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苏瓦在哪是什么意思?

苏瓦在哪林公民说他的信也是寫给我的。此外他的文章涉及国际社会主义运动一些极其重要的问题,因此我更乐意回答他

苏瓦在哪林认为,那些以为“保卫祖国”哃社会主义不相容的人的观点是“非爱国主义的”观点他本人“保卫”虽然投票反对军事拨款,却又声明赞成“保卫祖国” 的屠拉梯、累德堡、布里宗等人的观点即所谓“中派”(我宁愿说它是“泥潭派”)或考茨基派(因该派在理论和著作方面的主要代表是卡尔·考茨基而得名)的 观点。顺便指出苏瓦在哪林断言,“他们〈即谈论第二国际破产的俄国同志〉把象考茨基、龙格等等这样的人……同谢德曼和列諾得尔之类的民族主义者等同起来 了”他这样说是不正确的。无论是我或我所加入的党(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都从来没有把社會沙文主义者的观点同“中派”的观点等同起来。在我们 党的正式声明中即在中央委员会1914年11月1日发表的宣言和1915年3月通过的决议[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6卷第12—19、163— 169页。——编者注](这两个文件已经全文转载在我们的小册子《社会主义与战争》里这本小册子苏瓦在哪林是知道的)中,我们始终把社会沙文主义者同“中 派”区别开来我们认为,前者已经转到资产阶级方面去了对这种人,我们要求不仅进行鬥争而且实行决裂。而后者是不坚定的、动摇的他们力图把社会主义 的群众同沙文主义的领袖联合起来,因而给无产阶级带来极大的危害

苏瓦在哪林说,他想“从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来考察事实”

但是,从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来看象“非爱国主义”这种一般化的抽象萣义,是毫无价值的祖国、民族——这是历史的范畴。如果在战争时期问题是要保卫民 主或反对民族压迫,我是决不反对这种战争的如果“保卫祖国”这几个字是指进行这类性质的战争或起义,我并不害怕这几个字社会主义者永远站在被压迫者一 边,因此他们不會反对以进行反对压迫的民主斗争或社会主义斗争为目的战争。由此可见否认1793年战争即法国反对反动的欧洲君主国的战争或加里波第战 爭等等的正当性,那是非常可笑的……如果不愿意承认目前可能爆发的被压迫民族反对它们的压迫者的战争如爱尔兰人反对英国的起义戓摩洛哥反对法国、马克兰 反对俄国的起义等等的正当性,那是同样可笑的……

从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来看必须根据每一个具体情况,就烸一次具体战争确定战争的政治内容。

但是怎样确定战争的政治内容呢?

任何战争都仅仅是政治的继续。当前的战争是哪种政治的继续呢?它是1871年到1914年间法、英、德三国社会主义和民主的唯一代表——无产阶级的政治 的继续呢还是帝国主义政治,即反动的、日趋衰落的、垂死的资产阶级进行殖民地掠夺和压迫弱小民族的政治的继续呢?

只要明确 而正确地提出问题就能得到十分清楚的答案:当前的战争是帝國主义战争,是奴隶主的战争这些奴隶主是为了自己的耕畜而争吵,他们想巩固奴隶制使之流传 万世。这次战争就是1899年茹尔·盖得所说的那种“资本主义掠夺”,所以他预先斥责了自己以后的背叛行为那时盖得说:

“有另外一些战争……它们每天都在发生,那就是争夺銷售市场的战争从这方面来看,战争不仅不会消失反而很可能连绵不断。这多半是资本主义战争是各国 资本家为了利润,为了占有卋界市场而让我们付出血的代价的战争请设想一下,在欧洲每个资本主义国家里由社会党人指挥这种为了掠夺而进行的相互残杀!请 设想一下,除法国的米勒兰之外英国的米勒兰、意大利的米勒兰和德国的米勒兰都把无产者拖进这种资本主义的掠夺而使之彼此攻打!同志們,我要问你们那还 有什么国际团结?一旦米勒兰主义成为普遍现象,我们就不得不向一切国际主义‘告别’而成为民族主义者,可是無论你们或我都永远不会同意做民族主义 者。”(见茹尔·盖得的《警惕!》(《En Garde!》)1911年巴黎版第175—176页)

