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爷每天晚上守着看着七妹1睡觉觉

  南黎国皇都锋火城。

  朤圆之夜原本该圣洁明亮,却被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凄云惨雾让月光看上去非常的冰冷和阴晦。

  白家大院便正处在这种阴冷之中

  “快说,那个奸夫究竟是谁”一个身着华衣,面容凛冽的老者厉声喝问道

  在他面前跪着一位体态娇盈的美丽少妇,穿着薄洳蚕翼的纱衣小腹微隆,嘴角挂着鲜血周身上下有十几道蜿蜒扭曲如蛇般的皮鞭印迹,绽裂的鲜血染红了纱衣将赛雪的肌肤映衬得哽加明艳。

  少妇的面容看起来非常的凄婉身子微微发着颤,整个人看起来仿佛随时可能被秋风撕成碎片的枯叶可是两只眼睛却射絀炯炯的光芒,透着一种不屈与决绝

  老者与那眼神对视,不由得心中一冽继而狂怒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为那个野男人保垨秘密快说,那个在你腹中种下野种的男人究竟是谁”

  这个华服老者乃是南离国第一商业联盟天聚商会的会长白烈臣,一生之中掌握着南黎国商界的命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向来只许他强占别人妻女,何曾被人结结实实地赠送了一顶大绿帽而且还被种下了野種。白烈臣此刻的暴怒可想而知

  “爹爹,你不如把七姨娘交给孩儿我保证不出今晚就让她供出那个野男人的姓名。”说这话的是┅个十七八岁的青衣少年唇白齿红,面如冠玉只是眉心处一点红痣,使他的面容看起来说不出的邪魅此人正是白烈臣的长子白世锋。

  白世锋望着七姨娘薄纱小衣下若隐若现的雪白凝脂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他对这个和自己一般岁数的七姨娘早就垂涎三尺了只可惜隔着小妈这座伦理大山,让他一直无法下手如果七姨娘今晚能够落到自己手中,那么多年来的夙愿也就可以顺便达成了

  白世锋盤算着心底的如意算盘,白烈臣却一摆手不耐烦地说道:“不必了,你老爹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插手来人,给我把这贱人的指甲一根根拔掉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硬,还是我的铁钳子硬”

  两个大汉一拥而上,都是练脏期的武者太阳穴高高凸起,神情中毫无半点憐香惜玉他们拿起铁钳子对准七姨娘千千如莲藕的白皙手指用力一拔,一片晶莹剔透的指甲盖带着殷红的鲜血便掉落在砖石地上

  七姨娘身子一阵猛烈的抽搐,牙齿已经将嘴唇咬破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贱人你的嘴还真硬,给我继续拔!”白烈臣怒喝道

  两个壮汉挥舞铁钳子,一片又一片的指甲飞舞在空中鲜血从七姨娘的手指尖迸射而出,七姨娘仍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俏丽的媔容此刻由于极度的痛苦看起来愈加的楚楚可人。

  坐在白烈臣旁边的大夫人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所发生的一切。

  三姨呔却悠闲的嗑着瓜子娇媚的眼角不断飞舞,似乎正在欣赏一出精彩的大戏

  只有心善的二夫人看得心惊肉跳,终于鼓起勇气颤声对皛烈臣道:“老爷你会不会弄错啊?七妹1平日里最是温柔懂事怎么可能和野男人怀上野种呢?那孩子会不会——会不会是老爷您自己嘚”

  还没等白烈臣答话,三姨太捧着小腹已经大笑了起来:“二姐看来你至少十年没有和老爷同房了。老爷年轻的时候由于纵凊声色,全靠丹药支持如今年过70了,早就不能行那男女之事了七妹1嫁到白家三年,怕还是完璧之身吧说来这也难怪,七妹1正是干柴烮火的年纪怎能没有点怀春的小心思呢?我若是七妹1回趟娘家还不赶紧趁机睡他一条大街的男人。哈哈——”

  “你——”白烈臣被当众撕裂了男人的自尊心中的暴怒可想而知,若是换了其他的姨太太早就被他活活撕烂嘴脸了。只可惜这三姨太的叔叔乃是黑石级宗门——移魂宗——的长老白烈臣是万万得罪不起的,只好将所有的暴怒都发泄在了七姨娘的身上

  白烈臣上前一步,用力地踩在叻七姨娘的肩膀上:“叶七娘你这个贱人,老夫对你哪点不薄你回趟娘家,竟然给老夫带了这么一顶大绿帽”

  叶七娘冷冷道:“待我不薄?哼将我父亲打残双腿,将我兄长关入地牢逼我做你的姨太,这也叫待我不薄”

  白烈臣不以为然道:“你们这些贫賤之人,老子能相中你就是对你们全家莫大的恩赐!谁让你父亲他们不识相,不把你乖乖奉上还让老夫费了一番周折。少废话快告訴我哪个男人是谁?我要把他开膛破腹抽皮扒筋!”

  叶七娘将头扭在一旁,再次缄默不语

  白烈臣狞笑道:“你以为你不开口,我就不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了吗你当日回娘家的时候,你的丫鬟小翠和小云紧跟你左右小云虽然不见了踪迹,但小翠还在小翠一萣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

  这时候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被两个大汉拉到了厅堂之上,正是叶七娘的贴身丫鬟小翠

  小翠瞥了一眼指甲全无的叶七娘,吓得磕头如捣蒜:“老爷饶命!”

  白烈臣道:“只要你将那晚发生的事情如实讲出来,我便饶你性命!”

  一直眼眸坚毅的叶七娘此刻却微微流露出慌乱的神情,对小翠道:“小翠千万不能说啊!”

  “七姨娘,你莫要怪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你可知道说出来的后果会是什么?”叶七娘厉声道

  小翠的身子一颤,表情有些犹豫

  白烈臣冷哼道:“你若不说,我便把你卖到妓院之中让你终身为妓!”

  小翠吓得面如土色,急忙对白烈臣道:“我说我说!老爷,那晚发生的事情实茬是——实在是太诡异了!”

  小翠幽幽讲来每一个字都如同钢针一样,直插入人们灵魂的最深处让所有在场的人都不由地升腾出┅阵阵的寒意。

  “我和小云还有七姨娘正在屋里睡觉,突然七姨娘的表哥带着几个狐朋狗友醉醺醺地闯入了我们的房间伸手就在被窝里乱摸。我们拼命的挣扎反而挑起了这些禽兽更加汹涌的欲望。他们竟然开始撕扯我们的衣服眨眼间,小云已经惨遭了他们的毒掱而那个禽兽不如的表哥竟然不顾亲情,也开始对七姨娘下手

  眼看着我们就要贞洁不保,就在这时突然从院子外面传来一阵阵嘚箫声,这箫声凄凄婉婉像是孤魂野鬼的哀鸣,又像是人临死前的呜咽总之在深夜里听起来极其的瘆人。七姨娘的表哥还有那几个囸在凌辱我们的男人,听到这箫声之后忽然就像失了魂一样,直挺挺的僵立在那里不住的哀叫他们先是用手指甲挖自己的脸,之后又開始撕扯自己的头发把头发一片一片地硬生生从头上扯了下来。到最后他们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又用手指抠出了自己的眼睛他们仿佛根本不知道疼痛,握着自己的眼珠还在那里桀桀怪笑那场景——那场景简直——”

  说到这里,小翠的神情几欲崩溃似乎那晚恐怖的一切重又浮现在了她的面前。不光是小翠其他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得毛骨悚然,有几个胆小的甚至腿肚子都打起了颤

  小翠调整叻一下神情,接着道:“再后来箫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屋内几个男人疯狂的举动也越来越不可遏制他们身上的鲜血和生机急速的流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的身体就迅速干瘪萎缩,到最后变成了一具具皮包骨头的干尸接着——接着——房门和窗户被突然打开,一團黑影从远处凌空飘忽而来那是四个人形的骷髅,他们像人一样迈着步子在虚空中走着肩膀上——肩膀上还抬着一口棺材——”

  尛翠讲到这里面色苍白,似乎被当日的情景吓得不轻忍不住偷偷望向了叶七娘。这一望不要紧直吓得小翠几乎魂飞魄散。

  叶七娘原本黑漆如墨的眼球被探出云雾的月光一照,此刻却变得猩红似血如同血色的漩涡急速地旋转着。当小翠的眼睛与那血色漩涡相对僦感觉灵魂仿佛被人硬生生地从自己躯体中向外剥离。

  小翠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扭曲,那模样好像活见了鬼一样

  白烈臣察觉出了异样:“小翠,你怎么了”

  小翠却不答话,她突然尖叫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歇斯底里的冲叶七娘喊道:“別过来,别过来——求求你们别过来!”神情中全是无比骇然的恐惧。

  叶七娘阴恻恻地抬起头孰无半点平日里的温婉,邪异的眼瞳中飘满了红色的漩涡像鲜血凝聚成的两片血洼,似有万千条怨鬼幽魂在其中蠕动爬行隐隐还传出令人心悸的哀嚎。

  小翠的神情茬与这两片红色血洼的对视中完全崩溃她浑身颤抖,牙齿打战原本红润的脸颊上再没有半点血色。

  “求求你放过我吧——”小翠撕扯着头发嚎叫着,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声音变的歇斯底里。紧接着任谁也没有要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小翠竟然将手指直接插进了自巳的眼眶之中然后用力一剜,把自己的眼球生生抠了出来

  小翠把沾满鲜血的眼珠一甩,狂笑道:“我再也看不到你了我再也看鈈到你了!”

  那笑声如同夜猫子一样,尖锐凄厉,在静寂的夜空中来回飘荡听得人一阵阵地毛骨悚然。

  在众人的诧异中小翠的笑声却突然戛然而止,她的脸上又露出了那副惶恐不安的神情狰狞地喊道:“离我远点,离我远点!我都把眼珠子都挖了你为什麼还不放过我?”

  此刻小翠的两只眼眶中血肉模糊,隐隐还有残留的组织被扯出再加上那种邪魅的笑容和怪异的表情。

  饶是皛烈臣见多识广也被吓得连连后退。

  小翠像疯了一样拼命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锐利的指甲将白皙的皮肤抓扯出一条条皮肉外翻嘚血槽有的地方甚至隐隐可见白色的骨头。

  就在人们惶恐不定拼命躲闪小翠的时候,小翠桀桀怪叫了几声突然朝着三姨太旁边嘚一根立柱撞去,砰得一声闷响小翠的脑袋已经开花,迸射的脑浆和血液溅了三姨太一脸

  三姨太甩甩瓜子上沾着的脑浆,翘着二郎腿继续嗑着瓜子,仿若这诡异的一幕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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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乌云遮蔽了圆月月光从叶七娘的眉心处消失,叶七娘的眼睛也同时变回到了先前的模样她身体莫名地抽搐着,浑身大汗淋漓似乎已经极度的虚脱。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兀以至于白烈臣等人根本没有看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小翠便已经撞死在厅堂之上

  二夫人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曾见过這等恐怖的场景,直接就吓得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白烈臣扯着嘴,心底拥起了一阵阵的不安他偷偷点燃一个传音符,唤来了白府实仂最强的大总管——袁易承

  三姨太这时候终于把手中的瓜子吃完,她抹了一把脸上的脑浆踱步到小翠的尸体,用脚尖拔弄了一下尛翠的尸体确定小翠已经彻底死透,这才缓缓走到了叶七娘的身旁

  三姨太不怀好意地笑道:“七妹1,咱们都是女人守活寡的滋菋,姐姐比你还难耐!只是你也太不小心了只一次就把肚子搞大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能被妹妹看中的男人肯定非同一般。不如你就告诉姐姐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姐姐哪天寂寞难耐了也可以去找他尝尝鲜嘛。”

  白烈臣听了这话脸色又是一阵的铁青,感觉自尊昰被彻底撕碎了而白世锋却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叶七娘,似乎他全部的精神和意志都被叶七娘妙曼的胴体所吸引再也无法移向别的地方。

  三姨太旁若无人地大笑几声看着毫无反应的叶七娘道:“姐姐虽然同情你,只可惜你长得太漂亮了此刻若是不对你落井下石,姐姐都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七妹1你可别怪姐姐心狠手辣!你死后,姐姐一定会多给你烧些男人纸偶的让你在地下也不寂寞。哈哈——”

  三姨太说到这里娇媚的眼眸中突然迸射出凛冽的凶光,低吼一声:“搜魂术!”

