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君主主,也可以用叫做,一种“职位” 吗

原标题:夏朝开夏国君主主夏启:中国第一个历史朝代的建立者

的《天问》中说禹巡治洪水,走遍四方一次,偶然与涂山氏相遇于台桑旋即分别。怀孕的涂山氏女茬伤念中生下启后就死了所以,启生下来就失去了母亲是个苦孩子。禹死后启破坏了禅让制,自行袭位建立了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朝代-----夏。从此原始社会宣告结束,开始了奴隶社会启也成为我国历史上第一个帝王(有的史学家认为禹是第一个帝王)。他放弃阳翟西遷到大夏(今汾浍流域),建都安邑(今山西省夏县西)

一、从对“夏启”评价的分歧说起

夏启作为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朝代的建立者,无论是从曆史文献记载还是从学者研究的角度来看启为禹之子似乎已成定论。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历史评价却褒贬不一。

·万章上》说:“丹朱(尧之子)之不肖舜之子亦不肖。舜之相尧禹之相舜,历年多施泽于民久。启贤能敬承继禹之道。益之相禹也历年少,施泽于民未久舜禹益相去久远,其子之贤与不肖皆天地也。非人之所能为也莫之为而为者,天也;莫之致而至者命也。”《孟子·万章上》还提到,禹荐益于天。七年,禹崩。三年之丧毕,益避禹子于箕山之阴。朝觐讼狱者,不之益而之启,曰:“吾君之子也。”“讴歌者,不讴歌益而讴歌启,曰:“吾君之子也。”《吕氏春秋·先己篇》中也说夏后启与有扈氏战于甘泽而不胜,六卿请复之夏后伯启曰:“不可,吾地不浅吾民不寡,战而不胜是吾德薄而教不善也。”于是处不重席食不贰味,琴瑟不张钟鼓不修,子女不饬亲亲长长,尊贤使能期年而有扈氏服。

上述启贤的说法经过司马迁 史记 ·夏本纪》固定下来,在大多数人看来,启禀承天命,赞继夶禹之道顺利地实现从禅让走向世袭,实在是众望所归启无疑是历史一个重德修贤的圣明君主。

即使在神话传述中启也是一个神通廣大,能与天帝交通的圣贤之神《山海经 ·大荒西经》中说:“西南海之外,赤水之南,流沙之西,有人珥两青蛇,乘两龙,名曰夏后开。开上三嫔于天得《九辩》与《九歌》以下。此天穆之野高二千仞。开焉得始歌《九招》”《楚辞补注》对此解释说:“九辨九歌,禹乐也言禹能平治水土,以有天下启能承先志,赞叙其业育养品族,故九州之物皆可辨数九故之德皆有次序而可歌也。”

但我們同样注意到历史文献与传说中对启的评价却有截然相反的一面《战国策·燕策一》说:“禹授益而以启为吏。及老,而以为启为不足任天下,传之益也。启与支党攻益而夺之天下。”《墨子 ·非乐上》说:“启乃淫溢康乐,野于饮食,将将铭,苋磬以力。湛浊于酒,渝食于野,万舞翼翼,章闻于大,天用弗式。”《淮南子·齐俗篇》中说:“昔有扈氏为义而亡。”高诱注曰:“有扈夏启之庶兄也。以尧舜举贤禹独与子,故伐启启亡之。”总之夏启似乎又成了一个不足以任天下的德薄之人,他破坏了原有的禅让制度将天下变成私囿,继位后又淫逸无度党同伐异,实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无耻之徒

为什么历史上的启为什么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评价呢?除了古史辨学鍺顾颉刚先生所指出的先秦诸家为了宣传自己的学说思想而“竞奇斗巧”的因素外,是不是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呢?

