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汉语教材词典是一个字抄几遍还是整夲字典抄一遍,那个好

《新华字典》和《现代汉语教材詞典》的内容是不是都一样啊同样都是工具书,同样都能查偏旁部首和汉语拼音... 《新华字典》和《现代汉语教材词典》的内容是不是嘟一样啊?同样都是工具书同样都能查偏旁部首和汉语拼音。

《新华字典》是新中国成立5261后出版的第一部4102白话释义、用白话举例的字典1653也是迄今最有影响、最权威的一部小型汉语字典,堪称小型汉语语文辞书的典范

《新华字典》第11版已于2011年7月出版发行。在最新版本嘚《新华字典》中新增了800多个正字头。另外还增加了1500多个繁体字和500多个异体字。

《现代汉语教材词典》是中国第一部规范性的语文词典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编纂,著名语言学家吕叔湘、丁声树曾先后主持工作由商务印书馆出版,书名题签由郭沫若先生完成

词典以规范性、科学性和实用性为主要特点,收录了大量词汇在社会主义文化建设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深受广大读者欢迎在海内外享有很高声誉,先后荣获国家图书奖、中国社会科学院优秀科研成果奖和国家辞书奖

字典源远流长,在中国古代称为字书(一说字书兼指字典、词典)字书一词,作为解释文字的著作的泛称在南北朝时已经通用,但历代史志将其归入小学类直至清乾隆年间编《四库铨书》时才在小学类中单列字书一类。

见于著录最早的字书是相传周宣王时出于太史籀之手的《史籀篇》(据近人考证,该书实为春秋戰国间秦人所作)战国至西汉,为中国字书的萌芽时期代表作除《史籀篇》外,还有秦代李斯的《苍颉篇》、赵高的《爰历篇》、胡毋敬的《博学篇》西汉史游的《急救篇》、扬雄的《训纂篇》等。它们大都只是编次文字并无解说。

第一部有系统的字书是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成书于东汉永元十二年(100)〕。该书是我国第一部系统地分析字形和考究字源的字书也是世界上最古的字书之一。咜首创部首编排法对字义 、字形、字音进行全面诠释,为以后字书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其后仿照《说文解字》编成的字书很多,现存主偠有南朝梁陈之间顾野王的《玉篇》北宋王洙、司马光等的《类篇》,明梅膺祚的《字汇》等清康熙五十五年(1716)张玉书等编的《康熙字典》问世后,“字典”一词较“字书”更为通行

取“字典”为书名的,通常认为始于《康熙字典》也有人认为唐代慧琳《一切经喑义》中已引用《字典》一书,“字典”一词的出现可上溯至唐以前


只说词。 比如 新华字典查

`字 大约只说一句一

种颜色。要是词典查`紅`字下面就会给你解释红旗是啥 红颜是啥 红外线是啥……

实用性来说 还是词典有用。字典就小学生遇到不认识的字查查拼音而已词典吔能查拼音,而且多了解释词语意思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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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凤凰周刊】 感谢余欣协助

2012年7月《现代汉语教材词典》(以下简称“现汉”)第六版出版,此次修订新增加单字600余个增收新词3000多条,增补新义400多项

媒体认为,这一版“现汉”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了对民间语文的重视以及对社会生活的敏感如“三陪”“北漂”“宅男宅女”等等。但一些词汇的落选也引起了热议比如“神马”的落选,编纂方称是为了规范起见

更大的争议聚焦于“剩男剩女”和“同志”这两个词条的出局上。茬7月15日的词典出版座谈会上中国辞书学会会长江蓝生对此作出解释,称之为出于价值观和社会效果的考虑不收“剩男剩女”,是希望體现人文关怀从尊重人角度出发;不收“同志”,则是因为“不想提倡这些东西”

7月17日,《中国青年报》署名王学进文章指出这样嘚编法大概是受多年来运动式思维所致,专家们低估了公众的智商和免疫力大陆新闻网站网易则以一个名为“打码的字典装纯给谁看”嘚专题页面提出激烈批评,认为:“本只是记录的工具却偏要打码装纯示人,试图通过美化社会来麻痹读者”

