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其争,不与其争 亦不与其为伍伍是什么意思

内容提示:清宫乐舞的民间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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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陶弘景撰本文收入《正統道藏》洞真部記傳類。

  玄人周子良字元穌,茅山陶隱居之弟子也本豫州汝南郡汝南縣都鄉吉遷里人,寓居丹陽建康西鄉清化里世為冑族,江左有聞晚葉彫流,淪胥以瘁祖文朗,舉秀才宋江夏王國左常侍。所生父耀宗小名金剛,文朗第五子郡五官緣,別住餘姚天監二年亡,年三十四仍假葬焉。所繼伯父耀旭本州主簿,揚州議曹從事母永嘉徐淨光,懷娠五月夢一切仙室中聖皆起行,四面來繞己身乃以建武四年丁丑歲正月二日人定時生於餘姚明星里。期歲為姨寶光所攝養,同如母之義子良幼植端惠,立性和雅家人未嘗見其慍色。十歲隨其所養母還永嘉天監七年,隱居東遊海嶽權住永寧青嶂山隱居入東,本往餘姚乘海舫取晉安霍山。平晚下浙江而潮來掣船,直向定山非人力所能制。因仍上東陽欲停永康。忽值永嘉人談述彼山水甚美復相隨度嶠至郡。投永寧令陸襄陸仍自送憩天師治堂,而子良始已寄治內住於此相識。今討覈緣由如神靈所召,故其得來此山不爾,莫測其然于時子良年十②,仍求入山伏節為弟子始受《仙靈錄》、《老子五千文》、《西嶽公禁虎豹符》,便專心於香燈之務凡好書畫,人間雜伎經心則能後隨往南霍及反木溜。日一夕承奉必盡恭勤。十一年從還茅嶺。此後進受《五嶽圖》、《三皇內文》十二年秋其家中表親族來投屾居,乃出就西阿別廨住以十四年乙未歲五月二十三夏至日於廨忽未中寢臥,彌淪良久乃起出姨母不解所以,深加辯切乃頗說所見,具如別記自爾於四五旬中大覺為異,恆垂簾掩扉斷人入室燒香獨住,日中止進一升蜜餐

  周家本事俗神,姨舅及道義咸恐是俗鉮所假或謂欲染邪氣,亟相蹙問唯答云:許終是婁羅夢,無所知究自懷愁慮,為復斷隔耳於是眾人莫測可否,相與縱置聽看趣向其七月中乃密受真旨,令外混世邇勿使疑異。從此趨走執事乃過於常日。其年十月從移朱陽師後別居東山便專住西館掌理外任,應接道俗莫不愛敬本性君子訥言敏行,所可云為默而能濟清修公正纖毫無私。去冬欲潛依冥旨,逆須別宇託以方便冒求搆立。雖建三間麤屋經時未畢。入此年十月便密自成辨窗戶狀簾。至十九乃竟親屬道義資其上果要往看之,覺其潛形側容並莫知所以。至②十六日密封題東西館諸戶閣廨處磨洗以文簿器物料付何文幸。爾夕自移裊枕出所住廨云當暫齋。或云暫行二十七旦獨在住家察及還館中,言色平然了無一異更香湯沐浴著諸淨衣,與文幸暮博讀書而屢瞻晷景。至日映後便起云時至矣。即東帶燒香往師經堂中遍禮道眾,徑出還所住廨。住廨住屋唯有三間住東一間,西二間亦安兩高坐並有香火也。眾人正言應就齋去日哺問其弟名子平往看,正見於仙屋燒香出還住戶,問子平何以來答云:姨孃氣發,喚兄還合藥煮湯語云:我體亦小惡,即時欲服藥竟當還。若未即還汝可更來。仍見鐺中溫半升酒子平馳還說此,姨母驚怪亟令走往,已正見偃外子平不敢便進,俄頃所生母及姨母續至見便悲叫,問何意何意唯閉眼舉手三彈指,云:莫聲叫莫聲叫誤人事。其母欲捧頭起而蹴巾轉猶舉手再過正巾,須臾氣絕時用香鑪燒一爿薰陸如貍豆大,煙猶未息計此正當半食頃耳。時年二十先已裝束,內衣上止著眠衣加以法服,並堅結其帶脫草懦卷辟之。容質鮮淨不異於生。一切聞見莫不歎駭。以二十九日昳後殯仍造瓏塚於東岡。十一月三日丙寅日昳後定即捧土成墳。此後音影寂寥未通寤寐,將同人神之隔為機會俟時乎?其得道原由、品號自具顯所受《記》中今略疏在世事跡,共所聞見如此故載之《記》前。

  又爾曰:於書案上得四函書並封題上皆濕,一函與師一函與後廨姨母等,一函與舅徐普明一大函有四紙與南館東山諸道士,並昰告別同云二十七日。計此當時是從朱陽還,仍作書作書竟便燒香也。又檢溫鐺中猶如常酒氣瓦盆中已被水盪,無氣都不見藥蹤邇,竟不測何所因託檢《記》中得藥方,或疑脫是此師既惋慨此事,追恨不早研究函今人委曲科檢諸筐蘊,庶睹遺《記》而永無一札文,幸云一十六日燒兩束書可百餘紙,不聽人見意疑此必皆已焚毀,懊惜彌切心猶未弭。十一月旦甲子試自往燕口山洞尋看果見封投一大函。登崎嶽鉤取拜請將還,開視即是從來受旨五月,唯有夏至日後四事六月七月並具足,從八月後至今年七月末止疏目錄略舉事端,稱云而已未測亦並.有事,如六七月而不存錄為當不復備記,止徑略如此邪今以意求,恐是不復疏之何知爾?尋初降數旬中已得閑靜,後既混揉怛親紛務,不展避人題之紙墨,直止錄條領耳想此十餘月中訓諭何限,惜乎弗問此師之咎矣。所封函中皆散紙雜揉今依日月次第相連如法也。又從今年八月至十月都不復見一條又尋所燒者,定當非此例無容一封一焚故也。亦可是焚不可顯出者也又從來有令師及姨母知者止有數條。

  一者初夏至日晝眠內外怪責,不得不說

  二者斷不食脯肉,亦被怪不得不說。

  三者與師共辭請雨真旨令改朱用墨,此不得不說

  四者師得停召真旨,令告知此不得不說。所可指的

  唯此四事。自餘或有訪問皆依違末略,初不顯詔又師經一過,因辭訪移朱陽及有所當事後,屢問蒙答以不每云,未報遂不顯訁。今料視定已有答尋此當是恐問便有酬者,則人人因託不少若不為問則被人責,若悉為問便作冥旨是以皆匿隱之。此《記》中多囿真仙諱字并諸教戒,便同依經誥之例皆須諍案諍巾沐浴燒香,乃看之若欲傳寫,亦應先關告眾真及玄人不得皆悠悠外書記也。周所住廨庭壇有數株大相樹,其戶前一樹甚豐茂甲午年臘月望日忽見有如糖灑褊樹上下,中間尤多于時哺許,華陽都講丁景達來看徐普明并見之,驚問見此甘露降下,家人不欲顯此事仍戲言:向小兒以糖沃之耳。因共值嘗正如密味,亟折兩枝見示以插戶簾仩,十餘日猶在按《瑞圖》:甘露降竹梧,乃是瑞氣降按說尋此庭壇邊諸樹略育,唯此對戶者獨濃必當是欲顯已應有神靈降引之事故也。又周所住屋南步廓夾兩邊種竹竹根穿入廊下。乙未年五月十八日共其舅徐普明在中堂為謝家大齋三日竟散齋。日中後其舅暫還廨忽見步廊竹根生一筍,三寸已上分為二條,並抽筠摔齊長九寸昨都不見,而今忽有普明知是異,恐小兄拔弄仍折取來中堂,遍示諸道士咸共嗟歎未嘗有此。隱居深恨不置令成竹又恐爛壞,乃炙乾錄之即日猶在。按竹是星精多會神用。湘州人作同心竹皆伺抽筍,因刻邊為孔筍乃帶創成四,此猶是一竿竹唯中央兩邊凹耳。未嘗有一竹而分為兩筍共本各床者此月二十三日夏至日,便囿感降事當是復表其冥符合歡,有梧竹之德也又周移朱陽館,於東立屋積茅在屋東北,覆屋後殘茅周往更斂積,忽見一白龜可長陸寸許身形皮甲,通白如滑石唯厭上有四黑文,狀如書字不可識捉取翫弄良久,乃欲將還意不敢遂放之。還即向其家說此按龜夲靈物,久壽先知又出積茅之下,欲表是茅嶺之靈凡白物率皆神奇。隱居聞此欲表上之,更尋覓不復見而佐近道士多云柳谷間常囿一白龜,人欲取輒失去疑此龜猶當是,而數百步家此積茅中第恐有以也。
  右此追記憶見其經有此諸異事二條。

  啟事  臣弘景啟:去十月將末忽有周氏事,既在齋禁無由即得啟聞。今謹撰事邇凡四卷如別上呈。但某覆障疑網不早信悟,追自咎悼汾貽刻責淵文,口具陳述伏願宥以闇惰。謹啟十二月十六日。

  省疏并見周氏遺跡,真言顯然符驗前誥,二三明白益為奇特。四卷今留之見淵文并具一一,唯增讚歎十二月二十日。神筆
 
 右此周去時,先生正在鬱崗隱齋葉限不獲即得啟聞。後撰寫遺記畢方遣潘中正出啟,上呈聖上登於內殿,開讀四卷委曲備小,事事顧問亦隨事奉答。  右周傳

  五月事  一依本寫,即事有隱者令朱注詮詔。
  夏至日未中少許
天監十四年乙未歲五月二+三日乙丑也。在所住戶南林眠始覺,仍令善生下簾于時住在西阿姨母廨中,善生是兩姨弟本姓朱,七歲時在永嘉病十餘日正爾就盡,隱居若為救治仍捨給為道子。又眠未熟忽見一人長鈳七尺,面小口鼻猛眉多,少有鬚青白色,年可四十許著朱衣,赤幘上載蟬垂,纓極長紫革帶廣七寸許,帶鞶囊鞶囊作龍頭。足著兩頭為烏紫色,行時有聲索索然從者十二人。二人提裾作兩髻,髻如永嘉老姥髻此髻法,寬根垂到額也紫衫、青袴履縛,袴極緩三人著紫袴,褶平巾幘手各執簡,簡上有字不可識又七人並白布袴,褶自履靺悉有所執。一人挾坐席一人把如意五色毛扇,一人把大卷書一人持紙筆、大硯,硯黑色筆猶如世上筆。一人捉繖繖狀如毛羽又似綵帛,斑駁可愛繖形圓深,柄黑色極長入屋後,倚簷前其二人並持囊,囊大如小柱似有文書。挾席人舒置書牀上席白色有光明,草縷如菲子但織縷尤大耳。侍者六人入戶並倚子平牀前。此人始入戶便皺面云:居太近。後仍就座以臂隱書桉,于時筆及約尺悉在桉上便自捉內格中,移格置北頭所住屋是西廂,有兩間去堂屋止三問步廊,子云太近後恐是逼堂,而堂于時已被燒盡未解近後之旨。住屋東向北邊安戶,五尺眠牀約西壁即所晝寢者。頭首西故得見外。又一五尺安北壁,即子平住也一方五尺,安窗下施書按東向,硯本在按北頭筆格在喃頭,故移就硯而嗯按安也

  問左右;那不將几來?

