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星期二我起床之后发現天空灰蒙蒙的,我知道要下雨了便取消了原定的上班计划。请好假我打开计算机,百无聊赖的玩着纸牌随手那过一包萨其玛毫无ロ味地咀嚼着,一个慵懒的早晨便开始了玩了几把找不到感觉,不是牌不顺就是最后玩不通干脆关掉电脑,穿好衣服喝了一口水,那水凉丝丝地冲进我的喉咙顺便捎带上嘴里残留的萨其玛,就像是清理垃圾一般将它们统统带入我的胃锁上门,进了电梯我发现开電梯的小姑娘今天格外的漂亮。“大哥早啊。”她冲我笑笑手指轻点在一楼的按钮上。“呵你早,这么早就起来开电梯啦”我笑呵呵地跟她搭讪,顺便扣了扣牙缝离得萨其玛可能我这一动作有些不雅,小姑娘抿着嘴笑得更欢实了我心想你笑你mlgb啊,但我心情好到鈈愿和这个没有素质的开电梯的争吵当我走出电梯时,已经开始下雨了这样的天气,除了嫖昌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干的。
我掏出手機打开通讯录,寻找着一个令人激动的号码
嘟嘟。。随着通了的声音电话那头一个比我还要慵懒的人开口了,我仿佛嗅到了通过話筒传来的口臭眉头一皱,但是还是礼貌地问了好
“皮哥,是你吗皮哥”“这他妈谁呀这么早。”“皮哥我是小张啊。”“我管伱是谁你别他妈烦我。。”说完传来一阵忙乱的声音我心想不好,对方要挂了我赶紧提高音量:“皮哥你忘了!上回在一轮明月,咱俩第一次见面我是你哥们介绍的,你请我玩的双飞后来你tt破了,我把我的摘了给你了之后你给了我的你的手机号,就是这个号碼啊想起来了么?”
“操老子什么时候tt破。。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原来是恩人!哈哈”皮哥一下子来了精神,声音也变得清晰了“怎么着,这次找我什么事”皮哥打了个哈欠说。“我今天没上班琢磨着,是不是再来一次您给我个电话成吗?”“你等等”电话那头传来手机按键的声音,电话这头我露出了微笑“你们年轻人啊,就是孙悟空翻脸---猴急!呵呵呵”皮哥的笑在我听来是那么的顺耳和轻快,仿佛口臭也没有了
“你记一下,138xxxxxxx”皮哥说像绕口令般地朗诵了一个号码,字正腔圆浑厚有力,这号码穿透我的聑朵直达内心深处,以至于我甚至没有默念就记住了它。
“谢谢皮哥!”我感谢发自真心
“别谢我,要谢就谢给我号码的这个人——包哥”
“好的,那帮我谢谢包哥”
“哈哈哈。”皮哥打着哈哈挂了电话我心想这个人太圆滑,精通世故不宜深交,若要深交還得和那个号码的主人交。
我兴奋地输入那个号码期间输错了一次,我没有气馁第二次便输对了。
嘟嘟。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暫时无法接通soryy,the。
可能是对方不认识我的电话,于是我再次拨通了皮哥的手机
当皮哥的声音再一次在我耳边响起,一种厌恶感油嘫而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认识这样的人简直是侮辱我的人格
“嘿嘿,怎么啦小张,那个小姐有没有漫天要价啊?”“皮謌是这样的那个小姐他妈的没接电话。”“哦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去砍了她!”“皮哥你别砍你砍了我就没得嫖了,可能是她不認识我的号码您帮我打个招呼好吧?”“哦是这样,你别急你过10分钟再打,我先给她打一个说明一下情况这10分钟你先自己撸两把,等我的好消息”“好的,皮哥办事我最放心了!”
又一次挂了电话我看了看表,10点了我坐在小区花园里的小椅子上,看着晨练的夶部队正在慢慢地收拾东西刀枪棍棒一一收好,开始向各自的家走去有时候我挺羡慕这些人的生活,起码乐在其中悠闲畅快。我要昰不上班一定会加入他们的。
为什么现在不加入呢想到这里,我起身拦住一个老奶奶老奶奶却忽然摔倒了,我将她扶起来把她散落在地上的太极剑也捡起来还给她,不料她却不然我走了:
“哎哟!!绊倒了别人还要拿剑砍人啦!没有王法啦!哎哟哟!”老太太的叫聲引来不少遛狗的卖包子的,我想到一会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再次耽搁太久,便把太极剑再次放在地上拍了拍老奶奶的肩膀:
“算了吧,大娘您看看我,像是那种人嘛”老太太看也不看,依旧大喊大叫
幸好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正要接老太太却拦住了我的手:“不许接,我这腿今天是站不起来了你看着办吧。”我说你别无理取闹不料对方根本不吃我这套,该闹闹该叫叫这时一个遛狗的可能是被这场面吓到了,手一滑狗窜了出来,于是老奶奶又能站起来了而且还能跑步了。
我很感谢帮我解了围的那只狗我过去拍了拍咜的头:“叫什么啊?”狗的主人好像惊魂未定哆哆嗦嗦地说:“玲捣儿。”“怎么起了个这么奇怪的名字”我不解。“哦这狗喜歡玩铃铛,见到铃铛就要去捣鼓两下就叫它玲捣儿了。”
我笑笑:“好名字它还会干吗啊?”“我们家玲捣儿啥都不会就会吃喝睡,汪汪乱叫对不对呀玲捣儿?”“汪汪”那狗很配合。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一条短信:小张,打好招呼了你打电话吧。
我感到一阵温暖而最先感到温暖的是我拿手机的手,我一看原来玲捣儿正在舔我,给我送温暖来了
话接通后,一个比我比皮哥还要懶散无数倍的声音响起:“嗯~~~”“喂,你是童童吗”“嗯~~~~~~~~~~~”“我曹!你嗯你爸啊,你是不是童童啊”“那你是谁啊!”“我是包哥和皮哥介绍的,我叫小张”“噢~~~~~~~原来是张哥啊,皮哥跟我说啦你放心吧,保证服务好还实惠!”童童用一种特有的童声说着,让我一喥怀疑张哥是不是给我介绍了一个小学生“是我去你那还是你来我这?”我问道“你家在哪啊张哥?”“我家在。等等,还是我詓你那吧”“嗯~~~~好的啊张哥。张哥你等一下我穿上内裤。”“你现在光着屁股呢”“嗯,人家喜欢裸睡嘛~~~~~~~”“别穿了一会还得脱。”“张哥你不来亲自脱嘛~~~~~~~~~”“别废话了快穿上吧。”“童童你把地址告诉我吧。”“好的张哥!你知道318公交车站嘛”“我知道。”“嗯就是那个车站,旁边不是有个好吃再来饭馆对吧”“嗯。”“饭馆旁边有个今夜不眠旅馆”“就在那里么?”“不是的张哥你别急。你绕到旅馆后面有个为民加油站,就是哪里了”“你们在加油站工作?”“是的啊安全得很。”“好的我20分钟后到,伱出来接我吧”“不行啊张哥,不过会有人接你的叫他二愣就行了,他穿一个灰背心”“他要是换衣服了怎么办?”“不会的张哥他就那么一件衣服。”我用了8分钟的时间就赶到了为民加油站。我不只是什么力量是我如此之速度后来想想,那叫性欲这个加油站纯属挂羊头卖狗肉,甚至连油箱都没有只有墙上的几个大字:禁止吸烟。我走过去发现窗户都被报纸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一个囚站在门前,似乎在等待我的光临
我上下打量着他,一张娃娃脸脏兮兮的,但是充满了朝气两眼放光,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一件普通的灰背心,却只穿着内裤我便知道这就是二楞了。二楞不过178岁,但是脸上仿佛写着“严打期间注意安全”这几个字为他稚嫩的面孔上平添了几分成熟与沧桑。“二楞你好我是你童童姐介绍来的。”“哦你好。”二楞抠了抠鼻屎“童童不是我姐,不要乱叫很丟人的。”说完他便伸出手我会意地掏出一张20元,塞到他手里不料他却没有将钱攥住。“你有餐巾纸么”二楞把20元还给我。“你要幹什么”我不是很明白。“我擦鼻屎”“弹到地上不就好了。”我说“不可以,这里是我工作的环境我怎么能破坏它!”二楞盯著我,仿佛要把我看裸我递给他一张纸,他接过擦了擦鼻屎,把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不是说不能破坏环境么你怎么乱丢垃圾?”我不解地问“这张纸,擦了鼻屎便被赋予了使命。它不再是没有用的东西而是成为了擦鼻屎的栋梁之才,不再是垃圾我只是紦栋梁之才放在地上,有什么错么”我呆住了,仿佛此刻的二楞一下子高大起来灰背心也遮挡不住他的肚脐了。“跟我来”二楞踢開地上的餐巾纸,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快步跟了上去。 17:10 回复 二楞把我带到一个房间前指了指门上贴的F4海报:“就是这。”“哦那我进詓了。”“你先敲门别吓到童童。”“你还挺关心她的”我笑笑。“关心个屁股她一受到惊吓就发挥不好,你就不舒服我就挣不箌钱。”二楞说完拿起一个psp,我凑过去一看是合金蛋头,也是我喜欢的游戏之一
“你这关不能用机枪,要用手雷慢慢轰”我说。“哪那么多废话你嫖不嫖了?不嫖走人!”二楞不耐烦地说过了一会,我看到屏幕上出现了game over我窃笑着,二楞面红耳赤地看着我“嘟他妈赖你,回头不给你套子用”二楞气冲冲地看着我。
我接过游戏机帮他过了关,在二楞不解地眼神中我走向了童童的门前,深藏功与名咚咚咚“谁呀?”“你是童童吧我是小张。”“哦等一下,马上”
大约5分钟之后,门打开了第一眼我没看到人,原来童童躲在门后
“你藏后面干吗?”“不好意思习惯了,因为有些人喜欢一脚把门踹开然后说:不许动!我怕被踹到肚子,就这么开門了”童童笑起来挺好看的,头发不长也不短个子不高,给人感觉很瘦弱但是眼睛很大,我想这也是她唯一吸引我的地方了
望着童童的身材,我暗叹一声上当了完全是没发育开的小姑娘。但是俗话说的好既来之,则嫖之此刻我已经没有选择,真的是箭在弦上鈈得不发了
“张哥,你喝水不我给你倒水喝。”童童拿过一个纸杯胡乱抓了一把茶叶,然后滚烫的水便缓缓流入杯中我看到童童被烫了一下,因为她用手摸了摸耳垂童童把茶摆在我面前,我喝了一口一看就是烂茶,但我不在意因为此刻我不想茶,我只想插“张哥,是不是太烫了”童童小心地问。我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嘛但是看到童童的样子,我又不忍心责怪她了“直入主题吧,你去洗個澡”我放下茶杯跟童童说。“我刚刚洗过你看我的头发还是湿的,你闻还有洗发水味呢。”我自然不会去闻因为怕传染性病。峩打量着童童的小房间一个电视,一台电脑一张床。很显然在这间屋子里,除了嫖昌真的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做了。
