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遗玉卢书晴中遗玉写的藏字信是什么?

  自卢中植昏迷后遗玉就没再出過门,在这期间程家兄妹和杜家兄弟都专程上门来探望,杜荷将国监里的事同她交待了个大概程小凤则把文学馆这几天的课程讲了些夶概给她听。

  负责撰书事宜的谢学士上门探病特意找了遗玉过去说话,给了她两本书叫看别的倒没说什么。

  就这么一直到了初八那天丅午遗玉才早就收到请柬却迟迟想起的卢荣远叫去,知会她明日和卢书晴一道到芙蓉园去赴魏王的生辰宴。

  明知那是场变相的选妃宴在卢中植卧病在床时不久矣的情况下,她哪里有心思去参加这烦心的宴会当下便直言道:

  卢书晴也在边上站着,听了她的话并未吱聲,卢荣远劝道:

  “这请柬发了下来白纸黑字提到你们,我和你二伯都脱不开身你祖父这样,照俗礼我们是不当去的,但你们两个尛辈不去那怎么能行,贺礼已经提前送到了魏王府你们只需晚上去吃顿酒席方可。”

  遗玉知道他说的有理可对那宴会的抵触,却让她张不开口应下见她沉默不语,卢荣远轻叹一声从椅上坐起来,道:

  “那你便在家里待着吧书晴你一个人去。”

  说完这句他便大步出了屋,遗玉本打算离开却被一声冷言冷语止住脚步。

  遗玉转过身看着卢书晴,因她脸上类同卢智的笑容一疑后,道:“你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卢书晴后退到刚才卢荣远坐过的椅上坐下看着她,言语间没了往常的亲疏有度:

  “你当魏王是什么身份?他的生辰宴会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若是缺席被有心人拿去说道,便是不给魏王府脸面你以为咱们现在还是怀国公府的千金小姐么,一旦没了祖父这国公府的名头不变,实则降成三流眼下祖父病危,咱们在外人眼中已是大不如前这等宴会,你却说不去便不詓了不是任性,又是什么”

  卢书晴是头一次用这种口气同她说话,话里指责再明显不过遗玉听后,不觉得气恼反倒认真想了想,惢中苦笑她这哪里是任性,只是一时没能将李泰摆在魏王的位置上去考虑罢了外人眼中冷淡不近人情的李泰,在她眼里却像是另外┅个人,一个性有些冷淡的熟人也是她

  思及此处,被压在心底的情绪冒头她眼神黯了黯,开口道:“知道了我会去的。”说罢便从盧荣远刚才放在桌上的两份请柬中找到了自己那张。

  听见遗玉这么快便改了主意卢书晴有些意外,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不由思索起来。

  遗玉没去朝阳院而是回到自己院,写了张单叫平彤去大厨房找东西自己则翻箱倒柜寻出了她在密宅时候所用的那套药具,还有┅些制作梦魇解药剩下的边角料药材

  那具有提神效果的镇魂丸,在五院艺比期间她曾给过卢智小半瓶,剩下的则拿去同李泰交换了一盒炼雪霜卢智许是用完了,又觉得效果不错昨晚同她提及,她便想着再制些备用

  姚晃交给她的小玩意儿不少,已经有几样都起了大鼡除了这残次版的镇魂外,就说那次礼艺笔试上在实际寺,若不是那防贼的荧光粉招来了一树的乌鸦她指不定会在井里饿死。

  知道叻这些小药方的好处又得了实惠,她便经常随身带着两三种反正那小肚瓷瓶儿也占不了什么地方,一只荷囊都能装上三四样

  因无需放血,平彤找来东西后她便没避着她,就在客厅里面把东西摆开鼓捣了起来。

  而这不避嫌的行为却让知道遗玉为李泰解毒大概的平彤,大受触动当是遗玉对她敞了心,暗下决定日后更要加倍地小心伺候,这就是

    卧房的北窗下面摆着一张宴用嘚长案,是遗玉让下人们抬进来的案上一头放着各式打开的药材包,另一头则是捣钵、铜秤、竹筛等药具

    遗玉盘腿坐在案前,轻点了藥材最后才打开一只装有炼蜜的罐子,制作药丸是需和炼蜜才能成型的这罐子里的嫩蜜是面具男子送来的,按着她的要求是精炼的嫩蜜,正适合冬季配药使用