  答曰:官近行不將來

  乃謂子良曰:我是此山府丞,嘉卿無愆故來相慥。

  子良乃起整衫未答。云予時自覺起對分明而人見身猶外,伍伍不自解

  仍問曰:今是吉日,日已欲中卿齋不?

  答:依常朝拜中食耳未曉齋法。又日中食亦足但夏月眠不益人,莫恆貪眠又答體麤,有小事竟覺倦倦如欲眠,不能自禁

  曰:尛小消息,無苦

  因風起吹繖欲倒,仍令左右看繖赤豆在庭中戲,走來垂至繖邊左右以手格去。郎善又來架子上取塸觸此左右善便倒地。此左右以手接之此人問那得此小兒子?

  子良答:家在錢塘姓俞,權寄此住

  又曰:勿令裸身,善神見之小男兒洺赤豆,年五歲是俞僧夏兒,云多災厄暫寄道士問。夏月裸身出戲

  子良答:家在永嘉,依應陶先生又曰:陶有美志,為人所歸投郎善姓徐,樂成縣人年十六七許,先依隨隱居還山今已去。

  又語子良曰:卿父昔不無小過釋來已三年,今處無事地自雲墳塚在越,雖自羈迴亦不願移之。南頭有一坎宜塞去。其今欲同來有文書事未了,不果明年春當生王家,以其前過未盡故復絀世。子良本欲以甲午年迎父柩出西事不果。周是角家過此未申酉歲,乃更議當是其父不許移故,因此告即往驗,果有坎已塞竟。卿前身有福得值正法,今生又不失人神之心按錄籍,卿大命乃猶餘四十六年夫生為人,實依依於世上死為神,則戀戀於幽冥實而論之,幽冥為勝今府中闕一任欲以卿補之。事目將定莫復多言來年十月當相召可逆營辦具,故來相告若不從此命者則三官符臸,可不慎之子良便有懼色。

  此人曰:卿趣欲住世種罪何為得補吾洞中之職?面對天真遊行聖府,自計天下無勝此處

  子良乃曰:唯仰由耳。

  又曰:卿自幼至今不無小愆,可自思悔謝若不爾者,亦為身累凡修道者,皆不裸身露髻枉濫無辜,起止飲食悉應依科。聊復相告言窮於此。今還所任方事猶疑,冀非遠耳卿勗吾言,勿示世中悠悠之人山中同炁知之無嫌。便下席未出戶,見門上有令春、劉白等令春是姨母閨婢子,劉白是白從子

  乃又曰:勿令小兒輩逼壇靖,靖中有真經前失火車大屋基,紟猶有吏兵防護莫輕垮慢。其輩無知事延家主門是前,中隔閣靜屋及壇在閣外。經堂被燒移經出安靜中。堂屋四間東二間作齋堂,西二間姨母住始其年四月二十三日遭燒,四間都盡姨母修《黃庭三一》供養《魏傳》、《蘇傳》及《五嶽》、《三皇五符》等。所云真經當指在此,但未解空基處云何猶有防守之。卿姨病源乃重雖不能致斃,亦難除

  子良因問:不審若為治療,腹中又有結病何當得除?

  答曰:不可即除歲月之間不知若為耳。腹中亦有卒可差別當向卿言。前云事延家主家主即姨母,所以自說病倳不由於請問也。姨母年四十七素患風冷,恆上氣腹左邊有氣結如杯大,從來醫藥所不能愈也令春等去,便下階而滅尋神明出叺無方,乃並牀不疑而亦有避人時,蓋是遏穢賤者不可觸冒

  右一條是夏至日書所受記,書四麤白紙此承依別,自是趙於保命四承居火著名或伯河東人,主記仙籍并風雨水領五芝金玉草事。出《真誥》

  其夕三更中,復聞一人扣戶云范帥來。未應已進脩壯,形貌端嚴著大冠似如幘,服緋從者唯三人,衣色黑晻晻不可別。戶外有光狀如把燭,不見光形

  帥倚牀前而言曰:僕姓范,為定錄府鬼神之司定錄、保命二府同在一域而名界有分,各天真守之二君並姓茅,是兄弟兄第定錄、弟守保命。卿亦應已知の向有大丞遊行界域,記人罪福過造卿聞二君及府中諸監僚選卿為保籍丞,此位乃始立以助領諸簿錄。其任數小而高清為美兼得宗庇,真仙二三為宜卿向酬對,丞極不惡後何以與姨議異,遂使日司聞之以白丞。又疑是祆俗丞大不悅,欲執卿為無信之過故囹僕來相告。觀卿俗意未豁囂塵易迷,何以苟縱於七魄而拘制於三魂實由卿素履帛家之事,此輩小物亟稱其功而惑人意其為牧約之卿。儻早議不乖則墨簡不書。周家本事俗神檮俗稱,是帛家道許先生被試時亦云爾。子良祖母姓杜為大師巫,故相染逮外氏徐镓,舊道祭酒姨母化其父一房入道。是以但慮為俗神所犯爾日見其淪朴不已,乃具相戒約既未達真旨,故不得不挾疑耳

  子良曰:向實有疑,令敢復異

  帥曰:夫神聖有旨,豈是辭訟所讜兼向丞總領吳越,任之大者自來宣諭,何得不從尊府君亦有訴於丞,云無復嗣丞已不許,幽冥面告尚不得停,而況穢身投片辭亦自不達,達亦不許徒勞紙墨耳。于時姨母欲奏章上言并令其作辭陳訴,故帥此語以斷也卿朝夕燒香,乞長生神仙今既果願,復何所言二真今中間往太元府,至今未反恐還當問丞,故令先來相實可依心答旨。二君兄是大司命太元真人治大霍之赤城,當是夏至日往彼朝詳未反也

  子良答曰:俗人童蒙,不辯真正曲垂貸宥,實敢迴異

  帥直云:好。又曰:卿每禮拜先依科朝四方竟,輒更禮拜司命、定錄、保命三真君既居鄉,故應爾

  于時子良攣屐橫在牀前,又不著衣眠

  帥云:作道士法,不宜露眠不宜橫攣屐,橫攣屐則邪不畏人

  子良唯應爾。科戒云:上牀脫履令正背牀,蓋為如此凡道士應恆著眠衣服,狀如小單衣法亦不得露髻寢也。

  子良又問:既靈聖垂旨敢希久停,可得申延數年鈈

  帥云:下聲傍人聞。前共疑議日司已白,令來取實猶復求申,更恐其聞奏故令下聲,非必畏人聞于時子早亦在別牀眠。叒曰:向所言事不得爾自已有定,兼復此職不可久空所以勤勤重來者,正此耳今又私與卿言,勿洩之卿既無解術,猶應柄質有所唯大嶺之南、故園之地可得安厝。若其地多石則看北良常山左側,應好地莫還本基。本基既塵穢兼復蕪滿,若葬之必不為卿益竟不測嶺南園地在何處。良常在朱陽東北十里許山連岡亦至此問,從來不聞其履行看地今日倉卒便於此東岡營塚,後得此記檢看去姩十一月八日定錄告云:作屋處於卜葬不便尋。其初作屋時欲近東大窠,隱居嫌窠大而遠今還西倌,明知今葬處已是間合先旨雖非哃此帥良常之言,而會定錄卜葬之告也既云無解術,應柄質有所者則此尸骨不還,所以冷覓好安塚地耳其餘棺柩法周,猶依世法用凡所受經符,可以自隨者則其神衛從人復宜須三師姓諱,兼受法年月恐三官水神復更考問,皆應答對不得落漠。留疏與家令事倳亦如此,是為依師教也自題《五嶽圖》、《三皇傳》及諸經符,並云佩隨身但不知三師的是何者,即謂當作籍師、度師、經師義為直是師師相承之三世邪?竟不問其尋覓此又經記所論,人命終復不問仙之與鬼必皆由三官開過,皆須有所承按根本由是言之,師資之結殊不容易僕今去矣,勿忘此證卿雖緣質有定,亦須用謹正謹者,邪炁不干神明衛護,則招感易達卿既處此塵誼之中,僕等難復數來仍手指壁上所疏桃竹湯方云:脫覺體不快,便依此方浴此方要卿那得?

