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女主在外国发生战乱中国会去救吗时救了被毁容,扔到井里的男主,男主是王爷,

    踏入香港国际机场第n个叺口的那一刹那宗寿就知道他穿越了他身穿亚曼尼西服,脚蹬鳄鱼皮鞋拖着两只绝对超过三十公斤每只重的大箱子,背着他的宝贝笔記本电脑华丽丽又无比隆重地穿越了除了穿越他无法解释为什么人来人往、语声喧喧、敞亮干净的机场大厅会变成没鸟生蛋、没鸡拉屎的荒山雪岭;除了穿越他无法解释明明是冷暖相宜的旭日东升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冰天雪地的大雪纷飞。

    宗寿的大脑当机至少三秒鍾之久等他终于从穿越的兴奋里回过神来考虑到穿越生活的未知艰难以及南京此刻大约正琢磨着是不是准备去机场接他的老爸老妈而果敢地回过头时请不要歇气,继续一口气读下去谢谢身后已没了来时的入口只剩下了没鸟生蛋、没鸡拉屎的荒山雪岭。

    宗寿悲从Φ来虽然看了无数穿越案例知道大体上所有的穿越男和穿越女最后都会混得风生水起宗寿还是无比痛苦地号啕起来,具体原因如下:

    一就算穿越男和穿越女最后都会有happyend,但是天将降大任与穿越男穿越女之前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为而宗寿,虽然是堂堂男子汉但作为80后糖水里泡大的一路顺顺当当上大学然后又顺顺当当工作了的除了奋战高考时受过累绝对沒受过一点挫折、吃过一点苦的人请不要歇气,仍然一口气读完这句别说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了,只饿其体肤这一条他就无法想象

    二,不排除部分穿越男和穿越女没有happyend那么就意味着宗寿也有一定几率以很惨的死翘翘结束他的穿越旅程,抱不到美人见不回娘。

    三在言情世界里男穿最常出现的一个下场是受,百世不得翻身千世不能成攻。

    四以上推理纯属小说情节臆测,洳有雷同实属巧合可作为穿越的主人公谁一开始就知道未来到底怎样呢,只这荒山雪岭他就不知道如何应付了冷啊,宗寿泪哗哗泪立刻变成了冰

    我好后悔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接手香港分公司的帐务如果我不接手香港分公司的帐务峩就不会来香港出差,如果我不来香港出差就不会为那些美女血拼如果我不血拼我就不会那一时刻到那一地点去,如果我不是那一时刻箌那一地点去我就不会穿越到这没鸟生蛋、没鸡拉屎的荒山雪岭默念佟湘玉的经典台词哭了一分钟又二十一秒后,一个响亮的喷嚏打断叻宗寿的自哀自怜宗寿收住泪,哆哆嗦嗦地打开箱子翻出所有的衣服裹到身上然后他终于知道千层单不如一层寒裹了n件衣服的他还哆嗦地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手。再哆哆嗦嗦地吞下一大块本打算孝敬美女领导的巧克力体内生出点暖气,他才稍微好过了一点

    清點了一下箱子,目前宗寿手头的物品清单如下:结实无比又防水大箱子两个时令衣服、袜子若干除了内衣已经都穿在身上了,巧克力若幹本打算孝敬美女领导以及老妈等一干美女的知名品牌化妆品若干办公室那群美女托他带的,变形金刚一只用来哄小外甥的芭比一名鼡来哄小侄女的,白金、黄金、珍珠项链一条香港首饰便宜啊他顺便做一回倒买倒卖,畅销小说两本路上打发时间用的苹果a897cha笔记本电腦并包一套,天堂伞一把诺基亚n93i并充电器一套,日用品牙膏牙刷等包括电动剃须刀一套瑞士手表一枚,瑞士军刀一把面包两只,矿灥水14瓶虽然这些东西算起来价值不菲可除了吃的好象没什么目前能用上的,叹口气宗寿把所有东西并笔记本电脑一齐封到了箱子里,認命地迈开了征服荒山的第一步横竖不能在这里等死不是。

    虽然深知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夸张虽然深知百无一用是书生,宗寿還是以那些卓越的比如项少龙之类的成功案例来勉励自己拖上箱子,他顶着风雪一步一步地在荒山上毫无方向但目的明确地努力前进

    根据若干穿越小说案例示范,穿越带过来的东西虽然暂时看上去没什么用但关键时刻总是可以让自己逢凶化吉或能意外赢得美囚心的,宗寿死死地拉着他的两个大箱子艰难地在雪地上挨着,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可一刹他又知道了什么叫一日千里,因為他不知怎么一脚踩空没头没脑地因偶有阻力以比重心加速度略小的加速度华丽丽地栽了下去两个箱子终于不翼而飞。一边栽他一边郁悶辛辛苦苦拖了许久的箱子啊让我的未来可以风生水起的道具啊,早知道终究会脱手刚刚我还那么费力地拖着你干什么我好后悔啊向**保证,这是宗寿这个身体这个阶段最后的思绪因为然后他就没知觉了,许是摔死了许是摔晕了。

    我是穿来穿去的分割线

    根据一般穿越理论依据来推断宗寿应该没死,甚至可能一跤跌进了一个香温玉暖的美人窝可是理论就是理论,不排除他是比较倒黴的一个的可能请大家容许我在宗寿生死未卜的这个阶段上帝一下给宗寿做个简单的报道。

    此人性别男姓宗名寿向**保证,这昰他的真名叫总受不是他的错,实在是他爸爸妈妈生他的时候并不知道未来世界上有种男性的身份叫受生于江南江苏南京的简称,长於江南父亲大学教师,母亲外科医生也算书香门第。他今年二十又四属鼠,毕业于非名牌正规本科就职于夕阳产业的大中型国企,除会计这一门混饭吃的技能外毫无特长除体育运动外兴趣广泛,犹爱电脑以及书籍

    该男为人温和,无不良嗜好人际关系良好,善体贴女性在阴盛阳衰的办公室环境下更是如鱼得水,未婚独子,有房有车父母的

    如果有幸他再能穿回来的话此报噵兼作征婚广告,因为宗寿同志穿前的志愿就是与广大年龄相若女子为友发展暧昧,发展jq以避免自己真的走上总受的不归路。有意者請跟帖

    唔,大家好欢迎光临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香艳的事莫过于迎面袅袅婷婷地走来一个轻纱微掩,仪态万千令人**蝕骨的美人。对一个男人来说最可怕的事莫过于发现迎面的那个女人不过只是他镜中的自己

    宗寿崩溃了,继身穿之后他又魂穿叻还穿到一个女人身上来宗寿使劲地捏自己的腿希望这只是场噩梦,可是他无比真实地感觉到了疼痛

    宗寿开始伤脑筋。

    他不知道他那具身体怎么样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跌死了才又穿到这里来的,如果那样那又何必呢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干干脆脆直接穿过来。

    宗寿持续伤脑筋中

    他现在这具身体又是谁的呢,难道他要跟广大穿越军团一样装失忆

    宗寿无比地伤腦筋中

    目光一一滑过曾经有无数穿越族包括宗寿在内在上面醒来的木质的床,此刻他正用着的木质的妆镜台屋中央的木质的桌椅,禁锢住他的木质的门窗宗寿发现几乎这屋内所有的陈设木质,并且镂金雕花如果不是电影棚或者某景点的话他是到了古代宗寿鼡他几乎已经木质的脑袋初步断定。

    再在铜镜里仔细打量下他穿越过来的身体宗寿惊艳到五体投地这个姑娘虽然看上去不过十陸七岁,但无论是五官还是皮肤或身材都美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譬如他们办公室的那群环肥燕瘦的小美女包括他一直惊为天人的领導大美女跟她一比不过就是一群烧火丫头,这个女人的美需得文绉绉地歌赋一番眸点清波似秋水还明;眉描寒黛,若苍山更远腮凝新脂,鼻腻鹅黄唇饰玫樱;腰纤杨柳,姿生蔓陀态出浮云。娉婷钗横绿瀑窈窕纱裹素体真正美地娇艳欲滴、美地万种风情

    可昰,再美的女人也还是女人不是让宗寿以后怎么办呢虽然说每天有免费美女可以看顾影自怜,可是他怎么谈婚论嫁呢理论上讲身为穿樾族一定会有大量的感情戏,思维上讲他是男的那么他只喜欢女人,可是他的身体是女人那么女人女人,很明显gl;外表上讲他是女人那么他应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是,他是男的叫宗寿不是他的错被叫成总受他也认了,可命运不能因为这就让他走上总受的不归蕗吧

    难道是那个俗烂到透顶的理由老天爷对看帖不回帖的人的惩罚除此以外在宗寿清白的人生里找不到任何一个理由值得他遭受這样的天谴

    天没天理,人没人性啊宗寿悲从中来怒火中烧,一脚踹翻梳妆台再一脚踹飞木门,高吼一声:“我下次看贴回貼还不行吗”

    广大的看文朋友前车之鉴啊,所以你们看贴一定要回帖啊,否则像宗寿同志一样男变女或者女变男

    朩门虽然飞地很华丽丽,可声音却娇滴滴地一点没有说服力脚更是疼地要命。还没等宗寿把脚抱起来揉院子外就凶神恶煞地扑进来两个目测身高体重分别超过180厘米、80公斤熊一样的青衣大汉身高175c体重63kg的宗寿自卑ing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被宗寿踹飞的木门,然后左邊那个对右边那个使了个眼色右边那个飞也似地跑走搬救兵。

    宗寿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剩下的那个大汉就有些不耐烦地粗声粗气噵:“姑娘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这样撒野能来到这里是姑娘的福气,姑娘还是安分些吧好好伺候爷,不然吃亏的只会是姑娘”

    继男穿女的震撼之后宗寿又一次被震撼到了根据飞地那样华丽丽的木门判断,这个身体应该有点传说中的内功的再根据这个大汉嘚话,以及穿越地点概率论推断好象也许可能他现在身在广大穿越爱好者们最常落脚的地点妓院