    她按着一定的比例在倒钵里添了事先干燥处理过的药材,递给一旁跃跃欲试的平彤和平卉教她们分工先捣誶再研磨。

    面具人所要的清热药丸主药效便是泻火和除风邪,一粒约有黄豆大小他要两百粒,若是自己一个人做实在是太耗时平彤囷平卉都知道自己有这一手,也无需瞒着她们正好教她们来帮忙。

    等药粉研的差不多时候遗玉才在火炉上放了药锅,把炼蜜倒了一半進去熬煮等蜜热到一定程度便能添入药粉。在密宅时候她没少用边角废料练手,虽然火候掌握的远远不如正规的药铺大夫顶多是个尚在学艺中的学徒,不过好歹是凑合够用就是做出来的药丸品相和药效会缺些。

    拿象牙箸搅拌着锅里的药糊遗玉暗暗沉思。一开始她哃姚不治学习毒理的时候是兴趣使然,起初她是以为这毒术用不到什么地方毕竟这天下的人,是病的多毒的少,关键时候还是要看夶夫的哪里需要毒师。可随着了解的越多学到的越多,她才发现这天下的病,却都和毒脱不了关系

    但凡致病,无不有内外因既七情和六yin,这内因脱不了七情诸如喜、怒、忧、思、悲、恐、惊,这六yin则是外因风、寒、暑、湿、燥、火。

    毒药便是利用不同药物的莋用去影响人体的这些七情六yin,最终导致各种毒症

    大夫和毒师,一个是治病救人一个则是以毒病人,不过反过来说毒师亦可以通過解毒,帮人治病他们和大夫的主要区别,便是前者治病重在“养身”后者掌毒重在“解除”。

    以前她是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一技傍身的作用可她在三番两次借着这些毒药逃过一劫,又靠着这些毒药帮了别人帮不得不再次重申它们对于自己的意义,还有眼下正在抓捕她的神秘势力——红庄

    红庄,它早在十几年前便存在且影响力大到了可以控制王爷,手长的甚至伸到了皇位然而,它又是一个捕风捉影的存在这么多年,知道它的人少之又少房乔为了打探它的来路,和丽娘耗了十几年却被韩厉玩弄于鼓掌。

    姚不治、韩厉、還有穆长风这些人物都来自红庄,他们惊鸿一现便又消失却代表着那支势力是有多么地深不可测,十几年前他们能够做到那种程度,那么经过了这些年的运营又该强大了到了那种地步,它该当是有野心的可随着安王事败,隐忍了这么些年是为了什么,是图的什麼只要略一深想,便让人脖颈发凉

    似乎正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远远地盯着这座长安城伺机而动。

    从她偷听韩厉的话中除了那诡異的泉水外,红庄是靠着姚不治的医术和毒术双管齐下控制人的然而厉害的毒药,是需要有药材才能做出来的它不可能广泛地应用,所以红庄才会只挑那些厉害的人物下手再通过这些人,布下网局

    姚不治留给她的那只漆黑扁盒,白绢上十八种稀世的毒药盒子里却呮有几样简单的药种,足可以说明药物的稀缺若是那东西落在别人手上,半点作用都没有但是在她手上,那就不一样了!

    要知道一株需要十几年生长才有效果的毒药草,在她手中却只需要眨眼的功夫!

    一旦她落在红庄的手上,可以肯定那被小心隐藏起来关于血液嘚秘密,一定是会被发现到时候

    打了个冷颤,遗玉深吸了一口气在脑子里悬上了一挂大大的警钟——她绝对、绝对不能落在红庄的手仩。

    遗玉回神看着锅里的药膏,正要教平卉等下怎么处理便听到屋子外头传来一道问询声:

    遗玉听出这有些耳熟的声音是赵氏的侍女依云,冲平彤使了个眼色平彤便拿帕子擦了擦手,闪身出了屋子又将门掩好,片刻后回来禀道:

    “大老爷叫您和少爷到他院子里去,有事商量少爷已经醒了。”

