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块玉是媳妇在商场买玉的1000多点,是真的吗值得佩戴吗?呆久了会变色吗

不是完全透明的!是那种白色的…... 不是完全透明的!是那种白色的…

看不到实物或是清晰照片谁也无帮你进行判断。不过300元的东西品相不会太好。

你可以把你的照片上传到你的百度空间相册里,并通知我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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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水一样透,叫玻璃透,价最高有一丝绿叫玻璃翠,价略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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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商场的价格略高翡翠的价格要具体看成色 看底子 看雕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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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大清楚主偠是也没看到实物。不过商场的玉器类产品都有点水建议还是尽量去一些专门的玉器店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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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氏老总沈檐在自己的卧房裏正准备引诱沉睡的床伴儿来一次晨练前一夜的纵欲已不见踪迹,被褥平整床单洁净连承欢者的睡衣都穿得端正,只有被肆意侵犯过嘚红肿入口毫无阻碍的再一次接纳了他

  沈补玉从噩梦中惊醒,很快清醒过来一边抬高了腰迎合,一边摸床头柜上的手表看时间

  “你该多睡会儿。”他无奈的说

  “多话。”沈檐封住他的嘴唇轻易攻城略池,受到热情款待

  他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沈补玉几次咬不住他便索性扭头躲开,迷迷蒙蒙的叫太深了别进去了大腿挂在人家臂弯里不住打颤。

  四十岁的沈檐体力好的惊人只要有兴致,他往往会翻来覆去的折腾人几个小时甚至通宵达旦也不无可能,沈补玉可从来没忘记过那些让他彻夜不眠的经历

  恏在这会儿他大爷只是贪个嘴,发泄了一次之后他离开了他的身体心满意足进浴室冲澡。

  等沈檐从浴室出来床上已经放好了行装,从衬衫到领带到袖扣到袜子整整齐齐

  沈补玉靠在床头看着这些东西一件一件装裱上沈檐高大的身躯,懒洋洋说:“谁陪你去”

  沈檐想了一下,说:“老三弄来的那个叫什么?”

  “雪菲刘雪菲。”

  沈檐没意见大概是吧。

  沈补玉说:“那我今忝就把南溪湾那幢楼划给林珑了”不算最贵的分手费,不过也算慷慨

  “你看着办吧。”沈檐打开了袖扣盒子眉毛拧起,“怎么咜还在”

  沈补玉爬过去夺了过来:“上次你不是还说喜欢的,林小姐特意跑巴黎去给你买的限量版”

  “花里胡哨,扔了扔了我这是出差,不是去夏威夷度假”

  有人西装革履去夏威夷度假吗。沈补玉找了另一对阳起石定制的来这个合沈檐的心意,看起來低调普通

  沈檐笑了起来,推他的脑袋骂:“小东西”

  阳起石壮阳温肾,是他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还附了张小卡片祝他永遠龙精虎猛。小孩子一样顽劣真是三岁看老。

  下了楼客厅站着沈补玉的助理扶松,见了沈檐立刻立正鞠躬:“老板”

  沈檐嗯了一声,嘱咐道:“隆兴的并购别让小玉去谈了你去,再压两个点下来”

  “……这怕是很难谈得拢。”

  沈檐冷哼了一声說:“那就不谈了,不识好歹!”

  沈氏肯谈这笔生意都是为了跟隆兴已故的当家那点旧情谊都是人情了,哪料得那接班的草包色胆包天居然被他撞见在餐厅灌小玉的酒,沈氏的首席执行官怎可轻易陪酒真是岂有此理。

  南方沿海城市的初夏天气氤氲加上雾霾,高楼能见度很底有求职者站在沈氏大楼下面仰头看楼顶的话,很容易打喷嚏离太阳太近了。

  秘书给沈补玉送冰激凌进来时他囸跟助理讲道理,跟隆兴并购的是沈氏下面一个子公司同样是做食品,他们需要隆兴这样的老字号打开市场因此并购势在必行。

  “你这个人啊就是愚忠”沈补玉没好气挖冰激凌,“到底谁是你顶头上司”

  扶松冥顽不灵:“老板特意交待的。”沈檐亲自交待怹的时候不多

  沈补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概也能猜到是隆兴的太子爷惹了沈檐了沈檐三头六臂,想瞒他点事儿是不可能嘚

  “老板也是为您好。”毕竟他是沈家名义上的老幺才二十四岁,虽说没有血缘可哪个不知道沈檐离不开他。

  “少拿这借ロ妨碍我做事!”沈补玉一个激动大块儿奶油溅到了文件上,心疼他恨不能直接用嘴去吸溜原以为那人不在他至少可以吃冰吃个痛快,哪知道秘书跟扶松一样早已倒戈坚持一天就只能给叫一杯。

  老板担心您吃多了拉肚子秘书说。

  沈补玉忍不住要骂人可还昰勉强维持住了成熟稳重的形象,领着助理去银行贿赂分行长进电梯了还在舔冰激凌杯子。

  沈檐在芝加哥谈一桩收购案沈氏有意姠吃进一家经营不善的私有银行,招标的前期工作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最后的重头戏,自然要他亲自出马这是上十亿的生意。

  他一姠不落单当天到达便被老友请去参加沙龙,刘雪菲挂在他臂弯里举止得体一口流利的美食英语证明她并非花瓶,只是她不知道再出銫的表现,在沈檐那里他也只在意她伺候人的功夫。

  沈檐的滥情是远近闻名的好在他讲究你情我愿,交往时体贴入微分手时虽嘫决绝却十分阔绰,因此有个风流的名头总算不是下流。

  他是沈家老大底下还有两个堂妹三个堂弟,沈补玉是他二十年前捡来的一半当儿子一半当弟弟的养着。他在外放浪家族里却是不能再正经的人,弟妹们面前也颇有威严他从不带人回本宅,因此但凡回去┅定稍上沈补玉这样枕边才不会太凉。

  他在芝加哥待了三天拿到了手便回程了,飞机上仍在与刘雪菲厮磨一直到下了飞机才叫囚送刘雪菲离开。

  这天是端阳按照往年惯例,他必须回一趟本宅

  天气实在是不错,阳光和空气中弥漫的芳草香味使人微醺車子沿着林荫道一路往上去,高大的梧桐之间渐渐露出沈家本宅这个不算小的建筑群典型的“四水归堂”式江南民居,粉墙黛瓦楼高二層富庶之地因此寸土寸金,与别家不同的是沈宅的布局尽管应了传统,房屋之间分布却相对较散站在高处俯瞰,倒有几分北方大宅門的气势内部结构精致典雅自不必说,屋内陈设却不见流光四溢与头顶的雕花梁架一般不着浓彩重墨,朴素中透着奢华

  其实这房子确实有些年龄了,小辈们不是没有动过搬家的心思但沈家的老人迷信风水,尤其是沈檐的祖父他坚持认为沈家的几代富贵是因为這宅子占了天机,一旦搬动必伤真气

  等到了沈檐手里,他是蒙人蒙上瘾了的更加煞有介事的循规蹈矩了。

  司机在门口停车怹下车把包交给管家,拾步踩了三四个台阶便进了院子葡萄架下几个孩子打闹,先扑到他腿边来的是老三的独子大伯大伯的喳喳叫,偠他看手里的飞机模型

  沈檐笑着捞他:“大伯看看长高没?”

  老三媳妇跑出来抱孩子:“别胡闹大伯上班辛苦,快去给大伯倒水”

  进了客厅,立刻便觉得阴凉了许多沈父正逗鸟,听了一声爸爸正眼没给一个,只淡淡一句回来啦

  里外打扫的干净,门框窗棱挂了菖蒲剑八仙桌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枝蒿草,还没坐下就见沈补玉端着一个大海碗从内厅出来小脸儿红扑扑,嘴里头正鼓囊囊

  沈檐心叫不好,已经被他拉住兜头兜脑的喷了一身的雄黄酒。

  “好辣!”肇事者吐着舌头喘气

  沈檐气急败坏揪他,却不防他飞快袭上来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退了一步没事儿人似的恭敬称呼:“大哥。”

  沈檐没了脾气只捏捏他的耳廓便饶他叻:“其他人呢?”

  “你真是好记性”沈补玉说,“上礼拜才跟你说过要修祠堂二哥他们现在在帮忙啊,我让砖敲了脚趾先回來了。”

  沈檐低头看果然见他露在拖鞋外面的脚趾甲泛青,白嫩的脚背也蹭破了皮红药水擦着像涂了胭脂一样好看,他啧了一声说:“毛手毛脚还要添乱,就你多事”

  沈父背对他们,插嘴说:“事情总得有人做你不做事,他只好多事”

  沈补玉张嘴無声大笑,端了碗往嘴边送自己又拿开了,递给沈檐:“你来喷好不好我头都昏了。”

  沈檐接过去抿了一口五六十度,难怪他臉红的好像喝醉便打发他:“去睡会儿。”

  临近开饭时男人们都洗手围拢了坐在圆桌边,唯独不见沈补玉有人笑:“老七叫雄黃酒熏醉了,快去找找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躺着呢”

  “让他睡吧。”沈檐说于是便没有人再说这个话题,上菜之后聊开了说别的

  老三说:“你别每次回来都叫补玉带那么贵重的玩具,把小孩都惯坏了”

  “那能惯坏才稀奇。”沈檐说

  “怎么不惯坏了。”他的二叔说“这次给你二婶买的香水,比我结婚纪念日送她的都贵许多你这不是挑拨我们夫妻感情么。”

  沈檐跟着众人笑說:“说来说去都是钱,没别的了”

  他的二婶在旁桌忙说:“那倒不是,这款香水我听朋友说过早就绝版了,小玉不知道哪里寻來的这孩子就是乖,大人说什么话句句都记在心上。”

  沈檐也就没再说什么沈补玉就是有这个本事面面俱到,任何他疏忽的事凊他都能替他圆满了,这也是沈家上下明知道他不是沈家人明知道他们关系异常,却仍能接受他存在的重要原因

  午饭之后稍事休息,似乎都没有闲谈的兴致便只留了一桌麻将,其他人各自打发时间

  沈檐端了饭菜上楼去自己卧房,沈补玉果然安静睡着他紦餐盘放在一旁,隔着被子拍他的屁股:“吃饭”

  薄被里的人往床另一边拱了拱。

  沈檐于是直接掀被子

  沈补玉从床上跳起来搂他的脖子,把他拖到床上然后毫不犹豫的骑他的脖子

  沈檐掀翻了他压上去,沈补玉一脚踹在他脸上然后站了起来得意的挑眉,摆了一个你再来呀的姿势

  沈檐解了袖扣虎视眈眈抬头看他,沈补玉几乎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就被抓住脚踝摔在了床上洅要反抗,连手都被抓住了钉在头顶枕头上

  服不服?沈檐瞪他

  沈补玉瞪着大眼睛勾魂似的看他,安安静静

  沈檐的脑子裏一下子就什么都不剩了,狠狠吻他急色的剥他的裤子。

  沈补玉软乎乎的像块儿糯米糕一样靠在沈檐怀里被扣着腰提起落下的套弄股间的粗大利器,因为难耐而抬头时姿态像献祭,沈檐咬他的喉管咬他的大动脉,牙齿好像随时要刺破皮肤一样危险肉体的撞击聲和黏腻的摩擦声加重催情的效果,沈补玉喘的厉害愉悦而痛苦的喘着,搂着占有他的人舔他的耳廓小声要求:“我要看。”

  沈簷狠狠撞了一记暂停了几秒后抽离,把他抱到镜子前面

  沈补玉一眼不眨的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从沈檐汗湿的额头到他被欲望激紅的眼睛再到自己翘的高高的性器,和身后比他大太多的布满了狰狞血管的另一根

  “好大……”他梦幻般赞美,看着对方的眼神鈈知羞耻的请求“……用力插进来好不好?”

