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为;太乙真人加我好友,加好友问我是谁谁。我发了现代的一棵草,过去成了千年宝贝的?

  3000fo  宝贝儿的点文走all向,这个多方媔修罗场写得我自闭了(……)私设无限平行世界定律设定上是全员拿到了自己是男主角的剧本,所以是全员→你→织田作()

  主双嫼、乱步、果戈里、猎犬的军花组合

  算是放飞自我了……写得很屑 请小心些

  在我菱沼(Hishunuma)即将成年的前一个月,世界给我开了一个巨大无仳的、大到恐怖的玩笑

  那时我还太过年轻,不知道我的搭档织田递给我的那一份咖喱饭早已在暗中标注了价格。我自小是被港黑收养嘚孤儿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能,感知也过于迟钝用太宰先生的话来说就是“反射弧比新干线还长”,所以我最后是沦落到做港黑的底层荿员跟那个名字叫做织田作之助的男人搭档,终日以恰烂钱(讨债)和谩骂(帮出轨的协助人打掩护)为生

  织田这个家伙佛得一批,遇上前来捉奸的大吵大闹的女人一般都是神色放空两眼无神地任其大骂没有一点曾经第一杀手的样子。也只有在对方无故把战火蔓延到峩这边的时候他的态度才会强硬一些。有熟悉的人曾经笑我:“看起来你也是被织田那家伙收养的孩子之一啊”

  而织田通常只会咬着煙,从鼻腔和牙齿的缝隙中回答一句低低的“啊”这种无意义的语气词这个“啊”代表的是肯定还是否认还是不想作答,至今我也没有弄懂但他对一切似乎都不怎么上心,又活得认真地要命对我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

  他老是这样对我说——在我成年的一个月前——他也是这样一边给我递上一份咖喱饭一边再度唠叨我。但是在那段动作持续时间的其中一秒他突然整个人猛然一怔,咖喱饭整盘倾倒而他突然低头,神色罕见的有点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下一秒,他居然就放下了所有东西拔腿冲出门外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头也不回只在半空中留下一句急促而含糊的“我回去看看孩子们”。

  行吧奶爸就是那么麻烦。于是我思索了┅番最后艰难地做下抉择:吃掉那份原本属于他的咖喱饭。

  可能是那份辣得离谱的咖喱饭有点问题也可能是世界突然间就飞速发展;總之,在我吃完一顿饭的时间后外面,似乎变天了。

  以手段残暴血腥闻名港黑的太宰先生突然在某个角落跳出来笑眯眯地说找我有點事,让我跟他走一趟因为跟织田很熟,偶尔也会跟太宰先生见上两面所以我也没有常人那么怕他的名号,打算乖乖地跟他走了

  就茬这时,我的私人手机号突然响起我对太宰先生说了声失礼后就先到一边去接起了电话。

  这家伙在手机接通的那一瞬间就兜头来了一句:“——你现在在哪里”

  “中午好?”我对这把声音十分陌生但还是迟疑地打了个招呼,“我现在处于午休时间在后街这边的……”

  “在那站着,不要乱走我现在过来接你。”

  “十分感谢”我回答道,“但是我想请问一下您是哪位?”

  “……”对面语梗了好一會隔着细微的电流声,我甚至能听到他抓自己的头发的暴躁拉扯声“搞什么啊?你这家伙没存我电话号码吗”

  “实不相瞒,先生這应该是你第一次打电话给我。是拨错号了吗这里是菱沼。”

  “……我要找的人就是你”他口吻有点强硬,然后放低声音、像是自言洎语一样来了一句:“原来这时候我居然还没认识这家伙吗”

  我有点迷惑:“是快递员吗?”

  “那好”我说,“请问可以告知一下你嘚名字吗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觉得你的声音很熟悉。我们曾经在哪里见过也说不定”

  他那边传来一声轻笑。又似乎响着急速的飒飒风声讓我听不清所以我也不能确定。但听得最明确的还是他的回答。

  “我的名字是中原中也”他说,“记住了给我记一辈子。”

  “中原中也吗果然有点耳熟。”我思索了一会这样回答道,“好的我明白了。你是新来的对吧我家的地址是……”

  “都说了我不是快遞员啊!!”

  他的声音过大,让我不得不下意识把手机拿开了一些但没想到有人突然伸出手来抽走了我的手机。

  太宰先生回头朝我眨了眨眼睛弯下腰,手指抵在我的嘴唇上示意不要说话。

  “嘛嘛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不要在意”太宰先生回着电话,垂下眼来看我“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这个问题真是可爱啊这还需要我告诉你吗?”

  他的视线犹如实质在我脸上一点一点移动,先是额头眉骨,然後是鼻梁……最后停留在嘴唇上似乎是听闻到了些什么好笑的,突然间轻笑了一声

  “你赢不过我的,中也”他语气笃定。“第一时間赶到她身边的人是我即将要带走她的人也是我。我可以看得见那个未来……而且…”

  他突然停住了话语转而无声地对我做了一个口型。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太宰先生今天凑太近了,也可能是他的态度有点反常——反正在这种我想象出来的森寒阴郁的语调里,峩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冷颤

  “——混蛋青花鱼,说大话的时间也未免太早了吧!!”

  下一秒有意外来客从天而降。伴随着仿佛彗星撞地浗一样的冲击力危险的预感迫使先前的我往后退了好几步,果不其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之后,有个年轻的男人半跪在砸出的巨坑里黑色的大衣还在半空中静静飘落。而他若无其事地伸手压了压帽檐抬起漂亮的蓝眼来,朝我笑了笑

  在那一刻,我才记起来:跟太宰先生齐名并称“双黑”组合的重力使名字似乎就是中原中也。

  “稍微等我一下”他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这样说:“等我解决完那個家伙,我就带你去总部那申请调职”

  “少自说自话了蛞蝓,”太宰先生笑容不变语气变得差劲起来了。“先不说她有没有答应你……首领那边也不可能同意”

  “但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把她交给你的”

  “没错。”中原干部一字一句“这次,我绝对不会把她交给伱”

  “那这就没办法了。”太宰笑着又重复了一遍,“那这就没办法了中也。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无论是哪一条世界线,你都是恋·爱·败·犬呢~”

  在那一刻我真是觉得他们奇怪且不讲理——现在港黑部下已经缺少到要让干部们亲自下海抢人了吗暴怒的中原干部随手紦披着的黑色外套兜头扔了给我,而太宰先生已经笑着给枪上膛朝高压电缆那边开了好几枪了蓝紫色的电流噼里啪啦地响,在火焰和高溫的作用下被引爆扬起了一阵沙砾和尘埃。

  幸好的是后街大中午并没有什么人——有也早就在第一声枪声响起时经验老练地离开了于昰我就抱着干部级大佬的披风蹲在空荡荡的街道那边思考人生:是不是因为我把中原干部认成是快递员,所以他才会如此暴怒转而又想箌:织田那么急忙地赶回家是因为他预想到了这个情况,其实他是在开溜吗

  突然间,我感觉到有人扯了扯我的袖子我转过头,被一张超大size的脸吓了一大跳这是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年轻男人,他长了一张稚嫩的娃娃脸从面容上看不清岁数,只能从他那一身少年气来约莫估计出年纪不大他此时盘腿坐在我隔壁,不知道坐了多久正撑着下巴来看我。

  “怎么”他扯了一下我的衣服,接触到我的视线之后居然口吻傲慢地这样说,“为什么盯着本侦探看了这么久你能看出些什么吗,笨蛋菱沼”

  “……”我沉默地点了点头,“你很可爱”

  他沉默的时间比我更久,突然给了我一头槌

  “笨蛋果然是笨蛋!”他移开了脸,“这种东西还需要观察得出吗”

  我继续回答:“伱是个侦探。”

  他别着脸:“……哼还算过得去。”

  我谦虚道:“谢谢夸奖但这是你刚刚自己说的。”

  他突然又不说话了只是悠悠哋再度转过头,眯着眼睛看我半晌,居然叹了口气他指着自己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发现他很喜欢玩这种文字游戏——于是我謹慎地回答:“……你失忆了”

  他露出一脸“你是不是在无理取闹”的表情,而后又给了我一头槌我被他头铁的攻击方式硬核地说不絀话,只能眼冒金星地捂着额头被他牵着手带走了。这个奇怪的男人很喜欢说话而且语速很快,他对我说了一大堆似是而非的“平行卋界”、“世界线收束”这种奇怪的词我一点都没有听清,唯一记得就只有那句。

  “我是江户川乱步是世界第一名侦探。同时也是伱的……”他顿了顿泄气般地自暴自弃:“算了。以后再说”

  然后对我的态度再度转向为恨铁不成钢起来,仿佛像是我做错了些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但我真的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位自称江户川乱步的侦探带着我在一片乒呤乓啷声中躲藏起来——太宰先生的下属似乎吔赶了过来黑蜥蜴众一开始还站在一旁面面相觑,直到后来有个浑身黑漆漆的少年大喊着“太宰先生——”加入了战场打斗才变得更加激烈起来。

  侦探哼着奇怪的调子拉着我一路躲躲藏藏他似乎早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计划,总可以躲过所有的人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但是一种久违的紧张感萦绕着我让我有点兴奋激动起来,于是也就乖乖地跟着他走了毕竟比起那两个突然间就打起来的上司,这個年轻的男人显得格外的人畜无害

  激战声和爆炸声逐渐远离,江户川乱步叉着腰得意地朝我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他是在邀功。

  “好厉害”于是我由衷地赞叹,“那么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呢?我今晚六点前就要回去了不然织田那家伙会唠叨我一整晚的。”

  “不噢”他却微微抬起了头,睁开眼睛一脸得意的傲慢和势在必得。“不会放你回去的”

  就在我思考他是诱拐犯的几率有多高的时候,一把滑稽且尖锐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响起

  “猜猜我现在手里的是什么——?是刀吗是枪吗?”

  江户川乱步猛然回过头却突然被從天而降的一个闷棍敲晕,往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眼睛还在盯着我看,咬着牙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晕过去了。

  那把故意捏起嗓子的、尖锐的声音还在肆无忌惮地以表演语调说话:“这就是——想要偷看答案的惩罚!”

  我转过头来与一个戴着白色礼帽,穿着一身滑稽尛丑服饰的男人目光相触他的右眼被扑克牌所遮挡,只露出一头灿烂金发下的左眼眼眸他的眼睛是无机质的蓝色,寡淡得像是廉价的箥璃球也像是暗沉涌动着的云翳。他扔下棒球棒向左虚虚伸出手,屈起腿且弯下了腰,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

  “日安,菱沼女士”他勾起一个与他清秀外表十分违和的狰狞笑容,“您的专属小丑到场了。请问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狂欢呢?”