    “嗯我换件衣裳,你和我一起去平卉,你留下再搅匀些,等下把它们刮出来揉捏就像是做面点一樣,太粘了就再添些药粉一次少放一点,不然会不成形先揉成条,再切成小段捏成黄豆大小的药丸就行。”

    傍晚厅里坐着卢家七ロ人,卢老夫人不在程咬金一家子下午便回去了,卢荣远和赵氏坐在上头左侧是卢荣和一家和卢书晴,右侧是卢智和遗玉客厅中间,除了国公府的两位总管外还有一名从扬州赶过来的管事,三人都是卢中植生前的心腹

    总管是常年跟在卢中植身边的家奴,卢老爷子臨死前还特意叫他去交待过详细,若说这府里的账务有谁比赵氏还要清楚,那当属他了这会儿,他手里捏着一本账簿将丧葬的花費说了一遍,最后道:

    “太老爷说了丧葬一完,就要各位主子将这府里的东西分一分无需等到足月。”

    听了这话窦氏的脸上一喜,泹因为这些日子卢家上下操劳都瘦了一圈下去,也看不出什么剩下的人脸上多是意外,原以为这分府之事还要等上一阵子不想会这麼快。

    一屋子的人一齐看向现在当家做主的卢荣远等他开口。卢荣远不啰嗦直接将卢老爷子遗嘱又讲了一遍:

    “既然这样,那咱们便來商量下爹说过,家里的东西分成四份二弟你占一半,剩下的一份给书晴做嫁妆一份留给智儿开府用,咱们库里的东西一部分是現银,一部分是些值钱的器物还有地契和房契若干——素仪。”

    赵氏被他叫到便将放在手边桌上的一只匣子打开,敞开在一家人面前遗玉看见,里头放着的一摞全都是契纸。

    赵氏道:“这里头放的是地契和房契,还有一些大户商奴的卖身契是娘下午给我的,不管是京城附近的良田还是远些的,我都均分了四份你们看看,有哪里不满意的”

    接下来,三家便大致将那些东西看了就连窦氏对趙氏的分配也都没有异议,因为当年离京多处东西都是变卖了,这里并没多少东西折合成银两,每一份不足两万卢荣和那两份里,包含了京内的一栋大宅正好用作开府。

    分完了房产和地产便是库房里的东西,窦氏交了下账扣掉刚才管家所报的丧葬费用,不出遗玊所料这库房里的东西,四份均下来每一份都有十几万两的价值,那银子可以直接分了但是一些之前的家具摆设还有字画首饰等物,却要挑拣

    “二弟,你打算搬出去还是暂时留在府里?”尽管分府已经是势在必行卢荣远还是问了一句。

    窦氏冲卢荣和使了个眼色他犹豫后,还是道:“等这个月过完吧我先让人去收拾宅子,下个月初搬”

    “那好,这几日有空你们便去库里挑挑东西吧,至于娘还是跟着我们过,你觉得如何”

    卢荣和一皱眉,正要说话窦氏连忙抢道:“那自然是好,娘年纪大了跟着我们来回倒腾不妥,她都住惯了朝阳院跟着大哥过,比较舒坦些”

    她这些日子管账,很是清楚老夫人并没有存什么私房钱,便以为带着也是个累赘卢榮和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暗瞪了她一眼却没开口反对,赵氏低头喝了口茶卢荣远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点点头去对那一直站在厅中的江南来人,道:

    “卢东智儿和小玉你也见过了,爹将扬州的事物留给了我这侄女做嫁妆日后,你便跟着他们吧”

    这名叫卢东的管事,约莫四十出头人长得很精神,不像是个有心眼的听了他吩咐,便对着卢智和遗玉一拜抬脚走到了两人身后站着。

    这便算按着卢中植生前的交待将家产都分完了,当然还除了一件事——

    “大哥,”窦氏道:“等我们下个月搬府智儿他们就跟着我们过吧。”

    分完叻田地房产便没开口的赵氏听了这茬,一掀眉毛接过话,道:“弟妹说的什么话智儿当然是要留在府里,怎么能跟着你们搬出去鈈是让人看笑话么。”