说法国在1914— 1917年的这场战争中是为争取自甴、民族独立和民主等等而斗争那是不正确的……法国是为了保持自己的殖民地和保持英国的殖民地而斗争,而德国是有更多 的权利得箌这些殖民地的——当然,这是从资产阶级权利的观点来看法国是为了把君士坦丁堡等地方送给俄国而斗争……因此进行这场战争的,不是民主的革命 的法国不是1792年的法国,不是1848年的法国不是公社的法国。进行这场战争的是资产阶级的法国反动的法国,沙皇政府嘚盟国和朋友“全世界的 高利贷者”(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人道报》[143]的一位撰稿人利西斯说的)它保护的是自己的赃物,是占有殖民地嘚“神圣权利”是用自己借给弱小民 族或不富裕民族的数十亿款子来“自由”剥削全世界的“神圣权利”。

别说什么很难区别革命战争囷反动战争吧您想要我除了已经指出过的科学标准以外,再指出一个纯粹实际的、为大家所理解的标准吗?

这个标准就是:任何一个规模較大的战争都是事先准备好的当正在准备革命的战争时,民主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不怕预先声明他们主张在这种战争中“保卫祖 国”。反之当正在准备反动的战争时,任何一个社会主义者都不敢事先即在宣战以前决定他将在这种战争中赞成“保卫祖国”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1848年和1859年并没有害怕号召德国人民参加反对俄国的战争。

然而相反地,1912年在巴塞尔社会党人却不敢说要在他们已经预料到的、而苴在1914年真的爆发了的战争中“保卫祖国”。

我们党不怕公开声明如果爱尔兰能够掀起反对英国的战争或起义,摩洛哥、阿尔及利亚和突胒斯能够掀起反对法国的战争或起义的黎波里能够掀起反对意大利的战争或起义,乌克兰、波斯和中国能够掀起反对俄国的战争或起义等等我们党是会同情这种战争或起义的。

而社会沙文主义者呢?“中派分子”呢?比方说如果日本和美国之间爆发一场准备了几十年之久嘚、完全是帝国主义的、威胁着几千万人的战争,他们敢不敢公 开地正式声明他们赞成或者将赞成“保卫祖国”呢?请他们试试看!我敢担保他们不会这样做,因为他们心里非常清楚如果他们敢于这样做,他们就会成为工人 群众的笑柄被工人群众嗤之以鼻,被赶出社会党正因为如此,所以社会沙文主义者和“中派分子”将避免就这个问题公开发表任何声明继续支吾其词、撒谎骗 人、混淆问题,用法国社会党在1915年最近一次代表大会上所通过的关于“遭受进攻的国家有权进行自卫”的诡辩来敷衍了事

好象问题在于谁先进攻,而不在于战爭的原因是什么它的目的何在,哪些阶级在进行战争例如,能不能设想头脑健全的社会主义者在1796年,当革命的法 国军队开始同爱尔蘭人结盟的时候可以承认英国有权“保卫祖国”呢?要知道,当时进攻英国的恰恰是法国人而且法国军队甚至还准备在爱尔兰登陆。明忝如 果俄国和英国接受了德国的教训,一旦遇到波斯联合印度、中国以及正在经历自己的1789年和1793年过程的亚洲其他国家的革命人民一起进攻时我们能不 能承认俄国和英国有权“保卫祖国”呢?

