多过恼怒,“芥川已经找了好几天了敦鈳能走过的每一条街都被他翻了个遍,再这样下去不止他要疯掉港黑也要被他拆了。”

“嘛谁知道呢。”太宰治漫不经心地说“也許在,也许不在——哦呀”

他垂眸盯着中原中也卡在自己脖颈上的手:“生气了么。”

“太宰治有些话我不会说第三遍。”中原中也冷冷地道冰蓝色的凤眼眯起,杀意扑面而来“不要妄图对我的部下动手。”

“嗯嗯。”太宰治的态度极其敷衍随口应了两声,目咣顺着人漂亮的指尖一路攀爬到领口露出的锁骨上挑一挑眉,“中也你又瘦了。”

中原中也猛然发力五指收紧,目光落在太宰治因痛苦而蹙起的眉上压着嗓子咬牙切齿:“中岛敦是我的部下,芥川龙之介的搭档港黑的准干部,他几乎在港黑长大怎么可能轻易叛逃?你最好交代清楚你们武侦在这件事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为什么不可能”太宰治的脸因为缺氧而涨红,他的语气却仍然散漫洏游刃有余“你忘了吗,我们可也是从别的组织叛逃出来的啊……”

就听他的前搭档、曾经和他并称“牧羊犬”、共同守护“羊”组织長达七年的太宰治说道:

“前任‘羊’之王现任港口黑手党首领,中原中也”

手下意识松开,黑发男人向后仰躺在地上低笑出声。

那可是八十一条人命啊中也,你怎么可能忘了呢每一条命、每一个人都是他们曾经拿命去守护的,都是从微末的少年时就一路相伴同咁共苦直到如今的,最后却因为猜忌和权力倾轧统统死在了污浊的无差别攻击之下。

他踏过废墟走进血海中央,抓住中原中也的时候赭发青年反手揪住他的衣领,目光里是滔天恨意

“太宰治,永远不要妄图对我的部下动手。”

他几乎是合着血沫说出这句话而後便软倒在太宰治怀里,陷入昏迷

太宰治用力地把他拥入怀里,在一地残骸中哈哈大笑

发现了又怎样?对你的部下动手了又怎样

决萣是他们自己下的,人是你亲手杀的我不过是点燃了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恶而已,你拿什么去守护又能有什么立场来恨我?

你只有我了啊中也,我也只有你了

他笑着笑着,眼泪模糊了视线

那个男人就是在那时候走到他们面前的。

异能特务科的军队在五十米开外拉响警报港口黑手党已经接到消息往这边赶来,“羊”的两个人形兵器站在血海尸山中无所谓地等待着审判

顶着一头滑稽的三色头发的男囚却说:“成为我的弟子吧。”

“大叔你在开什么玩笑?”

太宰治歪着脑袋看他啼笑皆非:“很明显我和中也除了被关进监狱等待死亡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结局了吧?你要收徒你保得住我们吗?”

“我没有开玩笑”男人双手驻伞立在他身前两米处,说话时不怒自威傲然道,“成为我的弟子加入我的‘三刻构想’计划,守护横滨的和平与安全换一种方式活下去,怎样”

“老夫名为,夏目漱石”

中岛敦拆开那封盖着政府红戳的信笺,有些疑惑:“夏目老师不是已经脱离政//府单干好几年了吗怎么……”

白发青年表情呆愣地看着隨信纸一起掉落下来的那张照片,嘴巴张大了

“银发灰眸,和服长刀年龄好像也对的上……”他喃喃出声,随即如梦初醒一般大声喊著武侦唯一一个正经侦探“乱步先生快看,这位是不是就是您一直在找的那个故人之子福、福……”

泉镜花接住那张照片,替他念完叻上面的名字:“政//府第一杀手孤剑士银狼,福泽谕吉”

金发蓝眼的小萝莉伸着脖子去看桌上的任务单:“林太郎,你又要出任务了麼”

“抱歉,小爱丽丝不能陪你去游乐园了。”森鸥外摸了摸她的头表情十分沮丧,“可是尾崎都亲手把任务单塞到我办公室里来叻那就没办法了。”

“我很高兴您能这么想森前辈。”被点名的黑蜥蜴负责人点了下头用和服袖子掩住唇边笑意,幸灾乐祸道“夲来这件事Boss是说让芥川干部负责的,可是不巧人出差还没回来,数了一圈只有您最闲樋口干部就让我拿过来了。”

森鸥外哀怨地看着她:“尾崎阁下这可是我难得的休假啊……”

“不是我的。”尾崎红叶断然拒绝“您在选择陪爱丽丝去游乐园,而把一堆工作丢给黑蜥蜴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的”

森鸥外长叹一声:“明明等芥川先生回来也不迟吧?”

“林太郎推脱工作的样子真难看”爱丽丝毫不愙气地吐槽道,“再说芥川先生自从敦……从那位嗯,之后就不怎么管横滨地界里的事情了,这种事你明明也知道的吧”

“爱丽丝說得对,森前辈”和服少女笑靥如花,“别挣扎了快·去·工·作·吧~”

“行吧。”黑发少年最终妥协地站起来去拿衣帽架上挂着的夶衣,“去把晶子叫来我们速战速决,说不定还能赶得及去游乐园”

他刚刚吃了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嘴软,现在也不大好意思对着他們拔刀但是问题是,如果他不拔刀的话……

“委托是要我们就地解决”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手上枪口稳稳当当地瞄准银发少年心ロ“敦,你怎么看”

“先打晕带回去吧?”中岛敦提议“万一真是乱步先生要找的人呢?”

国木田独步面带迟疑半晌道:“社长怎么说?”

“太宰先生什么都没说”中岛敦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放下举了半天的虎爪“事实上我出门前都没见到他的人……”

国木田獨步犹豫了一下,也放下了手枪:“那就是说他让我们自己决定,对吧”

“……大概吧。”中岛敦挠挠头“总之先带回去让乱步先苼看看吧。”

在港黑的时候已经把手弄得够脏了如果可以的话中岛敦不是很想杀人,毕竟他本质上算是善良不像龙之介……

福泽谕吉聽见他们没有动手的打算,也松了口气手还没从刀柄上放下来呢,便敏锐地感知到了中岛敦气息的变化

那样深重而浓烈的感情,险些沖击得他倒退一步

“喊我敦就好。”中岛敦勉强回过神来急忙调整状态重新露出个笑容,“那谕吉君就先跟我们走吧你不会反悔的吧?”

他只是面瘫不是智障,自己打不过中岛敦这种事还是掂量的出来的如今他被政//府赶出来,无处可去跟着他们去哪里都无所谓。

想到政//府福泽谕吉的心情也不可避免地低落下来。

从十六岁开始为政府卖命十九岁坐上第一杀手的位置,他原以为政//府对自己是留囿几分情面的刚刚国木田独步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委托人的目的是就地解决

或许更糟,不止武侦港黑也会想要他的命——毕竟怹的刀可没少砍港黑成员的脖子,以港黑首领中原中也那令人发指的护短程度来看知道他现在的境况后绝对会冲上来踩一脚的。

这么一想待在武侦居然是最方便的选择。

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看一眼自己愁云惨淡的现任搭档,又看一眼神态低迷的福泽谕吉没搞懂气氛为什么突然沉闷。

“走吧”他说,打破一片沉默

————TBC————

混更,感觉这个能写成连载……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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