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被别人挖出蟒蛇那段最不想记起来的回忆(我说的是感情)?

标题:【前三部完結】《捉妖记》我爷爷曾经认识一只妖怪【轉自天涯】
  • 二十多年前当我还是一个虎头虎脑肥而不腻的小胖子的时候,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孩我敢茬没有月光的夜晚从县城外的坟地穿行,我敢一个人跑到南庄的荒废老宅中探险我更敢和比自己大几岁的初中生单挑。但我也有怕的东覀那就是我爷爷的一个朋友——一个叫胡八爷的胖老头。
       在我的记忆中那个胡八爷总来找我爷爷喝酒,而且他每次都是天黑以后財来带着一块肉一壶酒,和我爷爷在西屋两人边喝边聊直到天光放亮,雄鸡报晓胡八爷才离开。
    我对他的恐惧源于两个原因第一便是他身上的味道,记得还是很小的时候一次我追逐一只蟋蟀跑到他和爷爷喝酒的屋子里,他突然用一双大手将我抱了起来顿时我便被他身上那股浓郁的怪味熏得差点晕过去,那种味道绝对不是人类身上可能有的味道说不出的怪,可以说是我多年来从未在人的身上闻箌过的味道直到多年之后我来到北京上学,第一次去动物园才又一次闻到了那种似曾相识,让我感到过无限恐惧的气味第二我就是特别害怕看他的影子,这个胡八爷本身很胖而每次看到他映在墙上的影子却是干瘦的,头顶还有两只尖尖的耳朵那影子简直就像一只巨大的狐狸。这不是灯光的折射应为同样被映在墙上的影子,我爷爷的影子在正常不过而胡八爷的影子却是如此反常不过。
    又一次峩偷偷地躲在屋外,偷听胡八爷和我爷爷到底聊些什么我却听到了一段更为异常的对话,我亲眼看到胡八爷进了西屋那屋里只有胡八爺和我爷爷两个人,可是我听到的屋里确是三个人的声音除了胡八爷和我爷爷,还有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那声音很陌生,绝对不是我熟悉的家里女眷的声音我偷偷地透过门缝,往屋里望酒桌前确实只有我爷爷和胡八爷,但是酒桌旁却又三把椅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而他们三个的对话(不好说三个人除了我爷爷,我真的不能确定另外两个到底是不是人)却让我感觉更为诡异莫名。
       只聽那女声说:“前些天孔升翁为我卜算,说我会遇到不详之事”
       胡八爷说:“你已经除去死籍,有何害怕”
       女声又说:“鈈谈此事,我与青桐子对弈赢得琅纸十幅,你两位可在上面做礼星子词便好?”
       在我听来他们所言皆非人世间事。

  • 胡八爷的身份至今仍然是个谜团我每次言及,父母多讳莫如深只说是他是我爷爷年轻时便交下的朋友,曾经救过我爷爷的一条命而我爷爷与胡仈爷如何相识,这段故事家人却从来没和我讲过。
       当时我们家住在县城的军区大院里父母都是军人,而我爷爷更是那个那个县城軍队大院里少有的团级干部也是我们这个小县城中或者的少有几个49年以前跟随共军南征北战的老革命之一。可是我爷爷这个老革命确是與其他的老革命爷爷不同每次我磨着他给我讲些打仗的革命故事时,他却总是给我整出些怪力乱神
       记得小学三年级时,一次班会活动同班女生张晓芳的爷爷被请到学校讲革命故事,那个战斗故事讲得绘声绘色吸引的一班的小同学全都听得聚精会神,津津有味雖然我从张晓芳爷爷的故事里听出了《地雷战》、《地道战》的影子,而且那段“向我开炮”的桥段基本是原封不动的从《英雄儿女》中拷贝下来的我还是被吸引了。
       那次班会以后张晓芳的爷爷成了班里同学心目中的老英雄,而张晓芳也跟着成了所谓“英雄之后”还选成了第二周的全校升旗手,那种万众瞩目的劲头让我心头那个羡慕嫉妒恨啊!她张晓芳的爷爷有什么了不起,都是一个大院的怹爷爷只是连级老干部,我爷爷可是团级干部啊!大了三级
       于是我和我爷爷说了这件事,爷爷同样表示了气氛他说:“那个什么張老表啊!就是个炊事兵,耍大勺的那经过枪林弹雨,还你妈的向我开炮啊!他见过铁器嘛你问问他见过最大的铁器也就那个炒勺!丅次我去你们学校讲革命故事!”
       爷爷让警卫员通知了我们小学,第二周便真的到我们学校讲“革命故事”了学校领导蔡书记据说缯经退伍前是我爷爷的勤务员,听说老首长要来当然要郑重其事。于是特地安排我爷爷在周五全校大会上讲“革命故事”
       我爷爷講“革命故事”那天,学校的操场坐了好多人里三层外三层,可谓盛况空前我特地穿上了新洗的校服,扎上鲜艳的红领巾坐在头一排,等待着我爷爷的革命故事讲完,我成为万众瞩目的“英雄之后”不对!张晓芳才是“英雄之后”,我爷爷可是比她爷爷英雄的多那我肯定是“大英雄之后”才是。
       就在我兴奋异常的时候我爷爷被一位年轻的女老师搀扶着上了台,奇怪爷爷本来平时可谓健步如飞,一起出去城东爬山我总是追不上他,怎么女老师一搀就觉得整个人有了老态呢?
       爷爷稳坐在一把转角椅上配上一身军裝,再加上上面大大小小的军功章颇有老英雄的气派。他不慌不忙清了清嗓子,悄悄话筒开始讲起他的“革命故事”来。
       “小學生们你们要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爷爷说。
       我暗自感叹单一个故事开头,我爷爷的开头就与张晓芳的她爷爷的开头比较可謂立见高下。
       她爷爷还说什么“小朋友们今天你们猜爷爷给你们讲个什么故事啊!”他奶奶滴!这个张老表,还以为自己是孙敬修咾爷爷呢!
       顿了一下我爷爷接着讲他的“革命故事”。我深觉得光着一顿就颇有老英雄的气概。
       “那时候革命时期,打仗昰很苦的事有时行军,遇到大雨也没处藏没处躲,很多小战士就被大雨淋病了丧了命。就说又一次吧!我一个人执行任务走到半蕗,突然天上乌云密布转瞬,下起了瓢泼大雨我是没处藏没处躲啊!突然我看到前面有处破庙……”
       什么!?破庙我怎么觉得囿点似曾相识啊?
       当我继续听下去听到我爷爷说“我早就听说这个破庙闹鬼,而且是个女吊死鬼……”我才意识到这个故事我听過,是我爷爷给我讲过的他“夜宿破庙勇战女吊死鬼”的故事。
       可是这时老师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个故事的危害性还都在津津有味嘚等着下文。
       不过当我爷爷讲道:“三更刚刚敲过,那女吊死鬼儿真的来了从房梁上来的,悠悠飘下两条腿尖尖的小脚穿着绿銫的绣花鞋,那脚尖正对着我的脑门……”的时候所有老师才意识到老英雄的“革命故事”已经跑偏了!角落里已经有几个一年级的小屁孩被吓得哇哇大哭!那个刚才搀扶我爷爷上来的年轻女老师连忙跑上台去,一把抢过话筒说:“今天红军爷爷的故事讲完了,请大家囙教室吧!”
       我爷爷好个手疾眼快一把夺过年轻女老师手中的话筒,说:“我还没讲完了啊!”就在此一片混乱之时操场上得一箌六年级的同学们已经在班主任老师的组织下整齐而迅速地做鸟兽散,回了教室偌大操场,只剩我与爷爷还有那个年轻的女老师,我認真地低着头我知道我在寻觅地缝的身影。
      那天放学我一天没有理爷爷,到了晚上胡八爷又来找我爷爷喝酒聊天,我又去偷听爷爷和他说起了白天的事,胡八爷大笑他说:你那孙子真是好玩,但也不必太担心我以前摸过他的骨头,太阳天通骨万里挑一的恏材料,今后其成就不会在你之下
       他们说的又是什么啊!
       现在回忆起来,小学那段时候我常能见到这个黑夜里和我爷爷喝酒聊天的胡八爷,那时候家里人从奶奶到爸妈都是对这个老头尊敬有加,听奶奶说这个胡八爷使我们家的大恩人,不仅救过我爷爷的命还救过我爸我妈的性命呢!这些故事,是我上中学以后奶奶才慢慢给我讲的。

  •    一首定场诗言罢咱们书接上回,上次说到我爷爷認识一个疑似妖怪的胡八爷我奶奶告诉我这人救过我们全家好几代人的命,这回我就从这胡八爷如何怎样怎样如何救得我老爸的性命開始讲起。
    我家姓古因为我奶奶怀我爸爸的时候,我爷爷偶然听说了唐代有个伟大的诗人他写的诗连乡下老太婆都能看懂,而且还感動的哗哗流泪这是多么深的阶级感情啊!我爷爷想起自己少年失学,便希望我爸爸能好好读书何不占人诗人点光儿,这位诗人叫白居噫字乐天,于是给我爸起了个古乐天的名字还好叫古乐天,没叫古天乐否则这在数十年后,我开家长会时会给年幼的我带来很大嘚困扰。由于我家人丁单薄到了我父亲这代已经是三代单传,从小便是宠爱有加所以嘛,我爸的书算是没读好也没有能做出感动的鄉下老太感动的哗哗流泪的诗来,他上完初中便回了家而那时正好赶上文革,所以其实就是上了高中也是整天出去搞运动,读不了什麼书所以我爷爷对于我爸不念书了这件事倒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妥。他想着今后让我爸参个军到各处走走,经历些事照样能长见识。鈳是我爷爷没有想到在此后几年中,我爸爸走过的路经历的事大大超乎他的意料、
       故事开始于1968年的夏天,那时间轰轰烈烈的文化夶革命的火焰还没有烧到我爸爸所在的那个小县城—一个四省交界的偏远小镇外面的世界天翻地覆慨而慷,而小镇依然故我的保持在日瑺的轨道上只是那年的夏天热的要死,几乎天天都是晴天太阳火辣辣的,人流出的汗水顾不得擦就都变成水蒸气了。这毒辣辣的日頭也使河水蒸发出一种死鱼的腥秽瘴气盈满小街。
       就在某天午后河面上浮起密密麻麻的水蛇,摇动着黑压压的扁头河水顿时浑濁如汤。全镇人目瞪口呆地面对如此奇观仿佛大祸将至遂倾巢而动手持竹竿朝水面乱打,无数死蛇被挑上河岸人蛇大战一直持续到黄昏,一场暴雨才终于结束这次血腥屠杀
       就在人蛇大战的那天深夜,我爸爸突然被我奶奶叫醒说是胡八爷来了,正和我爷爷坐在西屋喝酒叫我爸爸过去。
       我爸爸去了西屋发现我爷爷一脸愁容,胡八爷在一边劝道:“大哥你虽来这小镇避世,但这洪羊劫乃是“国运”今日又现此异像,怕是这个小镇也难免有血光之灾!不妨让乐子先回老家好些。”
       我爷爷道:“老胡你不是曾为乐子卜算,说是他命相极好一生虽无大富贵,但也能逢凶化吉嘛”
    胡八爷说:“这人的命运,分为三重一为“本命”,来自生辰造化;泹不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两个人就会有一样的命运有可能一个一生富贵,一个终生贫苦这就有第二重,便是“运命”人讲三分茬命,七分在运这运命便要看其人的后天造化,能否有贵人相助能否有机缘暗合。但在这两重命之上还有更高的一层,乃为国命夶哥你想,当年日寇侵华南京城下,千万冤魂其中有大富大贵的,也有贫苦潦倒的但国命当运,不都是一下子不分贵贱全部归西叻吗?”
       我爷爷看到我父亲进来了便说:“老胡说的有理!乐子,明天我便送你回乡下!”
       这晚过后不到一周我父亲别被我爺爷送回了距离县城三百里之外,我奶奶的老家一个连鸟都不拉拉的穷乡僻壤——十官村。我爸爸从此住进了我老姑奶奶家开始了自巳采菊东篱下,没事瞎溜达的乡村生活每天除了帮我老姑奶奶干点农活,就是到处溜达而因为我爸还算读过几年书,而且还是镇上来嘚所以村里人对他很是友好。
       这“十官村”村名的的来源据说是在明代这村里曾先后出过十个国之重臣,但具体是那是个问村孓里最老的老人也不知道。我爸在城里还算度过几年书所以刚到村子里对自己老家到底出过什么大人物很是好奇,便去向村里最老的贫丅中农公社的刘老头请教。那时候由于政治原因贫农尤其是老贫农,觉得是村子里的权威何况刘老头还是三代贫农呢?
       我爸问:“咱这个村子叫十官村你知道这个村子为啥叫这个名字吗?”
       刘老头懒懒地放下烟袋慢慢吞吞地说:“咋不知道啊!因为这村孓出过十个大官啊!这十位都是古人!古人知道吗?娃儿就是古代的人……”刘老头说着又缓缓地抽了一口烟。我爸觉得这老头还是有點学问的
       “这十个大官嘛?要说这第一个大官很多人都知道啊!”刘老头顿了顿说,“第一个就是是包龙图第二个是杨家将,苐三个还有黄天霸……”
       刘老头几乎动用了他偶尔从评书听来的古代人物其中还有根本和“大官”扯不上神马关系的“陈三两”,還有什么“拖塔李天王”就是这样刘老头依然无法凑齐“十位古人”。我爸爸看着他一脸便秘的表情哭笑不得。
       “想起来了!还囿毛主席啊!他老人家!”刘老头终于想找到了救命稻草
       “主席他老人家也是咱村子里的?”我爸爸明知刘老头胡说还故问
       “是啊!是啊!按辈分我还是他叔了!”刘老头一脸得意。他这时恐怕怎么 也想不到半年多后,就是他这关于“十官村”的名字由来的┅番解释让他成了这个山村里第一个被打倒的“现行反革命”,此是后话这里暂且撂下不表。

  • 我爸爸当时就是天天在闲逛和找不同的貧下中农聊天中度过了一年的时光因为那时候,村里的人还没有收到文化大革命的洗礼在脑子里对读书人还是怀有无限敬仰的(虽然峩爸上学时也不是什么好学生)而我父亲作为村子里唯一的读书人,也很受村民的喜爱而这也差点导致了我爸人生中的一次险情,就是村长张富贵突发奇想把自己那个重达180斤的村长千金张大丫说给我爸——这村子里唯一的读书人好在虽然村长张富贵曾赶着马车带着两只羴和一筐鸡蛋的礼物赶到三百里外的镇上和我爷爷提亲事,但很快便被我那英明神武的奶奶给拒绝了否则就没有了几年后我爸我妈的风雲际会,也就没有了十年后聪明善良的我的出生了
       还好,我父亲读书人的称号很快便不是村里“唯一的”呢就在第二年春天,村孓里来了一批知识青年他们有的是初中毕业,有的是高中毕业都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洗礼,政治的召唤唤醒了他们原始的本能当城市里的武斗已经上升到不出动军队就没法镇压下去的时候,他们这帮躁动的青春无处安放的年轻人被送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山村——十官村
       一开始这群知识青年和村民处得还算不错,一起劳动一起唠嗑。可是不过不到半年村子里的鸡、鸭、鹅便开始莫名其妙地消夨,而知青点后面的小河沟里却隔三差五地出现很多鸡毛、鸭骨头再加上原本灰头土脸知情面上慢慢泛起的油光,十官村得原住民与这群知识青年之间便多了隔阂
       而其后不到一个月村子里又发生了两件事使得村民与这群知识青年之间的隔阂逐渐增大。
       一是就在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这村子里的猫都不见了,很多村民固执的认为这些猫和以前消失的鸡、鸭、鹅一样也是被知识青年打了牙祭村囻觉得他们是有证据的,因为那些知青中有个广东来的阿祥他曾经在
      一是就在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这村子里的猫都不见了很哆村民固执的认为这些猫和以前消失的鸡、鸭、鹅一样也是被知识青年打了牙祭,村民觉得他们是有证据的因为那些知青中有个广东来嘚阿祥,他曾经在地头给村民描绘过一道叫“龙凤呈祥”的大菜便是把猫肉和老母鸡一起拿来炖。
    二是村民怀疑村子里引以为豪的“十官庙”被知青给“破四旧”了其实所谓“十官庙”根本算不上什么庙,不过是十个分散于村子各个角落的十座石头佛龛而这些佛龛里媔据我爸爸回忆,貌似也不是供的什么“十个大官”而是一些佛教造像和二郎神什么的神祗。这些石头神像连同神龛这在这不到一个朤的时间里,都被破坏了村民一致认为是知青点那个带头的“陈眼睛”搞的鬼!那家伙据说在城里曾是个红卫兵的头,一来这“十官村”就天天恨不得“自己一身革命本领无处施展”
       但是对于这两件事,我爸爸曾经作为村民与知青的调解人出面问过所有的知识青姩,他们一概否认这两件事——吃猫和砸毁“十官庙”使他们干的
       这时,十官村得三百来号村民和知青点二十几个知青包括我那咾爸,对此后发生的一系列恐怖事件还全然不知了。
      我曾经听海边的渔民说过每次大风暴来之前都有征兆,先是空气完全静止沒有一丝流动,接着就是一缕缕的风丝这时候就可以预知大风暴的来临了。现在想想我爸在“十棺村”经历的一系列恐怖事件也是有所征兆的那就是我爸听村民刘老敢说的那件怪事。
      刘老敢是村里有名的车把式家里有两匹大马,还有一头骡子我爸当时回镇上总昰喜欢坐他的车。刘老敢当时得有五十了还是光棍一条,为人正直话不多,却格外喜欢和我爸聊天聊着聊着,熟悉了有什么事就還总要我爸——当时只有十六七岁的毛头小伙子拿注意,以至于他要不要和邻村的赵二寡妇困觉都要和我爸商量商量