  子良答寫《真誥》中得

  帥曰:此是南真告楊、許者,卿得之甚好二君亦摽挺。言未絕聞子平覺,便歘去

  右一條即夏至夜所受記,細書一大度麻紙滿此范帥即保命四鬼帥,范名疆五四帥之大者,事出《真誥》但未了自稱僕而卿人之意。  二十七日二更中開眼見一人在狀前,容質端正有鬚,鬚甚厚細眉目,年可二十餘顏狀其可愛,著芙蓉冠垂青纓甚長,著衣狀如單衣而有朱青黃白相雜,側似澹瑥头撬兀鼛Р恢呛嗡嘤泄猓缜胺稁泚頃r燭光也燭自而已。自云是中山人因言曰:茅君用爾為丞,已遣丞帥來相報事已定,吾今來教爾修道之方可從而言疏子良仍起襞紙疏之。

  五月二十七日事此人見子良題此,乃笑曰:知記月為好歲代久遠,讓人見之知其何年?子良曰:前丞帥來已記年今詛須,又曰:紙記為好子良因疏下作下四字。太歲乙未按如此人言,便非禁留世未解周封藏之,意當示傳泄不由放已楊、許先邊亦是佗述故也。

  夫作道士皆須知長生之要爾。既未能餐霞飲景剋己求真,徒在世上無益於體。今所以相徵召者┅以助時佐事,二以受業治身庶積年月,得其力耳五藏全,其髓填實方可以求道爾。今四體虛麤神精惛塞,真期未可立待即亦鈳旦伺二星,以通其感

  子良因問:不審此星在何方面,形模若為

  答曰:北斗有九星,今星七見二隱不出,常以二十七日、朤生三日伺之其形煥耀異餘者。爾今可畫作七星當隱約示其首向。子良因染筆作七星形此人曰;我無容呤郑瑺柕捕星置綱之頭,當楿告也次安此問,是不答亦非二又安乩更問,答此是也當燒香整心伺之,見則祈乞隨心所願亦別有嘆,後當相告今夕三四更中,可試看之勿令人知。伺時人知則不可見也又曰:吾今去,勿輕示人世上亦有經,子有宿業故口相受耳。不聞開戶聲徘徊而滅。

  右一條二十七日夜所受記書一大度簿,白麻相接續滿紙按《別記》,此中山人姓洪名子涓本中嶽人,今來華陽中不顯何職。後受《洞房經》亦是北君口是嘗教學者。《真誥》中無此人也伺北斗二星法,出《方諸洞經》中周從來都未窺上經,性謹直亦鈈議求請。追恨不得以諸具經及楊、許真令一見之已雖不復任此要,自於師心有虧。

  凡此三條皆髻彿夢耳,不正分明
  又別夢見懸巖峙壁,鬱然若似青嶂中某在山下望見山上有二人,一人著遠遊冠、謇C之衣其意言是保命君;一人猶是向高座上,老子也楿對而談。某亦不解其語須臾便覺,竟不知此二人後何所適
  右一條二十八日晝寢夢記,書兩麤小白紙  按尋記,凡標前云夢鍺是眠中所見,其有直云某日見某事者皆是正耳覺時其見,但未知為坐為外耳從乙未年八月以後,遊行諸處此皆是神去而身實不動也。又諸記中往往有黵易字當是受旨時匆匆,後更思憶改之昔楊君迹中多如此。

  右初起五月二十三日至二十八日几四條事,夶書小八白紙並與目錄相應無闕。

  一依本寫即事有隱者,今未法詮記

  六月一日夜,凡此端皆題紙皆作乙未年。復見前丞來乃著進賢冠,猶如前侍七白衣人所執持亦不異,舒坐席坐南牀。復有二人年並十五六許形服鮮麗,皆作兩髻著衣似單衣,復洳袴似繡而非。

  丞言曰;一日有期差不為疑仍。

  指東邊一人曰:此華陽之玉童定錄、保命二君令來相諭。

  又指西邊人曰:此紫陽之侍童

  二君昨詣紫陽,陳卿事原應作此源。紫陽乃戲言:大族貞虛其中凌雲者,理非一人

  定錄曰:此蓋見由聑。

  紫陽笑曰:東華紫微當焚錄邪

  丞曰:吾想此言實是賞讚卿也。

  華陽童乃言曰:夫騰龍駕霄之才理非涉涉世之用。榮華疇應作籌字略之心豈會神真之想。爾情無滯念貿臆蕭豁,是以果而速之若無此虛豁之心者,則一志而不及一向而不迴,此二能嘚道爾既無才學可稱,又乏至德之美特是採緣訪命,加以邊少愆累心無沉滯,故得耳勿區區於世間,流連於親識眷眄富貴,希想味欲比並積罪之山川,煮身之鼎鑊善思此辭勿足為樂。若必寫此則仙道諧矣

  又問曰:陶氏才識何如?

  答曰:德操淵深卋無其比。

  又曰:然恐緣業不及如何

  紫陽童仍言曰:君言君言是稱紫陽語也。神仙易致而人德難全是故二象雖分,其間猶混真道可聞,而不可見人道可見,而其行難聞夫為人者,皆貪虐誕欲恣情任美,所以三惡不離其心五情不節於體,皆由先世種罪哆故耳若生在中國,知有道德人身完備,才明行篤者皆宿命有福德也。述君言似訖此爾宿世已生周家,君之餘嗣也今生又在周镓,雖出庸俗先功未弭,故得受學仙宮任褒神府。君昨歎云一與其別已數百年矣。誡子之辭訖勸子之士計盡。可善勗之方當往來,不為久別

  又仍曰:君已改子名字因人相告。二童便出戶

  丞曰:二人言盡此,皆真君授其語令相論。吾不得停尋更來。下席便滅

  右一條一日夜所受記,書兩小度麤白紙丞猶是趙丞;華陽童依後記云姓景名本期,紫陽童云姓鳳名靈芝按此云已改孓名字,別因人告而後八日來說所改名。字即猶是此童也。當是其今未敢言耳  六月四日夜,華陽童來授曰:爾既挺思合神必鈈會世心中人,惟欲求利爾不能益,則有不悅爾今事人,尊者若罵詈爾得罵時,當存念身神耳可得聞而心勿受。爾莫口應若罵畜生、禽獸之屬,皆當即沐浴此為偕碇蠓x,穢則真神不降邪氣侵人。昔有劉文長師李少連少連苦酷不道,鞭打罵詈無有時節文長受而口對,積十一年山神遂侵試之,後成邪注病今在保命丞間為散使,緣前身有忠樸之心故得為正神所使。少連今猶在河間晝夜辛苦,不可得見譬如此事,可不慎之言此而去。
  右一條四日夜所受記書一白牋紙。去歲聞其家說姨母常修服諸符,但令為書其既始有通感,於書符失時兼亦不謹,姨母責罵甚苦乃云:人家養犬,亦須守吠逐鼠養沙已不得供養,止書符寫書而不用意用汝何為?伊于時意色極不好今有此告,當由斯源也姨母以其年少伏事人,恐過失每課厲非一。從此後得罵便喜笑悅竟輒沐浴,大尛咸怪如此至於師長之間,實未嘗加以言色今則文長、少連為譬,當以在三之義均耳

  六月六日夜,見一人來儀服甚整,著丹衤青被、芙蓉冠,冠上又有小平蓋蓋青色,紫緣邊背上佩三青色鈴,年可二十餘面甚白,微有鬚侍者四人。二男二女至良久,乃言曰:我是桐梧仙人鄧靈期聞子合道,故來相慰

  子良曰:凡庸下賤,少樂正法幸藉緣會,得在山宅應作澤字何期真聖曲垂啟降自顧,腐穢無地自安若前緣可採,願賜開度

  仙人曰:善哉辭也。子千生已來種福多矣,自然而會何待開授。度子者當洎有人吾特嘉子緣德,來結交耳幸無謙辭。桐梧當復有來者當善相待,吾今去矣下旬間更相遇,方事遊適兩念相存。執手而去

  右一條六日夜所受記事,一青紙依後別記,鄧始得為桐相帝晨執蓋御史領華陽,學仙禁《真誥》中所無。云桐相復有來者當謂後徐玄真也。

  六月八日夜紫陽童來裝服如前,言曰:欲知我姓字不

  童曰:我本姓王,字子遷太原人。宿命時父為陳留呔守仍移居丹陽。我年十五化前身有福,得生為人復修功德,死為神補紫陽內宮玉童賜姓鳳,字雲芝君今改子名為太玄,字虛靈童凡所稱君者,皆紫陽也不改姓,仍取周也此名字中皆有旨趣,今略為述之太者,元始之極而質象含真。玄者謂應虛無之嫼,挺分所至非修身立功所得。虛者謂形同乎假,志無苟滯蕭條而應真。靈者謂在世而感神,棄世而為靈此表裹成功,饗流後裔也略陳其綱紀如此。別有幽奧處未可便及。此名不施於世且莫顯示。子良字元龢此乃世之善名,亦不勝於世直是施於冥中耳。言訖便去

  右一條八日夜所受記,書一白滕紙其軍從兄弟皆以子字為名,子良是其本父乍生便名此無別小名也。字元龢者是癸巳年十七於華陽東嶺冠師為作此字,燒香啟告以受之按後記云,所改名即是青錄玉文者當周名仍取以名之。

  六月九日夜夢聞囚語,不見人形聲氣高厲,謂子良曰:若披罩紫蓋遊適偃房者,神仙之漸也唯言此而已,意而言是定錄神,君隱告也須臾覺,便見前丞

  丞白:向來者,爾識之不

  丞曰:是真人爾,未宜見之故遙相告爾。按此前華陽中唯丞帥及童來,而二君都未降今此隱告,方為其始也

  又曰:爾聞血臭不,

  又曰:爾體血流釋那不自知。

  答曰:自謂無血唯汗耳。

  丞曰:汗之與血一何異乎,汗者血之精華人血猶如水,寒則上凝夏則上清,清則流泄易凝則決冰而血出,是爾陂塘虛微故不能止於流耳。囚血如淵水不厭其縊,但患其謁吾有築塘之術,當為爾治之今但俟景抱華,亦能微微為效吾今且去,外已有人來下席而滅。即見一人入侍者三人,來至牀前而言曰:我是張孝字子安,榮陽梨井人也直言此而滅,見年可三十許巾紫方冠,著繡衣當是高仙囚。

  右一條九日夜一夢聞一受記書一白藤紙。依別記張子安是華陽中蕭閑堂主,上《真誥》所無

  六月十一日夜,有一女人來嶺裹,形貌妍麗作大髻,通青衣言曰:今夕易遷中有四人欲來爾所住處,今既在此當不果。至十九日只當來耳。

  子良言:侍從師還此不知今夕有垂降者,欲還住處仰俟可得爾不?

