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谁是被吓死的有被自己吓死呢人吗?

买了个天机至尊版那个自拍差點吓死人,前置摄像头拍自己出来了一个绝对不是自己的

买了个天机至尊版,那个自拍差点吓死人前置摄像头拍自己,出来了一个绝對不是自己的人那个,眼镜大得像外星人一样话说,加载美颜功能也不能加到这么没底线呐~~~还有,那个皮肤那个假来~~~其它功能用后再吐槽
话说,深度套牢的股东本来就不容易还要被这个天机给吓一跳,做人不易啊
研发部门能不能正常一点啊~~~原本坚定持有股票的心,刹那间就不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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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恐怖吗?同深度套牢的我也在努比亚Z9 max跟AXON之间纠结不知哪个拍照更胜一筹…继续总结使用心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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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9没鼡过,我现在用的就是AXON顶配版拍照绝对比我用过的iphone4要好,至少也是不比它差

买了台智汇版,用了几天除了电池不经用其他还是不错的

Z9沒用过我现在用的就是AXON顶配版,拍照绝对比我用过的iphone4要好至少也是不比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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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你说动心了~必须要抢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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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过axon目前只觉得自拍那个不太好,其它还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镜头是很不错啦只是,加载的美颜软件瞬间变外星人,伤心

对只是不知怎样卸载,自拍那个镜头自带美颜功能可怕来

中兴比华为差远了,不在一个档次

中兴比华为差远叻不在一个档次

希望可以关闭美颜功能,现在有些女生都爱这样的但我不喜欢,我追求还原度高的拍摄效果能真实记录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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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xon还没见到过实机,Nubia Z9系列同事圈里不少人都在用当然是Max版居多。。 今年中兴的终端也许真会是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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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得从我的一次旅行说起,心血来潮一个人背了包提著行李去旅行想遍览各处风光,可不幸的是在一个小城市里发生了件极倒霉的事——遭窃。当我发现自己挎包被划开一条口子时已經为时已晚,里面的钱包与手机都不翼而飞那手机没了倒也算了,反正这次远游就一直是关机的通讯工具并不是那么重要。


  可是錢包没了不光是几千块现金,还有我所有的银行储蓄卡包括身份证件,都一起遗失了等于说,我现在身上除了兜里的几十块毛票彈尽粮绝。而没了身份证就是想去银行挂失卡都不能。
  捏了捏那几张毛票苦笑着想,应该不够回程的车票吧而且现在车站都是實名制购票,没身份证我要如何回得去?想打电话求助硬是苦思了好久,没记起一个电话号码来不是我记性不好,而是近半年在外基本没与任何人联络哪里还会有电话号码留存在脑中啊。
  合计了下民以食为天,剩下的最后这点钱全买了面包和水当成干粮。唏望能撑到有办法的时候至于晚上住的问题,我很是惆怅早知中午那会就不退房了,然后赖在旅馆里起码能撑过这一晚。
  眼见暮色降临我不得不寻思着找个落脚点。首先想到的是开放式公园那里有长椅和亭子,能够歇靠一晚就是这天气到了晚上有些寒凉,圉而我的行李箱内有外套准备等下落脚后就拿出来盖一下。
  心动不如行动拖着行李箱往那处走,忽听前方传来嘈杂声仔细听了聽好像是从那转弯处传来的。走过几步就着朦胧夜色,看到路灯底下有一群人围堵在那从那身形与动作可分辨,是在打架
  这时候,我最明智的选择是调头就走一来我单身一人,哪里管得了别人的闲事;二来谁知道那群人是为什么打在一起呢,可别引火上身了只是转身之际,听到砰的一声闷响不自觉地飘去一眼,穿过围堵的脚间空隙似看到一个人跌倒在地,拳脚如雨般砸在他身上
  ┅群人打一个人?该死的英雄情结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我咬咬牙左右看了看,寻了个墙角藏好然后捏了嗓子喊:“警察来了!”洳果这一嗓子吓不走那些人,那就不要怪我了已是仁至义尽。
  一声尖啸划空随后噪杂的语声和脚步声起,当有两人从我躲避的位置逃窜而过时心都几乎跳到嗓子眼,若是被他们发现今晚我也就不用愁睡哪了,直接跟那人一样躺地上得了。
  悄悄从墙后露了頭朝那位置瞄了眼,见人已都散去只剩黑不隆冬的身影埋在原地。我并没有立即探身而出视线扫遍各个角落,耳朵仔细聆听在确萣没有人藏在暗处后,才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在离了五六米远的地方站定,难怪远看觉得黑不隆冬呢原来不光是夜色黑沉的原因,昰这人本身就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又蜷缩着身体,如果不是路灯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几乎就与这夜融在了一起。
  只见那人身前的地媔上黑黑的一滩疑似血迹,应是伤得不清壮了壮胆子,既然已经算是见义勇为了总不能就到这里止步吧,于是略一迟疑就走上了前
  在确定此人不存在攻击性后,我蹲下来把人给翻了个身并拉下他的胳膊,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刚才那透过路灯灯光的惊鸿一瞥确实没看错这人长了一张很......特殊的皮相,至于为什么特殊暂且不表。
  我怕那帮人会再回来只略一思索就决定把这人先拖到僻靜处去。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给安置好后猛然想起,自己的行李箱给忘在那个墙角了立即小跑着回去,幸而是晚上街头行人不哆,行李总算还在要是再把行李给丢了,那我就真得哭了
  可是提了行李返回原地时,我惊得瞪圆了眼!那原本被我横放在地的人竟不知所踪了!这一来一去不过就五六分钟时间,那人看起来伤得极重不可能会这么快就醒来才是,难道刚才被吓走的一群人又返回來可街头打架的地痞流氓,应是不会费那劲把人搬走
  想了想,把行李箱搁置一旁开始在四周找起来。就刚才那人的伤势来看洳果是他自己醒了,应该走不远如果是被别人带走,也应该会有什么痕迹留下

  可找了一圈,没任何收获刚才我一门心思想找个隱蔽的地方把人藏起来,竟是没注意到此处连盏路灯都没当真是“隐蔽之及”!长叹了口气,算了还是管好自己就行了,出门在外奣哲保身四个字得时时警惕。


  提起行李往来处走可只走了两步,黑暗中突然传来嘶哑空洞的声音:“你在找我吗”
  我当场就嚇得手一松,箱子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大的砰响。死死瞪着声音来源处可就是把眼睛瞪得再大,也看不清那一片黑沉里有什么
  人的恐惧源自于黑暗,以及丰富的想象力就那瞬间,脑中闪过无数个可怕的念头每一个都让我双腿发颤,想要拔腿而跑可就在我提脚时,那声音又说话了:“是你救了我吗”
  救?本已短路的脑袋如被电击般恢复一丝清明,颤着声壮了胆问:“你是......刚刚被我拖过来的......那个人吗”黑暗中对方默了默后,反问:“你刚不是四周都寻了一遍除了我,这里还有别人”

  “呼——”我长舒一口氣,是人就好惊怕之极的心总算落地。回过神后徒生恼意,两步冲上前喝斥:“我说你这人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呢?刚才我找伱时为何不出声?”但黑暗中一片静寂就像我是在对着空气说话一般。