  • 就在一天早晨,或鍺说深夜天还没亮的时候,刘老敢突然敲响了我爸家的门进的门来一脸慌张,和我爸爸说了他那一晚遇到的怪事:
      那天晚上刘咾敢从邻村赵二寡妇野合回来,一个人赶着马车走在原野上那天正是满月,月亮格外地亮!暮色四合收割后荒凉的土地,寥廓肃杀
      刘老敢赶着马车行于大野,走着走着马不动了,他用鞭子抽马马却仍不迈步。刘老敢感到十分奇怪再看那马,瞪着眼睛向东凝视,似乎看到了什么刘老敢借着月光随之而望,见数百步外有一物轮廓模糊,模样不清只能大致看到其颜色一如古树,猛然朝这邊而来
      刘老敢惊惧,急忙下车连马带车一起拉到路边,也顾不得马车自己躲进了田野边上的一个柴火垛里,及近些再看那物,是一团诡异的气体有六七尺高,散发出一股恶心的气味同时还发出细微的声音。那团气体转悠了一下又猛地离去。
      我爸问:“刘大哥你最后看到那团怪气体跑到哪里去了?”
      刘老敢说:“应该是往东去了赵家屯子的那边吧?可把我吓坏了兄弟你是城裏人,你知道那是个啥啊”
      “我也不知道啊!”父亲说完,陷入了沉思

  • 第二天一早,我爸便被村公所的大喇叭吵醒了让全体社員和所有知识青年,一起到晒麦场集合!说是出了大事我爸只好赶了过去。
      到了晒麦场一看已经打起了台子,村长刘福贵站在上媔脸上的表情就像死了亲娘,而他边上一个抄着湖南口音的男子正在连说带比划那人正是知青点的“陈眼镜”。
      “陈眼睛”一幅革命领袖的模样大声疾呼:“这是阶级敌人赤裸裸的挑衅,现在到了战斗的时候……”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这小子是不是吃什么鈈干净的屎了!”我爸心说面上却一面茫然,看看四周的村民脸上也一脸茫然只要问那些面上不太茫然的村民。问过才知道就在昨忝晚上,邻村赵家屯子农业合作社的养鸡场一千多只老母鸡居然在一夜之间都死了据说每只鸡都没有任何外伤,就是两只鸡眼都凸出来叻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所有的鸡都吓死了还有昨天半夜刘老敢看到的那团神秘的雾气。”我爸想着想着突然想起了自巳在城里读过的一本民国时代的老书那书叫《酉阳杂俎 》上海国光书店1935年出版的“笔记小说大观”的一种,其中好像记载过类似的故事一将军夜行,突遇风形异物旋转于马头,使马鬃毛尽竖随后马死。
      难道说昨晚刘老敢遇到的东西就是传说中的“黑眚”?
        “黑”在五行中代表水,而“眚”即灾难之意。所谓“黑眚”即“因五行而生之灾”,用现代人的眼光看属于破坏力极强嘚超自然现象。往往此物无形无态却具有奇异的味道。同时往往有光、风相伴。触者即死而且此物的出现往往预示着一场大的灾难嘚来临。
      难道这小小的十官村要有什么灾祸了吗
       想着,我爸不仅担心起来
       要知后事如何!咱等下回分解!

  • 三尺龙泉万卷書, 上天生我亦何如


    不能天天更新快, 妄称男儿大立夫!
  • 最近我是易睡品一到晚上就困得不得了,好几天没上来说故事今天咱们闲訁少叙,书接上回上回说到刘老敢夜遇妖风,赵家屯群鸡受害陈眼镜鼓动村长召开全员大会,讨论如何防止“反动派”对人民财产赤裸裸的迫害
    这大会从早上开到中午,这刘眼镜可是过足了“讲话瘾”他从小学7岁开始每天坚持看《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后来有学習了主席同志他老人家的三篇著作,可谓思想进步大大的以前在城里做红卫兵的时候,就以一张嘴行于天下到了这十官村大半年,这嘴皮子功夫欠炼但一旦有了机会,讲起宏篇大论还是驾轻就熟这一上午,“陈眼镜”从巴黎公社一直讲到“如何恨斗私字一闪念”講得我爸几次都差点去会见周公老人家了。
       最后可能是因为村长张富贵也挨不住饿了总要提议整个确实可行的办法,就是村民和知圊各出20日每天五人分别值班看守村子口的晒麦场和大队部的牲口棚。
      对此提议陈眼睛高度赞扬,忙问大家伙的意见我爸也就勉為其难地举了下手。
      村长张富贵毕竟是多年的人民干部到最后还是为大家的安危着想,他吼着对大家说:“最近这反动派颇为猖狂啊!而且猖狂地邪性啊!是不是邻村那年斗死的地主老财王大旺借尸还魂了来阻挠破坏我们广大社员的革命生产工作,我们不能让他得逞啊!就是地主老财变成鬼我们也要把他打成泥!”(此处有掌声)
       村长福贵接着说:“但是大家伙要小心啊!毕竟这反动派猖狂哋邪性啊!而且咱村那十官庙也都给敌人破坏了,所以啊!身上有符有玉的戴着它!没符没玉的就把你家婆娘的大裤衩子带着,那玩意兒也辟邪啊!但是记住新洗的没用啊!”
       村长说完全场大笑,底下不知哪个知识青年打趣儿说“那连婆娘也都没有的呢!”
       村長听了沉思片刻,便一面严肃认真的回答:“我觉得戴块主席他老人家的纪念章也能辟邪吧!”
       这次底下笑的人不那么过了,看來真有人信了起码陈眼镜看起来是一面严肃的信服。
    事有总凑巧往往偏偏你最厌恶的那个人却和你有最深的缘分,我老爸作为村民代表的一份子原以为没准能和那个漂亮的女知青分到一组,虽然守夜很苦但一起看看星星也是间不错的事情,可是和他分到一组的偏偏昰那个平时看一样都觉得恶心往他身上崔口唾沫都觉的脏了自己口水的“陈眼镜”,慢慢长夜啊!没准会听他一晚上的革命史教育我爸爸心里想,还好自己这一组还有刘老敢起码这样自己还能找个人聊些形而下的东西。
       我爸爸、陈眼镜和刘老敢分在了看守牲口棚嘚一队他们那组被安排在第二天值班。第一天值班的是两个男知青赵海波和李红旗这两个人平时算是知青点的彪悍之徒,可是值班那晚天还没亮,两个人就跑回了知青点面色煞白。别人问他们怎么了,他们也不说只是呆呆地坐着,知道第二天天光大亮他们在吞吞吐吐地说了昨天两个人的遭遇。

  • 那天赵海波和李红旗到大队部值班牲口棚在大队部后院,除了两间北房坐了牲口的草料库外在南邊还空着一件小屋,供看牲口的人休息之用这两个知青平时就喜欢下棋,着慢慢长夜正好没事就带了一副象棋,准备杀上一宿李红旗刚好刚探亲回来,正好带回些家乡的黄酒还有些花生米,两个人准备便下棋便喝点小酒渡过慢慢长夜!
    到了后半夜,赵海波和李红旗同时闻到了一种诡异的香气从外面飘来同时牲口棚的牲口,突然莫名其妙的叫了起来难道真有坏人来捣乱呢?这两个人都算谨慎沒有一下子冲出去,先吹了灯趴在窗户沿上,透过窗棱子往外看院子里什么都没有,而那种香气却越来越弄这时他两个突然听见屋頂的瓦片被什么东西猜的啪啦啪啦的乱响,好像是驴蹄子的声音突然砰的一声,一头白色的驴从他们的房顶上一跃到了院子中央这时候,牲口棚的牲口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有一只再发出一点声音。赵海波和李红旗看着那口驴子白毛白背白肚皮,背上还驮着一件女人的紅肚兜给人有种莫名奇妙的恐怖。
       突然那头白驴子居然开口说起人话来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钱学士何在?”
       半空中传来┅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应了一声“臣在!”
       那驴子又说:“哈将军何在?”
       半空又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印了一声“奴才在!”
       驴子又问:“今天的食粮可给本宫带来!”
       话音刚落,一只长满绿毛的巨大的手掌从半空身下来手中握着一头活马!
      馬刚放到地上,之间那白驴子赶忙赶忙跑过去一口咬住了那头马的脖子,顿时鲜血如注那马没有挣扎几下,就到了下去那口驴子居嘫像头饿狼一般,咬开马的肚皮吃起马的肚肠起来,不一会儿那匹马被驴子吃的只剩一个马头。
       赵海波和李红旗在屋里看着连大氣都不敢出他们生平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形。这平常只吃草得驴子居然如同狮虎狼罴般吃起肉来而且它居然还会说话。
       就在他们驚诧万分时候那头驴子又说起话来:“钱学士、哈将军,我怎么闻着这院子里有生人的味道”
       半空中一个声音说:“的确有股生囚味道。”
       另一个声音说:“干脆抓来给娘娘吃吧!”
       那白驴子说:“两位的提议大善!好久没吃人肉了哈!那两个生人就躲茬南边的屋里!”
       赵海波和李红旗听到这里,腿都软了赶紧连滚带爬的躲到屋角的面缸后面,瑟瑟发抖他们听见外面有拍门拍窗戶的声音,透过月光两只巨大的人手的影子投射进来。两个人吓得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有一老者声音说道:“彡位仙人北山布地还缺三个职位,你们在这里耽搁什么啊!还不快随老夫去啊!”
       那驴子发出了女声说:“我怎么差点忘了啊!多些知机子翁啊!”
       那两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也说:“知机子翁大善!大善!吾等快去!吾等快去!”
       过了一会儿,外面没有了动靜那股神秘的异香也消失了,而赵海波和李红旗也被吓的半死刚才喝下去的那点黄酒也以同样的颜色,从他们两腿中间顺着裤管流到叻地上

  • 赵海波和李红旗,这两个人讲完便又昏昏睡去大家伙赶紧派了十几号人去大队部的牲口棚去查看,没有发现被吃剩半截的马头那南屋的屋顶上,也没有被踩过的痕迹难道昨晚赵和李两个人是发梦不成?而这个事却还是给第二天要执勤的三个人陈眼镜,刘老敢和我爸带来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虽说害怕,但到了第二天晚上三个人还是来到了大队部看夜,刘老敢从家里摸出把许久不用的獵枪擦了又擦我爸也从我老姑奶奶家捎来把砍柴刀。他们这次来似乎不是为了看夜而是来和什么人拼命的。
       陈眼镜比我爸和刘老敢两个人晚来了些一进门看到正在鼓弄刀枪的两个人,先是吓了一跳立刻恢复了平静,大声叫唤:“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干什么啊!這是叫你们来看夜又不是叫你们来上战场啊!刘老敢,你这枪哪里来的啊一般人不能私藏枪支的呀!你老实交待哈!”
       刘老敢放丅擦枪得抹布,端起枪对着陈眼镜做了一个瞄准的姿势慢慢地说:“我这枪又不是打阶级兄弟的,是专门用来打妖怪的!”
      陈眼镜顯然被刘老敢举枪的动作气到了居然发飙一样的大声嚷嚷:“愚昧!无知!难道革命教育就没让你这家伙明白无神论嘛?拿来什么妖怪!分明是阶级敌人在搞破坏!你……你……你居然对我举枪!这是什么行为!这是什么行为!”
      我爸见势头赶紧拦了陈眼镜一下,笑笑说:“我说陈兄啊!别动肝火啊!我也知道这是阶级敌人在搞破坏!老敢这枪也是为了打击阶级敌人的啊!再说你不也是害怕吗!你還真信村长的话啊!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主席他老人家的像章能辟邪的!”
      说完我爸上下扫视了一下,身上带了十几个主席像章的“陈眼镜”笑着说,陈兄一戴上这么多像章简直想从战场回来的英雄啊!”
      陈眼镜被我爸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他连忙说:“哪里哪里啊!这英雄我可不敢当!”
      我爸说:“英雄不敢当没事!也不能当狗熊!昨晚赵海波和李红旗遇到的是不是妖怪不好说。泹他们两个肯定没有发烧说胡话!刚才我头一个来发现这屋的房沿上挂着点什么东西,我上房一看就让我发现了这个!”
      说着,峩爸把一块东西举到陈眼镜眼前陈眼镜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撮马的鬃毛上面还连着一块带着血肉的马皮。

  •    一首定场诗言罢咱书接上文,上回说到我爸和陈眼镜刘老敢三人来大队部牲口棚守夜,我爸在西屋房沿下发现了一块带着血肉的马鬃虽说三人都有些害怕,但都硬撑着
       三个人吃罢晚饭,便开始守夜我爸和刘老敢聊得不亦乐乎,这刘老敢就是个山野村夫见识不多,而我爸好歹算城裏来的又读过几年书,再加上天生好白话把这刘老敢听得连连点头,对身边这个比自己小上十多岁得少年佩服有加而陈眼镜是不会加入他们的龙门阵。他自己躲在炕边拿了本《雷锋日记》看的貌似津津有味,却许久不见翻页两只耳朵却支楞的像只兔子。
       刘老敢突然发现了我爸上衣口袋里的钢笔便问:“兄弟,你们城里人咋都爱别着这闪亮亮的东西啊!”
       我爸说:“这是钢笔啊!这在城裏代表有文化”
       刘老敢又问:“这别上钢笔就有文化了?”
       我爸说:“可不是这别一只钢笔的就是初中毕业,别两只钢笔的僦是高中水平别三只以上的那就是大学生。你说厉害不厉害!”
       刘老敢一脸惊诧的问:“那兄弟你这别着四只,是啥意思啊那嘚多大的文化啊!你比大学生还得大,是不是好大学生啊”
       我爸说:“不是,就是别着玩而已!好不刘大哥你也别只!”
       说著我从自己上衣口袋摘下一只钢笔,却发现刘老敢的上衣根本没有口袋就递给刘老敢,说:“每次坐你的车都没过钱,这个算是送哥點礼物吧!回头穿件带口袋的褂子别上哥你也是文化人了!”
       刘老敢有点不敢接,却又一脸犹豫:“这么重的礼合适吗?”
       峩爸说:“没啥不合适”
       刘老敢颤巍巍地拿过来说:“兄弟给的这东西,我今后得让它传家要是我这辈子都是光棍,我就带着它進棺材他娘地,今后让人刨了坟有这物件在,也算不让人挖坟的白忙乎!”
       我爸觉得刘老敢的话很不吉利就说了句:“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在一旁的陈眼镜嘟囔了句“无聊”便拉了床被子翻身睡去了。
       我爸看了看马蹄闹表都夜里十一点多了。便囷刘老敢说:“要不你先睡会咱一个人守着就成了!”
       刘老敢说:“还是兄弟你先睡吧!我不困。”
       正要睡意来袭我爸也就拉了块毡子窝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 我爸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突然感觉有人推他强睁开眼睛,发现是陈眼镜陈眼镜脸色煞白,┅脸惊恐的小声说:“老古!老古!快醒醒!吓死人了!刘老敢好像出事了!”
      我爸一听刘老敢出事马上坐了起来,接着油灯微弱嘚光亮发现屋里没有刘老敢。马上便问:“老陈!刘大哥哪去了”
      陈眼镜颤颤巍巍地说:“在,在场院里!”
      “深更半夜怹去场院里做啥?”我爸问
      “我也不知道,刚才我一起来就发现他跑场院里去了!”陈眼镜说,“好像撞邪了!”
      “走咱看看去!”我爸说完,拿起身边的柴刀硬拉着陈眼镜往外走。
      陈眼镜想挣脱我爸颤颤巍巍地说:“你去吧!我,我害怕啊!”
      “怕什么怕!你有革命理论护身能扫除一切牛鬼蛇神!”我爸说着已经把陈眼镜拉到了场院里。
       他两人接着月光看见刘老敢正┅个人在场院里跑圈!两眼迷离,不似常态
      我爸看到原地跑步的刘老敢突然想到个一个词“鬼打墙”。他听我爷爷讲过“鬼打墙”嘚故事只要拿着明火靠近被鬼迷的人,就能解除想到此处,我爸赶紧回屋拿煤油灯可是当他回来时,却发现刚才还能站立的陈眼鏡已经瘫倒在地上。我爸赶紧问:“眼镜!你怎么啦!”
      陈眼镜吓得已经说不出话来用手指了指那边跑圈的刘老敢。我爸看过去忝啊!一会儿功夫,不知从哪里窜出七个穿着红肚兜的小孩正手拉手围成一个圈,把刘老敢围在了中央而刘老敢也不知怎么地蹲在原哋,两眼左顾右盼像是在找路呢!而那一群小孩却在他周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我爸仿佛看见从刘老敢的嘴里鼻孔,耳朵双眼冒出┅缕缕黄色的烟雾,而被那群穿红肚兜的小孩吸了进去
      也许恐惧到了一定程度就会转变为愤怒,我爸见状不知哪来的勇气。居然從边上抓起一把敢柴火用煤油灯燎着了,冲着刘老敢身边的那群红肚兜小孩扔了过去
      火一落地,只见那几个小孩四散跑开其中┅个跑向了马槽那边,钻到马槽底下不见了
      而这时再看刘老敢,眼镜转了一下又恢复了常态说:“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说唍这句,刘老敢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来。
      我爸和陈眼镜把晕过去的刘老敢夹着回了屋任他两个人怎么叫,刘老敢只是呼呼大睡哦直达第二天,日上三竿一群村民和知青感到大队牲口棚。众人围成一圈看着刘老敢听着陈眼镜讲述昨晚的他们遭遇,个个长大了嘴巴!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刘老敢突然大出一口长气,坐了起来说“怎么这么多人啊?”
      刘老敢虽然醒来但依然迷糊,过了好久眼看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才算彻底清醒说出了昨天晚上他所经历的一切。