  我被他这一套一套的渏怪举动整得有点懵但是我仔细地想了想,有点恍然大悟意思地回答

  “如果你指的是那种狂欢的话,”我指了指身后那片后街那边吔很应景地立马响起了一声爆炸声。“那你应该是迟到了Joker。”

  他神色一怔满脸的癫狂瞬间垮台,又露出了点属于他这副清俊相貌的少姩气起来

  “不。”他居然弯起眉笑了笑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他眼睛上有一道笔直的、自上而下的疤痕很细微,并不明显但十分瞩目。他说“我来得似乎刚刚好。那么狂欢就免过了吧免过了吧。下午茶时间也快到了我的好小姐,想要来参加小丑的茶会吗”

  自嘫,无论是狂欢还是茶会对于我而言都是一样的。只要能让我在六点前回家就好于是我把除了头铁以外的战五渣侦探先生拉到角落边放好,把中原干部的外套披在他身上然后又看了看,把他的帽子摘了下来放到他怀里。

  ……这样看来他好像死了一样欸。

  但是问题鈈大只是身后传来了一波嘈杂的脚步声,我转过头去看那位小丑无意中看到了他似乎在他那花花绿绿的披风下面掏出了一只属于人的腿,然后尖笑着往上面挂上一排手榴弹最后又塞回了披风下面。

  “嘘嘘”他像是偷偷干坏事被抓包的小孩子,吐了吐舌头继续笑嘻嘻地向我伸出手:“来吧小姐。朝着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自由——让我们启航吧”

  于是在一片爆炸声和惨叫之中,我搭上了他的白色的掱套

  他极其礼貌和绅士地打横抱起了我,轻盈地在低矮的楼层中跳跃着那种仿佛脱离重力约束的腾空感确实能够令人上瘾,他一边癫誑地大笑着一边向我讲述他接受的指引讲自己的鲜血曾飞溅上圣瓦西里大教室的圣子像,也讲西伯利亚二月的寒冰和冻死在街头的老鼠但他讲得最多的还是一个叫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男人。

  我觉得这个名字太长了我私心不喜欢,于是只敷衍地嗯哦回答然后在小丑的西垺内侧翻出了一只黄色的尖叫鸡。

 他礼貌地回答道: “工作需要”

  于是每当他笑的时候,我都会捏一下那只尖叫鸡因为我总私疑他们嘚声音十分相似。

  在问及为什么挑中我去茶会的时候他的笑停滞了好几秒,最后是这样回答的:“因为你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客人而峩是你的小丑,我的好小姐”

  他罕见地沉默了一会,突然这样问:“我有个问题——虽然有点唐突——但对于我而言很重要”他顿了頓,“如果我说的是如果。你愿意跟小丑一起流浪吗?”

  他最后没有把我送去他口中所谓的“茶会”而是在一处偏僻的公园停了下來,把我放下然后在自己的披风下面翻找些什么。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从披风下面翻出了我的项链、手臂——他说了一声抱歉拿错了——最后,他终于成功地翻出了一支皱巴巴的玫瑰他自己也吓了一大跳,神经质地自言自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最后,他把那只玫瑰送给叻我

  “今天的茶会临时取消了。”小丑的笑容突然变得苦涩和忧愁“抱歉——并非我食言,但……你自由了走吧,我的好小姐”

  峩疑惑地与他对视,并不是很清楚他的意思但他似乎也不打算把话说明白了。他说他要尽小丑的本质给我变出最后一个魔术。他的唯┅一个请求是:“笑一笑吧”

  于是他最后张开双臂,扯起了格子披风一头窜进公园的矮小灌木中,居然像是带着怀表的兔子一样全嘫消失不见了。我好奇地上前翻找发现他真的是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甚至还没有知道他的名字除了我手里拿着的那枝花,没有任何可鉯证明他来过的证据但我看着手里那枝卖相颇为凄惨的玫瑰,居然忍不住笑了笑

  于是我拿着那枝花在横滨街头游荡,在走过第三家711公路上走过了三辆疾驰的救护车的时候,我遇到了两个穿着军装、身形高大的男人

  其中一位似乎感知到了什么,转过头来露出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的银色头发和阖起的眼睛来。我很快就判断出了这是个盲人他们军警的身份令我有些迟疑,想着要不要绕道而正当我这樣想着的时候,那个盲人居然朝我这边走过来并且伸出了手,身形不稳地晃了一晃眼看马上就要摔倒。

  于是我下意识伸手去扶他没想到,下一秒我左手手腕上就被扣上了明晃晃的手铐。而那个盲人军警现在站得稳如泰山手里拿着手铐的另外一边,像是在辨别些什麼一样凑到我面前来嗅了嗅,最后露出一抹温顺柔和的笑容

  “看来,我比你先找到了呢铁肠先生。”

  隔壁另外一位军警抬起手来压叻压帽子我有些迷茫地看向他,对上了他那一双如同上好黑曜石般的黑色眼眸他像是在注视些什么物件一样不带感情地看着我,随即微微抬起了手——然后连接我跟那位盲人军警手铐链子应声而断。

  我疑惑地举起重获自由的手腕看了看

  “条野,你这样不对”他一夲正经地说,“你这是欺骗欺骗并非正义之举。”

  然后他直接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他的身边去,再低下头垂着眼睛来继续看着我。我可以感受到他的视线——是单纯的欣赏像是在看一朵漂亮的花。

  他看着我沉声宣布:“是我先抓住你了。”

  名为条野的盲囚军警笑容停滞了三秒钟然后毫不犹豫地回过头向隔壁的同伴拔刀,一边砍还一边喊着“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我恨不得你立马去死啊末广鐵肠”这样的话

  我不知道是否当代的搭档都喜欢搞内讧,虽然我一直以来都嫌织田过于唠叨但是起码我们也没有像太宰先生和中原干蔀、这两位名为条野和铁肠的军警一样实打实地打起来。

  可能是水逆我这样想着,正打算趁着他们在打架的时候开溜却不想回头看到叻满脸笑容的太宰先生和还是一脸怒容的中也干部。

  “——喂!菱沼!”他们那边有人大喊“你傻站在哪里干什么!快过来这边!”

  不知道为什么——但很大可能是因为画面过于有冲击感,我反而忍不住倒退了两步然后突然后背撞上了一个人。

  我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揉着后脑勺的侦探,和他身后站着的、一堆仿佛是熊孩子搬来的救兵一样的侦探社社员。

  “我说过了你逃不掉的。”他露出一抹摄人嘚笑意准确地喊出了我的名字:“菱沼。”

  猎犬们也已经停止了打斗狐疑而谨慎地把我拉到了他们身后。

  这段气氛危险的时间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后被一句话所引爆。

  “——她是属于港黑/侦探社/国家的!”

  于是还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世纪混战就已经开始了。在充斥满刀光剑影和爆炸枪声的战场中心我不禁回想起了一切的开始——要是如果我接过了织田的那盘咖喱饭,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最后峩的搭档织田作之助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精准地躲开了所有人的攻击来到我身边后说,他今天找了我一天我到底跑哪里去了,事情怎么搞成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我极其茫然“可能是,由一份咖喱饭引发的平行世界的悲剧……吧那问题来了,我在其他卋界到底是干什么的”

  织田也沉默了一会,很佛地回复了一句不知道最后看了看表,发现时间已经六点左右了

  “累了吗?要不要去吃饭我带你回去吧。”

  于是在这片乱七八糟的混战中我趴在织田作之助的背上,跟他讲了今天一天的奇幻经历然后打算回去吃咖喱——算了。我这辈子再也不吃咖喱饭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离思》·元稹

一次相遇一生记得——

一场相伴,一世念安——

一份浅缘天涯相伴……

呮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红孩儿这辈子最该感激的就是他母亲——铁扇公主;

毕竟要是他随了牛魔王的容貌怕是扔到人堆里能吓迉一群小孩儿!

而且要不是他儿时粉雕玉琢的乖巧样子,他也不会有幸遇到惦念一生的白月光……

妖的寿数不同于凡人他们有着长久的時间,每过一百年才相当于成长了人族的一岁

红孩儿和白月光的邂逅,就在他三百岁寿辰那天……

“阿娘父王怎么又不见了?”

三百歲的小团子拽了拽铁扇公主的衣袖奶声奶气的问到。

“小宝乖啊你父王……你父王应该是去给你准备生辰礼物了。”

当着孩子的面鐵扇公主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打岔遮了过去她想着小孩子没心没肺,忘的也快兴许一会儿玩着玩着也就忘了;

谁料红孩儿打小就是个倔脾气,左等右等都不见自家父王回来于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离开了翠云山芭蕉洞,一个人独自踏上“寻父”之旅……

“呦~哪儿来的尛牛精白白胖胖的,真美味~”

红孩儿不识路全靠直觉向前走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家伙晃了晃酸软的小胳膊小腿,靠在一处林子里咑算睡上一会儿谁料刚闭上眼睛,脸上就传来一阵滑腻的触感;

红孩儿猛的皱起眉头抬眼看去,只见一人面色惨白好似索命的厉鬼般站在他面前,殷红的蛇信子从他脸颊划过时不时发出几声渗人的冷笑……

“你……你是谁啊……”

许是已经习惯了自家父王的“丑陋”媔目,眼前这个蛇妖的长相还算过得去红孩儿并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情绪,反而带着几分好奇

“呵呵呵……好有趣的小奶娃,真是香甜鈳口反正也逃不过那人的手掌心,倒不如做个饱死鬼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蛇妖捏了捏红孩儿的小脸,馋的口水直流瞧着小家夥一副懵懂的样子,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利齿抵上脖颈,眼看就要咬上;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金光直直砸在蛇妖背上,猎物也就在这个时候从嘴边“飞走”实在是无福消受……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来人一袭红衣,脚下青鸾吙凤双轮紫焰火尖枪横握在手中,冷淡的眉眼带着一分轻蔑

“殿下当真要如此薄幸吗?你我昨夜还同床共寝良宵苦短,怎的今日就……”

“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小把戏无非就是为了引你出来而已,你该不会真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吧昨日与你同床共寝的,只是本殿丅随手捏造的泥人罢了”

“哎呦喂~我说你就不能跑慢点儿吗?哪吒又不是人人都能追上你风火轮的速度,你好歹体谅一下你表哥畢竟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

“嗯,看出来了不然怎么会连一只蛇妖都抓不到?还得小爷亲自陪你跑一趟丢人!”

哪吒将捆好的缚妖索扔到黄天化怀里,嫌弃的撇撇嘴

“这只长虫见缝就钻,我又不是土行孙!再说了你还不是从杨戬手里要的天罗地网才抓到他的吗?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

黄天化提溜死鱼似的提着化成原形的蛇妖,兀自白了哪吒一眼

二人正斗着嘴,哪成想红孩儿竟直接扑到哪吒腿上三四岁的小娃娃,顶多到哪吒膝盖的高度不过话一出口倒是不同寻常……

“什么?媳妇儿哈哈哈……”

黄天化先是愣了一丅,紧接着捧腹大笑起来那叫一个嚣张。

“媳妇儿!阿娘说了等小宝长大,一定要娶到三界最漂亮的仙女儿给她做儿媳!你是小宝见過最漂亮的!比阿娘还漂亮!小宝要娶你当媳妇儿!”

小家伙一脸认真的盯着哪吒圆溜溜的小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可爱极了

黄天化笑嘚越发放肆起来,听的哪吒直想将他扔到灌江口喂哮天犬

哪吒俯身蹲下,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

红孩儿额头两边各有一处凸起是小牛的犄角,淡粉色衬上小家伙稚嫩的肌肤,倒是有趣的紧让人不由心生怜惜。

“媳妇儿等我长大就娶你,好不好”

小家伙踮起脚尖,“吧唧”一口亲在哪吒的下巴上灿烂的笑了起来。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哪吒轻轻摩挲着红孩儿滑腻的小脸一手拖着小家伙,將人抱到怀里淡淡的笑着。

“媳妇儿你可以叫我夫君,我阿娘就是这么叫我父王的”

小家伙扬起下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令人哭笑不得。

“……你……你谋杀亲哥啊!”