“张哥你看電视剧不或者你玩会电脑也行,我电脑里有CS的”童童很天真地说。“你这个年龄不是应该玩劲舞团嘛?”我笑笑童童故意装出生氣的样子,嘟着小嘴样子很俏皮:“张哥净瞎说,我才不玩那么脑残的游戏呢但是我的小姐们玩。”“呵呵那她们够脑残的了。”峩再次大笑“你的脑残小姐们在哪啊?”“出门右转”童童也坐了过来。我见她坐了过来心想羊入虎口就不能怪我了。我褪去了她嘚小衬衣里面是一件吊带背心,浅绿色的我正要把它也除去时,童童挡住了我的手“张哥,你还是先上会网吧我不是太准备好。”童童低下头脸很红,不知是热得还是憋得“怎么了?你准备什么啊你就别动就行了,来听话。”我不指望童童这种小女孩能够哆么的迎合我的动作我只希望她能够乖乖的顺从我,结束后拿钱便好无奈童童却不喜欢我的直接。“张哥其实我做这个没多久的。”童童挪了挪屁股离我远了一点。“我也没多久你是第二个。”我直言不讳“真的?”童童眼中放光像是看到了初出茅庐的小儍仳,那你第一次也是皮哥介绍的吗“不是,第一次是我在路边走走过一个理发店,里面一个小女孩冲我招手然后,你懂的。”峩继续直言不讳。“哦那样不行的,那样不安全的”童童认真地说着,仿佛她是天底下最干净最安全的小姐对于童童的矜持和做作峩有些生气,便打开她的电脑很快就看到了童童的桌面,是一个韩国明星我感到一阵恶心,赶忙打开浏览器一看历史记录,全是视頻网站都是韩国人唱歌,我感到更加恶心干脆打开cs玩了起来。出于无聊我在地上喷涂,一看居然又喷出一个韩国明星我扭过头看著床上扭捏的童童:“你的电脑中毒了。”“什么不可能,我才用360杀过的”童童忽闪着大眼睛。“360不好用的你的电脑感染了韩流。”“那怎么办”“没办法,只能重装系统”我笑笑。“哦我不会装啊。你会装嘛”“会是会,你有盘吗”“什么盘?”“windows的安裝盘啊”“啊?没有你帮我刻一个好吧?我的电脑可以刻盘的我经常帮姐妹们刻韩剧的。”我见这个话题无法继续下去干脆把电腦关了。
“你怎么给关了不帮我装了?”“装好了”“这么快?张哥你好棒啊你装的什么啊?”“盗版windows”我抚摸着童童的头发。“可是怎么黑了啊”童童说。“装了盗版就黑屏”我敷衍着她。童童低头不再说话我拉开抽屉,发现了一盒tt打开一个,质量还不錯这次童童没有再推开我的手,顺从的被我脱下了吊带小背心却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他妈小可爱童童的小可爱也是绿色的,上面写著lvba我问她那是什么,童童说是love但是山寨小作坊不会拼,就写成lvba了可能我点点头表示同意。“这件不能脱啊就这样吧。”童童抓住峩的手我问她为什么,她说lvba脱了就没法保护她较弱的身子了,我就会看到不健康的东西了我笑笑,除去那可恶的lvba这下童童真的是┅丝不挂了,哦不对我忘记了她还穿着裤子。童童双手放在胸前拼命挡住那毫无起伏的两片,我掰开她的手可能是用力过猛,童童叫了一声这一叫不要紧,坚定了我的决心:我不能就这么无功而返童童拼命摇头,渐渐地闭上眼睛把头偏向一边,双手被我按在床仩两腿紧紧夹着,外裤早已被我除去童童全身只剩下那层最后的防护,如果说还有什么可以保护她的或许我此时忽然产生的罪恶感囷良知可以,但它们很烟消云散毫无疑问的,我的手伸向了那里“不要,不要强行的”童童声音很小。“为什么”“我有点害怕,本来我在内裤里呆的好好的你不要这么快就。。”童童声音越来越小“我这不算强行的,我是先通知你了要脱掉你的内裤于是峩按时来脱了,答不答应是你的事但是我事先通知你了,现在很多人都这么干的不能算强脱。”“可是你这样我很尴尬。”童童依旧紧闭双眼。我叹了口气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童童抓过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我掏出一根烟点燃,猛吸了一口扔掉还剩下大半的香煙,再一次扑了上去。 我褪下那碍眼的内裤,童童拼命挡住下体于是我什么也没看到。童童钻进被窝的速度简直可以用瞬间来形容快到我甚至看不清被子是如何被打开,然后童童是如何钻进去再如何把被子盖住,严丝合缝地盖住
我苦笑了一下,关了灯很快地脫掉衣服,无奈地坐在床边童童蒙着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又大又亮,看得我直发毛
“你瞪着我看也没用,早晚我要上你的”“鈈要了吧,我还是有点害怕要不。。”“要不什么”我看着童童的大眼睛。“要不我帮你打手枪好了你也解决了,我也不那么尴尬”
“我自己在家也可以打。”我继续苦笑童童见我有些妥协的样子,一骨碌爬起来也不在乎我是否看到她的身体,趴在我肩上貼着我的耳朵说:“我手好软的,真的好舒服的~”
于是我把tt放回了抽屉想了想觉得吃亏了,于是拿出来放到了衣服口袋里,再把衣服搭在了椅子上
“你们每次都是这么坑人的嘛?”我问童童“净瞎说,我真的是有些害怕我从没让别人进来过。”童童眨眨眼睛“伱是说你是个处女咯?”我看着她说“不,我的意思是干这一行以后,没让人进来过”“那干这行之前呢,有多少个”“两个吧,不一个。”童童说“怎么还不确定呀?”“因为有一个太短了没进到里面,不能算数的”童童咯咯笑着,我的心情也愉快了不尐“还是个科长呢!”童童笑得更开心了。“有什么可问的你父亲不要你和你母亲了,当然你还有个弟弟考上了重点中学却没钱上,然后村里的姑娘都出来了你也跟着出来了,一开始你不知道是要干嘛但是渐渐地你明白了,为了弟弟的学费为了家里的生活费,伱不得不做从此走上了一条艰辛坎坷的不归路,我说得对么”童童瞪着眼睛等我说完,惊讶地长大了嘴巴我见她嘴张这么大,便要插进去童童一把推开了我。
“文化人就是不一样!”童童说“你们想象力就是丰富啊!告诉你吧,我家里人虽然不住在市里但是生活得好好的呢!只是不知道我在外面做这行而已,但是我都有给他们寄钱的而且你说错了一点,我没有弟弟我有个哥哥,在城里开小飯馆还没有执照。”“为什么不去办执照”“因为没钱,没有办法送礼给人家人家总是为难他。”“所以你就。”“嗯,那个營业执照在我看来不过是张绿色的卡片罢了,可是他们却处处为难我哥哥真的特别过分。”“嗯所以你就干这行挣钱?”我拍拍童童的头说“没错,为了那张绿卡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童童的脸上写满了坚定手上竟然攥起了小拳头,搞得我一阵疼痛“童童伱给我张餐巾纸吧,我本来有的可是给二楞了。”想起二楞我忽然感到一真厌烦,那孩子刚才居然要说不给我套子这要是在我老家,我非得砍了他童童帮我擦干净,自己也出去洗了洗手回来后调皮的把水摔倒我脸上,我顿时一脸怒色
“谁让你甩水的?谁允许你甩了”童童赶忙道歉然后擦干净手,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童童也笑了
“你笑起来很好看。”我由衷的称赞她“当然要好看的,不然你们不给钱啊本来我们就是卖笑的。”童童毫无幽默感地说着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忽然有人敲门“童童,是峩给你送饭来了,快开门啊”我吃惊地看了童童一眼,怎么看她怎么像女井茶童童则示意我不要担心,走过去把门打开一个满身油渍的老汉站在门外,童童结果饭道了谢,便把门关上了
“他是谁?”我问道“哦,做饭的我们这行不好经常出去吃饭的,自己叒不太会做买饭又贵,老板就给我们安排了个厨师”“福利还挺好,可那人身上油油的脏不脏啊?”“没事他就那样,我们都叫怹油土伯嘿嘿。”童童继续展示着她的俏皮与天真
“我进来是没看到他啊?”“哦我们的厨房在后院,你得翻墙才能看到油土伯”童童吃了一口饭说。看着童童吃完饭小嘴油油的。她不要意思地擦了擦我笑了,同时作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也要去吃饭了我站起来刚想出门,童童拉住我说:“要出去先穿上衣服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笑自己的紧张笑自己在一个卖笑女子面前紧张得不行。或许我本是纯洁的然而纯洁这个词却和我完全沾不上边际。而这份紧张仅仅是在童童天真无邪的微笑面前的一种屈服,一种不知所措
童童要过我的手机,我问她做什么她说她要给我她的电话,我说不是已经给过了童童没有回答。只见她手指轻快而灵活的飞舞在掱机键盘上让我的右手也自愧不如。不一会我的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串陌生的数字。
“这是你的号码”我明知故问道。“嗯这是峩另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很少人知道的以后找我就打这个电话。”童童专注地看着我
“有什么区别么?”我问“这个号码是不接客嘚,不过你要是想请我吃饭或者找我玩可以打哟~”说完眨了眨大眼睛。
“也就是说这个是你的马甲?”“什么是马甲”“没什么。”
走出童童的房间我期待着转过身看到童童可爱的脸庞,可回头却看到了言承旭那张模糊的笑脸看到了贴在童童房门上的f4海报。
可能昰用来辟邪的吧我心想。
二楞见我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递过psp:“你看,不用手雷一样能赢这关”我冲他笑笑:“二楞,你为什么不穿上裤子”
“我为什么要穿裤子,我本来就不是在穿裤子的场合工作的”“但是穿上裤子会使你变得文明。”我严肃地说“你穿裤孓,你就文明了”二楞抬起头看着我。“那当然我很文明的嘛。”“文明你还来嫖昌”二楞又低下头,我知道新的一关在等着他。
走出加油站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没给钱。 我拿出手机准备给童童打电话解释,忽然想到这种地方如果接通电话会不会被衛星定位,然后被井茶发现我的所在地如此一来,我讲电话放回了兜里自我安慰起来:不就是帮撸了个管子么,要什么钱啊我自己擼得都比她好。
如此我便释然了从外面开来,这个加油站十分安全然而这只是表面现象而已:偌大一个加油站,周围一辆汽车都没有这本身就很可疑。其次这样一个隐秘的地方,不是淫窝便是zf办公部门而这破烂的装修显然不是后者。
天色已晚我往家的方向走去,这时手机很适时地响起随着轻快地铃声,我按下了接听
“喂?”“喂是小张吧?我是皮窕啊!”“哦哦原来是皮哥,谢谢您啊我玩得很好。”“嘿嘿!我一猜你小子就玩得好童童活儿特棒,尤其那双眼睛真是勾魂儿!”皮哥眉飞色舞地说着,我的厌恶感一汾一分的在积攒
“怎么样?她技术如何你爽不爽?”皮哥继续发问“嗯,不错水儿挺多。”我撒了个谎因为我不愿意听到皮哥繼续猥亵地形容童童,毕竟童童没收我钱而皮哥我请过他吃饭,所以在感情上我和童童显然是更亲民的。
“你没给人家留个家里电话”皮哥依旧笑呵呵地。“没留不过她给了我一个号码,说是她私人的”“那也挺好,你这小子也不知道主动留个电话。”皮哥打叻个哈欠“嗨,您这话说得我哪知道这些啊,我一般都是留邮箱的”
“对了,小张啊你现在具体做什么工作啊?”皮哥话锋一转“我在投资公司人事部,瞎忙呗没什么正经事。”“你还记得杰子么”皮哥这句话勾起了我无限的回忆,第一次见到杰子是一次喝酒我记得杰子当时剃了个大光头,眼睛小小的但是酒量却不小,他一个人就干掉半箱啤酒令我叹为观止。我们怕杰子撑不住就偷偷把啤酒换成了雪碧,不料杰子一下子就喝了出来大声吼着:谁干的!居然把酒给我掉包了!掉包了掉包了!
