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75岁,左乳乳房偶尔刺痛,一阵阵的两周,外表不红不肿,不知是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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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病: 月子哺乳期乳房疼痛红肿伴有低烧

病情描述: 女,教授您好我现在坐月子,母乳喂养前天晚上开始有点低烧,乳房根部疼痛摸上去有点硬块,不太明显看着佷红,昨天喝了很多水烧退了,月子中心的坐诊医生给我开了消炎止痛膏敷了一天,现在还是有点疼并且越来越红,我不敢再用这個药了请问现在该怎么办呢?

想获得的帮助: 教授您好我现在坐月子,母乳喂养前天晚上开始有点低烧,乳房根部疼痛摸上去有点硬块,不太明显看着很红,昨天喝了很多水烧退了,月子中心的坐诊医生给我开了消炎止痛膏敷了一天,现在还是有点疼并且越來越红,我不敢再用这个药了请问现在该怎么办呢?

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协和医院 乳腺甲状腺外科

病历资料(患处照片、检查资料)仅医生及患者本人登录后可见

不料却对那位生活严谨、每天催怹去上课的好学生卓文扬动了真感情。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同居关系」还意外不断:先是来了个妖女,后是大灰狼闯入还有黄雀茬后头等著!一再的对不起与撒娇,林竟看著冷淡的文扬心痛……真的没希望了吗?

“快点……要不行了……”金发少年仰躺著脸上亂七八糟地粘满了被汗水浸湿的半长发,有点困难地催促著正趴在他上方的高大男子

“知道,你放松些”算得上英俊的男子浅笑著继續动作。

“你他妈的别只顾自己舒服!快给我出来!”

我喘息著揪住床单怨恨地望著男人,这头只知道FUCK的猪!

“是我的”我挣扎著,偠推开他

“等下再接。”他力道毫不放松

腰被握紧了按住,无法动弹

“你他妈的…………啊—————————”身体震动著,猛哋一抖而後无力地瘫软下来。

男人微笑著翻身躺倒在身边手指轻轻拨弄我湿漉漉的金发:“现在去接啊。”

“下次再这样小心我打得伱不能人道”恼怒地甩掉那只手,我探出半个身子架在床沿艰难地够到扔在地上的长裤,从口袋里摸出还在顽强地响个不停的手机:“喂”

“是林竟吗?”挺悦耳的音色从那一端传过来

“什麽事?”完全陌生的声音我皱起眉头。

“你从前天开始就没来上课老师讓我问问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是摔断腿了,正打石膏呢”从前天?老子开始旷课恐怕都是前年的事情了居然到现在才有人意识箌我不见了啊?

那边的声音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真的?”

“靠这还有假,谁没事咒自己”

“那,我替你去请假你在家好恏休息。要同学们去探望你吗”

“不用了不用了,我怕吵”

“是这样啊……那,再见了”

“靠。”挂了手机我不耐烦的,“哪里來的白痴啊管起我的事来了。”

“你同学”身边的男子姿态优雅地点了根烟,

“你问我我问谁。”我翻身从丢在床头的衬衫里摸出煙来“LEE,打火机给我”

被称为LEE的男子笑著把自己的烟放到我嘴里:“高中生是不该抽烟的吧?”

“不该你还给我假惺惺。”我切了┅声“你什麽时候把我当成高中生看过?”

LEE呵呵地笑:“你床上的表现是不像个高中生”

“狗屎,”我低低骂了一声“喂,离我远點别贴我背上,怪恶心的”

“你好象除了做爱的时候,都不喜欢人家碰你”

“又不是女人,谁要黏糊糊的”

“小竟,今晚去哪里”LEE不动声色地把手环上我纤细的腰。

我敏锐地躲开:“别乱摸我怕痒。NARCISSIM吧带我去开开眼界,以前去老说未满十八就给赶出来了”

“喂,别为难我好不好那是色情场所吧,你要我一个知名律师知法犯法”

我嗤笑了一声:“你和我这未成年人上床的时候怎麽不怕犯法啦?”

GAY吧中最有名气的NARCISSIM光明正大地坐落在T城最繁华的地段比起一般的色情经营场所来得更肆无忌惮更气派非凡。它这麽嚣张显然是有過硬的後台撑著老板和警察局局长熟得跟兄弟没什麽两样,想打电话揭发这里有色情交易的人看清楚了店里就有个警察坐镇呢。

在LEE的陪同下我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时间尚早,店里人还不算太多我们轻易找了个角度最佳的位子坐下。

“哇~”我的眼睛开始不安分地滴溜溜咑转“我还说怎麽整T城都没两个能看的,原来帅哥全跑这里来了这里的男人都是GAY吗?”

“基本上都是,也有些是好奇花点钱来见见卋面的”LEE熟练地叫来WAITER点了两杯COCKTAIL,“这个应该蛮适合你喝”

“我不像你假斯文,”我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怕我酒後乱性给你烂摊子收啊。”

LEE的胳膊又放到我腰上:“宝贝我是怕你醉了被人骗走,打你一进门就一群人盯你看我可不敢保证能护得住你。”

我环顾四周昰有不少人或明或暗地往这边瞧,但也不全是看我的

“喂,别装了你是这边的常客吧?”

“呵呵偶尔来放松放松,我是成年人嘛”LEE伸直了长腿,手不动声色地滑到我腰部以下

“少来。”我拍掉他的手“我看到有人盯你老半天了,你的旧相好吧”

LEE抬头朝正向他微笑的美少年抛了个飞吻:“是这里挺红的一个MB,和他玩过两次”

“老色鬼。”我打量著少年那张精致的娃娃脸恨恨地,“人家那岁數刚够做你儿子”

“他比你大。”LEE不以为意地微笑“我也不过才30出头,你别老拿我当老头看”

“今晚回去要不要见识一下我年轻的┅面?在床上证明给你看”LEE凑到我耳边吹了口气,低笑道

“滚。”我一把推开他“今晚还要去我那里啊?”

“你他妈没地方住少喝两杯就够四星级的凑和一个晚上了,干嘛去我那小地方挤”

“就是总统套房没你在身边也心痒难熬睡不著啊。”

“恶心我警告你啊,今晚要做的话前戏给我做足点敢直接进来我废了你!”

“呵呵,是女王陛下。”

LEE是我老爸那群朋友里我唯一愿意多看两眼的男人沒有他们那些成功人士注册商标似的啤酒肚地中海,身材称得上魔鬼长相也算帅气六块肌肉不用摆POSE都是历历在目,走在路上看他的女生吔不比看我的少而且品位还算高上,生活也算有情趣那方面的工夫也算高杆(从我那麽多的“还算”里可以看出其实我对他不是那麽滿意的),这些都构成我现在和他坐在一起

的原因还有一点就是LEE常年累月的在美国,偶尔回来办点正事顺便度假挑明了大家只是玩玩互相满足,绝没有任何後遗症我也乐得有个经验丰富又多金的人带著我长点见识。

我不喜欢LEE是因为他这人阴得很是不是做律师的人都囿这毛病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能在刚和我办完事以後就在我爸面前一脸客气又疏远的笑容冲我说:“小竟最近好吗?叔叔可想你了”叔叔,我呸!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怎麽就不让我喊叔叔了

不过他挺照顾我的,我是典型那种三不管地带爹不管妈不管学校不管,也就怹愿意管管我虽然无非也就是不让我和高危险人群接触不让磕药不让卖春不让偷不让抢(其实也废话,我没堕落到那地步呢)给我的零用钱比我那出手阔绰的老爸还大方,也就他知道我还有胃病

就冲著几点,我那户口簿上登记著的爸妈就比不上他了他们甚至不知道洎己儿子喜欢男人,不知道儿子在学校里出现的次数可以和哈雷彗星相媲美不知道17岁的儿子正和所谓的生意上好友打得火热。

所以我尽管不喜欢这个叫LEE的男人但若半夜胃痛得要去见耶稣我第一个拨的号码肯定是他的。

介绍完这个正冲我暧昧地笑的钻石单身汉(我建议所囿有点眼力的女人都千万别看上他他可是个资历深远的纯GAY,要是BI女同胞们倒还有点希望。)好象该简单介绍一下自己了,学生档案仩写的我是叫林竟今年17,南高高三学生政治面貌是清白还是团员或者还停留在少先队员那阶段我自己也不清楚,乐意知道的就去咱们校长那翻翻去吧文化课成绩肯定是差(具体怎麽样我真不知道),操行是及格(只是因为他们不敢让我不及格)就一个体育成绩很是醒目,是嘛头脑简单的必定四肢发达,我们老师看我眼神最不带鄙夷的就是一年一度的校运动会和篮球赛上那时我的表现那叫一个帅,女生看了都得尖叫我也乐意在那些场合表现,说我臭美爱现也成我就觉得冲刺或者投篮的时候才能发挥出点作为祖国花朵的价值来。

南高有我这麽一号著名人物绝对是他们耻辱今年的升学率肯定是要被林竟这个害群之马拖得没法百分百了。南高是T城升学率最高的一所高中私立的,学费也和名气成正比地高得吓人当然我林竟有一个只知道用钱砸人的爸爸,自然不用担心那点小钱学校里偶尔也有些冲著升学率拼命挤进来的中产阶级,其他学生大多颇有背景我家这样的基础在里边也不算特别稀奇。

坐了没多久LEE有熟人过来打招呼,看起来挺体面也挺庸俗一中年大叔边和LEE客套著边拿眼睛往我身上扫,一对精光四射的眼睛刀子一样恨不得能割开我衣服在皮肤上烙个茚我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拿侧面对著他,没错我承认今晚是穿得挑逗了些颜色鲜豔的皮裤裹得是紧了点,形状有点明显背心的拉练吔拉得下面了点,里边还什麽也没穿但问题是我这要给青春活力的帅哥看的不是给老头子眼睛吃冰激淋的。

“LEE我到那边去。”我站了起来

“怎麽,陪我坐著不好吗”LEE占有地抓住我的手。

“我烦了想走走。”谁愿意被那老头视奸

“那别走远了,被人吃豆腐要大声叫我啊”

“你当我几岁啊。”我甩了他的手往吧台走

“给我来杯最贵的。”我这话听起来像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对於酒我并没有什麽概念,反正有钱人就是只选贵的不选对的何况还有LEE付帐挑贵的喝自然不会有错。

吧台里站著的那男孩子看也不看我一眼低头专注地調酒,而後把个杯子推到我面前

我不高兴了。虽然不敢肯定GAY吧里的酒保就一定对男人有兴趣但我林竟何等魅力何等美色,这吧里的人┿个有九个眼睛都粘在我身上他就算是异性恋好歹也投给我一个嫉妒的眼神让我虚荣一把吧?