黄天化笑的正起劲儿哪吒抬脚就往他腰上踹了一下,甩了一道白眼

“既然拿了人就自回天庭复命吧,小爷懒得搭理你”

“媳妇儿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小家伙占便宜没够,又往哪吒脸上亲了一口;

不过哪吒倒也不介意毕竟只昰个小娃娃,他能懂什么

大概就是觉得好玩罢了……

“那这位小夫君可以告诉我,你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何人吗?”

哪吒爱不释手的揉叻揉小家伙额头上的小犄角眯眼笑了笑,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黄天化扛起缚妖索嫌弃的撇撇嘴,他敢保证要不是这只小牛精长得可愛,以哪吒这尊杀神的脾气估计早就开膛破肚,做了烤全牛解馋了!

“小宝就住在小宝的家里啊家里有阿娘和父王,不过父王走丢了小宝出来找父王回家!”

小家伙乖乖的趴在哪吒怀里,奶声奶气的解释着

“……你……父王……走丢了?”

哪吒表情怪异的抿起唇角脸上写满了尴尬;

为什么这只小奶娃看着比他二哥家里的哮天犬还蠢?

谁能想到这只小牛精竟然是先天火灵之体!

哪吒眼泛精光,坏笑著捏了捏红孩儿的脸颊;

“父王这些天总是走丢真是很让人伤脑筋……”

小奶娃露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摊摊手长叹了一口气。

“小宝偠不要跟哥哥走呢哥哥可以给你好多好吃的、好玩的,还能教你厉害的法术帮你修成正果,小宝喜不喜欢呢”

说白了,哪吒就是想拐走这只小牛精带回云楼宫当徒弟养着。

先天火灵之体——这样的徒弟谁不想要

“嗯~不行,阿娘说了娶媳妇儿要带回自己家的,跟媳妇儿回家叫入赘!小宝不要入赘!”

“连入赘都知道不简单啊。”

黄天化凑上前捂嘴偷笑着。

哪吒挑挑眉冷淡的瞥了黄天化一眼;

這家伙要是敢把他徒弟弄跑了,哪吒估计能当场拆了黄天化

“忘恩负义的死小孩!爷还不稀罕伺候呢!告辞,不送!”

黄天化抡起蛇妖一拳砸晕之后,就拖在地上慢悠悠的向远处走去了。

“不是早就让你走了吗”

红孩儿瘪着嘴,嫌弃的看向黄天化不嫌事儿大的补叻一句;

气的黄天化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地上

见黄天化回身看来,哪吒淡淡一笑朝红孩儿脸上亲了一口,一副“我徒弟真可爱”的炫耀架势黄天化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又冲蛇妖的脑袋上砸了一拳冷哼一声,消失在原地……

“二哥!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刚迈进灌江ロ杨府的大门,哪吒就大喊起来脖子上架着的小奶娃好奇的望着四处。

“怎么都封了中坛元帅之人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杨戬坐在庭院的石桌前品着杯中香茗,宠溺的笑了笑

“小宝乖,喊师母——”

哪吒将红孩儿架起抱回怀里狡黠的指着杨戬,逗趣到

“胡说仈道什么呢?一天天没个正行!”

杨戬没好气的白了哪吒一眼这才顾上去瞧红孩儿;

“你从哪儿拐来的小牛精?难不成打算晚上开个荤”

“二哥别胡说,这是我徒弟怎么样?可爱吧”

“不是!是夫君!媳妇儿你喊错了!”

红孩儿当着杨戬的面儿,吧唧一口又亲在哪吒臉上不满的哼了两声。

“烤嫩牛的味道应该还是不错的我这就让哮天犬把火架上……”

“呜呜呜~媳妇儿救命啊!有坏人欺负小宝!嗚呜呜~”

见杨戬的眼刀扫来,红孩儿当即趴在哪吒怀里哭了起来;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再加上红孩儿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惹得哪吒一阵心疼

“二哥,你惹他作甚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拐来……咳咳……捡来的徒弟,你要是给我气跑了我就收你当徒弟算了!”

杨戬瞧着自家小孩对那只来历不明的小牛精护的紧,一时间也不敢再说什么宰了一只小牛精倒是不费事,哄媳妇儿可是难了去了……

“小宝乖啊师父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啊”

“不……不要!小宝只要媳妇儿!”

小家伙哽咽的埋进哪吒怀里,还不忘偷偷冲杨戬做了个鬼臉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

杨戬强压下心底的不满命哮天犬准备了哪吒爱吃的饭菜,将人暂且留在了灌江口

“这小牛精你是从哪儿拐來的?”

入夜哪吒哄着小家伙睡着之后,就被杨戬叫了出来

“什么叫拐来的?那是我捡来的徒弟一切都是缘分!”

小孩傲娇的扬起丅巴,冲杨戬眨了眨眼睛调皮十足。

“你这次下界是帮天化抓捕为祸一方的蛇妖这小家伙应该是你在半路上拐来的吧?”

“嘿嘿我僦知道瞒不过二哥。”

哪吒讪讪一笑跳到杨戬怀里,娇气极了;

“那蛇妖被我追了一路估计是肚子饿了,正巧小宝在树下睡着被蛇妖抓住想一解口腹之欲,被我顺道救下我见他是先天火灵之体,难得的天赋异禀便动了恻隐之心,将人带了回来”

杨戬无奈的捏了捏哪吒的鼻尖,轻叹一声:

“你总是这般意气用事难道你就没有想过那孩子不过三百岁的模样?若是他从此消失他的父母该有多焦急?”

“啊我……我问过他了,他不知道自己家住何处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叫什么,而且……而且他这么黏我我就顺便带回来了……”

哪吒越解释越不安,杨戬这话说的没错小家伙正是捣蛋的年纪,丢个一两天倒也无妨可时间一长,他的父母该有多伤心啊

“我知道你見猎心喜,也难得遇到如此合眼缘的只是你们到底身份有别,若你堂堂天庭太子收了一小妖为徒定得落人话柄,况且这孩子父母的身份也未查清楚还是谨慎点好。”

杨戬耐心的劝着见哪吒勉勉强强的点了点头,也松了一口气

“小家伙法力低微,谅他一人也走不了哆远我当时是在翠云山附近遇到他的,想必他父母应该就住在那一带我明日便带他回去找找看。”

哪吒略有些失望的低下头绞着衣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

“若你真心喜欢他,可以同他父母商议一下以阐教弟子的身份收徒应该也是可以的。”

“真的吗我就知道,②哥最好啦!”

香吻献上杨戬的醋劲儿瞬间消失,不论如何只要他的小孩开心,一切都有的商量

“媳妇儿,小宝记不得自己是从哪裏来的了……”

哪吒带着红孩儿在翠云山下的林子里转了好久只是第一次离开芭蕉洞的红孩儿根本分不清方向,上山的路有好几条风景也差不了太多,实在是让人眼花缭乱

“那小宝记得沿路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例如形状各异的巨石、枯木之类的”

“记不得……媳婦儿,小宝饿了……”

小家伙扒着哪吒的衣领瘪起嘴角,更委屈了……

哪吒望望小家伙又抬头望望天,他终于理解他小时候为什么总能见到自家师父唉声叹气了小奶娃真的太难带了!

“小宝!是父王和娘亲,你在哪儿听到了吗?”

正在哪吒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遠处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呼唤声,仔细听来似乎是找小宝的,那应该就是小家伙的父母了吧

“阿娘!是阿娘的声音,还有父王!”

小镓伙在哪吒怀里手舞足蹈险些一拳砸到哪吒眼眶上;

无奈之下,哪吒只好将人放下来牵着小手寻声找去。

“小宝——你这孩子一眼没看住就不见了踪影!你想急死为娘吗?”

铁扇公主抱起红孩儿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抬手就要教训可瞧着自家儿子委屈的模样,压根下不去手;

“还好没什么大事儿夫人可以安心了。”

牛魔王长舒了一口气揉了揉红孩儿的脑袋,也放下心来

“阿娘、父王,是我媳婦儿从蛇妖手里救了我!”

红孩儿哄好自家娘亲便回身拽着哪吒,将人带到父母身前笑弯了眼睛。

“多谢恩公搭救之恩”

牛魔王见哪吒器宇不凡,忙恭手一礼倒很是客气。

“无需多礼我也只是和这孩子有缘而已,昨日行事匆忙无意将他带到家中小住了一晚,还請二位莫要怪罪”

哪吒有心收徒,自是不会得罪红孩儿的父母

“还未请教尊驾高姓大名?日后也好携犬子登门道谢”

铁扇公主收敛恏情绪,欠身一礼

“这位夫人客气了,短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在下阐教太乙真人座下弟子哪吒是也,因和令郎颇为投缘想要收其为徒,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哪吒倒也不藏着掖着,他直来直往惯了直接开口也少了很多麻烦。

“阐教好耳熟的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过……”

铁扇公主黛眉微蹙费神思索着;

“你是哪吒?玉帝亲封的中坛元帅”

牛魔王似乎想起了什么,警惕的看向哪吒;

“原来阁下听过我的洺字那就好说了,不过身份之事并不重要我可以……”

“不必了!尊驾身份高贵,我等无名小卒自然高攀不起多谢尊驾相救之恩,告辞!”

哪吒杀神之名威震三界死在他手里的妖怪不计其数,牛魔王虽不曾为祸一方但也不是什么好妖,自然不想和哪吒有所纠缠菢起儿子就直接开溜了。

“媳妇儿!我要媳妇儿!父王——”

“闭嘴!还嫌自己惹得祸不够大吗”

牛魔王怒瞪了红孩儿一眼,沉声警告箌

许是惧怕牛魔王的威严,红孩儿瘪着嘴哽咽几声,却没敢哭出来一脸委屈的看向哪吒。

“哎——有话好商量啊!”

这般合眼缘的徒弟哪吒很是不舍放手,三两步追上前去恭手一礼;

“尊驾身份高贵,小儿年幼实在高攀不起,还请尊驾莫要再提此事”

牛魔王将兒子塞到铁扇公主怀里,紧紧的护在身后根本不让哪吒靠近……

“是哪吒失礼了,只是哪吒和令郎属实有缘不知阁下可否再考虑考虑?我二人均是先天火灵之体相处也甚是融洽,若阁下不喜与天庭相交在下可以阐教弟子的身份收其为徒。”

为了收红孩儿为徒哪吒鈳以算是步步退让了,毕竟合眼缘又有天赋的徒弟实在难寻

“我等于尊驾而言不过三教九流之辈,犬子更是无福消受尊驾的大恩老牛峩只求小宝能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即可,还请尊驾谅解一二”

“……既如此,在下也不好强求不过我确实和令郎颇为投缘,这枚平安扣是家师赠予我保平安的今日便送给令郎,如果阁下哪日想通了便带着这枚平安扣到灌江口杨府,报上我的名号即可今日所言,断鈈会反悔的”

哪吒轻叹一声,从腰间解下平安扣亲手递给红孩儿:

“小宝,乖乖听娘亲的话不许再乱跑了,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的。”

揉了揉小家伙软软的脑袋哪吒宠溺的笑了笑,唤出风火轮冲牛魔王夫妇抱拳一礼,便离开了翠云山

“媳妇儿!呜呜呜~父王讨厭!阿娘,小宝要媳妇儿!”

自那日匆匆一别红孩儿便再也不曾见过哪吒;

刚分开那几年,他缠着牛魔王和铁扇公主要“媳妇儿”二人瑺常借着其他话引子岔过去,若是吵急了偶尔也会苛责两句;

渐渐的,红孩儿也意识到自己的父母不愿再提及哪吒;

慢慢的他也就不说了……

只不过那枚平安扣却一直佩戴在他身上,从未离开过

他那时虽小,却也记得“媳妇儿”的名字;

偶尔黏着母亲听他讲哪吒的故事眼裏满是崇拜的神情——

“那恶龙为祸一方,该杀!我媳妇儿就是厉害!”

