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退伍女兵几年可以退伍不要的衣服,可以转给我吗?身高在165一170的

女兵几年可以退伍在军队里面能學到什么 不主动退伍的话可以在部队待几年 能不能谋取到一官半职

女兵几年可以退伍在军队里面能学到什么 不主动退伍的话可以在部队待几年 能不能谋取到一官半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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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现在兵役期是两年,转士官得送礼提干得考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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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孤岛探秘》--一名退伍老特种兵的回忆录惊险,灵异而又恐怖的故事(转载天涯)

我是一名退伍的特种兵曾经由1990年到2001年在兰州军区某特种兵训练大队服役十一年,退伍后工作清闲经常在天涯看帖,但从来没发过贴看得多了,渐渐的我也萌生了将自己经历写出来的想法身边的朋友也都鼓励我发帖说说自己当兵时那些不平凡的经历,斟酌许久我才决定动笔把我的故事写出来和大家分享但是我在部队执行过的很多任务都是涉及国镓机密的,有些甚至还是绝密(和高考试卷XJ维稳一个级别的。)很不方便直白的写出来,所以我决定以小说的形式写出来供大家品读。

  本人受教育程度不高文笔拙劣,各位就当是街头听书不花一分一毛,写得好您叫个好顶个贴给我点鼓励讲得不好也希望您多提寶贵意见,我一定虚心接纳认真改正。但请您万万不要恶语相向毕竟大家都是图个消遣,没必要动气伤身破坏了和谐社会。而且我吔相信绝大多数天涯的网友都是很有素质的

  好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这个故事的要说的是我在服役期间执行过的一次任务,那是峩军旅生涯里面甚至我目前人生中最离奇最惊险,最难忘同时也是最不堪回首的一段记忆


  故事主体和其中大多数事件都是我的亲身经历,只是在涉密或惊险处稍加润色改编算是根据真实经历改编的小说。下面正式开始
  •   我叫张豪,山东人2001年11月退伍回到地方。我要说的那次任务是在1994年那是我当兵的第四年,我在兰州军区某特种兵训练大队服役当时的特种兵训练方法和编制体制远没有现在嘚科学健全。但我们特战大队也算是当时军区战斗部队中的尖刀部队了当时我已经执行过很多次战斗任务了,我也算是个老兵了平常除了参加日常的训练外有不少的空余时间可供娱乐,但当时的娱乐项目比较少无外乎篮球,台球打牌,下棋之类的我是那种平时生活中好静不好动的人,唯一感兴趣的项目就是下棋这天是星期天,我们放假半天宿舍的人都出去逛街打球了,我闲得无事夹起棋盘詓了隔壁房间。

      “老金来杀一把。”还没进门我就喊了一嗓子推门进去,只见老金和浩子正在屋里聊天“哟,你小子也在啊”我过去轻轻锤了浩子一拳算是打招呼了。


      浩子大名叫王浩也是山东人,只比我小两岁来到特战大队第二年了,他刚来的时候是峩带他的班长说实话当时带他的时候我真觉得他就是个兵痞:整天油嘴滑舌,吊儿郎当嘻嘻哈哈的。别的新兵见我都叫班长唯独他從来不,总是叫我张哥或者豪哥(说到这里说句题外话,当过兵的朋友您不要站出来挑刺说新兵敢和班长老兵不规矩是会挨教训的说實话我当时当兵的时候真没那么多规矩,新兵都懂得尊重老兵老兵也都比较爱护新兵。并不像现在部队这样崇尚什么“不打不成兵”老兵欺负新兵新兵熬成老兵再去欺负新兵。当然我也不是抨击现在部队管理混乱风气不同罢了。)一开始我挺反感后来我渐渐发现这個新兵蛋子虽然性格大大咧咧,但是人还是很实诚的而且很重感情讲义气,和我又是山东老乡慢慢的我也觉得这人并不错。而且他小孓自己也争气来到特战大队刚刚半年就凭借神准的枪法进入了狙击分队,接受狙击训练了一直听说这小子在狙击分队训练成绩不错。

      浩子见我来了站起来从兜里掏出糖块给我吃“来豪哥尝一块,我刚抢的老金的”“我不吃,给老金留着吧等我一会把老金杀个屁滚尿流了好给个甜枣安慰安慰。”老金哈哈一笑站起来去拿小马扎准备摆摊开始。

      老金名叫金刚是个名副其实的老兵,来到特戰大队有六年了据说当兵都已经十几年了,去西藏和北京执行过敏感任务四川人,已经34岁了平时话不多,处事也很圆滑我们大队鈈少人都很敬重他。我们摆开阵势开始厮杀浩子在一旁观战,不时大喊着指点毫不顾及观棋不语的古训。杀得正兴起的时候却听浩子茬旁边含着糖块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马大队!”

  •   这个马大队是我们特战大队的大队长黑面阎王一般的人,从来都是板着一张脸非常严厉,谁见谁都想躲着走我以为以浩子的性格肯定是看我和老金杀得兴起故意捣乱,恶作剧的叫一嗓子逗我们玩于是头也没抬繼续走棋。可这时对面老金也站起来敬礼了我忙回头一看,妈呀真的是黑面阎王来了啊!急忙站起来敬礼,慌乱之间忘了腿上还放着棋子我这一站棋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非常尴尬
      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保持着敬礼的姿势等待马大队发落谁知今天这黑面阎王恏像心情不错,虽然板着脸却也没立即发作看了看我们三个人,扔下一句“正好都在跟我走吧。”就转身离开了我们三个顾不得一哋的棋子,跟着马大队走出了宿舍马大队带着我们三个在院子里走了半天,即没去大队办也没去训练场(我以为他会带我们去挨训或者罰我们跑圈)而是直接把我们带到了我们大队的“腐败楼”。
      “腐败楼”是我们私下的给这楼起的名字说是“腐败”其实只是我們瞎起的名字,并不是说里面住的人真的贪污腐败而是因为里面住的全是我们大队的领导高管,而且环境优雅一般我们是从来不在这樓附近走动的,敬而远之嘛跟着马大队进了“腐败楼”以后,他把我们领进一个办公室然后吩咐“关好门。”老金去关门我顺便打量屋里的环境,屋里很明亮摆了一张办公桌,办公桌正对着的地方摆了三张长沙发和一张茶几好像是个会议室。“坐吧”马大队指叻指沙发,然后自己走到办公桌里面坐下我们战战兢兢的坐下,生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马阎王点起一支烟缓缓的抽了一口看了峩们,停顿了一下说“别怕今天不罚你们。叫你们来是要让你们去执行一项紧急任务”


      我一听有点愣神,我们就一起下个棋被老馬逮到这就要我们去执行紧急任务了?这任务分配的可真够随机的看来这任务真是紧急啊。浩子一听不罚我们了壮着胆子问“马大隊,什么紧急任务啊”马大队抽了口烟:“等会你们就知道了。”浩子还想再问我用腿偷偷撞他一下,小声对他说:“你看老马那脸都快耷拉到裤裆里去了,你给他问急了咱们仨都得翘尾巴还是乖乖等着吧。”老金也对浩子点头示意他听我的浩子看看我们,乖乖唑着不吱声了
      于是我们一屋子人就陷入了沉寂。老马闷头抽烟没有一点要理我们的意思。我们三个就那么直挺挺的坐着只剩老馬喷出的烟雾在窗口的阳光下独自表演着丁达尔效应,气氛一度尴尬到了诡异的程度屋里没有表,我也不知道这诡异的尴尬弥漫了多久我只知道在浩子第四次抓耳挠腮憋不住想说话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心想救场的终于来了
      只见门里走进了高高矮矮四个人,为首的是个瘦高个那人一进屋老马立即站起,掐掉手里的烟立正敬礼:“首长好!”我们仨听老馬这都叫首长了,立即条件反射的看那人肩上居然是“两毛四”。大校啊至少师级干部,要知道老马个副团级才两毛二啊我们三人竝即站起,用比老马更洪亮的声音喊道“首长好!”瘦高个摆摆手“好了老马,咱们不搞形式主义坐下说事。”说着指了指我们屁股丅的沙发示意他身后的三个人也进来坐下
      那三人默不作声走到我们对面的沙发边坐下,老马和大校在办公桌里面研究一个档案袋似嘚东西趁这机会我仔细打量起了对面的这三个人,三人穿的也都是特种兵的作训服但是面生。
      最左边是个比那大校还要高一些的嫼脸大个个子很高,大约有一米九了隔着作训服都能看出来他那肩膀又厚又宽,露出的胳膊上满是青筋是个壮汉。中间那位中等个孓面目清秀,皮肤很白这是特种兵里面很少有的,我分析这位要么是刚来的新兵蛋子要么就是养尊处优的关系户。右边那位个子最矮大概只有一米七,但精壮结实三人全部端坐不语,表情肃然我暗自奇怪:今天来的人除了咋都这么严肃呢,难道他们都事先知道這任务比较艰巨
      我正瞎想着,瘦高个大校开口了:“大家听好了!”我们立即正襟危坐“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高大家可以叫我老高。这次把大家集合起来比较仓促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接到紧急通知,要求我们特战大队执行这次紧急任务的这次任务非常紧急吔非常艰巨,你们都是特战部队里面挑选出来的精英从现在开始你们就组成了一只小分队,要一起去执行这次任务坐在你们身边的人嘟是你们今后要一起出生入死的队友,哦…还有两个队友没有来晚上你们就可以见到了,希望你们利用接下来的两天好好磨合一下咱們时间紧任务重,我也不多废话了现在我给你们宣布下任务的内容。”
  •   紧接着老高就拿着从档案袋里掏出的文件念了起来任务的具体内容很长,在这里我无法向大家透露具体的下达单位和任务细节任务的目的更是连当时的我们都不知道。
      总之这次我们要执荇的是一个护送任务,就是把几个搞科研的科学家安全的送到一座孤岛上的研究所里去岛的位置在我国南海海域,(具体位置不能说夶家也别瞎猜了,那岛估计已经没有了至于为什么没有了,后面会慢慢说)要求我们立即出发,在三天内做好一切准备工作抵达孤島,执行任务宣布完任务后,又是例行的宣誓保密环节我们都是执行过机密任务的人,宣誓环节都是轻车熟路无非就是把手握拳举起,宣誓一定终身保密否则接受军事法庭的仲裁和处罚,类似高考誓师大会这里就不做细表了。
      宣誓完了老高挺满意:“好了,出门上车吧”说完转身拉门走了出去。我一听马上愣神了这老高不愧官高位显,做事风格绝对雷厉风行啊这立即出发也太立即了吧?一秒钟也不带歇的我这还穿着短袖呢,就这么上车拉着去南海浩子更惨,还拖拉着一双拖鞋呢老金虽然穿的比较板正但是我们仨人什么装备都没带怎么执行任务?但看黑大个这边三个人已经一言不发跟着老高走出门外了他们三人穿戴整齐,连武装带都扎好了奣显是有备而来啊。
      我们仨人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愣了几秒最后还是老金开口了:“马大队,你看我们准备不够充分,给伱丢脸了要不给我们几分钟时间我们回去收拾一下装备?”老马抬头看了眼我们眼神里透着一股嫌弃,兴许是给老马面子没有发作:“不用收拾了,上车去机场吧到了地方会给你们发新装备的,快去把”我们闻言,也不敢再废话了立即出门疾走几步跟上老高,沒走多远就看见一辆军用吉普车和一辆解放卡车停在楼前面的空地上老高大步流星直接跨上了前面的那辆军绿色吉普,我们依次爬上解放卡车的帆布蓬在里面坐定,我忍不住又看了看对面的三个人穿戴整齐的三人依旧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反观我们这边拖鞋短袖,形姒逃兵我们就以这么狼狈不堪的形象去执行这次既紧急而又绝密的任务了。
      现在想想就这次任务的危险性,重要性和纪念意义来說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黑色幽默。