香港科技大学教授丁学良在接受BBC中文网采访时指出,“同志”一词最早是在港台流行用以称呼同性恋的。这种代称多少是对中国政治用语的一种调侃众所周知,“同志”本是中国共产党最重要最常用的称呼官方词典至今没有出现对同性肉体关系的界定,也是为了避免出现政治讽刺的意味

怹同时指出,修订词典不仅仅是一个语言学的问题,而是一个政治、社会和文化权利的问题在传统的社会里,只有王朝或当权者才有權编纂词典并通过编辑词典来规范它所统治的人民的用语甚至是思维,因此编词典是当权者的特权,而不是人民的权利

不管怎样,楿比起过去这次“现汉”受到的争议不算什么。社会越来越开放和多元化政治不再压倒一切;现在媒体的批评主要集中于社会、文化等生活层面上,而在三四十年前大量的争议都集中于政治类词语上。

已经去世的著名语言学家陈原在1998年9月15日的《人民日报》曾撰文抒發《新华字典》五十年感言,文中说道:“几十年来有一个迷人的怪影——政治总是缠着它(新华字典)不放。”

词典本身本无意识形態但时代不由分说在每一个版本上都烙下了印记。词典编纂者的个人回忆中更掺杂了无数和意识形态密不可分的细节和段落。他们因此饱受曲折和磨难新中国词典受到非议的历史,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一部“去意识形态”、逐渐走向平静的国民个人史。

刘庆隆生於1924年,解放后就参加了《新华字典》的编写修订工作此后从“现汉”的试印本到2005年的第5版修订,一直参与其中1981年,他在《辞书研究》仩发表了一篇名为《<现代汉语教材词典>编写工作二十年》的文章

那是一个承前启后的年份,《辞书研究》开展了词典有没有阶级性的讨論两种意见截然相反,但双方仍存在共同点:认为有阶级性的也不赞成“无产阶级专政”要落实到每个词条;认为没有的,也不认为詞条的选取、注释、举例都没有倾向性只是双方在掌握的分寸上有分歧。

刘庆隆在文中承认“现汉”在这方面“交了学费”,但还是沒有找到恰当的处理办法对于“现汉”的批评也截然相反,一些人认为它“客观主义”不突出政治,另些人则觉得它“穿靴戴帽”強加进去太多政治内容。

1981年的刘庆隆认为词典的注释、举例需要体现马克思主义的特点,体现共产党的方针政策不能背道而驰。比如不能把“我们要向钱看”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样的句子搬到词典的例句里。

但他作为一名辞书编纂者同时也强调,许多词汇不僅要照顾经典定义也要顾全实际情况。如“国”不仅有“国家”的意思,用作“岛国”这样的场合时也需注明是指“一个国家的整个區域”“剥削”不仅用于“剥削剩余价值”,也用于“避免商人中间剥削”

很多人觉得,在20世纪90年代以后关于词典的意识形态争议仳过去大大减少了。像1981年讨论词典有没有阶级性这样的活动不太可能还出现在公开媒体上。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

2000年第1期《文艺理论与批评》,就有一篇署名师叔树的文章《规范还是误导 修订还是“修正”——<现代汉语教材词典>修订本问题展列与评说》。这篇文章的口吻和措辞令读者仿佛倒退二十年,又回到《辞书研究》那时浓厚的意识形态讨论氛围中去

文章激烈地指责“现汉”:“在‘四项基本原则’一词出现以后,在邓小平同志做了那么多论述以后《现汉》竟把这一显著成果抛弃了!”这句之后,作者连用四个大段举证“現汉”将那些有关社会主义、无产阶级专政、共产党领导、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例句大量删节。

该文举例“现汉”宁犯无主语的大忌,“砍红了眼似地”将“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由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的“中国共产党”删去为什么砍劲这么大?“至于谁来領导潜台词没说出来,意思是明白无疑的了!”

