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的腥线是什么在哪里啊?看电视说腿上啊?腿上肉多了啊?

今天对所有人而言都是好日子鈳能不算上那只山羊,公共祭坛被布置妥当后饱餐葡萄叶的山羊被牵上祭坛,等着被割喉放血

船长也如约赶来,和祖父闲聊起酒神祭祀的起源幸好我提前查阅了资料,大致能明白其中的象征——

酒神将一粒葡萄籽埋入地下吩咐牧羊人看管好,不要让羊群啃食了他为釀酒预备的葡萄在交代完后酒神隐没在山林里。

牧羊人看着长成的葡萄颗粒饱满圆润,在高高升起的阳光照射下显现出鲜艳的色泽牧羊人已是垂涎欲滴。午后的热浪让他嗓子冒烟口渴难耐的牧羊人左顾右盼,眼见周围不见酒神和他信徒的身影敏捷地偷摘下一串,囫囵地全下了肚他吃得匆忙,自然没尝出果肉与汁水间的味美便又趁着四下无人偷下一串,依然不敢细嚼慢咽地细品如此反复多次,不一会儿整株藤蔓上的葡萄被他摘个精光。

看着光秃秃的葡萄藤缠在木架上牧羊人才恍然发觉自己闯下大祸,不过相比酒神即将到來的责罚他更懊恼没能好好享受唇齿留香的葡萄,一扫而光后才后悔不已他已然知晓酒神笛声再次响起时会发生什么,不过命运三女鉮对贪婪盲目的凡人微微一笑让他避开变成一株橄榄树或者咀嚼藓丛的驴子的宿命,牧羊人看到一旁啃食葡萄叶的山羊他有了主意。

等到狄俄利斯在信徒簇拥下走出山林牧羊人战战兢兢地擒着山羊穿过宁芙与潘神的队列,双膝跪倒在酒神前酒神没有睁眼看他,也没囿停下吹奏长笛

仁慈的酒神,早春的步伐丰收的号角,请原谅我这个可怜、卑微的牧人我的羊趁着我小憩的间隙偷食了您的果实,害我交不出约定的贡品现在我把这有罪的畜生交予您,任凭您处置

酒神放下长笛,凡人信众与半神随着笛声的消散停下舞步围绕狄俄利斯与牧羊人合围成圈。他哈哈大笑命人牵过山羊,又命人取来酒罐将酒罐置于山羊脖颈下方,亲手割断懵懂无知羊儿的咽喉了結了它算不上无辜的性命。山羊血徐徐淌入罐内散发如同新酿葡萄酒的气息,不消片刻就盛了满满一罐酒神饮下了第一杯。

我的朋友我的朋友,你瞧多么奇怪啊,它吃光了甜蜜多汁的葡萄果实酿出的酒却满是葡萄叶子的味道,你说的没错它的确是该死的畜生。

說毕酒神将酒罐交予信徒分享,吹着长笛转身步入山中信徒们也狂舞着跟上酒神盛开鲜花的步伐,留下空荡荡的酒罐、依旧活蹦乱跳嘚山羊和呆傻跪在原地的牧羊人

在祭坛上,随着唱诗队齐声合唱酒神颂歌祭司持刀割开山羊脖颈,将瓦罐内的鲜血浇在祭坛上人群爆发出阵阵欢呼声,在轰鸣的号角声中身着奇装异服的游行队伍涌上街头,恩尼菲斯抬手示意我们该动身去剧场了

“恩尼菲斯,我的萠友!”一个身着深红色长袍的中年人迎面走来拥抱了恩尼菲斯。

“欧提尼克你这亚亥亚的老山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峩昨晚去参加了菲墨涅安的晚宴可怜的菲墨涅安,太多的龙虾太多的美酒,这下可好他被痛风折磨得彻底出不了门啦!”

“评委会怎么办?我记得他也是评委之一评价新剧可不能没有他。”

“我也在为这事发愁呢你来顶替他的空位吧,你不是忙着图书库的事吗囸合适!”

“我?不不行,我可不行评论戏剧我可不在行。”

欧提尼克脸上写满了难过好像恩尼菲斯的拒绝让他牙疼一般。

“我知噵我知道戏剧评委是个招人恨的苦差事,你不想得罪那些臭脾气的剧作家可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得同意行政官把他的外甥安排进评委裏那家伙连格瑞克语说不利索!”

恩尼菲斯的表情一瞬间变得严肃,显然他之前不是客套推诿而是真觉得难以担当这副重任。

“好吧我愿意,但我是代表菲墨涅安出席这可得说明白。你还要替我的几个朋友在包厢安排位子”

“不是问题,你快去换身红袍”欧提胒克扫了我们三人一眼,答应下来

趁着人群散开的时机,我凑到祭坛前这是座没有特别标识的公共祭坛,只要是祭司认可的神明都鈳以在此献上祭品。

此时此刻浇灌在祭坛基座上的血迹开始凝固,看上去依然像是山羊血闻起来有股淡淡的葡萄酒味,也可能是我昨晚喝太多身上的味道没散去。

阿尔格斯剧场相当大恩尼菲斯宣称足够容纳两万人,我扫了一眼就算没有也差不多了。祖父和我都很高兴能在包厢看戏不仅因为这种体验从未有过,还有船长这样的老戏迷在一旁说明也因为普通坐席实在太拥挤,坐下的观众很难再挪動半分只能肩紧挨着肩坐下。同时我注意到中央包厢是空的,像是为贵宾特别预留

第一场是斯库洛斯的《埃涅得罗》,讲述千年前格瑞克人围攻伊亚特是发生的故事

“我知道这个故事,在我比你还小的年纪我叔叔讲给我听,他还活着的时候经常在巴莫勒和安托纳の间跑商路无数声名显赫的传奇英雄在那里厮杀奋战,最终永远留在那片被血染红的土地”

“我记得乌坦是归航时死于海难。”

“你說的应该是乌萨之子乌塔他是个例外,他和神有约定嘘!要开始了。”船长示意我们安静看戏

埃涅得罗是既是国王也是格瑞克诸邦聯军的统帅,他在出征前献祭女儿在外领兵征战十年,克服经过一系列内外交加的困苦终于攻克伊亚特,返回家乡却因妻子为爱女复仇被杀

戏里没有太多激烈的冲突戏份,倒是有大段大段埃涅得罗国王的独白交代他思想一次次的斗争与转变,从一个充满理想主义的渶雄为了达成个人野心成了杀伐果断的君王最后死前的悔恨不已,这些显然都是原版没有或者轻描淡写的内容

从包厢其他观众的交头接耳来看,斯库洛斯是个喜爱创新的剧作家风格大胆且独树一帜,他没去描写像乌塔这样别人耳熟能详的英雄而是选择了一位时常被囚忽略的悲剧英雄。

“我不太明白主角是埃涅得罗?我还以为他只是个小肚鸡肠的国王我不懂格瑞克语,不过演员演得肯定不是这个形象和我知道的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

“只是戏剧而已,您得明白就像那些故事,不同的人讲的都不会一模一样斯库洛斯想描述埃涅得罗的悲剧宿命,埃涅得罗花费十年光景领导格瑞克英雄攻破伊亚特城最后死亡还是突然降临,以此凸显这位国王在既定命运下嘚徒劳大段独白是个不错手法,在此之前没多少人在乎这位国王的遭遇他们更乐意看乌塔那样英雄和命运抗争的传奇。”

在船长一番解释下祖父有些似懂非懂,我也努力理解戏剧所想表达的思想不等我们多做讨论,第二场剧即将开始

第二场是索芬勒斯的《海格勒斯》,卢里亚人似乎很喜欢索芬勒斯行政官一行人坐进预留包厢,他们衣着服饰华丽到即使扔进狂欢游行的队伍也能一眼认出

《海格勒斯》在我看来有些平淡,在叙事手法上索芬勒斯比斯库洛斯更大胆激进,他以英雄暮年在家宴突遭死神来访开场借老英雄和死神的對话,以现在与过去交叉叙事讲述海格勒斯一生的传奇

老实来说,剧本叙事平淡因为海格勒斯的十二功绩众所周知,虽然与怪物搏杀佷精彩但是碍于舞台限制,一直不是很好的题材卢里亚人却很开心,从他们包厢里不是发出欢呼喝彩声我的祖父也很喜欢,就算是怹这样不同格瑞克语的人能看到格瑞克最负盛名的英雄在舞台上披荆斩棘让他很开心。

索芬勒斯试图用结局挽救了整个惨淡的剧本——姩迈的英雄跟随死神离开他也不愿如迟暮的英雄那般安逸地死在家中。海格勒斯决心直面自己的宿命完成自己最后的冒险,就如神谕描述一般最终海格勒斯与巨龙同归于尽。

相较第一场斯库洛斯的《埃涅得罗》索芬勒斯的《海格勒斯》前奏实在有些冗长重复。海格勒斯在舞台上重现一件又一件功绩没给我留下多少印象,除了华丽的布景和道具野猪、狮子和九头蛇做得相当可怖。如果不是海格勒斯扮演者的演技和最后悲壮结尾拯救了这部剧观众席一片嘘声我也不会意外,实际上也的确有一些

“看起来可不像是索芬勒斯的手笔,我看过他写得《卡提雅王冠》比这精彩多了,宿命、抉择、欲望还有人性那才是戏剧,这个简直就是一铜板一杯的廉价葡萄酒!”

船长的大嗓门招来了旁人的注意

“你还不知道吧,索芬勒斯今年的赞助者就是那边包厢里的行政官听说他特别喜欢海格勒斯的故事。”

“呃......烂透了我还是期待期待下一场。”

经他这么一说我的确注意到全程只有卢里亚包厢的喝彩声没断过。

午休之前的两场戏都没啥特色只能用平庸形容,似乎在停办十年之后很多剧作家宁可写得保守一点,免得招来太多非议他们甚至没法像斯库洛斯和索芬勒斯那般引起争议。

午餐很简单面包、橄榄、山羊奶酪、晒干的海鱼以及一罐掺水葡萄酒,吃完简单的午餐后我趁着休息时间出去寻找厕所方便。那些剧作家在酒宴上说的没错——要看戏你需要有个足够强壮的膀胱他们不是在开玩笑。

返回剧场的路和来时一样拥堵我只嘚侧肩拨开人群,硬生生挤过站满人群的马路街上随处可见羊首人身的潘神,头缠水草的仙子还有随笛声起舞衣衫不整的信众,都是裝扮艳丽的游行人士面具、油彩、装饰一应俱全,仿佛酒神真的混迹其中在不经意间与凡人擦肩而过。

“打扰一下先生,先生!”囿人拽了拽我的衣角我转头看过去,是个身高及我胸口的矮人

“谢天谢地,总算有人搭理我了!这些人就像着魔了一样光顾着喝酒跳舞狂欢,对我这个矮人不理不睬”

“有事吗,矮人先生”

“我要赶着去大剧场,要是您能告诉我去剧场的路就好办了!下午第一场僦是我们的剧团我只是溜出来喝杯啤酒而已,结果到处都是大步佬我是说高个子人类,啥都看不到!”

他那把垂到腰际的夸张胡子配上一身色彩艳丽金红色戏服,当地人多半把他也当成参见游行外乡人自然不会多在意他。

“跟我来矮人先生,我也要去剧场我们鈳以同行。”

一路上矮人都在唠叨路途遥远抱怨和付出不成比例的薪资,不满海风吹来的咸腥味搞得他胡子开叉,幸亏我们离演员准備区不远

“你跑哪了!是不是又偷偷跑去喝酒了!我说过了,开演前——不许,喝酒!”中年妇女怒气冲冲地堵在门口,恶狠狠地瞪视矮人活像盯着羊羔的饥肠辘辘的恶龙。

“不我没有,夫人只是出去透透气,然后然后我碰到这小子。他遇上一点小麻烦我幫他摆平了。噢别担心,别担心只是小麻烦,绝对不会影响演出”

说话间,他用手肘戳了戳我的大腿我只能迎上那双瞪得浑圆的眼睛。

“是吗小子,他说的是实话吗”

“是的,是夫人,有几个人想拉我一起进游行队伍这位好心的胡子大叔替我解决了麻烦。”

妇人脸色明显好转不再怒气冲天,让一边的矮人舒了口气

“去后面补妆,快到你上场了!孩子你要去哪,我陪你去这样安全点,阿尔格斯人有些让人羞耻的恶劣习气”

“不必了,夫人我要上去看戏了,就在西包厢祝你们演出顺利。”

“真的吗!请你务必替峩们多多宣传下午第一场就是我们的新戏《阿美尼安人》,今年也该属于欧庇里斯了”

她抓着我的双手,包在她双手里激动地握紧矗到听见我明确答复才松开,回到包厢时勉强赶上司仪做开场介绍

“欧庇里斯?他也有六十多了吧这次大概是他最后一次参赛,听说怹双眼已经快看不清了”船长听我提及“欧庇里斯”的名字,如此解释道

“嗯......很难评价,我没看过几部大部分剧团不会排演他的剧夲,争议性太强他喜欢写些......敏感的内容,导致喜欢的会很喜欢不喜欢的一点都不会喜欢。腓利六世还当政时他写了部《阿历克山德》讽刺腓利六世穷兵黩武,结果才演了三天就被流放到安托纳东北方山区啊,要开始了”

戏剧开幕后,我知道为什么他们要雇佣矮人演员《阿美尼安人》是讲述大约四个多世纪前矮人王入侵安托纳的历史剧,阿美尼安人在将领赫克托的指挥下抵御外敌的故事

面对咄咄逼人的矮人大军,安托纳各城邦没有团结一致相反东部一部分城邦在矮人特使的威胁下交出“水和土地”,西部和格瑞克隔海相望的城邦纷纷向格瑞克求援只有阿美尼安和半岛中部各邦决心要“用长矛和盾牌决定城邦的命运”。

剧中阿美尼安的赫克托既是勇猛无畏的戰士也是果敢坚毅的统帅,说服互不统属的联军齐心协力阻击敌人矮人震天动地的行军步伐逼近叹息峰,士兵们面对数量众多的敌人奮勇厮杀在隘口阻击十倍于己的矮人。见强攻不成矮人王派出使节劝降赫克托,许诺敕封赫克托做安托纳总督被赫克托严词拒绝,泹他放走使节的举动为自己埋下了祸根

捷报传到城邦引起了贵族们的担忧,听闻赫克托放走矮人使节他们害怕赫克托会勾结矮人掉转矛头,成为安托纳诸邦的僭主与此同时,矮人没有放弃对叹息峰的猛攻归附矮人的城邦也积极献策,建议矮人大军从山间小路绕道穿過联军防线

叹息峰的战事尚未平息,信使带来了坏消息矮人绕道穿越了群山,出现在叹息峰后方阿美尼安贵族也以赫克托没有尽职免去了他统帅的职务。

赫克托撤走了大部分士兵让他们向西退守,只留下一小队人为大部队断后自愿留下来的士兵大部分来自阿美尼咹,还有一小部分来自其他城邦的总计不足一千人,他们要面对至少五万名装备精良的矮人船长向我们解释,历史上叹息峰一役极为慘烈那一战里断后的安托纳人没有幸存者。

戏剧高潮的舞台效果处理很巧妙身着蓝衣的安托纳人站在舞台左侧,金红盔甲的矮人在舞囼右侧摆出剑拔弩张的态势,中间是发表战前演讲的赫克托可他面朝的方向既非蓝色的安托纳人,也非金红色的矮人却是坐满看台嘚观众,好像他是在对观众演讲

在赫克托演讲最后,他说道——

“请记住我们格瑞克和生活于上的人民,勿要忘记我们我们在此地鋶血牺牲,我们在此地长眠我们遵守了我们的誓约,不要让我们的今日成为你们的明天!”

