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知道Lavinia女装品牌哪个明星穿过么我们想定工装买这个牌子,要给老大交提案。不知道咋写

作品名称:《巫魔密室》

六名失詓记忆的迷失者被困在诡谲离奇的巫魔密室,面临生命与心灵的双重考验!

他们能否洞察真实在远古的低喃回响前,找到纠缠的记忆从恐惧中逃出生天?惊慌、结盟、麻木、荒诞、挫折、崩溃、坚强……


每个人都经历着自身的嬗变然后交织在一起化为了一片混沌。
呮是不知这混沌中有什么种子在其间酝酿……
当记忆被清洗,我们开始重新认识自己那新构建的自我,是否还是我
当互相关联的人們,却互相忘却新构建的羁绊,能否覆盖往日的罪恶

有时,你的新生不过是旧日的往复。有时我的醒来,不过是噩梦的奏曲

【說明:1非恶意评论都会回复,欢迎交流;2.全书一共五十七章已完本,不用担心太监;3.每个月更新两次每次七章,正好比赛截止前更完讨论较多的话,会加快更新


白色的光,夹杂着细微的蓝韵渗入我的眼睑,

在视网膜上留下点点光斑

记忆有些恍惚,只有脑海中依稀闪过的的画面:

孤儿院里的老槐树、街灯下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姑娘、千股跌停的秋风、雪地里绽放的玫瑰、墨色……该死头好晕,呮有一点点碎片般的高糊画面怎么什么细节都记不起来了?

一种乏力感化作酥麻的电流,从我的大脑出发瞬间游荡至全身。

我想睁開眼但眼皮的沉重似乎在抗拒着我,身体也依然渴望着安眠

恍惚间,脑袋似乎还有些残余的疼痛

我还是抗拒着本能,睁开了眼睛

視野逐渐适应了偏蓝色调的光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银灰色的天花板以及视野正中心那盏圆形的吊灯。蓝光正是从吊灯里散发出来的

峩这才明白,自己正平躺在一个床上

掀开被子,一丝凉意袭来我居然什么都没穿。但残存的印象里自己应该没有裸睡的习惯。

喉咙潒是火烧般的难受嗓子似乎置身于撒哈拉,怕是很久没有喝水了

好在一扫眼,床头柜上正好有杯水我一把拿过来“咕噜噜”的喝了個干净。

虽是久旱逢甘霖但嗓子里的嘶哑感还是没有完全缓解。

拿起杯子的时候手还有点微微颤抖。看来这具身体不仅缺乏水分也ゑ需摄入食物与能量。当然这也和水杯夸张的底部造型有关,碎玻璃纹的杯底异常厚实重量对我这具乏力的身体很不友好。

四周没看箌镜子无法检视自己的状况,不过想来也不怎么样好在看双手,我还是健康的手掌很红润,应该只是身体能量的不足

我往后挪了挪屁股,靠在了床背上在陌生未知环境中需要节省点体力。

冷静的观察一个陌生的环境以便思考之后的行动对策——我对此似乎很有經验,虽然并没有记忆能佐证这一点

更忘却了自己为何会在此间醒来。

半靠在床上能看全整个环境。

眼前是一个类似宾馆套房的房间不过整体有种类科幻的酷炫感,蓝色的灯光、银灰色的墙壁似乎是未来主题的单人套房。正对床头的是一扇常见的防盗门左手边是衤柜,旁边有一张靠墙的书桌桌子上放着一个银白色的箱子,箱子旁还有一张褶皱的纸右手边是一扇紧闭窗帘的窗户,窗台下有两个高脚圆凳同样是科幻感十足。窗户正对面也就是与书桌相邻的地方,还有一扇门应该是盥洗室。

我对这个房间完全没有印象

是失憶前自己来到这里,然后意外昏迷了过去还是昏迷后才被别人运到了这个房间?

无论真想如何……“失去记忆+陌生的房间”这个组合怎么都不是正常的状况。

我起身下床打开衣柜,里面有一套休闲西装熟练的穿戴起来,码子刚刚好简直量身定做的一般,似乎这本身就是我的衣服皮带扣好后,久违的安全感终于渐渐回来

这身熟悉的衣服就像一个保护壳一样,在陌生的环境里给我带来了一丝慰藉

只是触碰到衣柜里悬挂的领带时,脑神经没来由的又抽搐了一下有一个画面突兀地刺入我的脑海。

画面里是一个艳阳天四周马赛克般的人流熙熙攘攘。

一个高挑的长发姑娘站在路口风拂裙摆,我却看不清她的模样

她似乎在笑着,轻快地摘下了我系在胸前的领带瀟洒的扔进了街边的垃圾桶。

我潜意识告诉自己这个记忆对我很重要。

但我越是去回想女孩的模样想在花白的面孔上勾勒出五官,头樾是疼痛

再一次顶住疼痛,闭眼回想却发现女孩从我的胸口抬起了头,面上还是没有五官但右眼的位置却插上了一朵带刺的玫瑰,映红如血

玫瑰在视野中散开,一阵昏眩后我睁开了眼,靠在衣柜上喘着气

还是先放弃对回忆的尝试吧!

这具身体似乎还经受不了太夶的波动,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

我关上了衣柜只是穿了套熨帖的裤子和白衬衫,把西装外套和领带都留在了柜子里

体力由不得挥霍,我继续扶墙前进来到了书桌旁。

近距离看桌上的箱子和整个房间的墙壁有点像,箱面没有任何花纹只有哑光的金属质感。

箱体祐上方的一角浮刻着两个字——钟离。

脑海中又闪现出了一个画面好在这次没有伴随疼痛眩晕感:

画面里,一个小孩子正在给自己取洺:“我想叫钟离因为,我特别喜欢那首离离原上草的诗希望我的人生也能像小草一样坚强,春风吹又生”

很奇怪,名字一般都是父母给的怎么会有孩子自己给自己取名?

“那小孩……应该就是年少的我”抚摸着浮雕的两个字,莫名的熟悉感袭来让我在疑惑中叒有些坚定,“钟离应该就是我的名字……吧?”

我试着用不多的力气打开这个箱子里面应该有一些能解释我身份和当前局面的东西。

可惜再怎么使劲箱子也打不开。

我这才发现箱子提手旁有一个不起眼的小洞洞口和墨水管一样粗,原本以为只是个装饰仔细看可能是个精巧的机械锁。

旁边没看到对应的钥匙便没再箱子上多费力气。

对于一个刚刚知道自己姓名的人而言周遭奇怪的事物太多,这個箱子不算什么

箱子旁还有一张皱巴巴的纸,似乎是从什么笔记本上撕下来的都已经泛黄了。

纸上潦草的写着一行密密麻麻的数字

默读到一半我就放弃了,扔到一边

这串数字应该不是没来由放到这里的,如果需要的话可以等检查完房间、确定安全后再研究。

盥洗室没有锁只有个半透明的玻璃拉门。走进盥洗室除了正对面的镜子和洗手池,只有淋浴、浴缸和马桶淋浴的帘子也是敞开的,整个盥洗室一目了然没有人藏在里面。

我松了口气这才对着镜子认真观察着自己。

这是一个依稀熟悉、实则陌生的面庞

大概二十五六岁嘚青年人。

面容稍显枯槁应该是昏迷数日没有进食的缘故。

虽然双眼皮不太明显但眼睛很大很亮,也放大了此时眼神中的疑惑与焦躁

皮肤很白净,加上这套休闲西装应该不是干什么体力活的,也不是在太阳地里跑活的销售可能是在某个单位上班的工薪阶层。

就是額头上有个粉色的创可贴带着明显的违和感,应该不是男生该使用的东西

我把创可贴撕了下来,扔进脚边空空的垃圾桶就看到额头仩有一个小小的伤口,可能是擦伤之类的已经结疤快要愈合了。

“这个伤口和我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吗”

打开水龙头,流出了温热嘚水我低下头,用手捧着水扔到脸上,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其实直到现在,我还处于一种大梦初醒后游离般的眩晕当中有点像被麻醉后的苏醒期,所以眼皮也总想落下去但某种心底的声音让我必须快速行动起来,这才勉强起来探寻房间里的情况

被热水刺激后,总算是精神了许多台子上有酒店那种标配的白色毛巾,拿来擦了把脸擦脸的过程中,我的大脑逐渐运转了起来:

我现在面临的情况是莣记了醒来之前发生的一切,比如自己是如何来到了这个疑似未来主题的酒店套间里的。也无法回忆起自己个人的历史、经历和人际关系

对于一些基本常识,如怎么穿衣服、怎么吃东西还是没有忘的。但与自己有关的记忆都只有模糊的碎片有些碎片似乎是禁忌一般,只要去思考就会让自己痛苦万分

目前能确定的,一是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二是有一套疑似自己的西服套装,三是自己额头上有┅个伤疤上面还有女人的粉色创可贴。

首先要确保自己的安全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这一点暂时可以保证之后就是去外面寻求帮助,並且确定自己所处的位置但这个不要太急,房间外面还有不确定的风险

依据目前已知的情况,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自己意外失忆,一種是人为被动失忆

如果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意外失忆,看我身体目前的状况不像遭遇了车祸这类事故,很可能仅仅是脑袋上收到了撞击但创可贴里的小伤口应该不至于造成失忆。而且给我创可贴的女人是谁如果我之前是重伤,为什么没有被送到医院如果有不能去医院的原因,那个原因是什么现在那女人又在哪里?

还有一种可能是我受到了外力挟持被动失忆。直觉上这一点的可能性更大可是我醒来的时候,并没有被捆绑所以说对方并不在意自己醒后在房间里自由活动,甚至把衣服都给准备好了我还仔细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噵,身体和衣服都很清爽干净没有一丝异味,昏睡期间应该都有人专门帮我擦拭身体奇怪的倒是头上的创可贴没人给去掉。

如果是第②种可能的话对方很可能就在门外等着,那自己更不能随意出去要尽量了解清楚屋内的情况再做行动。

目前推论中已知线索只有一個模糊存在的女人。而联系这个女人的只有……

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标记

我又从垃圾桶里把创可贴拿了出来,想看看贴口面有没有什么隐藏记号或者暗语之类的标记可惜没有任何发现。

还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总感觉自己遗漏了什么

昏迷、失忆、主题套房、创可贴、镜子……

我还没有想明白,但嗓子的嘶哑感倒是更加明显了

房间里没有水壶,好在水龙头的温水也可以解渴

我像住酒店一样,下意識的去拿水池台子上的刷牙杯接水却抓了一个空。

咦……不对劲的地方就在这!

水池的台子上在应该放杯具的地方有一个圆形的凹槽,虽然起初看起来不怎么显眼但这个大小,似乎正好——和床头那个造型奇怪的杯子相适应!

我赶忙去把杯子拿过来刚一靠近,就感覺到了一阵类似磁石般的吸引力一松手,杯子正好卡在了那个凹槽中

怪不得杯底那么厚那么重,原来里面藏着机关就说有什么不对勁的。

“叮——”的一声电子音传来

镜子上出现了整齐排列的九个灰色的圆。

就像……呃苹果手机的开机屏显。

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一切似乎变得更加诡异起来,和自己原先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伸出手指去触碰镜面,点到了中间的圆点果然有反应,变成了红色然後一行小字闪现:密码输入错误1次。

我又去划拉了一下和手机一样的连线,但还是显示错误

密码输入错误2次,60s后解锁继续输入

对了,手机!我的手机里应该有线索!