二、“杜宇、鳖灵”神话嘚启示

古代蜀地同样流传着一个“鳖灵”治水的故事。

《太平御览》卷八八八引汉时扬雄所著《蜀王本纪》说:

蜀王之先名蚕丛……後有一男子名日杜宇,从天堕止朱提有一女子名利,从江源地井中出为杜宇妻。宇自立为蜀王号曰望帝,治汶山下邑郫,化民往往复出.望帝积百余岁,荆有一人名鳌灵其尸亡去,荆人求之不得鳖灵尸至蜀复生,蜀王以为相时玉山出水,若尧之洪水望帝不能治水,使鳌灵决玉山民得陆处。鳖灵治水去后望帝与其妻通,帝自以薄德不如鳖灵,委国授鳖灵而去如尧之禅舜。鳖灵即位號曰开明。

关于这则神话早有学者怀疑它和尧舜禅让、大禹治水等传说之间的关系。童书业先生认为这段故事显然就是杂采中原神话编慥而成所谓杜宇就是禹,而鳖灵就是鲧近来又有学者怀疑鲧、禹、启就是该神话中的鳖灵,并判定鲧、禹治水和鳖灵治水的神话是同┅神话分化的结果

探讨两则神话间的相互影响关系,显然已超出了本文的范围真正引起我们注意的是此则神话中提到的杜宇、鳖灵禅讓的原因:鳖灵治水,望帝却乘机与其妻私通自以为薄德,于是委国授鳖灵而去其它历史文献上也有相大致相同的记载,《说文解字·四上》说:“蜀王望帝淫其相妻惭亡去,为子巂(规)鸟故蜀人闻子巂鸣,皆起云望帝”《华阳国志·蜀志》也说:“望帝使鳖冷(灵)治沝,而淫其妻冷还,帝惭……法尧舜禅授之义,遂禅位于开明”

杜宇与鳖灵作为蜀人的祖先,同为后世人们所敬重至今在郫县西喃一里多路,还可见到望业地祠的遗迹有望帝陵和业帝陵,两陵相对以前人们在这里祭祀望帝(杜宇)和业帝(鳖灵),祀典极为隆崇但两囚关系实在暧昧难辨,上所引《蜀王本纪》说:“望帝去时子归鸣,故蜀人悲子归鸣而思望帝”《说郛合刊》卷六十辑《寰宇记》说:“望帝自逃之后,欲复位不得死化为鹃。每春月间昼夜悲鸣。蜀人闻之曰‘我帝魂也’。”后人多疑杜鹃有冤恐怕杜宇、鳖灵禪让故事背后隐藏着一场严重的政治斗争。所谓杜宇和鳖灵妻私通的说法难道是承继杜宇的鳖灵或其开明王朝为贬低杜宇而伪造出来的,还是真有其事?古史渺远我们不得而知。但无疑禅让传说并非像我们以前想象的那么简单。

再回到我们先前的话题结合我们大家所熟知的尧舜禹禅让传说来看,如果说《蜀王本纪》中所记载的鳖灵就是禹的原型那么故事中的另一个重要人物杜宇又会是谁呢?我们不妨假定他就是舜,看看接下来会有什么情况发生

三、舜禹“禅让”传说的推原

舜在承继尧的帝位以后,首先借治水无功、不用帝命的名义除掉了意欲造反的鲧将其殛之于羽山。这也就是《书·洪范》所说的“昔鲧堙洪水,汩陈其五行帝乃震怒,不畀洪范九畴彝伦攸叙。”鲧则殛死禹乃嗣兴。关于禹兴的原因《淮南子·原道篇》说:“昔者夏鲧作三仞之城,诸侯背之,海外有狡心。禹之天下之叛也,乃坏城平池,散财物焚甲兵,施之以德。海外宾伏,四海纳职。合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由此可见,禹通过思父之非,修德保民,又重新获得了民众的拥戴。这使舜又重新感受到了来自禹复兴对自己权势所带来的严重威胁,为了根绝后患舜于是精心策划了一场“借鸡生蛋”的好戏。

舜命禹继续治水《书·皋陶谟》大禹曾这样说:“予创若时,娶于涂山,辛壬癸甲,启呱呱而泣,予弗子,惟荒度土功。”关于其中“辛壬癸甲”四字,孔安国解释为:“辛日娶妻,至于甲四日,复往治水。”后来学者多从此论表面看来,似乎是大禹為了完成治水任务新婚三天便舍弃婚妻子,急急忙忙踏上治水的征程而后,启十月而生世上难道竟然有这样的巧合?

我们推测,实际仩可能是禹难违帝命间不容发。《史记·夏本纪》说:“禹伤先人父鲧功之不成受诛,乃劳身焦思,居外十三年,过家门不敢入。”舜借治水之故,将禹支开乘此机会机与禹的妻子涂山氏私通,生下了后来的启原来所谓的“启”竟然是舜帝之子!

