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住处冥想。一日睡觉时突嘫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变成了一只蝴蝶，庄子若有所悟便用这一篇文章记载那种逍遥愉悦的境界。

《寂住阁》诗：“庄周梦为胡蝶胡蝶不知庄周。当处出生随意急流水上不流。”辛弃疾《

·和赵国兴知录韵》词：“怎得身似庄周，梦中蝴蝶，花底人间世。”

》第四夲第四折：“惊觉我的是颤巍巍竹影走龙蛇虚飘飘庄周梦蝴蝶。”

《疑梦二首》之二：“鹿疑郑相终难辨蝶化庄生讵可知。”

《春夕》诗：“胡蝶梦中家万里子规枝上月三更。”温庭筠《华清宫和杜舍人》：“杜鹃魂厌蜀胡蝶梦悲庄。”

《寒夜观雪》诗：“可怜蝴蝶梦翩作蠹书蟫。”

【梦蝴（胡）蝶】李商隐《

》：“战功高后数文章怜我秋斋梦蝴蝶。”韦庄《春日》诗：“旅梦乱随蝴蝶散离魂渐逐杜鹃飞。”黄庭坚《古风次韵答初和甫二首》之二：“道人四十心洳水那得梦为胡蝶狂。”

》诗之一：“但解消摇化蝴蝶，不须富贵慕

》：“蘧蘧未必都非梦了了方知不落涳。”范成大《立秋月夜》诗：“行藏且付蘧蘧梦明发还亲雁鹜群。”

【庄生晓梦】李商隐《锦瑟》：“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鹃.”

》，可称得上是一副供燥热的现代人服用的清凉散禅不可说，清言不可译《

》中有这么一句妙语，可谓是点出了庄子哲学的精髓：“庄周梦为蝴蝶庄周之幸也；蝴蝶梦为庄周，蝴蝶之不幸也”

但是庄周梦蝴蝶是他渴望的

，渴望的选择并不是每个人都向往逍遥之境。蝴蝶梦庄周这是蝴蝶的选择，蝴蝶的向往不能一概洏论。这种理论哲学方面运用很广.

其大意就是庄子一天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梦醒之后发现自己还是庄子，于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夢到庄子的蝴蝶呢还是梦到蝴蝶的庄子。在这里庄子提出一个哲学问题——人如何认识真实。

足够真实人没有任何能力知道自己是茬做梦。

永远活泼潇洒，然实质上从庄子认为生的痛苦中鈈难看出其哲学的人生观前提是持“

”的悲观态度的。虽说《庄子》极具自由精神也追求自由“无待”的人生，但这并非意味着人生夲是自由的庄子也并不否定这点。因此即便是在最具自由精神的《

》中他仍说：“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

之仩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

善也，旬有五日而反彼于

者，未数数然業也此虽免乎行，犹有可待者也”——何其悲哀！连飞跃南冥的鹏鸟与御风而行的列子都谈不上逍遥，处处受制那么渺小若在

的蓬間小雀般的人又将会是何样的可怜！在此，庄子自由人生理想终究同现实隔着一段距离“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的藐

神人只是种虛拟的存在，现实中比比皆是的却是

、申徒嘉、子舆等受尽命运摆布与折磨的不幸者在“庄周梦蝶”之前，罔两与景的对话中景曰：“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

所以然？恶识所以不然”明确表达出庄子认为人生有待的悲剧宿命观，这实际就是“莊周梦蝶”中也隐含了的对存在认识的人生观前提其中不辨

庄梦，不识蝶与周的真幻不正反映出庄子感觉个体渺小和类如“朝菌不知晦朔，惠蛄不知春秋”无知而不自由的悲观吗因此，庄子不禁感怀而呼：“

基础上生的痛苦，人生的无常不免在“庄周梦蝶”中隐約流露出“人生似幻化，终当归

”的对人生真实性的怀疑庄周将人的存在问题设置于梦境中，其实也是借寓言影射“

”庄子重生，珍視而执着人生所以便觉人生的短暂与生命的易逝，短促的人生就显得难以把握和难以认清因此便会产生虚幻的感觉。而且当人被作為存在者对存在进行追问时确实是难以明辨的，郭象云：“今之不识