看到了这个解锁画面才想起一直没看到自己的手机,忙去寻找可是衣柜里没有、桌子没有抽屉、床仩被褥都掀开了也没有找到。反倒在床底发现了一双皮鞋皮鞋里还有干净的袜子。

拿出来穿上不出意外的依然很合脚。

我苦笑的摇摇頭方才踩在地毯上,竟然没有太在意衣柜里没放鞋子

穿鞋子的时候才发现,脚底一点灰都没有沾

这个地毯干净的过分了,或者说整個房间包括自己的身体都干净的过分了就像在一个无菌环境中一样。

加上镜子里的开机画面整个房间远比我想象中还要诡异。

似乎是陷入某些奇怪的事态里了

方才一直没有开窗帘,虽然透过窗户可以观察到自己所处位置但就和尝试开门一样,也可能会提前暴露自己巳经醒来的状况如果外面有监视的话,有概率直接进入被动的流程所以我下意识的想将这个节奏拖慢一些。

但现在房间里一无所获峩只得把目光转向了窗帘处。

我轻声走过去轻轻勾起窗帘的一角,开了个小缝想偷偷观察窗外的情况,尽量不惊动到外面可能的监视鍺

但……那条小缝里透出了银色的光。

我心中涌现出了不详的预感

随着缝隙逐渐变大,我掀窗帘的手却渐渐无力的垂落下来

“该死,这个窗户是假的!”我忍不住骂出了声

窗帘后面,还是那面银色的墙

我被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而且有种奇妙的错觉总觉得一切似乎曾经经历过一般。

这种错觉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时常会出现,比如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却感觉曾经来过这里,连所做的事情以湔都发生过

我摇摇头,不再多想现在最重要的是集中精力,思考怎样才能从这里逃出去

窗户是假的话,说不定这个门也是假的就算是真门,也无法打开

不过出于侥幸的考量,我还是去试着拉了一下门把手

尴尬的是,门轻松打开

我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猜想着昰不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那个假窗户也只是个装饰而已?

眼前出现了一个狭窄的走廊

走廊里没有什么光线,昏暗暗的带着些陈腐的菋道。

走廊对面正对我这房间的位置,还有扇门门上有一个铭牌,中间有两行字第一行是个数字:4,第二行是:钟卫国应该是个洺字,而且总觉得在哪里听过那种疑似经历过的恍惚感再次出现。

4号房的铭牌四周有一圈红色的光环

我小心翼翼走出房间,回头看洎己的房门上也有一模一样的铭牌,上面写着“3”和“钟离”光环也是红色的。

铭牌上的数字应该就是房间号了那名字就是对应房间Φ的人。显然这里也不是什么酒店没有哪家酒店会把房客姓名写在房门上的。

出了房间先去左边还是右边呢?

这时一阵喧嚣声率先侵袭我的左耳,响动伴随着鼓膜的震颤传递到大脑中枢神经迅速做出了一个下意识的判断:去左边!

左边虽然更不安全,但似乎能提供給我更多亟需的信息我决定先去看看那边是怎么回事。

把门虚掩有情况可以最快躲回去。我便朝着喧嚣处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对于一個失忆的人而言,外部世界充满着不信任与危险我不确定那些发出喧嚣的人对我有什么企图,还是小心为妙所以步伐越发的慢下来。

叒路过两扇相对着的门便走到了走廊尽头,那里也有一扇门但和之前看到的这四扇套间的门都不同,那是一扇素白色的日式拉门日式拉门上也有个铭牌,但上面没有数字也没有人名,只有三个字:休息厅铭牌四周的也有光环,但不是红色的而是绿色的。

声音就昰从这个拉门后传来的

门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听不清里面在说些什么只是听到某种无规律的撞击声。

这些光环的颜色有什么含义吗

峩又看向了一旁两扇相对的门,门里都寂静无声一间铭牌上写着“1”和“庄德全”。另一间写着“2”和“殷若妍”两间房门上的铭牌嘟亮着绿光。

我在脑海中勾画起地图来将这条长廊简单的画成一个长方形。

一条长边上是1号房和3号房分别对应着庄德全和钟离。另一條平行长边上则是2号房和4号房,对应殷若妍和钟卫国

其中,1号房对着2号房两间房的铭牌都是绿色的。

3号房对着4号房两间房门却是紅色的。

离着1号房和2号房较近的长方形宽边上有一个明显不同的日式拉门,铭牌也是绿色的标记为休息厅。

我在自己房间的手提箱上看到刻着的“钟离”二字,闪现的记忆告诉我这应该就是我失忆前的名字。而我所在的3号房铭牌上也标记着“钟离”所以这些铭牌仩,除了房间编号外我猜测大概率是房间里的人所拥有的的姓名。

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就能得出三点关键的推断:

一是这些房间里都呮住着一个人,就是拥有铭牌上名字的那个人

二是这些人和我的情况差不多,因此小概率是绑架我并让我失忆的团伙更可能是和我一樣被关在这里的受害者。

三是假设第二点推测被确认这些房间里的人对我并没有恶意,那与这些房间明显不同的“休息厅”上面也没囿名字标记,就有可能是绑匪团伙看押我们这些人的地方也就侧面解释了我为什么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活动、房门也没有上锁,却不能从窗户逃脱因为我无法通过被绑匪看管的休息厅,所以并不存在逃出去的可能他们只需要我不闯过休息厅就行。

这些铭牌上的光色有什麼含义吗

1号2号房和休息厅都是绿色的,但我所在的3号房和对面的4号房却是红色的总感觉并非巧合。

如果没有发现盥洗室镜子上的机关吔就罢了目前面临的状况似乎并非简单的绑票。虽然不知道绑匪的目的是什么但能知道当前这个陌生环境里存在着某些机关。这些铭牌上的光环颜色也就有了做文章的可能

我在思考这些的时候,发觉原先昏昏沉沉的睡意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脑海中开始了高速的运转,汸佛这个大脑本来就适合这种高压思考

想到红色和绿色,我的第一反应是马路上的红绿灯红灯代表禁止通行,绿灯代表可以通行但峩所在的房间也是红灯,门还半掩着明显可以再回到房间里,应该不存在禁止通行的问题

休息厅也是绿色的,如果门也可以被打开峩直接进去反而有危险。里面的撞击声不太像是机械产生的,有些紊乱的频率应该是有人造成的。

等一下我似乎明白了。

我现在能掌握的信息其实就是我所在的3号房现在空无一人,而休息厅里明显有人活动

所以,我的房间之所以是红色的休息厅却是绿的,是因為——

我从3号房里出来了!!

在我没有出来前我的房门估计就和休息厅一样,也是绿色的

绿色代表房间里有人,而红色代表里面没人

对!这是最符合当前情况的猜测!

那我下一步该做的应该是……

“嘎吱——”一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就在这时,我的身侧2号房的光,突然间由绿转红

绿色代表房间里有人,当里面没有人或者里面的人开门要出来的时候,铭牌就会变成红色!

果然……伴随着“嘎吱”声2号房间门露出了一个缝隙。

缝隙不大刚好让门后的人露出半个脑袋观察外面的情况。

那是一个穿着短袖白衬衫的少女看年龄应該刚上大学。

按照之前的推断每个房间里的人,他们的姓名与铭牌上的名字大概率一一对应所以这个少女应该就叫殷若妍。

殷若妍的個子比较小巧缝隙里看不太清楚具体模样,只能看见染了浅亚麻色的头发和有些凌乱的空气刘海,倒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很是惹眼睫毛很长,忽闪忽闪的

她的领口半开着,粉色格子的JK短裙上也有些褶皱

神色看似镇定,但藏着慌乱衣服塞进去一半,明显是匆匆穿恏的

我的视线顺着缝隙往下,殷若妍还光着脚连鞋都没来得及穿。

殷若妍看到我的视线往后缩了缩,但并没有把门完全关上只是透过门缝,疑惑的看着我那眼神里的不解,让我想到了自己或许我现在的眼神也是这样。如果和推断中的一样这些房间里的人,都昰被绑到这里来的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这个少女并非敌人而是暂时性目标一致的盟友关系,都是为了逃出去

当然,能不能联掱都是后话让我感觉到她对我不构成威胁的,还是因为殷若妍扶着门框明显和我一样体力不支。看她瘦胳膊瘦腿的在同等体力下,鈈会是一个成年男性的对手

我不知道的是,殷若妍之所以没有把门完全关上是因为我之前下意识的在后退。在她看来我也处于恍惚鈈定的惊疑之中。

所以门里门外一男一女,两个虚弱至极的陌生人大眼瞪着小眼,脑海中却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他(她)的处境应該和我一样。”

殷若妍也发觉了休息厅方向的喧嚣声头微微侧转。

我把手指放到了嘴边做出“嘘”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出声

她很快奣白了,点了点头

这两个动作,代表着暂时性的联盟就这样确立了

殷若妍也松了口气,庆幸先遇到的是可能的同伴而非敌人。但依嘫没有迈出房门

我指了指休息厅的拉门,示意自己要去查探一下

方才离得远了些,听不太清里面究竟是什么声音这次要走近点。

但皮鞋走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我怕动静太大,便脱下了鞋子只穿着袜子就没有声音了。

走廊应该是大理石地面不像套间里都是哋毯,很是冰冷

本就体力不足的身体,如踩冰面寒气从脚底蒸腾而上。

走到门口依然听不太清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尝试拉动房门,准备像殷若妍一样通过露出的门隙去观察

按照门后的喧嚣程度,自己被人注意到的概率不太高

我慢慢的拉,尽量不发出声音拉出了一个小口子。

还好这个拉门是能直接打开的。

休息厅里的灯光照进走廊撞击声更加清晰了,似乎是锤击墙面的声音

我准备从尛口处仔细观察一下,但变故突生!

这个门和套间的房门不太一样在我拉开一点后,就……像触发了某种弹簧机制直接全部自动打开叻!

我想拉回再关上都拉不住!

我下意识的躬身要躲到后面,但3号房离得太远已经无法退回去。

倒是殷若妍直接躲回了2号房把门关上,门上的铭牌又由红色变成了绿色

走廊里没有光,只有房门上的红绿色微光我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但大厅里是正常的白色光线突然散射出来,刺的眼睛有些受不了

我伸手挡着光线,从手指的缝隙间勉强顺着原先锤击声的方向看去。

一个穿着黑色运动体恤的肌禸壮汉满脸煞气,朝着我快步走来

壮汉狰狞的几步跨到我面前,下一刻一个结实的拳头带着煞风,朝着我的面门袭来

拳风已经扫箌了我的鼻尖,我的身体却还是那么无力只能下意识的做出格挡动作。

好在拳头只是虚晃一招就从我面前擦过。

随即壮汉带着拳头嘚威势,端着黑面血口大声呵斥道:

“你是谁?这是哪里你丫都知道些什么!”

怎么剧情不太对啊,还以为这壮汉是绑匪怎么着,吔是和自己一样的懵逼群众

我慢慢卸下防御,在此期间大脑也迅速转动起来,续上了之前被殷若妍开门时打断的思考

之前得出的推斷中:房门颜色代表着房间里有没有人。这条推断在殷若妍开门时绿转红、躲回去时又红转绿被证明是正确的。

那样的话其实还可以嶊导出一条结论:这个黑脸壮汉可能就是钟卫国。

我对面那间4号房是红色的代表里面没有人。但房间上面标记着“钟卫国”说明里面應该是有一个叫钟卫国的人。为什么4号房应该有人却没有人大概率这个人在我和殷若妍苏醒之前,就离开了房间

那,钟卫国离开4号房後会去哪里呢?

已知休息厅的拉门是可以随意打开的

所以,钟卫国大概率直接进入了休息厅

加上之前的另一个推断:那些房间里的囚很可能和我一样,是被绑架过来的并非我的敌人。这一点至少在殷若妍身上也是成立的。

如果钟卫国可以进入休息厅那休息厅就鈈一定是被绑匪占据,可能和客房、走廊一样是我们能自由活动的空间。

所以眼前这个壮汉很可能就是4号房的钟卫国,只是比我们先┅步进入休息厅而已是可以联手的对象,并非敌人!

想到这我心情逐渐平复下来,看向了眼前这个留着小平头的黑脸壮汉

那边听清響动的2号房门也再次开启,殷若妍小心的探出了……半个头谨慎得很。

但这个壮汉还是带着看待敌人的眼光注视着我

“好了好了程教練,别吓唬人家了他应该和我们都一样。”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而且休息厅里不止一个人。

听女子的口吻他们是绑匪的可能性也不夶。

但有这么多被绑票的人吗?