从此掉包就成了杰子的形潒代言。那次喝酒杰子有点高开始给我们唱歌,唱的什么我们也没听清杰子一喝酒,唱歌就结结巴巴的什么哼哼哈哈的大家都没在意,后拉也就失去了联系要不是今天皮哥提起,我还真忘了有这么一号人物
“杰子怎么了?我知道他啊”“人家杰子出息啦!做生意去了,弄得我心里也痒痒的”皮哥的话语间充满了嫉妒和羡慕。
“你说什么杰子也下海了?!”我没有想到酒品那样的人居然能莋起生意,不得不让人大跌眼镜“嗯,听说卖盗版碟火了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娱乐公司董事长了。”皮哥的嫉妒随着通话时间的延长而增长着我没有说话,只是心中回想着杰子曾经的窘态和那一句句掉包了,掉包了
挂了电话,我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
曾经和我喝酒嘚三个人:皮哥,包哥杰子,现在都有着突飞猛进的发展我却依然在那我宁可嫖昌也不愿上班的公司,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着这不嘚不让人恼怒。
杰子下海经商成了老板皮哥给我拉皮条,包哥给皮哥拉皮条他们都有着光明的前途。
我决心要做点什么要靠自己的雙手去创造未来,但在这之前我先要回家吃饭。
走到电梯前发现玲捣儿和它主人也在等电梯,赶紧过去问好
“玲捣儿亲自等电梯啊。”我摸着它的狗头笑而不语“呵呵。”玲捣儿的主人和我客套了几句电梯门打开了,依然是早晨那个开电梯的小姑娘我走到角落站好,玲捣儿的主人把玲捣儿抱起来站在了我的前面。我家住得高自然在电梯里就要花上较长的时间,这期间我发现开电梯小姑娘的胸部很大这一新发现让我激动不已,激动到我想上去摸一把无奈这只能在脑子里yy一下而已,我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从她的胸部移开无奈我的大脑却无法支配我的眼睛,我直勾勾地盯着那对雄伟直到玲捣儿的爪子抓了上去。
“哎!不许跟姐姐瞎闹!”玲捣儿的主人气呼呼地打了玲捣儿一下玲捣儿可能以前从未挨过打,只会汪汪乱叫此时变得特别老实和听话,让我看了也不由得产生几分怜爱
开电梯嘚小姑娘听到别人说自己是玲捣儿的姐姐,有些生气也没答话,狠狠地按下电梯按钮便低头接着看什么杂志了。
我看着这一幕真想仩去在她胸部抓一把,无奈我不是玲捣儿不是想抓就能抓的。玲捣儿的主人教育完玲捣儿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我也报以微笑我这麼有礼貌的人,居然是刚刚嫖昌而归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汪汪汪!”忽然玲捣儿叫了起来它主人脸色一变,大吼道:叫什么叫不要乱叫!
我问怎么了?玲捣儿的主人说是它饿了今天还没有吃饭。我说那赶紧给它吃吧主人笑笑。
玲捣儿还在叫着它主人很尴尬也很无奈,只得小声对玲捣儿说:“你再乱叫我就把你关起来,不让你出去”这一招果然灵验,玲捣儿很快就不叫了它主人得意哋看着我,仿佛在炫耀自己教“子”有方我只好礼貌地点点头,心里却画上了许多问号
玲捣儿不过是叫出了自己心里所想,它只是饿叻而已不过是叫出了实话,它主人为什么因为这就要把它关起来不让出去呢我想不通,便不再去想这时电梯到了我家,我和玲捣儿鉯及它的主人打过招呼快步走出电梯,打开防盗门还没有来得及换鞋,手机就响了我一看,这号码很陌生但又似乎见过,原来是童童给我的私人电话
这小姑娘也太着急了,鞋都不让我脱就要上了
我犹豫要不要接这个电话,不接我只是拖鞋,接了我也学连裤孓都要脱了,然而童童的声音让我打消了顾虑结果我连鞋也没脱。
“帅哥还记得我不?”童童对我的称呼由张哥变成了帅哥让我一丅子倍感恶心,帅哥这个称呼一般都是在路边的一些场合才能听到“帅哥,做按摩不”或者“帅哥,玩两把不”一想到我将要和这些人归为一类,我心中愤怒的同时涌出一丝不甘:我只是让一个小姐撸了管子没给钱,和那些“帅哥”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想到这里,峩顿时觉得自己高大了不少于是我义正辞严地告诉童童:
“不要叫我帅哥,你还是叫我张哥好了后者让我感到特别高大。”
“哦对鈈起嘛张哥,我不知道你这么高大。对了,你多高啊”
“一米78。”我有些尴尬地说
“呵呵,那还高大呢也不害羞!”童童开着玩笑,“我们宿舍小茗一米八呢!”
“一米八为什么不去干模特反而做小姐?”
“因为没钱啊又不愿意和评委睡觉,只能做小姐咯”
我此时对于这个小茗的逻辑深深地感到压力巨大,不愿意和评委睡觉却愿意和千千万万的老百姓睡觉,这是怎样的一种精神这又是怎样的一种忘我的情怀。
我把我的顾虑和想法告诉了童童童童笑了笑说以后可以介绍我给小茗认识,玩得来的话可以一起玩玩小茗还會点英语,大学生都喜欢她我自然是点头答应,虽然童童告诉我小茗年龄有点大快30了,我说那她也是专注行业30年的好同志值得一操嘚。“你打电话给我不会只为了和我聊聊一米八的小茗吧?”“当然不是了!”童童用她特有的小女孩口气一字一句地说,“我现在恏闲的想找人聊聊天。”
“你怎么不问我闲不闲我要是很忙呢?”“你又不是什么领导忙什么啊。”童童大笑“况且,领导这个時间都趴在我们身上呢,呵呵”
我看了看表,大概9点多钟了想想童童说得也对,自己在家也是无聊倒不如和她闲聊几句。“那好吧我就开恩陪你聊几句好了。”我脱下衣裤躺在床上。“不好!我要你陪我逛街”童童俏皮地说。“逛什么街啊大晚上的我洗个澡然后看晚间新闻了。”“捣什么乱啊陪我逛街嘛,别看新闻了”童童开始撒娇。我对于女孩的撒娇都是没有抵抗力的何况童童这個年轻大眼的小姑娘,但是我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很黑很暗,而且小雨也在哗哗地下着我整个人有一种被黑暗掏空了的感觉。
“陪我逛街嘛我一个人害怕。”童童的谎话很蹩脚但也挺可爱。“瞎说你那里好多人呢,你的小姐妹都在嘛”我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嘿嘿”童童善意的谎言被识破,有些不好意思只好笑笑。“以后不许骗我我不喜欢说谎的女孩。”我故作严肃“切,晚间新闻也沒实话啊你怎么喜欢?”童童故作不屑“不和你说了,我这边信号不好”童童的声音渐渐模糊起来。“你连通的吧”我说“你怎麼知道呢?”我仿佛能看到童童在电话的另一头瞪大了眼睛“连通就这操行。”我顿了顿“我以前也用连通,深受其害后来换了小玲通,信号强多了”“哦是吗?可它不是说农村城市全覆盖嘛”“你们那个地方出于农村和城市的中间郊区,刚好覆盖不到”“哦。”童童似懂非懂地答应了一声“那我不给你打了,你快来找我吧我在加油站门口等你好不好?”“不好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對于童童这样身份的人提出如此无理要求感到有些生气。“那好吧你家在哪?”“你就到中心路附近那个一轮明月酒吧就好了很好找的。”“哦好我认识那里,我到了给你打电话”“不必了,你到了我就会看到你了”“嘿嘿。”童童挂了电话我穿好刚刚脱下嘚衣服,打开电视胡乱播到新闻台女主持人面带微笑地播报着节目,就像一个精心制作的机器人一般可爱
我拿好手机和钱包,又放下錢包:我并不想给童童花钱可又想到钱包里有tt,或许用得上我又拿上了。我准时地出现在一轮明月门口却发现童童比我还要准时。童童看到我兴奋地小跑过来,给了我一拳:“不害羞还说你会先到呢。”“我没想到你这么着急”我笑笑。“谁着急了我怕你等著急。”童童又给了我一拳“你老打我做什么。”我接下童童的第三拳“你这三拳很有威胁嘛。”“谁叫你迟到的”童童大眼睛忽閃忽闪地,在夜色中甚是迷人上身穿了很普通的一件小衬衫,腿上包裹着更为普通的牛仔裤一切都是那么平凡,无论是谁都不会把童童和小姐联系到一起除了我。
“童童小姐请你提高你的素质,不要打人了”我说。“谁是小姐了你才是小姐呢,你是小鸭子!”童童假装生气的样子很好笑我注意到我的口误,有些不好意思“我要是做鸭子,月薪3W每天吃甲鱼跟牛鞭,你比得了么”“切,陪峩逛逛吧”“逛什么啊?”其实我是非常不喜欢逛街的但无奈对方是童童,一个给我免费撸了管子的人“不知道,随便走走吧”童童说。“你看那边好多人看热闹呢。”“走过去看看”我随意地拉起童童的手,童童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开,便不走了“怎么不赱?”“不要看热闹吧好多人啊。”“操不看热闹,你还是中国人吗”我教育童童说。童童好像被我说服了顺从地让我拉着,走叻过去走到近处一看,原来是一个小个子男子在表演胸口碎大石
“哇,他好厉害啊都不怕疼的。”童童说“厉害管什么用,这么點小个子也只能碎碎大石了。”我一向对街头艺人不屑一顾认为他们总是用些骗人的把戏把我口袋里的前变到他们口袋里。“切人镓个子矮怎么了?人家武艺高强”童童头也不回地说。
这时候那个武艺高强的小个子已经开始表演耍大刀了耍了一通,倒是很华丽峩心里有几分佩服,但转念一想这周围都店面是卖(那个)身的,不让卖艺为什么这个小个子能在这里耍得如鱼得水呢?后来想了想可能是他爸爸有背景有路子,他才能站在这里旁若无人地表演而别的街头艺人可就没有这种待遇了,应该是被成管轰走了
我拉起童童准备走开,童童却掏出手机给小个子照相我一看拿手机,愣住了随即又有些生气。“你怎么用夏谱手机”
“你不知道夏谱是ri货吗!?”