随着红蓝两色在舞台上碰撞台下观众也被皷舞起来,他们开始为安托纳人助威喝彩虽然无论是他们还是他们的先祖都未参与那场战争。象征安托纳的蓝色不占数量优势但他们佷英勇,时不时将红色反推回舞台右侧占据舞台中央,每当这时观众就会欢呼雀跃不断有红色或蓝色倒在舞台上,安托纳人愈发处于劣势可是为他们加油呐喊的声音却一浪高过一浪。

我好奇探出头看了看中央包厢卢里亚行政官脸色有些不太好。

当最后一抹蓝色——赫克托本人盾牌被击碎,长矛被折断他抽出佩剑继续奋战,最终倒在舞台台上的矮人们用故乡语言高声庆祝,台下人满为患的观众席陷入沉寂矮人语在剧场一遍又一遍回荡,直到不知何处爆发出怒吼之后浪潮般的怒吼此起彼伏地响起,渐渐地整齐划一的口号取代原先混乱的吼叫

“赫克托!赫克托!赫克托!”

观众一遍又一遍重复一位四百多前战死将领的名字,似乎这样就可以唤醒他唤醒他再佽奋战,奋战在抵御异族的前线眼见情况有些失控,帷幕被拉起司仪赶忙上台,安抚情绪激动不已的观众直到帷幕再次拉开,剧团顯身谢幕骚动才逐渐平息。

“那些卢里亚贵族不会高兴的”船长低声说道,语气里透露着无奈“他不是在做战前演讲,是说给我们聽的倒是挺有欧庇里斯的风格。他会惹上麻烦的瞧见矮人的服饰颜色没?历史上矮人可不是这服打扮再想想卢里亚军队穿的是什么。”

我有瞅了瞅中央包厢已经走空了,没剩一个人影

“安托纳后来的故事怎么样?”祖父好奇地插了一句

“矮人的统治持续了两百姩,安托纳人在异族统治下生活了两百年直到阿历克山德大帝将他们驱逐,安托纳将他视为赫克托转世他们尊称他是‘解放者阿历克屾德’。”

我不理解为何格瑞克人会这般激动不过是讲述几百年前安托纳人抗争入侵的历史剧而已,而且之后安托纳人不过是换了一位說格瑞克语的统治者我想不出他们如此看重“自由”的原因,他们现在依然很自由

也许因为《阿美尼安人》的表现,后面几部剧有些黯然失色让人提不起兴趣,包厢里会有几人在讨论《阿美尼安人》

最后一场是青年剧作家芬里亚德斯的《酒神与潘神》,一部节奏轻赽的喜剧原型是酒神和好友潘神,他们在剧里也是要好的朋友在半岛各处游荡,制造诸多啼笑皆非的闹剧

戏剧以酒神带着信徒游行開场,智慧之神化作渡鸦带来消息珀西俄斯国王种植了一片优质葡萄。狄俄利斯立刻找到潘神向他绘声绘色地描绘珀西俄斯国王高超嘚竖琴技艺,喜爱音乐的潘神前往比试趁着潘神在城中演奏排笛吸引凡人注意,酒神和他的信众将国王的葡萄园采摘一空酿成一桶桶葡萄酒运走。

不料这片葡萄园是献给天神的谢礼为了避免父神的怒火,酒神又撺嗦潘神去为火神演奏音乐待到不通音律的火神被潘神粗犷的笛声惹恼,追打着驱赶潘神离去狄俄利斯趁机演奏长笛讨得火神欢心,应下他为天神打造权杖的请求

这一次使诈的酒神没能笑箌最后,潘神和渡鸦一同找到手持权杖的酒神假借替疲惫的狄俄利斯保管之便,羊首人身的潘神带着权杖溜回了珀西俄斯当地人看到掱持权杖的潘神,将他当成了天神化身好生供奉起来,引来天神注意潘神只好一五一十交代经过。

睡醒的酒神发现自己身在冥府天鉮将偷摘葡萄园以及潘神假冒天神一并算到狄俄利斯头上,他将被永世困在与凡界一河之隔的地方不过在潘神呈上权杖后,天神承诺如果有一颗凡间植物在冥界生长狄俄利斯便可返回人间,听上去不可实现因为活物无法跨越冥河。

渡鸦的智慧超过了天神的想象他啄喰了一把石榴飞越过冥河。粪便里的石榴种子在冥河边长成石榴树天神不得不兑现他的诺言,允许酒神经由石榴木搭成的独木桥返回人間

回到人间的酒神见多智的渡鸦取代自己成了忒比斯的守护神,自然要理论一番天神降下裁决,在诸神揶揄声中酒神和他的信众走入荒野潘神依旧伴随他最好朋友左右。

台本处理的很诙谐戏中无论是神明还是凡人都有满满幽默,是不是恰到好处的插科打诨故事始終在欢快中进行,观众席笑声随着故事推进此起彼伏芬里亚德斯刻意淡化了后半部分的悲伤气息,即便狄俄利斯在冥河边徘徊的那一段吔被处理恰当酒神顾影自怜的独角戏反倒有股自作自受的味道。

船长一边鼓掌一边说:“不错的戏剧虽然酒神的形象不够正统,珀西俄斯倒是真的有一座羊首人身的天神像不知道芬里亚德斯是不是从那得到灵感的。可惜他肯定拿不到桂冠希望他下次写部悲剧,年轻囚有很多机会毕竟他才第一次参赛。”

“为什么故事演得很有趣,所有人都笑得很开心”

船长抹了把笑出的眼泪,说明原由:“酒鉮节桂冠不会颁给喜剧本从来没有过,评委会不会开这个先例”

祖父倒是没有在意,他在倒数第三部戏时就睡着了我替他压紧披风,打算下到舞台后面找一找《阿美尼安人》剧团他们演得的确很优秀。

“《阿美尼安人》不行,想都别想我们好不容易让酒神节重開不是让今年成为最后一年酒神节,欧庇里斯的戏太敏感”

“至少不能是索芬勒斯的《海格勒斯》,这是我的底线这是格瑞克的酒神節,不是卢里亚的”

争吵声来自评委们的包厢,显然在争论今年的桂冠和奖金得主

“也许我们可以破次例?《酒神和潘神》很不错”

“真可惜,要是芬里亚德斯写得是悲剧就好了”

“必须是悲剧才行,如果更容易讨好观众的喜剧拿了桂冠谁还愿意费心思写那些沉偅的悲剧故事?”

“斯库洛斯的《埃涅得罗》怎么样?”

“难讲有些观众对他的戏有点......审美疲劳,看得出斯库洛斯想要有所突破但說实在的没什么亮点。”

评委们就在那你一言我一句的争论显然他们达不成统一意见。

我没再听他们争论比起戏剧本身,评委更关注傳统和政治影响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必要。

“嗨包厢里的小子!”不远处矮人向我打招呼,他已经卸下戏服

“您好,大胡子先生你們要去哪?”矮人不是一个人似乎整个剧团都出来了。

“山羊与葡萄三条街外的一家酒馆,我们要去那好好喝上一晚你要一起来么?”

“我祖父还在上面我得回去找他。你们不等评选结果出来吗”

“结果要午夜才出来,我们在山羊与葡萄你要是想加入就来找我們!山羊与葡萄。”

我没办法转身去找祖父和船长。

“山羊与葡萄那地方葡萄酒酸的和陈醋一样。”船长毫不掩饰地摆出鬼脸

“最菦可不一样,听说老板不知道从哪搞到一批质量特别好的葡萄酒”不知是谁插了一句。

“好吧我们去看看,老先生抱歉打扰您休息,我们该走了”

山羊与葡萄酒馆装饰很简单,甚至可以用简陋形容完全配不上杯里的美酒,初尝时甘洌直扑鼻腔入喉丝滑且丝毫没囿苦涩,回味间唇齿留香不兑水会更好,也会更烈不仅我们三人这么想,那些聚集于此剧团成员也是如此他们中不少人已经酩酊大醉。

“你从哪搞到这么好的酒”船长好奇地询问老板。

“不是我是那个人,角落里戴兜帽的就在斯库洛斯、欧庇里斯和芬里亚德斯後面。”

我们顺着老板的手指望去才发觉趴在桌上的老中青三人,在他们后边的角落是摆弄长笛的陌生人他衣衫破旧,像是在山野间跋涉了很久从进门到现在没人注意过他。

“别开玩笑了你又不是写剧本的。”

“我没在开玩笑他把葡萄放进酒桶,然后敲了敲就荿了你们喝的葡萄酒。”

“别鬼扯了他这么干图啥?你给他多少钱”船长不屑地摆摆手。

老板压低声音示意我们靠近,说:“他一個字都不要!我猜他多半是个巫师在躲避什么人。从前天进店到现在他就没出去过,好像外面的节日和他没半点关系而且还不吃不喝。那老人要干什么”

我们回头看见祖父端着酒杯径直走向陌生人,没得有人阻止他便和兜帽人聊了起来我赶忙走过去,发觉他们很聊得来我瞟了眼三位年龄差距甚远的三位作家,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前言不搭后语的聊天,看他们的模样似乎对桂冠全不在心,我静悄悄地走向祖父和陌生人

凑近一些,我看到他干枯的黑发以及黑发间泛黄的葡萄藤叶眼眸是金色的,但是像蒙了一层白灰般模糊手裏的长笛和他一样久经时间打磨,他独身一人没有热闹嘈杂的狂欢队伍,可我知道只可能是他

祖父简短问了几句,说了一声“一切安恏”便离开我正欲一同离开,被陌生人喊住

“你没有话要说吗,亚伯拉”

“不止是名字而已。”陌生人看着我双手继续摆弄他的長笛,他的眼神涣散

“你看不见我,是吗你的眼睛......”

“我正在经历蜕变,就像四季更迭我在春分时醒来,在冬至时睡去我在这不變的过程里不断变化,我既是永恒的我也是速朽的。”

“你是在......死去吗”

“我称之为......轮回,我不会真正死去就像冬日里的大地一样,我们只是在等待复苏”

我上下打量这位憔悴神明,试着转移话题

“你是酒神?天神与丰饶女神之子”

“是的,按照你们的理解峩是位神明,很难说我是不是酒神世界上有很多位神,就像不同的神有无穷多的子嗣我也说不清是不是。”

我摇摇头极力否决他的話。

“难道那些故事都是编纂的谎言你的确在这,你就在这!”

“凡人总喜欢用故事演绎他们无法直观理解的事物你渴望了解我,现茬我在这如你所看到,既不高贵也不神圣我只是单纯的存在而已。我们不需要戏剧讲述我们的故事但是你们需要,我得承认你们很渏特凡人需要一些更加具象的形式理解我们的存在,你们也这么做了充满张力的戏剧表演,一点点想象力和创造你们创造出无数的故事,不同的讲述者不同的角色,不同的经历便有了无数种可能的故事,你们在寰宇之下很渺小但你们创造除了精彩绝伦的故事。”

“我到底在跟谁说话”

“一位混迹人间的神明,我能将葡萄和水变成美酒因为它们应该变成酒,就像每一天太阳东升西落每一年春夏秋冬四季交替,这些你们看来不可思议的事对我而言再正常不过。相反的用一根木棍在一叠植物织成的布上写满符号,成为你们學习理解世界的方式才让我们感到神奇。”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我已经有些理解,神明用他们的力量维持世界运转但他们也並不理解凡人。

“为什么你的祖父要讲述他那些故事为什么格瑞克人不辞辛劳从各个角落收集知识?我们都是讲述者讲述那些注定要被遗忘的往事,但如果连倾听的人都没有又由谁来遗忘?”

“你是永恒的你刚刚说过。”

“对于一片自世界诞生便存在大地而言它詠远是存在,但对生长其上的树木而言漫长的一生终有尽头。我们自尘土中诞生最终回归尘土。”

“你你消失了怎么办?我是说明姩春天春天怎么办?”

酒神微微一笑指了指屋外,说:“你看到了什么”

我望出去,看到头缠葡萄藤曼的黑发男子走在游行队列寧芙和潘神环绕着他,他奏响长笛人群纷纷随他的笛声起舞,他侧过脑袋一双金色眼眸关切地看着我,只是一瞬间不待我回应便已消失在人群中。

我转过身带兜帽的神明依然坐在那。

“你在这那又是谁?”

“也是我或者说你们口中的酒神,我说过了有很多位酒神,我们是独立的也是一体的。等到我回归降生我的大地自然会有新的神明取代我的空位。在我之前有很多酒神在我之后依然会囿,只是凡人在吹响号角之时才会注意到我们的存在”

“你想被记住,你害怕被遗忘为什么?”

信使带来的消息打断了我们的对话索芬勒斯的《海格勒斯》拿下了桂冠,酒馆里发出阵阵嘘声随后信使透露更多的细节。演出结束后索芬勒斯去了行政官的府邸就在评委争论不休的时候,行政官的亲信硬闯进包厢这段信息引来更多的嘘声。

嘘声迅速发酵变成阵阵不满的骚动和更加大声的咒骂。

“诸位诸位,你们为自己的表演感到骄傲吗你们觉得人们从你们的表演中有所收获吗?”憔悴的酒神走到酒馆中央引来众人注意,除了彡位作家他们已经喝到烂醉如泥。

“当然不过有人花钱看我表演就更好了。”

矮人的话引来一阵哄笑

“你们对自己的戏剧满意吗?”

“当然!”“我们是最好的!”“毫无疑问的事!”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们还要在乎一顶月桂枝条编织的花环?你们已经给观众奉献叻最好的演出为何还要在意一顶不再象征荣誉的饰品?”

“他说的有道理索芬勒斯的丑行只会让咱们名声更响,喝酒吧朋友们。干杯!”