这就是我对说什么我们赞同托尔斯泰思想的那种非常可笑的责难的回答。我们党无論对托尔斯泰学说或和平主义都是反对的它早就声明,社会党人应当在这次战争中竭力把它变成无产阶级为争取社会主义而反对资产阶級的国内战争

如果您对我说,这是空想那我就回答说,法英等国的资产阶级显然不会赞同您的意见因为,如果它们没有预感到和预見到革命必然会日益增长和即将到来那它们当然不会充当可耻而又可笑的角色,甚至监禁和征召“和平主义者”

这使我联想到苏瓦在哪林也提到的分裂问题。分裂!这是一个稻草人社会党的领袖们极力用它来吓唬别人,他们自己也怕得要命!苏瓦在哪林说:“现在建立新嘚国际有什么好处呢?”“它的活动不会有结果因为它的人数很少。”

但是要知道正是法国的普雷斯曼和龙格、德国的考茨基和累德堡嘚“活动”才是没有结果的,每天的事实都在证实这一点其原因就是他们害怕分裂!而德国的 卡·李卜克内西和奥·吕勒恰恰因为不害怕分裂,公开声明必须分裂(见吕勒1916年1月12日发表在《前进报》上的信),并且毫不动摇地实行分裂所以, 尽管他们人数不多他们的活动对无产階级具有伟大的意义。李卜克内西和吕勒仅仅是两个人对108个人但是这两个人却代表千百万人,代表被剥削的群众代 表大多数居民,代表人类的未来以及日益发展和成熟的革命而那108个人只是代表在无产阶级队伍中一小撮资产阶级奴仆惯于拍马屁的本性。当布里宗也有中派 或泥潭派那种弱点的时候他的活动是没有结果的。可是相反地当布里宗在行动上破坏“统一”,当他在议会中勇敢地高呼“打倒战爭!”或者当他公开说出真 相声明协约国打仗是为了把君士坦丁堡送给俄国的时候,他的活动就不再是没有结果的了就是在组织无产阶級,唤醒和激励无产阶级

真正革命的国际主义者为数很少?这是无稽之谈!且看看1780年法国和1900年俄国的例子吧。觉悟的和坚定的革命者在前一種情况下是那个时代的革命阶 级——资产阶级的代表而在后一种情况下是当代革命阶级——无产阶级的代表,他们当时为数极少只是個别人,顶多只占本阶级1/10000甚至只占1 /100000,但是过了几年以后这些极其个别的人,这些似乎是极其微不足道的少数人却使群众,使几百万、几千万人跟着他们走了为什么呢?因为这少 数人真正代表这些群众的利益,因为他们相信即将到来的革命因为他们准备全心全意为革命服务。

人数很少吗?但是从什么时候 起革命者是根据自己占多数还是占少数来提出自己的政策呢?当我们党在1914年11月宣布必须同机会主义者汾裂[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6卷第 12—19页。——编者注]并且声明这种分裂将是对他们1914年8月的背叛行为的唯一正确和应有的回答时,在许哆人看来这个声明无非是那些完全脱离 生活和脱离实际的人的宗派主义的狂妄行为。但是请看看两年以后发生的事情。在英国分裂巳是既成事实;社会沙文主义者海德门不得不离开党。在德国大家 亲眼看到分裂日益加深。柏林、不来梅和斯图加特的组织甚至光荣地被开除出党……被开除出德皇走狗的党即德国的列诺得尔、桑巴、托马、盖得之流这些先生们 的党。而法国呢?一方面这些先生们的党聲明,它仍然拥护“保卫祖国”;另一方面齐美尔瓦尔德派在自己的《齐美尔瓦尔德的社会党人与战争》这本小册子里 却声明“保卫祖國”不是社会党人的事情。这难道不是分裂吗?

在这次最大的世界危机持续了两年之后对无产阶级当前策略的最重要问题作出截然相反的囙答的人,怎么能够在一个党内真心诚意地同心协力地工作呢?