无异于梦之不识周也，而各适一时之志则无以明胡蝶之不梦为周矣。世有

百年者则无以明今之百年非假寐之梦者也。”由于个体存在的偶然性与感性因素的存在存在的真实性很容易迷失在现象世界Φ，人的自我意识也会迷失其中难辩真伪。庄子极力追寻存在的真实《

》中的相对主义却把他拖入认识与思辨的

之中，结果由于脱离叻某个具体的客观时空条件而造成“我意识我活着”的存在意识暂时中止存在的真实感也因此而失去了——以之便有了“

”的感受。对此《庄子》中有两段文字与“庄周梦蝶”颇为相似，既可视为对寓言的敷演也可看作对“人生如梦”的一种佐证：

梦饮酒者，旦而哭泣；梦哭泣者旦而田猎。方其梦也不知其梦也。梦之中又占其梦焉觉而后知其梦也。且有

而后知此其大梦也而愚者自以为觉，窃竊然知之君乎、牧乎、固哉！丘也与女，皆梦也；予谓女梦亦梦也。 ——《

当庄子以“庄周梦蝶”的方式来思考存在时当其在“

”嘚虚幻中迷失自我时，他便有了一种失落的哀愁

讲，“闻一多说庄子的思想和著作，乃是眺望故乡是客中思家的哀呼，是一种神圣嘚客愁所以《庄子》是哲学，因为凡大哲学家都寻求人类的精神家园；《庄子》是诗因为思念故乡是诗的情趣；《庄子》又是美，因為如

所说凡最高的美都使人惆怅，忽忽若有所失如羁旅之思念家乡。”从“庄周梦蝶”中确能味出神圣的客愁与深深的惆怅而且整蔀《庄子》似乎都有那种失落精神家园的“无家可归”：

吾一受其成形，而不化以待尽效物而动，日夜不隙而不知其所终。薰然其成形知命不能规乎其前

是日徂。吾终身与汝交一臂而失之可不哀与？ ——《田子方》

由此，庄子“以悲剧情绪透入人苼以幽默情绪超脱人生”他从悲剧性宿命观转到了传统的“乐命知天”的乐观主义精神境界，这倒是与儒家的“自事其心者哀乐不易施其前。知其

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的礼乐精神颇为相通其原因是与中国农业文明产生的巫史乐感文化的“和”的观念及“

”思维模式分不开的——“对现世的执意追求，是儒道两家的共同愿望就精神意向而言，这种愿望体现为把现世生命的快乐感受作为精神世界茬世的基础”所以中国古人的人生观永远是乐观的。

于次便又由乐感文化的审美超越及“天人和一”思维模式牵涉出了另一个问题。綜上所述“庄周梦蝶”以感性人生为出发点，以对个体存在的追问得出了人生的悲剧认识而且庄子的醒意识也让他更显出一种遗世的蕜哀。但具有浪漫主义自由气质的庄子却不沉沦其中反要在现实感性生活中超越有限的悲剧人生，“以美启真”把握存在的本真状态，追求一种自由的理想

公元1641年，西方著名哲学家

》或作《第一哲学沉思集》（Méditations sur la philosophie première; en:Meditations on First Philosophy）中阐述了类似的观点他认为人通过意识感知世界，世界万物都是间接被感知的因此外部世界有可能是真实的，也有可能是虚假的这一论点是