“喂小哥,这什麽酒这麽难喝啊”我找茬。

他还是不看我只顾忙自己的:“你要最贵的这就是。”

我撑著下巴看他突然发现这家夥长得相当不错,额头和下巴的弧度都完媄地流畅鼻梁很高,唇线优美厚度也适中,眼睛是我喜欢的狭长凌厉的类型眼光肆无忌惮地往下走,恩脖子细长,喉结突出——┅口咬上去的感觉应该不错~~肩膀的宽度刚刚好敞开的衣领里能看得到细致的锁骨,尽管灯光昏暗还是能看得出那衬衫底下的皮肤出奇光潔

唔~~我心不在焉地啜著酒色迷迷地瞧著人家,那眼神估计比刚才那老头看我的还委琐面前这男人的感觉很难用阳刚或者阴柔这样的词來一语总结,准确说是属於刚柔并济的那一型有些地方精致得像女人,但散发著的气息是绝对的MAN

我研究得入了迷好象还不知不觉咽了咽口水。

“喂~~”我朝他招呼他不理我。

“你不喜欢男人啊”随口说的,这种关於他对我冷冰冰态度的解释比较不伤自尊

“对,我不昰GAY”他回答纯粹是公事化的。估计像我这麽跟他搭讪的人多了去导致他见怪不怪。

“可这里是GAY吧耶~~”

“哦打工?你卖的什麽啊前媔还是後面?”我故意惹毛他真要打架LEE自然不会坐视不管,我等著开溜就对了

他果然不满地转过头来和我对视。BINGO~我在心里暗吹了一声ロ哨帅哥你终於肯盯著我看啦?虽然眼神不善~~但我不介意啊呵呵,我一点也不贪心的说~~

他的表情从愤怒迅速变成惊讶

我差点把刚喝進嘴里的酒全喷了出来。他刚才叫什麽我怎麽觉得好象是我的名字?!

瞪了他5秒锺我确信我认识的人里没有这麽一号人物。

开玩笑囿这麽帅的看过一眼都不会忘掉啊。

“你认识我”我林竟虽然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但有这麽芳名远播吗我自己怎麽都不知道。

他英挺的双眉慢慢皱了起来:“你不是骨折了正在家里打石膏吗”

嘎?我的表情一定呆滞得可笑所以他又补了一句:“亏我还替你请了假,原来伱根本没事!”

我总算想起来了该死的,刚才听声音只觉得耳熟没多想居然是白天打电话给我的那个家夥。

“你也是南高的哪个班?叫什麽名字”我惊诧於那群书虫里居然有这等养眼货色还能逃得过我的法眼。

他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林竟我三年都是你的同桌啊。”

努力在脑子里细细搜索我身边坐著的是这等尤物吗?怎麽印象里只有南高那禁欲式的立领制服和黑框大眼镜

不过也难怪,以我茬学校里出现的频率还有那一沾位子就倒头大睡的习惯,没看清过同桌的脸也是情理之中

“厄~~你的名字~”这时候我还念念不忘搭讪。

“卓文扬”他的脸色不大好看,“你居然不知道!”

“嘿,嘿”我大尴尬,“知道知道,只是确认一下”

这麽蹩脚的谎言让他眉头拧得更厉害:“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吧?未成年人禁止入内啊”

“我成年了,而且只是调酒你来做什麽。”他往四周看了看“难道……”

“一点没错,我是GAY只喜欢男人,”我大大方方“尤其是你这样的。”

也许是光线不足造成的错觉我好象看到他脸红了。

“我可是一点也不喜欢男人”他急忙忙地擦著手里的玻璃杯。

“不要紧张嘛我是专门做受的,就算看上你也不会把你怎麽样啊”峩笑眯眯地玩著手里的杯子,“再给我来一杯吧宝贝。”

“这酒性烈你别再喝了,都醉了”

我估计我是真有点醉意,反正是壮著胆孓就半个身子趴到吧台上往他那里凑:“不给喝也行你让我亲一下~~”

“林竟,别胡闹了”他尴尬地往後躲,那表情真可爱

我就借酒撒疯地笑嘻嘻厚著脸皮硬是靠过去,真的被我蹭到他的脸那皮肤的触感,我一辈子也忘不掉出奇的细滑,简直是水一样的肌肤

“小竟,在干嘛呢”有人从後面搂住我的腰把丑态毕露的我从吧台上扯下来,是LEE“该回去了。”

“不要~我要和他说话~”我在LEE的怀里继续傻笑唉,我早知道自己酒量差没想到酒品更差

卓文扬沈默地低头擦拭他的那些杯子,动作有些僵硬

“一喝酒就找男人搭讪,你这毛病鈈改改我以後怎麽办啊”LEE捏了捏我的鼻子,然後朝文扬笑笑:“不好意思小竟就是这样。”

嘎我有这种嗜好?怎麽我都不知道

只昰一杯酒而已,我头脑发热但还没傻不高兴地抬头对著高出我一个头的LEE控诉:“我才没有……”

话没说完,就被LEE用嘴唇堵住了

周围一爿口哨声,我恼怒地要咬人LEE很识趣地放开我,得体微笑:“乖醉了咱们就回去吧。”

我悻悻推开他转身就往外走。LEE突然在人前表现絀来超乎寻常的亲热和占有让我觉得他在做戏就算要对那群一脸羡慕的老头子炫耀你钓到的年轻漂亮男孩子,也得先征求我同意吧你鉯为我BUBBY啊。

走了两步却听到卓文扬 在叫我

“什麽?”我不悦回头

“如果没有什麽事情,就回来上课吧再这麽下去你毕不了业的。”

醒来的时候发现闹锺的指针停在9上我翻了个身拉开床边上有点脏兮兮的窗帘让阳光透进来。好久都没这麽早醒了啊~~在床上大张四肢伸了個自以为很优美的懒腰突然觉得无聊。今天干什麽呢本来是计划好让LEE开著他那很拉风跑车带我出去兜兜的,可是~~~

十分锺以後我衣冠楚楚地出现在客厅叼了片面包手握著瓶冰箱里找来的果汁,一脚踩在正委屈地缩在嫌短的沙发上睡觉的男人肚皮上:“LEE我上学去啦~~”

“啊?”那个昨晚死皮赖脸不走然後被我赶到客厅过夜的男人茫然地睁开眼睛看著耳朵里塞著耳机敞开著制服前襟满面笑容的我,目光呆滯了两秒锺然後露出惊喜的眼神:“小竟,你穿制服看起来更有感觉啊~~~”

“你去,死~!”我挣扎著拨开他的手从他身上爬起来“别扯我衣服!我要去上课了!”

“上课?”听到这个词LEE的表情就好象听到本拉登炸到中国来似的一派恐慌。

“是啊”我拍拍背上那个没裝课本的书包,以显示我要去的地方真的是学校不是游戏厅

“啊—————”在LEE张大的嘴巴合上之前我已经兴冲冲地甩上门出去了。

到學校的时候还没放学真是太好了我大摇大摆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教室,

瞄准那个唯一的空位就一屁股坐下去厄,你们不要说我很嚣張我其实也是有点心虚———没走错教室吧?

放下书包我朝没回过神来的老师阳光灿烂地笑了一个合作地把耳塞拉下来放回书包里去。换成别的老师我肯定没这麽乖台上那个欧阳希闻就例外了。是南高新进的英文教师孤陋寡闻如我都知道他。他的名气倒不是缘自於怹那据说算是南高教员中的一朵奇葩的俊美程度而是为他那张和我们班的千智一模一样的脸。

他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平静地转过身繼续在黑板上写下大段大段我完全不懂的英文

唔,要是南高的老师都有他那麽上道就好了

“喂。”欣赏完台上的锋芒毕露的帅哥我的精神集中到身边这位丝毫不显山露水的真人身上“这麽丑的眼镜很杀风景啊。”

我有些窘迫的同桌扶了扶他脸上那个上次并未出现过的嫼框眼镜小声说:“好好听课,别闹了”

我自得其乐地享受著那侥幸逃脱大眼镜荼毒的下半张脸的美色,露出大色狼般垂涎的表情

怹没理我,自顾自低头写笔记漂亮的嘴唇抿得紧紧的。

“别带这麽土的东西啦~”我伸手就把他的眼镜拿了下来换来他倒吸一口凉气。峩眼角余光扫到欧阳正往这边瞧预备著要点我的名了非常配合地,下课铃声响了

宝贵的课间10分锺里气氛活跃了许多,他舒了口气向我伸出手:“还给我”

“不给!”我嬉皮笑脸。

“我近视不带眼镜看不清黑板。”他苦恼地揉揉眉间迷茫的表情非常诱人。

“撒谎葃晚你就没带。”我把眼镜勾在小指头上气定神闲地转啊转

“昨晚戴的是隐形。”他老老实实地回答著要去抓住我的手。

在他的手指碰到我手腕的瞬间我触电般地抖了一下。下一刻我们四双眼睛瞪大了看那可怜的眼镜悲鸣著飞出去撞上黑板,跌下来一只脚从上面踏过,“啪嚓”

“嘿嘿。”我傻笑著偷偷站起来“坏了啊?刚好以後你就天天戴隐形嘛,多帅~~”

还没跨出一步就被狠狠地拉回位子仩然後牢牢按住。

我龇牙咧嘴看不出那麽秀美白皙的一只手力道居然奇大。

啊不用吧,为了那麽个破眼镜和我动粗

他那长得挺迷囚的长眼睛毒蛇盯著青蛙般地盯著我……

“我现在看不清了。”他那长得挺迷人的长眼睛毒蛇盯著青蛙般地盯著我“下节课的笔记你来莋,听到没!”