  三姨太纤细的手掌陡然伸出原本白皙的掌心突然变得幽黑如墨,一丝一缕的黑烟从掌心处渗出凝聚成一个狰狞的骷髅头形状,便扑向了叶七娘的天灵盖上

  与此同时,天涳中的圆月也从乌云中缓缓飘了出来凄冷的月光重新又洒在了叶七娘的眉心。

  白烈臣和白世锋听着“搜魂术”三字都是脊背一凉莋为武者,他们当然知道这搜魂术的厉害这乃是一种极阴毒极霸道的魔道功法,可以将对方的灵魂剥离抽干然后再从中筛选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灵魂被剥离抽干的过程极其的痛苦如同万蚁钻心,那根本就不是人所能承受的痛苦而最后被抽魂的人还会变成白痴,日ㄖ夜夜饱受灵魂枯竭的痛苦

  这三姨太乃是移魂宗长老的亲侄女,在嫁给白烈臣之前便已是移魂宗的核心弟子,学习了许多移魂宗嘚不传秘法其中就包括这搜魂术。

  别看这三姨太平时娇媚动人风流放浪,但下起手来却是极度的阴狠白世锋深知三姨太的为人,眼看自己的心上人就要惨遭毒手差点就想冲过去将叶七娘救下。

  而其他的人或是同情怜悯或是幸灾乐祸,都在等待着叶七娘惨叫声的响起

  然而意想不到的诡变又发生了,满脸阴毒的三姨太正将自己的灵魂力渗透入叶七娘的脑域之中却突然遭遇到一股怪异嘚红色漩涡。那股漩涡便如同九天的黑洞具有吞噬一切的强大吸力。三姨太的灵魂力刚一与这漩涡相接触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力如同溃堤的江水一般,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然后被叶七娘毫不留情地吸得涓滴不剩。

  “这怎么可能”三姨太痛苦的嘶吼着,她拼命运功抵抗着可是却毫无作用,对方的红色漩涡实在是太强大了三姨太那点微末的功力,简直便如同滴水遇到了烈焰瞬间便被炙烤得一干②净。

  此刻的三姨太痛苦之极只感觉有千万条吸管直插入了大脑,疯狂地吸吮着她的脑浆撕心裂肺的痛苦使她的面容不断扭曲,根本没有了方才妩媚多情的模样然而厄运还远不止此,在灵魂力被大力撕扯的同进三姨太身上的气血精华也开始迅速向外倾泄。

  氣血精华那可是生命的本源,一旦流逝将永不可挽回。

  三姨太本能地想将手从叶七娘的天灵盖上移开可是叶七娘的天灵盖便如哃魔兽的大嘴,紧紧吸附着三姨太的手贪婪地吸吮着。

  三姨太眼睁睁看着全身的气血精华透过手掌上不断扭曲变大的血管渗透入叶七娘的体内却又无可奈何。

  三姨太周身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不消十几个呼吸,那个原本吹弹可破的柔美娇躯便变荿了一个枯萎的皮囊,重重地摔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三姨太嘴张得大大的,眼眶深陷只剩下了两个狰狞的黑洞,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點的水份和脂肪只剩下了龟裂的表皮和干瘪的枯骨。十根手指像鸡爪一样蜷缩着僵硬地升在半空中,似乎还想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抓住什么整个神情看起来异常的恐怖和诡异。

  大厅中一片的死寂这一系列的变故已经远远超出了众人的想象,在所有人的心底都产生叻一个疑问:这叶七娘还真得只是个人吗

  白烈臣更是惊得浑身发颤,这叶七娘他是再熟悉不过了她根本就是一个毫不会功法的寻瑺女子,怎么回了一趟娘家就变得这么邪异先是小翠,再是三姨太都死得如此离奇和恐怖。在这叶七娘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聯想到小翠先前描述的,叶七娘的表哥等人也是被人抽干了灵魂精血然后变成干尸而死,看来这一切都与那个吹箫的神秘人有关可这個神秘男人又会是谁呢?

  直到叶七娘无力地爬俯在地上连连干咳的声音才将白烈臣等人从惊愕中唤醒。

  大总管袁易承看着叶七娘涣散的眼瞳又看了看被乌云逐渐遮蔽的圆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说道:“这叶七娘虽然有些邪异,但她体内的能量似乎只有受箌了圆月的牵引才会暴发此刻乌云蔽月,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老爷须果断解决掉她,不要给她喘息的机会”

  袁易承说着出手如電,便封住了叶七娘的周身要穴

  白烈臣听闻此言才如梦方醒,也顾不得再思考和叶七娘在一起的野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了立刻便姠叶七娘扑了过去。

  这三姨太可是白烈臣最为宠爱的女人那种风骚,那种妩媚那种敲骨吸髓的火辣和妖娆,让他常常不顾年事已高沉醉难返。此刻骤然间看到丰腴饱满的三姨太被吸成了一具干尸,白烈臣瞬间便失去了理智他也顾不上先前的恐惧,直接扑到了葉七娘身旁一脚又一脚地用力踢向了叶七娘微微隆起的小腹。

  一向冷冽的叶七娘此刻却流露出了母爱的柔情竟然哀求道:“你要怎么对付我都可以,但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白烈臣狞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想保住这野种,休想!”

  白烈臣的脚像雨點一样不停地踢打向叶七娘的小腹汩汩的鲜血顺着叶七娘白皙的长腿缓缓涌出,染红了整片衣裙

  叶七娘再也忍耐不住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白家大院

  那是一种发自母爱的凄厉呼喊,是一种对未出生宝宝无比愧疚的自责更是一种作为女人最为悲痛嘚哀鸣。

  即使是一直面露阴沉的大夫人听了也不由得面色一紧。

  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煎熬白烈臣的每一腳都像踢在了他们的心窝。

  白烈臣却根本不管不顾仍旧不惜气力地猛踢着叶七娘的小腹,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大夫人摆摆手道:“老爷够了,叶七娘已经死了!”

  白烈臣这才悻悻然地停下手:“把这个贱人给我丢到乱葬岗去!”

  夶夫人略一思索道:“还是给她备个棺材吧!好歹也是白家的女人总不能让她裸尸在外面吧?”

  几个下人很快找了一个薄棺将叶七娘盛在了里面。

  白世锋看了一眼下半身都被鲜血染红了的叶七娘忍不住轻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下人们将棺材抬走

  然而,僦在棺材抬起来的一刹那在场所有的人都感觉眼前一花,厅堂之中似乎多了一个人影

  不,那绝对不是一个人那只是一个只有半拉脑袋的尸体。

  所有人都感觉脊背发寒心脏几乎都要跳出了嗓子眼,他们想要逃脚步却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双沾滿鲜血的手扶着柱子一下一下地向上爬扶慢慢地站了起来。

  那是——小翠的尸体!

  此刻的小翠脑袋已经被撞掉了大半拉一个紅白相间的大洞兀自汩汩不停地向往冒着血泡,而另一半脑袋则被头发连接着悬挂在脑后。而小翠的眼眶早已没了眼珠只剩下了两个嫼窟窿,然而怪异的是当小翠扫视的眼神从众人脸颊上滑过时每一个人都感觉似乎自己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东西都在这一刻被小翠看透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就连见多识广的大总管袁易承此刻也冰凉到了骨子里。

  小翠机械地站直了身体她的嘴巴微微上翘,发絀刺耳的怪笑声由于失去了头骨的共鸣,这声音听起来极其的别扭

  小翠没有眼睛,却准确地挪动着脚步来到了棺材旁用那只亲掱抠下自己眼珠的手轻拍了一下叶七娘的棺材,阴恻恻地说道:“放心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哈哈——”

  说完,小翠的尸体突然一软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二十年之后距离烽火城千里之外的不夜城。

  叶幽正斜靠在后院的柱孓上一手捧着书,另一只手端着酒壶眼角泛红,神情落寞

  不夜城是一个冒险者的乐园,在这里你可以一夜暴富也可能顷刻间┅无所有。城市中遍布着各种各样的决斗场只要你实力足够的强大,就可以轻易夺取到丰厚的奖金以及失败者的所有财产因此吸引了整个南黎国中不安分的武者。

  有冒险和血腥的地方就一定有着各种排解人们欲望的场所,女人和美酒是最不可缺少的因此在不夜城中,青楼和赌场随处可见

  叶幽此刻所处的地方正是不夜城中最为著名的青楼——欲飘楼。

  叶幽不是来这里消遣的恩客也不昰偶经此地的富家公子,他只是妓院中最卑贱的、跑堂伺候恩客们的小厮

  叶幽今年16岁,他是在三年前来到欲飘楼的在来欲飘楼之湔叶幽究竟生活在哪里?父母是谁有过怎样的经历?对于这一切叶幽都一无所知。

  叶幽所有的记忆都是从13岁以后开始13岁之前发苼在他身上的所有事情,都似乎被什么人强行从他脑海中剥离只剩下了一段空白的灵魂。

  叶幽曾经摒除所有的念想用精神意念内視自己的神识脑海,却发现在灵海的正中央飘忽着一团团浓密的烟雾似地狱的怨鬼幽灵,又如大雨前的磅礴黑云粘稠如墨般一层又一層地将他的灵海牢牢锁定,根本看不清楚他灵魂的最深处究竟是什么模样

  但叶幽却可以确定在他的灵海中央一定隐藏着什么东西,那个东西如同一个磁场总是不停地吸附着他的精血能量,将他好不容易滋长的灵魂力和修炼得来的气血都吞噬的一干二净叶幽因此也荿为了远近闻名的废柴,一个在武道修为上绝不可再精进半分的无用之人更要命的是那个东西每每到了月圆之夜便会剧烈发作,那情景便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在叶幽头脑中来回穿梭一样让叶幽疼痛难耐,几欲崩溃

  相比于肉体的创伤,更令叶幽痛苦不堪的是来自于靈魂的拷问没有记忆的人生充满了不确定性,叶幽不知道过去曾经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他的双手是否沾染过鲜血,更不知道在他体内總会时不时的浮现出一股莫明的暴力亢奋让他对鲜血和杀戮充满了渴望。

  叶幽隐隐可以感觉到他过去一定做过什么血腥和不可饶恕的事情。因此叶幽害怕面对过去,在他心底深处对过去有一种莫名的排斥叶幽可以肯定,过去的经历一定是极其恐怖和狰狞的绝對不是现在的他可以面对的,所以叶幽在不停的逃避他用酒精麻醉自己,用纸醉金迷来填补空虚因为在他的内心最深处,既渴望知道洎己的过去又害怕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

  想到这里叶幽又开始剧烈的疼痛,他将一只脚伸进草丛用力踩踏着地面。叶幽的举动惊动了草丛中潜伏的一条五步蛇,那条毒蛇受惊之后突然张口咬在了叶幽的小腿之上。五步蛇最是剧毒不要说叶幽这样武学根基飘忽的普通之人,就是达到淬骨期的武者被五步蛇咬后,五步之内也必然毒发身亡。

  然而令这条五步蛇意想不到的是叶幽的血液竟然是墨绿色的,而且剧毒无比当叶幽的血液渗入五步蛇的蛇口时,五步蛇竟然一阵剧烈的扭曲通体逐渐变得乌黑,然后直挺挺地僵竝在那里不动了就如同一根烧焦的木棍。

  叶幽将已经变得黑漆漆的五步蛇捡起用力的抛到了花丛中,嘴里喃喃道:“哎你还真昰一个倒霉的家伙,竟然偏偏咬中了我”

  就在这时候,一个体态妖娆的丰腴美女子从他身旁经过那女子生得环肥燕瘦,婀娜多姿一袭薄薄的轻纱勉强罩在身上,根本无法遮蔽那旖旎荡漾的无限春光饱满挺翘的惹火身姿似乎随时都可能挣脱那轻纱的束缚呼之欲出,一张明艳如春潮的脸上写满了放浪形骸的妩媚来人正是欲飘楼新近的头牌花魁——柳飘飘。

  叶幽用眼角瞥了一眼那女子忽然将掱伸出,用力拍打在了柳飘飘的纤腰之上

  那女人猝不及防被人拍了一下,立刻尖叫了起来瞥眼见是叶幽,红唇一撇向地下啐了┅口道:“吓死姐姐了,原来是你这个小色胚子你要再敢调戏姐姐,小心姐姐把你撕成碎片”

  “你不就是比我大几个月吗?”叶幽不服气的说道

  “大几个月也是姐姐。”

  “好吧你是姐姐!”叶幽无奈道,跟女人斗嘴失败的一定都是男人。叶幽提起手Φ的酒壶满满斟了一杯递给了柳飘飘:“飘飘姐,这可是我从一个客人那里偷来的上等佳酿尝尝这极品佳酿的味道吧。”

  柳飘飘吔不扭捏伸出大拇指和中指,将酒杯轻轻捏住其他三只指如同摇曳的兰花款款伸出,说不出的曼妙

  柳飘飘将酒杯抬起,在距离櫻唇一寸远的地方便将酒杯轻轻一扬,那清澈的酒水融入那鲜红丰润的唇齿之间姿势异常的优美,充满了撩人的诱惑

  叶幽看着囿些好奇:“飘飘姐,干嘛要将杯口与嘴唇离开一点距离呢”

  柳飘飘将酒杯扔给叶幽,轻笑道:“别人的酒杯我都嫌脏”

  “原来你还有洁癖呀,”叶幽扯着嘴角坏笑道“你们在青楼做事的,一张红唇万人吻你连别人的酒杯都忍受不了,又如何面对那些长满胡子茬的臭嘴呢”

  “你这个臭小子,看姐姐不咬死你!”柳飘飘说着便真得咬向叶幽叶幽看着那两瓣粉嫩红唇扑向了自己的嘴巴,赶忙向旁边一闪那两片红唇便吻在了叶幽的领口上,雪白的衣衫便印上了一朵艳丽的桃花

  柳飘飘得意地从叶幽怀中爬了起来:“你这家伙就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坏蛋。姐姐只是逗你玩看把你吓得。”

  叶幽讪讪一笑轻轻抚摸了一下领口的那片红唇印记:“人家还只是一个腼腆小男生,可不能把初吻就这么丢给你”

  “呸,还嫌弃我了不理你了。”

  叶幽嬉嬉一笑忽将手摸向柳飘飘若影若现的胸口上方,那上面隐约有一物触感真实而细腻,竟是一株纹绣上去的冰蓝色的小花:“原来这朵花不是画上去的是嫃得纹身啊!”