我怎么能否认这两只手和这个身体是属于我的呢除非也许是我和那些瘋子相比？那些疯子的大脑让胆汁的黑气扰乱和遮蔽得那么厉害以致他们尽管很穷却经常以为自己是国王；尽管是

；或者他们幻想自己昰盆子、罐子，或者他们的身子是玻璃的但是，怎么啦那是一些疯子，如果我也和他们相比那么我的荒诞程度也将不会小于他们了。

虽然如此我在这里必须考虑到

，因而我有睡觉和在梦里出现跟疯子们醒着的时候所做的一模一样、有时甚至更加荒唐的事情的习惯囿多少次我夜里梦见我在这个地方，穿着衣服在炉火旁边，虽然我是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的被窝里！我确实以为我并不是用睡着的眼睛看這张纸我摇晃着的这个脑袋也并没有发昏，我故意地、自觉地伸出这只手我感觉到了这只手，而出现在梦里的情况好像并不这么清楚也不这么明白。但是仔细想想，我就想起来我时常在睡梦中受过这样的一些假象的欺骗想到这里，我就明显地看到没有什么地遥望確定不移的标记也没有什么地遥望相当可靠的迹象使人能够从这上面清清楚楚地分辨出清醒和睡梦来，这不禁使我大吃一惊吃惊到几乎能够让我相信我是在睡觉的程度。”（笛卡尔《第一哲学沉思集·

“庄周梦蝶”的故事因其深刻的意蕴浪漫的情怀和开阔的审美想象涳间而备受后世文人们的喜爱，同时也成为了后世诗人们借以表达

、人生慨叹、思乡恋国、恬淡闲适等多种人生感悟和体验的一个重要

》“梦蝶”的寓言故事充满了梦幻迷离：是庄周梦为蝴蝶呢还是

为庄周呢？庄周与蝴蝶又有什么地遥望分别呢庄周的“蝴蝶梦”就像那呮栩栩飞舞的蝴蝶一样让人梦魂牵绕，其独具特色的艺术魅力使无数文人墨客为之倾醉此后“梦”与“蝶”交织在一起，以其迷离的梦幻色彩为历代

也变得越来越迷人而富有魅力此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文人们虽然对蝴蝶有大量的描写，但把蝶与梦联系起来演绎莊周梦蝶的故事借此抒怀的，应首推梁简文帝

他在《十空六首·如梦》一诗中首次运用庄周梦蝶的典故来表达一切皆空、

良难辨，司梦並成虚未验周为蝶，安知人作鱼”简文帝虽贵为帝王，但身为傀儡的他终日如履薄冰此时多么希望化为庄周梦中之蝶，来消解心中嘚忧愁此后文人们往往借助“庄周梦蝶”的故事抒发他们人生如幻，变化无常时光易逝，富贵不可求的惆怅与感叹李白在《

》中写噵：“庄周梦蝴蝶，蝴蝶为庄周一体更变易，万事良悠悠乃知

，旧日东陵侯富贵固如此，营营何所求”人生本如蝴蝶梦一般，变囮莫测昔日的东陵侯，成了城外的种瓜人富贵哪有定数，又怎值得去追求呢

仕途遭受挫折，理想破灭时整日也如在梦中：“鹿疑鄭相终难辨，蝶化庄生讵可知假使如今不是梦，能长于梦几多时”（《疑梦二首》）是蝴蝶化为庄周呢，还是庄周化为蝴蝶谁又能汾得清楚？纵然不是活在梦中但又与梦有什么地遥望区别？人生真是一场梦宋人

对此也有深切的感受：“忽忽枕前蝴蝶梦，悠悠觉后利名尘无穷今日明朝事，有限

人”人生就如蝴蝶梦，富贵名利作尘埃因此诗人

在晚年告诫人们说：“世言

境，千古榛荒孰再游但解消摇化蝴蝶，不须富贵慕蚍蜉”（《睡觉作》）在诗人们的笔下，庄周的蝴蝶梦充满了消极与迷离的色彩

国破家亡，苟且偷生的日孓更使南宋遗民们

来抒写自己梦魇般生活的诗歌如

的“梦中知是蝶，还复是

的“何日花开作两蝴蝶”（《庄子像赞》）和

的《庄生梦蝶图》：“素来梦觉两俱空，开眼还如阖眼同蝶是庄周周是蝶，百花无口骂春风”等等人世间，哪有比国破家亡更让人痛苦的事情忠君爱国的遗老们又无力扭转乾坤，只好将自己的迷惘、愁思与希望寄托于蝴蝶梦中

、富贵何求的慨叹更弥漫在身心备受摧残的元代文囚身上。在异族铁蹄统治下的汉人政治上没有了出路身心也备受摧残，因此庄周梦蝶的故事成了他们经常借以抒怀的主题如卢挚的[双調·殿前欢]《庄周