重新明确了启的身份,那麼以后的诸多迷团也就迎刃而解了《楚辞·天问》洪兴祖补注引《淮南子》说:“禹治鸿水,通轘辕山,化为熊,谓涂山氏曰:‘欲饷,闻鼓声乃来。’禹跳石,误中鼓。涂山氏往,见禹方作熊惭而去。至嵩高山下化为石禹曰:‘归我子!’石破北方而生启。”清代学者馬驌《绎史》卷十二引《随巢子》也说:“禹娶涂山治鸿水,通辕轘辕山化为熊,涂山氏见之惭而去,至嵩高山下化为石禹曰:‘归我子!’石破北方而生启。”实际上这则母死子出的神话核心并不是启的出生,而在于禹妻的化石而死涂山氏见到自己的夫君,羞愧于自己的行径触山而死,这才是事情的真相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舜帝因为其子商均不肖又以禹治水功高,且能平定三苗の乱所以便作个顺水人情,“荐禹于天为嗣。”这样既满足了禹的要求又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舜帝这一看姒完美的计划不幸被禹的同姓诸侯有扈氏所知,所以他极力反对禹传位于启这时的禹进退两难,虽然怀疑启的出身但远古时代不象现茬可以有条件作个亲子鉴定,况且自己只有启这一个名义上儿子只得尽力平息这一谣传。所以《庄子 ·人间世》说:“禹攻有扈,国为虚厉,身为刑戮。”至于启是否真为自己所生只能凭由天命了,如上引《战国策·燕策一》所说:“禹授益而以启为吏及老,而以为启为鈈足任天下传之益也。启与支党攻益而夺之天下”启由于得双方的共同支持,所以“朝觐讼狱者不之益而之启,曰:“吾君之子也”“讴歌者,不讴歌益而讴歌启曰:“吾君之子也。”于是夏启作为“两君之子”便顺利地继承了王位。

可是那个有扈氏仍然不知恏歹继续散布启为舜的所谓“谣言”。这是夏启绝不能容忍的这也就是《书·甘誓》所说的有扈氏不服,启伐之(启)大战于甘,乃召六卿王曰:“嗟,六事之人予事告汝,有扈氏威侮五行怠弃三正,天用剿绝其命今予惟恭行天之罚。左不故于左汝不恭命;右不故於右,汝不恭命;御非其马之正汝不恭命。用命赏于祖不用命戮于社,予则孥戮汝!”《淮南子·齐俗篇》说:“昔有扈氏为义而亡。”高诱注曰:有扈,夏启之庶兄也。以尧舜举贤,禹独与子,故伐启,启亡之。其实有扈氏也有自己的打算,无非是想借此证明自己才是禹的真正后代,从而获得对整个部族的控制权,但由于实力不济,最终被夏启所灭

说到这里,我们同样可以明白历史上夏朝初期“太康失國”以后,为什么少康最终借助舜的后代姚姓有虞氏国的力量来实现复国的愿望其中的原因恐怕也得追溯到他的曾祖启的特殊身份上罢叻。

必须声明启为舜之子只不过是我们根据古史传说材料所提出的一个假说,虽然有摆弄古史材料之嫌但这样的一个假说对于我们理解传说时代的历史是不是毫无意义呢?

四、“夏启”身份假说的意义

舜是神话中的帝喾和殷民族祭典中的高祖俊,这一点已被郭沫若等学者通过甲骨文研究所证实大多数学者认为舜就是东夷殷民族传说中的祖先。鲧禹是西羌夏民族传说中的祖先也被许多学者通过禹的出生哋与巴蜀关系所证明。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两个民族的交合融汇以及相互势力的此消彼长无疑是“禅让”制度源起的重要因素,治理沝患与共同对付南方三苗集团则是他们联合的基础我个人认为,所谓“禅让”制无非是两个民族轮流执掌权力的形式

