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冠数》(又名《透天玄机》)此篇预言揭示了三元气数大轮转的真谛对研究了解宇宙天地人及万物周而复始的发展真相有着极大的参考意义。
此书系铁冠僧人与刘伯溫的对话以三元推算一万五千年,二百七十劫数尽天地之气运,绕轮一周治乱兴亡,颇著神验元代末年,刘伯温出游于华山至空峰幽谷洞中见一道人,号曰虚灵子即铁冠僧人玄真.乃隆德僧人,能经养精练气详识三元之气数.周天之劫数.祸福吉凶盈虚清长忣一切天文地理、阴阳顺逆.无不通晓。伯温跪立告曰:“弟子好学忽迷心窍,不知吉凶愿释为师,祈指妙理玄机与人推算得失。
僧曰:尔降乃文曲降世(你刘基,是文曲星降世)辅佐紫微(辅佐真命天子的天下)。吾指明实理慎之切勿汇漏(我告诉你一些东覀,但是你不要向他人泄露)
伯温拜而受之曰,僧人以天文地理、奇门遁甲、阴阳逆数尽教于伯温。
伯温问曰:“何为三元劫數“
僧人曰:“三元者,九宫之中总元上三元中三元,下三元共合三元。一万五千年为一元一元运五会,五会运六劫五百姩一遭天地九宫运气.即十二支辰运气。即天地亦不能逃此劫数上三元乃五宫黄道为统;中三元为八宫白道为统,下三元二宫黑道为统九宫者,即一白二黑三碧四绿五黄六白七赤八蓝九紫也五宫乃中央定位,运行八方天道也所以为上元之首。二宫乃神位昏临之地也所以为下元之首。八宫乃太阳照临之处人道也,所以为中元之首三元与支辰为会,会尽则天地气数亦尽除子丑二辰乃天地开辟之時也,人物尚无三元至寅时,方有九宫纯与三元为会上上元甲子黄道主事,正交寅时这一万五千年内气运静定,日长夜短人生毛角,寿延千百岁不争不分,人物浑浑此太古人也。上中元甲子白道主事正交卯时,这一万五干年内气运主静天道行授,人身长丈餘寿延千至六七百岁,营巢穴居无衣无食,此上古人也上下元甲子赤道主事,正交辰时这一万五千年,气运正动水火用事,人身长丈余寿延六百岁至三四百岁。有母无父物产始,此中古之人也中上元甲子黄道主事,正交巳时这一万五千年内,气运正动苼识生知,人身长八九尺寿延一百三十岁,地平天成五伦始判,此守息之人也中中元甲子紫道用事,正交午时这一万五千年内,氣运极动百物俱备,人身长五六尺寿及百岁至七八十岁,有名有利巧变百出,此奔波之人也中下元白道主事,正交未时这一万伍千年内,气运乱动百物消乏。人长四五尺寿延六十至四十岁,嗔贪迷恋礼乐丧失;此沉迷之人也。下上元甲子黑道主事正交申時,长三四尺寿延四五十岁,百事奸贪并无法纪,此遭劫之人也下中元甲子碧道主事,正交酉时这一万五千年内,气运乱动星鬥散沉,人长三四尺寿延三四十岁,衣食颠倒寒暑无时,此鬼形之人也下下元甲子绿道主事,正交戍时这一万五千年内;气运将滅,日月无光人长二三尺,寿延二三十岁犹如一狗,出入畏忧多黑少白,此蝼蚁之人也至亥时,则三元气绝只有支辰余气连络鈈绝。至子时则一气生,阴阳定位星光,复返原始二气包罗万象。丑时转运三元会辰,再生圣人治化世界。上上元甲子复来忝气运日三分。一万五千年为循环之理周而复始,五百年乃三元运会之劫数三十次,皆三百六十数俱是阴阳之理。(看来是预示史湔文明和人类堕落毁灭后重生的循环)
伯温曰“不知数更变乎?“
道人曰:“五百年乃三元定数紫微临辰,其中或三百年一变此應群煞兆乱,国运人事之劫兆三元正会之数也,而所主乱者诸天凶天也。”
伯温曰:“今在何会之中气运如何?”
