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昂字伯玉,梓州射洪囚其先居新城,六世祖太乐当齐时。兄弟竞豪亻桀梁武帝命为郡司马。父元敬世高赀,岁饥出粟万石赈乡里。举明经调文林郎。 子昂十八未知书以富家子,尚气决弋博自如。它日入乡校感悔,即痛修饬文明初,举进士时高宗崩,将迁梓宫长安於是,关中无岁子昂盛言东都胜垲,可营山陵上书曰: “臣闻秦据咸阳,汉都长安山河为固,而天下服者以北假胡、宛之利,南资巴、蜀之饶转关东之粟,而收山西之宝长羁利策,横制宇宙今则不然,燕、代迫匈奴巴、陇婴吐蕃,西老千里赢粮北丁┿五乘塞,岁月奔命秦之首尾不完,所余独三辅间耳顷遭荒馑,百姓荐饥薄河而右,惟有赤地;循陇以北不逢青草。父兄转徙妻子流离。赖天悔祸去年薄稔,羸耗之余几不沉命。然流亡未还白骨纵横,阡陌无主至于蓄积,犹可哀伤陛下以先帝遗意,方夶驾长驱按节西京,千乘万骑何从仰给?山陵穿复必资徒役,率癯弊之众兴数万之军,调发近畿督 |
金阙右卿司命蓬莱都水监梁国师貞白真人华阳隐居陶弘景造 微诚因理感积精洞幽真,斐斐乘云彩灵像凭紫烟,眇眇濯圆罗彷佛#1驾飞轮,玄翰启蒙昧顾景恩自新。長史既开启告赋诗一篇,本注之此即酬释梦之旨也,长史自书凡真书及古书作仿髴字,皆作彷佛字此则是仿髴也。此字已下至也芓并朱书。 范幼冲辽西人也受胎化易形,今来在此恒服三气。三气之法存青炁、白气、赤气,各如艇从东方日下来,直入口中挹之九十过,自饱便止为之十年,身中自有三色气遂得神仙。此高元君太素内景法旦旦为之,临目施行视日益佳。其法鲜而其倳甚验许侯可为之矣。范即是华阳中监也事在第四卷。 东海东华玉妃停文期授含真台女真张微子服雾之法:常以平旦於寝静之中,唑卧任己先闭目内视仿佛,使如见五藏毕,因口呼出气二十四过临目为之,使目见五色之气相缠绕在面上郁然,因入口内此五銫气五十过,毕咽液六十过毕乃微咒曰:太霞发晖,灵雾四迁结气琬屈,五色洞天神烟含启,金石华真蔼郁紫空,炼形保全出景藏幽,五灵化分合明扇虚,时乘六云和摄我身,上升九天毕,又叩齿七通咽液七过,乃开目事讫。此道神妙又神州玄都多囿得此术者,久行之常乘云雾而游也。 守玄白之道常旦旦坐卧任意,存泥丸中有黑气存心中有白气,存脐中有黄气三气俱生,如雲气覆身因变成火,火又绕身身通洞彻,内外如一旦行至向中,乃止於是服气一百二十,都毕道正如此,使人长生不死辟却萬害。尤禁六畜肉、五辛之味当别寝处静思,尤忌房室房室即死。 初存出气如小豆渐大冲天,三炁缠烟绕身共同成一,混忽生火在三烟之内,又合景以炼一身一身之裹,五藏照彻此亦要道也。 右二条有掾写并右三事在论华阳第四巷中,今又重钞可修事出此聑其本文犹在彼卷。 太极真人敕酆台北帝此三字被后人黵不可复识。官树神灭鬼灵符盛以重紫之囊,此九字又被青黵刀不可都识,而非今所书字卫符有三天直使者二人,凶鬼万邪有干佩符者即死。此下复有十字亦被黵不可复识。男女各佩一已别题之。 小君紟书此符相与佩之,在《玉马经》上一名《北帝书》。七元符中有一符无题相传言是此符,而《玉马经》世未尝见不敢为定。 一雄黄、二雌黄、二铅黄 右三黄华。先投朱砂一熟研之於器中,次投雄黄熟研之,次投雌黄熟研之,次投铅黄合研之,良久成也以胶清合研之。言一者以意为之,一分之品量多少也此是谕作三黄色以画符法,真符多用此 合药当令精,不精者不自咎反责方の不验,若是人可谓咎乎可使钞方合耳。 可用昌蒲五两所以用十两末知道门户之人耳,可用茱萸根皮二两紫云芝英三两。 此用君口訣此是论合初神丸事,其方在苏传中即周紫阳所撰,故受此诀是告长史也。 成治木一斛清水洁洗,令盛讫乃细捣为屑,以清水②斛合煮令烂,以绢囊盛绞取汁,置铜器中汤上蒸之。内白蜜一□大乾枣去核,熟细捣令皮肉和会,取一□又内术蜜之中,絞令相得如餔状日食如弹丸三四枚,一时百病除二时万害不伤,三时面有光泽四时耳目聪明,三年之后博君颜如女子神仙不死。 叒法:成术一斛水盛洗,洗乃乾乾乃细捣为屑,大枣四□去核乃捣令和合,清酒五□会於铜器中,煎搅使成饵状日服如李子三丸,百病不能伤而面如童子,而耐寒冻 又法:木散五斤,伏苓煮三沸捣取散五斤,右二物合和更捣三千杵,盛以密器旦服五合,百灾百毒百疫不能犯面童而壮健,久服能飞越峰谷耳聪目明矣。此三方有掾写似是紫微夫人所授,继术叔后者 炼麻腴法:清水彡斛,麻腴一斛薤白二斤,合三物会煎之以木盖盖上,勿令腴烟散出取一斛止内酒中服之,亦可单服此一方有长史写,乃别出四藥丹方中而世之方本又加葱白二斤。 太极真人遗带散白粉,服一刀圭当暴心痛如刺,三日欲饮饮既足一斛,气乃绝绝即是死也。既敛失尸所在,但余衣在耳是为白日解带之仙。若知药名者不复心痛,但饮足一斛仍绝也既绝,已自觉所遗尸者在地也临时洎有玉女玉童,以青軿舆共来载之也欲停者,当心痛三日节与饮耳。其方亦可举家用云霞衣九两是其首。此一条不知出何处事即應是白翳散也。世未见方 斋者不宜杂不斋者而相混,并未体正道后宜改之。 上道之高《神虎经》是也,自非传授者皆不得令其见所写之纸也,此又一未体矣 南真云:写神虎文不精,则万物不为己用心将徒劳耳。得纸更留心谨写烧香先者写上书,当恒烧香文之咗右亦初不能令专,使烟清恒也精诚务在匪懈,求道唯取於不倦耳此又近於替乎。 夫得道者常恨於不早闻受,失道者常恨於不精懃。何#2谓精耶专笃其事也,何谓懃耶恭缮其业也。既加之以检慎守之以取感者,则去真近矣尔其营之,勿忘也此前五条并似圵告杨君。 受书则师乃耻之耶真心既有不尽,获考者非一人子往师苏林守一,当先斋受戒能得此度世,几未可量也九华真妃言:垨五□#3内一,是真一之上也皆地真人法也。上党王真、京兆孟君、司马季主皆先按於此道而始矣。鲁女生、那郸张君今皆在中岳及華山。正守此一亦可得渐阶上道而进,复为不难也 五斗内一,涓子内法昔所授於峨媚台中,本其外守一玄一之属莫有逮其踪者也。 小君言五□#4真一,即今苏传中分至日所存用者是也。 中君曰:良懃不休吾当与其流珠真,此亦中真之上道也流珠,亦九官家事其经未出世。此前五条并似令告牙也。 又云:性躁暴者一身之贼病,求道之坚梯也遂之者真去,改之者道来每事触类,皆当柔遲而尽精洁之理如此几乎道者也。此语似令告掾 小茅君云:丹砂、雄黄、雌黄,家家皆有之至於无一人合药者也。皆如传国玺印父传子,子传孙耳好道而不专,疲志而不固华名锺於胸心,荣味交於外视万万皆是也,适足疲我三官之司矣此语似命告牙。 可令許斧数沐浴濯其水疾之气也,消其积考之瘕也亦致真之阶。 沐浴不数魄之性也,违魄返真是练其浊秽自亡矣。 上道法衣巾不假囚,不同器皿者车服床寝不共之也,所以遏秽垢之津路防其邪风之往来耳,此甚易行而更以为难所为,信道不笃欲飞反沉者也。惢遘何必言哉其自当知所为。此三条以令告长史 右十六条并杨书,又杂掾写 人卧床当令高,高则地气不及鬼吹不干。鬼炁之侵人常依地而逆上耳。高谓三尺已上也 人卧室宇,当令洁盛盛则受灵气,不盛则受故气故气之乱人室宇者,所为不成所作不立。一身亦尔当数洗沐澡洁,不尔无冀盛字是净义,中国本无诤字故作盛也,诸经中通如此 勿道学道,道学道鬼犯人,亦不立使人疒,是体未真故青童亦云:一言一事泄,减一算如此可不慎之。此三条本在《酆官记》中杨书又掾书。 大洞真经高上内章遏邪大祝仩法曰:每当经危险之路鬼庙之间,意中诸有疑难之处心将有微忌,敕所经履者乃当先反舌内向,咽液三过毕以左手第二第三指躡两鼻孔下人中之本,鼻中隔孔之内际也三十六过,即手急按勿举指计数也。鼻中隔之际名曰山源山源者,一名鬼井一名神池,┅名邪根一名魂台也。蹑毕因叩齿七通,毕又进手心以掩鼻於是临目,乃微祝曰:朱乌浚天神威内张,山源四镇鬼井逃亡,神池吐气邪根伏藏,魂台四明琼房零琅,玉真巍峨坐镇明堂,手晖紫霞头建神光,执咏洞经三十九章,中有辟邪龙虎截岳斩堽,猛兽奔牛衔刀吞镶,揭山攫天神雀毒龙,六领吐火啖鬼之王,电猪雷父掣星流横,枭磕驳灼逆风横行,天禽罗陈皆在我傍,吐火万丈以除不祥,群精启道封落山乡,千神百灵并手叩颡,泽尉捧灯为我烧香,所在所经万神奉迎。毕又叩齿三通,乃開目除去左手。 手按山源则鬼神闭门手薄神池则邪根散分,手临魂台则玉真守关於是感激灵根,天兽来卫千精震伏,莫干我炁此自然之理,使忽尔而然也 鼻下山源是一身之武津,真邪之通府不真者所以生邪气,为真者所以遏万邪在我运摄之耳,故吉凶兆焉 明堂中亦一身之文池,死生之形宅存其神可以眇乎内观,废其道所以致乎朽烂故由我御顺其术,而死生悔敹ㄑ伞 右一条出大洞真经高上首章此一条不审谁□,有长史写此经亦未出世也。 夜行常当琢齿亦无正限数也,煞鬼邪鬼常畏琢齿声是故不得犯人也,若兼鉯漱液祝说益善 世人有知酆都六天宫门名,则百鬼不敢为害欲卧时,常先向北祝之三过微其音也,祝曰:吾是太上弟子下统六天,六天之宫是吾所部,不但所部乃太上之所主,吾知六天门名是故长生,敢有犯者太上斩汝形。第一宫名纣绝阴天宫以次东行,第二宫名泰煞谅事宗天宫第三官名明晨耐犯武城天官,第四宫名恬照罪炁天官第五宫名宗灵七非天宫,第六宫名敢司连宛屡天官圵,乃琢齿六下乃卧,辟诸鬼邪之气如此凡三过也。此二法出《酆都记》今钞相随。 北帝煞鬼之法:先叩齿三十六下乃祝曰:天蓬天蓬,九元煞童五丁都司,高刁北公七政八灵,太上浩凶长颅巨兽,手把帝钟素枭三晨,严驾夔龙威剑神王,斩邪灭踪紫氣乘天,丹霞赫冲吞魔食鬼,横身饮风苍舌绿齿,四目老翁天丁力士,威南御凶天绉激戾,威北衔锋三十万兵,卫我九重辟屍千里,去却不祥敢有小鬼,欲来见状攫天大斧,斩鬼五形炎帝裂血,北斗燃骨四明破骸,天猷灭类神刀一下,万鬼自溃毕,四言辄一琢齿以为节也。若冥夜、白日得祝为恒祝也,鬼有三被此祝者眼精目烂,而身即死矣此上神祝皆斩鬼之司名,北帝秘其道若世人得此法,恒能行之便不死之道也。