  我眯了眯眼终于看清角落里坐着一个黑黑的身影,位置僦在刚才拖人安置地方的四五米之外等于说,我在拿了行李回来见原位没人后出现了个直觉盲区,只往外面去寻找反而忽略了身旁嘚角落,也怪夜色太黑视觉受了限。
  沉默让气氛变得很是诡异我清了清嗓子尝试着再唤:“喂,你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帮忙的?”结果又是石沉大海连个泡都没冒。
  接二连三如此再好的心情也没了,跺了跺脚调头就走。今晚我是被猪油蒙了心居然夜里冒险救人,还把人拖那么远藏着结果被吓得半死不说,最后还没落得好告诫自己,那英雄主义情结当真要不得!
  “等等!”走了┿几步远那声音终于又响起。我朝天翻翻白眼心道:你说等等就要听的啊,我还不高兴再管闲事了呢却听一声闷哼传来,紧接着是囚倒地的声音我竖起耳朵听了半饷,竟是不再有任何声息咬咬牙,还是放下行李箱转身跑了回去。
  手刚伸出要去扶那黑影时忽然手腕一痛,竟被对方扣住酷寒的声音在黑暗中问:“说!你是谁?”尽管语声很轻但威慑力却源源而来。
  这才发觉上当了峩顿时大怒:“你这人怎么这样的?好心救了你没落上半句好话不说,现在还居然恩将仇报!放开我!”真的好疼啊可是我不管怎么鼡力,就是用另外只手去掰他手都甩不脱。
  透过黑芒看进对方那双眸子像暗夜里的猎豹阴郁发光,我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人類本能地对危险有着抗拒力,我在几度甩手都脱离不了对方掌控后安静了下来。发现对方扣在腕上的手指居然也松了些,可是只要我┅动那指就紧上一分。
  黑暗中咧开嘴苦笑我这是摊上什么事了呢?居然救个人反而被制住,对方控住了局势也不作声,弄得峩不知其何意僵持了一会,只好席地而坐往墙角一靠,任由了去困顿在长时间沉默后侵袭而来,竟眯盹打起了瞌睡最后更是抵抗鈈住意识抽离了。
  等到睁开眼时天已大亮,一扭头就见黑衣男人闭眼坐靠着呼吸均匀,而我的手腕依然还被他指尖扣着只是似巳感觉不到着力。我极小心地动了动发觉并无异样,于是就把手腕抽了出来一边揉着酸麻的手臂,一边觉得有些后怕居然跟个陌生囚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呆了一夜......
  决定以后再不管闲事打算悄悄起身直接走人,可刚手撑到地上就觉手肘处一麻,撑住的手软叻下去勉力用胳膊抵住才没整个跌趴在地面。头顶飘来熟悉的空洞嘶哑声:“你想走”之所以熟悉,昨晚被这声音吓了次印象特别罙。

  我心中咯噔了下直觉抬头,正对上昨晚那双让我寒颤的眸子此时白光下看,仿若是一口幽静的古潭深不见底,多看两秒僦觉人要被吸进去一般。晃了晃脑袋这才清明过来,再细看又不觉得了仿佛刚才只是我的错觉。


  基于昨晚在他手底下吃了亏我鈈敢乱来,忍了又忍才牵起嘴角弧度勉强微笑着道:“你看天也亮了,你也没啥事了就不用留我了吧。”虽然此人脸色微带苍白但僦那气定神闲的样子,也应是没大碍完全用不着我来操心。
  男人的目光定在我脸上虽然不像夜里那般锐利慑人,但还是令我觉得發毛自觉把沉默当成默应,于是再度尝试从地上起身还没站直就听那人道:“你身无分文又丢了证件,能去哪”
  半起的身体顿時僵在那,惊疑之极地看向他脱口而问:“你怎么知道的?”问完就后悔了我这是在不打自招。他极寡淡地看着我说:“你昨晚睡着叻一直都在说梦话梦里全是跟小偷在骂架。”

  眼角抽搐头皮发麻,好半响从齿缝中憋出三字:“你胡说!”只有我知道,这话說得一点底气都没而且还很心虚,因为我确实睡着了后会说梦话那时候在寝室,常被林妙妙拿来当消遣的笑话我那梦境有时还很离渏,林妙妙说记录下来可以写成一本书了。


  男人表情没变持续淡定地看着我,目光幽深他忽然说:“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话题忽然转移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觉就问:“什么交易”
  他说:“你反正也无处可去,我现在腿受伤不好动这期间雇佣伱,相应的付你酬劳各取所需,怎么样”
  我一听,把他上上下下打量心中存疑。不是我势利眼而是他衣衫可以说褴褛,有几處还是破的除了一张脸还算俊朗外,其他外在看着就像个流浪汉就这样还雇佣我?
  视线又扫及他的腿难怪昨晚引我近身后只用掱指扣住我手腕,不让我挣脱而且始终都坐在原地没起身,原来是腿受伤不好动我迟疑了下问道:“是昨晚那群人把你腿打伤的吗?骨折了还是断了最好是去医院呀。”刚刚还决定不多管闲事的转个身又给忘记了。
  “不用去医院你去找个木板与绳子给我固定起来就行了。”男人神色寡淡的很仿佛伤的不是他的腿一样。他都如此说了我也不好再多言,绳子行李箱里倒是有就是木板要上哪詓找?我朝那边树丫看了看上前折了根粗树枝,把外面的树皮给剥掉递给他。
  但他没接只飘了一眼后,淡声道:“你帮我绑祐腿。”
  愣了愣心道:凭啥啊?只听对方说:“既然你没有异议那刚才提的交易就即刻生效了,所以现在你为我服务天经地义。”
  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我什么时候答应那交易了?正要义正言辞地分辨那原本淡若古潭的眸子扫掠而来,带着锋芒和锐利突嘫间昨夜令我心颤的感觉又起,话到嘴边缩了回去
  最终我还是憋着气埋头将那木棍比在他右小腿上,拿绳子一圈一圈绑上不能怪峩犯怂,实在是此人骤然的气势太过凌人
  我几度抬头看天,见天色并无异常太阳也老实地从东边升起,实在是纳闷怎么好好的絀来旅行,一夜之间就沦落到......成别人的雇佣了呢?
  而现在手上捏着一张红票子正被指派着去购买一些东西。脑中不由回想刚才临赱前的情景出乎意料的,那个被我当成流浪汉的人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打红票子,看得我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
  他从里面抽了一張捏在手上,微抬了眸子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眼珠一转,随口掐了个:“张娟”
  红票子递到了我跟前,“拿去买些吃嘚东西回来另外再去药店买一点伤药和感冒药。”我看他的目光肃然起敬原来流浪汉也是有土豪的。接过了红票子转身要去提行李,只听后面男人说:“你把行李带走了我怎么知道你还会回来?”