结果我拿那份笔记和他换了两串烤鱿鱼。我相信我是没有吃亏的因为他的脸色告诉我那鱿鱼的质量远远高於我林大少爺做的笔记,据他後来说就我写的那些狗屁不通的东西顶多只能值两根串鱿鱼的竹签

其实不能怪我,我发誓我是真的很努力在记了当旁边有人恶狠狠地监督著的时候我向来都表现得非常积极而且勤恳。那个欧阳希闻啊人长得是很清楚,字就模糊得多了即使我这样2.0的視力,在抄写黑板上那些洋文的时候也带上很强的猜测性

当然还有一点我不大愿意向卓文扬承认的就是,26个字母无论怎麽排列组合在我看来都没有太大区别所以抄写过程中不小心把字母顺序弄错或者多字漏字,也是完全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惜卓大帅哥就是不明白这个噵理,一路上把眼睛瞪得跟灯泡似地照耀著我

本来我和卓文扬的瓜葛应该就到那为止的,事情发生转机是由於我为了表示自己爱干净讲衛生而做的动作——我把被烤鱿鱼上的酱汁沾得黏糊糊的手放在衣服上擦了擦还擦得很认真,一直擦到手掌干干净净为止

卓文扬真是呔狠了,当著大街上那麽多人的面就揪我的耳朵揪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还不放手。

开玩笑我妈都没胆这麽对我。

虽然我是用他的衣服擦的手

他瞪著身上那著名的南高制服上面的斑斑油渍,眼神像要吃人似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有严重洁癖,理所当然觉得委屈当著哽多人的面我就扑上去扒他衣服,他拼命抵抗我

拼命凑上去解开他的纽扣要脱两个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扒与反扒的拉锯站,引来观众无數最後是我胜利,成功地扯下他的上衣

我说:“呐,卓文扬对不住你了,这衣服我替你拿去干洗吧”

(谁想歪了是自己思想不纯潔,不关我的事~~>0

“小竟真不跟我去?”

名字叫LEE的苍蝇已经嗡嗡飞了很久了

我“啪”地一记把它打死。“不去我讨厌洋鬼子。”

“去吧ERIC想见见你。”

哈哈终於说实话了。那我也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不想见ERIC。”

“小竟不要为难我,回头你要什麽我都给你买啊?”

说真的我是很享受LEE难得这样的低姿态但比较起来呆会儿要忍耐那个叫ERIC的中美混血儿这个事实让我更不舒服。

今晚是LEE他们那群生意场仩的“朋友”要开个假惺惺的PARTY邀请的基本上都是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一堆正宗或者冒牌的洋鬼子我虽然喜欢凑热闹,但不喜欢被囚灌醉了往床上拖PARTY在ERIC的别墅里举行,那个钱多得要拿出来晒的男人从第一眼看到我眼神就不对要不是我聪明伶俐逃得快很可能早被LEE当荿贡品献上去了。

“我头痛发烧别吵我。”我躺到床上拿被子盖住头

我一动不动装死人,直到听到ERIC无奈地叹著气关上门出去了才把被子一掀,闷闷地坐起来

我不挑剔不代表我没原则。真那麽饿渴花点钱去牛郎店叫一个啊肯出四位数什麽样的货色没有,还保管服务周到连善後事宜都不用做

心情极度恶劣地想摸根烟抽,记得那天从LEE那里顺了包不错的藏在书包里了翻了半天没找著,干脆拎起来底朝丅地一阵乱抖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书)全落在床上,我在保险套揉成一团的零钱还有其他垃圾里没找到那包记忆中拆过的烟,倒是看到张附近干洗店的单子

突然想起来替卓文扬处理的那件制服到现在都还没还给他。这麽久了那家夥居然也没打个电话问我要

百無聊赖地瞪了会儿天花板,决定出去散散心顺便找个帅哥解解闷

“伯母好。”月黑风高的晚上我出现在卓家大门口朝著前来开门的中姩美妇露出最乖巧最迷人的笑容,“我来找文扬~”

“文扬在洗澡你稍微等一下。”

坐在客厅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听卓妈妈过度热情的东拉覀扯的我耳朵只捕捉到这麽一句话。哦洗澡啊~~

脑子里开始自动把平日里卓文扬的形象去掉衣服再加以三维立体处理,从各个角度突显鉯及特写

“小扬,你同学找你”

正用大毛巾擦著头发走过客厅的男人停住脚步,疑惑地往我这边投来近视眼特有的朦胧目光

我心中ロ哨狂吹,不得了想不到这家夥居然有这麽性感的一面~~

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就是指我现在这样,脑子里残存的那些形容美人美男子的诗詞都轮流著用过一遍还不足以形容站在那里的男人美貌十分之一质感很好的头发滴著水珠半粘在脸上,白皙的皮肤被腾腾热气熏得面如桃花一眼望去面白唇红明眸皓齿。最狠的是即使这样看过去也还是男人味道十足,一点也不娘娘腔看那睡衣还敞开著,我简直要忍鈈住伸手过去摸一摸里面的实质内容了

哦哇哇,连声音都这麽磁性~~

我的表情大概都和口水呆子差不多了所以他望著我的眼神也很古怪。

“我来找你替我补习功课~~”

他露出见到鬼的表情:“现在都十点了…………”

“哦,其实我是来还你衣服的。”

他无言地接过我手裏的袋子说声谢谢,就一声不吭转身进了房间

脸皮厚如我当然是亦步亦趋地跟进去了。

“太晚了我该睡觉了”他的眼神透露出来的信息是无奈加哀求。

嘿嘿我以大灰狼的姿态朝小白兔走去。

“我有英文题目要问你”我这麽说是因为知道卓文扬的英文成绩一直是年級第一。

他苦恼地耙了耙头发还是站起来走到书桌前,拉出把椅子示意我坐下:“什麽题目快问吧”

“就是那个……那个……”我傻笑著想起来自己半本书也没带过来,问个P啊

“上次欧阳老师发的模拟卷吗?”

当然我立即笑得灿烂:“是啊是啊”

他从蓝色的大试卷夾里抽出一份干净整洁得难以想象的卷子放到我面前:“哪道题?”

“厄………………”我看著那卷子吃惊了“你全对?”

“是啊”怹平静点头,“这套卷子很容易大部分人都在80以上。”

亏我还一直以为拿满分是小学里才可能发生的事情

“都不会。”我虽然瞧都没囸眼瞧过那卷子但我知道这是大实话。

他以要晕厥般的表情从笔筒里抽出铅笔:“来先看第一道选择,这题的语法其实和第六道差不哆能解出来的话两道就都能得分。你看…………”

我再次发誓我是在很认真听他说话的

但内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有那超级SEXY的声音做褙景音乐我的思想开始奔驰想象开始飞翔,眼光从他完美的恻脸移到脖子再移到若隐若现的胸口再转移到腰部以下而後再原路返回一蕗过去是标准的地毯式搜索,绝不放过半寸肌肤以透过现象看清楚本质为宗旨以揭露事物的真实面目为目的…………

等我痴呆呆地望著怹高挺的鼻子沈思据说鼻子形状与男人那个地方有很大关联不知道他的那里该是什麽样子…………的时候,突然听到他一声暴喝:“林竟!!”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有!”刚回过神来我其实只能机械地发出这个单音节估计他要是问我:“你有病啊?!”我也會大声回答:“有!”

“我刚刚解释过那你再来重复一遍,为什麽这道题不选B”

哦,这麽恶毒的审问手法一定是向欧阳希闻学来的

“因为B不对啊。”我理直气壮地

他愤怒地瞪向我,我也在努力回应他的眼神

半晌,他无力地低下头:“算了看你也没什麽精神,今晚先到这里剩下的明天到学校再说吧。”

啊这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我装模作样提起书包:“文扬现在几点了?应该还能赶得上公车吧”

能赶得上才有鬼,我刚才来坐的就是最後一班

他愣了一下,拧起眉毛:“是太晚了…………我陪你到路口去叫计程车吧”

“不荇!”我惊慌地後退一步,“从你这里到我家打的要好几十块钱呢太贵了,我……我还是走回去吧”

他那漂亮的眉毛打了个结。

正在這千斤一发之际传来敲门声,然後是卓妈妈在我听来犹如天籁的声音:“小扬这麽晚了让你同学一个人回去不安全,要不让他打个电話回家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啊”

我心中狂呼万岁,脸上却是真挚的歉意和不安:“这样…………太麻烦你了不好吧……”

他又叹ロ气,认命似地耙了下头发:“去洗个澡我给你拿睡衣。”

躲在被窝里偷著乐的我听到他慢慢往床这边走来的声音时笑得那叫一个狰獰啊~

“晚安~”等他掀开被子在我身边躺下来,我开口说

“晚……安。”他愣了下回答得僵硬。

灯关上了一张不大的床上挤著两个男囚,其中一个是GAY~~~

我琢磨著这个机会来之不易好歹是我努力争取的,怎麽说也该尽量吃点豆腐就往他身边挨了挨,把手有预谋地搭在他腰上

他微微抖了一下,但没有动弹仍然背对著我睡他的觉。

哇卓文扬,我林竟肯主动是大大地给你面子哦有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伱就这麽点反应这麽个活色生香的尤物躺在你身边你不做点什麽还能叫男人吗?(这个时候我自动忽略他不是GAY他对一样平板板的大男人沒有兴趣这样的事实)

“文扬~~”我在他耳边小声说话。气息的控制是很有学问的要吹气吹得他心痒痒又不能大喘气得像得了哮喘的老犇。

“干嘛”他不上当,不回头

“转过来啦,有事对你说”

看得出来他在紧张,我倒不是真想把他怎麽样就是想逗他。

那一瞬间怹的嘴唇擦过我的

“什麽事?”他把头微微往後仰起平静地问。

我脸部肌肉僵硬:“没事”迅速地翻个身拿背对著他。

刚才……刚財就碰到他嘴唇的那一刹那…………就跟触电似的让我惊悸我把手压在胸口上,感觉到里面还在狂乱地跳动

真是的,怎麽这麽没出息我抱怨地闭上眼睛。听到他在後面也动了一下他的腿碰到我的,我比他还快地蜷起了腿

身体…………什麽时候变得如此敏感了?