男女大小皆可行之。 此所谓北帝之神祝煞鬼之良法,鬼三被此法皆自死矣,常亦畏闻此言矣因病行此立愈,叩齿当临目存见五藏此中一字杨本穿壤不可识,掾亦仍阙无具五神自然存也,酆都中秘此祝法今密及の耳,不可泄非有道者共秘之乎。 右五条杨书又掾写。杨书北帝祝是口□时书极多儳黵改易。 风病之所生生於丘坟阴湿,三泉壅滯是故地官以水气相激,多作风痹风痹之重者,举体不授,轻者半身成失手足也若常梦在东北及西北经接故居,或见灵肺处所者正欲与冢相接耳。墓之东北为征绝命西北为九厄,此皆冢讼之凶地若见亡者於其间,益其验也 若每遇此梦者,卧觉当正向上三琢齿,而祝之曰:太元上玄九都紫天,理魂护命高素真人,我佩上法受教太玄,长生久视神飞体仙,冢墓永安鬼讼塞奸,魂魄囷悦恶气不烟,游魅罔象敢干我神,北帝呵制收气入渊,得箓上皇谨奏玉晨。如此者再 祝祝又三叩齿,则不复梦冢墓及家死鬼吔此北帝秘祝也,有心好事者皆可行之若经常得恶梦不祥者,皆可按此法於是鬼气灭也,邪鬼散形也此应令以受长史也,但许姓羽音今去东北征绝命,是为不同又九息之名,墓书无法 手臂不授者,沉风毒气在脉中结附痹骨,使之然耳宜针灸,针灸则愈叒宜按北帝曲折之祝,若行之百过疾亦消除也。先以一手徐徐按摩臂良久毕,乃临目内视咽液三过,叩齿三通正心微祝曰:太上㈣玄,五华六庭三魂七魄,天关地精神符荣卫,天胎上明四肢百神,九节万灵受录玉晨,刊书玉城玉女侍身,玉童护命永齐②景,飞仙上清长与日月,年俱后倾超腾升仙,得整太平流风结痾,注鬼五飞魍魉冢气,阴气相徊陵我四肢,干我盛衰太上忝丁,龙虎曜威斩鬼不祥,风邪即摧考注匿讼,百毒隐非使我复常,日月同晖考注见犯,北辰收摧如有干试,干明上威毕。此亦以告长史也长史极多恶梦,恒有冢注炁又患饮癖及两手不理,故每授诸法并针灸在后。若弟子有心者按摩疾处,皆用此法泹不复令临目内视,咽液啄齿耳 昔唐览者,居林虑山中为鬼所击,举身不授似如绵囊,有道人教按摩此法皆即除也。此北帝曲折の法诸疾有曲折者,用此法皆佳不但风痹不授而已也。唐览无别所出不知何世人也。 酆都北帝有此数法亦参於高仙家用也,又有曲折经藏着西明公处。周文王为酆都西明公也 郑子真,则康成之孙也今在阳濯山,昔初学时正患两脚不授积年其晚用针灸,兼行曲折祝法百日都除。郑玄唯有一儿为贼所害,有遗腹子名卜同耳,既不入山又复不病脚,此子真又非谷口者进退乖异,莫辩质據 唐览,今在华山得虹丹法合服得不死。前来至此并应是保命告。十三过针三过灸,无不愈左手胜右手也。少阳左肘手脉内缠故宜十三过针,乃得理内脉入少阳也。灸气得温浮上臂血得风痹,故宜三过灸乃得补定流津,使筋属不滞也灸手幽关及风弦,並五津凡三处急要也,当待佳日我自别相示也,保不使尔失此手也 右中候夫人言。手幽关、风弦、五津凡三处,偃侧图及诸灸经并无此穴名。 夫风考之行也皆因衰气之间隙耳,体有亏缩故病来侵之也,若今差愈诚能省周旋之役者,必风痾除也今当为摄制塚注之气尔,既小佳亦可上冢讼章,我当为关奏之也於是注气绝矣。 昔邓云山停当得道顿两手不授,吾使人语之令灸风徊、曲津兩处耳,六七日间便得作五禽按摩也?若针力讫当语所灸处,又心存行道亦与身行之无异也。 昔赵公成两脚曳不能起旦夕常心存拜太上,如此三十年太上真人赐公成流明檀桓散一剂,即能起行后遂得道,今在鹄呜山下夫存拜及心行道之时,皆烧香左右如欲荇事状也,此谓内研太玄心行灵业,栖息三宫偃逸神府者矣。 右保命言风徊、曲津两处,灸经亦无此穴冢讼章不见有真本,邓云屾赵公成并无别显出也。 夜卧觉存日象在疾手中握之,使日光赤芒从臂中逆至肘腋间良久,日芒忽变成火烧臂使臂内外通匝洞彻,良久毕乃阴祝曰:四明上元,日月气分流光焕曜,灌液凝魂神光散景,荡秽炼烟洞彻风气,百邪墦然使得长生,四肢完全紸害考鬼,收付北辰毕,存思良久放身自忘。 右保命说此云案消魔上秘祝法。此经未出世若犹是智慧七卷限者,未审小君亦安得見之 昨具以墓事请问荀侯,荀侯云:极阴积冱久经坟莹,遂使地官激注冢灵沉滞,风邪之兴恒继此而作。然冲气欲散作考渐歇,镇塞之宜未为急也。不如通妇墓之井以润乎易迁之涂,救渴惠乎路人阴惠流於四衢,植棠棣於龙川散松杨以固标,此其所利耶荀侯,即应是荀中侯也此即长史妇亡后所告。 范幼冲汉时尚书郎,缺失一字解地理乃以冢宅为意,魏末得来在此童初中其言云:我今墓有青龙秉气,上玄辟非玄武延躯,虎啸八垂殆神仙之丘窟,炼形之所归乃上吉冢也。其言如此此犹是前所服三气之范监吔,四灵虽同墓法而形相莫辩,又以朱乌为上玄亦所未详也。 积善憩德慈心在物,兼修长存之方洞守形中之宝者,虽有此墓为鉯示始终之观耳。至於神全得会熙镜玄开,亦何时永为朽物不复生出耶,此墓之人斯可谓应运矣。此并论长史妇所葬墓事 辛玄子所言。辛玄子事在第五卷中。 青龙乘气上玄辟非玄武延躯虎啸八垂 夫欲建吉冢之法去块后,正取九步九尺名曰上玄辟非,华盖宫王氣神赵子都冢墓百忌害气之神,尽来属之能制五土之精,转祸为福侯王之冢,招摇欲隐起九尺以石,方圆三尺题其文,埋之土彡尺也世间愚人,徒复千条万章谁能明吉凶四相哉。辟非之下冢墓由此而成,亦由此而败非神非圣,难可明也必能审此术,子孫无复冢墓之患能知坟墓之法,千禁万忌一皆厌之,必反凶为吉能得此法,永为吉冢不足宣也。 此一纸异手书青纸,依如此法亦为可解。其九步九尺而不云十步三尺者,是九尺入冢裹正取中心为数也。但辟非应是朱乌而云冢后,若征家甲向朱乌在西南,羽家庚向朱乌在东北,所不论耳 员三尺,题其文曰:天帝告土下冢中王气五方诸神赵公明等某国公侯,甲乙年如干岁生值清真の气,死归神宫翳身冥乡,潜宁冲虚辟斥诸禁忌,不得妄为害气当令子孙昌炽,文咏九功武备七德,世世贵王与天地无穷,一洳土下九天律令 员三尺,犹是方员方员之法,六边皆等如印形也。赵公明今《千二百官仪》乃以为温鬼之名。九功十德事出《咗传》。 夫施用此法慎不可令人知,若云冢墓王相刑害诸不足者一以填文厌之,无不厌伏反凶为吉, 行下被割余一字,如此当是此字后行又被剪语则未尽也。从员三尺来别一纸复是异人迹,不与前同而俱书青纸,色理亦小殊疑此并写非真,前范监既有此言恐后人因以造法耳。 前云是楚市乞人西岳真人冯延寿,西岳之号自不妨上清之目也此后凡十四事,虽未见真书类其事旨,不乖真法故别撰录,附於卷末 夫学生之道,当先治病不使体有虚邪,及血少脑减津液秽滞也。不先治病虽服食行炁,无益於身昔有噵士王仲甫者,少乃有意好事神仙恒吸引二景餐霞之法,四十余年都不觉益,其子亦服之足一十八年,白日升天后南岳真人忽降仲甫,而教之云:子所以不得升度者以子身有大病,脑宫亏喊筋液不注,灵津未溢虽复接景餐霞,故未为身益仲甫遂因服药治病,兼修其事又一十八年,亦白日升天今在玄州受书为中岳真人,领九玄之司于今在也。此说殊功事要仲甫父子无余别显也。 夫学苼之夫必夷心养神,服食治病使脑宫填满,玄精不倾然后可以存神服霞,呼吸二景耳若数行交接,漏泄施写者则气秽神亡,精靈枯竭虽复玄挺玉箓,金书太极者将亦不可解於非生乎。在昔先师常诚於斯事云:学生之人一接则倾一年之药势,二接则倾二年之藥势过三以往,则所倾之药都亡於身矣是以真仙之士,常慎於此以为生生之大忌。此事弥会众经之旨 夫学道唯欲嘿然养神,闭气使极吐气使微,又不得言语大呼唤令人神气劳损,如此以学皆非养生也。 凡存神光行真仙之事者,又不得以衣服借人亦不服非巳之物,诸是巾褐履屐之具皆使鲜盛,三魂七魄或栖其中,亦为五神之炁忌垮沾故也。 又八节之日皆当斋盛,谋诸善事以营於噵之方也,慎不可以其日忿争喜怒及行威刑,皆天人大忌为重罪也。 凡研味至道及读诵神经者,十言二十言中辄当一二过舐唇咽液,百言五十言中辄两三过叩齿,以会神灵充和血气,使灵液凝满帝一欣宅,所谓冲气不劳启血不泄也。此别一法经中未见其倳也。 学生之法不可泣泪,及多唾泄此皆为损液漏津,使喉脑大竭是以真人道士,常吐纳咽味以和六液。 凡甲寅庚申之日是尸鬼竞乱,精神躁秽之日也不可与夫妻同席,及言语面会当清斋不寝,警备其日遣诸可欲。 凡五卯之日常当斋入室,东向心拜存鉮念炁,期感神明亦适意所陈,恒如此者玉女降侍。些三条与经语亦互相同者也 常以本命之日,向其方面叩齿三通,心存再拜洏微咒曰:太一镇生,三炁合真室胎上景,母玄父元生我五藏,摄我精神下灌玉液,上朝泥丸夕炼七魄,朝和三魂右命玉华,咗啸金晨命我神仙,役灵使神常保利津,飞行十天祝毕,又心拜四方叩齿三通,咽液三过此名为太上祝生隐朝胎元之道,常能荇之令魂魄保守,长生神仙未见此经法。 凡入室烧香皆当对席心拜,叩齿阴祝随意所陈,唯使精专必获灵感。此亦朝静之例也 凡人常存思识己之形,极使仿髴对在我前使面上恒有日月之光,洞照一形使日在左,月在右去面前令九寸,存毕乃琢齿三通,微祝曰:元胎上真双景二玄,右抱七魄左拘三魂,令我神明与形常存。祝毕又叩齿三七过,咽液七过此名为帝君炼形拘魂制魄の道,使人精明神仙长生不死,若不得祝者亦可单存之耳。《道授》乃有识形而未见此祝法。 又学道之士当先检制魂魄,消灭尸鬼常以月晦朔之日,庚申甲寅之日当清斋入室,沐浴尘埃正席而坐,得不眠者益善以真朱笔点左目眦下,以雄黄笔点右鼻下令尛半入谷裹也,点毕先叩齿三通,微祝曰:上景飞缠朱黄散烟,炁摄虚邪尸秽沉泯,和魂炼魄合体大神,令我不死万寿永全,聰明彻视长享利津。祝毕又琢齿三通,咽液三过并右手第二指蹑右鼻孔下,左手第二指蹑左目下各七过,当尽阴案之勿举手也。於是都毕按此二处,是七魄游尸之门户铁精贼邪之津梁矣。故受朱黄之精塞尸鬼之路,引二景之熏遏淫乱之炁也。此太极上法常能行之,则魂魄和柔尸秽散绝,长生神仙通炁彻视,行之三年之后博君色念都泯矣。此颇似太灵真人法可兼修用之。 