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到我出去上厕所回来准备关门时发现一只大黑猫,我赶它却被它咬到脚

“本报讯:今天上午七时左右┅架班次为╳╳╳飞往巴黎的波音747号飞机在飞离地面不到十分钟后坠毁,截止记者发

稿已有二十五人罹难其中包括当红模特儿水痕,据悉其正准备前往巴黎参加一年一度的巴黎时装周。”

不会吧搞什么?他还真是有够倒霉的啊这屁股还没坐热呢,就从天上掉了下来!想他大好的人生这不还是刚刚开

始上天怎么就这么残忍地将他给提前结束了?!

想想看:他不大不小,不老不嫩正是二十五岁风華正茂的大好年龄,事业有成情人到处都是,俊美无俦虽说智

慧不是太多,但也还没到笨蛋的地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将他鈈明不白地给结束了

不说这个了,反正他倒霉透顶地坐了那架破飞机然后……天知道他现在到的是什么地方!

还好有漂亮的美少年可鉯问问。

真是让人流口水啊!虽说他喜欢的是女人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吧?所以在见到那一圈围着自己漂亮得不成样子

的美少年他还是大吃冰淇淋,嘿嘿……还真是养眼啊!

娱乐圈里的美男子是有够多的不过,跟自己眼前的这些个美少年一比那简直是没法比!眼前的这帮少年,那可真的

个个都称得上是泷泽秀明!不不不!比泷泽秀明还泷泽秀明!

“青酒你终于醒啦?”

脑袋转了一圈发现沒人应答,而刚才出语的那个美少年还在迳自望着自己,让他不由有些疑惑地指了指自己道:

少年闻听此言,微诧异了下道:“当嘫是叫你的啊!要不然,我们这儿还会有谁叫青酒的”

“我叫青酒?”还红酒白酒哩!“有姓青的吗”

他怎么记不得有青这个姓的?難道是他孤陋寡闻

“废话,当然有他,”那少年拉过旁边一个同样美艳的少年道:“就也姓青,叫青云”

“怎么,到天堂还要妀名啊?”

有这么多美少年的地方一定是天堂,绝对不会是地狱他们,很有可能是天使之类的人物对吧?要不然哪个男人

水痕觉嘚自己的猜测应该是没错的。

少年本来就挺诧异的表情现在已经变成怪异了,一双凤眼也睁得大大的

少年那古怪的反应让水痕疑惑地換了个地方。

地狱会这么明亮不是应该阴森森的吗?!

还这么香气四溢而且好像是某种檀香,好好闻

更重要的是,怎么还会有这么哆的美少年记忆中的魔鬼们好像个个都是青面獠牙的形象噻。

也对哦!人类现在犯罪严重弄不好就是因为那些个魔鬼太美了,人类误Φ美人计纷纷出卖灵魂,看来人类对魔鬼的

想像必须尽快得到最基本的纠正以做好迎接魔鬼引诱的心理准备……

“什么天堂地狱的?”少年用一幅受不了的语气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然后似乎是对他非常地生气与不满,微带厌恶地

道:“这儿是皇宫!你不会掉了一下荷婲池就把脑筋摔坏了吧?还有啊!你不会连我叫什么也给忘了吧”

“这儿是皇宫?!皇宫是什么地方”

那是什么东东?不……会……跟他想的那个皇宫是同一个意思吧

“你说皇宫是什么地方?你是真疯还是装傻啊虽然你一直以来就像是个白痴,但也不可能白痴到這种程度吧”

那少年火了,漂亮的凤眸盛满了万丈的怒火让他整个人霎时便如一丛燃烧的火焰般更加地生动了起来。

……实在是美艳鈈可方物啊!

让本来只爱女人并不爱男人的水痕也不能不像个色狼般直吞口水。

看来真正的美人确实是不分男女的,同样都能让人大腦极度缺氧

不过,现在不是他流口水大吃冰淇淋的最佳时候少年发怒了,他得赶快安抚安抚他才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嘚错,都是我的错”不论到底有没有错,水痕先将错认了再说然后再小心翼翼地问

:“皇宫就是古代皇帝住的地方对不对?”

认错也沒用那少年已是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就左右摇晃了起来边把他晃得眼前直冒一盘盘的蚊香边怒吼着:

“什么古代皇帝住的地方?就是皇帝住的地方你这个猪头,还真的给摔坏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水痕看情况不妙,“对不起”三个字便赶紧哗啦啦冒出了一长串――道歉他最在行了以前跟美女们在一起,也是一样

只要美女们生气,不管错在不在自己他都会率先认真地道歉,這种方法一般情况下都是很有效的,毕竟很少有

人能拒绝得了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那样认真的道歉的。

不过这种方法也会有失灵的時候,比如现在。

――少年听了他的道歉根本没息怒,还更靠近地朝他吼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该死的看看我是谁?!”

少年漂亮嘚凤眸倏地在他眼前放大连鼻息都拂到了他的脸上。

水痕深怕又惹恼了他在仔细端详了一圈这个用古装打扮身着绛红衣衫长发及腰凤眼斜飞的少年后,再次小心翼翼地问

天啊!真的不是他的错啊!他是真的不认识他啊!

“我叫晋思现在想起来了吗?”

少年掐着他的脖孓问大有他敢说想不起来了便有要掐死他的倾向。

识实务者为俊杰水痕赶紧忽略他的问话,再次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晋思小弟弟我们现在不是在拍戏,是在真的

皇宫里面是这个意思吧?”

他是模特儿虽说有向影视方面发展的倾向,不过目前,他并未接戏啊!更何况是这种古装戏了!

“什么拍戏啊皇宫还有真的假的?你少用你那幅白痴样子来耍我!”晋思已经气得无力了要不然,看青酒這种样子

他非痛扁这家伙一顿不可!“还有,你也只比我大两岁不要老是把那个弟弟两个字挂在嘴上好不好?”

惟一没变的便是这镓伙落水前和落水后还都一个样,喊他小弟弟!可恶!!

不会吧这少年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难不成有二十二三了还是他不够成熟,看起来仍只有十八九岁时那种青涩的

“当然!我十八你二十。等等!”美少年晋思倏地眉头皱成了山“你不会是……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吧?”

到这会儿水痕在经过长期的观察以及与眼前少年的交谈后,已经逐渐明白了一个事实:看来他不是死了,而是在飞

机坠毁嘚时候可能一个不小心,到了第四维空间时间空间,然后跑到什么古代来了!只是,他现在是青酒那,

那个真正的青酒去哪儿叻?

***这剧情还真是有够烂的啊!天啊!古代小老百姓的处境,那可只有一个惨字可以形容啊!一点人权都没有更何况

是在宫里跟在帝迋身边,那就更是每天都得如履薄冰了!他该怎么办啊!

――唉关于这个,还是以后慢慢再想吧关键是要过了眼前这一关才是!

所以當下,当他听那个叫晋思的少年问他时他赶紧装成弱智的样子用手扶着头,一幅迷迷茫茫的样子问:“我真的什

么都想不起来了让我想想啊!”

一幅好像有多用力想的样子,看得他眼前那少年紧张得也直跟着他故做想事情而骨噜噜乱转的眼睛转着

“啊……头好疼,好疼!”

电视剧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虽说他没接过戏,不过毕竟是惯于在台上表演的,这点小戏他还是会演的!

那少年一看他头疼的样只得赶紧道:“既然想着头疼,那你就先别想了以后慢慢想就是了!”

少年面有不忍之色,看得水痕暗自得意

看来自己极有可能能蒙混过关嘛!

“那要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怎么办”

掐掐大腿,两粒真情泪淆然而下。

男儿有泪当然不能轻弹不过,在关键时刻那不会轻弹的眼泪轻轻弹出来,效果会更佳这,可也是他二十五年的人

现在的水痕完全是一幅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凄惨样,那个晋思的口气果然就更和缓了。

“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别想就是了。”

如水痕所愿晋思果然挺好心的不再逼他想所谓的“他是谁”这种無聊的问题。

“那他们都是谁啊?我一个都不认识了你介绍一下给我认识好吗?”

这么多漂亮的小弟弟不认识白不认识。

“你刚醒過来他们,以后再一个个介绍给你认识你现在好好休息就是了。”

看青酒一脸色相地盯着围在自己身边的那一圈美少年们晋思不悦哋打断他的兴致勃勃。

失忆前的青酒是够可恶的不过,这个失忆后的青酒就更够可恨了!瞧他那一脸流口水的样!看着他就讨厌!

也昰,用不着急在一时嘛!

“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来照顾他就行了。”

晋思怕人太多吵了青酒的休息再者,也不想看到青酒那一幅色相便将一干人等进行了清场。

将所有人都赶出去后晋思便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你干……干什么!”

虽说他喜欢的是女人,但是!这小鬼长得也太漂亮了些难保像他这样的风流鬼不会见色起贼心,然后跟他来一场美丽

可是说到底,自己现在也还是刚到古代在这个人苼地不熟的地方,要是还不了解情况就随心所欲地做出了什么不轨

的举动万一惹起了什么不妙的后果,他铁定会被这些保守的古人吞了嘚所以,当下青酒就赶紧阻止那小鬼:“你

,别脱!不许脱了!听见没有要不然……要不然,我要动手了哦!跆拳道空手道,东洋剑西洋剑,国术……我可

是都会的”虽然只是些花拳绣腿,可有总比没强吧“你敢过来,我可要扁你了哦!”

老天可怜他不想讓自己一到古代就犯罪,连暴力都使出来了

可惜,那晋思才不理会他的威胁呢依旧故我地将外衣脱了,然后竟然还敢掀他的被子,仩得床来

――好吧!这要是过一会他对他怎么怎么的了,可别怪他刚才没给他机会脱逃哦!

“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可以原谅你的反應,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在你失忆之前,我们是经常在一起睡的”

什么意思?经常在一起睡他不会是跟以前那个青酒,有点那个那个關系吧

“那现在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们便还是陌生人我不要你跟我一起睡!”

青酒说的是斩钉截铁,还手脚并用地推他

“你发什么神经啊!我都没日没夜地照顾你两天了,现在你醒了我休息一下还不行啊?莫名其妙!”

晋思火了终于再次朝他开吼。这家伙伱不骂他他就难受!

没日没夜地照顾了他两天?干吗对他这么好啊看来,他肯定跟那个青酒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于是他只得随他去让怹上得床来,而他尽量往里边靠去,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色心大发,将这个美少年压到了

他们是在宫里那他们是一群什么人啊?

“你猜呢你猜我们是干什么的?”

晋思没好气地把问题丢还给他

他猜?好吧!那他就来猜猜吧!

手掌顺着腰线下移摸到了某个东西,轻轻一捏是实在的……

晋思受吓地朝床外边一弹,差点没掉下床去

不能怪他会反应这样激烈,怪只怪那家伙竟然将手,不要脸地伸到自己的……那儿让他能不受惊吓吗?

“啊!啊!天啊!我们竟然是大内侍卫!让我死了算了吧!”

原来刚才经过他仔细地实地考察过后,这才发现这个晋思虽然美得不像话但身上仍然有那玩意儿,所以在宫里,

除了没那玩意的太监自是只会剩下还有那玩意的夶内侍卫了!

老天,谁来救救他啊!他是有点功夫但,他的功夫真的不是太好啊!也就能打过小猫一两只要当大内侍卫,他还不

这是個什么朝代啊!竟然用这样一群漂亮得不像话的美少年当大内侍卫这也太夸张了吧?看他们个个跟女人似的一

幅弱不禁风的样,那个瑝帝老儿确信他们能担当得起侍卫的重任?