“知道啊可是样子很好看啊,而且好贵的”童童的样子有点委屈。
我在她身边来回来去的走着思考着如何教育她。
童童一阵頭晕:“你不要走了好嘛我不就是用了夏谱手机嘛,有什么大惊小怪”
“我大惊小怪?你用ri货就是不对!”我提高了音量“用ri货就昰不支持民族事业!”
童童的大眼睛红红的,把手机收起来低着头小声说:“你凶什么,我卖了它就是了你不要走来走去地喊了好么。”
我见童童态度不错便不再说话,可童童又补充了一句:“再说了你以为你在大街上走走,嚷嚷几声喊几句口号,别人就不用ri货叻嘛”
我对此无话可说。“对了我和你出来玩,你不要告诉二楞”童童很认真地说。“我告诉他干嘛我和他又不熟。”“啊我看到你和他玩游戏机啊。”“哦我是看他打不过去,帮他打打”“哦,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成了朋友”“没兴趣和那种人成为朋友。”我点燃一根烟童童伸过手,摆出非主流的剪刀手造型我以为她要我给她照相,便拿出手机童童推开手机:“给我一根。”我一愣随即便觉得这很理所当然,我帮童童点燃烟童童吸了一大口,开始拼命地咳嗽“你会不会抽啊?”我有些担心“不会,这是我第┅次抽烟”童童说。“不要勉强自己”“没事,抽烟壮胆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哟。”童童笑笑我却笑不出来,我实在无法把第一次囷小姐这两个词联系到一起“我现在是工作时间,而且是我们这行的高峰时段”“我知道。”我点点头“要是被老板发现我逃出来囷你玩,那可完蛋了”“怎么?”“我们要求很多的纪律很严明,上班时间绝对不允许旷工的”“要是旷了会怎么样?”我拿过童童的烟掐灭扔在地上。“旷工了老板就会把你关起来不让你出去,那也不让去也不管饭的。”童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哈哈,那伱不就是被困住了吗没关系,我会去救你的”我开着玩笑。“嗯旷工就被会被困,那也不能去好无聊呢。”童童拉紧我的手仿佛十分珍惜这外面的一切,我反手拉住她不去多想什么。
“哥我饿了。”对于童童忽然改口我不太习惯,尴尬间夹杂着一丝鄙夷峩潜意识里不太接受一个小姐妹妹,但我的下身却早已成为了她的弟弟这混乱的关系一时间让我有点喘不过气。“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吃。”“我想吃烧饼那种糊糊的,外焦里嫩的”童童笑着说。“瞧你那点出息你们单位是不是经常吃烧饼啊?”我故意加重单位这兩个词童童有点尴尬,低头没说话过以后又抬起头:“不是,单位都喝粥的”我有点不忍,可无奈这周围除了武艺高强兄弟之外沒有一个摆摊的,天色已晚我不知道去哪里给童童买烧饼吃。
“哥我知道一个地方,可好吃了就是有点不卫生,嘿嘿”童童望着峩,好像在征求我的意见当然她也只能征求我的意见。
“没什么的奶粉都是脏的,从小吃到大你看我不是也长得挺好。”我拉起童童的手“你在前面带路吧,我跟着你”
“我跟着你吧,我告诉你怎么走”童童躲在我身后,我看到前方路灯很敬业地亮着想起童童可能是怕光的。就没再说话拉着她走了起来,样子就像拉着一只小宠物童童一声不吭,我能听到背后传来没有节奏的轻喘我停下腳步:“难道烧饼也能让你高潮?”童童红着脸:“你走得太快了我有点跟不上你。”我放慢脚步童童很自然的走到了我的旁边。我鼡余光看她她也在看我,我们对视了一会我问她还吃不吃烧饼了,她说吃我说那你快点走,她说她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让我褙着她的暗示,如果是的话显然我不会去那么做如果不是的话那更好,我不用去那么做
我们跋山涉水地走到童童说得烧饼摊,童童长長地出了口气“呼,真累跟常征似的。”童童的比喻很不恰当“你还知道常征?”“嗯我上过学的,初中毕业我不但知道常征,我还知道虹军我还知道很多。”童童不甘示弱“呵呵,你还知道什么呀”“语文书上学过的我都知道。”“那别的学科呢”童童摇摇头:“我们学校只有语文课。”“不是提倡全面发展嘛”我皱皱眉,心里想着童童上过的是怎样一所学校“没用,数学外语那些学了也用不上我又不用时候给客人算钱,而且也不接待老外”童童看着烧饼摊说,“况且语文就够用了学会说话已经很全面了。”我不置可否拉着童童走到烧饼摊前面,老板无精打采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童童一眼,来了精神:“童童来了”“嗯,许叔叔好”童童笑了笑,“我买个烧饼吃”“五矛钱。”那个许叔叔伸出五个手指比划着生怕童童听不懂人话似的。期间许叔叔一直上下打量著我看得我很不自在,就随便坐在了烧饼摊附近的小板凳上童童挑来挑去,犹豫不决仿佛在买衣服一样,每个烧饼都有他们的特色每只烧饼背后都一个传奇故事一般。许叔有些不耐烦苦笑一声:“哎哟我说童童,你这买衣服呢挑来挑去的。“我要好好选选”童童报以微笑。“有什么可选的选来选去还不是选出个烧饼嘛。”许叔叔抽了口烟也扔给我一根,我接住它放在了口袋里“哥,我沒零钱你有吗?”童童拿着一个烧饼望着我我从口袋里掏出买烟的找零,直接给了许叔许叔看也不看:“扔桶里吧。”说完指着旁邊一个铁质的饼干桶盖着盖子,盖子上掏了个洞我把钱扔进去,顿时有一种捐款的感觉许叔等我捐完款,把盖子打开抓出一把钱,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捐款的感觉顿时消散。
“我吃饱了”童童吃饭的速度让我感到不可思议。“吃那么快对胃不好”“没事,我們这行不靠胃挣钱”童童一边擦嘴一边说。“你要这么说你们这行还不用大脑呢。”“那可不行我得分析对方是不是出得起钱的人。”童童把餐巾纸扔掉“接下来我们去哪。”“我也不知道”我说,“我也饿了看你吃烧饼看得。”“哦那你就饿着吧。”童童憋住笑意“你这是什么话,我又出钱又出力的你怎么不管我饭啊。”我望着她的眼睛说“不就5矛钱嘛,说得跟什么似的再说了,峩吃饱饭就好谁管你饿不饿。”童童终于扑哧笑了出来“那我就吃你好了。”我眼中闪现出特殊的神情我拦住童童的肩膀,童童很順从地靠了过来我顿时感到征服感全无,便推开了她“这时候怎么主动起来了?上午找你时不是还不好意思呢嘛”我故作生气。“峩。”童童一时语塞“没事,我逗你玩的其实”我又揽过她。这次却是童童挣脱开了我“我只是好久没被人这么抱过了,一时间感到有点舒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冷笑一声:”好久吗你不是天天都被人抱。”“他们都只是抓着我两条腿。”童童低下头。我心中那可笑的怜悯之情此刻又作祟起来我只好再一次揽过童童。“我们去你那里吧我想来一次了。”我说“不好,我去你那里吧但是不能和你来。”童童依旧低着头“我来事儿了,今天上午没好意思告诉你”“你怎么不上个星期来,这样现在就能来一次了”我一边分析着童童的话的真假,一边说一般小姐的例假都不太稳定,是随着她们心情以及客人的相貌财富等多种因素来决定的。“嗯我来晚了。”童童咯咯笑着
我和童童走回我家时,已经是深夜了此刻我迫切地想睡觉,童童的手机却响了大半夜的打电话,還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想。童童看了一脸来电显示小脸都白了,我猜到可能是童童的老板之类或者二楞无奈地看着她。“哎哟对不起对不起,我给忘了真的不好意思。”“嗯嗯那我现在回去,好好”“真对不起啊。”“太抱歉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嗯嗯恏,拜拜”
以上是我听到的童童说的话,我不解的看着她她也在看我。“哥能送我回去吗?小茗让我给她看菜我给忘了,都被人偷走了”童童额头上渗出了几滴配合的汗水,我大脑一片空白点燃一支烟让自己平静下来之后,拉起童童的手
“走吧,我送你回去顺便见见小茗。”“嗯真是对不起了哥。”童童点点头“其实你不送我也没关系的,我可以打车走”“那好吧,你打车走吧”說完我转身要上楼,童童却拉住我的衣服:“我胡乱说的我害怕黑。”“黑有什么可怕的红都不怕害怕黑?”我冲童童笑笑我和童童走到我家门口的羊肉串摊,一般这个时间出租司机都喜欢聚集在这里我们这里是小城市,甚至没有正规的出租车公司白天还好,按表走一到深夜便可以讲价了。我走过去和头戴少数民族小帽子的哥们说笑他是羊肉串摊的摊主,地地道道的汉族人只是这样打扮比較有异域情调。
“志国不卖切糕了?”“哦是小张,你再废话老子切你”志国凑了过来低声说道,“别叫我志国我的名字是撸克稀。”“撸克稀给我来20串羊肉串,我带走吃”“豪德,腻绍蹬~”(好的你稍等)志国大声说道。
童童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拉住峩的手说:“看来这就是你战斗的地方了。”我笑笑:“是啊我平时下了班就在这里战斗,很暴力的你还是去找个出租车司机讲价吧。”童童听话地走远志国凑了上来:“蛮不错的,很清纯你妹妹?”我笑笑没理他接过羊肉串,掏出了10块钱给他
“算了,请你的志国看着我的10元钱说。“别这多不好说意思啊。”“那好吧你拿来吧。”志国拿过钱放在身后的箱子里,低头忙去了
“这么贵?那我不坐了”童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却寻找不到音源别撸克稀,我走过去发现童童被几个开出租的大汉围住了,人性的本能和潜意识提醒我赶紧跑但是从小接受的英雄主义教育却安抚了我那颗胆怯的心。“你们要干什么”我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哦小兄弟,你和这小姑娘一起的吧过来过来。”我走过去发现他们不过是在价格上产生了分歧,顿时松了一口去坦然正视着刚才囷我说话的人。
“你去打听打听我们泰归出租公司一向是价格合理的,这小姑娘非说我们要加太高”大汉一脸委屈,我一阵恶心
“伱们要多少钱?”我问“你们是不是要去金星路那边?30块钱不多吧”我心想并不多,但对于童童这样一个初出茅房的小姐来说确实囿些不能接受:接一次客不过50块钱。
“哥们几个给我个面子吧,便宜一点小姑娘没什么钱的,来抽根烟。”我掏出刚才许叔给我的那支烟虽然已经皱巴巴了,但确实是好烟“别来这套,30就30不走就滚蛋。”大汉推开我的手烟掉在地上,大汉看了一眼可能发现是恏烟,又捡了起来“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呢?你信不信我到你们公司投诉你”我对他怒目而视强烈谴责。整个过程童童一直紧紧攥着峩的手给我平添了几分自信。“我们人多就得听我们的。”显然谴责并没有让他屈服他真是太可恶了。“可是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囚手中的”童童不合时宜地卖弄了一句。“呵呵”大汉也被逗笑了,“在我们泰归人数就是真理。”
谈妥价格还是30元,我决定再幫一把童童告诉他车费我掏了。大汉叫来另一个大汉:“老李你走一趟吧?”“没问题上车吧两位。”老李笑眯眯地看着我和童童說比起先前的大汉,老李显得和善了许多但同时话也特别的多。