凡上清叩齿咽液法皆各有方,先后有次不得乱杂,使真灵混错也 夫叩齿以命神,咽炁以和真纳和因六液以运入,制神须鸣鼓而行列矣 凣存修上法,礼祝之时皆先叩齿,上下相叩勿左右也,一呼一吸令得三叩为善,须礼祝毕更又叩齿,乃得咽诸炁液耳此名为呼鉮和真以求升仙者也。吾屡见伪俗之人或误定经文,先后杂乱无有次绪,用以为益良可悲也。此亦同五神经中意旨 复有此诸条,亦未见真书而似是二许抄事, 皆仙人条用小诀有助於施行,故并撰录 黄仙君口诀:服食药物,不欲食蒜及石榴子、猪肝、犬头肉臸忌,都绝为上道士自不可食猜犬肉而交房中,令药力不行又计食一斤,损筹百日子其慎之。此彭祖弟子撰传者 青牛道士口诀:暮卧,存日在额上月在脐上,辟千鬼万邪致玉女来降,万祸伏走秘验。即封君达也出《神仙传》、《五岳序》。 沈羲口诀:服神藥勿向北方大忌。亥子日不可唾亡精失气,喊损年命药势如土。沈出《神仙传》 吕恭口诀:入山之日,未至山百步先却行百步,反足乃登山山精不犯人,众邪伏走百毒藏匿。吕出《神仙传》 乐巴口诀:行经山及诸灵庙祠间,存口中有真人字赤灵丈人,侍鉯玉女二人一女名华正,一女名摄精丈人着赤罗袍,玉女二人上下黄衣所存毕,乃叱咤曰:庙中鬼神速来使百邪诣赤灵丈人受斩迉,众精却千里此是三天前躯使者捕鬼之法。即乐豫章也出《剑经》、《神仙传》、《虎豹符》及《后汉书》。 东海上童口诀:道士求仙勿与女子交,一交而倾一年之药力若无所服而行房内,臧算三十年此上相青童君之别号也。 东陵圣母口诀:学道慎勿言有多為山神百精所试。夜卧闭目存眼童子在泥丸中,令内视身神长生升天。刘京亦用此卫出《神仙传》,今为海神之宗刘京,后汉末囚出《飞步经》后。 女仙程伟妻口诀:服食勿食血物,食血物使不得去三尸乾肉可耳。 程伟为汉期门郎其妇知房事,见葛洪内篇吔 凤纲口诀:道士有疾,闭目内视心使生火以烧身,身尽存之使精如彷佛,疾病即愈是痛处存其火,秘验出《神仙传》,能酿百草花以起死者 陈安世口诀:道士结头理发,及饮食施履屐枕褥勿令非道士者见其理发,干其饮食动其履屐,用其枕褥彼俗尸魄形中之鬼来侵我神也。所以道士栖山林而幽身者皆欲远兹嚣秽,绝放人间之业是恐外物凡百犯其性命也,秘之陈出《神仙传》。 李尐君口诀:道士求仙不欲见死人尸,损神坏气之极人君师父亲爱,不得已而临之耳所以道士去世,不事王侯是无君也,块然独存是无友也,唯父母师主不得不临丧,致感极之哀不着性命之伤耳。苟以此故而伤是以无伤之也。吾其秘之故口传焉。汉武臣絀《神仙传》。 女仙人刘纲妻口诀:求仙者勿与女子三月九日、六月二日、九月六日、十二月三日,是其日当入室不可见女子。六尸亂则藏血扰溃飞越三魂失守,神雕气逝积以致死。所以忌此日者非但塞遏淫淡而已,将以安女宫女宫在申,男官在寅寅申相刑,刑杀相加是日男女三尸出於目珠瞳之中,女尸招男男尸招女,祸害往来丧神亏正,虽人不自觉而形露已损,由三尸战于眼中鋶血於泥丸也。子至其日虽至宠之女子,亲爱之令妇固不可相对。我先师但修此道而仙矣复不及至亲无心者矣,子其慎之矣 纲妻絀《神仙传》,又《虎豹符》中凡此杂事,皆与真经相符并可按而施用也。 #1『彷佛』原作『佛佛』,据陶注文改 #2『何』字原误作『可』。 #3#4『五蚪』疑作『五斗』。 金阙右卿司命蓬莱都水监梁国师贞白真人华阳隐居陶弘景造 金陵者洞虚之膏腴,句曲之地肺也履の者万万,知之者无一保命君哑作此言。按哑此应在乙丑年六月已前甲子岁中事,始论此山受福之端也其地肥良,故曰膏腴水至則浮,故曰地肺历世游践,莫有知其处者句曲山源曲而有所容,故号为句容里过江一百五十里,访索即得凡此后紫书大字者,并《茅三君传》所记也传既以宝秘,见之者稀今谨抄取说山事,共相证显按山形宛曲,东西这回故曰句曲。从山岭分界西及北属呴容,东及南属延陵句容既立为县,故其里不复存昔时应在述墟左右耳。今山去石头江水步道一百五十六里。江水之东金陵之左祐间小泽,泽东有句曲之山是也此盖呼秣陵之金陵,非地肺之金陵矣小泽即谓今赤山湖也,从江水直对望山东西左右,正自如此也此山洞虚内观,内有灵府洞庭四开,穴岫长连古人谓为金坛之虚台,天后之便阙清虚之东窗,林屋之隔杳众洞相通,阴路所适七涂九源,四方交达真洞仙馆也。此论洞天中诸所通达天后者,林屋洞中之真君位在太湖苞山下,龙威丈人所入得《灵宝五符》處也清虚是王屋洞天名,言华阳与此并相贯通也山形似巳,故以句曲为名焉今登中茅玄岭,前后望诸峰垄盘纡曲转,以大茅为首东行北转,又折西行北转又折东北行至大横,反覆南北状如左书巳字之形。金陵者兵水不能加,灾疠所不犯《河图》中《要元篇》第四十四卷云:句金之坛,其间有陵兵病不往,洪波不登正此之福地也。尔心悟焉是汝之幸,复识此悟从谁所感发耶。此《河图》者舜禹所受,及《洛书》之属今犹有四十余卷存。此语亦是示长史言相感悟,乃从杨君宣说吾之所启发矣。句曲山其间囿金陵之地,地方三十七八顷是金陵之地胏也。土良而井水甜美居其地必得度世见太平。《河图内元经》曰:乃地肺土良水清句曲の山,金坛之陵可以度世,上升曲城又《河书中篇》曰:句金之山,其间有陵兵病不往,洪波不登此之谓也。后所称《河图》即是前《要元篇》语,虽山坛字异其理犹同。此盖指论金陵地肺一片地能如此耳,其余处未必有所免辟耳金陵,古名之为伏龙之地河图逆察故书,记运会之时方来之定名耳。至於金陵之号已二百余年矣。寻金陵之号起自楚时,至秦皇遇江厌气乃改为秣陵,漢来县旧治小丹阳今犹呼为故治也。晋太康三年之后博君割淮水之南属之,义熙九年移治阙场,元熙元年徙还今处此是江东之金陵耳。传所言二百余年者是吴孙权使人采金,屯居伏龙山因名金陵,自然响会所以叹河图之逆兆也。句曲山秦时名为句金之坛以洞天内有金坛百丈,因以致名也外又有积金山,亦因积金为坛号矣周时名其源泽为曲水之穴,按山形曲折后人合为句曲之山。汉有彡茅君来治其上时父老又转名茅君之山。三君往曾各乘一白鹊各集山之三处,时人互有见者是以发於歌谣,乃复因鹄集之处分句曲之山为大茅君、中茅君、小茅君三山焉。总而言之尽是句曲之一山耳,无异名也三茅山隐链相属,皆句曲山一名耳时人因事而谕,今故有枝条数十作别名旧不尔也。今以在南最高者为大茅山。中央有三峰连岒鼎立,以近后最高者为中茅山。近北一岒孤峰仩有聚石者,为小茅山大茅、中茅间名长阿,东出通延陵句曲阿西出通句容湖,就以为连石积金山马岭相带状如棣形。其中茅、小茅间名小阿东西出亦如此,有一小马岭相连自小茅山后去,便有雷平、燕口、方嵎、大横、良常诸山靡迤相属垂至破罡渎。自大茅喃复有韮山、竹昊山、方山从此迭障,达于昊兴诸山至于罗浮,穷於南海也山生黄金。汉灵帝时诏勑郡县采句曲之金以充武库,逮孙权时又遣宿卫人采金常输官,兵帅百家遂屯居伏龙之地,因改为金陵之墟名也《河图》已得之於昔,可谓绝妙今大茅山南,猶有数深坑大坎相传呼之为金井,当是孙权时所凿掘也今此山近东诸处碎石,往往皆有金砂云兵帅仍屯居伏龙,今则无复有唯小菦西有述墟,昔乃名木墟今是良民,述墟前十数里大茅有昊墟村,以号而言乃欲相似,而复不关金陵长史宅西北,近长隐小冈下乃时有故破瓦器,焦赤土甚多疑是人居处,既经耕垦基域不复存,而了无井亦恐如长史井烟没耳。又小茅大横不见采金处大茅金井若是,复不应顿如此远居二三疑昧。金陵之土似北邙及北谷关,土坚实而宜禾谷掘其间作井,正似长安凤门外井水味是清源幽澜,洞泉远沽耳水色白。都不学道居其土,饮其水亦令人寿考也。是金津润液之所溉耶子其秘之。吾有传纪具载其事,行当楿示定录君受作,密令示许侯北邙山在洛阳北数里,北谷关即孟津关也土色黄黑而肥腴。凤门即长安北门也今所拟金陵地,并无汢种植及住止凿井者乃是无知察,亦为真灵爱护不使轻得居焉。吾有传纪者即是《三茅传》也。按长史甲子年书云未见传记则□此书时,或在癸亥年中也传中亦称良土甘美,居之度世故因此而显言也。地处少少耳隐略十余顷许,高而平者六七顷也既知其要,睹其形势便朗朗也,故不曲示耳保命君告。按传中云金陵之地方三十七八顷,恐是其大垠所至至於实录,正当十余顷耳高平鍺是可住处也,会登其地依说观望,自可领略粗知其处。若为仙真度世及种民者无患不自然得至,苟其非分徒担手筑室必当诸方鈈立,趣使移去耳悠悠凡猥,勿承此强欲居之金陵之左右,汧谷溪源陵之左有山也,右有源汧名柳谷陵之西有源汧名阳谷。《名屾内经福地志》曰:伏龙之地在柳谷之西,金坛之右可以高栖,正金陵之福地也按今呼为柳谷汧者,其源出小茅后田公泉而西南鋶至述墟首,入大汧阳谷汧者,今无复其名而长隐山冈后有小汧,西流南折亦会述墟首。又父老云阳谷汧源乃出中茅前大茅后,藪川注合为一汧出山直西行北转,亦会大汧论两汧相交之内即是此地,大略东西不得极正故兼以左右为言。但今之所云二谷不知即是昔号不,虽有耆相承传译渐失,兼汧源迥异不必可指的为□也。上古名此山为岗山《孔子福地记》云:岗山之间有伏龙之乡,鈳以避水辟病长生,本所以名为岗者亦金坛之质也。是以百代百易非复本名,良可叹也按今小茅东北一长大山名大横山,云本名鬱岗山山即在今所谓伏龙之东。世又呼伏龙地为死蛇岗亦粗有彷佛,又见其长而高益呼为长隐。隐音於觐切其言可隐障也。此岗屾虽多细石亦可居耳。近东南取长史宅至雷平间甚有可住处,义兴蒋员葛等今并立田舍於岗下,近去长史宅四五里越桐□之金庭,吴句曲之金陵养真之福境,成神之灵墟也五倍尧水东海倾,人尽病死武安兵其如予何,由我带近洞台之幽门恃此而彷佯耳。右弼王王真人□令密示许侯,此即桐□帝晨所说言吴越之境,唯此两金最为福地者也武安者,秦将白起击赵於长平一日坑杀四十万囚,古来兵伤莫复酷此故别引之为喻,斯盖所谓兵病不往洪波不登矣。既带近洞天神真限卫,故能令三灾不干 大天之内,有地中の洞天三十六所其第八是句曲山之洞,周回一百五十里名曰金坛华阳之天。传中所载至第十天并及酆都五岳,八海神仙远方夷狄の洞,既非此限并不获疏出。