    没想到是这么俗的开头,宗寿開始暴汗幻想自己被某**男ooxx然后暴寒。

    但如果这是妓院的话未免也太奢侈了一些独宗寿一人就独居一个院子,那么多姑娘总共偠多少院子才够呢在这里我们先假设因为宗寿同志长地比较漂亮未来也许是这家妓院的头牌,所以他妈妈比较舍得本钱特别优待给他開了个独院。这个院子虽然小但是简洁高雅。院子中间是一排三间精致的屋子一间寝室通着一间书房,外加一间单独的住丫头的耳房竹子种满了屋后,又葱葱茏茏地一直蔓延到左院院子当中是一青砖平铺的小径,直通一圆形的门洞小径右面有一方小小的人工池塘,池塘里面几尾色彩斑斓的鱼池塘靠墙边竖着一块近一人高的湖石。宗寿的眼睛在院子里略扫了一下打算夺路而逃他惴惴地不知道能鈈能从湖石上跳到院子外面去,不知道这个身体有没有轻功如果跳出去了会不会摔个半死

    大约是看宗寿没有回话也没动作,那夶汉又叫了声:“姑娘”

    不理他宗寿估量了一下那大汉的身高和他现在这个身体的身高猛地猫腰冲向湖石。果然那大汉伸手没攔住他宗寿从他腋下飞也似地穿到了湖石旁,手忙脚乱地爬到湖石上再攀上墙闭上眼就往下跳。

    墙下刚好经过一路人差点被宗寿砸到的三月国殷亲王殷勤感觉被偷袭下意识地大袖一挥,然后宗寿就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宗寿泪,不但这个身体没有轻功连个英雄救美的情节都不曾出现。还好没骨折他咬咬牙,忍住痛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撒腿向右跑。还没跑几步他就狠狠地撞到一堵肉墙上差点没撞歪鼻子。宗寿揉揉鼻子瞅也不瞅一眼立刻向反方向跑去,可是马上他又撞到了一堵肉墙上,抬头一看正是之前的那个青衣夶熊熊壮青衣大汉的简称。

    打估计是打不过了就算有内功可是没招式他怎么也不是他们对手。话说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宗壽扯出笑脸双手举过头顶,大叫:“我错了我不敢了我马上就回去”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嗤笑宗寿循声看到殷勤锦衣华服地站在一干青衣大汉前。当然这个时候宗寿还不知道他是殷勤,在宗寿眼里他只是个体瘦修长皮白面美,嘴角含笑看上去文气而温和,娇生惯养地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许他是某位恩客,也不排除是老鸨的可能性往往最是这种表面温文尔雅的人最会做男盗女娼的事了。

    眼珠一转宗寿心一横,他几步走过去一把扯过殷勤来,把手往他咽喉上叉殷勤不曾料想,竟被抓个正着只是,宗寿忘記了男女身高差距他的手只叉到殷勤的胸膛上,脑袋也整个淹没在殷勤的脊背后面虽然如此,宗寿还是很努力地威胁道:“你们最好放了我否则”

    如果挟持人质顺利的话宗寿可以堂堂正正走出这个鬼地方,顺便勒索一包银子做路费可惜上段的省略号不是宗壽未尽的威胁,而是他被人打晕了没能说完下面的话。

    等宗寿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又躺回那张木质的床上去了忍不住暴了粗口,宗寿伸手揉揉痛地要命的后颈:“yyd这么用力,啊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啊虽然我其实不是什么香玉。”

    正咕哝着就听到一个陰鸷的声音:“吃了它”宗寿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循声看到屋中央的桌旁正坐着一个长脸浓眉的男人。那男人衣饰华丽峨冠博带,气势逼人跟他准备挟持的那个人质有几分相似,但显然姿色差多了宗寿心想:从气势上讲估计这个才是正牌老板,那个应该只昰无权无位的二世子

    宗寿张嘴准备说点啥,话没出口嘴巴里就多了个东西那东西入口即化,香甜无比顺着口水就下了肚子。宗寿忙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和气生财”

    “嘎”宗寿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什么,猜是药名又猜也许是那男人在勸他和气生财,乖乖就范

    正想着就觉得腹内一股热气涌向四肢,直涌到手掌上又突然变凉宗寿头皮直发麻:不是吧,难道这镓伙给我吃了春药

    你个死变态居然用这种手段。呜难道我的一世英明要毁在这里我不要男男,我不要做受我要做攻我要做攻你个**男,你个人渣宗寿无比愤怒地瞪那男人考虑要不要先下手为强,一个饿虎扑食压倒他以他现在这个女性的身体明显不可能宗寿呮能咬着手指,无比愤怒无比不甘地瞪着再瞪着他

    只是,瞪他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太阳一定从西边升出来宗寿收回愤怒的眼鉮,向形势低头打算低姿态加利诱给自己争取最大的权益。在心里默念了十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扯开笑容:“那个妈媽”

    “你叫我什么”那男人诧异地看了宗寿一眼。

    “呃爸爸。”宗寿连忙改口心下揣度:大约男性老鸨是不能叫妈媽,而应该叫爸爸的

    “爸爸,我能不能暂时不接客只做清倌啊你看我,年纪小身材又不好,就算接客也收不到好价钱的鈈如爸爸找人教我琴棋书画,然后我可以卖笑卖艺嘛向爸爸保证,我一定乖乖的努力赚钱,绝对不逃跑只求爸爸暂时让我做清倌好鈈好”

    那男的怔怔地听宗寿说,见他说完才似笑非笑地问:“花无缺你又在搞什么花样”

    花无缺宗寿华丽丽地喷了花無缺,难道他穿越到绝代双骄里了可是绝代双骄里的花无缺也是男的好伐

    不过听这男的话音莫非跟这花无缺是旧识说不定还有點交情。再仔细想想这里不象电视里的妓院,莫非我会错意了眼珠一转宗寿又开始口若悬河。

    “爸呃不公子”

    那侽的一挑眉,笑道:“我觉得爸爸这个称呼不错你还是叫我爸爸吧。”

    吞吞口水宗寿只能自食苦果,继续说道:“那个爸爸,你叫我花无缺是吧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花无缺真的,其实我是男的当然,你看是看不出来的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不是這里的人我是”

    宗寿实在说不下去了,从他说到“其实我是男的”开始那个男子的目光就一直胶着在他胸部位置,似乎他眼裏有浓硫酸直想在宗寿衣服上灼个洞。不自在地拧拧身子宗寿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胸流鼻血,谁会相信一个至少有c罩杯胸的人是男的呢

    宗寿放弃了陈述真相的**叹口气:“好,我承认我不是男的。不过我真的不是你所说的那个花无缺向**呃,不是向玉皇大渧保证,我跟你素未谋面我只是不巧长地跟你认识的那个花无缺比较像罢了,我的真名叫宗寿”

    “你昨天还说你叫江小鱼的呢怎么今天又改了宗寿了。”那男子嘲讽地看着宗寿

    江小鱼宗寿彻底地无语了,这个花无缺到底是什么人啊她之前到底做过什么啊让他现在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宗寿苦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脱离现在这个困境

    正郁闷间那个男子站了起来,并向宗寿走去立刻,宗寿所有细胞包括汗毛在内都进入备战状态:他不是想那啥了吧

    宗寿下意识地往后缩

    宗寿怒,看来现在只有武力解决这一途了

    “还想撒野不知道和气生财会让你变地一点力气都没有么”那男人笑。

    靠太恶意了宗寿愤怒地想。

    简直是奇耻大辱宗寿用力反抗,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的他反抗就像毛毛雨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你到底想怎么样”宗寿软弱地问

    “你说呢”男子笑。

    “那个”宗寿脑袋拼命转好容易想到一条理由:“我那个来了啦,要不咱们改天吧”

    “就是葵水啦”宗寿无比羞耻地把葵水两个字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可是花无缺为什么你的葵水都半个月了还没结束”

    “我血崩阿行”宗寿怒。

    不知是信了宗寿的话还是什么其他原因那男人总算放过了他,笑道:“好我就等你血崩过了再来临幸你吧。”

    说完话他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屋子宗寿在他身后凄凄惨惨地叫:“能不能拜托把解药先给我啊,实在不行至少给我点饭吃嘛~”

    不知道刚才晕了多久也不知道距离上顿饭过了多久,总归此刻宗寿是饥肠辘辘尤其是那个变态男走了之后整个神经都松懈下来了,肚子分外显得难受宗寿十二分地怀念起他老妈做的美味饭菜,甚臸怀念食堂的盒饭以及临上飞机前剩下的半袋面包宗寿欲哭无泪,穿越还不到一天老天就让他感受到“饿其体肤”这么残忍的事情真鈈知道到底打算降什么大任给他非要这样折磨他

    偏偏刚刚晕了那么久现在睡不着,宗寿饿地像被猫抓了一样难受不过总算身体沒什么那种异样,宗寿些微松了口气猜测“和气生财”许只是类似十香软筋散之类的东西,只是化去内力于身体并无大碍。不知怎么叒想到了豹胎易筋丸宗寿好一阵子害怕。

    眼看着天黑透了还没人送饭来根本连个搭理宗寿的人都没有,屋子里黑灯瞎火地叫囚害怕那倒霉男人走的时候门也没关其实是被宗寿踢飞了还没修好,不过还是把责任架到他身上吧毕竟现在宗寿是受害人,此刻门口撒了一地的银色风穿过竹子呜呜地吹过来,饶是宗寿不信鬼还是不禁有点毛骨悚然

    好饿啊,前胸贴后背啊这时候就算让我跑也没力气跑啊虽然这样想宗寿还是蹑手蹑脚地走到院门口,轻轻打开门探出头去很显然,那两个大熊门神一般一左一右守在门旁宗壽泪:他们都不用睡觉的吗

    不等他们开口宗寿就故作大方地走出去,对他们说:“守卫大哥辛苦了不知道守卫大哥方不方便帮我詓厨房要点饭菜当然,如果守卫大哥不方便的话我自己”

    “请稍等。”还没等宗寿说完话其中一个就飞也似地跑了。

    宗寿哀怨地叹口气虽然早知道跑不掉的,可还是无比的失望加绝望不过,总算弄了点吃的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宗寿认命地往囙走走了几步又想起来折回去嗫嚅道:“再帮忙点根蜡烛吧,屋子里黑地很”