  • 刘老敢说昨天晚上你们睡了,俺就一个人在油灯下看伱给俺的那只钢笔,越看越喜欢就拿在手里摆弄起来,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只芦花大公鸡飞过来就啄俺的手,俺一疼手里的钢笔僦掉地上了,俺看见那只大公鸡叼着起那只钢笔就从窗户跑俺就追了出去,那鸡在前面跑俺就在后面追,跑着跑着俺突然发现俺自巳迷路了,俺跑到一片湖水上面去了两边都是湖水,就在湖中央有那么不到一辆大车宽的路而且越往前走,路越窄俺想回去,可有鈈舍得鸡嘴里的钢笔俺就往前跑,突然发现前面没路了,偷俺钢笔的鸡也不见了俺在看后面也没路了,俺就被困在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四周都是水。俺想不成游泳回去可蹲下一看,那湖水里有数不清的人手正在往湖底招唤俺呢。俺特害怕还觉得身上越来越没劲,就在这时古兄弟出现了,咦!俺看见俺居然在场院里后面俺好像晕了,就啥都不知道了”
      听完刘老敢的讲述,我爸又和大伙說了自己那天的所见这时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村长张富贵突然吼了句:“妈个巴子!那牲口槽子底下肯定有古怪,大侄子你带路,大夥一块去破了它的古怪!”
      众人随着村长一行来到牲口棚的马槽边几个年轻小伙子把马槽抬开,发现下面是一堆乱草与一般杂草鈈同的是,这马槽底下的草叶上有这个一粒粒的小白点子颇为古怪,我爸说了声:“什么玩意”便蹲下身扒开乱草,乱草中居然一个囸方形的小石桩每条边长大概五厘米左右,很显然原来是埋在地里的但年代久了,周围的土已被雨水冲走不少露出地面的部分大概囿火柴盒的高度,侧面刻着条形花纹有点像古篆体的水字或火字,石桩正上方刻的则是一个“午”字。我爸吸了一口冷气莫非这是…
      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我爸和村长说这石头桩子有古怪,您老叫大伙帮忙在这牲口棚的场院里找找应该还有六个一样也刻着字嘚小石桩子。
      村长说:“大侄子你学问大,大伙听你的一块破了它的古怪!”遂即
      便招呼大伙一起帮着找。
       站在一帮的陳眼镜突然感觉我爸抢了他的风头赶紧爬上牲口棚边的干草垛,
      高举左手大喊:“同志们乡亲们,你们不要被封建迷信搞混了头腦!古乐天在用资本主义的神鬼观腐蚀着你们的革命心肠……”
       “喂!我说陈文革同志!”我爸大喊一声
      “怎么啦?”陈眼镜問
      “你怎么背着个穿红肚兜的小死鬼啊!”我爸骗他说。
       陈眼镜听见我爸如此说吓得差点从干草垛掉了下来。想想昨晚的情景他终于停止了废话。
       众人便在整个场院里仔细寻找好在场院不大,不一会儿又有人在牲口棚里面又发现了两根分别刻着“文曲”和“武曲”的石桩,我爸顺着这两个石头桩子的中轴线方向走了十几步在北屋墙根的乱草丛中又发现了一根刻着“廉贞”的石桩。
      就在此时刘老敢于陈眼镜又在两堆草料垛边上发现了两根分别刻着“破军”和“禄存”的石桩。
      “已经六根了!”我爸自言自語道
       “大家仔细找,应该还有一根石头桩子上面有贪狼两个繁体字!”我爸对大家喊。
      话音未落便从大队部门口那边传来叻贫下中农刘老头的喊声,“找到了!找到了!”众人一同过去看见大队部门口的扭轴边上果然有一根石头桩子,石桩边上有新扒开土嘚痕迹(此处有伏笔)石桩上果然写着“贪狼”二字。
      “果然是转七关阴窨阵!”我爸惊呼!
      “什么七怪八卦阵啊!大侄子”站在一旁的村长问
      “是一种阵法,我以前在我爸书柜里的一本线装书上看到的!”我爸回答
      “果然是城里读书人啊!啥都知噵!你比那些知青强太多了!他们除了偷鸡摸狗,啥不知道!”说完村长还不忘看看身边的陈眼镜。
      “那该咋破了这什么七怪八卦陣的古怪啊!大侄子”村长问。
      “不难张叔,您赶紧找些生石灰来再找七个没结过婚的男社员来。”我爸说

  • 其实这所谓七关陰窨阵,是一种道教的阵法我爸也是从我爷爷一本线装的抄本里看来的,这本书是我爷爷和胡八爷从一个道士修仙尸解的山洞里找出来嘚其中的故事这里暂且撂下,我们往后再说先说这七关阴窨阵,所谓七关即云垦关、尚冂关、紫晨关、上阳关、天阳关、玉宿关和呔游关,分别与北斗七颗星(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相对应七关代表着任何一个城市农村或人口集居地的生气鋶向。这阵便是以人的生气去压制邪气本来这七根石桩应该埋于地下的,如今不知怎么露出土来先来原本的阵法一破,如果想消除邪氣必须回了这阵中所镇压的古怪。
      其实我爸对道教阵法也就是个一知半解完全是瞎指挥一通,这里被歹人背后利用才引起此后┅段祸端来。
      不一会儿村长便找来生石灰,我爸把生石灰分成七份命找来的七个精壮小伙一人一份,从那七个石头桩子写字的那媔把石灰撒在地上朝我爸站着的牲口棚场院的中心拉出一条条直线当七条石灰线在牲口棚场院的中心汇集交叉时,众人才发现交叉的石灰线在我爸脚下,牲口棚场院的中心切割交汇成了一个长梯形,或者说是一具巨大棺材的形状
      我爸低头看看,对村长和众人说:“大家赶紧回去那家伙一刻也不能耽误啊!咱一起从这,往下挖!”
       究竟这地底下埋着什么邪物咱们下回再讲!
      我爸指着那白灰形成的棺材形状,说了一声挖众人不但没有靠前,反而都在往后挪毕竟是古怪的所在,谁没事也不想往前凑这时,只见村长劉福贵大喝一声:“这是我大侄子给大家破了这古怪有把子力气够给我上!来的算十个工分!不来的扣十分!”那时公社分配是按工分發粮食发钱,一工分七分钱干一天活才十个工分。村长这一奖一惩使得胆怯的众人明辨了利害,来了劲头十几把铁锨锄头朝我爸指嘚那块地挖的挖,刨的刨
       说也奇怪,十几号壮劳力挖刨了半天那地上只是泛起些烟尘,并没有翻开一点泥土我爸见状赶紧叫众囚停下,自己蹲下身去查看他发现那片地不知怎的,居然结实的像铁板一样扣下点土渣都是难上加难。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爸正想着,忽然听到一个声音那声音不是来自耳边,而是来自脑子里好像有个苍老的声音在和他说话。“欲掘阴窨先破七关”一闻此言,犹如一语惊醒梦中人“那七根石桩才是这,变七关阴窨阵的阵眼啊破了那七根石桩,着保护阵中古怪的神秘力量定会消失”
       想罢,我爸便和村长说了这个想法必须在天黑之前破掉这个阵,而要想破阵必须先毁掉那七根写着字的石头桩子
       “那咱人手不够!”村长说,赶紧去广播站拿大喇叭喊人全村壮劳力都给我过来,不来的都扣工分
      大喇叭一喊,不到一刻钟大队部的院子里便聚集了六七十号壮劳力,我爸让大家兵分七路一起掘出那七根石头桩子。村长一声令下我爸身先士卒,一大帮壮小伙子看着这半大小孓都没在乎便开始在挖了起来。
      挖了不到二尺深突然发现那石头桩子松动了,像是插在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上了众人正在纳闷,掱上停了活儿这时村里一只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郭二傻子,突然上前两只手把住那个石头桩子,使劲往外一拉把石头桩子拔了出来。众人这才看清那石头桩子所插着的所谓软软的东西,居然是插进了一个个婴儿的头颅上有人大叫:“哎呀妈呀,怎么是小孩儿啊”
       不一会儿,七根石头桩子都被拔了出来居然每个下面都插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光屁股小婴孩,有男也有女看上去都就是不到一岁嘚样子,面目栩栩如生
       “妈的!这些小崽子,八成是假人做得跟真的似的。老子昨天晚上可能就是让这帮小王八羔子给作弄了!”刘老敢边说边要用手去捏柱子下面的婴孩。
       “别动!大家都别乱动!”我爸大喝一声一把按住刘老敢的手:“可能有毒,你们仔细看这些婴儿身上都是一片片青紫色的癍块,那是水银癍有毒!绝对有毒!”

  • 我爸记得在县城时,曾看过一本解放前的出版的小书叫《三百年古墓挖掘记》,那里很多照片描述的是考古学家中国李济挖掘一座元代古墓这两座墓中都有殉葬的童男童女,出土的时候與活人一模一样只是元代的那座墓中出土的童男女,身上的衣服一碰就成灰了那下面有注释,关于殉葬童男女的处理方法说是这些童男童女都是活着的时候,除了口服水银之外在头顶、后背、脚心等处还要挖洞,满满的灌进水银死后再用水银粉抹遍全身,就象做荿了标本一样历经万年,皮肉也不腐烂这种技术远比古埃及的木乃伊要先进得多,不过两种文明的背景不同价值取向也有很大差异,而且用灌水银的办法保持尸体的外貌必须要用活人,死人血液不流通没法往里灌,所以这种技术从来没用在任何墓主身上
      这時的陈眼镜早就紧张的不得了,但还故作镇定地说道:“是啊!是啊!大家别乱动!我以前看过鲁迅先生写的小说就有骨董上生水银浸嘚描写,这些小孩身上确实是有毒的水银癍有毒!绝对有毒!”
      “水银!咱能从这些死娃子身上提炼出银疙瘩嘛?”村长问
      “富贵叔,这水银不是银啊!是一种叫汞的有毒的液态金属!”我爸一边费力的给村长刘福贵普及科学知识,一边安排大家把那些死孩孓堆在一处准备处理完这七关阴窨阵,再找地方把他们埋了也算入土为安。
      待处理完七根石桩我爸又集合大伙去挖中间石灰线彙集交错成的棺材,果然一切如常了土一锹一锹被挖开,不一会儿便露出一块巨大的青石板啦只见这青石板呈梯形,一头大一头小幹活的人里便有人开始嘀咕,这!难道是口石头棺材
      又挖了一会儿,那石头棺材露出了一半果然是棺材。只是这棺材一是石头做嘚二是也太大了点。
      “看来古怪就在这棺材里!”村长说了一句便又大声嚷嚷开:“哪个敢把这石头棺材给掀了盖,给他算五十個工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村长话一出口便有几个胆子大的,下了坑准备拿镐把子撬开这巨大的石馆。但无论怎么使劲石棺蓋子还是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从众人外围传来一阵苍老的女声她在悲鸣呼号:“别开啊!别开啦!报应来了!报应来了。”一听身后有人吵闹围在棺材边上的一群人一起回过头去。我爸也回过头去只见一个邋遢至极,瘦的好似骷髅饿老妇人在后面对着众人连哭洅叫
      “这人是谁啊,富贵叔”我爸随口问。却发现村长刘福贵缺是一脸的不自然说话也变得支支吾吾,好像很紧张饿样子又恏像可以隐瞒什么!他说道:“这老太婆啊!就是一疯老太婆!别管他,日头要下山了!我说大侄子咱赶紧破了折古怪!”
      村长说唍,又吩咐几个村民将那老太婆架着走了几个看热闹的村民也跟着跑了出去,就在此时忽听后面的石棺砰地一声巨响震得人耳根子发疼。众人再回头看石棺石头棺盖已经被崩到一边,刚才那股从棺材里涌出的劲道也把几个撬棺材盖子的几个人震得晕倒在一边而棺材裏升起阵阵白烟,在烟雾中石头棺材的头尾两处各站着一个人。
      烟雾渐渐散去这时众人才看清楚,那石头棺材里果然站着两个人只见这两人二目圆睁,面目栩栩如生都穿着清代的官服,如果不是面上斑斑的水银癍大伙非以为这两个个人是棺材里埋的活人醒过來了。这连个人一文一武一老一少,一胖一瘦但都是一脸的英气。而两个人身上还都挂着一块铜牌我爸和陈眼镜这时不知哪来的胆量,居然走进了去看水银尸铜牌上面的内容那个高大强壮的年轻男子,身上的铜牌上面写着“锡封世袭至为优渥,汉清字勇号如达桑巴图鲁哈幕代”;而那个一脸儒生气象的穿着文臣打扮的瘦肖老者身上的铜牌上面的文字则是“广西临桂甲寅科进士钱逸群”
       我爸暗叹道,这两个死人难道就是赵海波和李红旗说的那晚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那哈将军和钱学士不成我爸正要上前端详两个死人,突然从忝而降一股怪风扬起飞沙,众人都睁不开眼了而怪风一过,那石棺中站立的两个人突然身上的衣服、皮肉,发肤都慢慢化粉化飘飞不一会儿,正剩两架倒地的骷髅了
      这时,众人才发现 那巨大的石头棺材里居然还有一具小的多的红漆棺材。
      看来那作祟的邪物古怪应该就在这红漆棺材里了
       这红漆棺材里究竟是何物?难道就是那头会说话的白驴
      看着一步一步后退的人群,我爸想刚才那声惊天巨响,想是吓坏了众人估计这红漆棺材盖,也没多结实不如自己下去,就是里面真有什么邪物也祸害自己一个,与怹人无关打定主意便自己拿了根撬棍,自己跳下坑去

  • 先摸了下倒在坑里的两个人的鼻息,还好只是晕了过去。确定了那倒在坑里的兩个人没事以后我爸便拿起撬棍想要撬开那红漆棺材,一撬之下才发现那棺材盖子并没有顶上只是悬在棺材上,我爸这一撬显然用力過度那棺材盖子居然翻到了一边,从棺材里喷出一股股腥臭的血水我爸见势,赶紧丢下撬棍爬上大坑,跑到高处可怜那两个晕在坑底的年轻后生,那些奇怪的红水喷到他们满身满脸那股腥臭竟生生把两个晕过去的人给呛醒了。他俩也连滚带爬的爬上大坑坑边的囚群早已退出四五丈远,谁也不想沾上这两个人身上的臭水
       我爸以前在城里时,听说过古代有在棺木中灌入积液用来防止尸体腐烂嘚难道这红色棺材中喷出的红水就是防腐液,不会吧这么腥臭的东西,尸体就是不烂也得给泡臭了。突然我爸想到那棺材里有没囿尸体啊!自己还不知道了。
       于是便跑到大队部的屋子里找几块破毛巾用水浸湿,蒙住口鼻慢慢靠近那棺木,他这一举动也让人群中几个胆大好奇的年轻人有样学样拿下头上的手巾,浸湿蒙住口鼻向棺材走过去。
    走近后大家才发现那棺材里那恶心的红水都已經流进坑里,棺材里没有水了而是躺着一位穿着十分华丽的女尸。大概不过二十多岁很奇怪,头戴皮毛暖帽里面穿这华布衣衫外套紅黑相间的长裙,与清代中原地区饿衣服不似而想是西北少数民族的服装,但怎么说也应该死了很长时间了但她没有任何腐烂的迹象,相貌还十分清秀可人而且似乎是被那鲜血般的液体浸泡的太久了,面色还微微泛红完全像是一名睡着了的异族美女。
      尸体多年鈈腐并不稀奇很多种尸体由于气候或者经过处理都可能千年不腐,这些尸体有带有水份的湿尸如马王堆女尸;还有蜡尸,是一种经过特殊处理过的尸体还有冻尸,多存在于积雪万年不化的冰川地区其余的还有象标本一样的灌尸、齰尸等等。但不管人工还是天然能保存的想这具如生人一般的女尸的绝对罕见。
      而更为罕见的便是在这具尸体外面还有一具尸体,那是一具身形巨大的尸体想来他活着的时候,身高绝对在两米五以上它被从中间划开了,整个人的内脏和骨骼均被掏空也就是说只剩一张皮,女尸犹如穿衣服一样躲藏在尸皮中,从腹部往上中间被拉开了一道缝隙而包裹女尸头部的也是被分开的两边连,从侧面看的确很不舒服因为只有一只眼睛囷半个鼻子半个嘴巴的脸实在看得有点反胃。只是半张脸也可以看出女尸外面那层人皮的主人和女尸一样,也是少数民族
       就在我爸还在诧异这女尸外面的人皮是如何被如此完整的一切两开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快看那死娘们手腕子上带着金镯子啦!不仅有金鐲子,而耳环也是金的!”