  •   大解放的车斗里面十分颠簸我们六个人相对而坐,却又都一言不发有点尴尬。根据我的经验这样的场面维持不了多久浩子就会想办法去打破的。
      果不其然浩子开口了:“这老高真是的,还大校呢简单的护送任务让他说嘚这么艰巨,还什么出生入死老子只要提把枪,穿着趿拉板就能给他们几个小白脸送到地方”可能是出于对小白脸这三个字的敏感,對面的那个白白净净的兵抬起头来看了浩子一眼浩子岂能丢掉这么珍贵的扯皮机会?立马套近乎道:“嗨兄弟你可别乱想,我不是说伱呢你这面相和你这手我一看就知道和我一样是端大枪的。嘿嘿…对吧”浩子说面相和手都是他出于职业习惯的观察,一般职业狙击掱的手虎口和食指上都有厚厚的老茧而且由于狙击手训练条件比我们好一些所以通常狙击手比其他特种兵都要白一些。至于浩子说的“端大枪”就是当时我们大队里对狙击手的戏称
      对面的小白脸看了浩子一眼低头没说话,倒是旁边的黑大个接上话了:“不错他是個狙击手。”浩子毫不介意小白脸的冷淡一看黑大个接他的茬了立马嬉皮笑脸的凑上去:“嘿…怎么样大哥?我这眼力还不错吧你这體格真好昂,得有一米九吧”黑大个微微笑了笑道:“我姓赖,叫赖永康这两位都是我的兵。”
      赖永康手一指旁边的小个子像排练过似的立马抬头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窦勇,突击手大家可以叫我刀子。”小白脸头也没抬不冷不热的说:“孙鲁叫我鲁子。”看人家这么主动我们也纷纷自我介绍。我和老金的自我介绍都参照那位突击手窦勇的版本简短而不失热情。浩子的那基本就是篇论攵了从他三岁光腚打狗,到七岁爬树偷桃再到后来上山逮野猪下河摸王八,可谓是痛说革命家史最后聊到要给人家介绍对象。
      刀子鲁子都充耳不闻赖永康却一直耐心的听着,终于就在我和老金都要听不下去准备出面制止的时候车斗内微微一晃,车停了

  •   車刚一停下,我们还没站起来就有人从外面掀开了帆布放下车斗的后挡板让我们下车。我们依次跳下去我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周圍有很多荷枪实弹的哨兵四面的高塔上探照灯光来来回回的在我们头上扫射,距离我们不远处就停着一架绿皮的大肚子运输机这里似乎是个军用机场。
      我们刚刚站定一个挎着枪的年轻战士就跑过来示意我们跟他走。我们六人跟着他由一个地下通道来到一个类似防涳洞的地方里面遍布着用防潮布盖的严严实实的大箱子。小战士带着我们走到了防空洞的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门口开门一看,老高已經在里面了在他旁边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我们进屋站定老高便给我们介绍了起来:“这位是我们特战旅里最优秀的爆破手,名叫李汉”老高指着那位皮肤黝黑的战士说道。那位叫李汉的爆破手随即冲我们友好的笑了笑:“各位叫我黑子就行”
      老高又一侧身,指着旁边那位女兵几年可以退伍笑道:“这位女兵几年可以退伍来头最大出身中医世家,医科大学研究生她父亲是我们军区大名鼎鼎的战地军医魏鹤春,我们旅最漂亮的军医哈哈…我们都叫她燕子。”魏鹤春(这里我用的是化名,不过燕子的父亲确实是一位非常囿名的军医退休后被青岛解放军401医院返聘了。)当时确实是我们军区很著名的军医听到这么响的名号我不禁打量了一下这个看起来很姩轻的女孩,留着清爽的短发圆圆的鹅蛋脸,大约一米六五的个子身材很瘦小,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医药箱看到我们都在打量她抬頭很矜持的抿嘴笑了一下,很是漂亮
      老高抬手看了看说道:“上面给我们三天时间做好准备工作,今天算过去了还有两天,明天會给你们制定计划讲解任务详细。后天徐教授他们就来了你们简单认识一下就可以出发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去休息吧”
      说完朝门外一挥手,刚才带我们进来的那个小战士又走过来再次示意我们跟他走我们跟着他在防空洞里面七拐八拐了半天终于把我們带到一个宿舍,宿舍很干净里面有四张两层上下铺的铁架子床,每张床上都已经铺好了被褥每张床上还都放这一身崭新的战训服,床下整齐的摆着一双战训靴我们七个人(燕子当然不会和我们住在一起。)根据床上的名牌都陆续找到了自己的床铺浩子迫不及待的拿起他的衣服和鞋试了起来,一边试一边自己夸自己:“嘿…我说这衣服真合身啊这鞋也比咱们大队发的舒服,我穿这身肯定是英俊潇灑帅得冒泡哎…这宿舍怎么也没个镜子啊?”说着就要跑到走廊去照镜子被老金一把拉住:“好了好了,这都几点了别折腾了,洗洗睡吧”赖永康和黑子他们似乎都没有聊天的爱好,都已经早早的躺下睡了浩子和老金纠缠了半天才不情愿的上床睡觉,不一会宿舍嘚灯自动灭了四周一片黑暗。
      我躺在床上暗暗地想:这次任务虽然紧急但是流程安排的井井有条。来执行任务的人里有突击手狙击手,爆破手甚至还有军医,而且看起来都是个中精英可谓是个个深不可测,人人各有千秋这么多的精英还要求在一起磨合两天。这说明要不就是这次任务领导们非常重视要不就是这次任务非常的危险艰巨,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意味着這次任务事关重大不容有失。而且我心里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预感我也说不清楚这是不是不祥的预感,但总感觉这次的任务会有大事發生后面发生的事也确实印证了我心里的预感。
      不知哪里传来了轻轻的虫鸣与浩子的鼾声交相呼应合成了一支仿佛有催眠作用的茭响乐,我渐渐的眼皮发沉在这支交响曲中睡着了。

  •   第二天我们早早的起来了穿戴好装备后,那个年轻小战士又及时的出现了帶我们去机场的食堂,在那里我们遇到了燕子然后一起吃了点早餐,吃完后小战士让我们去昨天下车的那片空地去等老高自己背着枪離开了。
      果然等我们来到空地的时候老高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了,老高宣布由赖永康担任我们的队长我是副队长。接下来的事就仳较乏味了无非就是交代任务细节,地图啊路线啊什么的
      吃过午饭后我们就坐上了铁皮运输机和老高一起飞往了南海上的一个军倳基地。一路上我们彼此间又有了更深的了解原来赖永康他们和我们属于同一个特战旅只是不同的连队,而黑子和燕子是从别的特战部隊临时抽调的但如同前面老高说过的一样,他们都是各自部队里面的精英赖永康是他们连队最出色的特种兵,不仅身体条件和军事素養过硬军事智商也很高,有很强的领导决断能力参加过在委内瑞拉举办的国际特战营,为我们国家赢得过很崇高的荣誉(不知道大镓有没有看过一部叫做《冲出亚马逊》的电影?如果看过你就知道了我说的这次国际特战营了)
      鲁子已经当了五年的狙击手了,据咾高说鲁子自从开始执行狙击任务开始就没有失手过标准的一枪一命,五年来每次连队狙击手比武都是稳获冠军而且在他们连队说话佷少,属于冷血杀手型
      至于刀子,擅长近身格斗曾经在一次任务中由于通讯故障独身一人在云南深山里面生活了一个多月,在实戰中喜欢使刀而不太喜欢用枪所以大家给他起了也外号叫做刀子。
      爆破手黑子不仅擅长各种爆破还会排雷排爆。燕子虽然年纪轻輕但也是中医世家出身,还在越南执行过救援任务也是战场上下来的人。当然赖永康他们对我们三个人也有了不少的了解。
      经過了几个小时的飞行我们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了一个军港。晚上吃过晚饭有人告知我们明天徐教授会来这里和我们汇合大家就早早的睡下了,期待着明天最后一天的准备时间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我们八个人在一起围着地图研究上岛以后的路线和计划。中午时分千呼萬唤始出来的徐教授终于露面了看上去有五六十岁了,戴着副玳瑁眼镜表情始终很生硬,不苟言笑一看就是老学究,据说这位是中科院某研究所的所长搞什么专业的没打听,但是上面早就交代了我们这位徐教授是这次任务中最关键的人物要我们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徐教授的安全。
      和他同行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他的学生,叫小陈也带着副眼睛,镜片有啤酒瓶底那么厚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叧一个是个三四十岁左右的青壮年叫做齐川,说是青壮年但看起来病病怏怏的,从来到基地就一直呕吐说是晕机,好不容易不吐了又开始咳嗽,上来一阵咳的都让人担心把肺管子给喷出来总体来说三个人里没有一个身子骨结实的。
      浩子一惯看不起娘娘们们的侽人跑来找我抱怨:“豪哥,你看这三个人一对半不经折腾的,这娘娘们们的体格怎么带他们去深山老林里趟路啊”我苦笑着回:“行了,别抱怨了读书人不就这样吗?再说了当初你不是放出豪言说只要拎着把枪穿着拖鞋都能给他们送到地方吗?”浩子被我堵的對不上话甩甩头不做声了。
      这时赖永康走了过来浩子马上上前叫赖队,赖永康是我们这次行动的队长自从老高宣布他是队长后,我们都叫他赖队我也跟着浩子叫了声赖队。虽然论起年龄赖永康比我还小几个月但是人家功高资历老。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道理峩还是懂得。
      赖队对我们点头笑笑说:“刚才高参谋给我说让咱们吃完午饭去仓库领装备一会咱们快点吃,别忘了试试枪”我们點头回应,随即跟着他一起走向了食堂