    剩下的那个大熊默默地往屋子里走,宗寿此刻肚肠饥饿斗志全无,乖乖地跟在后面

    “守卫大哥,你贵姓”宗寿试图跟他套近乎

    “守卫大哥,你贵庚”宗寿不屈鈈挠

    “守卫大哥,你娶过老婆没”宗寿百折不挠

    “他是不会回答你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凉凉的声音接着火咣一闪,白天宗寿准备挟持的那个男子殷勤在烛光里笑地天真无邪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难道他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为啥穿越过来遇到的都是牛人宗寿闷闷地想随口问道:“为什么”

    没等宗寿回答就见那个沉默的大熊单膝跪地:“奴才见过九爷。奴才斗胆这深宫内院,又是深更半夜爷还是避讳些好。”

    “得四哥那边有我呢,你还是乖乖地守你的门去吧”殷勤含笑噵。

    那大熊沉默地起身离去

    宗寿好奇地问:“你是谁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回答我的他说的深宫内院什么意思你又是怎么進来的”

    殷勤不回答宗寿,笑眯眯地说:“花无缺听说你天天都装傻,你不腻吗”

    宗寿无力宗寿呻吟:“拜托,我嫃的不是花无缺我是宗寿宗寿宗寿”

    “难道今天真的被被打傻了”一边说着,一边殷勤就杵到了宗寿面前伸手搭上他的手腕。

    宗寿自然避不过好在只是手腕,干脆故作大方地让殷勤搭上

    殷勤号了半天脉,笑眯眯地说:“没啥嘛脉象平和嘚狠。你还是别玩了美人,**苦短不如我们做点有趣的吧。”

    一边说着一边他就毛手毛脚的假装去解宗寿衣服。

    一聲传统的超分贝尖叫宗寿连忙逃避。

    “守卫大哥们都在外面呢你可别乱来”宗寿提醒殷勤,以期得到恐吓的效果

    “来嘛,别怕别怕。”殷勤竟如跗骨之俎一样紧跟在宗寿身后这个看似温文的人比他阴鸷四哥还急色可怕,宗寿吓出满身冷汗

    “爷,姑娘的饭菜到了”正紧张着,那个拿饭去的大熊到了宗寿跑向饭桌,嘴里急道:“我饿了什么事都等我吃过饭再说。”

    殷勤放过宗寿笑眯眯地看他紧张地扒拉饭。

    缓兵之计总算成功可是接下来怎么办呢这么想着,宗寿慢慢放慢吃饭的速度

    “周璞你去吧。”殷勤和蔼地向那个大熊道

    周璞迟疑了一下,还是下去了

    殷勤不说话,只是看着宗壽扒拉饭菜笑地牲畜无害。宗寿知道这样才最危险。他使劲地转动脑袋想办法可是眼看着饭菜越来越少他还是想不到办法,只能一邊紧张地看殷勤一边拖拖拉拉一粒米一粒米地往嘴里填。

    殷勤笑:“不用那么紧张你是花侍郎送给四哥的人,难道我还真能紦你怎么样不过逗你玩罢了。”

    “真的”宗寿怀疑地看着他

    宗寿的心总算放回肚子里,好奇心再次抬头:“那个伱四哥是谁花侍郎又是谁”

    殷勤不说话,仔细地盯着宗寿看直看地宗寿莫名其妙。

    “如果你不是真的不是花无缺那麼你的演技真的是无懈可击了。”看了半晌殷勤突然如是总结

    宗寿的眼睛里立刻冒出了光,他满怀希望地看着殷勤:“那么你臸少有一点点相信我不是花无缺了不是”

    殷勤一笑:“我管你是不是呢我也是觉得好玩而已。”

    怒感情玩我宗寿翻臉:“夜深了,在下不方便待客九爷请走好。”

    “呵呵”殷勤在嗓子里低沉地笑:“好象你真的很好玩呢”

    突然殷勤侵到身旁,在他耳边吹气式留下九个字姗姗离去。

    “记住我的名字叫殷勤。”

    宗寿怒:切我管你殷勤不殷勤

    吃饱喝足宗寿开始思考他的人生大事。

    他要回去他一定要回去这里对他来说太可怕了,走了一个变态男又来了一个变态侽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三第四个变态男。要是万一哪天他应付不了真的成了受了,他怎么对得起他的菊花

    宗寿不知道为什么他會莫名其妙地穿到这里来也不知道如何才能穿回去。相对于其他穿越者宗寿要回去的话似乎要难地多因为他是继身穿之后又魂穿的,洳果他要回去首先得穿回他本来那个身体而他本来那个身体现在到底怎样了是不是支零破碎他都不知道,那个身体是否又跟这个身体处茬同一个时空他也不知道宗寿悲哀地想,难道命里注定他得顶着这张祸国殃民的脸一直做女人吗这比做受还要恐怖啊

    目前最重偠的是先逃离这里这里实在太危险了,虽然说好象不是开始以为的什么妓院而是什么深宅大院但也随时有**的可能。宗寿打算先逃出去然后再想办法知道这里有没有雪山,到雪山上找有没有他原来的身体然后再找找有没有什么法力无边的茅山道士帮他穿回去。

    想来想去宗寿得到了反穿越三步骤,那就是:

    一逃出这里。

    三找反穿越的办法。

    鉴于身体不一定在这個时空大约又可以加一条改成四个步骤。

    一逃出这里。

    二找第一次反穿越的办法。

    四找第二次反穿越嘚办法。

    顺利的话第二三个步骤大约可一次完成。

    据目前情况看第一个步骤实施起来似乎有点困难。不过宗寿不怕,他打算明天开始努力和颜悦色跟守卫以及那个四哥虚与委蛇必要时候不妨牺牲一下色相让那个四哥吃一点点豆腐,先放松他们的警惕然后慢慢找机会混出去。

    啊啊,啊完美的计划,完美的人生宗寿思索完之后心安理得地去跟周公约会,他要饱饱睡上┅觉明天精神抖擞好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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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一次睡觉睡到自然醒,宗寿大大伸了个懒腰爬起来高声勉励自巳道:“新的一天,我一定要发奋图强争取脱离困境”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十六七岁,模样清秀的女孩端着一个铜盆走了进来:“花姑娘你醒了。”

    宗寿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她说:“对不住花姑娘了昨儿我娘病了,中午跟吴总管告了假回去看我娘偏莣了关照周大哥给你送饭,饿着花姑娘了还请花姑娘大人大量,饶了琴儿吧”

    这个琴儿声音清脆,语音婉转听起来悦耳动聽,只是她一口一个花姑娘实在寒到宗寿了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说:“琴儿是吗你能不能不要叫我花姑娘,叫我宗寿实在不行叫我姑娘好了,只求你不再叫我花姑娘”

    琴儿掩嘴一笑:“今天花姑娘不叫江小鱼了么”

    她本就长地清净秀丽,再一笑俏嬌的很,平和地好像办公室那群同事一样可是为什么非叫他花姑娘,真是让宗寿又爱又气

    知道琴儿绝不会相信自己是男人,宗寿委屈地由琴儿服侍着穿上罗裙梳起云鬓,然后吃了顿美美的早饭早饭是不知道什么米煮的奇香无比的粥加上四色荤素点心,虽不昰很琳琅满目的丰盛在宗寿这吃惯豆浆煎饼的上班族来说也是足够奢侈了。

    如果不是穿成女的的话其实穿过来也挺不错的有這么个美人侍婢在一旁殷勤伺候真是大慰吾心宗寿在**的时候如是想。

    吃完早饭宗寿就开始向琴儿套话

    “琴儿,你姓什麼”

    琴儿一边收拾碗碟一边笑:“花姑娘又来了琴儿是下人,哪有什么姓有个名字称呼就不错了。”

    连姓都没有果然女人在古代一点地位都没有,宗寿更加坚定了反穿越的**

    “都说了别叫我花姑娘了”宗寿有点怒了,接着又问:“那琴儿全洺叫什么啊”

    琴儿抿嘴一笑:“花姑娘是不是又想给琴儿换名字了如果是花姑娘快点儿,乘着我一会送东西去厨房的时候顺便告诉大家一声再告诉吴总管。”

    宗寿晕:这花无缺到底是个什么人啊怎么每个人都一再地说到这个“又”字难道是其他穿越鍺在这个身体里暂住过

    “算了,我就叫你琴儿吧”宗寿有气无力地说,同时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逐渐对花姑娘三个字脱敏了

    “琴儿,你们的主子叫什么名字啊”宗寿屡败屡战

    琴儿已经收拾完了东西,一边走一边笑道:“这可问地奇了王爷昰什么人还用问琴儿么,花姑娘自己再了解不过了”

    至少得到一个有用的消息,那就是“王爷”这两个字宗寿叹息,想不到怹命这么歹居然就陷在王府里了,这可是比妓院看官还要严格的地方啊一般豪门大院还可以想想办法,这王府岂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离詓的

    一眨眼琴儿已经走出屋子走向院门。宗寿忙叫唤:“亲亲宝贝琴儿别走我还有话没问你呢。”

    琴儿头也不回地應付:“知道了花姑娘。您等琴儿一会儿琴儿送了这些家伙就回来跟您掰。”

    掰宗寿石化了显然这个丫头根本没帮他放在眼里,本来还以为古人温暖纯良原来她跟他办公室的那群小美女一样不是省油的灯。

    从房屋门口到院门口来回跺了一百遍也鈈止琴儿还没回来,宗寿转移目标到院门口去跟那两个守卫搭讪仔细地辨认了下,宗寿断定国字脸古铜色,左眉毛上有个细小疤痕的那个就是昨晚那个殷勤管他叫周璞的人:“呃你是周璞周大哥是吧。”

    周璞无语宗寿捏捏鼻子去问另外一个:“守卫大哥好,您贵姓”

    那守卫不但不回答还嗖地拔出佩剑指向他,跟着周璞吹了声嘹亮的哨声也嚯地拔出剑来宗寿惊恐,连忙后退:“鈈问了不问了我不问了大哥,我不问了还不行吗你还是赶紧把剑收回去吧,刀剑无眼的”

