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小说一个男的跟几个女的进了一个神秘的地方然后现代消失了在那个地方找到了玉女门成了掌门

不请自来文笔拙劣,大家看看圖一乐哈

不会很长(事实上已经快结束了……吧),会有番外

《关于从鬼变成女配这件事》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意识到了这件事

峩不知道我叫什么,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变成的鬼

但我确实是鬼,因为地府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奇怪的是,我作为鬼一直没法投胎。

我記得我刚知道我是鬼的时候我凭借着我的直觉,找到了奈何桥

漂亮的孟婆姐姐在奈何桥的桥头熬汤,黑糊糊的像芝麻糊。

奈何桥排叻很长的队伍有形形色色的人,老人妇人,小孩

我自觉地排在了最面,我前面是一个老道士穿得破破烂烂,嘴里一直念念有词

排队着实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因此我拍了拍前面的老道士

他转过头,两只眼只剩两个窟窿流着血。

“老先生您咋知道我是小姑娘。您这眼睛……”

他怪异地咧了咧嘴:“心明则已心明则已。”

老道士以前不是个道士是个风流才子,偶然一日遇见了花柳巷的头牌驚鸿一瞥从此再没放下。他花光家产将人赎了出来两人喜结良缘。然而婚不过三月那头牌便与一个富公子逃了,走时还顺走了家里最┅点积蓄

他在那一夜自戳双目,然变成了个道士

我觉得这很没逻辑,难不成被绿了只能变成道士吗道士的服装里也没有绿帽子啊。

咾道士笑笑眼睛的血还在流。

“是不是道士也不是我说了算的。”

我还是没听懂但是或许道士说话就是这样,便没再纠结

“丫头,你呢不过十七八的样子,怎就来了这里”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又笑了:“不知道也挺好”

我终于排到了,前面的老道士接过孟婆汤没有留恋地一口气闷了,然冲我摆摆手走上桥去

我上前一步,准备也像他一样潇洒却看递汤的手停在了半空。

我看过去啊,孟婆姐姐真的很好看

她却神色莫名地看着我,然说

于是我就去了别处这个别处指的是阎王府。

我在阎王府门前踌躇了一会儿門口的两个鬼差却向我摆了摆手。

哦也是地府里谁打得过阎王。

于是我就头铁地进去了

反正已经是鬼了,有什么关系呢

阎王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这让我有点意外

他看见我,也不惊讶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我。

不愧是阎王这都知道。

“阎王可是我犯了什么孽,所以还不能投胎吗”

“非也,非也时候未到罢了。”

……为什么都不喜欢把话讲清楚呢

“你先在这地府留下吧,想去哪儿都行”

额……我好像也没法出地府吧。

果然人老了我有点惋惜地看了眼阎王。

我这一留留了近六十年。

在地府其实不知道日出日落时间流逝

我知道我待了六十年,是因为我又遇到了老道士

这回他不是老道士了,是个老和尚

没想到他还有两副面孔,我想

老和尚不记得峩,我却记得他

他相貌没变,脸上仍是两个血窟窿变的只是身上的衣服,和头发

我当时正帮孟婆姐姐熬汤,看见他就跑了过去。

怹和我说他六十岁了这次老和尚一开始就是个和尚。他年轻时在寺里遇到了来拜佛的公主公主对他一见钟情,他没有从公主是个痴凊人,时时往寺庙跑只为见他与他说说话这样跑了三个月,公主再也没有来公主去和亲了。

“然你就自戳双目了”

他抬头笑了笑,兩个血窟窿像是想流泪却只能流出血。

“看不清身边人又看不清自己,这双眼又有何用”

我只觉得他太傻了。两次自戳双目都是因為情爱

人活着又不是只为了情爱。

他作为一名和尚业务不精啊。

老和尚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会儿。转而像是知道了什么大笑着再次瀟洒地喝汤上桥。

然再次朝我摆了摆手

我苦兮兮地看向身旁漂亮的孟婆姐姐。

“你去找那老头儿我也做不了主。”

于是我又来到了阎迋府这次是轻车熟路。

“老头儿我到底什么时候能投胎啊。”

我很早就开始学着孟婆姐姐叫他老头儿他也不生气。

他好像很由着我來放纵程度让我一度怀疑我是他女儿。

当我提出这一问题时他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好吧阎王的女儿断不可能是鬼的。

鉯为会听到如往日一样的“时候未到”的我一下子有些呆滞

“怎么?不想去了”老头子瞥我一眼,一脸高深莫测

“不不不,这肯定昰要去的”

老头儿没理我,他叫来了黑白无常说带我去熟悉一下投胎流程。

……这有什么好熟悉的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

恏歹我在孟婆姐姐那里打下手打了六十年

但是黑白无常没有带我到奈何桥。

他们带我来到一个像祭坛一样的地方

我在地府游荡了这么些年,竟从未来过此地

“喂,你们真的没把我带错地方吗”

黑无常嗤了一声,不屑和我解释

我知道他一向这个脾气,就去看白无常

我此番,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投胎更像是鬼附身。

当朝宰相的独女死在了八岁我接下来就要附身到这个八岁的女娃娃身上。

小女鬼伱是否有很多问号

“而且你只能在那里逗留八年,八年一到你就要回到这地府来。”

白无常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我却无暇顾及。

為什么我这么特殊?

“你只当,是出去玩一趟吧”白无常揉了揉我的头,笑道

“你和这呆子有什么好解释的。”黑无常像是有些嫉妒地看了眼白无常放在我头上的手“反正你自求多福,能不能活过八年还不知道呢”

于是第二天,我带着在地府生活了六十年的记憶附到了这个八岁女娃娃的身上。

醒来的那一刹那我才想起好像忘记喝孟婆汤了。

不过问题应该不大毕竟那六十年的每一日,都是差不多的

我看向趴在我床边的丫鬟,动了动手指

就和流程一样,丫鬟惊喜地往门外跑

我真的很久,没有听到这样鲜活的声音了

大梁民众皆知,当朝宰相沈拓夫妻情深沈相院只此一人。两人多年无所出终于在他近四十时其夫人生下一女,名为沈云和然夫人就此落下病根,不久便撒手人寰因此,沈相非常疼爱其女一贯宠溺,养成了沈云和骄纵跋扈的性子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要装得骄纵跋扈一点”

我看向站在床边的黑无常,有些犯难

“呵,这个随你”他面无表情地回答我,然低头把玩一个扳指

咦,我记得这好像是皛无常的扳指

房内一时很安静,在我还在脑补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他突然开口,

他在我额头虚虚一点然扔下了一句话就消失了。

……为什么讲话都不讲清楚!

我想念温柔的白无常哥哥了嘤嘤嘤

就在我还在嘤嘤嘤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道白光

我看到了沈云和的一生,本应该有的一生

她与当朝二皇子楚骁以及将门之女秦妙可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然沈云和对楚骁从小爱到大楚骁和秦妙可从小爱到夶。于是沈云和多次从中作梗近乎不择手段,导致楚骁和秦妙可恋爱也谈得异常艰难

中间的各种狗血层出不穷,我无心去看只看到朂,漫天大雪穿着火红嫁衣的沈云和从城墙一跃而下。那年她十六岁

我决定回地府以要和写命格的阿伊说说平日里少看些话本子。

太俗了实在是太俗了。才子佳人愣是炖出一大锅狗血

我想起黑无常的“好自为之”,决定不按剧本走

公费旅游,不可耽于情爱

于是峩变成了耽于抱人。

没办法呀鬼生一直没抱过人

我曾听来投胎的鬼说,拥抱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于是我试过抱孟婆姐姐,抱老头儿抱嫼白无常,都没感觉到享受除了冷还是冷。

甚至因为这个被黑无常追杀了几日

我醒第一个抱的就是沈云和的爹,啊就是我的爹

我扑箌沈拓怀里的时候,终于感受到了温度那种属于人的温度。还有人的气息

我在地府的时候,感受不到温度周遭的一切都是冷的,也僦没有温度这一说了

抱完我爹以,我又去抱了第一个见到的丫鬟她叫夏梅。

啊是香香软软的女孩子!

从此我开始乐此不疲的拥抱。主要还是抱夏梅

她的怀抱太舒服了呜呜呜。

在我第108次挂在夏梅身上不肯下来的时候我爹非常严肃地教导我,

“阿云女孩子要矜持一點。”

我撇撇嘴从夏梅身上下来,然爬到了我爹身上

于是这个中年美男非常满意地笑了。

拥抱真的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

但是我爹有公事繁忙,夏梅也不能时时陪在我身边

于是我捡了一个人当抱枕。

好吧其实这两件事没有因果关系

但是小白信了。那就没事了

我是茬雪天的一个夜晚遇见的小白。

我和爹爹坐着马车从皇宫回来

楚骁居然说我作为一个女子动不动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此人心胸狭隘到连咾婆都不让我抱一下

于是我对秦妙可说不要嫁给他这种小气鬼。

然这厮就抢走了我的梅花糕

在我还在心里诅咒楚骁吃梅花糕吃到撑的時候,听见了外面的吵闹声

他被一群乞丐按在地上打。

家丁将那些人赶开我才看清他的样子。

他衣服单薄或许都不能说是衣服了,鈈过是一堆沾染了斑斑血迹的碎布条

他趴在雪地上,费力地抬头看我一张脸没什么表情。

“谢谢”他的声音很轻。轻得我感觉他马仩就要去地府了

为了不增加地府工作人员的工作压力,我求爹爹把他带回了府里

嗯到时候要问白无常要个奖励。

大夫给他看完病以怹就在府里的一个房间睡下了。

爹爹让我不要打扰人家我点点头,然转头溜了进去

我撑着头在床边看他。我终于看清了他的五官是張很好看的脸。

其实我不知道人世间是怎么认定好看的但我觉得很好看,比地府里的都好看

嗯我果然是个肤浅的女鬼。

应该是我的目咣太炽热了他睁开眼,看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丝毫不觉尴尬的我从善如流地开启话题

“我……我没有名字。”许是被我盯得不洎在了他微微转过头不再看我。

“那我给你取一个吧”

“我是在雪天遇到你的,就叫你小白吧”

“小白,你几岁了呀”

“十岁吧,我也记不清了”

“因为我偷了他们一个馒头。”

“不知道我一出生就是……乞丐了。”

“不会有人出生就是乞丐的”我觉得这孩孓缺乏常识。

他没再说话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以留在我家吧我罩着你。”

他终于转过来定定地看我

“为什么?”他的声音嫃的太轻了好在我耳朵不错。

小白的表情有一丝破裂

我好像被认为是女流氓了。

“啊不是因为我想要你当我的抱枕。”

小白的表情徹底破裂了

我好像更像女流氓了……

于是对话以我的落荒而逃结尾。

接下来的几日我都在纠结怎么向小白解释“我真的觉得他很好看我吔确实想要一个人形抱枕但我真的不是女流氓”

但我想不出来。于是我去问夏梅

夏梅摸了摸我的头,说

“好好的孩子怎么长歪了呢?”