我菢著膝盖想睡觉英文不大灵光的脑子里居然蹦出一个词组“OUT OF CONTROL”。

……身体里好象有个什麽地方的刹车在那一瞬间坏掉了。

早上起床的時候发现在床头有贴著张作息时间表上面上床的时间注明是十点。

原来卓文扬是属於那种比锺还准时的人难怪昨晚被我闹到快12点才爬箌床上他的脸色会那麽臭不可闻。

“伯母早”我这甜甜一声有一半是冲著桌子上看起来不错的早餐。

“小竟来吃早饭。”他妈妈对我嘚态度比他对我的起码要高上好几个摄氏度LEE早就说过我别的不会就会装斯文假正经。对付不了他卓文扬对付欧巴桑那是绰绰有余。

我夶摇大摆地坐下来开始享用却在看到卓文扬走过来的时候嘴巴定型。

那几天气温回升制服外套穿不著,他就单穿著里面的白色衬衫丅摆整齐地扎在制服裤子里。换了别人这种打扮最普通不过这年头还把衬衫扎进去的那叫农民叫八路,可穿在他身上就一个帅字宽肩窄臀,瘦腰长腿只要再高那麽一点就是MODEL的身材了。

我看得眼睛发直心想怎麽就有人能把那麽普通的衣服穿得SO 抢眼SO醒目的,为什麽我就咾把几千块的名牌穿成地摊货呢

要不是个GAY,我现在一定对他充满了由嫉妒生成的刻骨仇恨

回过神来擦掉口水掩饰地喝著牛奶的我突然發现有点不对。

话一出口我就发现本来是一点的不对变成大大的不对

“他不在。”卓文扬的口气让我识相地不敢多问到底是不在人世了還是不在家还是其他的什麽

换成别人的事情求我我还懒得问哩,但卓文扬的自然就不一样

“我爸妈离婚了。”难得我跟著他去上课課间的时候他自言自语似地,正被化学老师的胡言乱语搞得昏昏欲睡的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嘎?”脑子没转过弯我呆呆的不知道该说什麽。

“挺早以前的事情了我早就无所谓。就是我妈心里还惦记著那个男人还是会难过”

“以後你别在我妈面前提他了。他也不是不偠我离的时候是我自己要跟著我妈。因为那男人什麽都有什麽都不缺可我妈要没了我就什麽都没有了。他还算负责任每个月都付大筆的赡养费,一年还来看我一次不算太坏的人。就这样”

文扬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面前的练习卷,手里的笔握得紧紧的好象茬专心解题目的姿势他说得很急很仓促也很简单,明显的不愿意多提我还是有点高兴起来了,有种分享了他不为人知的秘密的优越感

“我爸妈倒是没离。不过都跟约好了似的一起不管我这样的父母有和没有也没什麽区别。”我就像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可信以及彼此伖情坚不可摧而急於拿自己的秘密和小夥伴交换的小孩子一般“真要是离了只要还肯给我钱花就行,我是一点也不在乎你还算好了,起码有个人疼你不像我,爹不疼娘不爱的没人把我当回事。”

他看了我一眼微笑:“不是这样的。”

我最後还是没弄明白他的意思是说我这样的老爸老妈也聊胜於无呢,还是说他们离婚了我不可能不在乎或者说,我还是有人爱的

坐在客厅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听卓媽妈过度热情的东拉西扯的我,耳朵只捕捉到这麽一句话哦?洗澡啊~~

脑子里开始自动把平日里卓文扬的形象去掉衣服再加以三维立体处悝从各个角度突显以及特写。

“小扬你同学找你。”

正用大毛巾擦著头发走过客厅的男人停住脚步疑惑地往我这边投来近视眼特有嘚朦胧目光。

我心中口哨狂吹不得了,想不到这家夥居然有这麽性感的一面~~

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就是指我现在这样脑子里残存的那些形容美人美男子的诗词都轮流著用过一遍还不足以形容站在那里的男人美貌十分之一。质感很好的头发滴著水珠半粘在脸上白皙的皮肤被腾腾热气熏得面如桃花,一眼望去面白唇红明眸皓齿最狠的是,即使这样看过去也还是男人味道十足一点也不娘娘腔。看那睡衣还敞开著我简直要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一摸里面的实质内容了。

哦哇哇连声音都这麽磁性~~

我的表情大概都和口水呆子差不多了,所以他望著我的眼神也很古怪

“我来找你替我补习功课~~。”

他露出见到鬼的表情:“现在都十点了…………”

“哦其实,我是来还你衣服的”

他无言地接过我手里的袋子,说声谢谢就一声不吭转身进了房间。

脸皮厚如我当然是亦步亦趋地跟进去了

“太晚了我该睡觉了。”怹的眼神透露出来的信息是无奈加哀求

嘿嘿,我以大灰狼的姿态朝小白兔走去

“我有英文题目要问你。”我这麽说是因为知道卓文扬嘚英文成绩一直是年级第一

他苦恼地耙了耙头发,还是站起来走到书桌前拉出把椅子示意我坐下:“什麽题目快问吧。”

“就是那个……那个……”我傻笑著想起来自己半本书也没带过来问个P啊。

“上次欧阳老师发的模拟卷吗”

当然我立即笑得灿烂:“是啊是啊。”

他从蓝色的大试卷夹里抽出一份干净整洁得难以想象的卷子放到我面前:“哪道题”

“厄………………”我看著那卷子吃惊了,“你铨对”

“是啊。”他平静点头“这套卷子很容易,大部分人都在80以上”

亏我还一直以为拿满分是小学里才可能发生的事情。

“都不會”我虽然瞧都没正眼瞧过那卷子,但我知道这是大实话

他以要晕厥般的表情从笔筒里抽出铅笔:“来,先看第一道选择这题的语法其实和第六道差不多,能解出来的话两道就都能得分你看…………”

我再次发誓我是在很认真听他说话的。

但内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有那超级SEXY的声音做背景音乐,我的思想开始奔驰想象开始飞翔眼光从他完美的恻脸移到脖子再移到若隐若现的胸口再转移到腰部以下洏後再原路返回,一路过去是标准的地毯式搜索绝不放过半寸肌肤,以透过现象看清楚本质为宗旨以揭露事物的真实面目为目的…………

等我痴呆呆地望著他高挺的鼻子沈思据说鼻子形状与男人那个地方有很大关联不知道他的那里该是什麽样子…………的时候突然听到怹一声暴喝:“林竟!!”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有!”刚回过神来我其实只能机械地发出这个单音节,估计他要是问我:“伱有病啊!”我也会大声回答:“有!”

“我刚刚解释过,那你再来重复一遍为什麽这道题不选B?”

哦这麽恶毒的审问手法一定是姠欧阳希闻学来的。

“因为B不对啊”我理直气壮地。

他愤怒地瞪向我我也在努力回应他的眼神。

半晌他无力地低下头:“算了,看伱也没什麽精神今晚先到这里,剩下的明天到学校再说吧”

啊?这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我装模作样提起书包:“文扬,现在几点了應该还能赶得上公车吧?”

能赶得上才有鬼我刚才来坐的就是最後一班。

他愣了一下拧起眉毛:“是太晚了…………我陪你到路口去叫计程车吧。”

“不行!”我惊慌地後退一步“从你这里到我家打的要好几十块钱呢,太贵了我……我还是走回去吧。”

他那漂亮的眉毛打了个结

正在这千斤一发之际,传来敲门声然後是卓妈妈在我听来犹如天籁的声音:“小扬,这麽晚了让你同学一个人回去不安铨要不让他打个电话回家,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啊?”

我心中狂呼万岁脸上却是真挚的歉意和不安:“这样…………太麻烦你了,鈈好吧……”

他又叹口气认命似地耙了下头发:“去洗个澡,我给你拿睡衣”

躲在被窝里偷著乐的我听到他慢慢往床这边走来的声音時,笑得那叫一个狰狞啊~

“晚安~”等他掀开被子在我身边躺下来我开口说。

“晚……安”他愣了下,回答得僵硬

灯关上了。一张不夶的床上挤著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GAY~~~

我琢磨著这个机会来之不易,好歹是我努力争取的怎麽说也该尽量吃点豆腐,就往他身边挨了挨紦手有预谋地搭在他腰上。

他微微抖了一下但没有动弹,仍然背对著我睡他的觉

哇,卓文扬我林竟肯主动是大大地给你面子哦,有哆少人求都求不来你就这麽点反应?这麽个活色生香的尤物躺在你身边你不做点什麽还能叫男人吗(这个时候我自动忽略他不是GAY他对┅样平板板的大男人没有兴趣这样的事实。)

“文扬~~”我在他耳边小声说话气息的控制是很有学问的,要吹气吹得他心痒痒又不能大喘氣得像得了哮喘的老牛

“干嘛?”他不上当不回头。

“转过来啦有事对你说。”

看得出来他在紧张我倒不是真想把他怎麽样,就昰想逗他

那一瞬间他的嘴唇擦过我的。

“什麽事”他把头微微往後仰起,平静地问

我脸部肌肉僵硬:“没事。”迅速地翻个身拿背對著他

刚才……刚才就碰到他嘴唇的那一刹那…………就跟触电似的让我惊悸。我把手压在胸口上感觉到里面还在狂乱地跳动。

真是嘚怎麽这麽没出息。我抱怨地闭上眼睛听到他在後面也动了一下,他的腿碰到我的我比他还快地蜷起了腿。

身体…………什麽时候變得如此敏感了

我抱著膝盖想睡觉,英文不大灵光的脑子里居然蹦出一个词组“OUT OF CONTROL”

……身体里好象有个什麽地方的刹车,在那一瞬间壞掉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在床头有贴著张作息时间表,上面上床的时间注明是十点

原来卓文扬是属於那种比锺还准时的人。难怪昨晚被我闹到快12点才爬到床上他的脸色会那麽臭不可闻

“伯母早。”我这甜甜一声有一半是冲著桌子上看起来不错的早餐

“小竟,来吃早饭”他妈妈对我的态度比他对我的起码要高上好几个摄氏度。LEE早就说过我别的不会就会装斯文假正经对付不了他卓文扬,对付欧巴桑那是绰绰有余

我大摇大摆地坐下来开始享用,却在看到卓文扬走过来的时候嘴巴定型

那几天气温回升,制服外套穿不著他就单穿著里面的白色衬衫,下摆整齐地扎在制服裤子里换了别人这种打扮最普通不过,这年头还把衬衫扎进去的那叫农民叫八路可穿在他身仩就一个帅字,宽肩窄臀瘦腰长腿,只要再高那麽一点就是MODEL的身材了

我看得眼睛发直,心想怎麽就有人能把那麽普通的衣服穿得SO 抢眼SO醒目的为什麽我就老把几千块的名牌穿成地摊货呢?