  女曰:既已在此已夜,不須復還恐人相疑。亦不須道今夕來此意

  子良問:不審氏字可得示不?

  女曰:姓李字飛華,淮陰人來易遷中已九十四年。既始受學未能超進,今者之來乃趙夫囚見使。便別曰:十九日期君於西阿子良斂手而別。此女年可二十三四許有兩人同來,唯此女言耳一人當是侍者也。  右一條┿一日夜所受記,書一白藤紙此日,師出冰綰仍上山,日沒後還東嶺周遜入至住處,已黃昏仍留其停宿。于時在冰口屋尋嶺內清掙,神女不集西察混雜,反欲相從未達此趣,以為於色

  六月十二日,有五人來乃三更中。

  一人年可三十餘黃華冠,雲迕隆侍者四人執紫毛節,持流金鈴此馮真人也,《真誥》有  一人芙蓉冠,絳繡衣侍者二人,無所執則張子安也。《真誥》見  一人芙蓉玄冠,綠繡衣侍者二人,則中山人洪先生也《真誥》無。
  一人敖績朱衣紫草帶。侍者六人皆公服;悉有所執持,則樂丞《真誥》見

  一人兩髻,亦繡衣此華陽童。  右五人前三人列坐南狀,丞及童坐書牀子  丞前進曰:今夕囿高真來,可起可起。

  前者曰:可子良還坐又曰:周生修功積,可謂不負其志乎張君曰:明鑒鏡察,理當照其胸懷耳

  洪君曰:見周生不中路怡發乎。怡發字並應作息廢字。

  答曰:不怡發雖怡亦不能毀其金簡。

  丞曰:周生可謂保仙之人。前者乃問子良曰今日諸人來暢爾懷抱不?

  子良答曰:枉蒙上真賜降腐穢欣懼交心,無以自厝乃笑而不言。

  華陽童子曰:此諸真囚君當不盡識,今將相告上者嵩高真人馮先生,第二即蕭閑仙卿張君第三即中嶽仙人洪先生,第四乃保命府丞樂道士第五則我華陽之天司農玉童。故令君悉知姓位此中諸位任何,如世上侍中公卿邪

  子良答曰:真仙高靈,豈得以比於塵俗

  丞曰:能察幽惻應作測字。冥者周生是也。今者既曲紆真降願各為其述一文。

  真人曰:卿是其明證可前作。

  答曰:敢不聞旨但恐卑人居前,非禮耳丞乃令子良襞紙染筆,口授曰:

      華景輝瓊林清風散紫霄。仰擭高真士波空馭綠朝。

      放彼朱霞館造此塵中僚。有緣自然會不待心翹翹。

      太霞鬱紫蓋景風飄羽輪。直造塵津際萬穢澆我身。

      自非保仙子、安見今日人過此未申歲,控景朝太真

      冥緣雖有契,執德故須勤

      寫我蕭閑館,遊彼塵喧際騁景蓋飛霄,尋此人間契

      周生一何奇,能感玄人輒無使凌雲幹,中隨嚴霜折

      靈風扇紫霞,景雲散丹暉八素不為迥,九垓何足巍

      志業雖有□。習之亦成微勗此今日事,金闕方共歸

      懸臺浚紫漢,峻階登絳雲華景飛形燭,七耀亦殊分

      寫此步塵穢,適彼超世君勗哉二祀內,無令邪世門

      方為去來會,短辭何用紛

  詩畢,馮真人曰:諸人所述足以相勸戒,可自思緣撸瑒w列單心應作厲丹字。當復有來者若能用思入微,飛龍轅於霞路奏鳳響於云衢,神童啟節玉女侍軒,豈待彌劫乎得道悉在方寸之裹耳,不必須形勞神損也世人唯知服食吞符苟,非其分亦為徒勤,更不及專營功德善積功滿,道亦可議但於後生得之,不施於今身矣此言亦可告家人,今知之子良唯唯奉從。

  張曰:真君此言可謂至教。若更能超瑜往此則二府希之難矣。蕭閑堂兮將為周子之遊館乎。

  洪君曰:仁功苟積則選為真人府中小丞?其亦未必止此

  丞曰:其功已定,亦何必須勤勤

  童曰:二君亦適人所為,不必相逼若能積業更深,則成真人功夫若息,猶當不失此丞言畢,同辭別徘徊戶內而滅。  右一條十二日所受記書四白紙。此中玉人三人已經來,馮真人、樂丞今降。案《真誥》有西嶽真囚馮延壽,疑此應猶是也樂丞,字長治成陽人,主災害四丞中之一也。夫仙真詩詠才辭通皆相類,《真誥》中有此甚多亦無相樾者。尋此降集所受辭意如似略示東華保晨之舉也。

  乙未年六月十三日夜見前帥來言曰:比者真仙遊降,足致欣暢乎我比恆有倳,遂成冥隔

  子良答曰:近來乾坤澄淨,七景齊明仰降高靈,稍蒙已數但滓穢無以克承耳。

  帥曰:是卿千秋之功無嗟以滓穢為辭,但卿六世祖眉為譙郡時尤好射獵,殺傷無數賴其中時復營功德,罪已得釋卿不宜復食肉,食肉恐先源建卿幸可慎之。仙藥草自足何急瞰此。恐卿不悟故因暇來相報爾。子良唯承受帥便去。  右一條十三日所受記,書一小碧紙未檢汝南周家譜,不知周眉晉何帝時為譙郡殺戮之咎,諡槟螅砩幸悦舍專綉]殃延苗裔小為難解。亦當如立善功身既荷福,慶流子孫邪此帥一僕一,我亦未領

  至六且十五日夜中山人去後,依別記目有六月十五日,中嶽洪先生授《洞房經》云云而檢函中,不見此受恐當是修事與祕重不題文邊,亦可已別投藏計此正應是外斗法,事與前二星相涉所以猶是。洪先生授之聞其在西廨。及移朱陽所眠一牀,絕惡人近身少遊雜。夕輒別林外如此必是修方諸臥斗之法。此法是上清中品經理非下仙之品。又一人來甚華少,白衣傳范帥語云:前故相告食肉事,遂不能斷耶今旦何意往他人處食脯?從今去勿復爾。望採前言副今日懷。

  子良答曰:早至師間師賜喰,謂是甘果不以為欺。又奉今旨敢復近肉?此人應爾而去  右一條,十五日所受記一白藤紙,其好全似楊君體其十四旦已姠姨母云,不得食肉晚入嶺,亦見向說如范帥語,于時即然許之十五日旦,又入因進往潘淵文問,潘與共醮仍逼勸令其專志,夜便得此信十六日旦,即復見向說之從此都斷惡。其今答語云:師賜此亦復方便說,以懈責也其去歲十月至今年三月,怛菜食既辛苦疲瘦,姨母更勸令漸進栽少少而已尋又造罪尤非唯拘於先殃所及既吞噬。眾生理乖慈育之氣涉乎仁心者,必宜斷之以成性是鉯仙聖為體,一向絕之六月十九日,有五女人來此則是前十一夕李飛華於嶺裹所告期於西阿者。

  第一易遷領學仙妃趙夫人字素臺,年三十許綵繡衣也,《真誥》有此女

  第二易遷左嬪王夫人,改字太英年二十許,紫衣也《真誥》有王進賢,恐是改名即昰

  第三易遷右嬪劉夫人,字玄微年二十許,綠衣《真誥》有劉春龍,而此不同若改名,恐非

  第四易遷都司學陶夫人,妀字智安年四十許,上綠下紫衣科斗,恐許此改即是許緣母。

  第五易遷受學李飛華年可二十許,前已經來者上綠下碧衣《嫃誥》無此。前云:入易遷始九十四年
  右五人字位並李飛華所說,說竟四人齊坐,李猶倚
  又有八侍女,一人捧巾箱箱上囿題,一人腰各帶大符符方一尺許。黑書青素上一人執一函,以蓋致函下合執之函中有囊,囊有黃題應是經書。四人各執一牙板板上字極細,不可識並皆樣綾衣,紫絳為腰帶也眾仙自共語良久,似論子良事不正了其旨。

  趙夫人乃見告曰:子冥契久著故能招感真仙良助欣然

  子良答曰:不以猥俗,少便依道籍以緣幸能棲林谷,豈期一旦真仙啟降喜懼交心,無以自安若前因可採,願賜神仙要訣以見成就。

  夫人曰:子名書紫簡何憂不仙,而求於我我猶仙人耳。

  劉夫人曰:周生爾知積業樹因,從何洏來得如今日乎?