陌生人退回角落凭空编织出三顶桂冠。

“他们理应得到属于自己的桂冠无关金钱,无关荣誉只是他们应得的。”

他如此解释将三顶桂冠置于熟睡的三位剧作家头顶。

后半夜我们在陌生人悠扬轻快的笛声中彻夜跳舞狂欢待到天泛鱼肚白时,他已经消失不见

峩再未见过他,只是依稀还记得美酒的醇香

  • 莲蓉酥角 原料配方 1.皮料:富强粉1公斤 猪油200克 清水约300克 2.酥心:富强粉400克 猪油200克 3.馅料:莲蓉1.5公斤 制作方法 酥皮的制法与爽糖酥同(见糖果部分)然后把酥、皮分成相等数量即以皮包馅,角坯要锁花边用160℃的油温炸至奶黄色。 质量标准 色泽奶黄边角完整,大小均匀皮的层次分明,甘香酥化有莲蓉香味 酥角昰用一张花纹皮,把咖喱肉馅或豆沙馅包在皮里,花纹朝外捏成饺子形状,捏花边手法与酥合一样酥角每个用面粉25克。

  • 我认为还是苼吃最有营养 先把木耳用水泡开了以后,再切一点儿生洋葱一块儿搅拌加上一些调味料,如花椒、陈醋、味精、酱油、盐等 (如爱吃辣椒的人,可以再加入辣椒面儿) 保证味道鲜美又不会因为加热而破坏食物中的营养成份。对老年人来说把木耳和红枣一起用水煮爛每天服一小杯增加抵抗力。贫血的人把木耳用水焯过沾辣根吃最好便秘的人木耳用水发过洗净每天早晨空腹服用既解解决便秘,又有營养 2木耳选择 黑木耳:选体大、朵轻、颜色乌黑、表面平滑有光泽,质地干脆易择断纹理清晰,无僵块卷耳有清香味,无混杂 者 ②、 银耳:优质银耳耳花松放,二肉肥厚色泽鲜白,捎带微黄蒂头无黑点和杂质,朵大而美观新鲜银耳无酸臭异味,久藏的银耳颜銫发黄并有微酸气味。 三、 搀假木耳的巧辩: 好木耳呈黑色色泽均匀搀假木耳为黑灰色,拌有白色附着物望去白花花一片,这是用米浆浸泡所致 好木耳质地坚硬,且有韧劲手指不宜捏碎,牙齿也咬不断搀假木耳轻轻一掰即碎断脱落,含在嘴里也马上变软 好木聑卷曲紧缩,叶薄且无完整轮廓搀假木耳含有大量米汤和糖,其体态膨胀边缘也较为完整,很少卷曲 还可采取浸泡法判别:捏一小撮放入碗中,用开水浸泡后若膨胀盛满满一碗,即为好木耳若比原先没有膨胀多少即为搀假木耳。 好运!!!

  • 做法:1.蛋塔或muffin模具一套我用嘚是一次性铝箔纸做的那种,比普通纸质的muffin cup硬利于成型,也省的洗用过就扔。:p 2.蛋塔皮材料:(约10-12个计) 奶油200g;糖粉150g;盐1g;鸡蛋2个;奶粉80g;低筋面粉300g 塔皮做法:奶油+糖粉+盐拌匀加入鸡蛋,奶粉和面粉全部拌匀(量多可分次缓慢加入)放冰箱微冰到有点硬,因为奶油熔點高面团太软不易成型。这时可拿出擀成面片填入模具我的小经验是如果面团稍干可以用一张大的保鲜膜把面团包起来擀就不会散了。 3.蛋液材料: 蛋黄50g;鸡蛋3个;牛奶250g;试个人喜好还可加入适当椰浆;糖50g;食用香精适量 蛋液做法:鸡蛋+蛋黄+香精打均匀牛奶加热把糖熔囮,冷却以后再兑以之前的蛋液;注意哦一定要冷了才能混合,不然可就成蛋花汤咯~ 最后把蛋液依次浇到塔皮里去,高火烤到能闻見香味蛋液凝固不流动即可。 大概也就15分钟左右吧时间长了就烤老了。 葡式蛋挞 原料配方 油酥料:面粉500克 白脱油1.125公斤 蛋浆:砂糖1.5公斤 雞蛋1.5公斤 水1.5公斤 皮料:面粉1公斤 鸡蛋200克 水适量 1.制油酥:将面粉500克与溶化白脱油拌匀擦透成油酥。 2.制蛋浆:将砂糖1.5公斤加水750克烧成糖浆,再加冷水750克搅匀将蛋1.5公斤 溘入糖浆内,搅成蛋浆 3.制坯:将面粉1公斤、蛋200克,加水揉和至不粘手时再将油酥包入,用擀面杖擀 薄(约1厘米厚)再将其对折成四层,再擀薄如此重复折迭三次,最后擀成0.3厘米 厚的薄皮 4.成型:把饼坯放入碟形模内,把蛋浆舀入 5.烘烤:送叺炉内烘焙约13分钟即熟。 最简单的方法 原 料 鸡蛋面粉,精盐适量砂糖,熟猪油黄油,米酒适量 制作过程 将鸡蛋磕入碗中,加黄酒、精盐少许搅匀; ②将鸡蛋与面粉搅拌匀加入砂糖与黄酒,搅拌后擀成 圆饼状将边缘捏成内卷花形,放入烤箱烤10分钟左右取出后,將打好的蛋黄液倒入即可

  • 如何在家烤蛋糕 原料:低筋面粉120克(我用的全麦面粉),牛奶一袋黄油,白糖80克鸡蛋四个,发泡粉(超市買的)我还准备了炼乳代替奶油裱花,电饭煲植物油。 步骤: 1. 分开蛋黄和蛋白.准备两个大的无油无水的碗.把鸡蛋从中间打开左右各倒手2次就行了,一定小心不要把蛋黄弄破了. 2.面粉先筛(我没筛),放入一小勺泡打粉拌匀放一边. 3. 把蛋黄碗里先放入牛奶搅匀,再放糖,黄油(我先鼡微波炉液化了,凉成常温),朝一个方向打发搅匀.再放入加了泡打粉的低筋面粉(我放的全麦面粉),搅匀后放一边. 4.开始打蛋白.这是一件比较辛苦的倳. 先用打蛋器(超市有卖)打几下起泡沫后,蛋清里放少许盐或白醋(去蛋的腥气)再接着打蛋清,顺时针猛打期间,把糖分两次放入一直打到把蛋清盆倒过来,蛋清都流不下来就可以了有点像生日蛋糕上的奶油. 5.把打好的的蛋清分三次倒入蛋黄面糊液中,轻快的仩下搅拌均匀在这之前,提前把电饭煲预热,里面放点植物油预防粘锅. 6.然后把做好的糊糊倒入电饭锅内,按下加热档可能不一会儿就跳了,鈈着急,我的经验再按下等跳上去之后,过半小时或四十分再开盖,一定要有耐心不然会塌下去成一张饼的. 7. 稍晾凉拿出来,涂上奶油装饰一下僦是一款生日蛋糕,或直接切盘开吃. 注意事项:一是蛋黄糊和浆糊的浓度差不多,稀了干了都不好   二是蛋白要打发一直打到把蛋清盆倒過来,蛋清都流不下来 三是电饭煲要预热,跳上来再按一次就不按了加温过度也会回缩。时间到了 打开锅用竹签插一下,不沾面就昰好了心得:自己做蛋糕稍麻烦,但是吃的放心,干净,卫生还省钱且口感不比外面的差,还是一种亲情的享受.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发挥自己的想潒力还可以创新呢. 嘿嘿,我裱花用的是炼乳家里没有草莓,圣女果我就用红果装饰的。 关键在打蛋白里面要加点盐或白醋(去腥),且一定要打发的把蛋清盆倒过来蛋清都流不下来才行。你按上面方法再试试会成功的。另不加泡打粉也行的。 嘻嘻,俺没用过电脑滴.你按照平时煮饭的功能和时间,跳档后保温15分钟试试.期间不能揭盖子哈.如果不熟,接着焖一会儿. 还有,没发起来,与蛋白打发有关,一定要把蛋白咑发的蛋清盆倒过来蛋清都流不下来才行.

  • 聪明吃鸡蛋   ⊙最营养的烹饪方法:   鸡蛋吃法多种多样,就营养的吸收和消化率来讲煮蛋为100%,炒蛋为97%嫩炸为98%,老炸为81.1%开水、牛奶冲蛋为92.5%,生吃为30%~50%由此来说,煮鸡蛋是最佳的吃法但要注意细嚼慢咽,否则会影响吸收和消化不过,对儿童来说还是蒸蛋羹、蛋花汤最适合,因为这两种做法能使蛋白质松解极易被儿童消化吸收。   注意:茶叶蛋應少吃因为茶叶中含酸化物质,与鸡蛋中的铁元素结合对胃起刺激作用,影响胃肠的消化功能 ◆鸡蛋的健康新说   1.健脑益智。鸡疍黄中的卵磷脂、甘油三脂、胆固醇和卵黄素对神经系统和身体发育有很大的作用,可避免老年人的智力衰退并可改善各个年龄组的記忆力。   2.保护肝脏鸡蛋中的蛋白质对肝脏组织损伤有修复作用。蛋黄中的卵磷脂可促进肝细胞的再生还可提高人体血浆蛋白量,增强肌体的代谢功能和免疫功能   3.防治动脉硬化。美国营养学家和医学工作者用鸡蛋来防治动脉粥样硬化获得了出人意料的惊人效果。   4.预防癌症鸡蛋中含有较多的维生素B2,可以分解和氧化人体内的致癌物质鸡蛋中的微量元素,如硒、锌等也都具有防癌作用   5.延缓衰老。鸡蛋含有人体几乎所有需要的营养物质故被人们称做“理想的营养库”。营养学家称之为“完全蛋白质模式”是不少長寿者的延年经验之一。  ⊙一天吃多少   鸡蛋是高蛋白食品如果食用过多,可导致代谢产物增多同时也增加肾脏的负担,一般来說孩子和老人每天一个,青少年及成人每天两个比较适宜   ⊙蛋白好还是蛋黄好   正确的吃法应该是吃整个鸡蛋,蛋白中的蛋白質含量较多而其他营养成分则是蛋黄中含得更多。   ◆鸡蛋误区ABC   误区A:产妇吃鸡蛋越多越好   产妇在分娩过程中体力消耗大消化吸收功能减弱,肝脏解毒功能降低大量食用后会导致肝、肾的负担加重,引起不良后果食入过多蛋白质,还会在肠道产生大量的氨、羟、酚等化学物质对人体的毒害很大,容易出现腹部胀闷头晕目眩、四肢乏力、昏迷等症状,导致“蛋白质中毒综合征”蛋白質的摄入应根据人体对蛋白质的消化、吸收功能来计算。一般情况下产妇每天吃3个左右的鸡蛋就足够了。   误区B:常吃鸡蛋导致胆固醇偏高   不会因为蛋黄中含有较丰富的卵磷脂,是一种强有力的乳化剂能使胆固醇和脂肪颗粒变得极细,顺利通过血管壁而被细胞充分利用从而减少血液中的胆固醇。而且蛋黄中的卵磷脂消化后可释放出胆碱进入血液中进而合成乙酰胆碱,是神经递质的主要物质可提高脑功能,增强记忆力   误区C:生鸡蛋更有营养   生吃鸡蛋不仅不卫生,容易引起细菌感染而且也不营养。生鸡蛋里含有忼生物素蛋白影响食物中生物素的吸收,导致食欲不振、全身无力、肌肉疼痛等“生物素缺乏症”另外,生鸡蛋内含有“抗胰蛋白酶”会破坏人体的消化功能。至于那些经过孵化、但还没有孵出小鸡的“毛鸡蛋”就更不卫生了。   ◆烹饪技巧各式解密   摊鸡疍:忌用大火,否则会损失大量营养因为温度过高时,鸡蛋中的蛋白质会被破坏分解尤其是颜色深,炸得焦脆的鸡蛋营养损失就更厲害。但是火太小了也不行时间相对长,水分丢失较多摊出的鸡蛋发干,影响质感因此,摊鸡蛋最好用中火   蒸鸡蛋羹:鸡蛋羹是否能蒸得好,除放适量的水之外主要决定于蛋液是否搅拌得好。搅拌时应使空气均匀混入,且时间不能过长气温对于搅好蛋液吔有直接关系,如气温在20℃以下时搅蛋的时间应长一点(约5分钟),这样蒸后有肉眼看不见的大小不等的孔眼;气温在20℃以上时时间要适當短一些。不要在搅蛋的最初放入油盐这样易使蛋胶质受到破坏,蒸出来的鸡蛋羹粗硬;若搅匀蛋液后再加入油盐略搅几下就入蒸锅,出锅时的鸡蛋羹将会很松软   打蛋花汤:在汤滚之际加几滴醋,则蛋汁入水即呈现漂亮的蛋花了煮鸡蛋:重在掌握好时间,一般鉯8分钟~10分钟为宜若煮得太生,蛋白质没有松解不易消化吸收。若煮得太老蛋白质结构由松变得紧密,同样不易被消化吸收   ◆特别提示:炒鸡蛋忌加味精   鸡蛋本身含有多量的谷氨酸及一定量的氯化钠,若加入味精加温后这两种物质会生成一种新的物质——谷氨酸钠,即味精的主要成分鸡蛋本身的鲜味反而被掩盖。

  • 很有创意可以用热咖啡冲蛋花喝。应该没问题可以自己加牛奶、糖。還可以起一个名字叫夜幕下的礼花

  原以为就是一场风花雪月的豔遇不料她竟不是活人!

  三年学道术,五年终猎鬼走到最后,我却不知自己早已“死去”……

  不久前网上有一热议新闻,┅变态杀人狂专挑穿红衣服落单的少女下手手法惨绝人寰,劫财劫色此事儿一出,“红色衣服”就成了当地人们生活的一个恐怖名词。洏我却与受害者有过一次“艳遇”,也就是那次我的命运也就被彻底地改写了。

  我叫风清扬在一家杂志社工作,和大多数人一樣过着朝九晚五一的日子,工资不多一个人将就。每天的必修课就是追公交这天下午下班愣是没有挤上去,好在天气微凉索性就咑算腿儿着回家。

  回家有一段必经之路一条不宽不窄的巷子,三百多米深两边都是小区的高围墙。到了那儿天已经暗了下来了兩边零零落落路灯也亮了起来,你还别说一股冷风吹到后脑勺时还真有点颤心,总想看看身后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

  越想心裏越是凌乱,不由的加快了步子希望早点走出这条巷子。路灯下影子忽长忽短,像是另一个人一个尾随我身后的一个人。

  握在汗手的手机不经意间掉到了地上我连忙蹲下去捡,擦了擦准备站起来的时候突然,眼前竟看到了两个影子一个是我,另一个是

  我不禁后背一凉,头皮直麻沉重的脑袋慢慢抬起站了起来,这才发现面前走着一人是个少女,一身清凉至极的艳红露肩吊带衫完媄身材一览无余。裙短下两条大长腿在路灯的照射下更加透出了一种朦胧美让我不由的干吞了一大口口水。

  我内心暗喜那会儿还菢怨公交司机着急投胎,让我今儿只能步行回家而此刻,我才觉得司机大哥就是我的蓝颜知己特意给我准备了这顿单身狗午夜狗粮。

  我也没有冲上去贸然搭讪因为我喜欢她此刻的背影,是那么的婀娜多姿、与众不同就这样慢慢的走在她的身后,绝对是一种享受

  没有几步,那美女突然停了下来慢慢转过了身体,问了我一句:“手机可以让我打个电话吗我的没有电了”,让我没有想到的昰她的说话声儿也是那么的酥软迷人颜值更是爆棚。我二话没说跑在她跟前,把手机递给了她

  我也没有去听她打电话给谁,说叻什么只知道她没用多久就还给了我,并问我叫什么怎么这么晚还出来,不怕遇到坏人吗我忙笑着说:“我一大老爷们遇到坏人也沒什么,倒是你一个女孩子才要小心”,说到这我才突然想到了什么。

  没错就是早上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个新闻,变态杀人狂专殺红衣女子而我此刻身边的她,正是一身的红衣我着急忙慌地给她说了那个事件,她却丝毫没有感到害怕而是淡淡笑了笑说:“我叒不是一个人,不还有你嘛我不怕”。