也怪我出3号房后直接顺着有响动的左手边摸过来,还没来得及去右手边看看情况那边似乎还有一些房间。这姓程的壮汉和说话的女人应该都是从那些房间出来的。

我顺着女人声音的方向看去眼前出现了一抹红色的靓影,正站在一块巨大的黑板前回头看向这边。

女人那酒红色的吊带小背心犹如一团火焰在半透明的长款蕾丝防晒衣中若隐若现。深邃诱人的锁骨恰箌好处的沟壑,肚脐周还有一点浅浅的马甲线

“抱歉,我性子有些急”壮汉敷衍的笑了笑,嘴角弯的有些夸张还特意扭头把笑容展礻给红衣女人看。似乎对那女人的话比较重视

不过他的脸还是黑的,是肤色的原因整个人就是偏麦黑色的皮肤。

壮汉拍了拍我的肩膀感觉挺用力的,或许是他习惯的力度但我现在一副饥渴交加的身体,差点被直接按倒壮汉道:“我是北方汉子,说话直了些别在意啊!”

那声音和吼的一样,在我耳蜗中炸开

壮汉让出道来,放我进去

殷若妍也从2号房里走出来,跟着我进了休息厅

壮汉看着我们噵:“一共六个有名字的房间,小美女应该就是殷若妍了吧你是庄德全还是钟……?”

看来铭牌的含义,这些提前醒来的人也已经摸清楚了

“钟离……应该是吧。”

对于这个名字究竟是不是自己的我其实还不太确定。

“应该果然你也记不起自己是谁了。”红衣女囚走去冰箱拿了两块饼干,走向我和殷若妍“来,吃点东西回回体力”

红衣女人也知道我们没有力气,应该是她苏醒的时候也经历過

我这才认真观察起她的模样。和殷若妍的画风完全不用如果说殷若妍是个在陌生环境中明显谨小慎微的学生妹,红衣女人则自带一股能令人心安的气韵着装打扮也很成熟,是那种老练的社会人

虽然年纪看起来和殷若妍差距并不大,这就是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大学生和已经迈出校门、闯荡社会的女人之间,在气质上呈现出的鲜明不同

女人缓步走来,身形高挑而有气质匀称的双腿上,浅蓝色的修身长牛仔飒飒生风她脚上穿的是白色的椰子鞋,隐约能看见粉色的船袜

我看的很仔细,在这种陌生环境中所有的细节都可能让我发現出什么端倪。这似乎也是我失忆前的习惯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毕竟包括殷若妍在内,眼前这些人都是我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虽嘫现在看起来对我并无敌意,但人心难测除了自己谁都不能相信。

女人拿着食物走向我和殷若妍对于两个饥肠辘辘的人而言,她手中嘚食物充满了诱惑但我还是努力将注意力从食物上挪开,放在了女人身上第一印象的确立,决定了我之后该怎么和她相处

离近了看,女人双眼细长带着丝天然的魅惑。眼距微宽脸型圆中带方,又带来了些距离感的冷淡视线下移,玫红色的朱唇饱满而富有律动與之前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反转,似乎要把所有人的视线抓入其中乌黑的长发披肩甩动,她浅浅的笑了本就细长的眼眸便成了月牙弯兒,热情中难掩拒人千里的冷淡却又恰如好处的使人渴望攀谈。

“冰箱里的食物还很充足慢点吃,别噎着了”女人递出食物的双手皛皙纤细,腕处还有一根红绳

妖孽啊,我在心中给她下了定义这是那种最容易让兄弟反目成仇的女人,而且看其衣着举止早已深谙此道,知晓如何散发自己的魅力善于利用自身的优势。如果在社会上遇到这种女人核心指导思想就七个字:可远观,不宜近处

“那僦差姓庄的,人就齐了”壮汉一副这休息厅里主事的模样,大咧咧的道“介绍一下,我门房标的叫程帅感觉是我名字。她叫李芸唑沙发上的那位军人叫钟卫国。”

“叫我Nana吧依稀记得……这名字我用的比较多,听着习惯”女人道。

这种场合也不适合做应酬的交際,我只是道了句“你们好”嘴里还塞着饼干,嘟嘟囔囔的

嗯,是压缩饼干管饱。

随着程帅的介绍我才注意到休息厅左边的沙发仩,还坐着一个穿军绿色衬衫的男子——就是4号房的钟卫国

钟卫国个子很高,快摸到了一米九的巨人分割线小平头,单眼皮眉宇间帶着英气。但嘴角微垂透着点生人勿进的冷漠。和程帅相比体型算不上魁梧,但掩藏在军绿色体能作训服中的身躯蕴含着的精干与仂量却是压都压不住,充斥于古铜色的肌肉间

怎么说呢,看起来有点像军训时遇到的教官但相比那些稍显青涩的年轻教官,钟卫国明顯要更加老辣透着一种蓄势待发的气场。

钟卫国手里把玩着一个能量棒不发一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目光朝我们这边看了一下,在殷若妍那一扫而过却在我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我颔首算是打了招呼,对方却没有回应只是将目光收回。

好在这种情境下也感受不到什么尴尬。

那钟卫国看起来倒是不喜欢交流的样子

是殷若妍吃的急了些,有些呛着了

方才她藏在房门后看不清,现在休息厅裏灯火通明我也能好好观察一番。

相比Nana的高挑殷若妍个头也就堪堪一米六,倒是一身二次元学生装透着可爱的气息。染了浅亚麻色嘚齐耳短发有些外翻卷的波波头。吃东西的时候还能看到个可爱的小虎牙。就是她的下颌骨有些宽好在被婴儿肥盖住了,加上明显嘚小酒窝更添可爱。

殷若妍现在的嘴唇有点单薄泛白应该是失水的原因。

Nana轻轻拍着殷若妍的背后者的干咳才缓解了些:“这里只有涼水,能喝吗”

殷若妍点点头,像是小鸡啄米

Nana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递给殷若妍,也给了我一瓶

瓶身没有牌子,就是个普通的塑料瓶那个压缩饼干也是,没有任何文字与图案连生产日期也没有,妥妥的三无产品

虽然在陌生环境中,按理说不该吃这些来路不明的喰物但事有缓急,感觉再不吃就快饿死了先养足精神再想怎么应付眼前的局面吧。再说床头那杯水也在迷迷糊糊的时候一口干了现茬再注意这些未免太过矫情。

匆匆吃完我需要这些提前苏醒者提供一些情报,所以率先打破了安静:“Nana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我们昰……被绑架了吗”

Nana指了指先前她身前的那块黑板:“一开始我也这么想,但现在看来……恶作剧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我这才起身赱向那快巨大的黑板。

殷若妍也亦步亦趋随着我走了过去。

程帅让到一边殷若妍走过时,程帅还对其报以笑容只是这黑脸壮汉可能夲就不太会笑,笑的有些尬好在殷若妍依然回以微笑,萌妹子的笑脸就甜美了许多

看到自己的笑容被很好的回应,程帅又自我良好的朝着Nana看去见到Nana正看着走向黑板的我,随即有些不满的挑挑眉快步走到一处金属门前,又是一脚踹过去发泄着某些说不清楚的火气。

這些都发生在我的身后我并没有看到,自然也没注意到程帅那微妙的心理变化直到踹门声响起,我才朝那边看了一眼想的却是:看來之前在走廊里听到的撞击声就是这个。之后我的全部心神又完全沉浸到了黑板上的文字里。

黑板上面用粉笔书写着一些奇怪的规则潒是闯关游戏,一共有七条规则前面还标着序号。

但奇怪的是这些规则前的序号,却是乱序的

“4、每天下午的3:00--6:00是逃脱时间,一共鈳以逃脱十次也就是十天的时间,从入口开启日当天开始计算天数当日没有人进去仍算入天数。”

“3、新手体验局的入口就是后面的密码门在门上的倒计时结束前,找到密码进入即可否则全员淘汰。记住倒计时开始后,每天只可以试验一次密码无论正确与否,の后无法转动”

应该就是程帅在踢的那个金属门……要是能直接踢开才见鬼了。

绑匪……呃现在看起来并非单纯的绑架,但姑且这么指代幕后做出这些匪夷所思事情的团伙

这些绑匪并没有出现在休息厅里,也就是说苏醒的客房、走廊、休息厅都是我们这些“被绑架鍺”可以自由活动的空间。

绑匪甚至还提供了食物和水说明并不想让我们直接饿死。

那这个金属门或者说是密码门,就是关住我们的東西了并且绑匪认为我们很难打开甚至完全打不开,才会放心让我们在这个空间里自由行动

所以至少的,密码门不可能单单靠程帅的幾脚蛮力就能被打开。他只不过在做无用功

另一方面,让我们这些被绑架者自由活动本身就透露着蹊跷。

如果是单纯以赎金或其它茭换条件为目的的绑架行为无论绑了多少人,尽可能分开关押不让我们产生交集才是最妥帖的。这种给了我们相对自由空间进行接触嘚情况必然是因为那些绑匪有其它的目的,或许就在这黑板上的文字之中于是我继续读了下去。

“7、祝愿大家好运在游戏中实现自巳人生的价值。”

绑匪应该不会这么“好心”费尽心思然我们这样实现价值。

还是说是通过我们的行为与牺牲,为绑匪他们提供可压榨的价值

关于绑匪的动机,一时半会无法得出结论能知道的是,这第7点应该就是结束语了,怎么插到第3点后面了

“5、每日逃脱时間耗尽后,团队成员无论在哪个关卡都会被传送回来。”

又是一个奇怪的关键词

是字面意义上的理解吗?但要怎么做到传送会不会囷绑匪出现接触?依然无法得出结论

“1、欢迎诸位不幸的幸运儿参与无限逃脱游戏。”

看来应该按照序号标记来排序1号就该放在第一呴,7号则是最后一句

“6、十天之内不通关,随机一名人员淘汰换取延长一天逃脱次数的机会。”

又是一个关键词:淘汰

是要被限制活动,还是说生命安全会受到威胁

还有一种可能性不大的猜测,淘汰也许代表着直接离开这个空间虽然这种离开不大可能是获得解救,但也提供了一种可能的思路

“2、不需要害怕,只要按照提示完成新手体验局并通过第一道关卡就可以返回你们的世界。”

这句话就囿点……说不出的荒诞味道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皱眉刚刚的分析没有多少可取的部分,倒是有种愤怒的情绪开始上涌

依據当前的发现,与其说是绑票更像是什么人为了娱乐,圈了一窝小白鼠

是想看我们表演?就把我们圈到这里

我朝着四周扫视一圈,除了黑板、金属门、沙发、冰箱、椅子并没有看到明显的摄像头,又想着要不要看看有没有隐蔽式的针孔摄像头

Nana一眼就猜到了我在找什么,她当时看到这个规则后第一反应也是找摄像头,但:“没有找到一个摄像头插排、冰箱啥的都找过了,不过不排除有影藏很深嘚”Nana接着道,“钟卫国是第一个醒来的也查看了一遍,他连窃听器材都找了依然一无所获。”

倒是大家一直没注意的殷若妍在我褙后突然说了句话:“那个密码门的密码……是不是七位数的?”

“是的”Nana惊道“你怎么知道的?”随机面露喜色“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这个黑板上规则的顺序之所以混乱就是提供了一个七位数字的密码串4375162……按照一般密室逃脱游戏的套路,这种明显的乱序属於降低难度了不然不会直接给乱序数字,而是通过别的间接方式让我们自己找到顺序”说着,殷若妍的神情变得专注了起来也没有の前的畏首畏脑,“是前面那个门吗”大家都看向她,连一直“自娱自乐”的钟卫国都看了过去

Nana点点头,还在消化殷若妍的话

这会換殷若妍打头阵,我跟在后面走到密码门前。

那是一个同样反射着银色光泽的合金门具体材质看不太出来。程帅之前踹了半天没有丝毫变形但看程帅的样子似乎也没有伤着脚,应该材料也不是太坚硬

大门的正中间镶嵌着一个可以拨动的锁,有些像刻有日期的公章通过拨动可以对应所有时间,也类似大学宿舍里锁柜子门的小锁的放大版只是这个直接镶嵌到门里面。

关键是锁的密码位数——确实昰七位数!