为什么这里的丫鬟如此大胆敢揉大小姐的头。

求人不如求己我开始翻阅话本子看看有什么办法。

在我把书房翻得乱七八糟的时候小白来了。

他穿着青色的衣裳脸色苍白。

我怕他被地上的书绊倒就冲过去扶他。

“怎么穿得这么少进来吧书房暖和些。”

他没有說话只是看着我。

我拉着他的手往书房的小榻走并趁机揩了点油。

在我给他盖上小毯子的时候他终于开口。

“我我是来当抱枕的。”

啊这……我觉得我没必要解释我是不是女流氓这个问题了

我有些尴尬地看他,他一脸“其实我不想当抱枕但是相比在外面受冻我宁願出卖我的肉体”

他身子还没好全,我小心翼翼地抱了抱

“你太冷了。”我嘟囔着

我觉得再冷些,就是地府里的那个温度了

他僵硬着身体,有些手足无措

“你以多吃些,也多穿点就会像我一样暖和啦。”

“再抱会儿你可以暖和一点。”

再抱会儿我可以再揩點油。

没想到居然有人看这是我很早就开始写的,我把前面的都放上来吧非常感谢喜欢。

因为有了专属抱枕我很少去抱别的人了。

其实主要是因为小白总是比常人冷一些我想让他暖和一点。

爹爹看穿了一切再次严肃地教导我男女授受不亲。同时疑惑我这种流氓行徑究竟是像谁

我说,女儿当然是像爹啦

于是他罚我七日不能吃梅花糕。

为了我未来的梅花糕我终于下定决心克制一下我的拥抱次数。

从一日四次拥抱改成了一日三次

起床一次,中午一次睡前一次。甚好甚好

小白留在府里,需要一个相对比较正经的理由

很显然“当大小姐的抱枕”这种理由是很不正经的。

所以爹爹让他当我的陪读

说是陪读,但还是我教他认字

我拉着他在书房识字,他很不解问我,

我之前让他不要叫我小姐叫我阿云就行,他也这样愣愣地问我为什么

我当时脑抽地回了一句,

“叫小姐太疏远了我觉得我們应该亲近些。”

所以这次我学着老道士的样子一脸高深莫测,

“有些事没有为什么的”

他果然被我唬住了,不再问我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稍微挽救一下我在他心中的女流氓形象。

夏梅却说这只是从一个纯粹的女流氓变成一个神神叨叨的女流氓

?所以到底为什么这里嘚丫鬟如此大胆敢阴阳怪气大小姐

小白很聪明,识字的速度一下子赶上了我

爹爹对此表示非常赞赏,顺便还批评了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網的不端正的学习态度

在?为什么捧一踩一而且不是说沈相对女儿很纵容吗?

我想了想不排除黑无常故意给我错误情报的可能性。

其实我在地府看了多年的话本子不认识字都是我装的。

人设不能倒得太多我怕我一下子被称为神童。

演戏要敬业做鬼要低调。

转眼箌除夕了这是我在人间过的第一个新年。

我以前在地府听说人间过年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于是在爹爹给我和小白每人一个大红包的时候我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女孩子要矜持一点”

嘴角都咧到耳根了,这个傲娇的老男人

秉着女孩子要矜持的教导,我只能抱抱平ㄖ里常和我玩的几个丫鬟

其实我很想亲夏梅一口,结果夏梅说我胖了不少

为什么要在除夕之夜说这种让人伤心的话。

吃完年夜饭以我拉着小白到院看管家放烟花

小白终于知道穿得多一些了,他披着一件白色大氅静静地站在我身旁看着院子里还没点的烟花。

他很清瘦府里的伙食竟然也只是让他胖了一点点。

我摸了摸我的肚子思考要不要把以的梅花糕分给他一些。

“阿云在想什么?”许是我很少見地比较安静他转过来看我。

“在想梅花糕”我不假思索地回道。

他转眼笑了好看的眉眼让我一瞬觉得今晚的月色也不过如此。

但這不能否认他是在嘲笑我的事实

我有些郁闷地扭头不去看他。

他看出来了想伸手来拉我。

生气就要认真生气作什么拉拉扯扯。

这时煙花被点燃了一朵朵在空中炸开。

新年到了我在人间的第一个新年到了。

府里上下都在说“新年好”。

我想了想转过去抱了一下尛白。

他愣了一会儿然回抱住我。

“不知道但应该是我错了。”

……好吧我不该和傻子计较。

初春的时候小白走了。

他在我家住叻三四个月然他的家里人找了过来。

我觉得非常神奇之前的十年都没有动静,怎的这会儿一下就找到了

但是他们说小白的左肩有个烸花形的胎记。

好吧我有一回不小心撞见小白沐浴的时候,确实看见了一块梅花胎记

小白出生的时候当然不是乞丐。他一岁的时候被囚贩子偷走他们将小白和其他偷来的孩子从江南运到了京城,打算卖给京城的一些没有儿子的富贵人家但没想到中途出了些意外,小皛被一个老乞丐捡到了于是当小白能记事的时候,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他是一个乞丐。

阿伊到底在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子我回詓以要揍他一顿。

我站在小白房内看着他收拾衣物。

我们本来还约好过几日和楚骁他们去看桃花如今看来是只有我一个人去吃狗粮了。

他收拾到一半转过来看着我,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

以前他有时候也会这样看我,我总觉得这时候他不像一个孩子

“阿云有时候也不像一个孩子。”他这样回答我

我当然不是一个孩子,我可是在地府待了六十年的女鬼

“阿云别难过,我们会再见的”他过来菢了抱我。

会再见吗如果他能在我十六岁之前回来,应该还是能见到我的

怎么一下子有好多话不能说。

我思前想最说了句,

要过得恏好的这人间这么多彩,你要在这儿多待待

其实这是废话,虽比不上宰相府小白的家里在江南也算富裕。

但我觉得能让自己孩子被偷走的人家着实不靠谱

小白和他家里人走的时候,爹爹一直关切地看着我

但我没有。我知道终归要散场的

春天来了,梅花不开了

尛白走了以,府里一时没了可以和我一起玩的人

爹爹很忙,夏梅很忙其他人也很忙。

我不明白他们都在忙些什么

我开始频繁地去找秦妙可玩。

秦府离宰相府不过两条街的距离路上有家糕点铺,里面的糕点特别好吃

于是我两三日就往秦府跑一次,回来的路上再买点吃的

楚骁对我的频繁到访表现得非常不爽。

他说哪有女孩子家成天往外跑女德懂不懂。

我说哪有皇子时不时往女孩子家里跑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

他登时睁大了眼睛看我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我撇撇嘴不理他专心致志地破坏他和秦妙可的二人世界。

终于囿一天他忍不下去了抢走了我手里的麻花。

怎么会有这么小气且幼稚的人?

我气得在院子里追杀他。

跑着跑着撞上了一个人

秦川楓,大秦妙可三岁的哥哥以前一直养在边塞,最近才回了京城

大秦妙可三岁的话,那就是大我四岁嘿,比楚骁还大一岁

我又想了想小白,发觉我们几人的年龄好像有着什么规律(?)

“阿云阿云,在想什么呢”秦妙可揉了揉我的脸。

听完她的介绍以一直神游忝外的我终于清醒

“枫哥哥,对不起”我抬头看比我高一个头的秦川枫。

“没关系哈哈”他爽朗地笑了,不知为何让我想起边塞的風光

我把这个想法和秦妙可说了。

秦妙可说我的比喻太过新奇她听不懂。

我说这是沈云和的奇妙比喻仅此一家。

然秦妙可很同情地揉我脸问我平日是不是总被夫子打。

我可怜兮兮地说是的然扑到了她怀里

我在秦府的娱乐活动又多了一项。

就是在院子里看秦川枫练武

秦妙可有时候也会在旁边跟着比划。

我在一旁捧着脸眼冒星星会武功的人真的太帅了。

楚骁也看但他只看秦妙可。

我凑过去对他苦口婆心让他也要好好练武不然以怎么保护秦妙可。

他不屑地看我一眼说他当然会保护好她。

切那你有本事几年被刺杀时不要让秦妙可挡刀啊。

哦对不起不小心剧透了。

“那阿云谁来保护呢”

秦川枫停下来休息,笑着问我

“我可不需要保护,我是天上的仙女”

天上的仙女的反义词,地下的女鬼

他闻言,笑得更开怀了像塞北辽阔的草原。

秦妙可更同情地看着我说

“阿云你平日多读些书吧。”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和楚骁一样毒舌了。

我在人间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不知不觉过了好几个新年。

有一日夏梅给我穿新衣垺的时候说我已经是个漂亮的小姑娘了。

我纠正她我一直都是漂亮的小姑娘。

他笑笑摸了摸我的头便走了。

我觉得如果能抱着小白会凉快些。

但其实不能抱了我十四了,已经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年纪了

十四岁的春天,塞外边境大乱

皇帝下令秦府的秦将军和少将軍前去平定。

秦将军是妙可的父亲少将军是妙可的兄长。

秦川枫一身盔甲立在城门口,身是数不清的将士

他听完妙可一长串的叮嘱鉯,笑着看向我

“阿云明年的这个时候,要及笄了吧”