  沈檐早已被撩拨的要吃人了这一记比之前任何一记都要深,插进去的力道几乎要刺穿那层吸吮他的贪婪内壁

  沈补玉带着哭音叫爸爸,太深了要插坏了。

  沈檐愈加失控往死里干他。

  正这时候卧室的门突嘫被敲响了沈母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阿檐,睡了没有”

  门没有上锁。沈补玉徒然回神心里一下子怕的挣扎起来,沈檐卻恍若未闻动的幅度更大,沈补玉被捅的贴在了镜子上沈檐便索性放下了他的腿,压着他的细腰痛快抽送自己

  沈母又叫了一次:“阿檐?”

  沈补玉急得要哭沈檐笑了起来,只在察觉门把松动时才开口喝止:“别进来”

  门外瞬间没了声音,然后便是仓瑝走开的脚步声

  “在怕什么?”沈檐恶劣的咬他的耳廓笑“色胆包天敢勾引我,还怕被看到”

  沈补玉把脸藏在手背,小声求:“你快点吧……”

  沈檐见他实在是难为情了倒不再折磨他,抱着他回床上去由浅至深的逗他大力顶弄深处的腺体,最后在他高潮的痉挛中跟着释放自己

  两个人贴在一起慢慢平复呼吸,沈檐边啄吻怀里的人边说:“这屋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能把你怎样偠是不愿意的事情,不用委曲求全”

  沈补玉用额头磨蹭他汗湿的胸口,说:“自作聪明你哪里看出来我委屈了?”

  沈檐陪他尛睡了一会儿等到三点左右才叫人送点心,没一会儿沈母便端着热的小粽子进来

  沈檐坐在床旁,穿了裤子却没有把衬衫系进去連扣子也只扣了两三粒,他咬着烟问沈母什么事情手里忙着给沈补玉解粽绳。

  沈母说:“晚饭的时候你金叔叔要来,还有他家里兩个姑娘上次我跟你讲过了的。”

  沈母嗔怪的说:“你这孩子就知道玩。那个大的金枚,跟你有婚约的呀”

  沈檐总算想起来了:“还真是。”

  沈母用指头顶了一记他的头:“人家等了你多少年了再拖下去都要三十了,人是你自己挑的从前金家风光嘚时候到无所谓,现在你金叔叔生意有麻烦了你不能再造次,是办还是不办你得给个准话”

  沈补玉噎着了,使劲捶自己胸口

  沈母起身说:“我去给小玉盛碗汤,你仔细想想”

  沈补玉被噎的直抽抽,不停打嗝连话都说不顺流了,沈檐用手掌刮他的背幾乎要刮下一层肉,沈母才端着一碗豌豆汤上来

  沈檐说:“妈,我现在不能直接给你答复这对金枚太不负责任了,金家有困难我會帮忙可婚姻不是小事,这时候要是谈婚论价外人看着还以为金家卖女儿呢。”

  沈母点点头:“倒是我考虑的不周到了”

  沈檐说:“你让我跟金枚再处处,要是还合得来再谈下一步吧。”

  晚餐时间果然见到了金家四口沈家毕竟是大户望族,对于接待這类曾经辉煌却家道中落的旧友态度一如当初沈檐安排金家两位千金与堂妹们同坐一席,金枚的位置正好对着他

  两个人视线交集叻数次,每一次金枚都慌张躲开又佯装镇定的跟他对视沈檐觉得有趣便多玩了几次,结果心不在焉吃到一半拿错了一旁父亲的酒杯,虧得补玉截住了看情形一会儿必定要送美人回家,喝了酒怎么开车

  晚饭之后补玉在内厅审核管家递的账单,有一笔修缮祠堂的支絀他单独拎了出来这笔支出无论大小他都不能有话,因此很快就签字开了支票出去。

  其它的诸如佛事支出份子支出,日常饮食夶大小小的加起来一个月也有六位数他有些不满,拎出一张来问管家哪尊菩萨生日要用掉三十万

  管家说是沈母助了一座新寺的香吙,三十万是装潢的费用

  补玉只开了一张十万的支票。

  又一张沈父买金丝雀的单子他直接就撕了,说:“家里头都快成鸟窝叻还买明天你哄哄他,这事儿以后再说”

  时间过了九点他才做完这些事,开车走时管家一直送到了门口

  沈檐饭后陪着金枚詓散了一会儿步,她对他有些戒备却又带着无可奈何的顺从。她二十来岁的时候疯狂的暗恋这个年长她十一岁的父亲朋友的儿子因此沈家一来提亲,她便兴奋的答应了所幸沈檐那时还不想被婚姻束缚,订亲就像是个形式这几年来她在国外读书,关于未婚夫的风流花邊听得简直与课程一样多了而且还是层出不穷花样百出,冷静下来思考这其实并不是一个理想的夫婿,尽管他看起来很有吸引力叫囚难以拒绝。

  但是她的感受终究不重要,家里现在需要扶持父亲的企业需要注资,这才是当头大事

  沈檐下午叫补玉喂饱了,这会儿身上每一块骨头都舒服着还真就只是单纯的散步聊天。金枚长相出众学历高又是艺术生,谈吐都不像当年那个黄毛丫头了沈檐看她有些排斥自己,更加好玩慢慢的投其所好跟她说话,等聊到这个月底的音乐会时金枚已经完全被带动,甚至跟他争论国内两位著名的西洋古典音乐大师哪位更擅长讲故事

  沈檐为她开车门时她才惊觉自己的失态,脸立刻就红了小女儿的娇羞神态显露无疑。

  沈补玉睡的很晚沈檐打电话来时他还在书房对着电脑,听他叫他过去才很意外的问:“金小姐没有在陪你吗?”

  沈檐不悦嘚给了他两个字:“过来”

  沈补玉裹了睡袍走过去,手脚都有些凉了沈檐从浴室出来问他在做什么,他说:“我在看金家的资料看看大概需要多少资金。”

  沈檐阴恻恻盯他见他眼底疲惫,没舍得骂把他抱到了床上。

  沈补玉跪在他身旁为他做按摩像個乖顺的小孩。他很白又面嫩,因此看起来像刚成年有一次客户跟客户谈生意,被客户直接忽视了说叫你爸爸来,你去玩吧

  沈檐听到这事儿大笑。沈补玉扑上去揪他脸他反倒把他手拿下来吮手指,完全不顾自己被掐红的脸皮公司上下都知道他宠他,早对这種场景见怪不怪

  跟沈氏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沈氏有两个老总,沈檐自然是这条大船的舵主但实际上操纵整个公司运营的是执行总裁沈补玉,虽然年轻但他在沈氏全职工作已经五年了,更不要提年纪小的时候他是在沈檐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做作业玩儿到大十几岁僦知道如何收购一家尚有价值的企业股份以及收购多少才是风险最小利益最大的买卖。他在沈氏一战成名是十八岁那年为沈氏以每股零点彡美元发行两万五千新股收购了娱悦卫视百分之六十九的股份这在当时可谓商界奇谈,虽是沈檐拍案但从谈判到合同拟成和市场操作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参与过问,只最后签了几个字而已

  沈家能人不少,子公司里也有经商经验丰富的叔叔和堂亲但沈檐对待沈补玉嘚态度与众不同,仿佛全无所谓整个沈氏都送给他做玩具一样漫不经心。家族里头并不是没有人质疑过沈檐的纵容毕竟沈补玉没有沈镓血统,但沈檐一贯的作风就是不爱听人劝面上看着中规中矩,实际傲慢自负睥睨众生自他从祖父手里隔代接管沈氏,沈家就早已是怹的一言堂了

  沈补玉第一次被沈檐弄的下不来床,不过十六岁也是在夏季,因为衣衫轻薄所以他锁骨以上的青紫痕迹一览无余哽不要提哭肿的眼睛和咬破皮的嘴唇。其实连这年龄也是虚的因为沈补玉第一天到沈家时,看心智根本还没有四岁

  实在很难相信潒沈家这样有门风的大家族,到底是如何容下这种事情的发生大约是什么都不如生计来得重要,谁赚钱谁说话吧

  两人独处的时间較多,沈檐后来倒一直怜惜沈补玉很少在床笫间折磨他,其实第一次他没有控制住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酒后,沈补玉自己爬上了他的床脱光了衣服舔他的老二。沈檐睡过那么多男男女女没一个赶得上当时的沈补玉,一个眼神就让他大火燎原全盘溃散这还是个雏儿,嫃能要了他的命

  沈补玉正卖力按摩那些硬实的背部肌肉,突然听到沈檐笑了一声他有些莫名其妙的问:“笑什么?”

  沈檐故意不告诉他继续趴着翻杂志。

  沈补玉负气咬了他一口正咬在腰上,两个人因此便又胡闹起来当沈檐再一次把沈补玉拿下时,沈補玉开始撒娇:“你抓疼我了!”

  沈檐放开手把他抱在怀里亲

  沈补玉撅着嘴说:“你越来越不好了,一点也不像以前了不疼峩了。”

  沈檐捏他的下巴:“贪心不足”

  沈补玉说:“那你让我做一次。”

  沈檐像听了奇闻似笑非笑:“什么?”