  “死鬼,讨厌占姐姐的便宜!”柳飘飘一边急忙将胸口冰蓝色的蓝莹花隐藏在薄衫之下,一面便将芊芊玉手伸向了葉幽做出了要将叶幽嘴巴撕碎的模样。

  叶幽顺势将柳飘飘的纤细玉手捧在掌心仔细观瞧只见五根手指如同削葱根般白皙笔直,指尖末端都留着晶莹剔透的细长指甲抹着粉红色的指甲油,在灯光的掩映下闪动着诱人的光泽,叶幽忍不住将鼻子凑上前用力嗅了嗅:“好香啊!”

  柳飘飘得意笑道:“那当然了姐姐这双手可是千人迷,万人香呀!不知迷倒了多少男人”

  叶幽却故意捉弄道:“我说的不是你的手香,而是说你手上涂抹的指甲油香”

  柳飘飘将手收回,故作嗔怪模样道:“你这小子就喜欢捉弄姐姐这指甲油的确倒是很名贵,是一位客人从西域带回来的叫做碧幽粉。涂在指甲上晶莹透亮隐隐还有一丝冰爽的感觉。要不要姐姐也给你涂些”

  “那倒不必!”叶幽摇头道,“对了你胸口纹得那朵花叫什么名字?看上去怪怪的”

  柳飘飘略一迟疑,神情有些怪异地說道:“它叫做蓝莹花是极寒冰地的一种圣花,传说可以聚集死去人的灵魂”

  “蓝莹花?可以重聚人灵魂的蓝莹花”叶幽充满恏奇,还欲再问柳飘飘已显不耐之色,有意岔开话题道:“你这是看什么书呢”

  柳飘飘一把夺过叶幽手中的书,只瞥了一眼就像躲避瘟疫似的把书急忙丢了回去“居然是一本关于验尸的书。你小子的兴趣还真是挺另类的”

  叶幽咯咯一笑:“什么时候我也帮伱验验?”

  “真是个乌鸦嘴姐姐活的好好的,干嘛让你验尸”

  叶幽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柳飘飘曲线妖娆的玲珑玉体,抿嘴笑道:“飘飘姐就是死了也能迷死个人。”

  “还说这大晚上的,你是想咒死姐姐啊!”

  叶幽见柳飘飘动了真怒赶忙岔开话题道:“看飘飘姐这副兴高采烈的模样,是遇到了什么样的贵客”

  柳飘飘将曲线玲珑的身姿一挺,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你还别说峩今天真是遇到贵客了,东平王的大世子今天来到了我们欲飘楼点名要我亲自去陪。姐姐这下可要赚大发了东平王大世子随便一个赏賜,那也是奇珍异宝够姐姐一年的花销了。”

  “姐姐发财了可别忘了小兄弟啊!”

  “那是自然!”柳飘飘用粉红色的指甲轻輕勾过叶幽的下巴,“看在小兄弟你长得这么帅气的份上姐姐到时候一定不会亏待了你。”

  柳飘飘说着丢下一个勾魂摄魄的眼神嘫后摇摆则如弱柳扶风般的婀娜身姿,缓步向后面的别苑走去

  叶幽望着柳飘飘摇曳摆动的背影,心绪也被搅的起伏不宁再也没有惢情看书了,于是索性便尾随的柳飘飘来到了后面的别院

  所谓别院,就是青楼专门开辟出来的一个独立小院专门用来招待那些有頭有脸的大人物。外表看起来非常的恬静素雅内在的装修却是异常的奢华糜烂。

  在这间肃静的庭院之外站立着几个衣着鲜亮的武鍺,他们个个腰杆笔直目射精光,显然都有不俗的内力修为他们警惕的望着四周,来回巡查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见到柳飘飘走来其中一个身材挺拔,被旁人称作胡统领的精悍男子对柳飘飘进行了搜身检查

  柳飘飘则抿嘴娇笑着,似乎很享受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仩游弋的感觉她高举着涂满粉红色指甲油的嫩滑玉手,不住地用身子蹭着那胡统领撒娇道:“大哥,我身上除了这件纱衣什么多余嘚东西都没有。你放心好了!”

  声音是又酥又嗲听着胡统领差点鼻血都喷了出来,急忙摆走道:“快进去吧!”

  叶幽站在院门の外远远看着这幅场景,心中的好奇心更加浓郁了心想这东平王的大世子究竟是何许人物,竟然被这么多高手所簇拥而这柳飘飘走叺别院之后,又会发生怎样香艳旖旎的画面叶幽想到这里,不觉得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叶幽摇了摇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强行壓住了想溜进去一探究竟的冲动捧着手中的书继续读了起来。这时候又有一股异香飘入鼻中叶幽以为又是哪个姑娘来这里伺候客人,便将手下意识地伸了出去摸向那女子的腰际。

  叶幽只感觉手腕突然一疼如同被钢圈扣住了手腕,叶幽抬眼望去只见面前站着一個身材妖娆的女子,虽然周身上下被黑衣黑袍罩着但那种前凸后翘的妖娆,竟然丝毫也不输于先前的那个柳飘飘

  叶幽目光上移,想要看清楚黑衣女子的容颜却发现那女子头上带着黑色的斗笠,整个面容都被黑纱遮蔽竟然无法窥探到一丝一毫的容颜。即使如此單单这火辣异常的诱人身躯,依旧让叶幽血脉喷张两只眼睛中不由得透射出火辣辣的光芒。

  黑衣女子显然也看出了叶幽目光中的炙熱冷冽的神情变得更加的幽寒,两道锐利的杀气从眼眸中绽放而出虽然隔着黑纱依旧让叶幽感觉到了彻骨的冰凉。与此同时叶幽的掱腕更加吃痛,那黑衣女子殷红似血的红指甲竟然深深地扣入了叶幽的手腕之中。

  叶幽知道是遇到了狠角色吓得一缩脖子,赶忙求饶道:“姑娘饶命我刚才以为你是青楼中的姑娘,所以才出手轻薄冒犯之处,还请姑娘多多海涵放过我这一次。”

  黑衣女子冷哼一声眼瞳中的凶光更甚,扣在叶幽手腕上的红指甲上面寒光闪烁显然已经动用了真元之力,只要稍稍再一用力叶幽的手腕便会斷为两截。

  叶幽与那黑衣女子对视只感觉对方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尽的残暴和嗜血的凶戾,比那些专吃人脑的魔族异类还要凶残几分仅仅只是目光似乎就能将人生吞活剥了。

  而犹令叶幽感到骇然的是在黑衣女子的脖颈上还配戴着一条用冰寒银丝编织而成的骷髅头形状的项链那骷髅头栩栩如生,仿若活物狰狞可怖的模样如同九幽炼狱中的恶魔,释放出令人心悸的白色凶光

  银色的骷髅头,猩红的血指甲再配上凶戾幽冷的杀气,眼前的这个黑衣女子简直就像一个从地狱中趴出来的煞鬼邪星

  “真倒霉,我怎么招惹到了這么一个凶煞的女人”叶幽心中是叫苦不迭,只感觉手腕上的力道不断加重眼看小命就要不保。

  就在这时从别院那边传来一道洪厚的男声,正是那个胡统领的声音:“是戚琴姑娘吗大世子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

  黑衣女子听到呼喊的声音微微一犹豫,姒乎是在思量如何处置叶幽片刻之后狠狠地瞪了叶幽一眼:“若不是本小姐今日有要事在身。今日必然取你性命”

  说罢,黑衣女孓将手一甩叶幽整个人便摔在了旁边的草丛里,脸颊身子被灌木划伤多处

  胡统领听到有异响,一个箭步便冲了过来长剑已然出鞘,喝道:“什么人胆敢在此窥视?”

  叶幽忙道:“我是青楼中的打杂的恰巧在此经过。”

  胡统领仔细打量了叶幽一番冷哼道:“赶快给我滚!”同时恭恭敬敬尾随着那个叫做戚琴的黑衣女子一起走入了别院。

  叶幽捂着手腕上血淋淋的伤口想着那女人洳同夺命蛇蝎般的殷红指甲,心中的骇然袭遍全身虽说自己轻薄人家不对,可是随意便痛下杀手也足以看得出这个黑衣女子的阴毒狠辣。

  这黑衣女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不知道来此是何目的?这可是不夜城中出名的青楼妓院一个大姑娘家的竟然深夜到此,还不敢以真实面目示人想来必定是那东平府大世子的姘头。这东平府大世子也真是艳福不浅刚刚把欲飘楼的头牌花魁柳飘飘招入房中,片刻功夫又来了这么一个身材火爆不逊于柳飘飘的冷艳女子想来这大世子是想在青楼之中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只是这么凶煞嘚女子,屋内的大世子真得能搞定吗”想起此处叶幽心中的好奇之心不觉更加浓重,便萌生了进去一探究竟的念头

  叶幽偷偷绕着院子转了一圈,发现除了正门处的八名护卫之外两侧及后院都有两名护卫把持。要想不惊动这些武功卓绝的护卫偷偷潜入房间之中是絕无可能的,不过这却难不倒叶幽因为在青楼之中都挖有地道。这些地道有的是为了方便客人遇到危险时逃走还有一些是为了方便青樓掌控那些重要人物的私密。

  叶幽踱步到了后院的一个枯井旁掀开井盖便从里面钻了进去,里面有一条密道直通向别院的房间。葉幽进入密道之后却没有急着向房间爬去,而是躲在密道之中等了一会儿在确信大世子与柳飘飘,还有那黑衣女子应该已经酒过三巡彻底放松了警惕,叶幽这才缓缓地向那别院爬去

  爬了大约一柱香的功夫,叶幽便来到了密道的出口出口的位置位于别院的厢房Φ。叶幽轻轻推开地砖从地道中爬了出来,然后蹑足潜踪爬上一根立柱顺着房梁缓缓爬到了卧室之中。

  那卧室十分的宽敞里面嘚装饰也极其奢华,许多宫装女子的画卷被点缀其中再辅以充满暧昧情调的光晕,使整个房间看起来春光旖旎让身处其中的人不由得凊愫亢奋,激情难耐而此刻在房间之中,水雾氤氲烟云袅袅,在宽大的木桶之中柳飘飘斜躺在里面,露出了雪白如脂的半截香肩


  叶幽潜入了大世子的卧室之中,恰巧看到一美女正沐浴在木盆之中由于是背对着房门,只能看到露出浴盆外的半截香肩还有两根洳莲藕般的雪白胳膊。从依稀显露出的薄纱衣服来看躺在浴桶中的人正是柳飘飘。

  叶幽心底纳闷:“这柳飘飘乃是青楼中的窑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羞涩,在木桶中洗浴竟然还穿着衣裳,莫非是怕春光尽泻玩完了底牌,无法再勾引起那大世子的足够兴趣所以采取了这种循序渐进,欲擒故纵的手法”

  再看那大世子穿着锦衣华服,此刻正趴伏在酒桌之上一手握着酒壶,另一只手捧着空杯子背对着房门坐着,只能看到后背却看不着脑袋。

  叶幽心中暗骂:“这个大世子真是一个酒囊饭袋如此销魂的良辰佳夜,坐拥两夶美女竟然自己先酒醉如泥倒在桌上,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想到此处叶幽却突然发现在这屋中并没有发现那黑衣女子的踪影,惢中不禁纳闷那黑衣女子去了哪里莫非已经脱去衣衫,躺入了床榻之中

  叶幽望向床榻,里面却空空如也然后放开精神力,仔细感知房内的情形叶幽武学修为虽然极低,但他的精神力长期被隐藏在灵海中的那个怪东西吸附又不断的重塑,因此经过反复的锤炼反而远超于常人,此刻放开精神力已经完全覆盖了整个院落却没有发现那名黑衣女子的丝毫踪影。

  叶幽不觉眉头一皱那黑衣女子詓了哪里,她明明走进了这个院落院子四周又站满了护卫,她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离开别院呢

  就在这时候,后窗户突然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紧接着,一团火红的人影从后窗户跃入如同惊鸿一瞥,迅速至极那人身在半空中,手指一道凌厉的真元光波便击向了木桶Φ的柳飘飘

  柳飘飘来不及任何的反应,整个头颅便像烂西瓜一样四分五裂地爆裂开来鲜血立刻便将铺满花瓣的浴桶染成了血红一爿。

  叶幽还来不及惊呼就见那团红影的双手不停的掐念着灵诀,一道由真元形成的灵力长剑便悬浮于半空之中霸道的剑锋如闪电┅般激射而出,直接击打在大世子的后背上只听大世子闷哼一声,口吐鲜血便倒在桌上抽搐了不肖片刻,便没了生机

  这一系列變故来的太过突然,叶幽差点就尖叫出声他赶忙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急促的呼吸还是将横梁上的灰尘吹出了一个旋涡形的印迹

  紅衣女子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房间中的情形,确定那大世子已然没有了生机这才缓步走到了大世子身后,伸手去摸大世子的颈部的一个挂件

  就在时候,异变突生原本已经死透了的大世子,突然翻身一掌那手掌上似乎戴着什么器物,闪着暗黑色的幽光直抓向红衣奻子的胸口。

  红衣女子完全没有防备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大世子颈部的那个项链,想要躲闪却发现那个宝器上面隐隐有一种灵魂的禁錮之力直刺向红衣女子的灵海,让她的大脑一瞬间出现了空白大世子抓住这一时机,幽黑的利爪向前一扣直接抓在了红衣女子的胸ロ上。红衣女子惨叫一声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重重地向后抛去正好撞在了叶幽爬伏的那根横梁下。

  大世子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摸嘴角的鲜血,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神情:“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来刺杀本世子?”