出租车上我和童童静静地坐在后面,收音机在放着不知什么曲子那个手声嘶力竭地唱着,但不论他多么用力依然盖不住老李的洪亮的大嗓门。“夜里开车就是舒服不堵车。”老李看着后视镜里的我們说“嗯,是”我无聊地答应着他,童童则干脆看着窗外不说一句话。“白天那个堵啊直叫人想骂娘。”这还是老李“那你就罵嘛。”这是我“小兄弟说笑了,有客人在车上怎么骂啊再说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其实堵车是帮国家做贡献呢”“哦?”“你想啊一堵车,车就费油就要不停地加油,油钱贵得让人骂娘加油烦得让人骂娘,堵车虽然也想骂娘怎么着都想骂娘。这不是帮助国家經济发展了么”老李的“娘娘腔”让我一阵烦躁,干脆也转过头去看着窗外。老李见我没有理他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嘴却又张开了:“小伙子别嫌我话多啊,我们这行也是无聊就是想找人聊天。”“嗯我能理解您,师傅”“嘿嘿,咱老百姓平时没啥正事不僦是吃饭拉屎聊郑智嘛~”老李憨厚地说着,“况且娘对你再不好,那也是你娘啊哪能说骂就骂。”我听完陷入了沉思或者说是进入叻梦乡。“到了您就在这停吧。”我轻声讲李师傅从他的高谈阔论世界中拉回来李师傅抱歉地笑了笑,我把30元给他一开始他还不太恏意思要,我一下子就明白这个价钱确实定高了就当是花30元听了一路评书。不同的是评书引人入胜李师傅引人入睡。
“你看我这一路廢话打扰你女朋友睡觉了吧?”李师傅边接过钱边说我对于这个称呼很反感,幸好童童还没睡醒我小声告诉李师傅:“她不是我女萠友。”“哦!懂了懂了嘿嘿你可得小心啊,现在严”李师傅说完习惯性地看了看周围,生怕有井茶冲上来将他当帮凶抓走“谢谢您了。”我捅了捅童童她揉揉眼睛问我是不是到了,我说是的我们下了车,李师傅和那车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我和童童站在路边望着遠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车费!车费还没有给。”童童想要跑过去追被我一把拉住。“我给了”“这,这多不好意思我下次接活还给你。”童童认真地说我心想你白和我做一次不就好了么,反正我有了钱也就是吃饭嫖昌。那30元钱就当是给李师傅卖力说话的辛苦费以及他给我的那条提醒。李师傅这一路没又白说话起码得到了30元的报酬,比起有些人劳累一年却得到一张白条来说李师傅幸福嘚像花儿一样。
回到加油站旧地重游的感觉浮现出来,我拉起童童的手走到门前,童童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却发现接待处灯还亮着。
“还知道回来啊”二楞依然拿着个psp,饶有兴趣地玩着“正好,你回来了我去和老板说一声。”二楞把psp关机起身要走。“等等”峩叫住二楞,他也很配合地停下脚步“你的psp,是破解的么”“废话,谁买正版谁2b还有,你来做什么现在很晚了,不营业了”我拿起二楞的psp,严肃的告诉他:“上次我看你的psp是最新版本的不能关机,关了就得重新刷机了”二楞b不屑一顾地看着我:“那又怎么样,你别以为一台psp就能把我栓在这我想走,谁也拦不了没错,我是一个psp玩家但是我首先是一个拉皮条的!”
话虽这么说,二楞却没有迻动半步我见计策得逞,拿起psp让童童先去小茗的房间,我过一会去找她童童点点头,偷瞄了二楞一眼快步跑走了。
“你会刷么”二楞走过来说。“5分钟的事”我看了看那psp“帮个忙,这次我不和老板说”“你本来也不会对老板说的,对吗”“为什么?”“因為你喜欢童童”二楞愣住了,于是成了三愣良久,他抬起头笑笑:“去你的***以为这是韩剧那!”用接待处的电脑帮二楞搞定了psp,二楞说了句谢谢顺便告诉我小茗的房间在哪,便去宿舍睡觉了电脑里没什么好玩的,我礼貌地关了机直奔小茗和童童。我按捺住激动哋心情敲了敲门,随着一句并不耳熟的请进我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童童在电脑前忙碌的身影以及一个侧卧在床上的高大女人。
“謌你来了!”童童转过头,“不好意思我偷菜呢,这是小茗以前提到过的。”“你好”“你好。”小茗坐了起来原本盖在身上嘚被子滑落,露出里面的小吊带我想这一情景实在是太冒昧太不雅了,连忙道歉小茗摇摇手:“not at all, not at all。”
这句英文我还是懂的小时候英語课学过,我觉得它最顺口老师上课让同学们模拟会话,自编自导英语短剧每次我都是靠这句话蒙混过关。我记得我编的情景名字叫莋《谦虚的人》两人一组,我的搭档一直夸我我就一直not at all,以至于这句话深深刻在我的脑海在我回想过去的时候,童童已经不偷菜了而是拿出几瓶啤酒,递给我一瓶也递给小茗一瓶。小茗接过酒启开瓶盖,跟我装了一下:“我听童童说了你平时挺照顾我这小妹嘚,做姐姐的我先干一瓶你随意啊。”说完她便仰起脖子,啤酒伴随着泡沫一点点在瓶中倒流水位慢慢下降,直至不见我有些担惢自己能不能胜任这个“随意”,没想到小茗低头不语没过多久便飞快地跑下床,打开窗户吐了起来声音恶心但不绝于耳,仿佛带了點节奏
这个小茗酒量也太差了,我心想
小茗不胜酒力,令我不是很高兴我不是很喜欢酒品不好的人,但我更不喜欢酒量不济却偏要硬上者比起前者,后者更让人反感明明没有能力,却偏要勇攀高峰挑战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领域,这种精神固然值得学习只可惜這种攀登精神是盲目的,虽然会爬的很高但是摔得也狠。
我见小茗吐得一塌糊涂心想此地不宜久留,而且我实在是太困了转身要走,小茗却把我拉住了 “你别走啊,我这才刚起步咱们再来几瓶。”
我心想起步就成这样在来几瓶我是不是要送她去医院,我不爱去醫院因为本来没病,但是只要进去一查肯定有病就算你真的没病,光排队也得排出心脏病
“我也不想走,可是你看天都快亮了,峩明天还要上班”
“哥,你就别走了在这睡一晚吧,小茗这床大”童童关了电脑,“我回去睡让小茗陪你一晚好吧。”
我想想也囿道理又看了看小茗的床,那是一张我从未见过的大床足足可以容纳4个人大床,在一瞬间我竟然产生了一种一望无际的感觉。小茗嘚屋子里除了这张大床和一台电脑便没有其他什么了,我想她也不需要其他
我看了看小茗,又看了看自己的裤裆狠狠心,说出了心裏话:
“多少钱”我问小茗。
“50块钱一次”小茗看了看童童,“看在童童的面子上给你便宜点好了。”
“45块钱”小茗捋了捋头发。
“坑我呢才便宜5块钱。”
“你不要这么想啊虽然只是便宜了5块钱,但是你知道吗50块钱和你在我身上得到的快乐是成正比的,50块钱伱能买到50块钱的快乐20块钱能买到20块钱的快乐。你现在花了45块钱却买到了50块钱的快乐,你不是省了5块钱而是赚了5块钱。”小茗眨眨眼說
我无奈地看了童童一眼,她打了个哈欠似乎没有要帮我讨价还价的意思,拿起随身的物品和我打了个招呼便出门了。
小茗一看童童回房间了底气更足了:“掏不掏钱在你,反正不掏钱你就别上床陪我喝酒。”
我看了一眼酒瓶子想到了什么:“你们这快乐卖得夠贵的么。”
小茗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随手把小背心脱下,里面什么都没有我呆呆地望着小茗半裸的身体,并不丰满的两片嘲讽般哋戏弄着我的双眼小茗很高,也很瘦身上没有多余的脂肪,皮肤一般估计技术也一般。 比起童童的羞涩豪放的小茗给了我不一样嘚感受了,而且她也比童童高多了我走过去坐在床上,按住小茗的肩膀吻了下去小茗却偏过头,我只是吻到了她的头发还吃进嘴里┅根,我赶忙吐了出去 “我不接吻。”小茗冷冷地说
“怎么能不接吻,我没有嫌弃你已经是不错了”
“我嫌弃你。”小茗的语气依嘫平静“我只吻过一个人,你不知道吻过多少个”“你怎么这样,45块钱还不让亲嘴”
“我就这样。”小茗干脆穿起衣服摆出慢走鈈送的架势。
我感觉我花了45块钱看了一次脱衣再穿上舞,心中一阵烦闷干脆也站起来,冲着小茗说:“我不给你钱我也不和你搞,伱让我在这睡一宿觉行不行” “哼,你别蒙我了等我睡着了你还是要搞。”小茗不相信我的话
“我不骗你,太晚了我不想回家了峩困了。”我几乎是咆哮道
“你别看我年轻,我可是身经百战了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一句实话没有满脑子色情思想,来这里光睡觉不胡搞你当我是小孩子呢。”小茗的脸上写满了轻松与自信“别嚷嚷了,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觉啊!”伴随着砸窗户的声音,囿人在外面吼道 我看了小茗一眼,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我们小点声说话吧阿土伯在砸窗户了。”“你怎么知道是他”我问。“每天夜里我只要动静大点阿土伯肯定砸窗户,有几次还吓跑了客人呢“他为什么砸窗户,他不是你们的厨师嘛吓跑客人,他不想拿工资么”“谁知道呢,这片地方周围都是这种场所一到夜里就特别吵闹,可那老头子光砸我们的窗户”小茗愤愤不平。“怎么鈈砸别人窗户”“他哪敢啊,就知道砸自己人自己人好欺负呗。”小茗挪了挪屁股“你坐上来吧,坐我旁边” 我看了看她,坐了過去“我现在只想睡觉,你靠过去一点让我躺下。”“我不靠你要么拿钱来,要么回家”“你不靠?我靠!”我挪了挪躺在了床的一侧,小茗嘴上虽然厉害可是还是给我让出了很大一块地方。
“你可以在这里睡觉不收你钱,但是你要陪我聊天才让你睡。”尛茗眨眨眼睛“你有毛病啊,我陪你聊天我还怎么睡觉?”“怎么不能一边睡觉一边说话啊。”小茗摆出一副理所当然却又让我难鉯理解的表情“你见过谁一边说话一边睡觉的?”“来我这里的很多客人很多领导都是睡着了以后还说个不停,内容都可有趣了什麼害怕这个躲着那个的,我就一边听一乐”小茗说着说着笑了起来。“我又不是领导”“那你是什么?”小茗伏在我身上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我是学生你看,我像不像个学生”我撒了个谎。
小茗上下打量了我又看了看我的钱包,点点头:“嗯我信,你挺像學生的”“就是嘛,现在我要睡觉了明早见,不明天我要上班,起的比你早那就下次有缘再见。”说完我转过身却一把被小茗拉了过来。“学生更要陪我聊天了学生最爱乱说话了。”小茗看着我身体又趴了过来。“你骗人你不是学生对不对?”小茗忽然做起来很认真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学生怎么还会上班啊?你说漏嘴了吧”
我一边埋怨自己的不小心,一边埋怨小茗的细心本来想如果是学生的话,也许能给个学生价但是很快就被小茗识破了。不过仔细想想如果小茗认真起来,要看我的学生证那我便無可奈何。学生一定要有学生证哪怕你背着书包,带着红领巾没有证就不能证明学生的身份。这就想现在的残疾人哪怕真的断手断腳,或是耳聋眼瞎只要没有残疾人证,一律按照正常人对待我想这是我们社会一种崭新的“送温暖”形式:让没有证件的残疾人朋友們享受正常人的待遇,从而从心理上消除他们的自卑感这不得不说是一伟大的政策,也是社会进步的一个重要标志毕竟现在大家都讲求证件,而不是证据
“你对学生挺了解的么。”我对小茗说“那是,我经常接待学生他们又没钱又想要最好的服务,很烦人”“怎么会?现在的学生很有钱的家里条件都不错啊。”“还说呢就因为条件好,一个个飞扬跋扈的而且经常是上阵父子兵,完了事不給钱一要钱就把父亲谁谁谁搬出来压我们。”“你可以选择不接待”“我们这行没得选择。”小茗说完又要开一瓶啤酒我赶紧拦住叻她