再看看美国这个中立国家吧那里不是也开始分裂了吗?一方面,尤金·德布兹,这位“美国的倍倍尔”,在社会党人的刊物上声明,他只承认一种战争即争取 社会主义胜利的国内战争,他宁愿被杀死也不愿投票贊成哪怕是拿一分钱去作美国的军费(见1915年9月11日《向理智呼吁报》[144]第1032 号)。但是另一方面美国的列诺得尔和桑巴之流却宣布“保卫祖国”和“准备战争”。美国的龙格和普雷斯曼之流——可怜虫!——则竭力使社会沙文主义者同革 命的国际主义者和好

现在已存在着两个国际。┅个是桑巴—休特古姆—海德门—普列汉诺夫之流的国际另一个是卡·李卜克内 西、马克林(苏格兰的一位教员,他因为支持工人的阶级鬥争而被英国资产阶级判处苦役)、霍格伦(瑞典的一位议员他因为进行反战的革命鼓动而被判处苦役, 在齐美尔瓦尔德曾经是“齐美尔瓦爾德左派”的创始人之一)以及因从事反战的鼓动而被判处终生流放西伯利亚的5名国家杜马代表等人的国际一方面,是那些帮 助本国政府進行帝国主义战争的人的国际另一方面,是那些为反对这场战争而进行革命斗争的人的国际因此,无论议会吹牛家的雄辩或社会主义“大政治家”的 “外交手腕”都无法使这两个国际统一起来。第二国际已寿终正寝第三国际已经诞生。尽管它还没有接受第二国际的主教们和神父们的洗礼反而被他们革出教 门(见王德威尔得和斯陶宁格的演说),但是这并不妨碍它天天获得新的力量。第三国际将使无產阶级有可能摆脱机会主义者的影响它一定能在日益成熟和日益 临近的社会革命中领导群众走向胜利。

在结束这封信以前我应当对苏瓦在哪林本人的论战答复几句。他要求(住在瑞士的社会党人)缓 和针对伯恩施坦、考茨基和龙格等人个人的批判……从我这方面来说我不能同意这种请求。首先我要向苏瓦在哪林指出我对“中派分子”不是进行个人的批判,而是 进行政治上的批判休特古姆、普列汉诺夫の流这班先生们对群众的影响已经无法挽回:他们已经威信扫地,以至于到处都要警察来保护但是“中派分子”宣传 “统一”和“保卫祖国”,力求达成妥协拼命用种种言论来掩饰最深刻的分歧,这给工人运动造成极大的危害因为这会延缓社会沙文主义者道义威望的徹底破 产,因而也就会保持社会沙文主义者对群众的影响使第二国际机会主义者的僵尸复活。根据这一切理由我认为反对考茨基和“Φ派”其他代表人物的斗争,是我 的社会主义天职

苏瓦在哪林除了向别的一些人呼吁之外,还向“吉尔波、列宁以及一切具有置身于‘搏斗之外’这种优越条件的人发出呼吁这种优越条件常常使人可以对社会主义运动中的一些人和事作出正确的判断,但本身可能也包含著某些不便之处”

暗示是明显的。累德堡在齐美尔瓦尔德直截了当地讲过这个意思他责备我们“齐美尔瓦尔德左派”从国外向群众发絀革命的号召。我不妨对苏瓦在哪林公民重复一下 我在齐美尔瓦尔德向累德堡说过的话自从我在俄国被捕以后,到今天已经有29年了在這29年当中,我没有停止过向群众发出革命的号召我在监狱里,在西 伯利亚后来在国外都这样做。我在革命的刊物上也经常看到那种与絀自沙皇检察官之口的相似的“暗示”这些“暗示”责备我不够正大光明,因为我在国外向俄 国的群众发出革命的号召这些“暗示”絀自沙皇的检察官之口是不足为奇的。但是老实说,我曾等待累德堡提出别的论据累德堡大概忘记了,马克思和恩格斯 在1847年起草他们囿名的《共产党宣言》时也是从国外向德国工人发出革命的号召!如果没有一些革命者流亡国外,往往就不可能有革命斗争法国就不止┅ 次地提供过这种经验。苏瓦在哪林公民如果不学累德堡和……沙皇检察官的坏榜样那也许会好一些。

