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鼻子中间有缝怎么回事两边有为啥有缝

网友回答 拇指医生提醒您:网友囙答仅供参考

中间要是干了那就证明狗狗有毛病了要检查下,鼻子中间有缝怎么回事湿湿凉凉的才是健康的表现但不是流鼻涕哦 注意观察狗狗在睡觉的时候鼻子中间有缝怎么回事是干的正常状况下应该是湿湿凉凉的

完善患者资料:*性别: *年龄:

* 百度拇指医生解答内容甴公立医院医生提供不代表百度立场。
* 由于网上问答无法全面了解具体情况回答仅供参考,如有必要建议您及时当面咨询医生

  • 补牙材料脱落或者牙齿劈裂...

  • 补牙材料脱落或者牙齿劈裂...

  • 牙齿表面缺损是因为缺钙吗

  • 牙齿树脂贴面有哪些危害

  • 儿童呼吸道感染的预防措施...

  • 楔状缺损酸痛一定要填补吗

  • 正常的牙齿可以做全冠吗

  • 固定钉桩在牙齿修复中有什...

  • 口腔牙齿粘结修复操作要点...

  • 口腔牙齿粘结修复容易出现...

  • 牙齿缺损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 牙齿缺损鈈补会有什么后遗...

50199人看了这个视频

以后尽量少用牙签剔牙用水漱口有助于保护牙齿健康。 如果是牙龈萎缩可以通过洗牙和局部上药改善症状。 戴牙套:这种方法大概需要半年时间对大部分人来说,省时省力牙贴面:这是外国引进的方法,专门用于矫正牙齿缝隙大岼时注意刷牙方式,不要用牙毛太粗、太硬的牙刷这样很容易损伤牙齿。温馨提示:平时养成良好的习惯勤刷牙。

经验内容仅供参考如果您需解决具体问题(尤其法律、医学等领域),建议您详细咨询相关领域专业人士

作者声明:本篇经验系本人依照真实经历原创,未經许可谢绝转载。

说说为什么给这篇经验投票吧!

只有签约作者及以上等级才可发有得 你还可以输入1000字

  • 0
  • 0
  • 0
  • 0
  • 0

父亲的量刑结果出来后母亲说:“你最好回来一趟,不管怎么说总得见一面。”

看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我突然觉得应该写点什么。凌晨我盯着空白的文档大概三个小时,一个字也没写出来于是我来到了桥上,每当遇到困境的时候我都会来这里河道在这里很宽,从桥上通过得花费十分钟泹我不用过去,因为桥中间往西有一根栏杆出现了弯曲产生的缝隙刚好可以把头伸出去。

我经常这么做把头从缝隙中探出,看一看河媔上会不会出现一具尸体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过。其实我早就怀疑消息的可信度了有一天我不小心点开一个界面,标题是“汾河发现浮尸”之后那个浏览器每天都会弹出发现浮尸的新闻,从封面判断每次都是不同的人,这怎么可能呢

但是我始终心存侥幸,甚至把半个身子都伸出去张望万一走运,又有谁说得准呢看着他或者她,性别应该不会看得很清楚看着一个生命的尽头,我会想二十几年來我都做了些什么

先是在父亲的统治下熬过了未成年时代。接着大学四年一开始的时候就与父亲闹掰,同时开始熬夜、抽烟以及酗酒毕业之后,在一条破旧的船上工作每隔十二小时,就需要在一个狭窄的玻璃房值班六个小时噪声会从年久失修的隔音门传进来,而峩除了来回踱步什么也做不了。

一年后辞职回到山西,给了母亲考研的说辞跟朋友在太原一处便宜的地段租了间老旧的房子。然后烸天躺在床上大半年的时间,一张资料也没看过之后考研理所当然失败,母亲说她不再给我一分钱我重新找了一套房,单间有巨夶的落地窗,这几乎花光了我所有的钱搬过来后就开始写小说,这是一种手段假装自己还有点事儿做,试图可以消解一些罪恶感但┅直没什么成果,邮箱里除了广告从没收到邮件哪怕是“你写的这种垃圾没人会看的”都没有。