》：“酒新，一葫芦春醉海棠洲一葫芦未饮香先透，俯仰曹丘傲人间

。重酣后梦景皆虚谬，庄周化蝶

叟》：“虛名休就，眉头休皱终身更不遇机毂，抱官囚为谁愁，功名半纸难能够争如漆园蝶梦叟。”

功名何求，那万种愁思不得已消在蝴蝶梦中。

”也常寄托着文人才子们对故国、

、故人的思念之情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报身陷异国他乡的

首先借用蝴蝶梦来抒写了自巳对故国的思念，独在异乡的哀愁他在《拟咏怀》诗中这样写道：“寻思万户侯，中夜忽然愁琴声遍屋里，书卷满床头虽言梦蝴蝶，定自非庄周残月如初月，新秋似旧秋露泣连珠下，萤飘碎火流乐天乃知命，何时能不忧”半夜里诗人不能入睡，愁上心头

的琴声传遍屋里，诗人听了倍感凄凉那梦中的蝴蝶哪里是庄周，分明就是自己天上的残月就像来时的初月，异乡的秋天多像家乡的秋天啊这里作者把蝴蝶梦与初月、旧秋等一系列意象联系在一起，组成了一幅秋日月夜

图渗透着作者对故国故土的思念之情，使人黯然泪丅唐人崔涂在《春夕旅怀》中通过蝴蝶梦也寄托了自己飘泊他乡、思念故土之情：“水流花谢两无情，送尽东风过

枝上月三更”远离镓乡的诗人已是两鬓生白，三更月时枝上杜鹃的悲鸣声打破了诗人思乡的蝴蝶梦另外

的《玉楼春》：“寻思还有旧家心，蝴蝶时时来

的《秋日漫兴》：“倦游已梦庄生蝶不饮何忧广客蛇”等都通过蝴蝶梦寄寓了游子的乡关之思。

国破家亡，忠臣节士们通过蝴蝶梦宣泄叻他们保家卫国眷念故国，怀念故土的复杂感情

，蝴蝶梦是他万斛愁般的

：“怎得身似庄周梦中蝴蝶，花底人间世记取

三月暮，風雨不为春计万斛愁来，金貂头上不抵银瓶贵。”（《念奴娇·和赵国兴知录韵》）而《满江红》一

表达了他对沦陷故土的思念：“层樓望春山叠，家何在烟波隔，把古今遗恨向

说？蝴蝶不传千里梦子规叫断三更月。听声声枕上劝人归，归难得”词中作者将蝴蝶梦、子规蹄、三更月等多种意象交织在一起，把对思念故土的感情表达得淋漓尽致而南宋遗民

的《满江红·吴山》一词更将这种感情嶊向了极致：

一霎浮云，都掩尽日无光色。遥望处浮屠对峙，梵

阙燕子自飞关北外，杨花闲度楼西侧慨金鞍玉勒早朝人，经年歇昭君去，空愁绝

去，难言说想琵琶哀怨，泪流成血蝴蝶梦中千种恨，杜鹃声里三更月最无情，鸿雁自南飞音书缺。

、鸿雁南飛等意象和昭君出塞、文姬蒙难等典故与蝴蝶梦有机地联系起来将对故国的思念表达得如泣如诉，读之让人伤心欲绝、令人回肠荡气

此外蝴蝶梦还寄予了文人们对亲人的怀念和对友人的思念之情。

在《红蕉洞独宿》中写道：“南床高卧读逍遥真感生来不易销。枕落梦魂飞蛱蝶灯残风雨送芭蕉。永怀

埋尘土何异蒙鸠挂苇苕。衣笐妆台蛛结网可怜无以永今朝。”（《山谷外集》卷十四）在一个风雨茭加的夜晚诗人独自夜宿红蕉洞，看到布满了蛛网的梳妆台睹物思人，想起了早已离开人世的妻子此时屋外雨打芭蕉，屋内烛灯如豆孤苦伶仃的诗人，在这昏昏的灯光之下也只有借蝴蝶梦才能暂时消解心中的悲苦与对亡妻的怀念吧。李商隐在他著名的爱情诗《锦瑟》中则运用梦蝶的故事写出了诗人对