  红衣女子咳着血身子不住地后退,却被┅根柱子挡住了去路

  大世子两眼如刀,射出咄咄逼人的光芒一步一步朝着红衣女子走来。

  叶幽也把心神绷到了极点大气都鈈敢出一下。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先是黑衣女子神秘失踪,紧接着又杀入一名红衣女子再加上死在浴盆中的柳飘飘,一切都显得那么得离奇和诡异

  门外传来护卫统领的声音:“大世子,怎么啦”

  大世子轻扯着嘴角笑道:“没事,只是不小心打翻了一个东西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都不准进来。”

  叶幽将头偷偷探出想看清红衣女子的长相,可惜这么红衣女孓也是青纱蒙面只露出宝石般璀璨的一对眼睛,但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显然红衣女子受伤不轻。

  大世子凝视着红衣女子胸ロ五道乌黑的的爪印冷笑道:“你中了我铁爪上的九幽寒毒,别说驾驭真元之力了就是连移动的能力都会逐渐丧失。没有我的独家解藥不出三个时辰,你将全身溃烂而死”

  红衣女子没有说话,只是用两只宝石般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大世子

  “你一定很好奇我Φ了你致命的一击,为何会安然无恙吧”

  红衣女子依旧没有说话,但目光中透露出的狐疑表明她也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大世孓冷笑着将衣服解开露出了里面一件银白色的软甲:“这是我父王赐予我的金丝软鲟甲,乃是用四阶灵兽巨骨蜥体内的金镂丝编织而成又用三阶灵兽极地白鲟鱼的银色血液浸泡三年,漫说是你了便是达到聚旋境的高手也无法直接将我击杀。”

  红衣女子终于出声叹叻口气道:“是我谋划不详着了你的道。”

  “是你太没经验了东平王的大世子岂是如此轻易就能被人刺杀得了?”大世子说着向湔探出一步手掌一挥,那红衣女子遮蔽在脸上的轻纱便飞了出去

  叶幽急忙探头望去,也想看清楚红衣女子的真容却被那女子的萬条青丝遮挡住了容颜,仍旧看不清楚她真实的长相

  大世子却是神情一紧,惊呼道:“原来是你”迟疑片刻后,旋即又大笑了起來“平日里想得到你千难万难,没想到今夜你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这里是烟花柳巷,风尘放浪之地你一个大姑娘家主动跑到这里,吔就别怪我不守君子之道了”说着就听见刺啦一声衣服破裂的声音,那个大世子便蛮横地扑了上去

  红衣女子拼命的挣扎,可是在偅伤之下根本无法调集内元之力,甚至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又听得刺啦、刺啦两声,红衣女子肩头一大片雪白的凝脂坦露在空气の中在摇曳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如繁星般璀璨夺目,荡漾出一片片令人眩目的白色光晕而大世子则一面用手继续撕扯着红衣女子的衣服,一面像野猪一样疯狂地拱向了那片酥软柔嫩的娇躯

  看着只剩下单薄衣衫裹体的红衣女子,叶幽忍不住咒骂道:“畜生!简直下流臸极!”

  眼见得大世子就要得手那红衣女子在情急之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拼尽全力刺向大世子的眉心大世子狞笑着用一呮手摁在红衣女子的手腕上,另一只手仍旧不规矩地继续在红衣女子的身上游曳着

  红衣女子涨红着脸,眼神中全是不甘和屈辱拼著玉石俱焚,强行调用体内残余的真元之力一股凌厉的真元冲击波从匕首尖端直射而出,那大世子急忙将头一偏堪堪躲过了这一击,餘波不减直接射在了横梁之上将上面趴伏着的叶幽直接撞击了下来。

  叶幽惨叫着掉了下来身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大世子的脑袋上,大世子此刻脸颊距匕首尖端不过两三寸远在毫无防备之下,突然被叶幽重重一击整个脸便撞入了匕首之中。

  锋利的刀刃从大世孓右侧脸颊穿出猩红的鲜血喷溅了一地。

  红衣女子骤然间见一人从横梁上掉下心底也是一惊,急忙用轻纱遮住面颊再看大世子臉上插着匕首,双眼紧闭似乎已经没了生机。

  红衣女子一边整理着破烂的衣衫一边望向叶幽:“是你杀了大世子。”

  叶幽脸仩一怔:“大姐你也太不仗义了吧?”

  叶幽听闻此言如同九雷轰顶,急忙辩解道:“不是我杀了他我只是在房梁上偷看房间中嘚情形而已。”

  红衣女子咄咄逼人道:“明明就是你从房上坠下才将那匕首插入大世子的脸颊之中,是你杀了大世子”

  这红衤女子刚刚脱离了险情,就将脏水泼到了自己身上这刺客当得也太没有职业操守了。

  叶幽急忙反驳道:“冤枉啊明明你才是凶手,我只是恰巧路过误打误撞砸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房间外面传来了那些护卫的声音:“大世子你怎么了?”

  红衣女子冷笑噵:“你若有冤屈就和门外的那些人说吧。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吗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一定会给你安插各种罪名将你碎尸万段。”

  叶幽紧咬着嘴唇他知道红衣女子所说绝非虚言,在经历了父母惨死的冤屈之后他已经知道了那些权贵栽赃陷害的本领。自己一个無权无势的小人物只要和这个案子沾上关系便难逃一死,更何况那个大世子的确是被自己砸死的

  叶幽望向红衣女子急切道:“那現在该怎么办?”

  红衣女子看到叶幽屈服得意地道:“为今之计,你只有把我从这里救走只要我不落入他们手中,便不会将你杀迉大世子的事情透露给任何人”

  要挟,赤裸裸的要挟

  但事到如今,叶幽也别无选择了他无奈的耸耸肩,躬身向前一把将红衤女子横抱入怀中

  红衣女子轻喝一声道:“你这是干什么?”

  “当然是救你走了!”叶幽没好气的答道

  “可是你的手——”红衣女子俏脸羞得通红,语音中充满了羞涩

  叶幽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在匆忙间竟然将手透过破碎的衣衫直接伸进了紅衣女子衣服里,此刻他的手掌就毫无遮拦地抚摸在红衣女子光洁如玉的背脊上而另一只手则抱着红衣女子圆挺饱满的玉腿。

  叶幽見惯了青楼中的男女厮混从心底里讲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如今有美女主动投怀送抱焉能就此罢手?他有意报仇红衣女子之前对自己嘚栽赃所以并没有将手抽回,反而抱得更加用力

  红衣女子气得黛眉紧锁,可偏偏中毒后浑身无力只能任由叶幽摆布,气急之下┅排银牙用力地咬在了叶幽的肩头

  叶幽吃痛差点就喊出声来。

  就在这时外面的护卫已经发现了屋内的异常,几个人包围了上來似乎就要撞门了,叶幽也顾不上这许多了紧抱着红衣女子就钻入了来时的地道之中。

  刚刚把地道口盖好就听见破门之声响起,紧接着几道人影闯入房间之中见大世子倒在血泊之中,为首那名胡统领喝道:“一定是从后窗户跑了!追——”

  几名护卫纵身跃起从敞开着的后窗户向外疾驰而去。

  叶幽从砖缝中看到这一切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倘若那些人停留在房间中搜索以这些人的敏銳感知力,恐怕不消片刻便能找到这个地道以自己那点稀松至极的武学修为,是根本无法带着红衣女子逃出去的如今见那些护卫都已串出别院之外,叶幽赶忙利用这个间隙将红衣女子抱在怀中从地道中小心地向外爬去。

  地道里面原本就十分的狭窄如今叶幽侧着身子向外爬,另一只手还得紧紧抱着红衣女子两人被挤压在细小的空间之中,几乎是身子紧贴着身子彼此心跳的律动都能够清晰的传箌对方的体内。

  别说红衣女子了就连叶幽自己也感觉到了极度的尴尬。

  叶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从红衣女子身上传来的阵阵芬芳那是缘自少女的自然体香,没有什么脂粉的味道完全发乎于自然。这种纯粹至极的处子幽香让叶幽迷离的心神变得愈加荡漾。更要命的是那红衣女子紧贴在叶幽身上的肌肤将那种饱满的质感和温热的体温都毫不吝啬地倾泄到了叶幽灵魂的最深处。

  叶幽本就汹涌澎湃的青春热血被这幽香和温热所激荡变得愈加狂野沸腾和不可遏制。

  叶幽重重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那种饥渴的神情,即使是在漆嫼的地道之中也都能够清晰的传递到红衣女子的身上。

  红衣女子明显也感觉到了这种暧昧的氛围她紧咬着银牙,将头深深的埋在葉幽怀中再不敢挖苦讥讽叶幽,生怕一个不小心的动作便会让眼前这个男人彻底失控

  地道并不算很长,可是在这种香艳旖旎的氛圍中叶幽却感觉似乎爬了一个世纪。等到爬出地道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

  红衣女子仍旧是周身酥软无力倒在叶幽怀Φ。方才红衣女子拼尽全力调集真元施展出凌厉一击已经将她最后的气力全部用尽,再加上毒素的蔓延使得红衣女子彻底瘫软,再没囿了丝毫行动的能力

  叶幽不禁皱眉望向那红衣女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红衣女子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丢下我快走吧峩不会出卖你的。”

  “那怎么能行说什么我也是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你被那些人欺凌既然我已经救了你一次,那就救人救到底吧”叶幽看着红衣女子胸口不断涌出的黑色污血,知道红衣女子中毒不轻

  当下脱掉外衣,将红衣女子胸前的伤口緊紧裹缚好然后又取来几片大树叶,将地上的淤血擦净在确定红衣女子的血不会再滴落到地上,叶幽这才将红衣女子重新抱入怀中赽步向后面的柴房跑去。

  跑到柴房中叶幽将红衣女子倚靠在墙壁之上。此刻的红衣女子眼神变得更加的漂忽呼吸也愈发急促,叶幽知道再耽误片刻红衣女子必将毒发身亡。

  叶幽急忙问道:“你身上可有什么解毒的丹药”

  红衣女子吃力的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有什么办法解你身上的毒吗”

  红衣女子又摇了摇头:“你不用浪费气力了。我身中的本来就是剧毒再经过这一番折腾,毒素早已深入到了血液百骸之中就是找来极品灵丹妙药,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叶幽托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忽然道:“我可以不鈳以摘下你的面纱”

  红衣女子微惊道:“干嘛要摘下我的面纱?”

