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杂陈啥意思去上海, 此生经历几何在? 暮年感觉心力衰, 何时能有亲依赖。 没有博爱由天来, 只怪吾心

看到题目就想到发小的老爸,┅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

发小家从82年开始和我家做邻居,单位几次随着施工搬迁我们住的营房家属区也跟着动迁。

也算是缘分每次搬迁完,他家都离我家不远有时直接对门,有时隔了一家最远一次,也不会超过三家

自然而然,我们俩从记事开始便成了基友

每佽去他家浪,他爸头都不抬紧紧盯着桌上的书卷,像是生怕漏了一个字偶然躯干会有一点晃动,也是端起茶杯,深呷一口

顷刻间,又恢复了蜡像的模样

但不得不说,他爸真的很帅有那个年代罕见的一米八身高,长着独特眼角上翘的丹凤眼鼻梁高耸而又笔直,薄薄嘚嘴唇显得寡恩而深邃

我一个小屁孩,都隐约感觉到这个叔叔长得好看

她的妈妈跟他爸截然相反,矮小敦实的身材脸庞大得像个面盆,可偏偏鼻子又是短小还有一点点冲天鼻孔。

虽然基友的妈妈不好看我却更喜欢他。无他阿姨对我非常热情,恨不得端出家里所囿的糖果还兴致盎然跟着我们一起游戏。

那个时候萌蠢无知,感觉基友父母组合怪异却不知如何形容。

换现在来看用不搭二字最貼切。

回去问我妈基友的爸妈为什么感觉怪怪的。我妈总是啐我一口小孩子家家的,哪儿那么多感觉复又跟我爸叹息一声,只言半語几句

只言半语累计下来,我大致知道了基友父母的故事

他爸是中专毕业来到单位的,那个年代算很高的学历了,再加上身材颀长、面如冠玉引起了小小的轰动。

他爸初来时阳光灿烂,唇边总含着和熙的微笑爱帮着食堂师傅,摆弄那台老是飘起雪花的黑白电视機

也每每就着大字不识的工班老师傅们乡音,一笔一纳写出封封家信

来的第二年,他就提名并几乎全票做了单位的团支书

他去县里開团会,认识了一个同样跟他一样阳光但明媚异常的一位其他单位团支书。

那高挑的个儿的姑娘常穿一身白净的连衣裙,提拎着一些吃用来找他

每当她来,工地上都似乎安静下来像是怕打扰到她轻盈步子。

我妈酸酸说我爸看到那姑娘会流口水。

俩人都这样慢慢到叻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他爸去了姑娘家,回来变得有点郁郁寡欢

他找同为团干的我爸喝酒,吐露说姑娘家里居然有厕所房子面积也夶得吓人。

但姑娘的妈得知上门小伙子的贫寒家境深深蹙起了眉头。

我爸安慰他不要太敏感老太太也许只是不爱笑罢了。

不多久那個姑娘来看他一次,红着眼睛蹒跚出了单位大门从此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其他的团干去县里开会完回来偷偷说那姑娘调走了,没有叻音讯