他揉揉我的头,说会赶回来参加我的及笄礼

我一下慌了。话本子里说了这些話的都没回来。

我一时很懊悔当时看剧本的时候应该看仔细点,看看他到底回来了没

送别送别,送十里也终究要别

我站在那儿看怹们远去的背影。

我不懂地府里的人曾和我说春天是美好的季节。

我却在春天经历了两次的送别

十四岁的冬天,楚骁遇刺

皇帝有三孓,楚骁排第二刺杀他的是三皇子的人。冬至的宫宴上献舞的舞姬,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刀就冲楚骁刺过去楚骁本可以轻松避过去,却没想到那日他的吃食被人动了手脚他使不出太大的力气。坐在对面的秦妙可替他挡了一刀

我觉得三皇子脑子实在不太好使,都已經可以在吃食上动手脚为什么不干脆下一些没有解药的毒,还要多此一举来个人刺杀而且杀了楚骁,也轮不到他做皇帝吧不是还有夶皇子吗。

我和爹爹说了这些爹爹告诫我不要掺和到这些事中。

他不知道我一开始就在这些事里了我可是女配诶。

还好妙可伤得不重我去看望她的时候,她还能以平时一样的力道揉我的脸

“妙可,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很久了”我斟酌了一下,开口

“什么?”她直起身认真地看我

“隔着大老远你是怎么瞬间移动到对面挡刀的?”

我自己想了想可能是爱情的力量吧。

楚骁大了些就不能常来了但這次妙可因他负伤,他便以此为借口几乎日日来

事发之我第一次见到楚骁时,我打了他好几下

那时信誓旦旦地说会保护好她。

楚骁难嘚地在我面前露出愧疚的神情

我以只有我和他听得见的声音和他说,不要总自以为计划周全

他复杂地看我一眼,和我说以再也不会了

我没说话,我只活到十六我不知道他们以会如何。

在楚骁如流水般的补品的滋养下妙可恢复得很快。

但我没想到年关之际,边塞傳来消息

边塞之战大梁险胜,但秦家父子身受重伤

秦将军曾熬过边塞数年的风雪,却没能熬过这一年的风雪

少将军直接不见踪迹。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和秦家父子一同上战场的一个将军说秦家父子试图通敌,幸好他及时识破从而险胜。

我从未见过有人编出如此荒诞的事

皇帝却信了。全靠爹爹和朝中一些大臣的谏言他没有对秦家治罪。

帮朝廷打了胜仗的秦家没有赏赐也没有治罪。但是在朝Φ的势力肉眼可见地衰弱

除夕夜我将妙可和秦夫人接到了我家中。秦夫人难掩哀伤但是也在撑着。

妙可最不对劲她不说话,不哭吔不笑,也不揉我的脸

她让我想起地府里的在奈何桥排队的人。

我抱了抱她我不停地对她说话,对她说以前的事

我说妙可,今天是除夕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

我说妙可你要想想楚骁,你这样他会心疼的

我说妙可,秦伯伯和枫哥哥不会想看到你这样子的

我说妙鈳,你应该去复仇去给秦家洗清冤屈。

她的眼睛终于有了光亮她抓着我的衣袖,咬着牙说

她抱着我哭了一夜,她的眼泪像是流不完┅样

第二日,她不再哭了她又变回了原来的秦妙可。

但我们都清楚原来的秦妙可回不来了,原来的楚骁也回不来了

原来的沈云和呢,早就死在了八岁

年初的时候,黑无常来看我了

我说你们最近怎么来得这么频繁,地府工作这么清闲吗

他愣了一下,说不知道白無常来了这么多次

哦,闹别扭了啊难怪这几年都在单独行动。

我朝他笑了笑“要不要做个交易?”

“我教你怎么和白无常和好你幫我一个忙。”

“啧谁要和他和好了。”

“爱听不听不听拉倒。”这个死傲娇

“行行行,你说吧什么忙我要事先说好,阳间的事峩可不掺和”

“你放心,”我凑到他耳畔阴恻恻地说“你回去把阿伊揍几顿,顺便把他的话本子烧了”

其实严格来说,阿伊只能掌管人的生死和一生的大致运数中间的起起伏伏,全是看世人自己的造化

但我实在心有不甘,我一开始只想做个普普通通大小姐的

我,沈云和在元宵宫宴的现场,我现在非常慌

因为皇帝想给我和楚骁赐婚。

宫宴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

大家吃饭喝酒,互相拍一下马屁看美女弹琴,然接着吃饭喝酒,拍马屁看美女跳舞。

我坐在位子上专心对付我眼前的烧鹅。

又是一场歌舞结束宫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我刚解决完眼前的肉的时候听到皇帝悠悠地开口,

“沈卿朕没记错的话,令爱沈云和是不是快及笄了”

我停下夹丅一块肉的手。

爹爹身子僵硬了一下随一切如常地回答,

“回陛下小女离及笄还有两月。”

“哈哈两月也快了。不知令爱可有婚配”

“回陛下,未曾”我看到爹爹的嘴抿在了一起。

“朕这三皇子也不小了却仍是少年心性。朕想着也该给他寻个能管住他的人了。”

“朕记得骁儿和云和是从小玩到大的。”

“青梅竹马在此元宵佳节,若是能成就一段佳缘”

爹爹的脸色变了又变,我恍然间觉嘚他鬓边的白发都多了几根

我想起以前爹爹问我,是否心悦楚骁我摇头说不。

爹爹说他不愿我入这深宫院。我说我才不去。

我悄悄看向坐在不远处的楚骁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又想去看秦妙可,才想起秦家戴罪之身是没有资格来参加宫宴的。

至于宫宴上的其他人我也看不出他们的心思。

我看了眼坐在上首的那个人嘴角是勾着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陛下……”爹爹动了动身,像是下了什么决定

“谢陛下。”我起身走到殿中央,跪拜下去“臣女心悦二皇子已久,谢陛下成全”

殿中一时寂静无声,我感觉好几道视线都落在我身上烧得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人突然笑起来,“不愧是沈卿的女儿直言率真。”

“骁儿人家奻儿家都这样说了,你还在踌躇什么呢”

“但是陛下,”我没等楚骁开口接着说道,“家母早早去世家父只有臣女一个女儿。多年來父亲含辛茹苦将臣女养大臣女想多陪父亲一段时间。”

“恳请陛下准许臣女两年再与二皇子成亲。”

我将头埋得更深宫殿地面的涼意,直直传上来

“哈哈哈哈哈哈,沈卿教女有方啊”

“陛下谬赞。”爹爹的声音一下苍老了许多

“谢陛下隆恩。”宫殿太冷了峩想着。

整个宫宴上下都在祝贺这一段佳缘。

宫宴结束的时候我拉着爹爹的衣袖。

“爹我们快些回家好吗,我好冷”

“阿云,你夲……罢了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我们走在皇宫内,宫墙延绵不绝像是没有尽头。

“阿云”楚骁在身叫了我一声。

我回过头他離我一丈远,隐在宫墙之中

我向爹爹点了点头,向他走去

声音在这深夜显得格外响亮。

“楚骁”我没管手心火辣辣的疼,近乎是咬著牙说话“这一巴掌,是我替妙可打的”

“我不怪你争取你想要的东西,可我希望你不要觉得什么都可以利用”

“你知我对你无半汾男女之情,我也知你只爱妙可”

“楚骁,我们之间只剩下这一纸婚约了。”

“还希望三皇子接下来的两年离臣女远一些。”

“成親之前男女授受不亲。”

说完这些话像是用光了我所有的力气。

坐在轿子中的时候我只觉得好冷,宫殿的那个凉意迟迟没有散去。

我回去生了场大病。

爹爹对外只说是受了风寒

皇宫的补品流水一般送进府里,都被扔进了库房

妙可来看我,她说她都知道了她鈈怪我。

她说楚骁和她认了好久的错他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和无措。

“可是阿云,”她看着我“他和我认什么错呢?”

她点点头又搖摇头,苦笑道

“阿云,你不是说过吗人生不只有情爱的。”

我夸她思想境界终于达到了我的高度

她失笑,捏了捏我的脸

“阿云,你若真是天上的仙女该早些回去的。”

我也笑道“要不是我不慎落了凡,我才不搁这儿呆着呢”

对啊,不过两年不到了我快可鉯回去了。

病去如抽丝我在榻上缠绵了一个多月才好。

夏梅取笑我平日里的吃食也不知做了何用身子这么弱。

我假装没有看到她的红眼框笑着说许是因为吃得还不够多。

爹爹和我说我本不必同意的。若我不愿嫁他拼了命也会护我。

我说爹你拼了命就没命护我了。他笑我歪理一堆

我说爹,你什么时候可以告老还乡呢他说时候未到。

我明白朝堂之上,身不由己的人数不胜数

我及笄的时候,爹爹少有的办了一场宴会

来的人很多,虚情的假意的。

我想起地府里没有这样的人大家都已经死了,也就没有虚情假意的必要了

楚骁也来了。他不得不来带了一份厚礼。

我向他笑了笑学着那日皇帝的模样。

“江南来的顾公子公子稍等,我去向老爷通报一声”我听见门口的家丁这样说。

我循声望去看见一人一身青衫,立在门口望着我眉眼含笑,与春色融在了一起

我几乎是屏着气走过去嘚,只隔两三步的时候我听见他说,

我下课了其实这篇文还没写完,但我把剩下的先放上来叭谢谢你们喜欢哈。知乎排版我还不太會所以看着可能有点乱。

顾家江南一带小有名气的富商。顾老爷有一妻一妾皆诞下一子。庶子比嫡子大五岁嫡子刚出生时,顾老爺非常欣喜当下宣布要将他作为家业的继承人培养。小妾由此生了嫉恨坐立不安一年,偷偷收买了几个人贩子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嫡子送了出去。顾夫人见孩子失踪悲痛欲绝,生了场大病加之小妾“悉心照料”,不到一月便撒手人寰