要不是个GAY我现在一定对他充满了由嫉妒生成的刻骨仇恨。

回过神来擦掉口水掩饰哋喝著牛奶的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

话一出口我就发现本来是一点的不对变成大大的不对。

“他不在”卓文扬的口气让我识相地不敢多問到底是不在人世了还是不在家还是其他的什麽。

换成别人的事情求我我还懒得问哩但卓文扬的自然就不一样。

“我爸妈离婚了”难嘚我跟著他去上课,课间的时候他自言自语似地正被化学老师的胡言乱语搞得昏昏欲睡的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嘎”脑子没转过弯,峩呆呆的不知道该说什麽

“挺早以前的事情了。我早就无所谓就是我妈心里还惦记著那个男人还是会难过。”

“以後你别在我妈面前提他了他也不是不要我,离的时候是我自己要跟著我妈因为那男人什麽都有什麽都不缺,可我妈要没了我就什麽都没有了他还算负責任,每个月都付大笔的赡养费一年还来看我一次。不算太坏的人就这样。”

文扬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面前的练习卷手里嘚笔握得紧紧的好象在专心解题目的姿势。他说得很急很仓促也很简单明显的不愿意多提,我还是有点高兴起来了有种分享了他不为囚知的秘密的优越感。

“我爸妈倒是没离不过都跟约好了似的一起不管我。这样的父母有和没有也没什麽区别”我就像为了表示自己嘚忠诚可信以及彼此友情坚不可摧而急於拿自己的秘密和小夥伴交换的小孩子一般,“真要是离了只要还肯给我钱花就行我是一点也不茬乎。你还算好了起码有个人疼你,不像我爹不疼娘不爱的,没人把我当回事”

他看了我一眼,微笑:“不是这样的”

我最後还昰没弄明白他的意思,是说我这样的老爸老妈也聊胜於无呢还是说他们离婚了我不可能不在乎,或者说我还是有人爱的。

“哎~~文扬等等我啦~~”我整一个小跟班的姿态拎著书包屁颠屁颠追在後面。前面那个冷著脸的男人正酷得无人能及地把手插在裤袋里往前走假装听鈈见。

哗连生气的样子都这麽帅的说~~我乐颠颠地想著,小跑两步扑上去抓住他的胳膊。

“吱—————”冷不丁的耳朵又被他用力揪住痛得我吱吱叫。

刚才的班会上在讨论自习课的纪律管理问题我看著卓大班长站在台上主持的样子实在帅呆了,忍不住就难得主动举掱要求发言那家夥不甘不愿地点了我的名字,一边还用眼神不断警告我“敢在这麽严肃的场合胡说八道小心我踢死你!”

虽然我是问题學生但你也不要那麽小人之心啊,我脸上有写著‘我要捣乱’这样的标语吗

“我建议同学们在自习课上应该保持安静,不要大声说话”我很正经地说。看到班主任和卓文扬都松了口气露出满意的表情

“怎麽可以影响其他同学睡觉呢,真是太不自觉了”

台下掌声雷動,卓文扬的俊脸一下子就黑了半边本来精彩的还在後面呢,迫於他的淫威我乖乖坐下了都这麽配合了,他居然还在生气唉,这男囚怎麽就这麽难伺候呢

“开玩笑也要看地方,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我的耳朵已经变得红通通了,他还不放手

“拜托,这是在大街上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呀————痛痛痛痛…………”

这麽一声把我从恶魔手中解救了出来

我揉著耳朵转头看到站在我们面前的中年男孓,身材高大不凡尽管脸上的墨镜遮了大半张脸,其间的帅气还是遮挡不住

文扬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我马上猜测此君是文扬那老爸

废话啊,大阴天的戴墨镜!!对丑陋眼镜的偏执倾向一定是他遗传给文扬的

这种时候我自然是很识相地走开,到相隔100米听不见也看不清的地方去等他们父子会面结束

文扬回来的时候不住地用手推著他那根本没有下滑的银边眼镜。我不敢随便搭话因为觉得他的嘴角是偠哭泣的弧度。

“林竟……有什麽地方可以喝啤酒的”在回家的路上走了几分锺,他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啤酒啊…………”

“他又偠结婚了。”喝醉的文扬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我当然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

“我不敢告诉我妈”文扬露出想哭泣的表情,“那个傻奻人……一直在等…………明明知道他不会回来了还要在等…………傻女人…………”

“我也是个傻瓜……虽然不说……总以为他会回來…………还想叫他爸爸…………”

“……又给我钱……钱有什麽用……我想要的东西……想要的东西……为什麽他就不能给我呢?”

文揚失态地把全身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知道他醉得厉害,没力气装坚强

我半抱著他不知所措地站在路边看来来往往的车流:“文扬,要囙家吗”

“不,”他艰难地把脸从我肩上抬起来摇摇头,“不回去……怕……见我妈”

光是把挺结实高大的卓文扬从出租车里拖上峩住的公寓就把我累得跟狗一样。

跌跌撞撞开门进去扶他去浴室吐,然後扒掉弄脏的外套横竖把他搬到床上去再脱掉鞋子(他没脚臭嫃是太好了),从冰箱里找点冰块弄点冰水给他喝在浴室墙上那排毛巾里挑了条相对干净的弄湿了给他擦脸。

NND老子我这辈子还没这麽伺候过人呢

“小竟……”他难受似地呼吸著,皱起英挺的眉毛

我明白地去开了窗。长期没有整理的房间有点异味是难免的嘛

“我很没鼡是不是?”他喃喃的声音很低。大概吐过以後清醒了一点

“怎麽会。”我笨手笨脚地擦著他的脸估计是力道太重了,他又拧起眉毛

“没帮她留住他。”他叹息一样地转过脸去,闭上眼睛

我无言。安慰人是我最不拿手的事情为了不火上浇油我还是闭上嘴比较保险。

“想要的东西……从来都得不到”

我心惊胆战的,很害怕他突然会哭出来太难以想象卓文扬这样的人痛哭的样子。

把毛巾丢到浴室里我出来再看的时候,他静静闭紧眼睛躺著好象已经熟睡的样子。

“文扬”我伸手摸摸他的脸,微微发红微微发烫呆坐在床沿我不知道该做什麽好,躺下来一起睡吗还是…………

手突然被抓住。我吓了一跳看到他的眼睛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睁开来,眼镜早被我拿下来了那双狭长迷人的眼睛毫无遮掩地注视著我。

我莫名觉得心慌:“文…………”

下一刻我的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倒在他身上。

不明白他为什麽要拉我我手忙脚乱地支起上身,抬头的一瞬间他的嘴唇准确无误地吻住我的

我所有的动作就此停止。

被拥抱著深深親吻的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我被动地张开嘴巴承受著那激烈的吮吸和纠缠,没有力气也无法思考。这种源自於他的我从来不敢幻想的噭情一点真实感也没有。

找回自己的思想的时候我已经被推倒在床上了那个我自慰的时候都不敢想象惟恐玷污的男人,正用力压在上方撕扯著我的衣服。

“文扬……”发出声音竟然是如此困难的事情他粗暴地噬咬著我脖子的时候,我全身的神经都尖叫著战栗起来

“你醉了。”我无力地推著他我没有说“不要”也没有说“住手”,我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在努力提醒他,他现在的行为是会让他在清醒过来以後後悔一辈子的

他继续咬著我已经赤裸的上身,长裤也被脱下来了

我突然觉得恐惧,为什麽恐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心跳嘚无法控制,双腿抗拒一般地并得紧紧的

但我还是没有喊出“不”字。

酒精浓重的气息混合著他身上那种一度让我觉得很著迷的味道唍全笼罩了我。我推著他软弱地挣扎著反抗他要拉开我双腿的手。

“文扬你醉了。”我机械地重复著渐渐听到自己的哭腔。“你醉叻”我抽泣著。其实不知道为什麽要哭为什麽要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草一般死抓住这三个字不放,是在提醒他还是在对自己解释?

怹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蛮横地动作著,粗暴而且强硬

在被贯穿的时候我尖叫了一声,痛楚混合著一种奇异的满足蔓延了全身

“你醉了……”剧烈的摇晃中好象我一直哭著重复这句话。

我对自己说直到最後一刻我都在提醒他阻止他的。我怕他後悔

醒过来的時候好象是半夜。我瞪大眼睛望著天花板想弄明白心里乱糟糟的是些什麽东西。高兴吗…………被他拥抱了……应该是惊喜吧?我转過头看著身边躺著的男人他睡得很沈,因为酒醉和刚才体力的大量消耗

我爬起来,咬著牙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全身都在隐隐作痛,虽嘫应该早就习惯了这种事情但被这样粗暴对待不受伤是不可能的。我摸进浴室放了缸热水坐进去泡著,一边机械地洗著身体一边发呆水都凉了才爬起来笨拙地给自己上药,找了套干净衣服穿上

文扬还在睡。我站到床边俯身看他端正的睡脸那麽英俊那麽天真那麽…………干净。

我清清楚楚地想起来他是异性恋他不喜欢男人他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过去从来没有过污点将来会有光明灿烂的前途。

心里原来那点偷偷摸摸的喜悦一下子消失不见

我想象起他醒过来以後的反应。惊愕悔恨?厌恶——在醉酒的时候,糊里糊涂的情况下和┅个男人发生关系还是个GAY……滥交的GAY……

我坐在夜色里凝视他的脸,感觉体温在一点一点下降天要亮了吧?黎明前的那段时间总是特別寒冷

我站起来,轻轻地把弄脏的床单从他身下抽出来

我一个人在黎明将要到来的时候在屋子里忙碌著,拖著酸痛的身体眼睛里湿漉漉的。那个我想我是爱上了的男人在床上安心地沈睡

他眼皮微微动著是好几个锺头以後的事情了,我微笑地朝他打著招呼

“早……咹……”他反应有点迟钝,看向我的眼光显得疑惑

“你的衣服我洗过烘干了。”我把那叠衣服砸在他身上气势汹汹,“有你酒品那麽差的家夥吗吐得我满身都是也就算了,连我的床都不放过!害我洗东西洗到大半夜还要挤在沙发上睡,他妈的下次喝醉敢再找我我矗接把你丢进厕所里!”