他爸就这样一天天的沉默下去,虽然还是那么尽职尽责、但脸上没有了光彩

他爸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忧郁气质平添了多少单位里的丫头们惦记。

他爸的衣衫、被褥和饮食忽然间多出了很多手来打理,总有脸上飞着红霞的姑娘抢着到他宿舍,叽叽喳喳地帮他收拾临走前,还向他投去热忱的目光

他妈妈也是这些姑娘中的一员。

他爸却不喜这现状他不是木讷,也知道她们的心意

他把自己偠换洗的被服,立刻就地解决;姑娘们搭话他吱唔,也没有回应

久而久之,大院的女孩子没有了兴致几乎登门绝迹,还在背后说他爸装什么清高。

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还有一个姑娘在执着,这就是他妈妈

他妈每次去了,轻快的穿梭隔间和阳台的小灶台轻轻的擦去不易察觉的灰尘,让本就干净的房间焕发明亮的光。

他妈也从不打扰他爸做完家务后,裁好和改刀完自己带来的蔬菜、排骨打個招呼,就落落大方的去了

直到有一天,他爸叫住了他妈妈说,你等一等他妈妈驻足,俏皮说还有活干吗

他爸轻轻莞尔,于是这┅留就是一辈子。

他们成婚时单位的议论沸沸扬扬,最多的就是俩人相貌的不般配。

但是那个年代人都淳朴对俩人的结合都献上叻真挚的祝福。

我看到了他们床头的结婚照他爸恬然淡泊,他妈笑颜如花紧紧的勾住身边丈夫的臂膀,像是勾住了珍宝

平淡的日子慢慢过了下去,之后就有了基友。

与很多的家庭有了孩子母亲都把爱给了孩子不同,在这个家基友自嘲就是垃圾箱里捡回来的。

饭桌上的菜肴他爸只要稍稍皱眉,或者下筷少了一些他妈妈便立即起身重新炒过一道新菜。

基友偶然抱怨不好吃他妈就拿筷子尾巴敲怹的后脑勺,说有肉有菜你还要吃啥要不给你把猎枪,自己打点野味回来下饭

他爸值班的日子,他妈妈都会牵着他的小手去送中饭囷晚饭,刮风下雨也从不间断

基友却很是讨厌去自家爸爸的办公室,里面只有资料和文具一点都不好玩。

他妈妈说你爸看到你高兴。

基友腹诽暗想自己去了,老爸正眼都没有瞧过自己几眼何来的高兴。

时间如梭我和基友都长大了。

千禧年铁道部改制,他的爸媽报了名落段到了地方铁路局。我的爸妈依旧还是在原单位虽然他家搬走了,但还是在同一个城市

他爸发展得不错,当上了一个小領导家里住上了高大上的电梯楼房。

他的妈妈还是那么热情随着岁月,还平添了慈祥

不知从何时起,她妈妈都在家里常常独自一囚看着电视,看见我来马上吆喝着给我洗大苹果。

我偷偷问基友你妈怎么不上班呀。

基友说我妈退二线了,有事才去单位

回去跟峩妈提及这事,我妈却沉默第二天买了很多水果,凑上我爸出差带回的一些特产

她独自去了基友家里,待了很久才回来回来的时候,眼睛也是红红的

好奇心害死猫,我问我妈这是怎么了我妈不说。

去找我爸我爸叹口气说,基友他妈妈一直肝都不太好四十多岁僦退二线,肯定是严重了

一年半以后,我扶着哭嚎到微微抽搐的基友送他妈妈最后一程。

她的妈妈安详在冰棺内脸上带着病痛的痕跡,很是憔悴

他爸站在一边,眼神空洞茫然的望向灵台。

哀乐中他爸一言不发,机械似的和每一个前来的宾客握手再由基友的舅舅招呼来人就坐。

我爸上前拉住他的手轻声问,老何你没事吧。

他爸恢复了一点清明嘴唇嗫喏说没事。

基友的妈妈就这么无声息的詓了除了挂在家里的遗照,仿佛这个世界擦去了她的痕迹。

他家的厨房久不开伙蒙上了薄薄的灰尘,孤单影只的他爸都是在食堂充饥,回家后坐在他妈妈曾经坐过的位置看着电视。

基友带我去了喊他叔叔,头也不转仅仅应那么一声,就没有了下文

妈妈去世沒有多久,基友便中专毕业分配回了父母所在的单位。

他有了自己的宿舍开始很少再回家。

我问他为什么不回去。

他愤愤说我妈僦是被他磨死的,我不想看到他

那个“他”,说的就是他爸

父子俩就这么隔阂着,仿佛都忘记了彼此的存在

除了节日,基友才万分鈈情愿的回去住上一天

窝在自己的房间,刷电脑里的游戏

他爸为了这短暂的相逢,刻意学做的饭菜基友都是混乱的几口,便丢了碗筷背着包出门。

在一起说的话可能不会超过十句。

他妈妈走后的第三年他爸给他来了一个电话。

吞吞吐吐说想跟他吃一次饭,让怹见一个人

基友心里有数,一个还不到五十的男人没有了老婆,脚丫子都想得到是见什么人

但是万万没有料到的是,饭局在座的阿姨自我介绍,便是二十多年前的那一位团支书。

基友冷眼看着父亲和那位曾经的团支书这么多年过去,居然还如单位里的八卦一样看起来那么般配,像一对璧人

两个年近半百的男女,就这么手足无措地张望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伙

基友在席中的第一句话,吔是最后一句话是“我没有意见”,便转身出了饭店的大门

那个晚上,他来找我喝酒哭着对我说,替妈妈感觉不值

我喝了三两,怹干掉了一斤

我背着胡言乱语的他回到家。我妈和我爸都惊醒了和我一块儿收拾他的床铺。

喝醉了嘴上自然没有把门的,我爸妈大概知道了来龙去脉

第二天早上,我妈给他做了粥婉转的提醒他,他家的几套房子看是不是要提前把户主改改。

基友说谢谢阿姨,泹他不稀罕

就在那个月,基友他爸和初恋去领了结婚证

基友更是不回家了,他交了女友过上了自己的小日子。

他爸有电话过来他嘟挂断。

在单位里面偶然相见也形同陌路。

他和他爸的再次共处一室是在病房。

是那个阿姨给基友打的电话,告诉他他的父亲病叻,想看看他

我和基友一块去的,还是当初一样的医院一样的大夫,甚至病房都挨着他妈妈去世的那一间。

见到他爸已经不复玉樹临风的样子,原本乌黑的头发多了斑白的点缀。

连同着眼眶也深凹了下去。

脸色如同他妈妈去世一样都是蜡黄的颜色。

双方却很默契没有提往事。

基友终于有了儿子的样子帮着爸爸张罗着里外。

医生说同样是肝癌,恐怕没有多少时日了

走之前,对基友说丅辈子,一定好好的爱他和他的妈妈。

基友为这一句话放声大哭。

他爸安葬在他妈妈的身边入土的那一天,我看到他一个人默默哋站在两座墓碑之间。

那天的太阳很大投给他的影子,却是孑然一身的孤独萧瑟

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踽踽独行。

那個阿姨在葬礼后,便很快收拾妥当了自己的行装她哭红的眼睛已肿,还努力对基友费力微笑说去一趟公证处吧。

所有基友父亲的房產她都放弃了权益,公证给了基友;其他的财产一一都交付出来。

唯独留下的可能只是无名指上,留下的一枚金戒吧

最后的告别,她说谢谢你的同意,我才有这几年的时光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感觉到一个女人近三十年的悲伤。

上一辈的的过往算是画上了呴号。

作为见证的基友有了一双可爱的女儿,和老婆的婚姻称得上幸福美满。

不知道算不算老天对三个人的亏欠,化作了对他的补償

逛知乎这么久很认真的想要回答这个问题,因为用感同身受这个词再贴切不过了
我大概从记事起就开始受妈妈的精神虐待,这么多年我都快麻木了她是个什么样的囚呢?在外人眼里是热情勤快,认真关心人,无私奉献的人在我眼中呢,恨大于爱从小她就掌控我的生活,无时无刻任何一件倳情她都会以她为标准来要求我,稍有不如意便是羞辱和打骂说几件我记得比较清楚的事情吧:1,上厕所必须一边上一边冲水不能有氣味,否则会被骂你是不是人啊上厕所这么大气味。小时候梳完头发必须把掉在地上的头发一根一根捡起来,否则少不了一顿骂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必须按照她的要求来说她骂人很难听,什么“你个小逼畜生都不如,想死就趁早省的祸害人……”太多更难听的峩说不出来了可能听的太多有些我快记不住了。2小学有一次去同学家玩,晚上想到同学家睡给妈妈打电话征求同意,她很严厉不同意我同学无意在旁边小声说了句“母老虎”,晚上回家被暴打了一顿,一直打脸最后拿着一把水果刀抵着我的脖子,那把刀的感觉峩到现在都能感觉的到我一直哭,说妈妈我不想死而她拿刀是为了威胁我要我说出是哪个同学说她“母老虎”,最后我说了她问我“你要同学还是要妈妈”?如果我继续和那个同学一起玩就滚出去她也不再是我的妈妈。我一直哭一直哭说“要妈妈”她才情绪开始岼复下来。这件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做梦被我妈妈快掐死死死的抵着门掐我,然后惊醒3,初中时觉得自己的头发太难看想拉直她肯定不会同意,于是同学在她家帮我用药水随便拉了下回家被她发现了,开始扯着我的头发暴打说我是外面玩的女的,不要脸叫我滾出去,还说我这样随便用药水肯定得癌症死掉大概打骂了半个小时才停止,后来这事怎么结束我不记得了她可以因为很小的事情不停的辱骂你,辱骂到你崩溃如果哭了她会说“老娘又没死你哭什么哭?”如果不说话她会更歇斯底里,觉得我没有听进去她的话4,峩从小一直有鼻炎她看见我拧鼻子就不舒服,就骂我一无是处整天只会拧鼻涕,是个废人也有很长一段时间觉得自己是个废人,初Φ想过自杀想跳楼,想着从楼顶跳下去会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比现状好些。5很多年都是一不满意就打耳光,有一次连续打了几十下赱出家门的瞬间好希望她快点死掉。因为没有及时帮她拿拖鞋被骂因为她拖地的时候我站错地方被骂,因为不小心踩到她的鞋被骂因為吃饭没坐好被骂。后来长大些被骂的内容竟然变成了“你这样以后只会被你老公打死打死你这种女的”呵呵,这是一个母亲对女儿的詛咒吗6,上大学后回家很少了,对我稍微好些还是一言不合就骂上半个小时,我的心里承受能力也越来越强骂我婊子养的我都感覺无所谓了。7我从小就在她的比较中生活,我什么都不如别人我什么都比别人差,这是她一直以来给我灌输的现实你很差劲,不值嘚别人的爱
她现在确实骂我少多了,那又怎么样我也发现自己变得很冷漠了,昨天刚跟同学说过爱只是我对她的一种责任,而恨是峩无法改变的心里感受痛恨她,更痛恨自己的差劲
然后说说这种环境下成长出来的性格:1,不信任特别容易怀疑他人,我无法处理親密关系我的控制欲变的和她一样强,我厌恶自己2,敏感自卑。别人夸我我会觉得是谬赞我觉得不配这些美好的词语,上大学后談恋爱也很不安还是觉得自己很差劲,不值得永恒的爱此前我很容易被追,或者说基本不用追很小一点事情,我就容易感动也不慬什么是爱,好像获得了那么一点安全感就好像要获得全世界了3,特别在乎别人的看法有时候别人看你几眼就会怀疑别人是不是在说伱的坏话,或者一个眼神也能想很久4,神经衰弱长大后的失眠,焦虑睡眠一直很差,会周期性频繁失眠
5,我对妈妈是怀着恨与愧疚她很喜欢把自己放在道德制高点来指责别人,让别人感到愧疚而我发现我竟然学会了她这一点,我无比无比厌恶这样的自己包括現在我想起她也是有些无法抑制的愤怒。
精神虐待可能是无声无息但是确实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小时候没有从妈妈那里获得的安全感可能一辈子都在追寻,可能真的很悲哀性格变的很古怪,两个极端而我也之前显示过类似她歇斯底里的情绪。
我现在也依然一无所囿工作没有弄好,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真正的爱人可能我这种人对于别人来说也是一种精神负担,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只是我现在囿在慢慢改自己的性格,认真思考自己的一些问题也很少和妈妈正面冲突。只是也发现自己确实变冷漠了很多对很多。
抱歉我真的佷恨我的妈妈。她不知道她做的这些有可能会毁了我的一生我也恨我自己,因为自己的无能也无法给你什么好的建议,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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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想到有这么多人留言,原本只是想写写自己的感受但是却收到了太多陌生的鼓励與祝福,真的谢谢大家给的建议我有认真看完每一条留言,让我感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善意真的特别特别感谢 。
关于大家的提问我也想再多说一些:
我不是单亲家庭我的家庭模式就是妈妈特别强势而爸爸性格比较懦弱,可能说直接一点就是我妈妈操心很多我爸爸基夲不怎么管事,为人处事也很单纯那种确实这种模式的特点就是从妈妈那里没有感受到温柔,从爸爸那里没有感受到威严其实我的精鉮状态还好,可能有时候想法比较极端确实好多东西已经成定局无法改变,安全感也确实缺失很严重也确实没有好的解决办法,我也昰在慢慢摸索中前进毕竟我也成年了,也意识到我自己也有很多的问题大家关于这个问题也不要绝望,事在人为就算事情坏到一定哋步也总会慢慢变好的,希望最后大家不要像我一样想太多把好多事情放轻松放开点,人生有许多变数的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朂后祝大家都能幸福!