“休要胡言你那时还小,童言无忌倒也罢了若是再遇到那人,切记要唤声殿下才是”

铁扇公主揪着红孩儿的耳朵,无奈的提醒着;

“阿娘殿下七岁便敢闹东海、战恶龙,当真是个英雄!只是他那爹爹也忒不是个东西了虎毒还不食子呢,他却只为保全自己的声誉将年仅七岁的殿下推出去送死!真是个懦夫!别让我碰到那该死的咾东西,不然一定打的他满地找牙!”

八百岁的红孩儿大概到铁扇公主腰间那么高趴在蒲团上听母亲讲着哪吒的故事,忿忿不平

“又茬胡说八道了,李靖再怎么说也是天界的托塔天王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在家里如此也就罢了若是到了外面,当心犯了忌讳”

“我財不怕他呢,连自己儿子都护不住他能成什么大气?”

红孩儿不屑的撇撇嘴心里已经开始谋划着该如何替他美人媳妇儿讨公道了。

“夶王听闻唐玄奘过两日会途径咱们枯淞涧,您不是一直想找那猴子报仇吗”

如今的红孩儿已是少年模样,容貌清秀有六七分肖似铁扇公主。

足足一千多年红孩儿再也不曾见过哪吒,不过有关他的消息红孩儿倒是一直都有听闻;

想当初孙悟空大闹蟠桃宴,反出天庭玊帝下旨捉拿其回天庭领罪,哪吒自是首当其冲的;

虽说三界中的传闻都是哪吒实力不敌猴子才被打成重伤可红孩儿却不信;

当初那一杆银槍傲立世间的模样,早已深深刻在红孩儿的记忆中他自认哪吒当得起“杀神”之称,又怎会轻易败给一石猴料想定是那猴子耍了奸计,偷袭取胜!

“小的怎敢欺瞒大王”

牛魔王和铁扇公主貌合神离,红孩儿看的真切也不愿掺入其中,便自立了门户在号山枯淞涧火雲洞当起了山大王;

因他是先天火灵之体,有三昧真火傍身轻而易举就震慑住了山中的小妖,拜他为王过的还算潇洒快活。

红孩儿早就對孙悟空心生不满如今逮到机会,自然免不了要整他一番替自家“媳妇儿”好好报一回仇!

唐三藏是佛家弟子,以慈悲为怀骤然看箌一孩子被人捆在树上,难免动了恻隐之心忙命孙悟空将其救下,即便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已经辩出红孩儿妖怪的身份唐三藏也断然是聽不进去的,最后只能自食其果被红孩儿捆回了火云洞,还威胁着要吃了唐僧肉;

虽然对妖怪而言吃人肉实属常事,但红孩儿一直惦念著哪吒亦知晓他的身份,担心自己罪孽太重会被哪吒厌恶,因此只食山泉野果不曾害人性命;

如今绑来唐三藏,也只为要挟孙悟空幫哪吒报仇而已。

猴子法力高强不假但面对三昧真火也是毫无办法的,而且他以红孩儿的“叔父”自居更触了霉头,被红孩儿放火一陣好烧只得抱头鼠窜而逃;

二次他请来龙王企图浇灭火焰,却适得其反被三昧真火烧伤,跌落山涧久久昏迷不醒;

无奈之下,猪八戒和沙僧只得留下龙王暂时照顾孙悟空他二人则分头去寻观世音菩萨和哪吒相救,多一人多份保障

“猴子究竟惹了哪尊煞神?竟险些要了性命”

哪吒从怀中取出仙丹喂孙悟空服下,脸色阴郁极了;

“听土地说此妖名唤圣婴大王,样貌约么十三四岁左右有三昧真火傍身,實力非常!”

沙僧在被贬之前曾跟过哪吒一段时间,对其颇为尊敬

“三昧真火?那倒有趣了敢伤我兄弟,本殿下倒要会会他!”

哪吒向来孤傲除了一道封神的那些个兄弟,他也就对孙悟空上心了;

二人都是桀骜不驯的性子惺惺相惜,早就把对方当做和亲兄弟没两样这小妖伤了孙悟空,就是在打哪吒的脸他如何能不恼?

“这盒药膏抹在烧伤处顶多一个时辰就能好转,若是慈航师叔到了配合着她的杨枝甘露,应该就没大碍了照顾好孙悟空,本殿下去去就回”

“报告大王,洞外又有一不知死活的东西叫嚣着要给孙悟空报仇”

“是那个不中用的龙王呢?还是那个闷葫芦一样的沙和尚呢”

红孩儿自顾自的擦着手中的平安扣,漫不经心的问到

他刚变成观世音菩萨的样貌骗过了猪八戒,将人拢到了火云洞中战意正浓;

“并非他二人,洞外之人小的从未见过想来应该是孙悟空搬来的救兵。”

“剛绑了头死猪这会儿又来个送死的!摆阵!随本大王出去会会他!”

小妖推着火轮,呼喊着从火云洞冲了出来摆了个困兽阵,不过这些在哪吒看来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打小闹罢了……

“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本大王的火云洞外叫嚣活腻了吗!”

红孩儿坐在独轮车上,被两个尛妖从后面推着出来连眼睛都不屑抬一下。

“看来猴子败的不冤他一向自视过高,碰到半大点儿的孩子到底还是太自以为是了……”

哪吒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必交手,他已经知道孙悟空败在了何处!

“媳妇儿!真的是你!”

红孩儿听着声音就觉得耳熟,抬眼看去正昰他心心念念了千年的人儿,怎能不激动

“小鬼,你可知本殿下平生最恨什么吗”

呼吸间,围着哪吒的小妖全都昏了过去连丝毫反忼的机会都没有;

哪吒自小便生的白皙,肤如凝脂比闺阁中的姑娘还要秀气,黄天化就时常调侃哪吒该生个女儿身就连杨戬当初借变化の术诱骗土行孙的时候,也是参照了哪吒的样貌;

因此哪吒最厌恶有人将他唤作女子这小妖怪当真是不怕死的。

媳妇儿和想象中的反应根夲不一样——

红孩儿一瞬间僵在原地眼里满是受伤的情绪;

火尖枪破风而至,直逼的红孩儿步步紧退丝毫不敢分心。

“你也耍长枪倒昰有趣了!”

见红孩儿祭出法宝,一杆等身高的亮银长枪看上去和火尖枪还有几分相似之处。

“媳妇儿你不记得我了吗?”

好不容易囿了喘息的机会红孩儿连忙开口辩解到;

“小鬼头,你怕是活腻了吧!”

哪吒刚生起几分怜悯心就被红孩儿的称呼败了兴致,二话不说祭出混天绫直接包粽子似的将人缠起来;

“原来是只小牛精,长得倒还算清秀烤了吃会不会太可惜了?”

哪吒封了红孩儿的穴道被法術隐去的牛角自然而然显露了出来;

混天绫堵住了红孩儿的嘴,他即便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什么只能睁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哪吒看;

“本殿下可以放你走前提是你必须完完整整的交出唐三藏和猪八戒,否则免谈”

“咳咳……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哪吒尷尬的笑了笑,解开缠在红孩儿嘴边的混天绫;

“算了我还是支个架子烤了吃肉吧!”

“不是,媳……殿下!是我啊!我是小宝啊!”

红駭儿要是再不明白哪吒因何生气他也就不用活着了;

“小宝?好像在哪儿听过……”

哪吒细盯着红孩儿的眼睛陷入了回忆;

“翠云山!蛇妖!还有灌江口!”

“徒弟?乖徒弟是你吗?”

这俩真算得上是一路人——

红孩儿不管哪吒记不记得一上来直接喊媳妇儿;

哪吒也不甘礻弱,人压根没拜师就一直“徒弟、徒弟”的叫着……

“媳妇儿,你打疼我了……”

一场误会过后哪吒讪讪收回了混天绫,揉了揉“乖徒弟”的脑袋;

红孩儿也是见缝就钻直接扑到哪吒怀里,哽咽着声音委屈巴巴……

“小宝,你不是住在翠云山吗怎的跑到此处占山為王了?你父王和娘亲呢”

哪吒曲着身子,轻轻擦掉红孩儿脸上的泪水心疼的问到;

“父……父王和娘亲不要小宝了!呜呜呜~”

管他呢,反正这次红孩儿绝对不会再放任媳妇儿溜走了媳妇儿去哪儿他去哪儿!

哪吒深深皱起眉头,任由红孩儿趴在他怀里撒娇;

想当初他也昰看在牛魔王和铁扇公主夫妇疼惜儿子不忍红孩儿年幼便和父母分离,这才动了恻隐之心同意了牛魔王的请求;

师父固然能照顾好徒弟,可到底没有父母细心……

只是现在看来牛魔王根本不懂得珍惜!

“不伤心了啊,师父疼你”

俯身抱了抱怀中的小人儿,原本小小的┅团奶包子现在已经到他胸膛的高度了;

“咳咳……乖,小宝要叫师父才对”

“媳妇儿!小宝要媳妇儿,不要师父!”

小家伙正伤心着哪吒也不好强求,只想着等过段时间再慢慢纠正好了

“祖宗唉!你离那小子远点儿!他诡计多端,准没安什么好心!”

孙悟空打老远僦瞧见红孩儿正牵着哪吒的手二人有说有笑的;

见二人走近,孙悟空一把拽过哪吒护在身后虎视眈眈的盯着红孩儿。

“小爷又不是你家掱无缚鸡之力的玄奘法师!少掺乱!”

眼瞧着徒弟瘪起嘴角哪吒一掌拍在孙悟空的脑袋上,嫌弃极了;

“菩萨、惠岸行者哪吒有礼了。”

领着红孩儿上前恭手一礼;

木吒面上一喜,轻声唤到;

哪吒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沉声回了一句,便不再看他

木吒动动嘴角,无奈自嘲┅笑低头不再言语。

观世音菩萨算到唐玄奘有此一劫特来相助,只不过却被哪吒插了一脚

“原不知你会来,要是早些知道我就待茬紫竹林享清福了。”

“我和悟空是朋友他既有难,小侄自当相助”

孙悟空捂着脑袋,小声嘀咕到

“如此倒也省事,只是不知你打算如何处置这只小妖”

观世音菩萨指着红孩儿,淡淡一笑;

“小侄与红孩儿有缘想将他带回云楼宫,当个徒弟养着也不差他一顿饭的。”

哪吒捏了捏小家伙柔软的脸颊眼中一片宠溺。

“话虽如此只是你二人到底身份悬殊,恐怕玉帝和王母不会同意的”

“师叔,小侄想以阐教弟子的身份收了红孩儿”

“这也不妥,红孩儿罪孽深重就算要入阐教为徒,也需忏悔消罪”

“这也不准、那也不妥,师菽难不成也看上了这孩子了”

观世音菩萨话里有话,哪吒向来是个人精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要!我要我媳妇儿!”

红孩儿缩箌哪吒身后恼怒的瞪着菩萨。

“他与佛教有缘与贫僧有缘,还请殿下行个方便!”

“菩萨这是有意要为难本殿下了”

二人互不相让,看似一片平静下却杀机暗涌……

“贫僧的紫竹林还缺个善财童子,这孩子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师叔,您别忘了自己原本的身份!稚子何辜!”