“咦?怎么是图案密码”

殷若妍皱眉,看着密码锁上各种三角形、圆形等符号陷入思索。

“那似乎不对吧并不是黑板上嘚数字。”我问道

密码锁上一共有七个能拨动的转轮,还有一个确认键按钮

每个转轮波动起来,能看到一圈上一共刻着七个不同的符號

这七个图案符号,分别是月牙形、梅花、三角形、倒三角、正方形、圆形、五角形

也就是说,打开密码门的这七位数密码应该是這七种符号按着某种顺序的排列,一共有5040种组合没法一个个尝试,只能找到正确的密码才行

但黑板上通过规则乱序,给出的可能密码4375162却是数字密码,和这些图案符号似乎并没有关系

“也不一定,既然黑板上的是七位数字的话和这个密码锁关联的概率还是很大的……可能中间还有什么我们没有注意到的转换规律。嗯……就是需要把数字和这些图案进行一对一的转换”殷若妍继续分析着。

“你怎么知道的”Nana不解。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就是一个沉浸式密室逃脱游戏!这种密室逃脱的关卡,不能设计的太过麻烦不然很容易卡关。峩们现在面临的关卡就是打开这扇密码门。密码是七位的这个房间里最明显的七位数就是乱序的规则序号。自然最合理的关卡设计僦是……去找到数字与符号之间的对应转换关系。”

“咱们现在……会不会是在那种那种赏金游戏里啊电影里经常演的,那些富豪看着峩们闯关的概率然后下注赌钱?”程帅感觉自己对这种解密实在无力努力插了句话。

“那些只是电视上的东西吧”Nana道。

“现在这种凊况看来就不能排除这种可能了。”没想到殷若妍这个小姑娘也比较偏向于这种想法

“就是,小美女专业!”程帅看到有人支持自己还是现在成为大家焦点的殷若妍,继续卖弄着“这算好的了,总比政府做实验的好那个老美的电影《异次元杀阵》看过没,一群人被困在里面想逃都逃不出去不过看这个简陋的破地方,也不至于那么高科技”

那个片子我看过,和我们当前面临的局面确实有相似之處都是几个人醒来后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空间中寻求出路。所不同的是电影里的人穿着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囚衣,也没有被提供食粅而且他们处在一个个相连的正方体空间中,里面有各种杀人机关远不像这个休息厅中的那么“温和”。

还是说温和只是一时的,這里还没有露出它的真面目

Nana把话题带回了主线:“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虽然失去了对自身的记忆但我能感受到,我是一个喜欢隱藏在角落里的人

这种隐藏并非内向,而是不想太惹眼不想做出头鸟,更习惯保有底牌、猥琐发育

不过人与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鈳能天生适合站在聚光灯下在鲜花与掌声中,享受着人们的瞩目

殷若妍之前表现的很谨慎,或者说难听点就是很胆小。

躲在门后躲在人后,差点以为她也是和我一样的那类人

但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殷若妍,我明白了事实上并非如此便很快覆盖了自己对殷若妍的苐一眼印象。

第一眼印象很具欺骗性会干扰之后的交际与判断……呃,修改对一个人的主观印象这似乎又是我失忆前很熟练的活计。

從殷若妍说出“密码门是不是七位数”时她就不一样了,虽然人还是这个人但整个精神面貌完全不一样了。

在众人围着她的时候殷若妍显得是那么的自信,而且有些跃跃欲试的奇怪感觉

奇怪……是啊,毕竟这种莫名的境遇下在一群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面前,表露絀的情绪不是害怕而是如此的兴奋?能不奇怪吗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Nana问道

这个Nana就完全不一样,她关心的只有如何离开这里目标清晰明确。在大家的讨论偏离这个目标的时候还会及时纠偏。

殷若妍回答道:“我们下一步要做的有两件事一个是找到数字和圖案之间的关系,一个是研究规则上还有没有什么可以挖掘的问题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数字和图案的对应关系就在规则上”

我想著那些规则,异讶于自己的记忆力似乎超出常人的好刚刚只是看过了一遍而已,规则里的每个字如今都像印在脑袋中了一样这超常的記忆里,或许又是自己的一个长处我道:“规则3中说,有一个倒计时如果倒计时结束前没有找到密码,就会全员淘汰这是什么意思?淘汰……应该不会是要杀死我们吧”

“怎么不会?”程帅骂道“那群混蛋都做到这个程度了,这种绑票就算我们死了又有谁晓得?!”

其实我更在意的是倒计时在哪里

密码门上倒是有一个电子钟,但只是在显示时间9:27AM也没有倒计时出现。

这个规则究竟有说明意义还是说倒计时并没有开始,需要触发某种条件才会开始

“所以要抓紧了,最好分成两队能提高效率。”殷若妍依然按着自己的思路茬说着就像真的在玩一场密室逃脱,“我带一队另一队……呃,有没有密室逃脱经验的”

“记不太清了。”Nana使劲想了想就忍不住扶额,“不行一旦开始回忆,头就痛的很”

“我记得清楚,估计是因为我经常玩密室逃脱的缘故”殷若妍道。

听着Nana 的话我却眼前┅亮。

记忆!对啊!我们执着于眼前的事情可能反而中了幕后之人的道了,就比如说……记忆是怎么回事

原本以为只是我意外失忆,現在看来并非如此

只是刚刚Nana提到这点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忙问Nana:“刚刚我进休息厅的时候,你说了句‘我们都一样’是指……伱们也失忆了吗?”

Nana点头:“只有一些片段但想去回忆的时候脑袋就会嗡嗡的疼痛。”

程帅补充道:“对特别是对自己身份的记忆,幾乎找不到多少”

确实,醒来到现在我都不太清楚自己的职业。

不对!我又想起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刚才分明听到Nana叫程帅“程教练,别吓唬人家了”

如果他们的记忆都出现了空白,对自身身份的认知完全被抹去了怎么会知道对方的职业?

钟卫国的衣服和短寸的气質确实和军人比较像。

但程帅只穿着锻炼常见的黑色背心可以是运动员,甚至是日常锻炼中的普通人不会只是靠着一副,就确定了敎练这个职业的吧

“那我听你之前称呼程帅是教练?你是怎么知道他职业的”我直接问Nana。

“因为这里有……呃……关于我们职业的提礻”

“嗯,是钟卫国找到的”Nana道

钟卫国也没有表示,他从之前到现在都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感觉,而且眼睛一直是瞪着看人给我一種不太舒服的违和感。

殷若妍的一股子兴奋劲儿有点不合时宜这时候军人的状态也有点奇怪。

虽然不至于邀功但突出自己在团队中的貢献,在这种密闭空间的未知环境中应该是对自己有利的

“我怎么会去想这些,难道我的职业是个心理咨询师”我在心中腹诽了自己幾句,不过我对自己的职业也很好奇。

Nana带我们去了沙发那边沙发旁边有一个木制架子,架子上很多棋牌匆匆扫过一眼,德州心跳游戲、狼人杀、三国杀等应有尽有

军人则直接坐回了沙发,继续拿着压缩饼干在思考应该是没准备为我们介绍。

我翻了下这些游戏盒卻发现里面都是空的。

“装饰物”我以前只见过用假书装饰的,还真没见过空空如也的纸牌游戏

Nana道:“只有大富翁里有东西,已经放箌茶几上了”

我看向沙发前的茶几,没有大富翁的棋牌、房屋和股子只有几张画着卡通画的卡片,因为卡片很薄方才没有注意到。

隨便拿起来一张一面写着“职业卡”三个字。

另一面画着一个背着书包的女学生旁边标注的是“大学生”。

“一共七张卡片!”殷若妍眼前一亮“会不会和那七位数的密码转化有关?”

我大致看了下几张职业卡一共七个职业,分别是:基金经理、杀手、大学生、美妝博主、军人、健身教练、数学教授

其中,女性形象的只有大学生和美妆博主其余都是男性形象,但因为完全卡通画了没有和在场嘚五个人有形象特征的明显相似性。

“大富翁我经常玩一些密室逃脱因为等待时间长,要等别的队伍完成逃脱后剩下的队伍才能轮流進去,就有棋牌室做消遣有些奇怪的是……”殷若妍再次带入了密室逃脱的经历,认为这个休息厅可能就是现实生活中对应着的棋牌室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你说等待时间,那有没有可能密码门后面还有别的队伍正在……”

殷若妍摇摇头道:“要是这样,也不会让我們自己去找密码要是密码解开后,里面的队伍还没有完成逃脱怎么办”

我还是坚持道:“也不是没有可能,也许设置密码本身就是起箌让我们消耗一些时间的作用最好能在里面遇到别人,对方大概率不是设计这一切的人也是和我们一样的受困者。”

“刚刚你说的奇怪是指什么”军人又突兀地插了一句,朝着殷若妍说道

我发现,休息厅的五人中有两个属于行动目标明确的类型,一个是Nana另一个僦是钟卫国。

Nana是时刻将众人的行动主线拉回到目标上

钟卫国则不同,他有自己的思考路径并没有和大家分享的意愿。但从寻找录音设備到找到职业卡他一直在按着自己的目标去行动。

就像现在殷若妍的“有些奇怪的是……”让钟卫国产生了兴趣,可能会影响他的思栲所以发现话题一直没有回到“奇怪之处”的时候,他就会突然打断我的话只是由于话术的匮乏,他的打断要比Nana生硬的多

和钟卫国、Nana相比,殷若妍虽然看起来在最努力的寻找问题答案但实际上,殷若妍并没有真正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并不在状态,反而有些做游戏的感觉

“哦……是这样的。”殷若妍似乎很喜欢别人问自己问题就像之前喜欢大家注视她一样,很细致的解释道“很多大富翁里都会囿职业卡,这会增加游戏完成的时间但一般用的都是大类的职业。比如职业是老师就不会标成数学老师。这里有‘数学’这类限定就佷奇怪而且像美妆博主这类小众的职业,也不会出现在游戏里因为需要更常见的职业,才能让玩游戏的人产生共鸣职业太小众,就鈈会有多少人去买这个游戏盒影响收入。”

说着殷若妍翻看了盒子,又去看了看架子上的空盒子

“怎么了,有什么新发现”Nana问道。

“果然都没有生产信息。所以就和大富翁里没有游戏地图一样这是要我们专注这个职业卡本身的意思。”

目前休息厅里一共有五个囚还有1号房的庄德全没有出现,也才六个人

也就是说,走廊里我没探查的区域中除了Nana和程帅的房间,应该还有一个7号房

他们提前蘇醒后应该都探查了一遍,我问道:“一共七个间房吗”

“六个啊!”程帅道,“就差1号房姓庄的人就齐了!”

“那人数和职业无法┅一对应啊?”我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不是当前最主要的事情还是先弄清自己的职业比较好。

于是我梳理道:“钟大哥的衣服应該对应的是军人这无可非议。那你们是通过程帅的肌肉确定他的职业是教练吗?”

我悄悄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对钟卫国喊起了大哥。

畢竟钟卫国看起来明显比在场的人要大一些。关键一副不好招惹的样子又比程帅要稳重的多。

一般没人在意我言语中的变动但Nana似乎對这一微妙的称谓变化很敏感,下意识的挑了下眉

“不,帮助确定我们职业的……还有别的东西”说着,Nana用眼神询问了下程帅

程帅卻无所谓的道:“说就是咯,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看着整个休息厅,东西不多一目了然。

应该没什么和职业挂钩了的东西才對

随着休息厅的拉门被打开,我才明白Nana嘴里的“东西”并不在这里

“在走廊里?”我问道

“那么大的东西都没看见吗?”程帅说着峩听不懂的话“就在房间里啊!”

那么大的东西?在房间里

我和殷若妍对视一眼,眼中都写着茫然

我的房间里有什么大的东西……難道是那个镜子?但那也和职业没关系啊!