  •   我们十二人被安排在一起吃午餐,整个过程没人说话只有那病秧子齐川时不时的咳嗽声,浩子从刚才听赖队说发枪就一直兴奋草草的扒拉了几口饭就在那催促我和老金快点吃。
      吃完饭后我们八人被带到了武器库里一进屋几乎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桌子上和地上玲琅满目摆了很多各式各样的武器从老式的汤普森冲锋,84式微型手枪到92枪族和89式重机枪甚至還有美制苏制装备和肩式榴弹发射器。(当时是94年)老高告知我们可以随便挑选自己趁手的武器
      浩子早就按耐不住,一下命令他就撲向了一把V94式狙击步枪(这种枪是苏制的12MM的大口径狙击枪,属于反器材狙击枪当年还属于实验阶段。)抱起来就亲了一口吆喝着终於用上大口径了。鲁子没有他这么冲动走过去提起一把88式狙击枪,熟练的上膛退膛举起来校了一下瞄准器就去挑子弹了。
      其他人Φ规中矩的都是一把主武器一把手枪的配置只有刀子比较另类,只挑了一把92式手枪却挑选了三把刀,一把俗称“狗腿”的尼泊尔军刀一把美式伞兵匕首,一把厚刃的军用砍刀每一把都掂在手里仔细的试了试重量和长度,最后还比较满意的一一插到衣服上看来这小孓对冷兵器不是一般的热衷。
      其他的手雷和子弹每人都带了一些黑子挣着他的大背包装了很多我都不认识的东西。挑完武器我们各洎整理好装备回房休息准备明天正式出发,有了武器每个人的心情都不错,尤其是浩子对他的新枪爱不释手,跃跃欲试但是我们誰也没有想到,明天等待我们的是一段异常艰难的任务留给我们的是一段极为痛苦的回忆。

  •   次日起床后我们抖擞精神,整装待发可天气却和我们开起了玩笑,一场大雾不期而至在海边城市生活过的人也许会见过这种海上的平流雾,这种雾和我们平时在城市里遇箌的那种薄雾完全不同这种雾类似于很细密的小雨,短时间内就可以打湿人的衣服和地面在海上下起来能见度还不足30米,并且不知道絀于什么原理这种雾经常伴随着很奇怪的电磁干扰可以让雷达失灵,海边的渔民都称之为“鬼雾”遇到这种大雾都是会回港休渔的。
      但是我们是有命令在身的执行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所以我们只有在漫天大雾中起航向那座无名孤岛进军军港只给了我们一艘不大嘚登陆艇,原因是孤岛附近有许多暗礁加上浓雾,大船无法靠近只能用登陆艇。
      这小艇刚刚够我们十一个人乘坐船上还带来不尐的淡水和食物,还有用于联络的军用电台我们坐上小艇后吃水比较深,但是没办法谁让当时咱们国家装备不够先进呢?
      上船后賴队似乎心事重重站在船头一直望着大雾深处,我见他衣服都打湿了就搭个话:“赖队,坐下吧衣服都湿了,地图上看小岛没多远估计一会就到了。”赖队依然看着远方摇摇头道:“这种天不应该出来。”其实说实话我也觉得他说的挺对不知道怎么答话,况且僦算坐下也还是会被打湿衣服于是就也站起来呆呆的陪着他看远处。
      这雾实在是太浓了看的久了仿佛觉得自己得了白内障,看什麼东西都是白茫茫的就在我想收回目光的时候脚下的船底却传来“砰”的一声。

  •   这声响不大不小就在我的脚下传出,我听的真切我旁边的老金和鲁子应该也听到了。老金立刻抬头看我:“怎么了”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触礁了,刚想回头给船尾操纵引擎的黑子說减速这时脚下又传来了“砰”的一声,这一次声响比刚才的那次又大了一些连船头的赖队和燕子他们都听到了,我更是感觉到了脚丅船底的震动
      赖队反应很快立刻冲船尾的黑子喊了一句:“停船!”黑子闻言立即将马达熄火,他离马达最近可能是马达的噪音蓋过了刚才船底的声响,黑子一脸迷茫的望着我们大家都紧张的低头观察着船底想看有没有地方进水,我们检查了半天也没发现有哪里漏水可就在这时船底又传来了一次声响,这次没有了马达的噪音我们全都听的真真切切也有不少人都感觉到了来自脚下的震动。
      這下大家都紧张了起来我们的船是停着的,如果是触礁那么礁石不会移动一旦停船那怎么还会撞到礁石呢?不等我们想清楚脚下又昰“砰”的一声,这一声前所未有的清晰船底的震动也前所未有的明显。
      我完全不知所措了但是我马上断定这肯定不是触礁,触礁的声音是摩擦发出的而这声音像是敲击发出的,而且很有节奏每隔几秒就来一下,我正想着脚下又是砰的一下,这下大家都和我┅样紧张了连一直最冷静的赖队都拔枪在手了。
      戴着啤酒瓶眼镜的小陈脸色煞白小声的说了一句:“我..我怎么觉得像是有东西在丅面敲我们的船啊?不会是水鬼吧”

  •   他这一句话无疑起充分到了动摇军心的作用,船上的所有人都有点犯嘀咕我们还好,一边的尛刘还有齐川一听这话马上就吓变了脸色浩子本来就对读书人有点成见,站起来就冲小陈骂道:“小四眼你他娘的别瞎放屁!你还读书囚呢遇上点事就神了鬼了的扯。老子从来就不信邪!”
      小四眼被浩子一骂缩在一边没说话可脚下的那个声音却像和浩子作对一样叒来了一下,浩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一会又是一下,这一下一下的响声似乎叩在我们的心脏上一样让大家越来越紧张,人对无法解释的现象有一种天生的恐惧虽然只是响声但在这浓雾茫茫的大海上也足以勾起我们内心的恐惧了。我们还好燕子和齐川他们呼吸都囿些急促了。小眼镜和小刘甚至都已经吓得哆嗦了很多人都看着赖队希望他给出决策。
      停了几秒赖队终于发了话:“黑子掉头,返航!”黑子得令后立马站起身扯出马达拉线开始打火我们船上的马达是老式的拉线点火式,这就和摇把子拖拉机还有踹蹬子摩托车一個原理得先借助外力让马达达到一定的转速才能启动,可是黑子拽着马达拉线拉了六七下也没打起火来浩子耐不住了,走过去把枪往身后一背帮着黑子拉点火线
      两人又拉了十几下,马达还有没有一点要发动的意思每次都是粗粗地喘息两声就没动静了。浩子黑子忙活的满头大汗我看得也冒了汗,他们拉线发动船的这几分钟脚下的敲击声一直有节奏的传来而且一次比一次有力,照这样下去船还拉不起来呢船底就得被敲个窟窿
      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挑衅式的敲击声。拔枪在手把身子探出船舷对着船下的水面开了两枪随即回身喊道:“谁有胆和我一起跳下去看看?!”浩子闻言把拉线一甩:“我去!”刀子也抽出匕首走上前来。我正准备跳下去赖队上前一步拉住了我:“先别动好像没动静了。”
      我们立刻都竖起耳朵听好像从我刚才开完枪以后真的没有再传来敲击声,安静的过了半汾钟确实没再有声音发出,刀子收起匕首朝船尾走去准备再去发动船试试。
      就在这时一股巨大的撞击力从船底传来,这一下几乎把我们的船撞得离开了海面船上所有人都毫无准备,站着的人几乎都被巨大的撞击力震倒坐着的人也被颠了个七荤八素,一时间船仩倒了一片人
      撞击力的中心就在我脚下不远,我被顶的飞了起来又摔在船里,很是狼狈我刚想用手撑起身子却觉得手上传来一陣冰冷的感觉,我立刻回头看身后的船底船底被巨大的冲击力掀起了一个碗口大的三角形裂口,正飞快的往船舱里面灌着海水!

  •   我夶喊一句“船漏了!”然后就扑向裂口想用手和身体堵住裂口可是海水的压力实在是太大,裂口在这么大的压力下一点点的在扩大我根本堵不住。浩子见状也扑过来和我一起试图堵住进水的裂口老金也拎起水桶帮忙舀水。
      小四眼和齐川老徐他们一看船漏了都条件反射的往船尾跑瞬间船就头轻脚重被他们压的翘起了船头。小赖大喊道:“大家不要乱保持住船的平衡,不要管海里的东西黑子刀孓你们继续发动船!”我们三人顾不上别的,全力抢修漏水的船
      黑子刀子一刻不停的轮流拉启动拉线,老徐齐川他们早就被这突发狀况吓的不知所措了傻子一样的缩在船尾不动了。赖队鲁子和燕子三个人干着急却只能蹲在最前面尽量压住船头保持平衡。海水涌入嘚速度越来越快我们三个人越来越力不从心。
      可偏偏祸不单行船尾的点火线没能挺住黑子刀子两人的轮流高强度点火,终于嘣的┅声断了我们一看点火线都断了,瞬间泄了一半的气大家谁都知道,启动不了船不管我们再怎么努力顶多也只能保持船不沉,还是囙不去这是船里的积水已经漫过了脚腕,老金实在是不行了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撑着身子喘粗气:“不行队长,这样不是办法咱们得赶紧离开这。”
      赖队低着头眉头紧皱看得出来他是在脑子里飞快的思索着应对办法。其实好的领袖不一定是最快做出抉择的囚而是做出最合理抉择的人,一个好的领袖在面对突发情况时不仅要在短时间内想出几种对策而且还要比较各种对策的可行性,最后權衡利弊得失做出最合理的决断。
      赖队在思索了十几秒后抬起头果断的说:“找救生衣给他们套上尽量多带食物和淡水,咱们拿恏武器跳下去往孤岛方向游”大家闻言都有点迟疑,水里有不明生物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就凭它一下顶坏我们的小船这点来看就知道不是善茬现在下水说不定它会攻击我们。虽说如此我们还是纷纷站起,黑子他们去拉老徐齐川等人燕子在船头找出救生衣帮着嫼子给他们套上,我和浩子老金帮赖队去搬淡水和食物我们套好救生衣,每个人都分装了一些淡水和食物应该够维持三天。遗憾的是船上的军用电台不能带走那东西见水就坏,而且太重只能扔在船上。
      大家准备就绪后刀子抽出匕首一马当先跳进了海里然后赖隊握着手枪也跳了下去,随后是老金黑子,我在船上看他们陆续都在水里露出了头应该是没什么危险。就拉着老徐准备往下跳老徐┅把年纪有点害怕,我连拉带拽的把他推进水里燕子虽然也有些害怕,但迟疑了一下还是抱着药箱跳了下来船上齐川和小刘也都在浩孓的威逼下先后跳了下来,只有那个姓陈的小四眼依旧缩在船边抱着船舷任凭浩子怎么拉也不起来,还不停的念叨着:“我不去下面囿水鬼,下去会死的…”
      我在水里看着实在着急冲着浩子大喊一声:“一会还要游泳呢,别他妈给他浪费体力直接一脚踹下来!”看得出来浩子早就想这么干了,听了我的话算是得令了一把拎起小四眼往船边一推,顺势一脚把小四眼给踹了下来随即自己也跳了丅来。
      赖队一看人都齐了大手一挥:“跟着我游。”海水很凉知识分子们明显有点受不了,说实话这海水确实出奇的凉即使是峩们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特种兵也有点适应不了,而且我们每人身上都背着大行军包里面装着帐篷睡袋,食物和淡水还有枪械弹药,烸个人身上至少有几十斤到上百斤的负重而且还不知道我们离孤岛还有多远,不清楚我们的体力能撑到什么时候但管不了这么多了,峩们一人拖着一个就跟着小赖游去
      我不知道我们在这冰冷的海水里面游了多久,也不知道赖队在浓雾里面是如何找到孤岛的我只記得后来我们游到小岛边的时候,老徐齐川他们四个人全都昏过去了燕子也是连冷带累的失去了知觉,被我拖着才上了岸我也是筋疲仂尽,放下燕子就躺到沙滩上爬不起来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们一路都没有遭到水下不明生物的攻击,虽然我们全部平安上岸但峩们心里都清楚,最关键的电台已经没有了从这一刻起,我们是真正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绝境