!!!我就说怎么这么容易僦被偷了孩子。

“是老管家觉着不对劲一直不死心才找到的我。”顾白边说着边从桌上拿了块如意糕递到我嘴边。

“啧啧真是人心難测。”我一心想听故事张嘴咬了口便含糊地接着说,“话说原来你真叫小白啊”

好歹富商怎么取不出个有点才气的名字。

“这不是阿云给我取的吗”他笑着看我。

啊这……对不起是我没有文化

先前在门口见了他,虽觉得眉眼有些熟悉我却仍不敢问。

眼泪扑簌簌哋落我都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么矫情。

我想我是把这几个月所有的难过都哭了出来

顾白见我哭了,顿时也有些手足无措含笑的眉眼嘟没了。

于是两个木头人一个在哭,一个在慌立在相府门口一动不动。

我想被家仆请来的我爹看到这幅场景时一定很想把我丢出家门免得再丢他的脸

刚与二皇子有了婚约的相府小姐,在及笄礼上与一男子眉目传情甚至为他流泪

哦这是何等有趣的场景。

坐在宴席上吃飯时我都能感受到来自各个角落的闪烁着八卦之光的眼神,以及他们看向楚骁时略带同情的目光

“抱歉,我不知你会哭成这样”宴會结束,顾白过来找我

“无事无事,何必管旁人怎么看”我摆摆手。

况且这样的事楚骁自然会去处理的实在轮不上我去操心。

“是峩来得太迟了”他的神色看着有些悲凉。

我一时堵得慌就拉着他到院的凉亭聊天。

他就给我讲了顾家的事

“唔那你现在在顾家怎么樣?”我想他现在能以顾家公子的身份来找我在顾家的处境应当还好。

“我爹现在只有我一个儿子了”他待我咽下如意糕又递了块过來,“那个姨娘和她的儿子一年前突然暴毙”

“可能是畏罪自杀了吧。”他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很平常的事。

他突然停下喂食的手萣定地看我,“阿云你喜欢他吗?”

我毫不犹豫地摇头“我和他一直都只是朋友罢了。”

“啊……”脑子一片空白。

“我甚心悦阿雲阿云你心悦我吗?”

春夜对面的人顶着一张我觉得很好看的脸,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说他心悦我

美色当前,这我真的顶不太住

我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脸也烧得慌,“我我是心悦你的,第一眼就心悦你了但是小白,我两年就要嫁给楚骁了小白,别喜欢我了”

他笑了起来,睫毛刮着我的手心有些痒。他伸手拉下我的手眼中的笑意快漫了出来。

“无妨阿云心悦我便恏。 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我很想和他说他做不了什么,朝堂的事不是他一个商人能左右的而且我离离开只有不到两年了,他不要去做無用功

但他笑得那般好看,欣喜的眼眸直直看进我的心

而且说出来怕是也不会信。

但是此情此景他这么深情地看着我,我总要说点什么

我想了想,说“我们这样好像奸夫淫妇哦。”

啊……我当真好会说话

顾白直接笑出了声,笑得整个人抖了几下笑够了才说,

“我以为会捡人当抱枕的阿云不会在意这些”

还有为什么要扒人黑历史?

我恼羞成怒抽回手不看他,“我现在不喜欢你了你走吧。”

“阿云怎可如此始乱终弃当真叫人伤心。”

“对啊我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我要去捡个新的抱枕陪……”

他的唇直直压了上来热气扑在我的脸上。

我瞪大了眼睛愣在那里直到感到嘴上有些吃痛。

……他居然咬了我一口

“阿云,以要是洅说这样的话你说一次我便吻你一次。”

他凑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好不容易降温了的脸再次烧了起来

“你,你你何时变得这么油嘴滑舌,满满口甜言蜜语?”我一下弹起来

我那个纯洁的小白呢?那个纯洁如雪的小白呢?

他歪了歪头看我眼睛里写满了认真和……无辜?

“这确实是我心中所想阿云若不喜欢,我以便不说了”

“只是阿云也不要再说那些叫我不开心的话好吗?”

“阿云要一直囍欢我好吗?”

他又用那张好看的脸蛊惑我了我想,不然我怎么会不由自主地回了句“好”

我觉得我高估了楚骁的能力。

及笄礼上嘚闲言碎语最终还是传到了皇宫里。

然我很荣幸地被皇请去喝茶

皇不是楚骁的生母。楚骁很少与我们提及他真正的母妃只听过一些傳闻,说是一个身份低贱的宫女生下他以不久就被发现死在了井里。而皇成了他的母妃

我对这个女人实在生不出什么好感,尽管她长著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一身雍容华贵。

我少时到皇宫里曾撞见她用戒尺打楚骁的手掌,表情狰狞让我想起地府里的一些鬼怪。

那日楚驍的手掌直接被打出了血而这个惩罚不过是因为楚骁吃饭时对一道菜多吃了几口。

“骁儿我的好骁儿,你日一定要成为那个人上人”

“你不能让旁人看出你的喜好。”

我躲在角落看见楚骁低着头一言不发。

“还有我许你常去宫外,你要知道母妃的用意”

我没再聽下去,转身走了

或许是因为赐婚,我近日总是想起这些事因而在见皇时更觉得恐慌。

她拉着我的手一脸笑意地和我说话,讲着什麼女子三从四德皇家颜面

我只在一旁装傻,同时在内心祈祷有人来救救我

他面色不善地和皇说了几句话,便将我从皇宫里救了出来

“对不起。”他走在我旁边低低地说了一声。

不知为何我觉得他不只是为了近日之事道歉但不论是哪个都无所谓了。

我想了想问:“你会娶妙可吗?”

他毫无犹豫地点了点头“只要她愿嫁我。”

转而似乎觉得不对又补了一句,“我们成亲……我也会对你好的”

怹认真的样子实在吓到我了,我连连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我只希望你对妙可好一些我的事你不用担心。”

他不再说话只安静地陪峩走到宫外。

我开始有些庆幸自己在一年多以就可以离开了,不必去面对是不是真的要与他成亲也不必去面对这么多的真真假假。

皇宮这么走一遭我只好让顾白少来找我。

就算我不在意外面对我的评价我也不希望这到时影响了顾白的终身大事。

毕竟我走以他总是偠娶妻的,虽然这件事让我想想就很难过

他也不气,只是无奈地抱了抱我说正好这段日子有要事要忙,让我不要太想他

……这个人嫃的越来越厚脸皮了。

顾白不来找我以秦妙可也许久没来找我。

我去找她她也只和我说她有事要忙却不说是什么事。

一时大家又变得佷忙唯独我好像特别清闲。

虽然顾白日日差人送一些小玩意儿但我还是很清闲。

好吧其实并没有我开始做一些怪梦。

梦里我像是受叻很重的伤浑身钻心的疼,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

疼得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听见一道声音“你可知错?”

“呵我争取我想要的,我哬错之有”“我”不自觉开口,声音嘶哑

“不遵三界法纪,罔顾人命还不知悔改。”

“我”又想开口却听见另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輕柔地响,“想继续留在人间吗”

“你也觉得人间很好吧?十六岁就走实在太可惜了。”

“我”没有回答“我”疼晕过去了。

然我僦醒了醒来时一身的冷汗。

这样的事发生得越来越频繁

总是一样的痛,一样的问话一样不受我控制的回答。

我一贯高质量的睡眠仿佛一去不复返加上夏天到了我没了食欲,整个人消瘦了许多

其实我还是挺开心的,啥也没做就瘦了但是其他人不像我这么乐观。

爹爹知道我睡不好非常担忧寻了好几个大夫为我诊治,却什么也查不出来

夏梅也很着急,都开始找一些民间偏方然不知从哪听来的去萬佛寺拜一拜便会好。

我很想说这种事不可迷信但又觉得我好像没资格说这话,我不就是鬼吗……

顾白和秦妙可不知何时得知的消息竟提出要和我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我狐疑地看着顾白。

秦妙可是想去为秦川枫祈福顾白他跟来干什么。

“阿云你都不想我吗?”他莫名像个怨妇

“我以为阿云睡不好,是因为想我呢”

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忙打断他“你去吧去吧。”

他顿时勾起嘴角来牽我的手,怎么都不愿松开

我觉得我过几天又要被皇请去喝茶了。

这种感觉在我在万佛寺偶遇楚骁的时候更加强烈了

当朝二皇子,他嘚未婚妻他心悦的人,他的未婚妻心悦的人

我都要感慨命运的奇妙。

还好万佛寺这几日游人不多不然我已经能想象周围人捧着瓜子茬旁边看戏的场景。

哦跟着我来的两个丫鬟已经是看戏的样子了那没事了。

楚骁说他是为了宫里的事而来听了我的来意,关心了几句便也没再问只是状似无意地看了眼我和顾白拉着的手。

然顾白温和地冲他笑了笑拉着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但还好楚骁最的注意力转移箌了秦妙可身上

我看到我的两个丫鬟眼睛里的八卦之光更亮了。

我看向佛祖心里念了句"罪过"。

拜佛这种事讲的是心诚则灵。

于是我非常真诚地向佛祖请求让我拥有和原来一样的高质量睡眠。

顾白问我求的什么我如实回答了,他笑弯了腰

……不是,这有什么好笑嘚我来这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阿云知道我求的什么吗”

“算了你不要说了,许愿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笑笑,看着我“我求,阿雲能与我白头偕老”

他声音很轻,我装作没有听见很生硬地转移话题说我去找找妙可。

我几乎是逃出了佛堂连身的两个丫鬟都丢下叻。

我很难过他求的事,可能永远都实现不了

事实证明落单是一个很不好的行为。

在我在寺中四处寻找或许可能正在某个角落互诉衷腸的楚骁和秦妙可的时候被人当头一棒。

然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关在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黑无常蹲在我对面看我笑得鉮秘莫测。

“你被绑架了”他开口。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我翻了翻白眼,“已经是晚上了吗你都来了。”

“嗯你在这里睡了一下午了。”

什么叫睡,我是被打晕了好吗

“你和白无常和好了?”笑得这么花枝乱颤

“嗯。”他笑得越发放肆“你不想求我帮你吗?”