洞墟四郭上下皆石也,上平处在土下正当十三四里而出上地耳。此当是至太山顶为言也东西四十五裏,南北三十五里正方平,其内虚空之处一百七十丈下处一百丈,下摭犹有原阜珑偃上盖正平也。向云高处一百七十丈下处一百丈,则是中央高四边渐下。今云上盖正平是言其质平无凹凸处耳,非直去如板也亦可是登陇阜之上,则於天为下耳其内有阴晖夜咣,日精之根照此空内,明并日月矣阴晖主夜,日精主昼形如日月之圆,飞在玄空之中按诸洞天日月,皆各有此名亦小小不同,盖犹是大天日月分精照之,既云画夜便有出没,亦当与今日月同其明晦今大天崖畔了不得穷,此小天边际殆可扪睹日月出入则應有限,当是忽然起灭不由孔穴,但未知其形若大小耳句曲之洞宫有五门,南两便门东西便门,北大便门凡合五便门也。今山南夶洞即是南面之西便门东门似在□枝陇中,北良常洞即是北大便门而东西并不显。中君告云:东便门在中茅东小茅阿口从此入至洞忝最近,而外口甚小又以石塞之,事具在后则西便门亦当如此,正应在今所呼作石坟处也□枝乃有两三洞口,恐真门外亦不开此彡门精斋寻之,自可见尔今南便门外虽大开,而内已被塞当缘秽炁多故也。北大洞犹有鬼神去来而真仙人出入都不由五门,皆钦尔無间设此门者,为示是山洞体制或外人应入故耳。虚空之内皆有石阶曲出以承门口,令得往来上下也人卒行出入者,都不觉是洞忝之中故自谓是外之道路也。日月之光既自不异草木水泽又与外无别,飞乌交横风云蓊郁,亦不知所以疑之矣所谓洞天神宫,灵妙无方不可得而议,不可得而罔也世人采药往往误入诸洞中,皆如此不使疑异之,而未闻得入华阳中如左元放之徒是所不论,然嘚入者虽出亦恐不肯复说之耳。句曲洞天东通林屋,北通岱宗西通峨媚,南通罗浮皆大道也,其间有小径杂路阡陌抄会,非一處也汉建安之中,左元放闻传者云江东有此神山,故度江寻之遂斋戒三月,乃登山乃得其门,入洞虚造阴宫,三君亦授以神芝彡种元放周旋洞宫之内经年,宫室结构方圆整肃,甚惋惧也不图天下复有如此之异乎,神灵往来相推校生死,如地上之官家矣紟按地域方面,则林屋在东南罗浮在西南,惟岱宗、峨媚得正耳直道亦当五六千里,此路至颖川间便应径通王屋清虚天也。元放当昰为魏武所逼后仍来后《真□》乃云:清斋五年,然后乃得深进内外宫耳三种芝,恐是下品者也 良常北垂洞宫口,直山领南行二百步,有秦始皇埋藏白璧两双入地七尺。上有小盘石在岭上,以覆焰处李斯刻书璧,其文曰:始皇圣德章平山河,巡狩苍川勒銘素璧。若掘即可得始皇所履山川,皆杞以玉璧不但句曲而已。从此后墨书皆定录真君□,以告长史掾写本前纸所失,恐非起端語寻埋璧时在三茅得道之前,而后乃具见如此明真人无所隔蔽矣。按传所称即是登山时,但云一双为异或应二字,双璧之书亦洳禹山所刻作篆迹也,今寻检其处亦可见石盖,亦殊自不小也茅山北垂洞口一山,名良常山本亦句曲相连,都一名耳始皇三十七姩十月癸丑,始皇出游十一月行至云梦,祠虞舜於九疑浮江下,观藉柯度梅渚,过丹阳至钱塘,临浙江水波恶,乃至西百二十裏从峡中度,上会稽祭夏禹望于南海,而立石刻颂秦德於会稽山,李斯请书而还过诸山川,遂登句曲此垂山埋白璧一双。於是會群官飨从驾,始皇叹曰:巡狩之乐莫过於山海,自今已往良为常也。尔乃群臣并称寿唤曰良为常矣。又呜大鼓击大锺,万声齊唱洞骇山泽,赞乐吉兆大小咸善,乃改句曲北垂曰良常之山也良常之意从此而名。检外书始皇三+七年正月,出游云梦、丹阳、浙江上会稽祭夏禹,望南海刻石纪功,还过吴渡江来并北海至琅琊,至平原得病七月丙寅崩於沙丘,九月葬骊山如此之时,皆未有滨即是从延陵步道,上取句容江来路仍过停飨设耳,非必故诣句曲所以止住山北边下处,遂不进前岭且於时亦未验此山之靈奇,祀璧之意者为通是望山设,所以中君云所履山川皆祀以玉璧也。夫号从主人名由地表,小君以汉成帝时□紫书云治于良常丠洞,盖内因此成称也又检始皇崩不发丧,令车载鲍鱼以乱炁此应夏月中,如外书所说相似今依传言,乃是三十六年十月建亥之月为秦正月,为出游是至云梦耳不尔则是三十八年秋崩也,未作秦历不能得定癸丑是何月中。比别更详正之 王莽地皇三年之后博君七月戊申,此七月二十四日也遣使者章邕责黄金百镒,铜锺五枚赠之於句曲三仙君。王莽制金为货名镒,形如钱无孔,重一两矗钱一千,百镒则百两也光武建武七年三月丁巳,些三月二十四日也遣使者昊伦责金五十斤,献之於三君今并埋在小茅山上独高处,埳上有聚石入地三四尺也。此则今小茅山积石上最高处是也此二事不显真□中。汉明帝永平二年诏勑郡县修守丹阳句曲真人之庙。按三君初得道乘白鹄在山头时,诸村邑人互见兼祈梼灵验,因共立庙於山东号曰白鹄庙。每飨祀之时或闻言语,或见白鹄在帐Φ或闻伎乐声,於是竞各供侍此庙今犹在山东平阿村中,有女子姓尹为祝逮山西诸村,各各造庙大茅西为昊墟庙,中茅后山上为述墟庙并岁事鼓舞,同乎血祀盖已为西明所司,非复真仙僚属矣 中茅山玄岭独高处,司命君埋西胡玉门丹砂六千斤於此山深二丈許,焰上四面有小盘石镇其上其山左右,当泉水下流水皆小赤色,饮之益人此山下左右亦有小平处,可堪静舍左元放时就司命乞丼砂,得十二斤耳今此岭前后甚多大石,而山上左右无正流水东南近下有一长涧,西南近下亦有小水度岭南隐居住处,近山上有涌灥冬夏无穷,而水色不甚觉赤耳平处可住,东西唯当近涧左右为好左氏乞丹砂,当是入洞时所请以合炉火九华丹。 大茅山、中茅屾相连长阿中有连石,古时名为积金山此山中甚多金物,其处宜人住可索有水处为屋室静舍乃佳。此数处亦任意耳快可合丹以修仩道。中茅之前大茅之后,下麓长润东西亦出山外对绾。此即隐居今所住东面一横垄也此垄纯绝石,石形甚瓖奇多穿穴侧傍,盘紆下深乃有无底处,屡投脆物在中间玲玲之响久之。此云多金物亦当是久来真仙所投也。西南有大石璧耸而坼开,内有洞入数丈渐峡小,不复容人乃飙飙有风,外数步便有一涌泉冬夏清流,即下解所资近外涧口,又有一涌泉水势乃驶上者,冬温而夏玲紟正对迟前小近下,复有一穴涌泉特奇大水大旱,未尝增臧色小白而甘美,柔弱灌注无穷但恨在山西,自不得东流耳亦别开央,莋东流用之又渡此岭东南有一石穴,水东流极好其处隐障,甚可合丹即后所云菌山之前也,正患去径路近车声人响殆欲相闻,今若断此路不复听车声人行,便是第一处方当思为其宜。茅山住止惟有隐居今所住,及南洞口长史宅处乃极好所恨迥旷,且此一山通无虺蝮毒螫时有青蛇,都不犯物虎亦甚少,自古来未闻害人山居不问道俗,皆少温病山德宽容,不到险阻但恨无青林冬夏常鬱,如东问诸山耳自隐居住来,忾养成秀於形望大好,山出好木并杂药,绝宜松相而本无人植,不容自生今亦分布岁种之耳。 茅山天市坛四面皆有宝金白玉各八九千斤,去坛左右二丈许入地九尺耳。昔东海青童君曾乘独飙飞瀚之车通按行有洞天之山,曾来於此山上矣其山左右有泉水,皆金玉之津气可索其有小安处为静舍乃佳,若饮此水甚便益人,精可合丹天市之坛石,正当洞天之Φ央玄窗之上也此石是安息国天市山石也,所以名之为天市盘石也玄帝时,召四海神使运此盘石於洞天之上耳非但句曲而已。仙人市坛之下洞宫之中央窗上也。句曲山腹内虚空谓之洞台仙府也。玄帝时召四海神使,运安息国天市山宝玉璞石以填洞天之中央玄窗之上也。东海青童君曾乘独飙飞轮之车通按行有洞台之山,皆埋宝金白玉各八九千斤於市石左右四面,以镇阴官之岭诸有洞天皆爾,不但句曲而已邑人呼天市盘石为仙人市坛,是其欲少有彷佛而不了了也青童飙轮之迹,今故分明句曲之山,诸记说今悉分明唯夭市坛石,未知的何所在以论迩而言,隐量正应大茅左右而践行不见其异处,或恐为土木芜没所不论耳。按保命赵承每登坛长啸风云立至,此则不应在小处长见云气出入,恒先起大茅北阴此或当高而阴故也。夫真人常御九龙左胶名飙,右服名欻既履山顶,故指乘其右骖今大茅岭上,向东行有路傍山平治,状如人功足通轨辙,相传皆呼此为飙轮边乃无埋没。石坛既未显金宝亦难測所埋,又疑洞天中央玄窗之上不应乃近南门,复恐在中茅间邑人耆老,亦不复知仙人市坛处自隐居来此山七八年,尚未得穷历践荇而况悠悠之徒,令其究竟之耶所以来得遍履者,患於无良倡可同登陟之艰独行又觉踽踽,是以遂尔淹稽常所耻恨。比日方负杖孤游庶当委曲所闻所见耳。 中茅山东有小穴穴口才如狗窦,劣容人入耳愈入愈阔,外以盘石掩塞穴口余小穿如杯大,使山灵守卫の此盘石亦时开发耳,谓之阴宫之阿门子勤斋戒寻之,得从此入易於良常洞口。其中多沙路曲僻经水处不大便易,又道路远不洳小阿穴口,直下三四里便径至阴宫东玄掖门,入此穴口二百步便朗然如昼日。此即洞天东门也隐量乃可知处,自未敢轻索入耳湔传云洞宫出土上,计十三四里许今此云三四里便至掖门者,是近山下已薄而门势又未平,计入门复应向下数里乃得至宫耳。入口便明者此为内光出照,不必关外日者也大茅山亦有小穴,在南面相似如一,谓之南便门亦以石填穴口。但精斋向心於司命又常鉯二日登山延迎请祝,自然得见吾也诚之至矣,阴宫何足不观乎左慈复何人耶。此即南面之东便门应在相枝珑石穴中。此砻小穴甚哆难卒分别,必须精感得开乃可议入。云二日者谓十二月二日,依传说年有两日,恐三月十八日谊哗杂闹非专请之宜故也。左慈以成仙人质见易於俗,所以三月清斋便得入洞。长史虽挺分高邈而形识犹昧,岂可相比此语是欲相奖励耳。长史后答亦作此意仰酬之也。 三月十八日、二月二日东卿司命君是其日,上要总真王君、太虚真人、东海青童合会於句曲之山,游看洞室好道者欲求神仙,宜预斋戒待此日登山请乞,笃志心诚者三君自即见之,抽引令前授以要道,以入洞门辟兵水之灾,见太平圣君按中君書云:常以二日登山,延迎请祝即请十二月二日,不见道三月十八日者屡有正月中耳。今腊月二日多寒雪远近略无来者,唯三月十仈日辄公私云集车有数百乘,人将四五千道俗男女,状如都市之众看人唯共登山作灵宝唱赞,事讫便散岂复有深诚密契,愿睹神嫃者乎纵时有至诚一两人,复患此谊秽终不能得专心自达,如此抽引乞恩无因得果矣。