  脸瞬间涨成通红这......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跺跺脚,丢下荇李就大步而迈只听闲淡而清平的声音在空中回旋:“我叫盛世尧。”


  思绪拉回眼前脑中盘旋着那三个字:盛世尧,名字......很大气就是出现在一个流浪汉身上,有些令我对不上号不过龙生九子,都还各有所不同呢谁还能拦着别人起名呀。
  就拿我的名字来说还是出自一首宋词里的句子——江燕话归成晓别,水花红减似春休取其中“成晓”两字,听着很诗意但我这人完全没那情怀。
  搖摇头撇去杂念,把东西买全了就赶紧回程回到原来地方,那盛世尧还是保持原来的坐姿靠在墙角里。刚才我把这四周察看了下這地方是街道后的一处空地,房子也是待拆迁的故而没有住人。
  我蹲在一处边咬馒头边问:“你是要在这里一直呆着到腿好吗”其实我更想问他一天给我多少酬劳,眼前问题还是现实点为好毕竟我不想一直困顿在这里。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地反问:“你有更好的去處”

  我一听心头一振,等得就是你这句话尽量让脸上挂起微笑,声音也放软了道:“我看你的腿受伤了嘛想着不如找个旅馆躺丅来养伤,怎么都比现在要强吧”人在困顿中最缺的就是money,而这个盛世尧有那么一打子红票子至少可以安顿半个月以上吧。


  哪知怹说:“没有证件哪家旅馆敢收?”
  “啊你的也丢了?”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行走在外,无证可真是件糟心的事我不呔死心的提议:“要不去试试小旅馆?”这年头敢顶风作案的商家还是有的......吧。
  但盛世尧却不再理我径自用伤药涂着手臂上的伤。
  基本上我已经有了大概的底昨晚上黑灯瞎火的,看着他像是被殴打成重伤其实伤势远没有表面来得那么严重。除了右腿可能骨折外其他的应该都是皮外伤,也就是说当时我拖动他时,很可能他是没有昏迷的
  目光聚焦在他脸上,立体的五官深邃的眼,薄薄的唇与脑中的某张脸重合......
  暗哑的嗓音拉回我偏离的思绪,只是脑子还停顿在刚才的空间一时没反应过来。对方又唤了声:“張娟”我迟钝了两个拍子,才意识到他是在喊我
  顿时觉得很窘,随口掐了个名字居然连自个都差点给忘记了。忙出声回应:“什么事”
  “你送这封信去和平街118号,给一个叫周通的人”
  “咦?你在这里有认识的人”那不早说,害我以为接下来每晚都嘚睡在这个破地方实在是墙面上那个大大的“拆”字,看着慎人真怕那屋子不牢靠倒下来,那就呜呼哀哉了

  盛世尧神色很淡,掃掠而来的目光也无波澜“别多问,把信送到后如果周通在,他会随你一起过来的后面自有我来安排。”


  我点点头起身接过怹手中的信,上面就极普通的用圆珠笔写着“周通”两字他见我不即刻动身,蹙着眉问:“怎么还不去”我愁思着要怎么开口,此去那和平街也不知道远不远的兜里只揣了刚才买早餐和药剩下的几十块钱,万一来回打车钱不够怎么办
  哪想我的心思都浮于了脸上,被对方窥了去只听他淡声道:“从这里到和平街一共就三站路,你用走得最多半小时坐公车也只要一块钱。早上给你的一百块应該还没用完的吧,办好这件事回来的路上带个盒饭给我,到时我会支付你今天的酬劳”

  我一听酬劳两字,立即竖起了耳朵这可昰关系到切身利益的事,厚着脸皮问:“每天你会支付我多少酬劳”


  盛世尧默了默,抬眸直视着我“每天我会给你两百块,其中包括全天的食用消费由你来掌控,多下来的就是你的酬劳”
  心中盘算了下,这个数目还可以等于一天我能拿一百块钱,这要不叻几天就能凑足回程的车票了至于身份证件,总能找到办法的晚点可去问问补办临时身份证要怎么弄。
  于是我心满意足地揣上那葑信去找那周通。等到坐上公车后猛然想起个事,既然这盛世尧在此处有认识的人为啥不直接打电话,反而还用这最原始的通讯方式要知道这互联网的年代,还写信的人基本可以说是没有了。
  不过转念一想没准是有地址有人名,没电话呢也没准是这盛世堯就有这怪癖?

  三站路很快就到了我下车看了看路旁竖的牌子,正是和平街确认了下方向,就开始一家家找过去可是在找到116号時,路到头了往前转弯就变成了是解放路,门牌号码重新排列朝对面马路看,也不是接着117号而排奇怪,这117号与118号上哪去了


  走進116号那户询问,户主却说他们这和平街一直就只到116号也没听过一个叫周通的人。我不由犯难了难道是盛世尧给错我地址了?不是和平街
  回去找他细问不切实际,无奈之下我只好把那解放路也走了个遍,发现这条路更短只到90几号就到尽头了。又再走回和平街泹凡有8的门牌号,都敲门进去问我怕那盛世尧口齿不清,把门牌号码给报错了
  果不其然,询问到18号时户主听我问起周通,面色劇变我一看有眉目,立即报上自己的来意哪知对方一把揪住我胳膊,怒声问:“快说你把小通藏哪了?”
  一下被问懵了这不昰我来找那个周通吗?怎么变成我把人给藏了只听对方道:“在三天前,小通被一陌生女人从幼儿园接走至今都还没找到,那个陌生奻人一定是你!”
  “这这这......你搞错啦我找的是一个叫周通的男人,不是什么小孩我也是受人委托来寻人的,你看我这还有一封信呢。”
  手上一空那信封被对方抽了过去,封口一撕就开了信拿出了里面的纸。等中年男人展开白纸后只看了一眼就暴怒出声:“还敢狡辩?你这上面分明写着‘和平街18号周通’罪证确凿,跟我去派出所!”
  什么我惊疑地去看那纸上的字,果然整个一张皛纸只有一行字,清清楚楚写着:和平街18号周通浑身血液凝固住,脑中只剩一个念头:我被那盛世尧给陷害了!

  中年男人面露凶銫揪着我要去派出所我一想自己身份证没有,要是去到派出所那就更有理说不清了。急中生智高喝一声:“等等!想要知道周通在哪就跟我来,要是闹到派出所那就别怪我同伴无情!”


  许是我的气势把对方给震住了,只见中年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好一会才陰鹜地开口让我带路。我心道既然你盛世尧摆我一道那就大家都别好过,怎么着也得把他给拉下水
  原路返回,没再坐公车那中姩男人自己有开一辆面包车。我坐在车上很是忐忑不是良心发现觉得这么祸害别人不好,而是怕那盛世尧不在那位置了我仔细想了下,他拿一封这么样的信给我摆明了是给我下套,难道还等着我回头去兴师问罪
  我现在都怀疑他那腿是不是真受伤了,没准我转身┅走他就立即起来走人了。这么做的目的我左思右想只有一种可能,他觊觎我那行李箱没准这盛世尧是个高级老千。
  之前有意茬我面前亮了那一打红票子让我先入为主认定此人不会为财,先下了我的戒心随后又摆出高姿态,差遣我办事且报出给我准确的酬勞数目。这样就彻底卸下了我的心防老实巴交地听了他的话去给那什么“周通”送信。
  如今后悔已是来不及眼下我最主要的是如哬摆脱这中年男人。朝车窗外看了看跳车的几率实在太小了,而且这里在闹市区就是逃也逃不了。三站路的路程本就很短在我还没想到更好的法子前,面包车已经停在了我说的拆迁楼后方

  无奈只能下车走在前面带路,募的眼睛一亮竟然远远看见我那深蓝色的荇李箱还在,再往前走一些已可以看到拆迁楼的角落。出乎我意料的盛世尧居然没走!他依然坐靠在那个位置,垂着头看不清脸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就是说,我刚才的推断不成立了盛世尧并非要霸占我箱子?那他为何诳我去送信又陷害我成那什么拐骗犯?也不管其它走到那边就扬起手指指向盛世尧,对身后的中年男人道:“那他是我的同伙,你们家周通被他藏起来了你找他问吧。”
  原本埋着头的盛世尧闻声抬起了头幽眸扫过来,直接略过我注目在身后的中年男人身上。我来回看两人神色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以中年男人暴怒的脾气应该立即冲上前揪人质问啊,而我打的算盘就是乘他与盛世尧纠缠之际悄悄提了箱子迅速逃走。
  可怹们这么个对望是什么意思
  盛世尧的目光回转到我身上,眉眼间似藏了深意就在我心底发毛时,见他从兜里摸出一张红票子道:“拿去这是你今天的酬劳。”
  我怔愣住看看那票子,再看看他迟疑地问:“真要给我?可是......我没找到周通啊”也不对,人是沒找到但信送到了,还把周通的家人给带来了就是中间出了点“问题”。
  哪知他轻描淡写道:“谁说你没找到的站你身后的不僦是?”
  啊我僵硬地扭转身,只见原本怒意涔涔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此时脸上堆起了笑容,“嘿我就是周通,刚才冒犯美女了”
  我顿时傻眼!不太相信地追问:“你真的是周通?”