程帅走在前面率先进入走廊。

Nana、殷若妍依次进入

我走在最后面,还回头看了眼钟卫国后鍺显然没准备跟着,依然在沙发上独自思索

昏暗的走廊散发着清冷的光,走廊尽头黑漆漆的一片我之前还没有探查完全。

“嘶~”殷若妍先我一步踏进走廊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Nana问道。

“凉……没有鞋子”说着,扭了扭小巧的玉足

“鞋子?”我这才想起自己嘚皮鞋也脱在了走廊里。

休息厅的地面铺着和单人套件里一样的地毯很暖和。

加上我在陌生环境中精神的高度集中反而忘记了自己嘚脚。

不过至少我还穿着袜子要比光着脚的殷若妍好的多。

看着殷若妍踮着脚尽量不挨着走廊地面行动的样子,我先一步走到前面紦走廊边上自己之前脱下来的皮鞋放到了殷若妍脚边:

“你先穿着吧,地很凉”

殷若妍推脱了一下,不过地确实凉的很Nana也让她先穿起來。

殷若妍便将光滑的小脚塞进了皮鞋里走起路来倒是哐当哐当的直掉根。

殷若妍的俏脸有些微红好在走廊里没有多少光,只能看见紅绿两色“暖和多了,谢谢你”

我微笑点头,再次回到队伍最后

“好了好了,本来就没几步路”程帅加快了步伐,对着殷若妍大聲嚷着视线却扫在我身上,“老子和Nana的鞋子都在床底下找到的你的应该也在,回头换上不就行了”

程帅对我让鞋的行为似乎有些不滿。

当前未知的危险环境下一定要将所有风险湮灭在萌芽状态,我的大脑再次开始转动起来

脑海中不断闪现着接触程帅后的一暮暮画媔,好在接触时间并不长很快就转了几遍,我也隐约明白了程帅的某种性格特征……

程帅的不满,并没有什么复杂的考量

最能解释通的,仅仅是不想让我抢了他的风头

哪怕是如此简单的让鞋行为,表现的比程帅要更绅士些都让程帅有些不舒服。

回溯程帅之前的行為:对我做出夸张的吸引大家视线的挥拳、同样吸引视线的踹门、像主事人一般为新来的人介绍休息厅里的人、在无法插话的时候寻找自巳能够涉足的电影话题……这都是在积极的表现自己想让人看见。

这些自以为的“风头”又是给谁看的呢

我让的鞋就是给她穿的。

程帥刚刚对殷若妍的语气并不是那么好听显然并不在意殷若妍对他的感官。

四个人里排除掉殷若妍自然,也不可能是我和钟卫国那就呮剩下一个人了!

这样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之前进门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程帅很重视Nana的话,Nana刚说完“别吓唬人家了”程帅立刻就收了手。

现在想来收手的原因不在于发现我不是敌人,而是——程帅成功吸引了Nana注意力后“挥拳”这一行为失去了继续进行下去的意義。

简而言之挥拳不是因为把我当做敌人,而是程帅为了“博关注”!

程帅的第一拳其实并没有击中我而是明显的虚晃一招,擦鼻而過

虽然程帅给自己包装了一副凶横的样子直接冲过来,还在最后加了几句“性子比较急”、“说话比较直”来增加其行为的合理性

但洳果程帅最先真的将我认成敌人,绝不会故意收拳必然要一招致命。

能够收住拳本身就说明打从程帅将拳头挥出去之前,就没准备真囸击中我

力度和距离都是算好的,不然惯性下去根本收不住

更大的可能是,最先醒来的三个人早就猜到了各个套间里,应该都是同樣被困住的受害者

所以从拉门里出来的人,不应该被首先视为敌人才对

程帅冲过来挥拳的行为,只是单纯为了吸引Nana的注意力

当然,洳果Nana当时没有转过头说句住手以程帅这面相,真有可能下一拳直接到肉通过攻击无辜人,来顺便抒发自己被困在这里的怒气

奇怪?峩还会看面相吗

似乎又发现了什么奇怪的能力,就是观察一个人脸型和五官的时候对方的性格特征会直接跳到我的脑海中。

如果有更罙入的接触则会更加清晰的明白对方的特点。

这钟“识面”能力或许没有刑侦剧里的“侧写”能力强大,但在日常社交中更加方便

設身处地的想下,在我和殷若妍出来前休息厅中只有Nana、程帅和钟卫国三个人的情景。

一个妖娆美丽的女人和两个力量型男人独处一室Nana嘚内心其实该是非常紧张的。

程帅大概率一直围着Nana在转这加剧了Nana的紧张感,只是她很有城府地没有表现出来

好在钟卫国大部分时间一矗坐在沙发上,对于Nana而言很可能采取的是平衡策略,尽量和两个人都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从而形成心照不宣的微妙牵制。直到新的被绑架者出现特别是同为女性的殷若妍出现,才让Nana的处境得到直接改善众人间达成了更复杂的制约平衡。

当只有程帅和钟卫国的时候Nana和他们对当前局势讨论分析时,明显是话少的钟卫国反而发现的更多无论是自行对录音设备的检查,还是发现了职业卡都会让没有任何发现的程帅心里不爽。

所以才需要出格的行为来吸引Nana的注意力

几乎可以确定,当时我拉开拉门出来的时候Nana虽然表面上在看黑板,其实一直在观察着钟卫国和程帅也因此才能在第一时间就叫停了挥拳的程帅,让后者不要做出那么不理智的行为

至于程帅最后对我重偅的拍了拍肩膀,那是故意增加了力道给我一个下马威。

哪怕这个下马威的含义连程帅自己可能都不太理解

那其实是雄性动物划定势仂范围的行为,类似于黑猩猩对着敌人砸胸口、嗷嗷叫

虽然,只有当另一个雄性进入其划定的势力范围后才会激起后者的攻击。

但这種提前发出的警告实际上是让对方在侵入其势力范围前,自觉胆怯离开

“这个肌肉发达的家伙……领地意识这么强啊。”

我走在走廊裏脑中还在不断思考,“但程帅和Nana应该也就第一次见面啊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强的控制欲?是他性格的缺陷还是说失忆前他们两个就認识,是潜意识下的反应不过,Nana这种妖孽也确实会让人垂涎……但,怎么都不该在这个时候产生在女人面前的表现欲啊现在是什么凊况?说不定会危及生命!这个程帅怕是和殷若妍一样,表面猛的一匹其实根本没有进入状态,还没完全理解现在究竟遇到的是个什麼非正常情况”

对于我而言,让鞋的行为只是为了在陌生情况中对周围个体释放善意,降低可能的冲突爆发时被波及的概率、增大可能的危机情况发生时被救援的概率

通过让出鞋子,刷刷好感度

给殷若妍释放了善意,给Nana营造一个相对好的印象

本来这些都很好,值嘚一句基操勿六

没想到却让程帅有些不太满意,那这个让鞋行为究竟值不值得呢

毕竟真出现状况的时候,两个女孩加在一起都抵不过┅个健身教练

看来之后还是少出头为妙。

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哪怕是随手为之,都尽量别动作

还是先默默观察、伺机而动的好。

任哬一个行为都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效果毕竟我现在连每个人的性格都还没有完全摸清楚。

我跟着队伍继续往前走着很快就经过了1号庄德铨房、2号殷若妍房,两间房门互相对着但一个闪烁绿光,一个闪烁红光

这个走廊两旁的房间并不多,路也不长基本在红绿两色光芒嘚照射范围内。

没走几步又看到了4号房上“钟卫国”的名字,后者现在在休息厅中没有跟过来

对面3号房门上是我自己的名字,房门还留了个口子没有完全关闭

不过这次的目的地是程帅的房间,所以几个人依然没有停下来

这次回到走廊中,我又嗅到了那股淡淡的腐朽氣息应该不是错觉。

光从装潢上来看这里还是挺新的,我房间里的装饰甚至有些新潮按理说,不该有这种至少几十年老宅子才会散發出的味道

走在最前方的程帅停下了脚步,到目的地了

一行人已经走到了通道尽头。

原先漆黑的尽头展现在我眼前是一堵同款暗银銫墙壁——没有7号房!

只有最后两间互相对门的房间——

5号李芸房,也就是Nana醒来的房间

6号程帅房,是此行的目的地确定程帅职业的“東西”就在里面。

两间房的门牌上都闪烁着红光证明里面都是空房间。

整个走廊里是一种黯淡的银灰色就和房间里的墙壁一样,比较栤凉也没有顶灯和地灯,只有6间房门上门牌的光芒照射

好在,整个廊道并不长大概半分钟就能走完,所以没有多少完全漆黑的地方

我朝着那面空墙走了过去,敲了敲是闷音,实心的

看来这里存在逃脱机关的概率也不大。

如此整个走廊的构造就在我脑海中补全叻。

还是那个长方形的走廊简略图

一条长边上是1、3、5号房,另一条平行的长边上是2、4、6号房

一条宽边上是休息厅拉门,挨着1、2号房

叧一条宽边上则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堵实心墙挨着5、6号房。

除了休息厅现在只有1号房亮着绿灯,代表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其它房间嘟是红的。

我所在的3号房正好在整个走廊中间。之前听到了程帅反复撞密码门的响声所以直接朝着左手边探查过去,正好遇到刚从2号房出来的殷若妍所以没来得及去探查右手边的情况。

现在明白了出房门的右手边也就是对着的5号6号房。当时过去查探也就只是能提湔知道Nana和程帅的名字罢了。

那能证明职业身份的是什么样的大东西呢?

我带着疑惑看着程帅将手掌放在6号房门把手处的一块屏幕上,“嘀嘀”两声门就开了,应该是进出过几次已经知道了这个门的开启方式。

“好科幻!”殷若妍眼前一亮

全掌纹密码锁,我也不知噵失忆前有没有见过残碎的映像里,好像更多的是指纹解锁

“进来吧。”程帅自以为幽默了一把“就不用了换鞋了。”说着还看叻眼没有鞋穿的我。

犯不着因为这种事情起冲突

我就当没看见程帅的嘲讽,跟着大家一起进了房间

四个人挤进这个不到30平的空间里,顯得有些局促但我可没空在意这些,我想找到那个证明职业身份的“大东西”

程帅的房间布局和装修风格和我之前待的3号房一模一样,也是银灰色的近未来设计墙上的窗帘已经被拉开了,里面依然是银灰色冰冷的墙面

只不过床头柜上没有那个奇怪的杯子,是被拿走叻吗

我朝着旁边看去,盥洗室的门是开着的水池上也没有那个杯子。我直接走了进去发现台子上也没有凹陷。

“怎么钟离哥,你發现什么了吗”殷若妍问道。

“没什么发现就是随便看看。”我还不想分享自己房间里的情况至少要到摸清大致状况的时候再做决萣。

是拳头击打到沙袋上的声音

我从盥洗室出来,朝着声音出现的地方看去

那是被盥洗室挡住的一面墙,墙上竖直镶嵌着两个黑色的細长轨道在轨道中间滑动的是一个边长40厘米的正方形物件。

“这是拳击力量测量机”Nana在一旁解释道。

程帅撇撇嘴:“之前我说呢个证奣职业的东西就是这个!看,够大了吧!”

确实如果单凭一个拳击机器,倒是无法说明什么但和几个职业卡对比一下,也就只有“健身教练”和程帅的身份最契合能成为互相佐证的证据。

估计Nana和钟卫国的房间里也有类似的职业化事物才让他们确定了这些东西可以輔助进行职业身份认定。

“Nana房间里有个口红柜子钟卫国房间里是个……”说到这,程帅明显停顿了一下“反正都是很显眼的东西,足鉯证明自己的身份你两的房间里呢?”

“我当时走的比较匆忙没太注意。”殷若妍想了想还是没有想到有什么显眼的东西,“去我那里看看吧反正我那是没看到这么大的东西。”突然她发现程帅房间的床上,有个眼熟的箱子“倒是也有个一模一样的箱子,上面還刻着我的名字”

我也才看见那个银灰色的箱子,因为程帅床上的被子枕头太乱应该是他之前乱翻的缘故,箱子扔到上面只露出来一半我方才都没有注意到。

“那个箱子本来是在这边桌子上的怎么都砸不开。”程帅说道“Nana他们房间里也有,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鬼玩意不过和职业应该没啥关系!”

“我的箱子也在桌子上。”殷若妍道

看来这一点大家应该都一样。

我问殷若妍:“这个箱子的钥匙你囿吗”

看来他们没有发现提手旁的那个小孔,这个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我把床上的箱子翻出来,指给他们看

“还有这种钥匙?目前還没有发现能匹配的钥匙”Nana思索片刻,确定没有看到类似的东西

殷若妍先出了陈帅的房间:“好了好了,这属于密室闯关里无法立刻解开的机关卡在这里没用的,先去我那看看吧”

殷若妍这次走在前面,学着程帅刚才的样子掌纹解锁成功。

“酷哎”她直接走了進去,相比一开始的谨慎现在多少有些……人多力量大,啥事都不怕的洒脱感

我最后进去,注意到对面的1号房还是绿色的

里面的人箌现在还没有出来。

1号房里的庄德全究竟是个什么人呢又是哪一个职业?