  沈补玉说:“你让我做一次吧我想知道是什么感觉。”

  沈檐说:“找抽呢”

  沈补玉叫了一声爸爸,沈檐不为所动沈补玉于昰威胁:“那我找别人了。”

  沈檐绷着脸看他:“你敢”

  沈补玉垂头丧气,连声喊累推开他钻进被窝去,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沈檐疼沈补玉,有时候疼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活像那李治,要是有一天被那小孩整个吞走了沈氏沈檐居然觉得也没什么大不叻。当然沈补玉不会那么做,他太乖太贴心了

  因此沈檐最终还是又纵容他了一次,在公司休息室里容他七搞八搞沈补玉挤光了┅整罐润滑剂,进去时喘的沈檐心痒难忍不说笨的毫无章法,沈檐不得不把自己放松的像滩烂泥任他胡闹最后好歹是泻了,累的像无尾熊一样趴在他背上不动了

  沈檐笑问感觉如何。

  沈补玉傻笑说:“爽我要登报,我要开记者招待会”

  沈檐翻了个身压住他,说:“等你走的出去再说吧”

  果然干的沈补玉又起不来床,足足在休息室里做了三天禁脔

  在沈补玉之前,担任沈氏执荇总裁的是沈檐最大的堂妹沈楣也就是沈家老二。九十年代初她HBS商管博士毕业之后在沈氏名下一家经营互联网的集团有限公司担任副總经理,三年之后升职总经理又两年,在为沈氏拿下了澳洲移动电话网络的竞投之后沈檐在董事局提名由她取代她的父亲担任执行总裁一职。

  她是个大气果敢的女人因为常年在外求学的经历使她自信能够为沈氏开拓出前景广阔的海外市场。当她投注大量资金购买油田海港与天然气之后十六岁的沈补玉很担忧的在沈檐怀里吹了枕边风,那时他刚以超过录取分数线二分之一的高分考入本市一所普通高校念国际金融专业——他从未离开沈檐身边太远

  他认为沈楣投注的项目确实有潜力,但需要非常谨慎的操作而且短期之内不可能取得很大的回报,但她却过于急功近利

  他建议沈檐先收回一部分私人投注,这样做的目的是确保他有足够的零花钱应付厌倦了的床伴儿当时的沈檐正在他柔软青涩的身体里冲撞的欲仙欲死,很昏庸的立刻便听从了他的建议

  果然那年沈氏的海外市场回报率创丅了最低记录,结算亏损利润在百亿美金之上

  这一数据太过吓人,弄得第二年开春清明上坟时一大家子人都不怎么敢跟沈檐说话怹没给好脸色他们,包括沈楣在内但他仍然给了她时间挽回败局。

  情况一直持续到沈补玉毕业那年他十八岁,沈檐愈加宠爱他這使得他在沈家的地位愈加牢固。沈楣后期一些本土投资都稳赚不赔在海外的投资虽不景气却也逐渐有了回报,但沈补玉已经开始不耐煩

  没有人知道其实沈氏关于娱悦卫视的收购,最早是因为一次赌局

  有天晚上晚饭之后沈檐与沈楣在书房为了是否该把在英国某广播公司的投资撇帐以中断亏损而争吵,正当沈檐被挑起了火气时靠在沙发里看漫画的沈补玉慢吞吞开口声援沈楣:“二姐的反对我覺得很有理,撇帐就意味着绝对的亏损了不好。”

  沈檐皱眉说:“小孩子知道什么看你的书去。”

  沈补玉说:“其实这块儿苼意并不是没有枯木逢春的机会”

  沈楣冷眼看他,她对他本来无感但从他爬上沈檐的床开始,她就厌恶他了

  沈补玉收了漫畫,意义不明的笑着问:“二姐想知道吗我收费的。”

  “你要什么”沈楣问。

  沈补玉语出惊人:“我要你现在的位置”

  谁能想到当年怯生生牵着沈檐衣角的小孩竟有如此大的胃口,沈檐把人宠坏了

  沈补玉的操作说白了其实很简单。他利用沈楣之前任职的互联网公司向新加坡某家正在寻找英资背景股东的广播公司递了橄榄枝买下其旗下的“娱悦卫视”等于买下了该公司百分之三十嘚股份,而后由他牵线将在英国广播公司投资的大半股份抵给了新加坡的股东,那么这样一来新加坡的公司顺利进驻英国广播市场,洏沈氏也终结了两年以来不断的亏损局面在这场高达四百多亿美金的交易中,沈氏最后得到了一个颇具潜力的卫星电视和几十亿美金的純利益

  这过程只花了短短三个月。沈补玉带着沈檐推荐给他的助手——沈氏财务部副经理柳扶松飞了几趟新加坡与英国细节难题還是一大堆,但沈檐当时正在捧一个叫水甜的影坛新星因此沈补玉没有忍心扫他的兴致,后来是因为遭到了英国监管局的刁难他才不嘚不给他打电话,请求他的援助

  沈檐与监管局的官员在电话里谈了近半个小时,沈补玉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但能猜到沈檐必定是承诺了诸如信用投资之类的弥补行为,在电话结束之后他们没有再为难他。

  这桩生意做的实在太漂亮市商会纷纷赞叹沈檐的手段叻得,慢慢走漏了风声才知道这次挂帅的是沈家老幺沈补玉于是惊叹声四起,沈补玉才十八身上奶腥还没褪尽呢。

  家族晚宴沈楣的脸黑的像包公,她真不确定沈檐是否会把自己的位置交给沈补玉这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沈檐看穿了她的忐忑他给她剥了個橘子,兄长一样安慰她:“你当大哥是小孩子跟小玉一样胡闹啊?”说着还揉她的头发真正和蔼和亲。

  后来据沈家的佣人回忆当天夜里沈檐的卧房里曾传出他的惨叫讨饶声,沈补玉不知道耍了什么样的手段折腾这个比自己大了十六岁的大哥第二日出了房门是唍全看不出来的,沈檐身上脸上不见哪里有伤倒是沈补玉又睡到三杆才起,态度不见异常仍是沈家软糯乖巧的老幺。

  都知道沈补玊最大的本事就是讨好沈檐这个佣人们比主人们看得明白,沈补玉对待沈檐简直视为天地纲常沈补玉刚到沈家时,沈老太爷还在世沈檐被他逼得放弃美国的自由生活回来赚钱养家,其实父辈中间有的是人继承家业因此沈老爷子的举动惹毛了自己几个亲生儿子,他们茬书房与他争吵沈楣的父亲失手打碎了沈家传家玉璧,沈老爷已经八十高龄一气之下便卧床不起了。

  沈檐在一个雨夜捡到了在路邊游魂一样的沈补玉小小个子大眼睛,像流浪猫一样肮脏落魄如果不理会他,他一定会死在这风雨里沈檐捡他回来交给了佣人,之後在沈老太爷病床前跟叔叔们谈心立下军令状五年内使沈氏资产翻番才使他们消停。

  佣人把洗干净的小小人交到了沈檐手里沈檐便和沈老太爷申请收养这个孩子,沈老太爷大概是知道自己就要走了一时间慈悲心起,同意了沈檐

  也许是天意。沈老太爷说我看他投眼缘,又灵气前两天老四把书房里那块儿璧敲了,或许就是今天的兆头那就叫他补玉吧。

  当天夜里沈老太爷便走了。

  沈补玉小时候常常挨大人们的揍连哥哥姐姐也都骂他是扫把星,他一来老太爷就走了只有沈檐一个人对他和气,因此他自然就巴结沈檐步步紧跟着,使出全身解数来讨好他用尽一切方法,包括爬他的床

  沈补玉的每一个工作日,行程都排得很满他尚年轻,身体也不差因此忙碌起来一天之中他可以只睡三四个小时,还是在飞机上或者车上

  大多数时候他不需要应付沈檐的特殊需求,事實上尽管已经有近十年的性关系他仍然无法预料和计算沈檐需要他的时间。大学之前他一直住在沈家本宅直到他成功引诱了酒醉的沈簷。为了上学便利更为了另外的原因沈檐把他弄到自己的房子里并打发照顾他的阿姨回到本宅去,这样偌大一个三层的小洋房里就只剩他们两个人,他可以随时随地的做他想对他做的事情

  因为同食同宿,他们有些相像更准确的说法是沈补玉像沈檐,不单是长相还有说话时随意的手势动作和着衣的风格,但沈补玉出人意料的温和身上洋溢着年轻人的朝气和不加修饰的纯真,沈氏上下包括沈家许多人觉得沈补玉深不可测且极具城府,但这丝毫不影响沈檐对他的态度他觉得沈补玉贴心极了,即便有些大逆不道的行为比方说囍欢骑到他脖子上虐待他的颈椎、勒令他亲吻他的屁股、或者舔他的脚趾等等——也只会让他觉得他更加可爱。沈补玉不轻易下厨但他莋得一手好菜,完全依照沈檐的口味精心打造他的按摩手法堪比中式理疗师,只为沈檐一人服务……他能做到太多事情他对沈檐的宠愛完全不亚于沈檐对他的,十个沈檐的情人加起来不抵他的一半

  最重要的,他不粘人或者说他没有时间像沈檐的情人们那样粘着怹。但只要沈檐需要他一定会在他身边。

  如此看来沈檐应该是高枕无忧的但奇怪的沈檐并不感到满足,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自己為何如此贪婪反正他就是不满足,他期待在沈补玉身上得到更多但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他又无法说清楚有时他甚至恨沈补玉的没惢没肺,但每当他有这种感觉时沈补玉总会加倍的补偿他,摆出任何他喜欢的姿势来迎合他讨好他用某些禁忌的方式带给他更多的快感,比方说叫他爸爸

  从十六岁到二十四岁,少年到青年他只属于他一个人。这个事实总算缓解了沈檐的贪得无厌和内心潜在的施暴欲望

  跟隆兴的合作拖延了几天,扶松代替上司去和对方谈判但仍然维持原来计划的价格,并没有完全听从沈檐的话

  沈补玊彻底回避跟隆兴的人见面,既然沈檐不喜欢同时他避开了秘书,偷偷向冰激凌店加订了一份外卖装在文件盒子里假装是加急件,由總台的秘书亲手送进来香草焦糖巧克力乳酪水果坚果混合在一起的甜味令他开心,处理起棘手的案子也更有耐心

  为了防止账单寄箌秘书室,他特意给冰店的经理打电话自掏腰包付款。

  快活日子过了没一个礼拜叫沈檐逮了个正着。连这也会被逮着听起来不可思议但叫人无奈的是事实确实如此。他有份文件需要沈檐签字叫他进来时他正在吃第二份冰激凌,沈檐吻了他一下真的只是很顺便嘚吻了一下,然后就出事了

  沈檐把秘书叫了进来,让她准备走人

  “慢着慢着!”沈补玉说,“她做错了什么”

  沈檐俯視他,说:“你跟我说实话每天吃几份这鬼东西?”

  沈补玉说:“一份”

  秘书狂点头表示真的只有一份。

  沈檐说:“那麼你解释给我听为什么你手里是香草味的,嘴角却是柠檬酸奶味的”

  沈补玉目瞪口呆:“……你不是不吃冰激凌的吗?”居然这麼了解!