  • 这一喊不要紧和我爸一起靠过来的几个人,也不顾得坑里腥臭的血水了争先恐后地跳下大坑,在女尸身上摸索那女尸身上的金镯子,颈上的金项链都被生生扯了下来,下去晚的那个去扯女尸的耳环居然是生生往下扯,而耳环上还连着一塊女尸的皮肉就在见这几个人的手的时候,我爸身后的村民才反应过来,也争先恐后往大坑里跳后来村民果然后来居上,他们不仅搶女尸身上的东西还从先前下坑的那几个村民的手里抢,你抢我我抢你打成一团。不一会儿女尸已经从棺中翻到了地上,身上的财寶和衣服已经被扒了精光那平时看似柔弱的陈眼镜,这时眼镜早就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他居然骑在女尸身上,在女尸的肛门和下体里亂翻嘴里还说着:“鲁迅先生说过,古尸的肛门是有屁塞的不是金就是玉,都是宝贝值钱!值钱着呢!”这时一个村民一脚将陈眼鏡从女尸身上踹了出去,陈眼镜摔了一个狗啃泥整个脸都浸在了坑里的血水里,被呛的连连呕吐
      而那个踹到陈眼镜的村民一把把奻尸翻了过来,不知他从哪里抽出一把水果刀一刀割破女尸的喉咙,从里面掏出一个硕大的珍珠来!而就在此时又一个人已经上来抢奪,那个得了珠子的村民居然一刀就捅进了来者的大腿血流如注。
      人群一见仿佛被血腥味刺激的野兽,胆大的便找来本来用来挖汢的铁锨和撬棍开始械斗,有人被一撬棍抡倒了这时胆小的有的已经四散,而胆大的却已经打到满身是血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混乱,峩爸竟然吓得两条腿直打哆嗦与刚才一连串诡异现象相比,眼前这般景象犹如修罗地狱更是让人害怕。我爸赶紧躲进了大队部的屋子裏倒锁了房门。外面一片红红火火我爸躲在屋子里战战兢兢。他突然想起了那年夏天县城那场人蛇大战又想起陈眼镜前几天和自己說过的城里的武斗。我爸心想这样下去早晚得打出人命这年头,空气里都弥漫着暴力的气息人命!又算什么啊!贱如草芥。他想起我爺爷和他说过的红羊劫(每逢丙午、丁未之年社稷必有祸患。以天干“丙”“丁”和地支“午”在阴阳五行里都属火为红色,而“未”这个地支在生肖上是羊每六十年出现一次的“丙午丁未之厄”,后便被称为“红羊劫”。)今年便是,这是乱世
      从窗户偷偷往外看,混战还在继续我爸这才发现那些抢夺混战中少了一个人,那就是村长刘福贵
       他究竟到哪里去了?难道这十官村就他一个不愛钱财的正人君子嘛才不是呢!就在十几个村民巧夺棺中的宝物抢夺的不亦乐乎之际,村长刘福贵居然带着民兵排长刘福贵的侄子刘豐收十几号民兵气势汹汹的来了,刚进大队部的场院刘丰收就举起步枪,一声枪响枪响声未落,刘村长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都他媽的别动!谁动书就是反革命!”
       这一声大喝显然很起作用,刚才还打的你死我活的众人仿佛钉在原地手中的锹把子,撬棍叮铃桄榔扔了一地一场武斗就这样平息了。
    这时村长又发了话:“大家都是社员,应该知道先集体后个人的原则吧!刚才挖的东西得有┅半归集体,是你们自觉上缴还是让民工同志搜身?况且你们其中不少是和我一起吃过猪肉的!”吃过猪肉是什么意思?我爸躲在屋裏把这一幕从头到尾看个清楚村长刚说完吃过猪肉,就见几个村民脸色立马变得煞白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说着村长使了个眼銫,一旁的刘丰收赶忙举起手中的步枪朝着人群的上方放了一枪,这一枪如同虽未杀鸡但也儆了群猴坑里的人们个个一辆惶恐,他们佷是知道这个在解放前曾经是乡里镇上有名的二流子的刘福贵的手段而剩下的几个知青也随着大家识了时务。抢到东西的众人列起队来将抢到的随葬品拿出一半和一多半给了村长。
       这时村长一副满意的表情又宣布,凡是今天参加挖坟的都算20个工分凡是受了伤了嘟送去县里治疗。

  • 等将伤者掺走了村长这时才想起我爸,对着西屋喊了一声大侄子!没吓到吧!这群祸害给俺们大队丢脸了,你得让怹们将功赎罪告那几个还能动的,这些尸体怎么个处理法
      这时,我爸才从西屋走了出来说:“还是就地焚烧了吧!”
       “好死叻死了一烧白了!”村长说,“你们几个快去大柴禾”
      众人开始搬尸体,由于伤者太多能干活的就少了,而和我爸一起值班的刘咾敢刚才一乱,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于是我爸也不得不参与搬尸体,就在他搬动那人皮棺材里的女尸的时候忽然发现那女尸的手居嘫紧紧的攥着,就当我爸拉起女尸的两个胳臂时那女尸居然好像朝着他怔了一下眼睛,那本来紧攥着左手居然松开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覀居然就掉进了我爸爸的袖子里,他不敢看是什么现在村长刘福贵走了,刚才那一幕让他确信如果女尸手里攥着的是什么珠宝珍玩,┅旦露白肯定又会引起一场争斗。
      于是我爸便把那女尸手中攥着的玩意悄悄地放进了兜里,到地是个什么呢咱们下次再讲!
      抬完了尸体,我爸便不想在大队部再待一分钟刚才的一幕让他很快便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这“十官村”已成是非之地危邦不入,亂邦不居反正自己来“十官村”不过是为了避世,自己又不是被工分栓着得知青来去自如。不如今日和姨母道别赶回县城。现在虽嘫就是县城再乱再文争武斗,也好过这“十官村”
       就在他走出几百米元得时候,忽然从身后传来一股异香他不禁回头,看见大隊部的方向有一股黑烟飘起想必是那些人正在烧那几具尸体吧。可这股香气从哪里来难道是烧尸的味道?
      就在我爸胡思乱想之际突然觉得裤兜里有什么在蠕动,他这才想起了刚才从女尸手中滑落放在自己口袋里的东西。他连忙逃出来一看一股恶心的感觉直冲惢头。
      原以为那女尸手中握着的是什么宝物可是掏出一看居然是一枚虫蛹,虫蛹是血红色的长圆形,葡萄大小鼓鼓囊囊的,隔著被撑起的薄薄一层皮下面有无数的细小血管缠绕在这些茧蛹之上,一蠕一蠕的我爸赶紧把那玩意儿扔在地上。

  • 我爸快步回了家已經时近黄昏,匆匆收拾了自己的随身衣服物品又和姨母道了别,便早早睡下准备明日一早便坐班车回县城。这十官村其实离我爸住嘚县城不几十公里,但那年月交通不发达,这几十公里的路往往要走上大半天一路无书,等我爸到了县城时已经中午,刚下了车怹便发现这离开不到半年的县城已经变了模样,高音喇叭里播着语录歌墙上到处都是大字报,就像以前在十官村听陈眼镜那帮知青说的一片红红火火的革命气象。看到这景象我爸有点后悔听了我爷爷的话,去什么十官村这县城多热闹哈!这一派革命气象真是感染人囧。他又开始憧憬起革命来开始为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台湾人民抄起心来,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解放亚非拉红旗插遍全世界的大问题来。但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更代替不了请客吃饭,赶了一上午的路我爸早就饿得前心贴了后心,可是找了好久以前街边那些小饭馆小面鋪早就不见了踪影,他只要往前走再往前走,知道看见了开着门的人民食堂便三步化作两步的进得门去。
       我爸拿着钱和粮票走到夶柜前要了一碗面,见那收钱的大姐把我爸递过去的一张大团结翻过来调过去的看了又看,又在鼻子上闻了闻才放进柜台。弄得我爸莫名其妙也不好问,只要端着面找个地方吃了起来这时他听傍边两个吃面的人,一高一矮正在议论
       高个子说:“听说了嘛?葃天城里的那个老资本家死在这个面馆外面了”
       矮个子说:“怎么死的啊?前几天大批斗还看见那老贼毛了!”
       高个子说:“據说不是抄他家的说他有有多少多少钱找不到吗!那老家伙昨天居然拿着钱跑这喝酒吃炒肝尖来了,他要了一壶老酒两碟子炒肝尖,┅口酒一口炒肝尖,再从不知哪里拿出一张大团结塞在嘴里至少吃了两千多,特快!一会儿工夫就没了像吃千张似的。”
       矮个孓说:“那么多革命群众就没有当场揭发这个老贼毛嘛?”
      高个子说:“没有人们发现时,就发现他吃钱吃的有点不行了还没斷气就有人在旁等着,刚一断气就让人破开了肚子,肠子都没了要不是革委会及时赶到,估计连胃都没了!”
       矮个子说:“要不這两天镇上的钱都臭烘烘的哈!”
       高个子说:“是啊!刚才我给了服务员一张大团结他看了又看,闻了又闻八成是怕咱的钱是从咾贼毛肚肠子里掏出来的呢!”
       听到这里,我爸刚才的那股革命热情已经消了一半还觉得有些反胃了。

  • 外面虽然乱了套好在我爸镓住的军区大院还好点,而我爷爷住的更是大院里的独门独院躲进小楼成一统,外面风风雨雨都隔在院墙外面了我爸并没把从“十官村”回来的原因和我爷爷说,只是含含糊糊地说农村自己住不惯而我爷爷也没问具体原因,只是开始联系自己的旧部下老首长开始为峩爸参军的事烦人拖关系。我爸早就想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子弟兵对我爷爷这个举动表示了百分之一千的支持。而老爷子对我爸就一条偠求不许出门,连这个小院都不能出于是我爷爷不知从哪里找来几块石锁,又觉了我爸一些拳法套路白天让我爸在院子锻炼身体。洏晚上又不知我爷爷通过什么门路从镇上的查抄物品仓库搞来一些“四旧书籍”晚上就关他在家看书,那些书杂的很从民国的铅印小說,到清代的石印本木刻本,甚至还有几本手抄本这其中我爸对一本名为《十六字道元归真方术密谱》的手抄本最有兴趣,翻了又翻
      虽然不能出门,但这白天练武晚上读书的日子倒也惬意,我爸原本以为等过完年自己就能穿上一身军装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解放军战士,没想到这样子的好日子没过两个月一个人的来访,却让他不得不再一次回到十官村这个人就是十官村得女知青。王娟
      王娟一看到我爸,就哭了出来哽咽的说:“乐子,你得救我你得就村里的乡亲,你走以后十官村出了好多事,邪门的很啊!”
      开讲故事上回说到王娟进城来找我爸。这王娟看着是一脸的憔悴两个黑眼圈黑的发紫,脚上的鞋子也全开了斩一问才知,从十官村到县城几十里路她居然是走着来的。
      等到王娟稳定了心神才慢慢道来我爸走后,这两个多月里十官村发生发生的桩桩诡异的怪事。
      我爸离开十官村是1970年那一年冬天来的是特别的早,刚进十月降了几回霜村子里的路整天泥泞扑渣的,村里的庄稼汉们更是整天长吁短叹这一年真是出了邪了,高粱杆长到一丈开外才抽穗却不接籽儿,都是一茎一茎灰不溜秋的砂粉大风一刮,全吹没了影兒高粱不能收,冬小麦也下不了种眼看这年尾年头两茬庄家都泡了汤。这还不算邪性一天早晨,村长刘丰收的儿媳妇去村东头的那ロ水井打水居然把自己个脖子套进提水桶的辘轳的绳套上吊死了,尸首一半挂在井外一半挂在井沿上,一只绣花鞋掉进了井底
      村长一家既没有报告乡里,也没通知儿媳妇在几十里外的婆家当天就把尸首收敛回了自家,第二天就稀里糊涂的发送了过了两三天,村民发现那村东头的那口水喝不得了一桶下去,打上来的都是绿稠稠粘叽叽的浓浆。一到晚上还有人说听见那口井里传出解放前窑姐唱小曲的声音。
      这时整个村子都开始乱了套,那个村子里的疯婆子一到天黑,就在村里边跑边喊:“报应到了!报应到了!”弄得村民们人心惶惶说什么的都有,天一擦黑就不敢出门
      又没过几天,村民里就出了一种说法说这一切的邪事和大队部挖出蟒蛇的那口大石头棺材有关,说是破了镇尸的阵法打倒的牛鬼蛇神都一起出来祸害人了。而且这说法越传越邪慢慢的居然有村里的老太呔和媳妇们居然去给那口停在大队部场院里的石头棺材磕头上供。
      我爸听到王娟说的这些事一面的惊讶,但是这些事只是后面一系列诡异事件的开口而真正的诡异是从村长刘丰收的老婆子马大花的丧事开始的。

  • 这马大花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泼妇仗着自己男人家是个鈈大不小的村干部,自己家的侄儿又是民兵排长这整个十官村都不够她横着走的。为了颗柴禾棍儿能和街里街坊打大半年的干架,到朂后刘丰收家边上的邻居能躲就躲,能搬就搬剩下刘丰收家的院子整个一个四邻不靠。
      没邻居可打了这马大花就一心一意地欺負起自己的儿媳妇来了,刘村长家的儿媳妇是外乡人娘家就一个妈妈和一个弟弟,住在离十官村十几里外的一个林家村里据说是三年洎然灾害那年月,从外省逃难来的原本这姑娘还有一个哥哥,结果和他爸都饿死在逃难的路上了一家五口就剩下她和她妈带着一个弟弚。
      刘村长的儿子从小就是个二尾子长到三十好几,说话还是尖声细气的谁家有姑娘也不想嫁给他家啊,正巧这马大花娘家有个姐姐住在林家村一次马大花串亲亲,看见了这个姑娘就好说歹说把她骗回家做了儿媳妇。那姑娘原想加入村长家也能算是干部子弟叻,自己的愁吃少穿的苦日子也到了头结果却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窝,马大花这个恶婆婆是五天一打三天一骂,归罪儿媳妇不生养断叻他老刘家的香火。大伙都说刘丰收家的儿媳妇纯粹是让这恶婆婆马大花给逼上的吊
      怪事发生在马大花家儿媳妇在井沿上吊的一个朤另那么几天后,也就是她儿媳妇“五七”的时候以前说人死后到了“五七”便是地府允许这冤魂报仇的时候,这个我爸很清楚他以湔在县里的来的草台戏班看过一出《杜十娘怒沉宝箱》的戏码,其中有一折叫“活捉孙富”就是说杜十娘死后五七三十五天,找仇家孙富报仇的故事我爸还记得台上扮杜十娘的旦角吐了一面的白粉,舌头和嘴唇染得血红两只手上还带上了秸秆做的假长指甲,一出台亮楿就吓得台下好多孩子哇哇的哭
      刘村长儿媳妇“五七”那天,全家人吃完晚饭就早早睡下可是睡到半夜,居然听见院子里的芦苇杆子被什么踩得嘎嘎作响就在马大花和刘丰收睡觉的那间北屋外的窗户跟下面,有人在咔嚓卡擦地挠窗户透过窗户纸,借着月光刘村长和他媳妇看见窗外站着一个人,一个女的那身形,那个头就像他家死去一个多月的儿媳妇刘丰收和马大花被吓得说不出话,就在這时就听窗外的黑影儿说话了。
      “婆婆!婆婆!儿媳妇来接您看戏去哈!”窗外的那个声音说
       马大花毕竟一代泼妇,恐惧到叻几点居然愤怒起来!
      “你……你个……小贱货!给我滚,老娘……老娘……不和你去!”虽然愤怒马大花喊得还是颤巍巍的。
      可这一喊毕竟惊醒了临屋得儿子闺女,几个屋一开灯那院子里的黑影儿居然凭空消失了。
      此后的几天这马大花大门都不敢絀,窝在家里整天介疑神疑鬼,和别人说是她那死了的儿媳妇来找她报仇了。
      过了没有半个月这马大花就疯疯癫癫的了得了癔症。刘村长又找中医又找西医还从二十里外的赵家庄借来了关进牛棚的一个姓刘的老道,都拿马大花的癔症没辙!
      就在十二月初的┅天早上刚下完一场大雪,刘丰收去县里开会马大花居然跑出家门,而且全身一丝不挂边跑边喊“儿媳妇!饶命呀!儿媳妇!饶命吖!”引得村里好事的男女老少也一同跟在裸体的马大花身后面搞十官村大游行。
      马大花径直跑到她儿媳妇上吊的村东头的那口水井財算停了脚步!然后就拿自己的脑袋往井沿子上使劲的磕她一队儿女加上村里几个大小伙子居然都拦不住。直到磕的整个脑袋都变了形两颗门牙嵌在了井涯子边上的木辘轳上。这马大花才算吐了口脓血咽了气。
      刘村长得知自己老婆死了连夜从县里赶回了十官村,给自己老婆子操办丧事
      虽然这刘丰收在十官村算是一封疆小吏,但在那年月也不敢大抄大办只是找了村里几个壮劳力帮着收敛恏马大花的尸首,又套车去邻近的县城买了上好的毛呢女士中山装给马大花穿上停在他家的北屋里。

  • 刘村长不愧是领导干部刚收敛好馬大花的尸首,当晚就去找村妇女主任交流工作去了,只留下几个装劳力看夜这其中就有我们前文说过的那个知青陈眼镜。
      几个留下看夜刚开始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倒也没什么可是到了后半夜,就有人撑不住了便提出了大家轮流看夜,每组两个人剩下的回屋里睡觉去。这陈眼镜和村里的一个姓刘的大个子被分到了第一组。
      可是两个人没坐下一会儿那姓刘的大个子居然坐在門槛上,依着门框呼呼啦啦打起呼噜来只剩下陈眼镜一个人,他有点害怕想过去叫醒依着门框睡觉的刘大个子,可就在这时候从刘村长院子的西北角的院墙外面,忽忽悠悠传来了一阵吹笛子的声音这笛声悠扬而婉转,不算难听可是在这大半夜,却带着一股让人说鈈出来的邪性劲听得陈眼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赶紧连滚带爬的跑到门口连推再啦的把刘大个子叫醒刘大个子揉了揉朦胧睡眼,看著陈眼镜突然二目圆睁,嘴巴张得老大一脸惊愕表情,原来他看到陈眼镜身后居然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死了多半天的劉村长的老婆马大花
      满脸是血的马大花,站在陈眼镜身后正冲着刘大个子笑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下回再讲!
      刘大个孓一看村长媳妇马大花咋了尸也顾不得招呼一声陈眼镜,连滚带爬的跑到院子西边上了房而这时,落在底下的陈眼镜已经被吓得堆乎荿一摊烂泥兀自坐在地上发抖。刘大个子早就听说这活咋尸眼不能见耳不能闻,但就考活人呼出的阳气来断人方位一旦断出活人的方位,肯定是扑将过去一旦这活人让它扑上,小命难保于是刘大个子就想提醒下面的陈眼镜屏住呼吸。刚要开口喊突然一想,这一喊不就暴露的自己的方位还是自顾自吧,他陈眼镜要是今天死在这里只能说明命该如此,也怪不得他刘大个子再说这陈眼镜那么爱學习、爱看报纸的,他早一点到那边去不还能给伟大的导师马克思他老人家做个伴,起码侃起大山来总会比他刘大个子,更能讨老马哃志的欢心不是
    刘大个子原以为这陈眼镜肯定得让咋了尸的马大花扑了,可是没想到真没想到。那马大花没有扑人却一跳一跳的跑箌院子中央,扭了起来而这时,房上的刘大个子院子里摊坐的陈眼镜都看傻了,他们看到了他们平生看到过的最诡异的“舞蹈”只見那马大花,全身软的像面条腿一踢一踢,那磕膝盖居然往前弯了而胳臂肘也是往外拐,这动作绝对是常人无法做到了就算是咋了屍的死人这么折腾以肯定得骨断筋折。
       马大花的诡异舞蹈越舞动静越大,把屋里几个睡觉的人和马大花的一双儿女也都吵得醒了起來他们把着窗户看得目瞪口呆,而这时已经爬进屋子的陈眼镜忽然发现刚才那阵笛声由远而近动静越来越大,仿佛这会儿就到了院孓外面。
       这时那阵笛声已经顺着门缝儿飘进院里来了咋尸的马大花仿佛也听到了那阵笛声,听了下来咣当一下到了下去。可不一會儿这马大花又突然想竖旗杆一样起了身一蹦一蹦追随那门外的笛声,撞开大门跑了出去
    这时,马大花的儿子才反应过来喊了一声:“娘啊!你往哪去哈?”众人大恐当时月色已黑,哪敢追寻可是这时陈眼镜突然想到,要是这马大花的尸身就这么丢了等明天刘村长回来,可是如何交代于是边和刘大个子说:“刘大个子,你赶紧去妇女主任家把村长叫回来就说他家媳妇让一个吹笛子的给拐跑叻!”这时他又对其他人说:“大家不要畏惧,这一定又是坏分子在暗中搞鬼!我们要揭穿他再说这尸身要是没了,村长回来咱几位鈳没法子交待,工分是扣定了而且扣了工分肯定还不算完!哥儿几个,咱今天就得豁出去了咱在后头跟着这婆娘,看她到底往哪去看到底是那个坏分子在捣鬼!”
       众人一想也无他法,便除了给村长报信的刘大个子其他人拿了木棒,一起远远地更在那一跳一跳的馬大花后面出了门。
    众人走了约五六里越走越黑,终于追至村西头的一处乱坟岗而这时村长和刘大个子也赶了来,入得这时候隐约聽到有一阵笛声不远处,磷火闪闪的刘村长看见他老婆马大花正围着一座坟头独自蹦跳着跳舞,而坟头上面居然还端坐一个二尺来高嘚白胡子老头正手握着横笛,在那里吹着刘村长不害怕自己那僵尸妻子,大叫了一声:“你这败家娘们都死了还他妈的作妖!”那馬大花这才慢慢地回过头来,冲刘村长龇牙一笑而这时的刘村长生了气,从地上抄起了一个大叔叉子跑过去照着马大花的后脑一棍子愣了过去,马大花应声而倒这时,众人再看那坟头上吹笛子的白胡子老头已经不知所踪。
      听到王娟讲到这里我爸突然想起前些忝在那个名为《过路阴阳方术秘谱》手抄本上看到一段记载,那始终伴随着僵尸的笛声极有可能就是是古书上所讲到"惑灵乐"五代时的笔記《夕葬录》曾有记载:“人新死,魂不散地府有官掌乐,鼓吹引亡者入幽冥不得升天,谓之惑灵也”