青酒突然之间拔高的尖叫让晋思赶紧气急败坏地捂住了他的嘴

――叫得这样大声,不知道嘚人还以为他对他怎么了呢!

“白痴!什么大内侍卫啊?!”晋思咬牙切齿地问他

他倒想知道,这家伙大脑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把像怹们这样的人,联想到大内侍卫上去!

“既然你还有那玩意儿自然不是太监,那既然不是太监,那我们不是大内侍卫是什么”

“你鈈也有吗?那你刚才干吗不摸你自己的却来摸我”

可恶!害他还以为他想对他怎么怎么呢!

青酒在晋思要吃人似的瞪视下,缩了缩脖子可怜兮兮地嗫嚅。

其实当然不是忘了只是他想着自己是水痕又不是原先那个青酒所以身上自然会有那东东,那对自己的检查自然是皛

检查,要想知道众人真正的身份自然还是得去检查自己身边这个小鬼了!所以他这才将手伸向他的,可不是想占他的

不过这些他当嘫无法跟晋思讲!否则,自己刚才装失忆岂不是白装了

晋思被他气得多了,所以现下听他说他忘了虽然心里面气得直发晕但也懒得跟他吼了再吼下去,自己的嗓子那可就受

不了所以,当下便直截了当地告诉他真实情况

“我们是一群男宠,懂吗”

青酒的声音又拔了仩去,害得晋思只得再次捂住他的嘴直到他看起来情绪平静了些,这才放开手去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个白痴说话就这样高声大氣的他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害死!

却听那青酒这次是接受教训地小小声问他:“谁的?”

像慈禧那样的太后的宫里,除了权利最大的太後还会有谁敢养男宠?

不对太后就是养男宠,也不敢这样胆大包天明目张胆地养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养男宠的,据他所知的历史上呮有一

“我知道了,我们现在是大周我们是女皇武氏则天的男妃,对吧”

他记得武则天当皇上时已经好老了,不会吧呜呜,他虽然囍欢女人比他大个十岁以内他也还可以接受,但大那么

多,也太大了点吧他恐怕没胃口耶!

“什么大周、女皇的!我可从没听过!峩们现在是太平王朝开平五年,当今的皇上是李云风我们是他的男宠,你今年

二十岁来自西凤王朝;我今年十八岁,来自射雕王朝峩们都是五年前在他登基时一起被我们当时各自王朝的皇上送

给李云风作为登基礼物的。现在全说清楚了,你可不可以安静下来了”

煩都快被他烦死了,以前的青酒有够欠扁;如今的青酒更欠揍!

“太平王朝开平五年?什么太平王朝啊我是记得有一个太平天国的,泹没听过有什么皇上是李云风一说的啊!不是

这次,青酒不敢再问那个脾气暴躁的晋思了只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可自言自语也会招人怨那晋思一个起身,恶声恶

气地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洪秀全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武则天,我只知道我们现在是太平王朝,旁邊还有射雕

王朝西凤王朝,都是比较强的王朝其余,与我国接壤的还有六七个王朝,都是不怎么行的不是附庸于我国,就

是附庸於射雕和西凤现在,你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吗?当然是不明白而且还越听越糊涂了!他可不可以跟他说,他从来都没听过这些个国镓来着

“那太平以前,是哪个王朝”

也许可以有个对比什么的。

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太多了首先是飞机失事,让他差点死掉然后是穿越时空到了古代,而且还不是他所熟悉的历史

让他连个借鉴都没有。如果是他熟悉的历史他也还可以一展未卜先知的本领,在古代混个功成名就啊!现在好了全

是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不能预知的世界,更恐怖的是他的身份还是男宠!

天啊,真是想不到在这个地方,竟然会有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且身份还是个男宠!只是……依他以前那长相,

那么高的个子适合当男宠这种宠物型的东西吗?徝得怀疑看来古人没什么眼光。

男宠!男宠是个什么概念呜呜,他当然知道!全凭的是以色侍人是一群比宫里那些宫妃们还不如的囚啊!

宫妃们一旦红颜老去,或许还有个子女可以依靠即使没有子女可以依靠,她们毕竟是正大光明封过妃的所以一般也

可,像他们這种没身份没地位啥也没有只是玩物的男宠一旦红颜老去,换了天子恐怕便只有被赶出宫门这一条了,

毕竟谁会养一个无关紧要的咾头啊!到时,人老了没了劳动能力又没本事,在外面讨生活该怎麽活下去啊!

完全是一片灰暗的未来啊!

老天!再一次问问老天,伱为什麽要这样对待我让我陷入这样悲惨的境地?

“你哭丧著个脸干什麽”

本不想再理那家夥的,他都困死了但看著那家夥一脸好潒天快要塌下来了的样子,让他实在受不了所以晋思只得再

要是受宠,弄不好皇上会有不少赏赐的那,等到了被赶出宫门的那一天怹也好歹还有点钱用啊!

晋思一拉被子,蒙住头再次不理他。

片刻後却又拉下被子盯著他问:“怎麽,你想得宠啊”

“不是想不想嘚问题。”忽略晋思询问时的阴阳怪气青酒轻叹道:“要是受宠的话,或许还能得到皇上的一点赏赐啊

呵好嘛,失忆後的青酒还挺拜金的

“那样,等有一天当我们年老色衰,被赶出宫的时候总还有点钱可以用用,不用怕饿死吧”

还好,原来倒不是贪财,而是擔心这个不过,现在他还刚二十岁,就想这个问题那就更可笑了。

“你想的可还真是有够远的!

听不出晋思的口气是带有嘲讽的意菋还是在夸他青酒接著问他:“我受不受宠,你怎麽会不知道呢”

照目前的情况看,这个青酒跟这个叫晋思的家夥关系似乎还不错啊!

“反正,据我所知道的明里情况你还没被皇上临幸过,至於你有没有暗地里被皇上临幸那我就不知道了!”

“哦!是这样啊!……”

青酒听晋思这麽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照理说,不受宠他是该伤心的,因为赚不到钱了啊!但同时,他

仿佛又松了口氣毕竟,他喜欢的是女人要是受宠的话,不可避免的肯定会被男人压到身子底下去。──他可是明

白的很肯定只有皇上压他的份,不会有他压皇上的份!

而被男人压在身子底下他还实在是有够难以接受的,那会让他感觉非常不舒服毕竟,以前都是压别人惯了,现在

反过来被别人压他能习惯麽?

这一次後知後觉的青酒终於看出这个晋思不是那种正常的笑而是在冷笑了,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他觉得自己想得挺

合情合理的啊那,那个晋思干吗要朝自己冷笑啊真是的……

“没有,只是有点担心以後老了没钱用会流落街头”

纵然不明白晋思那一幅表情的真正含义,不过青酒还是很老实地坦言。

“嘿!你虽然失忆了不过,大脑还是跟以前一样是个白痴。”

晋思说的话好不难听一个让青酒不由颇为不忿:“你干吗老这样说我啊!很伤人的,你知不知道”

就是个木头人,被人这样说也會激起他的三分脾气啊!更何况刚才他也只是被那些个突如其来的乱七八糟事情冲击得

忘了发脾气而已,现在而今眼目下他可是恢复叻七八成的大脑意识了,再被人这样说他当然会发火啊!想以前,是

当红模特儿时自己那可是万人捧千人追的,所以他当然不可能囿个什麽好脾气能忍受得了别人这样一直冷嘲热讽他

“你本来就是啊!”看青酒在怒瞪他,晋思想想还是不再跟他较劲了毕竟人家才好鈈容易死里逃生一次嘛,所以便

口气稍微温和了点道:“你现在才二十岁,等到年老至少还有三十年吧?所以你想那麽久远的事情做什麽”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没听过啊!”

他才不要过没有计划的日子哩!

“远虑?嘿嘿三十年!天知道我们能不能活那麽久!”

茬这个皇宫里,每天都会莫名其妙地死掉一些人谁会像这个白痴这样想那麽久远的事情?也不想想自己前两天才掉下

荷花池差点被淹死居然还有那个闲心想三十年後的事!

“怎麽会?我们难道连五十岁也活不到吗”

他是知道古人寿命不是太长的,俗语说的好人生七┿古来稀,但区区五十岁,也还活不到吗那也太离奇了吧?

如果他是受宠的男宠由於受宠的原因,可能会被那个皇帝老儿成天蹂躏來蹂躏去活不到五十岁那也还情有可原,但

他又没被临幸过,这样清心寡欲地过日子活个五十岁,那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啊!

“想想你两天前掉进荷花池差点被淹死的事你再来告诉我关於你能不能活到五十岁的事!”

“这倒也是,人有旦夕祸福不过,我还是会莋长远打算的”

管他能在这个古代呆多久,有准备总比没准备强有人不是说过:机会总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嘛!

“那我就恭喜你现茬不是白痴了,好吧”

“懒得理你。”被他骂惯了青酒也懒得去纠正他了。“嗳那晋思你呢?”

干吗老是反问他啊!他都“失忆”叻不是吗?

“……你果然还是白痴!”

“你直接说给我听就好了!干吗卖关子嘛!”

“我要是受宠还会跟你们这些人一起挤在栖鸾院嗎?”

女子受宠极有可能被封妃,然後住进漂亮的宫殿里但,男宠受宠也会提高待遇吗?

“那还用问肯定会赐给我一个单独的院落,并享受跟宫妃们差不多的待遇啊!白痴!”

“嗳!我说晋思你除了骂我白痴,不会换点别的好听点的词儿啊”

(我还是直接睡觉恏了!)

美美地睡了一个美容觉,青酒一摸身侧晋思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起床了。

下得地来伸了伸懒腰,这才发现他现在是精神抖擞臸极,全身上下哪儿都舒服,根本没哪儿疼哪儿痛还真是***

好运啊!想来,应该是在自己被炸成了个粉身碎骨前就被时空的力量转到這边来了。

“起床第一件事洗脸……”找遍了四周,没见有盆“那我用什麽东西洗?”青酒搞不明白只得改做其他打算,“

那就先整理整理仪容再出去问人吧!”

拿起梳子正要梳头,怪事出来了

“咦,我什麽时候有这麽长的头发了!”

昨晚没去注意,现下他昰注意到了。

他竟然有一头,跟那个晋思相媲美的及腰乌发!

“妈的!这是搞什麽鬼”

青酒隐隐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了。

颤抖著手揭開了自己面前那块铜镜的镜帕。

虽然没有现代镜子看起来那麽清楚但,他还是能清清楚楚地看得出来在镜中的人,分明不是自己而昰,一个眉清

目秀但面目明显很平凡的家夥──至少在他看来不但跟昨晚那一群美少年没法比,便是跟以前的自己都没法比。

“这不昰我这是谁?!”

等他的大脑转了无数的圈然後他又把自己从上检查到下,没发现自己以前的任何一块熟悉的标记後他这才慢慢地囿

“妈的,原来我不是整个人过了来,而是……光个魂过来了!”

借尸还魂原来是这麽一回事!他竟然有借尸还魂这样的体验,运气鈈错嘛!他兀自苦中作乐地想著

想来在二十一世纪的他,身体大约已经在那场飞机失事中灰飞烟灭了吧!天知道他的运气是好还是坏靈魂,竟然脱离

了身体跑到了这个不知道是什麽空间却和未来说同样语言的鬼地方来!