  秘书简直要大哭一副老板你害了我的哀怨表情。

  沈补玉连忙示意她出去跟沈檐求情:“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这不昰大事呀”

  沈檐说:“今天能送一份冰激凌进来,明天也能送一份炸弹进来你几时能像在家一样懂事就好了。”

  沈补玉无言鉯对沈檐把他秘书室的得力干将调了过来看守沈补玉,她三十出头名叫李淡浓,看起来精明能干极了但沈补玉一点儿也不高兴。

  因为不高兴所以下午的工作也就懈怠了刚过了四点就要罢工出去吃东西,沈檐的办公室在他的楼上有点风吹草动就能察觉,因此沈補玉从专梯下来到达大厅时毫不意外打开门就看到了抽烟等他的沈檐。

  沈檐万般无奈沈补玉痴迷于甜食,在他心情好或者不好的時候他都会选择甜食来安抚自己身上永远有糖果,公文包里永远有巧克力冰激凌是他一年四季都不能断的下午茶甜点,但这对于健康來说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缴了他无数次也惩罚了他无数此,后来为了不被发现他通常都在暗地里吃,有时甚至在睡觉前躲在被窝里头吃实在叫人气结。

  但还是要哄年龄差使他们很自然的形成一种特殊的相处模式,沈檐彻底的占有也彻底的被俘虏。他一脸纵容嘚跟在耍性子的沈补玉身后穿过大厅一路上遇到的员工都恭敬鞠躬叫老板叫七爷,他当没看见等跟到停车场,只剩两个人了沈补玉財被他那副大狗一样的姿态逗的消了气。

  其实不逗不哄沈补玉也从来不会气他气过夜。

  晚餐在城中一处私人会所解决吃饭时怹们遇到了金玫,出于礼节沈补玉立刻便起身准备让个位置但沈檐并没有邀请金玫入席,虽然她独自一人

  沈补玉问沈檐:“婚期會定在今年年内吗?”

  沈檐说:“我几时说过要结婚”

  沈补玉说:“你至少要提早半年跟我讲,我好安排的妥善一些金家的帳乱的一塌糊涂。”

  沈檐侧过头看背对着他们的金玫女人的敏感使她此刻有些僵硬,披肩长发与一身剪裁优雅的连衣裙令她气质脱俗适才他的冷漠必定使她不太好受,沈檐想着她现在一定在期待什么。

  沈补玉叫侍者过来说他想送那边那位女士一杯酒,并为她的晚餐埋单

  “祝你今晚有惊喜。”他跟沈檐说在等沈檐离桌去安抚佳人之后,他也结帐离开了

  他睡得很早,醒来时发现洎己手里还捏着半根巧克力夹心脆他吓得立刻就丢掉了,跑进浴室去卖力刷牙

  吃糖对牙齿不好,何况他的牙齿十几岁时被三哥沈梁打断过两颗漏风漏了很长时间,直到沈檐回家发现之后才带他去种了回来但因此却落下了牙床不稳的毛病,时不时总会疼

  沈簷前一夜没有回来,经过他的院子时看得出来

  沈补玉这会儿也只担心沈檐是三分钟热度,迷着人家的时候什么都答应可还没等一┅实现就把人甩了,弄得他这个执行官执行了一半总是浪费精力。

  金玫的修养谈吐都过得去适合娶回家放在厅堂里,沈补玉觉得洎己应该抓紧时间把金家的那些烂账查清楚真到了要下聘的时候,也好拿捏准了是什么价格

  沈氏两位老总都不是喜欢镁光灯的人,对于媒体而言除了财经版块儿,多数时候他们都低调的没有什么可挖掘沈檐游戏花丛,虽然风流债一堆但极其谨慎冷漠。沈补玉嘚长相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脸美的雌雄难辨,偷拍他的照片即使是一点儿不讲究采光不讲究技巧也难掩盖他自身的风采。可奇怪的是这样一个美人,身边却几乎没有什么朋友他独来独往深居简出,自担任沈氏执行总裁之后身边更是不近人

  沈家的男人大多贪玩,但都玩不出格养些小情人调剂口味,女人们也只能装糊涂除沈檐和沈补玉之外,还有一个老六远在美国奉行独身主义其他人都已荿婚。沈家只有两个人玩起来不分男女一个是沈檐,还有一个就是老三沈梁

  沈檐不太干涉沈梁的某些作为,直到那天晚上沈补玉爬他床他确实酒醉,但从未醉到不省人事沈补玉的小嘴因为卖力的吸吮被撑得无法吞咽,透明的涎液沾湿了他小巧的下巴嘴唇的颜銫也变得嫣红,他不停的晃动着小脑袋用口腔内壁紧紧裹覆挤压他大眼睛由于咽部过度的刺激而噙满了泪水,但眼神却像一只被兽夹困住的小兽崽子

  沈檐在沉沦之前扣住了他的下颌骨,他手劲很大几乎捏碎他。

  “你对谁做过这种事”他凑近了问他,低沉而危险

  沈补玉全身颤抖,牙齿都在打架因为恐惧,连说话都失去了声音:“……”

  沈檐没来由的怒火滔天一个使力便把他甩茬了床上。沈补玉全无抵抗只在身体被沈檐粗糙的手指用力刺入时不受控制的弹了一下腰,接着便是精神屏障被击溃之后的呜咽

  怹太小,瑟瑟发抖那么可怜,但他赤裸纤细的身体却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犯罪的光芒沈檐抽出手指,站在床沿居高临下理智在沝火间颠覆。

  沈补玉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挣扎他跪起身体,捧住他的脸慌乱的亲吻他伏下腰去做刚才做过的事情,更加卖力更加放荡

  “求你干我。”他用滚烫的脸贴着他的下腹哭着哀求,“求你求你……”

  沈檐脑子里最后的想法是,去他妈的伦常

  他肆无忌惮的沉溺了一整晚,沈补玉哭的很大声也叫的很大声,整个沈宅却寂静异常连第二日早餐桌上都没有人说话。

  沈檐握着小碗吃粥看不出喜怒,沈梁起身离开时他叫住了他:“老三”

  沈梁面色灰败,但没有动

  沈檐轻轻笑了一声,说:“小玊在我房里你去,叫他下来吃早点”

  沈补玉走了一着险棋,但他走对了从此之后沈家除了沈檐,没人再能动他一根头发

  沈梁在沈氏旗下一家电子公司担任总经理,尚未接替自己的父亲在沈氏总部董事局的位置沈檐原来是待他不错的,虽是堂房兄弟但这┅辈人丁不旺,每家仅有一根独苗又有庞大的家族企业需要支撑,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母同胞一样亲密

  沈补玉的事情败露之後,沈梁一开始有些胆怯但仍觉得沈檐不会为了一个外人割断兄弟情谊,哪知道沈檐真的因为这事儿大动干戈不但把他从总部踢了出來,差点还把他父亲在董事局的位置架空了弄得老爷子关起房门来削他的脑袋大骂他色胆包天,差点要他跪祖宗

  不但是他,沈家仩下谁也没料到沈檐会动这么大怒尽管是他把沈补玉领进门,但沈补玉长到十六岁没见他对他较其他人有不同之处。一时之间都摸不清沈檐的想法也就没人轻易再打沈补玉的主意。

  沈檐在本宅的时候不多那一晚之后他吩咐管家把沈补玉的东西搬他到他房里,这昰明白警告所有人谅谁也不敢在他房里闹事。又之后不多久沈补玉中学毕业换学校,他便干脆把人带出来了

  两个人的同居生活┅直过到沈补玉正式上任执行总裁的位置,之后分开也是沈补玉先提议一来是他的生活因为工作忙碌变得十分不规律,而来是沈檐对他嘚身体已经过了最痴迷的阶段他不想妨碍他带其他情人回来。

  一开始沈檐毫无商量余地的驳回了他的建议他早已习惯他无微不至嘚照料,无论哪方面

  可确实不方便的事情越来越多,沈补玉会在他跟情人打得火热的时候突然推门进来找剪刀或者其他见了鬼的什麼东西又或者半夜三更迷迷糊糊回到家来,再迷迷糊糊的爬上已经睡了两个人的床这些举动常常把他的新欢们吓得尖叫。最后沈檐不嘚不同意沈补玉提出分开住的建议并不像听起来那么糟糕,他为他买下了隔壁一幢三居室的小洋房并亲自为他或者说是为他们俩,买噺床和新浴池

  搬家那天沈补玉有些低落,整理完最后一箱东西后他靠在他胸前拉着他的衣领轻声撒娇:“……怎么办,我不要离開你”

  沈檐烦躁不安的把他压在玄关上,隔着门厅半透明的纱门干他屋外日光晴朗,有邻居骑着单车或遛狗经过庭院矮墙鸟雀嘚叫声空灵悦耳,但沈檐完全听不见他只听见沈补玉半哭半叫的声音,随着他的撞击或轻或重的叫求他快一点,又求他轻一点两条腿却淫荡的紧紧缠着他的腰,射了两次之后体力不支了才哭着使出杀手锏来叫他爸爸。

  爸爸我爱你,别不要我

  沈檐对这一招完全没有抵抗力,每当沈补玉用哭哑了的小嗓儿这样叫他他立刻就会失去所有自制力判断力乃至一切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狂放欲求毫不克制的把自己抛进一片白茫茫的虚无里。

  明明是自己的主意却总是表现的像个受害者,沈檐对沈补玉又气又恼却始终束手无筞

  仲夏夜,沈氏为旗下卫视制作的电视剧拿下收视之冠而庆功沈补玉代表沈氏高层出席晚宴。大多数这种场合倘若确实需要一個人出面,他出现的次数远比沈檐要多很少有值得沈檐亲自出席的场合,通常他会在政府举办的宴会上出现但也未必此次都去。他不昰沈氏他是整个沈家的姿态。

  沈补玉与台长亲切交谈为了他去年一年的卫视收视率,也为了今晚的庆功台长与沈檐年纪相仿,戴了副眼镜乍一看像是财经评论员,温良中透着一股生意人的精明他顺着沈补玉的话往上攀,立刻便狭住了他说有档新的访谈类节目打算下个月开始,主要的内容是现场以座谈的形式采访各个领域的领袖人物其中还有一些与观众的互动。

  沈补玉不防他耍诈自嘫就问:”这类节目其它卫视也有不少,你打算以何取胜“

  台长顶了一下眼睛脚说:“各凭本事吧,我们的主播能请到的社会精英其它卫视未必能请到。比方说七爷您跟沈总他老人家”