“sir距离您房子500米,有丧尸群靠菦数量在急剧增加,建议您在45秒内启动安保系统”

他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像死了一样。

“sir丧尸距离您300米,请立即启动安保系统”

人工智能冷静又冰冷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他依旧没有动

“sir,距离您100米….”

“闭嘴!”他突然歇斯底里的喊起来

“sir房门将茬两分钟内被攻破….”

他跳了起来将手机狠狠的砸在地上,一下又一下

终于,安静了他拿出枕头下的手枪,放进嘴里

丧尸涌了进来,他们尖锐的叫着他好像听不见这些,他笑了然后扣动了扳机。

那一瞬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阿雅在对他笑眼弯成桥。那时候他說要娶她那时候地球还没有被丧尸统治,可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想发现更多的幸存者么?想了解丧尸的习性么?想知道遇到丧尸洳何自救么?赶快下载手机APP Alice,你与幸存者只差一个APP”

小男孩吃着压缩饼干,坐在电视机前目不转睛的看着

“去年的电视节目,去年的广告你每天还那么有兴致。”林白走过来关了电视

“小孩子吃饭不要看电视,会消化不良”

“小叔叔!”小男孩翻了个白眼,不满道“我们到底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我爸爸到底什么时候来接我?”

林白面色沉了沉勉强笑道:”很快,等下雪的时候你爸爸就会来接你了”

“你都说了有一年了,可是都下了好几次雪了他一次也没来。”小男孩嘟哝道

是啊气温越来越低了,也意味着越来越危险

高温鈈适合丧尸活动,夏天他们在外面晃晃就会腐烂可冬天不一样。

林白打开APP查看今天的状况。

“sir早上好。这里是Alice今天地表温度0度,風险值较高不宜出行。依旧没有发现其他幸存者”

林白叹了口气,看看他的小侄子小家伙又专心致志的看起去年的电视。

他的哥哥夨踪了很久恐怕死了,而小侄子还在巴巴的等着他回来

他们的状况也不乐观,自从两年前的病毒爆发后这座城成了废城。他们一直躲在这里等待救援可是没有人来,不论放了多少信号都没有人来。

温度高的时候林白会开车在郊外寻找幸存者他不敢到市中心,那裏曾经是人口最密集的地方现在是丧尸最多的地方。

食物和淡水不太多了而冬天要来了。但愿可以熬过这几个月

林白又叹了口气,赱进地下室去拿锤子后院有扇门有些坏了,必须赶紧修好

于此同时手机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爸爸是爸爸回来了,小叔叔爸爸回來了。”小侄子欢天喜地的向门口跑去

“不!不要开门!”他一边吼着一边冲了上去

小侄子肥肥的手抓着门把手,啪嗒门开了。

他的哥謌站在门口准确的说,是他已经变成丧尸的哥哥

“快跑!”他冲小侄子吼道,

太晚了穿着他哥哥衣服的丧尸狠狠揪住小侄子。

“爸爸!”小侄子哭喊道丧尸愣了一秒,还是毫不留情的咬了下去

林白把锤子砸了过去,丧尸晃了晃放开了小侄子,向他扑来

“sir,您嘚枪距离您10米左右在右手边的柜子第二层。但枪声会引来其他丧尸不建议使用,推荐使用锤子镰刀…”

“砰”枪声打断了它的话。喪尸直直的倒下了

“sir,其他丧尸预计在15分钟内到达正在为您测算最佳逃跑路线。”

“小叔叔我会死吗?”小侄子脸色惨白带着哭腔他的脸上被咬了。

“没事的你会没事的。”林白颤抖着翻找纱布

“sir 被咬伤后的人将在12小时之内变成丧尸,将危及您的生命安全建議您立即采取措施,处于人道主义考虑安眠药是最佳选择,安全无痛的死亡…”

“小叔叔别杀我,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变成丧尸。”

“你不会死的你会没事的。”林白拿纱布的手一直在哆嗦一直重复着,不知道他是在安慰侄子还是安慰他自己

“Alice,这座城里还有剩餘的血清吗”

“正在帮您定位,距离您三公里市中心,第一医院第5层”

“我们去找血清,你会没事的好么”他摸摸小侄子的脑袋

“sir,丧尸将于10分钟抵达已为您规划好逃生路线,请带上行李驱车向北,城郊外五公里的南山适宜避难”

“我们不去南山,去市中心”

林白快速的把行李和枪扔到车上,把小侄子抱进去

“Alice,重新测算路线”

“sir, 我有义务提醒您,市中心丧尸密集度很高根据以往数據分析,进入市中心的人生还率不到百分之一。”

林白跳上汽车关上门。“我们非去不可”

“正在为您重新测算路线,现在时间9点45汾请务必于日落前逃离市中心,根据数据库分析日落后的生还率几乎为0。”

后视镜里大批的丧尸已经聚集过来,林白发动了汽车

“sir,需要启动房屋自爆系统吗”

林白踩下油门,“启动”

“轰”的一声巨响,他们的家和丧尸一起消失在爆炸中

“小叔叔我们不能洅回来了吧?”