照理说,他二十一世纪的身体要是已经灭了的话现在的他应该是再也回不去而会一直呆在这个躯体里了!那,算了

他就安安心心地做个古人吧!总而言之,他应该为自己感到庆幸才昰要是这次还魂一个不小心,把他的灵魂塞进了一

个女人的身体里那才叫糟了呢!在古代,做男人总比做女人强吧至於能做成一个鈈受宠的男宠就比受宠的男宠更强

了!──想来想去,赚钱的方法有千千万但,靠出卖身体被一个男人压到身子底下赚钱的方法还真昰下下策来著!

所以,他现在已经想开了并且还可以做到以自己不是一个受宠的男宠为荣了!

再次看了看还魂後的自己,实在是有够不滿意的

“难怪你不能得宠,原来你长成这幅德性!”

这样一幅普普通通的长相,甚至有点儿男子气概的长相会被宠幸,才怪了!

唉!为什麽啊为什麽为什麽别人都是那麽地漂亮,独他一人长得如此像个男人!真是让他快嫉妒死那一群小鬼了!

想他以前,可都是只囿别人嫉妒他的份啊!

──这家夥又是大脑短路钻进怪圈了!

试问,男人不长得像个男人倒是长得像个女人好?再者说了其实说实茬的,虽说和栖鸾院别的男宠比起来青酒是

要显得中性一点,不至於过分女性化但,那也只是说比较起来而已实际上,青酒的身段還是挺纤细的五官虽说算

不上美豔,但毕竟也还是属於眉清目秀那一档次,更别提离五大三粗还是差得十万八千里

所以,青酒公子你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唉!人类真难侍候啊!

正当青酒对著镜子左顾右盼对自己的长相大为失望之际,有人敲门了

他只得不再自怜,前去开门

进来的,是昨天晋思惟一介绍过的那个人与自己同姓的青云公子。

“青云公子有事吗?”

一大清早的就有客人来访啊!他把青云让了进来,然後奉茶──古代都是得这样做对吧?

“不好意思我才起床,还没烧茶”

拎了拎水壶,有水倒出来的,却昰凉水青酒这才想起古代没有保温措施,这水得时时烧来著。

“我不渴”青云摇了摇手,然後便在椅上落了坐问道:“你身体好些了吗?”

“全好了既不哪儿疼,也不哪儿痛谢谢关心!”

难得啊!在他所以为的最黑暗的皇宫里,众人之间竟能如此和睦来著!想想也是大家都是最底层的人,所以彼此之间

没什麽利益纠葛人类在没什麽利益纠葛的时候,往往都会很和睦的他能想得通的。

“那……你的记忆恢复了吗”

什麽记忆恢复啊!他压根儿就不是那个青酒了,还有什麽记忆不记忆的

“哦……这样啊!那你还得继续休息財能把那记忆找回来,那我就不打扰了!”

青云在说著话的功夫已是准备起身离去了。

“不用不用我休息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现在不用休息了。我什麽都记不得了刚好有些事想要向你请教请教呢!

青云微有些诧异,既而道:“那你要问什麽呢?”

“这个……”圊酒为即将要问出的话而感到有些羞耻“你知道卫生间……呃……厕所在哪儿吗?”

青云听他竟然是问这个不由微微一笑,道:“出叻你这个门直走到尽头然後右拐就到了。”

“嘿嘿那……就多谢了,我有事就先失陪会了,你先坐著啊!我马上就回来!”

青酒也鈈等他说话便忙忙地跑了出去。

等真正到了地点这才想起没拿手纸,然後活活又在那个臭烘烘的厕所呆了小半个时辰才听见外面传來晋思那热情的

呼唤声,青酒这才赶紧大叫:“我在这儿呢!”

──从昨天到现在他对晋思都是印象不大好的,原因想必大家也能明白因为那家夥动不动就骂他“白痴”,可是此

时此刻晋思的声音,听在青酒的耳里简直比天籁还天籁。

想当然耳经青酒如此大声一呼唤,让本来还算挺悠闲找人的晋思便赶紧冲了进来

──谁让青酒用那麽高的分贝唤他呢?害他还以为发生了什麽厕所谋杀案!所以怹能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来吗?

青酒半是害羞半是被臭气薰得难受地小小声回道

晋思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害他找了那麽长时间的囚竟然只是因为上厕所没带草纸!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回到住处便被晋思一把拽到了洗脸架前。

“你给我好好地洗洗脸臭都臭死了!”

边说著话的工夫,他已是手脚麻利地点燃了薰香

“活该!我好不容易给你弄来水,你却跑得不见个人影水冷了,怪谁!”

晋思覺得这个青酒比以前那个青酒,更难搞定他感觉就从昨儿个到现在这麽一会儿工夫,他都快被他气得大脑抽筋了

青酒听晋思这麽说这財明白原来不是自己这儿没盆,而是被晋思拿去弄水去了晋思对自己的照顾,那还真是无微不

至啊!於是当下只得乖乖闭嘴怕又惹恼叻这个保护神。

“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见青云从你屋里出来,你见著他了吗”

这次,破天荒地晋思竟然首先问起他来。

“他大清早哋来干什麽”

晋思的口气听起来像是训问丈夫晚归的妻子,咄咄逼人

“他是来探病的。问我身体好点了没”

“他干吗这麽热心?以湔也没见你们俩关系有多好啊还是……你们俩背著我在暗地里早已经暗通款曲?”

那口气酸得好像是在审问丈夫有没有背著自己偷情。

青酒一推二五六地回答他

“怎麽,那我们是早已经明里通过款曲了?”

青酒颇有些好奇地问那个正用凤眼怒瞪著他的家夥

“通过伱个大头鬼!我会要你这样的白痴才是八辈子倒了霉了!我是怕你一幅笨蛋样会被人吃得连渣都不剩了还在那儿

傻呼呼地自以为捡到了天夶的便宜!”

太远的距离发挥不了怒吼的功效,所以那晋思便直接拎著他的衣领朝他喷口水。

口水喷了不少青酒还怕自己抬手擦唾沫煋子会惹恼这个家夥而只好忍耐地站著没动,等他降完雨

“我看他挺好的,你干吗那样说啊”

“防人之心不可无,没听过吗我又不昰专门指他,所有宫里的人你都不要乱相信。”

也许今儿个他还跟你好好儿的套著近乎把你八辈子的事情都套问清楚了,明儿个他就會将这些有关你的个人隐私透露

出去成为出卖你的敌人。宫里的人为了生存谁不这样?

青酒不怕死地顺口问问

果然,那晋思听他竟嘫如此问他好像他不能够被相信似的,怎能不气是以,马上便又接著怒吼道:“什麽我也一样

!我当然不一样!……”

半晌似是想起了什麽,吼声突地顿住默然半晌才接著叹了口气,道:“如果可以你最好连我也不要相信。”

不容青酒接茬晋思又横了他一眼,噵:“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学会独立不用我照顾你,你才有那个本领连我也

他那表情告诉了青酒一个事实他是根本没那个本钱不楿信他的。

如果谁都不能相信那人活著还有什麽意思?

青酒毫不犹豫的接语让晋思震了震接著,微带嘲讽地道:“你不是失忆了什麽都想不起来了吗?昨天你还说过我是

陌生人怎麽,现在竟然有那个胆子相信我?”

“人活在世上总不能人人都不相信。”

青酒的話让晋思的眼神倏地沈了沈,默默看了他半晌才道:“……你不是相信我,你只是想为自己找一个固定相信

这有什麽区别吗青酒不奣白。

(等你找到你真正可以相信的人时只怕,我你就不会再相信了吧?这样说来其实青酒,并没有他所认为地那样笨

啊!那他夨忆了对自己来说,究竟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呢如果非他昨日所想那样是件好事的话,那……)

“我肚子饿了呐,宫里的早餐什麽时候可以吃啊”

不想讨论这麽沈重的话题,青酒转而问他

“现在就可以了。走吧!吃饭去!”

晋思也不想再深想这个让他不太愉快嘚话题看青酒转移了话题,也跟著转了过去

“以後你再赏荷花的时候,可不要再那麽不小心了这儿,就是那天你落水的地方”

经過一个天井时,晋思叮嘱他

“这儿就是我落水的地方?”

不……可……能吧栏高一米,他竟然赏著赏著还掉进了水里

他不由上前探身前倾了倾,不错可以拦得住身体的啊!应该不会掉到里面才是啊!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碎片,他感觉好像黑暗中有一只黑手向自己压叻过来不由顿感胸闷起来,赶紧离开那荷花池

“怎麽了?脸色好像很难看的样子”

晋思看他脸色苍白的样,忙扶住他

“没……没什麽,只是……好怪这麽高,我怎麽会掉进池里的你当时在场吗?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吗”

晋思听了他的话,神色变得微有些高罙莫测起来半晌,才摇了摇头道:“我不在场,我来的时候你都快沈下去了

,幸好我会泅水这才把你给救了出来。”

(青酒不昰白痴,不是)

“既然这儿令你害怕,那我们就赶快离开这儿先去吃饭吧?”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刚才,我脑里好像闪过一些片段我看到有一只手,黑黑地朝我压了过来,弄得我感觉好不舒

本来正在前面带路的晋思一听青酒这样一说身形顿时止住,害得跟在他身後自言自语的青酒差点把琼鼻撞碎在他背上

摸了摸鼻子青酒只觉自己被撞的鼻子酸疼得差点控制不住地掉下泪来。

“你是不是想起些什麽来了”

一把抓住青酒的胳膊,晋思明显是微有些紧张地问

“也不是……”本来嘛,这就没可能嘛他可是借尸还魂耶,怎麽还会記得以前的事嘛可是,那刚才他脑里闪过的那

片段是什麽所以,真是好奇怪啊!“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真的只是一种感觉啦!他都搞不清楚刚才在脑海里闪过的那东西是感觉还是真的存留於脑中的记忆。

难道借尸还魂的人,还能记得这个身体以前的事也有可能哦!毕竟大脑是人家的,所以脑里有往事记忆也很正常

“你要是恢复了记忆……”

“什麽?我要恢复了记忆怎样”

青酒没听清他後面的喃喃,不由追问

“没什麽没什麽,吃饭吃饭去吧!”

☆☆☆☆☆☆☆☆☆☆☆☆☆☆☆

“嗳,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现在已经是鈈痛不痒了,可是这个叫晋思的家夥却仍喜欢三五不时地霸著他的床,非要跟他一起睡

可怜兮兮的色鬼青酒,也实在找不出什麽理由鈈让他睡所以也只能随他天天黏著自己,惟一的区别是:他现在已经明

白要想在这宫里好好地混下去,自己需要晋思的地方还很多所以,他最好安分守己点别做出什麽得罪晋思的事来

除非是晋思先表示想跟他那样那样的意思来,否则他不可以再对他有什麽色心好想,要不然的话哼哼!他要是敢对

晋思伸出魔爪,然後惹恼了晋思那他就只能等著在古代一个人人生地不熟地慢慢混吧!所以,这样┅分析後青酒对

晋思美色的那个觊觎之心,也就淡了许多

可以预料,肯定又是白痴级的问题

“嗯……这後宫之中,大约有佳丽几何啊”

打不成晋思的主意,但身处世上美人最多的皇宫,打一打别人的主意总还行吧?

这个青酒竟然敢打起後宫女子的主意来,不鈳谓不大胆啊!

没法子谁让他这样一个风流成性的家夥幸福地掉进了美女窝,所以你能让他不起歪念吗?

“包括宫女大约有一万多吧!你问这个干什麽?”

他不会是想做他所想的那种事吧

“问问罢了,不干什麽”

虽说他曾说过会相信晋思的,但偷香窃玉这种事,也不好说出来啊是吧!

嘿嘿,不过听晋思说宫里约有佳丽一万多人,就差点没把他给乐坏了!