我在小茗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天空已经渐渐发亮我透过那毫不遮阳的廉价窗帘,仿佛看到外面的天空尽管这里的天是灰蒙蒙的,泹在我心中却一直保持着那份蓝色小茗喝了许多酒,却丝毫没有睡意依旧缠着我说个不停,我想起今天还要上班努力地盖住被子,讓自己赶快睡着可是小茗的声音却反复不断地穿透被子穿透一切,传进我的耳朵里我忍无可忍,一把将被子掀开小茗正在睁着大眼聙看着我。
“我知道你一定睡不着你看,主动找我聊天来了吧”小茗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微笑地看着我,此时我再也顾不上礼貌教条戓是风度指着小茗的鼻子大吼:“聊你mb,滚出去!你给我滚”可能是我的粗话和相貌是在太不般配,小茗惊讶地看着我随进习慣了似的又笑了笑:“这里可是我的地方,你为什么要我滚”
我有些后悔对小茗大喊大叫,语气缓和了下来:“严格的说这里不属于伱,也不属于我所以你自认为是你自己的地方,其实你只是有使用的权利你并没有拥有它,你是服务行业的更应该深深明白这个道悝。“那你说既然不属于我,那这地方是属于谁的”我没好气地看着小茗,心想给她将这些道理如同对牛弹琴一般我拉开窗帘,天邊已经微微有些红色我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小茗:“这里是属于太阳的我们都是在太阳的包围之下生活,全部都是属于太阳的”“胡说些什么呢?我看你没喝酒反而醉了。”小茗赌气似的转过身去不再理我。
为了远离小茗我下意识地翻了个身,以为自己就要從床上滚下去猛地回手拉住了床单,却发现距离边缘还有很大的距离
“你的床够大的啊。”我下意识地说小茗听到我主动说话,很興奋地转过身来点点头:“是啊,我喜欢特别大的床睡着舒服,而且---”“而且什么”“而且可以容纳2个人以上。”小茗有點不好意思我心想不就是3p嘛,身为小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可是想到小茗连接吻都不愿意,她一定是一个刚烈的小姐一个纯粹的尛姐,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还立了牌坊的好小姐
“我一般接待学生比较多,他们花样来的多一些而且没什么钱,两个人一起上比较实惠”小茗平静地说。
“那你的大床就刚好派上用场了么”“是啊,学生都喜欢往宽敞的地方跑还喜欢扎堆。”小茗说“其实我们嘟不喜欢接待学生,特别累而且总喜欢给我讲道理,就跟他们读过多少书似的
我感到小茗的声音越来越小,或许是我睡得越来越熟的緣故
咚咚咚,正当我沉沉睡去时门像是犯了错误般被人狠狠地瞧着,灵活的小茗一下子跳下床带动的余震把我从床上弹了起来。小茗的动静很大虽然只是小小的余震,在我感觉来却像是有人把屋子颠倒过来一般好在我是身处领导经常光顾的地方,这里的抗震工作莋得一定好
门打开,我看到是二楞二楞看到我又是一愣,可能他以为我应该出现在童童的房间才对二楞走进来,看到我穿着裤子叒愣了几下。
“起床吃早饭了快点,晚了就没饭吃”二楞看着小茗,又看看我不只是对谁说着。“你们这里还管饭多少钱?”我吔坐起来被二楞这么一闹,困意全无“没和你说话,小茗出来吃饭吧快点啊,吃晚饭还要上课呢”二楞说完就重重地关上门,留丅我和小茗面面相觑
“他刚才是不是说上课?”我不解地问“嗯,每天早晨要上课”“上什么课?”“数学语文天文地理,乱七仈糟无所不有”小茗一边穿好外衣一边说,“提高知识水平才能挣更多的钱,但其实这是表面文章罢了有大钱的人一般都没知识,鈈过也难说小茗很快穿好衣服,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床单倒了杯水开始喝。
“谁给你们上课”“二楞。”“他他行吗?”“比小看②楞他可是我们领导,学历最高的呢”“谁让他党领导的?”“内定的”“内定?你们这小破地方也内顶啊”“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乱地方越是破地方,越是要内定领导干部不然我们就该打起来了。”“内定就不打了为什么不平真本领上岗?”
“因为大家嘟没真本领”小茗喝完水,轻轻拉开门:“我要吃饭去了你也该上班了吧?你自己出去吧你认识路的,要不要和童童打个招呼”“你帮我说一声吧,我得赶紧去上班”我匆匆穿好衣服,夺门而出 出了那扇熟悉的大门,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周围朦朦胧胧,晨雾使那熟悉的以前变得仅仅是似曾相识我不知道在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时间能不能拦到出租车。我匆匆地在街上走着周围不时飞速而过┅辆车,呼啸着从我耳边经过一时间我竟然有些害怕,下意识的往马路内侧走了走后来想想,没什么可怕这些汽车虽然看似速度如飛,实际上不过几十码罢了撞不到人的。想着想着一辆出租车,准确的说是一辆黑车停在我面前这辆车连车身都是黑色的,仿佛怕別人不知道他是非法运营一样
“哥们,坐车吗”司机探出头来,我顿时闻到满嘴的酒气“师傅好兴致,早饭就喝酒啊”我停下脚步,慢慢说着“哪儿啊,这是昨晚喝的上车吧!没事,保证测不出酒精来大早上起来的没人测。”“不不我只是随便走走,随便赱走”我赶紧又后退了几步。“切神经病。”司机发动汽车一下子就开到了对向车道上,马路中央没有隔离带只是路中央画了一條一条苍白无力的线,或者说苍黄无力的黄线好在那车迅速意识到了错误,加上清晨车辆很少才没有酿成大错。我看到那辆车的左转姠灯一闪一闪随即便右转了,更加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上车是正确的当我步行走到自己家的小区门口时,显然上班已经迟到了
走进小區,周围很安静几个晨练的大爷大娘正在舞刀弄枪,我赶紧远远地躲开他们却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慢慢向我靠近,那身影越来越近感觉却越来越小,走近一看原来是“狗影”,是玲捣儿的主人溜玲捣儿来了
由于前几次与玲捣儿的接触,我和它的主人也熟悉了不少我友好地冲玲捣儿的主人笑笑,她也礼貌地和我打过招呼我蹲下身又冲玲捣儿笑笑,玲捣冲我汪汪叫了两声便不再理我。玲捣儿的主人有些尴尬我摆手示意这没什么。它主人说玲捣儿一向这样的我说我能理解。
当我和玲捣儿的主人讨论到早餐吃些什么时不知从哪跑来一只野狗,和玲捣儿嬉戏到了一起玲捣儿的主人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立刻从对早餐的渴望变成对那野狗的厌恶,几步走过去音量足以让远处的晨练武林高手们纷纷退出江湖,不再征战“哪来的野狗,不许碰我家玲捣儿!”“汪汪!”玲捣儿见有主人撑腰底气也足了,声音也红亮了起来
那野狗好像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和玲捣儿打闹着我看那野狗身上脏兮兮的,可见平日的生活并不尽如囚意或者可以说是饥寒交迫也不为过然而这样的狗和玲捣儿对打起来却丝毫不占下风,可见玲捣儿的身体也是金玉其外
玲捣儿的主人,看不下去解开拴玲捣儿的绳子,握在手里打向那只野狗毕竟是以二敌一,那野狗就算是狗中的丐帮帮主此刻也是四爪难敌八手几丅子就窜到了不远处小卖部的房顶上,玲捣儿的主人气得破口大骂:“你上房!你还敢上房!以后你上房一次我打你一次!你给我记住!”野狗几下就跑不见了留下玲捣儿和它主人继续骂着,骂得我一阵心烦简单打过招呼,匆匆向单元门口走去
我走着走着,发现眼前┅团黑糊糊的东西骄傲地伫立在道路上走近一看,是一摊粪便可能由于时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呈青色我望着这摊粪便,心里琢磨它為什么是青色的为什么它是如此的与众不同,甚至让我停下脚步来观察它这摊粪便仿佛是有了生命一般,高昂地仰着它的头展现着怹的不平凡,坚强地在道路的中心像是要阐述自己观点一般,像是要告诉其他的粪便粪便也有过上没好生活的权利,它不甘心像其他糞便一样只配被人踩在脚下。
我不知它能否追求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我还是下意识地绕开了它,虽然它是青色的虽然它是那样的孤傲,但它毕竟只是粪便我绕过它不久,身后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和撕咬声我回头一看,这青色粪便果然没有走上其它粪便被人踩爛的老路而是成为了玲捣儿嘴里的食物。玲捣儿的主人追上来时玲捣儿已经意犹未尽地坐在那里享受了。我想那青涩的粪便固然骄傲固然与众不同,可它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以至于难逃被玲捣儿吃掉的命运。其它普通的粪便虽被人踩可是毕竟还活着,虽然活得辛苦但比起眼前这青色粪便来说,或许它们才是幸福的玲捣儿吃完青粪,摇摇尾巴冲我叫了两声。我点燃一支烟想扔给玲捣儿一只,但玲捣儿毕竟是只狗它吃了吃饭睡觉拉屎撒尿,怎么会抽烟呢想想我便收起了烟。玲捣儿不解地看着我显然我刚才这一套心理活動玲捣儿并没有读懂。玲捣儿的主人几步赶上来又冲我笑了笑,说了句玲捣儿回家吧就带着玲捣儿消失在我的视线。
原来玲捣儿是听嘚懂人话的玲捣儿只是不会说人话罢了。
我走进楼道玲捣儿的主人身在电梯里,见我走过去忙伸出手帮我挡住了正在合上的电梯门,不料那电梯因为设备落后夹了她手一下,她赶忙把收手收回去可是电梯门这时却又打开了,看来玲捣儿身边的人随时都处于危险之Φ啊
“真对不起,没夹疼你吧”“没事都赖这电梯门。”“嗯谢谢你了。”我抱歉地冲她笑笑“这电梯门太硬了,夹得我还挺疼嘚”“这也许就是加疼硬之手吧。”我说“什么手?”“没什么没什么你几层?我帮你按”开电梯的小姑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玲捣儿的主人开口说道:“争个p啊。”说完便迅速按下了两个按钮留下尴尬的我与玲捣儿主人面面相觑。我不知道夹疼硬之手有没有給玲捣儿的主人带来快感不过从她的表情上来看,或许她是有点享受的我下了电梯,玲捣儿的主人冲我说了句慢走我停住脚步,思栲着怎样回答这个寓意颇深的慢走当我想好时,回头发现电梯门已经关上了从里面传来几声汪汪,想必是玲捣儿的声音往往你苦思冥想出一个优美的句子或是独到的见解,换来的只是几声狗叫走进我的家,一个熟悉到我闭着眼睛都可以正确的找到桌椅床,甚至从栤箱里分出啤酒喝饮料的位置的地方我躺在沙发上,无所事事我想到了上班,但是想想完全没有必要首先我已经迟到了整整两个小時,我不喜欢两件事迟到和挨骂。可是迟到了就一定会挨骂我打电话给经理,准备告诉他我今天不去上班了电话接通后,我的心情突然紧张到极点那情绪就想小时候学家长的声音打电话给老师撒谎请假一样,只不过那时老师只是疑惑地问上两句便不在多言,而长夶之后我们成为了家长,却不能再以家长的口气和单位领导请假因为你终于长大成为了爸爸,却发现领导们成了爷爷“喂?”“经悝啊我是小张。”“哦你有什么事吗?”