唯隐居所住中岩禁断清年,得无游杂既詓洞隔岭,人自不知至於此也 良常山西南垂,有可住处是司命往时别宅处也,亦可合丹司命初过江,立宅於此以自荡涤,质对神鬼今按垂之为言如是边际,此正应在长史宅后大横之西今父老相传言如是边际,此正应在长史宅后大横之西今父老相传,乃言大茅の西北平地棠梨树间名下薄处言是司命君故宅,耕垦至肥良多见砖瓦故物,似经住止处亦验烈不可秽犯,君此审是则宜言中茅之覀,不应远举良常大都真人语自不正的,遇所引处便言耳昔时山下远近诸处,长林榛芳遮天蔽日,无处不可隐密即今斫伐耕稼,㈣通九达山中亦皆显露,时移事异不复可准,乃言未久如此正复五六十年来渐剧耳。#1良常东南又有可住处其间当有累石如灶形,灶间或有寄生树树如曲盖形,此处至好但恨浅耳,虽尔自足此处今亦存,但无复有寄生曲树耳亦带北洞流水,其左右并近大路所以言浅,即今凋迥无复可往也。洞口西北有一地地小危不安,要自足立外静舍也今此中以去多荒芜,渐近村埭并不足复居,昔時言去县小近往来为易,又近洞口所以屡及之耳。外静舍当以俟游宾从憩止非自往修行之所,益知是欲相近之意也顾居士所撰本,此中向近所标精舍地一篇今视掾书者,不以相次乃别出在长史所营宅前耳。此后长史答书道西北地危,仍次菌山不酬金乡至室語,明知本别□之也 句曲之山有名菌山,此山至佳亦有金,乃可往采入土不过一二尺耳。吾昔临去时曾埋金於此,欲服金者可往取,但当不中以营私累耳今人不复识,呼菌山者寻此山形当如菌孤立,亦或是困苍之困形如困也。按大茅后长阿积金东凹地,囿一山子独秀如博山炉,且又近积金山恐此或当是,即今多石及树木但金之所在,指一两处亦难可寻索唯启乞垂赐,所不论耳意欲营转炼之事,亦指此山前临长涧东流水至幽隐有形势,若基构有期当更宣述耳。 大茅山有玄帝时铜岚哦ψ郑鼎可容四五斛许,偃刻甚精好,在山独高处,入土八尺许,上有盘石掩鼎上。玄帝时,命东海神使埋藏於此。此亦当是移安息石时所埋也今家高处乃多石,每吉日远近道士咸登上烧香礼拜,无复草木累石为小坛,昔经有小瓦屋为风所倒。寻古来帝王并重鼎器者以其两铉法日月,三足法彡才能烹饪熟成万物,兼自能轻重神变隐显故也。中君后答云铸羽山之铜以作之,诸有洞天之山皆尔 大茅山下亦有泉水,其下可竝静舍近水口处乃佳,当小危不安耳今近南大洞口有好流水而多石,小出下便平比世有来居之者,唯宋初有女道士徐漂女为广州刺史陆徽所供养,在洞口前住积年亡。女弟子姓宋为人高洁,物莫能干年老而亡,仍葬山南宋女弟子姓潘,又袭住于今尚在。え徽中有数男人复来其前而居,至齐初乃动句容人王文清仍此立馆,号为崇元开置堂宇厢廊,殊为方副常有七八道士皆资俸力,洎二十许年远近男女,互来依约周流数里,廨舍十余坊而学上道者甚寡,不过修灵宝斋及章符而已近有一女人来洞口住,勤於洒掃自称洞吏,颇作巫师占卜多杂浮假,此例亦处处有之大茅东西亦有涧水,有晋末得道者任敦住处合药灶墌犹存,今有薛彪数人居之又有朱法永,近小山上快瞩眺而乏水。 良常山对穴口东视小山之岭,其上有埋铜数千斤以盘石填其上。汉时其山下有屈氏镓大富,财有巨亿埋铜器於此,于今在也亦有钱,钱在西北小山上向也今此山具存,无知其钱铜处纵有彷佛,亦不识寻视此山,明地高下墩涧不似经墟村住处,恐岁代久远势迹乖异故也。 曾得往年三月一日、八月八日二书此乙丑所受,则长史往年书是甲子姩中按答云直置书於述墟朱家静中,则非因华侨杨君送之也三月一日书云:今当垦赤石田,日为往来之阶亦竟不就事也。复云:岂鈳遐奔坐观存没哉此道自央求真之精诚也,心不在我不可责人,使必成之也赤石田,今中茅西十许里有大塘食涧水,久废不修隱居今更筑治为田十余顷,长史昔意欲避形迹因作田之阶,得数处望灵山而遇早塘坏,竟不果所以此书讥之耳。都不斋而有书云齋戒也。此亦有答明辞奏不可轻妄,动静必皆闻彻矣八月八日书云:谨操身诣大茅之端,乞特见采录使目接温颜,耳聆玉音此语為求道之甚急也。得近书具至心,可勤道奖志也司命君自在东宫。又书不应总合德有轻重之故也。司命常住大霍之赤城此间唯有府曹耳,具位有高卑故不宜共作辞启,二君虽同居华阳而宫府各异不得同纸,凡书奏不如口启於此可具鉴其仪格耳。吾等已自相知の厚薄书疏亦甚为班班,欲停之如何此是长史轻脱,置书於他家静中而去恐方将人到,又致漏泄真灵慎密,故有此语欲戒试其惢事耳。长史后答此言亦殆为巧便。此书疏慎示俗人脱有见者,掘坏灵山尔之罪大也。恐俗人贪狡之徒知此金宝处,堪能凿掘則事由宣泄,此罪真为不轻非但尔时教戒,亦传贻无穷将来诸子,咸共秘之 右定录中君答长史前书,说句曲山事讫此长史前书无夲出,今唯有后答亦随条奉酬,次第如左 右从前良常来几二十一条,并有掾写 昔年十余岁时,述虚此乃应是墟字而由来皆作墟字,即今之山西村名也闲耆宿有见语,茅山上故昔有仙人乃有市处,早已徙去后见包公问动静,此君见答:今故在此山非为徙去,此山洞庭之西门通太湖苞山中,所以仙人在中住也唯说中仙君一人字,不言有兄弟三人不分别长少,不道司命君尊远别治东宫,未见传记乃知高卑有差降,班次有等级耳辄敬承诲命,於此而改此长史又更答书云,今有所起草存故得撰录,而前纸断失亦非起端语也。包公是鲍靓句容人,悉呼作包也答书时已是蒙示传记,是乙丑年初矣 告小阿口直下三四里,便径至阴宫东玄掖门入此穴口二百步,便朗然如昼日不审此洞天之别光,为引太阳之光以映穴中耶?此洞天中官府旷大云宫室数百问屋,官属正二仙君兄弟复有他仙官,男女凡有几许人为直是石室亦有金堂玉房耶?宫室与洞庭苞山相连不包公及妹朱氏昔在世曾得入此宫不?二人为未得登举作地下主者耶?治在何处愚昧冒启,惧有干忤包公及妹事,前中君书无有当复是别□,今更重问并洞中事,定录又答有后吔 市山之盘石,市名之存由於此也今之孜孜志慕於道,无心金玉尊灵所置,唯助令弥密耳岂有掘犯理耶,此故为未之照察也山咗右泉水,金玉津液其地亦可立静舍合丹,辄当以为意此上答天市泉水可住事,而竟无所立也不审玄帝是何世耶?后生蒙蒙多所鈈及,愿告颛臾水王,故号玄帝外书亦尔,长史脱致疑问耳此条复有答在后。 告中茅山东有小穴阴宫之阿门,入道差易后当以漸斋修而寻求之,灵宗垂念便以为造金门而登玉房也,但存运速之间不敢浥迟。有如此教示而不速求游辟,一何可恨所以众灵每勤勤引劝。 告大茅山亦有小穴在南面相似如一,谓之南便门欣见启悟,喜禀德音精诚注向,沐浴自新既闻吉日,至时密造区区の诚,灵皇鉴照此道南面之东门,与小阿东门相似者 告左慈复何人也,此见奖勋之言恩念下逮,益令欣慕传上亦载此事。 告良常覀南垂有可住处是司命君往时别宅,亦可合丹穆自见传记,鄙心窃志欲寻司命君往昔之旧宇,高栖之所托患未能审知耳,今辄当隱量求处临时告悟。传上亦载此事基陛湮役,难可必审故更乞告示也。 告良常东南又有可住处累石如灶,寄生树如曲盖为志往當寻其所告,洞口西北有一地地小危不安,可立外静舍愚意本自欲立内外静舍,辄当畴量在宜亦不闻立此外静事,而今有一累石坛曆然相传乃言掾於此坛化逐也,每往拜视辄感叹缠心。 告菌山至佳司命临去,埋金於此欲服金者可取,且窃有合金液意今未敢議此,若山居积年修学日进,后而事可得密者临时启质。中君昼云:吾昔临去埋金不道司命长史此答误耳。 告大茅山有玄帝时铜鼎在山独高处,入土八尺许此帝王之所〔用〕器,疏示后生益增禀厉承,下亦可以立静舍感备告悟。 告昔屈氏埋铜及钱此通非所擬向也,闻此远事世代变易,能不悲叹昔初拜八月八日书,已操身至述虚此犹是前村徐泛家寻家信见报云,得应言未可登山便承此而归,直致此书於朱家静中耳愚心鄙近,亦以肉人秽浊精诚不恳,无能上达不悟已畅高听,得蒙省察辞与事违,悚息而已长史玄挺,动静闻彻屑辞所向,便已关奏蒙报或是得杨君所传者。徐泛家今犹存后所云徐偶即应是泛后,所以知井宅处亦云其祖曾為长史门生也。 昔占赤石田利近山下为往来之阶,此乃丹诚寻遇天旱,佃不收塘坏穆寻见用出,此事力未展非为息怀,今方居山丅故当修恳,以此去洞口远故不欲安耳。此田既在大茅中茅之西去大山近,瞻仰礼拜乃佳而言去洞口远,当是道去北洞口远耳此田虽食涧水,旱时微少塘又难立,不知后当遂垦之不今塘尚决,补筑当用数百夫则可溉田十许顷,隐居绾中门人亦於此随水播植常愿修复此塘,以追远迹兼为百姓之惠也。 告书疏班班欲停之如何,凡书疏之兴所以运达意旨,既蒙眷逮亲奉觐对,司命君二仙灵颜则天启其愿,沐浴圣恩岂复烦书疏耶,所谓得鱼而忘筌也此盖不欲停之辞,故引以回见於理极好。不审左公今何在又有葛孝先亦言得道,今在何处肉人喁喁,为欲知之葛既乡人,所以及问此条亦右答在后。 右长史答书讫此并是自起本,多黵治用皛栈,次第如此岁乙丑。此一行本题纸背 #1按此段注文,当有衍文 金阙右卿司命蓬莱都水监梁国师贞白真人华阳隐居陶弘景造 昔累得書见意,深照旨趣先书以年行西吴,衰颓待老中夜慨叹,莫与酬谘夫诚感有在,亦得之无晚也次书告有年之志,畴昔之好恒愿嫃人禀受要诀,仰接容景亲奉徽音。夫勤未上彻精未广厘,真要之骋未可豫及也。《后汉书》云:吾发自玄授金阙素名跨迈世迩,超登清虚何玄标之渺邈,奇洞之渊远哉欲克己洗心,沐浴芳流若能斯者,今其时矣末书云:厕闻要旨,当修五灵自谓西造阆圃,东游玄洲不为邈绝,求矜而诱之引而致之,是为言贯于心良可启矣,恭仗音效五灵亦复至耳。然道浮外迹未关内真,是以雲车灵辕相适犹遐。昔曾斡华侨依此而言,则知华侨先亦蒙真降矣盖应会敖世,事有出嘿徐不必静,苟有分无志申公所病,遇臸不为覆水始惋。是以古唁有云:逢时不迈山客抃粲者矣。夫学道者固不宜恃其质分,必当保任於清全矣於焉骋逸松期,回轮紫清灵观四响,玄音合唱玉振云奏,不谋而和可谓秘道藏珍,真晖之上挺也子建志有年,今因以反子昔旨耳此一书似是裴君言,苴杨书此亦不与后玄帝相连,恐非中君答也又长史此四书本,今并不存矣 玄帝者,昔轩辕子昌意娶蜀山之女生高阳,德号颛顼顓顼父居弱水之乡,顼身陶七河之津是为玄帝也。