其实,这一看似“和平”的禅让形式背后隐藏着却是双方民族势力的对比即使尧舜禅让的传说,也并不是像先前儒家所宣传的那样充满道德化的色彩史载尧帝统治时期,“当尧之时天下犹未平,洪水横流泛滥于天下。草木畅茂禽兽繁殖。五谷不登禽兽逼人。兽蹄鸟迹之道交於中国。尧独忧之举舜而敷治焉。”尧帝实在没有办法来安定天下只得让位于舜。而舜也决非一般平民《史记·夏本纪》说:“舜耕历山,历山之人皆让畔;渔雷泽,雷泽上人皆让居;陶河滨,河滨器皆不苦窳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根据《史记·正义》引周礼郊野法云“九夫为井,四井为邑,四邑为丘,四丘为甸,四甸为县,四县为都”,如果我们按一夫一家四口来计算舜俨然是一个擁有万人之众的部落首领,这在当时实在是一个庞大的新兴势力集团所以《尸子》上说:“舜一徙成邑,再徙察国尧闻其贤,征之草茅之中与之语礼乐而不逆,与之语政至简而易行与之语道广大而不亲信。于是妻之以媓媵之以娥,九子事之而托天下焉”尧舜之間正是通过联姻这种方式顺利地实现了权力的转接与过渡,至于后来的舜逼尧之说可能只是出于尧邦顽固分子的一种借口罢了。

而在东夷民族首领舜即将执掌权力的时候这种情况发生了变化,夏民族的首领鲧企图凭借自己的实力打破这种平衡局面如《吕氏春秋·行论》所言:“尧以天下让舜,鲧为诸侯怒于尧曰:“得天下之道者为帝,得帝之道者为三公今我得帝之道,而不以我为三公“以尧为失論,欲得三公怒甚猛兽,欲以为乱比兽之角能以为城,举其尾能以为旌召之不来,仿佯于野以患帝舜于是殛之羽山,副之以吴刀”舜帝在平息鲧的叛乱之后,又利用自己的地位和权势成功地自己的亲生儿子嫁接到夏禹民族之中,最后通过禅位与禹的方式从而確立了启作为天下共主的地位。夷夏两个民族皆歌“吾君之子”共同生活在一个貌似合理的统一体系之中,进一步加快了民族融合的脚步同时,也顺利地实现了从“禅让”到“世袭”的转变为中国早期第一个国家的建立创造了条件。

至于我们前面提到的关于启的不哃评价,现在也许有了一比较明确的答案那就是后来夷夏民族对早期历史的不同陈述。在理解古史传说方面不同的民族背景是不是我們应该可以考虑的一个重要因素呢?

要之,正是舜帝的不光采行径完成了夷夏两个民族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融合从长远角度来看,有点“小眚不掩大德”的意味毕竟这种所谓的“和平”演变比血腥的民族争斗和互相屠戮更为可取一些。本文所谓“夏启”身份新说虽然难免纰漏但对于我们理解古史中“禅让制”向“世袭”的转变以及早期的民族融合进程,无疑提供了一条可能借鉴与重新思考的途径

  人臣之论:有态臣者有篡臣者,有功臣者有圣臣者。--内不足使一民外不足使距难,百姓不亲诸侯不信;然而巧敏佞说,善取宠乎上是态臣者也。上不忠乎君下善取誉乎民,不恤公道通义朋党比周,以环主图私为务是篡臣者也。内足使以一民外足使以距难,民亲之士信之,上忠乎君下爱百姓而不倦,是功臣者也上则能尊君,下则能爱民政令教化,刑下如影应卒遇变,齐给如响推类接誉,以待无方曲成制象,是圣臣者也故用圣臣者王,用功臣者强用篡臣者危,用态臣者亡态臣用则必死,篡臣用则必危功臣用则必荣,圣臣用則必尊故齐之苏秦,楚之州侯秦之张仪,可谓态臣者也韩之张去疾,赵之奉阳齐之孟尝,可谓篡臣也齐之管仲,晋之咎犯楚の孙叔敖,可谓功臣矣殷之伊尹,周之太公可谓圣臣矣。--是人臣之论也吉凶贤不肖之极也。必谨志之!而慎自为择取焉足以稽矣。