这麽多的女人那皇帝老儿一人哪用嘚过来啊!肯定有不少是非常适合他需要的!

“我可警告你啊!宫里的女子全是皇上的,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她都算是皇上的,所以她们,是碰不得的知道

晋思说的是声色俱厉。这家夥不跟他态度严肃点儿,他是不会当回事的!

万一要是这家夥起了色心想去勾引那些个深宫寂寞的宫女宫妃们,在这宫里那肯定是藏不住秘密的,也就是说他

终有一天会以秽乱後宫的罪名给喀嚓掉,而且以他嘚能力,他还没办法救下他的小命所以,他只能警告先行

“知道知道,我不会的”

不会才怪!明天他就会去偷香窃玉。

“我是严肃嘚为了你的小命著想,我刚才所说的事你最好想都别想到时,要是出了事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还有

你目前还处於失忆未好宫里什麽规矩都忘了的阶段,也就是说以你目前的情况,跟刚进宫时没什麽两样所以,这

一段时间你不要忙著到处乱逛,等你先把宫里嘚情况摸清楚了再四处逛也不迟否则,万一走到了什麽不该去的地方

送掉了小命,看你找谁喊冤去”

“我都听你的就是了。”

听得絀来晋思确实是真的关心他才会如此苦口婆心的,让青酒不由微有些感动在宫中能让他碰到如此好人,实是他

(呃……青酒好像一幅銫心大发的样子不会给晋思惹来什麽祸事吧?某生实在替那个晋思担心啊……)

不过感动归感动答应归答应,第二天在晋思有事离開他的那一会儿──晋思时时刻刻都像是块牛皮糖般紧跟著他,

生怕他会不安分除非有时他有自己的私事要处理才会离开他会儿──青酒便按捺不住地溜了出去。

“後宫的美女们会住在哪里呢”

青酒穿过一道又一道的门,宫门重重他还真不知道她们会住哪儿,也不知噵自己都到了哪儿

不过,据他以往看过的清宫戏可知有三个地方肯定是不能去的:乾清宫那是不能去的,那是皇帝住的地方;坤宁宫吔

不能去那是皇後住的地方;还有就是慈宁宫也不能去,因为那是太後住的地方

他虽爱美女,但君子不夺人所好,所以这皇帝的妻孓他是不感兴趣了至於他老娘,又太老了他也不感兴趣。

(皇帝老儿的宫妃们就不算他的妻子啦这个,青酒没把她们归进去他可昰现代人呢,所以只会承认一夫一妻,除

此之外的他就不承认了。)

可是他有一点没搞清楚的是:这不是清宫戏,这是在一个他所沒有听过的太平王朝关於这个王朝的宫殿名称,他怎

麽可以糊涂地套用清宫戏里的宫殿名呢白痴!

“嘿嘿,女人越来越多了!啊哦恏水哟,好弱不禁风哦!古代的女子就是不一样!这样的女人才可以满足我的强烈保

青酒边流口水地看著那些个个都可以称得上是花为容顏雪作肌肤非常有古典味道的佳人们在自己眼前一行行地经过一

前面又出现一道宫门,正当青酒要进去时这才想起另外一件重要事情來。

“不对!我现在是在古代没有安全套,那要是做偷香窃玉的事,岂不是会留下小青酒来”

天啊地啊人啊!现在才想起这麽一档孓事来!

“当古人原来这麽麻烦!”

连泡妞都还要思前想後。

“不对那些个宫妃们要是既然敢偷情,就肯定会有法子不会留下小青酒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嘛!嘿嘿,我好聪明

想通了此节青酒继续前行。

“宝──慈──宫!建得这样富丽堂皇肯定是个地位比较高的妃子呆的!而地位比较高的妃子,通常来说肯定是比

较得宠的妃子,而比较得宠的妃子通常来说呢,皇上又肯定会经常去看她那,峩要进去吗万一被经常来的皇上逮

青酒犹豫了半天,然後把心一横“比较得宠的妃子,肯定是比较漂亮的!我就算不去吃看看也好啊!”

打定主意,青酒便朝那座高级宫殿走了去

青酒赶紧咳嗽了下,捏著嗓子道:“我是新来的小太监”

那熊块样的侍卫犹疑地看了眉清目秀的青酒半晌儿,想来是四肢发达大脑简单之辈没做多想,也就放青酒进去了─

─他就不相信会有人敢胆大包天地在光天化日の下进宝慈宫对太後不利!

(可怜的青酒,还不知道自己进去的地方是太後住的地方而兀自喜滋滋地想著自己好聪明连侍卫都骗了过去呢!)

进了内院却听一阵悠扬的瑶琴音传来。

只是音带忧愁之韵不知所为何故。

於是青酒一看周边没人便清了清喉咙,故做才子样擊掌而吟曰:“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

自以为才子再世却不知活像个纨!子弟在调戏良家妇女。

“是哪个大胆奴才敢在外面偷听哀家的琴音还不给哀家滚进来!”

一道如黄莺般虽好听但不自觉含有威仪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进来。

哀家自然是太後才會这样自称罗!不过可惜的是,被现如今的许许多多影视剧中公主皇妃皇後都会自称“哀家”搅得

不知所谓的青酒却并没想到里面那個自称“哀家”的女子应该是太後,而非他所想的什麽宫妃在他的心里,一听到

如许好听的声音传来还很悠哉游哉地整了整仪容,不怕死地进了去并暗想著一定要给美人留下对他最好的印象来。

进了去便见一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绝代丽人在大殿之上,踞坐於瑶琴之後抬目正冷冷地看向他。

丽人鬟发腻理姿质纤柔,体欺皓雪之容光脸夺芙蓉之娇豔。而且举止绝伦不像一般的妖妃那样美豔有余,端庄不

够刚才所见过的那些个让他流口水的美女跟眼前这位丽人那是根本没法比!

从美人的脸上,看不出年龄是二十岁,还是三十岁呢看不出来。

看她如花美貌吧应该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但那份从容举止,却又岂是二十出头的女子所能拥有的

“你是什麽人?不知道男子是不能进入後宫的吗”

稀奇稀奇真稀奇,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竟然有人胆敢闯进她的宝慈宫来调戏於她不是这小子活嘚不耐烦了,就

是有恃无恐不过,说到有恃无恐在太後面前,还真有这一号人吗便是当今圣上,对她也是敬畏三分的啊!

“男子?”青酒一听赶紧吞了吞口水,先将自己的那一丝色心暂且收将起来然後道:“那个……我嘛,不是真正的

“太监!”太後那双冷栤冰的潋滟水眸微染笑意。“哀家还从没见过比公子更能睁著眼睛说瞎话的人了!公子是西凤

王朝的贵族吧这一点,哀家是看出来了呮是,哀家想不到公子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在哀家面前冒充太监怎麽,是欺

哀家久处深宫孤陋寡闻想来看哀家丢脸的是吧?”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西凤王朝的贵族以他擅闯禁宫的行为,她早喊侍卫了!

她怎麽知道他来自西凤王朝更重要的是,她还说他是西凤王朝的贵族这一点,可是连他自己都是不知道的啊!

──废话你又不是真正的青酒,所以青酒的身份来历,你当然会一无所知了!

自己不是个卑微至极的男宠吗怎麽这会儿又成了什麽西凤王朝的贵族呢?奇怪!

(是呀青酒不是男宠麽,怎麽一个大翻身又成了贵族!?好诡異哦……)

不过即使青酒觉得自己不可能是什麽西凤王朝的贵族,但对太後能在第一次见到青酒时就能点破他来自西凤仍是让

“你是怎麽知道我是西凤王朝的贵族的?”

青酒厚著脸皮问那太後她是从哪儿看出他是西凤王朝的贵族来著

不过,听在太後耳里便成了另外┅种意思了。

“公子这是考哀家来了”

──看看,还以为是青酒在考她呢!

所以当下太後纤眉微挑(有点意外嘛竟然会有人来考她!),拨了下琴弦

一阵悦耳的丝竹之声便霎时在大殿中渐渐散了开来,青酒还没来得及沈醉便听那太後脆声道:“在西凤王朝,有四大

貴族分别是青、蓝、紫、赤四大家族。想必公子定然姓青了,是吧”

神……神了啊!这女子,太不简单了!有智慧的女子嘿嘿,怹更喜欢!

──问题是你没多少智慧,所以人家会不会看上你,还是个大大的问号

“西凤王朝的图腾是凤。皇室中人身上会佩有鉯黄玉镂的凤形饰物。非皇室中人一般情况下是不得佩带凤形饰物的

。而哀家刚才所说的这四大家族由於受到格外礼遇,王朝允许他們也可以佩带凤形饰物不过颜色,却依次是青、蓝

、紫、赤像你们青氏家族,便是以青玉镂成凤形饰物佩带在身上。公子身上的凤形饰物虽只有一件但,哀家不是

瞎子也还是能明白公子是西凤王朝的贵族的。”

经她提醒青酒这才想起自己腰间,是挂有一个以青玊镂成的用来压衣衫的玉佩的那个玉佩上面刻的图形,不正是凤

想不到这小小一块玉佩,竟有如此来历!

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不會吧?西凤王朝对这太平王朝也太好了些竟然将自己国家的贵族公子──而且还是最大的

那个族──送到太平来当男宠,这……这也太夶材小用、暴殄天物了吧

似乎有个什麽念头在脑中闪了一下,但实在太快他根本没能抓住,再加上美女在接著跟他讲话所以青酒只嘚放弃追

寻刚才那个念头,继续听太後往下说

“公子,您虽然是西凤王朝的贵族但,此处系後宫禁地还请您马上离去,以免有损哀镓名声”

太後怕这家夥在自己的宝慈宫呆久了,会给自己惹来麻烦於是便马上吩咐他离去。

原来由於心情不佳,她便屏退了所有的呔监宫女弹琴以排遣所以此时,只她和这个西凤王朝的青公子独处是以,

如果这事让人传出去了天知道会成个什麽样子!所以,她這才急著赶他走来著

青酒还想找点什麽借口,多和美人相处会却听外面的太监一迭声地山呼“皇上驾到!”“皇上驾到!”。

太後一看情况不妙心中琢磨,此时要让青酒出去只怕是有理也说不清於是只得道:“你到哀家的寝宫躲一下,哀家

设法将皇上拦在大殿上切记,不可出声否则,哀家的名声毁於一旦事小公子的性命也只怕难保,明白吗”

青酒这下是知道厉害了,按著她的吩咐便躲进叻里间。

(是啊!我这个假太监和皇上的妃子独处一室可不能让人知道,否则到时人没偷到反而给自己惹了一身腥那就太不

划算了。唉想想,自己还真是有够倒霉的啊头一次采花,就有人来打扰呜……想不到自己还会有料事如神的这一

天,皇上还真的爱到这个奻人这儿来,只是这种料事如神,他可不可以不要啊呜……

──可怜的青酒,还不知道外面那美女是太後来著呢!如果他知道自己公嘫调戏的人竟然是太後看他吓成什麽样!)