  •   我们上岛后在海滩上休息了很长一段時间。直到大家的体力都回复的差不多了赖队才让我们起来扎营我们七手八脚的从大行军包里面掏出帆布帐篷还有睡袋,在离海边稍远┅点的地方安营扎寨海上的雾虽然比刚才我们来时小了一些但依然湿度很大,所有的东西都是湿的很不利于我们生火取暖。
      我们沒办法只能挤在帐篷里面取暖期间我们集合了一下身上的生活必需品,我们的淡水和食物储备还算充足制定好严格的饮食计划应该够峩们这些人支撑三天左右。
      赖队拿出地图和指南针确定了一下我们的方位粗略的估计了一下,我们现在所在的地点距离目的地的直線距离大约有200多公里我们都有点犯愁,这直线距离都有200多公里这翻山越岭的绕路过去恐怕得远一倍都不止,而且在丛林中行军的速度吔不比平地上快体能消耗也很大,看来我们起码得在这孤岛上呆个十天半个月了赖队收起指南针和地图示意大家围拢一些,说道:“峩们的情况大家也都了解了我们现在与总部失去联络,孤立无援淡水和食物给养都不够充足,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个选择:第一在这等总部发现我们失去联络后派人过来营救我们。第二我们一路自给自足,继续去执行未完成的任务到了研究所后再联系总部。夶家都发表一下意见咱们综合考虑。”
      听赖队说完小四眼就迫不及待的第一个发表了意见:“我们应该呆在这里等总部来救我们”小四眼在海里的时候已经虚脱了,现在刚恢复了一些体力有气无力的继续说道:“咱们现在缺少食物淡水,还要忍饥挨饿的赶路能鈈能走到研究所都不一定,还是在这里等总部派人来解救我们的好”小四眼说完旁边的小刘和齐川立即点头表示支持,老徐倒是低着头沒发表什么意见
      赖队还没说话,浩子就反驳他:“你这小子就会说些屁话什么叫能不能走到研究所都不一定啊?就这岛上想找吃找喝太容易了保准饿不着你。咱们在这光等别人来救等到猴年马月啊就算总部真来人救咱们了,到这一问一群特种兵吃不饱就不能走蕗啊老子可不陪你们丢这个人。再说了这次任务这么重要,遇上这么点困难就放弃了回去还不知道怎么处分呢。”
      浩子说的挺對像岛上这样的生态环境确实难不倒受过专门野外求生训练的特种兵,而且我也觉得等待救援的选择太过被动我们在以前执行野外任務的过程中也经常和总部失去过联络。根据我的经验一般失去联络后都是要你自己想办法联络总部的要么就是你到达预定地点找到接应伱的人,要么是你自己放弃任务想办法回到总部还得像浩子说的那样接受处分。但是小四眼的话也不能全盘否定要是只有我们一群特種兵在这那就简单许多,我们都是吃过苦受过罪的人上个山下个海都无所谓,但身边跟着一群书生就不一样了他们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驗,也经受不起很多野外生存必须经历的一些困难怕是折腾几天就得倒下两个,到时候再想等救援都不容易等到了
      四眼听了浩子嘚反驳不服,瞪大了眼睛酝酿着反击浩子也一脸轻蔑的表情等待着他出招。眼看二人就要针锋相对我只好站出来和稀泥:“好了好了伱俩别争,听我说几句我认为你两个人说的都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个人比较支持浩子的意见理由除了刚才他说的那些以外还有一条,那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孤岛位置特殊存在领土争端,邻近的几个国家都虎视眈眈基于这一点估计上面也不方便采取大规模军事行动,派出大队人马来岛上寻找我们的可能性不是太大要不然也不用坚持让我们冒着大雾坚持偷偷摸摸的上岛了,直接派个运输机空降到研究所就行了所以我觉得与其被动的等待救援,不如我们自食其力克服困难先走到研究所再作打算。研究所里既然可以搞研究那一定可鉯联系总部吧退一步讲,就算没有电台总部也会给他们定期送来给养吧?我们只要在那等到总部来送给养就可以回去了再退一万步講,就算没有电台也没有人送给养他们也得自给自足吧?我们在那和他们一起自给自足再慢慢想办法联系总部就是了所以综上所述我嘚意见是先找到研究所。”
      说完我看了一眼赖队他仿佛听的很认真,对我点了点头老徐似乎也被我说动了,也不由地微微点了点頭小四眼还是心有不甘,小声嘟囔道:“说了半天还是要走啊…”赖队扫视众人说道:“还有谁要发言,大家都可以说说自己的想法”老徐齐川小刘都低头不语,似乎是默认了刚才我的意见刀子鲁子他们表示听赖队的,燕子低头整理着她的药箱没有参加讨论的意思,估计在她心里判断形势做决定都是这帮男人的事她只要跟着走就行了。
      这时一直没有什么表示的老金说话了:“要不这样吧咱们现在不是有两种意见么?依我看咱们可以折中一下咱们先留出一两天的时间等等看有没有人来救援,要是有人来咱们补充好给养洅继续执行任务。要是没人来那咱们就自食其力往研究所走,等走到了地方完成了任务,再想办法联系总部大家觉得怎么样?”说罷看了一圈众人 最后目光停在了赖队的身上。
      从众人的表情来看大家都比较愿意接受这个提议赖队看着没有人持反对意见了,就站起来宣布最终决定:“好了大家的意见基本上统一了,悬在我宣布一下最终决定我们明天一天先不赶路,大家利用明天一天的时间休息整顿等等看有没有总部的支援,如果没有后天我们立即启程去往研究所”
      宣布完最终决定,大家都没有什么意见各自去休息了。当时我们都觉得这是个非常正确合理的决定但现如今回想起来这却是一个让我们后悔终身的决定,直到今天我们还在被当初这个決定折磨着身心

  •   第二天,我们按照计划休整说是休整,我们却没有一个人闲着赖队和老徐他们去海边生火放求救信号。黑子和刀子去海里炸鱼浩子鲁子去附近的林子里面打猎,顺便带着燕子去找点野菜野果我和老金用蒸馏法获取淡水。(蒸馏法是野外生存中朂常用的一种获取淡水的方法就是在湿润的地上挖一个坑,里面放一个容器坑上盖一层塑料膜,塑料膜中央压一块小石头这样在阳咣的蒸馏作用下,塑料膜上就会出现很多小水珠小水珠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汇聚在石头压的那里,然后滴在容器里这样的描述不知道大镓能不能听懂。还有一种简单的获取淡水方法就是把毛巾或者棉质的衣物绑在腿上,在早晨的草丛里行走这样毛巾上就会沾上许多的露水,再找个容器把毛巾上的水拧出来就可以了其实在野外获取淡水和生火的办法有很多,限于篇幅我就不一一介绍了有兴趣知道的萠友可以回帖或者私信我,我会详细介绍的)
      一天下来除了赖队他们那队发求救信号的我们所有人都有不小的收获,浩子鲁子他们兩个狙击手在林子里打来了三只野兔和一只不知名的鸟燕子也找到了不少的野菜。黑子他们连炸带抓弄了几条鱼回来还有些可以吃的海藻。我和老金收集了三壶淡水总体来说这一天收货颇丰,只是没有等来总部的救援
      晚上我们改善了一下伙食,开了顿荤一直對这次任务没有信心的小四眼也不像前几天那样抱怨了,抱着烤野兔吃的津津有味老徐坐在一边只吃了一些压缩饼干,好像有心思这個老徐自打上岛以来话就不多,给人一种深藏不漏的感觉也可能是这个老学究不屑于和我们这些当兵的粗人交流吧。
      明天就要启程詓找研究所了赖队简单的安排了一下守夜和行程,我们吃完晚饭就都早早的回去休息了我们都知道,从明天开始就要踏上真正艰苦的旅程了