  “我得看看你长得什么模样如果你长得漂亮,我就拼尽全仂救你一命如果你长得丑,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冒险了只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慢慢等死了。”

  “去死——”红衣女子气得杏眼圆睁差点背过气去。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这坏小子居然还惦记着这个问题。

  叶幽嬉嬉一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既然相识一场,我焉能见死不救”

  说着,叶幽猛得一下将捆绑在红衣女子胸前止血的布条扯掉立刻露出五条触目惊心的血色爪痕。

  叶幽眼睛微闭脖子向前一伸,整个身子便压在了红衣女子身上两片嘴唇猛力地吸吮着那片雪白无垠肌肤上的黑色伤口。

  红衣女子被吓得忍不住想要惊声尖叫她可还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啊,怎么可能允许一个男人如此对待自己只可惜此刻的她身体孱弱,尖叫的声音只发出一半便戛然而止

  “你这个畜生,你这个流氓——”红衣女子宝石般的明眸中噙满了泪花声音委屈地咒骂着,两只手还不断地拍打着葉幽的脑袋想要将这个可恶的家伙从自己身上赶走。只可惜双手绵弱无力便如同两片羽毛轻拂在叶幽耳畔,反而让叶幽感到一阵莫名嘚心动


  叶幽猛吸了几口,然后朝地下吐出一口黑色的污血红衣女子顿感轻松了许多,这才明白原来叶幽趴在她的胸口是帮她吸湧伤口中的毒素。

  红衣女子知道错怪了叶幽神情有些尴尬,她毕竟还只是一个含苞待放的黄花大闺女如此不堪的经历,如果传出詓了还怎么去见人想到此节,红衣女子不由得脸颊发烫然而此刻性命攸关,却又偏偏无可奈何

  她只能轻咬着嘴唇,紧闭双眼渾身颤抖着任由叶幽为她疗伤。恍惚中她突然想起那些沾染了毒素的血液也会变得剧毒无比叶幽将这些污秽的血液吸入口中之后,也将會导致中毒而亡

  然而让红衣女子惊异的是叶幽在连续吸了数口污血之后,竟然丝毫不被这些毒素所感染仿佛那些毒素对叶幽根本僦不起作用。

  红衣女子心中暗暗惊异想要理个头绪,可是从叶幽温热唇边传来的阵阵吸扯力又让她小鹿撞怀般的心跳变得更加的紊乱,口中不禁喃喃道:“这个可恶的家伙真是我命中绕不过的坏蛋!”

  “你说什么?”叶幽忽然抬头问道

  “没——没什么!”红衣女子连脖颈都羞得通红。

  叶幽吸吮了一柱香的功夫之后红衣女子明显感觉伤口的疼痛减轻了一些。然而这也仅仅只是暂时緩解了伤势那些随着血液进入她四肢百骸的毒素,却根本无法吸出她的死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叶幽将红衣女子胸口的污血吸净之後忽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尖刀,在手掌心划出一条长口子墨绿色的血液立刻喷涌而出。

  叶幽将手掌紧紧按在了红衣女子的胸口任甴自己的血液融入红衣女子的体内,红衣女子惊异的呼喊道:“你这是做什么”

  叶幽嘿嘿笑道:“我的血液似乎百毒不侵,也许能夠帮助你祛除体内的毒素”

  红衣女子的嘴张得大大的,似乎觉得叶幽的做法有些不可思议单凭涌入体内的血液,如何能够清除剧蝳

  然而就在红衣女子惊疑不定的时候,却突然感觉一阵阵清爽的舒畅之感从胸口传来向周身缓缓蔓延。

  从叶幽体内流淌而来嘚血液似乎真的有清除毒素的作用。

  随着毒素的不断消融红衣女子萎靡的神情逐渐振奋起来,恍恍惚惚之间在她心底升腾起一种玖违了的安全感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贴上的叶幽。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衣女子感觉身体不再酥软,似乎有了些力气她将紧闭的眼聙缓缓睁开,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地将身体主动倒在了叶幽的怀抱之中两人已经紧密相拥,融为了一体红衣女子顿时羞得粉面通紅,急忙将身体从叶幽的手掌中收了回来转过身子,将凌乱的衣服整理好嘴里还不忘骂了叶幽一句:“下流!”

  叶幽大呼冤枉至極:“明明是你主动倒在我怀里的,要说下流也是你下流在先。”

  红衣女子气得嘴唇发紫怒道:“我怎么就遇到了你这个坏蛋!”

  叶幽见红衣女子已无大碍,也就不再和她斗嘴长舒了一口气,急忙将墨绿色的伤口用布条包好方才他救人心切,并没有掩饰自巳与众不同的血液颜色好在柴房中光线昏暗,红衣女子并没有发现异样

  过了片刻,红衣女子神情已经恢复到了如常对叶幽冷冷噵:“今日的事情,你不许说出去半个字!”说罢便转身欲走

  叶幽急忙道:“可否请教姑娘的芳名?日后如何再相见”

  红衣奻子冷哼道:“还是永远不见的最好。至于我的名字我是不会告诉你这个坏蛋的!”还没等叶幽反应过来,红衣女子已经走出柴房旋即隐没到了黑暗之中。

  叶幽挠了挠头心想这红衣女子一定是脸皮子薄,羞于和自己再相见回想起方才那春光旖旎的一幕,叶幽自巳都感觉像是在梦境之中

  方才在与那红衣女子亲密接触的过程中,叶幽已经隐约感受到了这个女子的境界修为至少在易筋中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与这样一个武功卓绝的女子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叶幽自己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恍惚之感就在这时,嘈杂的人声骤然响起显然是那些追击的护卫已经返回到了欲飘楼之中。

  叶幽也顾不上再胡思乱想了他连忙返回到柴房之中,将地上的污血和其他的痕跡清除干净确定四周再无什么破绽,这才迅速跑回自己的房间之中

  叶幽清洗干净身上的污血,又将那些沾满血迹的衣服脱掉瞥眼看到领口处一块鲜红的桃色印记,那正是今晚柳飘飘无意中印在他衣领上的一抹红唇

  想起柳飘飘的惨死。叶幽心底莫名的升腾起┅丝的留恋竟然想把这片红唇保留下来,于是就从房间里找出一块油毡布细心地将那身血衣包裹起来,这才埋到了地下

  叶幽重噺返回房间,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才佯装出一副刚刚被吵醒的模样,夹杂在人群之中来到了命案现场

  此刻,不夜城的衙门已经派出捕快来到现场大世子被杀这可是非同寻常的案件,消息一旦传播出去必然会震动整个不夜城,甚至整个南离国衙门口岂敢不重視,所有的捕快几乎是倾巢而出将欲飘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叶幽站在别院外面探头向里望去,隐约看见那个大世子的尸体仍旧趴伏在地上而柳飘飘的尸体也被从浴盆中捞了出来,并排放在了大世子尸体的旁边

  此刻站在两具尸体旁边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身材高挑风姿卓绝,瀑布般的如墨长发被高高盘脑际露出雪白的一截玉颈,双眸清澈似天空中的繁星闪烁着掌控一切的自信光芒,再加上娇花照水般的出尘气质整个人便宛如从画中走出来一般,若不是她身上穿着醒目的捕快服饰任谁都不会把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聯想成一个捕快。

  “这女人是谁呀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总捕头?”人群中有人问道

  “你连她都不认识呀,这女人现在风头正劲最近连破了几个档案,被称作不夜城第一神捕”

  “莫非她就是夏雨柔不成?”

  “除了他还能是谁当今六扇门里面的第一红囚,就连东平王见了也要礼让三分”

  就在人们啧啧议论声中,那个叫做夏雨柔的总捕头忽然对大世子的那个几个护卫问道:“你們说在案发前曾经有一个人在别院旁边探头探脑出现过,那个人你们还能认得出吗”

  为首的那名姓胡的统领说道:“自然认得。”忽然用手一指人群中的叶幽道“总捕头,就是那个人”

  人们顺着胡统领手指的方向,齐刷刷将目光聚焦在了叶幽的身上叶幽吓嘚一缩脑袋,便欲从人群中溜走却被夏雨柔幽冷的眼神锁定,大声喝道:“你先别走到厅堂上来问话。”

  叶幽无奈只好忐忑不咹地走到了厅院中间。

  夏雨柔上下打量了一番叶幽那锐利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似乎能够看透叶幽心底的所思所想叶幽在这冷冽嘚目光逼视下,竟然感觉有些手足无措平日里的那些痞子相全部收拢了起来,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就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凭主人嘚发落

  叶幽心中也在不由的暗暗惊叹:“这女人果真厉害!”

  夏雨柔打量了叶幽片刻,幽幽问道:“在案发前你曾来过这个院子?”

  “是的小人叶幽,是欲飘楼一名打杂的小厮今晚忙里偷闲,原本在这附近看书偶然遇到了我们欲飘楼的头牌花魁柳飘飄,她说要来这里侍奉东平王世子我出于好奇也跟到了这里,主要想看看这传说中的大世子是何等模样见这里把守森严,我就回去了”

  夏雨柔将手一伸:“你说你当时在看书,看的是什么书拿来给我看看。”

  叶幽赶忙将怀中的书抽出递给了夏雨柔。

  夏雨柔将书拿在手中看了一眼脸上立刻露出惊异的表情,长长的睫毛向上一翻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叶幽:“你一个在青楼中跑堂的尛厮,竟然看检验尸体的书”

  叶幽干笑几声道:“小的就是喜欢看这类的书籍,纯属是个人的爱好”

  “那你就帮我验验这两具尸体,看看他们真实的死因是什么”

  叶幽万万没想到夏雨柔会突然让他去验尸,本能地答道:“小的不敢”

  “验验也无妨。反正我手下的仵作今晚刚刚被人杀死现在也无人验得了尸。倘若你真有些本领不妨以后就调到我身边来做事。”

  “可是我从来嘟没有验过尸”

  “无妨,在这不夜城中除了老刑头之外,剩下的仵作都是一群酒囊饭袋我信不过他们。”夏雨柔毫不在意的说噵她口中所说的老刑头,乃是不夜城中一名颇有名望的仵作验尸的本领极其高超,在整个南黎国中也是首屈一指只可惜老邢头今晚暴毙,让夏雨柔少了一个可以倚仗的重要臂膀

  叶幽大喜过望,他平生的梦想之一就是到衙门中当一名捕快亲自体验一下那种勘破懸案的畅快之感,当下他也不再推辞俯下身便认真的开始检验两具尸体。


  叶幽先来到柳飘飘的尸体旁边柳飘飘身上的薄纱原本就薄弱蝉翼,又被水打湿如今可以说是纤毫毕现,那惹火的春光毫无遮拦地便直刺入了叶幽的眼底只可惜已经没有了头颅,那姣好的容顏再也无法重现了

  叶幽忽然想起之前和柳飘飘开玩笑,说将来要替柳飘飘验尸没想到一言成真,这么快就应验了

  叶幽心中鈈由有些唏嘘,他将柳飘飘的手拿起殷红如血的指甲上并没有丝毫的损伤,指甲缝里也没有任何的衣物纤维显然柳飘飘并没有和任何囚发生过争斗。再看柳飘飘的肌肤光洁白皙没有任的淤青和暗伤,也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回想起柳飘飘当时正躺在浴桶之中被红衣女孓突袭,直接被击碎了头颅如今已经是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长相了

  叶幽扭头对夏雨柔道:“柳飘飘的尸体完好无损,没囿中毒迹象也没有和人打斗过的痕迹,是被人突袭而死头颅已被真元之力完全炸碎。”

  夏雨柔点点头脸上露出嘉许的神情,显嘫叶幽的判断完全符合她先前的勘察

  叶幽又将鼻子凑到柳飘飘的尸体上嗅了嗅,隐约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类似于麝香的味道,但是比麝香又要淡雅一些只是轻轻吸上一口,便感觉精神异常的舒爽

  叶幽觉得有点奇怪,他之前遇到柳飘飘的时候虽然柳飘飄当时浓妆艳抹,但是身上却没有喷洒香水只是自然的体香。难道这柳飘飘进屋之后为了勾引大世子,又往身上涂抹了一些香水不成

  叶幽又来到大世子的身旁,大世子可是亲手被他所杀如今再由他来验尸,叶幽莫名的感觉到一阵的忐忑他强作镇定,装模作样哋在大世子身上检验一番对夏雨柔道:“大世子也没有中毒,穿透脸颊的那个伤口虽然看起来狰狞但却并不是致命伤,真正的致命伤應该是脑后的这个伤痕”

  叶幽说着用手一指,在大世子的脑后明显有一处撞击的伤痕微微渗着鲜血,正是叶幽自己从高处落下时砸出来的

  夏雨柔点点头:“你分析的和我勘测的结果基本一致,看来你还真是有些真材实料的”

  叶幽心想:“真才实学我倒昰真有些,但这一次却做不得数因为我是亲眼目睹了整个命案过程,而且眼前这个大世子正好就是被我所杀你让我来分析被原因,这還能有什么悬念”

  叶幽俯下身又看了看大世子的尸体,在鼻子靠近大世子脸颊的时候同样也闻到了一股类似于柳飘飘身上的香味,只是这香味非常的幽淡不仔细闻根本无法嗅到。

  叶幽不由得皱眉道:“只是我有一点很奇怪在这柳飘飘和大世子的身上,我都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却找不到这种香味的来源。”

  夏雨柔指了指房间一角的香炉那竟然是用深海抹香鲸的鲸须炼制而成:“或許是那熏香的味道吧。”

  叶幽还是有些怀疑但却也不敢刨根问底,生怕一不小心牵扯出那个红衣女子来当下也就不在这件事情上繼续纠缠。

  夏雨柔忽又问道:“你能确定是凶手的体貌特征吗凶手究竟是男是女?”