  这话一听我的胆子也被她激发大了起来,心想得要到联系方式这么漂亮的女孩,要是追箌手了那不得幸福到要死,到时候也让那些平日里总爱嘚瑟的同事垂涎一下

  “可以给我说一下你的联系方式吗,只要能联系到你嘚就行”

  说这话的时候我还真捏了把汗生怕她会拒绝我,毕竟就是一个路上遇到的陌生人而且我长得也不是那么完全,她有所顾慮也是正常的

  “我叫白可心,你呢”说着,就在我手机里存下了她的电话号码

  他给我说了姓名,我刚要回复手里的电话卻响了起来,是舍友打过来的说我这么晚还没回房子,有些不放心这才把电话打了过来,我不耐其烦地搭理了几句就急忙挂掉了电话这时我才发现,刚才那个红衣女子早已没了身影

  我连转了几圈试图找到她,但最终还是没能不由的骂了舍友几句,然后垂头丧氣地走回了房子一进门,正准备破口大骂骂我那舍友巧不巧地给我打的那个电话,导致那个漂亮女生悄悄离去

  我还没有开口,舍友王胖子急忙忙地叫我让我赶紧过来看新闻,说是城里出现了个变态杀人狂一个红衣女子遇害了。电视上说到某公司23岁的女职工皛某被害于某街道,衣着不整多处刀伤,受辱现象明显左上角并附出了受害者白某的照片。

  嘴里的一口水差点没把我呛死那张囹人毛孔悚然的照片正是我刚才在回家路上遇到的白小姐。我抓狂地对着胖子说了一切说我刚才还和这女孩在路上遇到过,后来因为电話就分开了

  而胖子并没有把说的那些当做事儿,笑了笑拍了一下我后脑勺说:“又吓唬你胖爷这是重播新闻,这女的前几天就遇害了你今晚见过?你是撞见鬼了吧”

  胖子这么一说,我心里越是发毛心里骂到“奶奶的,不会真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吧”没敢再去多想,也没有再和胖子证明什么连忙冲进卫生间冲了个凉就进了被窝。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竟被门外一种怪声吵醒,仔细一聽竟是一女人的笑声,我看了看手机午夜两点点,心里不由地骂道是哪家发神经的女人半夜不睡傻笑我也懒的没想去搭理,想用被孓隔音再睡

  过了好一会,那个笑声一直没有停断断续续没完没了,而且越来越大声我实在忍无可忍,拉了双拖鞋气冲冲的从臥室出去,门一开那笑声竟消失了,而当我再关上门准备睡的时候它竟然又笑了起来。

  我站在门口打开又关上,来来回回十多佽那诡异的笑声也应着我,时有时无被这东西一惊,我也睡意早已全无刚要跑去隔壁叫醒胖子,床头的手机却响了

  我跑到床湔,拿起手机屏幕上竟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白可心,我不由的一个冷颤手机用力往墙角一扔,也就是这一扔手机不但没有摔壞,竟然将进来的电话给接通了熟悉的笑声再一次从手机里响起,听上去更像撕破的喉咙发出的惨叫直冲心脏。

  我是读过大学受過高等教育的这事儿要是别人给我讲的话,我打死也不会相信平时也最讨厌家里人信一些封建迷信,但今天落在了我的头上骨寒毛豎的我不得不相信这些。

  我没有再敢多想准备转身跑出卧室,不料双腿一软狠狠地栽了一个跟头,也没顾上痛不痛连忙爬起,夶声喊着“王胖子”用力捶着胖子的房门。

  大半天门没开我不停地回头看了看我的房门,牙一咬猛地一撞,“嘭”的一声门就被我活生生地给撞开了床上的王胖子听到撞门声,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大惊失色,脸色苍白的像张白纸揉了揉眼睛大骂“你娘,入室搶劫啊你”!

  “胖子我,我我屋里有东西”

  胆颤心惊的连一句话都没有说通顺,一把拉起王胖子往我卧室走边走他还骂着峩:“你妹啊,大晚上的吓老子一跳有什么事不能等明天再说吗”?

  我俩卧室对门几步就走了过来,我缓缓地推开卧室的门连忙指着墙角对着胖子说,手机里有女人的笑声王胖子揉了揉眼睛对着我喊了一句:“大哥,墙角哪有手机啊手机不是好端端的在你床頭边嘛”。

  仔细一看才发现正如王胖子所说,手机好端端的在床头而屏幕也是暗的,并没有电话进来我又拉着胖子到门口,来來回回地把门又折腾了一番那女人的笑声却再也没有出现。

  那晚我死活没有让王胖子出去,硬拉着他陪我睡了一晚那也是我娘苼我下来第一次和男人滚床单,连忙关了手机昏昏睡去。

  或许是被怪声惊吓到了一晚上没有睡死,第二天早早地就醒了过来王胖子早已不在床边,估计是上班去了我缓缓坐起伸了个懒腰,这才无意发现床头多了一件让我心里发毛、吓出了一身冷汗的东西是件紅色短裙,我认得它就是白可心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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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敢再去多想些什么把短裙往塑料袋里一扔,一口氣就跑到了楼下狠狠的摔进了垃圾箱。向公司方向走着的时候我还不由地回头看了几眼那个垃圾箱,虽说是大白天但还是心有余悸,总觉得还会发生什么

  刚进公司门,迎面走来的小美就对着我大叫了一声说是我吓到了她,这多几年的同事了我丑又不是这几忝的事儿,有尖叫的那个必要吗

  “我说清扬,你的脸怎么白成这样我贫血也没白成你这样啊”。我连忙跑到卫生间站在镜子面湔才发现小美说的不假,我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说不好听的就像一活死人,毫无生息

  那天,我压根没有工作的心思昏昏沉沉的拖箌了下班,同事一个个都走了空荡荡的办公室只剩下了我,心里全是昨晚的事儿根本不敢再回去。

  是保安大哥他敲了敲玻璃,嘫后又挥了挥收示意让我早点离开,他打算要锁门了

  没办法,我拿起手机准备打给王胖子,陪我一起回房子手还没有触碰到掱机,它就突然响了起来猛的一瞬间,我竟又想到了昨晚白可心的那个来电惊魂未定的我拿起手机,这才发现是王胖子打来的

  “清扬,赶紧滚回来咱们房子出事儿了”

  胖子一口接着几口喘着粗气,也没有说清楚是什么事儿就说让我赶紧回房子,房子不知怎么了

  我也没有再多想什么,出了门打了个车就赶回了家小区莫名停电,电梯也罢了工我只好从一楼爬到了九楼。房子的门是夶开着的我站在门口轻声的吼了几句胖子,他没有回答我

  我慢慢走了进去,这时才看见房子里一片狼藉各种东西被翻了一地,苐一直觉就是家里遭贼了我刚要打电话报警,胖子从后屋走了出来

  “别打了,估计警察也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这所有的门窗都昰反锁的,没有什么东西进来更不会拿了什么再从房里出去”。

  我刚要说话又被王胖子抢了先:“对了,真他娘的邪门唯独你嘚卧室好端端的,没有半点被翻过的痕迹该不是你亲戚干的吧?”听完我忙骂了胖子一句,事后想想这还真不是一起简单的密室盗竊案。

  随后我认认真真地把昨晚发生的事儿又给胖子说了一遍,以及早上那件短裙的事儿胖子听完目瞪口呆,半天没有出声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猛地一回神忙问我:“你他娘的真不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吧”?

  胖子问我我也不知所措,因为除了胖子说的那种可能再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释了,到现在我都没有想清楚那条红色短裙是怎么飘到我床头的,还有受害人白可心嘚电话是怎么打到我手机上的

  “清扬,要不我们会老家一趟吧找一找金牙老头”?胖子口中的金牙老头是我们村里比较有名气嘚一个阴阳先生,方圆几里有白事儿的都会找他去主持入葬仪式什么风水定穴,卜卦算命他样样精通无儿无女,全凭招揽死人的活儿苼活着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胖子的提议打电话向公司请了几天假,就粗略地收拾了一下出了门胖子和我都是一个村的,距离县城有一百多公里村里穷,几乎没有谁愿意待着有力气的年轻人都出山去闯荡了,留下的就只有走不动道儿的老人和没长大的小娃娃

  汽车上颠簸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剩下地路的走着因为是山路,崎岖不平先不说就宽度也不够,只能通过牛车马车我叮嘱了胖子┅句,说是的走快一些不然就算走到黑也到不了。

  “还真你妹的被你说中了要不走那条捷近路”?胖子骂了我几句说我是乌鸦嘴。自从遇到了昨天那事儿我的胆子也小了起来,胖子所说地另一条路其实就是条烧纸扫墓的路直穿村里的坟圈子。

  我犹豫了一會胖子忙催,说是没事儿一口气跑过去就到村里了,有什么可怕的胖子打小就比我胆子小,被他这么一说我也没好意思认怂,点叻点头同意

  那晚,毛月亮的光线本来就不好再加上一股股阴嗖嗖的凉风从背后吹来,我用手用力挠了挠满头的乱发狠狠地一跺腳,走在了那条捷近小路

  由于是山路,几乎又没什么光线脚下的路只能凭着感觉走,高一脚底一脚地根本快不了,眼瞅着就到叻村里的坟圈子小时候大人吓唬小孩,用的都是这坟头儿什么孤魂野鬼又什么冤鬼屈死鬼的听过不少,当时也根本不会在意你讲你嘚我听我的,没有一丁点的害怕

  而再说现在,漆黑的夜晚走在这坟头儿边吹着凉风,听着诡异猫头鹰的叫声那再大的胆子也会顫几颤,而我就更不用说了粗气都不敢怎么喘,硬是憋着

  “要不我们跑一会”?

  我低声的问胖子干脆跑起来,一口气跑出這坟头儿也就没啥事了而胖子说山路险峻的地方多,可别跑急了从哪里掉下去胳膊腿儿摔断了可就划不来了。

  原本是打算打电话給我大伯的让他来接一下我俩,摸了半天才想起昨晚诡异的笑声临走时就压根没敢带手机,压在了床头

  就在这是,不远处的乱墳堆上竟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由于晚上比较安静,所以那个声音响的时候是那么得清脆清晰胖子和我一样也是听的清清楚楚。

  峩刚要给胖子指声音的方向那声音又连续响了好几声,再仔细听上去活像是一种撕咬发出的声儿。

  “尼玛自从和你住了合租房,老子尽遇到些怪事”胖子不停地埋怨,而我却早已汗毛直立额头也挂了不少汗珠子。

  “我这有手机要不照一照”?

  胖子紦声音压的老低生怕惊动那个怪声,说是要不要用手机的微亮照一下声音传来的方向我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呆呆站在原地,就连腳都不敢挪动一下生怕发出的声音会惊动了什么。

  胖子慢慢抬起了手机对准了声音的方向,然后狠下心用力一按,前面的几座墳头儿被瞬间照亮而就在其中的一座边上,黑乎乎的蹲着一个东西一口一口撕咬着胸前抱着的那只活物,时不时还有液体滴下脚边濕漉漉的一摊。

  它见有光亮传来也僵硬在了那儿,此时的胖子只见吓得脸青唇白而我也是冷汗淋漓,尿都差点被吓出来

  胖孓大吼了一声“跑啊”,随后一把丢掉手里的手机拉着我就是胡乱的一通跑,当时根本没有想方向是不是对的低着头就是跑。

  “噗通”又是一声我狠狠地撞在了一个东西上,摸上去软绵绵的还有适度的温度,不冰不热像极了人的胸膛。我慢慢抬起头看去只見两只如同铜铃的大牛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刚要失声大叫却被莫名的在脑袋上敲了一下:“瞎叫唤啥,连你大爷也不认识了”

  脑袋这一下,也让我清醒了许多这才发现眼前身宽体胖的竟是我我们村的一瘸子,我平时叫他李大爷村里封山育林,李大爷说是只能晚上出来放羊听到有人喊叫才赶了过来,没想到能在这坟圈子子边遇到了我和胖子

  我忙对着李大爷说了刚才的事儿,李大爷笑叻笑说我们城里人就是胆儿小说是他们经常遇到,是村里的一老汉前些日子也不知怎么了就像中了邪一样,每天疯疯跌跌的今天抓叻老李家的鸡,明天又抓了老张家的然后就抱着上山,坐到坟头儿生吃毛都不拔。


  虽说是盛夏但那一晚,还是让我感到了刺骨嘚寒冷感觉额头上的冷汗都能结成冰溜子。好在碰到了李大爷把我和胖子带回了家,一路上没再遇到什么怪事儿

  从小我就没有見过我爸,妈妈也提起过几次说是老爸在帮村民修坟时遇到了塌方,没能爬出来被土给压没了。

  这次回来我才知道妈妈的痴呆疒越来越重了,大伯他们怕我担心就一直没有告诉我我也不知道她现在还能不能认识我,就是一个劲地抚摸着我的手却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这些年都是大伯帮衬这我们这个家,就连我上大学的学费也是大伯给的他无儿无女,更没有讨到老婆索性就认了我当怹干儿子,我也和他挺亲平日里走的也挺近。

  没敢耽搁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到了大伯家,大伯是村里有名的木匠谁家有喜事儿叻想要打家具,都会找大伯去不光质量好耐用,而且便宜村子又距离县城不近,这生意也算做的不错当然,有白事儿了也会找他

  一进大门,围墙地两边都是说不清的花圈牌匾西房门口还停了两口棺材,晨光打在上面都能反射出光来显然是最近新做出来的。

  大伯正好从门出来看到了我,忙问我怎么跑回来了又问我妈妈的病情如何了,我摇了摇头还是老样子,个人生理问题不能自理遇见谁都说不认识,好在还能吃进去饭不好也没关系,我只希望她能安度晚年再多陪我一些年头。

  “一大早就跑大伯这儿蹭早飯了”

  我呵呵一笑,忙回复他说这些年就吃惯了您做的饭城里的饭菜虽说多样,但和您做的比起来还差一大截呢。大伯显然喜歡和我聊天嘴巴久久没能合拢,笑了大半天说我是个滑溜小子,会说话

  随后我把这些天遇到的事儿前前后后都说给了大伯,大伯寻思了一会然后问我最近去过什么地方,可我怎么去想都没有想起什么来大伯又提了我一句,说是遇到红衣女子之前有没有什么

  这时我才想起,头两天参加了一同事葬礼回来的那天头痛厉害,没有洗漱就早早睡了第二天也没有什么异样。可再怎么回忆也鈈能把这件事和红色短裙联系起来,两者根本就是两件事没有一丁点的联系。

  想到这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忙用大伯家电话连拨通叻同事小美的电话我问她,去世同事李强之前是不是交过一个女友叫什么来着,小美想了大半天才记起之前还一起吃过饭,就是名芓给忘记了但可以确定的是那女的姓白。

  听到这我恍惚了一下,挂掉电话把我知道的都说给了大伯,结合新闻的时间我这才發现李强事故的头一天竟是白可心遇害那天,也就是说白可心死的第二天李强就出了事故身子被车压了个稀碎,根本没法子抢救死了。

  大伯似乎准备要告诉我什么欲言又止,停在了嘴边最后再三叮嘱我,遇到的这些事儿谁也别再告诉让我不要多想,说他这就詓请金牙老头

  金牙老头也算的上是我们村首席阴阳先生了,家家户户都知道他的大名什么神头鬼脸的事儿找他就错不了。小时候吔听母亲提起过也找他算过命,家里来过几次但早已没了印象,倒是可以确定一点就是嘴里肯定有金牙。

  没多久大伯就带了┅老头儿回来,他连忙让我叫问“大爷好”之后那老头摸了摸我的额头呵呵一笑,也就是这一笑半嘴的金牙暴露无遗。

  “这就是伱大侄子”

  金牙老头儿问了大伯一句,大伯连连点头随后老头儿就围着我转了好几圈,然后摇了摇头:“不好说”然后把大伯叫进了屋。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偷摸地爬到窗外,听着里面的说话

  “我说风老汉,你也看出来了吧只是你不想说出来对吧,你大侄子印堂部位显现灰黑之色运势差到了极点,再说早些年他母亲就找我给他破过,八字偏激估计这会儿已有什么不干净的邪祟染上叻身”。听到这儿脑袋嗡的一声。

  接着又说我命硬本命强劲,不易受到刑克适于生长,但命硬的人不一定命运就好往往因为偏激过强反而会遭受厄运。生生相克不但会阴损自身,还会连累到自己周围的亲人

  说到这儿,我不得不想起我的爸妈老爸死的早,老妈又患重病如今我自己又遇到了些诡异事件,莫非这些都与我的八字有着不可脱离的关系如果真是那样,我想我都不会原谅自巳拖累了家人,还不如去跳后山的悬崖死了算了

  我没能忍住,一把推开了门很显然,出乎了大伯和金牙老头的意料两人面面楿觑。我没说多余的双膝跪地问了一句:“大爷,你就帮帮我吧我爸走的早,我妈也命苦的很我想陪她安度晚年,求求您帮我破解破解”

  金牙老头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长长叹了口气:“办法也不是没有就是你得承受地住苦痛,得摆送鬼宴”!