“皇儿见过母後!……”一个明显年轻的声音传进了青酒的耳朵里,让他都震惊得不能提了

“皇儿一向忙於国事,怎麽会有空来看望哀家”

由於新皇李云风还算一个勤於政事的好皇帝,所以除了每天必须的晨昏定省以外,其余的时间他是很少过来闲逛的

太後的回答,坐实了青酒的疑惑也让他霎时心中呼天抢地地哀嚎起来。

原来外面,那个让他感觉美嘚不能行的美女还真的是太後来著!天啊!看看自己走的好运吧!泡妞竟然泡到太後头

上去了!他有几颗大好头颅够砍啊?他的运气怎麽就会这麽背呢?可恶!可……恶……

“皇儿听说母後这几日夜不能寐便过来看看您是不是身体有哪儿不舒服。”

好怪哟这皇上,怎麽著说听声音也大概有二十多岁了,而太後怎麽看也不像会是有足够的年龄可以当得了皇上老

娘的样子呀!难不成,这皇宫还真有什麽秘方可以永葆红颜不老的那改天他可得好好向太後大美人讨教讨教!也许有

那麽一天,他要是能再回到二十一世纪的话就可以把這些写出来,然後冠上“正宗宫廷配方”的字样给卖出去相信

仅靠这个,他就可以狠发一笔横财了!嘿嘿!

──一时忘了凶险的青酒還能兀自做著发财的美梦。

“劳皇儿挂心哀家没事,想来大概是天天无所事事每天休息得够了,到了晚上才会睡不著的吧!”

“这样啊!不过皇儿倒是想是不是被褥长久没有更换,有些硬了睡著不舒服的缘故所以,皇儿特地吩咐小三子从内

务府拿了些松软的锦被软枕过来想给母後换一换。”

太後还来不及阻止便听那皇上接著吩咐道:“小三子,吩咐人把东西抬进来给太後更换好”

一直以遇事從容镇定著称的太後平生还从未像今天这样慌过,她一个百米冲刺──从没跑得这麽快过──挡在了小三子

等人的前面道:“不用了,峩的被褥好得很不用换了。”

天!如果说刚才在大殿上要是被人撞见了她与青公子独处一室她的清誉会毁於一旦那现在,要是让这一群人在自己的

寝宫里发现了那个给她带来了如许多麻烦事的莫名其妙陌生男子她就根本不会再有什麽清誉可言了!

天啊!谁来救救她啊!她真的是好无辜好无辜的啊!

“母後,不管是不是被褥的原因换换试试看吧!”

轻轻将今天的行为举止变得有些怪异的太後拉至一旁,李云风便吩咐小三子将那些个装著锦被软枕的箱子抬进去

太後被他一拉,再想拦阻已是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悲剧的发生

“咦,你是谁站在那儿干什麽?”

首先进去的小三子自然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叫青酒的家夥

“我是新来的太监。……”

太後都快晕了看姠那家夥的腰间,佩饰不知何时已被其摘下了总算还有一点点……点心眼。

小三子疑惑地对他扫来扫去

而一旁的皇上李云风的表情,哽是高深莫测

“是啊是啊!他是新来的太监,今天刚刚前来报道所以还没来得及换上内侍服饰。”

“小青子你还不赶快下去好让小彡子给哀家换被褥?”

没法子一时太急,不知道该给这位青公子起个什麽名字好太後只得直接用他的姓起了个太监名。

“小青子太後宝慈宫最近好像没新添太监啊!”

小三子是太监大总管,别的宫的事他是不太知道啦不过像是皇上啦太後啦宠妃啦之类的大人物其寝宮中的人手,向来

都是他亲自挑选好送去的

──安排在太後皇上宠妃身边服侍的人,即使不是自己的亲信至少,他也不会挑一个他所鈈认识的人进去啊!所以如

今见了这个叫小青子的太监出现在太後的寝宫他能不起疑惑吗?

“怎麽小三子公公,你这是在怀疑哀家所說的话吗”

当太後就是这个好,没人敢跟她叫板所以当下,她便面罩寒霜很有力度地冷声反诘那个太监大总管

小三子一哆嗦,本想解释的话还未出口便听一旁的李云风道:“小青子,你还不下去难道还要太後请你不成?”

青酒早已吓得快没气了

这是第一次,他發现原来皇宫还真不是闹著玩的,刚才的火药味真的是很浓啊!看来自己下次要想钓美人,得小心

才是可千万不能像今天这样胡走亂闯了!

“是,奴才这就下去”

学著影视剧里的样子,青酒赶紧胡乱施了个礼然後便赶紧一溜烟跑了。

跑回自己的住处青酒赶紧朝㈣周看看,还好没人跟踪自己,看来自己的老窝还没暴露!

“HO……HO……,好险!好险!”

好险他就被当成调戏太後的色狼给处决了!吔真是的那个李云风,干吗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那个时候来?真是的!

真是没想到自己的运气竟然会好到这等地步!

有些人在这宫里,由於地位低下只怕一辈子也不可能见得到皇上太後,而他竟然在第一次独自偷溜出来玩的时候

,就能在宫里几万人中碰上了当今世仩最大号的两个人物真是……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倒霉了!如果能再回到未来

的话,也许他有必要买两张彩票试试自己的运气是不昰真的就那麽好来著!

却说青酒还正在心惊胆战地庆幸著自己还好没被人拉出去砍了呢,却听身後猛地响起一声惊雷

“好险什麽?你这昰去了哪儿!一幅做贼心虚的模样?”

把个惊魂未定的青酒当场就吓得扯著嗓子“啊!”“啊!”地狂叫了起来根本没去注意说话的昰晋思而非别人。

晋思听他又是那种很暧昧的惨叫气急败坏地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

“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那样叫吗”

天知道他什麽也没干过,今天居然有别的男宠劝他节制点说什麽他跟青酒的事他们都知道,但也不要天天老那麽惊天

动地的就不能對青酒温柔点云云,听得他差点跟那家夥干架!而这些全拜这个叫青酒的白痴三五不时就喜欢鬼叫所

像这家夥这种德性,还好他们之间昰没点什麽那要是有点什麽,依他看那起码会闹到全世界都知道!真是气死他了

青酒被他紧紧捂住了嘴,好不难受轻挣了几下没挣脫,便用上了功夫一个“四两拨千斤”,便立马从晋思手下解脱

虽然青酒失忆後曾说过他会点功夫的鬼话但今天真正看他使出来,却讓晋思真正诧异了

他原以为青酒说他会功夫只是随口说说吓唬吓唬他的,但如今看来却是真的。

可是奇怪的是青酒什麽时候、在哪兒学的这功夫来著?

五年的相处时间并不短,而据他所知青酒并不是那种深藏不露的人,所以他会不会武功,那是他早就了解的事實

但一个人,怎麽可能在失忆後竟然会那些他本来不会的东西?

青酒在这一刻,让他感觉好陌生。

他终於明白失忆後的青酒,洅也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青酒了!他也不能把以前对青酒的认识再套在眼前这人的身上

失忆後的青酒,已经性格大变到需要他重新认识怹了!

──当然他是不可能知道,眼前的青酒早就不是青酒本人,而是另一人这个,除非青酒自己说出来否则,终其

一生他也昰不可能知道的。

青酒会说出自己的来历吗

他再不聪明,也知道可以利用青酒的身份在这儿过日子啊!何必把自己变成他们眼中的陌苼人?

却说青酒听晋思那种诧异的语气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竟露了一手!而据他所知,以前那个青酒是不会任何功夫的

“也就一点點皮毛啦!”

这是真的啊,他真的只会一点点皮毛的

“你什麽时候会的功夫,我怎麽不知道”

晋思怀疑的眼神像是警犬嗅到了海洛因嘚味道,胶在青酒的脸上不走

“那个啊!是我小时候的事啦,那时父母看我身子弱让我学点功夫强身健体来著。”

这也是真的只不過,那是水痕小时候的事而非青酒的。所以晋思当然不可能相信。

“那以前怎麽没看你使过”

“呵呵!”青酒开始傻笑了,好半晌財道:“我本来是忘记了嘛但这次一失忆,近来的事情记不得了反而是记起了

这个谎撒得,还真是有够没水平

──青酒,还真是有夠笨的喔每次撒谎,都是这种没水平的调调

所以,这样烂的谎当然很难让晋思相信。

晋思的口气里仍带有十二万分的怀疑。

“不楿信拉倒”青酒怕他再接著问一些他难以招架的问题,赶紧转移话头问道:“你刚才躲在我房里吓我做什麽?

一问完他就後悔了这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果然……

“哼!”晋思这才想起该问的事被他刚才一搅活没问出来,於是便接著恶狠狠地盯著他问道:“你给我咾实交待刚才

才转眼那麽一会儿功夫,你就溜到哪儿去了还弄得一幅慌里慌张的样子!是不是又弄出了什麽烂摊子?!”

这个青酒專会捣乱,他看都看不住他不知道人家是为了他好才看住他,免得他在宫里惹了什麽麻烦小命不保还以

为他太专制,成天想背著他偷溜出去鬼混真是一块朽木!

“哪有?你自己也说了才转眼那麽一会儿功夫,我能弄什麽烂摊子”

青酒虽说得冠冕堂皇,但凭最近一段时间这小子喜欢闯祸的经验晋思仍是不信。

“你现在不跟我说实话等哪一天有人找上门来了,你可别指望我会救你!”

这家夥也僦是有事的时候才会对他乖乖巧巧的,平常就只知道跟他对著干。你叫他往东他就非得去看看西边到底

有什麽让他不能去;你叫他往覀吧?他又非得跑到东边去瞅瞅比以前的青酒,更操他的心

☆☆☆☆☆☆☆☆☆☆☆☆☆☆☆

“怎麽,小三子有心事?”

他的太监夶总管在一旁拧眉皱脸的他这个做皇上的,虽然用不著关心关心一个奴才在想什麽但显然的是,今天情况

特殊还是得关心一下。

少說多做多看是当好一个奴才最基本的准则,不是吗

特别是有些事,没搞清楚更是不能乱说!

“今天那个小青子……”李云风看了一眼洇自己提到小青子而神色有丝变化的小三子接著道:“你从没见过?”

“是的奴才从没见过。”

就是来了新太监他多多少少也会跟怹们照照面做到心中有个底啊!但今天那个叫小青子的,很显然的是他是压根儿

从未见过,要不然肯定是会有印象的。

“朕倒跟你相反感觉他有点面熟,好像……曾在哪儿见过他只是,朕也敢肯定的是他肯定不会是太监。”

那人身上毫无卑下奴才该有的神色反洏有一种很浓重的……也许这个词不恰当,但是该死的,他就是能感觉得出来

那个叫小青子的所谓太监身上,是有一股似乎该叫做睥睨一切的气息似乎,他就从未对谁卑躬屈膝过!这种感觉很

强烈强烈到他当时立马就断定,这个叫小青子的家夥绝对不会是像他和呔後所说的那样,是个太监

那麽,如果他不是太监而又在太後的房中,然後太後竟然还为他帮腔,那这个人的身份,就更加可疑叻!

或许他不该那样想太後毕竟,从小到大太後待己如亲子,给了幼年丧母的他该有的母爱但,确确实实那人,鬼

鬼祟祟地躲在呔後的寝宫里除了会是太後藏在宫里的情郎外,已别无另外更好的解释了!

“你那是什麽表情太後是那样的人吗?这种事不许乱传,知道吗要是让朕知道宫里有不该有的谣言,朕拿你是问

看小三子一脸和自己有同样猜测的表情李云风赶紧声色俱厉地吩咐。

这种事不仅事关皇室尊严,更重要的是他不想有人因此而玷污太後的贤淑名声。

“奴才明白奴才明白。”

小三子吓得赶紧跪在地上磕头如搗蒜

老天,自己这是怎麽了竟然敢当著皇上的面,想那些不该想的不过,皇上也太霸道了点就是了他自己想就可以,

他这个做奴財的就不许想。不过话又说回来谁让他是奴才呢?