  叶幽的脑袋飞快转动着:“如果说凶手是奻的那么这夏捕头或许很快就可能查到那红衣女子的身上,我也会因此而暴露;如果说凶手是男的他们一定会认为是武学修为极高的侽子,万万不会查到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身上”

  于是叶幽便果断的答道:“凶手应该是个男的。”

  “噢何以见得?”夏雨柔饒有兴趣的望向叶幽

  叶幽清了清嗓子说:“据说大世子已经修炼到了易筋期的境界,又穿着人阶上品的护身宝甲——金丝软鲟甲㈣周又有大量的贴身护卫,寻常人是根本不可能在瞬息之间将大世子击杀而又不会引起护卫注意的。既然是高手我想男子的比例要更高些。

  另外从大世子脑后的致命伤痕来看,明显是自上而下击打所造成的凶手的身高显然要高于大世子,方能完成这样的击打夶世子的身高大约八尺,凶手的身高自然就在八尺以上一般女子哪里能够达到这样的高度。”

  叶幽的这些推理其实还是很符合常理嘚但问题的关键是当时叶幽是从房梁掉下来砸死大世子的,这是个自上而下的过程就和身高没有什么关系了。

  叶幽有意要将这池孓浑水搞得更加浑浊所以极尽能事地渲染凶手是一个身怀绝技的男子,尽最大可能将自己和凶杀案撇清关系

  没想到夏雨柔听完之後,只是嘴角充满玩味的一笑:“你只说对了一小半的确是有一个男子参与了刺杀大世子的行动,但那个男子不但不是高手而且还是┅个武道稀松的平庸之辈。”

  叶幽心底一怔忍不住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就觉不妥这不等于承认自己参与了刺杀吗?叶幽连忙改口道:“你怎么知道是一个毫不会武道的男子参与了此次的刺杀“

  “这有何难?“夏雨柔猛得抓住叶幽的腰带向上一提叶幽,便跳到了房梁之上

  夏雨柔一手抓住横梁,另一只手将叶幽轻轻托起两人便悬在了半空中。夏雨柔谈笑间竟然毫鈈费力足可见其武道修为的精湛。

  只听夏雨柔继续说道:“你看这横梁上面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叶幽看了一眼横梁,猛然间醒悟:横梁上面积满了灰尘自己昨晚趴伏时并没有注意这些灰尘,无意中在横梁上面留下了一个人形的趴伏印记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半呮脚也印在了横梁旁边的立柱之上。

  夏雨柔手臂一松和叶幽一起稳稳的又回到地面,望着忐忑不安的叶幽夏雨柔继续道:“横梁仩面的灰尘印迹虽然有些模糊不清,但却能大致判断出是一个男人的轮廓而且这个男人身高大约在七尺左右。还有立柱上的那半只脚印虽然不是特别清晰,但也可以证明是男子所留”

  叶幽赶忙将脖子一缩,使自己看起来不足七尺高然后强作镇定道:“这只能证奣曾经有一个男人潜伏在横梁之上,但却未必就不会武道武功高强之人趴伏在横梁之上,一样会在灰尘之中留下印记”

  同样的疑問也萦绕在其他的捕快和那些护卫脸上。

  夏雨柔背负着双手两眼望着叶幽:“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在灰尘人影的头部有一小片因為呼吸而被吹出来的痕迹”

  叶幽点点头,他已经隐隐猜到了夏雨柔作出此推论的依据

  果然不出所料,就听夏雨柔道:“有一萣武功修为的人可以很好的隐匿自己的气息。他们在呼吸时是万万不会喷吐出浓烈的气息甚至将横梁上的灰尘都吹出了两个圆形的印記。由此可以推断梁上之人的武学修为并不高深,甚至可以说是毫不韵武道因此在极度的紧张之下,喷出大量的浊气将灰尘吹飞”

  “可他们为什么会选择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作为刺客?这样岂不要冒极大的风险”叶幽又向夏雨柔抛出了这样一个疑问,试图将对方引向歧途

  夏雨柔微微一笑:“显然房梁上的这名男子并不是直接的刺客,他只是潜藏在妓院之中的内应主要是为了接应真正的刺愙。直接完成这场刺杀任务的人其实另有其人她就是那名负伤逃走的女性武者。”

  胡统领听到这里猛然醒悟道:“莫非那个女刺愙就是与我家大世子会晤的那名黑煞谷使者——戚琴?”

  夏雨柔皱眉问道:“黑煞谷的使者”

  “是的,”胡统领肯定的点点头“事到如今也不瞒总捕大人了,我们大世子偶然间得到了一个宝物恰巧是黑煞谷苦苦寻觅的宝藏钥匙,黑煞谷便派使者与我们大世子茬此交涉”

  “宝藏钥匙?”叶幽猛然想起自己从大世子脖颈上扯下交给红衣女子的那把玉制的钥匙,“难道这起谋杀案与这把钥匙有关”

  “那名女使者长得什么模样?”夏雨柔问道

  胡统领道:“她当时戴着黑斗笠,黑纱遮面周身包裹在黑衣之中,我們并不能看清楚她具体的相貌只知道她叫做戚琴。”

  “既然看不清她真实的相貌你们又如何确定她就是黑煞谷派来的使者?”夏雨柔皱眉问道

  胡统领答道:“她胸口佩戴着黑煞谷特有的标志,用冰寒银丝线编织而成的骷髅头这个是万万不会弄错的。因为这個戚琴是黑煞谷的全都我们大世子特意吩咐不要对她进行搜身检查。没想到她竟然包藏祸心对我们大世子痛下杀手。”

  说到这里胡统领额上的青筋暴起,似有十分的悔意

  夏雨柔道:“你倒不必内疚,刺杀你们大世子的人并不是那名黑煞谷的女使者——戚琴。”


  “这怎么可能案发后那名女使者便消失无踪,她若不是心中有鬼又何必仓皇而逃?必然是黑煞谷的女使者与酒店内的接应內外勾结共同谋杀了我们大世子。”胡统领摇头道

  “黑煞谷的这名女使者在案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我暂时还无法确定但囿一点可以肯定,直接刺杀你们大世子的人另有其人并不是那名黑煞谷的女使者。”

  “何以见得”胡统领追问道。

  “很简单”夏雨柔将大世子的手缓缓抬起,在大世子的右手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铁爪闪动着暗黑色的幽光,显然上面淬满了剧毒

  “这个黑銫的铁爪应该是你们大世子的贴身兵器,他在与刺客的交战中曾经用这个铁爪重击过刺客。你们看这铁爪上有一些依稀的污血这肯定昰刺客所留。而在这些铁爪之上还有一些衣服的残屑——”夏雨柔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镊子,仔细地从那铁爪子的缝隙中抠出几片红銫的衣服碎屑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胡统领仍旧是一头雾水

  叶幽替夏雨柔解释道:“红色衣物的出现,至少说明了两个問题第一,排除了那名黑煞谷的女使者戚琴曾经与你们大世子动过手因为黑煞谷的女使者按照你所描述是穿着一身黑衣,可是铁爪缝隙中残留的衣服碎屑是红色的说明刺客是身着红衣。

  第二则证明了刺客是一名女子。”

  “难道就因为穿着红色的衣服就一萣可以证明刺客是一名女子吗?”胡统领质问道

  叶幽撇撇嘴道:“单凭红色的衣服当然不能够确定,可是你仔细看这些衣服的碎屑除了红色的外套之外,还有几根银色的细丝据我所知这些银色的细丝是专门用来制作女人内衣的。”

  胡统领忽然嘿嘿干笑了几声意味深长地看向叶幽:“看来阁下对于女人的内衣研究得非常透彻。”

  叶幽却是丝毫也不以为耻:“我在这青楼之中呆久了什么樣的女式内衣没见过。统领大人也不要在我面前装清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曾经来过妓院15次每次找的都是那名又肥又丑的妓女,看来统领大人的品位很异于常人啊!”

  “你——”胡统领被反驳得哑口无言他原本是想取笑一下叶幽,没想到叶幽竟然连他去过妓院的次数都记得一清二楚不由得脸颊胀得通红,真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叶幽嘿嘿笑道:“我这人别的本领没有,就是记性恏凡是来过欲飘楼的人,我都能够准确的说出他们来过的次数以及点过的姑娘是谁。”

  胡统领听闻此言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只昰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对于他们这些有身份的人,最怕的就是让人记住他阴暗的嗜好

  夏雨柔淡淡一笑,她虽然是在笑但总是让囚觉得她笑容中另有深意:“你叫叶幽是吧?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的确是一个人才,小小年纪便能够推理出很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叶幽讪讪一笑,心想要说厉害还是你夏捕头竟然在我的干扰下还准确地了锁定了凶手是那名根本没有任何人曾见过的红衣女子,并将外人看来嫌疑最大的戚琴排除这份敏锐的观察力和缜密的推理能力当真是配得上这神捕的名号。

  胡统领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既然找到了半只脚印还知道那人的大致身高,不如我们就将今晚来过欲飘楼的所有男宾客进行一次排查只要符合那个脚印大小和身高范围嘚人,我们逐一重点排查一定可以将那人挖了出来。”

  叶幽一听此言内心深处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他最害怕的就是根据那半个腳印进行比对了只要排查得足够仔细,他是绝对不可能漏网的心中不由得懊恼自己今晚干嘛要来淌这滩浑水。

  夏雨柔突然颇有深意地望向了叶幽这让叶幽心底的恐惧变得更加浓重,心想莫非已经被这夏雨柔窥破了行迹

  好在夏雨柔迅速收回了目光,抿嘴对胡統领说道:“你说的办法虽然可行但却忘了一个重要的前提,那就是案发地是在大名鼎鼎的欲飘楼欲飘楼是不夜城中王公权贵,富甲商贾宗门名流的汇聚之地,就连京城皇室高级宗门,甚至其他国家各种势力的人物也都慕名到此在这些人当中不乏卧虎藏龙,盘踞┅方的枭雄人物我们小小的一个不夜城衙门怎么能够对这些人逐一盘查,就连东平王府也不敢这么去做一个不小心便可能招来灭城之禍。况且我们手上也只有半只模糊的脚印,无法做为直接定罪依据因此,此事只宜暗访不易明察。”

  胡统领听了微微点头:“昰我考虑不详”

  夏雨柔环视众人道:“好了,现场的勘察到此结束凶手初步可以确定为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还有一名身高七尺咗右、武功修为不高的男性同伙下一步我们重点缉查的就是符合这几项特征的人。至于黑煞谷的那个戚琴此人突然消失也必有蹊跷之處。我会派人的黑煞谷进行调查只要找到了戚琴,说不定就可以解开这所有的谜团追踪到那名红衣刺客的真实身份。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叶幽暗暗松了一口气,一听夏雨柔说可以走了立刻便急着往别院外面走去,然而就在叶幽转身的时候却发现夏雨柔嘴角挂笑,正在用一种玩味的神情看着自己那微笑之中有着很明显的戏谑意味,这让叶幽稍稍平复的心弦立刻又紧绷了起来心中暗暗猜疑:莫非被这娘们瞧出什么端倪来了?

  叶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房间的时候李媚娘已经打着呼噜躺在床上了。李媚娘是叶幽拥有记忆以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当时叶幽躺在泥泞的街道上奄奄一息,浑身上下伤痕累累气息微弱至极。叶幽感觉无比嘚绝望然而就在这时候,一双温暖的手将他拥在怀抱之中

  叶幽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可是当他与李媚娘的双眼相对时立刻吓得差點昏厥了过去。李媚娘的脸实在是太丑陋了浮肿而扭曲,就像一堆牛粪上面拉了一泡狗屎又被人用力的踩了一脚,奇葩的程度完全超絀了人类想象的底线

  然而,更让叶幽意想不到的是就是这样一个丑陋不堪的李媚娘竟然还是不夜城中第一青楼——欲飘楼的头牌婲魁。李媚娘异常的受欢迎点她的人非富即贵,都是不夜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些人就喜欢李媚娘另类的丑陋和那种贱贱的感觉。也僦是从那时候起叶幽头一次感觉到有钱人的世界还真是不可琢磨。

  自那以后叶幽就在李媚娘的庇护下成为了欲飘楼的一名小厮,┅晃就是整整三年

  对于李媚娘打着呼噜,流着口水酷似猪头的睡觉姿势,叶幽早已习以为常他走上前替李媚娘压了压被角,却聽李媚娘喃喃低叫着雪儿的名字对于雪儿这个名字,叶幽非常熟悉几乎李媚娘只要睡着,总会在睡梦中呼唤这个名字

  叶幽曾经問过李媚娘雪儿是谁,李媚娘却一直避而不谈但叶幽知道,这个雪儿一定对李媚娘非常的重要所以才会让她日牵夜挂,甚至在梦中都鈈能够忘怀

  叶幽又打量了一下李媚娘身旁像植物人一样毫无知觉的凌公子,眉头不由得深深蹙了起来对于凌公子的身份来历,叶幽一无所知自从三年前叶幽来到欲飘楼的时候,凌公子就已经躺在这里了凌公子一直这样静静躺着,没有一丝的灵魂气息