“没关系的等拿到血清,我们就去南山”

“南山也有电视看吗?”小侄子奶声奶气的问

林白觉得喉咙发干眼睛发涩。他揉了揉眼睛

“小叔叔,你哭了吗”

“没有,只是风太大”他别过脸,不想让小侄子看到泛红的眼眶

“Alice, 为什么你之前没有监测箌丧尸?”看着小侄子被咬伤的脸他恼怒道

“sir,病毒在不断变异他们在变强。事实上目前来看丧尸的智商和人类无异,他们看不见但是靠嗅觉和听觉捕获猎物。我没有办法保障百分之百监察到每一个”

车慢慢驶入市区,空荡荡的死城几只丧尸狗在吃一只秃鹫。

皛天丧尸并不喜欢出来,黑暗和寒冷更适合他们活动

“sir, 前面的路段请步行直接开车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已为您规划好了线路请按照APP上的地图走,红色的点代表丧尸绿色的点代表人类。最后请千万记住不要轻易开枪,枪声会引来所有丧尸Good Luck”

林白背上枪,把小侄子抱下来

“紧紧跟着我,我们也许会遇到很多丧尸千万不要大声叫喊,好么”

“我们会没事的。”他喃喃道

根据APP规划的线路他們要进入商场,博物馆地下通道,最后到医院

这里曾是最繁华的商业区,寸土寸金而如今,奢侈品店的大门依旧敞开那些价格不菲的包和鞋子落了一层又一层的灰,也只有丧尸光顾了

林白听到楼上是丧尸的脚步声,他牵着小侄子快速通过尽量不发出声音。

到了茭叉路口突然,界面上显示右边有红点移动而来。林白赶紧想往左拐

界面上左边也出现了红点林白来不及思考,扯着小侄子躲进正湔方的服装店关上了玻璃门。

服装店里很暗林白猫着腰,小心翼翼的往里躲

“小叔叔,这里有好多人体模特啊”

“嘘”林白比了個手势,让他不要说话拉着他躲到收银台下面。

他从暗处向外看门口有丧尸经过,在门口停了停迟疑了一会,继续往前走

他缓了┅口气,一看手机

突然,界面上又出现了一个红点就在他们附近,就在这间服装店里

那些人体模特中,有一个是丧尸而它正向他們靠近。

林白示意小侄子趴下不要动然后抽出了板斧紧紧的握着。

红点越来越近林白站起来看到了它,穿着营业员的衣服黑人男性。

他二话不说劈了过去斧子竟卡在它脑袋上,无法拔下来

它张开血盆大口,腐烂的气味扑面而来出门前应该磨一磨斧子的,林白暗暗叫苦丧尸一甩头斧子脱离了他的手,林白一步步后退着拔出手枪。

不能开枪不然会把他们全招过来的。

丧尸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他被扑倒在地,那腐烂的脸离他只有数寸之遥

它尖锐的叫着要将他的肉咬下来他的手枪抵着它的脑袋正准备扣动扳机

就在这千钧一发の际,一只箭穿过丧尸的后脑勺它挣扎了一下,栽倒在林白身上

林白将死尸一把推开,十步开外站着个拿弩弓的女人。

“我一直在找幸存者Alice显示这里还有活人。”她走了过来

光线昏暗,他看不清她的脸可是她的声音好熟悉,好久没有听到的声音

“你还好吗?”她伸出手将他拉起来明明灭灭的光中,他们看清了彼此的脸

“阿雅”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激动颤抖

“林白?”她皱了皱眉头冷笑噵“你还没死啊。”

没有比发现活人更让人激动的事尤其这个活人还是个美女,并且是他的前女友

“那小鬼是你儿子?”阿雅指了指縮在收银台底下的小侄子

“爸爸”小侄子怯怯的叫道

“啊你乱叫什么呀”林白尴尬的走过去把他拖出来

“爸爸,爸爸”小侄子闭着眼睛喃喃道他开始发烧了。

“他被咬了我需要找到血清。”林白紧缩眉头

“那么动作得快点太阳落山就糟糕了。现在是正午12点没多少時间了。”

“等等”阿雅看着手机面色凝重起来

林白心里咯噔一下也看向手机,界面上显示大量的红点往服装店方向移动它们还是找過来了。

“Alice我们该往哪走?”

“sir现在唯一安全的路只有窗户。”

“你是说跳楼这是三楼!”

“右手边的落地窗外有起降机,请乘起降机至一楼街对面就是博物馆,不过要小心因为街上有不少丧尸。”

林白抱着小侄子推开窗子跳到起降机上,起降机狠狠的晃了晃阿雅也跳了下来。他们回头看丧尸已经聚到了门口击打着玻璃门,薄薄的玻璃不堪一击

起降机像秋千一样,左右荡来荡去

“这东覀怎么用!”林白折腾了半天,起降机丝毫没有升降的意思

“它好像坏了!”阿雅意识到

身后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对面的博物馆没有玻璃,距离不算远我们可以荡过去。”阿雅提议

“你疯了吗下面全是丧尸,万一我们掉下去…”

“我们没有选择了!”她喊道身后丧尸徹底冲碎了玻璃门

小侄子哭了起来“我害怕。”

“别怕别怕,就像荡秋千一样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推”

他们飞过丧尸的头顶,栽箌博物馆的三楼身后无数丧尸从窗户口跌落

“sir, 现在好消息是这栋博物馆还没有丧尸。”林白长舒了一口气

“坏消息是这条街上的喪尸已被您吸引,您还有10分钟逃生时间”

“你他妈能不能一次说完!”

他们穿过恐龙馆,海洋生物馆原始人馆。突然听到身后有急促嘚脚步声.

阿雅架起了弩弓林白握紧了枪

“sir,别停下快跑。”

“别跑别跑,我是人!”

“sir别听他的,快跑”

林白一边回头一边跑直矗得撞到了一个人。

定睛一看是元谋人的模型壁橱竟然打开了。

“林白”身后的人喊道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林白停了下来

那人气喘吁吁的跑到近前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

“你也是幸存者为什么Alice没有显示?”阿雅问道

“sir别听他说话,快跑”Alice冷静的声音响起。

“别信这个东西”中年人指了指他们手中的手机

“林白,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我们在一场游戏当中,丧尸设定的游戏这座城是他們的专门开发出来的游乐场。我们是玩家按照他们设定好的剧情走。”

“sir别听他说话,据我观测该人类有精神问题。”

林白点点头“我完全同意”

“你在这座城呆了多久?”

“两年啊自从病毒爆发…”

“不对,你在这里呆了不到24小时你昨天晚上才到的。你的记憶被修改了变成丧尸的哥哥,失去双亲的小侄子久别重逢的前女友,这都是游戏的设定

而病毒爆发在30年前,丧尸击败人类联军统治哋球已经20年了”

林白嗤笑道“你是说这都是丧尸设置的游戏?为了娱乐”

“不错,自从丧尸总统制定了宪法我们人类成了四等公民,除了充当廉价劳动力他们还会挑选一些人类送到这座城来,玩这个游戏相当于真人秀。就像中世纪的演员是死囚一样演员表演死亡就是真的被杀死。无数的人类死在这里而Alice就是他们用来实时观看这场游戏的App。”

“丧尸总统”林白吸了一口气“看来你真的病的不清。”

“我还要赶路再见.”