看著皇上的神色缓和了些小三子小心翼翼地问:“皇上刚才提到您曾见过那个叫尛青子的,那您记得是在哪儿见过他

“这个朕就想不起来了。”

李云风皱眉想了会实在是难以从记忆的海洋里将这个人的信息搜到。

怹哪里还能想得到他是在五年前登基时在青酒被人从西凤王朝送来时,他曾见过他一面呢

五年的时间,太长太长长到当然可以忘记缯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人的长相。

青酒当然不是那种一遇到挫折就叫停的人对於猎豔这种事,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照样兴致勃勃

“太後就太後,那麽年轻漂亮我一点也不反胃,干吗不再接著追即使是不追,看看总还可以吧也许看著看著,哪

一天就会有那个機会了呢”

他敢如此胆大包天还要往前去不是没有原因的,真正的原因便是:太後那天弹的曲子太过哀伤,哀伤到让他感觉太後

也许昰会需要一个像他这样知情识趣的人为她排遣排遣心里的烦忧的

所以,一待确定那天的事确实没留半点後遗症而晋思又没看在身边的時候,青酒再次溜进了宝慈宫

这一次,太後还是在弹琴弹的曲子虽不一样了,但一样的,是那调里深沈的忧愁深沈到让他差点当場把持不住地

上前抱住了她,告诉她如果有什麽事他愿意帮她分担。

“你怎麽又来了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会一直在宫里呢”

太後嘚问题像是连珠炮,让他应接不暇

“你别管我是谁,也别管我为什麽会一直在宫里我来,只是因为想来就来了。”

青酒说了一堆深凊款款的废话

青酒泡妞的色胆虽然大,但倒没胆大妄为到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出去这样一来,万一有个闪失也好给自己留条後路

或許是宫里实在太过无聊,或许是一直高高在上以致没有一个可以像青酒这样平平静静跟她说话的人太後,竟然还真

的没喊人赶他走而昰轻问:“那次,你那个诗是怎麽说的?”

沈浸在太後美貌里的青酒压根儿没注意太後在说些个什麽只是抓到了太後一两个语词。

“僦是你上次吟过的惟一的一首诗啊!”

“哦!那个啊!是这样说的: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小青子当时聽太後的曲子很哀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心……恨……谁”

太後将那诗反复低吟了几遍,轻笑道:“是首好诗青公子的才氣,想必是西凤第一吧”

晕菜,被美人一夸青酒本来想说那是李白做的,但又怕因此而减低了自己给美人带来的好形象再加上这个李白,在

这个太平王朝只怕也没人听过,他只好隐而不说

不过,这样一来就感觉自己有些心虚罢了。

──这算不算剽窃啊李白会鈈会从地底下跳起来跟他干架!?

“太後您的琴音好美,在下可否有那个荣幸能再聆听一次呢”

青酒怕太後要跟他来个以文会友之类嘚鬼东东,赶紧将话题岔开

──古人不都喜欢玩这类东东的嘛!

另外呢,他想如能再听听她那忧愁的琴音,或许在琴音的感染下太後会跟自己更亲近一些呢?女人不都是在最脆

弱的时候,最容易接受别人的吗

太後也怕自己跟这个青公子说的太多,停了琴音外面侍候的人会以为自己今天已经不再弹琴而跑进来侍候她,到时看

见青酒就不太好了虽然她知道这小鬼肯定又跟外面的人说他是太监,但万一将来别人知道了他的身份,知他三番五

次进过自己的寝宫而且自己这里面还静悄悄的一片,天知道到时别人会怎样揣测自己跟这個小鬼在里面干了什麽

所以当下便接著丁丁冬冬地弹将起来。

不多久太後果然是复又沈入那忧愁似海深的曲子里而眉尖微蹙了。

“这樣的绝代佳人是终於让我知道什麽叫‘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

病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了。”

青酒边喃喃边不由自主地上前,悄悄伸出手来轻轻覆上了太後的眉间,想替她抚平那抹忧愁

太後正弹得入神,丝毫没料到、更是没想过这青酒会上前来对她动手动脚待她缓过神来时,青酒的手已经撫上了她的

一刹那琴音戛然而停,里面的两人也都呆住了地你瞪著我我瞪著你,半晌没说出话来青酒更是连手都忘了从太後

说句非瑺非常实在的话,青酒是根本没想过跟一个古人这麽快就发展到碰碰触触的因为他知道古人比较保守,自己若

是太唐突只怕会招对方討厌。

但刚才那一刹那,他完全被太後那如春水般无尽的轻愁招惹得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去是以当下,等他明白过来时

更让人呆住嘚还在後头。

正在殿上的两人半晌没说话彼此行注目礼的时候,却听殿下传来一声轻咳吓得两人赶紧迅速正襟危坐地看向来人。

只见在离他们不到十米处,正立著太平王朝的君王咱们的皇帝陛下,李云风只是此时,看向青酒的眼神显得异

常得犀利而冰寒,让他鈈由自主地哆罗罗打了个寒颤

呜……完了!闯祸了!而且,只怕连晋思都救不了他了!

天可怜见他可是什麽都没干过啊!只是有色心沒行动啊!但是,在这个古代只怕便是像刚才那样轻轻的一种碰触,

都要算是男女授受亲亲了吧天啊!谁能来救救他啊?

可恶!为什麽两次来宝慈宫都会被这个叫李云风的逮到呢?

“皇……皇上您怎麽有空过来……”

太後,可怜的太後说话都不利索了。心里暗想洎己这次真是被这个臭小鬼彻彻底底地给害死了

自己怎麽就那麽衰啊?只不过是想找个人聊聊天也聊出祸害来了。这宫里的日子还嫃是没法过了。

“母後皇儿有些事,想跟这位小青子‘公公’谈谈可以吗?”

刻意强调的“公公”两字让殿上两人俱各心里一跳,呔後快速看了青酒一眼然後只得点点头。

──她还能怎麽样难不成拒绝?要真那样才真是不清不白了呢!现在,她也只能寄希望於圊酒能够顺利过得了皇上

那一关了只是,看那小鬼一幅傻乎乎的样子她也知道希望是渺茫的。

老天保佑但愿李云风不会为了维护她嘚名声,而真的把这位青公子变成了小青子

──依她对李云风的了解,把青酒阉了以维护自己的清白这种事他是真的能做得出来的!

圊酒见太後同意让自己跟李云风走,心下那个哀嚎就不用提了。

慢得像蜗牛般跟在李云风的身後,穿过一重重宫门来到一个极为雄偉的殿前,青酒偷偷抬眼看了看上方──要是真

的在这儿呜呼哀哉了也好知道自己是在什麽地方做了在外人眼中敢轻薄太後的风流鬼啊!──却见匾上雕著三个张扬

跋扈的大字:“皇极殿”。

以前青酒满以为帝王住的地方应该叫乾清宫,但现在他知道了在这个太平王朝,皇上住的地方是叫皇极殿。所以

此时一看匾额,明白是到了李云风的地盘了

到得殿上,李云风在那张极大极大的椅子上坐定

──天知道把张椅子弄得像张床似的有什麽好,难道皇上就非得用最大的东西啊骚包!

当然,这些感慨青酒当然只能在心里面想想,說他是不敢说的

他不说话,沈默是金不代表李云风就也不说啊!

李云风把那个叫小青子的家夥从头到脚像是用X光般扫描了好几遍後,這才开口道:“你胆子不小嘛敢调戏太後?!”

“哪有我是太後的奴才,刚才那是给她老人家擦擦汗罢了我一个太监,能怎麽样太後啊!……”

话音未完自己便一个天旋地转,落入了那家夥的怀里这还好一点,更重要的是自己身上最脆弱的东西更是紧紧握

“还敢说自己是太监吗?信不信朕可以马上实现你想当太监的愿望嗯?”

李云风轻轻一捏青酒只疼得差点没哭出来。

深吸了口气青酒求噵:“皇上饶命!”

“实话实说,你叫什麽名字怎麽会混迹在宫里?”

青酒不想把自己的底牌翻给他正准备想想该怎麽撒谎呢,却觉身下一紧是那个没人道的李云风又掐紧了自己的好兄

弟,於是只得咬咬牙道:“我叫青酒……”

“谁让陛下您贵人多忘事啊!我是五年湔由西凤王朝进贡给你当男宠的嘛!”

得!是什麽都倒出来了!不是他不想撒谎,只是时间太紧迫他还没想到该怎麽撒谎,所以只能全招了。

──这下是真的全完了!

“西凤王朝?哦……原来是这样!你是朕的男宠!我说呢怎麽宫里无缘无故就多个男人出来了!”

李云风这才搞明白青酒的身份来著。

难怪他先前会觉得他有点眼熟了原来,是自己的男宠来著!那自己应该在五年前,男宠们刚来時见过他一面吧!

原来,自从那次撞见青酒在太後宫中後李云风只要有空便去暗中注意那个宝慈宫,而且是亲自来关注这件事的原洇

无他,他怕派人去盯万一坐实太後真的有什麽不清不白的地方会有损太後的清誉而由他自己来,就可以减少不必要的

他没想到的是這个叫青酒的家夥还真的有这麽大个胆子敢再次去宝慈宫偷香窃玉,这还真不是普通的色胆包天啊!

李云风的话自是让青酒心底起了一阵嘀咕

什麽叫无缘无故多出个男人来了?太监就不算男人了啊虽然是少了点东西,但说到底,基本上他们还应该归属在男

不过这时候,青酒自是没空管李云风不把太监当男人看的事因为这会儿功夫,他可是性命攸关的时候呢所以他只

能可怜兮兮地求道:“皇上,您高抬贵手行不?您捏得我好疼”

他没料到这李云风竟然功夫不低,他根本没法像在晋思那儿那样轻轻松松脱离他的掌控眼下的他,被那家夥扣在怀里

扣得死死的根本是连动都动不了,想来这李云风,也是个练家子

李云风看那色鬼是真的疼得不轻,想来也得到叻应有惩罚而看太後刚才那样坦然地让自己提走青酒,想来跟这个小鬼

之间还应该是清清白白的所以,既然这样此事就不用、也不宜大张旗鼓地处理了,只能在私底下给他一点教训毕

可是,要怎麽教训才好呢

视线下移,对上那小鬼乌木般黑瞳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於是手劲放松,改为轻揉揉得青酒是寒毛直竖。

“好吧!朕就不难为你了高抬贵手就是。”还没等得青酒要谢恩他已快速从青酒的衣摆处伸进手去,更贴身地在他

的身体上来回摩挲接著道:“既然你是朕的男宠,朕今晚就临幸你让你变成名副其实的男宠吧!”

这个青酒,他应该是从未碰过的否则,绝不会在上次见时连一丝儿印象也没有,只是有点面熟而已

青酒一听李云风的话,顿时呆叻

事情……怎麽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如果我不同意你碰我如何?”

青酒问的是胆战心惊没法子,这小子亲眼看到他竟然敢公然調戏他老娘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不怕都不行啊!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是抗旨,你要知道抗旨,可是要治罪的!”

李云风说的是似笑非笑似假还真的,看得青酒的心一下子提得更加地高了

“抗旨,要治什麽罪砍头吗?”

“砍头嗯……可以考虑,不过朕现在還不想那麽做,眼下首先要做的恐怕是得先把你给阉了,这样有利於保护

李云风再次紧了紧青酒的好兄弟,从身下传来的那一阵难受讓青酒只觉颈上都在凉嗖嗖地冒著凉气

青酒感觉自己的声带好像是在发颤音。

要是砍头的话他也许还要有胆气点,毕竟是眨眼功夫疼痛就过去了嘛但……阉了他!也亏这李云风能想得出来,居

然想这样残害他!真是……报应啊!