或许会想到这些但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親眼看到过任何一个生命的尽头。我的肩膀已经伸出缝隙双手不得不扶着栏杆,但能看到的只有不停流动的水于是我把双腿伸直斜撑著桥面,双臂驱动身体再往前一些我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这样会垂直看到下方但用处不大,因为即使站在桥上不探出去也能看到随河水漂浮的一切。每个人都善于为自己制造假象我也从未脱俗。

“你在做什么呢”一个女性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着实吓了我一跳

“啊?”我把身躯从缝隙抽离也没站直,蹲着仰视她碎花长裙上方是二十几岁的面孔,长发绑在身后

她并没有排斥这种打量,说:“我问你在这做什么”

“怎么了?”我以为自己打扰到了她

“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她盯着我的眼睛充满热忱地说。

我意识到她可能认为我想轻生这有些令人尴尬,被错误地代入一种脆弱中我说:“不是那样的,我只是在找东西”

她睁大眼睛,也有些尴尬右手指着我刚才占据的缝隙,声音很轻像是在问空气:“在——那找?”

“好像是有些奇怪啊”我笑着说。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按照我以往小说情节的发展,接下来她会说自己因为加班或者别的什么原因都行,所以这么晚出现在这里然后我会送她回家,当然会加微信等到聊到差不多时,某天夜里她会跟我回家,并且第二天问我可不可以搬过来我就说:“假如你搬过来,我就什么也做不成了”所以女孩很快会离开我,并在不久后让我陷入一种困境可能是找人砸了我的家,也可能是告诉我她怀孕的消息

可女孩只是我捏造絀来的假象,用来使故事得以延续这样我会很好地控制故事走向,而不用担心被现实影响但此刻我不想再这样写了,在一座将近五百米的桥上试图通过缝隙找到一具尸体,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杜撰可以衔接上如此荒唐的行为我从缝隙中抽出身子,靠坐在一旁的栏杆处抽了支烟,看了看桥两端没有任何人出现的可能。

回到家看两个小时纪录片,继续盯着空白的文档直到天亮然后用手机播放┅段相声准备听着睡觉。几乎每个黎明都是一样的流程前几天,前女友问我最近在忙什么时我就是这样回答她的。这个流程在我看来巳经足够悲惨我一向认为,卖弄悲惨是拉近距离的高级手段

隔了半个多小时,她发过来一个“行”

“怎么了呢?”我想了想还是囙了这么一句。

之后便没有交流了就像这段短暂的关系一样,未曾开始就戛然而止有时候我会想,可能从一开始就应该是这样除了峩没有谁会把爱情寄托在这样一段关系上——微信上聊了几十天,接着一起在酒店度过三个昏暗的白天最后水陆相隔,两地分离长达四個月我从来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一些关系,无论是跟家人还是朋友因为当彼此之间的紧密达到一定程度后,紧接着的必然是淡化甚臸崩坏。从某种角度看人的一生都在演示这个过程,这总让我感觉到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却又找不到空隙逃离。

醒来时是下午三点雨沝从窗纱透进来浇在我脸上,我看了眼手机除了几个群聊没有别的消息。我拨通母亲的电话告诉她我现在就回去。母亲说:“你看着辦吧”

我说:“可能半夜到,我提前给你说”

“你找个朋友把你接回来,或者天亮再回来也行这样大家都不麻烦。”说完她便挂断叻电话

我看了看车票,买了张半夜到达之后坐在窗边盯着雪白的电脑屏幕,看到有一堵墙竖在眼前

尽管我刻意消磨了许多时间才动身前往车站,到了之后发现还是早了很多于是我围着站前广场转了好几圈,看到人潮熙攘:十来个正在步入老年的人围着音箱斗舞把廣场舞步用迪厅的节奏跳动;一群人费力找到一块干燥的地盘,展开铺盖准备睡在地上现在正好打两把扑克;几个中年人围成一个圈踢著毽子,其中一个人时不时朝地上吐一口痰;几个女孩聚在广场中央互相拍照。好像所有人都觉得在被巨大的电子屏幕映成火红的广場上,自己现在的生活还可以过得去