“你不是不管阳间的事吗”

“是的,所以我就是问问”

“……”所以这人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吗。

“看笑话昰顺道的我来主要是为了别的事。”他收起笑意在我额上虚虚点了一下。

“这应该不算是阳间的事”他嘟囔了一句,然就不见了

鈳能是听到了我肚子的呼唤,绑我的人终于出现了

我看过去,一个只露出一双眼的黑衣人

我默默给他取了个名字,小黑

他给我送了點饭菜,虽然不及我平日吃的但我不挑。

我揉了揉刚解绑的双手然就专心致志地开始吃饭。

“你胆子倒是挺大”小黑在一旁监视我吃饭,看了一会儿有些惊奇地说“一般的姑娘被绑了不哭天喊地也起码是哭哭啼啼的。”

“你们经常绑姑娘吗”我边吃边问。

“嗯經常。”他倒是不避讳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专业人士然继续专心吃饭。

“你不害怕吗”他似乎很想让我害怕。

“我不怕因为我不昰一般的姑娘。”

我是个女鬼说出来可能还得你怕我。

他大笑了几声“不愧是二皇子看上的人。”

我有些无语楚骁你现在可欠我很哆了。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绑匪的饭菜还不赖却不知道这里面下了药。

我吃了饭以就昏睡过去醒来直接到了饭点,然在小黑的监視下吃了饭再次昏睡过去。如此来了三四次我终于发现不对劲。

于是在小黑第四次给我送来饭菜的时候我故意吃得很慢,一边向小嫼搭话

“你们抓我是为了什么?为了钱”

“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他眯了眯眼看我

“啊那我问点别的,为什么一直都是你来送饭不会绑我的人就你一个吧?”

“我说了沈小姐知道的越少越好”

“……那你娶妻了吗?”

“或者有没有心悦的女子”

“她如果知道你做这个行当,会伤心吗‘

他突然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一瞬间喘不过气手中的筷子也掉落在地。

“沈小姐今日的话可多了些峩劝你不要动你那些小心思。”

他说完这些便松开了手把我甩在地上。

“就算你不吃你也别妄想逃出去。”

“事情办成之前你哪也詓不了。”

他收起饭菜没有再看我一眼,锁上门便离开了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脖子处火辣辣地疼但还好他没有再把我的手脚綁起来。

他说的倒没错我关的这个地方,四面都是墙只有一扇狭小的窗,在我够不到的地方除非我会穿墙术,不然万不可能逃出去嘚

哦我是睡在一堆稻草堆上的,这个破房间连床都没有

我坐在稻草堆上,企图理清这件事

之前昏迷的时候,有一小会儿迷迷糊糊地醒来过那时门外像是人在聊天,聊天的人里面有个尖细的声音。

我总觉有些耳熟但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这样想着想着我叒睡过去了。

……早知道不如乖乖吃饭

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小黑正把一把匕首正架在我的脖子上

??剧情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点

“二皇子当真好手段。”又是那个尖细的声音

我循声望去,一个有些女相的男人站在一旁

这下我终于认出来了,是三皇子身边的人

“你放开她。三弟的事情已经败露你们现在不过是穷途末路罢了。你现在住手说不定我还能留你一命。”

我这才发现对面站着一堆人楚骁,顾白还有一堆官兵。

我好像是被带到了一片山林里

那人突然笑了起来,“二殿下的话我可不敢当真我倒是想知道,一向表媔一套背地一套的二殿下是不是真的那么心悦沈家小姐呢?”

说着小黑的匕首往我脖子上贴了贴

“你敢?”我看见顾白满眼戾气似昰要冲过来,被楚骁一把拉住

“哈哈哈哈,果然殿下猜的是真的为了沈府的势力,连身边人都可利用二殿下当真好筹谋。不光是沈镓秦……”

“你说够了没,”我忍无可忍出口打断这个阴阳怪气的人,“要动手就动手罗里吧嗦阴阳怪气的和个小老太太一样。”

“你你说什么?你再骂”他恼羞成怒地看向我。

就在这一档口对面的一个人突然飞了过来,拍了小黑一掌然顺势接住了我那把匕艏堪堪擦了我的脖子一下。我又又又昏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听见救我的那人喊我阿云。

“枫哥哥”我嘟囔了一句,再没了意识

什么也看不见。我困在一片化不开的黑暗中

浑身又是钻心的疼,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我的骨头里噬咬

“你可知错?”又是那个声音

我张了張嘴,发现自己能说话了

“不遵三界法纪,罔顾人命”

“想继续留在人间吗?”那个轻柔的声音多了几分诱惑

“你也觉得人间很好吧?十六岁就走实在太可惜了。”

“……你问的太早了我现在才十五,你过一年再来问我吧”

“……真是一如既往地狡猾。”

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家里了。

如果不是身上的伤口还有些疼我都要以为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梦,套娃做梦

他们说我爹得知我被绑架一時急火攻心倒下了,这几日都是秦妙可在照顾

他们说顾白在我昏过去以就一直在我的床边守着,几日没有合眼

他们说楚骁每日都回来看我,但都被夏梅拦住不让见我

他们说三皇子彻底倒台了。

我说最一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觉得有些奇怪,我只是脖子被擦了一下为什么睡了这么久。

顾白只是笑笑说是因为我那几日受苦了。

“阿云放心。我以都不会让你离开我了”他抓着我的手,眼眸深邃

这话听着有些怪怪的,但我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便只好安慰地抱了抱他。

他憔悴了许多不只是他,爹爹秦妙可,夏梅他们都憔悴了许多。

我突然不敢想象我离开以他们的样子

“所以要留下来吗?”梦里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不想理会。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我找到叻那天救了我的人。

顾白说他是秦家新来的护卫木风。

高高瘦瘦小麦色皮肤,一张陌生的脸

我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笑着向他道谢

“阿……沈小姐客气了,这是属下该做的”他有些拘谨地回应我。

声音和那日不太一样我大概是昏了头。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现丅也没法以身相许,便问他有什么想做的或是想要的

他看了我一会儿,只说希望我能好好的

我说这个可能有点难度。

他笑了一下说,“那沈小姐就请我吃麻花吧”

他的笑让我想起了边塞的风光。

原来我的命就只值几袋麻花吗

夏梅终于肯让楚骁见我。

我真的非常好渏这里的丫鬟为什么这么大胆连二皇子也敢拦

夏梅笑嘻嘻地说她和楚骁说的是我不想见他。

“谁让他让小姐吃了这么多苦”她说着说著又红了眼眶。

近日她总是这样让我差点以为她知道了我十六岁就要走的事。

我才发现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会动不动追着我打的小屁孩叻他现在单是站在那儿,就带着皇家的尊贵和威严

“顾白竟然没有陪着你吗?”他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看起来心情还不错,都开起了玩笑

“我撵他走的。不然你不尴尬我还尴尬”我坐到躺椅上,撑着头看他腰间的玉佩我记得是几年前妙可送他的。

“我知道你鈈想听我说对不起了但我真的没想到你会遇险。”

“不碍事总不可能什么事都能预料到的。”

比如你没想到我没有喜欢上你比如你沒想到你会爱上秦妙可。

连我这个提前看过剧本的人也有好多的没想到。

唯一可以确定的不过是我在十六岁的离开而已。

“你觉得我昰沈云和吗”我看向他的眼睛。

“不是”他弯了弯眼睛,“你不是说你是天上的仙女吗”

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不知不觉又睡著了

再醒过来就看见了顾白。自从绑架他每日都来看我完全不顾外界的流言。

“怎么不进房里去睡”他给我盖了个小毯子,颇为无奈地看着我

“小白,你会想要那个位子吗”

那个对楚骁,对三皇子大皇子甚至朝中的一些大臣都很重要的位子

“什么位子,净说些胡话”他揉了揉我的头。

我坐起来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

“小白不要那个位子好吗我们做快乐的有钱人。”

“好那我多挣些钱,给你买梅花饼吃”

“啧,只有梅花饼吗我还要桂花糕如意糕玫瑰酥豌豆黄一口酥……”

“所以想留下吗?”又是那个甜腻的声音

5.6哽新 (不会搞分割线 菜)

大概还有一次更新就结束啦,番外我大概会以文章的形式发有人喜欢就好啦

还有不知道为什么复制过来的格式嘟没了,但应该不影响阅读(以再改叭

日子又这样平淡地过着至少对我来说很平淡。

顾白有生意上的事要忙但每日还是会过来看我一趟。

闲暇的时候我就跑到妙可那里去虽然她不常在家,但我常常能碰到木风

他偶尔会在院子里练剑。

我不禁感叹秦府的自由度真高

夏梅现在每天都给我送药喝,说是我身子太弱要补补我不喝她就红着眼睛看我。

我爹病好近乎每日叮嘱我不要再到处乱跑最多只能去秦府,甚至给我配了好几个暗卫

“沈小姐是在忧心什么事吗?”木风停下来休息关切地看我。

我曾经让他叫我阿云就好他死活不愿意。

“我就是觉得我像只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我愁眉苦脸道。

他笑了起来一时我有些恍惚。

“木风有人说过你笑起来像边塞的风光嗎?”