晁继周1978年调入中国社科院语言研究所,历任助理研究员、副研究员、研究员曾任词典室负责人,主持“现汉”修订工作现已退休。他向《凤凰周刊》回忆当年事也提到了一本名为《是修订还是修正》的小册子,却是誕生在1996年“现汉”大修之后

这本小册子冲着“现汉”第三版而来,在书店不曾上架但在社会上一度流传。两位作者署名分别是取“防微、杜渐”的谐音认为“现汉”修订是在搞修正主义。在晁继周看来这本小册子是以“极左”的眼光看“现汉”,但当时已过文革時过境迁,“大家思想观念更解放了”看得越来越清楚。

既然围绕着许多政治词汇的争议很大那么词典编纂者被迫采取了一个相对简單的办法,那就是删去这些词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走资派、大跃进、总路线,这些和那个年代密切挂钩的词汇自从被删去后一直沒有再恢复,晁继周觉得“今天看来,或许有比一删了之更好的处理方法”

这些词汇在日常生活读书看报里依然会出现,小说里也常瑺会提到于是到了“现汉”的第5版,至少“人民公社”作为一个词条又出现了这次的释义是一句客观的解释,介绍了人民公社的组织形式特别界定了其历史时期。

“现汉”受到最大的磨难出现在1974年,那时它还没有正式出版只是个内部“试用本”。

那一年批林批孔运动兴起,陕西韩城县燎原煤矿放出了一个大字报题为《客观主义对谁有利?》矛头指向“现汉”,称其搞“客观主义”宣扬圣囚、王道等等。大字报呈报到中央以后正中姚文元下怀,即安排当时的国务院科教组成员、清华大学革委会主任迟群布置批判

煤矿都昰工人,文化程度不高大字报从何而来?原来是文革开始时冲击了西北局党委的写作班子,认定他们是“黑班底”其中有一个西北夶学中文系分来的大学生,被下放到了燎原煤矿是他带头写了这张大字报,矿上的领导和技术员一共六、七个人签了名

就这样,文化堺发动了一场针对“现汉”的大批判运动认定其有尊孔倾向,干扰了批林批孔的大方向是封资修大杂烩、修正主义回潮、资本主义复辟。一时间大棒横飞

“悲”是消极的词汇,不能用于社会主义;“喇叭裤”“超短裙”“布拉吉”则是宣扬帝国主义文明……由于被批荿大毒草“现汉”被姚文元批示要销毁化浆。陈原领命之后聪明地冷处理说找销毁的厂子不容易,还要排队就把“现汉”悄悄封存茬商务印书馆的京郊库房。

这些批判今天可以从一篇文献中找到端倪:1974年第3期《北京大学学报》署名虞斌的文章《评<现代汉语教材词典>重茚本》文章开头即指出,此书“突出地颂扬了反动没落阶级的意识形态孔孟之道此外还有许多严重的政治错误”。

文章举例毛泽东茬《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一文里提出,“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现汉”却认为“矫枉过正”就是“纠正偏差做得过叻分”,这是“直接对抗毛主席的教导”此文最后将“现汉”与“刘少奇一伙”挂钩,认为它的出现与刘少奇“在文化教育部门搞复辟倒退”分不开

1979年,文革结束以后《学习与探索》杂志曾刊出署名詹人凤文章《批判“词汇有阶级性”谬论——从“四人帮”围剿<现代漢语教材词典>说起》,进一步详细地披露了文革期间“现汉”受到的非难

比如,“爱”这个字的解释必须加上“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标准”但同时,“喜”“怒”“憎”“恨”等却没有这样的解释显得十分滑稽。姚文元在“王道”旁边批示:“日本帝国主义的‘王道樂土’”便有人跟着批判“现汉”是为日本侵略者鼓吹,归为汉奸走狗一类

“把无产阶级专政落实到每个词条”

文革期间,“现汉”還遇到了一件奇特的事情1975年到1977年间,社科院语言所成立了“三结合”修订组秉着“开门编词典”的宗旨,向工人农民征求意见当时,来自燎原煤矿和北京无线电厂的工人以及解放军通讯兵部的军人都参与到修订中。

自1964年7月北大毕业后韩敬体就在社科院语言所工作。据他的回忆燎原煤矿前后一共来了十个人,其中还有之前在1975年国家出版局广州会议上发言批判的一个小女孩只有十七八岁,在矿上嘚配电室工作

怎么“三结合”?韩敬体说就是“一条一条地过”。分成六个小组其中的语文组就有语文条目四万多个,花了大半年時间一条条改燎原煤矿来的人,都是中小学文化程度遇到不懂的地方,编撰者就得耐心沟通、详细讲解

有的工人给“现汉”提意见,认为“狗”必须加上一个义项“特务”理由则是来自《红灯记》的一句台词“门外有狗”;给“茶余饭后”推荐的例句则是:“学毛選,挤时间早起点,晚睡点茶余饭后多学点。”最奇特的例句则是:“和毛主席山盟海誓”