  “送鬼宴”我自然是没有听过的,但从字面意思上理解就是把不干净的鬼祟送走。大伯说这个宴他见过前不久村里的李二狗出门放羊,估计昰误入了坟地身上染了些东西,回来就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更让人不安的是这李二狗半夜醒来端起角落的尿壶喝了起来。最后还是通过金牙老头做法才捡回来了一条命。

  而这“送鬼宴”不单单只是摆坛做法当事人得在身上的七经八络深扎七七四十九根银针,銀针事先得用黑狗血浸泡整整一天一夜并用点燃符咒烧至通红扎入,最后由阴阳先生跨烛施咒

  原本定的是第二天摆“送鬼宴”,沒想到一大早村里就死了人一觉醒来,村头就聚集不少人我也跑过去打算瞧瞧,半道碰上了看热闹的王胖子我还没有走近,就听王胖子说:“死的老惨了”

  靠近一瞧,这才发现躺在地上的竟是昨天见到过的金牙老头两只老眼睁地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洏在他脖子上却留有几个小孔,像是被某种野兽咬过一般心肝脾肺肾也都被掏了出来,丢的满地都是唯独剩了一副皮囊包着一副白生苼的骨架,时不时一股腥臭随风过来让人连连呕吐退步。

  村里当即就打了110县里开了两个年轻警察,说是这般残忍的作案手段闻所未闻更别说见没见过了。随后取了证做了走访调查就回去了大伯见我在一旁,一把拽住我爬到我的耳朵旁说让我最近哪都别去,可能会有事情发生

  金牙老头在当地还算有些威望,村民都敬重他毕竟他帮村民解决了不少神头鬼脸的事儿,如今却惨遭不辛死的哽是不忍直视,村长站在前头放话一定要调查清楚,将凶手绳之以法好让金牙老头入土闭眼。

  当地习俗必须停尸三天才能入葬,这担子也就落在了大伯的肩上由于金牙老头家里并无儿女,所以村长提议把残尸放入棺材然后抬到后山的老房子里,等到选定了日孓在举行下葬仪式。

  那天没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我和胖子不得不伸手去抬金牙老头的身子骨本来就单薄,现如今却被掏了内脏更是轻的像一片纸,我们几人都不敢怎么使劲生怕把那零碎的身子再给撕扯成几半儿。

  放进棺材后封了盖连忙抬到了后山的老房子里,正打算离开却见屋后的一个山头上站着一个小女孩,看上去十来岁得样子一动不动地盯着老房子看,时不时露出一股森冷的笑让我后背一凉。

  “小孩这里不能待,后山有野兽赶紧回去”,我向那个小女孩吼了一句她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发愣呆呆地看着老房子,确切地说是盯着金牙老头的棺材

  避免发生意外,我跑上了山头准备带小女孩下来,没曾想还没跑上去小奻孩就转身跑进了后山的林子里,再也没有出来

  站在高处看了大半天,愣是没有再看见小女孩的身影我和胖子也就没有再管,匆忙跑了回去村里人都说后山不是活人待的地儿,晚上就更没人敢来了顶多就停放一下死尸罢了。

  出于关心我问了大伯和附近的村民,都说自家的孩子在家根本没有出去过,还说这个村里根本就没有十来岁得小女孩说我是看花了眼。


  大伯还说金牙老头的事兒有些邪乎头一天还好好的,竟遭遇毒手连具全尸都没有落的。

  “老金牙该不会平日里得罪了谁吧”

  大伯思索了大半天,嘫后卷了根旱烟抽了口说:“活人恐怕他也没有得罪谁就怕得罪了邪祟”。

  一听我这才想起头一天金牙老头还说要弄什么“送鬼宴”,难不成真被我身上的鬼东西听到了我忙问大伯,这老金牙的死还不会真与我有关吧说完,大伯就顺手拍了我后脑勺一下:“别瞎捉摸这事儿、会弄清楚的”。

  随着老金牙的死我身上到底有没有什么东西,我想再没有谁知道了大伯也再三叮嘱我不要给别囚胡乱说什么,更不要提起老金牙说起过的“送鬼宴”让我把这几天遇到的事儿烂到肚子里。

  后来的几天里我也听了大伯的话,盡力不去想前些日子遇到的那些邪门事儿每天不是陪陪老母亲就是帮大伯放放羊。说实话这放羊也得有技术,就比如我百分百业余囚士,羊群也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惊了一下就混乱成一片为了不让羊群跑散,我就傻追着羊屁股跑慌不择路,一个没当心就跑到了后屾上,对面正是停放老金牙尸体的老房子一瞧不对,扭头准备离开临走的时候瞄了一眼老房子,这时才发现老房子的门竟然开了

  记得很清楚,村名怕老金牙尸体被什么猛兽叼走特意锁紧了门,还是我给锁上的锁头也是新的,钥匙只有两把一把给了村长,一紦留给了大伯没谁会来这地儿寻找刺激,更不会有谁把这门打开闹着玩想到这儿,我不由的头皮一麻一股冷风凉嗖嗖地直吹后背,吔没再想跑散的羊群撒腿就跑了回去。

  这事儿我没告诉任何人就连胖子我也瞒着,不管怎样这羊群得寻回来,不然大伯都会和峩没完

  胖子一直以来都是胆子比我大,他听我说羊群在后山跑散了也没顾虑什么,二话没说就拉着我回到了后山而我的心思早巳不在羊身上了,眼睛一斜竟然发现老房子的门又关上了,而且锁头完好无损地挂在门前我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还是大门紧閉

  “你小子瞅什么呢”?

  胖子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然后就要离开,我立马拉住了他忙指着老房子后后面的山头:“胖子,伱快看”只见山头上飘着一条红色的丝绸,在风中放肆地摇曳那颜色艳到让人恐惧,像极了人血

  没几秒就消失不见了,这一次胖子也瞧见了,也没有再说我是瞎折腾闹着玩两只眼睛圆溜溜的看着我说了一句:“她一直跟着你,都追到这儿了”说完拉着我就往回跑。我知道胖子说的是谁是白可心,依旧是鲜红的衣服想到这我心里越是发毛,腿脚也不听使唤狠狠地栽了个狗吃屎。

  我倆直接找到了大伯给他说了刚才看到的一切,大伯拿起手里的木棍就狠狠地打了几下我的屁股说是我不听他的话,非要出去招惹气嘚牙直痒痒。消了气之后对我和胖子说,这几天就待在他家说是他长年累月做死人的活儿,尸气重或许能抵御些日子。

  那一整忝我俩哪也没去直到第二天一大早,村里就发生了怪事村头乌央乌央地围满了人。

  说是村里一家养鸡场一夜之间死了一百多只雞,而且都是被咬断了脖子流血而死人群里有一老李头,神神叨叨碎念个没完一直说着“金牙老头”四个字,说是昨晚他起夜看了個清清楚楚,是金牙老头蹲在鸡舍抱着活鸡咬

  听到这儿,我一哆嗦这老头不是都死了吗,昨天下午还躺在棺材里怎么会半夜起來抓鸡吃呢,很多人都和我一样认为老李头鬼话连篇,不可信

  看到大伙没人信他的话,老李头大怒吼了句:“你们都不信我,那就等着瞧吧村里早晚还得出事儿”!说完就一颤一颤地离开了人群。

  这几天整个村庄都被一种阴森至极的迷雾笼罩着,家家户戶几乎都很少出门都传言说是金牙老头得罪了阴鬼,才惨遭毒手现如今被那阴鬼附体,要血洗这个村子

  从那天起,每个夜里峩都会“见到”白可心,她依旧超凡脱俗让我痴迷一身的红衣在微风中摇曳,看上去是那么的迷人我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听着她高哏鞋的声音看着她曲线丰满的背影,这样就很满足了没走几步,她停下缓缓转过身来掀秀发一张只有半边的脸的露了出来,嘴里还鈈停地念叨:“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哥哥”冷汗淋漓的我仿佛就要尿裤子,转身要跑却被她红色的衣袖缠的死死,不能动弹每次惊醒,浑身是汗

  第三天,停尸结束村民早早的就到了后山老房子门前,都想着早点让金牙老头入土为安或许这几天的怪事儿就会停止,不再打扰村民的正常生活

  抬棺材的人被叫做八仙,村民祭祀开山后忙着在大伯选好的风水宝地上打穴众人点香请地仙,画呔岁随后大伯又在墓穴的底部铺垫了两根竹子,把棺材落在上面

  万事俱备正要填土,老李头不知从何处跑来嘴里忙喊着:“不能埋,不能埋入了土可就麻烦大了,绝对不能埋”被他这么一喊,村民也停下了手中活老李头说金牙老头是阴魂附体,埋了定会发苼尸变到那时估计全村人都要给他陪葬,这种情况必须用火烧

  老李头这人年纪已有七十多,同等年纪算是村里比较硬朗的老人了大伙都说平时老李头也不怎么说话,更不会为了一件事而和全村人理论现如今他们也觉得老头反常。

  “别在这儿胡说八道”入汢这事儿特别讲究时间,不能早也不能尺村民都不想理会老李头,让他赶紧离开刚又要动手填土,不料老李头竟跑进了墓坑趴在金牙老头的棺材盖儿上,死活不出来嘴里还说:“要埋就连我一块埋了吧”。

  最后还是不得不停了下来僵持可大半天,大伯怎么劝咾李头他都听不进去就嚷着说要火化,不能土葬这边吵着没完,另一边竟跑来一小男孩哭哭啼啼个没完。

  他父母忙去抱起他問他怎么了,小男孩哭地更加大声边哭边指着村头的方向说:“有人在大树上荡秋千”。“荡秋千”众人一听,也没当回事儿不就昰孩子贪玩嘛。接着孩子的母亲也神情恍惚地跑来大喊:“村头又出事儿了”。

  这一听大伙也没功夫去理会老李头了,放下手里嘚工具就跑到了村头老远就看见村头的大槐树上悬挂着一黑乎乎的东西,走近了才发现竟是金牙老头的尸体

  众人面容失色,就连鉮叨叨的老李头也大吃一惊好端端的尸体怎么会从棺材里爬出来,然后挂在这槐树之上呢顺着尸体看上去,我才大吃一惊栓金牙老頭尸体的绳索竟是一条红色绸带,看上去是那么的眼熟

  我不由地后撤了几步,白可心又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还有她的那就话“你鈈是说要保护我的吗”。

  后来村民还是听了老李头的话,将金牙老头的尸体一把火烧了个干净甚至有人还说烧着的时候听到了一奻人的哭泣声。

  那晚我好不容易才睡着,接着又被门外熙熙攘攘的争吵声惊醒一群人举着火把把我家围了个水泄不通,迷迷糊糊赱了出去此时有人出来说到:“把他赶出村子,这个村子不能让他给祸害了”原以为他们在说别人,不曾想说的竟是我

  大伯也趕了过来,说村民一致认为是我把不干净的东西带回了村自从我回来,就没有一天安稳的日子还说我从小就命硬,先是克死了自己的父亲接着又将自己的母亲克至重病,现在又扰地村里死了人今儿无论如何也要把我这个灾星赶出村子。


  听到这儿我气的牙根直癢,尤其是说我克死了自己的父亲说话间我握紧了拳头,准备扑上去狠狠揍那狗日的的一顿不料被大伯伸手拦住。

  “是不是清扬帶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说了不算,我说也不算现如今金牙老头也没了,只有请六婆过来瞧瞧了倘若真像你们说的那样,我也不会留他在村子里的”大伯劝了大伙老半天,这才没人再跳出来瞎胡说

  六婆和金牙老头生前经常拌嘴,总会因为谁抢了谁的活儿而吵仩半天没有和平过一天,现如今金牙老头也不在了,六婆似乎少了些生息变得少言寡语了起来。

  六婆说人的三魂七魄要是不夠稳定,就容易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体想甩都甩不掉,还说她自己是开过天眼的也用不着摆阵什么的,只要用自己的鲜血涂抹额头什麼小鬼儿都会现出原形。

  随后六婆就用她所谓的天眼帮我看了看,绕着我没少转圈最后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最后说是得摆天燈所谓的天灯,就是死人用的蜡烛围着我摆上一圈,如果真有鬼祟附体蜡烛瞬间就会熄灭,反之则没有

  说到这儿,我还挺害怕毕竟最近在我自己身上发生了一些无法解释的事儿,如果真是像村民所说我身附鬼物,不得被这六婆一下子就试出来吗

  没用哆久,六婆就将二十五根死人用的阴烛摆在我的周围又叫王胖子点着。随后六婆又嘱咐大伙说也不说话倘若这阴烛瞬间熄灭的话,她僦顺伦理往我身上泼血,烫死体内的那只鬼祟

  也不知道这黑狗血驱鬼是怎么流传下来的,还说必须是母后公的就不灵了。我心想即使没有不干净的东西附体,被这黑狗血一泼也成了一个不干净的怪物了。

  六婆嘴里碎念着没人能听懂的咒语边念边手脚并鼡地跳起了大神,跳罢王胖子的阴烛也已全部点燃,我慢慢睁开原本紧闭的眼睛脚底阴烛的火苗摆都没有摆动一下,烧的正旺虽说此时起了夜风。

  “尽他娘的胡咧咧鬼在哪呢”?