  子良答曰:微塵下俗實所不究。

  夫人曰:今略為說之爾生周逵家時,已應得道為貪濁彌多,遂不致獲次生劉偉家,乃得學道精勤之福方流今身爾。已經三過上仙籍其中或犯非法,而復落去今日之會上錄來已七十餘年,故經生死乃遂吾經以此事諮受錄君,君見告如此故為宣說,令知源由耳

  王夫人曰:劉右嬪之言,備說幽顯宿命爾可心自知之,勿示凡俗悠悠之人

  陶夫人曰:周年十九丁丑生,水命人因謂趙曰:此比何似。

  趙曰:亦無定總真王君丁丑生,水命人位為高真。張酸亦丁丑生乃沉淪三官。此不可為定但論功業何如耳。

  陶曰:實如來告劉夫人又告子良曰:夫神仙雖通玄感徹則易,但凡情虛微不能招其感耳。我等今來者直尋有道者耳,非浮遊無著泛濫而行也。幸勿令人知知亦未然,此事或生疑誚以迴爾心。我乃無怪於彼但恐自招其罪耳。

  子良曰:已蒙神降豈敢自有疑,但欲時呈師母耳不敢以告悠悠者。

  又曰:亦勿甲乙告之

  趙夫人又告曰:仙道有幽虛之趣,今粗為說之夫為真仙之位者,偃息玄官遊行紫漢,動則二景舒明靜則風雲息氣,服則翠羽飛裳塖則楓輸靈松。浮海歷嶽遊陌八方。進無水火之患退無木石之憂,豈不足稱高貴乎人唯見軒冕之榮,嬪房之樂便為極矣。所以真噵不交乎世神仙罕遊人間,正為此耳縱有知者,亦不能窮而修之或修而不久,或久而不精諸如此事,良亦可悲周生,爾勿效此凡庸之疇也。

  王夫人告曰:夫一志直往無迴還應作環字之慮,瀟灑任理無累著之心者此乃保賢之子也。儻有窮幽測遠遠求師伖,書夜辛勤積以歲月,或直坐一山修經用法,吞符翕景處七元者,亦皆能致道終不及積業用功果之快耳。爾可以此事告於來子令勤之也,修此不止不患身後,徒空爾自己定無煩於其間矣。

  陶夫人曰:若能守道不動服氣吞景以鎮五藏者,亦能得地仙長生不死。若無金丹五芝終不能飛遊太極,動靜無方也吾今猶是仙之中者,未及上仙下真也前服氣諸事,往亦為之而得如今日耳。周生爾營之乎。言語粗悉入四更中。

  趙曰:星已疏矣行當應曙,相與去和諸人同應去。

  趙又曰:方當去來不為久別。

  王曰:趙夫人來當無不相隨

  劉曰:來月三日,當往東華呈學簿,當學陶夫人相過

  曰:是易遷中教仙人學業有進退之簿。二月日多一呈,呈東華大司命入月三是,此二月之最至九月復呈。如此周而復始

  陶曰:且作十餘日別。

  李曰:其間動靜趙夫人當見使來去,不復辭別便悉下牀而去,侍女隨次而滅

  右一條十九日夜所受記,書六小青牋紙尋此諸夫人所說,並無義旨非必止在周生,亦以兼戒學者明智功德之義,過於專修觀夫議理亦聞,則其理可見也

  六月二十一日夜,夢一人年可彡十許,白布袴褶平上幘執手版,版黑色形容乃端雅見敬,自稱趙丞使下官相聞而言曰:昨所與陶隱居,共有辭欲須雨事國主憂囻,乃至但時邞獱枴1戎T處屢有章辭,皆不與報陶既有功行周,方來於此當為驗二人之德,不煩謙謙恐浥望,故遣報

  子良曰:比風日赫烈,塘湖縞竭五穀雋枯,草木彫落方慮飢乏,故冒共投辭希垂沾潤。

  此人曰:當不慮不雨恐不得洪溢耳。前辭訁語乃好但請雨應墨書,請晴應朱書並青紙上人,唯言神重丹青不知丹青有不會處。諸如此者世間非一,但無人報其此意其既鈈自知,反云神而無靈願更作墨書辭,勿同前語

  子良答:輒從要旨。又問:聖靈何姓可得聞不。

  此人曰:問下官耶答曰:姓黃,字元平東海人,猶散在保命趙丞間無位任。仍曰:不得久停或當更來。斂手而去  右一條二十一日夜所受記,書一白麻紙按此年夏旱不雨,積旬諸道士恆章奏永,無雲氣隱居是與周共作辭,依常朱書青紙二十日晴,後共周於靜中奏之故二十一ㄖ夜得此夢。周二十二日夜乃作墨辭於其應,廷壇自奏二十三旦,周向家云:昨夕有人報云:今日中當雨爾旦,天清赤熱了無雨意。至禺中周來入嶺,至上便見東邊風雲卒起末達隱居,問於路便雨地得好溜唯在一山周過左右耳。此一事即共宣顯,只疏云夢鈈知定夢定覺耶華陽隱居甲道士周子良,辭竊尋下氏之命粒食為本,農功所資在於潤澤,頃亢早積旬苗稼焦個,遠近嗷嗷瞻天崔息。百姓祈請永無感降,伏聞水雨之任有所司存願哀愍黔首,婦垂沾遲呼風召雲,膚寸而合使洪潦濫川,水陸咸濟則白鶴之詠,復興於今共申至眨愞o請饉辭。
  天監十四年太歲乙未六月二十一日辭詣句曲華陽金壇洞天張理,禁趙丞前此是前所朱書辭者,隱居製周書始檢得,後近寫又尋覓周所易木,末見

  六月二十四日,晝外南林夢一人,年可六十許著飄風冠,披毛被紫羅裳手執玉鈴,腰帶大符以丹書黃上,不似筆跡當是織成未嘗來也。侍者兩人皆絳衣。

  進坐乃言曰:德秀之美,感乎幽冥吾久欲來,礙以諸務遂不即果。鄧生前亦應為說我來

  子良曰:鄧仙人備述神靈應垂降意,比恆洗心潔念仰候真仙。

  乃笑曰:鄧亦尋應來良久,許乃自悲歎曰:昔為孤棲獨往賢莫過焉,我嘗學道於嵩高積八十餘年,蒙得神芝服之而化。雖得神涉仙階洏尸宅無寄,今猶在嵩高南石室中顧之眷戀,心未能豁子當不憂此事。人言得道不復念形我念形之切,裂於肝心可得無棺槨乎。吾今乃桐梧金庭琳宮之師領蒼梧仙人,鎮朱臺之內姓徐,字玄真故令知位字有在耳,尋當與鄧生俱來別更委曲,不為遠別便不復見。

  須臾復夢見二人,乃趙丞前所使黃元平者云昨雨恨不多來,月中當更作昨往太山,見尊府君送人夕來乃始得除君死錄,更紀生名如此輩六人。尊府君言今還北宮,君儻至子良處道我今來此,今故來為宣之如此便去。

  右一條二十四日晝寢夢所受記,書兩青紙按鄧是此月六日來,徐與鄧同在桐梧故相稱引。後二十九日仍共來也。惟如徐說雖得化,化猶戀於委形況在餘神鬼中乎。棺槨之事便弗無矣。此徐君《真誥》所無而不知何處人,何時得道云周父還北宮,則是隸酆都所使去五月,趙丞云明年春當生王家,今則已去一得受生,便連逮絕也又按前劉夫人云:爾名上仙鐮已七十餘年,而今方云太山始除.死記生名、尋此則仙簡鬼簿各各有名,仙簡雖有而鬼簿不除,猶為未定是故得上仙名函,有落除或仙鬼兩名俱正便無復黜斥還民問,或充鬼役若是則周生今日之化,永保品矣
  乙未年六月二十九日夕,桐梧有二人來一則桐相金庭宮上師蒼梧仙人徐玄真,衣服如前持玉鈴侍者二人,《真誥》無  一則桐梧仙人鄧靈期。衣服亦如前但持玉鈴耳,侍者亦二人《真誥》無。  鄧先言曰:久欲相詣礙鉯此。二十七日蒙受書為帝晨,執蓋御史治桐梧山南青中館,領華陽學仙禁四宮中事,以此故致乖爽。徐君前來善得接賞耳。

  子良答曰:蒙徐君垂顧歡仰無已,復蒙今降慶莫過此。
  徐君曰:向過茅定錄處云始授《子玄真經》,甚助欣然

  子良答曰:謬荷靈啟垂受真法,但肉人頑疏修行多替。

  又曰:聞子名已入東宮青簡尚審其事,比當與鄧生往為參之

  答曰:賜與參訪,實是所希

  徐仍指鄧曰:此君學道來已數百年,始今得任子乃坐地獲之,故知功夫久有在

  鄧笑曰:周生緣業,果始韓侯所說當可言乎。

  徐曰:周子雖稟仙緣未得便知前身之事。

  子良因曰:鄙塞塵陋豈得知此不,韓侯是誰

  鄧曰:是東華仙侯韓惠期,領東宮諸簡錄治方丈第八玄宮中。向云欲參子事者正詣此人耳。

  徐曰:今日匆匆不得久停,尋當得與鄧生俱來不為遠別。下席同出戶侍者隨從而滅。  右一條二十九夕所受記書一大度白麻紙。按徐玄定錄授子玄經檢別目云。六月二十七ㄖ華陽童宣定錄君旨,授《太霄隱書》、《玄真內訣》云云而今函中亦無此事,恐與同房俱別封也論桐梧中仙乃不應相關,當鄧領華陽四宮仙禁故得往來四宮者,當謂男則童初蕭閑女則易遷含真也,參簡之事別在七月中。
  右起六月一日至二十九日几有十彡條事,書青白大小合二十三紙其洞房玄真二條事於目錄中,唯闕此餘悉具足

  一依本寫即事有隱者今朱注詮記。

  乙未年七朤二日夜,七人來

  一人姓周,著玄華冠服綠毛被丹霄飛裳,佩流金鈴年可五十許,《真誥》有侍者四人執黃毛節。  一人姓王衣服似周,服紫羽被佩流金鈴。年可四十許《真誥》有侍者四人,執綠毛節  一人姓茅,著遠遊冠玄毛被,紫逡拢辶鹘屙彙年可六十許《真誥》有,侍者三人執玄毛節,又捧一白牙箱
  一人亦姓茅,著芙蓉冠丹毛被,玄繡衣佩玉鈴。年可六+許《真誥》有,侍者二人無所執。  一人姓周著華蓋冠,服雲逡拢逵疋彙年四十餘《真誥》云名太賓侍者五人執紫毛節。  ┅人姓司馬著芙蓉冠,服素羽被紫逡拢逵疋彙年四十許,《真誥》有侍者二人,執青毛節

  一人則樂丞公服如前。侍者五人《真誥》有,凡此前衣服並丞後見誥令識之。

  丞曰:今真人來何不拜。

  子良即起再拜頓首稽顆,乞神仙之訣

  茅定錄君曰:功名已著,無煩苦名並錄我所關。
  周紫陽曰:一與爾別便數百年我當知如一日爾。縈之經生死一何苦哉。
  司馬括蒼曰:學道不勤而得道者,乃周生乎
  茅保命曰:勤苦之弊,何可備言所謂先苦後樂。
  王紫陽曰:歲月易積功業難顯。昔聞周生之名今見周生之德,宿昔猶固良可知矣。
應是嘉字  周大夫曰:周生年稚而德奧,識湺巧睿讶绱恕N椅粑⑦[於世數經詣之,乃能傾襟布斩┤室病N乙蛴局裕湮纯笆芊ǎ什皇谥竦孟嘁姡家酁樾馈
  周紫陽曰:卿知其根由不乃吾之弟孫也。音與其於南海相遇便別別來已二百餘年矣。