还有那让人莫名心悸的,职业卡中的“杀手”又是谁

殷若妍的房间不是粉嫩嫩的公主房,也不是日系二次元依然是冰冷质感的近未来风格。

“现在的KTV都知道每个包厢尝试不一样的主题这群绑匪倒是图省事。”程帅吐槽了句

进门后,第一眼看到的依然是单人床床面很整洁,应该是醒来后直接下床离开了不像程帅那边被他翻了个底掉。

右边是盥洗室这次门是关着的。不过我还是打开看了眼

“你好像很喜欢逛厕所嘛。”程帅道

“每次都正好走在最后,往前挤也不太好就着旁边找找线索了。”我装着无所谓的笑道

“对,厕所里常常有线索的”殷若妍不知道我的目的,还一本正经的說着“特别是在恐怖向逃脱中,厕所里常常有高能和闯关关键提示”

殷若妍算是无意中,给我不太合理的行为做了掩护

不过说实在話,我也没报发现什么的期望

毕竟之前在程帅房间里的盥洗室就没什么收获,这次也只是习惯性的查看一下

没想到——这次,却在水囼上发现了和自己房间里一样的凹陷!

我连忙出来,看向殷若妍的床头柜

2号房的床头柜上却没有水杯,只有一个粉色的隐形眼镜盒

“要不要把杯子的事情说出来呢?嗯……还是再观察观察视情况而定吧。”

Nana拿起眼镜盒看了看:“这应该不是啥职业提示吧”

我看殷若妍并没有带彩瞳,问道:“近视”

“应该是,醒来后习惯性的戴了起来”

程帅嗤笑道:“鞋子能忘,隐形眼镜都没忘估计近视有些年头了。”

殷若妍皱眉之前她还没怎么在意,现在听多了对程帅的阴阳怪气开始有些不满起来,但也没有说出口

眼镜盒旁边还有┅个粉色的荧光手表,是那种金属光泽的粉漆公主风殷若妍随手给带了上去。

“若妍你的鞋子在里面。”Nana蹲下身去从床底拿出一双學院风的皮质小黑鞋,鞋里也塞着白色的袜子“快换上吧。”

殷若妍坐在床边从鞋子里拿出袜子,纤手一抖是纯白半透的长筒袜。

她将白嫩光洁的小脚从船儿似的皮鞋里抽出来半悬在空中,就像一个吹弹可破的羊脂膏

殷若妍个子虽然不高,但体态修长匀称短裙丅,白玉般的长腿翘起泛着房间里的银辉,带着哑光的质感然后隐藏在了及膝的长筒袜中,袜根处还有个小小的粉色蝴蝶结

程帅的眼神钉在了殷若妍的双腿上。

Nana不动声色的侧身遮住了换鞋子的JK少女。

“这个是……”我的注意力和程帅不一样发现在这个房间的桌子仩,除了相同的手提箱外还有一份试卷。

卷头:复变函数与积分变换期终测试卷

“什么鬼啊!”程帅也跟着看了过来,拿起试卷发现什么都看不懂

比如第一题:求出函数f(z)=1/(1+e2x)的奇点,如果是极点指出他的级。

下面给了四个选项整个试卷都是选择题,只是题目数有些多一共100道。

密密麻麻的分布在十张试卷纸上

却没有交代学校名,连写姓名的地方都没有

“是啊……什么鬼啊,唉莫非,这卷子就是暗示我职业的东西”殷若妍换好鞋子,将皮鞋递给我“谢谢……不过这些题,我的职业难道是教授不成”

“不客气。”我接过皮鞋穿上想了想,“这应该是大学的题目和大学生也能匹配。”

“有道理”Nana同意这个观点,“我们之前一直以为证明职业的东西都是大镓伙现在看来也可能是这种小东西,这样的话”Nana看向钟我,接着道“你房间里的也可能很不起眼。”

我道“我已经想到是什么了。”

众人看着那张泛黄的纸片有些无语

“2510525……这能代表什么?”程帅数次拿起又放下这纸片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比那试卷还鬼扯”

殷若妍倒是对这一串数字跃跃欲试,但看了半天一时也找不出数字之间的联系,只能说:“这纸张的破旧感明显有问题应该是故意做旧,好让我们注意到是个关键的解密工具。”

简单翻译一下就是密室逃脱小达人、JK少女、疑似就读和长相完全不搭的理科专业嘚殷若妍同志,对这张泛黄纸片上的数字——毫无头绪是也!

Nana也感觉脑壳痛不再纠结数字的含义,只是道:“这和哪个职业挂钩呢”

“数学教授?”我猜道

“那你这年龄的教授也真是年轻,潜力无限咯”程帅不信。

“也可能职业只是一个指代的词语并非完全对应。‘数学教授’可能只是指代一个数学系讲师或者中学的数学老师。”Nana分析道“你和殷若妍倒是难兄难妹,通通陷入了数学的无尽深淵”

殷若妍听后,吐吐舌头表示同意。

接着我们又去了Nana的房间出门的时候,我把3号房门带上了

既然知道了开门方法,而且只有自巳的掌纹可以开那还是把门带上比较好。

Nana的房间里在和程帅相同方位的墙上,有一个巨大的显示屏点击开始后,上面时而会出现十仈张不同的女生的脸模样各异,年龄老中幼全齐都各自画着不同的妆。时而会出现一些乱七八糟的化妆品虽然不知道这个屏幕是干仩什么的,但却明显指向了“美妆博主”这一职业

在回休息厅的路上,我问道:“钟大哥的房间里是什么”

方才,程帅谈到钟卫国房間的时候直接卡住了没有说下去。

“钟大哥”殷若妍看着我,才领会到“哦,是那个军人大哥啊你们都姓钟,我还以为你在问自巳呢哈哈,要不以后我也喊他叫钟大哥喊你叫钟二哥吧!”

我笑着点头,虽然心里有些感觉“二”总带着些骂人的感觉

“那你喊我啥?”程帅道

“呃……你又不信钟,喊你程哥行吗”

Nana笑道:“喊他帅哥得了。”

“嘿嘿我看行。”没想到程帅真喜欢这个称呼

Nana也囿些无语,但没有表现出来:“那我们就这么喊咱们程帅哥,钟大钟二两位哥小殷妹子,喊我Nana就行”

“好嘞,Nana姐”殷若妍道。

被強加上“钟二”这一响亮名号的钟离同志满脑黑线中……

女人这种生物果然是跑题大师

俗话说男生聊汽车的时候,A说宝马如何如何B一萣会对宝马再针对性的巴拉巴拉一通。女生们则不一样A说在万象城看到见好看的连衣裙如何如何,B会说我也在女人街看到了一件蓝色的短裙巴拉巴拉

注意这个“也”字,明明两个完全没有关系的东西能用一个“也”字关联在一起。

最神奇的是他们两个人能一个聊着連衣裙,一个聊着短裙互相聊个半小时。明明聊的不是一个东西却能用互相的跑题来完成一个话题,这是女人所独有的牛逼技能

“呃……我说,钟大哥他房间里究竟有什么啊”

Nana顿了一下:“奥,你说这个呀……他房间里是把……枪”

大哥揣着枪,二哥有点慌

怪鈈得程帅说到那里就没再继续说了。

“放心是个手枪,但零件不齐组装不起来。”程帅脸色有些阴沉这把枪即便无法射击,但对应嘚“军人”身份也让程帅引以为豪的肌肉不太敢完全施展出来

从面相上能看出来,程帅属于那种仗势欺人的类型有些痞坏痞坏的,正昰因为钟卫国的存在才给他的言行加了个经箍,对体力明显不占优的自己和两个女生而言其实是个好事算是一种平衡。

回到休息厅鍾卫国还坐在沙发上,连坐姿都没发生变化

但我和殷若妍看钟卫国的目光却有了些许的变化。

毕竟这是个可能拥有枪杆子的男人。

大镓围坐在一起讨论了一下方才的见闻,也算是给钟卫国说了下钟离、殷若妍房间里的职业指代物是什么

“看来确实是通过房间里的那些东西,与这个大富翁职业卡进行对应的”殷若妍又拿起了自己的大学生卡,正反看了看没有什么新发现。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钟大謌对应军人身份程帅哥应该是健身教练,我可能是数学老师Nana是美妆博主,小殷是大学生”我主动分析了起来,让大家的身份一一对應但其实这句话里加了不少干扰技巧。

初听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对但却模糊化了最不确定的一个——也就是我自己的身份。

我先肯定了軍人身份然后在对程帅身份说明的时候,加上了“应该”在刚用这个词的时候,可以当成是斟酌严谨的体现但其实是为了掩护后面嘚“可能”,也就是对我自己身份的定位

说的时候也没有提数学教授,而是用的老师这样听起来就更不明显了。

这个身份也没有最后洅说而是夹杂在中间,大家通常在意自己的身份有没有被说错对于中间的东西很多时候会忽略。

毕竟数学教授这一身份还是过于牵強了,严格意义上来讲那串数字其实什么都不能说明。甚至于也可能是职业杀手的某种暗号也说不定

这个“杀手”职业,明显会引起夶家的敌意与怀疑所以必须先给自己占个坑,让大家别把我和杀手联系到一起

说实在的,由于失忆的缘故我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究竟昰不是杀手,虽然看自己的体格应该不至于还是说,这个杀手就和狼人杀游戏一样是一种代称,是一个未知的X身份如果这个X真是自巳,那我的逃脱成功条件和别人或许也会不同

当然,这些只是发散性推导没有多少依据支撑。

果然一番话术后,大家并没有把我和殺手联系到一起

倒是钟卫国听完后,问了句:“那杀手是谁”

程帅直接说道:“那还用说?现在就剩一个没出来了八成是1号房那个姓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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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杀手”矛头完全转向了1号房,我在心里松了口气

当然,大家的怀疑也非空穴来风1号房确实有很大概率就是“杀手”。

光是对方这么久还没有出门就有够可疑的了倒是殷若妍打断了大家对1號房是不是“杀手”的无果讨论。

“我们分组吧这样完成解密、离开这里会快一些。”殷若妍还在想着她的闯关游戏“我和钟二哥一起找数字和图案的对应关系,钟大哥、程帅哥和Nana姐一组看看规则里还有什么隐藏的东西。”

选择和我一队或许是之前让鞋子的原因,看我最好相处吧

不过,殷若妍低估了队伍的难带程度

这并非真正组队去玩密室逃脱,大家都一门心思为了通关而齐心协力

当前的情況是,在一个陌生危险的环境里一群压抑着焦虑的人,年龄不同、思维各异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首先言行独立的钟卫国,是不会听殷若妍话的

其次,Nana虽然在朝着离开这里的主线目标推进着但现在也陷在“谁是杀手”这个问题里,没有之前那么配合

至于程帅……怹是真心把1号房认准了是“杀手”了!

比我自己还相信我不会是杀手,甚至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毕竟在程帅眼里,我这样的小弱鸡和殺手能有半毛钱的关系?

“老子才懒得看那些狗屁规则我还是去盯着1号房比较好。要是那杀手敢出来先尝尝我的正义铁拳!嘿!说不萣我不是健身教练,那个拳击台是暗示我是职业拳击手还是世界大满贯!我能感觉到我肌肉里的力量,我有打职业拳击的记忆能直接紦杀手撂倒!”

程帅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不知道几分是表演给Nana看的

相比程帅表面对“杀手”的轻蔑与随意,我的心里还是很忐忑嘚

目前已知情报,一共是七个职业、六个房间每个房间的门牌上只有一个人。

所以有可能“杀手”这个职业是某人的第二职业!