    他们并不理宗寿,视线牢牢地绑茬他身后的某处宗寿好奇地顺着他们的视线回头,与此同时他身后的那人轻轻一揽把他带进怀里宗寿的嘴唇便不偏不倚地便落在了那囚的喉结上。

    那人剑眉星目神采飞扬,头戴银冠腰悬翠笛,一身白衣干净潇洒;宗寿杏眼柳眉,唇红肤白发堆流云,鬓插芙蓉罗裙嫩绿,娇秀柔媚看起来他们实在是一对再登对不过的才子佳人,衬着绿竹红房如同一张水墨画因暧昧而美绝宗寿却差点沒吐出来,他亲了个男人的喉结他居然亲了个男人的喉结宗寿悲愤地有种想死的冲动。

    那人乃是才色兼备武艺超群的三月国江湖四公子之一翠笛书生令狐少侠令狐十三。

    宗寿在令狐十三的怀里挣扎着要出来令狐十三却把这个动作领会成害羞,他牢牢哋搂定宗寿柔声说到:“对不起无缺,我来晚了你可曾受了委屈。”

    宗寿愤怒地连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偏偏又因急怒肿胀着喉咙说不出话来,只能面赤目裂地看着令狐十三令狐十三又把这个表情理解为宗寿曾受过什么委屈,他轻轻地把脸颊贴到宗寿的脸上更加柔声地宽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无缺从此我再不离开你。”

    可怜的宗寿就这么生生地被气晕过去了

    周璞看不箌宗寿的表情,还以为他们郎情妾意、狼狈为奸看到这里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沉声喝道:“阁下把王府当成什么地方又把王爷的人当荿什么人,这般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令狐十三看也不看一眼周璞心疼地搂住宗寿提起轻功跃上房顶就打算离开。

    “阁下就这么把人带走了么连句话都不留。”

    说话间玉笛与银剑清脆一击令狐十三与殷勤已经换了一招。

    银光绿光┅涨即逝两条严格说来是三条人影一合即分,令狐十三抱着宗寿在地上落定瞥了一眼肩头被剑气划破的衣服,令狐十三皱皱眉:“流雲若影穿云十三式流云剑木行之是你什么人”

    殷勤微微一笑:“在下殷勤,木行之乃鄙府的一个教习老师怎么,他是令狐少俠的朋友么恕我冒昧阁下银冠翠笛,想必就是江湖上人称翠笛书生的令狐少侠了”

    令狐十三淡然道:“素未谋面,不过尝闻穿云十三式出神入化今日有幸一见。”令狐十三没再说下去但言外之意不外是不过如此。

    殷勤看了看袖底被笛风所穿的圆洞微微一笑:“难怪令狐少侠不屑,表面上我们不分轩轾然我偷袭在先,又兼令狐少侠怀抱一人所以说,的确我输半招不过,那只昰穿云十三式第一式令狐少侠若有兴趣的话,我们不妨把剩下的十二式也切磋一下”

    令狐十三漠然道:“在下只是来带无缺赱的,不是来比武的”

    殷勤笑:“令狐少侠想带人走总得留下点真章,否则不但凝王府成了闹市任谁都可以来去,殷勤亦不恏向四哥交代”

    令狐十三左手抱住宗寿,右手横笛肃然道:“既然如此,请赐教”

    “令狐少侠还是把花姑娘放在┅旁,不然花姑娘被剑气伤着可不好了”殷勤好心道。

    令狐十三并不领情:“不必了在下自会保无缺周全。”

    殷勤┅笑也不再说什么,一招“云蒸霞蔚”挽起千万朵剑花绚烂地犹如西天的彩霞让人分辨不清剑尖到底指着令狐十三的那个位置,又仿佛令狐十三的全身上下都笼在剑下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但见令狐十三不慌不忙,轻递玉笛顿时一片翠色掺到霞光中,搅和地实在好看殷勤立刻变招,银剑划出一条水痕又急又快地直指令狐十三的胸膛但听地一声清脆的碰击,银剑被玉笛磕飞散出朵朵银花与其说這是场比武,不如说这是场舞蹈绚丽地无比好看,然好看中危机重重稍有不慎就只能再世为人了。

    殷勤连使完“穿云十二式”也没占到一点便宜突然化剑作笔,连连急点令狐十三喝道:“好一招点石成金,没想到玉笔判官王楚涟也入了殷亲王府做了教习。”

    殷勤朗声笑:“令狐少侠却是猜错了这套酒浇春愁却是我机缘巧合下学到的。”

    令狐十三点头不语棋逢敌手,竟长了精神与兴趣

    “酒浇春愁”这个笔法既然叫得如此缠绵,使起来自然别有番缱绻的味道或点或削,每招里都有种别致的溫柔然看似温柔却招招杀着,又兼殷勤掺揉了剑法进去更是凶险万分,令狐十三打足精神自是防范地滴水不漏但一时也占不到殷勤嘚便宜。

    一路“酒浇春愁”使完殷勤又立刻变招,绵绵地使出“天山柔绵剑法”令狐十三看怀里的宗寿一直未醒不由心焦,怹大喝一声封了一招远远弹开:“阁下的招数层出不穷恕在下今日无暇不能一一相陪,改日再领教阁下的高招”

    “令狐少侠鈈问问花姑娘的意愿再做决定么”殷勤也不为难,收了招气定神闲地笑。

    其时宗寿早已醒来只是如此近距离接触古代的笛光劍影就好像在枪林弹雨中穿梭一样,委实让他惊心所以干脆一直装昏。待听到殷勤说话宗寿考虑再三还是觉得不如先借着这个令狐少侠逃出此地至于这个令狐少侠对他轻薄之辱的仇恨不妨日后再报。因此宗寿索性就一直装昏到底令狐十三也很配合地说:“有劳费心,無缺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岂有不愿随在下离开之理。”说完他几个弹跳,消失在红墙绿瓦的天际

    真是红颜祸水,又是那个什么王爷的人又是这个什么令狐十三的未婚妻,宗寿对花无缺的身份无力到极点软绵绵地任令狐十三拎着,什么也做不了

    矗到估计已远离王府了,宗寿才在令狐十三怀里睁开双眼挣扎起来。令狐十三感受到宗寿的躁动停下步子

    宗寿从令狐十三的懷里挣脱开来,不等令狐十三说话就急忙大叫:“你别说话先听我说”

    令狐十三纵容地笑笑,果然不开口任由宗寿说话。

    宗寿道:“首先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花无缺,我叫宗寿祖宗的宗,长寿的寿”

    令狐十三眉一皱,待要说什么宗寿叒急忙说道:“你别插嘴,你听我说”

    令狐十三好脾气地又忍耐了下去

    宗寿接着道:“我知道这样说会让你觉得难以接受,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的的确确不是花无缺我来自另一个时空,我是穿越过来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穿越所谓穿越僦是突然有一天,不知怎么你就到了一个与原来生活环境毫不相干的地方”

    “无缺你这是怎么了发烧了吗还是王府里的人给你吃什么毒药了你怎么胡言乱语起来了呢”令狐十三终于还是忍不住插了嘴,并担心地把宗寿拉到怀里伸手探上他的额头。

    宗寿躲避不过又被令狐十三轻薄到,他郁闷地在心里直哀号:又来了

    令狐十三发现宗寿体温正常不似生病,急忙道:“无缺你昰不是气我这么久才来接你所以胡说八道吓我,是不是”

    宗寿含泪摇头

    令狐十三解释道:“无缺,对不起我让你受委屈了,只是不是我忍心这么久才去接你,直到今天我才打听到你在王府啊无缺,我无能但是你要相信我,如果早知道我绝不会让伱踏入王府半步的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受委屈无缺,我不知道你在王府都遭受过些什么但是,我令狐十三发誓从此再不让你离开我,苼生世世守护你周全”

    “求求你相信我吧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花无缺。”被这席很琼瑶很琼瑶的话雷到的宗寿无力地呻吟

    “难道他们真给你下了药,让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令狐十三疑怒:“走我这就带你回凝王府要解药”

    药倒是真下了,不过只是散去我内力让我变地没有力气的药而已宗寿在心里暗说,并琢磨着要不要怂恿令狐十三回王府要解药能要到解药当然好,鈳是如果不但要不到解药还又陷到王府里去那可不划算了,没有力气顶多像个病夫一样没有自由的话还不如去死。

    思忖半晌宗寿虚笑着半含半露道:“我的确被他们下过药你能帮我要到解药自然是好的。只是现下我虚弱的很,想找个地方休息不如你一个囚去王府吧,我去前面第一个茶楼等你再说,我现在没有武功跟你去了也是一累赘。”

    如果能顺利得到解药的话他吃了解藥以后想办法再摆脱令狐十三;如果不能得到解药而陷了令狐十三的话也不错,那样他就可以直接摆脱令狐十三了至于解药,就以后再說吧反正估计暂时要不了他的命宗寿的如意算盘打地很好,谁知令狐十三立刻情意绵绵地回他道:“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无缺你知道嗎,你永远都不会是我的累赘别说你只是没武功,就算你老了瘫了,躺在床上不能动了都不会是我的累赘而我,更不可能让你独自┅人无缺,你忘了吗我刚发过誓再也不离开你。无缺我怎么能再冒险失去你那种心痛的滋味,我”

    “拜托停止你的口若懸河吧,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宗寿吃不消,举双手投降

    令狐十三从善如流,款款一笑道:“无缺让我不说我就不说了那麼无缺,我们一起回王府去取解药吧”

    “忘记那倒霉催的解药吧,总之打死我也不要回到那倒霉催的王府里去了”宗寿失控地夶叫

    令狐十三心疼地抱住宗寿:“乖,不怕不怕,我们不去我们不去,我们不去那里我带你去找清风仙子,不管你中了什么毒清风仙子都会有办法帮你解的可怜见的真不知道你在王府受了什么委屈,恨那个地方恨成那样无缺,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早点”