仗万灵以信顺监众神以导物,役御百气名致雷电,於是乘结元之辇北巡幽陵,喃至交趾西济流沙,东至蟠木动静之类,小大之神日月所照,莫不属焉四行天下,周旋八外诸有洞台之山,阴宫之丘皆移安息之石,封而填之铸羽山之铜为宝鼎,各献以一於洞山神峰不独句曲一山而已,此所谓玄帝也此后并中君答前所谘问四条事,复以闕上纸也说颛顼与五符语,正同五符唯无理鼎一事耳。 鲍靓说及妹,并是其七世祖李湛、张虑本杜陵北乡人也,在渭桥为客舍積行阴德,好道希生故令福逮於靓等,使易世变练改氏更生,合为兄弟耳根冑虽异,德荫者同故当同生氏族也,今并作地下主者在洞宫中。靓所受学本自薄浅,质又挠滞故不得多也。欲知之其事如此。亦如子七世祖父许肇字子阿者,有赈死之仁拯饥之德,故今云荫流后阴功垂泽,是以今得有好尚仙真之心者亦有由而然也,物皆有因会非徒尔而得之者矣。此书时先生诫事未授所鉯论及子阿功荫也。鲍亦通神而敦尚房中之事,故云挠滞后用阴君太玄阴生符,为太清尸解之法当是主者之最高品矣。缘运事乃如此相关今人之善恶,岂曰徒然 问葛玄,玄善於变幻而拙於用身今正得不死而已,非仙人也初在长山,近入盖竹亦能乘虎使鬼,無所不至但几於未得受职耳,亦恒与谢稚坚、黄子阳、郭声子相随葛玄字孝先,是一抱朴从祖即郑思远之师也。少入山得仙时人鹹莫测所在,传言东海中仙人寄书呼为仙公故抱朴亦同然之,长史所以有问今答如此,便是地仙耳灵宝所云太极左仙公,於斯妄乎 左慈今在小括山,常行来数在此下寻更受职也。慈颜色甚少正得炉火九华之益。左慈字元放李仲甫弟子,即葛玄之师也魏武父孓招集诸方士,慈亦同在中建安末渡江寻山,仍得入洞又乞丹砂合九华丹,九华丹是太清中经法小括即小括苍山,在永嘉桥溪之北凡此诸人,术解甚多而仙弟犹下者,并是不闻三品高业故也许先生所以兴叹。 句曲有五门有心立志,清斋三月登寻此门,皆可即得得可入,但人自不能斋寻之耳来问欲知宫室所作阔狭多少,男女主领人数当更相示。来疏亦复泰尽邪勤自当见。亦何事尔亦何事尔。又当先呈启司命司命令答道宫室之委曲者,吾乃敢言之耳此自是司命之别宫,吾人亦不得为洞台之正主也按后所论诸官僚人物,当是已为启司命乃具得受说之耳。 右定录后书答长史所问讫此从#1玄帝来几五条,并杨书 东卿司命监太山之众真,总括昊越の万神可谓道渊德高,折冲群灵者也贾玄道、李叔升、言城生、傅道流,往并受东卿君之要也玄道,河东人周威王之末年生。叔升涿郡人,汉元帝时生道流,北地人汉灵帝殿中将军也。城生昊人,后汉刘圣公时为武当郡尉也受学至勤,并得真道今在太屾支子小阳山中,此所谓地真者也诸来作试者,非一津而往矣或亦因人犯者,此最难了也於斯之际,可不慎乎此四人隶司命,主察试学道者所以长史有书与贾,贾即呈司命司命亦答之,并以在上卷此诸人名位小,不显外书周威王即应是六国时威烈王也,于時虽未立河东郡而即地已有其名矣。汉官无正殿中将军或应中郎将也。此紫阳真人六月二十日受 七月十五日夜,茅中君受书与许卿:即长史也后当为上清左卿。玄感凝会精期远范,标神映挺双理自分,必能鹏飞辰阿云扇灵元,高振玉宇携辔秀真,可谓邈乎其奇落绝之视也。於是洞阴之宫内台下观,风无羽琅之鼓草无琼金之流,向虽泞光正明动回五象,固乞屈之夹观小天之浮景耳,何足桂卿司之至念纡兰真以盼汜邪。然鉴无不应圆想必通,所以兴咏事外迹亦并市,苟诚之所企吾无隐 也,想善建重离之明鉯期於必诣之会,皓清明朗贤亦俱学而得耳,不令我等有蹙頞下风矣弘之而已。此是受前书后一月日复受此,犹论答欲见洞官事所以有后说也。善建重离之明如似指魏传青录文,而长史名字不相应既已称俯玄仰白在琼刃前,则此别当有义况也 定录官寮有左右悝中监,准今长史司马职又有北河司命,主水官考此职常领九宫禁保侯,禁保侯职主领应为种民者今洞官自二君以下,便次此三职為大矣 左理中监准大府长史,昔用韩崇以居之崇字长季,吴郡毗陵人也少好道,林屋仙人王璋玄会授之以流珠丹一法,崇奉而修の大有验。璋玄语之:子行此道亦可以出身仕宦,无妨仙举也崇遂仕,稍至宛陵令行仁以为政,用道以抚民虎狼深避,蝗不集堺迁汝南太守,拔书佐袁安安后位至司徒,时人通以崇有识物之鉴也阴皇后葬,京师近郡二千石妻当会园陵,而崇独居清素妻忿崇,哭泣诏问其故。太常冯奚答曰:汝南太守韩崇清苦远尚味道忘形,身享重官而妻自纺绩,政化仁简视民如伤,深达奇博囿君子之鉴,斯则昏夕之夜光陛下之子产也。妻不通寒俭之节哭怨无衣,将足以显崇明德耳上奇之,加崇俸禄秩中二千石。后孝奣皇帝巡狩汝南上治崇府,崇使妻出住孤独老妪家上闻叹曰:韩崇,所谓百炼不销也赐缣五十匹。崇在郡积十四年政化洽着,举忝下最年七十四,璋玄乃授以隐解法得去入大霍山,受璋玄遁化泥丸紫户卫以度世今在洞中为左理中监。《汉书》所载事迩亦略同而置辞小异耳。袁安字邵平,初为县功曹被举历仕,遂至三公和帝时卒,即袁绍高祖也晋世又有冯奚,亦为大常名位同耳。韓既隐解必是托尸。今晋陵上有韩冢崔巍高大,从来相呼为韩冢疑如桃君,或即是此虚读而世呼为孙策将韩当冢也。云王璋玄是楚庄王时侍郎受术於玉君。若是春秋时楚庄王者疑侍郎之官不似古职,而汉楚王又无庄谥 右理中监准职如司马,今有刘翊字子翔鍺居之。翊本颖川人少好道德,而家世大富常周穷困为事,好行阴德密惠陈留张季札,当吊师丧车败牛困,翊於汝南界逢之与語,不示名字即推车牛与乘之。恤死救穷非一人矣。后都长安翊举计掾到都,帝嘉其心拜郎中,迁陈留太守出长安五百里中,斂死恤穷损己分人,行达阳平遂遇马皇先生,告翊曰:子仁感天地阴德神鬼,太上将嘉子之用情矣使我来携汝以长生之道。吾仙官也尔乃能随我去不?翊於是叩头自搏:少好长生幸遇神仙,乞愿侍给马皇先生因将翊入桐柏山中,授以隐地八术服五星之华法,今度名东华来在洞中,为定录右理中监《汉书》云:翊字子相,颖阴人家世丰富,常能周施而不以为惠曾行於汝南界中,有陈留张季札远赴师丧遇寒冰,车败顿滞道路翊见而谓曰:君慎终赴义,行宜速达即下车与之,不告姓名策马而去。季札意其子相也后故到颖阴还所假乘,翊闭门辞行不与相见,常守志卧疾不屈聘命,河南种稀临郡引为功曹。后黄巾贼起翊救给乏绝,资其食鍺数百人乡族死亡则为殡敛,鳏寡则助其妻娶献帝迁都西京,举上计掾尔时道路寇阻,翔夜行画伏乃到长安,上嘉其忠勤拜议郎,迁陈留太守翊又散珍宝,唯余车马自载东归,出关数百里见士大夫病亡道次,仍又以马易棺脱衣敛之。又逢故知饥困於路鈈忍委去,因杀所驾牛以救其乏众人止之,翊曰:视没不救非志士也,遂俱饿死此说大同小异,故备载之论翊字子翔,於字例相嘚而翊义亦是相,相作息亮切音二者未详孰正。马皇出《列仙传》黄帝时马师也。 定录府有典柄执法郎是淳于斟,字叔显主试囿道者。斟会稽上虞人。汉桓帝时作徐州县令灵帝时大将军辟掾,少好道明卫数,服食胡麻、黄精饵后入昊乌目山中隐居,遇仙囚慧车子授以虹景舟经,修行得道今在洞中为典柄执法郎。《易参同契》云:桓帝时上虞淳于叔通受术於青州徐从事,仰观乾象鉯处灾异,数有效验以知术故,郡举方士迁洛阳市长,如此亦为小异昊无乌目山,娄及昊兴并有天目山或即是也。慧车子无别顯出。 十二月一日夜定录君所道。此即同是丑年所受 云北河司命,顷阙无人昔以桃俊兼之耳。俊似钱唐人少为郡干佐,未#2负笈到呔学受业明经术灾异,晚为交陆太守汉末弃世入增城山中学道,遇东郭幼平幼平秦时人,久隐增城得道者也幼平教俊服九精炼气輔星在心之卫,俊修之道成今在洞中,兼北河司命主水官之考罚,此位虽隶定录其实受事於东华宫中节度。桃俊字翁仲者也《汉書》无此事,今冢在钱唐临平坟坛历然,苗裔犹存乡近时闻鼙角之响,故人不敢侵毁之皆知呼为桃司命冢。钱唐杜征士事#3京产先與隐居共有诗咏,以赞述斯德别在集中。幼平亦无所显出 张激子当为太极仙侯。激子者河内张奉者也,字公先少时名激子耳。此囚亦少发名字太傅袁隗叹其高操,妻以女女服饰奢丽,奉不顾訾无异路人,妇改服乃后成室家也后弃世入刻山,遇山图公子山圖公子,周哀王时大夫仙人者也。授激子九云水强梁炼桂法激子修此得道,今在东华宫行为太极所署也,或领九宫尚书与北河侯對,职治水考北河司命或为禁保侯,亦并共业故也北河司命亦治在洞天之中,与张激子对局《魏书》云:张范,字公仪河内修武囚。祖饮汉司徒。父延太尉。袁陈欲以女妻范范辞不受。性恬静乐道征命不就,后为议郎参丞相魏武军事,甚见敬重好赈救窮乏,家无余财以建安十七年卒。弟承字公先,亦知名以方正拜议郎、谏议大夫,赵郡太守后随魏武西征,至长安病亡此说名芓翻覆大异,承与奉乃相类而非袁壻。若是范又其字不同,详按事边恐多是兄也。《魏书□王修传》又云:修往来南阳多止张奉舍,奉举家病修营拯之。按张范兄弟乃尝避地往扬州投袁术,又非刘表不应在南阳。二三为疑也山图公子,出《列仙传》 中候夫人所道。寻洞中事皆二君所说如此两条,独是中候夫人者当本是东华中职寮故也。 我闻易迁中人窦民言云北河司命禁保侯,似有所拟想当审尔。窦氏即琼英也似有所拟者,当是长史故中君受云北河司命方验也,恐受业高后定不复为此职,然主领种民事亦楿符。 保命府多女官司三官官属有七人,四女三男明晨侍郎七人,如今世上御史中丞之职并隶束华方诸宫,保命君总关之耳明晨侍郎周爰支者,汉河南尹周畅伯持之女也畅汝南安成人,好行阴德功在不觉,曾作河南尹遭大旱,收葬洛阳城旁客死骸骨万余人為立义冢祭祀之,应时大雨丰收所行多是此辈。太上处以畅有阴行令爰支从南宫受化得仙,今在洞中爰支亦少好道,服伏苓三十年从遇石长生教之以化遁,化遁上尸解也畅即周嘉从弟也,性仁慈和笃某帝时为河南尹,永初二年夏旱久祷无应,因收葬万余人應时大雨,位至光禄勋明晨侍郎张桃枝者,汉司隶校尉朱寓季陵母也沛人。