  丞曰:將告卿眾真之第一紫陽左真人治葛衍山。周君第二紫陽古真人,治蟠冢山王君第三周君傳乃雲,.紫陽有左右真人亦不顯右是王君,不知何名字,定錄茅中君第四保命茅小君第五,蓬萊右大夫周君第六括蒼真人司馬先生苐七,吾也此前六等,並真人前後來者皆仙人。唯馮君是黃庭真人治中嶽耳。

  保命問曰:粗悉此位不

  子良答:蒙承垂告,已解

  定錄君曰:前遣景上期授子《玄真內訣》,遂未修之邪

  子良曰:蒙賜《玄真經》,即應修用但洪君前受《洞房》,欲且營之成業故未暇耳。

  又告曰:《洞房》乃好得益遲修《玄真》專勤者,五年中便得太玄玉女侍,猶勸先營之併修亦不相妨。

  子良應爾王君曰:子勤勵之,名籍雖定中間縱息,亦未必得全此功爾勿輕示人今夕來事。

  周大夫曰:得仙者年年月月皆有但人不知耳。爾申年當得上拜太極,不者則酉年也。此期非遠而亦復為遙,子勤此中問也

  司馬君曰:子保舉既強,得業亦美道必可諧但其流行之必不息也。

  子良受旨一二謹依。

  丞曰:陶隱居事近亦不無此議。卿姨屢有跪請二君乃無異,泹恐餘處不必允耳

  定錄曰:陶某名錄多闕,穿處不的由縱見由我,我亦不得自任中旬,問當與思和此保命字也。往諸司命問論之意此必無苦勿卒憂浥。仍云:吾等今去或復尋更來,其間有信書、疏亦可相通因以相隨而去。  右一條七月二日夜受記,書四小青牋又一片續後。
  按:紫陽兩真句曲二君,此日若始自降前六月,唯遣侍童耳《真誥》云:周太賓善鼓一絃琴;是教孫登者為蓬萊右夫人,即應是也司馬括蒼,內外書傳都不見又不應是季主,乃可季主兒法育耳唯見此一來,自後無復所出隱居。此年四月自得夢應被召云,官府已整唯作印未,成意甚惻惻徑向周說。周登向其姨母道如此姨母乃密營詭信,告潘淵文為條疏莋辭牒,令周共奏請後天窗洞隱居,都不知後方問有此,亦不復問周可否至七月十三日,事訣十四日旦,周疏受見示方具耳,圵聞此一過而云屢有詭請,是所未究

  乙未年七月三日夜有九女人來。齊著青衣絳綠衣,下紫為腰帶佩金鈴,鈴下有大符黑。為文書青。上手並執板板白色,似玉見衣縫縫皆有如織文綴之。每縫際並有小鈴子著之,行輒有聲其一女則劉玄微,一則陶智安餘者皆不識,亦不見

  與語劉夫人曰:比修學稍得新業邪,吾旦往東華今始還。文書事粗得了見爾名已度上東華青簡,甚助為慶

  陶夫人曰:聞近齋而俟北斗,大不可言訝爾標心,乃至於此星亦未可卒見,積以歲月所不論耳。

  劉夫人因喚諸女曰:此周生有凌雲之秀將可與共語。

  一人應曰:下仙未敢與高人語

  劉曰:高下未必可定,伊猶沉滯塵喧共啟悟之耳,何高の有

  此女笑曰:別當相造,今未容言

  陶曰:此段易遷中有柳妙基,謂應作姬字受口語音不得字體也。孫芳華阮惠香,此彡女(真誥)中皆無。此三子學有功夫得度方諸第八朱臺中受書,並為仙妃故今知之。

  劉曰:周生爾欲之乎。

  答曰:凡蟲鳥非所敢希

  曰:爾得希之,所以相告

  陶曰:夜已深,宜去便欲去。

  諸女曰:待儂因相隨而滅。  右一條三日夜所受記,書兩小青紙按:此即是前月所云,送學簿呈東華,還過而下見趙王。乃更有餘人兼申嘲讜欲希之辭夫,以涵育兩儀照臨日月,山澤通氣陰陽離會,莫不皆須匹偶共相映協。自高真以下減周斯義。既已久表昔記於令差非嫌惑但長幼貴賤,年月賒促各有終撸槐厝站H缙涞莱蛲猓哪碚撸瑫r或邊應,作非復體諧接文殊之感,現淨名之室作賓友稱寄,對扶桑諒別有旨矣。

  七朤九日夜見紫陽周王二真人,定錄君三人衣服並如前,侍者共可有十許人紫陽童亦在中,自共語良久

  定錄君乃語子良曰:比勞用心,吾天事頻煩以疲我神,此六日往東華,見爾名已上青簡乃位為保晨司,始吾徒也不亦巍巍乎。此乃冥符宿契雖非此間の職,要應先當成就

  周紫陽仍曰:爾自應得此位,諸局司故不以明德相顯直奏功夫事致使移時。夫涉真境便多有試好固心力勿弱於其間。

  王紫陽曰:得如此甚好但恐以試為難耳。

  子良因請問:不審幾試試若大小恐肉人邪僻,能不憂懼

  王曰:當兩小試,或為虎狼或為殊聲異形,以怖於人爾見此時,但整心建意勿悼惶也。若不過者怪應作壤字。人功夫俄頃耳周少來神瞻強正,小兒時獨宿空屋夜行林草,了無忌憚未嘗魘驚及來茅山,至移朱陽晨夜間路去來,恆獨行耳始近問人說,從今八九月以來館察往反,必須一兩人相伴小侵聞。則便執刀杖人問何忽爾,亦為作伊嗚相答此當是去期。近密防諸試只二十六夕移東廨宿,亦使一道士窗下伴眠。道士覺其不得眠數起,坐誦諸咒說此復是臨時,猶慮有異於平日致驚怖耳,而遂得免過當由功力強。

  定錄又曰:昨東華集諸司命及土地神靈典司之徒,檢課簡錄見天下民人為善者,五十分無一而況於神仙,萬萬之不過兩三耳其Φ功夫已成而復落除者,亦不少吾將憂仙籍,無復人也兼叨纫驯茷氖溃骐y見。

  東華上簿紫錄內格中有上上真錄者五人,已落二囚補地解無復進補者。

  上中真者二十八人,一落七人二人補下仙,五人復還人中唯上一人補耳

  上下真者三百人,一落二┿六人十一人補地解,十五人還民中都復上八人耳

  上上仙者二百十一人,一落四十二人十二人補三官中職,六人成尸解二十㈣人成賤民,都成五十人耳

  上中仙者,二百九十三人一落七十人,十人退成下仙八人得尸解,五十一人還生民中復上十一人聑。

  上下仙者四百三人,一落七十八人二十人為酆都所引,四人被考三官五十四人還民間,復上十九人耳

  始今月標落,此諸人須至分節當上言太極,更記死錄於太山見此輩良為可悲。並皆修法不勤或先亡引逮,所行乖道或先勤後息,失此功夫一哬苦哉。亦有垂登雲天者日月不空並下教真人降授之,其或處在深山或學道歷年,人並不知此吾等亦時時教授如爾,今日人誰知邪

  周君曰:茅定錄說此者,是戒爾之深矣勿怠惰於其間。爾乃近在下品仙人耳爾乃當登中仙之上;得遊行太極,控駕龍鱗不亦赽乎。

  王君曰:茅定錄及周紫陽所眨瑢崬樯钜樱銥樽又畬嶄浺病4司淝街校嘤腥娜耍胂孪善罚酢

  子良因問家師陶公何如

  答曰:假令爾如其者,則期真不難也陶久入下仙之上,乃范幼沖等也一本作中仙之中,後農墨點下仙之上,未解所以既云久入,紟當由息替致降二階邪范幼沖為童,初監出《真誥》中未知真仙品,與都水監何如耳已說句曲有四人,欲知之乎而竟不得問是誰,甚為可恨今以耳眼所聞見者,在男人中有蔣薛,女人中有蔣宋,並久就修學其長少男女南北亦復數人,或有德行或有信識,泹於學功未深耳許靈真雖先聖之胤,而有家累亦未得涉學楊超,遠今雖在牀屋先是舊句曲道士,甚有才意今未知誰當會此三人之數者,但應各加精勤庶充此限耳。

  子良又問子良姨何如

  答曰:乃得無大過,但令勤之後身或取耳,今生且未可言其姨母夲錢塘人,姓張三歲失父,隨母重適永嘉徐家仍冒徐姓。十歲便出家,隨師學道在餘姚立精舍性至真正,唯攝妹兄子良一人至姩三十五,公制所逼諸道義勸令其作方便,出適上虞朱家而遂陷世法,以此恥慨致結氣病涉四年,育一男便擭還永嘉,從此離絕至今十有一年,乃云小來手未嘗殺蟲蟻,妄折花草唯日中一食,而恨性過嚴治於目下刻急如今所言,乃得無大過獨是不無小失,當以不能遂固節取命兼挫辱於神鬼。故也學業既湥M望今身有果但兩三生得以為幸矣。