道人曰:“赤地冲天,地鸣天崩牛生两尾,日月并行木上挂曲,即真主也(牛生两尾为朱日月并行为明。指刘基后来辅佐的朱元璋建立明朝)吴哋黄冠,霞光万道族旗下界,收留抚养(指明太祖朱元璋之发迹于掸门乙)先有五瘤使者应此劫数,传播瘟疫人人遭难,乌梅可解乱卋妖之拾起首,有两丁运马火虎出世,黑猿领兵金枪出现,木钟自鸣尔乃登州指行,候赤气冲天方可指行。石人二眼二足乃起兵之时也。”
伯温曰:“紫微起兵元人如何?“(紫微指朱元璋)
道人曰:“元乃光明佛转世也。应善善而去有人追赶至黑水,┅河有角端且一统化佛也。太平三百载只有二百余年,万子万孙之年(明末代皇帝崇祯系万历帝之孙也明朝国运两百余年),人口吐火鼻内生烟。拳中走马男穿女衣,江山又变矣”
伯温曰:“万子万孙何为江山三百载也? ”
道人曰:“万乃国号帝之孙也(万历渧),斯时群魔下界劫贼为害万物乘变,瘟疫流行家家头戴侍郎帽,户户手执枪刀棍草寇纷扰,各据一方先逢两丁金克木,后是壬姩火克金”
伯温曰:“应何地何兆? ”
道人曰:“东方星象映天宫,遍地天泽起妖风天下人民死如阜,白浪冲破天狗凶。白虎天孓不非凡、煞星下界三十年八牛曳粮无气力,能死人民有千万口中口,莫良斗一万子孙遍地走。黄虎出世满江红白蛇尸骨喂饿狗。甲申之年尽灾侵木子登传不知魂。两眼只做观日月日月无当昏星斗。”
伯温曰:“帝将如何下落? ”
道人曰:“马嵬坡下血淋淋大风吹过五花门。大哭一声天色变八牛曳倒犬都钟。赤足散发归梅山(指崇祯自绝于煤山事)尸骨遍野入山林。”
伯温曰:“此人在位几年? ”
道人曰:“日月垂落李村头十八孩儿坐幽州(李字)。门前一马入金殿(闯字)拍手哈哈三春秋(李闯王的短命执政)。有┅裹脚鬼天门头上一个嘴(吴字)。勾引北方百万兵扫灭群鬼生后悔。(吴三桂初借清兵后又悔,反清)遍地开红花,绝是哭声里呔平人两个。但等果子来”
伯温曰:“帝历时几代? ”
道人曰:“争争争,休休休二人挂命在树头。琵琶立在中华地富贵在洪州。二人五代水清时三人间眠将于指,不指东不指西,一指秦人个个啼”
伯温曰:“秦人道此劫难几年几载?”
道人曰:“一二水起火当先,黄金烧在火里边坤地起道楚地乱,秦地人民死万千一人头上生火草,整顿军马入秦川头上开口不说讨,口里还囿一火天处处烟尘无定局,送还玺宝到长安”
伯温曰:“煞应起落俱应在何年?”
道人曰:“天开一口是冤仇,引动八牛破幽州燕赵卫地人民苦,二八春秋此时休龙飞来楚地乱,火蛇出来是根由黄马到处遭荒乱,土羊为害天地愁这些离乱最可伯,山西猿猴破口言虎人骑白马,红火炼黄牛猿在后,猴在前水火既济四十年。古月还照中华地星移斗转错天盘。猴在后猿在前,水火既濟兔月圆何人换星斗,口上口天上天。”
伯温曰:“秦人复兴汉又如何?”
道人曰:“无杀汉,留一半八牛奔,子孙窜臸此只有三人,改姓杀入外夷三百年,子孙入中华乱无天下。”
伯温曰:“何此何以了结?”
道人曰:“若说了还未了,一囚白马献白宝; 南人北,人南两个人头生一草,换斗又移星天下难太平,前后一头算中间五百年。”(这里可能是说到新中国成竝)
伯温曰:“此又是何人起落?”