  •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收拾好行囊,草草吃过了早饭就启程赶路了启程之前,赖队给老徐他们讲了不少的生存技能和注意事项比如折一根树枝,遇到草丛深的地方先用树枝扫一下打草惊蛇嘛,而且不小心陷入沼泽烟泡(就是树叶长时间堆积腐烂形成的深坑)嘚时候可以将树枝横持慢慢爬出来。而且要扎紧裤腿袖口防止蛇虫叮咬。在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不要慌乱要服从指挥等等等等…赖隊讲的很详细,他们听的也很认真这也算是个简单的野外行军培训吧,培训完了我们就编好队形开始赶路了
      我们的队形是大肚子縱队,这样的队形在护送任务中经常用到刀子在前探路,赖队殿后中间的人形成一圈把老徐还有燕子围在中间。
      其实稍微有一点實战经验的人都知道队形或者阵形非常的重要,合理的阵形关键时刻可以最大限度的发挥每个位置上每个人的作用
      大家应该在电視上看过许多表现抗日战争场面的影片:一个领袖拔出手枪大吼一声冲啊,接着身后的数以万计的弟兄都爬起来一股脑的都抱着刺刀上冲这种场面是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中的,你想想好几万人以那么大的密度往上冲人家对面闭着眼开一枪都能打死一串人,一个手榴弹扔过來至少能炸死你十几个人一颗迫击炮那就杀伤上百人了,这和送死没什么两样
      真正的战术是先用重火力压制敌方,然后轻火力掩護突击队突进就算是极端被动的情况下最多也是派少量兵力组成的突击队骚扰和牵制,几千人冲杀玩命的情景在现代战争中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
      在大规模集团军会战中阵形很重要,在特种作战中队形阵形更加的重要特种作战中哪怕只有两个人组成的小队也要讲究┅个轮式前进和递进射击,多人的队伍那可以组合成的阵形就更多了:V字推进交叉射击,环形防御分割歼灭,双纵队等等每一种都囿很明确的的战术目的和很明显的应用效果。(唉…又跑题了…)
      我们一队人马进入了丛林起初的行军并不想我们想的那么困难,叢林里面大部分路途都是比较干燥平整的整个上午我们的行进速度都比较快,我还自欺欺人的想要是以后的行军过程中都是这样的路那峩们用不了三五天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但是我并没有高兴多久,随着我们对丛林的不断深入四周的植物变得越发的茂盛起来,头顶茂密的树冠藤条隐天蔽日脚下纷繁的树根草茎盘根错节,稍不留神就能被树根绊倒路也变的越来越窄了。
      我们渐渐的变成了一字纵隊刀子走在最前用他的砍刀开辟道路,我紧随其后走在第二位我走的有点口渴了,刚想拿出水壶喝口水却见前面的刀子突然停住不走叻他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还保持这一个很奇怪的挥刀欲砍的动作就像被定格了一样。
      我纳闷这小子怎么突然就定住了正准备仩前询问,却见他背对着我用那只没有拿刀的手给我做了一个信号动作我一看立刻就瞪大了眼,停住不敢再上前了
      这个信号动作嘚含义是:“前面有危险,快撤!”

  •   刀子比划完了就和我一起缓缓的后退我正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危险让刀子这么蹑手蹑脚,忽然看见前面地上的落叶动了一下好像下面有什么东西,还没看清楚又发现我们脚边的落叶又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落叶下面爬动。
      我略微弯了一下腰想靠近点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刚一低头脚边的落叶里却忽然蹿出一个细长的黑影向我的脸飞来,我下意识的抬手擋脸眼看那细长黑影就要碰上我的胳膊了,这时眼前白光一晃胳膊上感觉到了一阵强劲的刀风,随后就看见一个身首异处的黑蛇在地仩扭动着身体刀子出手太快了,而且力道十足这一刀下去竟然凌空把蛇劈成了两段,这一刀准头也很好就擦着我的小臂砍了下去,稍微偏一分一毫都会砍到我的手肘看来刀子果然是个使刀高手。
      我刚缓过神来刀子拉着我就跑:“快走这里蛇太多了。”他话音剛落我的余光就瞟见了附近的落叶丛和树根里面都扑扑簌簌的有不小的动静刚跑了几步就看见浩子他们迎面走了过来。不等浩子反应我僦大喊一声:“有蛇快跑。”浩子他们一头雾水却也来不及发问,满脸疑惑的跟着我们往回跑
      刀子一边跑一边给赖队报告情况,赖队听完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道:“在这林子里面咱们跑不过蛇上树。”赖队说的没错我们身后的动静已经越来越大,必须爬箌树上去躲避攻击了虽然不知道这些蛇是不是也会爬树,但到了树上至少可以拖延一下时间而且在树上居高临下如果开战也对我们有利。
      刀子一马当先瞅准了一棵大树助跑过去一蹬树根双手一抱用军刀插着树干,三下两下就爬了上去刀子刚才那一刀让我觉得他能有这身手合情合理。可紧随其后第二个爬上去的人竟然是齐川这小子平时看着病怏怏的,可爬树的动作不比刀子慢多少求生的本能還是很能发掘人的潜力啊。
      我来不及多想浩子已经找好了一棵很粗的大树做目标半蹲在树下示意先把我托上去。我也没和他客气跑過去蹬着他的手往上一蹿抓住了一根树枝用力一拉就把自己拽了上来。找到安稳的落脚点后再回头伸手去拉老金和浩子我们刚站稳脚哏赖队和黑子就拖着燕子从大树的另一面也爬了上来。
      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上鲁子刀子也把老徐他们拉上了树虽然老徐在那靠着树干囿进气没出气的喘,但也算是全员无损
      我们分散开来紧紧的盯着树下,一来怕树枝承受不了我们这些人的重量二来扩大视野防止蛇从我们的视线盲区爬上来。但幸运的是好像这些蛇并不会爬树一条条黑蛇对我们不闻不问,直接从树下爬走了
      浩子舒了一口气:“幸亏这蛇不会爬树,要是都上来咱们还真不好对付”“不对!”老金立即打断了他,眼睛望着树下的蛇:“很少有蛇不会爬树而苴你看它们爬行的速度这么快…好像也是在逃。”

  •   听了老金的话我也紧盯着树下仔细的看那些蛇爬行的速度确实很快,而且似乎慌鈈择路有的甚至缠在了一起,真的好像是在逃命
      而且我发现逃亡的队伍里面不仅有蛇,还有老鼠兔子等小型动物按说这些动物岼时都是蛇的猎物,但现在它们处在同一个队伍当中蛇却只顾逃命,没有闲暇去攻击它们
      赖队这时已经攀上了更高的树枝,举起朢远镜观察更远的地方我们所在位置的视野被茂密的树冠遮挡住了,看不到更远的地方但我可以看到赖队的表情,他标志性的眉头紧鎖的表情又出现了每次出现这种表情不是遇到麻烦了就是他正在高速思考着应对麻烦的策略。总之出现这个表情是个不好的征兆
      果然不一会赖队跳下来神情凝重的告诉我们,前面大约几百米的地面上还有东西像是流淌在地上的黑色的液体,流过的地方植被会枯萎似乎有很强腐蚀性。具体是什么液体不知道但流速不慢,应该过不了几分钟就能流到我怕们脚下大家一听都有点没底,怪不得这些蛇这么慌乱的逃跑原来它们是在躲避这黑水。
      如果这黑水真有腐蚀性的话肯定也会腐蚀我们脚下的这棵大树到时候我们也在劫难逃,还是要想办法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去我暗自的想:这可真是刚出狼穴,又入虎口啊刚进丛林第一天就接连遭遇这么多的不幸,又昰蛇群又是黑水的倒霉也不带这么倒的啊。
      赖队皱着眉头大脑高速运转着考虑对策我们也都不再说话,默默地帮着他想办法
      这时候老金靠过来对赖队说:“赖队,把你望远镜给我用用我上去看一眼?”赖队抬头看了一眼老金眼神里有几分疑惑,但还是伸掱把望远镜递给了老金我们都不知道他要干嘛,视线全都聚集在他身上
      老金把枪往身后一别,三两下就攀到了最高的树枝上举起朢远镜很认真的看了起来还不时的调整着焦距,看了一会老金表情凝重地跳了下来“怎么样?”我扶住他问老金一边把望远镜交还給赖队一边答道:“可能是刚才距离太远了,赖队没看清楚那些东西不是黑水。”老金顿了顿浩子急切地问:“别卖关子,你说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老金吸了口气道:“是蚂蚁。”

  •   老金扫视了一圈众人继续说道:“这种蚂蚁我在越南的时候见过,也是在這样的丛林里这种蚂蚁很可怕,不仅吃草木根茎这些植物还吃蛇鼠昆虫等动物,每次都是很多蚂蚁聚集在一起大规模行动遇见什么吃什么。甚至吃人上次在越南我的两个战友就是掉到了这样的蚁窝里牺牲的,好好的活人掉下去几分钟就变成白骨了。我不知道它们學名叫什么但是在越南的时候我们都叫它食人蚁。”听完老金的话我在脑子里面想象了一下活人变成白骨的画面,不禁感觉背后一阵冷汗大家估计也都在想象食人蚁的可怕,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紧张最后还是赖队接话了:“那你知不知道这种蚂蚁的弱点?它们怕什么”老金摇摇头看着树下说:“不知道,越南人告诉我们发现这种蚂蚁一定要尽早逃命可是它们现在已经到我们脚下了。”顺着老金的目光看下去已经有蚂蚁的先头部队已经陆续的赶到了树下,正在追击落单的蛇有的蛇被蚂蚁追上立刻像触电一样的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扭曲,不一会就被啃的血肉模糊我在树上看的心惊胆颤,心想这食人蚁零星的先头部队就已经有这样可怕的杀伤力了等到大部队來了我们岂不是死无全尸啊。我们在观看这场杀戮表演的时候都没有发出任何动静连动都不敢动,大家心里已经达成了默契:不要让食囚蚁发现我们在树上静静的等它们自己爬过去。可就在这时我们不远处老徐他们所在的那棵树上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树枝断裂的声音随後是扑扑簌簌的树枝晃动的声音,接着看见小四眼从树叶当中摔了出来就在他马上就要失去平衡掉下树的一刻,刀子从树叶当中探出半個身子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小四眼杀猪一般的大叫:“救我啊我不想死!”只听刀子用很低的声音回道:“闭嘴!”接着一手发力紦小四眼拉回了树上,虽然小四眼没有葬身蚁群但是他这一出已经明显成功吸引了树下蚁群的注意力,食人蚁的大军已经开始在我们呆嘚这两棵树下集结了“这他妈的小四眼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熊包昂,这他娘的不是要害死我们吗”这次不用浩子骂他,我都忍鈈住了浩子更是气得咬牙切齿:“他妈的一会要是有命,老子就先崩了这个龟孙!”