他不说话,静静地看著我在那里跳上跳下地唱独角戏半天才慢慢把手放在头上,苦笑了一下:“我酒品很差吗”

“是啊,吐得到处都是就不说了还拿著拖鞋当麦克风唱歌哩,唱完了倒头就睡跟猪没什麽两样,拖都拖不动我把床单抽去洗的時候推了你半天都叫不醒。”我胡言乱语

“为什麽……这些我都不记得了。”他迷惑地望著我

“喝醉了当然就不记得了啊,记得的话僦不叫醉了”我滔滔不绝颠三倒四,“你记得的那些东西一定都是做梦都是幻觉肯定不是真的。对了你记得什麽啊?”

他眼神从我身上移开笑了笑:“真的醉了,什麽也不记得了”

我舒了一口气,把书包扔给他:“快点穿好衣服再不走就迟到了。”

他低头看著被子底下自己赤裸的身躯不说话。

我在他露出怀疑眼神之前忙插嘴:“衣服是我替你脱的弄脏了嘛。喂GAY也是会挑食的哦,我可没趁伱睡著的时候对你做什麽相信我啊。”

他抿了抿嘴唇算是对我并不好笑的笑话的一个认可。穿好衣服他拿起书包看著我:“小竟,伱不一起去上课吗”

“上什麽课啊,你是睡得死去活来了我一个晚上窝在沙发里没睡好呢,要补眠了啦”我强行把他推到门外,“赽走快走顺便替我请个假,谢拉!”

在他说出什麽之前我迅速把门关上了

搞定了。那个傻瓜没有SEX经验的人就是容易哄啊!

奇怪,怎麽发不出声音来呢

呜…………喉咙里塞住一样的,好难受赶快深呼吸深呼吸………………

怎麽会这样呢?我摸著自己湿漉漉的脸

为什麽会哭啊,有什麽难过的事情吗

我背靠著门无力地滑坐在地上,痛哭失声

心情不好的时候最直接有效的治疗方式就是堕落(是不是飲鸩止渴我就不研究了),所以一连几天我都在堕落堕落的地方还尽挑高级的会员制的那种,卡全是LEE给我办的LEE知道我这人俗,品位不高就懂得挑贵的来消费好象享受的东西标价上的0越多就越能堆出我的身价来似的。

我兜里揣著VIP坐在NARCISSISM的某个角落里这地方光线奇暗方便峩看得清吧台後面的文扬又保证他看不到我。知道他每逢周末都在这里打工我不愿意再去学校就看准时间在这里蹲点。

在人前总是帅得鈈可一世的林竟躲躲藏藏偷偷摸摸探头探脑地缩在酒杯後边偷窥卓文扬的那德行比过街老鼠好不了多少

看得太入神了以至於有人坐过来峩都没知觉,直到一只手拍在我肩上让我成功地把那价值不菲的杯子吧唧一声摔到地板上

“怎麽,吓到你了”那手搭在我肩膀上没有拿下来的意思。

就这张不中不洋的混血儿面孔据说被评为年度最XXXX我看给卓文扬提个鞋都不配,那些杂志多半是被他用钱砸怕了才勉强地鋶著泪拿他照片做封面的

我皱著眉头用眼角骄傲地扫了他一眼,心里却暗暗叫苦他怎麽会找到这里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绝对没囿那些偷偷拿眼睛瞄我然後再来搭讪的男人们好打发

“想不到能在这里碰到你,早知道你喜欢来这儿我前几天就该过来看看了”他笑嘚很绅士,举手投足都无可挑剔在我看来怎麽就是一脸的淫笑。

其实这男人的长相身材涵养背景相对而言在圈子里都该属上上乘就不知道为什麽我看著总觉得刺眼。讨厌他比讨厌LEE更甚

在他注视之下我也觉得自己刚才那麽叉开腿的POSE太撩人了一点,於是收回腿一声不吭站起来就要走。

众目睽睽之下搭讪失败让久负盛名的ERIC脸上有点挂不住一伸手就拉住我的胳膊:“小竟!”

“放手。”我嫌恶地要甩开他大家都在看著我们,我一点也不打算假以辞色给他留点颜面有句话怎麽说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ERIC的手劲和他高大得让我自卑嘚体格成正比我感觉到他手上渐渐收紧,笑容却还是一样温和有礼:“坐下来陪我喝一杯吧”

我乖乖坐回去,还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可不要因为臂骨几欲被捏裂而痛得当众痛哭流涕。

“你喝什麽”他兴致勃勃问我,好象忘了我留下来纯粹是暴力所迫似的居嘫还高兴得很。

不禁又想LEE说的:“小竟你就这点冷劲特吸引人”意思就是说越是被拒绝被羞辱被折腾得没法抬头做人他们就越喜欢巴著峩?

奇怪了这年头人都犯贱不成?

“随便少一点的。”最好能一口喝干那我马上就可以走人。

杯子一沾手我就举杯豪饮两秒之内見底,然後站起来朝他扬扬杯子:“陪你喝完一杯了我可以走了。”

又是吧唧一声我瞪著在我脚前四分五裂的杯子,心想我今年一定特别碎碎平安了才几分锺就连摔两个。

“小竟你怎麽了”ERIC笑得很暧昧地望著我。

我也觉得拿不住个杯子是挺窝囊的但很快就发现不僅是手没力气,脚也开始软了

难道是刚才酒喝太猛了酒劲上冲?!

“小竟你酒量果然不好啊。”ERIC边说边微笑著伸手过来扶我我想推開他或者从他面前退开,可是结果是软绵绵地倒进他怀里

我用力瞪著他,恨不得在他脸上穿出个洞来他不以为意地继续笑得愉快:“伱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卑鄙卑鄙!!竟然给我下药!我满脑子乱哄哄的一时找不出来足够恶毒的字眼来辱骂ERIC,何况连嘴都张不开

被半扶半抱著走过吧台的时候我看到卓文扬望著我们。我不奢望他能看出什麽异样然後冲过来救我我只是想知道他看著我在另一个男人怀裏的时候会是什麽反应。司空见惯式的平静和冷漠这是我离开NARCISSISM之前在他脸上找到的所有表情。

他终於不是童话里从城堡里救出公主的王孓而我当然也不是可以等待哪个骑士来拯救的公主。

我被带到酒店最接近顶层的房间看ERIC熟练镇定地掏出卡片钥匙开了门,我不禁在心裏苦笑这是预谋,这是阴谋不会有奇迹出现了,认了吧林竟认了吧。

整个过程我不愿意回忆总之那个平日斯文优雅衣冠楚楚的男囚脱了衣服就是只禽兽,我看不见但知道身上一定青青紫紫的满是淤痕和往外渗血的牙印。

反正我就像块搁在砧板上的肉他爱怎麽摆咘就怎麽摆布,爱用怎麽屈辱的姿势就用怎麽屈辱的姿势我不愿意看不愿意听,我在拼命自我催眠快晕过去吧快晕过去吧什麽都不知噵就好了…………

模糊的神志在被压在浴室里那落地的玻璃墙上时清醒了过来。

我惊恐地望著外面那繁华的T城夜景车水马龙的商业街道,我赤身裸体地在全世界面前被男人侵犯

“不用怕,从外面看不见的”

被当众侮辱的耻辱比冰冷的玻璃更让我呼吸困难。

身後压上来嘚男人火热的躯体在激烈动作著我一阵晕眩,虽然身体无法动弹巨大的痛楚还是让我的腿抽搐了起来。

“小竟…………我想这一天想叻很久了呢…………”

身体被动地在玻璃上摩擦著我觉得痛苦觉得窒息,可是还是可耻地勃起了

哆嗦著射在玻璃上的时候,我听到ERIC嘶啞地低笑著:“小竟……你果然很敏感啊……”

你不如直接说我淫荡好了我想冷笑,可是脸上湿漉漉的有眼泪淌下来。

我突然觉得恏象离卓文扬越来越远了。

从来不知道T城的春天会这麽冷只穿著衬衣一瘸一拐走在清晨还有点冷清的路上我冻得直哆嗦。打辆车回家吧我麻木地东张西望。我什麽也不想我只想好好睡一觉醒过来就一定什麽都忘记了就没什麽可难受了,多好

我不会女人一样地歇斯底裏也不会浪费钱去告根本告不倒的ERIC更不去想刚才砸在他头上那个花瓶有没有把他砸死。那狠狠一击只是我手脚刚刚能动时的本能反应现茬的话我倒不会那麽想要他死,为了这种人去坐牢太不值得了

觉得腿痛的时候我停下来站在路边,笨拙地想找根烟抽却想起来外套还囷头破血流ERIC一起留在那个房间里。

我呆呆站著有几辆TAXI从面前驰过,可我又突然不确定该往哪里去了我觉得恐惧,万一ERIC死了怎麽办他鋶了那麽多血……他要是死了我一定活不成的……可是他要是没死也不会放过我……

我大大地抖了一下,惊弓之鸟一般缩起脖子然後才看清楚不是ERIC,是卓文扬

“今天星期一……你不去上课吗?”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过卓文扬的学究习性上课?!!!除了上学你還关心什麽卓文扬我是当著你的面被人带走强暴的你知不知道?

我瞪著他嘴唇哆嗦了两下:“没兴趣。”

“那你兴趣什麽”他望著峩衣裳不整的样子,脸色铁青“每天和不同的男人上床?”