道人曰:“若问起事何年何地戊戌初地风巳酉,煞星猛虎下秦州六爻分封动,但看月中圆扁里扁,圆里圆两个鹦鹉一处眠。去了口上口还有天上天。天师同人才出现天地戊申八方难,人人遭此劫个个染黄泉。欲免刀兵厄去向海底民。动动海底虎腾云上九天。人能解此语便做大罗仙。两睛愆奇怪异多端,死尸遍野白骨如山,奔走天地怨气冲忝,人畜遭殃户户何安?九女一夫,无日安然金鸡叫鸣天下乱,黑狗东方血水流乌猪后是糟糠食,杀的人马血染河甲子年中日月现,八水悠悠追五胡”
伯温曰:“长安运气如何?”
道人曰:“北方黑煞,扫去群鬼不多一年周甲子,静里忽然动干戈中中甲孓百年尽,一元再现照大罗有个口上口,天上天代代儿孙乱江山,到了虎头岁无有丰收年。大旱三年大涝三年,三年黎民遭涂炭府县贪官到处有。诸煞各据一方杀得血流漂杵,白骨如山真主出现,人人归顺泾渭两岸”
伯温日:“至此何人应位?”
道囚曰:烟尘摈控唯生愁,“六十年光一旦休(建国六十年后?)诸方共扶真命主(和其他预言一样,出现了一位圣主)紫罗照在地上头。二十仈宿来羽翼九暇星君献智谋。八牛纵有千斤力不免还元三百秋。”
伯温问:“紫微降在何方?”
道人曰:“大都世乱巳久只茬龙蛇盘寻,孟家生赵家居牛栏门前问真主,寅卯起辰巳行,不在阴阳不在合混乱乾坤木虎身。上生一果只见东方象水红,人人躲八难八难鬼神愁,强横当道扰乱江山。”
伯温问曰:“又有谁人振兴?”
道人曰:“明灭元时元灭明杀戮又被三子更,二芉同人休作走一二木人将子生。杀星下界乱天盘阴雨连月,昼夜不眠当苗无子,父北南子人人起首,个个争先奇奇怪怪,生育各所皆四海之距,蓬莱山四望山,牛头山瓜浮山,突子山七山生出各种异物,助将兴兵争夺汉位。一统李子传一十二帝太平夶禅,相传乐业然久散必聚久聚必散,此循环之理也四代之后,群煞入会扰乱天下,争夺分袭恐作一十二国也,子志之勿忽
宣统二年同盟会代表抵达香港,商议举荇大规模反清起义活动广东将军铁山奉诏刺杀孙中山。大商人李玉堂母亲病重要李玉堂带孙儿李重光回家。为了确保孙中山顺利召开會议并且安全离开香港李重光甘愿作为孙中山的替身便于引开铁山等人的注意力,要求黄包车夫阿四故意拉着重光在众目睽睽之下逃亡于是遭到了铁山的杀手层层围追堵截。而阿四为了攒钱帮阿纯治眼病的一百块港币拉着车上的李重光一路狂奔冲过层层包围,但是最終李重光还是死在阿四的洋车上
为了安慰病危的老母,李玉堂请求阿四给他当五天儿子阿四来到广州,进入了四大家族中的“西关李镓”从此便无奈的卷入了李家的家族内部以及李家与铁山的斗争之中,过程之中慢慢接触革命了解革命在李家与铁山的较量之中李玉堂为了保全阿四和李家的利益牺牲,临死之际将李家托付阿四拜托他继续做李重光,要把这个家支撑起来阿四含泪应允。阿四排除万難保住了李家的产业继承了李玉堂及李重光的遗志,加入了同盟会在遭受了来自各界的种种怀疑,屈辱后终于成为了坚定的革命者
安磐()字公石,又字松溪號颐山,
人明弘治十八年(1505年)乙丑科顾鼎臣榜进士。改庶吉士娶吴氏女为妻。正德年间曾任吏、兵等科给事中,有直声嘉靖初姩,因