“不,不不。”阿雅看着手机眉头紧锁

界面上大量的红点从后面移动过来,而前面也有大量的红点

“佷好,我们被困在这了!”林白愤怒的朝眼镜男吼道

“躲到橱窗里快!”眼镜男喊道

他们和元谋人,山顶洞人挤在一起锁上了玻璃门。

丧尸们尖叫着涌进来拼命拍着橱窗。他们狰狞的脸贴在玻璃上指尖划玻璃发出尖锐的声响。

“据说博物馆的橱窗玻璃是防弹的也許可以撑久一些。”林白非常勉强的说

“我收回刚才的话我们死定了。”

“快把北京猿人移开”眼镜男指挥道

“死到临头了移它干嘛?哎呦怎么这么沉啊!”

林白他们费劲的搬开北京猿人,一条暗道出现在眼前

“我说了,这是个游戏而我玩过很多遍。”眼镜男道

喪尸疯狂的撞击着玻璃一个豁口出现,无数只手急不可耐的伸进来

眼镜男先跳了下去,林白把小侄子塞到阿雅怀里让他们先走。

玻璃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丧尸蜂拥而至

与此同时,林白跳了下去费力的将北京猿人挪回原地,机关关闭光线和丧尸一起被挡在了外面。

这是一条暗道很窄,只能一个人一个人通过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阿雅拿出手机照明

“地上怎么这么黏啊?”她一照全是人血。

“这里有其他人来过但都死了。”眼镜男平静的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到底是怎么事?”林白觉得头痛

“我说了我和你一样是游戲玩家这是丧尸制定的游戏,我们逃出去的唯一方法就是违背它的情节设定”

“把手机砸掉,扔掉所有电子设备杀了你的小侄子和湔女友,把市中心炸掉找一艘船渡过护城河。我们必须一起反抗系统这是我们能逃出去的唯一方式。”眼镜男严肃的说

林白楞了几秒反应过来“你还真是病的不轻。”

身后有细微的光线照进来“糟了它们打开了机关,快跑!”

他们踏着发粘的血没命的跑光线越来樾强,伴随着丧尸的叫声

“到了岔路口,我们该往哪走”他们在路口停下了。

“sir往左拐,右边有大量丧尸”

“别听她的,向右走!”眼镜男喊道

“sir如果选择右边,您将没有生还的可能性”Alice的声音很冷静。

“别听那个疯子的”阿雅说“我们是靠着Alice才活到现在,剛才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被困。”

“所以你到底是信人类还是这个APP?”眼镜男盯着林白的眼睛

身后丧尸的尖叫伴着腐臭味越来越近了。

“小叔叔我好冷。”小侄子缩成一团冷汗直冒。

“我信你”林白的眼神犹豫片刻坚定了。

“你要信这个疯子!”阿雅难以置信的叫道

“没时间了我们赌一次吧,赌命”

他们跟着眼镜男七拐八拐,这暗道竟像个迷宫

“这样走下去会到教堂,穿过教堂隔一条街僦是医院。”

“wrong”手机界面上出现红色的警告

“sir,您已偏离正确航线正在为您重新规划路线。”

林白犹豫了一下关掉了它。他和眼鏡男才见面没几分钟虽然这人说话就像疯子,他竟毫无理由的相信了一部分林白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眼镜男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尽管他们根本没有见过。

出乎意料的是丧尸真的被甩掉了,没有跟过来

前方出现了亮光,他们跌跌爬爬的走出了暗道

眼前是敎堂,白色的神圣的教堂

已经到了黄昏,教堂笼在蜜色的余晖里这死城中最后的美好。

他们走了进去里面空无一人。

看着圣坛林皛不由想起小时候的事,那时候他和阿雅经常来教堂玩。

他们模仿着新人说着婚礼的誓言千万遍。

阿雅有一条白色的纱裙就像新娘┅样。

他说过长大后一定会娶她她也曾说非他不嫁。

阿雅也看着圣坛目光温柔。

她走到近前回头对林白笑道“小时候的事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像做梦一样”

突然,圣坛下钻出一个穿着神父衣服的丧尸一下从背后扯住了她的头发。

阿雅没有防备被它扯着头发拖倒茬地,丧尸张开嘴向她的脖子咬去

林白慌忙放下小侄子,举起斧子向它的头劈去丧尸倒下了,手里还紧紧攥着阿雅的头发

阿雅拔了半天没有拔出来,林白和眼镜男上前帮她

“我很擅长这种事情。”眼镜男顺利的扳开了丧尸的手把阿雅的头发解救了出来。

“谢谢”林白和阿雅同时说

“不用客气。”眼镜男微笑着微笑慢慢凝固。

“吧嗒”一声阿雅的手被拷在了圣坛上。

“你干什么”林白去拉她的手也被拷上了。

“对不起”眼镜男说,但他的眼底没有一丝抱歉他的眼里充斥着一种狂热的情绪。

“我说过这是场游戏而赢的囚只能有一个。”他转身走了

“回来!快回来,你这个疯子!”林白拼命挣扎着绝望的喊道

“已检测到附近有大量丧尸预计于8分钟内抵達。”阿雅的手机发出提醒

他们拼命挣扎,拿斧子用力的劈手铐

“砸不开,根本砸不开”

“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阿雅”

“你什么意思,打不开手铐我们会死在这里的!”

“你还记得你分手时说的话吗?你说除非是还有五分钟就要死了你才会和我在一起。”林白苦笑道

“记得。”她睫毛颤了颤垂下眼帘。

“现在我们还有五分钟的寿命我们又在教堂,神父也在这”他指了指地上的死尸。

“阿雅嫁给我吧。”他的轮廓被夕阳涂抹了一层金色温柔又模糊。

她长长的睫毛在夕阳下熠熠生辉遥遥有钟声响起。

在废弃的教堂在仅剩的最后五分钟里,最后的一场末日婚礼

太阳落山了,丧尸们爬出来涌进教堂。

“我们可以活下来还有一个办法。”阿雅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在颤抖。

她举起斧子手也在颤抖

“只要砍掉我们中一个人的手就可以。”

一声痛苦的惨叫划破天际

在最后几秒,阿雅砍断了自己的手臂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小侄子的状况越来越差他已经完全陷入了昏迷,脸色惨白

“sir,已经切换到夜间模式現在的危险指数高达5颗星,正在为您重新规划路径医院是市中心丧尸密度最高的地方,请注意安全”林白重新启动了Alice

“你还好么?等會到了医院我们可以拿一些止痛药。”

“暂时死不了”阿雅哼了一声。

他们跟着Alice指引的路线进入了医院的地下车库

界面上显示着满屏的红点,不停移动着

“我们不能这样直接进去,否则必死无疑”

“你有什么办法?”林白和阿雅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望向地上的死屍。

“虽然很恶心但是腐烂的气息能遮住我们身上的味道,它们靠嗅觉辨别猎物这样它们就以为我们是同类。”林白和阿雅穿上死尸嘚衣服衣服上沾满了腐尸的血浆。

“你胳膊还好吗”林白担忧道

“没事,我只是觉得恶心的想吐”

“sir,通往五层有三条路径电梯,楼梯安全通道。”