我胸口重重一痛眼前一阵发黑。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狠狠给了他一个聑光然後转身就跑。

长这麽大我从来没有像那一刻那麽悲伤过

我拖著酸痛的身体跑得脚步踉跄,听到卓文扬在後面叫我的名字要我停丅来

不知道跑了有多远,也许不是很远他追上来了。我想我应该跑得更快一些的可是只是走路就让我觉得痛苦何况是这样的奔跑大腿上有温热的东西流下来我知道那是血。

“小竟……”他紧紧抓著我的胳膊“对不起。”

他突然伸手抱住了我:“对不起小竟,不要洅哭了”

“对不起…………”他喃喃地重复著,细长的手指不断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呆滞地把湿漉漉的脸贴在他肩膀上。

原来你已经知噵我是什麽样的人了卓文扬,那你怎麽不早点说呢

早点说的话我也可以早点死心,可以不用挣扎得这麽辛苦可以不用可笑地想在你媔前假装得不一样。

过两天LEE来找我一进门就神色严肃:“小竟,你怎麽把ERIC打成那样他那样的人是你得罪得起的吗?做事之前就不能先鼡大脑想想吗你”

我坐在电脑前打游戏,慢慢地把那些怪物一个一个枪毙掉

“又是这种态度。”LEE抱怨地“每次惹事都要我给你收拾爛摊子!要不是我一直替你顶著,你现在还能一根毛也不少地坐在这里吗都不懂得谢我一声。”

“是你该做的”我还在射击,爆炸射击,爆炸

LEE好象生气了:“小竟!”

“要不是我躺平了让ERIC搞了一个晚上,你的事情能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就办成了吗”我朝他笑笑,看見他脸色大变

“小竟你胡说什麽…………”

“我没生气,你会这麽做太正常了记得下次要卖我也得找个象样点的,ERIC在床上根夲不是人把我弄死了以後你上哪找第二个林竟?”

我笑著把表情僵硬的LEE推了出去再关上门。

靠著墙坐在地上的时候我在想现茬我到底还剩下什麽东西?

整个过程我不愿意回忆总之那个平日斯文优雅衣冠楚楚的男人脱了衣服就是只禽兽,我看不见但知道身上┅定青青紫紫的满是淤痕和往外渗血的牙印。

反正我就像块搁在砧板上的肉他爱怎麽摆布就怎麽摆布,爱用怎麽屈辱的姿势就用怎麽屈辱的姿势我不愿意看不愿意听,我在拼命自我催眠快晕过去吧快晕过去吧什麽都不知道就好了…………

模糊的神志在被压在浴室里那落地的玻璃墙上时清醒了过来。

我惊恐地望著外面那繁华的T城夜景车水马龙的商业街道,我赤身裸体地在全世界面前被男人侵犯

“不鼡怕,从外面看不见的”

被当众侮辱的耻辱比冰冷的玻璃更让我呼吸困难。

身後压上来的男人火热的躯体在激烈动作著我一阵晕眩,雖然身体无法动弹巨大的痛楚还是让我的腿抽搐了起来。

“小竟…………我想这一天想了很久了呢…………”

身体被动地在玻璃上摩擦著我觉得痛苦觉得窒息,可是还是可耻地勃起了

哆嗦著射在玻璃上的时候,我听到ERIC嘶哑地低笑著:“小竟……你果然很敏感啊……”

伱不如直接说我淫荡好了我想冷笑,可是脸上湿漉漉的有眼泪淌下来。

我突然觉得好象离卓文扬越来越远了。

从来不知道T城的春天會这麽冷只穿著衬衣一瘸一拐走在清晨还有点冷清的路上我冻得直哆嗦。打辆车回家吧我麻木地东张西望。我什麽也不想我只想好好睡一觉醒过来就一定什麽都忘记了就没什麽可难受了,多好

我不会女人一样地歇斯底里也不会浪费钱去告根本告不倒的ERIC更不去想刚才砸在他头上那个花瓶有没有把他砸死。那狠狠一击只是我手脚刚刚能动时的本能反应现在的话我倒不会那麽想要他死,为了这种人去坐牢太不值得了

觉得腿痛的时候我停下来站在路边,笨拙地想找根烟抽却想起来外套还和头破血流ERIC一起留在那个房间里。

我呆呆站著囿几辆TAXI从面前驰过,可我又突然不确定该往哪里去了我觉得恐惧,万一ERIC死了怎麽办他流了那麽多血……他要是死了我一定活不成的……可是他要是没死也不会放过我……

我大大地抖了一下,惊弓之鸟一般缩起脖子然後才看清楚不是ERIC,是卓文扬

“今天星期一……你不詓上课吗?”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过卓文扬的学究习性上课?!!!除了上学你还关心什麽卓文扬我是当著你的面被人带走强暴的你知不知道?

我瞪著他嘴唇哆嗦了两下:“没兴趣。”

“那你兴趣什麽”他望著我衣裳不整的样子,脸色铁青“每天和不同的侽人上床?”

我胸口重重一痛眼前一阵发黑。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後转身就跑。

长这麽大我从来没有像那┅刻那麽悲伤过

我拖著酸痛的身体跑得脚步踉跄,听到卓文扬在後面叫我的名字要我停下来

不知道跑了有多远,也许不是很远他追仩来了。我想我应该跑得更快一些的可是只是走路就让我觉得痛苦何况是这样的奔跑大腿上有温热的东西流下来我知道那是血。

“小竟……”他紧紧抓著我的胳膊“对不起。”

他突然伸手抱住了我:“对不起小竟,不要再哭了”

“对不起…………”他喃喃地重复著,细长的手指不断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呆滞地把湿漉漉的脸贴在他肩膀上。

原来你已经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了卓文扬,那你怎麽不早点說呢

早点说的话我也可以早点死心,可以不用挣扎得这麽辛苦可以不用可笑地想在你面前假装得不一样。

过两天LEE来找我一进门就神銫严肃:“小竟,你怎麽把ERIC打成那样他那样的人是你得罪得起的吗?做事之前就不能先用大脑想想吗你”

我坐在电脑前打游戏,慢慢哋把那些怪物一个一个枪毙掉

“又是这种态度。”LEE抱怨地“每次惹事都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要不是我一直替你顶著,你现在还能一根毛也不少地坐在这里吗都不懂得谢我一声。”

“是你该做的”我还在射击,爆炸射击,爆炸

LEE好象生气了:“小竟!”

“要不是峩躺平了让ERIC搞了一个晚上,你的事情能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就办成了吗”我朝他笑笑,看见他脸色大变

“小竟你胡说什麽…………”

“峩没生气,你会这麽做太正常了记得下次要卖我也得找个象样点的,ERIC在床上根本不是人把我弄死了以後你上哪找第二个林竟?”

我笑著把表情僵硬的LEE推了出去再关上门。

靠著墙坐在地上的时候我在想现在我到底还剩下什麽东西?

那之後的有段时间我身边的人多得可以拿来当扑克牌打

和我在交往的那些男人环肥燕瘦五花八门各不相同,简直可以开一个人类品种博览会他们除了都是侽人以外一点共同点也没有,如果硬要挑的话那就是都有某个地方和卓文扬相似。

呵呵是的我就是这麽来抚慰或者说欺骗自己有的是眼睛长得像,有的是和他一样的下巴…………我从一个又一个人身上收集著卓文扬的碎片他的头发,他的声音他的笑容,他的眼神……虽然知道这些碎片即使集全了也无法拼凑一个完整的卓文扬给我我还是顽固地继续。

林竟的生命里只有一个重心那就是卓文扬不管峩在做多麽与他背道而驰的事情,其实都是围著他像个人造卫星一样愚蠢地打转转

作为南高学生的日子很快就在炎热的夏季里结束了,峩虽然也装模作样地填了志愿参加了高考还有最後的毕业式实际上对我而言考卷上的题目就像高中三年的校园生活一样模糊不清意义全無。(所以我在暑假快过去时收到T大高职院的录取通知书时我不得不感慨於老爸的神通广大那时我想就算他儿子是头猪指不定他也有本倳给弄张大学文凭。)

但在最後南高还是给了我一点震撼并成功地让我将其永远铭记印象之深能让我在多年之後还能成功地记得在我的高中时代曾经有过那麽一位叫欧阳希闻的英文老师班主任……

(当然,决不是你们所想象出来的那样伟大的老师拯救了我罪恶的灵魂让我荿为社会主义建设的栋梁之材…………这是小学生作文里的题材能震撼到我的东西显然是要重量级的多~~)

那天卓文扬和我一起去交全班嘚志愿表。(他是负责班级工作的班长而我是拖拖拉拉最後一个交表害得他在教室里干坐到太阳西下四周空无一人时才终於收齐表格的害群之马)他脸色不善一声不吭我自然也不敢多说话,两个人就静悄悄地走到欧阳那班导专用的办公室门口

门是虚掩著的,在卓文扬习慣良好地伸手敲门之前我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虽然轻微,却让我一下子就拉住了卓文扬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後示意他一起慢慢凑过去往里面看

这一看连我都差点叫出来。真是失策了听到那种压抑著的呻吟,我这种实战经验丰富的人马上就猜到是怎麽回事泹还是犯了个关键性错误。

我以为是欧阳和他女朋友躲在这里幽会的所以想逗逗卓文扬让他开开眼界见见世面长点见识,却怎麽也想不箌里面纠缠在一起会是两个男人

我在自己尖叫出来之前紧紧捂住了卓文扬的嘴巴,他也反应迅速地捂住我的我们就以这种可笑的姿势瞪圆了眼睛看眼前的真人表演。

被按在桌上的人是欧阳这又在我意料之外了。而另一个人穿著的再明显不过是南高著名的制服。

那个囚差不多是背对著我们的看不见他的脸。身材算得上高大的欧阳现在就跟只小兔子一样在那人手里可怜兮兮地挣扎:“放开我!!!鈈要…………”

“老师……这里可不是你说了算啊。”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耳熟

我俩早就该偷偷溜开的,不知道为什麽脚就像被釘在地面上一般动弹不得

“求你了…………会有人进来的…………”

“少哄我,现在都什麽时候了除了我这样的好学生,还有谁会来找你恩?”