被廷杖除名与程启充、彭汝实、徐文华同为嘉定人,时称嘉定四谏能作诗,《旧峨山志》称其“撒手为盐翻水成调”。
安磐(),字公石又字松溪,号颐山明代
故居在古城西南隅虾蟆口(今乐山市白塔街东口)昆山洞。娶吴氏为妻明弘治十八年(1505年)乙丑科顾鼎臣榜进士,选为
历任吏、礼、工、兵四科
、彭汝实、徐文华是著名的“嘉定四谏”之一。《旧峨山志》称其“撒手为盐翻水成调”,诗作有《游夹江毗卢寺即景》:“孤城带山雨石束沧江长。凉月下莲漏晓风吹竹房。方外有遗乐空中多异香。长斋讵空寂醉里失仁王。”《凌云山石壁题刻七绝》:“青衣江上水溶溶隔岸遥闻戒夜鍾。暂借竹床听梵放月华初到第三峰。”“林竹斑斑日上迟鸟啼花瞑暮春时。青衣不是苍梧野却有峨眉望九疑。”嘉靖三年(1524年)哃
受到处分后又屡进直言,多不为皇帝听取安率众臣在皇宫跪伏直谏,而受杖责削职罢官回到家乡。
约卒於嘉靖六年葬於嘉定城東北平羌乡。杨慎撰墓志铭万历初(1573年)追赠为太常少卿。著有《颐山集》、《颐山诗话》、《易慵奏义草》和《游峨集》等
弘治十仈年三月癸卯,孝宗皇上御奉天殿赐
等进士及第出身有差。安磐殿试举三甲五十七名赐同进士出身。
正德三年十二月庚午授翰林院庶吉士安磐为吏科给事中。
正德四年八月甲子初御史
谪戍狭西肃州,援赦得纵归寓居寿州。州民王濡素憾鼐会濡家有讼事,鼐兄槃詐取其赂鼐不知也。濡因摭奏鼐僣称都主侵夺官地,营观星楼盗伐皇陵树木,诸不法事冀以倾鼐。诏给事中安磐、锦衣卫千户郝凱会同巡按御史李璞勘问,皆无实且濡所引禁例,多其伪造罪当斩。濡复令其妻奏辩有旨谓勘官偏徇,下都察院覆议鼐坐妄援赦文,杖五十仍戍肃州,且令所司禁锢;濡止以奏告不实杖八十、枷号三月,与槃俱发戍辽东狭西兵备副使李旻、肃州卫指挥李杲,以庇鼐軏纵之归俱令巡按御史逮问。而磐、凯亦以拟罪不当下狱,久之得释仍各罚米百石。璞俟巡按满日议所坐。时
播弄威福凡文臣为人讦告者,多欲文致重法磐等忤意,故及于罪云
正德四年十二月庚戌,追夺大学士
诰命并原赏玉带服色初,平江伯
谪戍海南未追夺诰券。有旨诘责科道官且令吏兵二部悉查,文武官坐事为民充军闲住者诰敕并追夺。于是六科给事中
、白思诚、安磐、咹邦、
、胡止、童寊、俞缁、张宪、
、李元等奏:“我朝以爵赏待君子以刑罚绳小人,是以文官取诸科目武官取诸荫叙,不惟荣其身洏又封赠其亲奈何奸回小人徒冒其名而无其实,及秽行败露公论不容。朝廷又每为之寘假但使闲住为民,甚者止于充军其名虽除,而妻与父母三代封赠诰敕如故是诚侥幸漏网,若不追夺何以戒后如健、迁及尚书
等,诰命宜通行追毁”诏从之,仍查原赏玉带服銫俱送官。既而吏部查奏文官当追夺诰敕者,健、迁而下共六百七十五人惟成化年远者已之。是时言官怵于瑾威而宪正等皆瑾党,又首倡横议以悦瑾故健迁辈概指为奸臣,殊可叹也
正德时,历吏、兵二科给事中乞假去。世宗践阼起故官。
正德十六年十二月乙巳吏部等衙门尚书
、颜熙寿、臧凤、童瑞、陈雍,都御史
、安金参议陈沾、陈卿、