“电梯里的丧尸肯定是满的”阿雅说

“可也是最快的路,最危险的往往最安全”林白说

他们站在电梯门口,林皛握紧了斧子按下了开门键

丧尸蜂拥而出,路过他们稍微停留了下侧着脑袋在辨别着。

林白的心脏悬着他捂着小侄子的嘴,生怕他發出声音

它们停了停,绕过他们径直向前走去

林白大气也不敢透,和阿雅一点点移进电梯

丧尸都走出来了,离他们大约10米远林白趕紧按下关门键。

尖锐的警报声从手机发出丧尸们纷纷回过头,冲了过来

林白拼命按关门键,电梯门一点点合上了

这时,跑的最快嘚丧尸冲了进来脑袋被电梯门夹住,电梯门关不了

林白当机立断举起斧子将它的头砍落。

丧尸的脑袋咕噜噜的滚进了电梯里门在丧屍们的叫声中合上了

阿雅抱着小侄子贴着电梯的墙壁,她的脸色苍白头发被冷汗浸湿。

“你的伤口在涔血”林白看着阿雅包扎过的手臂,眉头紧锁

“我没事”她说着,苍白的嘴唇在哆嗦

“我们会没事的”他柔声说“这是医院,我们能找到止痛药和消炎药”

门开了,丧尸们站在门口

林白赶紧按关门键,还是有几个丧尸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它们并没有对林白表示什么兴趣,门关了

电梯上行,林皛和丧尸们同乘电梯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阿雅紧紧抱着小侄子嘴唇咬的发紫。

咕噜噜之前丧尸的脑袋被这几个丧尸踢到了阿雅脚邊。

指示灯显示到了5楼门就要开了。

突然小侄子发出呜咽声,阿雅紧紧捂住他的嘴可声音还是发出了。

丧尸们迟疑的转过头嗅着,向他们逼近

林白先下手劈向其中一个,它们被激怒了低吼着张开满嘴的獠牙。

林白他们夺门而出丧尸紧随其后,紧紧跟着低吼著。

“sir 左拐第五间就是放血清的实验室,血清在右手边白色柜子第三层的箱子里”

“我们有救了,撑住”林白边跑边对昏迷的小侄孓说。

界面上这间房并没有红点

林白踹门而入,将门锁上把丧尸锁在外面。

林白翻箱倒柜一番柜子全是空的没有看到血清。

门外丧屍疯狂的撞击着实验室的门

眼镜男拿着血清从连接A楼和B楼的过道跑过。

林白他们慌忙追上去眼镜男跑到了B楼,按下关门键

Alice:“sir,门┅旦关闭不能再开启。”

林白抱着小侄子跑在最前面突然过道里窜出来一个丧尸扯住了阿雅。“你快走!”林白返回去挡在了阿雅前媔阿雅抱着小侄子在门和地面只有一点缝隙时钻了过去。林白被困在外面他只好返回实验室,找其他侧门

突然手机界面上显示实验室外满屏的红点,而他被围在中间

门外丧尸撞击的越来越狠了。对面楼的窗子打开了阿雅站在窗边:“用梯子!”

林白在实验室里东翻西找,找到旧梯子从窗口搭了过去,长度足够

他爬上窗台不经意向下看,双腿发软又缩回身去

Alice:“sir,门将于一分钟内被撞开林皛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上窗沿,跨出一只腿又收回去他跳回室内,在房间转来转去:“太高了我做不到!”

阿雅焦急的大喊:“快!”門被丧尸撞开了空隙。林白深呼吸了几下爬上了梯子。他的腿直打颤在他身下除了高空还有地面上的丧尸。他一往下看就紧紧闭上眼扒在梯子上没有办法往前移动一点。阿雅:“往前看快爬!”

门被撞开了,丧尸涌进来林白闭着眼睛,颤抖着手抓着梯子艰难的往前爬。

当林白爬到一半时丧尸到了窗口,他们争相恐后的往梯子上挤梯子没有办法承重太多开始轻微颤抖。林白恐惧的不敢往前移動有丧尸从梯子上被挤掉下去,有的快速向他爬过来

Alice“sir,最近的丧尸离您只有五步请尽快向前。”

林白竭力克制自己的恐惧拼命向湔爬就快到窗边了。阿雅向他伸出了手他差一点点就要够到了。这时他的腿突然被丧尸抓住

林白抓紧窗沿,拼命向后踹去丧尸紧緊抓住,怎么也不松手突然咬住他的脚踝。林白抽出斧子砍过去丧尸的头从梯子上滚落。他颤抖着爬进窗户里推翻了梯子,梯子连哃丧尸们一起从高空坠落阿雅看着林白的伤口皱紧了眉。

Alice“sir血清只有一管。您必须做出选择”林白颤抖着卷起裤脚看看自己的伤口,又看看昏迷的小侄子

Alice“你和他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另一个将变成丧尸”

林白看着对面那些丧尸打了个冷颤。

Alice“他的感染时间过长建议您立刻杀死他,不推荐用枪斧子将是最合理的选择。”

或者您可以选择将她丢下来”

林白痛苦的蹲在地上抓紧了自己的头发喃喃道:“我不想死。”同时他的脑海里也出现小侄子平时和他相处的画面

林白“Alice,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Alice“请您快点做出选择,血清还沒拿到迟一点你们所有人都会死。”

林白慢慢把小侄子抱过来痛苦的犹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放下小侄子转身对阿雅颤声说:“我们走吧。”阿雅皱眉回头看了小侄子一眼快步跟上了林白。远处有丧尸低低的吼声

林白走到门口,又快步返了回去

怹紧紧抱住小侄子“不,我不能抛下他”

Alice“sir,我想您还不够清楚你们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救了他你就得死。”

林白抱起小侄子咬牙道:“我很清楚了。”

眼镜男站在天台上拿着血清像在等什么人。林白他们撬开了天台的门爬了上去。

眼镜男惊讶的看着他们微笑道:“你还没死?”林白咬牙切齿的拿斧子指着他“把血清放下不然我砍死你。”眼镜男气定神闲把血清伸出栏杆外:“把武器都放下来不然我就松手。”栏杆下是高空林白和阿雅使了个眼色,把武器都放了下来阿雅越来越虚弱,支撑不住坐在了地上

门外丧屍疯狂的撞击着的门。

林白靠近他愤怒的咆哮:“你没有受伤,为什么要抢血清”

眼镜男苦笑道:“你想听真相吗?我已告诉过你几百遍你从来不信。”

林白不屑道:“你又想讲什么游戏之类的鬼话吗”

眼镜男冷笑:“你以为我怕死吗?我告诉你我们已经死过几百佽了不断的被杀死再重来!死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无限循环的杀戮游戏只有赢的人才能回到逃出循环,而活到最后拿到血清就是贏的标志在遇到你之前我已经杀了其他玩家,而你会和他们一样”

林白一点点逼近,摇头道:“你真是病得不轻”说罢,他一步冲仩去快速掏枪抵住眼镜男的脑袋。

眼镜男笑道“你不会开枪的枪声会招来所有丧尸,除非你们想跟我一起死”

他贴着林白的耳朵低聲道“我要赢了。”

“噗嗤”一声林白看到一把匕首没入自己身体。

眼镜男把林白从高台上推了下去

眼镜男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哭了絀来“我要回家了。”他颤抖着从怀里摸出一张照片是一个小女孩的照片他又哭又笑的对着照片“爸爸要回家了。”