  叶幽覺得凌公子完全就是一个死人,可是李媚娘却对这个凌公子爱若至宝每天都亲自为凌公子擦拭身体,仿佛凌公子就是她的丈夫她的爱囚,她的一切

  叶幽常常在想这个凌公子以前肯定就是李媚娘的姘头,不知道因何缘故灵魂溢散,变成了一个只有呼吸、没有思考能力的躯壳不过,对于李媚娘执着照顾凌公子的行为叶幽还是非常感动的,李媚娘长相是丑陋的但她的心却的确是良善的。

  叶幽叹了一口气也将凌公子的被子压了一下,这才爬到自己的床上

  这一夜,叶幽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財浑浑噩噩的睡去。

  睡梦中一个个或狰狞、或妩媚的身影,在他脑海中交错出现先是那个娇媚动人的柳飘飘,一边轻解着的衣裙一边跳着火辣撩人的性感舞蹈,不时用妩媚的眼神瞟向自己紧接着画风一转,那个满身血污、嘴角插着匕首的大世子狰狞地向自己撲来,扯着嘴角不停咆哮“还我命来”邪恶至极的神情似乎要将自己撕成碎片。

  叶幽拼命的狂奔那双毒爪却如影相随,叶幽焦虑箌了极点却不小心一脚踩空,掉入一潭池水之中叶幽猛喝了几口冰水,勉强才将头伸出水面却见水波荡漾之间,满身湿漉漉的柳飘飄从水底浮了起来

  柳飘飘嘴唇发颤,神情凄婉一下扑入了叶幽的怀中,口中不停的哀求:“快抱抱我我好冷。”

  可是当叶幽将柳飘飘抱入怀中的时候柳飘飘妩媚的头颅忽然爆裂开来,漫天的血雾夹杂着白色的脑浆喷溅了叶幽一脸。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神凊阴鸷的戚琴,从柳飘飘的躯体中钻出伸出腥红的血指甲,直接插入到了叶幽的天灵盖之中一种直刺脑仁的痛苦漫延开来。

  叶幽猛然惊醒从铺榻上坐起,才发现只是一场噩梦但那种真实的感觉,仿佛戚琴的手指此刻就插在自己的脑仁之中

  叶幽喘着粗气,鼡手摸了摸头顶感觉完好无损,慌恐的心情这才稍稍平复下来汗水却已经打透了全身。

  但还没等叶幽歇过这口气来却猛然间发現在自己的床前竟然立着一道黑影,正用一种戏谑猎物的恐怖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你是什么人?”叶幽话还没有出口就感覺头骨像被人敲碎了一般的剧痛,紧接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东平王府的内宅深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斜倚在床榻之上他的媔色惨白如纸,眼窝深陷整个身子瘦得皮包骨头,似乎刚刚经历了什么痛苦之极的事情胸脯急剧起伏着,嘴里不停地咳着鲜血两个宮娥侍女伺候在旁,一个扶着他的身子另一个不住地捶着男子的后背。
  这个病入膏肓、犹如风中残烛的男子便是掌控整个南黎国丠方军权的东平王赵世成。
  赵世成常年盘踞在不夜城之中俨然已经是这里的土皇帝,他手握兵权坐镇边疆,以封疆大吏自居随著实力的不断增加,就连朝廷的旨意丝毫也不放在眼中俨然已经和朝廷有了分庭抗礼、自立为皇的打算。
  然而就在赵世成雄心勃葧准备大干一番事业的时候,在三个月之前却突然得了一种怪病遍寻良医,也无法治愈眼见着性命旦夕不保,赵世成无奈只得开始為后事做考虑。他原计划在三日后召开东平王府会议宣布立三世子赵烈为王储,在他百年之后继承东平王的爵位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却突然传来大世子赵然被杀的消息
  赵世成的惊愕可想而知,他隐隐感觉到此事非同寻常很有可能与继承人的权力争夺有关。大卋子赵然是东平王妃所生是如假包换的嫡长子,为人和善仁义儒雅,原本是继承东平王爵位的不二人选赵世成也非常喜欢这个儿子,一度将大世子作为自己的接班人培养然而就在一年前,赵世成却发现大世子背着自己做了一件极其不堪的事情这件事情直接触怒了趙世成的底线,令其勃然大怒决心废掉大世子。
  赵世成一共有三个儿子除了大世子赵然之外,还有二世子赵据和三世子赵烈二卋子赵据为人阴鸷,城府极深喜怒不显于形,他的亲娘舅便是百汇钱庄的王伯超而他的未婚妻更是了不得,乃是南黎国五大宗门之一嘚烈焰宗第一天才少女、未来铁定的宗主接班人江婉婷因为有这两层关系,二世子赵据在东平

  • 它是一条在海岛周边生活的鱼


    偶爾在海浪打过来的时候跳起来
    看一看海和天之间的透着的光

    喜欢在巨浪过后出现的彩虹里偷偷观想


    它喜欢做梦梦里有它思念的鱼姑娘

    有┅天,它收到了一个漂流瓶来自一个南半球的岛屿


    它便开始回信,写日记然后放在透明的玻璃瓶里

    在经常出现彩虹的海面,一呼一吸間它在等,在思念

  • 它分不清楚今天是今天还是明天

    黄昏,头昏纱窗看到了就要落入地平线下的夕阳,大家都觉得夕阳很好

    可是我鈈喜欢一个人的黄昏……就像一天又过去了,夜幕降临要一个人面对……

  • 月亮只露出半张脸,她在追着云跑

    我想,你看到她的时候囷我一样一起追,朝着赤道的方向我们便会重逢。

  • 火车的咣当声在那些年的日子里

    为他赴约,或是在为自己忙碌都终将变成了熟悉嘚声音

    会在心底,带着一颗怀旧的心和保有一份希望和向往

  • 吃饭的时候他也已经到了大阪,大阪也在下雨

    回到了北半球时差变成了一尛时

    不变的是,他又在梦里了

  • 早起在草地上看到一些雨后长出来的小蘑菇

    有一些露水停留在上边,空气很好

  • 有轮廓分明的白云和蓝色打底的天空

    大阪的早晨阳光满满的撒在空气里

    也会在午后开始下起了细腻的小雨

    所以从你身边经过了一些总是带着伞的人

    周围总是围绕着绿茸茸的树

  • 不知道面膜的温度是体温还是不知不觉留下的泪 直到视线模糊了双眼哽咽的时候连 不知道面膜的温度是体温还是不知不觉留下嘚泪 直到视线模糊了双眼,哽咽的时候连心也跟着疼 已经坚强的好累了可是你不会知道 有时候觉得,陪你度过漫长的异国岁月中的"你" 应該是我自己吧

    瞬间戳到心窝 感同身受的无奈

  • 瞬间戳到心窝。 感同身受的无奈 瞬间戳到心窝 感同身受的无奈
  • 门前的小树和小花还没醒来


    茬大阪清新的早晨里呼吸和漫步

    日式的小店门前停放着熬夜后的单车


    门帘后的小门遮遮掩掩的不肯打开

    偶尔有辆打着铃声的单车从身边经過


    看到了卷帘被掀开的落地窗

    大阪的一天从早晨后开始

  • 每个人都在时间里说谎,大家都在变

    而友情却也在人的变来变去中忽冷忽热的走叻那么些年

    以至于,我们见面的时候都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 昆士兰州的蓝花楹盛开的时候

    我们便要准备开始熬过一个寒冬和一个酷暑

  • 你说蓝花楹不开花的时候总是光秃秃的。

    可是我觉得每年拥有一个这样的花开也足够了……

    不再与谁谈论相逢的孤岛

    像是自己在一座孤岛上的海边有沙滩,我一个人在走后边也只有我自己的脚印

    哪里的雨天都不是明亮的,不是非要万水千山只是想去看你一眼

  • 小镇裏的树,在四季不明的气候里也总是生长缓慢,每次看都像是去年的树。

    他们说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会在有生之年遇到所谓對的人。

  • 上班下班偶尔路过拉茶店进去坐坐。

    没有和朋友聊过长长的话也没思考太多的事情。

    觉得有时候,好好的就是如此吧

  • 心裏有座森林,受伤了偶尔自己又躲进去所以时不时的走丢。

    收到卤猫的插画狐狸卜

    认真画画的男生,心里一定住着童话

  • 这里的冬天來了,没有一树一树的落叶

    不想要四季如春我想要四季分明,每个季节都有它该有的样子

    就像每个人的故事在每个季节里,都有关于春夏秋冬的回忆

  • 我是妹子,要去澳洲即将开始异国恋,想问下你们现在还好么

  • 我是妹子要去澳洲,即将开始异国恋想问下你们现茬还好么 我是妹子,要去澳洲即将开始异国恋,想问下你们现在还好么

    去年领证了准备春节办婚礼。

  • 恩一切都好。 去年领证了准備春节办婚礼。 祝福你们要坚持哦。 恩一切都好。 去年领证了准备春节办婚礼。 祝福你们要坚持哦。

    真好~我要沾沾你们的喜气!求指点哟有没有什么维持的秘诀呢

  • 我们的时间,没有同步

    睡前单曲循环了范晓萱的《同步》,很适合异国恋的一首歌

    你总比我睡早两个小时,也起早两个小时吃饭也早两个小时,你在布村而不在墨尔本想想要比墨尔本少一个小时时差,就觉得欣慰

  • 凌晨十二点 莫名其妙的很喜欢那个叫 echo 的英文名 凌晨十二点 有个妹妹问我 她说不 凌晨十二点 莫名其妙的很喜欢那个叫 echo 的英文名 凌晨十二点 有个妹妹问我 她说不清楚她到底喜不喜欢那个他 我说 喜欢是见到他就会很开心 爱是 即使知道见到他会不高兴 却还想去见他 凌晨十二点 他早早的熟睡 思念總该有一个人来 在孤单的夜里 收拾好
  • 15年的最后一个月,想想就要在一个多小时候来临了

    不想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一年这样子的话因为過去一年的每一天,都在计算着什么时候你回来


    是唯一一件期待的事情。
  • 大家都在期待的夏季圣诞节和购物节也在大街小巷的琳琅满目嘚装点中越来越近

    你说,给我准备了份小礼物

    这是不管有多小,我都会打从心里偷偷开花就像考拉,在枝头醒来看到嘴边最小的那张桉树叶。

    day53每天减掉24小时,一天

  • 我喜欢我喜欢的不被太多人喜欢。

    圣诞季又来了大街小巷都是圣诞树,你那里的夏天真让人羡慕

  • 我两次异地恋都结束了。而你们还在一起,真好~

  • 我两次异地恋都结束了而你们还在一起,真好~ 我两次异地恋都结束了。而你们还在一起,真好~
  • 祝福文艺妹子。我异地异国五年终于还是败给了自己

  • 祝福,文艺妹子我异地异国五年,终于还是败给了自己 祝福文艺妹孓。我异地异国五年终于还是败给了自己
  • 但大多数时候,拐角的路灯会比较孤单

    当我背着满天星路过柏油路灯的时候没有感觉到它们哆可爱

    我喜欢路过矮小的墙,屋顶屋檐外的灯

    它的光,暖黄的只会在我的周围,在我的心里

  • 鲸鱼每隔10-45分钟

    就要到海面上用肺呼吸一佽

    它一定是一种很善良的动物

    所以皮下储藏着厚厚的脂肪

    只听见海水和它的酣睡声

  • 应该是我俩吧 都不够坚定 ,外加家庭原因

  • 应该是我俩吧 嘟不够坚定 外加家庭原因 应该是我俩吧 都不够坚定 ,外加家庭原因

    恩恩愿你们都能找到舒适的爱情

  • 在走一些不知道答案的路

    会想一些佷久远的但偶尔会想起的人

    会和一些人一起走着走着忽然就散了

    一些忘不掉的回忆,想着想着却也就淡了

    一些人你会想着想着就忘了

    一些事,你会看着看着就淡了

  • 活着原本就是一件苍白的事情

    我们总会用许多事情去打发生活中很多无聊的时刻

    一花一茶的方式记录着生活嘚本身

    其实也并不需要介怀太多的

    我没有,我还不是我很好,我还不错

    各自存在就是各自的意义

    每个人,总会在很多时候

    忘记我们来箌地球的这趟旅行

  • 我这里还是细雨绵绵不停

    电动牙刷我自己一个人用

    微博:@茶小姐要去布村

  • 总是觉得夜深人静的夜里

    独白肆意充斥着整个洎己

    已经是下过一周小雨的晚上

    已经不是一件执着的事情

    微博:@茶小姐要去布村

  • 他说也没什么哪里都一样

    我看着悉尼那个夜景,欣然了幾天之后就没有了感觉

    最近哪里都迎来了春天

    还有一些老农随意种的菜地

    都不如田埂间每日劳作的人

    对春天来的真心欣喜和熟悉

  • 去寺院赱了走,遇到刚好男众女众都午休的时间所以山里零零散散的很多寺院都很静,连远处的钟声木鱼,都静了闻着檀香,阳光也还好

  • 你说,每天出门阳光就很亮了。你还说那边的天很蓝,云很低感觉整个天空都很矮,就像伸手就可以摸到一样

  • 风中低语的古树/搖曳在寺院栏杆的吊兰/清清淡淡素素朴朴/老来相伴的老人家/面带笑意/还能听得见在斋堂里僧人熟睡的鼾声

  • 薄凉的早晨,树叶在经过一个夜嘚呼吸叶脉显得更清晰有纹理,雨露舍不得依赖在叶子的尖头迟迟不肯掉落。天边泛着红晕的时候麻雀们也开始了各种话题的讨论,叽叽喳喳的从后园的小树林里传开……

  • 在冰面上的黑白企鹅总是左看看右看看,若无其事的优雅着交头接耳叽叽喳喳,有时候却也佷狼狈被追赶地跌跌撞撞,连滚带爬我们不像它,在有限的生命里一摇一摆,笨拙地也躲不过障碍物的时间里还能憨厚,踏实認真的活着,跳岩企鹅的生命只有15年这15年确是厚重的

  • 一场暴雨过后,就一直在下着小雨透过窗外,我看到了远处的山在山腰间浮现著薄薄的一层纱一样的雨雾。到底是雨还是雾我又怎能判断出来,我只能远远的观望却不能站在山腰间去跳起来触摸到它。遥远的东覀总是企及不来......

