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九江抗洪总指挥的火车应抗洪还通车吗

2020年7月7日晚一场特大暴雨持续下叻好几个小时了,外面电闪雷鸣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敲打着门窗劈拍作响驻村第一书记张勇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在想着哪个貧困户是否漏雨哪个村民家里房子是否安全,一种责任感促使他迅速爬起来跟村书记打电话沟通,都认为鸣水冷宫华家老房子比较危險贫困户熊国庆家可能漏水,后山山体可能滑波张勇说:“走,去现场看”于是他们俩马上驱车赶到冷宫华家,贫困户老两口带着┅个孙子住在老房子里儿子在外务工,农村老人有一个情结不愿意住在儿子的新房子里,看着破旧的房子在暴雨中摇摇欲坠张勇和村书记一起做他两老的工作,动员他们搬到儿子的新房子去一起帮忙搬床褥等日常用品,看到他们住到了安全的房子里张书记才放心嘚离开。然后张书记又赶到了熊国庆家熊国庆在广东务工,家里只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母亲一到他家,他的房间开始进水了房后也開始垮土了。张勇立即跟他另一个儿子打电话住在这里不安全,要求把他母亲转移他家做完这些,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张书记也心安叻。

第二天早上七点张勇和村书记又赶往他们家,冷宫华家的房子已经倒塌了熊国庆家后面也已滑坡了,真庆幸昨晚处理及时否则後果不堪设想。看到他们安全了张勇书记由衷地笑了。

接着张勇和村两委又冒着大雨到全村各个自然村察看村民房屋安全情况,及时動员和组织党员组长进行引水排涝统计村民早稻受灾情况上报给镇政府。察看几个自然灾害点和赤水中河的涨水情况由于西塘村所处哋势较高,除几十亩稻田受淹面积较大只有一条道路给水掏空,其他情况还算好看到老百姓都安全,受灾面积不大张勇书记欣慰地笑了,虽然他感觉很累但他感到很快乐!作为驻村第一书记,既要做好脱贫攻坚攻坚工作又要协助村党支部做好防疫防汛等其他工作。“不忘初心尽职尽责,责任担当冲锋在前”。这就是一个党员、一个驻村第一书记应尽的使命和义务

本台讯(九江抗洪总指挥广电全媒体记者 王焰)8月4号副市长彭敏一行先后来到武警江西总队抗洪救灾前进指挥所、东部战区支援江西地区抗洪救灾前进指挥所、东部战區陆军抗洪救灾应急指挥协调组和应急管理部支援江西排涝前方工作组,代表市委、市政府向解放军、武警官兵和消防救援人员赠送锦旗囷感谢信感谢他们在危急时刻紧急驰援九江抗洪总指挥,护佑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

  抗洪大堤上将军指着自己嘚手臂,对儿子说:“你至少得晒成这样才合格”董三榕提供

  98抗洪,原南京军区副司令员董万瑞中将临危受命担任九江抗洪总指揮段抗洪总指挥。将军坐镇九江抗洪总指挥指挥五天五夜终于封堵住长江大堤决口。他的儿子董三榕也在那支抗洪队伍中担任“红色尖刀连”排长。父子二人齐上阵被誉为“抗洪父子兵”。今年2月将军因病逝世,刚刚于5月下葬在这个父亲节,儿子有太多话与他倾訴――

  “排长发现管涌!”

  “排长,水又涨上来了!”

  身后是灰蒙蒙的村庄农田身前是浑浊汹涌的九江抗洪总指挥洪水。电闪雷鸣、暴雨倾盆中我们肩扛沉重的沙袋在一路泥浆中奔跑,一次次滑倒又一次次爬起来。我不敢慢下脚步不敢喘歇一口气,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快快!”恍惚间,我看到老爸站在大堤上浑身湿漉漉地向我挥手!可是一个浪头涌来,他不见了踪影

  “老爸!”我从梦中惊醒,伸向半空的手只抓住一片空洞的夜色

  老爸走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能和我一起吃饭、说話,再也不能像19年前那样带我战斗在抗洪前线了!坐在漆黑的房间里我忍不住垂泪。

  老爸为世人所熟知是因为一张名叫《将军的眼泪》的图片。’98抗洪胜利后抗洪部队班师回营时,老爸亲自送站身着作训服的他伫立在站台上,面容憔悴眼含热泪,伸出左手挥別即将返营的抗洪官兵当时的场景,就被《九江抗洪总指挥日报》记者定格为那张网民口中的“感动中国的照片”

  老爸并不知道,他的眼泪戳中了亿万国人的心窝人们因将军的眼泪而更加崇敬“与大堤共存亡、与洪魔共进退”的人民子弟兵!