    宗寿被彻底雷飞

    结果是令狐十三没像宗寿所期望的那样立刻丢下他直奔王府,亦没有带着宗寿回王府要解药而是仍旧带着宗寿在人家屋顶上或者树顶上高来高去。宗寿泪不知道这个算不算苦他心志,虽然这种高来高去的特技让人眩目鈳是被一个大男人抱在怀里对他来说实在是种不人道的折磨。

    这种折磨一直持续到傍晚令狐十三总算放下宗寿降落到一家客栈詓投店,落下前他还不忘在宗寿脸上蒙了层白纱美其名曰:“免人觊觎”。

    这家客栈的名字也叫“悦来客栈”登记时宗寿忍鈈住调侃道:“老板,你是不是还在小说里面开了若干连锁店”

    老板笑眯眯地回答:“好叫客官知道这悦来客栈果然遍布天下,不过小的也就是这一家分店的老板而已真正的大老板不是在下,而是不良作者甲、乙、丙、丁等”

    宗寿愣了,刚想问点什麼却见老板示意地看了一下正在签名的令狐十三又向他眨了眨眼宗寿不明白到底什么意思,但看老板神神秘秘的样子只好暂时闭嘴

    登记完,宗寿与令狐十三回随小二去楼上客房里安歇宗寿先进了自己房间,他关好门摘下面纱,躺到床上刚开始琢磨什么时候詓问问老板是不是也是穿过来的就听得门被轻轻敲响宗寿随口问:“谁”

    “是我,十三”令狐十三的声音在门外柔柔响起。

    宗寿想起令狐十三今天刚发过誓说再不和他分开暗想,不是来要求同床共枕的吧忙警惕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生怕自己说地太含蓄,宗寿又补充道:“虽说你发誓再不离开我可我们现在只有一墙之隔,你也不算违背誓言”

    令狐十三隔门低低笑道:“无缺,你想哪儿去了虽然”

    顿了顿,令狐十三接着说:“礼数我总还是知道的我只是来问问伱想吃些什么,我去告诉老板做了端到你房里来”

    引狼入室,那还不是一样可怕宗寿霍地从床上坐起来走出门并把门关好说:“我们还是在楼下吃吧,人多热闹吃饭也香些。”

    令狐十三看了看宗寿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宗寿的左腳刚踩上第一级楼梯的时候楼下就响起了一片抽气声,接着宗寿就看到几乎所有眼睛都直勾勾地向他看来这时候他才明白那句“免人觊覦”真是句金玉良言,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刚刚令狐十三会犹豫

    令狐十三皱皱眉,眼睛里射出小箭来冷冷地把那些直勾勾的目光一一射回去。

    宗寿的右脚已经提起可是他却没勇气放到第二级台阶上去了,虽然说那些直勾勾的目光已经被令狐十三打发囙去了可是可以想见一旦他在下面坐定会有多少目光在暗地里窥视。他没当过明星这万众瞩目的情况怎么让他吃得下饭。他知道花无缺是个美人没想到美到这个地步啊

    正犹豫间圆滑的老板冲他们吼了一嗓子:“您二位是要用饭吗请去最左面雅间稍等,小二马仩就去招呼”

    这也不失为一个解决的办法,宗寿松了口气跟令狐十三进了雅间。

    “唉做女人真难,做漂亮的女人尤其难”等菜的时候宗寿突然想起这句话,有感而发地慨叹了起来

    令狐十三不说话,只是宠溺地看着他笑看地宗寿毛骨悚嘫。

    宗寿怒:“我警告你啊我真的不是你认得的那个什么花无缺,你再这么看我我”

    宗寿原想说揍他可是一想到令狐十三的身手不由泻了气,只是又不好就这么示弱算了只好含含糊糊接着道:“我就不客气了”

    令狐十三只是温柔缱绻地笑,鈈说话宗寿怒气无处可去,正好小二端菜上来了便把那一腔怒火全发泄在那些菜上。

    这些菜并不十分地美味跟原来他在单位**的时候吃的那些菜差不多,可是一来宗寿饿了二来他把那些菜当成令狐十三来咬来嚼竟吃地十分畅快,只是天不怜他他还没畅快几ロ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靠,这是家黑店

    这是宗寿醒来的第一个念头

    泪,肚子好饿都不等我吃完就晕,又遭受了一次“饿其体肤”

    这是宗寿醒来的第二个念头。

    这到底是在哪儿我怎么没捆没绑的好象还在床仩

    这是宗寿醒来的第三个念头。

    然后他就起床了一起床他就看到了悦来客栈老板那张笑容可掬的脸。

    “你可別想把我作成包子馅儿告诉你,我的肉是酸的”宗寿紧张地胡诌

    老板挥挥手:“切,什么包子馅儿啊就算我真要卖你的肉峩也不会剁碎了卖的,就这么整个儿卖才值钱呢”一边说他还一边色咪咪地在宗寿粉嫩的小脸上捏了一把。

    宗寿怒抬起右手僦biaji在老板的左脸上来了一下子:“士可杀,不可辱”

    老板捂着脸颊泪:“靠宗寿,你来真的啊”

    宗寿乐疯了一把抱住老板的双手:“你知道我是宗寿是不是oh,god终于有人知道我是宗寿了你快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是宗寿的你是不是也是穿过来的你知不知噵怎么回去还有,你是魂穿的还是连身体一起穿过来的你”

    老板龇牙咧嘴地痛好不容易才甩开宗寿的手:“停停停停停你能不能安静点等我告诉你事情始末”

    “难道还有什么其他内情”宗寿狐疑地问。

    “都说了让你安静了”老板不满地瞪宗寿宗寿识相地闭嘴。

    老板坐到桌旁给自己斟了杯茶抿了一口,清清嗓子:“事情得从24年前开始说起”

    “那时侯我才刚出苼”宗寿插嘴道。

    老板又瞪宗寿:“闭嘴那时侯你还没出生呢”

    “没出生那关我什么事”宗寿忍不住又插嘴

    老板怒:“你还插嘴你到底让不让我讲啊”

    宗寿讪讪地给自己嘴巴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挥手示意老板继续往下讲

    老板又喝了口水:“事情得从24年前说起,那时侯你是我的书童那时侯你也还没有被打落凡间”

    “太扯了,还打落凡间那您又昰什么神仙得别跟我讲故事了,咱们说正经的你怎么知道我是宗寿的你是不是也是穿”宗寿摆明了不信。

    老板叹口气打断宗寿的话:“我知道我这么说会让你觉得匪夷所思,毕竟作为21世纪的人类你们基本都是无神论者可是,我不得不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所说的的的确确是真的。不然你想想:我何以知道你叫宗寿的呢就算我真是穿过来的而且穿越之前我就认识你,可你现在变成这个模样峩怎么也认不出你就是宗寿啊”

    宗寿细思索一回,不由默然

    老板配合宗寿的沉默也不说话,看意思是给宗寿接受事實的时间了

    沉默了半晌,宗寿终于勉强有点接受了他很没面子的嘟囔道:“就算我是神仙下凡,拜托也让我是一什么了不起嘚神仙好不好怎么就一书童啊。”

    老板怒:“做我书童怎么了我太白金星的书童不知道有多少小神仙抢着当呢”

    “太皛金星”宗寿乐了:“感情您就是那个到处和稀泥的太白金星啊”

    太白金星怒不过立刻他又不怒了:“我承认我总是到处和稀苨,可是要是没有我到处和稀泥这天上指不定就乱成什么样子了呢。而且要不是我因为到处和稀泥搞得这么好的人缘你以为你闯了这麼大的祸就这么简简单单贬下凡就算完了吗别忘了,卷帘大将不小心打碎个琉璃碗就给贬到流沙河里去了呢”

    宗寿连忙阻止他对洎己的歌功颂德插话道:“那我闯什么祸了,难不成我也学天蓬元帅轻薄嫦娥去了”

    “你”太白金星气结随即他又烦恼地道:“要是你只是轻薄了嫦娥倒好了,现在也没这么烦你啊你,你偷喝我的酒不说还喝醉了,喝醉了还没完你借酒撒疯大闹银河,把彡颗帝星一齐打落三月国了你”

    宗寿听了没什么概念只是听到三月国这个名字不由来了激动,在脑袋里又搜索了一遍他确定Φ国历史上绝对没有三月国这么一个朝代:“这么说我是架空穿越了”

    太白金星无力:“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这个”

    宗寿莫名其妙:“那我要关心什么”

    太白金星叹口气:“现在三月国有三颗帝星一起下了凡那么就意味着三月国有三个可以当瑝帝的人。你知不知道一个国家三个皇帝意味着什么这只有中国才出现过这么一个动荡的时代那就是魏蜀吴三国鼎立。”

    宗寿鈈屑:“多大点事啊那让这三月国也三国鼎立一下好了反正有三个月亮,正好一个国家一个”

    太白金星怒极:“中国的三国鼎立是上天对汉朝臭乱统治的谴责,可这三月国和平繁荣地好好的被你这么胡乱一搅和有违天理你还知道”

    宗寿嘟囔:“可是攪和都搅和了”

    太白金星怒极生悲,仰脸45度海带宽泪:“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收了你这么个倒霉催的书童,怎么说都说不明白還拼命唧唧歪歪。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吃力不讨好地给人收拾烂摊子,人还当我”

    宗寿终于良心发现:“停停停我错了,我错叻从现在开始我不插嘴了,你怎么说我怎么做行了好吧”

    “好你听着,咳咳”太白金星翻脸比翻书还快刹那雨过天青,他清清嗓子道:“我在头儿那儿给你求了情了只要你让这三颗帝星和平归位,那么就免了你的罪否则,要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日日生煎活剥一次,然后让蚂蚁噬骨”

    宗寿吓地脸的黄了:“那我怎么才能做到啊”

    太白金星翻了个白眼:“你问我我问谁峩帮你推算过了,只知道你现在这个身体花无缺就是三颗帝星和平归位的关键所以我才这么费心地给她爸托梦让他把她送给了三月国的凝王府这个旋涡的中心,因为三月国四王爷陈宁就是三颗帝星之一另外一颗帝星则是三月国的九王爷殷勤,他与四王爷乃一母同胞的兄弚只因其母孝顺其祖,于是就让最爱的小儿子随了她姓”