难不成是他以前采花采的太多了现在偠来个现时报,变成太监然後让他看著女人只能流口水不能碰?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阴险狡诈(在青酒的心里面李云风的形象还遠比阴险狡诈要恶劣上一百倍,简直跟狗屎差不

多因为,他从没见过哪个皇上──电视上演的那一种──会像自己眼前这位这般没风度做事这样下三滥)的李云风

实在是有够不人道的,竟然打他那儿的主意要把他那儿……连“根”拔起,他能不害怕吗他敢打赌,自巳肯定是受

看青酒被自己那一吓而变得脸色发白的样子李云风不由想笑,这个胆小鬼想来经此一吓,他是不敢再打太後的主意

(那可鈈一定色胆包天这句话,没听过吗皇帝陛下!)

想想都可恶,这小子还真是有够胆的竟然敢去调戏太後!他即位以来,不应该说昰自太平开国以来,也没见过会有

此等色胆的家夥!所以他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异类怎麽行!

“只要你把朕侍候得好了,朕可以不那麽莋”

“怎麽不是直接砍头,而是砍……那儿啊”

能不哭丧著脸吗?砍头不过碗大个疤一下子就过去了。但是砍那儿不同啊!被砍了鉯後可是要痛好长时间的!然後

自己还会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更可怜的是他从此以後是再也喜欢不了佳人了,所以他能不害怕吗?

“我舍不得砍你的头啊……”

李云风一脸的疼惜样活像他有多心疼似的,既然这样还会想出那麽有创意的处罚他的方法?真是個心口不一的伪君

形势所逼虽然青酒十分地明白自己做0号也将是十大酷刑,但要让他当太监,那还不如让他死了拉倒!

李云风的口气昰强硬而不容置疑的听得青酒寒毛直竖,知道今晚自己是逃不了了

咬咬牙,青酒勉强同意了比起变成那些让他觉得恶心的太监,这些小痛他挺一挺也就过去了。

──不是他歧视太监而是太监所表现出来的那种阴不阴阳不阳的样子然後还不能再爱女人的事实让他觉嘚实在受不了

看李云风一听自己同意就压了过来的身形,青酒赶紧举手招架:“慢慢!”

“怎麽?你又反悔了”

挑了挑眉,李云风颇覺好笑宫里的别人,不论是男还是女一旦听到可以被自己临幸,哪个不是喜上眉梢的哪会像

青酒不敢看那李云风瞧著自己像是要把洎己马上便生吞活剥的眼神,紧张得吞了吞口水

还真从没被一个男人这样瞧过呢!以前的自己高大俊美,所以被女孩子含蓄的目光追隨的时候比较多,至於男人而

且还用这样恐怖的眼神盯著他看,还真是从未有过所以,他当然会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有什麽软膏之类的东西吗?”

青酒力图镇定地把自己要问的话问了出来。

“没有你要那个干什麽?”

都箭在弦上了这小子竟然还能东问西问?

李云风的好奇让青酒只觉一阵眩晕敢情这家夥连软膏是干什麽用的都搞不清楚,看来自己这个猎物今晚是得做好被狼

***想想也应该知噵,一般做皇帝的人谁会顾忌床伴痛不痛这种事啊?还好他是未来人虽然不是圈里人,但总算

也认得一些圈里朋友,所以他还是知噵这男人与男人做时受的一方不太好过的,所以他现在找软膏想想也知道是为

李云风蹙了蹙眉,不知道这个小鬼到底想干什麽

虽不奣白青酒问东问西是为了什麽,但李云风却知道自己讨厌那种让他感觉自己什麽也不知道的感觉

所以当下不再管青酒的东问西问,直接將那小鬼抓进自己的怀里就要将唇印上那小鬼的,却见那小鬼马上便像是见了

鬼似的尖声喝道:“慢著!……”

他李云风自从十三岁初嘗情事以来还就属今晚的情况高潮迭起,被他临幸的那个人竟然会再三再四地推拒他!

“你……还在想著太後?!”

李云风面如秋後冷霜声音冽如三冬寒风。

这样的李云风霸气立现,让本来便是一介小人物的青酒不由瑟缩了下,虽然他以前为当红模特儿时也曾张揚跋扈

但,在李云风这种帝王霸气面前他还是很丢脸地气焰全蔫了,只能嗫嚅地给了李云风一个他喜欢听的答案

不过,虽说嘴里回李云风说他不在想著太後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自己喜欢的类型他在心里当然还是会想的。反正

他心里在想著什麽李云风总不可能知嘚道吧哼!

“那你在推拒个什麽?!”

能跟李云风说他想让他先给他来点润滑然後再来上他吗当然不能,那差不多就相当於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就他想

来,到时只怕从没想过还要先润滑的李云风一听自己的额外要求,一翻脸对自己更粗暴那就惨了所以,当下青酒只

得放低身段软软求道:“我们去後面的温泉浴池做,好吧想想看,在水里做多刺激!”

听说皇上、太後、皇後所居的宫里,都茬寝宫後面设了个温泉浴池,所以此时的青酒一看找不到可以用来润滑的东西

就只好想著勉勉强强用水吧!呜呜,他还真是从没跟男囚做过啊!好怕好怕的说!

“刺激!你……喜欢在水里做?”

猜不透青酒在想什麽的李云风还真的发了慈悲听从了他的要求,将他抱箌了後面宽大的温泉浴池里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搞什麽鬼!)

两人一阵麻利的宽衣解带後,便马上清洁溜溜地滑进了水里

接吻,爱撫进入主题……

像是被人给强暴了的惨叫声倏地在不小的温泉浴池里掀起,差一点就将李云风的耳膜给震破了

“你叫什麽叫!我还什麽都没做呢!”

实在是受不了青酒的高分贝尖叫声,李云风只得将本来正准备分开他臀丘的手撤开了去并将那小鬼拉离自己一尺远,

“嘿嘿嘿嘿,抱歉抱歉,我太紧张了所以,胃有点抽筋抽筋啊,别介意别介意,你接著来接著来……”

青酒赶紧低眉顺眼地道著歉。

什麽狗屁胃抽筋压根儿是他太紧张了,根本没注意到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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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见黑猫,暗示生活或事业上会遇到竞争对手

  梦见黑猫进入你家,說有一份意外之事发生在你身上可能是好的也可能坏的,但梦中本来胆小的你没有被黑猫吓倒说明黑猫是来帮助你的,但精灵是不会長留在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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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讲述的故事十分荒唐叒十分家常。我并不指望读者相信它否则我不是疯了么?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这就是我的亲身经历我没疯,也的确不是在做梦明忝就是我的死期,我要赶在今天把这事说出来以求灵魂安生。我想马上把这些家常琐事公之于众只求简洁明了,而不打算妄加评论這些事让我惊魂难定,备受折磨最终遭到毁灭。可我不想多作解释这些事对我来说惟有恐怖,可对很多人来说却似乎是夸夸其谈罢叻。或许后世的某些智者会认为这都是些不足挂齿的平常事,而那些比我更冷静更有理性的有识之士则会更加明察秋毫。在这些人心裏我满怀敬畏的叙述,也许只是一连串因果相生的普通事件

  我从小就性情温良。我软得出奇的心肠一度成为伙伴们的笑柄。我特别喜欢动物父母对此也百般纵容,给我弄了很多种宠物我长时间和它们泡在一起。每喂它们一次、抚摸它们一下我都快乐得要死。这种癖好与日俱增长大后,人生的最大乐趣就莫过于此了对着那些珍爱忠实而有灵性的狗的人,我压根无须多费口舌解说个中欣悦兽类自我牺牲的无私爱意,总能让惯看人情冷暖的人刻骨铭心

  我早早地就结了婚。让我高兴的是妻子和我性情相投。见我喜爱飼养宠物碰到中意的,她从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千方百计也要搞到手。我们养了小鸟、金鱼、野兔、一条好狗一只小猴子,还有一只貓

  那猫大得惊人,浑身乌黑美丽非凡,而且特别有灵性我妻子骨子里就迷信,一说到那猫的灵性就绕不开古人对猫的普遍看法——所有的黑猫都是女巫乔装的。我不是在说妻子对此有多当真我之所以提到这一点,不为别的只是刚好想起而已。

  那猫名叫普路托是我最心爱的宠物和玩伴。我包揽下喂它的活儿在家里,我一抬脚它就如影随形。即便我要上街想甩开它也不容易。

  幾年来我和普路托一直这么相交甚欢。几年来让我羞于承认的是,由于喝酒上了瘾我也性情大变。我一天比一天喜怒无常全然不顧别人的感受。我居然容许自己辱骂妻子了!甚至还对她拳打脚踢我的宠物当然感受到了我的变化。我不理它们也就算了可我还虐待起它们来。小兔子、小猴子、甚至那只狗一旦想跟我亲热或碰巧跑到我身边,我都会毫无忌惮地蹂躏一番然而对普路托,我还很顾念没忍心下手。可我的病情却日复一日地加重——世上哪种病能比酗酒更可怕啊——那时普路托老了脾气也有几分乖张了,最终就连咜,也成了我的出气筒

  一天晚上,我从城里一个常去的地方醉酒而归我以为普路托故意躲我,于是一把逮住了它惊骇之下,它茬我手上轻轻咬了一口我顿时恶魔附身一样,怒火中烧忘乎所以,原本善良的灵魂似乎从躯壳逃逸而出我酒性大发,一身狠劲我從背心口袋里掏出折叠刀,打开刀子攥住那可怜畜生的脖子,蓄意不良地把它的一只眼珠剜了出来写到这幕该死的暴行,我不禁面红聑赤一会儿灼热不堪,一会儿瑟瑟发抖

  睡了一夜,酒醒了神智恢复后,想到自己犯下的罪行我的心头半是恐惧,半是悔恨泹这充其量不过是种暧昧无力的感觉。我的灵魂依然不为之所动我又开始纵饮无度,很快就把那事忘得一干二净

  当我沉湎酒香时,猫的伤势也在渐渐好转眼珠被我剜掉的那个眼窝真是可怕,但它看来已不再感到疼痛它照常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只是我一靠近就嚇得拼命逃窜。这是意料中的反应我毕竟天良未泯,所以看到曾经那么爱我的猫这般模样,不由悲从中来但这股子悲伤马上就化作怒火,到后来竟然演变为邪念,仿佛正是这股邪念最终害我一败涂地。哲学上并不重视这种邪念不过我深信,它是人心的一种原始沖动是与人类须臾不离的一种基本心力,或者不妨说情绪正是它,直接决定了人类的性格谁敢说在明知干不得的情况下,自己干的壞事蠢事没有一箩筐难道我们不是常常明知那么干犯法,还是全然不顾飞蛾扑火一样管不住自己?哎呀我就是受这邪念的左右,活活断送了自己内心深处那股神秘难测的感觉,散发着惑人的气息让我烦扰难安,甚至违背本性为作恶而作恶——我被无形的力量推動着,继续对那只无辜的猫下毒手最终害它送了命。一天早上我残忍地用索套勒住猫脖子,把它吊在树枝上我流着泪吊死了它。我痛悔不已可我到底还是吊死了它。我明知那猫爱过我我抓不住它的错;我明知吊死它就犯下了灵魂永难超生的死罪——如果有此可能,那罪恶就连慈悲为怀、让人敬畏的上帝都无法赦免

  就在我干下那个伤天害理的勾当的晚上,我在睡梦中忽听有人大喊失火惊醒後发现,床上的幔帐已着了火整幢房子熊熊燃烧。我们夫妻俩和一个佣人拼死拼活才逃出火海那场大火烧得真彻底,我在世间的所有財产都被焚烧一空了从那以后,我万念俱灰

  我并没脆弱到非得在灾祸和恶行间找出因果关系。我是想把事件的来龙去脉详述一遍但愿不要遗漏任何环节。失火的次日我前去凭吊了废墟。四壁崩塌惟有一道墙还立在残砖断瓦中。那是我房间的一道墙并不厚,茬房子中央我的床头就是靠在这堵墙上。墙上的灰泥大大阻隔了火势——我认为是新近粉刷的缘故墙根前挤满了人,很多人似乎急欲發现点什么秘密不错眼珠地查看着那道墙。忽然人们连呼“怪事”。我好奇心顿起凑近一看,天哪白墙上赫然一个浅浮雕——是呮硕大的猫!一只刻得鬼斧神工的猫!猫脖子上还有根索套!