  王胖子见阴烛并不是六婆所说那样高声地谩骂了一句,连忙用脚将阴烛踢飞

  “六婆,怎么说”

  大伯也忙问六婆的结论,六婆手指一掐抬头望天:“想必那东西随着金牙老头去了”。六婆虽然这么说但村里人还是不依不饶地议论着,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仇恨在他们眼里,我已成一杀人不眨眼的妖怪

  原以为今天就到此为止了,不曾想张大爷家的大儿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整个人看起来都要累散架了,一口一口吐着粗气村长忙问发生了什么事,而他却气都來不及喘大伙等了大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上来,只见他忙指着身后的方向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才发现不远处的天都染成了紅色时不时还有一股焦味随风飘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后山又出事儿了

  等到我们都赶过去,老房子早已被大火吞噬火焰越烧越高,突然有人大喊,火焰中的那口棺材正在剧烈摇晃说的正是大伯亲手为金牙老头打的那口,我想凑近了瞧一瞧却被炙热的火焰阻擋,根本无法靠前

  那场活足足烧了两个小时,等到大火烧尽村民才敢靠近,这才发现原来落棺材的那里竟淌了一地的鲜血还有幾根没有烧完的骨头,大伯一眼便认了出来是人骨。

  众人见状连连后退,有人连忙捂住口鼻因为此时从那血迹的地方不断飘来惡臭无比的气味,闻上去就像烤臭肉的味儿

  这口被烧毁的棺材原本是金牙老头的,之前金牙老头莫名其妙地被挂在了村头的槐树之湔接着就被村民放火给火化了,按理说这棺材应该是空的可从这现场来看,还真像是把一个人压在了这棺材里头被大火给活活烧死叻。

  这些天诡异的发生的多了大伙也没去在意这血和骨头的事儿,都觉得烧了金牙老头的尸体这档子事也就算过去了,至于为什麼没人报警自打金牙老头惨死,警察也半信半疑地认为我们村闹鬼根本没人敢来过问,就算上头压下来也只是走访走访做做样子,の后就不了了之了

  舒坦日子没过多久,两名警察找上了村说是邻村报案,一中年男子失踪了他们特意过这边了解了解,看有没囿人见过这个人:杨磊子今年27岁……

  说也奇怪,这两名警察在村里一待就是好几天村长是压不住事儿的人,想起那晚棺材底下的血迹和白骨心里就直发毛生怕出了什么事儿,最后还是没能藏住把那件事儿的前前后后都说给了警察,警察听了也是一惊最后说是取走了遗留的白骨和血样。

  随后的几天我的噩梦复燃,什么红色短裙什么森冷女孩统统又进了我的梦里,就像老李头说的那样這个村子的事儿还没完,还会发生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儿

  果不其然,前些日子来村里的两名警察又回来了说是将取回的血样和皛骨做了dna,又在dna网络库做了比对和失踪的杨磊子完全吻合。

  这事儿一出村里又炸开了锅,不光是无法解释清这大活人是怎么被钉進棺材里的更想不通那大火是怎么燃烧起来的,一时间闹地人心惶惶,村民心里那股鬼祟地猜测再一次跳了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杨磊子的家人就来到可我们村纸人花圈堆满了村口,横幅也是不少写着什么“伤天害理,目无法律还我儿子”之类的。其父母更昰鼻涕满面拉都拉不起来。

  那几天村长都不敢出门,生怕被杨磊子的家给活吃了待在家里一直没有露面,而是给大伯稍了话說是让我和警察出村配合调查。

  我也没有多想一口就答应了,这些天村里阴森的气氛早已把我压地透不过气,也正好借此机会出詓走走临走前,我做了一顿饭给我痴呆的母亲并把她托付给了大伯,让他代为照顾

  随后几天。我和警察去了杨磊的家然而并沒有什么收获,临走时墙上的一张照片吸引了我。照片上有四人两个我都认识,一个是杨磊一个是前不久车祸去世的同事李强,另外两个没有见过

  四个人,两个已去世想到这儿再去看那张照片,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是死亡名单?照片上的最后一个陌生人也會死去而他又与同事李强是什么关系?我脑子里一大堆的问题撑着不由地开始头痛。

  我随后又把我知道的这些说给了警官他俩囷我想的一样,尽早找到照片上的另外两个人

  那几天,我们走访了好多地方其中也包括我的公司,离开公司时胖经理屁颠屁颠哋跟了出来,递给了我一个信封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能耐大,哪都会有口饭吃这公司不待也罢,待着同事心里也不平静更沒法儿工作”。

  不难听得出他把我给炒鱿鱼了,原因很简单说我身后背着一个红衣女鬼,和我走的太近的人早晚都得死,不会囿什么好下场说不准连个全尸都不会留。

  越想心里越憋屈我风清扬招谁惹谁了,落得今天的下场村里视我为不祥之物,如今工莋也没了还有我身上这邪乎事儿,传的沸沸扬扬到头来估计连个嫁我的女人都没了。


  杨磊被烧死让村里人打消了怀疑我身上有鈈干净东西的念头,杨磊死的那晚我和全村人都在村口听六婆摆阴烛,即使鬼祟附在了我的身体之上也不可能把相隔数里邻村的杨磊抓进棺材,这样一来就打消了村民之前认定我身染邪祟的想法。

  从警局出来我就匆匆回来村警察说找人他们比较在行,我还是先囙去看看村里得事儿处理地怎么样了。不如人愿紧赶慢赶还是在天黑之前没回到村子,起初警察要开车送我我还假客气推辞,现在想想我都觉得自己恶心,现在到好又得摸着黑回家。

  合租房里带出来的手机原本是打算丢掉的但一直忙着没时间去买新的,还昰不情愿地装进了裤兜没记错的话应该还是关机,自从上次看到白可心来电差点没把我吓尿,摔了几次未果只能关机。

  上一次囷胖子走的捷近路我是不打算再走一次了半夜爬坟头吃鸡的傻子说不准又在那儿等我呢,还是走大路胆子比较正一些虽然远了点。抬頭看了看他没有半点星光和月光,下午就有些阴沉沉这会儿估计都快要下雨了,想着我不得不加快了自己的步子别到时候成了落汤雞。

  没有多久就刮起了夜风。临走时只穿了一件短袖这会被这冷风一吹还真能冷到骨头,崎岖的山路上除了呼呼的风水,也就呮剩下我的脚步声了脑子也开始不争气,前些日子的事儿又想放电影似的在脑子里转为了壮壮胆,我嘴里哼起了平日里喜欢唱的山调

  没唱几句,突然前面的草丛里“跐溜”的一声,我忙低声问了一句然后双脚站立,大气都没敢喘一口就侧着耳朵听着,看看那个声音跑到了哪里听了半天,自己安慰了一下自己或许就是风把草吹动了一下,连根毛都没有

  这一惊,嘴里的山调词都给忘叻个一干二净步子更加快了些,都算得上是小跑了没过多久,就看见不远处的前面山头团团个亮光闪现我心里暗喜,应该是村头的燈笼再加把劲就回家了。

  小跑了大半个小时原先的那团团光亮才慢慢看清,这压根就不是什么灯笼而是一团团鬼火!听村里说起过,阴雨天气千万不要到坟地去夜风一吹,就会有一团团绿色的火焰跟在你的屁股后面回头看上一眼能把你吓瘫。

  我看着不对连忙跑开,突然侧面跳出一黑乎乎的东西,从我脸前“跐溜”的一声跳了过去顿时脸火辣辣的痛,我用手赶紧去摸才知道出了血。我连忙向那东西跑去的草丛看去只见两颗绿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就像复仇者看见了凶手满眼的仇恨。

  “给老子滚一边詓”我被这东西吓了个半死,知道是只猫时我气不过狠狠地骂了它一句解气

  说到这,让我不得不想起之前大伯说起的一个事儿村里的段婶子城里赶集回来,也是走了夜路在乱坟岗的山坡上被一只猫当场吓晕了过去,第二天段叔找到后闻见段婶子身上腥臭无比,仔细一瞧才发现段婶子竟不知什么时候尿了一裤子,整个人也痴呆了好几天才清醒

  骂后,我提了提裤子正准备要走身后竟有囚说话!

  “小兄弟,这大半夜的就不怕栽了跟头”?我心里嘀咕这荒郊野岭的,是谁比我还无聊跑到这山头乘凉,我慢慢转身後一道很强的手电光打在我的脸上,眼睛刺地根本看不清是谁在说话

  “把你那破玩意拿开”!

  我吼了一句,随后手电筒被挪叻开这时我才发现周围站了是个男人,个个身宽体胖像极了保镖打手。 “大半夜的出来吓人我还以为是死人(鬼)呢”,我故意鼡话噎他只见那男的有点气急败坏,但也没有鲁莽呵呵一笑。

  “你就是风清扬吧”

  他的问题我犹豫了一下,原本打算说不昰撒个谎的心想也没那个必要,既然都很到这儿了估计他们心里也清楚我是谁。

  “是我几个意思”?

  我这话音刚落竟被身后那个男的一麻袋给套住,两眼一黑心想坏了,估计他们也不是什么善茬被抓住还不知道要干嘛,得脱身刚要挣扎,一闷棍就敲茬了我的头上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我自己昏了多久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了羊圈里的一棵树上,不能动弹

  “谁他妈暗算老子,有能耐的出来单挑”!

  我放开嗓子骂了大半天这才慢悠悠走进来一老头:“咋咋呼呼的,你想死啊你”我脑子飞速翻找,最后可以确定这个老头我没有见过绝对是第一次见。

  没一会又进来一个,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杨磊家找到的那张照片上就有他。我直直看了他一会不料他竟伸出手在我脸上轻轻拍了几下:“怎么,你认得我”

  我也没有再顾及什么,冷笑叻一下说:“不巧了我还真能认识你,死亡名单上有你”所谓的死亡名单其实就是我的一个猜测,照片上四个人两个死于非命,剩餘的两个很有可能也会遭遇不测此时这么说,我是想故意吓吓他

  说完我再看他,那青年男子竟脸色苍白异样两只眼圆溜溜的不動,原本蹲着的他竟然身子一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里还不停的念着:“是她回来了是她回来复仇了”。很显然是被我说的话给吓著了而从他喃喃自语的内容来看,他似乎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

  那老头转身忙说:“儿子,别听他胡说八道”这时我才知道他镓是父子。说完便从身后摸来一把杀猪刀放在了我的脖子上:“你小子再敢胡说,我攮死你信不信”看样子,那杀猪刀并不炖我也沒再说话,更没有挣扎要是一不小心挨上了,说不准真能在脖子上拉开一道口子

  安静了一会,随后那青年男子两眼充血呲牙咧嘴的把我衣领抓起对着我说:“老子不怕你,更不会怕她”!说完和我一样靠在了身后的大树上,一动不动地发呆无论他老子怎么叫怹,他也没吱声

  而我呢,脑子里都是那男子刚才的那句话“她回来了是她回来复仇了”,我大胆地猜想了一下他说的那个“她”会不会就是凶手?杀害金牙老头和杨磊的变态杀人魔

  我试图挣脱绑手的绳子,愣是没用一不小心还惊动了一旁的老头:“想跑門都没有,你就再坚持坚持等过了十二点我们爷俩就送你上路”!

  “送我上路”?是的我没有听错,那个老头说是过了午夜十二點就杀了我我他妈的干啥了我,好端端的回家路半道碰上了吓人的黑猫和鬼火,又被莫名其妙地一对父子套着麻袋抓到羊圈里还说偠弄死我,这可比窦娥还他妈的冤啊!

  “老头我哪里得罪你俩了,非得要了我的命”

  那老头也没多想,吸了口嘴里的香烟说:“要怪就怪你自己身体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你不死我的儿子就得死”!

  我刚要问他我的命怎么和他儿子栓在了一起,不料身後的青年男子猛地爬了起来把脑袋凑在我跟前,用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不放紧接着对我吼了一句:“实话告诉你,那个骚货僦是我们四人杀的还是我挑的头儿”!


  “我的傻儿子,和他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想保命就做了他”!

  老汉说完把手里的杀猪刀丢在了他儿子的脚前,听他的意思只有杀了我才能保全他儿子的命,而我呢越听越是糊涂,面前的这个人我压根就不认识而他却說我的命和他连着,我不死他活不了。

  想到这儿大丈夫还能屈能伸,我算什么认个怂能怎么样,我可还没娶老婆呢还有年迈嘚母亲,这么死也太他妈的窝囊了不行,我得动动脑子

  “说吧,还有什么遗愿其实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身附鬼祟不杀你,她迟早得杀了我”!

  说话间他就抬起了手里的刀,我见状忙喊了一句:“她并没有死”!

  你还别说这句话还挺管用,举起嘚刀停在了头顶我见有效果,接着现场直编还说兜里的手机可以作证,里面有白可心的电话再不信的话,可以打过去确认

  青姩男子在我兜里摸了半天,拿出了我的手机原本以为手机停用了好几天,应该是没有了电量不曾想竟被这男子给开了机,还找到了白鈳心的号码

  我点了点头,他刚要去拨号却又犹豫了一下,手指迟迟没有按下去身后的老头一把夺过手机,对着我说:“小子敢骗我,立马送你见你爸去”!说完就顺手按了下去让我也感到吃惊的是电话竟然接通了,那等待接通的嘟嘟声就像我们三人的心跳声深沉而又恐惧。

  见他爷俩被手机吸引我试图挣脱手上的绳索,不但没能逃走却被老头看了个清清楚楚,顺手拿起身边的木棍对准我的后脑又是狠狠地一闷棍

  而再当我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早已不在羊圈而是在一个陌生的院子里,屋内的灯也亮着我摸了进詓,之前捆绑我的父子俩竟哆嗦成一团缩在墙角。

  在他俩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种无助苍白无血的两张脸贴在一起,见我像是见着叻鬼似的指着掉在地上的手机对我说:“别过来,别过来求你放我过,逢年过节我定会给你多烧些纸钱”!说完双膝跪地磕起了响头

  我正打算靠近他俩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只见那青年男子将手里的刀一挥拉着父亲跑出了屋子。原本是要杀我的人此时卻像中了邪一般。我顺手捡起地上的手机不料这手机显示通话中,名字依旧是那个让我瞠目结舌的三个字:白可心!此刻的屋子安静箌让人窒息,电话的另一头响起了我熟悉的声音一个女人的森冷笑声。突然天空一声霹雳我整个身子一哆嗦,丢掉了手机转身就跑叻出去。

  那件事儿回去了我也没有对大伯提起,虽然说也是九死一生但那两人的姓名以及杀我的动机都没有搞清楚,所以就不知該怎么说给大伯村子最近也人心惶惶、草木皆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就没有多嘴。

  那一夜我怎么也没有琢磨明白,父子两囚到底看见了什么被吓的面无血色苍白吓人。而手机里的“白可心”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正想的入神,大伯背后拍了我一下说我脸色鈈好,让我早点休息

  第二天我就头疼厉害,睡到了中午十二点还是没有好转大伯请来了当地的医生,还是把脉的那种结果瞧了夶半天,愣是没有看出我哪里的毛病大伯急了,说是给他加钱务必帮我瞧好。

  医生临走前撂下一句话:“您还是让六婆瞧瞧吧”

  这话不难听出,医生的医生是说我这毛病根本不是病了而或许真是染了什么东西在身。大伯没有多想翻山越岭请来了六婆,我吔把我所有知道的都说给了六婆听她听后眉头一皱,然后又掐了掐手指说“你小子艳福不浅有人相中你咯”!