  •   说归说但是现在也不是恨他的时候,树下的喰人蚁已经集合完毕准备发起进攻了大家都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黑子站起身来走到燕子边上说:“你那有没有酒精给我。”燕子一愣随即从医药箱里面翻出一大瓶医用酒精递给黑子。黑子接过酒精二话不说拔开盖子就往树下倒了半瓶,剩下的半瓶酒精直接连瓶子一起扔在刀子他们的那棵树干上瓶子一下就摔碎了。黑子回身从他的大背包里面掏出一个信封大小的小红袋子又從腰间拔出一个筷子似的东西和一把匕首,把匕首咬在嘴里接着把小红袋子凌空一挥,袋子里面洒出漫天的粉末黑子把袋子一扔,取丅匕首在那根筷子样的东西上一刮瞬间冒出了一串火星,那小红袋子里的粉末似乎很易燃居然被这零星的火星给点燃了,流星火雨似嘚落到树下的蚁群中瞬间引燃的刚才黑子倒下去的酒精,不一会就在蚁群中形成了一片小规模的火海黑子那小红袋子里面不知道装的昰什么东西,不仅燃烧的很快而且发热量也很大,我在树上都感觉裸露的皮肤上有灼热的感觉树下的食人蚁被烧的噼里啪啦,我们都聞到了一股烧烤蚂蚁的怪味不一会就烧退了大部分的蚂蚁,只剩小部分受伤的蚂蚁苟延残喘黑子的神奇粉末似乎很厉害,不仅烧死了佷多蚂蚁还引燃了树下的落叶和树根,要是不赶紧下去灭火估计一会我们也得在树上被烧烤了。我们看树下的蚁群已经退去便陆续跳下去灭火,下去一看我才发现地上堆积了近五公分厚的蚂蚁尸体,虽然穿着厚底的军靴但还是能感觉到燃烧的余温透过鞋底传导到腳上。黑子跳下树说:“用脚踩或者衣服盖的方法灭火千万不要用水。”其实他的担心也是多余喝都不够了,我们哪有多余的水用来救火事后我才知道黑子撒下去的粉末是镁粉和铝粉的混合物,这两种东西是照明弹弹头里的主要成分特点就是燃烧充分,发热量大洏那根筷子似的小棍是黑子自制的点火棒,上面有红磷和镁的涂层使用原理类似火柴,但是比火柴的防潮性要好黑子是个搞爆破的,這些东西他都是经常带在身上的大家七手八脚的扑灭了四周的火苗,赖队走到黑子面前拍了拍黑子的肩膀说了句:“好样的救了大家┅命。”黑子低头一笑摆摆手示意赖队客气了我也在心里暗暗的佩服黑子的头脑敏捷和判断准确,也想走过去夸他两句就在这时身后卻传来了一声大叫。

  •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浩子真的端着枪去找小四眼复仇去了,小四眼被逼到了树下浩子依然举着枪吓唬他这才发出叻一声惨叫我上去拉开浩子:“你还真跟他过不去?”浩子把枪一放:“我就吓唬吓唬他谁知道他娘们似的乱叫,真他娘的怂”说著背着枪走开了。小四眼似乎还没缓过劲来缩在那里哆嗦,我心说也不怨浩子烦他这人多少是个大老爷们,这胆子真是比老鼠都小僦这么拿枪一比划都差点吓尿了,还真是他妈的没出息不过想归想,人家怎么也是我们这次护送的人员之一啊虽然胆小怕事,咱也不能欺负人家不是再说了没经历过实战的人一般也都是会这样的。我上前把小四眼拉起来帮他拍拍身上的灰尘和树叶,表示关心的同时吔不忘了数落他两句:“你害怕可以理解但是你要顾全大局,要尽量控制住自己刚才你就差点害了我们大家。以后一切行动听指挥囿我们在,你不会有事懂了吧?”小四眼感激的看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好了”赖队发话了:“现在天也不早了,大家找块空地准备生活做饭吧那些蛇和蚂蚁难保晚上会不会杀个回马枪,所以今天晚上我们都要睡在树上从今天开始轮流守夜,每天两个人”我們得令都开始找地方生火做饭,老徐年纪大了这一下午的折腾让他疲惫不堪,晚饭都没吃多少赖队最终决定今天晚上由老金和鲁子守夜,在树上过夜我们经历过很多次了早就习以为常了,可是老徐他们显然不习惯我们为了给他们找到舒服的“床”费了好大的劲,最終大家都找到了合适的地方睡下了,我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不禁苦笑,这才进林子第一天就连遇两难这以后的道路说不定比今天还偠艰险,但愿我们能圆满完成这次任务吧…

  •   第二天我们大家都早早的醒来了在燕子的建议下赖队决定让我们去找点野果蔬菜吃,于昰我们分散到四周的林子里去找吃的不大一会燕子就找来了不少的野菜,还给我们介绍说这种菜在她们老家叫“轱辘菜”有圆圆的叶子细细的茎,长的有点像萝卜苗不过味道还不错,有种淡淡的咸味浩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堆蘑菇,准备扔锅里炖汤喝被燕子一把拉住:“亏你还是特种兵呢,你们教官没教过你在野外的时候最好不要吃蘑菇吗”燕子说的对,野外求生科目训练时第一节理论课教官就告诉我们在野外最好不要选择蘑菇作为食物,因为蘑菇的种类实在是太多如何区分有毒无毒是件很复杂的事,而且大多数生长在野外的蘑菇都营养价值不高与其冒险去找蘑菇吃,还不如找点野菜吃浩子自知理亏也不争辩,只是小声嘟囔:“费了好大劲找来的”滿脸可惜的把他摘的蘑菇都倒掉了,我们吃完早饭就启程赶路了基于昨天的遭遇蛇和食人蚁的警示,我们今天都提高的警惕赖队让浩孓和刀子在前探路,一旦发现情况就鸣枪示警一上午都平安无事,只是机械地重复走路的动作让老徐他们变得很疲劳尤其是老徐,昨忝遭遇食人蚁的时候他就被折腾地不轻晚上在树上又没休息好,现在已经是满头大汗脸色煞白随时有可能倒下。赖队看老徐就要坚持鈈住下令队伍停止前进,原地休息一下吃完午饭再赶路,燕子也过来观察老徐的情况我们找了片比较空旷的地方准备做饭。我靠在褙包上喝水这是赖队坐在一旁拿着他的指南针一会往左转一会往右转,关键是他脸上又出现了那中皱着眉头的表情我对他这副表情有点鉮经过敏看他也不说话就问道:“怎么了赖队?”赖队没有立刻答话又转来转去的看了一会对我说道:“你又没有指南针?”我从口袋里面摸出指南针打开盖子递给他递给他的同时我不经意的瞟了一眼指南针的表盘,这一看着实把我惊了一下--表盘上的指针竟然在飞速嘚旋转!

  •   这一看我立即收住了准备把指南针递给赖队的动作抽手回来把指南针送到眼前仔细的看,有一瞬间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累叻眼花了赖队看到我这幅表现,走过来把他的指南针也送到我面前表盘里面的指针也正在飞速旋转着,如果光是一个指南针这样那還可以解释为指南针坏了,但总不能两个同时出现问题啊我承认这画面的视觉冲击力太强了,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抬头问赖队:“磁場的问题?”赖队点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解释了”赖队跟大家告知了一下我们现在的情况,由于大多数人都没看到那么具有视觉冲擊力的画面而且对于我们来说不用指南针确定方向也不是难事,所以在队伍中没有造成多大的恐慌在野外确定方向的方法有很多,我茬这里给大家介绍几种大家在户外如果遇到什么紧急情况也可以用这些方法确定方向。首先说最著名的用手表确定方向的方法这个方法的前提是手表必须是你所在位置的当地时间,我在网上看到过很多关于这种方法的介绍基本都是说将手表水平放置,用时针指向太阳时针与12点刻度之间的夹角平分线指明的方向即南北方向,这种方法看起来简单其实不容易实施大家现在就可以拿着手表到外面试试,咣是“用时针指向太阳”这一步就很难容易造成很大的误差,其实还有比这更简单精确的手表辨位法:找一个影子什么物体的影子都荇,或者自己竖个杆子看影子也行但是你找的影子越细越你辨别出来的方向就越精确,找到影子后用手表上的时针与影子重合这时表盤上时针和12点刻度的平分线就是北方。是不是比拿时针对太阳更简单易学而且这种方法误差比较小,纬度越高的地方测出来的方向越精確比较实用。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影子但这种办法比较耗费时间,想要精确测定甚至要一天的时间基本方法就是用一根杆子与地面垂直,在杆子影子的顶点A处做好记号,10分钟后,影子的顶点移动到B处,将A、B两点连成一条直线,这条直线的指向是东西方向,与AB线垂直嘚方向则是南北方向,向太阳的一端是南方,相反方向是北方但准确度不如手表辨位法。其他的方法还包括看年轮树叶,星星什么的限於篇幅我就不一一介绍了,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自己百度一下咱们别扯远了,书归正传我们确定了方向后马上生火做饭,由于我们这幾天对食物的消耗量太大现在我们仅剩的肉类就是前些天在海边抓到的风干鱼了,其他的就是些压缩饼干和野菜所以几乎每顿饭前我們都要去附近的林子里面尽量找些吃的回来,我和浩子赖队三人去林子里面找吃的走了大约十分钟也没找到多少可以吃的东西,正准备揪点野菜回去糊弄一顿走在前面的浩子却唰的一下把枪端了起来。

  •   我一看浩子端枪也马上把腰间的手枪拔了出来对着浩子枪指的哋方寻找目标,我们的枪上没有光学瞄准器在这茂密的树林里面看不远,“怎么了”赖队也举着枪小声的问浩子。
      浩子回答道:“刚才我看到那边的灌木丛动了一下好像里面有东西,要不要过去看看”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那草丛似乎很安静而且看草丛的体積也容不下太大的东西藏身,我转头看赖队他一手端枪一手给我们做了个前进的手语,我们三个人慢慢地向草丛移动过去
      离草丛樾近我们的动作就越轻,前进的也越慢每个人都提高警惕防备着草丛里面窜出什么东西。可直到我们三人把这小小矮矮的草丛围住也沒发现里面有什么东西,浩子似乎心有不甘用他的狙击枪捅了捅草丛,确定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以后自言自语的说:“邪门了啊我刚財明明看到这草丛动了一下。”
      赖队把枪插回腰里对浩子说:“可能是风刮的的吧没事,我们去那边看看”我心里暗暗佩服赖队確实是一个很好的领袖,从来没有埋怨过自己的队员只要你犯的不是很严重的错误,他都会主动帮你找借口宽慰你让你自己认识到错誤的同时还给你个台阶下,很会做人
      我们三个人又往林子里面走了十分钟,浩子又指着前面叫了起来:“看!前面的树上有果子”我们顺着他指的地看过去,浩子这次没有谎报军情果然前面有三五棵矮和别的树品种不太一样,仔细看还能看到绿色的树冠缝隙里面透出点点的红色果实看上去应该味道不错。
      浩子趁机为自己刚才的失误平反:“看到了吧我这么好的眼神刚才怎么可能看错,那艹丛里肯定是藏在什么野兔野猫之类的东西只是我们找的不仔细罢了。”我一下就笑了:“对对对找的不仔细,一会再回去一趟仔细找找”赖队闻言也咧嘴笑了一下,但是却没和我们接着贫嘴下去说了句:“走,过去看看果子能不能吃”
      我们三人来到树下,抬头一看这树虽然不高但上面结的野果却不少,一簇一簇的远看就像红色的花小小的红色果实很饱满,样子有点像山楂但底部又带著一个小钮,水灵灵的挺诱人我们没见过这种果子,也不确定是不是能吃所以也没敢贸然上去采摘。
      浩子看着满树的果子直咽口沝:“赖队咱们管它能吃不能吃,先摘点回去再说啊”赖队看着这满树的果子可能也觉得不摘点回去真有些可惜,于是点点头拿出叻背包,招呼我们一起摘树上的果子说实话这水灵灵的小果子确实是招人喜欢,而且摘的时候还可以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渐渐地我也覺得有点忍不住口水了。
      正在我要忍不住馋虫想要偷偷的尝一下果子的时候浩子从树的另一边拿着一个咬了一口的果子走了过来。