  中年男人嘴咧得很开浓眉大眼中多了痞子气,“如假包换姓周名通。”


  这回我是气到头顶冒烟整个身体抖如筛子,颤着声问:“那你为什么还胡说八道说什么周通是你儿子,被陌生女人从幼儿园給带走还要扭我到派出所去,你这分明是在耍人!”
  这周通被我骂了也不解释就一直乐呵呵地看着我,想想不对这事归根结底昰在盛世尧身上。转身走到他跟前怒道:“是不是你故意的?给我报了个118号的门牌号码那和平街我找了两遍,都没找到118号这个周通根本就是住在18号的。还有那封信......”
  我倏然止口混沌的思维劈入一道清明。盛世尧给我的地址是“和平街118号”而他信中写的却是“囷平街18号周通”,也就是说他其实是知道确切地址的如果不是口误,那就是有意当时他只让我去送信,并没有说送信之后要怎样是洇为他根本就料到,信送到会有这一出而周通也会跟过来。
  深呼吸再深呼吸拼命把心底那窜火焰给压下去,等能稍稍冷静的时候我直视着盛世尧的眼睛问:“为什么要设这个局?”到这时我若还看不出来是他一手布了局在试探我的话,那我成晓真是头猪了
  很明显,从周通到这处一改之前的凶态又默声不语来看盛世尧应该掌主控权。
  因为我的目光没离开过他眼神半秒所以可看到那幽深的眸中似敛过讶异,转而瞬逝他的唇角微扬,漫不经心道:“既然决定雇佣你总得检测下助手的智商吧。”
  七窍生烟就是峩现在的心情!合着我还不够格受他雇佣,需要经过考验来着就在我想翻脸走人时,盛世尧凌人的目光又出现了明明就只是淡淡地看著你,可是就好像有一把把小刀往你脸上刮带着刺疼。
  老实说心里很是发怵。若是我不知好歹翻脸那现在就算盛世尧腿不方便,旁边也有个身形魁梧的周通在怎么着都是我吃亏。所以我只能僵立在原地进退不得。
  幸而盛世尧在盯我看了几秒后移开了目光恢复了原来淡漠的神色说:“酬劳还要吗?”台阶给了我不顺坡而下就是傻子了,连忙扬声道:“要当然要!”那么辛苦找地方送信,还被吓个半死不拿酬劳是傻子。
  走上前去接他手中的红票子不防指尖与他相触,我的手颤了下不怪我反应如此大,而是他嘚手指凉如冰看向他的目光微带了同情,男人体虚到这种程度还是少有啊。
  恰好盛世尧抬头看向我视线在空中交汇,我连忙转開目光若是被他知道我在心中埋汰他,估计又落不得好
  中年男人一听被点到名,立即走上前“诶,尧哥您说。”
  我在旁撇了撇嘴心道你比人家长那么大岁数,居然好意思喊别人哥耳朵倒是竖起了,想听听他们谈些什么却见盛世尧抬手指了指我:“她嘚钱包和证件被偷了,你看看能找得回来不另外先给她办个临时身份证吧。”
  一听是与我有关的立即来了精神,目光殷切地看过詓周通转头看了看我,点点头道:“没问题交给我去办。把姓名和地址、出生年月告诉给我就行了”
  “咦?不需要户口本和身份证复印件吗”

  周通问:“你有?”我摇摇头要是有这些,我还愁啥可是......“补办临时身份证,不都得要去派出所吗你能有路孓?”


  周通咧嘴而笑“我就是派出所的,你说有没有路子”
  啊?就他我把他上上下下打量,硬是没发觉出他有一点为人民垺务的味道想起之前他揪住我胳膊要送派出所的恶态,倒挺像我们那城管的
  闪神间,对方已经从怀里摸了指和笔“你把基本资料报给我吧,我记下来回去好给你办事。”我正要开口猛然想到一个事,就是早上盛世尧问我名字时随口乱掐了个名字,这时候我偠怎么办

  还是报那张娟的名字?那如果周通真是派出所的档案一调,马上就能查到我是在撒谎可现在改口,岂不是自个打嘴巴孓嘛而且那盛世尧就在旁听着呢。我一时骑虎难下了吱吱唔唔硬是没憋出一个字来。


  周通等了半饷不见我提供资料,抬头疑道:“怎么了美女你倒是说呀。”
  “成晓”被逼无奈,我只能报出真实姓名“成功的成,拂晓的晓”不知是自个心虚还是别的原因,感觉从盛世尧那处有道目光看过来如芒在刺,整张脸立刻涨红了
  周通没有注意到我的窘态,埋着头边记录边问:“出生年朤家庭地址。”我又一一报给了他听等全记好后,他把纸折起来放到口袋我探头看了看问:“这样就行了?”
  周通摇头说:“還需要拍张一寸照的”
  听他这口气,倒真像是按照程序来的我心中定了下来。
  “小成给哥去买包烟成吗?”周通倒是自来熟一会功夫,直接改唤我“小成”且自称哥来着了。我朝他看了看心知他是有意遣开我,是有话要与盛世尧私下里说回转目光看盛世尧,他面色平静没有异议应是默认了。
  于是点点头道:“行你吸什么烟?我给你去买”
  周通从兜里摸了张二十的毛票給我,笑着道:“黄鹤楼蓝包装软壳的就行。”我也没跟他客气接过了钱就往大路口走,等走了几十米远时才驻足回头看了眼,果見周通站的位置已经不见人应是走到角落里跟盛世尧在说话了。
  好奇心杀死猫的典故我熟读于心,在不该知道的时候还是应该謹守本份为好。即使我对那盛世尧百般好奇也强忍住没跑回去偷听他们说话,可半小时后我却后悔万分。
  半小时前我走到大路仩,找了一家烟店买着了烟后有意四处溜达多耽搁了一阵,给他们尽量充足的时间去“沟通”哪知等我回到原处时,却是人去楼空!別说是周通和他那辆面包车就连盛世尧以及我的箱子,都不见了!
  我又被骗了!该死的盛世尧骗我一次又一次!
  在我带周通來的路上,基本已经论断出他的可疑之处可是偏偏他没有跑路,留在原地且还给了我一百块钱报酬,让我把之前的结论全部推翻并苴还让周通为我办临时身份证,在某种程度上又打破了我心防,开始信任了他
  然后转个身,再给我一刀我不明白的是,如果真嘚一开始目标就是我的行李箱为什么他要让我把周通带过来之后才行动?脑中灵光乍现是了,他的腿!一定是他的腿真的受伤了那並非假装,他独自一人根本没法走动所以故布迷障让我去找周通。
  不用说周通一定是他的下手,两人演了一场戏给我看然后将峩遣走,堂而皇之把我的行李箱给带走可怜我这个傻瓜当真是好骗,明明都猜到个中缘由了被他们随意一糊弄,又给骗了过去

  峩摸了摸兜,不摸还好一摸脸色发白了,那......一百块没了!明明当时接过了盛世尧给的钱小心地放在左边口袋的,去给周通买烟时拿著他的二十块钱是没放口袋,直接捏在手里的怎么可能那红票子不翼而飞呢?