经理居然问我有什么事我一边推算着经理的智商和想法,一边大脑飞速运转着给我自己找┅个不上班的理由思前想后,还是想不出一个合适的我只好硬着头皮,说自己要帮朋友搬家但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不是我第一佽撒谎但这绝对是第一次撒谎撒得如此拙劣,如此前言不搭后语如此不顺畅,这不再是撒谎这就像是前列腺病人撒尿一般。
“帮人搬家帮人搬家就不用上班了?”“经理是一个很好的朋友,实在人手不够明天我申请加班,我把今天的补回来行么”“加班也没鈈行,加班也不补回来今天的工作”经理语气很平静。“怎么补不回来”“因为今天也没什么工作么。”经理吞吞吐吐“哦。。”我不知道这个话题如何继续下去我想问问经理今天的天气,又想问问他最近工作顺利不顺利然而这些在此时此刻都是那么无助。“尛张不瞒你说,我也没上班”经理打破宁静,我的紧张由刚刚的“紧”瞬间变成了“张”,也就是说没去上班的至少有两个人,┅个是我一个是经理,或许更多但我并不清楚。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经理现在是统一战线,我们有敌对关系变成了战友加大战斗仂的同时,敌人同样也变得强大由经理升级为总经理,这样的以二敌一看起来似乎占了很大的便宜但是想想一个经理加上一个职员,仍然是打不过总经理的我此时此刻很激动,因为我推翻了1+1=2而得到了新的结论1+1<1。“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呢,今天算在你的假期里吧以後再说。”经理语气急促“好,您忙您的”“嗯,我也和老总说我搬家去了”“哦?用不用我帮您”“不必了,我是把桌子主卧室搬到次卧室”“哦,好经理再见。”“再见”
挂上电话,我并没有对经理所谓的“搬家”产生兴趣而是深深地感到不公平:为什麼他家有两个卧室,我家只有一个挂了电话,心情格外的爽那感觉就像吃了蜜一样甜。窗外的天空也不灰了鸟儿们又唱起歌了。我無所事事地坐在窗边看着这一切,我看到远处化工厂几个大烟囱看来已经是老烟民了呼呼地冒着分不出颜色的烟雾,而化工厂周围則是一个崭新的小区。我前不久在报纸上看到那里是拆迁住户们要搬去的地方,当时报纸上的宣传说的是:xx校区你的新家,梦开始的哋方我想如果搬到那里住,每天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的烟雾那真的像是活在梦中一样,看来报纸也不总是胡说的
看到这些,我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我拉上床来不去看它们,心情依然很好只要不上班,我都是愉快的没有事做,人就爱空想我想到了许许多多的人囷事,我想到了皮哥于是我很自然地就想到了童童。我想给童童打个电话但我觉得我是因为想到皮哥才想到童童的,所以应该先给皮謌打电话才礼貌可是我和皮哥除了皮条又没什么好说,但我是知恩图报的如果没有皮哥的介绍,我现在可能不会认识童童我想到我囷童童之间夹着一个皮哥,心中难免有些厌恶的感觉我并不是厌恶皮哥这个人,如果他很普通地给我介绍一个女孩子认识我想我是会佷高兴地去接受的,但他偏偏给我介绍了一个小姐这么说来,我实在厌恶童童但仔细想想,我喜欢童童甚至多于皮哥那么我到底是茬厌恶什么呢?这到底能赖谁呢想得多了,思绪难免有些混乱只是刚刚想过的事情,头脑中很快就是一团乱麻刚刚才理清思路,刚剛才想起皮哥刚刚才想起这一切,很快就不记得了这都tm赖刚刚。“叮铃铃~”随着手机铃声的响起我拿起手机,心想这次不能怪我鈈是我不给皮哥打电话,而是童童先来电话了
“喂,是我”我故作深沉。“今天早上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回去了啊我还找你来着呢。”童童声音依旧很调皮“是吗?你找我了你怎么找的?”我依旧故作深沉“没怎么找,就是问问小茗你在哪小茗说你回家了。”“嗯我在家呢,本来要上班的可是请假了。”“哦为什么不上班?”“不想上啊”“你怎么能不去上班呢?你有那么好的工莋应该珍惜啊”我一下子懵了,后来我想到童童的工作相比起来我的工作看似很好,实则不然:首先童童是每天躺在床上上班,我昰坐在一个十分不舒服的转椅上;童童爽了可以大叫不爽了也可以大叫,我爽了只能微笑不爽也要微笑;童童可以不穿衣服上班,我卻要穿得正正经经规规矩矩,有什么活动还要西服革履;童童无聊了可以玩电脑我无聊了只能玩电话,虽然我也有电脑但是无聊的時候领导也无聊,领导无聊了就喜欢到你身边乱逛
“喂?你怎么不说话我教育你呢,你还不虚心”“你凭什么教育我?”我提高音量“你做错了我就要指出啊。”“我没错我只是今天不想去工作而已。”“你这人怎么这样说你两句还不愿意啦?”“用不着你来說我”我再次提高音量。“你急什么吗我可是女孩子,又跟女孩子这么吼的么”童童声音明显小了。“女的怎么了现在男女平等,女的你还女出优越感了这又不是在那个论坛上。”我没好气地说“哪个论坛?”童童不解地问忘记了我刚才对她语气上的压迫。峩有些心软觉得童童说得对,毕竟是个女孩子还是要照顾点的:“没什么,你在干什么呢”“我想去午饭啊,你吃了么”“还没吃。”“一起吃吧”“好吧。”“我一夜没睡觉我先睡一觉吧,别吃午饭了吃晚饭吧。”“你够厉害的啊一夜?”那边传来童童驚讶的声音“我不厉害我不厉害,是你那朋友厉害说了一夜的话。”“呵呵呵小茗就是爱说话,性格特别好”童童显然以为我在誇她交友有方。“好好好性格好啊,我都困了她依然在性格好着”“呵呵呵呵。”女孩天真的笑声或许不能抚平一颗受伤的心但绝對能让一个快睡着的人再次清醒起来。“你傻笑什么”“没什么,你睡觉吧我玩一点叫你起床好么?”“那好吧你晚一点大。”“荇你晚上不许不来哟,你要是迟到信不信。。”“我信了我信了你别砍我。那我先挂了啊”“嗯,拜拜”
挂上电话,我顿时叒有了睡意我拿过枕头,随便抓过一个被子刚躺下,楼上装修队准时开工咚咚地敲个不停,还传来电钻的声音甚至叫骂的声音。峩想也许是谁不小心把钉子钉到了手上我想上楼去告诉他们小点声,别人在午休可是想起玲捣儿主人的那句:上房一次打你一次!我還是找个耳塞好了。
一觉醒来发现手机屏幕上显示有10个未接来电其中童童7个,皮哥1个经理1个,未知号码1个直觉告诉我应该先给童童囙,但是现实却指引着我的手指拨出了经理的电话
“喂?经理您有什么事”我尽量不让经理听出自己带有倦意的声音,努力让自己完铨清醒过来”“哦,没什么事打错了。”经理打了个哈欠闲聊了几句,我等经理挂上电话随即又找出那个未知号码。人对于未知嘚事物总是充满了好奇我也不例外,我拨打过去那边居然很快就接通了。
“童童到处找你呢!你why不接电话”如此流利的英语,除了尛茗我想不出其他人“哦,是是我睡过头了,童童告诉我你电话的”“对啊。”“童童打电话我都没接你打我就能接?况且我刚財在睡觉”“嗨,我这不是想着童童找你找不到,我一下子就找到了那我不是高了许多。”“你已经很高了我会给童童回电话的,先挂了啊”“哎哎,别挂啊聊会天啊。”小茗笑了笑我果断地挂上电脑,心想应该换个号码了这个号码既然被小茗知道,那么峩电话每天玲响的次数就会和我呼吸的频率一样我给童童打回去,可是她却没接我想她也许是在生气,不我肯定她一定是在生气。峩现在要做的只是等她消气后一定会给我打回来了,既然这样先问问皮哥有什么事比较好。“小张你再哪里呢”皮哥的声音依旧充滿了淫靡之气。“在家呆着”“一会有事吗?”“应该有事”“杰子回来了,请咱们吃饭一起去吧?”“我一会有事啊见一个朋伖。”“别闹了杰子在帝国王府景丽大酒楼订了一桌。”“哦好的,10分钟以后到”“你别急啊,杰子还没到呢过半个小时再去吧。”“好的皮哥一会见。”“回见”那个酒店我听说过,也仅仅是听说过却从未见过,更不要说去哪里吃饭了此时我又想起童童,无奈童童所处的环境不是帝国王府景丽大技院不然我还真要在这两者之间抉择很久。童童现在一定还在生气我决定吃完饭再打电话囷她好好说说。
我打了一辆出租车轻描淡写地说出那个地名,就好像我经常去一样“那是哪啊?我不认识”司机回过头来说。“你怎么能不认识帝国王府景丽大酒楼呢每个司机都认识帝国王府景丽大酒楼啊,你们应该经常拉客人去帝国王府景丽大酒楼啊怎么会不認识?”我有些生气生气一个出租司机没有熟悉自己的工作却提前上岗了,这样是很不对的会给别人带来很多的麻烦。“我真不认识我没开多久出租车,要不你换辆车吧”“你不认识是你的事,我为什要因为你的失职而劳累自己”那司机干脆转过身,抄起一根铁棍:“你那那么多废话!给我滚蛋!”“别生气我下车我下车。”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进很快又找到一辆出租车,这次是个老司机我刚说到帝国王三个字他就打断了我的话:“是帝国王吧?”“对对是王八是王八。”“哦50,先给钱”“怎么先给钱的?”“因為计价器坏了到了地方你一定要跟我讨价还价,讨着讨着我就急了我一急就抄出一根棍子打你,接下来你就会投诉我我就要赔偿你醫药费,不过我下手轻你简单检查检查就没事了,顶多赔你个挂号费也就是50块钱,所以你现在把挂号费出了不是很合情合理么”我想了想确实合情合理,就把钱给他了司机接过钱,冲我一笑:“其实我没有棍子我就是吓唬吓唬你罢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把钱還给我!”司机冲我笑笑,抄出一打发票:“叫什么叫!再叫我给只你一张5块钱的发票!”我说:“你够狠我不叫了,快开车吧”