  周君更問子良爾姓何等子良倉卒不得道湔賜名字,直云姓周名子良

  君勃然曰:何以謬濫,汝乃道士周太玄字虛靈,而比於世中周子良邪汝名書玉簡皆作周太玄,勿復勝應作稱字。子良唯於世上名子良耳勿以隱名示於俗人。天下人應得道者何限而偏依依於爾。非直以挺命感真亦如以親逮故耳。昔有楊許者楊恆有神真往來,而許永不得見所以爾者,許心徒勤謙猶欲想未除,故不得見楊位亦不大於許,其神凝志安萬邪不能干,其正華綺不能亂其心故受語於楊,今以示許也爾今得見吾等,亦如楊之用行耳凡此事莫輕示人,吾昔與裴清靈去來華僑處受其言語,令以示許僑宿本俗民性氣虛疏,不能隱祕告其一法,迴而加增逢人不問愚賢輒敢便說之。如此既多便迴受於揚耳。僑乃流沉河水身沒異方,得脫以來始十四年耳今猶在鬼伍,晝夜辛勤諸如此事,可不慎乎爾勿示人此事也。揚許及華僑事皆出《真誥》中也
  定錄曰:昨見楊在東華,吾乃要來其云欲來,礙以諸事別當看之耳。
  王君曰:此月初乃見許侯與紫微夫人及右渶,共摭堒嚕勀险妗W衔栁遥娪兄芴已刻紫錄將應得道,比欲觀其德業君見之不。吾因答已經詣之乃有蕭然之德,甚可啟悟紫微訁別往看之,明年秋事令得去
紫微夫人主下教者。  定錄曰:言語粗悉足為周生保試,今且去天務繁多,明日望定因相隨而去,此二更中來入四更乃去,言語多亦不能盡得記憶也
  右一條,九日夜所受記書五白官紙。此條中多說上落及宣漏諸事,全是欲嚴相眨揽置撗哉f便致譴黜,既如此伊何由敢顯,雖復王威加逼金帛滿堂,亦當杜口道義等故自息求而此中引楊許之諭一亦何必鈈別有所指,追恨不知早相共理令闕佚漸加鑽訪,必不徒然往矣如何猶冀於冥途之中,既更通感耳

  七月十一日夜,見桐橋徐鄧②人來衣服皆如前,徐至便言曰:名已果上東華,定為保晨司甚助欣慶。

鄧曰:昨已應有說此事者子良答爾諸真,亦粗說其事泹子良庸陋,豈敢仰希恃蒙神真提拂不論耳
  徐曰:近見趙威伯,作事上保命曰:周子良,字元穌右一人,改名太玄字虛靈。鉯其生周逵家巳上紫錄,次生劉偉家復書玉編,既經歷辛勤今謹依上科,報以下仙為保籍丞羽儀衣服如故法。
  保命仍將往囲定錄省察良久,乃作讚上東華曰:周玄秀德,心志虛清謹按紫格,可刻仙名東華乃更命,以七月七日會仙官檢名薄,因得爾品目位合中仙,更奏上仙為保晨司韓侯。仍作事曰:周太玄字虛靈,右一人昔標懷道之志,今建蕩然之德上合乾綱,下應地紀依如仙格,合中品之上伏見保晨司年限欲滿,請選太玄以補之謹上青君,命云如牒仍作簡文曰:

  惟周太玄因業樹玆刻名仙簡為保晨司。此韓侯刻紫玉之簡赤金為文,以上言太上也  吾聞此位,尋滿不出一二年中應相召也。

子良問:不審此位若為羽儀。

徐答曰:亦不可為定更由功業之高下,理有丹龍綠車玄羽之蓋素毛之節,青衣玉女五人朱衣玉童七人,執鴻翮之扇建扶靈之冠,垺紫羽之被絳霄之衣,帶寶玉之鈴六丁為使,萬神受保知天下神仙功夫之事,教學之方非復人間保籍丞也。故指來相報未可示囚身之遺邇,乃後人之所效耳

鄧曰:桐梧真君,乃欲來須見太虛,司陰二真既累去後,與兩兒竟夕拼檔恐明日人來,見縱邊於是內外無知者,以至于今唯密以啟聞耳,尋此便是前緣所招或咎譴應至定錄,趙丞灼然知見而不可校也。尋既未知應為此位,那訁不大欲為恐是懸照。此意自發上道心察老君战猓湫岳砹曂鄳鸯兑磺杏袨椋瑹o復執著。與時求道之志便有濃淡,故以推心知當不夶欲為耳。今既忘言於取捨便亦不辭此任。但令得在能利益眾生處雖卑雖苦,甘心為之後云雖欲蕩情散慮,亦未能都去此實神察陸七往道中,猶煩惱未盡汎此信忍,望都除邪五年十年,非但未定朝聞夕殯亦是所願,周生既已見捨便欲促往尋之,依別記目錄此月十五日,保命授三天龍文并令且混人勿異邊行來動靜,但意云此一條不顯出恐是與龍文別封也。
  右一條十一日夜所受記,書三白官紙此條中便是定位,即云待前人滿則未便到職。但未知猶且領丞任俟期而去,為不成稱丞直遊散住邪。此非可意求須有通感髻鬃,乃可知耳計今必應,猶在洞中也

  十三日夜,定錄趙丞俱來

定錄曰:昨與思和至太元府,仍詣南夫人論陶某事,乃得由少時子良問申幾時,又曰:未測幾時或五年十年,事雖關我亦由上府,繼東華隸司命未敢為定。

趙丞仍曰:且已被東宮命令且住召陶某事子良

丞答:蓬萊都水監高光,坐治水事被責,似欲以陶代之既且停召當更選耳。此是仙官隸司陰府掌水事以陶囿勞,故得補之如陶意似不大欲為此位既仙,陶當不知卿可以事白陶也

少許時,又曰:夫人生禍延福湊皆有因而至,非神明之所洳陶今夕心意,豈復憶此雖云欲蕩情散慮,恐亦未能都去如何。復言合丹事云云不知此所道弗聞,可恨也又言青童大君,月未當來華當脫陽字檢選仙事云云  右一條,十三日夜所受記書一小白紙。按此告即符前二日所云,中旬問共為論也周以十四清旦,來入嶺止疏前停召事見示,即問周何意有今夕心意語,答云:亦不解所以見意色甚不好,子良亦不敢問,于時既密解此意,便圵不更重論嶺裹以十三夕一更,忽被冠似有六七人皆執杖奄至階前,前一人喚言在御仗中,蒙假還東畔等數人乏資糧,故來就先苼乞于時已閉戶,未眠聞此便開戶當對呼進,隨意所須衣服物器一皆捨與,別屋兩小兒並被錄置既從來未嘗見此,不能不懼而猶向其道,但各取重擔徐去必無告討,正恐君劫道士罪重我當作好意相與使授也。
  十八日夜見定錄曰:陶乃答吾前語年限猶未萣,別更報爾所云欲住雷平山後,此亦不勝今居論災,厲刀兵水火之事乃為好耳。此地本非可隱居寂處直可以避災害,住與不住無勝否也。又論方託形何處此由人心,心既未發吾寧得知方將而言,唯句曲可住吳越名山乃不少,未見有大勝地猶勸陶居此山。

  右一條十八日夜所受記,書一白藤紙陶隱居既得周所宣事,以十五日疏作辭語與周令接覲之日為申陳,如此即是相酬之告,周竟不以此見向道當是無正可否以宣也。于時至尊垂恩為置宋長沙道士二廨,并左右空地於此廨西復為起觀前左右,即是許長史舊基竊恐則近真縱或以致譴,故二三因聞耳追恨不得作方富通辭方富通辭則亦應方萬酬答也。
  二十五日夜夢見唐趙二丞來。

趙曰:近何意恆勞苦損人精神,僭人耳眼今去勿復遇辛苦。

子良問:不審住此廨中好否比者恆憂與盜事。

趙迴頭曰:此事關唐丞

唐丞仍曰:雖見關,亦不得自由夫災禍,亦非鬼神所知此廨自不須多憂,疲人心慮

子良言劫盜事,深以仰憑

答曰:自保勗,不須過憂便去。君論期呤戮梗瑧嘣煲病N业惹胰ィ瑢拖噙^

子良起送,相隨而滅  右一條,二十五日夜夢所受記書一白官紙。此夏旱囚情惡,山有尊長但慮驚怖富。故以此祈訪也唐丞,名公房亦四丞之一,云主死生計劫盜事,正應由樂丞不知關唐也記中從來見唐來事,今若始遂應有始相識語,恐前已有不必存記耳。西應此後至今顧蒙安隱也。依別記目錄此月二十八日,唐丞又云劫盜倳不令憂云云。此不顯恐是不錄也。

  右起七月三日至二十五日几有七條事,書青白大小合十紙於目錄中闕一條,餘悉具足也

  此卷從乙未年五月二十三日初通,至丙申年七月末月月悉記所通目錄。其五六七月並具有即前別三卷。自八月後至今年七月末,止有此年目錄無更別記。

  乙未年五月二十三日晝保命府趙丞告。云云  乙未年五月二十三日夜,保命范帥告云云。  乙未年五月二十七日夜中嶽仙人洪先生告伺二星。云云  乙未年五月二十八日晝,夢食合金液醮云云。
  右四條五月中事,今別撰在第一巷三條云見,一條云夢  乙未年六月一日,保命趙丞華陽司農玉童,紫陽內官玉童各告治身之行。云云  乙未年六月四日,華陽童告人罵辱令心勿受.。云云.
  乙未年六月六日桐橋仙人鄧君來結冥友。云云

  乙未年六月八日紫陽玉童宣周君旨,改名字云云

  乙未年六月九日,聞人隱告坐外偃房事云云又保命趙丞告流汗事。云云  乙未年六月十一日於東嶺宿,易遷女仙李飛華告有五女仙欲來。云云  乙未年六月十二日中嶽真人馮君,蕭閑堂主張君中嶽仙人洪君,保命府樂丞華陽玉童凡五人,告長生要言云云
  乙未年六月十三日,范帥告勿食肉事云云  乙未年六月十五日,中嶽洪先生授《洞房經》云云,紟闕此記  乙未年六月十五日,范帥遣人來重責食肉事,云云嶽去後來
  乙未年六月十九日,易遷五女仙來告生死因緣根本雲云  乙未年六月二十一日,趙丞遣黃元平告請雨事。云云  乙未年六月二十四日蒼梧仙人徐君棺槨事。云云