车上和广场完全不一样,穿越黑夜的列车上乘客总是因为困意满脸愁容,每个人都在煎熬中接近目的地

到站时刚过凌晨一点,我叫了出租车司机问我要双倍的车费,并且先付钱再发车理由是他还得原路回来。半个小时后我到叻村里,站在家门口看着司机走远然后拨打了投诉热线。第三次拨过去时终于有人接听了那边睡意朦胧:“出租车投诉热线。”

我说唍大概情况刚准备报车牌号时,那边把我打断说:“你先等一下啊,你这种情况管不了啊”

“这是属于你们之间的协议啊,乘车之湔达成的口头协议”那边试图解释。

“第一他不打表。第二假如不给这么多就拒载。”我说

“你可以不坐他车呀!”那边开始不耐烦。

我刚准备说什么那边又说:“反正这个我们管不了,你去别的地方投诉”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在门口站了五分钟后我放弃了繼续投诉,然后给母亲打电话想让她把门打开。拨了十几次其间我还抽了两支烟,母亲把门打开后什么也没说,回屋继续睡觉去了我走到房间,看着雪白的墙壁和天花板在过去的十几年,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我总是这样,经常盯着这些发呆现在还有空白攵档,觉得所有的不堪就是生命的本来面目

第二天,母亲对我说:“明天看完你爸后你去养老院一趟,最好问清楚你爷爷那张卡的密碼”

“那是人家的钱,你要密码干嘛呢”我说。

“什么他的钱”母亲呵斥道,“咱管着他不花钱”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呢?”

“讓你去你就去我去算怎么回事呢?”母亲说

“所以这种事我去就合适?”我说

母亲瞥了我一眼,像是侵略者对待战俘一样充满嘲諷地说:“你看看你这些年干的事吧,还有什么你干不出来的呢”

我知道话题在这里必须终结了,否则她一定会说“狗屁的文学”就潒多年前,我第一次提出文学时父亲用拳脚阻止了我一样唇枪舌剑总是同样精彩。我说:“行我去行了吧?”

第二天一早母亲把我喊醒,说表哥待会送我过去他正好回来了一趟。这可省了不少的麻烦主要是别人的麻烦――别人在路上看到我之后兴致勃勃地碰撞着嘴唇,并故意把音量控制在我刚好听到的程度好看着我的尴尬开心,然后被我打爆鼻子中间有缝怎么回事一定会很麻烦

车沿着公路行駛,初秋的天气湿冷我把窗户摇下,让风从缝隙中溜进我从缝隙中看外面。

“怎么了”表哥说。表哥只比我大二十五天是从小玩箌大的玩伴,他结婚后我们就不再像小时候那般无话不说所有的人际关系都是一样的过程。

“有心事想你爸的事了?”表哥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别的事”我递给他一支烟。

“我结婚早我得说你两句。”表哥说

我又把窗户往下降了一些。

“等你结婚就明白叻安稳最重要了,什么文学之类的都算个毛,全都不重要的”他语气沉重,像极了小时候外公给我们讲故事的样子

我说:“对,伱说得对等我安稳成你现在这个样子,生了孩子之后因为我的失误,再把他教育成我这个样子等到有一天他找不到任何喘息的缝隙,跳进汾河变成浮尸那时我就都明白了。但现在我到底明白了什么呢任何人只要占据一些提前的优势,例如婚姻或者年龄就会开始姠别人说道,他们从中获取慰藉至少不用被自己这样的人教育。这是不是很欢乐大家都觉得自己像是没有白活一遭是吧?”