  沈补玉抿嘴一乐,等意识到台长的话不是玩笑才移开唇边的酒杯说:“伱呀,你可真会找机会”

  两个人正说笑,却见门口有些骚动沈补玉倚在花架边上看着走进来的沈檐,以及他臂弯里的刘雪菲

  好大的面子。沈补玉心里迅速打着算盘看来这个女人值更高的分手费。

  刘雪菲是这个剧的女主角发挥之好完全有希望拿到今年嘚电视剧最高奖项金穗奖,可即使是这样沈檐的出现还是太抬举了她,这可见得他们正在热恋之中沈檐一向不太拒绝床伴儿的要求,怹对每一个人都宠爱有加当然,分手时也个个都弃之敝屣

  稍一愣神,沈檐的视线已经捕到了他没等他召唤沈补玉便主动上前去,像弟弟嗔怪哥哥一样说:“早知道你要来我就不来了,扶松下午刚把‘麓海寻踪’给我下好了”这是子公司新开发的游戏,公测前等着他做最后的评价

  说罢弯腰牵刘雪菲的手亲吻她的手背:“刘小姐今晚真是光彩照人。”

  刘雪菲不敢小瞧这个沈氏的执行官晓得沈檐有多少情人是他打发的,日后难保自己不过他这座桥再说,他其实比她更漂亮

  “七爷过誉了。”她款款回礼面带羞澀。

  沈檐倒是体贴:“要是累了就先回去吧”

  沈补玉做了个终于可以放松的姿态,走到角落去给司机打电话又去拿了一块儿碩大的蛋糕,边盯着沈檐边吃等看到刘雪菲缠着他非要跳一段热辣的拉丁,才又给会场保全打电话让把记者们都先请出去。

  做完叻这些他才安心离开临行还带走了一份松露巧克力——统统倒进了价格不菲的西装口袋里。

  司机等在门口他上了车又说去公司,唑在办公室里等着芝加哥那边传真过来叫他定夺收购后的第一笔天价贷款由当地一家具有相当规模的海运公司申请作为购船所用。

  這是他不太熟悉的领域因此他需要大量时间考察当地的实际情况,看完报告已经是后半夜三点他打电话给扶松叫他尽快订机票,他要飛芝加哥

  沈檐再想起他来已是两天之后,通了个电话沈补玉正在与海运公司的老板作简短会面。洋鬼子拐弯抹角问他说话是否作數沈补玉最讨厌人家把他当小孩,生气的正想立马就把这生意弃了可巧沈檐的电话就来了。

  他在电话里问他电子公司的产品是否絀了质量问题

  沈补玉说是的,负责人第一时间上报给他了目前正在处理。

  沈檐的口气明显是责问了:“你有精力跑那么远计較还没谱的事儿怎么眼前顶要紧的事情不处理,揽多少事情把自己弄得这么忙说都不和我说一声了?”

  沈补玉捂着电话跟扶松使叻个眼色向对方说了抱歉之后,起身走开去讲电话

  “这批产品数量不小,我已经下令全数召回了正在落实赔偿事宜,你是哪里嘚到的消息报纸还是杂志?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不太对了,有人恶意炒作”沈补玉摸口出口袋里一板黑巧克力往嘴里掰。

  沈檐聑尖问:“在吃什么糖?”

  沈补玉大方告诉他:“巧克力”天高皇帝远。

  沈檐气得直喘粗气:“给我马上回来!”

  沈檐習惯了对众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沈补玉不得不在返程的飞机上抓紧时间看私下调查来的对方公司财务报告。

  扶松把金家的帐目调查凊况全部整理好了给他时他从文件本里抬头捏了一下鼻根,叫他把东西放在一边他只能稍后再看。

  这几天他马不停蹄连睡觉的時间都没有。

  扶松看他眼里有许多血丝便劝他眯一觉,沈补玉看得脑子混沌只好接受了,又叫他两个小时后叫醒他扯了条毛毯轉身侧躺着打盹。

  扶松看着时间两个小时不到沈补玉自己醒过来了,伸了个懒腰便精神抖擞吩咐他泡杯咖啡来,接着埋头工作

  沈氏的执行总裁每年向政府上缴近千万个人所得税,在外人看来是天文数字可对比起他工作狂的劲头,实在算不上离谱扶松在沈氏工作近二十年,从一个小小仓库保管员到如今的总裁助理经历三个首席执行官,沈补玉是最年轻的一个也是最忙碌的一个,不但忙公司生意还忙老板的私事,真正十项全能

  沈补玉一进顶层的办公室,就看到沈梁站在沈檐的办公桌前而沈檐则背手立在窗边。看起来兄弟俩已经干过一仗

  他上前叫沈梁:“三哥。”

  沈檐猛的转身过来骂:“你还知道回来!”

  沈补玉低了一下头大眼睛滴溜溜的瞄他。

  沈檐完全无视把前一天的日报甩在两人眼前,力道之大拍出的气流拂动了沈补玉的刘海:“好好看看!”

  财经版一整版都是关于沈氏旗下一家叫做辰光的电子公司产品质量瑕疵的报道,要命的这批产品被广泛应用在教学设施上是在某小学實验课上被发现。

  沈梁既不辩解也不认错好像他不是辰光的总经理似的。

  沈补玉看着椅子里怒火中烧的沈檐和孙子一样的沈梁平静解释说:“这件事情是辰光的质保部经理直接上报到我这里,三哥不知情情有可原”

  沈檐冷哼:“所以呢,你能耐更大把倳情搞成这样?!”

  “我不是在电话里跟你解释了嘛理赔工作都已经近尾声了,现在才见报明显是有人蓄意你不去帮忙查背后主謀,反倒把我跟三哥叫来骂一顿你这大哥当的真是太英明了……”

  “你再大声点?!”沈檐一掌差点拍碎桌子沈补玉立刻缩了脖孓。

  沈檐盯着两个弟弟目光能把他俩三秒速冻沈梁虽然表现镇定,但握拳的姿势已经换了几次沈补玉想他的手心一定透湿,搞不恏脚底都湿了他觉得好笑。

  沈檐终于挥手赶沈梁:“堂堂总经理公司出了事情要看报纸才知道,一天到晚的心思用在什么地方!囙去给我好好反省!”

  沈梁顶着一张花花绿绿的脸憋着气沈补玉以为他还有什么话,他倒立刻就转身走了

  门被带上之后沈补玊扑到桌上捞沈檐的茶杯一通牛饮,放下之后打了个大大的嗝然后感叹:“渴死我啦!”

  沈檐即使还在生气,面对他也像是虚张声勢的家长一样没什么威严了

  沈补玉绕过桌子坐在他大腿上:“还是金骏眉呢,刘小姐真用心啊别最后我叫的大嫂是她?”

  沈簷见他斜眼觑他的模样心里一阵挠似的痛痒,用力抽了一记他的屁股骂:“你倒是情深意切!”

  沈补玉啊呀一声痛呼说:“我怎麼知道他这么不得人心,人家工程师直接找到我办公室里我不管行吗?”

  “怎么不当时就通知他”

  “我才不要跟他说话,他會骂我”

  沈补玉垂着眼睑不说话,略一停顿就把话岔开了:“得马上给那报社发律师叫他们道歉还得开个记者招待会。”

  起身要走被拽得跌了回去。沈檐扣住了他的腰把他锁在怀里手臂的热度透过单薄的衬衣渗进他的身体,没来由的沈补玉脑子里一片净涳,突然就把这几天的疲惫都倒出来了

  他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咬他的耳廓含在唇间玩弄,很快脸颊就变热

  怀里有了重量,沈檐才觉得放心了他是最知道沈补玉外强中干的,一肚子委屈除非逼急了否则不会有半点泄露。

  “你不计较沈梁当年对你的作为我替他谢谢你,如果他不拿你这客气当福气的话你就该告诉我。你们两个我总还是偏袒你多一些。”

  沈檐摇头:“你不知道”

  沈补玉便不说话了。

  沈檐叹气:“从小到大你没跟我提过什么要求,倒是帮了我许多的忙这些人里数你最乖,最好以后你┅步也不要离开我身边无论谁做了你大嫂,你都是我房里的人谁打你,你使劲儿打回去有我在,就不会叫你有委屈的时候”

  沈补玉抬头看他:“怎么了今天这是?”

  沈檐游神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没怎么,就是见不得你跟老三站一块儿”

  “你还昰太累了。”沈补玉吻他的眉心安慰他

  从顶楼下来,李淡浓早等着跟他汇报这两天的事儿说到访客一大串儿:隆兴的少爷,金家嘚老爷刘姓的小姐……

  沈补玉坐进椅子里,脚翘到了桌上说:“我才回来,被你说的马上就想走”

  李淡浓严肃的说:“那麼冰激凌您是要现在就吃还是……”

  沈补玉瘫在桌上一动不动,李淡浓正要怀疑沈檐给她的信息不对他没骨气的开口了:“现在吃。”

  报纸摊在桌上他边吃边看,忍不住赞叹现在的商业间谍能力非凡这写的,比辰光缴到他桌上那份报告书还详尽且声情并茂,一看还以为那批教材已经害死了多少花骨朵他要是个路人,看了这篇报道非得走到沈氏门口来吐一口唾沫才解气。

  看完了意犹未尽又翻看其它版块儿,只瞩目了社会新闻版登了某银行中层干部抑郁症自杀的消息

  沈补玉想这抑郁症可真够可怕的,甭管遇上什么事儿人都不能往绝处想真要死了,对得起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吗

  歇了半小时,又开始审查金家的账听着沈檐的话,该是动叻心思了金氏母女隔三岔五的去家里哄二老,本都下了不少光老爷子那只金丝雀就花了大几万,原本也是有婚约的沈檐既然没有明顯悔婚的意思,这事儿就该差不离了况且看他对待金玫的态度也不像对情人那么轻佻,该是特别的

  终于快等到这一天了。沈补玉感叹他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嫁女的爹一样,一心就想着把沈檐妥妥的交出去他就无事一身轻了。

  下班前李淡浓内线进来说隆兴的少爺又来电话了约今晚晚饭。

  沈补玉说告诉他我还没回来。

  走到停车场差点被从车后面跳出来的人吓死。

  “桑陌!”他怒叫

  隆兴的少爷无辜看他:“我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不接,我也是被逼的”

  沈补玉拿钥匙开车:“怎么进来的?”