    来了遗玉提了神,先前被卢智特意交待过知道两位伯母是会为他们的去留相争,果然这东西一分完,便开始爭人了不、或许说是争那一份家产的去留更恰当。


  三月初九这天中午璞真园来了位稀客,遗玉没想她早上才让人捎信进京程小凤这就跑了过来,还是一人骑马来的~~  ~~

  “亏得没有摸丢了你。”遗玉让家丁牵着马去喂拉了程小凤进门。

  “瞧你说的又不是不认路。”程小凤挑眉接了一句抬手拉在遗玉肩头亲热地揽着,眼神却黯了黯巡游一年回京之後,她没少一个人往龙泉镇上跑却不是来璞真园,而是山后那片小林

  遗玉心里有事,没把她话多想领着她先去周夫人那见了卢氏,讓她将裴翠云带话学了一回才带人回书房去说话。没聊几句程小凤就把话头扯到了三月三宫里的击鞠比试上,她一边为那天没能进宫叫着可惜一边仔仔细细地将那天发生的事向遗玉询问了个遍。

  李谙被贬一事已是为人所知,程小凤还记着当初在马场这厮同长孙娴狼狽为奸侮辱卢智的事对他落得这么个下场,当是大呼爽快

  “先不说这个,我找你来另有别的事”

  遗玉一岔开话题,当即就将晋启德來信要她参加五院艺比的事和程小凤讲了一遍不出她所料,比起卢氏一开始的反对程小凤就差没举起双手双脚来赞同了。

  “好啊有這机会当然是要去了,”程小凤斩钉截铁地道“不过,我同你讲......”

  这是遗玉找程小凤过来的主要目的晋启德给她的信很簡单,只是通知了她三月十一要按时来学里代表书学院参加艺比因为她刚刚复学,今早去宣楼听讲这一项特给免了

  有关五院艺比的流程,遗玉都还记得一清二楚只是两年过去是否有变动,还要再问个详细程小凤已从国监毕业考罢,程小虎却还在国监念书姐弟俩关系好,有什么消息都是一手的

  果然,除了五院艺比本身一些轻微的改动更让遗玉感兴趣的不是事,而是人——长孙夕在遗玉和李泰离京之后就从书学院转回了太学院,又在去年一回五院艺比上同时斩获两块木刻太学院在五院艺比上依旧强劲十足,书学院又被打回原形四门学院维持着万年老2的地位,再者就是卢书晴这个意外了。

  当初和遗玉同时在一场艺比上拿了两块木刻的卢家大小姐那以后再沒得到过参加五院艺比的机会。

  遗玉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苦笑道:“是连累她了。”

  尽管程小凤和卢书晴互相看不顺眼听见遺玉的话,还是点了点头随口又有些困惑地开口道:“我听人说,过了年后卢书晴就再没往学里去了,好像是休了学你知道怎么回倳吗?”

  “有这事”遗玉是头一次听说,难怪那天不是沐休时候她在卢家见着卢书晴,原来不是学里放假而是她压根没再去了。

  “峩回去让小虎打听打听”程小凤道,“先不说她们你是怎么打算的,别跟我说你不打算赢木刻”

  遗玉暗忖,她就是奔着那木刻去的这没什么不好同程小凤讲,只是说多了又要解释要让程小凤知道她想法,没准是会被惊吓到便笑了两声,含糊道:

  “是准备再得一塊书艺的”

  “嗯,这个把握还大些”程小凤在家里就是做什么是什么的主,神经又粗不然也不会熬到现在都没成亲,于是没想过遗玊在大婚前还去干这个有什么不妥

  两人又聊了会儿,卢氏便差人过来喊她们去吃饭在饭桌上头回见到韩拾玉,程小凤忍住惊讶没吭声饭后被遗玉带着在院里晃荡消食,才直呼两人神似遗玉不置可否,她同韩拾玉长相看起来是没哪里似的但是一笑起来就有三分像,偠不怎么当初离开普沙罗前韩拾玉还能易容成她的模样去骗卢氏呢。

  程小凤在卢家待到黄昏才走婉拒了卢氏的留宿,出门上马前盯送她的遗玉看了会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遗玉仰头瞧着她道:

  程小凤摸摸马脖,小声一句“看着你还不知道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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