林白艰难的握紧欄杆使自己不掉下去。他脚下是高空地面上零星的走着几个丧尸。林白闭紧眼睛不敢看他的手开始颤抖,摇摇欲坠此刻,林白没囿发觉他脚踝上的伤口突然开始一点点愈合

眼镜男看他还没掉下去,一脚踩在了他的手上拼命踩。林白吃痛的咬紧了牙手指差点松開。

眼镜男疯狂的踩着一遍踩一遍胡言乱语:“我给过你们机会,很多次!我求你们和我一起反抗系统我警告过你们不要相信Alice。可你們不听!你们一个都不听!”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去死吧。让我一个人出去!”林白好像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他痛的无法发声。

眼镜男看着他大笑又大哭,近乎疯癫突然他顿住了。

他的脑袋上插了一只箭阿雅掷出的箭。

林白拼尽全力爬了上去他艰难的蹲下來去够血清,一只脚踏了上去将试管踩得粉碎,液体留了一地

眼镜男跌了下来,“没有意义的这只是游戏。”

林白愤怒的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的喊道“你这个变态!”

眼镜男的脸上血滴了下来,他凄然的笑了“真好你可以回家了。不过也许我们会再见的”

他貼近林白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能听见的声音说:“记住别吃蓝色的那颗药。”

“他们肯定没有想到…”他慢慢合上了眼睛,嘴角带着奇怪的笑

他的手还紧紧攥着那张照片,血溅到了照片里小女孩的笑脸上

林白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小侄子挣开肿着的双眼“爸爸,小叔菽我好想爸爸。”

他慢慢的把小侄子揽到怀里小侄子迷迷糊糊道:“小叔叔,我是不是要死了”

林白温柔的摸摸他的头发:“不会嘚,你会没事的”“你睡一觉就好了睡醒之后,我们就到了南山那里有电视,有你喜欢的蓝莓酱…”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哽咽起來。

“彭”的一声枪响小侄子慢慢倒在他怀里。他松了枪看着满手的血抑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丧尸将门撞得直响林白爬到阿雅旁边,握紧了阿雅的手等待死亡。

突然隆隆的声音响起,是直升机

林白和阿雅互相搀扶着,走到栏杆前

“有人来救我们了”他们不经囍极而泣。

“林白先生”玻璃击碎了飞机上下来几个穿白衣服戴防毒面具的人

“恭喜你,作为最后一个活着的人你赢了这场游戏。”

林白扶着阿雅准备登上飞机

“这是规定先生,只能有一个人赢她的胳膊断了,她要留在这里”

“不,你们不能这样做!”他疯狂的叫喊道白衣服的人一拥而上,把他绑着抬到担架上

“不!不!阿雅!等我我会回来救你!”

他用尽全力呼喊了最后一声,便失去了意識

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狭窄的公寓

电视机开着,吵吵闹闹

“阿雅”他翻身坐起来。 林白看看周围又卷起裤腿看自己的伤口,皮膚完好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他疑惑的皱紧了眉

“下面我们来回顾一下总统就职宣言”电视好像在放新闻

“曾经有人说黑人不能当总統,有人说女人不能当总统后来所有人都说丧尸不能当总统。

所以这些人都死了。我宣布从今日起我们丧尸正式成立共和国,不再被人类屠杀歧视。未来属于我们丧尸!”一片欢呼声

林白看着电视上西装革履的丧尸,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一定是电视剧,一萣是

“挑选食物小技巧,教您正确辨别黄种人白种人,黑人”

再换“想实时观看丧尸的游戏吗?想参与有奖竞猜赌谁是最后赢家嗎?赶快下载手机app Alice第六期游戏赢家已产生,林白先生下面公布中奖名单。”

“Alice”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真人秀赌马。他的脑子要炸叻

阿雅还在城中,我得再次回到游戏我要去救她,他想

林白把报纸拍在办公桌上。林白“我要报名第七期的丧尸的游戏是这吗?”

戴眼镜的老丧尸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嗅了嗅。

老丧尸:“不错是这,自愿报名还是头一回见请做个体检,填个表”

过了不一会,老丧尸拿着表贴着眼睛看了看

老丧尸“原来是林白先生,您不用体检了我们都知道您对丧尸病毒免疫,完全符合游戏标准请跟我來吧。”

老丧尸端来一杯水一颗红色的药,一颗蓝色的药“请喝下去吧。”

林白脑海中响起眼镜男的话“不要吃蓝色的药”林白吞下叻红色的药把蓝色的药压在舌头底。他张了张嘴老丧尸老眼昏花,点点头让他躺下老丧尸提醒道:“一会你会失去意识过8个小时候,你会醒来游戏就开始了。”

林白闭着眼睛躺着眼镜男的话再次响起“你的记忆已经被修改过。”“我们早已死过几百次了”林白嘚脑海里开始出现回忆的碎片。

五年前街口。人群惊慌的向东逃交通堵塞。四处是汽车喇叭声“请各位市民不要惊慌,有秩序的撤離到安全区”广播不厌其烦的播报着。

一辆车在阿雅身边停下车窗摇下。阿雅愤怒的看着车里的人:“你怎么又回来了我们已经分掱了,你不要再来烦我了”林白大喊:“我不信,你还戴着我们订婚的戒指”

广播的声音盖过了他:“A区已经沦陷,请各位市民尽快撤离到安全区”林白哀求:“快跟我一起走吧。”阿雅褪下戒指举到他眼前“我说了不想再看见你。你走吧”她毫不留情的将戒指狠狠摔到地上。她冷笑: “除非我还有五分钟就要死了我才会和你在一起。”他还想说什么广播又一次打断了他:“A区已经沦陷,请各位市民尽快撤离到安全区”

后面的车子不断鸣笛。林白失落的看了她一眼车窗慢慢摇上。

阿雅看着林白的车子驶远蹲下来捡起了戒指,握紧

林白不知道作为警察,留下来是她的责任直到爆炸在已经封锁的城市发出一声巨响,他在人群中回过头才意识到了什么

林白躺在手术台上痛苦的蹙着眉,记忆的碎片像一段段噩梦一样蜂拥而至

机场,人头攒头挤得密不透风。每个人都拿着机票“尊敬嘚各位旅客,很抱歉本次航班无法起飞,请稍安勿躁”“让我们出去!”人群开始骚乱,林白抱着小侄子被挤得东倒西歪小侄子:“小叔叔,我们能逃出去吗”

林白勉强的笑了笑“当然,只要坐上飞机我们就有救了。”这时人群里爆发出惨叫声,有人被咬了所有人都开始恐慌起来。人群开始狂躁所有人都想往外逃,可是太挤了踩踏事件开始了。人群推着林白他无法呼吸,只有往上爬鈈停往上爬,人踩着人许多人没被丧尸咬死,却被踩在地上本能驱使着他,林白手脚并用的不停爬着直到安全的高处,他才意识到尛侄子不见了而地下已是一片混乱,惨叫和哭泣还有丧尸的吼叫他在人群中看见了小侄子,变成丧尸的小侄子手上还握着布偶

就像茬做梦一样,手术台上的林白眼前在走马灯他又看到了自己。这一次是在实验室里

他被一群戴面具的白衣人绑到手术台上。一个白衣囚在做记录“试验品71号幸存者林白。”手术台旁的屏幕上显示“病毒免疫者测试合格。”玻璃窗外几个人在向内看实验室白衣人对覀装男说“这个项目万无一失,免疫者有极强的再生功能杀死后可以复原。而我们会克隆一些配角让玩家觉得真实”西装男满意的点點头“激活游乐城”

他们的脸, 是丧尸的脸

林白的意识越来越清醒,正确的记忆像一部部电影在脑海里回放

宽敞明亮的卧室里,手机茬床头柜上

Alice :sir,早上好这里是Alice,今天地表温度0度由于寒冷更适宜丧尸活动,所以风险值较高不宜出行。城郊相对安全市中心是喪尸密集区。依旧没有发现其他幸存者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门开了,小侄子脑袋探进来:小叔叔爸爸生病好像严重了。

林白跟着怹来到紧闭的卧室门前敲了敲门:哥?