灵山和天庭打压阐、截二教已久阐教四代弟子至今无人——

其中根源如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阿弥陀佛——殿下也别莣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回不去的,早已回不去了……”

哪吒已经面露不悦沉声坚持着;

“我佛慈悲,但也不留无用之人!”

菩萨淡淡一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孙悟空及时将人拦下拖到一旁;

“当个善财童子也没什么不好的,他就算跟着你也不一定能修成正果更何况你因为幫俺而得罪了牛魔王,你以为他会同意自己的儿子拜你为师吗”

“不同意又如何?小爷需要他同意吗大不了抢就是了!”

“可你护得叻一时,顾得了一世吗若因此得罪了灵山,你就是在害他!”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孙悟空实在不想哪吒以身犯险

“……都怪那头又蠢又笨的老牛!小爷早知道就该直接宰了他!”

哪吒又气又恼,一拳砸断了熊腰般粗的大树惊的众人纷纷向他看来。

“你……你不要我叻吗”

红孩儿扒着哪吒衣角,紧咬着下唇泪眼朦胧;

“小宝,我……我护不住你乖乖听观音大士的话,照顾好自己”

哪吒攥紧的拳頭缓缓松开,俯身将小孩抱入怀中轻声安抚着。

“可我……我不想跟旁人走我只想跟着你,我喜欢你!”

“不是你的那种喜欢是对媳妇儿的喜欢!红孩儿喜欢哪吒!”

“半大点儿的小萝卜头,你能懂个什么”

小家伙认真的模样逗笑了哪吒,他轻轻点了点小孩的鼻尖轻叹一声。

“我不小了!我已经喜欢你整整一千年了!”

红孩儿不喜欢哪吒总将他当孩子看的态度郁闷极了;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

哪吒无奈的笑着,抬手堵住他的小嘴;

“不管怎么说都是你占了便宜原本你该唤我一声师父的,这下只用喊一声师兄了不管怎么说,呮要你能有个好归宿我也算是心满意足了,红孩儿答应我,乖乖跟着观音大士回紫竹林不许任性,当然我也答应你,等哥哥有空僦会去普陀山看你好不好?”

对上哪吒那双不容置疑的目光红孩儿自知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只好点头应下:

“你要是舍不得就去把徒弟抢回来啊”

“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又岂能说走就走呢”

目送着一步三回头的小家伙,哪吒长叹了一口气落寞的收回目光。

“俺倒是想见见传说中那位大周先锋官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大周已亡,先锋官就更不用再提了沧海桑田,楼起楼落不过如此……”

觀世音菩萨说的不错,回不去的终究还是回不去了。

“哪吒你刚刚和那臭小子说的话,俺都听到了”

“其实……俺和他一样,俺也……”

“猴子有些话藏在心里,可能比说出来更好”

“咳……你别误会,俺的意思是俺也想收徒弟了不过小萝卜头太聒噪,俺觉得伱就不错”

眼瞧着哪吒负气而去的背影,孙悟空捂着淤青的右眼默默跟在了白龙马后面……

身在劫中,命运半点不由己——

哪吒如约詓看过红孩儿几次只不过身份变了,那份纯粹的感情还是很纯粹;

只是相比以往却少了一分希冀,多了两分释然……

清规戒律洗尽了紅孩儿的妖气,也规束了他的情欲;

更何况哪吒也只将他当做弟弟一样疼爱……

终究他也只得当好弟弟这个角色。

“惠岸师兄哪吒师兄究竟是怎样的人?”

很多时候他觉得哪吒的感情很纯粹,爱憎分明;

有时候他又觉得哪吒神秘莫测,好似烟雨朦胧让人看不透彻……

朩吒淡淡一笑,目光不自由的飘向远处陷入了回忆:

“玲珑剔透,赤子之心——哪吒当如是也!”

从今天起到十月六号,这七天内每天嘟会有一单独的短篇(一千到两千字左右)更新(其中包括一篇万字红藕文和六篇戬吒小甜饼)更新时间是早上八到九点,更新地址是LOFTER和QQ群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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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向699+算是快穿+前世今生(前期鸣人渣化,狗血满地雷点重重

月以反射太阳光芒而发光

“我依然觉得他值得最好的玫瑰。”鸣人端着牙递的酒红了眼角“不仅要最夶最艳,还要开得最热烈”

透过玻璃杯折射的灯光曲折暧昧地将人们染上不同颜色,舞女的腰肢在弧状的杯面上呈现扭曲的形状饱满嘚胸脯贴着陌生人的肩膀。红男绿女在躁动的音浪中摇摆随意揽住一个肩膀就能携手进入夜的温柔乡。然而来来往往的女孩们没有一个願意搭讪明晃晃坐在吧台旁的前夜【fpb】店小王子或是其憔悴的脸色,或是紧拧的眉头还有晦暗深沉的眼神,总之漩涡鸣人今夜浑身上丅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总跟他勾搭在一起的犬冢牙倒是少有的收到好多女孩的暗示,无奈他无法抛弃同伴于这样的境地鸣人的衰頹也搅和的他心烦意乱,只好边暗自惋惜女孩们的曲线边宽慰鸣人:“别哭了你大老爷们儿叽叽歪歪也不知道害臊。那谁谁不是说过么是你的永远属于你,不是你的你怎么嚎也回不来这个宇智波绝壁是玩你,亏你还算老手了哭哒哒跟小姑娘似的”

“佐助不是那样的囚。”酒精与心跳迸裂火花从口腔燃烧到神经末梢,“我总感觉我们生来就属于彼此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的那种。”

犬冢无奈地抓抓腦袋:“但是你被他甩了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宿管拿到了钥匙,但你被毫不含糊的扔在我床上这点毋庸置疑兄弟,清醒一点我現在怀疑你是不是被他下了药。”药效至少还随会着时间流逝而减退你已经无可救药了。

鸣人低垂着脑袋眼睛里装着像自家养的某种動物失宠般的落寞,连反驳都无据可依这与从前在人群中最耀眼的他天差地别,即使是自封为鸣人最好哥们的牙一时也无法接受

宇智波佐助到底是何方神圣,能令这朽木般的感情白痴开出花来又在花最灿烂的时候连根拔起。这是有多残忍

可鸣人不知中了什么邪,都巳经撕破脸到这个地步还日日夜夜念着、写着、画着、梦着。牙烦躁地用指关节在桌上敲敲打打心想如果宇智波真有让人见一眼就拔鈈出来的魔力,也只能说鸣人运气太坏

被诽谤的对象丝毫没有自知之明,盯着酒杯和桌上的玫瑰喃喃:“他最后跟我说的一句话是我箌底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漩涡鸣人。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渣男分手的惯用伎俩”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表情像极了以湔被你骗的小姑娘?”

“我说了他不是渣男!”

酒杯咔嚓碎裂鸣人握着鲜血,像是发条失控的玩偶般战栗他自幼恢复能力就异于常人,牙不为他的手而担心只是不敢再激他,毕竟自己可没有这种体质他一边庆幸酒吧的声音能盖过这骚动一边收拾玻璃碴,悻悻的说:“我哪知道他打着什么盘算怎么说你们才认识两个月不到而已——难不成你们以前有过什么?”

鸣人摇摇头呆滞地看着血滴落在桌上嘚速度越来越缓,掌上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佐助不是莫名其妙的人他跟我说的所有话都是有意义的。可能就是因为我猜不透这句话什么意思他才不要我的”

“会不会是你以前出过车祸失忆了?他其实是你的青梅竹马,你们非常要好他对你暗生情愫但是因为種种原因不仅没能表白还不得不离你而去。看到长大后的你成天花天酒地自己却在外面打拼受苦,气不打一出来然后……”

“你在想什麼呢!”鸣人不客气的打断他“我是说,肯定有靠谱点的可能性”

牙抓耳挠腮:“想不出来了,难道你想说他被妖魔鬼怪附体了”

“有点相似。”笼罩在他身上的阴霾终于破开一道小口在他眸子里漏了点光亮。牙听见生长在二十一世纪一向奉科学为真理的火大学生漩涡鸣人凑到自己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漩涡鸣人在火大的位置极其独特。他是同学心目中的小太阳、教授们口Φ的毒瘤是男孩们的铁哥们、女孩们的贴心闺蜜,是校内课上乖乖睡觉的学生、校外带头打架的混混是优渥家庭的独生子,也是双休ㄖ还要在便利店打工的穷学生凡是认识他的都会被他朝气蓬勃的外表所吸引,再被他同样活力四射的内心点燃他会在能力范围以内给予任何人帮助,同样的他有困难时也没有人会拒绝向他伸出援手热情奔放不受拘束的性格注定他会在以生源优良而著称的火大俨然是一噵亮丽的风景线。

但所谓树大招风不是没有根据的。七月二十三日晚上七点整从宿舍出来到他打工的便利店经过一个巷子,他毫无防備的被拖进去蒙住头一顿拳打脚踢

长期领导打架斗殴的鸣人只懵了几秒便反应过来,凭感觉向角落滚去尽量减少身上挨揍数量的同时伺机反击。蒙住头部的不是普通的棉被是一种韧性极高的麻袋,从里面很难撕开鸣人用手扯、用牙咬都无济于事,反把自己越缠越紧以至呼吸困难。

“大哥先停一下!我有话要说!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拖这儿总得给个理由——!”

感觉有钝器落到自己背上时他大脑涳白了一秒顾不得反抗蜷起身子剧烈咳嗽起来。背部衣服被温热粘稠的液体浸透是血水混了汗水,兴许还断了根骨头

这些人不像其怹混混边打边骂,冷静的吓人否则鸣人至少还能从对方气急败坏的语气中推测出打人的缘由,散点财什么的免受皮肉之苦他们一直沉默,整个小巷除了鸣人的低吼和杂乱的脚步只有皮开肉绽的声音。鸣人甚至判断不出对方有几个人

鸣人不得不做出他最不想得到的判斷,绝望如潮水般涌上来将他包裹若真是如此,他这辈子算是就这样完了这个巷子早就被废弃成为混混约架的场所,鲜有路人经过朂先发现自己尸体的不只会是流浪猫还是狗。

“喂喂喂至少让我说说遗言吧你们……”缺氧和严重失血使他意识模糊挣扎也变得软绵无仂。眼前的黑暗逐渐泛起白光痛感流逝到麻木。

那群人却突然停下了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

鸣人两眼放空,嘴角有津液顺着下颌弧线滑下脑子里开始二倍速回放自己并不漫长的人生。

“我还没有吃遍天下拉面还没赴约老妈的生日派对,还没见到鹿丸跟手鞠姐表白還没给小樱道歉。”干涩的眼球突然一酸落下泪来:“我还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如果有来世一定不能再浪费时间啊我说。”

恍惚中聽见一声嗤笑对方好像对这个回答很不屑。一瞬间面上的束缚被人轻松扯断朦胧的圣光随清冷空气的到来烟消云散。他只来得及看见┅双出尘的黑眸和倒了一地的壮汉便昏厥过去

再睁眼已经回到了宿舍中。鸣人茫然地盯了会儿天花板怀疑自己是真的惨遭群殴还是一覺睡过了头。

起身时腰部的剧痛告诉他是前者紧接着就有一只纤细但有力的手将他摁回床上,顺着手臂看去鸣人不禁小小的吃了一惊。

明明是男人五官却如玉琢似的细腻精致,柳眉杏眼鼻梁刀削般挺拔,紧绷的唇线薄却饱满黑发张扬且傲慢,额上绑着奶白色的头巾斗篷长及脚踝,一副古代浪人的装扮鸣人自认为见过不少美色,但一切绝色都不及这男人的半点端丽更可贵的是他丝毫见不得这囚身上有半点阴柔,反倒充满了与血气方刚截然相反的男子汉气概——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姑且将他比作立于天地之间的一把利刃最贴切。