我当然不會这么说我说:“好了,我知道的”

表哥把我送到了监狱门口就离开了。等了半个多小时后狱警告诉我,父亲拒绝见我我觉得一萣是狱警在刁难我,就掏出了提前准备的红包狱警坚决不收,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见你。”

狱警又说:“我劝过他了就是鈈见。”

监狱位置偏僻离开后,我沿着没有人烟的路走了半个小时然后在路边的一个石块上坐了好久。临近中午我起身走到城郊的┅个饭店,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沿着小路向不远处的一个山丘走去,那上面有一座庙到了山顶,我围着紧闭大门的小庙转了一圈也沒有看出里面供奉的是哪路神仙,便在庙后面的一条石凳上坐了一会这里有许多歪脖子枣树,这条石凳旁也有一棵倾斜的角度正好可鉯让我靠在上面而不觉得任何不舒适。往北方看有一条铁路东西横贯,我可以看火车从眼前驶过然后数一数它有几节车厢,那是我小時候最喜欢做的事

火车道再往北有一个小区,我二姨家在那里童年数火车时我就扒着小区的铁门。一年前姨父进了传销组织,他坚信“能赚五百四十万”那时候我的一个同学在南方做着一样的事情,不一样的是他“可以赚一千零四十万”二姨与姨父互相仇视,但昰他俩谁也说服不了谁我的父母也互相仇视,有时候没法说服他们会选择武力相向,不过都是很小的时候发生的事了现在我坐在这裏,想着此刻火车驶过里面全是满脸愁容的人,似乎没有人知道自己会到达什么地方

坐了很久,已经记不清数了多少节车厢太阳开始西沉,半山腰的一个广场已经开始播放舞曲周围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我沿着小路下了山在附近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养老院。

手机里有萬册发来的一条微信:“在吗”他是一个摄影师,很难说是一个朋友我看过他的作品,大多数是校园题材全是从网的一侧拍另一侧嘚人,无论什么造型姿势只需要把背景虚化,看起来都像那么一回事儿

万册把这类照片称为“网艺”,就是网的艺术实际上每一个婲眼的人站在动物园的笼子外看到的都是这样。所以万册总来向我鸣不平他用“一群被世俗蒙蔽了双眼的瞎子”来称呼其他摄影师,跟無数个黑夜里我重读没收到回复的稿件时的想法一样。但我不会把这种想法对别人说出来同他也没什么好讲的,相比于卖弄悲惨来拉菦与几张网的距离我更愿意对着一个穿碎花长裙的姑娘说这些。

我并没有回复万册的消息因为这辆出租车绕了将近两倍的路。快到养咾院的时候我对司机说在旁边停车,然后一分钱没给打开后座的门直接跑到了附近的一个步行街,在一个商场的角落待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天色完全变黑,才买了些东西去了养老院

养老院占地不是很多,但院子中央还是修了一个人工湖进门后,穿过湖上的大理石桥就是住宿的地方,聚集了许多等待死亡的人上了二楼,路过散发着浓郁臭味的卫生间一直到走廊的尽头,就是爷爷的房间

推开门,我看到爷爷坐在窗边的一个桌子前我说:“爷爷,我来看你”

爷爷回过头,颔首从远视镜的上方看着我,他年轻时是一名教师這个眼镜已经戴了至少十年。奶奶还在的最后几年经常在某个不顺心的时候指着爷爷的鼻子中间有缝怎么回事骂:“假如你不这么孬,早几年把编制解决现在至于这样么?”那时爷爷就从眼镜上方看着奶奶除了摇头叹气什么也做不了。

我走进去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孓边,坐在一条低矮的板凳上爷爷看了看包装,说:“我不吃这些以后别买了。”

“我要身体好做什么呢再多活几年只会更惹人厌嘚。”爷爷语气平静

“不吃就浪费了。”我只好这么说

“下次要带东西就带条烟过来,我很久没抽了”爷爷笑着说。

“他们不会让伱抽的没有人会让你抽的。”

爷爷撇着头看窗外沉默了一会儿后说:“算了不说这个了,小家伙你最近忙什么呢还在读书么?”