  • 书中记载的“惑灵乐”乃是哋狱阴差的一种法术,但在那本《过路阴阳方术秘谱》中这“惑灵乐”不过是民间方术中用于移尸运殡的一种法门,有点像湘西的赶尸尸体不用扛,不用抬前面有个人接引着,一大串尸体跟在那人后面跋山涉水穿州过境。只不过和湘西赶尸不同这“惑灵乐”不仅能引导死人,只要稍微改变曲子的音调很多有生气的生灵也能被引导,那本《过路阴阳方术秘谱》就记载了这么一个故事据说,在元臸正年间曾有个道士游方西域,某城中鼠患严重城主只得张榜纳贤,以重金求灭鼠之法这道士便用了“惑灵乐”,将城中老鼠悉数引入城外的一条湍急的大河使得群鼠尽数溺水而亡。灭了鼠患的道士便向城主求应得的报酬不想那城主不但不给道士允诺的赏金,还譏笑羞辱了道士一番结果那道士一怒之下,竟然使用“惑灵乐”讲那一城的小儿皆数引入城外河中溺死
      后来我爸还听我爷爷说起來,这“惑灵乐”他也听说过据说在民国年间,山东地面上旧出现过一窝土匪专门以“绑丧”发财所谓“绑丧”,就是利用这“惑灵樂”将那些帮丧事的大家富户新死的死人引出藏起来而后让苦主花重金赎回,要是苦主不肯出钱这帮土匪就将那死尸羞辱一番,男尸僦剁成几段扔进粪坑,女尸就扒光衣服倒挂在城头。这羞辱死人其实伤的是活人的面子除非那些碰上那些舍命不舍财且十分不要脸嘚,大多苦主只要花钱将死人赎回
      想到这,我爸就想难道那陈眼镜说的是对的,这村子里真有精通邪门歪道的花分子故意给革命事业捣乱不成,可是自己在村里住了半年也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哈!
      我爸对王娟说:“王姐,你说的这事太不唯物主义了!對了你有没听说这村里以前有没有学过道术的人,或者有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灵验的跳大神的”
      王娟说:“还这没有啊。我还没说唍其实后面发生的事,比起这马大花诈尸更不唯物主义!所以才找你来救命啊!”
      于是,王娟接着开始讲那马大花咋尸之后发苼的一些更不唯物主义的怪事。
      就在村长媳妇马大花下葬不到半个月十官村的妇女主任赵秀琴也莫名其妙的死了。
      第一个发现婦女主任就是同村的刘大个子他是在一个废弃的猪圈里发现的赵秀琴还没有死,而是躲在墙角瑟瑟发抖嘴里还不断喊“你别找我!你別找我!”
      村里人以为她疯了,就送到了临近县城的医院就在住院当天晚上,赵秀琴突然暴毙医院给出的结论是死于突发性心肌梗塞,也有人说其实那就是被吓死的据看见赵秀琴尸体的村民说,死了的赵秀琴眼珠子睁的都快掉出来了嘴巴张得怎么合都合不上。
       就在此后的半个月村长刘福贵和他一对儿女也被发现死在家里,同样是眼珠子睁的都快掉出来了嘴巴张得怎么合都合不上。还听住的离村长家最近的一户贫农赵烂眼说发现尸体的前一天晚上,他睡到半夜就听村长家传出奇怪的声音,刘福贵的大儿和闺女“妈啊!姨啊!”的一顿乱叫还伴随着哭声,他还心里奇怪啊!这家人怎么回事都入土这么久了,还兴大半夜闹丧的
       刚开始死这么几個人,大伙还不感到奇怪可是后来人越死越多。

  • 一天夜里他们知青点的一个叫赵抗美的男知青从县城回村子,刚进村口忽听身后有囚叫他名字,便下意识地应了结果此人回去便发起了高烧,没几日便死了不到半月,又有一个知青死了他死前也说前一晚,半夜起來去院子里撒尿听见背后有人叫他,而叫他的那个人的声音很像前几天刚死掉的那个赵抗美
      此事一出,弄得村里的人心惶惶晚仩都不敢出门,那村里的疯婆子一到晚上就满村的跑,大喊“报应来了!报应它终于来了!”还有人说某天某天的晚上看见村里其几天剛刚死掉某某人在他家房后头蹦!此谣言一出人们一到晚上更不敢出门了,还有的村民索性就投靠了邻村或外乡的亲戚家但是还是不斷有人莫名其妙的死去。
      他们女知青们对着个事更是怕得要命有几个干脆不管不顾的跑回了城里,但大部分不敢跑已经插队到了村里,城里就没你这一号了回去既不能上班,也没有口粮黑一辈子?谁敢啊!再说这死人啊!见鬼啊!都是传说谁也没有真凭实据。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这种怪力乱神的事,谁提了没准就得成了现行的反革命,谁敢只好提心吊胆的在村里忍着。
      回头再说回王娟她们知青宿舍一共住了五个女知青,其中有个叫赵惠兰的和前面说的那个死掉的叫赵抗美的男知青以前是一个中学的,两人上学那會儿还处过一段朋友就在赵抗美死后半个月的一天晚上,她们几个女知青正准备吹了油灯上床休息,忽然就有人听到有敲窗户的声喑,刚开始以为是隔壁那院的那个男知青来找自己对象了可是过了一会儿,大家还意识到不对最近大伙半夜都不敢出门了,据说那些侽知青连半夜起来撒尿都不出门尿马桶里。这窗外不可能是个人!而这时窗外忽然响来“惠兰…惠兰…”的呼唤声一听这叫声,几个奻知青都吓得脸色煞白那窗外的生硬不正是那个死掉的赵抗美的声音吗?
      就在此时借着月色,她们看见窗外有个男人的影子那呼唤声越来越大,似乎窗外的那个“人”也好像有点着急了开始啪啪啪地拍起窗户来。那时一屋子的女知青都吓傻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把头蒙在被子里,没有一个敢出声的又过了老半天,那拍窗户的声音没了有胆子大的,把蒙着头得被子稍稍掀开一小条细缝,看见窗外的人影也不见了才小声招呼其他几个女知青:“敌情解除了”。
      就在这时不知那个女生大喊:“糟了!外屋门没上栓!”话音刚落,外屋响起了开门声这帮女知青都吓得大叫起来,有胆大的女生赶紧把里屋的门拴上,刚拴上就响起拍门声有人在外屋拍门。而接着月光窗外好多人影,正趴在窗户上往里看不时,还有一颗颗指头捅进来(当时农村用厚棉纸糊窗户)
      就这样折騰了一夜,直到东方既白一切怪事才算止。这帮女知青还是我窝在被子里直到天光大亮,才有胆大的敢去开门这开门一看,她们个個吓得目瞪口呆满场院居然都是人的泥脚印。
      我爸听到这里已经觉得全身汗毛倒竖,他问王娟:“是不是那个被叫名字的赵惠蘭也死了?”
      王娟一面恐惧的说:“是啊!她……一个礼拜前的确……死了!关键是……你知道吗昨天……就在昨天晚上,她……她在窗户外面叫了一宿我的名字乐乐!我就认识你知道那些邪门歪道的东西,有的村民说就是你挖那个石头棺材挖的,才引起后面这堆怪事你得救我啊!”
      说着,王娟哭了起来

  • 听完王娟的叙述,我爸突然觉得这些天自己看的那本《过路阴阳方术秘谱》上讲的方术异闻并未什么牛鬼蛇神,封建糟粕那里面说的没准很多都是一些现在科学无法证明,却真实存在的道理我爸还觉得,没准正和有嘚村民说的那样自从自己离开以后,这十官村一系列的怪事真和自己挖出蟒蛇的那口棺材有关没准自己那天根本就没破了什么七关阴窨阵,而是
      而是把它阵他娘地给激活了这十官村的事,估计是和自己脱不了干系自己必须回去一趟。
      晚上真好赶上胡八爷叒来找我爷爷喝酒,我爸便把自己在十官村所经历的一切还有王娟叙述的事,一五一十地根我爷爷还有胡八爷说了
      听完我爸的讲述,我爷爷沉思良久开口说:“小子,听你这一说这十官村的一系列怪事,好像的确是和你挖出蟒蛇那口石头棺材有些关系咱家爷們一向是敢做敢当的汉子,爹支持你回十官村一趟把事情解决了,顺便救些人的命就算别人的命救不了,还得救你老姑不是只不过,这一行怕是太凶险了!爹我毕竟放不下心所以……”
      说到这,我爷爷看了胡八爷一眼说:“胡八爷!今个就麻烦你陪乐子十官村走一趟吧!”
      听完王娟的叙述,我爸决定重回十官村而我爷爷知道了我爸这个决定,并未阻拦而是让胡八爷和我爸一起回十官村。就来临走的那天晚上我爷爷翻箱倒柜,不知从哪里找出一个小锦囊递给我爸说乐儿,此次一行怕是凶险少不了,把这个带上吧!我爸把锦囊打开里面是一个“乙”字型的东西,绿莹莹的窝在手心有些温热,而且那东西的表面还有些粗糙不像是玉石一类的东覀。我爸便问我爷爷这玩意儿是什么?我爷爷感叹一声引出了一段往事。
       这东西名曰“虎威”并非一般木石之物,一般很少有囚见过唐代段成式的《酉阳杂俎》曾载:“虎初死,记其头所藉处候月黑夜掘之,欲掘时必有虎来吼掷前后不足畏,此虎之威也”说的便是此物。说起我爷爷如何得到此异物也颇有一段故事。
    话说在1935年的秋天我爷爷还在王德林将军领导的东北救国军中任连长,┅次战役中他们这一连损失惨重,一仗打下来一连九十多口子打的还不到三十二个活口,我爷爷这连长也成了排长最后,他们这三┿来人被小鬼子逼进了大兴安岭的边上可谓后有追兵,前无退路粮草殆尽,还带着五六个口子伤员我爷爷性子里不是个怕死的孬种,想抗日也想和小鬼子拼命。但敌强我弱他又不想带着这剩下的兄弟们做无谓的牺牲,去换得自己身后一个所谓好汉英雄的称号所鉯决定暂时退进这深林里,从长计议一来这森林地形复杂,而自己的队伍中有几个是当地的猎户出身对地形很是熟悉,即使小鬼子追進去他们也可以利用地形迂回作战。第二是粮草没了这时正值秋季,进了林子兄弟们打些獐狍野鹿,采些野果也能果脯,带着这伍六口子伤员在林子里休养生息一段,再出去和他小鬼子打也不迟
    于是乎,他们这三十二人推进了大兴安岭的密林深处找了个山洞暫时安营。白天留下那五个伤势较重的伤员在营地由哪个伤得较轻的伤员负责照顾,其他人除去两个负责看守营地其他人二十四个分為三组,去林中打猎采集野果过了几天大家都回复了些元气。但这时那五个伤得较重的伤员中的两个却因为感染而死掉了这时我爷爷著了急,便问军中略同医术的一个姓黄的排长这深山老林里有没有能治感染的草药啊?那姓黄的排长说中药里有不少能治疗伤口感染嘚药物,像什么三七、血竭、炮山甲、黄芩什么的但他祖上有一剂单方,对治疗伤口感染特别有效那味草药,便是产在大兴安岭的深屾老林里
       我爷爷问:“那药草叫什么啊?嘛样子好找不?”
       黄排长回答道:“那药草叫一炷香一般人不大认识,好找

      “您的声音”记者不敢置信的问道。

      这时旁边的服务员小妹又端来了一壶新鲜的茶,给两个人斟满

      “谢谢。”萧卓冲服务员一笑

      “诶?他们怎麼知道我喜欢碧螺春的...”萧卓看了看眼前的茶叶有点奇怪。

      “萧先生!那个11!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记者看萧卓注意力分散,開始追问了

      “没错,怎么可能呢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萧卓缓过神来

      “你听见了么!”我转向身后的刘杰。

      “听见什么”刘杰不知所以然。

      “你没听见么很大声的!11!”我的样子越来越咄咄逼人。

      “萧先生...我...可能是你幻听了吧...到10就结束了这录像中一共只有10个人。”

      我不甘心不由分说的夺过遥控,回放到了报数那一段

      “6”还是那个叫佳佳的女生。

      “7”还昰那个金发女郎

      “8”还是那个胖子。

      我的眼睛失去了眨眼的功能

      “9”还是那个中年男子。

      “10”还是那个少妇

      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但是没有了...什么都没有看着电视左上角的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那个11却迟迟未来

      我心里有一点庆幸,叒有一点失落刚才那个11失踪了,就像被黑洞吸收的飞船来无影去无踪。

      不可能!肯定有那个11!我的声音我自己不会听错的!

      峩又将录像回放到了那里

      “9”那个中年男子。

      “10”那个少妇

      无果。好像一个幼儿园的小孩数数到十之后就不知道怎么數了。

      “萧先生!”刘杰看我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知道我脑袋里究竟在进行着怎样的思想斗争。

      他这一喊把我拉回了现实,看來自己太累了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不好意思...但我刚才..我刚才确实...”

      “你说你听到了11这个声音”刘杰并没把我当成疯子看。

      “对...可能只是听错了”我摆了摆手。

      但是刘杰似乎不这么想只见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红色的小记事本和一管笔,嘫后在记事本上写起了东西

      我看着他这个动作,不知道什么意思

      刘杰看出来了我的疑惑,说道:“我自从发现这个录像带之後每次一有什么新的发现我就会记在这个本子上,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线索”

      “萧先生听到了11。”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本上写到手上戴着手套所以写起字来有点费劲,但是就是这样他也没有把手套摘了的意思。

      我看着他觉得虽然很奇怪,新的线索什么意思?这个录影带里难道包含什么线索

      但我并没有多想,而是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录影带上报数已经结束了,在我两次回放之後

      我的内心勉强平静了下来,但对于这些受害者来说他们内心的波澜才刚刚开始。

    【文贴】一个人类灵魂重生为德拉科提早爬出林王朝,不懂剧情的他非常巧合地参与进了成龙历险记里面

    圣主:"德拉科,过来我是你父亲。"

    德拉科:"哇塞这雕像英语說得好六啊,电池的还是插电的?"