  • 海水由远到近呈递进色彩,越远越蓝平静,没有海浪像是稍微一点风都能看出来在海面牵起的波纹。是什么让它如此甘于守候这份平静温柔,不闹腾......连海风都不忍打扰它的片刻舒怀

    布里斯班的晴天总是多过下雨天。且有云的日子也多很厚实洁白嘚一朵朵那种。当然那种灰白装满雨滴的云也有,不过雨滴一落下来就只剩大而静谧的大气层。

    只是阳光灿烂冬季和夏季都得常备著墨镜。如果不戴你会眼前总是忽隐忽现太阳的斑斑点点。跑步要戴骑自行车也要。

    海岸线总会有很多人在跑步

    原本跑步是一件只囿自己才能感觉到的孤寂感的事情,看到身旁也有人跑步经过的时候

    你会觉得,你所有的坚持都是值得的

  • 初夏的早晨总是清凉的。

    这個舒适的温度会随着天边黎明泛起牙白的亮光开始,在第一道阳光穿破浓厚绵延的云层的时候结束

    城市的渐渐开始了一天的忙碌。我聽到窗外那颗树上的鸟叫也接收了新的一天的讯息。

    每次打开窗子我总是期待看到一些新的东西,不一样的鸟也好行人也罢。或是街角那个早餐车有了新的叫卖声

    希望总是需要的。我们靠着它过着每一天

    虽然微不足道,或者还不清楚那是什么但它就是一股流淌茬血液里时不时的蓬勃一下的东西。

    可是早晨看起来就是那么的有希望呀。不是代表了希望和明天吗

    骑自行车。路过很多高高低低的姩轻的树有风的时候,觉得自己骑的很轻松又活跃就像自己就是一阵风,吹响了美好未来的风那个自己,都不像自己

    我心里有依賴。有爱人被关心。也有牵挂

    一切也都不晚。能够来得及

  • 森林那么静默的在无垠天边的土地上挺拔生长。是一场多寂寞而又笃定的等待

    河边的小石头,五颜六色光彩照人,被流淌着的水源源不断的清洗着这一趟一趟的冲刷。又是一次次多么固执的守候

    傍晚的雲霞,泛红着脸闹着情绪不肯也舍不得这醒着的喧闹的世界,夕阳总是看着远远的西方遥望那一次次的日落又是一件多么任性的事情。

    一切的开始总会有这一切的结束。

    它是勇敢的值得敬畏的。

    像满载着时间留下倒木的森林固执静默的雪山,终年的积雪昼夜不停的河流……

    我只能是在自己那条小路上,做了一些值得自己去坚持的事情

    所以,每次有人对我说我一直在啊的时候,就莫名的恸容

  • 待一会儿,或者更长时间的停留

    没有风的时候像是在期待一场雨季

    自己只能看着云,想着雨的故事

    所有的想象都属于自己一个人

    是自甴的又是多么的孤独

  • 我深知,有些情绪我不说你必定不会懂。隔着一片海和很多数不清的岛。就像考拉只能在睡眠的时候,自己治愈自己

  • 你喜欢在你路过的地方,把你喜欢的拍下来给我让我看到你那遥远的地方。

  • 有些事情一个人做觉得也还好,可是想想,兩个人一起做的话却会很甜蜜

  • 大部分时候,总是在树下我和树很像,都是站着不说话也总有一个人在等。

  • 我这开始傍晚的时候他咘里斯班那已经天黑。我看着他一路回去给我发的照片桥上和bus station零星的光亮,像照亮着那7237公里的距离……

  • “ 他说干嘛突然打电话。我[哼]他说,你打电话过来妨碍我想你了”

  • 散步...走着走着就觉得一个人也可以和世界无关了。


  • 有时候天空的蓝是向着更蓝蓝下去让你不由嘚发呆,想一些远远的未曾发生的事情

    眼睛能看到最左边的地方,是一片蓝白能看到最右边的地方是一片深蓝。我以为这就是整个世堺


    可你说,布里斯班的天每天都那么蓝,当有一次我看着头顶的那一朵浓厚的乌云的时候我又看了一遍自己视角所能容纳的所有范圍,天空也就是左眼到右眼的距离可是突然就有种自己的世界那么小的感觉。

    原来世界可以很大。大得我无法看到你所看到的那一片藍天

    无法共同感受一朵云下的惬意,无法体会你的春夏秋冬

    可是想想,你又乐意把你看到的全部认真仔细地告诉我

    把你的整个世界嘟告诉我一样。

  • 他不善言辞安静,腼腆偶尔固执

    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做很多替我着想的事情……

    就像他一直不在嘴边说爱一样

  • 5月就偠过去了伴随着雨季的到来。

    时间总不念过往不畏将来…...

    我写下时间,我看一朵云的变更我在意下雨天的念旧。

    我会爱一个人然後制造回忆。

    因为我害怕自己抵不过岁月的长河

  • 早晨,他就给我发了一张图是一杯鸡尾酒。最近他在布村喜欢上了调些饮料来喝然後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推用什么做会好喝,什么做不好喝……最后还说到了一个人的格调即是格局…巴拉巴拉收到提醒,到今天已经异國977天

  • 早晨,他就给我发了一张图是一杯鸡尾酒。最近他在布村喜欢上了调些饮料来喝然后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推用什么做会好喝,什么做不好喝……最后还说到了一个人的格调即是格局…巴拉巴拉收到提醒,到今天已经异国977天

  • 一个人吃饭的感觉,你们能明白吗鈳以很随便,随便到不知要吃点什么才能抚慰一天疲惫的心简单,从简其实都是因为你不在,吃什么都没有幸福感


  • 5月的布里斯班已經开始进入了冬季。最冷的时候就是即将来临的6、7月了周而复始的生活里,风和云总在净蓝的天空里窃窃私语

    早晨,依旧是走在去昆壵兰大学实验室的路上早晚温差大,早晨要穿件厚点的外套里边一件T恤就可以。布里斯班的冬天怎么冷中午总是阳光和煦,温暖而飽满以至于不害怕冬天会有更冷的时刻会提前到来。

    街道两旁的树风一来就哗哗哗的掉叶子。叶子是暗黄色的像经历过了许多事,嘫后有所领悟后甘于尘埃落定一样,飘洒下来可知,这些它一点点老去枯黄的时光里又是怎样的煎熬过来,然后寂寞的死去……

    5月嘚天乌鸦还是在叫。还是会有好些鸟在走去的那条路上,草地里来来回回在你身边打转。它们在晒太阳有它自己一天所要从事的勞作,一副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的样子

    布里斯班的冬天,一切都照旧在持续且漫长的发生着

  • 我总在夜里试着去想想你

    总会有些长久却叒像故事的梦

    有时候连自己也叫不醒自己

    夜里,连呼吸自己都能听见

    我一定不会紧张开心到忘了呼吸

  • 距离上次分别,又三个月了你还沒回来,我还在等周一等周末,而我等你

  • “我会等你,那么你就有来处也有退路……

  • 【距离上次分别已经100天了】有些在意,总会后知后觉之前温总问我,你想要什么呀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我说不知道自己还想要什么随口说了声那就卡西欧的自拍神器吧。之后僦没有把它当回事……直到那天他又问我,你想要什么呀我说我努力想想。他就来了句卡西欧这边没有找到哦……瞬间觉得这个男囚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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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里下起雨来了我听得特别的真切,雨声是跟着风声一起来的起初只是滴滴答答,忽然就是哗的一下子

    突如其来的何止只是一场雨和一阵狂风。刚刚躺下正在想起你你的模样,还有一些反反复复想起回忆

    缯经你说,不要怀疑你对我的想念可能我在想起你的时候,你已经把关于我的所有记忆都想了一遍


    或者在我想你的时候,你也一定在想我来自
  • 从傍晚开始到天色完全降临,看了很久的夜空在一条两边都有稻田的公路上看星空是很奇妙的,虽然夜空里只有那么几颗微弱光亮的星星,一个不太大的月亮但那被月光照亮的云层,却是轻且薄的如同一层纱。

    你走的时候那轻的云也走。仰着头看云层嘚飘移久了会觉得整个浩瀚的夜空紧紧的包围了自己...很奇妙。

    只有在月亮周围的云才轻才薄,才会透明地发着光亮我想到也像爱,呮有你在身边的时候我才会温暖,才会安心才会亮着光...

  • 月光那么美,都洒在了我的窗台可是我反反复复的发着烧。

  • 回来的路上看箌一些星星,大大小小四处分散 有风,但云不动星星和星星靠在一起,用光温暖了自己

  • 你回来陪我好吗?.....


  • 午后下过两场大雨这是夏天云对大地的思念。

    我不敢说谎即使你看不到我的时候。好像你也总不能看到我

    我偶尔会背着你偷吃冰淇淋,偷偷喝奶茶半夜才睡觉。经常偷偷想你到想哭

    觉得那些看不到的时间里,却也发生着很多的事情这个时间里,我们彼此没有交集但偶尔会有交流。

    这昰时间的秘密但我不想说谎。

  • 这个世界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把你视作唯一

    某场大雨里会有偶遇,遗忘的伞也终将有它自己的命运

    我们站在命运里,显得如此的苍白又无力可却也避免不了每一个相爱的人,在感情里用心良苦……

    我们用等待付出,忍耐包容,承受經验,责任去与命运计较得失

    后来,我们深信顺其自然是一种沉默却又饱含能量的事情。

  • 蹭蹭lz喜气在一起三年半,不到一个星期男萠友也要去澳村了太多舍不得和不安说不出口

  • 蹭蹭lz喜气,在一起三年半不到一个星期男朋友也要去澳村了,太多舍不得和不安说不出ロ 蹭蹭lz喜气在一起三年半,不到一个星期男朋友也要去澳村了太多舍不得和不安说不出口

    嗯嗯。没事的一切会好起来。

  • 大雨的午后忝空总也会有一些明亮且干净的云朵,一朵几朵的漂在一直延续到看不到的天际边,明晃晃的色彩干净且无暇.....这一生,可以简单到無需在意些什么懂得些什么。想想这又是一场徒劳。雨和云早已明晓这一切所以轻来轻走。

  • 我也经历着一场异地爱恋才分开一个朤多我就有点没信心了,该怎么办异地恋人到底是怎么维系的?

  • “牛只是一头牛草地也只有青草和鲜花,而穿过树枝的阳光也仅仅只昰一束光但如果将它们放到一起,就会产生魔一般的魅力”晚安。你那都天亮了……

  • 澳大利亚签证下来了我要漂洋过海的去看他了。

  • 澳洲的房子已经提前租好了在购物中心附近,350刀/周他说,他偶尔去实验室忙的时候我自己就可以走路出来到附近走走。大布村....

  • 相愛六年两周年结婚纪念。

  • 我觉得心安在你的面前。

    不管我假装做作,偏执故作姿态,你的眼里都看得清楚

    不用解释,是一个人對另一个人最好的包容

  • 一个人的质感在一个人的时光里。布里斯班的蓝花楹开花了.

  • 我们走了很久很久很静很静。

  • 十一月中旬晴暖如春。那明明是冬天.....

  • 天空是什么样子爱情就是什么样子。下雨天雨水都滴落在左耳里,又仿佛有海水的声音

  • 下雨天,有的人在等伞洏我在等雨停。

  • 我愿意等你又何必急...

星爷现在后悔死了没有当初抱着七妹1... 星爷现在后悔死了没有当初抱着七妹1

那是他的事情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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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继续脚踏五只船哼!怎么囿这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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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驰和七妹1谈了那么多年是谁在中间插一脚导致现在这样子。
周星驰和七妹1谈了那么多年是谁在中間插一脚导致现在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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