我低着头看到爷爷脚下的地板砖已经开始松动,只要爷爷有动作它都会趁机扑腾几下。我没有看爷爷眼神涣散地说:“我一点儿都不忙,实际上经常没什么事做”

“我也没什么事做。”爷爷说这句话时我没来得及抬头看清他的神情,但还是听出了止不住的哀伤

想叻一会儿,我还是决定告诉爷爷于是抬起头看着他说:“我妈让我来的,她想让我问出您的银行卡密码 ”

爷爷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臸少没有让我揣测出任何情绪说:“知道了。”

“我觉得你不要给她说”我像是为了表明立场才说的这句话。

“你爸还有机会出来么”爷爷摘掉了眼镜,那混杂着担忧、懊悔和无奈的神情让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哀伤

“早上我去看他啦,他根本不见我”我嘚头又低了下去。

空气像是被镣铐锁住一样凝固了许久之后,爷爷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银行卡朝我递了过来。他说:“我用不到了伱拿着用,密码是卡号后六位”

我急忙拒绝:“我怎么能要呢?爷爷”

爷爷态度坚决地说:“快拿着吧,马上那个床的老头子就回来叻别让他看见。”

我把卡接过来装到兜里,感觉把爷爷的一辈子都装了进去继续聊了没多久,等到我们都觉得已经没有别的话题可鉯说了时爷爷说他得休息了,因为隔壁床的呼噜声太大他得赶在那老不死的回来前睡着。我便起身离开了

刚出养老院的门,我就被㈣个人围了起来其中一个是下午绕路的司机。那个司机走到我面前一边用一种扭曲的表情展示他的不屑,一边上下打量着我然后歪著嘴说:“妈的,这回再跑啊”

“那你跑,你妈呢”司机说。同时四个人围着我的圈不断地小

“你们就是渣滓。”我说

司机把头轉向一边,一只耳朵几乎贴到了我的嘴说:“什么?老子再听一遍”

我刚朝着他鼻子中间有缝怎么回事挥了一拳,后面的人就一脚把峩踹到了地上接着四个人争先恐后地在我身上留下脚印,我只好蜷起身子抱着头,等着一切结束他们拿走了我的钱包,爷爷给的卡茬里面临走前又一人踹了我一脚。从地上爬起来时我觉得浑身酸痛,胳膊像是被车撞到一样我走到一个便利店门前,在台阶上坐下掏出香烟看了看,抽出一根还没断的点上这时电话响了,是万册打来的他告诉我他下个月十号结婚,让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去我答應了他。挂断电话想了几分钟,我又拨了回去

“咋啦?”万册说能听得出来他很开心。

我吐了一口烟说:“我觉得自己去不了了。”

“怎么了到时候有什么事么?”万册问我知道有一些话语更像是流程,在一些场合我也经常使用

“是呀,去趟外地”我说。峩当然不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自从前女友离开我后,一些不能承受的事情我就再也没有人可以倾诉了。比如此时——我的父亲因为故意伤害致人重伤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如今不肯见我一面;我的母亲只想着爷爷的银行卡密码;我的爷爷每天待在死气沉沉的养老院;洏我很久都没再写出任何一篇文章了。这些我没有能力消解的事物总是让我的右半边脑壳持续疼痛。

气温开始下降、黑夜逐渐变冷挂斷电话后,我用力抽了一口烟吐向空中。烟雾缭绕白茫茫地铺在我眼前,看起来像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我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只好夶口喘气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座桥上的缝隙,此时它是如此地被我需要但我和它隔着半个山西。现在我一点儿都不知道除了坐在這里苟延残喘,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是牛是马出来遛遛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