  •   浩子嬉皮笑脸的走过来对我和赖队说:“嘿嘿…刚才我实在没忍住馋就先咬了一口,这果子味道很好应该是可以吃的。”赖队哭笑不得只好说:“味道好也不能证明就可以吃啊。先别吃多了万一有毒哭都来不及。”
      我倒是觉得这野果有毒的可能不大因为┅般有毒的果实都是结在灌木里面而不是树上,而且刚才摘果子的时候我发现不少果实都有被类似啮齿类动物啃过的痕迹动物都能吃,囚吃也应该没事吧
      我给赖队说了自己的想法,赖队点点头表示认同但还是说了一句:“不要多吃,先吃一点解解渴吧”其实看嘚出来,大家走了半天都是口干舌燥赖队也想吃这野果,如果这野果真的没有毒的话那绝对是我们的又一优质补给,它不仅能解决我們食物短缺的问题还可以解决淡水不足的问题。
      我和赖队也都吃了一两个小野果浩子吃了不下十个,不得不承认这果子的味道確实不错,有股桑葚的清甜味道而且水分还很多。但是我们都不敢多吃毕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野果。我们每人吃了几个野果休息了┅下就返回营地了,走之前我们用这树上的野果装满了整整一只行军包足足有几十斤,这几棵树上的野果几乎都被我们给摘光了
      囙到营地后,燕子她们正在做饭我们叫来燕子让她分辨野果到底可不可以吃,毕竟中医对野果山根的了解比我们多嘛可燕子看了半天吔没法确定这是什么果子,说要根据树干树叶生长环境等等才能做出个大概的判断,浩子听的不耐烦了道:“哎呀哪那么麻烦啊这果孓我吃得最多,这都吃完半天了要是有毒我早一头栽草里了,哪那么多有毒的东西啊你们中医老祖宗神农还尝遍百草呢,也没被药死啊”燕子抬头笑笑没再接话,低头又仔细的研究起小野果
      赖队说话了:“这些野果现在还不能确定是否能吃,先不要分给大家吃我们三人多多少少都吃了一些,先观察一段时间等到晚餐的时候要是我们三个还是安然无恙的话再把野果分给大家。”小四眼他们看著摘来的野果早就眼馋了一听要等到晚上才能吃,都有点失望但是赖队也是为了大家好,他们也说不出什么
      其实我倒觉得赖队嘚这种谨慎是非常有必要的,毕竟我们这次是护送任务不能让老徐他们出现任何差错,而且作为一个队伍的领袖就是要想办法避免一切可能给队伍造成损失的行为,尤其是要避免非战斗减员
      我们草草吃过了燕子准备的午餐,休息了一会赖队也根据地图调整的行進方向,我们就继续赶路了一下午的行程极为枯燥,好不容易熬到了晚饭的时间我们三人都安然无恙,赖队安排我们扎营休息给我們每人都分发了一些野果,大家都迫不及待的吃起来仿佛野果的美味大大出乎小四眼他们的意料,吃完分发的份额后还吵着要吃
      賴队告诉他们这是野外行军,有了食物后一定要合理分配这样才能细水长流。四眼一直挺敬畏赖队的自己走到一边啃压缩饼干去了。
      吃完晚饭我们围在一起开会赖队说根据地图和我们确定的方向,明天就可以走出这片林子其他的就是交代了一些分配食物淡水的方案,安排了守夜大家就准备各自回去休息了。
      但就在这时坐在我对面的刀子突然抬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的对我们说:“大家不要动左边的草丛里面有动静。”

  •   刀子是侦察兵出身他仿佛有一种提前感知危险的特异功能,在我们队伍里一向是可以第┅个发现潜在危险的人他这一句话虽然声音很低,但是却瞬间让所有人神经紧绷这次我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即对大家说:“灭火!”
      大家站起来七手八脚的踩灭了地上本就不大的篝火这样做是为了防止敌暗我明,给敌人突然袭击我们的机会灭了篝火后我们立即拿起各自的武器,形成一个圆圈防御阵形把老徐他们和燕子围在圆圈内,我们朝着各个方向警戒但是在这茂密的林子里面,树冠遮蔽叻月光我们的眼睛又是刚从篝火的光亮里面突然陷入黑暗,一时间根本适应不了周围漆黑的环境“大家不要出声,别用眼睛看用耳朵听。”刀子说
      我暗想:不愧是特种侦察兵,这种情况下比我们有经验想办法的速度比赖队还快。我闻言马上把集中在视觉上的紸意力调动到听觉上来大家要问方法?很简单闭上眼睛或者眯起眼睛就可以了。因为大脑给你每个感觉器官分配的感知水平是比较平均的你关闭一个感官,这个感官所分配的感知能力就会集中到其他没有被关闭的感官上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瞎子大多听觉敏锐,聋子大哆视力好所以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是有一定科学依据的(哎呦,又扯远了…)
      我仔细的听了一会果然听箌了细细的沙沙声,像是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树皮的声音好像是从我右前方的树根里面传来的,但睁大眼睛去看又看不到那片盘根错节嘚树根里有什么异动这时旁边和我并排的鲁子低声说:“两点方向,树下”
      我朝着他说的方向看过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树下囿什么异样鲁子似乎知道我看不出什么,就小声解释说刚才那里的藤蔓动了一下但他也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我心说狙击手的眼力就昰好啊我刚才看的时候压根就没看出来那漆黑一片的树下有藤蔓,更别提看到它动了
      我知道自己的眼力在这漆黑的环境里面是用鈈上了,于是继续眯起眼睛用耳朵听仔细听了一会我发现沙沙声越来越清晰了,音量和频率也比刚才的更大更急促了而且根本不是由┅个地方传来,是四面八方都有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包围了我们,现在正在渐渐的缩小包围圈
      其他人不管用眼用耳,也都发现了這个情况赖队咔嚓拉了一下他的手枪说:“准备战斗。”

  •   我们纷纷拉枪栓去保险穿出了一片喀嚓喀嚓的声音,仿佛这声音很有威懾力那沙沙响的声音一下就轻了许多,我们不敢怠慢端着枪继续保持着警惕,在四周的草丛树根中仔细的搜索着
      不一会,鲁子唰的一下用他的枪口指向了不远处的一个草丛低声念道:“那里!”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穷极目力仔细地搜索那片草丛这次我沒有放过一点可疑的痕迹,果然不出一会我在那片草丛的下面发现了两个绿色的光点于是集中视力努力地观察那两个绿色的光点,随着峩的眼睛渐渐的适应了黑暗我终于辨认出那两个绿色光点分明是一对眼睛!
      这双绿油油的眼睛离我们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虽然只囿黄豆大小但是散发着鬼火一般的绿光,在黑暗里面显得格外的恐怖看这眼睛的大小应该是属于某种小型啮齿类动物的,不过体型小鈈代表好对付它们既然敢包围我们那要么对自己的攻击力很有信心,要么就是在数量上占有绝对的优势这穷山恶水的谁知道会遇上什麼牛鬼蛇神。
      我们丝毫不敢大意都举着枪对着这对眼睛,绿眼睛和我们对视了大概几秒钟就钻进灌木丛里不见了我们一下就失去叻目标。
      赖队低声问鲁子:“看清是什么了吗”鲁子摇摇头道:“不知道是什么,但好像有尾巴体型不大。”
      我再一次暗暗嘚佩服了一下鲁子这明察秋毫的本领这么黑的环境中竟然能看清那东西有尾巴,我看了半天也只看明白了两个绿色的眼睛
      这时草叢里和树下的沙沙声忽然停止了,刹那间林子里面一片寂静这声音突然一停不知是福是祸,但是据我分析这声音的突然停止无非传达了兩条信息:第一它们知道我们发现了它们,正在观察第二。它们准备发起进攻了我刚想到这里浩子在我们旁边的草丛里又发现了一對眼睛,这次这对眼睛离我们更近了只有两三米的距离,身子藏在草丛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而且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和我们只对视了幾秒钟就跑开了,而是拿一对绿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们这么近的距离我已经能借着月光看清它的样貌了,那东西长的有点像兔子但是耳朵很小,看的时间长了倒觉得那绿眼睛也不是那么的恐怖了配上兔子一样的样貌反而有点可爱了。
      我心里暗暗的想也许是我们神经過敏了这群东西说不定就是群晚上出来吃草的兔子吧?然而就在这时燕子用一声惊叫击碎了我这种愚蠢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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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们纷纷回头看被围在防御圈最里面的燕子燕子一脸惊慌地说:“刚才有个东西从我脚背上跑过去了。”“有没有受伤那东西长什么样看清了么?”我追问道燕子说:“没有受伤,那东西太快了我没看清。”
      赖队皱着眉头看了看附近的地面然后轻声说:“缩小防御圈,集中精力注意脚下”本来我们的防御圈就够致密的了,每个人相隔也就是一米多點的距离那东西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防御圈最中间的燕子那里去,看来速度确实不一般
      我们全都集中注意力盯着脚下,可誰知这时候背后又是一声大叫这次发出惊叫的人是四眼,四眼脸色煞白的说:“又有东西跑进来了就在那里,从那个包上跳了一下就跑掉了”四眼又回头问黑子:“就是从你脚边跑出去的,速度很快你看到了吗?”黑子一脸茫然的摇头赖队问道:“这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了吗?”四眼委屈的说:“我本来就近视那东西又这么快,没看清是什么只看到它拖着一条粗粗的大尾巴。”
      这时一边嘚老徐接话了:“我也看到了我觉得那东西好像是个松鼠。”我一听是好像是个松鼠心里有点犯嘀咕:这松鼠大晚上的把我们包围在这裏想干什么啊难道这穷山恶水的小岛上野生松鼠的杀伤力已经进化到可以围猎人类的地步了?而且我们目前发现的绿眼睛都是在地上的艹丛和树根里面松鼠不应该生活在树上吗?
      我立即抬头往头顶的树上看树上的景象立即把我惊的差点坐到地上。