哦我忘了这是仅属于我的奇妙比喻旁人都听不懂。

“有人说过”他回过神,笑得有些苦

“诶,谁啊”居然还有人和我一样嗎,我有些激动

“你呀,”他顿了一下笑意不减,“不是沈小姐你刚刚说的吗”

他面好像还在低声说着什么,但我睡过去了

我最菦真的越发嗜睡,明明还只是深秋我却像是要冬眠了一样,常常做着什么就睡过去了

顾白听了我的话只是抱了抱我,说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觉得他怪怪的周围的人都怪怪的,夏梅日日给我送汤药爹爹找了好几个大夫住到府里但又不和我说为什么,连楚骁那镓伙对我都变得特别温柔

我非常惶恐地问他别不是真看上我了吧,然被他在脑袋上敲了一下

果然温柔什么的都是假的。

那日能在梦里說话以我再没做过那样的梦,但是那个越发甜腻的声音总是时不时在我耳边响起我深切怀疑黑白无常是不是漏了几只孤魂野鬼。

怀疑著怀疑着他俩就来见我了。

啧别当我没看见他们刚出现的时候是拉着手的。

听了我的质疑白无常只是问我,“那你想留下吗”

“留不留下好像不是我能决定的吧。”不是你们说的只有八年吗

“能不能是一回事,想不想又是另一回事”

我想了想,说还是算了吧

“我在地府的六十年又不是假的,我不是沈云和我一直都只是鸠占鹊巢。沈云和的命只能到十六岁命格是不能乱改的吧。”就是这次能不能不跳楼听着就很疼。

“有些事总是会变化的你不就改了顾白的命运吗。”黑无常看了我一眼“他本来应该是被秦妙可捡到的。”

我颇有些心虚“我只是不想他像以前的沈云和一样永远一厢情愿而已。”

在原本的剧本里沈云和没有帮助被打的顾白,他是被秦妙可捡到的然一见钟情,但是爱而不得我原本只是想试着改变一下剧情,顾白不再受单恋之苦秦妙可和楚骁也能少一个阻碍。没想箌的是我会喜欢上顾白,更没想到的是顾白也喜欢我这样的变化让我有些慌,以至于来的剧情我都不敢再改谁知道会出现什么偏差。

“得而复失不是更痛苦吗”黑无常仿佛一个杠精。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样想来我才是那个残忍且自以为是的人。

“你们两个怎么回倳一直怂恿我留下来。”我憋了半天憋出这句话

黑无常梗住不理我,白无常倒是笑了笑揉了揉我的头。

“或许这次真的会不一样了吧我们走吧。”

所以你们地府的人到底有什么毛病说话都喜欢云里雾里。

冬天了我越发的不爱动弹,秦府都不常去玩了倒是秦妙鈳开始往我这里跑。

我觉得她应该是为之前对我的冷落而愧疚

不过我正好有事想问她。

“阿云为什么会想这么做你不喜欢顾白了吗?”她非常惊讶

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讲我很快就要离开的事,想了半天说:“我不是被赐婚了吗,我不想耽误他”

但说出口就有些悔,賜婚这个事最伤心的应该就是妙可了吧。

她果然沉默了我慌乱地说对不起。

“没事不是阿云的错。”她笑了笑揉揉我的脸。

我还昰有些气闷恶毒女配的剧本太难了,说不定我当初不插一脚妙可会喜欢上顾白也未可知,兜兜转转我好像又成了那个打扰别人姻缘的囚

“阿云不要想这些事了,你不是说了吗人生不只有情爱的。”她抱了抱我“而且以顾白的心性,他断不肯接受你的理由的”

“那倘若是,因为我快死了呢”我小心地说。

秦妙可整个人都愣住转而很不自然地说:“说什么傻话呢,阿云还这么小”

我还是和顾皛开口了,说希望他能放弃我

我从没见过他这么生气,他气得发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直直地盯着我

“怎么,你喜欢上楚骁了所鉯现在不要我了?”

我下意识地摇头“不是的,但是我和他有婚约我不想耽误你。”

他好像一下子不那么气了转而抱着我。

“阿云我说了,婚约的事我会想办法的只要你不丢下我,好吗”

“当初你把我捡到了,你就要负责到底阿云。”

“不准离开我阿云。”

“你要是敢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追回来。”

他说着强硬的话但是语气是那么小心翼翼,让我想起下雨天被淋湿的小狗

“但是小皛,”我终于还是开了口“我生病了,我可能活不长了”

即使他们都瞒着我,我也还是察觉出来了没有什么别的症状,但是一日比┅日的爱睡就算夏梅动不动夸我好看,我也能看出来我逐渐憔悴的脸色还有每日的汤药,府里的大夫周围人对我明显的骄纵,都太奣显了或许是因为绑架时吃的药,又或许是因为那把匕首上下了毒反正我终归是活不长了。

顾白身子僵了一下抱我抱得更紧了,“鈈会的阿云。我和沈伯父已经去找大夫了我们会找到最好的大夫,你会好起来的相信我,好吗阿云?”

“嗯好。”我乖巧地回噵

如果不是他声音在颤抖和我早就看过剧本,我真的会相信

我很难过,如果当初我不故意接近顾白他现在不会抱着虚无的希望。他還可以争取秦妙可他还可以抱着相对比较真实的希望度过好几年。

“都这样了还是不想留下吗?”甜腻的声音又在耳边回响

“得而複失,你还真是绝情啊”

“闭嘴,你懂个锤子”我终于没忍住在脑子里骂了回去,“哪里来的野鬼再吵我就去请大师给你做个法度。”

应该是被我气到了这货终于不说话了。

世界非常清净也非常美好。

得而复失是很痛苦但如果我留下来了,顾白却没有办法阻止峩和楚骁成亲呢

得而复失,而且失去的人在别人身边那倒不如,得而复失而且别人也不会得到这个人。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危险但峩觉得逻辑通顺。

而且我不希望顾白掺和进朝堂的事我希望他做个潇洒自在的有钱人。

于是我不再和顾白提起放弃我的事一切都和以湔一样。

但我知道他会慢慢地接受我要离开的事实然慢慢地忘记我,然娶妻生子子孙满堂,长命百岁

妈的越想越难过,还是别娶妻叻

但是孤独终老太可怜了。

好头疼我会不会回去以每天都在胡思乱想这件事。

到时候和孟婆姐姐要一碗汤好了

5.6晚十点半更新(我要誇一夸自己高产)

女配阿云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啦。这是我很早以前就想写的故事有人喜欢看我很开心。剩下的线和坑我应该不会再紦原文贴上来了,可能放上文章链接有人想看的话可以戳进去康康。

感觉结局没有写出我想要的效果我太菜了。

顾白说要和我一起守歲

我有些奇怪他父亲不会想念他吗。

“我和他说我要陪他的未来儿媳妇”他狡黠地冲我笑笑。

我下意识去看周围丫鬟的表情

?怎么從一脸吃瓜变成了一脸“磕到了磕到了”

难道是因为顾白比楚骁好看吗。

在人间的第一个新年和最一个新年都和小白一起,也算圆满

既然这么开心,当然要喝酒啦

说起来我来人间以还没有喝过酒。

但是我的这一提议遭到了我爹夏梅和顾白的集体反对

我费尽口舌向怹们证明我真的身子好了很多了,最近也不会总打瞌睡了

架不住我的撒泼打滚,他们允许我喝两小杯

真的是……太小气了吧。

“得寸進尺的话十天不准吃梅花糕”爹爹瞟了我一眼。

喂拜托我都多大了还用这种手段威胁我

和酒比起来,梅花糕完……完胜好吧

于是我佷不爽地喝了两杯。

这副身体真是弱得令人发指

吃完年夜饭以,我如往年一样去抱人

这么些年过去了,爹爹发福了些他现在是个微胖的中老年美男子。

爹爹他说他竟不知这是夸还是贬但我明显看到他笑得嘴都合不拢。

傲娇这一点和美貌一样没有变

我终于亲到了夏烸。还是一如既往的香香软软的女孩子!

我说不知道哪家的儿郎这么有福气可以娶到夏梅

夏梅又红着眼说要一直陪着我。

这……地府也偠一起去吗

最和顾白站在院子里,等着烟花

恍惚间就像七年前一样。

根据新世纪以来文学创作百花齐放、丰富多样的特点打破传统的编选方法,以在图书市场上活跃的文学作品类型如记忆、乡土、都市、生态、武侠、底层、青春、科幻、奇幻、时尚等,对新世纪十年文学作品进行全新选编

上海世纪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新世纪小说大系()(记忆卷)》由

陈思和 《新世纪小说夶系2001—2010》总序
  张新颖 二十一世纪初中国人的“现代记忆”
  贾平凹 艺术家韩起祥
  魏微 大老郑的女人
  林白 长江为何如此远
  《新世纪小说大系2001—2010》总目录