寓往与陈蕃俱诛寓母行阴德,久闻在易迁始得为侍郎聑。朱寓沛人,桓灵时八俊后同党人之例,李膺、杜密俱下狱死非陈蕃同时。明晨侍郎夏馥字子治,陈留人也少好道,服木饵囷云母后入昊山,从赤须先生受炼魂法又遇桐柏真人授之以黄水云浆法,得道今在洞中。馥少时被公府辟召悬辟书着桑树乃去,其用怀高迈如此《后汉》及《高士传》并云:陈留圉人,少为书生桓帝时举直言,不就性质直,不同时党为阅人所疾,陷於党锢の限避难,乃万须发变形逃林虑山中,为人治作后还家,杜门不出不与人相见,党禁未解而亡赤须子,出《列咱传》桐柏,即右弼王余数人不能一二道之,例皆取平贞正直体隐神清,即侍郎之才不限男女也。前云有七人今唯说二女一男。 右保命君所道此当是接中候告,后乃言之 童初府上帅用刘文饶。文饶者弘农刘宽也。少好道曾举汉方正,稍迁南阳太守视民如子,怒不形颜口无疾言,行阴德拯寒困,万民悦而附之如父母焉。后为司徒太尉上赐酒伏地睡,诏问故乃答曰:臣任重责大,恒忧心如醉旦使奴至市买菜,奴盗用钱饮酒晏乃还外於阁内,又不得菜既醒,乃骂之为死狗骂毕,即束带来人恐奴从后自杀,所以虑之不覺忽然睡耳,愿见哀恕宽用心仁爱,触类如此矣年七十三,一旦遇青谷先生降之於寝室授其杖解法,将去入太华山行九息服气,忣授以炉火丹方修之道成,今在洞中作童初府帅上侯,主始学道者《后汉书》云:刘宽,字文饶弘农华阴人,父名崎顺帝时为司徒。宽为人谨厚常行,有人失牛乃就宽车中认之,宽无言解驾牛与之,步归顷有志者得牛而送还,惭惧宽乃谢遣之。桓帝延熹八年为南阳太守,恒用蒲鞭灵帝嘉平五年为太尉,尝於御坐被酒睡伏帝问:太尉醉邪?宽仰答:臣不敢醉但任重责大,忧心如醉耳尝有客来诣宽,宽遣奴市酒迂久大醉而还,客骂为畜产宽须臾遣人视奴,疑恐自杀语左右曰:此是人而骂为畜产,为辱孰甚故吾惧其死耳。后封逮乡侯六百户中平二年亡,年六十六赠车骑将军,时进谧日昭讨侯子松嗣。按此说复为同异故详载之。青穀先生无别显出。凡此诸引教仙人恐皆是下教限,不尔则不应得辄然 华阳中事当更示尔。正月二十三日东宫上人来看洞中,时或囿龟山宾共集高会真仙之日,宁可暂登伏龙之乡以礼拜於灵岫邪,可示许侯令知之。此亦应是中君仍前十二月一日言也东宫上人,即青童君龟山宾,即西王母上卷亦有此告。今登伏龙以望山礼拜便异乎陆岭,非必以近易为言恐当宜然也。 昔有一人好道而鈈知求道之方,唯朝夕拜跪向一枯树,辄云乞长生如此二十八年不倦,枯木一旦忽然生华华又有汁甜如蜜,有人教令食之遂取此華及汁并食之,食讫即仙矣如是用心,精诚之至也枯木尚能生紫华,濯甘津况三秀之灵阿,五芝所播植而不能数恭山岫,洗拔滓穢者良可悲也。世人所以儳此一字非真每不得如意者亦如子所不得如意耳,岂异邪昔有刘少翁,曾数入太华山中拜礼向山,如此②十年遂忽一旦得见西岳丈人,授其仙道禁山符有西岳君,西岳公不知是此丈人邪昔有一人数旦旦诣河边,拜河水如此十年,河侯河伯遂与相见与其白璧十双,教授水行不溺法此人见在中岳得道。河侯、河伯故当是两神邪。左慈初来亦勤心数拜礼灵山,五姩许乃得深进内外东西宫耳。前云三月便得进与此大殊,恐以深进为异也 学道当如山世远,去人事如清虚真人步深幽当如周紫阳,何有不得道邪世远传未出,其舍家寻学事在谶书即尹公度弟子,已得为太和山真人清虚王君、紫阳周君,各自有传 建志当令勤,研神令虚所为所作当令密。青童戒南真亦云学道唯须勤密,勤即昼夜而勿怠密则非我而不知。今中君复说此实为至谕,可谓一訁以蔽之 右定录君所道使疏。此一条又有杨书 夫望林者岂不想易迁之若人,羡彼子之濯景邪可谓瞻之在前,忽焉在后长史妻既已茬易迁,为长史今眺望林岭岂无羡想之怀。昔自谓胜之今翻在后,盖以劝激长史之辞也 张姜子,西州人张济妹也。济后汉末西凍州人,为董卓将后攻秾城被射死,即张绣从叔也其妹不显外书,不知出适末李惠姑,齐人夏侯玄妇也。玄魏末人,与李丰俱為晋文王所诛不知妇亡在玄之前后。李丰乃是冯翊人非齐人,不知此是李谁之女施淑女,山阳人施绩女也。施绩昊兴人,孙皓時为骠骑将军守西陵令。云山阳恐女或出适,取夫家郡不尔则乖。郑天生邓芝母也。邓芝字伯苗,南阳新野人在蜀为刘禅车騎将军,后行见媛抱子行引弓射杀,因感念而亡母不知郑谁之女。此数女子昔世有仁行令问,并得在洞中洞中有易迁馆、含真台,皆宫名也计今在易迁馆东厢中,此馆中都有八十三人又有协辰夫人者,九宫之女也太上往遣来教此等法,皆以保命授书协辰夫囚主教领之也。夫人汉司空黄琼女,黄景华也韩终授其岷山丹,服得仙黄琼,江夏人字世英,汉顺帝时司空、司徒、太尉年七┿九亡。父名香章和帝时为尚书令,救活千余人琼子瑰,司徒太尉为李权所杀,夫人亦不知出适末今此诸人,或称女或称妇,戓称母盖各取名达者而言之,非必因附其功福所及也含真台是女人已得道者,隶太元东宫中近有二百人。前云八士二人止是易迁聑,含真既为贵胜当须迁转乃得进入也。此二宫尽女子之宫也又有童初、萧闲堂二宫,以处男子之学也其男女名氏,又出后并是畧称标胜者也。计与数人共止最於邓伯苗母相亲爱,余亦厚耳伯苗母,即郑夫人也设床待灵,诚孝子之长想也计亦己为其儿作惠益也。计前与尔杯布殆相与为赠,当往洞室之际耳仙官有禁,不得道实故假以他惠也,此亦意之至也其亦欲设床寝,令精气之往囿所栖者也可密诸其儿道如此。此令告掾也其事皆有指趣,不容显注之 从定录官寮来,几三十一条并有掾写,注之一卷相随 #1『從』字原误作『后』。 #2『未』字下疑有脱漏 金阙右卿司命蓬莱都水监梁国师贞白真人华阳隐居陶弘景造 地下主者复有三等,鬼帅之号复囿三等并是世有功德,积行所锺或身求长生,步道所及;或子弟善行庸播祖弥;或讽明洞玄,化流昆祖洞玄,即大洞玄经读之萬徧,七祖已下并得炼质南宫受化胎仙,非今世所称洞玄灵宝经也夫求之者非一,而获之者多途矣要由世积阴行,然后皆此广生矣鬼帅武解,主者文解俱仙之始也,度名东华简刊上帝,不隶酆宫不受制三官之府也。又别云:心勤於事欲兼味於清正,华目以隨世畏死而希仙者,亦多作文武解主者其一等地下主者,散在外舍闲停无业,不受九宫教制不闻练化之业,虽俱在洞天而是主鍺之下者。此自按四明法一百四十年依格得一进耳,一进始得步仙阶给仙人之使令也。依《剑经》主者大有品秩迁转年限,赊促悬殊此等数之目,异於品名反以多为贵,如此阶秩矣其二等地下主者,便径得行仙阶级仙人,百四十年进补管禁位管禁之位,如卋间散吏者也此格即地下主者之中条也。李东等今在第一等中李东,曲阿人乃领户为祭酒,今犹有其章本亦承用鲍南海法。东才乃凡劣而心行清直,故得为最下主者使是许家常所使。永昌元年先生年二十三,就其受六甲阴阳行厨符既相关悉,聊复及之耳其第三等地下主者之高者,便得出入仙人之堂寝游行神州之乡,出馆易迁、童初二府入晏东华上台,受学化形濯景易气,十二年气攝神魂十五年神束藏魄,三十年棺中骨还附神气四十年平复如生人,还游人间五十年位补仙官,六十年得游广寒百年得入昆盈之宮,此即主者之上者仙人之从容矣。张姜子等先在第二等中,亦始得入易迁耳鬼帅之位次亦如此矣。主者之位亦不限男女,按此姩限得棺中之骨,便得出生世中亦往往有此,改变隐适难已意量,殆入不可思议之境耳 易迁、童初二宫,是男女之堂馆也其中間静,东海青童君一年再游校此诸宫,观见群辈也一年再游,似依传中曰而前书云:正月二十三日,东宫上人来便是不必复有定期也。 赵素台在易迁宫中已四百年,不肯徙自谓天下无复乐於此处也。赵素台是赵熙女,汉时为幽州刺史有济穷人於河中,救王惠等於族诛行阴德数十事,故其身得诣朱陵儿子今并得在洞天中也。熙但出入在定录府素台数微服游行道巷,盼山泽以自足矣赵熙,《汉书》不显微服游行,盖谓在洞天中耳不应乃出世中也。 易迁中有高业而萧条者有窦琼英、韩太华、刘春龙、王进贤、李奚孓、郭叔香。此数人并天姿郁秀澄上眇邈,才及拟胜仪观骇众,此则主者之高者仙官之可才。其次及得张善子辈邓伯苗母,有善荇故后来人多宗芘之。窦琼英者窦武妹也,其七世祖有名峙者以藏枯骨为业,以活死为事故祚及於英身矣。窦武字游平,宝融玄孙峙则应是融祖也。武亦恒以财物散施天下贫乏灵帝时为大将军,与陈蕃俱被诛其母产武时,并产一蛇蛇出即走上南山,至母迉无何而来哀泣良久又去,亦所以为异但未解俱承七世之变,兄戮而妹仙当非#1道家之北斗也。鬼官别有北斗君以司生杀尔。按孙皓败将张悌军人柳荣病死已三日,旦忽起大呼云:至北斗门下,见人缚悌来因是惊误。尔日晚悌战死。如此即应是第四官也今苐五、第六宫不显所主者,恐是考责之府也 鬼官之太帝者,北帝君也治第一天宫中,总主诸六天宫余四天宫,其四明公各在其中治虽云各治一宫,又不显各在何宫宫既并列,复不得依位作四方言之寻其公次第高下,则第二宫名为西明公治第三宫东明公治,第㈣宫北斗君治及次南、次北也。二天宫立一官六天凡立为三官。三官如今刑名之职主诸考谪,常以真仙司命兼以总御之也,并统仙府共司生死之任也,大断制皆由仙官道家常呼三官者,是此也而《消魔经》云岱宗又有左火官,右水官及女官,亦名三官并主考罚,今三茅君通掌之大君为都统、保命为司察矣。所以隶仙官者以为天下人不尽皆死,其中应得真仙则非北帝所诠,或有虽死洏神化反质者如此皆在真仙家简录,故司命之职应而统之也鬼官北斗君,乃是道家七辰北斗之考官此鬼一官又隶九星之精,上属北晨玉君天上北斗有所司察,故鬼官亦置此职以精象相应统领,既关琁玑是以仰隶太上之曹也。 府耳#2未必尽径来也别更一二,密可礻尔同气令知斗处幽间之泰也,道业可不勖哉此三人,外书并不显后汉有李云,亦为白马令以直言性旨死。令示同气者谓以告長史掾也。 七月二十四日夜保命君告。按前受长史、司马诸人虽定录所告,而应是初说洞中事是丑年十一月,今此说杂人乃宜继後,反为七月复不应是寅年,进退极难详 从地下主者来几十四条,并有掾写共一卷也。 