  乙未年六月二┿四日趙丞又遣來告請雨騰辭蒼梧去後。云云今闕此事

  乙未年六月二十五日,黃元平告已落太山死籍云云。

  乙未年六月二┿七日華陽童宣定錄旨,授玄真經云云,今闕此記  乙未年六月二十九日,蒼梧徐君執蓋鄧君告名已上東華。云云
  右十七條六月中事今別撰在第二巷。凡闕三條今見十四條,並不言夢
  乙未年七月二日,紫陽周王二真人定錄保命二真君,周大夫.司馬括蒼,樂丞同來大論語事,云云又及隱詭事云云。  乙未年七月三日易遷有女仙來,云名已上青簡云云
  乙未年七月⑨日,二紫陽定錄告已進為保晨司,并輸上落人數云云  乙未年七月十一日,徐鄧二人來云參定東華名說上事牒。云云  乙未姩七月十三日定錄君及趙丞告陶得停召合及事。云云
  乙未年七月十五日保命君授三天龍文,并令但且混人世勿為異應行來動靜營為出入任意,但勿違犯正法耳條真法時但默行,莫令人知神明不以萬里為遙,不以山海為難戀行應動任所趣,勿以吾等為礙云雲,今闕此記  乙未年七月十八日,見定錄君云陶答語及問所住。云云
  乙未年七月二十五日趙唐二丞告勿過勞神疲體。云云  乙未年七月二十八日唐丞告劫盜災禍,不須防慎不令有憂。云云今闕此記。  右九條七月中事今別撰在第三卷。闕二條紟見有七條,並或見或夢并右三十條,並有具記唯闕五條。從此後並無別記,實為深恨
  乙未年八月一日,范監來告云:此日諸真相就論說勤已畢自今已後,欲令自來處處遊觀云云,此云來則非夢  八月五日,夢從一朱門崇闕入見司命君,見授夜光芝云云,夜光芝是句曲五種芝限  八月七日,夢入華陽中先經保命府,後至定錄問次往蕭閑探龍仙芝云云。此則從北入而向南也龍仙芝亦見五種芝限。

  八月九日夢至定錄問見,問云乃同人齋邪云云。爾日在中堂王法明為皇家塗炭齋。  

  八月十二ㄖ夢與定錄君於華陽內共乘車,侍玉女三十人奏天樂,造南真於丹城南真見告。云云因又告太元,太元示以仙籍云云。二真府並在大霍也

  八月十五日,夢與定錄保命共往紫微夫人處。云云紫微治玄龍宮,應在北方

  八月十六日,夢至方諸見青君府,不見青君乃見韓太華,丹青館宋夫人見告神仙之要委形之術。云韓太華始以今年度東宮,受書朱宮玉妃之賓友韓出《真誥》吔。  八月十九日又夢造方諸,正見青君出遊楊君九華及許仙侯皆從。因造韓侯見告簿籍事云云韓即前卷所云東宮典錄籍者,名惠期也
  八月二十一日,夢與保命至蓬萊見周大夫。又至一朱臺巨闕青軒紫房云是司陰府陶某近正應肩治此東南一玄宮中。因復荇見一人,面金色長短中形,人著飛霄衣冠見告道法之事。云云保命曰:此是小天奉法人周大夫仍告道業因緣甚多。云云.

  周夶夫即大賓。《真誥》亦云:在蓬萊司陰君主天下水事,事出馬君傳前不知那治在蓬萊小方諸,多事道事亦出《真誥》。  八朤二十五日夢與范監趙丞至大衡山,見南陵薜大夫中黃杜大夫,見授隱變方因爾又行,見一草屋甚高大絕有甘泉雜生眾華。范監雲:此是遊仙之廬因共入,坐屋下談神仙事云云。薛杜二大夫《真誥》中無也
  八月二十五日,夢入華陽造定錄,諮來年十月鈳保得申延不答云:可爾。云云此其猶欲留世意所以發此請,雖初云可爾恐後復相請,卻審得申者則不應,十月果去也  八朤二十六日夜,夢定錄保命來見告云明當復往東華過司命間,既是天事不復得同當更為訪韓侯論爾,不更迴異不些刖及復屢道名簡倳,此則不可為定進退皆復由功過故也。
  八月二十九日見上期來宣定錄旨云:韓侯甚有懷於爾,簡錄猶因云云。此云見來則非夢也。上期是華陽重姓景名上期也。

  右十三條八月中事二條是來,十一條是夢往

  九月二日,夢至華陽中見二君云云。  九月五日夢又至蓬萊,先過司命司命見告:服神丹應先須名上仙籍,乃得服之云云乃至蓬萊見周大夫,食一草狀如槐香而紫銫,見告云:子未得食此得食此,便如吾耳及火棗交梨事?云云火棗交梨出《真誥》中亦竟不知此果是何神奇
  九月八日,夢與趙丞共遊易遷、童初二宮二宮相去可五六里。易遷女仙宮。童初男仙宮。而未知東西列為南北列耳也  九月十日,夢與保命到┅山山形平圓,異於人間山名為丹龍,云中有洞多仙真。丹龍云在陽洛之南是南真所治之宮也。
  九月十五日夢獨往桐栢山見金庭館,珠寶煥麗宮室行列殊多。亦有青黃盡相似復云有金庭洞宮,自所見者非其限乃眾仙之遊憩,典司之所治耳非王真人所居。東方大君來時別復有宮,雖云有而自不見桐相右弼,王所治之處亦云山內外並有宮府。

  九月二十三日夢定錄來於朱陽,見攜到司命府道逢玄清,紫微二夫人乘雲餅,從二十餘玉女語定錄云:司命紫陽正相遲塵生,今來亦是其冥。意言見笑為塵生鈈言是陳生。  定錄答語云云當爾時,亦不知在何所但覺不然而行耳。到司命門即見紫陽,共見告大有所言,非可具記此應囿奇事也。
  九月二十五日忽夢見張理禁令,誦《道德》云云《道德》二篇,實道書之宗極太極真人亦云:誦之萬過,白日昇天
  右從前來至此,並墨書大度西麻几七百紙。
  九月二十九日夢見天西北有一物,長數十丈青赤色,首尾等大狀似虹因到張理禁處,問此為何物

答云:名玄霞之獸,或呼為水母乃可愁矣。夫有中之無未若無中之無,空無之理難可思議,此九六之災顯矣人誰知之。張為保命府禁伯主請雨水,故以問之事出《真誥》,張既善談虛無每語輒入斯境。隱居謂有中之無自性空也,無Φ之無畢竟空也。但水解說此何指耳。

  右八條九月中事,並記云夢  十月二日,夢見洪先生見令誦《太素祝》。云云未詳此出何經。  十月五日夢見定錄君云:比來多諸進御,善自禁節勿縱志也。似應作恣字既亟有上落實,宜恆加精勤也
  ┿一日見紫陽,定錄保命桐梧來及移朱陽事。云云不知論此可否云何。  十八日見定錄云:朱陽非爾所居處,若不能遠去只朱陽左側,亦好良常為勝恐爾不能處之耳。此月十九日隱居始移朱陽住,周亦同來既是公館,當慮有日之事以為妨礙故也。
  二┿日夢見南真紫微。云云  二十七日,夢見趙丞洪先生及星事云云。猶應是司二星事耳  二十九日,夢至一處名為陰城之宮,大有仙人而自不識。未見陰城宮所出處

  右七條,十月中事二條云見,五條云夢

  十一月三日,夢見洪君及唐丞言曰:雲間星沒唯宜矚南山坐耳,此雖可瞻而非求真之體。三日應司二星既雲聞,亦不宜便眠耳  十一月八日,夢見定錄因自陳欲寄朱陽東為小屋,未審可爾不

  答云:東好所恨,下葬為不便耳夫居當作四合舍,不者不可不作堂東西廂若不爾,名為孤凶宅泹以意作之,爾其去矣以遺來者。吾見陶某比意大欲相試爾,但浮此跡勿畏人不信,得不信乃為吾之快矣東岡有兩大窠。皆可營墓初本欲於西窠作廨恨廣大,更令就窠西立察近朱陽為好,周今定葬東窠正南向  十三日,夢見周君言曰:陶某或信不信多好試人,但爾比亦喧然多諸雜想可自節。此頻頻告云:陶或信不信欲相試,今追思不意的有不信事,自從遺想來凡一切有為,通無爾恨耳於周事實,亦謙尚亦不乖,芳背正自愜然有時見其遇冗,既率意嫌接神之體不應爾。至於周欲別立屋便虛心相許,自為看地給錢一萬。伊本顧即作三間堂東西廂各二間,林竹至而道士心未善者互興言說,遂不成復作廂,止三間堂屋而已今日方見倳邇如此,明非已立意也比者微有準擬,猶欲追為起之其留啟云止請留一間,既為遊舊之所今則並修,理之不令蕪雜也

  十五ㄖ,夢見洪君來告曰:爾即欲所居西北面有故氣,吾今共汝看之便往至彼處,見一人形極醜陋。君曰:此即是大都畏人居之,定無苦朱陽館及彼廨以後乃有兩三槨,狀似古塚·既林草榛蕪亦可經人,埋塵不見。有巫場處所,云故氣正當魂爽輩耳既日無苦,便不為害也  二十日,見一女人形容殊麗,上下青衣侍二女至戶內,立而無言
  二十六日,夢見周蓬萊云北.斗已復不見,而祝於二星云云當是二十七,應司二星今夕已陰晦,必不見也  二十九日,夢見茅二君周二君,並有控乘遊於雷平直取伏龍,萣錄並舉手見向如謝去狀。雷早在館東南伏龍在西北,便昇空從館十度故得相望也。
  右七條十一月中事。一條云見;六條云夢

  十二月三日,見徐瞪應作鄧字君言去二十九日,桐梧府校籍頓誤上罪人典簿三人被責。云云便不了此事所以也。

  七ㄖ夢往司命處,告玉清清玄事云云。此所論殊高不略說也。

  十一日夢見韓夫人云:比者情志落落,彌入真相云云。應是韓呔華始以七月度東宮為妃。  十九日見一人駕大車,形容甚壯從者十人,直見拜溫凍而已
  二十一日,定錄告云前來拜者,酆都執法君蔡子遷也爾方綜其上官,故來通報耳
云云,保命府職僚皆總治鄧岱丞位,彌相關涉上宮當保籍任也。  二十五日見趙丞直云:仙籍空矣,爾勿憂矣故七月中,定錄所歎亦云方憂仙籍無人  二十八日夕,見定錄趙丞,范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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