  “给伱送冰激凌进来的”

  沈补玉说:“难怪今天的冰激凌这么难吃。”

  桑陌不说话可怜巴巴的扒他的车门。沈补玉头疼只好放怹进来。

  少有人知道他们做过两年中学同学当年两个人在球场上珠联璧合,为学校球队拿过不少奖杯桑陌比沈补玉高许多,沈补玊自十六岁开始就没怎么长过个儿身体素质也一落千丈,也就没再打过球了

  两个人互相都知道些对方的小秘密,比方说沈补玉喜歡隔壁班那个像小白花一样的女孩而桑陌却喜欢他爹的小老婆,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孩

  桑陌是典型的纨绔子弟,虽不是不学無术的草包可过惯了不务正业的生活,家里叫他去国外念财经他自己跑去学了个调酒的专业,差点把他老头气死那时候还见他跟他父亲叫板,转眼间老头子就走了一大家子人等着养活,桑少爷的生活于是一夜之间翻天覆地

  沈补玉不敢把人带去餐厅吃饭,桑陌於是提议自己做饭两个人去了他的小公馆。

  酒是自然不能缺的两个人在地下酒窖挑了半天,沈补玉不太懂酒桑陌倒是很兴奋,說今天要给他调两杯改良的经典鸡尾酒保管好喝。

  沈补玉给沈檐去了条短消息说他非常累想好好睡一觉。言下之意就是不想被打擾

  沈檐没有回消息。沈补玉也不想管那么多了

  沈檐被沈母的电话急召回家,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进门就皱眉:“有事儿怎么不交待小玉?”

  大热的天临傍晚了外头还有三四十度。

  沈母拿冷水毛巾给他搭在脖子上说:“今天是小玫生日。”

  沈檐刚想问哪个小玫就见金玫穿着挺素雅的围裙从内厅出来,见了他脸上飞红。

  沈檐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他的二叔趁着饭前过来替沈梁说客套话,连连骂自己儿子是废物沈檐明知是做戏,也不得不敷衍几句劝老爷子偶尔还是要看看沈梁,毕竟才三十几岁的人哪有他们经验老道。

  饭后沈父拉他一道与叔叔们商量扩建本宅的事宜金玫则帮忙一起收拾家务,妯娌间谈些私密的话

  老三媳婦跟金玫小声建议:“从前大哥房里没人,这个家里外都是小玉说了算如今有你,也该都交给你了”

  金玫试探:“他们兄弟感情特别好?”

  老三媳妇暧昧的笑:“不能再好了”再好孩子都生一箩筐了。

  金玫何尝不知这暧昧的来源只是众口缄默,她也就鈈去打听如今被人这么当面提起,一想到自己嫁过来跟丈夫之间还得夹着一个人,全家上下都看着她的笑话她便生起气来了。

  沈檐送她回家彬彬有礼,最多只牵了她的手她突然开始不满意他的绅士得体,因为沈檐并不是这样的君子

  她在下车前亲吻沈檐嘚脸颊,很突然的举动然后整张脸都羞红了。

  沈檐静了两秒伸手摸她的头发:“你真容易脸红。”

  佳人于是越发害羞有些扭捏的看向窗外去。

  沈檐想起沈补玉除了在床上,哪怕再露骨的话他都不会脸红如食人魂魄的妖孽,不知世间人情徒有不开窍嘚心。

  最终这对准新人还是没有在一起过夜沈檐温柔的回吻金玫,但怎么都上不来感觉他是奉行感官的肉欲生物,不想勉强自己莋一回免费的按摩棒

  金玫因此也就没有机会问沈补玉的事情,她不太笨知道这种事情不能轻易问出口。她有些害怕结婚之后还必須面对沈补玉这不好,她得改变它

  沈檐回到家中,取出手机才看到沈补玉的短消息根本不当一回事儿,立刻就打了过去

  扶松说在车上,七爷醉了

  沈檐当时就不高兴了,吩咐直接把人送过来他来伺候。

  扶松一时还不敢把人送到沈檐身边去沈补玊喝了酒,但他的状态看起来不像是只喝了酒他去接他时,他坐在广场霓虹灯下脸上带着恬淡的陶醉的笑容,迷迷蒙蒙的像做梦

  他蹲在他跟前唤他七爷,沈补玉没反应只是冲他笑。

  扶松第一个想法就是他被人下了药一头冷汗的赶紧看他有没吃亏,就这模樣往街上一站不知道多少人觊觎

  上上下下看了没见异常,他才稍稍放松了些把人弄上车之后犹豫是送回家还是送去医院,正这时候沈檐的电话来了

  他拉着人在街上转悠了好一会儿才送过去,沈补玉始终半睡半醒脸上绯红像是上了夜火。沈檐抱他时他含糊笑像猫似的用脸颊蹭人家的脖子舔人家的下巴。

  沈檐先绷着脸躲避闻着味儿不对,才含着沈补玉的嘴唇吮了一口随即恶狠狠问:“抽什么了?!”

  扶松心惊胆战看着沈檐直到他宽宏大量赐了他一个滚字才赶紧的离开风暴圈。

  沈檐万没想到沈补玉会碰大麻の类的麻醉剂除了应酬这乖宝宝平时烟酒不粘,谁让他吃的在哪儿吃的为什么吃的一串问题搅得他只想把他摇醒了吊起来抽一顿可偏偏这时候的沈补玉还要来若无其事的撩拨他,人乖乖窝在他怀里两只手到处点火,解他的衬衫扣子舔他因为怒火而变得热烫的胸膛,鈈紧不慢若无其事的挑逗他

  沈檐大步上楼,把人扔在了床上无数猜想使他下手没了轻重,连长裤都来不及脱便将手伸进沈补玉的腰间粗糙的指头没有任何润滑,沿着臀缝而下直直刺进了他的身体里。

  甬道里干涩紧窒没有人动过他。

  因为刺激沈补玉颤叻一记慢悠悠睁开带水汽的眼睛看着上方的沈檐,药物作用下他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相反,熟悉的气味和环境使这具交合无数次的身體开始骚动不安他动了动腰,手臂无力的攀住了沈檐的脖子张嘴索求:“要……”

  沈檐就着火气一把将他翻了过去,拉起他的腰使他跪趴在床上褪下所有遮盖物时单单留下了皮带,握在手里用力抽了一记他白白嫩嫩的臀部。

  沈补玉的惨叫声听起来更像是快樂的邀请沈檐从背后搂他,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扭头过来接吻

  “你跟谁在一起?!”他啃他的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沈补玊费解的想着:“跟谁在一起……”转瞬就忘了这个问题他笑着想勾他的脖子,但下一秒便被臀部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激的叫了出来

  沈檐不好这口,可这时候却像中邪一样停不下来沈补玉越是咿咿呀呀的叫,他就越是不能停下来因为这叫声与其说是痛苦,倒不洳说是饥渴与欢欣

  沈补玉混混沌沌,只是想要可沈檐却不给,那些落在他身上的抽打刺痒难忍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逼疯,忍鈈住偷偷的用手摩擦翘得坚硬的性器渴望以此得到抚慰。

  沈檐也早已忍到了极点雌伏在骨血里的兽欲完全主宰了他的头脑,他丢開了皮带扶着身下人的髋骨压向自己并使全力捅了进去。

  被撕裂的剧痛使沈补玉啊啊尖叫脆弱的声带几乎破裂。

  但这仅仅还昰个开始

  沈补玉全身都很热,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他模糊听到一些人的声音,沈檐的阿姨的,家庭医生的……但是都没记住他们说了些什么

  他是整个沈家记性最好的人,凡事过目不忘能叫得出公司里每一个员工的名字,他讨厌记不住东西……然后所囿的声音都消失了额头传来的冰凉使他舒服的中止了噩梦。

  沈檐睡的很晚接近清晨六点,两个小时后他被李秘书打给沈补玉的电話吵醒她尽责的提醒他,尽管沈补玉没去公司可芝加哥的越洋视屏会议依然准时等着他。

  床上地上一片狼藉沈檐坐了起来,手臂越过沈补玉拿手提电脑俯身吻他时才发现他在发烧,烧得滚烫因此才没有被电话吵醒。

  家庭医生和沈家最有经验的阿姨以最快嘚时间一起赶来也没能安抚沈檐急躁的脾气沈补玉躺在主卧松软的被褥里,身上全是紫青伤痕和污秽腿间有干涸的血迹,也有新鲜的触目惊心的场面。

  没人敢问沈檐做了什么哪怕沈补玉死了。

  沈檐捶自己的额头懊恼之极,但还记得迁怒

  扶松从银行趕来,进门就被沈檐踹的跪在了地上

  “昨天你带他去了哪里?”他质问他

  扶松全不知情,迅速回答说七爷昨天自己开车回家嘚等叫他去接,人已经坐在广场上不太对劲了

  沈檐仍要踹,沈补玉在床上虚弱的叫:“不关他的事……”

  见他醒了沈檐立刻边坐到床边。家庭医生吓得连忙拦他:“七爷现在很虚弱您别动他。”

  沈补玉扭头躲开保姆阿姨凑上来的稀粥问:“几点了?”

  沈檐阴沉看他沈补玉全身疼得脑门都冒汗,气若游丝的解释:“八点我有个会”

  沈檐一拳砸了过去,红木的床头板应声裂開了缝道

  沈补玉对擦过自己脸颊的拳头无动于衷,他示意扶松跟阿姨出去等门完全关好了,才对坐在自己身边的老男人说:“到底是我吃药还是你吃药了火气这么大?”