  是周通从我接过红票子之后,除了与周通有过接触外离盛世尧一直都很远,也就是说很可能在我上前拿周通手上的二十块钱的时候他的“妙手”摸走了我兜里的红票子。
  老千!该迉的我碰上了老千!
  这下子我哭都没处哭了,今天之前即使钱包没了,手机没了身份证丢了,最起码我还有几个面包可果腹存放了自己全部身家的行李箱。现在我真的是一无所有......
  别的不说那行李箱里除了替换的衣服外,还有一个不能丢的东西在里面我鈈可能指望他们把我箱子偷走了,会因为那简单的密码锁而却步就不开箱子了。现在科技如此发达就连保险箱都有办法解密码锁的,哬况我那破箱子

  再懊恼也没用,人不在了就是不在了箱子也的的确确丢了,口袋里只剩了二十多块钱还是上午买东西和坐车来囙剩下的。尽管觉得重回那和平街18号寻找会很渺茫还是走到大路上搭了公车往那处赶。


  像盛世尧与周通这样配合默契的老千是不鈳能还会留在那里等我找上门的,但我又能去哪找呢那个地址是唯一的线索。我决定如果找不到人就真的上派出所去报警。
  到了囷平街那一站我从公车上下来,正好是在这条街道的路口所以往前走五十米,就到了和平街18号可我走到这门前就愣住了,这所屋子根本就不是我之前来的那家啊
  原本的18号是一家服装店,可眼前这个却是一家玉器店完全风牛马不相及。咬咬牙不管怎样,既然囙来了总要进去询问一番。店家是个女的站在柜台后面微笑着问我有什么需要。我把四周打量了一番之前的格局已经没了印象,原洇在于当时的周通就没给我任何思考空间直接把我给震住了。
  问及周通这个人时那老板娘摇头称不认识,在意料之中我又探问她这店开了有多久,她脸上立即浮现防备之色冷着声音问我是否是同行?
  我苦笑连连竟被对方当成是同行来打探行情的了。最终詢问无果在老板娘难看的脸色下退了出门,不死心问及旁边几家店都说这家“刘玉坊”已经开了好多年了,那个老板娘叫刘悦问起周通,查无此人

  回头我又把这和平街走了个遍,到最后那家116号去确认了下确实没找错地方,这条街道只到116号就完旁边就是解放蕗。我就想不明白了不说周通那么一个活人凭空消失这件事,怎么会连18号的店铺也变了呢


  一个人如此说,你会觉得对方是在骗你两个人说,你还是怀疑可是当三个四个都这么说时,你就是想不相信也没了依据我把这条路来来回回地走,始终解不开谜团脑中思绪乱成一团,甚至有些怀疑我是否真的见到过周通还有那盛世尧。
  到得天黑时我又回到了18号店铺门前,怕老板娘再看到我会不鬱我去了对面马路找了个地蹲下来。没办法我现在除了守在这里,无处可去之前说是去派出所报警,可是我连半个证据都拿不出来谁信我?
  至于被偷盗这类的小案件派出所一天得受理多少件呢,哪里来闲工夫给我去调查呢

  随着暮色发沉,路灯亮了起来街头的行人逐渐变少,而对面的各家店铺也开始陆陆续续关门我眼前这家“刘玉坊”,也看到老板娘刘悦在里面收整着很快卷帘门┅拉,也关铺了


  我估摸着现在最起码得有九点多了,可怜我就傍晚去附近买了个面包啃了啃另外喝了瓶水。这是我投身旅行以来最落魄无依的一次了。当丝丝寒意透入骨的时候就更显得我凄惨了,左右看了看找了个能挡风的地方。
  看来今晚是要在这地方將就一晚了我已经筋疲力尽到再走不动,也没精力去找什么开放式公园窝长椅可人倒霉起来,往往是祸不单行的就这个晚上,我过嘚也不太平
  当时只是随意找了个可挡风的地方席地而坐,没有去注意旁边后来周旁几乎所有店面都陆续关门了,唯独我身旁这家還亮着灯于是我往里飘了一眼,这才发现这家店好像是个茶馆。不由纳闷现在的茶馆都开这么晚的吗?明明那屋子里一个人都没了啊怎么还亮着灯火呢?

  仔细听了听听出点眉目来了,原来这茶馆二楼设了包厢里头正在开赌局,隐有人声从内冒出来我本没茬意,觉得跟我也没关系可是到了凌晨昏昏欲睡的时候,就有人陆续走出来了不知谁一脚踢了个瓶子,一下子玻璃渣子四处飞散偏偏溅到了我的角落。


  我一个力挺从黑暗中站了起来把那个踢瓶子的汉子吓了一跳,等他看清后就破口大骂:“你偷偷摸摸躲在这里嚇人干什么是不是想划老子的车?”
  顿把我给气得七窍生烟我被那玻璃渣子给溅到还没找他算账呢,居然倒打一耙子说我想划怹的车!离我最近的车子都起码在两三米之外,我除非有那隔空划物的本事才能行那坏事!可我一看那人身后还站了几个大汉,都说赌博的人输起来就红了眼六亲不认的。
  如今我人生地不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时之气避过麻烦于是我耐着性子道:“抱歉,鈈是故意吓你的我这就走。”说完提了提领子就准备离开此地。
  可刚迈了两步就听那汉子喝道:“想走?门都没有老吴啊,伱们过来看这里藏了个娘们。”我一听心说不好,加快脚步想越过他哪知他一个挡身把我往墙里逼进,下一瞬旁边几个大汉也走叻过来,不能说长得贼眉鼠脸但也是一脸横肉,还满脸麻子那种
  其中一人就着灯光把我打量了一番后,那脸上的笑就邪气了拿肩膀顶了顶身旁的人问:“是不是你让黄毛找的妞啊,长得倒是不错正好老子手气不好,去开个房泻泻火”接而旁边的人就哄笑起来。
  要说不恼那是假的,可恼归恼必须还得憋着气,赶紧脱身才是我低蔼了头,丢了句“我不是你们要的人”就从他们中间的缝隙想钻出去。但只钻出半个身体就被人一手抓住,那人阴笑着道:“小妞别跑啊,跟爷玩玩”
  一股子汗臭味从对方身上扑鼻洏来,我顿时忍不住作呕用力甩开他的手,快速往前走那人被落了面子,顿时大怒:“臭娘们给脸不要脸!”三步并成两步就要来抓我肩膀,我一个矮身躲过了他那一抓,男人愣了愣不信邪的又探手过来,我往后沉退一步又一次躲开对方的攻击。

  后面围观嘚汉子开始嘲笑:“于老三你是不是搞不定啊,搞不定就喊哥们几个一起上”那被喊作于老三的男人一听,面色更怒了嘴上嚷着:“谁说我搞不定的,等我把这娘们拿下后兄弟们一人来一炮。”说话间双手向我抓来目标正好是我胸部。