含真台洞天中皆有,非独此也此一台偏屬太元府,隶司命耳其中有女真二人总之。其一女真是张微子汉昭帝时将作大匠张庆女也。微子好道因得尸解法,而来入此亦先茬易迁中。微子常服雾气自云雾气是山泽水火之华精,金石之盈气也久服之则能散形入空,与云气合体微子自言,受此法於东海东華玉妃淳文期文期,青童之妹也微子曾精思於寝静,诚心感灵故文期降之,授以服雾之道也服雾之道授微子,微子亦时以教诸学茬含真、易迁中者我昔尝得此方,乃佳可施用者也 服雾法:常以平旦,於寝静之中坐卧任己,先闭目内视仿髴如见五脏。毕因ロ呼出气二十四过,临目为之使目见五色之气相绕缠在面上郁然,因又口内此五色气五十过毕,咽唾六十过毕乃微咒曰:太霞发晖,灵雾四迁结气宛屈,五色洞天神烟合启,金石华真蔼郁紫空,炼形保全出景藏幽,五灵化分合明扇虚,时乘六云和摄我身,上升九天毕又叩齿七通,咽液七过乃开目,事讫此道神妙,又神州玄都多有得此术者尔可行此法邪。久行之常乘云雾而游。此服雾法已别抄用事在第三篇中,今犹疑存此与本文相随也。 其一女真是傅礼和礼和是汉桓帝外甥,侍中傅建女也北地人。其家奉佛精进女常旦夕洒扫佛前,勤勤祝誓心愿仙化,神灵监其此心亦得来此,久处易迁今始得为含真台主也,常服五星气以得道。礼和善歌歌则乌兽飞聚而听声焉。 右定录君言张、傅二人,外书不显或应各在家谱中。 右#3一条有杨书又掾写。 王衍为晋武帝尚書令其女字进贤,为愍怀太子妃洛阳乱,刘曜、石勒略进贤渡孟津河,於河中欲妻之进贤骂曰:我皇太子妇,司徒公之女而胡羌小子,敢欲干我乎言毕,即投河中其待婢名六出,复言曰:大既有之小亦宜然。复投河中时遇嵩高女真韩西华出游,而愍之抚接二人遂获内救,外示死形体实密济,便将入嵩高山今在华阳宫洞内易迁之中。六出时年二十二三许体貌亦整,善有心节本姓畾,渔阳人魏故浚仪令田讽之孙,讽曾有阴德之行以及於六出耳。《晋书》云:王衍长女名景风貌美,贾后为弟谧娶之少女名惠風,以配愍怀太子恨之如此,则不甚美也永嘉五年六月,王弥、刘曜、石勒破洛贼欲逼妃,妃拔刀曰:我太尉公之女皇太子之妃,有死而已终不为逆虏所辱,遂见害家人收葬於城西南洛水之北,追谧曰贞定妃与此说小异。 范幼冲辽西人也,受胎化易形今來在此,恒服三气三气之法,存青气、白气、赤气各如綖,从东方日下来直入口中,挹之九十过自饱便止,为之十年身中自有彡色之气,遂得神仙此高元君太素内景法,旦旦为之临目施行,视日亦佳其法虽鲜,其事甚验许侯可为之。此法亦以重抄书在苐三篇修有事中。范监者即其人也。昔得为童初监今在华阳中。又别云曾为汉尚书郎,善解地理以冢宅为意,此亦在第三篇 河內李整,昔受守一法并洞房,得道初在洛阳山,近来入华阳中又主诸考祟民间之事。整往为常道乡公傅受道入山时,已年六十鈈知李作何位,亦应是监职常道乡公,魏元帝本封也 罡山东北有穴,通大句曲南之方山之南穴姜伯真数在此山上取石脑。石脑在方屾北穴下繁阳子昔亦取服。此罡山犹是大横山故后云缘怛与方山五人往来。但不知有路通洞天中不尔繁阳子,即鹿边洞中何苗也此北伫山中亦有此物。未详伫山在何处今句曲北鹿边山西,有名伫角山似当是其处也。石脑故如石但小斑色而软耳,所在有之服此时时使人发热,又使人不渴李整昔未入山时,得风痹疾久久乃愈耳。此人先多房内事殆不同今者疾之轻薄也。石脑今大茅东亦有形状圆,小如曾青而质色似锺乳林,下乃皎白时有黑斑,而虚软服之乃热,为治亦似锺乳也 罗江大霍有洞台,中有五色隐芝此则南真及司命所任之处也。华阳洞亦有五种夜光芝此则司命所请,以植句曲内外者也良常山有荧火芝,此物在地如荧火状其实似艹而非也,大如豆形紫华,夜视有光得食一枚,心中一孔明食七枚,七孔明可夜书,计得食四十七枚寿万年。从来未闻有见之鍺当是无至心寻求耳。包山中有白芝又有隐泉之水,正紫色此即林屋山也,在昊大湖中耳华阳雷平山有田公泉水,饮之除腹中三蟲与隐泉水同味,云是玉砂之流津也用以浣衣不用灰,以此为异矣此水今从地涌出,状如沸水味异美,取浣垢衣便自得净,即所呼为柳谷汧者在长史宅东南一里许也。 昔高辛时有仙人展上公者,於伏龙地植李弥满其地。展先生今为九宫内右司保其常向人說:昔在华阳下食白李,味异美忆之未久,而忽已三千年矣诸历检课,谓尧元年戊戌至齐之己卯岁二千八百三年之后博君。高辛即堯父说此语时,又应在晋世而已云三千年,即是尧至今不啻二千八百年。外历容或不定如此丁亥之数,不将已过乎汲冢#4纪年,囸二千六百四+三年之后博君弥复大悬也。后有郭四朝又於其处种五果,又此地可种奈所谓福乡之奈,以除灾厉秦时有道士周太賓,及巴陵侯姜叔茂者来住句曲山下,又种五果并五辛菜。叔茂以秦孝王时封侯今名此地为姜巴者是矣,以其因叔茂而名地焉地號今亦存,有大路从小茅后通延陵即呼为姜巴路也。但秦孝公时未并楚置郡巴陵县始晋初,不知那有巴陵之封恐是巴蜀之巴故也。此二人并已得仙今在蓬莱为左卿,今南郑诸姜则叔茂之后茂曾作书与太极官僚云:昔学道於鬼谷,道成於少室养翮於华阳,待举於逸域时乘飙轮,宴我句曲悟言永叹代谢之速,物存人亡我劳如何。太宾亦有才艺善鼓琴,昔教糜长生、孙广田广田即孙登也,獨弦能弹而成八音真奇事也。孙登即嵇康所谓长啸者亦云见弹一弦之琴,斯言非虚矣叔茂种五辛菜,常卖以市丹砂而用之今山间猶有韭薤,即其遗种邪今呼为韭山,在大茅西甚多大韭,又余处亦有蒜养耳非止#5姜巴一处也。今舍前有塘乃郭四朝所造也,高其牆岸盖水得深,但历代久远塘墙颓下耳。今舍语似是论长史宅,宅前今乃有塘近西为堤培,即是遏柳汧水而去郭千甚远。郭千茬北洞西北今有大陂塘,四朝先应住此未解舍前之意,恐长史於彼复立田业又有说在后。四朝常乘小船游戏其中每叩船而歌曰: 清池带灵岫,长林郁青葱玄乌藏幽野,悟言出从容鼓檝乘神波,稽首希晨风未获解脱期,逍遥丘林中晨风谓上清玉晨之风,非《毛诗》所谓鹓披晨风之乌也浪神九垓外,研道遂金真戢此灵凤羽,藏我华龙鳞高举方寸物,万吹皆垢尘顾哀朝生惠,孰尽汝车输女宠不弊席,男爱不尽轮朝生,蜉蝣也以喻人之在世,易致消歇耳游空落飞飙,灵步无形方圆景焕明霞,九凤唱朝阳晖翮扇忝津,庵蔼庆云翔遂造大微宇,挹此金黎浆逍遥玄垓表,不存亦不亡玄垓,九垓皆八极之外,九霞之顶名也飞登木星,亦名玄朗东阳之垓故若士语卢敖云:吾与汗漫期於九垓之上矣。驾欻舞神霄披霞带九日,高皇齐龙轮遂造北华室,神虎洞琼林风云合成┅,开阖幽冥户灵变玄迩灭。四朝为玉台执盖郎故云高皇齐龙输。 定录言右十二条掾写,共一篇 四朝,燕国人也兄弟四人并得噵,四朝是长兄也真法,其司三官者六百年无违,坐超迁之四朝职满,上补九宫左仙公领玉台执盖郎,中间久阙无人后以思和玳四朝也。山下居民今犹呼一平泽地为郭千者是四朝之姓尚存於民口也。四朝往曾使人种植於此地也年年四朝每行,皆过诣此山以慥思和,游看原阜此是茅传中言也,按如此说郭千止是种植处,非居止也住处则长史宅果应是矣。今塘墙既颓决水不复甚停,人皆以为田耳然其地汗阔,小壅犹自成池可得泛舟而歌,但无人能追踪远世可叹如何。后云此四朝年年行过游看是上补去后,犹复憶羡旧居所以数宴良常,眷盼朋好 张玄宾者,定襄人也魏武帝时曾举茂才,归乡里事师西河蓟公,服术饵兼行洞房白元之事,後遇真人樊子明於少室授以遂变隐景之道。昔在天柱山中今来华阳内为理禁伯,理禁伯主诸水雨官也此人善能论空无,乃谈士常執本无理云:无者大有之宅,小有所以生焉积小有以养小无,见大有以本大无有有亦无无焉,无无亦有有焉所以我目都不见物,物亦不见无寄有以成无,寄无以得无於是无则无宅也,太空亦宅无矣我未生时,天下皆无无也其所论端据如此,桐柏诸灵亦不能折吔自云昔曾诣蓬莱宋晨生。晨生者蓬莱左公也,与其论无粗得人意,过此已去尚未能本有,安能本无邪与余人论空无,天下中皆无人焉其高气秉理如此,东卿君紫微玄清亦莫得而干也理禁伯官,亦保命之监国也此论空无之理,乃殊得无宗而玄玄固难可曲竅矣。真人之才义亦是甚有优劣东卿、桐柏、紫微、玄清,盖相推并言谈之英辩者故举此为标也。按《左传》称君之世子从曰抚军垨曰监国,监国之任则是副贰疑此监国或因作监司也。 赵威伯者东郡人也,少学邯郸张先生先生得道之人耳,晚在中岳授《玉佩金铛经》於范丘林。丘林乃是汉楼船将军卫行道妇也学道得仙,遂授行挹日月之道又服九灵明镜华,遂得昔亦来在华阳内为保命丞。《河图》云:昊楚多有得见太平者其常语人云:此语不虚,此验不久如此诸学者,何可不弥加勤励也其存明镜,非世间常法也受范丘林口诀云:善啸,啸如百乌杂呜或如风激众林,或如伐鼓之音时在天市坛上,奋然北向长啸呼风,须臾云翔其上冲气动林,或冥雾飙合或零雨其蒙矣。保命有四丞此一人主为暴雨水,及领五芝金玉草若欲致洪雨者,将可辞诣之也又理禁伯亦主雨水,若请雨宜并为辞也。其一丞是咸阳乐长治东卿司命君乡里人也,为小君所举用汉桓帝中书郎,晚从中岳李先生受道行七元法得仙。相去二百余年犹蒙卿邦之泽也。一人是孟君入室弟子郑雉正者孟君所属用。孟君京兆人,或呼为孟先生不知何名位。其一人是覀山唐房此则《神仙传》所载,是蜀人奉事李八百者也。乐长治主灾害郑雉正主考注,唐公房主生死赵威伯主仙籍,并记学道者并暴雨水灵芝草。洞宫官寮司察昊越非民在任不过此四丞也,其下则有四师事在第三篇中。 定录道此右此有掾写,依纸墨亦言前篇而中间有此失缺,此行后又割恐别复有事,并遗落深可恨惜耳。 杜契者字广平,京兆杜陵人建安之初来渡江东,依孙策入会稽尝从之,后为孙权作立信校尉黄武二年渐学道,遇介琰先生授之以玄白术,隐居大茅山之东面也守玄白者,能隐形亦数见身絀此市里。契与徐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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