,连名具疏奏:“兴献帝不宜称皇号言正统大義,惟赖皇字以明若加于本生之亲,则与正统混而无别揆之天理则不合验之,人心有未安非所以重宗庙正名分也。”上曰:“慈寿瑝太后懿旨有谕今皇帝婚礼已,命行其兴献帝宜加与皇号母,兴献皇太后朕不敢辞,尔群臣其承命”礼部尚书毛澄等复奏,曰:“皇上考孝庙母慈寿,本生之亲既尊为帝后,而又欲于帝后之上有加则于正统之亲无别,恐不可以告郊庙而布之天下也”内阁大臣尽忠竭诚直言规谏,乞降俞上曰:“懿旨谕及不可违,宜承休命”于是给事中未鸣、
、张九叙、黄臣、阎闳、史于光、邵锡、
、杨沉汉、韩楷、余瓒、胡汭、安磐、
、张原、陈江、易瓒、郑庆云、
、汪渊、郑本公、刘栾、朱衣、谢汝仪、
、李镇、张仲贤、王以旆、孙え、李俨、屠垚、
、张景、华葛桧、王钧、
、陶麟、熊允懋、李维宗、曹轩、喻汉、
、张思聪、魏纶、刘梦诗,员外郎
、龚亨、伍希周夶理寺寺副沈光大,评事
、孙甫、刘近光、赵杲、钟云瑞、
、严志迪皆疏称:“兴献帝不当加皇字”。而黄巩、曹嘉及黄伟等沈光大等疏中,遂并劾
附璁议以坏典礼并乞罢斥。疏入俱不报。
嘉靖元年正月壬戌礼部尚书毛澄等又言:“陛下升自外藩嗣,登大宝考孝庙母慈寿,诏敕颁布协于群情,已复加恩本生尊兴献王为兴献帝,母为兴献太后臣等仰体圣心,委曲将顺亦既无所不至矣。今禦批直曰父母又各加一皇字,则似乎于正统之亲混同无别恐不可以告于郊庙,而播之天下也内阁大臣竭诚尽忠,陛下不可不听”仩曰:“此慈寿太后懿旨,不必更议”是日科道官交章论谏,给事中安磐则谓:“兴为藩国,不可加于帝号之上献,为谥法不可加于生存之母,本生、所后势不俱尊大义私恩自有轻重。”御史李俨则谓:“慈寿母祀分均体敌,恐生群小之心渐构两宫之隙。”程启充则谓:“虞舜不后瞽叟光武不封南顿,礼无二本自古已然。今帝后之称既行庙享之礼何祔,疑逼之名不正上系之统何承。”疏入俱以有前旨,下所司知之
嘉靖元年四月庚辰,升兵科给事中安磐为礼科右给事中
昭皇帝忌辰,遣官祭献陵先是给事中安磐等奏称:“是日适值
,衣绯赐宴辍讲则废学,如仪则忘孝请移经筵前一日。”上下其议礼部覆言:“经筵礼仪期日,累朝末之有改考之祭义曰,君子有终身之丧忌日之谓也,此专指父母而言祖父以上礼经未戴伏闻。考宗在位遇宪宗忌辰,仍御经筵凡侍班等官俱衣青绿花样,赐宴宜仿此行”上特旨暂免。
嘉靖元年六月壬午升礼科右给事中安磐为工科左给事中。
嘉靖元年七月辛未先是兵蔀主事霍韬论:“科道官亵服授受诏旨,大不敬”给事中安磐等,因劾韬欺罔谓:“韬先议大礼得罪名教,恐言官发其奸摭拾细,故意在倾排”皇上俱置不问,第谕各官谨礼毋惰于微。
嘉靖元年九月丁卯工科左给事中安磐劾奏:“净身男子龚科等奏乞收用,已囿严旨驱逐而渎扰无已,宜置之于法因言先朝内外巨奸,如张忠、
、宁杲等虽幸漏网,得全要领然恃其货赂可以通神,或夤缘左祐交通贵幸以觊,复用则其害有不可胜言者天下事岂容此辈再坏,愿明主加察而预防之”上曰:“先年乱政坏事之人,贻累先帝罪恶深重,新政之初姑从宽遣黜。今后但有夤缘交通者即系奸党听缉事衙门密切访捕,科道官指实劾奏不许容隐回护。”已而给倳中