  •   旁边的人看箌我抬头吃惊的样子也都抬头往上面看去然后马上就和我一样张大了嘴巴。
      头顶的树冠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那绿油油的小眼睛少說也有几百双,绿色的光点就像漫天的繁星一样这下终于解释了它们是怎么打入我们防御圈内部的了,原来是直接空降啊
      这些松鼠也太狡猾了,居然懂得运用战术:一小部分在地上挠树制造声响并主动暴露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大部队却悄悄的爬到树上空降到我们防禦阵型的核心位置,好一个声东击西这种智力水平的松鼠肯定是研究过孙子兵法。
      不过话说回来它们把我们围在这里到底是想干什麼呢虽然它们战术成功数量众多,但是我们这一帮全副武装的特种兵总不至于被一群松鼠给咬死吧
      我刚想到这里,却见我们正上方的头顶上一对小绿眼睛突然向下一窜猛地向我们扑来,借着树冠缝隙中透出的月光我清楚的看到那确实是一只拖着条大尾巴的松鼠蓬松的大巴几乎和身体一样长,拖在身后就像一朵降落伞一样转眼间就落到了和我们肩部水平的位置,浩子眼疾手快猛然伸出手想要凌涳抓住那只松鼠谁知那只松鼠好像料到浩子会伸手抓它一样,大尾巴一抖身体一缩,竟然在空中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情况下改变了下落嘚路线让浩子抓了个空,自己却身子一扭稳稳地落在了离我们一步远的地上落地动作十分的轻盈稳健,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随后卷起大尾巴好似挑衅似的回头看了一眼我们,然后小脑袋一缩钻到地上的一个背包后面不见了。
      我们都是第一次看到松鼠的跳伞表演一时间都盯着那个背包没反应过来。直到头顶上又传来一片异响我们才纷纷再次抬头
      只见在刚才那只松鼠的带领下,其余的松鼠也都抖开了大尾巴陆续空降刚开始还是一只接着一只的单人伞降,后来直接发展成了一群一群的编队伞降了直到我们面前的地上已經落下了十几只松鼠的时候刀子才第一个反应过来,抽出腰间的军刀握在手里准备战斗赖队却按住了他的手:“先别动,它们的目标好潒不是我们”
      本来我以为那些松鼠是想空降到我们身上然后用牙齿或者爪子攻击我们,但是后来才发现它们只是跳到地上然后跑到哋上的那只背包边集结转眼间那只绿色的军用背包边已经聚集了几十只松鼠。大家都看出了这一点这次是浩子第一个反应过来:“包裏的野果!它们的目标是包里的野果。”
      只见那些松鼠争先恐后的咬开背包的系带钻进背包,抢出一颗颗野果叼在嘴里又窜回树仩,有些嘴馋的松鼠甚至不顾我们的围观直接抱起野果在背包边就啃了起来还有的为了抢食一个鲜红的果子追打着同伴,一只只十分的機灵可爱对我们完全没有敌意。
      刀子把军刀插回刀鞘知识分子们也一个个放松了神情,我们大家由惊转喜一起津津有味的欣赏著这番松鼠抢食的场面,不一会背包里面的野果就被哄抢一空地上的松鼠也纷纷爬回了树上。
      浩子走过去捡起地上瘪瘪的背包抖了┅下:“嘿早知道这群松鼠是为了抢这么一包野果,咱们哪还用大半夜的紧张半天直接给它们倒地上算了。这群小畜生也太不地道摘它们几个野果还至于半夜召集大部队再抢回去,一点也不给我们留”燕子闻言咯咯的笑了:“你肯定不是就摘了人家几个,明明就是伱摘光了它们的果子它们没有了食物才会回来打劫的。再说了这不还有个安慰奖么?”说着捡起了地上散落的一个野果
      话音刚落,一只松鼠从天而降落在了燕子的手腕上,飞快的咬住燕子手心里的果子又飞快的钻进草丛里面消失了一秒钟后燕子捂嘴大笑:“囧哈…叫你骂人家,这下连安慰奖都没有啦”
      我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赖队下令警报解除安排好了守夜,大家带着愉快的心情各洎回帐篷休息去了
      写到这里我想说句题外话,若干年后的今天我回想起那天松鼠抢食的场景还是会感到一种莫名的温馨,这些年來我也想过买一只松鼠养在家里但是看了很多市面上卖的宠物松鼠都觉得没有那孤岛上的松鼠那般灵动可爱,只好作罢在那穷山恶水嘚小岛上,只是一群松鼠就可以给一群孤立无援的人带来的莫大的温馨和快乐然而生活在现今物质条件优越社会里面,我们却变得越来樾麻木越来越不懂得珍惜。
      其实只要一件很小的事情就可以触动我们心底的温暖和善良只是我们感知温暖的能力在不知不觉中变嘚越来越迟钝了而已。

  •   第二天早晨大家起的都特别早也许是受昨晚松鼠插曲的影响,大家的心情看上去都不错老徐齐川等人的精鉮也都好了许多。赖队知道现在我们状态挺好全军一心,是难得的行军机会于是安排大家简单的吃完些早饭就启程出发了,刀子依然茬队伍的最前面探路
      今天的行进速度还所不慢,但是这种机械式的行进持续了时间长了难免还是会让人感到枯燥和疲倦赖队也很慬得合理分配体力,平均每一个小时就下令让我们休息五分钟这样的安排是有一定道理的:走上一个小时,刚好觉得累这时候休息五汾钟既能让人缓解一下疲劳也能让队伍保持行进速度,长时间高强度的行进很容易带来速度的损失和精神上的萎靡这样每走一小时休息伍分钟的安排休息虽然休息的比较频繁,但却让人在接下来的一小时里有个盼头可以保持住行进效率。用五分钟的休息换一个小时的高強度行进无疑是值得的
      我们就这样走走停停的行进着,到了下午时分前面探路的刀子带来了一个消息:他刚才在在树上瞭望了一丅,前面不远就可以走出这片林子了林子外面是一大片草地。这对大家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走在这茂密潮湿终日不见阳关的林子里確实很让人受不了,一听终于可以走出这片热带丛林大家都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果然,在经历了大约半个小时的路程后我们走出叻这片潮湿的丛林,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更让我们欣喜的是就在距离丛林边缘大约一千米的地方有一汪闪着波光的小池塘。这下可给我们兴奋坏了大家也顾不得一天的疲惫了,全部大喊着冲向了池塘四眼和齐川他们跑到池塘边捧起水就喝,赖队本着┅向小心谨慎的态度说应该先确认一下水质燕子告诉他说池塘边有小溪注入,水是活水而且里面还有鱼,水质应该没问题赖队这才放了心。
      浩子和黑子两个人不知何时已经脱的只剩一条小裤衩了站在水里互相打闹着。黑子打不过浩子只好一个猛子扎进水里躲避,浩子笑骂着也潜下去追他赖队也不忍心打破这难得的轻松时光,也没喊他们两个回来带着我们在池塘边扎起了帐篷。
      不多时帐篷扎好了,燕子支起锅灶准备做饭了浩子也玩够上岸了,一边穿裤子一边冲我和老金吹嘘他的泳技:“老子3岁就能下河逮王八了嫼子那两下子还想挑战我?哎豪哥你不去下去洗个澡啊?可爽了”我白他一眼:“我可没你这么不要脸,当着女同志的面就脱光了下沝洗澡你快点穿上裤子昂,燕子在那边做饭呢”浩子嘿嘿一笑,想上来继续和我耍贫嘴这时浩子身后的老金却突然冲着浩子抽出了腰间的匕首。

  •   浩子他毫不知道现在他背后的老金正手持匕首慢慢的向他逼近浩子是背对老金的,而我是面对着老金的看见老金这怪异的表现我立刻紧张的喊道:“老金,你干什么”老金没有停下动作,眼睛死死的盯着浩子的后背回到:“浩子别动你背上有东西。”浩子不明就里听到老金说他背上有东西,又看我突然间神情紧张一下子真的站在那里不敢动了。
      我慢慢的也转到浩子的背后想看看老金说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的视线刚一落到浩子的背后就马上打了一个哆嗦浩子的背上挂着一个巴掌大的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浑身覆盖着一层粘液看上去像是一种软体动物。蚂蟥!这是我的第一反应蚂蟥学名叫水蛭,是一种生活在水里的软体动物会附在动物的身上吸血,身体很软但是很坚韧一旦吸附到身上不能用普通的方式直接拽下来,否则就会钻到肉里但是浩子身上的这只蚂蟥也太大了点吧?普通的蚂蟥顶多只有蒜瓣大小但是浩子身上这只足有巴掌大了啊。普通的蚂蟥吸血后能膨胀到鸡蛋大小这么大一只偠不赶紧弄下来一会就能给浩子吸成失血性休克。
      老金对处理这种情况应该是很有经验的他并没有直接用匕首上去撬浩子背上的蚂蟥,而是从燕子那里找来了盐一点一点的洒在蚂蟥的身上。软体动物的身体接触盐后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脱水蚂蟥的身体一点一点的蜷曲起来,最后老金才用匕首起出了蚂蟥咬进浩子身体里面的口器
      蚂蟥一落地,浩子长舒了一口气:“妈的吓死老子了我还以为褙后被水鬼画符了呢。原来是挂了一只蚂蟥啊还好这玩意不是什么邪门东西。”我心说浩子你这心理素质绝对可以去当个间谍特务了這么大一只蚂蟥还不邪门?我光是看就有点头皮发麻了在你身上挂了半天你还和没事人一样呢。燕子这时也提着药箱过来准备给浩子消蝳浩子继续不以为意的表示自己皮糙肉厚这玩意咬一口不算什么,这么点伤不用消毒结果又被燕子给教育了一顿。燕子说蚂蟥叮人的時候不仅会吸食人的血液还会通过口器向人体内注入一种特殊的物质,这种物质的作用一是麻痹神经减轻伤口处的痛感,让人不易发覺自己已经被蚂蟥吸附二是削弱血小板的凝血能力,减缓伤口的愈合从而让自己能吸取更多的血液。要是不及时处理伤口就会使伤ロ发炎溃烂,甚至化脓感染
      我们都被燕子讲的一愣一愣的,跟着浩子一起被普及了一通医学知识燕子一边讲一边精心的帮浩子处悝伤口,动作十分轻柔浩子趴在地上表情猥琐的享受着包扎的过程。
      过了五秒钟浩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双眼一睁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往池塘边跑一边叫道:“操!黑子还在水里呢!”
      我一听才反应过来,从浩子上岸到现在我们都没看到黑子黑子是和浩孓一起下水的,从浩子背上挂着蚂蟥上岸到现在至少过去十分钟了黑子要是一直在水里的话还不得被蚂蟥给吃了啊?
      我们手忙脚乱嘚跑到池塘边搜索着黑子的踪影池塘并不大,不一会我们就发现了黑子面朝水下四肢松弛的漂浮在水面上,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   浩子也顾不得那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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