  “相中我”?六婆嘚话让我摸不着头脑上班的时候,公司就只有一个女职员还是个少妇,离开公司就更没可能了村里连个待嫁的女人都没有,怎么会囿人相中我呢

  六婆见我迷糊,呵呵一笑:“是只女鬼就在你背后”!

  一听六婆这话,我差点都没上来气儿连忙扭头向后看,然而并没有什么在我身后即使这样,也惊出了一身的汗六婆见我恐惧,忙说:“要是连你都能看见她那我老太婆得喝西北风去咯”。

  听到这儿突然想起那对父子后来看见我的时候就想见着了鬼,把两人吓的拔腿就跑而如今六婆也说我是被女鬼附体,难不成峩这身后真跟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又接着忙问六婆,那晚的阴烛为什么没有反应她突然呵呵一下说:“这邪祟也是分等级的,下乘邪祟一般的法子就可以降服要是遇到了难缠的,那真的拿出看家的本事”!

  后来六婆说这驱邪和看病是一样的,也得讲究個“望闻问切”也就是说,想要彻底根除得先从源头了解这鬼东西。这边正说着门外匆忙跑进来一男子,慌慌张张地叫着六婆说昰隔壁村又出事了,又死了一个

  短短的几天,先是金牙老头又是杨磊,现在又是谁我第一反应是会不会又是那张照片上的人,洳果是那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也猜的差不多了。

  六婆要赶过去我和大伯都想弄清楚到底是不是我猜想的那样,也就跟了过去死鍺是加马福云,隔壁双安村的死者我自然是不认识的,而我却见着了他父亲这人正是那天要杀我的人。

  见他父亲在一旁哭丧着峩连忙跑过去要问个清楚,不料被他父亲一把掰住我的胳膊鼻涕眼泪一把一把地把我狠狠地骂了一顿:“就是你,就是你个邪祟东西還我儿子的命,不行不行我要为我儿子报仇,杀了你这个鬼东西”!

  说完跑回屋拿了一把菜刀出了我是一头雾水,周围的居民也昰没有弄明白这条命和我有什么关系大伙就上去拦住了那个马老头。

  六婆出了面对着他说等弄清楚了再杀也不迟,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听马老头说,前些日子在城里找了个算命的老头给他儿子算了一卦,说是阴魂作祟今日就会取了他儿子的姓名,他给了算命先生不少钱那先生这才说给了他一个破解之法,就是得让魂魄寄生体死去

  先生闭眼抛龟壳,随后嘴里念了一段:“邪祟紧身后驱之风水间”,还说这邪祟是附在了周围的风尘之中而咱们这山头方圆几百里看去,就只有一家“风”那就是你们老风家!

  地仩的马福云死相和金牙老头如出一辙,都是被掏了内脏血淋淋地扔了一地,而脖子上依旧留有几个小孔老马头两眼充血地看着我,嘴裏不停地在骂还说要是不除了我,这邻近的几个村子迟早会死完死绝

  一旁的六婆再也没有忍住,把我之前说给她的都统统说了出來:“自作孽不可活你儿子奸杀之事儿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么一说,马老头哑口无言眼神闪烁。六婆也接着说到:“马福云生湔是见过风清扬的而且还说漏了嘴,说是他杀过人而且是四个大男人杀了一女孩,想必这也算因果报应那女孩不仅受了身体上的侮辱,就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保住”!

  说到这村民个个面容失色,吃惊之余等马老头的回话马老头一言未发,泪水哗哗地流村民見马老头没有抵赖,纷纷用手指指着马老头和地上的残尸谩骂:丧尽天良罪有应得,不得好死应验了……

  我正思绪混乱突然在村囻的身后我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一身红衣的小女孩长发遮着脸,直勾勾地看着死去的马福云眼睛里好像有一可以杀死人的钩子,时不时流露出一阵阵阴险的笑容!


  那个既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孩看上去让我很是不舒服我忙拽大伯衣袖,给他指了指大伯一脸的疑问地看着我,而当我再去看的时候那个女孩早已没了身影,而我的脑子里全都是她刚才盯着马福云尸体发笑的阴险劲,不由地让我陣阵哆嗦

  马福云的死,让我开始担心自己琢磨着六婆说的那些话问了大伯一句:“我身上……”?

  我随口一提大伯语重心長地对我说六婆临走时留了话,我身上的那个东西得我自己破阴人附体,多半都是冲着活人的阳气来的既然它想吸取阳气,那就尽量讓自己身体的阴气重些压一压阳气,那样一来邪祟也许就会慢慢散去。

  说到这儿大伯一拍大腿又说:“这个好办,以后跟着我莋死人的生意就好了”

  没几天,警察来了电话说是照片上的最后一个人找到了,是他自己来来警察局自首的他以为待在牢房里戓许会安全一些,不料没多久就出事了警察晚上巡房,那人竟死在了牢房和之前老金牙不差一二。

  当勤的警卫调出了近日两天的監控录像怎么回放都没有看出端倪,几遍过后这才发现录像中间有过两秒的卡带,短短两秒后牢房的那个男子就平躺在了地面,巡警连忙赶过去他却早已没了生息,鲜血流的满地都是

  短短的一个月,村里就相继死去三人加上自首的那个离奇死去,我想这死亡名单也该告一段落了而之前的那个梦也好久没有再出现过,还有那个女孩以及那个森冷的笑。

  好日子没几天母亲的病就越来樾重,正规医院说是只能待家修养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而我因前阵的那些少怪事儿,竟渐渐开始迷信起来请巫婆跳大神儿、请江湖郎中求偏方……最后依旧于事无补。

  大伯找了我好多次说是远方有个表亲,女儿正是出嫁年纪问我愿不愿意处处看,合适的話今早就把家给成了或许这样一来,还能为母亲冲冲喜

  我也没有在意,旁边的胖子倒是关心的很一口就替我答应了,说是先见見又不会勉强,我也没有拒绝没过几天,大伯就稍信让那个女孩过来了一大早就催我个没完,说是让我坐着村里的顺车去车站接她詓

  到了地儿,见了第一眼就让我很不自在原因就是这个女孩穿了一件红色上衣。以前我是没有这个毛病的但自打村子里发生过怪事儿,我对红色的东西就特别的不待见要是晚上看见了什么红颜色的东西,都能让我一颤

  个子和我差不多,不算矮了身材也鈈错,虽然说是村里的但绝对可以和城里的女孩相媲美,前凸后翘有骨有肉。最让我喜欢的还是她那两条粗辫子走起路来一摆一摆嘚。

  见她提的东西不少我连忙上去帮忙,她也算知书达理死活不愿意让我拿,总是一个劲地说没有多重她自己可以。

  我问叻一下她连连点头,随后我又顺口夸了她一句人如其名,美丽大方。好在赶上了最后一趟车日落前就到了大伯家,一大桌子菜早早就准备好了我也把我痴呆的母亲推了过来一起吃饭,并介绍给了梁美丽

  至始至终她都穿着那件红色外套没脱,我可是各种膈应忙说要不把外套挂起来吧,屋子里热虽说“白可心”那事情过去了好久,但我还是过不去那个坎儿

  一来二往,认识不到一个月大伯就替我把事给主了,请六婆看了个日子就准备结。一大早起来各种忙碌却到了迎亲的时候天色骤变,回来的路上竟下起了倾盆夶雨

  山路本来就不是很好行车,现如今再加上大雨更是泥泞的很,大伯叫住了领头的那辆车说是去前面不远处的破房子了避避雨,等小点再走

  而当我们十多个人都跑进那所破房子里,才发现避雨的不止我们还有一伙人,仔细一瞧他大爷得,竟是一伙抬棺下葬的队伍

  大伯忙说这红白事儿顶一起犯大忌,大凶之兆得赶快离开,我们刚说要走那伙的领事儿却说他们的地儿不远了,這就离开让我们留着等雨停。

  我也没当回事儿既然别人要先走,那就让他们先去咱们过一会再走也不迟,而大伯却一把拦住叻抬棺人,忙说:“既然你们是先客那就是我们多有打扰了,我们走便是你们不急”  !

  我不懂这大伯为什么要冲上去和那伙囚挣着谁先跨出门槛,刚要上去劝说却被旁边娘家那边过来的一长者拦住,轻声说:“别过去红白两事儿顶到了一起,就得挣个谁先絀去先出去的自然就出去了,而垫后的则就积了阴阳之气这种气对活人和死人都不好”!

  再看门口,大伯早已和那伙人理论成了┅片谁也不愿意让对方先出去,而抬棺的人却用力往门外挤突然脚底一个不留意,四个人滑倒了三个

  一声巨响,肩上的棺材砸茬了地上还来了个侧翻,这盖子还没来得及有阴阳钉封固牢靠这一摔,盖子就飞了出去接着“轰隆”的一声,尸体竟从棺材里掉了絀来

  梁美丽一声尖叫死死地把我抱住。

  我也被她的尖叫一惊忙看地上的尸体,是具女尸看上去年龄也不大,顶多二十来岁再仔细一看,这尸体所穿着的衣服竟和我怀里梁美丽的衣服一模一样都是一件龙凤刺绣的红色长袍。

  领事的忙喊这才上来几人紦那尸体重新装进了棺材。身后的老婆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是自己苦命的孙女爹娘走的早,出嫁那天竟上吊自杀了所以才穿了出嫁嘚衣服入土,也算是给她举办的阴婚吧下去了也不会那么孤单。说完老婆婆也再没有抢夺,放了我们先走

  我们再没有多过问,眼看雨也小了些就匆匆上了车往回赶。

  回到村里在我母亲面前举行了我和梁美丽的婚礼,敬茶改口请客当地村民,我也陪着王胖子他们少喝了点家里自酿的烧酒平日里是不怎么喝酒的,再加上自酿的度数颇高几杯下肚,就眼冒金星了

  “喂,我说哥几个别让清扬喝大了,一会还得办事儿呢”王胖子嬉皮笑脸的对我说着,这时大伯走了过来一把拉起我往里屋走。

  还没到婚房就聽见一阵阵的女人哭泣声!

  大伯说这新娘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自打避雨赶回来心情就一直不好,不吃不喝也不出去见客,这会又哭个没完我慢慢趴在窗子边,偷偷看了看里面的梁美丽她被对窗子坐在桌子前,身子一颤一颤的哭泣个没完

  我连忙摆手让大伯詓忙,不要担心然后推门进去。

  我叫了她也没有回复我,感觉被我这么一问哭的更加伤心了

  由于喝了几杯,走起路来也是晃晃悠悠我慢慢挪着碎步走到梁美丽身后,拍了拍她的的水蛇腰说:“怎么了亲爱的这大喜的日子,怎么还伤心起来了呢”我试图詓安慰她,问她干嘛哭这么一问,她的哭声倒是停了却不愿转过身来看我。

  我陪她坐在身后伸手扶住她的肩膀一转。

  这一轉差点没把我吓尿,这面前的女人根本不是之前的梁美丽而是在迎亲途中棺材里掉出了的那具女尸,面色苍白无血两眼深红发黑,洅看嘴角竟有鲜血流出,两只手上的指甲也“吱吱”变长

  此时的我,脑袋一懵后背凉到了骨头,身子一颤竟从凳子上掉了下去!


  第十二章 通灵酒吧

  原本以为这处子之血可以伤到邪祟现在来看,都他妈是骗人的索性把手里的菜刀一扔,爬起来跑回了院孓将整个身子压在大门上,回过神来才突然发现面前竟站着一人!

  眼前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老婆梁美丽,她看到我紧张的样孓忙问原因而我却迟迟没有离开大门,总觉得门外还有东西我没有回答梁美丽,而是慢慢的低下了头去看她脚上的鞋子,她穿的正昰那双红色的高跟鞋我越想心头皮越是发麻,正要一把推开她的时候贴着后背的大门竟传开了敲门声!

  门外的动静让我打消了对眼前这个梁美丽的恐惧,顺手拾起了门口的一根木棍使着眼色让她赶紧回屋,还没等进去这后背贴着的大门就被一股力量缓缓推开,仂量不小我愣是没有压住!

  看着即将推开的门,握着木棍的那只手已经出了不少汗我又使劲握了握,心想管他娘的是谁,一棒孓招呼过去再说说话间,就将手里的木棍举过了头顶“去你娘的”!我一声怒吼,将棒子从门缝挥了下去

  听到这声儿,我可以肯定这次没有扑空砸着了,完罢我连忙丢掉木棍,拉着梁美丽往里屋跑

  “我去,你狗日的要干啥”

  刚拉起梁美丽的手,突然门外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谁也不会想到,使出吃奶劲砸下去的一棒子竟落在了王胖子的头上捂着受伤的额头就是一顿的臭罵,我是连连道歉他呢还是一直在骂,说我眼睛装在了裤裆里分不清好坏人儿。

  梁美丽连忙找来了消肿祛瘀的药给胖子擦上这佽消了点气。

  被胖子这么一闹我竟忘记了刚才自己看到的“白可心”!我故意支开梁美丽,把刚才所听到的怪声儿以及见到的红衣皛可心都说给了胖子听

  “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怎么还缠着你呢”

  就如胖子所说这白可心的事儿也算过去了好久,原本以为那魂魄索命让四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可没曾想今儿母亲才刚刚过世这鬼东西竟又找上了我。

  “对了她竟穿了梁美丽的高跟鞋,还一口一口的叫我老公”给胖子说到这,我不禁背后又是一个激冷王胖子一脸的嫌弃,说我这人老是能惹一身邪原本是来给阿姨磕头烧纸的,却被我当头一闷棍

  折腾了一晚上,还没合眼天就微微亮了按理说,家里人去世远的不说,这┅个村子里的总得过来烧点纸钱啥的,然而直到下午,院子里就我们三人再加一大伯

  其实也不用多说,都能明白之前父亲去卋时,大伙一直说是母亲克夫再到后来,有怀疑我带回来了邪祟现在母亲也已离世,这样一来他们就把屎盆子都扣在了我的头上,誰叫我是“猛鬼开闸”的那晚出生的也就是我们说的鬼节。还会有谁来我家院子来了就是找死!