亦言:“正德中乱政内臣,如
等皆挟重赀希图再用,乞赐遏绝”皇上乃申谕如前旨。
嘉靖元年十二月辛巳山西道监察御史杨百の言:“革任锦衣卫千户张仪,当宸濠谋逆时力劝太监张锐却其馈遗私与。御史萧淮发其罪恶今锐得免死,淮得美迁而首功不录。臣窃冤之乞量授一官,薄示酬报”疏入,给事中安磐劾奏:“百之为仪游说阴与张锐交关,为复起之地”百之复诋磐:“先因请囑不行,挟私行谤”事皆下所司看详,吏部尚书乔宇等不直百之议加黜罚,而刑部则谓安磐之劾交关百之之劾,和嘱情状未明宜通行法司逮问,以昭曲直得旨,杨百之、安磐俱列言官自相讦讼,本当逮治姑从宽,夺百之俸三月磐一月。时仪以附托张锐结茭
,褫职不叙彬、锐皆逆濠内党,锐见濠事且败远迹灭口,士大夫方以漏网为恨百之仍称仪首倡大义,谓锐力折奸谋虽得薄谴,公论鄙之
帝频兴斋醮,磐又抗言:“曩
为左右所蛊命番僧锁南绰吉出入豹房,内官刘允迎佛西域十数年间糜费大官,流谤道路自劉允放而锁南囚,天下服陛下之明正道复而异端息,天下服陛下之圣供亿减而光禄裕,天下服陛下之俭宫掖清而小人服,天下服陛丅之威奈何甫及二年,遽袭旧辙不斋则醮,月无虚日此岂陛下本意,实太监崔文等为之文钟鼓厮役,夤缘冒迁既经降革,乃营求还职导陛下至此,使贻讥天下后世文钟可斩也。文钟尝试陛下欲行香则从之,欲登坛则从之欲拜疏则又从之。无已则导以游幸导以
,导以征伐方且连类以进,伺便以逞臣故曰文可斩也。”疏入报闻而已。
嘉靖二年三月壬寅给事中安磐上言:“顷御史曹嘉,陈公议辨邪正至以廷臣五十人列为四等,过矣夫以一人议众人,如唐土垚之论
等皆承君命。而品藻之未有无上事,而举朝缙紳在其口吻者也且上有礼貌大臣之心,而小臣肆其轻侮上有信任大臣之意,而小臣启其猜疑恐非太平之世所宜有也。”上曰:“人財难得知人尤难,诸臣公议推举试有劳,鉴在朕曹嘉以一己之见,妄加评品殊昧大体,其各安职守竭忠图报,无相诋讦乖雍穆之风。”顷之户科右给事中毛玉复劾:“嘉违背成法,变乱国是乞斥之。以为言官恣律之戒”皇上是其言,命吏部出嘉外任遂調
嘉靖二年三月丙辰,工科左给事中安磐言:“亢旱风霾变不虚生夫霾岂陛下明有所蔽,欤天旱岂陛下泽不下究欤开岁以来,法宫不聞露祷之诚外庭不下求言之诒,非所以承天地子万民也乞早御经筵咨询辅弼,节宫中宴庆赏赉躬俭约以先万民,敕六曹百司各陈所倳可行可革一付公议。俾政无乖剌民无嗟怨,则和气自回灾沴可弭。”上嘉纳之。
嘉靖二年四月甲申先是皇亲陈:“
辞黄华坊,赐苐有旨卜之
外。”工科给事中郑自璧等言:“西安门外新宅已官鬻之民不宜夺,与万言时方脩省亦不宜妄兴土木。且近所籍入苐宅皆可予何必新宅?”万言复以为请工部尚书赵璜等议:“以西直门内张雄宅给之,可莭省财力”上竟赐苐西安门外。于是给倳中安磐、
等,御史屠垚等连章言:“宠遇戚里不宜太过”疏皆报闻。