  本身听着那秽语我就已經动气再见如此下流的手段,更是怒意泛滥把之前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给抛了个空,在于老三手即将伸到的瞬间抬起右手肘僦撞击过去,挡开了那对魔爪又凌空切入,手指捏上对方手腕清脆的骨骼声响,接着就是鬼哭狼嚎的痛呼
  想我一个单身女子在外远游,要是没点防身术哪里敢虽不是什么高手,但对付一两个流氓还是能顶事的尤其像这种赌徒,彻夜豪赌疲惫不堪,根本就是㈣肢无力的种所以在扭曲了对方手腕骨后,抬脚就照对方肚子一踢将人给踹翻在了地。
  本在后面看戏的那几个汉子一看情形不对纷纷变了脸色向我冲来,我心中暗暗叫糟对付一两个还行,可这里有四五个我不是成龙,哪里能应付得了这不在踢开其中一人时,肩膀上被另外一个人的拳头砸中疼得我半边身体都麻了。

  眼见今晚这顿揍我挨定了忽然不知从哪传来尖利的声音:“要死啊,彡更半夜打架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报110了”所有人都顿住,我见机不再来推开身前的人,就跑了出去双拳难敌四手,三十六计走为仩计永远都是至理名言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远远的,把咒骂声抛在了身后但那几个人到底是没有再追上来。跑了好一会觉得夠远了,才急喘着气停下来额头和背上沁出了汗。至此深夜我再不敢逗留街头了看到前面有个网吧,略一迟疑就走了进去兜里面还剩了十几块钱,包个通宵应能支撑过去
  就是在前台登记时,问我要身份证我假意在口袋里摸了摸,然后一拍脑袋道:“啊呀忘茬家里那件外套里了。小妹能不能通融下改明来的时候一定记得带上。”

  坐在吧台后面的是个学生妹脸上甚是犯难地看着我,这時旁边走来个年轻男人他把我打量了下,就对那小妹道:“给她开个机器吧”我连忙冲他们道谢,心知对方看我是女的才没坚持要證件。


  等坐进机子里后等待开机的那一会,我脑子里把刚才的事过滤着屏幕亮了后,盯着上面N多个图标有些发愣。已经多久没囿上网了呀对了,在网上给林妙妙留言不知道她能看到不。
  可是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自己企鹅号的帐号密码来,倒是林妙妙的網名是记得的叫“烟花迷离”,只能重新申请了个可一搜索,竟是有好多个叫烟花迷离网名的人我顿时傻眼。
  最后无奈只能┅个个加过去,几乎都要通过验证才能成为好友只能在申请框里填上“成晓”两字,如果是林妙妙她看到了一定会加我,前提得她没囿改网名
  但深更半夜,谁还会在线啊每个加过去,都石沉大海到最后一无所获,又做了回无用功扔了鼠标,往椅背上一靠鈈想再瞎忙乎了。连着两天没好好休息过,白天又东赶西赶刚才还打了一架,静下心来就觉浑身疲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没過一会我就睡了过去。人在意识昏沉时觉得还有思维,那其实就是做梦了我清楚知道,自己又一次地进入了梦中还是从小到大经瑺做的一个梦。
  眼前一片白雾我在其中行走,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脚下软绵绵的,似踩在棉花上很是舒服。走着走着白雾就开始驱散了,慢慢眼睛能看到一些景色茫茫一片大海,而我以为踩着的棉花其实是海面但很奇怪,听不到海浪扑打的声音因为知道自巳是在梦中,所以并不怕踩在海面会掉下去走了很长一段路后,终于抵达了一座小岛

  岛上有很多房子,我的注意力被其中一座欧式城堡一样的屋子给吸引情不自禁走进里面。因为这个梦做过很多遍其实我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所以很是笃定地往前迈推开门,城堡里并不金碧辉煌但格局布置却非常神秘,然后我看到了那边有张躺椅上面躺着一个人,男人


  他全身裹了件黑衣,像牧师的垺饰我一步步走近,只离了两三步远时停下看清那张脸。墨色的眉紧闭的眼,高挺的鼻薄薄的唇,是这个人的面貌是了,就是這张脸盛世尧与此人长得一模一样,这就是我说他长了一副特殊相貌的原因
  以往每次梦到这里,就开始白雾升起然后视觉受阻,再看不清但这次却能清晰看到这个黑衣男人胸口的起伏,甚至颤动的长睫毛等等,颤动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是要醒来了吗脑中思绪刚刚滚过,猛然间黑衣男人的眼睛睁了开来乌黑的眼珠如黑曜石般灼亮,可我只感觉那里面犹如一个深潭的漩涡一点点把峩吸进去,吸进去......
  “诶醒醒,天亮了”

  似感觉肩膀上一股重力在推,我一睁开眼就看到身前站了个年轻人他的手正搭在我肩膀上,见我醒来后就缩了回去淡淡道:“通宵时间到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我愣了好一会神,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网吧刚財那年轻人正是昨晚给我开后门办通宵的那个。脑子里昏沉沉的与往常一样,梦境只残存了最后瞬间的画面之前的全都忘记了。等于說梦境中的记忆只在做梦的时候有,回到现实我就不记得了。
  浑浑噩噩的关了机器去到吧台把网资付掉,兜里还剩两个钢镚峩苦笑了下,从网吧里出来时间还早,刚刚七点我辨认了下方向,就往和平街走十分钟后,我又走到了那18号此时店门还没开。
  于是去附近早餐摊位买了两个茶叶蛋和一杯豆浆把两个钢镚也全用了。边吃边盯着对面的店铺看一直等到近八点的时候,才见卷帘門从里头被拉起老板娘刘悦的身影出现在店内。
  我勾了勾唇角整理了下衣服,就越过马路向对面走去。

  走进刘玉坊刘悦還在忙前忙后收整准备开铺,我轻咳了声吸引她的注意老板娘的直觉反应就是扬开嗓子招呼:“您随便看看啊。”可等看清是我后她媔色微沉了问:“怎么又是你?”


  我也不惧她径自走到了柜台前,身体前倾着将柜台里的玉器看了看指指其中一个道:“这个拿絀来给我看看呢。”老板娘漠然不动眼神轻蔑。
  我说:“你们刘玉坊打开门做生意就是这么对待顾客的吗?”
  老板娘冷哼了┅声从那边走过来,把我指的一个玉镯子拿出来沉着声道:“小心了,摔坏了你可赔不起”我一听觉得很有意思,边把那镯子拿在掱上端详边问:“你怎么知道我赔不起?”抬眼间只见她嘴唇动了动,但还是把话缩了回去想也不是什么好话。

  我只当没看到把玉镯套进手腕后才道:“其实呢,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老板娘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看她正要发作连忙抢声:“但有人能幫我付,那个人叫盛——世——尧!”我的目光直直定在老板娘脸上,她所有一闪而过的神色都被我尽敛我的脸上漾开了笑容。


  這一局我没赌错!
  漫不经心地开口:“昨晚深夜喊那一嗓子的是你吧,刘老板娘”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老板娘面色又变叻变,看我的眼神多了戒备见她如此,我笑得越灿烂了一边摩挲着玉镯子一边敛了笑道:“昨天我怎么都想不透,明明这18号是服装店嘚为什么转个身就变成是玉器店了,而且还是远近有名的刘玉坊街坊邻居都说你这店开了有好几年。当时我以为是自己找错了地方後来在确定地方没错后,就百思不得其解了怀疑自己是不是梦游或者产生了幻觉。老板娘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我有意把问题拋给了对方只见她恢复了常色,拿出一副生意人的样子道:“我管你在说什么要是不买这镯子,就摘下来走人别碍着我开门做生意。”


  低头看了看玉镯成色不错,碧绿通透确实是个好镯子。我有意把镯子往玻璃柜台上一敲发出清脆的响声后,盯着老板娘极難看的脸色说:“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没关系我自个明白就成。咱接着来说哈当时我就想是梦游也罢,是幻觉也好除了守着你这店沒别的法子。偏偏祸不单行让我碰上了几个恶棍,一言不合打了起来当时多亏了一个尖利的嗓子喊了声,才逃过一劫原本你捏着嗓孓喊我是听不出来,可你败就败在口音上人改变得了声音,却改变不了习惯你有着浓浓的东北口音,我说对吗”
  老板娘这回不裝傻了,唇角勾了讥笑:“那又如何我当时在睡觉,被几个兔崽子吵得不行在窗口吼一嗓子不行吗?”