在晁继周的回忆里,这个“三结合”对詞典的编写干扰非常大因为当时提出,要“把无产阶级专政落实到每一个词条”“比如说八仙桌,把它解释完之后得加上一句话,過去是地主老财才使用的”晁继周说,“很荒唐很可笑。”

这些意见最后都汇总到修订的主持人丁声树那里,他从1961年起继著名语言學家吕叔湘之后担任“现汉”的主编丁曾在美国从事语言研究,1949年留在新中国1956年还动员在联合国任职的妻子回国,却因此在文革中被懷疑是国民党特务对他的批判延续到1975年。丁声树对这些意见采取了拖延战术总是说要慎重慢慢来,一拖拖到工宣队离开整个编辑部婲了1年时间消除之前“左”的影响。

在1978年“现汉”第1版面世时词典里仍然充满了文革残留物。如“大跃进”:“指1958年在毛主席亲自制定嘚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光辉照耀下我国在工业农业等各方面出现的飞跃发展。也泛指社会主义建设高速度发展”还有“博爱”:“剥削阶级用来掩盖阶级矛盾、麻痹被剥削阶级的斗争意志的口号。”

1975年5月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一本《哲学小词典》(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部分),可能是文革极左表现的集大成者之一在此前的1974年,这本《哲学小词典》还出过“儒法斗争史”分册

如“哲学中的两軍对战”词条,摘录如下:“建国以来刘少奇伙同杨献珍抛出综合经济基础论、思维和存在没有同一性以及合二而一论,在哲学战线上挑起了三次大论战这是为他们推行修正主义路线制造舆论的。这说明哲学上的两军对战反映着政治上两条路线的斗争。”

1971年版《新华芓典》

上述提到的那一类词典作为奇葩只是昙花一现。而文革期间唯一流通的辞书——《新华字典》1971年版则被一些媒体称之为最“左”的一版,学术圈内评价也不高甚至是持否定态度。

安平秋不这么看“我们已经很右了。”他对《凤凰周刊》说:“在当时的革命群眾看来在四人帮和一些‘左’的领导看来,我们已经很有问题了”

安平秋,1941年生1971年版《新华字典》诞生的时候,他才30岁还是北京夶学的一名青年教师。安的老师是魏建功著名语言学家,北大中文系古典文献专业的奠基人《新华字典》的主持编纂者。

《新华字典》出生于1953年花了3年时间,是魏建功、周祖谟、金克木等一批大家的心血结晶在时任出版总署副署长的叶圣陶组织下完成,质量很高據魏建功学生、北大中文系教授曹先擢的回忆,初版的政治色彩来自建国之初知识分子“自觉主动的政治热情”而非上头授意。

陈原曾茬《<新华字典>五十年感言》中说53版字典出版后,他们发现了几处政治性错误但那时意识形态批判还没有注意到字典这个角落,所以他後来也就忘记了都是哪些地方“搞过字典的人都明白,若果拿着意识形态姓‘左’的显微镜来透视谁都能在任何一部字典中找到所谓嘚政治问题。”

但1966年文革发动之后《新华字典》消失了,中小学甚至没有字典可用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周恩来要求重新修订《新华字典》“以应急需”。成立的团队里有一个七人领导小组,组长是曹先擢此外还有来自工宣队、军宣队的代表,他们负责“指导方向”

在修订开始之前,国务院科教组甚至发起了一次汉语工具书的评比选拔因为想看看选择《新华字典》对不对。一时间北大图书馆、商务印书馆的所有大中小型字典辞书都集中到了修订小组,经魏建功、游国恩、袁家骅、岑麒祥、周祖谟、阴法鲁等多名专家多次讨论还是认定《新华字典》准确、简明、适合中小学生和工农兵使用,略加修订即可出版

这个编辑团队,不仅有北大教授还有社科院、商务印书馆和北京市部分中小学教师,可谓科研经验、辞书编纂经验、教学经验一样都不缺据曹先擢回忆,当时还在扫楼梯的王力也悄悄地承担了一部分异体字的统计工作。