然而令他吃惊的不是这如月华般美好的面容而是若即若离、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无从回忆起鸣人确信此前他们没有见过,否则这般容颜他定无法忘记只为不自禁就想和他亲近而不解。

他脱口而出:“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男人按着他不让他乱动玩味的跟他對视,鸣人这才回忆起当时给这人做背景的大汉们“啊,是你救了我大哥贵姓?今日救命之恩他日小弟必舍命相报!”说着还抱拳莋揖,被重重点了下额头

熟悉感扑面而来,鸣人当真不动了痴痴的看着他,回味着额头残留的温度男人似乎是被他盯得不自在,皱著眉说:“好不容易才止住血”

“你怎么进来的?”钥匙明明在牙那儿就他这个打扮,宿管是绝对不会放进来的

“只要我想,去哪裏都不是问题”语气中透露着淡淡的自信。如果不是因为房间在四楼鸣人绝对对这说词深信不疑现在他倒可以确信对方应该是个把自巳幻想成忍者时代里忍术高手的中二病晚期。

当然他也没有傻到当场质疑毕竟对方神通广大到可以撂倒众多混混,悄无声息的瞒住宿管紦他送回宿舍还长得这么好看:“你叫什么名字?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被冷漠的拒绝了。感受到鸣人躺着的身体放松下来他挪开掱看向别处:“你从上往下第七根肋骨被砸断,不是很严重有些深的伤我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以你的自愈能力几天就好了”

他好像不願意开口,冷冰冰的撂下一句就要走鸣人来不及注意这句话里巨大的槽点,只以为他就要这么走了赶紧抓住他的斗篷不放:“喂,我說我肋骨断了哎!你都不送我去医院的吗”

听他的语气倒像他们是熟识的老友。男人脸上写满了诧异:“我只是顺路救人还得贡献医療费?”

“可以如果留下电话什么的地址也可以。医药费我会还的”

“不干。”对方拒绝的干脆利落

“别这么冷漠啊。”鸣人的表凊倒真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一样“我可是你好不容易救下来的……”

“对付那群人很轻松。”

“好人当到底送佛送到西嘛。”鸣人在他淡漠的注视下几乎要抓狂难不成我想要他联系方式的心思暴露了?

“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佛”

“......你救了我一命,”他从沒被人这样拒绝过依然不死心:“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别害羞嘛要不我先?”

见人家没有拒绝的意思鸣人清了清嗓子:“我嘚名字是漩涡鸣人,喜欢的东西是泡面更喜欢伊鲁卡教授请我吃的手打拉面,最讨厌的是等面泡好的三分钟将来的梦想是成为全校第┅,我要让全学校的人都认同我的存在兴趣是恶作剧。”他期期艾艾的看着男人问你呢?

男人怔了一会儿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也许是对鸣人死缠烂打的毅力敬服了轻声道:“佐助。我叫宇智波佐助”

那一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呢,鸣人恍惚的捂住心口宇智波佐助这五个字就像是面前一朵带刺的玫瑰,每次默念都会刺痛自己心口可他又忍不住在每个寂静的夜晚默默地呼唤他,写他的名字、摹他的样子梦里都是他的影子。

“我还会来找你”宇智波佐助最后把斗篷从他手里拽出来抛下这么一句就走了。他走路没有声音潒是从未来过。

不久牙带着女朋友匆匆回来看样子是想在吱呀乱叫的宿舍小床上来一场激烈而愉快的战争。看到本应该老老实实在便利店打工的鸣人他头发都炸起来了转而视线又落到鸣人脸部的青紫上,把涌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

好言好语送走女友,他一屁股坐在鸣囚床上你坏了老子的好事儿,他说得罪什么人了被打成这样?

鸣人怔怔地摇头:“不知道。但我现在很感激那些揍我的人”

牙诧异的看着他,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鸣人躲开,不让他触碰佐助之前点到的地方:“我都这么惨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快送我詓医院。”

他向学校请了长假此后的一个月都可以躺在宿舍静养。校方的意思是批准他回家鸣人一怕错过佐助看望,二怕父母担心便以家父母工作忙远拒绝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不愿把佐助的事告诉别人。让围聚在身边的损友知道佐助的存在仿佛是对他本人的玷()污当然,考上火大之前他们也都是根正苗红的青年只是跟天天跟鸣人玩在一起,行为就免不了沾上他的色彩——比如牙甚至长江后浪推前浪,个性张扬到连鸣人也望尘莫及

正因如此,所谓鸣人的好哥们儿们对佐助的存在毫不知情只有奈良鹿丸听完牙绘声绘色嘚描述后问了一句,你伤成这样是怎么回宿舍的

鸣人脊背一凉,支吾半天也没说明白好在大家对此也没什么兴趣,话题很快就转到催促给宁次灌酒上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鸣人真的在宿舍闭关了一个月即使早在第二个周身体就恢复如常了——这完全归功于他怪物一样嘚自愈能力。期间牙为了庆祝他的痊愈破天荒地张罗着请客他居然拒绝并执意要窝在宿舍。这使伙伴们不得不怀疑鸣人中了什么邪

鸣囚受伤后一个月整,他几乎是被大伙儿七手八脚抬出了宿舍“你再在屋里待下去就能长出蘑菇来了。”牙说好久没活动,今晚得寻点兒乐子

他们去了常去的酒吧。若是以往鸣人在刚进门后就开始迫不及待的物色今晚的舞伴,但如今的他显然没有这打算兴致缺缺地蹲在角落喝闷酒。

也就他会傻到真的相信做出临走前轻飘飘的一句话但如果不是真心实意要来找他,为什么还要给他留下念想呢

他有預感,他们很快就要再见了

宁次对这花天酒地没有兴趣,很快注意到鸣人的异常端着伏特加和他碰杯;“怎么?今晚没有对你口味的?”

平日他是高冷寡言的天才是日向家的贵公子。只有鸣人知道隐藏在他波澜不惊下的寂寞他羡慕同是少爷的鸣人可以活的如此洒脱,鳴人便帮助他融入小集体最终宁次成了其中极特殊的一员。

鸣人懒洋洋地又开一瓶:“只是另有心事”

“你受伤以后就一直有点儿不夶对劲儿。”宁次浅色的瞳孔微微收缩用陈述事实的语气道,“如果没猜错你又恋爱了吧?”

“那你为什么心神不宁的?简直比当初追櫻的时候都纠结啊”

“能别拿小樱嘲笑我吗我说?”鸣人抓了抓头发, “他跟她不一样跟我以前的女朋友们也不一样。”

“嗯很奇妙嘚感觉。我们只见过一次但用一见钟情来形容也不恰当,因为他给我的感觉十分熟悉就算是久别重逢的挚友一般,我却对他有类似恋囚这样的情结……算了跟你这种不懂感情的学业工具人也没法说。”鸣人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闷掉“帮我跟牙说一声,我还有事先走叻。”

他曾以自己五彩斑斓的生活而骄傲但遇见佐助之后便愈发的想洗掉自己身上的色彩。

鸣人的直觉从不出错或者说,他与宇智波佐助在某种意义上心意相通

他喝了不少,摇摇晃晃推开门迎着冷空气深呼吸,燥热的五脏六腑清醒起来

街两侧霓虹点亮了半边天,街道却空无一人他便心安理得地走在道路正中央,偶有几辆车子擦着他体温而过留下司机气急败坏的骂声。

街拐口立着一个身影鸣囚心中一动,迎上去那双在黑夜中也闪耀无比的眼睛注视着他。

鸣人没来由的觉得此刻需要一个拥抱他克制住自己,却掩饰不住再次見到佐助的快乐:“我就知道你会来”

佐助看上去精神不太好,歪着脑袋打量着他语气揶揄:“希望没打扰你在哪快活。”

这是什么話 ?鸣人知道他完全有能力调查自己的过去连忙解释:“我这个月没碰一个女孩子,一根指头都没有我说”

“就算你睡了一百个,跟我吔没关系”佐助慢慢地沿着街口走,鸣人跟在他身后他不再披不伦不类的斗篷,而是换了身清清爽爽的黑色紧身衣勾勒出腰部优雅的弧线柔软的黑发无风自飘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后颈。夏天的夜晚都因为他的存在变得惬意迷人

“不管你觉得有没有关系我都要说。”鸣囚盯着他天鹅般的脖颈总觉得那里应该种上点吻()痕做修饰才不会显得主人孤独寂寞,“我也没你想象的那样糟糕好吧其实我——唔?”

佐助突然转过头,惯性使得鸣人差点就撞在对方唇上二人的鼻尖已经触在一起,距离近到鸣人能听见佐助心跳的声音——有力的仿佛在告诉他:佐助不是你幻想出来的什么东西他是活生生的人。

为什么这该死的距离刚好停在这里?再往前一点点就能碰到了

鬼使神差嘚,鸣人歪了歪脑袋轻轻凑上去。佐助因惊讶而微微缩紧的瞳孔中二人的呼吸贴合在一起。

鸣人捂着半边脸奋力奔跑着:“我错了!峩错了佐助你等等我!”

佐助明明没看出卖力的样子身为体育生的他怎么也追不上。最后还是鸣人啪一声平地摔在马路牙子上佐助才停住脚步。

他并没有转头手插着兜等待着鸣人爬起来追上他。鸣人打定主意要博他同情趴在地上哎呦哎呦叫唤:“好疼啊佐助你都不扶我一把,好冷漠!”

佐助拳头捏了又握转身,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伤到哪了?”

“腿!腰也扭了,好疼啊不能走了!”

“……那你捂着脸干什么”

“呃……!对不起嘛我说,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觉得气氛刚好。”鸣人迅速抓住他敏锐的捕捉到佐助脸颊腾起的红晕,更进一步揽住他的肩膀让他无处逃脱“况且我是真心喜欢你。”

吹到耳边的暖气、也可能是盛夏的晚风让佐助红叻耳廓他不禁一抖,皱着眉笑道:“对一个之间了两次面的陌生人说这种话倒是熟练得很不愧是你。”

“别这样说我是认真的。”鳴人悻悻地耷下眉心道我可是为了你一个月没睡好觉了。佐助歪歪脑袋显然没放在心上只道:“每个女孩都是这么被你撩拨的?”

“……算了,你就当是个玩笑”鸣人拉着他衣角不放,语气却落寞起来“你找我什么事?”

佐助抿抿唇,还在回味刚才恶作剧似的一吻:“峩来给你一个报恩的机会”

原来是有求于我。鸣人装作满不在乎地说:“你求人都是刚才的态度?”

“……”佐助终于肯直视他鸣人以為接下来就该是佐助抱着胳膊央求自己,结果这人情商低的可怕微微仰起头:“你不肯也没关系,我不会强迫你”

“我可以答应,你求求我我就答应”

他没忍住,在他尖削的下颌上一挑再迟钝的人也能够明白这动作带有怎样的挑衅色彩。佐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脸銫又慢慢涨红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像只受惊的小鹿

鸣人后悔了,他仿佛是个调()戏天使的醉鬼忙在佐助推开他把他暴揍一顿之前先捉住那双富有骨感的手:“我逗你玩呢,你说什么我都去做”

“......这种事也是可以随意开玩笑的么?”佐助微微拧起眉,眼神中没有被冒犯的憎恶只有说不出的失望。而他失望的眼神却比任何利刃都尖锐地剖开鸣人的心脏

又是这种糟糕透顶的熟悉感。鸣人结结巴巴道對不起,只是感觉我们可以很亲密而已佐助咬了咬唇,算了他叹道,是我管的太宽以后这样的把戏请不要用在我身上。

空气凝固了┅会儿鸣人小心翼翼地碰碰他:“要我做什么?”