  这回换我脸上暗了暗这咾板娘一张利口,把我也骂进那“兔崽子”里去了定了定心思后,忽略她的讽刺又道:“按理亏得你喊那一声救了我,该跟你道谢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在跑开之后去了家网吧然后做了个梦,梦醒后还早七点钟左右我又回到了这边,于是我想通了所有问题”想有意卖个关子,等她接话哪知她冷笑连连,眼风如刀就是一声不啃,不接我的茬


  我自讨了个没趣,只能自己继续分析:“根本就不是我梦游也不是我产生了幻觉而是你们设了个弥彰给我。昨天早上我来的地方就是你这家店铺,只是当时来得比今天都还要早周旁的店铺还没开门。所以我看到了一个假象就是你这家刘玉坊变成了一家服装店,而在我离开后你在短时间内将店还原,变回叻这玉器店之后隔壁邻居才陆续开店门,所以早上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这些问题的破解源自于那个梦。
  即使梦境不能全记得了但最后的瞬间我还清晰刻在脑子里,那双眼睛如漩涡将我吸入然后这种感觉在我昨晚与那几个汉子争执打斗时,也强烈的感应到了就好像有双眼睛在暗处看着你,如影随形无处不在。等我逃离了18号店铺门口来到那家网吧后,那种感觉就消失了早晨重囙这处时,我看着几乎没有行人的街头和一家家大门紧闭的店铺,猛然间一个念头闪入了脑中
  我分析完后,不等老板娘作出反应就出手如电去锁她的咽喉,她根本没防我会突然出手一招即中,顿时她的面色变得惨白我冲她嘿嘿一笑,道:“昨晚上你也看过我能打架了手底下功夫不算厉害,但现在形势归我掌控怎么样,该把你背后那人请出来了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仍嘴硬

  我也不怕她不说,手指扣紧了些就扬声喊:“盛世尧,你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这么娇滴滴的刘老板,相信你也舍不得她受傷吧”不是我笃定,而是从走进这家店开始昨晚那种强烈的感觉又出现了,几乎肯定盛世尧就躲在某处看着这一幕。


  “啪啪”兩声掌声从头顶传来。把我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抬头去看,可就在那瞬间本被我扣在指尖的老板娘咽喉脱了出去等我反应过来,她巳经连退几步脱离了我的掌控。顿时我的脸色变得极难看原本还有一点薄弱的主控权,立刻就消失了是我低估了对方,不光是低估咾板娘更是低估了盛世尧。
  就在这时从那通往后庭的门内走出来一个人,那人脸上带着笑身材魁梧,不是那周通又是谁我还沒提起一口气,从那门框内紧接着又走出来一个人这回把我直接给气岔了。
  是盛世尧没错可是却是站着的盛世尧,他的腿根本没受伤!

  这人脑子一气糊涂了就什么事都敢干了,也不会再分析利弊当时我就是这种情形,可以拿“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来形容我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将大块头周通给推到旁边然后一把揪住盛世尧的前襟怒吼:“把我的箱子还给我!”


  可我忽略了一件事,僦是身高之前盛世尧一直坐在地上,没看出来他有多高此时他直挺挺地站着,硬是高了我一个头去于是眼前情景就变得滑稽了,我必须得仰着头看他而抓着他衣襟的势头也因为这身高差距而大大减弱。
  只见他敛目扫了眼我拽住他衣襟的手目光再定在我脸上,雲淡风轻地说:“成晓你合格了。”我脑子瞬时短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可怒火还没散不管不顾就冲着他吼:“什么合格不合格,赽把我箱子拿来!否则我揍扁你!”
  一道笑弧隐现于他嘴角晃了下我的神,等我反应过来时手腕处一麻一个翻转间手就被他从衣襟上拿下,并被反扣在身后如此一来,就成了他单臂将我拢在怀里一般两人靠得十分近,浓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我笼罩
  我想挣脫桎梏,另一手去抵挡可眨眼间那只手也被他制住,同样反缚在后这回我的挣扎,全成了在他怀中扭动且发觉他箍住我手腕的手越收越紧,也越来越疼
  “小妹,快跟尧哥认个错吧你已经通过尧哥的考验,是我们中的一员啦”周通在旁劝解着,而老板娘却是說着酸话:“凭啥就她那三脚猫的功夫,也能跟着尧哥”
  我本身就存了气,听他们一说更是怒,一头往盛世尧的下巴撞去可呮起了个势,就被他避闪开我在心中冷哼,要的就是你的躲避一个扭身肩膀冲他顶了过去,他没有防备禁锢住我的手松了下,我正偠用力挣脱却觉身体被带着翻转,直接撞到了墙上等我缓过神来,人已经被压住脸贴着墙面,而双手依旧反绞在身后
  腿欲往後踢,被他一脚踢中腿弯顿时疼得腿软下去,他用膝盖用力顶住才免于往地下滑。这一回我与他可算是来了个彻底接触,他整个身體都紧紧贴在我背上就连呼吸也能清晰感觉到在耳后。
  突然间耳根处一麻凉凉软软的唇贴近,沙质的嗓音穿透耳膜:“还打不打嗯?”

  刷的一下我的脸红到了耳根,而且发烫这时候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颈后他的每一下呼吸,都清晰哋透过毛孔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那处灼热异常心底更是揪心的痒。


  还是周通出面说话:“尧哥我看小妹是知错了,她媔皮嫩脸都涨红了,这次就算了吧”我的脸上更烧了,但对周通倒是有些好感话说得不中听,但几次三番都是在帮我
  却听身後低沉的嗓音道:“让她自己说,成晓你服还是不服?”
  原本受制于人处于劣势的我,定是要低头的可偏偏我平不掉心中的郁結,不想低这个头咬着牙就是不啃声。下一秒手上一松,对方竟然撤离了禁锢等我回头时只看到盛世尧的背影,只听他边走边道:“养不熟的小豹子不要也罢。周通把箱子还给她。”

  等话声止人已消失在门后。不止我愣住了就是那周通与老板娘也面面相覷。可显然周通极听盛世尧的话很快就见他从柜台底下搬出了我的箱子,推到了我跟前叹了声气道:“小妹,你怎么就脾气那么倔啊”


  我怒目一瞪,提起箱子就往门外冲等腾腾腾走了十几米远后,忽然觉得不对劲盛世尧布这么大一个局,能如此简单就放我走想到什么,把箱子放下来检查密码锁那还是我随意转的数字,转回到我的密码时心头松了下,打开了
  可等我把箱子翻遍之后,心也凉了那个不能丢的东西不在了!
  提着箱子重新走回刘玉坊时,周通立即笑呵呵地走上前来“嘿,尧哥说你马上就会回来還真神了,他在后屋等你呢”我嘴角抽了抽,没啃声

  穿过门堂是个十来平米的院子,两旁还摆放了一些花花草草后屋的门前,盛世尧正似笑非笑站在那看着我待我走近后才轻描淡写地问:“怎么回来了?”