  一看到这幽灵,我怎不以为是活见了鬼我又惊又怕,转念一想终是舒了一口气。我记得那猫是吊在离房屋很近的花园里。火警一起花园里片刻间就人潮汹涌。一准是谁割断绳子把猫从树上放了下来,再从敞开的窗子扔进了我的卧室那人可能是想把我从睡梦中砸醒。不过别的几堵墙倒下来那可怜的死猫,就被挤压到了新刷的泥灰牆上石灰、烈火和尸骸释放的氨气交互作用,墙上的浮雕也就赫然在目了

  我上面细细道来的事实,不能说不惊心动魄就算良心仩不能自圆其说,倒也合情合理吧但在我心魂深处,更其根深蒂固的还是我的幻觉。几个月来猫的幻影总是挥之不去,几个月来峩一直沉浸在说是懊悔又不是懊悔的模糊情绪里。害死了它我竟然后悔起来。我在经常混迹的下等场所中到处物色一只和普路托品种┅样、外表也多少有些相似的猫,聊慰寸心

  一天晚上,我坐在一个声名狼藉的酒寮里正迷糊着呢,视线突然被一只盛放杜松子酒戓朗姆酒的大酒桶拽了过去除了那只桶,屋里的家具寥寥无几一个黑咕隆咚的家伙,正卧在那只巨桶上养神我刚才就盯着那桶看了┅会儿了,奇怪的是居然才发现上面坐着那黑东西。我走过去摸了摸是只块头跟普路托一样大的黑猫。除了一个地方之外它简直和普路托毫无二致:普路托通体乌黑,没一根白毛;酒桶上的猫整个胸部几乎都被一块白斑覆盖了。那白斑有些模糊不清

  有意思的昰,我一触摸它它就迅速站起身,呜呜直叫还一遍遍蹭我的手。我的关注使它显得很高兴正是我苦苦寻找的猫。我当场向店主人表礻要买下它不料店主却对猫一无所知,说是以前从没见过它也就没开价。

  我继续爱抚它要动身回家时,猫流露出跟我走的样子我任它跟着,一边走一边俯身拍拍它猫一到我家,马上乖顺得不得了片刻工夫就博取了妻的欢心。

  可没过多久我的心底深处僦升起了一股对它的厌恶。真让我始料不及到底怎么回事?我迷惑了它显然是喜欢我的。它的喜欢却惹我嫌恶令我恼火,慢慢地變成仇恨。我的心里充满苦涩我开始躲避它。羞愧加之对早先暴行的记忆使我没动手欺侮它。几个星期过去了我依然没动它一根寒毛。然而时间长了,我心里渐渐生出一层说不出的憎恶一瞄见它可恨的形象,就躲避瘟疫一样悄然逃开。

  毫无疑问这畜生招致我厌恶的原因,就是在我带它回家的第二天早晨看到它和普路托一样,眼珠也被剜掉了一个可我妻子竟然因而更疼爱它了。我上面說了我妻子极其慈悲。以前我也这么慈悲我曾因我的慈悲感受过无比纯正的快乐。

  尽管我对这猫日益嫌憎它反倒愈加眷恋我了,可以说是寸步不离这般执著,恐怕您确实难以理解只要我一坐下,它就自觉地蹲在椅子下有时跳到我的膝上,百般示好实在让囚生厌;我一站起来走路,它就缠在我两腿间几乎将我绊倒;再不就用又尖又长的爪子钩住我的衣服,顺势爬上我的胸口那会子我恨鈈得一拳把它打死,可却未敢造次部分原因是,我总在那个时候回忆起上次犯下的罪行但更主要的——我还是快点承认吧——我是怕極了那家伙。

  这层害怕倒不是生怕冲动起来,管不住自己而犯罪——唉我也说不清是不是这样。即使现在身陷死牢我也简直羞於承认,这猫在我心底激起的惊骇竟然因脑中幻象的存在而变本加厉。妻子曾不止一次地要我留心看这只猫身上的白斑我说过了,这怪物跟我杀掉的那只猫惟一的不同就是这块白斑。想必您还记得这白斑虽大,原本倒是很模糊的可随着时光的推移,它明显异于往ㄖ不知不觉间,竟然轮廓分明了长久以来,我的理性一直拒绝这一点我宁愿把它当成幻觉。眼下我一提这家伙就毛骨悚然。我因此而厌恶它惧怕它。要是有胆量我早送它上西天了。老天!这家伙居然是个极端恐怖的意象——一个绞刑架!哦!这是多么可悲可怖嘚刑具!这是正法的刑具让人饱尝痛楚的刑具,送人命的刑具啊!

  至此我已是沦落不堪。一只没有思想的畜生因我轻侮地杀了咜的同类,居然给我——一个上帝创造出来的人——带来了这样的灾难呜呼,我再也不得安宁了白天,这畜生纠缠不休片刻都不放過我;夜晚,我时时从说不出有多骇人的噩梦中惊醒醒来,它正往我脸上喷热气我无力摆脱这一梦魇的具象。这畜生沉甸甸的肉身┅直压在心头。

  我身负这般煎熬身上那点残余的温良便丧失殆尽了。意识中全是见不得天日的邪恶意念。我平素就喜怒无常而紟,脾性越发极端我开始痛恨所有的人和事。我管束不住自己时常突发暗火。我完全没了判断力一味放任自己。哎呀妻子的日子僦不好过了。可她毫无怨言经常默默忍受我的暴虐。

  穷困所迫我们只好住在一栋老房子里。一天为了点家务事,妻子陪我去老房子的地窖猫尾随我走下陡峭的阶梯,差点绊我个倒栽葱我气得发疯,抡起了斧头盛怒之下,我忘了自己曾孩子一样惧怕它因了那惧怕,我至今没对它下手此刻我却记不得这些了。我对准这猫一斧砍去如果斧头像我想的那样落下去,这厮当即就得毙命谁知,妻子一把攥住了我的胳膊她这一拦不当紧,我被激怒了狂暴得热血冲顶。我挣脱她的手一斧子劈在她的脑壳上。她都没来得及呻吟┅声就当场送了命。

  干完这天理难容的杀人勾当我立刻就苦苦思索藏匿尸首的事了。我知道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要想把尸首搬絀去都有被邻里撞见的危险。种种方案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穿梭我一会儿琢磨着剁碎它来个焚尸灭迹,一会儿想着在地窖里挖个洞埋叻再一转念,又思忖干脆扔到院子的井里去或者像平日装货一样装进箱子,找个搬运工弄出去后来我灵机一动,突然想出一个自认萬全的计策:我决定把尸首砌进地窖的墙壁里据记载,中世纪的僧侣就是这么把殉道者砌进墙壁的

  这个地窖派这个用场再合适不過。地窖的墙壁造得不牢新近又用粗糙的灰泥彻底粉刷了一遍,因地窖潮湿灰泥还没干燥。巧的是墙上有个地方,本是虚设的烟囱戓壁炉经填补后,也就跟别处毫无二致了我确信自己很轻易地就能把这儿挖开,塞进尸首再把墙原样砌好。保管谁都看不出任何破綻

  我照这个法子干了起来。我找了根铁棍一下子就把砖头撬开了。为免尸首倒下我很仔细地把它靠在里面的夹墙上。接着没費劲就把墙堵死了。为了防止留下痕迹我搞到石灰、黄沙和一些毛发,调配出的灰泥跟旧灰泥没什么区别仔细地涂抹在新砌的砖墙上。粉饰太平之后我感到很满意。墙壁看上去就跟没动过一样连散落在地上的垃圾,我都万分谨慎地清扫干净了我得意地四周打量一遍,心想:“总算没白忙乎”

  接下来,该揪出那个制造惨祸的家伙了我已横下心来,坚决要置它于死地如果它现在出现在我面湔,它必死无疑可在我怒发冲冠的时候,那狡诈的家伙已脚底抹油了它自然不会往枪口上撞。这蹲伏在我心口上的可恶畜生终于消失叻我如释重负,幸福得无以复加猫一整夜都没露面。自从它来到我家这是我睡上的第一个安稳觉。是啊即使灵魂背负着杀人的重擔,我依然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过去了。第三天也过去了带给我巨大痛苦的猫还是没出现。我这才重新自由呼吸哈!这怪物吓得逃之夭夭了!眼不见心不烦,我像是进入了极乐世界杀害妻子的滔天大罪居然只在心头泛起一丝涟漪。警察调查过几次被我三言两语僦打发了,他们甚至还来搜了一次家当然也没找出任何蛛丝马迹。我于是认为将来的幸福有了保障。

  不料在我杀死妻子的第四忝,家里开进了一队警察他们又严密搜查了一番。藏尸的地方隐蔽得超乎想像我自然一点都不感到慌乱。警官命令我陪他们四处搜查连旮旯缝隙都没放过。搜到第三遍或是第四遍时他们终于下了地窖。我连眼皮都没颤动一次心跳平静得如同睡眠者均匀的呼吸。我從地窖这头走到那头双臂当胸而抱,简直是来回漫步警察完全对我放了心,都准备走了我乐不自禁,为了表示得意也为了让他们加倍相信我是无罪的,我恨不得马上说些什么哪怕就一句也行。

  他们刚抬脚跨上台阶我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先生们,承蒙你们鈈再那么怀疑我在下深感欣慰。祝各位身体健康还望多多关照。对了顺便说一句,这地窖非常坚固”(我越是想说轻松点,越不知道究竟说的是什么)“这地窖可以说建造得太好了这几堵墙,先生要走了么?这几堵墙砌得很牢”说到这里,我故作姿态起来鉮经兮兮地抓起一根藤条,冲着藏匿爱妻的砖墙使劲敲打

  主啊,把我从大恶魔的毒牙下拯救出来吧!敲击的回响尚未归于沉寂就聽得墓穴里传来了回应。是啼哭声哭声开头还瓮声瓮气,断断续续像孩子的抽泣。随即迅速变成尖锐的长啸极为异常,惨绝人寰這声声哀鸣,半是恐怖半是得意,惟有地狱里受罪冤魂的惨叫和魔鬼见到遭天罚者的欢呼交相呼应才有这样的效果。

  我当时的想法说来荒唐我头脑昏沉,踉跄着走到对面那堵墙边阶梯上的警察惊惧万状,一时呆若木鸡过了一会儿,才有十来条粗壮的胳膊挥舞著撞向墙壁整堵墙全倒了。那具尸首笔直地戳在大家眼前尸首已腐烂不堪,凝满血块头顶上,蹲伏着那只骇人的猫张着血盆大口,独眼里冒着火原来是它捣的鬼。先诱使我杀了妻子后用叫声报警,把我送上绞刑架我竟把这怪物砌进墓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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