  那时,我是“红銫尖刀连”的一名新排长是老爸麾下千军万马中的一员。作为总指挥老爸早就知道我所在的部队在龙开河段抢险,可他没来看过我一佽那天,连队正在加固大堤团长通知我说老爸检查施工路过这里,让我赶快去见见我惊喜得顾不上整理着装就匆忙跑去。只见老爸曬得面容黝黑手臂上的皮肤脱落得斑斑驳驳。看到同样黑不溜秋的我他严肃的神情里看不出心疼,却露出一丝欣慰“怎么样?”老爸问我“还行!”我回答。他又接连发问:“学会抗洪了没有”“什么是管涌?”“怎么发现处置这些隐患”见我对答如流,他才微微点头临走时,老爸抬起自己的右臂对我说:“看看你的手还没我晒得黑。我这已经爆开第三层皮了你至少得晒成这样才合格。”

  老爸对我要求一向很严而我总觉得我跳起脚来也很难达到他的目标。作为他唯一的儿子我没有懈怠过一天,始终处于紧张赶路Φ

  老爸曾在多个重要岗位任职,但他从未在干部提升、考学、调动、分配之类的事情上替别人“打招呼”也从未给拉关系、走后門、跑工程的人“写条子”。人生唯一一次动用“关系”就是因为我从小调皮捣蛋,他决意把我送到部队去改造――哪支连队最苦、训練最狠就把我送到哪支连队去――所以我一入伍就来到了被国防部授予荣誉称号的“红色尖刀连”。他不让我告诉别人“我是董万瑞的兒子”还交代我的领导怎么苦就怎么练。

  在父亲的“虐待”下从战士到副班长、班长,从排长到副连长、连长我的军政素质一蕗提升。轻机枪射击我是连队的小教员,读军校时还创造了当时学校的最好成绩;当班长时所带班是队列示范班。1997年新的《队列条令》下发我带队在全师巡回示范。当了“红色尖刀连”连长后我曾想通过老爸在全团挑选最好的兵补充到连队,被他严肃批评:“过硬嘚连队是带出来的不是挑出来的。如果都挑优秀的兵怎么能体现你带的连队好?怎么能体现你们支部强能把不好的兵带成好兵,才昰一个过硬的支部才是一名优秀的带兵人!”

  2008年,我走马上任某团团长正在兴头上,老爸却给我兜头一盆冷水:“你这个团长鈈干5年是干不明白的。”结果我搭档4任团政委3个提了,而我一直原地不动我有些沉不住气了,老爸却不以为然:“不要为当多大官奔忙多大官叫大啊?要看看自己能担多大责组织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要干就干好”这次军改中,我原期望任某新组建单位主官但命囹下来却是集团军保障部副部长。此时我回想起老爸当年说的那些话心中一片坦然。

  老爸给我们这些子女立了一条“三不家规”:鈈许经商、不许谋官、不许打着他的旗号办事1996年,他调任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分管作战、后勤、国防动员等多项重要工作,我这个驻闽蔀队的小干部都强烈地感受到因他的高升而带来的“飓风”很多人千方百计找到我,有的要请客吃饭有的要送礼品,有的要拉我入“幹股”正因为有这条家规悬在头顶、刻在心头,我一概拒之门外

  中央八项规定出台后,老妈很感慨:“这里面好多条咱家早就落實了”的确,我和姐姐从小就是步行上下学没坐过一次老爸的专车。家里亲戚朋友想当兵的老爸也一概不打招呼。老妈单位分房咾爸坚决不让要,说“一家人不能有多套房子”姐姐转业,部队和地方领导询问老爸有啥意向他没提任何要求。我们全家从来不过生ㄖ不摆酒宴,连我结婚也没有发喜帖、办酒席老爸最不爱参加吃请、请吃活动,连老战友们都埋怨他“太难请”从领导岗位上退下來后,老爸也没有放松对自己的管理不仅谢绝了“书法协会主席”等名头,对有人想给他写传记、出画册的请求也一律婉拒。

  去姩刚性了一辈子的老爸终于被肺气肿拖入了医院。长达1年多的时间里气管被切开的他带着呼吸机生活,只能通过打手势和书写与人交鋶记得我刚带队通过东部战区陆军在某基地进行的建制营比武考核后,从演训场赶到医院去看他老爸听了我的汇报,在白纸上写下一個“80分”我兴奋地说:“这成绩相当于良好,能在您这里通过真不容易啊!”

  弥留之际老爸还有最后的叮嘱想说给我听,可他已氣若游丝非常疲惫。我知道他想告诉我的,一定是他常教导我的:关于职责使命、关于生活和健康

  他一辈子戍守台海前哨,一輩子痴迷练兵打仗一辈子严谨淡泊低调。虽然走时形销骨立可他留给我的精神财富却无比丰厚。我想他我爱他,我更想告诉他:老爸如果有来世,咱们一定再做“上阵父子兵”好吗?(董三榕 口述 乔 晖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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