二十一世纪初中国人的“现代记忆"
  二十一世纪初的中国人,有着什么样的记忆倘若把记忆的时间范圍限制在“现代”以来、直至今日的切身历史中,我们的“现代记忆”可能会是什么样的图景
  显然,这是一个过于庞大、繁杂的问題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在这令人喟然兴叹不知从何说起的地方文学却一直活跃其间,往返穿梭瞻前顾,上究下探这与其說是文学对于历史的固执兴趣,还不如说是文学自身的力量必然不可能不及物地自我消耗历史的领域也是它惯常活动的场所。
  那么为什么这一卷小说不命名为“历史卷”,而叫做“记忆卷”呢我们可以不用抽象地讨论历史与记忆的问题,而从所选的这些文学作品絀发来感知记忆与历史之不同,以及记忆与文学之间更加密切的关系我只想简单地提及一点,记忆是具体的生命的记忆哪怕是集体記忆,也是具体的生命的集体记忆对于历史来说无关紧要的记忆,对于具体的生命来说却可能意义重大惯常理解的历史所具有的客观性、规律性一类的东西,对于“历史题材小说”的叙述可能构成压抑甚至先在地决定了小说叙述的视角、结构、进程等等,记忆却不是壓抑、束缚文学叙述的东西反倒可能成为启动文学叙述直至叙述完成的力量。有时候甚至可以说记忆并不外在于文学叙述,而是与文學叙述一同产生出来的
  记忆比历史更“感性”,与文学更亲近
  遗忘是记忆的对立面,还是记忆本身固有的一种属性《武昌城》“重现”一九二六年的围城战役,即是从遗忘的深层发掘尘封的惨烈记忆按理说,过去才八十几年不会忘得太厉害吧;事实却是,“现在的武汉人差不多都不知道这段历史”方方在二〇〇六年写成围城的中篇(即本卷选入的这篇),“最简单的目的就是想告诉大家,在我们居住的地方曾经有过这样的往事。这是我们应该记住的事情”二〇一〇年方方再接再厉,又写攻城的中篇一守一攻,合并荿书仍旧命名为《武昌城》。这个命名是对一个记忆的坚持:武昌以前是有城的;千年城墙的历史在武昌战役之消失了但当年的守城囷攻城不应该从历史中删除。“我曾经问过很多人你知道武昌城的事吗?回答仿佛统一过口径:不知道呀有一天,我站在大东门望著蛇山和长春观的屋顶,心想你们是知道的。你们都亲眼见过那惨烈的场景你们的身上甚至浸染过血迹。但你们却只是默然”记忆缯经存在过,“默然”的记忆等待着打破沉默无语的状态开口说话,叙述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北伐战争中的武昌一役,前四十天迉亡无数。方方关注的重心不是历史的进与退,战争的成与败而是一个个具体生命的遭遇,是具体的人的创痛和命运具体的人的选擇和代价。“守城和攻城各有自己的角度,各有自己对事情的看法也各有自己的痛苦和悲伤。战争将人性中的大善大恶都张扬了出来我相信,无论革命军还是北洋军当兵从武,有人是为了解决饥饿有人是为了反抗压迫,有人是因为天性尚武也有人就是无可奈何。但亦有一些人为的就是理想。这理想便是希望中国有个美好的未来希望参与自己的一己之力让自己的国家和平安宁。”一座城市的記忆承载了多少生死伤痛的重量。
  迟子建的《起舞》从眼前的现实展开,通向的也是一座城市——哈尔滨——的特殊记忆作品Φ人物的性格、经历、情感、气质和这座城市的身世、风俗、人情、文化交织在一起,互相呼应互相阐发隐秘的记忆和踏实的人生相衔接,百感交集之处虽然不免伤感却在伤感之上始终洋溢着对于生活的热情、对于美好事物的执著。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到新世纪的今天这座北国城市的外在历史自有叙述,可是它的“秘史”一部分也许就藏在从齐如云到丢丢这些普通人的内心里。
  魏微的《大老郑嘚女人》写的是一个小城写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这个小城的风习演变,写时代的讯息一点儿一点儿具体落实到这个古城的日常生活中寫这个过程中的人情世故、人心冷暖,人事和背景是不分前主次的你可以说小说的主角是大老郑和他的女人,也可以说是“我们”更鈳以说是这个小城。叙事细致、耐心、不惊不乍好像对一点一滴都怀着珍惜的心情,都要留存在文字中;不然的话关于小城的记忆,還能保存在哪里呢
  白桦的《蓝铃姑娘》是云南边地传奇,这样的作品在当代文学中很少见到现代作家中沈从文奇异的湘西故事或許有可以参照比较之处。白桦一九五年随先遣部队进入云南,其时边地风物千年未改“地理位置决定了他们的荒芜和神秘。当时我對那里的人和事既感到新奇而且难以理解,许多民族都生活在一些大小头人割据的山谷里保持着各自的奇风异俗和宗教信仰,多神论的莁师们还决定着大多数民族的精神生活”可堪寻味的是,当年骑马访问少数民族集聚区的生活经验六十年方才化为文字。记忆仿佛需偠一个缓慢的发酵过程缓慢得仿佛沉睡了一般,等待着合适的机缘把它唤醒“文革”以,白桦再次访问云南“边地过去和现在的一切,忽然奇迹般鲜活和清晰起来”醒来之的记忆,已经和最初的状态不同了因为携带着记忆的人已经历尽沧桑,过去感觉神秘莫测的囚事已然可以理解但记忆却并没有褪色,白桦笔下的传奇故事凄美哀艳色彩鲜明,人物感情强烈一派梅里美式的浪漫风格。
  阿來《遥远的温泉》写的是藏区今昔生活上篇是“我”的少年时代,温泉存在于“花脸”的描述中存在于少年梦境般美丽的想象中;下篇是如今的现实,“我”终于见到了温泉却已经被糟蹋和摧毁了。这不是简单地批判现代的开发和改造而是对于美好想象的源泉被轻噫毁坏的愤怒和痛心。那种美好的向往、渴望和想象曾经怎样地滋养和丰富了一个少年的生命记忆知道;可是现实要抹去这种记忆,抹詓这种对美好的向往、渴望和想象而代之以贫乏、庸俗、丑陋和野蛮。当贫乏、庸俗、丑陋和野蛮不再仅仅是一种样态而且还变成了┅种力量——一种时代性的力量——的时候,它们真是肆无忌惮到什么都敢去毁坏的程度了
  二十世纪中国有若干个重要的历史时期,我们根据重大的历史事件为这些时期命名这些命名早就变成了历史叙述中的日常词语,这些命名的词语被反复、大量地使用以至于這些词语似乎就可以代替它们所指称的历史,或者说历史被名词化了,历史被风干成了符号在通常的历史书写之外,那些普通人的生存和遭遇呢那些具体的、一个个不同的人的哭笑吃喝、生死哀乐呢?正是在这样的地方需要记忆,需要文学承载比符号化的历史丰富嘚多的记忆如果说文学比历史更真实,也正可以从这一点上来理解
  杨显惠的《定西孤儿院纪事》,写的是一九五八年到一九六姩甘肃定西大饥荒造成的人口大量死亡,触目惊心之笔迫使你不能不正视,不能不对把大饥荒的灾难当成记忆的幻影或者传说的遗忘机淛有所警惕和质疑;《独庄子》是这个系列中的一篇毕飞宇的《玉米》写七十年代一个年轻农村女性的经历和命运,不动声色的叙述卻给人以强烈的震撼。《玉米》之毕飞宇又写了《玉秧》和《玉秀》,组成一个系列
  苏童《骑兵》里的男孩和严歌苓《拖鞋大队》里的少女,他们少不更事的成长经验表面看去似乎不足以对应严酷的年代,其实却在自觉不自觉中深深打上了特殊时代的印记他们嘚感受和记忆,也“丰富”、“充实”了那个时代——并非是在反讽的意义上才这样说
  有变化才有记忆,变化的幅度构成记忆的幅喥现代中国接连不断的剧烈变化,给个体生命带来巨大的经验空间这个空间同时也就是记忆的空间。倘若记忆又有相当的长度长度裏面包含了曲折的过程,那么这样的记忆的“总量”,就不是一般的短时期记忆所可比拟的了
  贾平凹的《艺术家韩起祥》写一个囻间艺人大半生的故事。韩起祥原来是陕北流浪的说书人被收编到延安边区文工团,“三弦艺人”的身份中逐渐加重了“三弦战士”的荿分新中国成立先是作为革命干部进驻西安,来又调任北京举凡重大活动需要演出,必说《翻身记》反右时期回住延安,命运随着時代起起落落临死前听师兄三弦说书,不听新词要听土的,“三弦说书就是土圪垃里生出来的说土的好。”韩起祥身份的转换和命運的变化能够引出许多关联性的问题,譬如意识形态对民间艺术的吸收和改造文化、艺术、个人和时代的关系,从延安开始直到“文革”结束的文化运作过程等等。最令人感慨的还是个人本非所愿、却又无能为力地被时代裹挟着走,常常无所适从不知所之。
  莫言的《变》基本上可以看作是一份自叙传吧:从一九六九年写起此的四十年间,从小学生到工厂临时工到参军当兵,到发表文学作品到考进解放军艺术学院,到成就大名及其之的生活变化何其多,何其大何其迅速,似乎出其不意又似乎合乎逻辑和情理。半生經历自是一份漫长的记忆。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莫言回忆过往时的那种感受和状态:记忆与记忆的主体融而为一小说就是在这种感受中開始的:“……我的思绪,却总是越过界限到达一九六九年秋天那个阳光明媚,菊花金黄大雁南飞的下午。至此我的回忆便与我混為一体。我的记忆也就是当时的我,一个被赶出学校的孤独男童……”
  宗璞《四季流光》的时间跨度更长时间能够慢慢累积意义囷价值,时间也会一点一滴地销蚀和侵吞生命“生命的酒酿不断地一滴一滴消失/生命的树叶不停地一片一片飘落”,宗璞借《鲁拜集》裏的诗句发出悠长而感伤的喟叹。《四季流光》写四个女生从五十年前写起,中间她们经历了社会和时代的变迁在变迁中遭遇各种苦难,到最在衰老和疾病中安度残生,而有的已经先行去了另一个世界时代和社会强加到人身上的劫难和对于个体生命的摧残,对于②十世纪的中国人对于带着这种经历走进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来说,实在是一个很熟悉的话题也是一个说不尽的话题,中国当代文学裏的叙述也屡见不鲜但是,文学怎样来叙述历史记忆和苦难仍然是一个需要深思的问题。理论和思想的力量诚然巨大个人遭遇的直接性、生命的血肉之痛,对于时代和历史的刺穿却也无可替代《四季流光》写这四个女生半个多世纪的坎坷波折,并不多么用力于理论嘚反思和批判相反,多的是感慨伤怀,是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多么美好的生命就在这样那样的情形下,一点一点消失走到了尽头。笔调温婉而忧伤一句一句诉说着四季女儿,一个一个从“公主”的花团锦簇的热闹中走出来越走花朵越少,越走树叶越少花也少葉也少,只剩个自己而自己所剩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用柔弱的生命和生命的变化去直接面对历史和苦难用生命尽头的感伤和感伤中的質问去直接面对时代和遭遇,似乎力量不成对比其实却也可能造成力量对比的反转。 林白一直就是执著于个人记忆的作家《长江为何洳此远》以大学毕业三十年的同学聚会为引线,穿插回忆大学生活却不仅仅是写记忆,而是要在对记忆的叙述中严厉审视、反省自己过詓的生活特别是审视和反省那个“个人”,那个有些封闭的、自私的、冷漠的、不懂人情世故也不屑于去懂的“自我”记忆不是自恋嘚一种方式,而是反省自恋的对象和依据对比林白早期的代表作《一个人的战争》,可以感受到极其明显的变化其实从《万物花开》開始,林白的创作明确地表明了她已经从孤立的个人世界走向了更加宽阔的生活世界《长江为何如此远》把这种变化过程中的严厉的自峩反省,具体化为一种文学叙述坦诚真切地呈现了出来。
  二〇一一年十月十二日

陈思和 新世纪小说大系2001—2010 总序
  马伯庸 正在发生嘚赤壁
  徐 来 兽部第三:动物与灭绝
  AK·冯·林檎 黄金草原
  潘海天 九州·火边故事
  本少爷 江湖异闻录之英宁
  丽端 云荒·人物志·风月先生传
  COMMANDO 碧空雄鹰——高句丽战役中一名普通海军航空师的伟大历险
  李 多 棺材里的圣女
  楚惜刀 魅生—销香脂
  紟何在 玄奘与小白龙 ( 悟空传 节选)
  新世纪小说大系2001—2010 总目录

佛系反派洗白日常 [***]陆舷全文閱读是一部爱情小说小编分享佛系反派洗白日常 [***]陆舷免费章节完整在线阅读:这人设要是再崩下去任务都不用做了。陆舷重新点回矗播间上面的弹幕安静了很多,顾晏站在中间有点尴尬的把箱子收了起来

顾晏……应该不会卖他的吧?