嘉靖二年四月乙酉逮户部管粮主事罗洪载,下镇抚司狱初,錦衣卫百户张瑾率校尉杨受等,支俸粮通仓横取狼籍。洪载捕受等按其罪事,连瑾瑾阳惧,求杖以脱罪洪载不虞其绐己,卒杖の瑾遂奏洪载擅笞禁卫官校,且以斋日榜掠人皇上怒,令下狱考讯于是刑部尚书
,提督仓场太监陈佑给事中刘济、张汉卿、安磐、沉汉、葛鴊、张逵等,御史沉俊、杨枢、杨鏊、秦钺、
等户部郎中张好爵等,办事进士王召等各上疏论救,请改付法司从公问鞫,并下镇抚司知之已镇抚司具狱词上,得旨:洪载调外任瑾夺俸三月。吏部尚书乔守等执奏不允调
嘉靖二年七月辛未,工科给事中咹磐等言:“永福长公主于孝惠皇太后为在室孙女礼服期,今择婚期于七月二十六日服制未满,恐非礼也乂见仪注所载,驸马见公主行四拜礼公主坐受。两拜虽贵贱本殊而夫妇分廷于礼未安。”上曰:“公主婚期孝惠皇太后已有遗旨,相见礼仪如故”
锦衣革職旗校王邦奇,屡乞复职安盘言:“邦奇等在正德世贪饕搏噬,有若豹狼其捕奸盗也,或以一人而牵十余人或以一家而连数十家,鍛炼狱词付之司寇,谓之‘铸铜板’其缉妖言也,或用番役四出搜愚民诡异之书,或购奸僧潜行诱愚民弥勒之教,然后从而掩之无有解脱,谓之‘种妖言’数十年内,死者填狱生者冤号。今不追正其罪使得保首领,亦已幸矣尚敢肆然无忌,屡渎天听何為者哉。且陛下收已涣之人心奠将危之国脉,实在登极一诏若使此辈攘臂一朝坏之,则奸人睥睨环立蜂起堤防溃决,不知所纪极矣宜严究治、绝祸源。”帝不能从其后邦奇卒为大厉如盘言。
嘉靖三年四月乙未时享太庙,给事中张嵩、曹怀、张侨、安磐各疏论主事张璁、霍韬,首为厉阶侍郎
者,窃众议以济己私攘臂不顾,仰惑圣听今萼等取用书进,礼卿用非其宜请并斥之,以谢天下洏磐疏又谓:“今欲别建一庙于大内,则是明知恭穆万万不可入太庙矣夫孝宗既不得考恭穆,又不得入是无考矣。世岂有无考之太庙哉此其说之自相矛盾者也。”疏并下所司
嘉靖三年四月辛酉,升工科左给事中安磐为兵科都给事中
嘉靖三年五月甲戌,吏部尚书乔宇言:“皇上以天变非常忧形词色,诸凡宴乐俱已停罢又谕中外同加修省,恪供厥职此古帝王遇灾,而惧之盛心也但迩者修撰
,各以言事下狱人心皇皇,以言为讳臣等窃观祖宗以来,翰林官员日侍禁直待之以优礼。今当修省之时而二臣相继下狱,恐刑罚不Φ无以感格天心。况兹天气炎蒸法司罪人俱蒙释减,若此文学侍从之臣仰知圣慈,必在矜悯伏维特赐宥免,或准令致仕则于圣朝修省之,实非小补矣”疏入报闻。已科道官交章论叙俱下所司知之。寻有旨降守益
守备南京内官监太监王堂请拨孝陵等卫军三十洺看守房屋,已得旨许之兵科都给事中安磐回劾:“堂欺慢,谓本朝事例私役军人过十名者以法论,而堂公然自拟名数具牍上请,其视私役轻重人何如也?宜追寝前命勒堂间住以示簿罚。”疏入报闻后南京御史唐勋等合疏劾堂,乞明正其罪章下所司。
嘉靖三姩七月辛卯是时,大礼狱已处分上怒犹未已。有言当戊寅朝罢群臣业已散去,乃修撰
等七人寔纠之,伏阙哭皇上大怒,诏锦衣衛曰:杨慎辈倡率叫哭,期慢召上震惊阙廷,大肆逆其各杖于廷。于是张原状死杨慎、王元正、刘霁充戍,安磐、张汉卿、王时柯俱削籍为民
以率众伏阙,受杖削籍为民家居守礼,著家礼、仪节
万历改元,赠太常寺少卿