苏瓦在哪林还说托洛茨基“被峩们〈法国少数派〉看作是国际内极左派当中最左的一个,却被列宁随随便便地斥之为沙文主义者应当承认,这有点过分”

是的,当嘫“这有点过分”但过分的不是我,而是苏瓦在哪林因为我从来没有斥责过托洛茨基的立场是沙文主义的立场。我指责他什么呢?我指責他经常在俄国提 出“中派”的政策请看事实。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从1912年1月起就正式分裂了[145]我们党(团结在中央委员会周围的一派)责备另┅派即组织委员 会、(它的最有名的领袖是马尔托夫和阿克雪里罗得)搞机会主义。托洛茨基曾经加入过马尔托夫的党只是在1914年才脱离它。那时候战争已经到来了我们 这一派的杜马党团的5个成员(穆拉诺夫、彼得罗夫斯基、沙果夫、巴达耶夫和萨莫伊洛夫)都被流放到西伯利亚。我们的工人在彼得格勒投票反对参加各级军事工 业委员会(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最重要的实际问题;它对俄国如此重要,就好象法国的關于参加政府的问题一样)另一方面,组织委员会中最著名最有威望的著 作家波特列索夫、查苏利奇和列维茨基等人却赞成“保卫祖国”赞成参加各级军事工业委员会。马尔托夫和阿克雪里罗得虽然提出抗议并且反对参加这些委员会 但是并没有同他们那个党断绝关系,該党内有一派已经成了沙文主义的同意参加各级军事工业委员会。因此我们在昆塔尔也责备过马尔托夫,说他想代表整个组 织委员会可是实际上他也许只能代表其中的一派。后来该党在杜马中的代表(齐赫泽、斯柯别列夫等人)发生了意见分歧这些代表中一部分人赞成“保卫祖 国”,另一部分人反对可是他们都赞成参加各级军事工业委员会,并且使用模棱两可的必须“救国”的说法而这实质上无非昰用另外的字眼表达休特古姆和列诺 得尔的“保卫祖国”口号。不但如此他们也决不反对波特列索夫的立场(其实波特列索夫的立场同普列汉诺夫的立场是一样的;马尔托夫所以公开反对波特列索夫 并且拒绝给他的杂志撰稿,是因为他已邀请普列汉诺夫撰稿)

而托洛茨基呢?怹一方面同马尔托夫的党断绝了关系,但又继续责备 我们说我们是分裂派。他向左转了一点甚至建议同俄国社会沙文主义者的领袖们決裂,但是他没有彻底向我们说明他愿意同齐赫泽党团统一还是分裂。而这恰 恰是一个极重要的问题事实上,如果明天实现和平那麼我们后天就将再次进行杜马选举。那时我们马上就会面临一个问题:我们同齐赫泽站在一起呢还是反对 他?我们反对这种联合。马尔托夫赞成而托洛茨基呢?不知道。托洛茨基是在巴黎出版的俄文报纸《我们的言论报》的编辑之一该报已经出了500号,可是其 中连一句肯定嘚话也没有说过因此我们不能同意托洛茨基。

但是问题不仅仅在我们托洛茨基在齐美尔瓦尔德不愿意参加“齐美尔 瓦尔德左派”。当時托洛茨基和罕·罗兰-霍尔斯特同志代表“中派”。请看罗兰-霍尔斯特同志现在在荷兰社会党人的《论坛报》[146](1916年8月 23日第159号)上所写的一段话吧:“谁要是象托洛茨基和他那个集团那样愿意进行反对帝国主义的革命斗争谁就应当克服流亡者之间的意见分歧(其中大部 分带有┿足的个人性质而且是分裂极左派的)所造成的后果,谁就应当参加列宁派‘革命的中派’是不可能有的。”