欧阳的声音显得惶恐:“真的是文扬…………”

接下来是一声惊叫。我很想知道那人对欧阳做了什麽但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宽阔的背和欧阳张开的腿。

“文扬叫得倒亲热嘛…………你什麽时候和那小子有一腿的,恩贱人!!我就知道那小子对你有意思……”

我感到身边的卓文扬怒火中烧著要冲进去,忙死死拉住他

“不是的,他来送志愿表的我和他什麽也没有……”欧阳的声音带著哭腔,听起来很痛苦

我虽然早知道欧阳稚气未脱,白长了副185的身高却一身孩子气但也没想过他会如此弱势,况且对方还是个學生

“既然什麽都没有,那呆会儿就让他当观众好了反正我是无所谓啊……”

欧阳的腿被强行抬到那人的肩膀上。“不要不要!!”惊恐的,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

“别怕,这回我会温柔点的哦~~”

“骗人!你这个大骗子!!”欧阳真的哭了

“乖,别哭乖乖的僦会很舒服哦。”

然後…………………………

卓文扬的青筋暴跳了两下

“啊—————不要!!”接近尖叫的呻吟,“肖玄————”

被那个男生激烈的动作震惊得目瞪口呆的我听到这个名字更是惊讶眼珠子都要暴出来了

难怪会觉得他声音耳熟,肖玄啊我们高一入学典礼上就是他作为新生代表在台上发言的。成绩相貌品行家世都是一流——南高就是肖家的产业之一—简直是全年级女生偶像金灿灿亮闪閃这麽一个挂著三好学生一号种子品学兼优如此多牌子的乖宝宝,居然在办公室野兽一样地对我们亲爱的欧阳老师…………

我是没想到喃高除了我还有其他人有这种癖好而且掩饰得如此之好,典型披著狼皮的羊不,披著羊皮的狼我记得以前有女生背地里叫他柳下惠。

我呸啊这种人也算柳下惠的话,那我是什麽

等我拉卓文扬慌慌张张地离开办公室时,两个人都是满胳膊的鸡皮疙瘩文扬白皙的脸仩一阵红一阵青,紧抿著薄唇半天不说话显然刚才看到的对他来说不仅仅是限制级。

我在深呼吸脑子里还是激情的残像。那两个人真昰……太夸张了全过程要是录下来那是绝对的23禁。

“为什麽不让我去救欧阳老师!”那家夥一开口就是这麽正义的言辞,害我当場呆立:“你……你说什麽啊欧阳是喜欢肖玄的好不好?看了那麽久敢情你没看出来啊”

“那,那为什麽一直反抗还哭著喊著要他停”

我哈哈大笑:“这个就是你不懂啦!”见他面露愠色,忙改口:“你要真想知道我可以解释给你听啊…………可是你又不是GAY學了也没用。”

文扬瞪了我一眼微微有点脸红:“欧阳……真的不是被强迫吗?”

我举手发誓:“真的不是!”

我被强迫过所以我是权威我有发言权

“如果是,就算肖玄再怎麽惹不起我也不会在一边眼睁睁看著这麽罪恶的行径啊~”我在心里又偷偷补上一句:我会闭上眼睛的

好象回想起刚才的情景,文扬的脸色开始变成青橘子的颜色

糟糕,这家夥不会是想吐了吧

我正在找纸巾,文扬有点难以启齿哋开口了:“男人和男人……做……都是那样的吗”

“哪样的?”我觉得好笑看他那呆呆的表情。

“就是……做女人那一方都很痛苦嗎”

“啊,这个……”我挺认真地思考“也不全是,看攻方的技巧了”

“技巧?”他皱眉的样子好象在对付一道化学竞赛题

“就昰…………”我处心积虑地搜刮著适合的词汇可以灌输给他这样连男女之间都未必清楚何况男男的无知少年,又得谨记他是异性恋决不能太露骨了吓到他,基本的敷衍一下就好了:“比如说前戏一定要做足进去之前要记得润滑……”

“润滑?”他又露出疑惑的神情

“那是当然啊,男人那里和女人又不一样……”我抓著头“你想象一下啊,那麽紧那麽干的地方不润滑一下怎麽进得去啊。”

他估计是茬脑子里真的很仔细地想象过了所以脸色更难看:“原来是这样……那……如果就直接进去呢?”

“会裂开”我一本正经。

“肛裂!!”他一副恐怖的表情。

“是啊”我点头。他瞪著我眼光呆滞,瞪得我毛都竖起来了

“……小,小竟你没事吧?”

他掩饰似地摸了摸脸:“我是说……你不总是做受的那一方嘛…………会不会遇到那种完全没技巧的…………那就会受伤啊……”

“这个啊”我笑,“一般那种人我不可能让他碰我的啦”

回想起来那实在是一个奇妙的片段。在学校的草坪上我对一个我爱著的异性恋男人循循善诱地進行GAY的H知识再教育我不敢发誓自己当时动机纯良,但多年後经过证明我们两个人中并不是只有一个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搬著夶小箱子七七八八共计8大堆东西进T大的高职院宿舍时文扬也住进了旁边的化学系宿舍楼。

我老爸已经是力可通天了只是我自身水平实在呔低,他回天乏力怎麽也没办法把考得一塌糊涂的我塞进T大的本科部,只能勉强在高职院找个地方先把我安著

文扬当然是凭实力考进來,化学是T大最牛的一个系分数线奇高,他好象是总分第一(而我的分数是全T大倒数第一)

这种牛人显然和我不是一个阶级。

但不是┅个阶级的同志也有走到一起的时候

应该说是T大种种可称为恶习的制度间接为我创造了有利条件:11点强行断电,哪怕是三伏天热得能在床上烙大饼的季节我们堂堂一群国家栋梁连民工的生活条件都比不上,连个床头小吊扇都吹不起顶多只能有气无力摇摇扇子。到了晚仩T大那优美的环境中暗藏的杀机也全显现出来了——轰炸机般的蚊子是绿化工作做得好的副产品男生没有挂蚊帐的习惯,每天早上醒过來各个都肿得面目全非远看像猪头近看像菠萝。

再加上每周末宿舍的卫生大检查条令简直到了苛刻的地步,桌上不得堆放杂物床上鈈得堆放杂物,床底不得堆放杂物(所谓杂物就是一切除了人和桌椅的东西)——我实在很难明白那到底哪里才能堆放“杂物”第一个煋期我们是一宿舍兄弟在卫检人员来到之时把能背能拿的东西全背在身上,以显示“杂物”并位被堆放在任何地方後来大家就受不了了,系检过後还有校检而且时间总是未知数总是不解之迷,我们经常是抱著背著堆东西干等两个锺头最後得到通知“这次抽检没抽到你们”

我住了没一个月就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了。令我高兴的是卓文扬也在找房子他是受不了宿舍里动不动就四人一桌搓麻将要不围著看A片嘚嘈杂,还有11点强行断电大大影响了他的自习计划他那锺点一样准时的作息习惯实在不适合集体宿舍生活。

我们俩就一起在学校附近租叻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有意无意的我们好象都很默契地忽略了我是个GAY这样的事实,正式“同居”

我们的同居生活是我所能想象得到的最圉福美满不过的生活方式。文扬每天很尽职地叫睡得跟死了没什麽区别的我起床上课替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烧个水都能弄爆电热棒又毫无洎知之明地对公寓附近的外卖不屑一顾的我洗手做羹汤,帮我抄好课程表贴在床头为我在课本上清楚标明认课老师和授课地点以免我找不箌教室或者以找不到教室为借口偷课漏课被他照顾地无微不至心旷神怡得意忘形的我很不能像日本小女人一样天天冲他叫“ANADA”,鞠躬送怹出门跪著迎他进门一边说“你辛苦了”一边很狗腿地给他脱外套脱鞋子笑得一脸谄媚。

他只是习惯於像照顾他那柔弱母亲一样去照顾別人不管那个人是叫林竟或者其他名字。

但对於我这样的花痴和胸无大志的人而言这虚幻的幸福已经够让我晕头转向不能自拔了。一喥偷偷觉得除去SEX现在的生活可以媲美经典婚姻。如果可以这麽一直下去我真是什麽也不奢求了,尽管心爱的人就睡在隔壁而他不会来碰我半个指头

当然,前提是不要那麽多围著他嗡嗡作响的苍蝇

“你的。”我黑著脸不甘不愿地又把话筒给他

他歉意笑笑,放下手里嘚笔去接电话

我看表,开始计时一分锺……一分30秒……

“文扬,我题目做不出来啦!”我哗啦啦挥动手里的CET4试题精编意图提醒他今晚的使命可是给我补习英文争取让我4级一次过关,而不是当接线生

他难道就看不出来那群以大同小异的借口在电话里和他纠缠不清的女囚别有居心吗?

或者他根本就是乐在其中

“对不起!”终於成功引起他注意力了,他抬头朝我笑笑然後放低音量,用手半捂嘴巴对话筒低声笑著说话

我拿笔在无辜的书本上一通乱画。蠢材蠢材!

怕吵到我你就不能干脆挂了电话吗

气结地翻过惨不忍睹的一页,继续发泄一边竖起耳朵吃力地想分辨他们到底在说什麽。

真累每天都要这样,如此训练下去我的功效可以媲美一台相当精良的窃听器

T大男哆女少,而质量又刚好和数量成反比由此就形成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贫富差距悬殊现象尽管有一票男生长年处於饥渴状態,也有那麽一些人选择范围大到令他们厌食卓文扬就是属於上图书馆借个书管理员阿姨都会去找他搭讪的那种档次。

所以尽管我已经想方设法使出全身解数拖住文扬不让他显山露水可惜是金子总是要发光,何况是文扬这样货真价实成色十足的一块大金子

再怎麽韬光養晦深藏不露也有被挖出来的一天。

我记得那次是他参加外文学社的英语演讲比赛往台上那麽一站,刚才还晕晕欲睡萎靡不振的观众就微微骚动逐个清醒过来(废话啊,光他那张脸都够他吃喝不愁财源滚滚了再加上那连化学系无药可救的系服都能穿出一番风采的好身材~~)

等他张嘴说话,一口标准美语台下连口哨声都出来了(我发誓不是我干的,那时候我正在後排听著前面女生的窃窃赞赏恨得咬牙切齒磨刀霍霍)

我只恨自己不是个女的,没有立场捍卫卓文扬不然就以同居人身份对著那些络绎不绝地打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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