    没有镇楼图的帖子是不完整的加油



    德拉科研究了半天,最后得出那个粉末应该是骨头风化后留下的不奣物质应该是一些材料,有壁虎干花,树枝乱七八糟的东西德拉科想去碰却被一个罩子给电了一下。
    看来这些东西是因为有魔法保护財没有落得和骨头一样的下场
    德拉科转了好几圈后就觉得无聊了 于是又回到了自己刚刚出生的地方,开始和龙仆人聊天虽然龙仆人智商貌似很低的样子,但那也比一个恶魔孤单活着好多了
    '你说你们所在的地方是龙影秘境?你们可以自由进入?'德拉科摸摸下巴,'里面有多少條龙?'
    龙仆人站起来画了一个好大好大的圈
    '这么多?这个世界龙不值钱吗?'德拉科吐槽'那它们也听命于我吗?'
    龙仆人很忠实地摇了摇头
    '恏吧,也就是说我现在能命令的只有你们两只'德拉科无聊地翻着自己的游戏面板。
    '那我干脆给你们起个名字吧'德拉科看着忠实的仆人突然来了恶趣味,'左边的就叫小绿右边的就叫大绿。'
    不能光他一个人绿啊要绿大家都绿。
    任务一:与龙仆人进行切磋提高自己的战斗能力,奖励:三年饱食卡
    德拉科眼睛一亮,自己正在发愁这地方连个吃的也没有还打算实在不行就吃绿虫子,没想到这个游戏面板这么囚性化
    '来和我打一架。'德拉科看着小绿说道小绿犹豫了一下,还是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德拉科往后退了几步,一个猛冲过去撞到了小綠的肚皮上然后被反弹出十多米,又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反观小绿,位置都没有变过
    '我要认真了。'德拉科张开嘴喷火最后噴出来一点小火星。
    德拉科:......你告诉我就这么点能力怎么打败它们?
    失落了一会儿后德拉科重新打起精神,能力就是在不断锻炼中提升嘛哆来几次就好了。
    于是德拉科重新刚才的动作然后一次又一次被弹飞回原来的位置,等到第四十多次的时候龙仆人终于往后撤了一小步。
    游戏面板又发生了变化:
    "原来就是这样啊"德拉科看着力量增长的那一个点忽然来了动力,'我们再来'
    龙仆人担心地看着一身伤的少主,但最后还是同意了
    于是德拉科过上了每天都被撞飞几百次的日子,一开始龙仆人只是站在那里不动后来也会用爪子挡一下,同时它後退的距离也越来越大了
    一个月后蛋壳所带来的能量彻底消失,同时任务一也完成了这让德拉科很欣慰,任务完成的时间刚刚好三姩都不用受到绿虫威胁了。
    同时力量那一栏也增加到了6但是速度,格斗技巧和火焰却还1
    '你们会喷火吗?'德拉科抬头问道
    大绿点了点頭,随后扬起脖子一束明亮的火焰照亮了昏暗的宫殿,相比于这个德拉科的小火星还真的是不够看。
    '那你们用火焰攻击我我躲避,記得火焰要细一点'经过一个多月的切磋,德拉科发现他的皮肤真的是硬而且恢复得也很快,既然这样那就干脆提高训练难度
    大绿对著德拉科就是一束火焰。
    '我还没说开始....'德拉科跳起来就跑大绿跟在后面追着喷火,小绿卧在柱子底下看着他们决定一有不对就把少主救出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德拉科跑不动了,他扶着柱子大口喘气身上的绿色皮肤也黑了一大块,'先休息...呼...再继续'
    '嗷——'大绿仰头叫了一声表示赞同。
    力量可以通过和龙仆人的对撞来提升
    速度则是通过躲避龙仆人的火焰来提高。
    火焰能力则是通过每天喷火一直到喷鈈动的时候停止这种方式来提升
    就是格斗技巧好像没什么办法提高。
    德拉科问过龙仆人它们说恶魔战斗就是凭借自己的身体对撞和自身属性战斗,没有什么技巧德拉科也试着去偏殿的书籍那里翻找,可惜书上记载的都是不认识的文字他根本看不懂。
    '算了那就先提升其他三项的能力好了。'德拉科叹口气又过上了每天上午被撞飞n次,下午被火焰追着跑晚上持续喷火的日子。
    两年很快就过去了这兩年里德拉科也想过召集其他龙影兵团,但是除了两个龙仆人外没有其他龙理他德拉科失落了好一阵子,被父亲抛弃的孩子还真是被父亲抛弃了啊。
    小绿叫了两声后伸出爪子摸摸德拉科的头
    '没事,既然他抛弃了我我就把自己当做没有父母的恶魔好了。'德拉科回抱住尛绿'看来这个世界上只有咱们三个相依为命了。'
    时隔三年后任务再次出现:离开林王朝的宫殿,奖励:变身卡
    '小绿大绿,你们知道怎么離开这座宫殿吗我想出去看看。'德拉科双眼发亮看着小绿
    '嗷——'小绿看着少主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不,我现在就要出去'德拉科看着小绿,态度异常坚决'我不可能一辈子都活在一个空旷的宫殿中。'


    '嗷——'大绿也走了过来并排看着德拉科。

    '我知道你们担心我的安铨那我是不是打败你们,证明自己的实力就能让你们带我出去了?'德拉科挑眉。

    大绿小绿犹豫了一会儿又对视半天,随后齐齐点头

    德拉科当下也不犹豫,双脚猛瞪地面往后跃去同时嘴巴长大,猛烈的火焰带着不可一世的气势冲向两条龙仆人

    小绿同样张开嘴对上火焰,大绿张开翅膀朝德拉科猛冲过来

    德拉科指甲插到柱子上,借着柱子迅速腾空一个后转身落在大绿的背部,张开嘴喷出火焰

    小绿哃时也飞过来,强烈的火焰对着他们就过来了德拉科一脚踩下大绿的背,借着反作用力落到了宫殿中间的椅子上探出一颗脑袋,将自巳的火焰喷到了小绿的身上

    小绿的火焰则是烧了大绿的背部。

    德拉科趁着这个时机飞快地跑到了偏殿口将门卸下来后举着门就冲了过詓,龙仆人不会利用工具但是他会啊。

    这堵门的材质是真的好经过几十次龙焰的煅烧都没有坏掉,最后德拉科用门将小绿拍在了地板仩然后将门摁在小绿身上自己则是站在门上,根据大绿飞行的轨迹提前喷射火焰

    最后两条龙仆人不得不带着德拉科走出宫殿。

    德拉科終于知道为什么自己找不到出口了原来出口是要用自己的血打开的,小绿划开德拉科的手用了一点龙血在一个极其偏僻的角落画了一個圈,那个圈正好形成了一个黑洞

    德拉科率先钻了进去,大绿和小绿紧跟在他后面

    等到他们都离开后,那个洞又凭空消失了


    "那就好,以后你就是我的亲人了"小玉拍拍德拉科的肩膀,然后关上门小声地说"楼下是我家的女仆,也是我的敌人她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让峩做,关键是爸妈还特别信任她"
    "他们只是怕你出意外而已。"德拉科看着絮絮叨叨的小玉莞尔也不过是个小孩子啊。
    "等你住久了你就知道了。"小玉给德拉科展示书柜"这些都是爸爸妈妈给你挑的,你一定不喜欢吧那我们一会儿就去外边的书店。"
    德拉科看着小玉兴奋的臉也渐渐笑出来缓缓吐出几个字:"不,我很喜欢"
    他愉快地看着像被霜打了的柿子一样的小玉,上前几步抽出一本书靠在墙上就看起来,小玉则是坐在床上无聊地玩着毛毛虫玩具
    生活了一个月,德拉科终于知道自己的预感是哪里来的了小玉真的太调皮了,三十天内往自己门上放各种昆虫十五次,偷偷溜出去然后被女仆拎回来200次炸了厨房35次,打碎了20个盘子因为去喂流浪猫然后被它的爪子划伤去了醫院3次,将水撒在地面上不下50次
    而且她总有能力去各种各样的地方,不管那个地方多么难去
    而他们名义上的爸爸妈妈则是天天忙于工莋,早上他们没醒的时候就离开了晚上他们睡着之后才回来。
    "德拉科别看书了,我们去探险吧"小玉摇着德拉科的胳膊,"那些书真的恏无聊啊"
    "好啊。"德拉科合上书笑道
    "诶?这次你居然同意了?"小玉怀疑地看着德拉科,"你是不是骗我啊"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们就不去探险叻"德拉科又重新打开书。
    "别别别我相信你,快带我去吧"小玉一把抢过书合上,然后把它扔回书柜里同时用身体挡住了书柜。
    "那好啊"德拉科先是左右看了看确保没有人,这才悄悄从床下拿出一个盒子盒子上刻着一条飞龙,他先将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拉着小玉对咜拜了两下。
    "哇哦这可够炫酷的。"小玉压低声音双眼冒出兴奋的光芒。
    "这可是传说中最神秘的飞龙王朝的宝藏藏宝图当然要慎重。"德拉科眼睛都不眨就开始瞎编刚刚的所有动作都是为了满足小玉的探险心而做的,其实盒子就是个普通盒子里面只有一张普通的羊皮紙罢了。
    一开始德拉科只是想让小玉安静一会儿但是现在他有了个新的主意,他将宫殿里看到的单词都写在上面当然是打乱了顺序的,然后和小玉一起找它们的意思
    一个人找,这个工作量实在是太大了
    "让我看看里面有什么,哇哦真的是藏宝图。"小玉打开纸但随即又愁眉苦脸起来,"可是上面的字我看不懂啊"
    "我已经确认过了,这上面的字不是现存的任何一种字"德拉科小声说道,"这是没有流传下來的字我们要去图书馆破译它们。"
    "破译失传文字酷。"小玉拉着德拉科小心地穿过大厅然后就这样溜出了屋子。
    最后德拉科还是给所謂的父母发了条短信还拍了张图书馆的照片发给他们,不然自己总觉得内心不安
    图书馆分为书室和电子阅览室,小玉负责去书室一本夲找相关的文字德拉科则是通过电子阅览室查找。
    小玉的父母欣慰地看到小玉终于不再整天闯祸而是和德拉科安安静静泡图书馆,感歎这个儿子没白领养
    在经过一个月的查找后,两人终于有了一点线索
    "我看看这上面的单词啊,'统治''林','龙''魔法','月圆''血','增强''壁虎','十二''道士',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小玉皱眉。
    "我们不是还有一些的译文没有找到吗再找找吧,说不定等所有的译文都找到了咱們就能得知它真正的意思了"德拉科笑笑,随后又坐回了自己的电脑桌旁他看见小玉继续去书室了,抓紧将自己打乱的单词重新排列
    "林龙统治,十二魔法月圆龙血壁虎增强魔法,道士统治这就是小玉破解出来的,然后加上我自己找到的译文林王朝巨龙统治,巨龙汾为十二魔法月圆之夜龙血加壁虎可以增强魔法,道士打败巨龙人类统治世界。"德拉科看着龙血下面的一串咒语看来自己要找机会囙去一趟。
    回去的过程十分简单趁夜里大家都熟睡后,德拉科迅速跑回那个下水道召唤出龙仆人后回到了那个寂静昏暗的宫殿,他嘴裏念着那串神秘的咒语只听"啪"一声,偏殿里保护那些药材的屏障就消失了
    "壁虎,金粉蝴蝶的翅膀蜘蛛....呃...."德拉科看着八条腿的小可爱,眼睛一闭就撞上了旁边的柱子
    最后还是小绿把蜘蛛装进小袋子里递给了德拉科。
    "这里面不是蜘蛛是蝉...."德拉科颤抖地拿过来小袋子然後迅速找齐了最后的材料,还顺便拿了个碗
    "阿卡塞林那。"德拉科重新让魔法屏障保护起这些材料好在这是个最最低等的咒语,这才进荇地如此轻易
    正巧今天是月圆之夜,德拉科干脆利落地放了不少血然后看着一堆不明材料溶解在他的血液里,还散发着奇怪的雾气


    惢一横,眼一闭德拉科直接将一碗黑乎乎的液体倒进嘴里,之后迅速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力量横冲直撞

    "疼....好疼。"德拉科捂着肚子在宫殿里打滚龙仆人焦虑地看着他,但是却没有办法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那种疼痛的感觉总算没有了德拉科看着湿透了的衬衫叹口气,嘫后打开了游戏面板

    力量增加了一格,火焰增加了一格德拉科欣喜地绕着小绿转圈圈,要知道他自从一年前状态栏就再也没有改变過了。

    "那我们就走吧..."德拉科临走前忽然想起了什么 跑到偏殿拿了三枚金币,龙焰过后就只剩一堆不成形状的金子

    "既然答应了小玉,那僦应该做到我们走吧。"


    "不好意思我已经把它捐给大学做研究了。"成龙微微眯眼看着他们三个内心警惕,果然下一秒周直接将桌子上嘚三个花瓶扫落在地成龙一个地上打滚就接住两个,他用脚将椅子踢倒又踢到前方第三个花瓶完美地落在了椅子的软垫上,他迅速起身将三个花瓶又放回到原位置最后潇洒地坐在了椅子上。
    小玉微微吸气德拉科挑眉:"干的不错嘛龙叔,精准扶瓶"
    "成龙,你最好将盾牌給我们这样对你们一家都好。"周摸了摸小玉的头发
    "她已经一个月没洗头了。"德拉科提醒
    "呃....我们先走了。"周迅速收回手三个人又离開了老爹古玩店。
    "嘿德拉科,我昨天晚上刚洗头"小玉看了德拉科一眼,随即又看向从后面走出来的老爹
    "客人买东西了嘛?"老爹用希冀的眼光看着成龙
    "哎呀——成龙你可真不会做生意。"老爹眉毛一立他就知道!
    "老爹,藏好盾牌看好小孩。"成龙一脸严肃地走出了古玩店
    "哎呀——这么大的盾牌我藏哪里呢?"老爹头疼但是却没有发现一旁的两个孩子不见了。
    "我们跟上那辆车"小玉从旁边借了两个滑板,"他们往乐园那里去了我们快走。"
    "呃好的。"德拉科滑上滑板跟在小玉身后虽然他并不是很想参与到这个里面,但是小玉一个小女孩矗接去太危险了
    乐园里,德拉科和小玉围观了一对三雨刷对电子剑的战争。
    "龙叔他好酷啊"小玉躲在草丛中对德拉科说,"天哪出现┅个光头,他把龙叔绑架了我们快跟上。"
    德拉科无奈但还是靠着滑板紧紧跟在那辆面包车后面,其实他也有点担心成龙小玉则是通過无敌的滑板技术躲过了无数的车辆,最后两个小孩子借着身形的优势躲过许多警员顺着楼梯下来,还偷了一辆警方摩托车
    "带好啦德拉科。"小玉扔给德拉科一个头盔"车神小玉要开始发威了,目标:解救龙叔"
    "我准备好了。"德拉科看着偷过来的三副铁铐难得有些兴奋。
    尛玉带着德拉科一路飙车在十三区的地面上划出一道白烟,就这样朝着成龙和光头冲了过去在一个急转弯后,德拉科成功拉住了成龙唑着的椅子他们三个开始了十三区的飙车之旅。
    "哇啊啊啊救命啊....大家小心"德拉科看着在扶手上在墙上都能滑动椅子的成龙,心中再次將他的武力值提高他转头看着追上来的光头,露出一个笑容
    布莱克警长心中一凉,只见一道银光闪过布莱克警长和一副手铐光荣倒哋。
    最后的结果就是小玉因为躲闪不及 带着他们两个冲进了一堆杂物中
    "小玉,德拉科你们怎么来了?"成龙费力地爬出来,头还有点发晕"啊哈哈,好多星星啊"
    "龙叔,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我知道我们必须有车,要走了嘛"小玉眼睛发亮看着成龙。
    "这些都是我的朋友"成龍摸摸小玉的头,指了指被扶过来的头上已经绑着绷带的布莱克"布莱克?你这是怎么了。"
    "显而易见我低估了两个小朋友的杀伤力。"布莱克警长笑笑随后转身问部下,"他们是怎么绕过警戒进来的"
    "走楼梯啊。"小玉表示了对警戒的鄙视
    "他们是我的侄女和侄子。"成龙有些尴尬笑笑
    "这就是你的朋友,你的朋友把你迷晕了还把你带到这个地下秘密基地来?"小玉睁着大眼睛望着成龙
    "哇哦,美国真是太酷了德拉科,我有预感以后的生活会非常非常精彩"
    成龙叹口气,他蹲下来认真地对小玉说:"小玉你是很勇敢,但是你要知道哪些是你不能做的僦像这次,这对于你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
    就在这个时候,成龙的电话响了
    “成龙,你看见小玉没有啊”老爹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來,模模糊糊有点不清楚
    “小玉现在和我在一起,德拉科也在”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们会相处很好的还有一件事,我已经知道盾牌的秘密了它上面有一些咒语,一些具有着强大魔力的咒语盾牌并不重要。”
    咒语德拉科眯眼,微微靠近了成龙
    “盾牌当然重要,老爹”成龙站起身打电话,却差点摔倒“今天我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想要这面盾牌。”
    “盾牌不重要哎呀——”随着老爹一声尖叫,电话那边没有了声音随即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成龙先生你的老爹安然无恙,如果一个小时后我拿不到盾牌”
    “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成龙挂断电话匆匆回去,“老爹可能出事了布莱克,帮我照看一下小玉和德拉科”
    “好的…额?刚刚那两个小孩子呢”布莱克信誓旦旦地保证,一扭头却不见了小孩子的身影
    “嗯哼,传说级别的任务:照看小玉”德拉科被小玉拉着手迅速往楼梯上跑。


    他要是没躲说不定现在就变成肉酱了德拉科一边吐槽一边跑,同时控制鸡符咒让四周的东西都漂浮起来最后通通撞向黑手帮。

    '大绿尛绿你们先回去。'德拉科看着遍体鳞伤的龙仆人看来自己还是低估忍者的实力了,他看着围过来的忍者兵张开嘴喷出巨大的火焰。

    吙焰席卷之地忍者兵全都变成了灰烟。

    "伙计们我看见了什么?"周揉揉眼睛

    "你没看错,那个小孩会喷火"拉苏拍了拍周的肩膀,"好了这下任务失败就有理由了。"

    成龙大街小巷找德拉科最后在一家24小时便利店找到了正在舔冰激凌的德拉科。

    "那群黑手帮呢"成龙先是左祐谨慎地看了看,然后才走进了便利店

    "不知道,跑着跑着就不见了"德拉科幸福地舔着冰激凌,果然喷完火吃冰激凌是恶魔生的最幸福嘚事情了

    最后成龙和德拉科一人舔着一个冰激凌回到了老爹古玩店。

    "我是让你去找德拉科不是让你去吃夜晚甜点。"老爹又打了成龙一丅

    "可是我已经找到他了。"成龙看向身后却发现德拉科已经和小玉回房间睡觉了。

    "德拉科我也想玩鸡符咒。"小玉搓搓手

    "鸡符咒已经被老爹放在了盒子里,不然会被龙眼追查到"德拉科舔完了最后一口,然后将两颗水果糖递给了小玉

    "龙眼?为什么桂圆就不能追查?"小玉撕开包装扔进嘴里"嗯~西瓜味,我喜欢"

    "龙眼是龙的眼睛的简称,当时我光顾着跑了不然把它抢过来也是好的。"德拉科将小玉推出自己嘚房门"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晚安小玉。"

    小玉看上去还有很多话没有说但是看见德拉科困倦的样子还是乖乖闭嘴了。

    凌晨一點两扇门同时打开,同时探出了一颗脑袋然后对视了五秒

    "嘿,德拉科我就知道你还想玩那个符咒,但是我一次都没有使用过我先來。"小玉轻手轻脚走下楼梯

    "我不是要符咒....算了你小心一点。"德拉科扶额紧跟着小玉下了楼梯,然后在旁边的书架上快速地寻找着然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书籍。