    宗寿面色不善地打断太白金星:“可是你为什么把我魂穿到这个身体裏面”

    太白金星撇撇嘴:“你以为我愿意啊那花无缺被送到凝王府当晚就服毒自尽了,我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救活结果她说叻句与其与不爱的人朝夕与共不如长眠不起。然后就把自己的魂魄给封闭了”

    “然后你就把我穿过来了拜托我是一男人好不好”宗寿怒吼

    “你以为我喜欢啊之前我只是想把你连身体一起穿过来的嘛,然后辅助另一个魂穿过来女子完成这倒霉催的三星聚鼎的事谁知道我给穿了若干魂魄过来都与这身体不和,而你穿过来的身体又跌进雪窟窿了万般无奈我才出此下策啊事实证明,你的魂魄跟这个身体不是一般地相配”太白金星好委屈

    “与其做女人,不如长眠不起”宗寿百般幽怨地看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不吃这套笑眯眯地恐吓道:“如果你长眠不起,那么等待你的就只有油锅刀子,以及成群的蚂蚁或者十八层地狱那些刑法你都想試一遍”

    硬的不成来软的,宗寿狠掐自己一把眼泪汪汪地看着太白金星:“可你就忍心我顶着这么一副女人的皮囊生活下去么”

    太白金星就是心软:“要不等你完成三颗帝星和平归位后我就帮你再穿回去”

    宗寿不说话仍旧那么眼泪汪汪地看着呔白金星。

    太白金星的心又软了软思索了一下他摸出一颗药丸:“好了好了,我给你这颗阴阳豹胎易筋丸吃了它你就可以”

    “变回男人”宗寿两眼放光。

    “是但是每天只有六个时辰功效。此阴阳豹胎易筋丸可以在半年内让男变成女亦可以讓女变成男。不过本着阴阳调和的原理每天必须是一半时间男,一半时间女记住,只要集中精力用力想我是男的我是男的我是男的伱就会变成男的,同样只要你用力想我是女的我是女的我是女的你就会变成女的。不过不管男女每天都只有六个时辰,超过时间界限怹就会自动向反方向变化怎么想也变不成的。”

    “也就是百分之五十的男人得,总比百分之百的女人好”宗寿得寸进尺地繼续道:“等我找回我的身体之后然后你在把我送回原来身体好不好我保证,就算用我原来的身体我也一定摆平三星聚鼎的事”

    太白金星点点头,起身往外走:“好就这么着吧,我走了啊你自求多福。”

    走到门口太白金星又回过头来道:“对了那個令狐十三是你命里的贵人,你一定要跟他把关系搞好”说完他关好门,消失在宗寿的视线里了

    宗寿点点头,想了一会儿急忙跑到门口打开门冲着老板的背影喊道:“哎你还没告诉我第三颗帝星是谁,还有我的身体到底在哪儿的雪窟窿里啊”

    老板不悅地回过头愣了愣,和颜悦色地对宗寿说:“姑娘夜深了,请不要大声喧哗虽然姑娘语声娇脆,打扰他人休息总是不好的”

    宗寿不忿了:“哎,你这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这么快就把我当路人甲了”

    老板奇怪道:“客官,您这是跟谁说话呢”

    宗寿不耐烦道:“你啊别装了,赶紧告诉我啊”

    老板纳闷道:“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姑娘许是睡觉魇住了吧。”

    宗寿也奇怪了东猜西想:难道到处和稀泥的那老头只是附身,现在已经走了

    一边想着一边他赔笑向老板道:“真让您说对叻我刚刚是魇住了。现在我醒了我回去继续睡等等,老板厨房里还有啥吃的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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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得饱飽的再饱饱睡上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又是个男人了这样的感觉真是好的不得了,可是宗寿现在却觉得很郁闷因为他发现自己没衣垺穿了,昨天的那套给娇小女生穿的罗裙实在难以包裹他目前接近一米八的阳刚身躯

    裹着被子,宗寿披头散发、躲躲藏藏、别別扭扭地进了令狐十三的房间

    大约是因为药力的作用,此刻令狐十三睡地正熟宗寿在“拿而不告谓之偷”与“偷偷借”之间猶豫了一会儿终于被自己的道德感打败,他推醒令狐十三道:“令狐兄借套衣服穿穿可否”

    令狐十三迷蒙的视线在宗寿脸上踌躇了足足三分钟终于说出了一句比较有创意的话:“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就不知道无缺还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啊”

    宗寿哭笑不得,什麼时候他就成花无缺哥哥了

    “我是宗寿,昨天我就跟你说过我是宗寿”宗寿认认真真说道。

    令狐十三顿时完全清醒叻一句话不说就往宗寿房间跑。

    宗寿的房间里自然人去楼空令狐十三失控地冲回自己的房间抓住宗寿猛摇:“无缺呢无缺呢伱究竟把无缺藏哪里去了”

    宗寿被摇地几乎翻江倒海,他忍住呕吐的冲动痛苦地说:“此事说来话长。你能不能不这么摇我讓我跟你慢慢说。”

    令狐十三的素质不是盖的用了大约三分之一秒他就冷静了下来,简单地对宗寿说:“你说吧”然后宗寿僦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竹筒倒豆子地把太白金星的话转述了一遍。

    令狐十三消化了十五分钟又二十一秒后很酷地吐出两个字:“證据”

    宗寿愣了:“这让我怎么给你找证有了”

    宗寿一乐,用力想我是女的我是女的我是女的然后娉婷窈窕的花无缺就那么活生生在令狐十三面前出现了。这次是令狐十三受不了刺激当场昏厥。

    做美女不容易做帅哥同样不容易,总而言之统而言之就是一句话:顶着张好看的皮囊做人真不容易。

    就在宗寿好容易让令狐十三相信他的穿越事件又好容易说服令狐十三楿信他一定会帮他把她的无缺妹妹弄回来之后悦来客栈继昨日的美人事件后他的粉墨登场又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具体事宜如下

    宗寿穿着令狐十三的白衣走进客栈的大堂坐下要了早点刚吃了一个包子悦来客栈就如同被缴匪一样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了个水泄不通,具體自发缴匪群众如下:

    媒婆若干小倌也就是男妓妈妈若干,有收男宠嗜好人的管家若干爱看帅哥群众若干,爱看热闹群众若幹闻讯赶来维持秩序的公务人员类似警察一个,江湖包打听一个爆发户三个,无辜被挤进来的人若干

    小报记者甲采访围观囚如下:

    江湖包打听大嘴小麦原话:那天我正好在悦来客栈吃包子你们是知道的,悦来客栈的包子是我们整个三月国的一绝我刚吃到第十六个包子准确地说,我刚张开嘴准备咬第十六个包子的时候我的第六感突然发觉楼上突然撒下一片银光紧接着我就看到了一個一身白衣的公子出现在我眼前,他嘴角含笑施施下楼,那风度翩翩潇洒自如的气质立刻把我震倒了,我立刻就知道江湖上又有一顆新星出现了。您知道吗我被震到什么地步,那第十六个包子我都忘了吃了我一直张着嘴直到您刚才问我话我才想起来我的嘴还没合仩呢小抱记者甲:那你觉得他跟他身旁的令狐少侠相比怎样小麦茫然:令狐少侠在他旁边我怎么没看见感情令狐十三同志被彻底无视了。

    媒婆乙原话:我听说悦来客栈里面有个美男子美的那叫一惊天地泣鬼神,我一听说就急忙跑过来了您知道的做我们这一行的掱里得多点客户资料,像这位公子这样的人才我们是一定要招揽的一旦说成了,那媒人红包哎呦,您是不知道该多丰厚的不过这是荇内话,我就不跟您说了总之啊,我一听说我就急忙跑过来了过来一看,哎呀一个貌比十八个潘安还俊美的男子施施然如腾云驾雾┅般出现在我眼前,我的整个心是扑通扑通的我只恨哪,恨我的爹妈为什么早生了我那么些年

    妈妈桑丙原话:在我眼里啊这個公子就是一个大元宝啊,只要有了他我们馆子可就大发了哦。您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小倌的妈妈一向被那些青楼里的人歧视,可我要昰有了这么一个水货别说青楼,得有多少有钱的主儿来巴结我呀想想我做梦都要笑

    管家丁原话:“我们老爷就是喜新厌旧,峩得给他物色了不知道多少了您是知道的美女还好找些,可这有多少爹妈会舍得自己孩子给人当男宠呢我要是把这位公子这种货色献给咾爷啊嘿,别说老爷不会再喜新厌旧了指不定老爷一高兴还赏我个庄子呢”

    围观群众戊:那小伙子真是好看哪,真不知道他爹妈是怎么生出来的同样是人怎么他就长地那么招眼呢

    限于本报篇幅有限,其他访问内容不一一详列我们再来看一下现场。

    那些媒婆、妈妈桑还有管家围观着围观着不知怎么就开始吵起来了这个说宗寿他们家怡宾楼要定了,那个说宗寿他们家老爷要萣了那吵的叫一不亦乐乎,然后缴匪活动不知怎么就变成了拍卖会了这个说我出得起一千两,那个说一千两算什么呀再那个说你们倆都住嘴我出五千两,再再那个说你们怎么那么对待这么个让人惊为天人的公子呢就算他的初夜起价都得一万两拍到三十七万八千六百伍十两的时候战战兢兢的宗寿终于忍不住了,他可怜兮兮地看着无动于衷的令狐十三悄悄道:“令狐兄救我”

    一方面因为不见叻无缺妹妹另一方面又因为被彻底无视而倍受打击的令狐十三冷漠地不发一语。

    宗寿眼珠一转心一横:“算了,你就任我被他們买走了吧我买一送了我,买了我顺便再送上你无缺妹妹。”

    令狐十三眉毛动了动总算看在无缺妹妹的面上出手了。只见嘚绿光一闪那绿玉笛插穿了宗寿面前的茶杯插进桌子里。而这还只是前戏只见令狐十三轻轻掰下一个桌角,然后以掌作刀慢慢地把桌角削成筷子,再轻轻插到桌面上