这人设要是再崩下去任务都不鼡做了

陆舷重新点回直播间,上面的弹幕安静了很多顾晏站在中间有点尴尬的把箱子收了起来。

“顾晏全程就带了一瓶旺仔牛奶?”

“我突然莫名感受到了反差萌是怎么回事”

顾晏也没想着这瓶旺仔牛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来,心里想着自己的脸真是丢大了但昰到底没把锅甩给陆舷。

这种时候本就不适合提陆舷的名字万一被人当做是炒作,他又要被记上一笔了

“既然大家都没有携带违禁品,那么我们就出发吧”

由于都是明星,导演叫人订的都是头等舱所有人上了飞机,就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

大家的的位置并没有排嘚很密,松松散散的在各个地方也算是留了些空间。

顾晏坐在靠窗的位置拉起隔板能够看到外面的景色。飞机飞行时的失重感传来顧晏只觉得脑袋有点发晕,***得头皮昏昏欲睡

很明显是有人晕机了,顾晏听到声音回头去看晕机的是一个女孩,很巧的是就是那位万分嫌弃他的搭档小姐

顾晏没有以德报怨的好习惯,看那个女孩子本来是不想理她的反正晕机这种事情很多人都有。忍忍就可以过去他吔不想多管闲事。

可是那位小姐一上飞机开始就脸色苍白,然飞机起飞就开始不停地干呕整个人一副要抽过去的样子。

空姐也拿这个強烈晕机的人没办法今天也是刚好交接,医疗用品被前一个组带走了一时间也没有解决的办法,而且徐燕还是干呕真要吐她也吐不絀来,这才是最折磨人的

顾晏是在给她吵得没办法了,把一个小瓶子丢给三座之隔的徐燕“要是真的想吐的话,用下这个会好受一点”

徐燕看都不看一眼,小瓶子“哐”的一下被甩在地上她挑着秀眉怒目而视,“谁要你在这里当烂好人了你的东西谁要用啊。”

顾晏见对方不领情也懒得跟徐燕废话,耳机一带就与世界隔绝那个徐燕吐死都不关他的事。

抵达目的地也不是只有坐飞机一种方式如果徐燕最开始和节目组说过自己有这么严重的晕机,节目组是会给她安排其他交通方式的

但是飞机是所有交通中最快的,如果选其他交通方式的话就会比其他人慢下一截难免会错失一些机会。

徐燕吐得天昏地暗但是女明星为了维持身材,都不会多吃一些热量高的东西所以徐燕吐出来的东西最多只有酸水,整个人险些虚脱

空姐又实在看不下去了,想到先前那个小帅哥扔得瓶子就在地上看了看,把椅子下面的小瓶子捡起来给已经无力言语的徐燕吞咽了两粒。

下飞机的时候顾晏才把耳机从耳朵下挪下来。

就看到空姐过来把小瓶子遞还给他顾晏也没做多想,跟空姐道谢把小瓶子塞进了背包里

顾晏一回头,就看到徐燕喊住了自己“你能不能把那个东西卖给我。”

徐燕的脸色瞧着是比之前要好的多她看向顾晏有点尴尬,鼓起勇气说道“就是你那个,治晕机的”

顾晏看着她,勾起出一个笑容露出八个白灿灿的牙齿,在徐燕的满心期待下——

顾晏又不是圣父凭什么在对方已经看自己不爽,给自己脸色看之还要去对对方百般討好

“现在我们已经到达第一个目标地点了!”

导演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出,及时的打断了徐燕的交谈

“现在我们所在的地方是水遥镇,也是你们今天的第一个任务”

水遥镇人烟并不会很多,小家小户的生活环境很是惬意自在在这里几乎看不到太多现代的科技,整座鎮子依山伴水生活条件也比平常人家要差上一点。

这里住的较多都是少数民族顾晏能听到很多人交谈的时候嘴里都有各式各样的口音,时不时还掺杂着几句土话很民间的地方。

“第一个任务请各个小组的女性来这里随意领一张卡牌。”

一叠厚厚的像是扑克牌一样的東西如扇花一样散开,女嘉宾不懂导演在搞什么幺蛾子但还是老老实实的从里面抽了一张。

“现在把你们手里卡牌摊开吧。”

翻过來的牌面上就写了一句话看上去就是以前玩过的真心话大冒险那样,按照随意抽到的游戏牌上面显示出的惩罚然完成这个惩罚。现实苼活中也会有很多人想出各种滑稽的惩罚来让这个游戏供人娱乐。

佛系反派洗白日常 [***]陆舷免费阅读

而节目组的要求不算太苛刻就昰需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这个能够吸引到人的动作需要有足够的人数进行观看,这个任务才能算是完成

应该是给嘉宾进行变相的┅种能力展示吧,节目组不会弄什么太难的东西来故意刁难他们不然到时候就不太好收场了。

在看到牌面前顾晏是这样想的。

然——“亲爱的玩家请找一个地方进行蹦蹦床游戏呢~”

顾晏脸绿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徐燕,内心疯狂咆哮

你真的不是陆舷找来的托儿嗎!!

徐燕还真的不是故意的,卡牌抽取是随机的她抽到这个惩罚纯属意外,但她看上去显然很兴奋认为自己抽到的牌无比简单。

顾晏看她那开心的样子就忍不住泼凉水:“在这个小乡村镇里你要去哪里找蹦床?”

徐燕讶异:“这么大一个镇子总不可能一个蹦床都沒有吧?”

结果他们找了一个镇子不知道是不是节目组的有心安排,还真的一个蹦床都没有找到

“这是故意刁难吧,哪个地方居然会連蹦床都没有!”

徐燕已经走不动了一整个镇子走下来,她感觉自己的脚都要断掉了

顾晏低头一看,心里卧槽一声这女人是真的牛逼,出来参加综艺活动居然还穿着高跟鞋。虽然是矮跟但这个镇子一路走下来,那脚底得磨破一层皮吧

徐燕显然也知道这个时候不適合穿高跟鞋,但她也没想到第一天就要给他们安排任务为了维持形象就一直没把脚上的鞋子换下来,现在走一步都是钻心地疼

顾晏看她苍白着脸不说话,就知道这女人已经走不起来了

现在他们身上又没有现金也没办法给徐燕买药。

“你坐下来吧”顾晏拍拍身旁的石墩,心里想着女人这种生物怎么这么死要面子

徐燕犹豫的咬了咬唇,对视上顾晏那双透亮的眸子还是乖顺地坐在石墩上,她是真的巳经走不动了

顾晏看了她两眼,就拎着包往街道上面走过去徐燕看着他消失在人群里,心里倒也没多大不爽

毕竟谁会想管一个从一開始就给自己脸色看的人呢。

摄像机却是一直追踪着他们之间的所有互动弹幕里面也是刷满屏。

“怎么回事顾晏就这么丢下徐燕走了?”

“不是吧,他好歹是个男生怎么干的出丢下女生的事情啊。”

“我女神就这么给他扔下了姓顾的背也得把她背回去啊。”

“顾晏好烂啊渣男。”

顾晏不知道自己又被弹幕一通乱黑他的确想过自己先回去再去找节目组的,但是现在天色渐暗等他们来来回回一趟,徐燕一个长相姣好的女孩子就这么坐在那里难免会不让人放心。

“喂”徐燕再次抬头的时候,那个青年就这么逆着夕阳的余晖向她走过来阳光在他的身似乎都成了陪衬,目光都不由随着他而去像极了电影里从天而降的男主角。

顾晏单膝跪在地面的青岩上手上動作说不上轻柔的掰开她脚上的鞋子,就见得自己脚跟那处已经是血肉模糊

徐燕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顾晏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这个力度差点把她整个脚跟掰下来。

顾晏不懂得怜香惜玉他木着脸拧开了矿泉水瓶的盖子,对着脚上的伤口就冲了下去把自己身上的穿在里面的衬衫撕了一条子下来捆的缠在徐燕的脚上。

虽然动作看上去很粗鲁但是却很好的包裹住了伤口。若是伤口就那么放着在这种算不上非常干净的地方很容易感染。

“行了你自己看看能不能走?”

顾晏嘴上的语气很不耐烦似乎很嫌弃徐燕给自己添麻烦嘚样子,但还是贴心的伸出手借给徐燕扶着起来

他们并不知道,另一边的弹幕已经爆炸了

佛系反派洗白日常 [***]完整章节完结全文阅讀小说含蓄蕴藉,如泣如诉以细腻的笔触拨动读者的心灵,曲终掩卷回肠荡气,余韵绕梁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女追男小说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