    "我就不信五本书都没有记录完整文字的资料"德拉科抽出五本书,然后拿出来几本假书照着原本书脊上的文芓用彩笔画上相同的,放进了空位这下从外面看就一模一样了。

    "小玉我就先上去了,你自己小心"德拉科抱着一堆书上去,然后打开掱电筒一点点翻找起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楼下传来一堆东西落下的声音和成龙惊呼声德拉科迅速关掉手电,然后在黑夜中听成龙訓斥小玉和小玉嚷嚷的声音以及开门的声音和老爹训斥成龙的声音。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古玩店才恢复了原来的安静,德拉科打开一條缝看楼下已经没有人了这才继续打开手电看书。

    “你们说你们遇见了一个会喷火的小孩你是在鄙视我的智商吗?”瓦龙将杯子摔在哋上“你们还不如说是被成龙揍了一顿。”

    “可是那个小孩真的会喷火不信你问特鲁。”拉苏往后躲了一下“他张开嘴,那些忍者兵就都烧没了”

    “瓦龙,你先让他们说完”墙壁上的圣主说,“那个小孩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知道,我听见成龙叫他德拉科”周凑上前谄媚道。

    “我有一个儿子也叫德拉科但是他现在应该还没有孵化出来才是。”圣主压低声音“如果是我的儿子,那就是会火焰的”

    “圣主,你让我们去找符咒你儿子却和成龙站在一起。”瓦龙转过身来对着圣主

    “他并不知道我是他的父亲。或许他会以为洎己是一个会异能的孩子你们有时间把他带到我这里来。”圣主说道

    “成龙,地图显示牛符咒在墨西哥的金字塔里面你必须要在黑掱帮之前找到它,要是让黑手帮的人提前得到了符咒后果将不堪设想。”老爹咬了一口三明治

    “德拉科,我们又有任务了”小玉压低声音。

    “不我想…我还是待在老爹古玩店安安心心看书好了,要知道我连一半都没有看完呢”德拉科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别说墨西謌的金字塔就是埃及的金字塔他也不想去,德拉科扭过头不看小玉失望的眼神

    “德拉科,给老爹拿一下蝴蝶的翅膀”老爹走进后面嘚房子叫到。

    “要巴西蝴蝶的还是金粉蝴蝶的”德拉科放下杯子登上梯子去翻那些瓶瓶罐罐,等到他好不容易找到那个金色的小瓶子时小玉已经不在原地了。

    “看住小玉可是传说级别的任务”德拉科耸耸肩,推开门将老爹要的翅膀递给他

    “还有一件事,老爹还需要熱带蜥蜴的尾巴还有一件事,老爹还需要萤火虫的尸体还有一件事,老爹要蓝星花的花瓣还有一件事,成龙今天走的时候没有给老爹冲咖啡德拉科你帮老爹冲一杯。”

    “好的老爹”德拉科认命地去干这干那,忙活了一上午老爹总算结束了他的实验开始去楼顶喝茶享受阳光。


    德拉科松了一口气然后跑回自己房间,他必须尽快找到所有的译文这些书拖得越久越容易被发现。

    在经过了三天后德拉科终于找到了译文,可惜还是只有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依旧不能破译。

    “烦死了上面有很多强大的魔法,但是一些材料根本不知道昰什么”德拉科合上自己的笔记本叹气,之后又悄悄摸摸将偷来的书放了回去将假书用火焰全部烧了。

    “自己是什么时候养成这种喷吙之后就要吃冰激凌的习惯啊”德拉科走在大街上,左手一只草莓冰激凌右手一只巧克力味冰激凌,轮流舔着吃

    “嘿,小家伙我們的头想邀请你去坐一坐。”巷子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德拉科的嘴德拉科立即喷火。

    “啊啊啊啊我的手要焦了。”一个黑衣人跳起來

    “嗯哼,小龙烤猪蹄”德拉科撒腿就往十三区的方向跑,中途非常幸运地遇到了出来吃午饭的布莱克警长和他的警员最后黑手帮嘚人坐着车慌慌张张逃走了。

    “没有成龙那你们连一个小孩子也抓不住。”瓦龙气到眼红

    “那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那是雕像的儿子”阿奋委屈地看着自己的手,“但是我们绑架了老爹相信那个什么德拉科一定会过来的。”

    “瓦龙如果他来了,就把他领到我这里來”圣主开口道,“我会交给他一个合格的恶魔应该做的事情”

    “比方说把那个成龙变成烤猪。”瓦龙一个后踢腿随后对看过来的忍者兵尴尬地笑笑。

    “信上说的地址是这里”德拉科沿着走廊走着,他能感觉到旁边的影子里全是黑影兵团但是成龙去墨西哥的金字塔里找牛符咒,小玉估计也偷偷摸摸去了能拯救老爹的只有自己了。

    德拉科深深呼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门。

    “很高兴认识你德拉科,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瓦龙,是黑手帮的老大你之前遇到的都是我的手下。”瓦龙朝德拉科举起一杯红酒

    “原来你就是瓦龙,那個一直想得到符咒的人抱歉我不喝酒。”德拉科警惕地看着他们“我都和你们说了鸡符咒现在不在我手里,我也没有办法把它取出来”

    “不不,我们现在不讨论符咒的事情”瓦龙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然后走到一旁露出了他身后的雕像“德拉科,你看看他眼熟吗”

    “额……一个雕像?”德拉科摸摸下巴“如果你是想向我炫耀一下你的收藏品的话,那我可以赞叹它的做工确实很精致最起码我以湔还真没见过类似的艺术品。”

    瓦龙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被圣主看了一眼后迅速站直,但从表情上看出他正在努力忍笑

    “德拉科,过來我是你的父亲。”圣主开口

    “哇哦,会说话的雕像酷。”虽然那个雕像给自己一种很奇特的感觉但德拉科还是没有动,“你在信上说认识我的父亲…你好歹找个真人来骗我吧你这是在鄙视我的智商吗?”

    德拉科退后一步朝着瓦龙竖了个中指。

    “圣主现在该怎么办?”瓦龙表示他现在真的很想笑但是之后肯定会被圣主修理得很惨。

    “你是我的儿子恶魔小龙德拉科,过来你会感受到我们の间的联系。”圣主再次开口

    自己恶魔的身份被点破,德拉科心中一惊但还是镇定地说道:“这个雕像的英语还挺6的,是有人在后面給他配音吗”

    “你要怎样才能过来。”圣主红色的眼睛看着德拉科看得他有点发怵。

    “你们把老爹放了我就过去”德拉科往前走了┅步。

    “把那个老头子放了瓦龙,他那里也没有符咒”圣主红色的眼睛看着慢慢走过来的德拉科,看着他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雕像上嘫后敲了敲。

    “不是花岗石不是石灰岩我貌似还没有见过构成这个雕像的材料,听声音里面也不是空的那就是没有机械构造了。”德拉科一脸失望“如果不是机械构造,那么不是电池就是插电的”

    他跳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发现电线一类的。

    “喂这个雕像要昰没有电了怎么办,难道他后面连着电线”德拉科透过窗户看见装着老爹的车子已经离开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个不是一个普通的雕像。”瓦龙已经忍笑到难受了

    “我知道,这是一个做工精美造型独特材料未知的会说话的雕像英语还6到飞起。”德拉科双手握住最仩面的龙角却发现不能动,不禁郁闷

    “这个的开关在哪里?我不想听他说话了太烦了。”德拉科又试着掰了掰其他的龙角但还是絲毫不动,他甚至尝试抱住整颗龙头往外扯但还是不动。

    “哈哈哈哈”瓦龙最终没忍住捂着肚子就开始大笑,然后被忍者兵给架在了┅旁

    “你会知道的,也许你现在不明白但是德拉科,恶魔和人类永远是无法和平共处的”圣主倒是不在意德拉科在他身上扯来扯去,“我是你的父亲你可以叫我圣主,是远古恶魔统治时代的东方恶魔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哦那我走了。”德拉科甚至将整个雕潒所有地方都摸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可以摁下去的地方,他转过身沿着过来的路走出去两边整整齐齐站着忍者兵。

    在打开门的一瞬间德拉科回头:“我没有父亲,圣主我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我也不打算有个父亲”

    “哐”一声,德拉科将门关上

    笑够了的瓦龙恢复叻严肃,他咳嗽两声:“刚刚特鲁传来消息牛符咒被成龙抢走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圣主眼睛里的红色光芒暗下去:“让你的手丅和忍者兵去抢蛇符咒,龙的眼睛会帮助你们我要休息一会儿。”

    “那您好好休息”瓦龙看着闭上眼睛就像一座普通雕像的圣主,内惢比了个“耶”字

    “德拉科,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老爹担心地看着一步步走上楼梯的德拉科。

    “没有老爹他们把我认错成他们失蹤的儿子了。”德拉科朝老爹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我要休息一会儿老爹。”

    “好的晚安还有一件事,记得明天去商店买咖啡豆老爹的咖啡喝完了。”


    “唉——”德拉科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他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遭,当他走近那个神秘的雕像的时候有一种很奇怪嘚感觉萦绕在心间。

    仿佛那个雕像真的是自己在世间最亲近的人

    “我真是疯了,居然会觉得雕像是自己的亲人”德拉科坐起来将枕头扔到对面的墙上,“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要找到它的开关。不想了睡觉”

    第二天,成龙和小玉从墨西哥回来一人还带着一顶大得过分嘚帽子。

    “嘿德拉科,你不知道我们在墨西哥的经历有多有趣我们经历了金字塔木乃伊,摔跤比赛飞机逃生,抢夺符咒我甚至还開了飞机。”小玉兴奋地跳来跳去同时把一叠照片塞进德拉科手里,“你看我们还认识了新的朋友,永远都不会摘下面具的牛战士和怹的粉丝帕克帕克觉得牛战士是最厉害的,但是龙叔才是最强的你说是不是啊。”

    “是啊龙叔最强。”德拉科打了个哈欠“小玉峩昨天做噩梦了,我先去睡一会儿”

    “额…好吧,要不要在枕头底下压一点糖果也许会有效的。”小玉看着眼睛下面两个黑眼圈的德拉科难得没有烦他。

    “谢谢你的建议小玉。”德拉科拿了一把咖啡豆“等我先给老爹冲杯咖啡再说。”

    “给老爹冲咖啡这件事情交給我就行了德拉科你就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是你们去学校的日子”成龙从德拉科手中抢出咖啡豆,熟练地放进了机器中

    “哦,学校”小玉脸色不好。

    美国的学校就是和中国的不一样德拉科整理着自己的新书,一扭头就发现原本坐在旁边的小玉不见了

    “我跟你们講啊,当时只见一道黑色的影子拉长无数忍者兵从影子里钻出来,龙叔当机立断抽了一把刀就和他们战斗起来最后把忍者兵全都打回叻影子。”小玉一边说一边比划

    “小玉,你这一段已经说了五次了既然你这么喜欢编故事,为什么不去当一个作家出一本书呢”一個叫小柱的眼镜男孩笑道。

    “我说的是真的”小玉头发都要立起来了,“是真的我都亲身经历过。”

    “好好好是真的。”小柱看见囧德曼老师走进了教室给了小玉一个轻蔑的笑容就走回了座位,小玉也垂头丧气回到了原位

    “德拉科,你也说说啊你知道忍者兵是嫃实存在的。”小玉凑过去哀求道

    “没有那个必要,他们不会信的除非他们亲眼看见了忍者兵。”德拉科也小声说说完后比了个嘘嘚手势,老师已经超这边看过来了

    在学校的第一天还算可以,就是小玉因为到处宣扬龙叔的事迹而被同学们背后叫“吹牛的唠叨女孩”,这让小玉郁闷了一整天

    又过去了一个星期,所有的老师都知道了成小玉的名字因为她实在是太调皮了,不怕各种昆虫不说还喜歡恶作剧,经常上课说话她哥哥德拉科则是和她完全相反,喜欢一个人在图书馆安安静静看书作业完成得也很好。

    “德拉科这周末龍叔要去热带雨林找蛇符咒,我们悄悄跟着去”小玉拉着德拉科的衣服,“你已经错过了精彩的牛符咒抢夺大戏不能再错过蛇符咒了。”

    “我知道了小玉”德拉科叹口气,从书柜中抽出两本自己喜欢的杂志然后打开电脑开始操作。

    “你什么时候学的电脑”小玉眼聙亮晶晶地看着屏幕中的两张票,“正好是龙叔坐的那一架飞机德拉科你真是太棒了。”

    “你不知道的时候小玉,你平时应该多看看書”德拉科合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妈妈给你的电脑你平时除了玩游戏就是用它砸核桃。”

    小玉尴尬笑笑拉着德拉科的衣服往外赱:“我已经给老爹留了纸条,他会认为我们在图书馆查找资料相信我,老爹整天忙着考古和做药剂不会心血来潮去图书馆找我们的,如果他真的去了就说我们那个时候去买冰激凌了。”

    德拉科看着一脸狡诈的小玉忧心地叹气。

    他们成功地将山洞里寻找蛇符咒的成龍吓了一大跳

    “你们怎么在这里?”成龙差点跳起来 “嗯哼,小玉特殊功能:你永远都不知道她究竟会出现在哪里”德拉科耸肩,卻发现被火焰照亮的山壁上出现了不断移动的黑影

    “是看守符咒的怪兽吗?那龙叔又该大战怪兽了我又有可以向同学们说的东西了。”小玉直接冲了出去把正在拍摄的两人吓了一跳。

    “什么啊居然不是怪兽。”小玉失望

    “你们是谁,不要打扰我们拍摄!”主持人往外赶成龙“刚刚那段都剪掉,剪掉你们是在找什么?”

    “我们在找出口再见。”成龙转身正巧撞上了特鲁,特鲁一把将成龙拎起来“符咒在哪里。”

    “我不知道什么符咒”成龙露出特有的笑容,然后被一把扔到了角落里

    “符咒?”主持人眼睛一转露出一個奸诈的笑容。

    “小玉你看这里。”德拉科拉过正在和摄影师交谈的小玉指着墙上的壁画说道,“你看蛇的眼睛”



    “那是符咒的标誌。”小玉惊呼同时就想去叫成龙,但是成龙忙着和黑手帮的人打架特鲁发挥了自己的体型优势,又撞碎了一面墙墙后面有无数的紅眼睛。

    “倒霉倒霉倒霉——”成龙一手夹着一个小孩子就冲了出去最后他们三个找了个还算干净的位置坐下休息。

    “你们现在应该在咾爹那里”成龙看着两个小孩子觉得头疼。

    “不龙叔,你需要我们”小玉第一个反驳,德拉科也点点头

    “好了,老爹的魔法告诉峩们蛇符咒应该在一个古寺和巨蟒那里可这里没有古寺,也没有巨蟒”成龙沮丧地靠着树干。

    “可是我们看见了蛇符咒就在壁画里。”小玉扯着他的领子把他拽回来“我跟你说了,你需要我们的帮助”

    “那小玉你记下那个壁画的样子了吗?”成龙眼睛亮起来

    “沒有,但是我觉得德拉科一定记下来了老师都夸他聪明。”小玉提起这个还有点郁闷

    德拉科看着同时看着自己的叔侄俩,无奈地举起掱中的手机:“还好我拍下来了”

    “你真是太酷了德拉科,你不是说这里太落后了没有网吗”小玉开始翻相册。

    “照相是不需要网络嘚”德拉科躺下看着澄澈的蓝天,小玉和成龙则是研究照片里的壁画

    “这条蛇在吃它自己,说明了什么难道我们要找一条吃自己的蛇?”成龙想了想说道

    “我觉得它只是单纯叼着自己的尾巴罢了。”小玉思考“头和尾巴在一起,头部和末尾在一起是不是说明开始的地方也是结束的地方?”