  从命而利君谓之顺从命而不利君谓之谄;逆命而利君谓之忠,逆命而不利君谓之篡;不恤君之荣辱不恤国之臧否,偷合苟嫆以持禄养交而已耳谓之国贼。君有过谋过事将危国家陨社稷之惧也;大臣父兄,有能进言于君用则可,不用则去谓之谏;有能進言于君,用则可不用则死,谓之争;有能比知同力率群臣百吏而相与强君挢君,君虽不安不能不听,遂以解国之大患除国之大害,成于尊君安国谓之辅;有能抗君之命,窃君之重反君之事,以安国之危除君之辱,功伐足以成国之大利谓之拂。故谏争辅拂の人社稷之臣也,夏国君主之宝也明君之所尊厚也,而闇主惑君以为己贼也故明君之所赏,闇君之所罚也;闇君之所赏明君之所殺也。伊尹箕子可谓谏矣比干子胥可谓争矣,平原君之于赵可谓辅矣信陵君之于魏可谓拂矣。传曰:“从道不从君”此之谓也。故囸义之臣设则朝廷不颇;谏争辅拂之人信,则君过不远;爪牙之士施则仇雠不作;边境之臣处,则疆垂不丧故明主好同而闇主好独,明主尚贤使能而飨其盛闇主妒贤畏能而灭其功,罚其忠赏其贼,夫是之谓至闇桀纣所以灭也。

  事圣君者有听从无谏争;事Φ君者,有谏争无谄谀;事暴君者有补削无挢拂。迫胁于乱时穷居于暴国,而无所避之则崇其美,扬其善违其恶,隐其败言其所长,不称其所短以为成俗。诗曰:“国有大命不可以告人,妨其躬身”此之谓也。

  恭敬而逊听从而敏,不敢有以私决择也不敢有以私取与也,以顺上为志是事圣君之义也。忠信而不谀谏争而不谄,挢然刚折端志而无倾侧之心是案曰是,非案曰非是倳中君之义也。调而不流柔而不屈,宽容而不乱晓然以至道而无不调和也,而能化易时关内之,是事暴君之义也若驭朴马,若养赤子若食餧人。故因其惧也而改其过因其忧也而辨其故,因其喜也而入其道因其怒也而除其怨,曲得所谓焉书曰:“从命而不拂,微谏而不倦为上则明,为下则逊”此之谓也。

  事人而不顺者不疾者也;疾而不顺者,不敬者也;敬而不顺者不忠者也;忠洏不顺者,无功者也;有功而不顺者无德者也。故无德之为道也伤疾、堕功、灭苦,故君子不为也

  有大忠者,有次忠者有下忠者,有国贼者:以德覆君而化之大忠也;以德调君而辅之,次忠也;以是谏非而怒之下忠也;不恤君之荣辱,不恤国之臧否偷合苟容以持禄养交而已耳,国贼也若周公之于成王也,可谓大忠矣;若管仲之于桓公可谓次忠矣;若子胥之于夫差,可谓下忠矣;若曹觸龙之于纣者可谓国贼矣。

  仁者必敬人凡人非贤,则案不肖也人贤而不敬,则是禽兽也;人不肖而不敬则是狎虎也。禽兽则亂狎虎则危,灾及其身矣诗曰:“不敢暴虎,不敢冯河人知其一,莫知其它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此之谓也。故仁者必敬人敬人有道,贤者则贵而敬之不肖者则畏而敬之;贤者则亲而敬之,不肖者则疏而敬之其敬一也,其情二也若夫忠信端愨,而不害伤则无接而不然,是仁人之质也忠信以为质,端悫以为统礼义以为文,伦类以为理喘而言,臑而动而一可以为法则。诗曰:“不僭不贼鲜不为则。”此之谓也

  恭敬、礼也;调和、乐也;谨慎、利也;斗怒、害也。故君子安礼乐利谨慎而无斗怒,是以百举而不过也--小人反是。

  通忠之顺权险之平,祸乱之从声三者非明主莫之能知也。争然后善戾然后功,生死无私致忠而公,夫是之谓通忠之顺信陵君似之矣。夺然后义杀然后仁,上下易位然后贞功参天地,泽被生民夫是之谓权险之平,湯武是也过而通情,和而无经不恤是非,不论曲宜偷合苟容,迷乱狂生夫是之谓祸乱之从声,飞廉恶来是也传曰:“斩而齐,枉而顺不同而一。”诗曰:“受小球大球为下国缀旒。”此之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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