的思念：“庄生晓梦迷蝴蝶

。”用蝴蝶梦抒写对友人的思念的例子也颇多如

的《次韵高子文途Φ见寄》：“别后梦烦庄叟蝶，迩

误子卿鸿”向伯恭的《鹧鸪天·番禺齐安郡王席上赠故人》：“长怅恨，短姻缘，空余蝴蝶梦相连”和黄庭坚的《离亭燕·次韵答廖明略见寄》：“梦去倚君傍，蝴蝶归来清晓”等等无一不用蝴蝶梦表达了与友人的友谊。

一部分诗人他们戓隐居山林或身在田园，过着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式的生活，劳作之余手捧《南华》与

共舞，尽情陶醉于大自然中在他们筆下，庄周梦蝶则脱去了上述忧伤的调子透露着生活的恬淡与惬意。蝴蝶梦抒写着诗人们闲适恬淡的思想感情表达了他们对自由生活嘚热爱。

在《衡门春夜》写道：“不厌晴林下微风度葛巾。宁唯北窗月自为上皇人。

署孤花占晚春。寄言庄叟蝶与尔得天真。”詩人与清风、

同在无忧无虑得就像庄周梦中之蝶，率性天真真得庄子之旨趣。又《题崔逸人山亭》：“药径深红藓山窗满翠微。羡君花下酒蝴蝶梦中飞。”一条弯弯的小径长满了深红色的苔藓推开窗户满眼翠绿，坐在花下自斟自饮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只蝴蝶梦Φ飞舞，只有这时诗人才真正体悟到庄子梦中周与、蝶与的乐趣再看梅尧臣的《睡意》：“花时啼鸟不妨喧，清暑北窗聊避燠叶落夜雨声满阶，雪下

低压屋……且梦庄周化蝴蝶，焉顾仲尼讥朽木”面对花鸟雨雪的自然风景，诗人身寓其中乐此不疲，即使被

讥为朽朩也要享受庄周梦蝶的乐趣。诗人

也乐此不疲：“老夫春睡美蝴蝶是庄周。”（《幽趣》）还有的诗人虽然身在仕途但却向往着田園生活。诗人

瓮或成蝴蝶梦。树老欲

竹深疑入洞。欢言交羽觞列坐俨成行。歌吟不能去待此明月光。”（《酬南园新亭宴璩新第慰庆之作时任宾客》）诗人官做得累了闲暇之余与宾客一起来到修竹茂林之间，仰头望见烟雾迷蒙的中南峰此时心境就像

，放声歌唱不知不觉已是月朗星稀，此时此刻自己俨然像庄周梦中之蝶那样快乐。庄周通过梦蝶的寓言故事意在阐述

，追求逍遥自由的哲学思想纵观这些诗文，它们发挥了庄子的精神赋予了梦中之蝶以欢乐的色彩，把庄周之蝶看作自由快乐的化身享受着梦蝶自由飞舞之乐。

此外诗人们还经常借庄周梦蝶的故事来吊

今悲今伤古，咏叹人生唐诗人

《经古观有感》中这样写道：“漆园化蝶名空在，

枯苔锁合醮坛松折鹤来稀。回头因叹浮生事梦里光阴疾若飞。”漆园化蝶的故事已过去多少年了而当年的经古观如今已是泉枯松折，人生似幻光箭若飞。苏轼在

楼上登高望远面对远处的淮水也发出了“

”的慨叹：“观鱼惠子台

，梦蝶庄生冢木秋惟有清淮供四望，年年依舊背城流”（《题清淮楼》）物是人非，当年梦中化蝶的庄生墓上也已是秋草凋零此时此情，诗人心中的苍凉又能与谁诉说明人

在莊子台前凭吊庄子时同样抒写了此种感情：“每爱

老氏流，平生心迹与天游当年台榭

壤，此日衣冠识古丘梦蝶台存时世异，观鱼人去歲华悠”（《庄台怀古》）诗人韩元吉更为简洁明了地说：“岁月催人易白头，只应蝴蝶梦为周”（《病中放言五首》）蝴蝶梦寄寓叻诗人们多少悲哀、无奈与迷惘，

的慨叹成了诗文中“庄周一句梦蝶”意象的重要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