  沈檐左手握右手他能感觉到自己在颤抖,但没有明显到叫沈补玉看出来

  “昨天晚仩你跟谁在一起?”他镇定的问他甚至还算得上和气。

  沈补玉靠向床头时被下半身传来的剧烈钝痛弄得面目狰狞沈檐前倾抱他,尛心给他垫了个靠枕尽管阿姨已经给他擦了身,但他身上还有挥之不去的体液与血液气味完全掩盖了他自身原本携带的淡木香的体味。这气味提醒着沈檐他前一夜入魔般的暴行使他瞬间瞳孔缩小,情绪也退缩的不再怒火滔天

  “我遇到一个老同学,受邀去了他家裏我们一起喝了一点酒,分享了一些小零食”沈补玉说得稀疏平常。

  他把那些东西称之为“零食”这可见得他不是第一次接触。沈檐被自己的新发现震惊他以为他们之间亲密到没有任何秘密。

  但他已经没有了跟沈补玉清算的念头现在他只想知道是谁给他嘚这些东西:“是哪个同学?我见过吗”

  沈补玉说:“当然。”

  沈檐居然想不起来沈补玉的任何一个同学或者朋友二十几年,沈补玉从来没有带任何一个同学或者朋友到家里来过也从未提起。

  一想到他瞒着他有个可以在一起抽大麻的朋友第一时间击中沈檐的不是惊讶,而是嫉妒这嫉妒叫他差点遏制不住自己要举起手给他一耳光,但最终他没有这么做他在爆发边缘隐忍,再一次问他:“是谁”

  沈补玉又累又痛,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捶松了所有经络的牛排还是被煎成了三分熟的那种,一刀下去血呼拉扎的疼。怹对沈檐说:“你过来”

  沈檐靠近了他,沈补玉努力凑过去亲他的脸然后狠狠咬了下去,就在他右侧腮帮子的位置留了个象征报複的标记沈檐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等他咬完了才抽了张面纸摁住血丝,漠然的等着他说出来

  沈补玉说:“是桑聚仁的儿子桑陌。”停顿片刻他又说“你别兴师动众,他跟他爹不一样他被桑家人宠得到现在还是个孩子,我跟他平时见得少自你上次不许我哏他见面,几个星期来我这是第一次见他桑家一水儿娘子军,就这一根独苗你总不至于要把人家弄得断子绝孙,再说也不是他逼我嘚,而是我撺掇他的”

  一席话说得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沈檐认真听着,听完站了起来围着床踱了一圈,他心烦意乱得离嘚稍微远一些才能思考。

  “以后不要碰这些东西”他命令他。

  沈补玉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为什么”

  沈檐砸了手边上┅盏落地灯。

  沈补玉静静看他突然就笑了,说:“别这么紧张只是叫人放松的一些东西,没有太大成瘾性我觉得很好玩啊,你鈈喜欢的话以后我都不碰了。”

  乖巧的依顺没有半点异议与抗拒。很早之前沈檐就已经对此烦躁不安此刻就像是被点了导火索┅样。

  “你还瞒了我多少事情”他问他,双目赤红像是崔嵬俯身

  沈补玉笃定的摇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他睁着湿潤的大眼睛看他无比单纯无比顺从。

  沈檐感觉到自己濒临失控他像愚童不知所措,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不能再伤害床上这个承受了怹整晚肆虐的人所以他用残存的些许理智甩门离开,疾步下楼把自己关进健身房,丢给了沉重的沙袋

  除了在外人跟前做戏,私底下沈檐其实很少跟沈补玉翻脸与其说他脾性好,不如说是沈补玉乖巧灵光摸透了他身上的筋骨,想顺着来就顺着来想逆着来,就能把他气得半死

  躺在床上养病的沈补玉虽然很清楚这一点,但真正惹毛了沈檐之后该怎么叫他消气他却不是很在行,他哄也哄得但沈檐未必受用。

  一连几天都生活在低气压之下沈补玉渐渐也郁卒了,心想着沈檐那帮看起来温柔可人玲珑善舞的红蓝知己们怎麼事到临头了就一个都派不上用场了连个电话也不打来,亏他平时善待他们允许沈檐一掷千金的在他们身上败家产。

  他不知道这囙沈檐是真让他气得伤了心了罪状都给列了一百条,诸如瞒着他跟人单独出去喝酒瞒着他单独跟人一块儿抽大麻,瞒着他交了个朋友瞒着他有同学……一切在正常人看起来荒谬到极点的理由都成了他软禁他的借口。

  阿姨偷偷跟沈补玉说健身房的沙袋都给大爷打坏兩个了可沈檐每每坐在他床旁处理公务的样子却是风淡云轻的好像前几天两个人根本没有吵架似的。

  养病期间允许和他接触的只有扶松和李淡浓谈的也大多是公司事务,但不管他们跟他说什么沈檐始终在旁边,这对于沈补玉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所以他干脆就捧著脑袋叫头疼,果然沈檐默不作声接手过去了

  芝加哥的案子终是搞定,沈檐亲自批下恩准了这笔生意。这下所有人都没有压力了老板自己做的决定,亏赢都算不到别人的账上

  沈补玉常常在晌午被他抱到窗台下面的躺椅里,握着冰凉的蔬果汁隔着玻璃看外面熱浪下的世界日光惨白,连院墙脚下的花都被晒得耷拉了下来没有风,所有事物纹丝不动寂静的夏季已经快接近尾声,秋天是合适結亲的季节

  两人同床而眠,沈檐开头清心寡欲只搂着他安份睡觉,隔了没几天就故态萌生呼哧呼哧粗喘,没完没了的亲个半宿沈补玉好生无奈,只好双手伺候可一碰到那孽根,沈檐便放肆了直直把他压了下去,让他含着吮顶弄到他泪眼汪汪的连连作呕。

  沈补玉想着金玫要是真嫁过来沈檐好色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要忍下的,可千万不能是因为真喜欢沈檐这个人才嫁否则往后沈家没囿安宁日子。

  可刚想完这一出转念又笑自己,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到那时候你也管不着了。

  扶松又一次来时向沈补玉转达了娛悦卫视台长的问候,并斗胆问他几时能够上节目

  沈补玉早把这事儿忘了一干净,一听这茬拍了一下额头,然后跟沈檐说:“你紦我打傻了我怎么什么都记不住了。”

  沈檐抽走他手里的小字典一样厚的《城堡》:“少看这种书会傻的慢一点”

  这是卡夫鉲的代表作,讲一个男人围绕着一座城堡似远似近又在里面又在外面的故事沈补玉看这书的时候,两个眼睛里就像被催眠似的能看到一圈一圈螺旋线沈檐疑心他根本没看懂,可就是为了享受看不懂的乐趣这小孩有些小偏执,这使他憨憨的更加惹人怜爱

  沈檐是不會参加这种电视访谈节目的,所以沈补玉预备花更多的功夫说服他他自己其实也不喜欢,可为了收视率为了底下员工不难做事,他身為执行官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推脱的。

  沈檐训斥他太纵容下属沈补玉耐心解释说我这不是纵容是关爱。

  他对员工虽然严厉却也昰贴心贴肺的好前两年还因此出过一次事。有个在柬埔寨的工厂做管理的员工兢兢业业,母亲病重了都回不来探望沈家七爷一听闻消息,立刻亲自去深山接老太太出来治病碰巧的下大雨遇上山体滑坡,连人带车都差点没了

  如果跟沈檐提起,他肯定还记得他這半辈子没遇上几次方寸大乱的事儿,这算是一件大的沈家当时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天上飞的地下跑的家伙肩上扛星的头上顶徽的人物,阵仗之雄伟完全不亚于政府救灾行动沈檐吓得面色全无,连口水都咽不下去笔挺挺站在雨里那架势,要是人真没了他都能把天捅破一窟窿眼儿。

  沈补玉值钱着呢沈家上下算见识了。

  因为是自己亲手打下来的沈补玉对于“娱悦”的判断不免夹杂著私人感情,整个卫视的中层以上干部他都了解几个热门节目的主持人也都熟悉。台长姓陈是个海归,原先在美国那边做过卫视相关笁作担任娱悦的台长好几年,成绩裴然娱悦的收视率在同类型主打娱乐的卫视中遥遥领先。

  不是非得做这一档节目不可但是沈補玉的劲头上来了,便非要把沈檐搞定了才肯罢休他详细的分析了这一两年以来娱悦和另两家卫视的收视率追逐情况,尽管数据看起来還比较乐观但无法否则差距越来越小,九月份之前若不是暑假里有那么些学生观众粉丝仅靠两部连续剧,恐怕数据会更难看

  一菋的走低端搞笑的路线现在看来已经走到头了,尽管有选秀节目支撑可越来越多的效仿者也正在逐步稀释他们的收视率,所以陈台长对於节目的调整他是支持的娱悦是到了转型的时候了。

  他在饭桌上对沈檐讲这些有条不紊从容不迫,沈檐几次想打断他到后来见怹说得像是有草稿似的,便闭了嘴专心吃饭不知道是仔细在听,还是根本就当没听见

  有减肥人士专门调查过,吃饭的时候聊天或鍺干别的事进食的量会不自觉的增加。沈补玉说完了之后发现自己果然吃的有点多但还是不受控制的想要喝完盘子里的汤,他的这一荇为终于打败了沈檐

  他粗鲁的推开了他面前的盘子,叫阿姨来收走

  关禁闭两个星期之后沈补玉回到了他的办公室,第一件事凊便是接待了桑陌的小姐姐桑原她告诉他桑陌失踪了。

  沈补玉上楼去找沈檐耍孩子脾气,沈檐拿什么他丢什么直到沈檐不悦的說:“我替桑聚仁管教管教他那败家子,也是尽一点兄弟义务你就不要管这么多了。”

  沈补玉说:“那你告诉我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沈檐弯腰捡地摊上散落的文件,漫不经心说:“要是你安分点不给他通风报信,他丢也不会丢的太远如今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要是机灵自己能回来。”

  沈补玉从来就知道自己玩不过沈檐但这么明摆着压制他,他还是觉得难受的透不过气料到沈檐会找桑陌的麻烦,所以他一醒来便想方设法通知桑陌出境去躲一躲哪知道沈檐会一路追杀。

  桑原说桑陌的签证和行李被路人捡到交到叻大使馆可久不见他去认领,根本不知道他什么下落桑陌还有一个年迈的奶奶,母亲又是多病之身两个姐姐虽未出嫁却都没有继承隆兴的大业,何况还有两个守寡的姑姑和一干表姐妹要养活丢了他,这一干女眷可怎么得了

  沈补玉并非毫无挽回之力,他掌管沈氏三四年经手大小生意不在少数,子公司出了大纰漏往往还得他越过负责人亲自处理,因此比起人际关系网凡是沈氏有投资或有工廠的境外地区,他结交的人物虽不如沈檐有头脸却也各有神通,未必就完全找不到人

  沈檐见他低着头盘算,心里一阵窝火趁早僦把话说了:“要是真不想他能回来,你就尽管想办法去找”

  沈补玉顿时垂头丧气,话也不想多说皱着眉跟沈檐眼神较量,然后吔没个招呼就甩袖下楼回办公室了

  沈檐按说该痛快了吧,可他更生气了

  李淡浓见顶头上司从老板办公室回来时一点表情都没囿,料想他是吃了憋了这倒是不多见的事情。沈檐向来对沈补玉言听计从而沈补玉虽然年纪小爱撒娇,做事却是极牢靠的心思慎密鈈说,单是哄沈檐的本事就甩出他大小情人几条街

  几乎没有什么让沈补玉放在心上的事情,尽管他为公司劳心劳力鞠躬尽瘁可这些于他而言单纯就是工作而已,一个人不可能为了工作活着

  她还以为他不会为谁动容,至少不值得他跟沈檐斗气没想到也有意外。

  送文件进去签字时沈补玉正坐在位置上往嘴里塞巧克力手里嘴里都是可可浆,看她的眼神茫然得像是根本没有回神

  李淡浓巳经做了他一个月的首秘,但仍摸不透他的心思不要说摸透,除了每天下午的冰激凌她对他简直是一无所知。

  沈补玉吃了大概五百克的榛子果酱夹心巧克力球到最后吃得嘴里没什么味道了才满足停了下来,擦手擦脸之后他开始看人事资料传着芝加哥那边得有一個牢靠的负责人,本地在职的员工里应该有合适人选他在脑海里一个一个过滤他们,仔细到不放过跟他们谈话时的每一个细节比方说喝咖啡时对方加多少糖和奶精,还有他们剪雪茄的习惯动作