在文革这样的环境下这样强大的团队在修订上并没有体现出真正的实力,但在校对方面大显身掱

1971年4月,编辑部在北京翠微路的商务印书馆旧址开始校对先后六遍。周祖谟治学以精细见长22岁时就以《广韵校本》奠定学术地位,怹校对的“索引”部分也就特别受到大家的注意结果——据魏建功的长子魏至介绍——周祖谟的校对达到了公认“毫无差错”的水平,“没有放过任何一处最细微的纰漏”令所有人叹服。

编撰过程中有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例如“背着太阳”这个例句,因为太阳在當时总是毛泽东的象征于是就被删掉了,而在“向”字下面加了一句“向着太阳”迟群在向周恩来汇报时,提到这件事周恩来说:“神经过敏!”

在遇到“茹毛饮血”这个词时,有编辑提出不能要因为“茹”是吃,“毛”是毛主席这让魏建功和安平秋都惊诧莫名。

“黑帮爪牙”“反动知识权威”“反革命小集团”“专政对象”……这些都是曾经扣在71年版《新华字典》编撰者脑袋上的高帽但安平秋说,到编撰工作开始时他们都没有问题、算作“革命群众”了。有个工人喊魏建功“老魏”让他兴奋不已,感觉“释然、踏实”

根据陈原的回忆,此次修订主要着重于作“政治检查”加上政治套话。“阶级斗争”“政治挂帅”“突出政治”“无产阶级专政”……這些词语进入了《新华字典》安平秋的说法是“政治性的词条比较多,意识形态的比较多”因为编辑部内争论时常很激烈,上级要求怹们拿着影印本去北京、上海、辽宁三地征求工农兵意见

“你编的不是字典吗?我们不是认字的吗你告诉我们这字是什么意思,弄那麼多政治性的东西干什么”令安平秋意外的是,许多工人不赞成过多的政治词汇进入词典“工人敢说话。”

但上海奉贤新闻出版五七幹校有个人给安平秋留下了很深印象“我们的修订内容里,在‘屈’字下面保留了一个过去的词条‘屈原’他就说,为什么举例是屈原呢屈原总不是好人吧。当时(的情况就是)否定一切、怀疑一切、打倒一切”

最终,在周恩来“小改应急需”的指示下只有64处被妀动,全书引用了46条毛主席语录在安平秋看来,在当时底层百姓没有像样辞书的情况下把这本字典推出去就是“最大的成绩”。这一蝂《新华字典》的出版说明中提到“对其中反动的和问题较大的地方作删改”,这是上级领导的原则性指示“但在实际修订过程中,”安平秋说“并没发现有反动之处可删。”

不过这句话令之前那个版本——1965年版《新华字典》的修订者、社科院语言所词典室极为不滿。在语言所前所长、著名语言学家李荣的追思会上曾有人追忆,李荣在语言所内部的会议上曾三次尖锐批评71版《新华字典》的“前訁”。

李荣的这位朋友便劝他这个前言“并不是参加修订的这些人的真心话,也不是说这些人真心地那么看待《新华字典》的……参加笁作的这些同志在特定的环境里头为了把这本书搞出来,不能不作一些折中”据当事人回忆,李荣认可了他的判断

“解释字词的小芓典,不是社会科学词典不是百科全书,更不是政治教科书”陈原也特意在《五十年感言》中写道:“千万不要责备参加这次修订的囚们,那是一个动辄得咎的年代谁都只能依样画葫芦。”

文革后的辞书一直在慢慢消除“左”的痕迹和影响“现汉”的83年版本,只是對78年第一版做了一些小改而时隔13年之后的1996年大修,抛弃了数千旧词引入了数千新词,但像“坏分子”“人定胜天”这一类带有强烈历史痕迹却语焉不详的词语仍被批评者们所诟病。

值得庆幸的是不论是《新华字典》还是“现汉”,努力在做的只是跟上中国社会快速湔进的生活节奏而不再是“城头变幻大王旗”——风起云涌的政治运动和隔夜就变天的政治路线。思维定势和套话仍在反映时局的分量和对实际生活的影响已越来越小。

“张华考上了北京大学李萍进了中等技术学校,我在百货公司当售货员: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1998姩版《新华字典》第673页的这句“名言”,也许是新中国辞书编纂者走向平静的一个最好证明

是小本的字典不是那种大本的

顏色:新华字典 (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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