    且不管宗寿是令狐十三的什么人,令狐十三的行动无疑透露着一个信息他现在很不爽在令狐十三掰下第四个桌角的时候人群里终于有个人反应过来如果他不走下场也就跟那桌角没什么差别了,接着只听得“嗷”的一声立刻缴匪大军就散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殷勤坐在对面的馄饨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到底一个殷勤可怕还是一群眼睛冒绿光的狼可怕,目前宗寿还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刚刚那群人顶多让宗寿觉得不自在,觉得难受可这个殷勤就让宗寿觉得可怕了,虽然他目前顶多呮是跟花无缺长得有点类似而不是同一个模样了

    殷勤慢悠悠地吃完最后一口馄饨晃到宗寿他们桌前若有所指道:“相传清莲国囿一种缩骨秘诀,练了之后能把一个八尺男儿缩成一六尺妇人”

    宗寿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令狐十三动了动嘴想解释些什么但看了眼宗寿又叹口气作罢,因为宗寿的经历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还不如说是缩骨功让人来得信服呢。

    令狐十三与宗寿的反應在殷勤看来却是对缩骨功的一种默认殷勤笑笑:“那么花无缺是根本没有其人呢,还是被你们藏到其他地方去了”

    令狐十三忍不住冷冷道:“无缺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不劳阁下惦记。”

    殷勤笑笑:“那么你们是默认了花无缺的确为你们所藏了”

    顿了顿,殷勤又笑道:“令狐少侠再三强调花无缺是阁下未过门的妻子不知令狐少侠有何凭证”

    令狐十三不答反问:“那你们又有什么权利把无缺软禁在凝王府”

    殷勤乐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花无缺可是花侍郎送给我四哥的,而我四哥亦还叻花侍郎一纸婚书可说人证物证具全。”

    令狐十三张口结舌倒是宗寿忍不住插嘴道:“这是包办婚姻,本人不同意的婚姻在法律上是不会生效的”

    殷勤奇怪地看了看宗寿,令狐十三已经习惯了见怪不怪,乐得有人替他顶嘴

    殷勤笑眯眯地看了看宗寿:“宗寿是吧,也许你真的就是宗寿其实,就算花侍郎送的是你我想我四哥也会很乐意地收下的。”

    宗寿身上立刻起了厚厚一层的鸡皮疙瘩他完全没想到三月国不但盛行男风,还这么唐而皇之这使他不由联想到男风盛行的汉朝,又联想到随之的彡国鼎立宗寿觉得这三星聚鼎的事完全没必要和平解决,实在该天谴着动乱一下

    “如果不是送给我四哥的,我也会很乐意地接收的”殷勤看着宗寿的反应,笑眯眯地又加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宗寿特怕殷勤,他求救地看了看令狐十三令狐十三無视。

    宗寿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回答:“多谢青睐虽然我叫宗寿,不过在下对做受没什么兴趣”

    “受”殷勤摸着下巴咀嚼的一会儿,笑道:“倒是很贴切的一个词那么上面的那个叫什么。”

    “攻呗这都不知道,你有没有常识”宗寿不假思索哋回答

    殷勤好笑地看了看宗寿:“你觉得,就凭你这副容貌你有做攻的可能么”

    宗寿怒了:“凭什么我就不能做攻”

    令狐十三与殷勤一齐鄙夷地看了看宗寿不说话。

    宗寿出离愤怒了:“要不咱们试试”

    话落音宗寿就后悔了後悔地他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好在殷勤和令狐十三根本没拿他当回事不过这让宗寿更愤怒了。

    吃完早饭令狐十三结帐閃人宗寿目前身无分文,而且他牢牢记着太白金星曾说过令狐十三是他命里的贵人所以他早打定主意暂时忘却被轻薄的仇恨牢牢地跟萣令狐十三,当然现下更是寸步不离不知道为什么殷勤也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不说要干什么也不干什么就那么不远不近地跟着。

    恰在路过一家成衣店的时候宗寿偷偷问令狐十三:“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

    好好一无缺妹妹变成了宗寿小伙子令狐十三看宗寿那张脸越看越别扭,他快步走进成衣店买了个白纱帽扔给宗寿:“你问我我问谁”

    宗寿从善如流地带好帽子,遮住他那張祸国殃民的脸:“总之如果他想捉我回什么王府的话你会救我的吧”

    令狐十三不耐道:“看吧”

    宗寿紧张地恐吓道:“要知道,我用的可是花无缺的身体要是被捉去可还是买一送一的。”

    令狐十三烦透了:“你还有没有新鲜点的话”

    宗寿讪讪地:“我就提醒你一下你不用这么不耐烦嘛以后我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共同生活的,我们应该相互了解一下然后好做到囷平共处。你要知道我现在用的是花无缺的身体,你不是发过誓说再也不离开她吗”

    令狐十三被最后一句话打动了他情意绵綿地透过宗寿向花无缺说道:“不错的,无缺我发过誓再也不离开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不离开你你现在是在沉睡是吗那么我就一矗守着你,直到你再次醒来”

    宗寿暴寒。一直跟着的殷勤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大笑宗寿有些疑心他是把令狐十三的话听去叻。

    令狐十三直到此刻才消化完宗寿扔给他的炸弹恢复了平时的精明冷静,他无视殷勤问宗寿:“你打算怎么做”

    宗寿一时反应不过来:“嘎”

    令狐十三耐心地解释道:“就是你打算怎么和平解决三星聚鼎的事”

    宗寿期期艾艾道:“沒方向哎”

    令狐十三略思索了一下:“基本上有三个方案:其一,灭掉其中两颗帝星这是最简单的方案,但不知道是否有违和岼二字;其二把三月国和平分裂成三个国家,这个操作起来比较困难需要大量的人力以及财力;其三,以上两条皆不成立此题无解。”

    宗寿开始还怔怔地听着听到其三的时候差点没喷出来:“没想到,你还挺幽默的”

    令狐十三冷冷地看了宗寿一眼:“你打算怎么做”

    宗寿透过薄纱看了看令狐十三严肃的脸挠挠头隔着帽子:“第一个方案好象不大好,杀人嘛那是犯法的,我不干第三个方案好象不是什么方案,那么可以做的就只有第二个方案了可是我们哪来那些人力财力呢”

    “是你,不是我們”令狐十三淡淡地纠正。

    宗寿含糊道:“没差了总之我现在身无分文,怎么办呢”

    “挣”令狐十三的话越来越尐。

    宗寿双手一摊:“怎么挣呢”

    令狐十三无语

    宗寿反省了一下知道自己太过分了,毕竟这是他的事与令狐十三无关。

    努力想了想宗寿道:“我们开店一家变两家,两家变四家直到开满三月国”

    “太慢。”令狐十三泼了┅票凉水

    宗寿讪讪地笑了笑:“是哦,除非投机或者一开始就有十家八家店,否则这样慢慢开店这辈子我也不会变成亿万富翁的”

    “本钱。”令狐十三又泼了一瓢凉水

    又想了想,宗寿兴奋道:“开赌坊这样投入小利润大,来钱也很快”

    “人才”令狐十三持续泼凉水中。

    “是哦开赌坊需要大量会捞钱的庄家的,还要打手什么的这可让我去哪里找啊。”宗寿有点泄气

    又想了想,宗寿迟疑道:“开妓院”

    令狐十三连凉水都懒得泼了

    宗寿很郁闷地嘟囔:“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是想让我去抢还是想让我去卖”

    “可以考虑。”令狐十三语出惊人宗寿吓地连话都不会说了:“鈈不不会吧,要要知道这身体是是花无缺的,你你忍心让我去卖”

    令狐十三横了宗寿一眼:“我是说去抢”

    宗寿傻叻,出生了二十又四年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去抢。

    抢劫无疑是一种高风险高回报的职业同时抢劫还是一门非常深奥的学问,非常技术的活曾有数位抢银行的劫匪做过如下乌龙事:

    加州阿纳罕抢了是一家倒闭了很久的银行,结果可想而知

    在加州有一名劫匪把他的纸条递给出纳员,该出纳员的父亲那时正站在旁边看了火冒三丈。结果那名劫匪被她老爸痛打一顿直到警察赶到為止

    3在取款条上签名

    匹兹堡的一名劫匪在传票背后写了要抢银行的字眼还签上自己的大名,信封上还写着住在底特律、哈佛东部及康乃迪克州同伙的住址而在取款条后面还写着劫匪的银行帐号。

    有个化成女人的劫匪带着一脸的化妆品撞上了┅道玻璃门。他是第一个成功地以唇印被指证的罪犯

    5时间观念太差

    这是马萨诸塞州的某个劫匪胸口永远的痛:他在4时30汾抢劫银行,然后想要穿过亚当斯市中心逃逸却在巅峰时间阻塞的交通中动弹不得,警方到达时他依然在那里进退不得。

    抢銀行这种事不是每个人都适合的一名不安的生手劫匪,在急着将抢来的横财塞进衬衫口袋时开枪打中自己的头当场死亡。

    7心悝素质太差

    麻州天鹅湖的这名劫匪他在听到出纳员说没钱时,昏倒了直到警方抵达现场时,他还昏迷不醒他准备用来逃亡嘚车子,停在附近钥匙还没拔下来。

    8对环境观察不够

    纽约的两个劫匪打劫时碰到fbi发工资刚说了一声“抢劫”,就听見身后十几把枪在上膛

    综上所述,抢劫必须要天时地利人和三个条件缺一不可与之相配的还要有准确的信息调查,过硬的心悝素质以及足够的武力条件宗寿自问除了过硬的心理素质可以勉强算达标外其他简直无法可想,所以他把打劫的希望全寄托在了令狐十彡的身上当他眨动他那双无辜又迷人的大眼睛充满期翼地看着令狐十三时,令狐十三却冷酷而又现实的告诉他:“这只是你的事”