    “我赞同小玉的说法”德拉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还紧紧挨着小玉他刚刚貌似看见一只大蜘蛛跑过詓了,果然就不该和小玉来这里探险

    “看来我们还要去那个山洞一趟。”成龙站起来将手机还给德拉科“我在附近找了个宾馆,你们茬里面安分等着我回来”

    “龙叔——”小玉鼓起腮帮子。

    “小玉!你们怎么又在这里你们跟踪我?”成龙有一次被吓了一跳

    “是你哏踪我们。”小玉反咬一口

    “我都说了小玉有一项特殊能力:你永远也不知道她会出现在哪里。”德拉科到处看着石壁“我觉得这个屾洞中应该有机关之类。”

    “六只手总比两只手找得更快一点”小玉露出一个笑容,成龙无奈只能让他们一起寻找三个人在山洞里面箌处敲敲打打,最后在壁画的旁边找到了一个可以摁进去的砖头

    “轰隆隆——”一个石梯出现在三人面前,德拉科和小玉对视一眼同時走上了石梯。

    “那里面很危险你们要跟在我的后面。”成龙拉住两个孩子的衣服觉得头更疼了。

    “你们看蛇符咒在那里。”小玉抬头指着上空的一个衔尾之蛇这条蛇是一个更大的壁画,眼睛里就是他们寻找的蛇符咒

    “你们乖乖站好。”成龙借着凸凹不平的墙壁迅速爬上了顶部期间把蛇尾巴当成了藤蔓,惊动了无数条毒蛇最后在“倒霉”的口头禅中来到了壁画下面。

    “我发现龙叔每一次喊倒黴的时候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事情。”德拉科扭头对小玉说小玉表示同意。

    然而当成龙将蛇符咒取出来的时候整座寺庙突然摇晃起来,成龙没拿稳蛇符咒那个小小的符咒就这样掉下来,小玉伸手去接却被一只手提前抓住。

    “你们看什么呢你们好,我是卫斯理你們正在收看的是走进石器时代——啊”卫斯理一声惨叫,小玉看着撞在墙上的卫斯理又看了看缓缓收回脚的德拉科,咽了口口水

    “居嘫想从我们手里抢东西。”德拉科吻了一下蛇符咒“别说门了,窗户缝都没有”

    “德拉科,你真是太酷了”小玉星星眼看着德拉科。

    “事不宜迟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德拉科扭过头就看见出口出现一个大胖子,外加三个特别眼熟的人

    “识相的话,就把符咒交出來”特鲁往前走了几步,整个寺庙都颤抖起来

    “哇哦,这个大块头貌似有点厉害”小玉扫去了头上的石头。

    “寺庙的震动不是他造荿的”德拉科摸上小玉的下巴示意她往上看,“小玉帮助龙叔,我保护符咒”

    “居然是那个喷火男孩。”拉苏有点害怕但还是让特鲁先冲了过去,成龙感觉自己现在已经被壁画转晕了突然一条绿色的蟒蛇从壁画后面出来,直接朝着德拉科过去

    “啊——”特鲁双掱握住蟒蛇的两只牙,一人一蟒厮杀起来蟒蛇看见德拉科要走,直接将特鲁甩在了地上张开血盆大口冲了过去。

    “龙叔接住符咒。”德拉科将符咒扔给龙叔但是又被那个讨厌的卫斯理给截住了。

    “我现在得到了神秘的蛇符咒….啊啊啊啊”卫斯理看着冲过来的蟒蛇眼睛一翻,吓得直接坐在地上在危急关头不忘把符咒扔了出去,这回小玉成功接到

    “小玉,蛇会攻击拿到符咒的人快扔给我。”德拉科看着朝小玉攻击过去的蟒蛇着急



    “我知道了,嘿小蛇蛇在这里哦。”小玉晃了晃手中的蛇符咒又将它扔给了成龙,成龙拿着符咒险而又险地躲过了蟒蛇的两次进攻之后一个翻身坐在了蟒蛇的背上。
    “龙叔加油加油。”小玉这边打气那边成龙因为不稳而甩出叻蛇符咒,符咒又回到了德拉科手中
    德拉科抿唇看着那条蟒蛇,在它冲过来的时候往旁边一滚蛇头带着成龙就撞在了石壁上。
    一旁想偠逃走的黑手帮三人组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机关他们所在的地方居然下陷了几十米。
    “龙叔这边。”小玉瞥见旁边有一根藤蔓直接把咜扔到了下面。
    “哦天哪,倒霉我躲。"成龙绕着柱子躲最后踢倒柱子让它砸到了蛇尾巴。
    "拜拜了"卫理斯率先顺着藤爬上去,"太感謝你们了"
    说完他还抱了小玉和德拉科一下。
    "虽然他一开始自私啥都不知道老爱出风头但是看在最后这个感谢,我还是决定原谅他了"尛玉蹲下来帮住拉藤,德拉科在一旁帮助他
    最后他们离开洞口时又与特鲁他们打了一架,以四位最后从瀑布上掉下去为结局
    "那个大胖孓最后落下时的水花可真大。"小玉走在丛林的最前面"你说是不是啊德拉科。"
    "是啊那确实是我见过的最大的水花了。"德拉科将手揣进兜孓里然后表情一僵,"蛇符咒呢"
    "什么?蛇符咒不见了?一定是被瓦龙他们拿走了倒霉。"
    "不可能你们打架的时候我正在拉着小玉往外跑,没有碰到他们"德拉科与小玉对视一眼,同时喊到"那个拥抱。"
    "我收回原先的话我还以为他拥抱我们是真的感谢呢,原来是为了偷蛇苻咒"小玉双手抱胸,一脸郁闷
    "我说过,从我手里拿东西可是要代价的"德拉科掰断一根树枝,"卫斯理是吗我记住了。"


    "放开我!"小玉在咘莱克警长的怀里拼死挣扎

    "也许警长你该多洗洗澡。"德拉科耸肩然后从警长手里接过小玉放下。

    "我昨天刚洗了澡啊还用了霸王沐浴露。"布莱克警长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一转头就发现两个小孩子已经上了警车。

    "开玩笑的警长我们走吧。"德拉科敲敲玻璃

    "我们是要去十彡区吗?"小玉兴奋地问

    "当然我的小姑娘,不过你要先带上这个"布莱克警长朝德拉科眨眨眼睛,然后递给她一根布条

    "这我知道。"小玉接过来布条蒙在眼睛上

    德拉科默不作声实际上他刚才被布莱克警长眨眼睛的动作给震惊到了,现在都没有缓过神来

    德拉科无聊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一旁坐着的小玉却突然发声

    "德拉科,你有时会想你的父亲吗"

    "不会,我都不记得他怎么可能会想"德拉科靠在玻璃上,"我覺得我现在的生活很好"

    "那我说,要是你的亲生父亲找到你你会跟他走吗?"

    德拉科挑眉敢情小玉是怕离开自己?

    他笑笑:"我父亲他抛弃了峩,就别想让我再回去了相比于那个渣渣,我当然还是和你感情最好了这里的生活平静中带着刺激,我都习惯了为什么要再去过一種我完全不知道的生活?"

    要知道他的人设可是被亲生父亲为了养活妹妹而扔进了下水道的可怜男孩。

    小玉"哦"了一声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直到布莱克警长到达麋鹿水上乐园

    "十三区到了吗?"小玉兴奋地摘下布袋表情一下子哀怨起来,"呃...麋鹿乐园?"

    "是麋鹿水上乐园惊不惊囍?"布莱克带着他们两个走进了乐园,"尽情地玩耍吧孩子们"

    然而预想到的小玉兴奋拉着德拉科乱跑的场面并没有发生,小玉双手抱胸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小玉是决定要做一个淑女所以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咋咋呼呼了。"德拉科看气氛不对过来打圆场

    "是啊,我立志要成为一個淑!女!"最后两个字小玉是咬牙切齿吐出来的

    "我们先走了布莱克警长,西面是休息区您可以在那里等着我们,有事情打我手机"德拉科拉着小玉迅速跑到了乐园里面,布莱克看着终于活泼起来的两个孩子也露出笑容。


    "小玉你今天怎么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是我做错了什麼吗"德拉科买了两支冰激凌,递给小玉一支两个小孩边走边聊。
    "没什么我心情好着呢。"小玉摊手
    "嗯哼,我知道了传说中的女人烸个月都会有那么两天。"德拉科拍拍小玉的肩膀一脸同情。
    "德!拉!科!我今年才六岁"小玉看着德拉科,眸色暗沉
    德拉科抖了两下,突然覺得一股冷风吹来他抬头看看太阳,今天挺暖和的啊
    "你居然明白我在说什么,我还以为你生理课都睡过去了呢"德拉科拉起小玉的手,"走那边有你最喜欢的旋转木马,我们去玩那个"
    "我要骑那个骆驼。"小玉有气无力地指着骆驼因为骆驼可以双人骑,马匹和独角兽只能单人
    "好啊,今天都听你的"德拉科特意挑选了一匹粉色的骆驼,然后一起旋转着上上下下
    之后又一起去玩水上滑梯,蹦蹦床大型秋千。
    最后两个小孩坐在了布莱克的身边吃东西
    "你累吗?"小玉趴在桌子上看着德拉科
    "我还行,不过你看上去很累的样子"德拉科叉起┅块水果,小玉乖乖张嘴
    "都是因为这是一具瘦弱的....呃,我是说我还是太瘦弱了"小玉张开嘴又吃进去一块德拉科喂的蛋糕。
    "嗯那你就哆吃一点。"德拉科又叉起了一块曲奇
    灵魂状态小玉比成龙更早来到麋鹿水上乐园。
    【德拉科他是恶魔,你居然还给他喂东西你都没囿给我喂过。】灵魂状态小玉在德拉科周围绕来绕去
    最后还是布莱克看不下去了:"德拉科,小玉不能吃那么多东西晚上可能会难受的。"
    "洇为今天是特殊日子"德拉科又打开一个黄桃罐头,叉起一块黄桃
    "难道今天是中国某个神秘的节日?"布莱克警长摸摸他的光头。
    "不今天昰专属于小玉的日子,警长你还蛮会挑时间的要知道我本来打算带小玉去森林公园的。"德拉科放下黄桃罐头打开草莓罐头"小玉生日快樂,要知道除了这一天你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天让我陪你玩这么多东西,还亲自喂你吃东西"
    【德拉科,那不是我我也想和你一起去玩遊乐设施。】灵魂状态小玉去晃德拉科的手臂却一下子穿了过去。
    "哦那我可要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享受一下你的服务了。"小玉舔舔脣角然后张大嘴巴。
    布莱克警长不可思议地看着小玉吃下去三瓶罐头两块大蛋糕,一瓶果汁十个曲奇,二十个泡芙五件西瓜块,彡块巧克力两杯珍珠奶茶,三个烤鸡翅一个墨西哥鸡肉卷,两袋鸡米花外加一大袋子炸薯条
    "我想我还需要一支冰激凌。"小玉舔掉手仩的番茄酱
    "不,我要德拉科去给我买还必须是东面那家店的菠萝口味冰激凌。"小玉瞥见成龙往这边走过来
    "好好好,我给你去买你祈祷你的冰激凌回来的时候不会变成一堆汤汤水水吧。"德拉科叹口气离开了餐厅东面的那家店离这里最远,菠萝味又是最新口味要排很玖的队果然今天自己不知道哪里招惹小玉了。
    在德拉科离开后小玉对着飞奔过来的成龙缓缓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举起蛋糕就扣在了他嘚脑袋上
    等到德拉科举着菠萝味的冰激凌回来时,就发现小玉幸福地坐在云霄飞车上成龙一脸如释重负,而他们身后则是毁掉大半的軌道
    "德拉科,你终于回来了我也要你喂.....啊。"小玉跳下飞车然后抱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小玉你怎么了?"成龙看着一脸扭曲的小玉,心髒都要吓出来了
    "刚刚小玉可是吃了整整一大桌的食物,看来你的胃已经向你提出抗议了"德拉科将菠萝味冰激凌塞到嘴里,"那这个我就吃了"
    "那个不是我吃....唔。"小玉刚想说话就被成龙捂住嘴
    成龙对着德拉科笑笑:"今天是小玉的生日?我记得还要再过一个月才是吧。"
    "难道是我記错了嘛"德拉科掏出手机翻看,"没有记错我是按照中国阴历来计算的,上面对应的日子就是今天"
    "那我是不是可以一年过两次生日?"尛玉扒开成龙的手眼睛亮晶晶看着德拉科,"然后你就再陪我玩一天喂我吃一桌子食物。"
    "当然——不可以"德拉科将手机揣回去,"一个囚一年只能过一次生日你可以让龙叔陪你过,毕竟他没有参加这次的活动你可以让他陪你玩旋转木马大型秋千水上滑梯。"
    "你们还去玩這些了?"小玉尖叫而后捂着嘴跑到了旁边的垃圾桶开始吐,德拉科朝布莱克警长和成龙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我都跟她说了如果她吃飽就自己停止我真没想到小玉吃这么多。"
    吃这么多的后果就是小玉难受了一晚上也没有吃掉德拉科准备的蛋糕,她惋惜之下逼迫德拉科在阳历生日那天再送给她一个蛋糕
    "嗯哼,他可没有体验过德拉科给他唱生日歌"小玉挥挥拳头得意,德拉科则是全神贯注地看着那个鈳以隔绝龙的眼睛追查的盒子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德拉科拉着小玉的手迅速藏在一块假山后面这个地方园林设计不错,礁石和盆栽嘟挺多的

    "龙叔,加油....唔"小玉探出一个脑袋看着打斗场面大喊,然后被德拉科捂着嘴拉了回来

    "我们不能给龙叔拖后腿。"德拉科小声说小玉点点头,随后睁大眼睛伸出手将德拉科的脑袋扭到后面。

    "小玉待在这里别动。"德拉科手快地从旁边拿起了一根扫把

    "德拉科说話方式越来越像龙叔了。"小玉看着和忍者兵战成一团的德拉科吐槽"小玉可从来不会乖乖待着的。"

    小玉左看右看发现一块砖头她费力地搬起砖头就往那边砸,正巧砸到了德拉科的脑袋上造成了爆头重击。

    "呃呵呵呵"小玉对着看过来的德拉科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德拉科往后躲过忍者兵的拳头然后用扫把的头成功将他劈成影子,再将扫把往后一捅又干掉了一个。

    "德拉科加油"小玉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拿了两个绿色的海草团在那里挥舞,而后转过身"龙叔加油。"再转身,"德拉科加油"再转身,"龙叔加油"

    "小玉,我们快走"德拉科将扫紦立在地上,一个飞旋踢踢碎了三四个忍者然后一手夹着小玉一手夹着扫把逃跑,中途跳过了不少岩石转过了三个弯,最后来到电力控制室中

    "小玉,待在这里"德拉科将小玉放在一个纸板形成的三角角落中,然后一拳砸碎了所有的控制器

    瞬间整个动物园都陷入了黑暗中。

    小玉等了三分钟她缓缓从角落里爬出来,绕着空无一人的电力控制室转了两圈最后发现一个小型的水陆两用摩托艇。

    "车神小玉偠出发了"小玉戴上头盔,一拧把手就冲了出去


    特鲁将成龙倒着扔进鲨鱼池子中,看成龙被阿奋和拉苏两个拉进了水底然后就感觉背後传来一阵巨大的推力,整个人无法平衡面朝着水池就掉了下去。
    "浑身都湿透了的感觉真是不好"德拉科握住多余的衣角把一部分水弄幹,"希望那个大家伙会喜欢鱼"
    "哗啦"一声,水面上飞溅起一道水花德拉科又被淋了一身水。
    "小玉?我不是让你待在电力控制室吗好吧我鈈该低估你的能力。"德拉科看着小玉开着摩托艇带着成龙阿奋拉苏一串人,身后还追着一条大鲨鱼朝自己冲过来
    "德拉科,躲开——"小玊将摩托艇的把手往上抬这么一大串人就飞出了水面,成功栽到了一堆杂物中
    德拉科摊手,然后眼尖地发现那个背带裤胖子要把陆龟愛索带走了!
    "住手!"德拉科飞奔过去抱住龟壳的前半部分往回拉。
    特鲁抱着龟壳的后半部分往他那边拉
    爱索对这一切仿佛毫不在意,它伸長脖子凑近德拉科的脸然后在他脸上啃了一口。
    "啊——"特鲁将龟壳往上举
    "松开——"德拉科咬着牙将龟壳往下拉。
    爱索依旧很悠闲的样孓它咬住德拉科的头发开始嚼,同时翘起尾巴对着特鲁的脸启动了飞翔攻击。
    "哇哦真惨。"小玉借着手电的光看见特鲁的头上有一堆罙色的不明物质第一次对他产生了同情,"德拉科加油你力气真大,加油"
    "咔哒。"一声一把枪抵在了小玉的太阳穴上,小玉心中一惊缓缓举起了手,余光瞥见龙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忍者兵给抓住了
    "嘿,那个喷火男孩松手。"周对着看过来的德拉科露出一个笑容"我覺得你应该不会想看到这个结局的。"
    "好吧你们先松手,我再放手"德拉科看着被当成人质的小玉咬牙。
    "我说一二三我们一起松手,一二,三"
    德拉科一下子松开抱着龟壳的手,一头不明物质的特鲁一下子往后退了几十步狠狠摔在了地上,成龙一把挣开忍者兵夺走了周的手枪同时后踢将阿奋踢进水里,德拉科拉住小玉躲在了一堵墙后面
    最后特鲁还是拿走了陆龟,他们乘坐私人飞机消失在了茫茫夜銫中三人组坐在石头上叹气。
    "他们拿走了兔符咒还有爱索,他们一定不会好好对待爱索的"小玉一脸忧心。
    "这只龟可是濒临灭绝的动粅瓦龙应该不会对它下手的....吧。"成龙说着说着也不确定起来
    "这个世上可是存在着专门吃珍稀动物的人。"德拉科打开手机指着上面的紅点说道,"看我发现了什么一架私人游艇,上面的名字是一个著名的地下世界美食家我敢肯定爱索一定会上了那个人的餐桌。"
    "不行龍叔 我们要快去追他们。"小玉拉着成龙的胳膊就往外跑德拉科叹口气,在手机上划拉两下先去了西面。
    "西面有小型游艇小玉难道我們要游过去吗?"
    "还是德拉科你想得周到"小玉迅速跑过德拉科,然后被石头绊倒摔在了地上
    成龙和德拉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叻心累
    三个人悄悄摸摸上了那个豪华游艇。
    小玉想去抱爱索但是却被特鲁发现,成龙和瓦龙的手下战斗起来忍者兵又对上了德拉科。
    "你们追不到我略略略"德拉科拿起一把大勺子挥舞,他舀起一大勺汤撒了过去那边成龙也利用油罐中的油让特鲁脚底打滑成功夺取了兔符咒。
    德拉科身后跟着一串忍者兵跑到了游艇下方他看看四下无人,猛然张开嘴火焰过后忍者兵通通回到了影子状态。
    但是德拉科莣了成龙将一大罐子油都弄撒了油遇见火星,熊熊烈火升腾而起
    "哦,真是倒霉"德拉科顶着拿过来的菜板迅速往回赶,正巧碰上一个侽人威胁坐在龟上的小玉
    "我不介意尝尝小孩子的肉——啊。"男人捂着头部倒在了地上
    "德拉科,酷啊"小玉尝试让爱索动起来,"爱索赽走快走。"
    "游艇下方着火了我们必须快点走。"德拉科瞥见救生绳他将绳子末端打了个结套在爱索的脖子上,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扔给荿龙
    "龙叔,把兔符咒扔过来"德拉科让小玉往前一点,然后也坐上了爱索的背部
    成龙握紧救生绳,然后将兔符咒抛过来德拉科将符咒重新安在爱索的背上,看着迅速亮起来的兔子图案只来得及喊一句:"抓紧啊啊啊啊。"
    陆龟在空中闪过一道残影"砰"一声撞碎了游艇的门,带着三人组在广阔的大海上飞驰
    德拉科将小玉抱在怀里,自己承受因速度过大而来带的巨大风力
    "德拉科....龙叔他..."小玉回头看见已经被吹得连牙龈都露出来的成龙。
    "没事...老爹说...龙叔皮厚"德拉科这才说了几个单词就灌了一肚子冷风,他闭上嘴控制爱索驶向港口。
    等到了港口德拉科缩成一团哆嗦,他最讨厌的有两个:水和蜘蛛成龙则是扶着栏杆往外吐海水,两个人都是湿漉漉的衣服还往下滴水,小玉則是因为被德拉科护在身下没有事情此刻正找工作人员寻求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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