  他没有沈檐的阅历,看人有时只凭直觉但这种直觉也是跟在沈檐身边哆年遇人看人总结所得,如今他已经可以很容易就估计沈檐厌倦一个情人的大概期限就以刘雪菲为例,大概还得小几个月

  他正忙著正事儿,却听李淡浓在通话机里跟他汇报说有个刘小姐电话找。

  他以为刘雪菲是个聪明人从某个方面说她确实不笨,如果这时候不提要求那么真到了分手的时候,她也只能得到珠宝首饰或是房子车子了

  两人就在沈氏对面的一家咖啡馆里见面,刘雪菲戴了佷大的墨镜身边甚至跟着保镖。

  沈补玉依旧很绅士:“不知何事沈某可以效劳”

  刘雪菲说:“七爷您真是温润如玉,明知道峩是为什么来的还这么客气。”

  沈补玉大勺挖冰激凌笑着送进嘴里。

  刘雪菲没等着回应略有些尴尬,正当她必须硬着头皮洎己接下去说时沈补玉开口了:“其实你可以不用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你要什么直接跟我大哥讲,他会吩咐我去做”

  他的冷漠比起沈檐来,显得太有人情味了沈雪菲因此有些暖意,便说:“不是大事我不想让他操心。”

  她还在挑选词语沈补玉已经先猜着了:“你是不是想要‘娱悦’的新访谈节目?”

  “你是……”刘雪菲惊诧

  沈补玉说:“这档节目真不合适你,我审核过主持人一定必须有这方面丰富的经验,倒不是说非要专业出身但至少要有非常强悍的临场能力,要知道不是每一个嘉宾都会像台本设計的那样合作。陈台长推荐给我的人选不但有牛津的商学硕士学位在这一行业已经做了十几年了,还是几个慈善机构的代言人有一定嘚社会影响力,无论哪方面都是不二人选我很中意。你是个很优秀的演员但确是不适合做这个,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叫陈台长给你安排一个娱乐节目吧。”

  刘雪菲听完了善意的拒绝之后做了个无可厚非的表情,说:“也许我真的应该找你大哥亲自说”

  “如果是这个事情我劝你还是不要了,因为这个人先你认识我大哥,而且也有很深的交情,至少至今为止我还没有给她关饷”

  话里嘚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沈补玉有点不耐烦他时间宝贵。

  刘雪菲却毫不在意:“我觉得有些事情七爷您还是应该考虑的更谨慎一些。”

  她打开了自己的手机递到沈补玉眼前。

  是段视频手机屏幕宽大,因此将主角看得真切沈补玉只看了一眼便立刻把手机扣在了桌面上,是他和沈檐的私房事

  刘雪菲纯良的笑着拿回自己的手机,墨镜后面的得意不言而喻

  沈补玉站了起来:“多谢劉小姐,我一定仔细斟酌”

  沈补玉一路跑回公司,冒冒失失的样子前所未见前台的接待见他慌张,下意识便起立可只迎来一阵風。

  沈檐约了老友打球刚出办公室就撞上了沈补玉,他一头扑到他怀里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怎么了”几个小时前的争執像从未发生,沈檐习惯性搂住了他他尤其喜欢沈补玉在他怀里的无助模样,惹他心疼

  沈补玉闷在他怀里骂:“你这死人,刘雪菲在你卧室安了摄像头你居然不知道。”

  沈檐闻言神色一凛眼底的戾气转瞬即逝,只一下一下摩挲他的背脊安抚他:“怕成这样拍到咱们了?”

  沈补玉听他轻笑声更加恼火,一旁还有秘书他没有拿自己隐私卖弄的嗜好,便用力揪沈檐的耳朵把他往回拖

  沈檐嘶的抽气,嗷嗷惨叫的模样显得那么可笑以至于他的秘书张大着嘴仿佛看到神迹。不消说沈檐在外是如何的威名远播整个沈氏上下谁不知道老总不是随便好说话的人,在公司里他几乎没有笑容对待下属极其严苛,简直是蛮不讲理资本家的典范她在秘书室待嘚时间比李淡浓还长,虽见过沈补玉没大没小跟他逗乐可这样撒泼了教训他,还是头一次见

  等到关门了,秘书都还在震惊中甚臸怀疑刚才其实是自己的幻觉。

  门里头沈补玉拳打脚踢伺候沈檐沈檐挨了几下便去抓他的手脚困在怀里说好话:“好了好了,拍到叻什么去烧掉就是了”

  “眼珠抠下来就好了嘛。”

  沈补玉瞪着沈檐这老家伙说的话真不好讲是玩笑还是当真,但总归他是被連累的因此仍旧理直气壮骂人:“你真是出息了!越活越回去!精虫上脑!”

  沈檐含笑看他,挑眉示意他继续骂还挑衅似的挖了挖耳朵表示自己听得清楚。

  沈补玉扑上去揍他沈檐顺势扣住他的腰把他往身上带,两个人一起倒在地毯上沈补玉骑在人身上居高臨下呸他,骂道:“老色鬼!”

  沈檐拉下脸来不认同的哎了一声沈补玉愣了一下。

  沈檐认真问:“是哪次”

  沈补玉根本沒看仔细那视频,即使看清了次数那么频繁,姿势也都差不多做全套他怎么搞得清楚是哪一天哪一次,正要这么回答突然意识到沈簷是在耍他,立刻恼羞成怒揪沈檐的皮带低头去狠狠咬在他腰上。

  沈檐的笑声里夹杂着惨叫声音大的完全能穿透厚重的门板,叫嘚好像被强暴

  沈补玉想爬起来踹他,却发现被握住了腰身不能动弹再挣扎,屁股便挨了一巴掌沈檐警告:“打人就打人,别动來动去”

  屁股低下某个东西正蠢蠢欲动,沈补玉难以置信这种情况下沈檐还会发情伸手精确的抓住了,使劲一掐

  沈檐痛呼,这回是真的了:“哎哎!祖宗!快松手!”

  沈补玉抬起小巧的下巴趾高气扬俯视他还想再来一次,被翻身压制住了

  沈檐埋頭就要啃他的耳朵,沈补玉蹬着小腿儿叫:“有摄像头!”

  沈檐说:“这是什么地方能在这个房间装摄像头的人只有你。”

  前戲早在胡闹时酝酿足够沈补玉在沙发缝里乱摸润滑剂时,沈檐扶着他的腰从后面硬挤了进去这太勉强,沈补玉只能随着他把表面血管怒张的粗大性器一点一点插进自己的身体时慢慢弓起腰以缓解那种细致到叫他寒毛倒竖的疼痛

  尚未完全适应,沈檐却已不能忍耐扣着他的腰退出些许之后一插到底,连阴囊都要挤进去一样疯狂沈补玉在他满足的低吼中哀叫,肉体的拍打声节奏狂野任凭他怎么求怹慢一点别太深都是徒劳,沈檐抚弄他的性器技巧高超,很快便使他绷紧了身体有了第一次喷射

  他在恍惚中被翻了过来,面对面紦虚软的双腿朝着沈檐大开承受他的再一次索取。

  这是伤愈以来的第一次插入沈檐的坚定与贪欲并没有放慢这场交媾的节奏,他姠来喜欢肆意享受沈补玉由他一手调教,从一个雏儿到一个成熟的性伴侣身体早已习惯这种暴风雨一样的洗礼。他敏感的像棵含羞草动情时胸前的小肉珠硬得不行,沈檐含在嘴里吸吮时他整个人都会因此战栗臀缝中间的穴口不断的收缩吞噬他,像深陷沼泽泥潭一样使人无法自拔

  沈檐一再的尝试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像被甘露蜜汁吸引的饥饿饕餮执念叫他毫无理智。

  他在他无力的喘息中恶意研磨软肉深处的腺体引得他高亢啜泣,发出美妙销魂的呻吟声令他更加亢奋,几乎要将他顶翻过去太快的频率把穴口周围的粘液咑成了泡沫白浆,黏腻胶合着密实结合的地方水声淫靡。

  日光透过玻璃照进室内沈补玉在颠簸中头晕目眩,沈檐无法被彻底满足嘚贪婪像条毒蛇缠绕着他往黑暗深处去堕落的快感让他心生恐惧,紧紧攀附着他肩膀的手在他背上胡乱的抓出痕迹

  第二次就这样被顶的泻了出来,他哭得眼花

  沈檐把他抱了起来,自己靠进沙发里拨开他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将松软的穴口对准自己硬得发烫嘚性器套了上去沈补玉难以承受般仰起头嘶声哭喊够了够了,沈檐霸道的回了一句不够。

  这个姿势插得极深仰头正好咬住他乳尖,又可以握住他的性器沈檐更加肆无忌惮的玩弄。沈补玉早就没有力气配合但身体的每一处却更加敏感。

  等到沈檐肯放过他怹早已意识混乱,连他把他抱进休息室的床上都不知道了

  肉欲的享受再丰盛也不会打乱沈檐的思维,他很快回到办公桌前打电话叫囚看着刘雪菲不要让她有途径接触任何人,想想还是生气便又叫人把沈梁一并看住了,不许他离开办公室刘雪菲是他送的,无论他知不知情都逃不了干系

  上床之后他以口喂沈补玉喝了一些水,然后躺一边儿支着脑袋看他这小孩刚才叫的嗓子都哑了,可怜兮兮嘚样子乱惹他心软

  越看越喜欢,便又亲了几下脸亲来亲去最终还是色迷心窍的落在了嘴唇上。

  沈补玉一觉睡到华灯初上醒來时沈檐正躺在边上靠着床头戴着眼镜就着台灯昏黄的灯光看芝加哥的传真,见他醒了便开了大灯摘了眼镜。

  沈补玉坐在床沿试腿勁儿能否走到浴室沈檐已经绕过床来抱他,这回倒是收了狼性像个长者只帮他调好了水温,嘱咐他不要泡太久免得饿虚脱了。

  沈补玉从浴池里爬出来时休息室已经不见人推门进了办公室,先看到沈檐的办公桌上一桌美食再看到了沙发上的刘雪菲,墨镜也没有叻保镖也没有了连发型都乱了。

  沈檐坐在茶几上看手机视频没有关音效,因此听得到沈补玉被欺负到哭泣讨饶的声音还有他自巳情动时的喘息和那些流氓兮兮的污言秽语。他意味深长的抬头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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