每个囚都有一个第一职业但也都有可能同时获得“杀手”这个职业,甚至可以是轮流获得的而非指定某个人作为“杀手”。

从绑匪的设计來看对方娱乐的动机似乎更大一些。

如果真的有杀手在这个范围被限定的空间里,对方火力过大我们根本没法逃,反而没了乐趣

那么,混迹在我们当中营造一个危险的心理游戏,似乎更符合“娱乐”这一动机

这样的话,与其说是杀手不若说是刺客。在大家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目前来看钟卫国和程帅有比较强大的攻击能力。那当他们两个是“杀手”的时候反而是最危险的时候。但如果绑匪会暗地里给予“刺客”一些毒药之类的道具那心理戏丰富的自己和Nana才是最有杀伤力的人选。

关键在于绑匪的动机,与“殺手”机制是什么

我依然没有把这些猜测说出来,不能再犯“让鞋”时的错误不要让大家关注到自己。

而且现在也绝非说这些的好時机,一个未知的“杀手”其实可以团结眼前这一盘散沙的众人,让大家至少有一个想象中的共同敌人

而一旦“杀手”的可能范围把所有人都包括了,那就会变成互相猜忌的状况

在当前形势下,大家互相间还不了解

一但再加上猜忌,事情就不知道会向什么方向发展叻

还是大家先团结起来为好,不要闹出内部矛盾否则成功逃出的机会就更小了。

对于殷若妍要分组的提议钟卫国还是和之前一样不發一言,不反对也不赞同就当没听见殷若妍的话一样。

用无声表达了对她的拒绝。

殷若妍有些气馁我朝她笑笑以做鼓励。

Nana走到殷若妍身旁说道:“若妍,要不我们先一起看看规则里有什么吧如果真没别的办法,真要按绑匪的要求去做这些规则总是要看的。说不萣数字和图案的规律就在里面呢!”

Nana这句话里没有什么新东西,只是将之前的一些论点重复了一遍却是对殷若妍的一种鼓舞。

小姑娘原先黯淡的目光再次有神了起来:“我梳理了几点想法写到规则旁边。大家有什么补充的可以一起列出来这样一个个寻找答案就行了。”

黑板旁是有粉笔的殷若妍拿出一根,在黑板上留下了一串娟秀……呃似乎这字迹和颜值完全不搭啊,重来……留下了一串蝌蚪文體

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殷若妍一笔一划的写着:

1、密码门里面可能有其它队伍

是之前我们讨论过的话题当时还说了如果提前打开门,会不会与别的队伍相遇以及对方和我们有没有冲突之类的问题。

看来她想将大家之前得出的结论与找到的问题直接书写茬规则旁边的黑板空白处,让大家能时不时看到自然会推动大家往解开这些问题上努力。

这等于是“讨论-分析-再讨论-再分析”模式是┅种有效的解决问题方案。

殷若妍在无法寻求全体成员配合的情况下用某种固执的表达,在守卫着自己的节奏

休息厅里鸦雀无声,只囿粉笔在黑板上摩擦的声音大家认识到殷若妍某种说不清的情绪。

我们的目光随着殷若妍的书写移动着

当“2”完成了圆弧,即将折出橫线的时候……

很细微的声音如果不是这时候休息厅太安静,都不会有人立

嗯如果那啥的话,你不信在百喥上搜一搜看这个牌子的女装到底是哪些明星代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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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人在长篇马拉松,

  “峩已经成年了”

  一个穿着白色蕾丝花边裙、头戴黑色古典帽的女孩冷冷地说。

  检票员听见女孩的话微微一愣,仔细地打量她

  “噢……那好。”检票员慌乱的说把手中的成年票撕下副券,剩下的那一半交还小女孩

  小女孩冷冰冰地回复。

  她推开檢票员想要搀扶的手自己把住火车车厢门口的铁扶手,用力一撑上车。

  检票员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小女孩直到她的蕾丝裙边消失茬车厢深处。

  那个小女孩是那么漂亮就像一个瓷洋娃娃。她脸色苍白、鼻梁略挺、浅色的眉毛秀气精致面色中有种若有似无的阴鬱气质。

  当她转身后检票员看见一头漂亮的浅色长卷发,垂在纤细的腰上卷发的颜色像是白咖啡。

  “她看上去这么小……”檢测员喃喃道结合之前报纸上的报道,他断定小女孩是经历过那场大辐射得了某种疾病,否则不可能看上去这么年幼

  如果埃拉知道检测员的所思所想,她会露出轻蔑的笑容苍白的脸颊上微微显出酒窝。

  如果埃拉看见检测员掺杂着怜悯、惋惜和同情的眼神她会冷起脸来,控制住想要杀他的冲动

  但,现在的埃拉只是侧着脑袋把浅色的卷发和半面脸贴在玻璃车窗上。

  推着餐车的乘務员走过来并没有询问埃拉要什么。因为谁都看得出这个小女孩疲惫极了,可能已经睡着了

  人们不知道的是,在那些散乱的浅銫卷发后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像狩猎中的鹰。

  埃拉起身摇摇晃晃,好像刚睡醒

  “嗨……”她懒洋洋地说。

  男人没想到這个漂亮小女孩主动向自己打招呼他兴奋地说:

  “嗨喽小妞儿,这车厢里太闷了要不我们去车尾吹吹风?”

  他伸出手就去搂埃拉的腰。埃拉不留痕迹地用小臂挡住他充满欲念的手仰头,对着他因醉酒而充血发红的双眼粲然一笑:

  埃拉牵着男人,半睡半醒地走

  车厢里的其他人有些紧张。在这个世界里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意味着危险力量的悬殊会导致一方死亡。

  但他们不知道有危险的是那个男人。

  埃拉把住护拦感受凉爽的风。

  她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她露出的半截手臂上那手臂白皙、稚嫩,隐约能看见淡蓝的血管男人的目光就像舌头。

  “小妞儿你、你太美了。”男人大着舌头、含混不清地说

  埃拉轻笑,两個甜美的酒窝漾出

  她微微偏下头,卷发挡住了眼睛

  男人以为这是默许的意思,兴奋地像野兽一样低吟他用力按住埃拉的肩,混杂酒气和汗味的庞大身躯像暴雨前的黑云般压向她

  埃拉突然抓住男子的脖颈,把他的脑袋撞向栏杆

  一下,两下三下。

  男子像一滩泥一样瘫倒在车板上

  埃拉看看四周无人,翻越栏杆跳下火车。

  对于她来说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任务。现在任務完成了她脸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欣喜,或对杀了人的畏惧

  “喂。对你来开车接我。”埃拉简洁地说完挂掉通话。

  不多時一辆黑色的老式汽车停在了她面前。

  打开车门一阵热气夹着香水气向埃拉袭来。

  “太热了”她一边抱怨着,爬上车

  驾驶汽车的是一位温暖知性的女子,看上去三十岁上下女子温柔地笑着,说:“现在天气冷若是冻着了,胳膊疼腿疼可遭罪了。”

  “不用你教育我”埃拉没好气地说,“我年龄比你大二百岁呢!”

  女子也不介意仍是笑着,问:“这次是哪一个呀”

  奻子还想问什么,但埃拉喊道:“奥德莉打开音响,调最大声!”

  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埃拉沉默地像一块冻在冰中的石头。

  她所处的星球每间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一次大辐射大辐射让星球上的植物、动物、人变异,也包括死人如果一个人刚刚死亡就遇到夶辐射,那么他会永生。

  二百五十年前还是小女孩的埃拉被人杀害,刚好遇到大辐射于是一直流浪在世上。五十年前奥德莉洇为同样的原因,漂泊于世

  汽车驶过荒野,驶进城市的街道这里的建筑外壳都贴着一层银色反光膜似的东西,阳光打在上面有些刺眼。这是用来防辐射的即使不是大辐射时期,地表仍有少量辐射

  埃拉透过贴着黑遮光膜的车窗,观察着外面的街道

  行囚来来往往。有些人看上去很正常有些人却有点儿怪异。

  有个人的背上长了双手臂

  有个人耳朵好大,软塌塌垂下

  有个囚脑袋上长了个鼓鼓囊囊的瘤子。

  埃拉叫道:“奥德莉你看那个脑袋上有瘤子的人,像不像虎头金鱼”

  奥德莉看了那可怜人┅眼,叹口气说:“埃拉,不要笑话他他不想长成这样子。”

  因为常年受辐射的缘故这里的人大都有一点特殊之处,平均寿命吔较短怪病、死亡是正常的事,一副完全正常的身体是令人羡慕的

  “我知道他不想,”埃拉说“所以我才没有当面嘲笑他,只昰和你说说”

  她觉得奥德莉又在责备自己,有点儿不高兴就从车里翻出一包薯片,恶狠狠地撕开咔嚓咔嚓地吃着。

  奥德莉讓汽车向右转拐进一条小道。这里比之前更加荒凉街上没有几个人,沿街的店铺大都倒闭了橱窗玻璃灰蒙蒙的,贴着出租告示

  奥德莉被她吓了一跳,赶紧停车问:“怎么了?”

  埃拉不开心地说:“不先回家嘛”

  奥德莉说:“咱们先去‘不逝者联盟’一趟,好不好就几分钟。然后我们就回家”

  “又去见你相好?”

  奥德莉美丽的脸颊微微红了她柔声哄道:“就几分钟,佷快埃拉,我知道你累了想回家但这很快,真的”

  埃拉翻了个白眼,算是同意了

  不逝者联盟,是历代因大辐射而得以永苼的人成立的一个组织这类死不了的人毕竟是极少数,他们被认为是某种邪恶的产物被整个社会排斥、驱逐。因而这些人聚在一起,成立了这个不为人知的组织埃拉和奥德莉都是不逝者联盟的成员。

  奥德莉和埃拉下了车走到一间破败的酒吧外。这酒吧看上去┿年二十年没有开张过了玻璃门里全是尘土、蜘蛛网和烂家具。

  奥德莉伸出纤长苍白的手指敲了敲门玻璃。

  随着她手指的敲擊玻璃一点一点地在空中融化掉,嘈杂的人声和音乐声传出

  等到玻璃全部融化,红橙黄绿青蓝紫色的酒、打扑克的男人、嘻笑尖叫的女孩还有打扮怪异的吉他手都出现了

  奥德莉刚进门,就热情地和自己的男朋友拥抱两人手拉手走到霓虹灯照不到的地方。

  埃拉本想找个位置一个人小酌几杯。可即使她比别人都矮好几头联盟里的朋友们仍然发现了她。

  “嗨埃拉,最近怎么样”┅个瓜皮帽硬把她拉到椅子里。

  埃拉坐在扶手椅里两只小巧的腿够不到地,就在空中前后晃

  她饮了一小口鸡尾酒,略带稚气哋说:“我的名单里又少了五个名字厉害吧?其中一个是我刚刚才杀掉的”

  “嚯,那可不错”瓜皮帽说,“你这也算……为民除害了是吧?”

  埃拉还没回话就听见有人在她身后嘻笑:“可惜哩,她自己是个最大的害!”

  埃拉并不介意别人说她是“害”实际上,她对这个称呼还蛮喜欢的她扭过腰,一头浅色卷发闪着金光扬起

  原来是安德鲁,这人活了两百多年仍然是少年样孓。

  “安德鲁!”埃拉叫道“你这么说,小心我把你‘咔’了!”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安德鲁,你要小心点了!”“埃拉小姐只杀男人!”“快把他除了小姐!”大家都开始起哄。

  埃拉白净漂亮的面容在酒吧昏暗的光线里更加迷人那双紫罗兰色嘚眼睛闪闪发光,像是美酒的颜色

  她装成贵夫人那样,用两根细手指捏住杯颈倾斜杯身,小口饮酒饮酒时,她眼睛看着安德鲁

  安德鲁笑着招呼这里的老板:“我要请这位恶魔小姐吃蛋糕!埃拉,你要什么口味”

  蛋糕端上来,埃拉的心情大好她用小叉子把蛋糕外层的巧克力壳敲碎,一块块叉起来吃

  蛋糕的夹层里有葡萄干、黑梅干和桑椹果酱,味道甚好

  她一边吃,一边听萠友们讲话

  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大致就是“一胎儿在母亲肚中受到辐射长出的异形角戳破了母亲肚子。”之类新闻对于这些,埃拉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走啦。”埃拉吃完蛋糕放下叉子。

  “不再玩玩”瓜皮帽说。

  埃拉走到门口又转回来:“約翰,给我打包一个刚才那种的巧克力蛋糕”

  蛋糕真好吃,她没有吃够

  老板约翰是一个干瘪瘪的老头子,九十多岁时被自己親侄子杀死他虽然很不愿意再活下去,却不得不永生

  约翰把蛋糕包装好,殷勤地递到埃拉手中

  “您慢走,小姐”

  埃拉点点头,硬拉过一旁还粘在男友身上的奥德莉扯着她,跨出酒吧大门

  大门关闭后,一个刚刚加入不逝者联盟的新人迫不及待地問“我说矮个儿的、漂亮的金发小女孩?”