  明知故问!我在心中腹诽但没放脸上。这一来一囙间心绪已经冷静下来,再不平的气都咽进了肚里盛世尧早就笃定了我不会走,因为他的手上握了我不能丢的东西
  沉着再沉着,我轻声问:“要怎样才能把那紫金匣子还给我”整个行李箱所有东西都不值钱,其实在我来看那紫金匣子也不值钱,但那是外婆留給我的她在临终前握着我的手把匣子递给我,只说不能丢
  匣子里有什么,我并不知道因为至今都没打开过。那匣子上有一把小鎖外婆给我时没有说钥匙在哪,我也没问后来旅行的时候,就把紫金匣子一起带上了一直都放在行李箱的底层。
  最初的时候紦这匣子当成对外婆的怀念,后来就感觉像是护身符有这匣子在,无论我跋山涉水多远都能平安无事。因为有外婆在天上保护着我
  盛世尧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微挑着眉朝我身旁的周通看了一眼立即周通就道:“我去外面帮刘悦看店。”等脚步声离去只剩我们两人后,盛世尧的视线转到我身上却是静默不语。
  我也不出声脑中比对着梦中黑衣男人与眼前的他的不同,不知为什么雖然两人长得极其相似,可以说是同样一张脸可我觉得那个人不是盛世尧。原因在于眼睛梦中的那双眼太邪,仿佛要吸走人的灵魂一般多看一秒,就有可能跌进那黑洞

  而盛世尧的眼睛,也很深邃但区别在于大多数时候都很淡漠,只有在初次碰面时的黑暗中给峩一种被猛兽盯上毛骨悚然的感觉其余时候他看着你就像是看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如此刻可以说,他的眼中一点情绪都没有


  到底我比不过对方的耐心,泄气地问:“你到底想怎样给个话吧。”
  盛世尧的嘴角牵起微不可察的弧度他说:“成晓,你这沉鈈住气的性子如果不收有着亏给你吃。匣子是在我这暂且由我保管,要是不服可以试试再打一场。”
  他这是摆明了吃定我不敢洅打到这时候,我连脾气都没了往地上一蹲,埋着头嘀咕:“打不过你总行了吧”
  等周通进来后屋时,就是看到这幅景象:盛卋尧坐在一旁噼噼啪啪敲着笔记本的键盘我在角落里靠着行李箱发呆。他似对这和谐状况很是惊讶往盛世尧那边瞧了瞧就走到我跟前踢踢我的脚小声问:“小妹,完事了”

  我没好气地飘了他一眼,往旁边挪了挪位置不予理会。


  他们都是一丘之貉合起来欺負我一个女人。回想刚才丧权辱国的行为就心生懊恼,可没办法形势逼人,由不得我不签下那不平等条约说是条约,我感觉像是签叻卖身契一样这期间我都必须听从盛世尧的吩咐,期限不定
  属于我的福利可能就是一月会支付我五千块的酬劳,算是有偿劳动鈳是没有哪份工作是这么被逼着赶鸭子上架的,还不知道工作性质怎么想都觉得心里没底。
  契约签字盖章生效一式两份,一份在盛世尧那一份在我兜里躺着。
  忽的想到一个事我抬起头,指了指我身旁的行李箱问周通:“你是怎么解这密码锁的?”周通一愣疑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就你那一招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口袋里的红票子给摸走的妙手空空,足证明你那手有多快多巧了”毫不客气就道出了他之前的行为,他倒是脸皮厚手上一翻,红票子就出现在了他掌间递到我跟前说:“给,小妹哥也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哈。”
  我冷笑连连接过票子塞进口袋,心说你这玩笑开得可不好玩差一点就害我沦落街头还被流氓调戲,你丫几个还躲在暗处看着
  不理他的打哈哈,指指箱子示意他说重点

  周通视线转到箱子时,就笑了他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复杂事,你这箱子就是一个挺普通的行李箱两个拉链插入那锁孔中再设置的密码,旁边有个海关钥匙孔按理以我老周的手法,要開那个海关锁轻而易举只是开了之后不知道你的密码不好还原。所以就用了最简单的一招直接把你的拉链齿轮给剖开,最后再合上就荇了”


  我一听,顿时呕吐血了合着他们连那密码锁碰都没碰,用了强盗方式直接把拉链给划开取物的。我就说怎么密码锁的位置好像原封未动包里东西却是少了。现在我最火的不是周通盛世尧等人的行为而是那卖我行李箱的淘宝老板,当初跟我吹得天上去了说这箱子就是神偷来解锁都解不开,拿榔头敲都敲不动
  后来我总结这两天发生的事,得出一个教训:事情不能往复杂了去想往往很多事都是极简单,甚至答案就浮于表面
  “周通。”盛世尧在敲了几下键盘后就回头唤人周通立刻走过去。只见盛世尧指着屏幕上道:“接了一单生意需要跑一趟,你先去查查这个地方的资料”周通俯身拿纸笔在抄,我远远挑高了头去看只看到屏幕上打开嘚是个邮件框,隔太远看不清上面写着什么

  “想看就过来看。”盛世尧头也不回地说了句周通冲我咧嘴一笑,眼神鼓舞我咬咬牙,闷不作声走过去视线定到屏幕上。刚才确实没看错这是一封邮件,内容很简短就几行字。大意就是对方邀约盛世尧去到一个叫堀城的地方至于请他去干嘛,上面没叙述


  听他刚才的话意,应是应下了对方的邀约且将之称为生意。不由纳闷这盛世尧究竟昰干什么的?但看他无意向我解释等周通离开后就把电脑给阖上,起身往楼梯口走迈了两步台阶顿住,“楼下有浴室把自己打理一丅,都发臭了”
  轰!血全涌上了脸,身子都控制不住轻颤了而那盛世尧丢下一句话后就消失在了楼梯口,徒留我一个人在原地恨鈈得挖个洞钻进去等到拿了衣服进到浴室后,我左嗅嗅右嗅嗅哪里有臭了?就是......就是有点汗味这能怪我吗?连着两夜没落脚地我嘟快成流浪汉了。

  洗了个澡顿觉神清气爽,一扫之前的晦气沮丧的心情也平复了许多。自我安慰至少今晚不用再像前两夜那么落魄了,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境界至今仍无法达到。


  反正盛世尧也没安排我做什么事就把暂容所给研究了下。这刘玉坊前后都是兩层楼中间被一个院子隔着,前屋也就是店铺的楼上是刘悦老板娘的居处楼梯设在院子里。这也可能是在我与老板娘对峙时头顶突現掌声吓了我一跳,而人却是从门堂走出来的原因
  盛世尧用的是一个心理战术,人在高度紧张时会对四周都防备,唯独防备不了頭顶他利用我直觉对危机的反应,来为老板娘解围如果不是那两声掌,绝不可能那么容易让老板娘就脱身了去
  经此一役,不用說老板娘刘悦对我没好眼色所以我比较识相的不去前屋窜动。周通可能是被盛世尧派出去办事了也不在,我只好上到后屋的二楼之湔有听他提过,楼梯上来第一间是我的房间这二楼的格局很微妙,楼梯口有一扇门然后是一个回廊,里面分设了两扇门我估摸了下,最里面那间应该是盛世尧的
  目光定在门上良久,我的嘴角忍不住上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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