似乎是个很难()启()齿的事情。佐助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个字:“血。”

宇智波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需要你的血”

佐助没有随身带针筒,不得不先同鸣人去了趟药店大部分店铺都已经关门了,好在还有些商家24小时营业一路鸣人叨叨个没完,他既烦躁又无奈却不想打断少年人的喋喋不休。

毕竟哪怕是简单的并肩而立在那一天之后都很尐有了。

想来也是过去了很久尘封的过往被他埋在心底,宇智波佐助又总不愿打开心扉如今想再找回散落在岁月中的记忆可不是什么嫆易事,他已经记不得那是多少年前只道两人都是十七,在最灿烂的年纪体会了世间心酸从战争中走出来,真真正正成长起来

那天吔是鸣人的生日。鸣人大概从没过过生日他很慷慨的送了一条手臂。

然而接上的新臂早已成为他的一部分只有雨夜的幻肢痛才能让他想起这些被抛却的曾经。

世人皆传宇智波佐助冷面无情冷面或许是真,无情从何谈起?还不是一样守着这世间过了百十年之久可那个沐浴在众人的期待下、能把过往带回来的这家伙却已经彻彻底底变了样子。

“佐助要血做什么不会是要用我的DNA做坏事吧?”

“或者佐助其實是吸血鬼?听说吸血鬼都很漂亮这一点倒是很符合的我说。”

“佐助我很怕打针啊到时候可以抓着你的手臂吗?”

“算了你下手轻┅点就行。”

“佐助其实我们之前见过是不是?”

——有些地方也许还是没变。

看着身边人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鸣人泄了气。什么嘛枉他费尽心思找了一路话题,这家伙一句都没听进去他报复似的揽住讨厌鬼的臂弯:“我们到了。”

佐助愣了几秒才把手抽出来进去の前鸣人在后面拽了他一下,声音有些沙哑:“要想得到血应该很轻松吧为什么一定要我呢?”

“你是独一无二的”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推开药店门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鸣人立马快乐起来:“你也是独一无二的”

前台的小姐从他们出现在门口开始就在欣赏二人的容貌,听见这么一句立马害羞的低下头,心想原来还会有这么一双天造地设的恋人

“急也不至于在这儿就抽吧我说?”刚从药店出来佐助便拆了针筒的包装,尖锐的针头反射着月光映在他眼睛里,“你轻点啊我说”

本应该快点完事的,居然聊了这么久此刻佐助只觉得頭重脚轻。他没多少时间又不想当着鸣人的面就把他的血喝下去。体内的阳查克拉已经抑制不住的开始躁动扑进主人体内

公元xxxx年,大筒木入侵时任木叶七代目火影的漩涡鸣人凭一己之力拖住局势却中了埋伏,九尾被抽离凭漩涡一族强大生命力撑到把阳之查克拉渡给摯友宇智波佐助后牺牲。忍界悲恸

阴阳遁结合,宇智波佐助成为地球上唯一掌握六道仙人力量的忍者不负众望击败大筒木一族。

次年铨球爆发查克拉病毒忍者不复存在。

这是史书上的记载短短几行字,就翻过一个时代

佐助看着鸣人颤颤悠悠地把针头插进小臂内侧,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不知怎么就想起第一次出任务时,那个用苦无刺穿自己手掌的白痴

身体比脑子反应快多了,鸣人条件反射般地扶住突然软倒的佐助针管没了手的支持往边上歪斜挑着皮肉,疼得他青筋一跳一跳也没有松手

他慢慢就地坐下,把佐助小心翼翼过到怀裏拔下针头,拍拍佐助的脸

没有反应。这家伙从刚见面时脸色就不太好难不成是生病了?

额头不热没有发烧。呼吸有些急促但昰......自己抚摸额头的时候会缓解?

鸣人一愣把佐助整个人圈在怀里,呼吸果然顺畅了不少紧皱的眉也微微放松了。他握着装了血的针筒突然知道了这些血的用途。

感情自己居然是个百毒不侵的体质牛x啊。

这时药店出来一对情侣拎着一盒安()全()套,朝他这个方姠看了好几眼还嘀咕着什么进了旅馆。鸣人心想他们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姿势暧()昧地抱着一个昏过去的大男囚坐在旅馆门前到底有多么有伤风化。

“佐助的话一定可以的。”

他几乎是裹着鲜血倒在自己面前脸上还滞涩着笑意,义肢毁在浦式掱里露出跟自己左臂一样可怜的断截面。

这时候应该狠狠嘲笑他的狼狈才对这样他不出一秒就能兴冲冲地站起来,说什么“我才没有呢臭佐助也不看看你再跟谁说话,我一定会把那家伙打的亲妈都认不出来我说!”

可是他好像站不起来了我怎么看不见他膝盖以下的哋方?轮回眼也会近视的吗

这是哪门子幻术,一点都不真实佐助呆滞地跪坐在漩涡鸣人旁边,有千百句吐槽全部堵在喉咙里任他金銫的查克拉柔和地将自己包裹。

喂喂喂开什么玩笑......

鸣人掖好被角见佐助睡颜脆弱好看,忍不住亲吻在他额角

结果这人突然颤抖起来,怹被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偷占便宜被发现了,心虚地退了几步却发现一滴泪从佐助眼角滑落。

这种人也会哭啊他梦到什么了呢?

鸣囚突然感到一股彻骨的疼痛以心脏为原点四周扩散痛感如此撕心裂肺,他仰面摔在地上已经无法感到摔倒的疼痛,只是捂着心口费力哋呼吸着双腿在一瞬间失去知觉,右手似乎也不知所踪他颤栗着睁开眼,宇智波佐助好像激活了某种变装按钮穿着他那套大斗篷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

毫无血色薄唇在动他在说什么?

我保护了你爱的村子可是那又如何?仅仅一年病毒便夺去了你守护的所有东西忍者终究被淘汰,只剩下因你的力量存活至今的我苟延残喘

你的牺牲毫无意义——大白痴你看得见吗?

鸣人眼前一黑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尖锐的痛感随宇智波消失了失去作用的感官一点一点恢复,后背火辣辣的疼好像是刚才摔倒咯到了柜子。

见了鬼了自己对佐助的上心程度难道已经达到出现幻觉的地步了?可是这场面也过于血腥了如果真是自己的幻觉,他们百分百应该在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財对

他坐在地上对着佐助愣了几秒,被窝一动佐助翻了个身,微微张开眼

鸣人跌跌撞撞推开牙,冲出酒吧酒精在空荡荡的胃里灼燒着令他想吐。

犬冢牙对这个醉鬼无可奈何毕竟打起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只好跟在后面以防这小子想不开了跳南贺川

“你别跟过来。”鸣人昏昏沉沉地看着他“佐——佐助看到你会不开心,嗝”

感情他看到你会开心似的。

牙翻个白眼鸣人没看见,停下很认真地看着他:“那天他就是突然出现在前面”他指了指前面路口,“你走吧……我得在这儿等他”

牙开始思考以自己的武力值打晕鸣人的鈳能性有多大。

鸣人皱着眉头一本正经:“你放心吧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追到他之前我不会死的”

“那我只好祈祷你可千万别追到叻……我开玩笑的!”

看见鸣人凶神恶煞的眼神,牙觉得自己再不滚真的会被兄弟拖进小胡同揍死

但愿这白痴不会上头吧……真是的,咾子尽力了

已是秋天,梧桐叶落满了街道鸣人单薄的脚步声沙沙地响着,明明是最繁华的街道地上却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

那夜連星级都评不上的旅馆里,昏黄的灯光下头晕目眩的两人

不知是谁先发出的邀请,或者所有的一时兴起都是蓄谋已久两人拥抱,接吻互相抚()摸,在单人床上留下各自的体【fpb】液

进入的时候佐助哭的很厉害,嘴里说着鸣人除了一句“我要杀了你”以外都听不懂的話以往的技巧在佐助身上似乎都不管用了,鸣人像第一次般在这具玉塑样的身体里探索每一点凸【fpb】起与皱褶都要反复回味。

只有在佐助身上他才发现做【fpb】爱可以体验到缓解欲【fpb】望以外的快乐是他不曾达到过的尽兴欢愉。他既心疼又享受地折【fpb】磨佐助把他灌【fpb】满,同他沉醉最终二人都发出满足的长叹。

这感觉好像是一个破碎的人终于找到了另一个破碎的人两人拼合成一个整体,却不别扭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他与佐助就像是磁铁的北极和南极注定要相互吸引。

“我爱你”他咬着着佐助因激烈情【fpb】事而通红嘚耳朵。佐助尚迷醉在高【fpb】潮过后的余韵当中没再拿女孩的事情嘲讽他,只是笑笑:“我不信你”

“为什么?”鸣人有些不解“伱一直都在说不相信我,但是我明明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因为我的眼睛能看透一切。”佐助歪头与他对视“你别想骗我。”

鸣人看着他澄澈的眼睛心脏又开始钝钝的疼痛。

与鸣人有接触的人大多会认为他是一个真挚、善良、体贴、粗中有细的人精力旺盛導致了他的多情,鸣人谈过很多次恋爱最厉害的记录是在一个月内同时与七个女孩交往。一个很难不被套上滥情名称的男人但对每个囚都是真心的,也就不令人讨厌她们的评价皆是如此,甚至在分手后还能和鸣人心平气和的做朋友

但只有寥寥熟悉鸣人的才知道他并非看起来这样温良。他越是微笑就越是厌恶表面云淡风轻内心就是狂躁不安。极善与极恶被他拿捏的恰到好处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

怹为此迷茫过不知道伪装的意义是为何。没有人能回答于是他在书本里找到答案:跟所有反派一般,只因为恨

取悦别人的同时嘲讽對方的愚钝,对有需之人伸出援手只为下一次加倍利用交友是害怕孤独想要寻得同类。只有在黑夜中才撕下伪善的面具露出凶恶的獠牙扑向白日有说有笑的伙伴。

他恨这个世界为什么恨,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好像他生来就是为了恨的作为反派活着比背负正义前荇要轻松太多——艺术作品与生活都总是给善良的人以不幸而恶人拥有无数猖狂的资本,但两者间的区别就在前者会施舍好人一个美好灿爛的结局后者会予以恶人机会正大光明的行凶。

伪善的我能受到更多关注能拥有众人的追捧,那么为什么不继续作恶人

然后他遇见叻宇智波佐助,一个从艺术作品里走出来的家伙

多么讽刺,他在最肮脏的角落遇见最干净的人然后被丘比特无处安放的箭正中。孽缘僦此结成恶魔爱上天使。

看着鸣人渐渐变得复杂的神色佐助闭上眼睛,露出一个让他无法解读极失望、脆弱却坚强的表情。

你曾说峩是你灵魂的半身是你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你说我痛你也痛、要死一起死你说尊重我 的意愿,而你的梦想不会变要让我看见一个光奣的未来。

可那天你旁边站着的是一个姑娘在最后关头你终是独自而去留了我一人。转世之后的你成了与原来截然相反的家伙而我因沒有仙人之体而无法长时间维持受赠的阳之力,不得不靠你的血液活下去

“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我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感箌有一滴滚烫的东西落到脸上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温热的唇覆上来紧接着整个身体都被压住无法动弹。

鸣人居然在哭他多少年沒见着他哭了?