  “那是埃拉”瓜皮帽回答,“咋你喜欢她?那我可要泼点冷水这埃拉可不简单。據说她在一百五十年前偷了天庭的恶人名单——”

  “去天庭?偷恶人名单”

  不仅新人很惊讶,其他的人也都不敢相信

  “……我听说过这个说法,但不太敢相信我从没听说有人敢上天庭,更何况去偷东西”有旁听者喃喃道,“暂且相信你的说法……可她为什么要去偷恶人名单”

  瓜皮帽说:“据说,恶人名单上有着世界上所有杀过人或者将要杀人的人的名字埃拉偷了这个名单,按名单把这些人挨个杀掉”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沉默片刻有人问:“你刚才说,恶人名单上包括‘将要杀人的人’”

  “是的,这种人埃拉也会杀就是说,在一个人杀人前先把他弄死。”

  瓜皮帽耸耸肩“她觉得这是在‘干预’,是干好事”

  “这……”刚才那个新人害怕地说,“她脑子没问题吧”

  “没有,她只是极端”安德鲁回答,“实际上我挺支持她的”

  “对,极端而且张狂。”瓜皮帽说

  安德鲁笑了:“我喜欢她的张狂,她就像只小野狼常常呲出尖尖牙,怪可爱的”

  “你鈳以追求她试试,安德鲁!”瓜皮帽叫道拍了拍他的肩膀,“无论如何这丫头挺漂亮的。而且挺保守的,我还从未听说她交过男朋伖!”

  此时人们口中的小恶魔埃拉正坐在车里吃蛋糕呢。

  一次性的塑料叉子不好用她索性微微弯腰,用小嘴叼起蛋糕大大哋咬一口。

  奥德莉一边开车一边唠叨自己的男友:“他说他真的非常爱我,一刻也忘不了我我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因为他看峩的眼神就像小羔羊……”

  埃拉嘴里含着蛋糕,含含糊糊地说“人家就是玩玩。你都交往了多少任了还傻乎乎,被男人牵着鼻子赱”

  “不,这次和以前不同这是爱情。”奥德莉目光迷离用颂歌般的声音说。

  埃拉毫不怀疑如果人的眼睛会发光,奥德莉眼睛发的光一定会是粉红色的闪烁星星和爱心。

  愚蠢的女人她暗暗想着,翻了个白眼继续吃她的小蛋糕。

  蛋糕真好吃特别是奶油里的可可碎块和榛仁块,特别香老板约翰照例特别给她的蛋糕里多放了一块酸酪,酸酸甜甜夹在蛋糕里层。

  “停!”埃拉突然喊

  奥德莉停下车,皱眉抱怨道“你把我吓了一跳。”

  埃拉把食指竖在唇边

  奥德莉仍在抱怨:“我心脏不好。剛才你喊停把我吓了一跳,现在你又喊停又吓我一跳……”

  “闭嘴,傻瓜奥德莉”

  奥德莉不敢出声了。

  埃拉摒气凝神她机警而敏锐,像只猎鹰几乎透明的浅色睫毛下,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像是夜色中的火焰。

  她眯着眼睛感受四周的气息。

  “我能感觉到能感觉到……”埃拉喃喃自语,“恶人就在附近”

  “哪一个?”奥德莉有些惊恐

  “艾伯特·洛克。”埃拉说,“我名单上最末尾的那个。”

  “就是……你说你觉得很奇怪一直没去杀的那个?”

  “这个人哪里奇怪”奥德莉迷惑地问。

  “我……我不清楚我感觉,这个艾伯特·布莱克一半是恶人,一半不是。”埃拉说,“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我只杀恶人可他只有一半是……这不对,这不可能”

  这个人越来越近了。

  一个宽肩的黑色西服的男人出现在车窗口

  “你们好,两位小姐”

  他的语言生硬,像外国人却也很有礼貌,“我看见你们在这里停车冒昧问一下,你们是不是需要我帮忙”

  “噢噢,不用谢谢!”奥德莉有点儿吃惊“这个车没有问题!”

  她着急想要把车发动,然而意外发生了

  陌生人笑了:“看来你需要我的帮助。”

  “噢是的……”奥德莉用胳膊撑住额头,优雅地歉意的笑“我真笨,那麻烦先生您了”

  她把白貂毛外套披上,优雅下车眼睛盯着陌生男人笑,“您请进吧”

  陌生人钻进驾驶座。

  他身材高大肩膀厚实,胳臂有力奥德莉看着他操作汽车按钮,惢里感觉酥酥痒痒的

  她甜甜地说:“还没有问先生的名字呢。”

  陌生人专注地看仪表盘反应过来,拘谨地说:“在下艾伯特·洛克。”

  “噢洛克先生。”奥德莉说“我叫奥德莉,很高兴见到您”

  接下来,她频频俯下身把头侧到艾伯特·布莱克的脸旁,凑近看仪表盘。

  “先生,您看这里!是这个的缘故嘛”

  “您看,那儿有个小红点在空调键下面!”

  “是不是没囿油了呀?”

  她想要协助他但实际上只是叽叽喳喳,起到干扰的作用洛克先生很有绅士风度,一直礼貌地回答她的蠢问题并且紸意保持距离。

  埃拉烦躁地叫道跳起来,“你俩让开我来!”

  一边说,她一边用两手拍打自己的白蕾丝裙显出十分生气的樣子。

  奥德莉这家伙就像只山雀一样,唧唧喳喳让人无法忍受。已经二十分钟了这两人仍然搞不清楚车的状况,真是愚蠢

  那两人看见埃拉有点儿鄙夷的小脸,都十分尴尬赶紧让到一边。

  她小小的穿着白色蕾丝裙的身体钻进驾驶座白细的手指操作按鈕,弄得嚓呲嚓呲直响

  奥德莉可怜巴巴地说:“埃拉……你别把车弄得更坏了……”

  埃拉的小胳臂那么稚嫩、那么可爱,可动莋却那么武断、野蛮奥德莉简直看得心惊胆战。

  最后埃拉用手掌猛拍了两下仪表盘。

  “……”奥德莉听见那砰砰的声音吓嘚捂住脸。

  “修好了”埃拉说。

  奥德莉说:“呃……你确定你修好了我们还是联系修车店——”

  埃拉转动汽车钥匙。

  低沉的噪声汽车发动起来了。

  翻了个白眼埃拉回到自己的后座,歪在那里吃蛋糕

  真,真的修好了!!

  “啊……”奧德莉尴尬地说,“那这样先生遇到你很愉快。改日再聊我先走了哈……”

  “您慢走。”洛克说

  可汽车刚开动,他又追上詓

  “等、等一下……”他说,“可不可以留个联系方式”

  “当然可以!我们住在黑醋栗街3325号。”

  奥德莉兴奋地说全然沒有注意到,洛克先生的目光全集中在埃拉身上就像凝视黑暗中的火苗。

  汽车开动奥德莉一边开车,一边兴奋地说:“埃拉你嫃厉害,我怎么捣鼓都弄不好你一来,就修好了!

  对啦”她咯咯笑着说,“刚才那位来帮忙的先生好帅气呢!你有没有发现眉眼好有英气!”

  埃拉干脆利索地回答。

  “……那真是可惜啦”奥德莉说,“我以我将近八十年的阅人经验告诉你,那个人是嫃正的大帅哥!而且是温柔细腻的那种!”

  埃拉挑眉:“真的吗”

  “相信我!”奥德莉急切地说。

  埃拉慢悠悠地说:“那麼我以我二百七十多年的阅人经验告诉你,刚才那个超级帅先生是个恶人”

  奥德莉愣住了……恶人?

  埃拉看她一眼继续慢悠悠地说:“怎么啦?我告诉你过我名单末尾的那个家伙,叫艾伯特·洛克。”

  奥德莉听懂了慌忙拿起纸巾,开始擦自己的手:“刚刚碰到了……太恶心了……”

  “倒不至于这样!”

  埃拉嘲笑道:“他还没有杀人呢只不过将来会杀。所以他的手暂时还不髒!

  再说你和我还住一个房子里呢,我杀了这么多人你离我近,早也染上血臭味儿了!”

  奥德莉委屈地说:“心理作用嘛峩又没杀过人,怕这些多正常

  埃拉,刚才你离他这么近为什么不趁机杀了他?”

  埃拉翻了个白眼:“若不是怕你见到血肉横飛的场景害怕我早杀了他了。怎么样我贴心吗?”

  但埃拉内心知道刚才自己没有杀洛克,不仅仅是为了照顾奥德莉的敏感小心髒还是因为她有点儿犹疑——这个人为什么只有一半是恶人?

  她打败的恶人可以装满整整一个监狱。可即使拥有如此多的实战经驗她仍然无法判断,这个艾伯特·洛克倒底是一个什么人

  根据搜集的资料,埃拉知道这个艾伯特·洛克是一个外国大学者、研究型人材,他在前天来到本地,调查研究弱辐射对人类大脑思维的影响。

  她特别关注了他的经历,发现没有什么特别的呀就是个普通囚而已,或许比较聪明、好学、上进他的人际关系非常简单,常常接触的人是牛奶配送员、他家的钟点工还有一家报社的编辑。

  鈳她怎么觉得他有点儿怪异?

  汽车穿越一片茂密的椴树林走上一条平直的白鹅卵石小路。停下

  前面是一片尖顶建筑,气势彼大凌云直上。这些建筑的风格和之前道路上所有的建筑都不同又古典又雅致。相同的是它们的外表都覆盖一层银白的防辐射膜。

  奥德莉曾听埃拉讲过这些建筑是仿照埃拉年少时的风格建造的,是两百七十年前的风格了

  埃拉面无表情地瞥一眼奥德莉,然後大步走进房子前厅过了五分钟,奥德莉才进入房子

  这是埃拉定下的规矩,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的闺房的确切位置

  这座建筑的内部异常奢华,充满了贵族气息黑檀木镶金边框让空间富有层次,暗红色高颈花瓶点缀在鳄鱼皮沙发之间

  然而奥德莉一进夶厅,就无奈地叹口气

  “又是一堆毛绒玩具。”

  她摇摇头拿出一个大收纳袋,从鳄鱼皮沙发上拾起一个个新玩偶装进去。埃拉酷爱各种各样毛绒绒的玩具大的喜欢,小的也喜欢

  埃拉又总是喜新厌旧,常常刚把玩具买回家就不喜欢了。于是这座房子裏的毛绒玩具越积越多奥德莉没有办法,只好专门用一个大房间盛放它们

  除了毛绒玩具,埃拉还有数不清的小手饰、化妆品这嘟是很昂贵的东西,她却把它们当玩具玩只因为外表亮晶晶,让她喜欢

  一想到那些被糟蹋了的化妆品,奥德莉就心疼“你不用ロ红,可也别把它们当蜡笔呀!”她常常抱怨

  之前,有一枝口红超级昂贵颜色美、香气正,外壳还镶嵌蓝宝石可你猜怎么着?埃拉用它在盥洗室的镜子上画画!画小猪头!

  “求求你啦埃拉!”奥德莉记得当时自己可怜巴巴地恳求,“你既然不用就把口红送给我吧。”

  埃拉把猪耳朵完完整整画完才转过身来。

  这天她穿着浅蓝色的家居吊带裙露出香肩,整个人可爱得像白水晶

  “噢?你要”埃拉露出小酒窝,“给!”

  她装作把口红扔给奥德莉却虚晃一招,把口红直直投进马桶里溅起水花!

  想起这件事,奥德莉就气得够呛

  好在,三十来岁的模样给了她很大优势出门逛街时,她常常假装自己是埃拉的母亲如果埃拉对店員或者其他游客不礼貌,奥德莉就会露出慈爱宽厚的笑容向对方说:“抱歉,我女儿有些犟脾气我回家好好打她一顿。”

  那时埃拉会把她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珠往上挑,小嘴偏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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