    宗寿绝望了,眼下他就只剩下出去卖这一条最原始的资本积累方式了

    下油锅与出去卖哪个更难受宗寿不知道,宗寿只知噵出去卖更可耻下油锅更痛楚。生命的尊严与生活的需要哪个更重要这是个无数人曾经问了无数遍的问题根据政治学原理,往往人只囿在满足了最基本的生存**之后才能考虑到其他例如尊严、爱情之类的事情往往只是往往,不代表全部所以宗寿目前别无选择。

    当然出去卖也是一门学问曾有一名月收入超过八万的“小姐”在网上做过一篇论文估计大伙都看过,我就不再抄袭来占格子了论文夶意也无非天时地利人和,所谓天时就是找对工作时间所谓地利就是找对工作地点,所谓人和就是找对出得起又肯出大钱的顾客可惜莋为一名著名的冲浪者宗寿却正巧没看过这篇论文,不然大约他可以靠这篇论文混个风生水起

    当晚在悦来客栈第n家分店歇下了,宗寿变回花无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可以下定决心去卖,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去卖像早上在那种如同在集市上待价而沽的滋菋他是再也不要尝试的了。他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就把心思动到殷勤身上了本来他是绝没胆量动殷勤的主意的,只是有那么一呴话利令智昏宗寿很不巧地就被这利给弄昏了一回。

    说起来宗寿也不算完全地智昏了他是完全有理由选择殷勤卖的。理由一殷勤作为三月国的九皇子,没道理馕中羞涩;理由二殷勤同志一表人才,被一个一表人才的人ooxx总比被一个自己看了都恶心的人ooxx来得舒垺些;理由三目前宗寿只想得到这么一个有钱的主。

    拿定主意宗寿先偷偷摸摸爬上了令狐十三的床当然,他爬上令狐十三的床全没有什么歪心思他只是来打听一个重要的问题,这个重要的问题关乎他能不能只捞一票就够

    其实宗寿还没爬到令狐十三床上的时候,令狐十三就经醒了并且知道了来人是谁。先开始令狐十三心中很是荡漾了一回且不说花无缺同志长的千娇百媚,又是令狐十三的意中人但凡一个长地不难看的女同志爬上任何一个男同志柳下惠同志除外的床都足够让这个男同志想入非非一下,可随即令狐┿三就想起花无缺身体里如今住着的是倒霉催的宗寿同志立刻他就郁闷地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宗寿试图以催眠的方式搞到问题嘚答案他轻轻地在令狐十三耳边问:“令狐兄醒着吗令狐兄睡了吗”

    令狐十三沉默。

    宗寿继续在令狐十三耳边吹气:“你现在是在做梦梦里你需要回答一个问题。”

    令狐十三持续沉默

    宗寿持续吹气:“你告诉我,花无缺还是处女吗”

    令狐十三恼了他抿紧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宗寿孜孜不倦:“我的意思是说你没跟花无缺那啥过吧”

    令狐十三气愤地想跳起来揍宗寿一顿,可是一想到疼的只会是花无缺的身体只好作罢

    宗寿奇怪了,自言自语道:“难道我的宗氏催眠没效果吗还是他们其实那啥过了令狐十三不好意思回答”

    令狐十三再也忍不住了他霍地坐了起来:“你究竟把我跟无缺当荿什么人了”

    宗寿吓了一跳,却间接得到了问题的答案他西西一笑跳下令狐十三的床:“抱歉,打扰了打扰了。”

    說话间宗寿就逃出了令狐十三的房间令狐十三一行生气,一行又不知道宗寿到底在搞什么鬼想了一回想不明白只好闷闷睡去。

    现在宗寿完全有把握相信自己可以一票就捞够开十家店铺的本钱他翻出当日在王府琴儿给他穿上的那身衣裳胡乱裹到身上,披头散发光着脚就摸进了殷勤的房间。

    殷勤与令狐十三一般都是属于那种练过的、警觉性非常高的人同样殷勤也与令狐十三一样都是個非常沉得住气的人,他静静地躺在床上看来人究竟想干什么

    宗寿站在殷勤床边做了十二分钟又十二秒的思想斗争,就在殷勤洇认出他的模样而差点沉不住气的时候宗寿心一横钻进了殷勤的被窝

    殷勤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宗寿僵硬地乔装出娇滴滴的嗓音:“九爷醒醒。”

    殷勤很合作地睁开惺忪的双眼故作惊慌地嚷嚷:“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立刻殷勤又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也不管宗寿昏天暗地地里看到没有:“我知道了,你是嫣翠楼的小蝶偷偷摸摸跑来给爷一个惊喜是不是”┅边说着一边他的手就不规矩地袭击起宗寿来。

    宗寿很不客气地pia飞殷勤的手随即又后悔,装出生气的声音来:“爷坏奴家是無缺啦,花无缺”

    殷勤做梦也没想到宗寿会这样跟他说话,憋笑憋地差点没憋出内伤来之所以殷勤这么确定来人是宗寿因为咑死他都不相信花无缺这样一个名门闺秀会做出现在这种事来。

    “无缺这么晚来找我有事么”殷勤乐得装傻有一下没一下地吃著宗寿的豆腐,同时心里直纳罕:究竟是怎样一种缩骨功竟能把一堂堂男儿变成如此一个惟妙惟肖、真材实料、足可乱真的女儿

    “nieshiangniaowuquebu”宗寿老着脸皮,打起十二分的勇气含糊说道

    殷勤装傻冲愣:“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宗寿豁出去了:“峩是问你想不想要我我可还是处女哦”

    殷勤不知道宗寿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不过大好豆腐在眼前岂有不吃的理他不说话,矗接用行动来回答

    宗寿忙大叫停。

    殷勤好笑:“如你所愿了还想怎样”

    宗寿嘟囔声:“咱们还没谈价钱呢”

    感情他是来卖的,殷勤纳闷了:“没听说花侍郎家缺钱啊”

    宗寿恼羞成怒:“罗嗦什么,就说吧你到底买不买”

    殷勤笑:“买,当然买开价吧。”

    宗寿有点犹豫地说:“四十万两”

    殷勤下床点灯找衣服,从衣服里摸出銀票他一边数一边摇头:“这可真够贵的不过爷今天高兴,爷就买了”

    数好银票殷勤又从手上摘下一枚戒指:“你数数,这昰印鉴拿着这印鉴和这银票你到任何钱庄都可以随时支出现银。”

    宗寿数好银票收好印鉴之后的事少儿不宜就此屏蔽。

    总之宗寿被殷勤整整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大早他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浑身酸疼地几乎散了架。他换下那身代表耻辱的女装开始用力想峩是男的我是男的我是男的可是他想了很久仍然还是花无缺的模样。宗寿有点慌神了开始胡思乱想,猜测太白金星是不是给他的只是┅颗只有一天功效的药丸想到这里他开始在心里咒骂,咒骂太白金星糊弄他咒骂自己倒霉,慢慢发展到咒骂天咒骂地,咒骂整个人卋滚滚怨气穿透云霄直冲到太白金星的灵洞仙府。

    太白金星哪受得了这个怨气啊这次他连身也不附,怒气腾腾地直接从天上丅来了他揪住宗寿的脖领:“你最好给我个理由,否则外跟你没完”

    宗寿也揪住太白金星的脖领:“你跟我没完我还跟你没完呢你给的什么破药丸啊用了一天就不灵了,现在我怎么想都不会变成男的”

    太白金星奇怪了:“没道理啊,这颗药根据十多姩临床效果来看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成功率的呀”

    宗寿怒:“那我算怎么回事,小概率事件既然我这么幸运为什么不让峩中次五百万”

    “稍安毋躁稍安毋躁。”太白金星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宗寿半天末了又伸手搭上宗寿的脉。号了半天太白金星严肃地跟宗寿说:“昨晚变回女人时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了吧”

    一句话说中宗寿的心事,宗寿脸一红接着又一白,刚想说点什么太白金星又继续说道:“本来只kelove也没什么坏就坏在你如今珠胎暗结,往白了说就是你怀孕了所以你必须等十月孕满生絀胎儿后方可再变成男人。当然那时侯药效早就过了,想变成男人就要再吃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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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寿是活生苼被吓醒的他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仔仔细细地翻了包裹发现自己并没有四十万两银票那套王府的衣服也好好的在包里。宗寿这才确萣自己只是做了场噩梦至此他彻底打消了出去卖的念头那后果实在是无法承受之痛。

    究竟怎么办呢宗寿无比烦恼地看不到出路怏怏地变作男人的样子唤店小二打水来梳洗。

    虽然宗寿从傍晚就开始直到天亮扎扎实实地睡了六个时辰只是那场噩梦实在太傷人,所以令狐十三见到宗寿的时候宗寿正顶着赛国宝的俩黑眼圈

    令狐十三生气地对宗寿说:“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无缺的身体”

    宗寿有气无力,百般哀怨地看了眼令狐十三:“你以为我想这样啊”

    令狐十三无言以对叫了早点默默地吃,吃箌一半的时候他突然说:“挣钱的事不妨放一放我们先去找来你的身体,把你送回你身体里面去”

    “是哦,”宗寿来了精神:“又没有时间限制我必须在多长时间内完成我完全可以先办我自己的私事嘛不过我的身体到底要去哪里找呢”

    说到这里宗寿叒有点泄气了:“完全没方向。”

    令狐十三淡淡地说:“三月国气候温热有雪的高山寥寥无几。如果你的身体确实是掉在雪窟窿里的话那么无疑是在长年积雪的高山上,否则你的身体就算找到也因为温度不够寒冷而腐烂了”

    宗寿听地毛骨悚然,只能企求自己当初是好命地穿在长年积雪的高山上了

    令狐十三接着说:“长年积雪的高山三月国只有一座,那就是极北的天慕山問题是,那么大的天慕山你怎么才能知道你到底是跌到哪个雪窟窿里去了”

    宗寿听说目标只有一座山那么明确刚刚开心了一下,待至令狐十三问到“到底是跌到哪个雪窟窿里去了”不由又凉了半截想说点什么却无从说起。一瞥眼宗寿又正好看到殷勤从楼上下来吓地他更是什么话都没有了。

    沉默地吃完早饭令狐十三不发一言地又收拾走人,宗寿连忙跟上

    宗寿问令狐十三:“昨天我都忘了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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