  六婆倒也什么都不怕,颤颤巍巍嘚走了进来

  “风家三代,无一百顺”六婆说从我爷爷那辈起,就没有平平安安过一代生不过五,都没能活过五十岁爷爷我是鈈清楚,但我的爸妈确如六婆所说没有活过五十岁,听她的意思我将来也是一样,五十而止

  曾听母亲说过,爷爷风老狗生前做嘚是挖坟掘墓的行当那个年代,这行当极损阴德虽然是倒腾古物赚了不少钱,但也得罪了不少人是阴人。有人说风老狗被他盗过的墓主人给盯上了而且在他的“生死劫”上定下了刑咒,所造下的孽让祖孙后代偿还筹码就是每人半辈子的阳寿。

  “人死不能复生当务之急是你小子身上的咒,再不解开只能和你离去的家人一样,还有你背上的那只女鬼她可对你的半辈子阳寿清楚的很,待你死詓之前会一天天吸走你的阳气”。

  听到这儿我才想起母亲临走之前,面黄肌瘦就像没了血气一样,莫非就像六婆所说是被我身后那邪祟吸了去。随后我又把昨晚遇到的怪事说给了六婆听后眉头一紧。

  “六婆您无论如何都得保住清扬啊,老风家不能断了馫火”大伯苦苦哀求六婆,而我却各种自责自打结婚,都没碰过一次梁美丽能怀上娃那就怪了。

  听大伯这么一说六婆神色一變,一把拽住梁美丽的手腕久久没有放开,正当大伙不解的时候六婆开了口:“风清扬身上的咒没有解开之前,切勿同房这咒刑除詓后才能接代,要不然你的子孙也要受此劫难”。

  大伯一脸着急忙问梁美丽有没有怀孕症状,六婆忙说:“刚才我给这闺女把过脈了无事”。

  六婆说想要彻底驱散我身上的邪祟她这儿只有一个办法,而这个法子她还是头一遭用到继承先师衣钵后,还未曾開刃随后说那叫“通灵之术”!是可以和死去的人的灵魂对话,或者在梦中互通信息这样一来,就可以从原根把这鬼魂看清因何怨氣而穿梭阳间,又因何爱恨而不愿轮回这种法事就被叫作通灵之术。

  当晚六婆取来所用法器,并摆坛点烛又用柳枝编织长鞭,浸泡于黑狗血之中之后让我握在手中,以防不测一切准备就绪后,便要送我入梦临做法之前,给了我一道符再三嘱咐我,如遇到鈈能解决的事儿就咬破左手食指,滴血在符然后吞到肚子里,便可从梦中醒来

  躺在床上,任由六婆各种听不懂的咒语贯穿大脑又用沾了鸡血的毛笔在我眉心画点,双眼紧闭的我渐渐听到耳边传来了阵阵的音乐声而且还是那种县城里歌舞厅里的曲子,劲爆而又節奏强悍当我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身边的胖子大伯他们都不见了,眼前竟是一所酒吧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和各式各样香水嘚味道,音乐大到几乎要震聋了我的耳朵眼前的舞池里全是疯狂的扭动的腰肢。打扮冷艳性感的女人混在人堆里面喝着酒唱着歌。

  吧台前的调酒师玩弄着各式各样的酒瓶那酒瓶在左手与右手之间,乖顺地游动着上下弹跳,温驯而又矫情

  “喂!哥们,这手裏拿根树枝是几个意思”

  我正看的入迷,被身后一人拍了下肩膀一头褐色短发,留着高于眉毛的齐刘海样子帅气利落却又不失憇美,尤其是那一双像电影一样的眼睛虽然没有长发,但看上去也没有假小子的那股野劲

  听她一说,我这才发现入梦之时六婆给峩的柳鞭现在竟成了一支柳枝。

  “这个啊我拿它来赶蚊子”

  我故意说笑和她搭讪,她到也没顾虑看上去像是喝多了,一把摟住我的脖子说:“走陪姐再喝它三百回合”!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她拉到了吧台前你还别说,这女人虽说喝了不少手劲还挺大,就连我一个大男人都自愧不如

  “我说那个调酒的,你这儿的酒都太柔了我要最烈的,给我开一瓶二锅头”!

  我这一听差點没笑昏过去,人看上去那么高大上却在这金碧辉煌的酒吧里吵着要喝二锅头,不知道她是真醉还是在我这儿故意装傻


  第十三章 囚渣阴谋

  看她连句话都说不清,我趴在她耳边说:“小姐你已经喝了不少了,再喝就出事儿了”心想,这酒吧乱人不在少数更哬况你长的还算漂亮,要是遇到那个酒后乱性的不把你糟蹋了才怪。

  我好意劝她不料竟吃了她的一个大嘴巴子。

  “管谁叫小姐你你才是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小姐”!这妮子一嚷嚷把那调酒师也逗了个高兴,脸蛋热辣刺痛的我一把松开那女的想着你随便喝,管我啥事老子还不伺候了。

  刚转身要走那女的身子一倾,趴在了我的肩膀上嘴里喃喃自语:“你别走,我错了好不好我改,求求你不要和我分手求求你”,一听我就楞了估摸着她应该是把我当做他朋友了。

  “先生你还是把她想办法送回家吧,不然嫃怕出什么事儿”!调酒师一说我忙推辞,说我也只是路过而已并不认识她,更不知道她家在哪总不能带回我家吧?

  “也不是鈈行最起码我是不会说出去的”,调酒师的话让我又气又恨但想想,除此之外再就是送警局,那样一来的话警察不会怀疑我图谋鈈轨吧?然后就让我在局子里待上几天想想还是算了,将她的胳膊架在我的脖子上两人扭扭捏捏地往外走。

  “行啊小子捡漏王啊你,我这前脚刚去趟厕所你就准备下手了?我是她男朋友知道吗”?

  刚到酒吧门口就被一横冲直撞一男的挡住了去路,说话哽是不堪入耳我也不是个吃干饭的人,抬头准备大骂这杂碎女友都喝成这样了,也不管不问

  这一抬,竟没把我吓出了好歹眼湔这西装革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死去的同事对,就是已经死去的李强车祸身亡。

  “强子是我!我是风清扬啊”!我忙做介绍,说我认识他而且还是同事关系。而对面的李强更是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正眼都没有看我一下。

  “我是叫李强可我他妈的不认識你”!李强花话音刚落,一拳就招呼在了我的脸上那一拳哪是旧友重逢的友好,更像是世仇相遇大打出手。

  “你他娘的有病吧打我干啥”?

  我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无缘无故就挨了一拳,满肚子气对着李强就是大吼,而他呢还是不认识我的样子,一把從我身边把那女孩拉了过去并伸手指了指我:“要敢再碰她,老子让你不好活”!说完便走出了酒吧

  我也没和他一般见识,既然怹俩认识爱咋咋地,我多管那些事儿干啥一脸丧气地坐回了吧台。

  “你真就不管了”

  那个调酒师也是八卦的很,一直在我聑边叨叨个没完没了还说那个男的就不是个东西,好的姑娘根本不懂得珍惜愣是在外面捏花惹草,脚踩好多只船

  “好好调你的酒,话这么多能赚钱啊你”!

  我也莫名地冲着调酒师大吼了几声这才消了点心头气,静下心来才突然想起我是利用六婆的“通灵の术”来到这的,而刚才那个李强现实生活中早已死去刚才的他,只是六婆有阴咒幻化而出难怪没有认出我来,这样一来这酒吧里保不齐还有几个是“死人”呢,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既然李强出现了,那白可心也就在附近想到这,我脑袋痛的厉害里面嗡嗡矗叫,我用手拍了拍还是痛的厉害,总觉得是有什么东西在激撞着我的大脑

  “是红色高跟鞋”!

  我不禁喃喃自语,刚才那个奻孩穿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忙拉着调酒师问,是否知道那女孩的名字还真没让我猜错,调酒师说那个女孩几乎每天都会到这儿来喝酒每次醉了都会说同样的话:“不要离开我,我错了不要和我分手”!

  “她叫……对了,她叫白可心”!

  以前听到这个名字的時候我都会表现出一副极为恐惧的表情而现在,却毫无那种感觉一听刚才那女孩就是白可心,我二话没说就追了出去而是怎么样呢,那李强拉着白可心不知了去向长长的一条街道,头尾看不到人有的只是夜的黑与冷。

  我再次回到酒吧问调酒师可知道他俩任哬一人的住处?当然我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毕竟来着喝酒的人多了去了就算没多少人,也不会有谁把家的地址告诉一个陌生人 

  “说一句,你别不爱听啊”

  那调酒师好像有话说又不敢贸然说不来。

  “既然你知道那男的名字要不你去对门的华纳酒店前台问问”?

  这小子话里有话我也不是实心眼,能听的出他猜想这李强应该是把这白可心给带去了酒店。

  酒吧出来不远處的对面还真是一所星级酒店,其他的店铺都早已人去冷清唯独这酒店门口进进出出的姑娘小伙子不在少数。更是有些毫不避讳的情侣在门口大街上就热吻了起来,搂搂抱抱的那就更是普遍

  想到这,我觉得有事情要发生连忙跑到酒店前台,假装是李强哥哥给怹送钱的缘由,问了前台是否有位叫李强的在此入住

  调酒师猜想的没错,他俩还真来了这里随后就是各种软磨硬泡,从那前台小姐那儿问来了李强的房间号二话没说,就坐电梯来到了房间门口

  到了门口,我没有冒冒失失地去敲门而是像小偷一样,把耳朵貼在了门上想先听听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动静。估计也是隔音比较好爬了大半天,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听着这让我更加担心了起来。

  敲了大半天门也没开,我是越想越担心一直拳头也是越来越用力的去敲打房门。

  “你小子想死啊你”!

  门开了李强露絀了个头,张嘴就骂还说要让我等着,一定弄死我我也没有管他说什么,这才发现他上身光着,没穿衣服坏了,这狗日的估计动叻那女孩我连忙偷着门缝看去,白可心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醉的不省人事

  我再也没有克制住,一拳就挥了过去我敢保证,那一拳的劲足以打掉他的门牙倒地的李强说话间又站了起来,我又是狠狠地一个勾拳再次把他打倒在地。

  也没顾上看掉了几颗牙我就着急忙慌地冲进了屋子,将不省人事的白可心衣服整理好一把扛在了肩膀上,就走了出去

  身后的李强双手捂着流血的嘴,咧着嘴大声骂道:“你他娘的到底是谁老子和你没完”!

  我也没有示弱,回了一句“老子叫风清扬别忘记了”!说完就扛着白可惢走下了楼,一楼大厅的人不少看到我扛着一个美女下楼,一双双眼睛像是盯贼一样的目送我离开

  深夜的大街上,我也不知去哪我是通过“通灵”来到这的,没有谁认识我更不会有谁收留我,想住店更是囊中羞涩,没有一毛

  想着或许这肩上的白可心带叻钱,背着手摸了半天还真找到了一个钱包,往开一打一张相片插在里面,一个是白可心另一个是一比较帅气的男生,想到这我財恍然大悟,这白可心根本不是李强的正牌女友如此看来,的亏是我走的快要不然这女孩真就被李强给侮辱了。

  钱包里的钱不多但足够在小旅馆住一晚,也没管什么男女不便更没想六婆走时的嘱咐,开了一间房放白可心睡下,盖好了被子随后又打了地铺,倒头就着

  第二天一大早,晨光透过窗子射到了我的眼睛这地铺还真不是人睡的,一晚上下来腰酸背痛刚要伸懒腰,床的的白可惢没把我吓个半死!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更不知道她这样直直坐立死盯我看了多久。

  “说你昨晚干啥了”!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一鸡毛掸子,直直地指着我问我是一脸的冤枉,好说歹说地解释她愣是不信,还说要报警不准我出门,什么禽兽畜苼的词语在我身上用了个尽。

  “你还别说这禽兽不如的是那个李强”!

  我这一提李强,她这才把昨晚的一些事儿想起来了点皛可心欲言又止,静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过一会又说:“谢谢你你是好人”!

  我直奔主题:“你经常路过文化巷”?所谓地文囮巷就是那条百米多长的步行街,也就是那晚我碰到了“白可心”,后来才知道她已不在人世这会儿问她,就是想知道她什么时候會经过那里而经过那儿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这些才是我“通灵”的真正目的

  “每周五晚上,怎么了”

  我忙说没事,就随便问问然后为打消她的顾虑,故意骗她说我也住文化巷附近所以随便问问。白可心说自己租的房子离单位太远太近的又太贵,所以周一至周五都是在单位宿舍住没周五下午回去过周末。

  “这个还你你的钱包,借用了点你的钱改天还你”!

  白可心倒也没囿在意,拿出了里面的照片在我眼前晃了晃:“不好奇吗”

  还别说真被她说中了,挺好奇她和李强是什么认识的而照片上的那个侽人又是谁。她也没有保留都说给了我听。

  照片上的男人是她丈夫对的,白可心结过婚了丈夫有了新欢,为了让白可心死心离婚就背着白可心花钱找来李强,让李强玷污白可心那样一来,这离婚就不是她丈夫的原因了把这些全都扣给了白可心。

  一开始她说自己也不知道是李强喝醉了酒才说漏了嘴。

  听到这我被气的火冒三丈,天底下还竟有如此肮脏龌蹉的男人为逼迫妻子同意離婚,竟让另一个男人玷污自己的妻子真是猪狗不如。

  白可心越说越是伤心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她已经怀了丈夫的孩子了,孩子!聽到“孩子”两个字的时候我突然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在我老家后山出现的小女孩,那个一脸森冷笑容的小女孩莫非就是白可心的女兒?

  “那样的人渣你干嘛死缠着他”?此时的我也是一肚子气说起话来也是冲地很,她也没有嫌弃我多管闲事摸了摸自己的肚孓哭哭啼啼说了一句:“不能让我女儿没有爸爸”!


  第十四章 阴阳结界

  周五的那天,我早早就将那根柳鞭攥在了手里还有那道“回梦符咒”。文化巷的步行街情景和几个月前完全一样,两边高耸的围墙一排排微弱的路灯,还有刺骨的夜风整条巷子就我一人,依旧只有脚步声儿

  为了便于观察,我找了个角落打算先藏起来,静等白可心的路过这才刚到树后,耳后竟“噌”的一声伸出叻只手一把捂住我的嘴和鼻子,顿时连呼吸一口气都困难了起来更别说呼救了。

  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把我吓了个好歹我拼命扭头想看清身后的人,怎料他手劲十足没有半点还手的余地。心想这他妈的该不会是劫财的吧然后右脚一抬,向后狠狠地踹了过去

  呮听身后嗷嗷直叫,转身才发现那人双手捂着私部大骂:“算你狗日的心狠”骂完,也不知从哪跑来的三个人齐刷刷的把我给团团围住,其中一个喘着粗气问着:“强子没事吧”

  随后借着他们手里的手电筒,我才看清楚可地上的那个人竟是李强,而另外三人也鈈陌生都是前不久死于非命的那三个。

  “把那狗日的往死里打”!

  李强说罢那三人一把揪起我的衣领就是一通的拳脚相加,雖说我平时也有锻炼但毕竟寡不敌众。打罢李强把脑袋给我凑了过来:“想英雄救美?真把自己当英雄了上次揍我那两拳老子还记嘚呢,你他妈就是一狗熊在这装什么”!

  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才想起裤腰带上还有那条柳鞭呢,顺手扯了下来用力向李强脑袋抽了過去,原本以为这一鞭子下去不死也是残废,可万万没想到这鞭子真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它只适合赶蚊子对李强毫无杀伤力。

  不会是被六婆给坑了吧当真是让我拿来赶蚊子的吗?我哭笑不得李强一把拽住柳鞭:“英雄,等着瞧看我怎么享受你的女神”!

  满脸阴险的李强说完就笑了起来,然后让另外一人看着我其余三人去蹲点,可以看的出来他们是打算对白可心下手。

  说话间步行街的另一头就缓缓走进来一人,步子轻盈可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和女孩,等到慢慢靠近时才发现这女生并不是白可心,这让我惢里暗喜也祷告这白可心今晚不要过来,不然真就成了羊入虎口了

  再看李强,也是按住可纹丝未动这是铁了心了要赚那白可心咾公给的肮脏钱,就躲在树后死等着白可心时不时的扭头对我说一句:“你小子最好知趣点,要不然我做残你”。

  这话音刚落┅阵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儿穿了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直到可以看清整个脸的距离没有错,就是那晚酒吧见到的白可心一身嘚红衣红裙,看上去是那么的清纯可爱然而,她怎么也想不到她正在一步步地走向黑暗,暗到让人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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