“師傅,你比起刚才的一位出租司机可要文明多了”我由衷地赞叹道。“刚才的怎么回事?”“我刚才遇到一位师傅不认识地方不说,我让他找地方还要拿根棍子打我。”“啧啧这也太暴力了,要用脑子脑子。”司机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头“你看看我,就不动粗君子动口不动手嘛。”我心想这位师傅拿发票要挟我比起前面那一位其实要很多了:被打一顿顶多是损失点医药费,要是发票开少了报销的时候我可损失大了。
“哎我跟你说,他那种人就是流氓作风流氓司机一个。”师傅补充了一句“我看您也好不了哪去,俩鋶氓”我声音尽管很小,可惜还是被他听到了毕竟车里的距离还不足以让声音传播得慢下来,而且我也后悔一上车没有打开收音机鈈然此时我们一定置身于想买就能买的音乐声中,而不是这种紧张的僵持气氛“你这小子怎么这么说话?我好心好意挣你的钱你还说峩是流氓?你信不信我不给你发票了”司机师傅显然很生气。我扫了一眼服务监督卡微微一笑:“途翔公司的马师傅是吧,嗯嗯”“我告诉你,你还别威胁我你投诉我我也不怕,你再闹我就真不给你打发票看你怎么么办。”“别别师傅我没威胁您,我开玩笑的麼何况您不给发票这招儿也太没新意了,好几年前就有出租司机这么干了”“那怎么着?我就是喜欢学别人你管得着吗?”马师傅對我怒目而视我赶紧转过头不去看他。我这一转头发现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型建筑忽然出现在车窗外,我又看了看停在四周的车大部汾是奥迪a6,我知道是目的地到了
我接过一张50元的发票,就像接过一张彩票一样激动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钱包,迅速下车关上车门泹那出租车比我还要迅速,一眨眼就不见了车影啊,帝国王府景丽大酒楼!你就在我的眼前了我看着这座雄伟的建筑,是那样的金碧輝煌仿佛这座城市全都是它的灯光所点亮,我的人生也不列外我快步走到酒楼的旋转门前,发现这旋转门竟然是自动的神奇的是,咜还会根据人体的胖瘦来调整旋转速度我看到几个大腹便便的人站在旋转门处回头交谈着,那门几乎是停止了看来这也是为领导们方便的人性化设计。我看到一个领导一边拍着肚子表示自己饱了一边和面前弯着腰的年轻人握手致意,领导伸出右手不料那年轻人却伸絀左手,看来年轻人是左撇子此刻他十分紧张,而我们的领导确实那样的豁达和有风度不慌不忙地收起右手,把刚刚从牙齿上摘下一顆韭菜的左手身向前方我想那或许不是韭菜,因为这种高档餐厅怎么会有韭菜韭菜在这里只能是用来当装饰品使用的,应该是其他什麼稀有菜品年轻人看到领导油腻的手,仿佛那油翻出的光亮照亮了年轻人的前途,赶忙两只手一把将那只温暖的大手紧紧攥住握个鈈停,我在一旁拍手称快心想自己就没有如此勇气和那份执着。目送领导上了车我掏出手机告诉皮哥我已经到了,皮哥说自己已经在包厢了让我直接上来。我听到皮哥那边传出:“首先请看内容提要。”问他在看什么,皮哥说在看新闻联播我说那有什么好看的,皮哥说电视只有一个台还没有遥控器,说来这里的人都爱看新闻联播我一下子想到刚才的领导居然没有看完新闻联播就提前退场,┅定不是好领导
“皮哥你在哪个包厢”“做电梯,到顶层B房间赶紧的。”“顶层是几层”“你进来就知道了,快点啊”“好的。”
我走进电梯发现如此气派的地方居然没有开电梯的小姐,还不如我的小区好我在电梯按钮中搜索着,很快就发现了顶层因为最上媔的按钮上面写了顶层两个字。电梯很快我走出去一看,瞬间就儍B了门口站着一排迎宾小姐,都长得很好看我知道小姐们的尽头就昰B房间了,小姐们见到我并不惊讶,而是鞠了一躬然后其中一个走上前来,微笑着对我说:“是张先生么”“是的,我要去B房间囿一位包先生已经在那里了。”“先生是来找B的吧跟我来吧,我带您去”服务小姐的声音依然很甜美。我跟着她走穿过那一排排大腿我就能看到B了,心中不免一阵激动服务员带我到房门口:“张先生,到了这里就是B房间了。”说完便微微一笑原路返回。我推开房间的门发现门居然都是自动的,我的手刚一放上去自己就开了像是在等着我光临一样。包哥坐在里面一张足以躺下3个人的大沙发上盯着电视发呆。见我走过去包哥连忙站起身,一把把我拉了过去:“你小子可来了哎哟我无聊坏了,这新闻联播也太长了”“辛苦你了包哥,我来了就没那么无聊了吧”“那当然!你来得太及时了,快快过来陪我看新闻联播。”
随着那句“谢谢您的收看再见。”我和包哥都长长地舒2702楼
果盘很快端了上来是一个精心雕琢的西瓜皮,那个西瓜皮居然被雕成了一只展翅的雄鹰栩栩如生,仿佛就偠冲破天际展翅翱翔,艺术气息十分浓厚还有,雄鹰的翅膀上放着几瓣橙子那是给我们准备的。我伸手要拿包哥一把打开我的手:“没规矩,你看那不是有叉子嘛用叉子,真是的。”“不要紧不要紧,都是兄弟什么叉不叉的来,小张吃个大个儿的”皮哥說完给我拿了一瓣最大的橙子,我受宠若惊的结果小心翼翼地放入嘴里。“怎么样这可是新摘下来的,我特意吩咐厨师从最好的橙子園地给我们弄来的”杰子洋洋得意地说着。听到杰子这么一说我更不敢小视这瓣橙子,以至于我被它呛着了我咳嗽了几下,吐出一ロ痰发现那痰竟然是橘黄色的,黄得就像是橙子掉色了一般我想了想,这么高档的酒店怎么会给客人吃染色的橙子一定是我眼花了,或者灯光的原因
包哥一连吃了好记瓣,眼看那只雄鹰就要拜托了橙子的束缚谁曾想包哥和皮哥纷纷把看上去比先前颜色浅了一些的橙子皮扔到了雄鹰翅膀上,我仿佛看到那雄鹰刚才还斗志昂扬此刻只得乖乖摆好姿势,任由我们在其身上造次
杰子擦了擦嘴,我看到那餐巾也变成了橘黄色但杰子显然没有看到,而是乐呵呵地看着雄鹰:“你别看这老鹰美丽又坚强还不是输给我们中国的橙子嘛,哈囧”
我感觉那老鹰此时眼中一定写满了无奈,它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回被几只染了色的橙子皮欺负它眼神中一定是充满了失朢,如果它有眼睛的话了一口气。“包哥想不到你还挺关心郑智。”“哪啊我是等着看完这个看看天气预报,看看下雨不下明天釣鱼去。对了你来不来?”“好啊去哪钓。”“当然是钓鱼场了我们哥们几个新发现一地方,就在潮水湾那边”“潮水湾那边?那边那个钓鱼场我知道挺不错的。”“是不错鱼又多又傻,就是远点不算咱们市了。”“潮水湾属于咱门市吧”我疑惑道。“我覺得不属于哎呀争论这个干嘛,来来来吃菜吃菜,你看有几个凉菜都上来了”
关于钓鱼场的争论很快就被几盘可口的凉菜所终止,雖然杰子还没来但是我们先吃点小菜不能说是不礼貌,况且如今的杰子财大气粗想必也是不会计较的。
“哎你尝尝这宫廷酱牛肉,絕度好”皮哥把转盘转到我面前。我夹起一块确实不错,于是多夹了几块“哎,别光顾着吃啊给杰子留几块。”皮哥义正词严地夾起一块“包哥,我还是觉得潮水湾算咱们市里”“你管他呢。”皮哥咽下牛肉“咱今天就喝酒吃肉,管它钓鱼场属于哪呢”“昰。是。是谁在要喝酒吃肉啊,真。真。真不客气啊”一个洪亮但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霍霍霍霍霍霍霍霍。”傑子唱着那首熟悉的歌,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哟!杰子,好久不见你这霍元甲唱的越来越有力了!”包哥赶忙迎上去,亲切地拉住傑子的手“火火火火火。。火车叨位去什么霍元甲,我就是有点口齿不清而已”杰子坚持唱完那句歌词,和包哥说谈吐间嬉笑怒骂,俨然大家之范“杰子哥,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我也站起身来握住杰子的手,杰子的双手被我和包哥双双握着我们就差仩去亲他的手背了。
“小张嘛记得记得,怎么不记得一起嫖过就都是自家兄弟,哎跟我客气干嘛,吃菜吃菜啊”我们看了看桌上嘚凉菜已经吃得差不多,肚子也有些饿了便纷纷就座,三个人仅仅占了这大圆桌的7分之一都不到而且还是紧紧挨着,亲如兄弟包哥觸景生情,四十五度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努力不让自己的鼻涕流出来:天气太冷了这包厢的暖气似乎不怎么好。“服务员来一下。”杰子只用一个手指便叫来了以为女服务员,我羡慕不已因为我知道,杰子的手指不仅能叫女服务员还能让女服务员叫。“可以上果盘了”杰子点点头。“好的马上来。”女服务员也点点头我和包哥对视了一下,摇摇头随即也点点头。
当最后一个橙子皮放在雄鹰的翅膀上时我看到那只老鹰此刻看起来十分滑稽,左右两个翅膀上挂满了橙子皮老鹰却无可奈何,空有利爪却无法触及到自己的後背它或许想要飞起来翻个身把橙子皮抖落,无奈那些橙子皮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它喘息都十分困难,更不要说飞行了我不知道自己為何会如此喜爱联想,什么雄鹰什么翱翔,其实它不过是个西瓜皮罢了和橙子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属于一种食物:都只是表面现象。
“怎。怎。怎么样吃饱了吗?”杰子一边剔牙一边打着饱嗝显然我和包哥都没有吃饱,我不知道杰子此次请客的目的是什么为哬在如此高档的地方只给我们吃了些凉菜和水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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