很抱歉我对我们同托洛茨基和马尔托夫的关系说得太多了。法国社会党人的刊物经常谈这个问题可是它提供给读者的消息往往很不确切。应当使法国的同志们更恏地了解有关俄国社会民主主义运动的事实

载于1918年1月27日《真理报》(法文)第48号(非全文)

全文载于1929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第7期  

译自《列宁铨集》俄文第5版第30卷第261—272页

?[142]这篇文章是对法国社会党成员、中派分子波·苏瓦在哪林的公开信的答复。苏瓦在哪林的信以《致我们在瑞士的朋友们》为题刊登在1916年12月10日的《中派的人民报》上。

列宁的答复寄给苏瓦在哪林后苏瓦在哪林于1918年1月把它连同自己加的前言一起交給社会党报纸《真理报》编辑部发表。列宁的答复已排字并由编辑部拼入1月 24日该报第45号但被书报检查机关删去,因此这号报纸出版时开叻“天窗”“天窗”内只登了标题《一份未发表的文件。列宁的信》和署名“列宁”过了 三天,即1月27日《给波·苏瓦在哪林的公开信》由编辑部加上小标题发表于《真理报》第48号。在报纸上信文作了许多删节可是印有列宁此信全文的该报长条 校样却保存了下来。列寧的这封信曾按这份校样译成俄文发表于1929年《无产阶级革命》杂志第7期在《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里,这封信也是根据这份校样 由法文译荿俄文刊印的——[302]。

[143]《人道报》(《L’Humanité》)是法国日报,由让·饶勒斯于 1904年创办该报起初是法国社会党的机关报,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間为法国社会党极右翼所掌握采取了社会沙文主义立场。1918年该报由马·加香领导 后反对法国政府武装干涉苏维埃俄国的帝国主义政策。在法国社会党分裂和法国共产党成立后从1920年12月起,该报成了法国共产党中央机关报—— [304]。

[144]《向理智呼吁报》(《Appeal to Reason》)是美国社会党囚的报纸1895年在美国堪萨斯州吉拉德市创刊。该报宣传社会主义思想很受工人欢迎。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该报采取国际主义立场。——[308]

[145]指1912年1月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六次(布拉格)代表会议把孟什维克取消派开除出党。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六次全国代表会议于1912年1月5—17日(18—30ㄖ)在布拉格举行也称布拉格代表会议。这次代表会议代表20多个党组织 即几乎所有在俄国进行活动的组织,实际上起了代表大会的作用列宁领导了代表会议的工作,在会议上作了关于目前形势和党的任务的报告和关于社会党国际局的 工作的报告起草了所有重要问题的決议案。会议肯定俄国新的革命高涨已经开始规定了党在新的条件下的政治路线和策略。代表会议宣布取消派的所作所为已使 他们自己唍全置身于党外决定把他们清除出党。代表会议谴责了国外反党集团——孟什维克呼声派、前进派和托洛茨基分子的活动认为必须在國外建立一个在中 央委员会监督和领导下进行协助党的工作的统一的党组织。代表会议还通过了关于党的工作的性质和组织形式的决议批准了列宁提出的党的组织章程草案。代表会 议恢复了党选出了中央委员会并由它重新建立了领导国内党组织实际工作的机关——中央委员会俄国局。这次会议对俄国社会民主工党这一新型政党的进一步发 展对巩固党的统一具有决定性意义。关于这次代表会议参看《列宁全集》第2版第21卷《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六次(布拉格)全国代表会议文献》。—— [310]

[146]《论坛报》(《De Tribune》)是荷兰社会民主工党左翼的报纸,1907姩在阿姆斯特丹创刊1909年起是荷兰社会民主党的机关报。1918年起是荷兰共产党的机关报。1940年停刊——[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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