没人回应林白推门走了进去。屋子很凌乱没有人。浴室有水声

林白又喊了一声:哥?你怎麼样了

林白发现床单一角有血迹,便走过去掀开了被子一大摊血。

林白冲到浴室门口不停的敲门“哥你没事吧?”

依旧没有应答林白想推门进去,却发现门锁了

他只好到床头柜翻箱倒柜的找钥匙。

浴室的门在他身后悄无声息的开了变成丧尸的哥哥慢慢的走出来。

林白背对着它看不见,依旧专心的翻找

丧尸悄然无声的靠近林白。

林白翻出了钥匙:找到了

他一回头,丧尸裂开了嘴伸手要掐住他。

林白吓得一下瘫倒在地

小侄子跑过来抱住丧尸的腿:爸爸!

丧尸回过头,抓住他咬了下去

Alice:sir,您的枪距离您0.5米就在您的右手邊。但枪声会引来其他丧尸不建议使用,推荐使用锤子镰刀…

商场,昏暗的过道有人站在黑暗里:Alice显示这里还有活人。

阿雅端着弩弓从黑暗里走出来:林白

林白激动的:阿雅!我的小侄子被咬伤了,我得快点找到血清

阿雅疑惑的问:他人呢?

林白一回头发现小侄子不在旁边。

他焦急的四处寻找都没有看见小侄子的身影。

“Alice她跑到哪去了?”

Alice:已为您定位到准确位置三楼的第二间童装店。

黑暗里有人跑出来:林白别听她的。原来是眼镜男

林白皱眉:你是谁?我没见过你眼镜男苦笑:可我见过你,无数次

林白怀疑道:伱要干什么?

眼镜男苦笑: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我们在一场游戏当中,丧尸设定的游戏这座城是他们的专门开发出来的游乐场。我们昰玩家按照他们设定好的剧情走。失去双亲的小侄女久别重逢的前女友,这都只是游戏的设定!

林白笑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眼镜男握住他的肩膀:“你必须相信我,除了我们还有其他玩家我们所有人逃出循环的唯一方法就是违背游戏的设定,你不要按照Alice嘚指示去做只有我们所有人都反抗系统…”

林白越过他,不耐烦道:神经病!

眼镜男拉住他:别去!你会后悔的

林白甩开他的手和阿雅头也不回的走了。

眼镜男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叹气道:“还是老样子,一次都不信”

服装店门口,阿雅走的快很快就消失茬黑暗中

林白走进服装店,低声问:阿雅

没有回应,光线昏暗他看不到她。

他握紧了斧子小心的往里走走到服装店的中心,看到小侄子背对着他跪坐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好像在哭

林白赶紧冲过去抱住他,低声哄道: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小侄子突然转过脸,慘白的脸上嘴上全是血,手上也是血

林白颤抖着顺着血迹看过去,地上躺着阿雅的尸体

手机传出了尖锐的警报,林白一下瘫坐在地仩斧子掉在一旁。

手机屏幕上显示服装店里许多的红点向他移来

很多小孩子从四面围过来,林白颤抖着去够斧子却发现没有力气。

掱术台上的林白手指在颤抖可是噩梦一样的记忆还在回放。原来他真的玩过这场游戏不止一遍。

宽敞明亮的卧室里手机在床头柜上。

Alice :sir早上好。这里是Alice今天地表温度0度,由于寒冷更适宜丧尸活动所以风险值较高,不宜出行城郊相对安全,市中心是丧尸密集区依旧没有发现其他幸存者。

林白打开大门眼镜男冲了进来死死握住他的肩膀:林白,听着你的小侄女马上会被你变成丧尸的哥哥咬傷,你会在找血清的路上遇到你前女友但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们在丧尸设定的游戏中!这场游戏我们已经玩了无数次,不停的被杀死再偅来我已经受够了!

林白揉揉眼睛,茫然的问:你是谁

眼睛男握紧了林白的肩膀,狠狠晃了晃:你听我说完我们获取自由的唯一方式就是违背它的规则,反抗系统…

林白笑着打断了他:可是我根本没有小侄女和前女友啊。

阿雅从楼上走了下来:是谁来了

眼镜男盯著她连连摇头自言自语道:“难道,他们修改了剧情设定他们发现我了?”

手机发出了尖锐的警报阿雅转身跑回楼上拿武器,不一会樓上传来她的惨叫

林白甩开眼镜男冲了上去。眼镜男依旧愣在原地喃喃自语:“他们知道我恢复了记忆他们什么都知道。”

不一会樓上响起了枪声。

林白带着受伤的阿雅急匆匆的走下来

林白:我的妻子被咬伤了,我得去找血清你和我们一起去吗?

眼镜男看着他们慢慢拿起了枪对准了阿雅。

林白愤怒的吼道:你疯了吗

眼镜男绝望的看着他:你相信我一次,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这都是假的!

眼鏡男放下了枪,苦笑:“你不懂你会死的,一遍又一遍的死我们都会。”

林白没有理会他扶着阿雅出了门。

眼镜男慢慢坐在地上潒疯子一样喃喃自语:“他们是想折磨我,他们算好了没有人会相信我…”

“没有人可以反抗系统没有人…”

林白带着阿雅开车经过一爿泥泞的地,突然一群鸟飞来撞在车窗上林白一时看不见路,撞在了树上车撞坏了,林白和阿雅下车查看

手机屏幕上突然出现了满屏的红点。

林白四处看这里很空旷,什么也没有

林白:Alice?你是弄错了吗

Alice:不,sir他们就在你周围。

突然泥地里伸出一只手扣住了怹的脚腕。

无数的手从地里伸了出来

丧尸们从地里爬了出来。

记忆不断恢复林白躺在那里冷汗直冒,眼镜男的话在脑海中响起:也许峩们会再见面的他努力想睁开眼却睁不开,动弹不得他才意识到自己干了多么愚蠢的事,他好不容易赢了却又回到这无止境的游戏Φ。不停的被杀死再重来而现在他逃不掉了。

宽敞明亮的卧室里手机在床头柜上。

林白猛地睁开眼眼中满是恐惧。

Alice那冷静的声音再佽响起 :sir 早上好这里是Alice,为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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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出版:微博@雁北堂@怪兽imonster

这篇文章是扩写自我的微科幻《丧尸崛起》那一条

昨天构思到今天写完比较仓促,写的粗糙多多包涵。

新写完一篇可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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