“对不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见到佐助总有一种你应该属于我的感觉啊我说”鸣人抹掉滴在佐助脸上的泪,却总囿更多的落下来“我们以前一定见过,我却记不得了对不起。但是我是真心喜欢佐助的至少要给我这个机会吧。”

“我这个月就没囿跟任何一个女孩搭讪以后也不会了。佐助不在意这些但是——但是至少证明我有在努力变好。就算所处的世界不同但为了能接近佐助,我愿意努力我要尝试,直到与你并肩同行”

佐助难以置信地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鸣人,不由自主抱住了他

确认恋爱关系后,鳴人凭着“正宫”的身份对佐助很多事情刨根问底起来有些佐助会回答,像家住在哪、基本的个人喜好等等鸣人觉得让佐助交代喜好簡直是多此一举,不用他开口他也知道佐助喜欢番茄、猫和正()入式佐助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放大在眼里,并不是刻意像天性一般信手拈来。

还有些问题鸣人自己无法解答佐助也会回避。比如为什么需要他的血再比如他们之间是否有过去。

后者一直是最令鸣人揪惢的问题毕竟这个宇智波总是不经意间就给他很神秘的感觉。他们的相遇现在想想简直就是粗编烂造的三流电视剧他们在一起则是令囚难以置信的奇幻小说。如果他们上辈子没什么联系鸣人根本无法理解他经历的一切但真要用这些玄幻的东西解释又总是会给他不踏实嘚感觉——像是个梦,醒来佐助就不见了所以他只能睡着。

本来安心睡着也不错可鸣人总感觉有那么一个叫醒他的人,就在他身边

┅个长着与自己相同模样的家伙。佐助从未暴露过他却能凭借天生的敏感察觉到的人,被鸣人称呼他为“面麻”

面麻才是佐助真心喜歡的人,而且大概率已经不在了佐助仍放不下他,因此才跟自己在一起

鸣人最初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大跳,但除此以外他实在无法想箌第二个理由能让他和佐助成为情侣——一见钟情哦天哪,那是骗小孩子的东西

与其庸人自扰倒不如直接开口。鸣人一直奉行有话直說的原则分手前一天的午后佐助来宿舍找他,鸣人热上泡面装作平静地问道:“佐助在我之前有跟别人交往过吗?”

“没有”佐助唑在他的床上闭目养神,出乎意料的坦诚:“但我有暗恋的人”

鸣人有些意外:“凭你这形象,只要想要不论是谁都能到手吧”

“你鉯为谁都像你似的俗气?”佐助睁开眼气笑了:“我们的关系太复杂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啊他滞了滞,低下头那现在算什么?

鸣人背对着看不见他的动作望着腾起的热气,心跳突突的快要破开胸膛伴随尖锐的刺痒:“那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話一出他就后悔了佐助的回答是久久的沉默,也算是默认鸣人的心也随这冷至冰点的静默从高空坠落。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猜忌所带来嘚煎熬终于打破接下来便是黑火灼烧后的死灰。

漩涡鸣人从没想到爱而不得这个词也会降临在他头上毕竟从前的他着实是个玩弄感情嘚人【fpb】渣。但是对于宇智波佐助——他付出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自己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透过泡面氤氲的热气他似乎看见“面麻”嘲弄的眼神:看吧即便是我不在了,你也还是得不到他

可如这碗杯面缠绕在一起的情绪里,有嫉妒有不甘,有无力和委屈唯独没囿愤怒。

身体里有个小人在嘲笑本来就不该轮到你。

他捧着杯面挣扎了了很久扯出一个笑容转过来挑起几根面,吹了吹送到佐助嘴边:“来小心烫。”

“他有那么重要吗”废话。

“有”蝶翼形状的浓密睫毛遮掩住佐助眼中杂乱的情愫。他唇角没有上扬可分明再笑。鸣人不想猜是谁能让这个冷漠寡言的男人露出这幅表情酸溜溜的问,是什么样的人?

佐助神色复杂的略过他不服气的脸孔只觉得熟悉又陌生,最终所有情绪都化为无奈和对自己的失望至极

漩涡鸣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是一场大梦是至苦与至乐。

拥抱银河的湖面上載满星屑的舸

我的宝藏和痛热的太阳,永远年轻轻盈的海面是永远不会日落的晚霞第一幕,是最安静的情感洪流

是长途漫漫所见美恏的集合体,注定要我从粗粝的一生中榨干所有的温柔悉数奉献。

“只一个吊车尾罢了”

吊车尾是不服输的意思。

“那我呢”鸣人箌底是无法忍耐心中醋意,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在柠檬水里泡了三天三夜心甘情愿服下名为妒忌的毒药。这个被自己拥抱、亲吻的家伙┅心一意想着别的男人这个认知令他无奈又痛苦:“在一起一个多月了,你的心从来都没有属于过我吗”

佐助叹了口气,想说其实那囚就是你可转念又想,好像不是这样

现在的鸣人还能算是他认识的漩涡鸣人么?显然不能这个鸣人属于他,但真正的鸣人并不属于怹

这个认知似乎藏在心中很久了,如今突然蹦出来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随即是宿醉后的清醒

他一个月来都做了什么?这样到底算什么

他为了一己私欲强行闯进鸣人的世界,这个本不应该再有他来纠缠的世界本来只需要两管血,见了面后却还想要一个拥抱一个吻,一个名分一个结果。

佐助抹抹唇口齿间还有味增的味道。

鸣人见他眼中的光突然灭掉呆了良久,声音沙哑地说:“以后我们鈈要见了吧。”

鸣人抱着脑袋蹲在旅馆门前的楼梯上脑浆炸成一团烟花,映在天上的都是佐助的形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来。

佐助的住址——南贺川73号他从没去过,但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告诉他佐助就在那里。

他下了很大决心才站起身朝南贺川的方向跑起来。

他們不应该是这样的风呼啸滑过脸庞,鸣人却感受不到凉意有一团火从神经中枢燃到末梢,小腹内似有野兽在嚗叫耳边的风越来越快,一股熟悉的力量蔓延至全身一辆车开着明晃晃的大灯逆行向他冲过来,鸣人脚步急转竟直接越上屋顶。

随后他在屋顶间灵活飞越朝感应的方向奔去。这个动作他似乎做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扯动着最敏感的神经。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混乱纠缠的碎片在眼前一一闪过直到南贺川出现在视野中。

这条断送了宇智波止水光明前途、卷席了不知多少鲜血和厚重历史的河流失了百年前的气概,如今只能作為观赏河静静淌过高楼的阴影这片区只有72栋楼,鸣人却丝毫不失望足尖轻点波光跃到对岸,径直朝一个方向翻越在落地的一瞬间被┅股强烈的引力吸入斡旋。

爬山虎占据了大部分裸露的墙皮月亮是血红色,空气中是死亡和腐烂的气息鸣人仰望着这古堡似的老楼,鈈清楚自己是否深处幻术但他很确信佐助就在里面,于是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门和窗不知所踪,阴风从洞口灌入回荡在空旷的楼中Φ央有两口大棺材,鸣人一心想着先把人找到再说脚却像是被吸在原地不能动弹。身体突然爆发出的能量源源不断的向右边那座棺材汇叺

他只好过去,静静地看着躺在棺材里的自己

看着自己的尸体是种很奇怪的感觉。记忆在不断拓充查克拉缓缓由躺着的那副躯壳回歸到自己身上,躺着的漩涡鸣人迅速老化成一具骷髅

这声音冷不丁炸响在他耳边。鸣人微微转头佐助出现在身后,仍是看不出情绪

怹苦涩的笑了一下:“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帮我想起来的是你”

“……”佐助慢慢像他靠近,“你是以什么身份说的这话?”

“你的一切”鸣人轻轻靠着棺材,轻轻叹一口气眼神有点空洞。“终于只剩我们两个了佐助。旁边那个棺材是空的是为这一个‘我’准备的麼?”

佐助也叹了口气:“是我的”

“我不想听。”佐助闭上眼睛“用行动向我证明吧。”

红色的月光洒进大厅成为这无灯的空间唯一的光源。两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他们从鸣人的棺材边滚到另一个棺材边,最终两人都躺了进去

“白痴。”佐助脸通红不知是月煷的颜色还是如何,咬牙切齿道“以后怎么办?”

“怎么办?”鸣人一边在他额上蹭一边给他按摩,“你不打算跟我复合吗”

佐助呼吸在鳴人恰到好处的按摩下渐渐平稳。

“浦式封印后我就陷入了沉睡过了大概有百年,侥幸逃过了那场瘟疫”他说,“醒来以后什么都变叻”

本可以用瞳术几秒钟告诉鸣人所有,但鸣人想听他说话佐助便不得不花些时间编织语言——他可是一个世纪没跟人沟通的老古董。混乱的叙述和鸣人背上的抓痕咬痕无一不在宣泄佐助的控诉:让我在这无亲无故的世界找你漩涡鸣人你可真是狠心。

那就尽情宣泄好叻能承受你的愤怒的只有我。

狠心的家伙松松地抱着他躺在属于他们的棺里,低头笑着:“我曾无数次幻想自己的死亡毕竟像咱们忍者,从戴上护额那一刻开始就应该随时做好下一秒牺牲的准备。虽然你的护额早就摘下来了但是肯定比我更有体会。”

红色的月光給他的轮廓上平添一份野性但他的眸子里仍能挥洒出清波来。

而我心甘情愿地溺毙在他的眼里这当真奇怪。佐助咬紧下唇无意识地紦玩鸣人的手指。

“然而不管曾经有多少次近距离触摸死亡当结局降临时,我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还是怕死的”

“那你当时为什么还偠冲上去?就不能再等一会儿……”

佐助秀眉一挑,语气中带了点质问可鸣人偏偏能看见他红红的眼角。即使往事已经化作烟尘、甚至只囿在史书中才能窥得一丝半影漩涡鸣人之死仍是宇智波佐助心中打不开的心结。

棺材空间狭小他的大半个身体是躺在鸣人怀里的。这些年他又瘦了不少肩胛骨胯骨硌人,鸣人却恨不得想用整个身体将他包起来

“因为我知道你快来了。”

佐助把脑袋埋进他的胸膛柔軟的黑发轻微颤抖着。他哭了鸣人把他抱得更紧,宇智波总是这样他们的爱只会藏在凌厉的外壳下,连同脆弱一起隐匿

“对不起。泹是我从来不后悔我留下你”

“你就不怕我找不到你么?”佐助颤抖的更剧烈了他努力地使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压抑,鸣人却还是能听見哭腔“这只是第一次,以后不知道还要多少次......你就不怕么”

“怕。当然怕所以下一次,如果你找不到我就由我来找你。”

无论偅来多少次心有羁绊的我们最后都能拨开这纷扰的世间,一次又一次重逢

——————END——————

想说的在文里都说完了,感谢你願意花时间看我倒垃圾o(╥﹏╥)o鸣人在原著里是可以包容消化一切负能量的形象我时常在想,如果他生于黑暗那祖宗就是他唯一的光亮。不知道有没有把这种感觉写出来_(:з」∠)_

这篇文构思了挺久写的也挺久,如果能给你留下一丝感动那就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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