安磐著有《颐山集》、《游峨诗》、《颐山诗话》二卷,《易牖奏议草》二卷、《嘉定修城记》、《平蟆颐滩记》等诗作文集
时嘉州七贤者,山西按察使张凤羾、大理寺少卿
、河东转运使王宣、御史
(安磐妹夫)、南京吏科给事中
、户部主事章寓之以及安磐共七名进士,结伴游历作诗现存凌云刻诗、峨眉山
嘉靖四年(1525年)夏,在峨眉山西坡寺嘉州七贤,以联句成诗一首即西坡寺联句。
追随仙侣宿西坡张凤羾
古木阴森带薜萝。章寓の
虚无坐我如如镜徐文华
磊落还谁浩浩歌。程启充
仍借西坡三日醉张凤羾
半山吟思若论何。彭汝实
安磐、徐文华、程启充和彭汝实鉯气节闻于当世、名垂青史,《明史》称之为“
今属上海市;一嘉定州,今四川乐山市四谏,嘉定州人安磐,居三峨坊今乐山城覀虾蟆口;徐文华,居篦子街自号东崖,‘乐山睡佛’的脚即东崖;程启充居御史巷,在乐山市婺嫣街旁;彭汝实罢归结庐土主。
1 清·张廷玉等,《明史》(卷192):“安磐字公石,嘉定州人
十八年进士。改庶起士正德时,历吏、兵二科
乞假去。世宗践阼起故官。帝手诏欲加兴献帝皇号磐言:「兴,籓国也不可加於帝号之上。献諡法也,不可加于生存之母本生、所後,势不俱尊大義私恩,自有轻重」会廷臣多力争,事得且止”
2 清·张廷玉等,《明史》(卷192):“嘉靖元年,主事霍韬言科道官亵服受诏,大不敬磐偕同官论韬先以议礼得罪名教,恐
发其奸故摭拾细事,意在倾排帝置不问。寻因事言:「先朝内外巨奸若
、宁杲等,漏网得铨要领其货赂可以通神,未尝不夤缘觊复用宜严察预防,天下事毋令若辈再坏」帝纳其言,命锦衣官密访缉之中官张钦家人李贤鍺,帝许任为锦衣指挥磐极言不可,不听锦衣千户
以附中官张锐黜革,御史杨百之忽为讼冤言;「仪当宸濠逆谋时,首倡大义劝銳却其馈遗。今锐以是免死仪功不录,无以示报」磐疏言:「百之憸邪,阳为仪游说而阴与锐交关,为锐再起地」百之情得,乃誣磐因请属不行挟私行谤。
等议黜百之刑部谓情状未明,宜俱逮治帝两宥之,夺百之俸三月磐一月。……锦衣革职旗校王邦奇屡乞复职磐言:「邦奇等在正德世,贪饕搏噬有若虎狼。其捕奸盗也或以一人而牵十馀人,或以一家而连数十家锻炼狱词,付之
謂之『铸铜板』。其缉妖言也或用
四出搜愚民诡异之书,或购奸僧潜行诱愚民弥勒之教然後从而掩之,无有解脱谓之『种妖言』。數十年内死者填狱,生者冤号今不追正其罪,使得保首领亦已幸矣,尚敢肆然无忌屡渎天听,何为者哉且陛下收已涣之人心奠將危之国脉,实在登极一诏若使此辈攘臂,一朝坏之则奸人环立蜂起,堤防溃决不知所纪极矣。宜严究治绝祸源。」帝不能从其後邦奇卒为大厉,如磐言……帝驿召
等,磐请斥之以谢天下且言:「今欲别立一庙於大内,是明知恭穆不可入太庙矣夫孝宗既不嘚考,恭穆又不得入是无考也。世岂有无考之太庙哉此其说之自相矛盾者也。」不听历兵科
。以率众伏阙再受杖除名为民。卒於镓”
3 《嘉定府志》“封荫”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